第3章 綻放的終末(絞刑和百合殉情警告,不喜歡的千萬不用點擊觀看)
自從薇兒從校長室,拿好校長所給定的資料,和領取三天的假期,作為調整身心的假期之後,她才知道,她沒有選擇了。
對於她而言,一切都即將要結束了。
那件事情發生以後,看上去她的生活毫無變化,一路走過,師生們的反應一如往常那樣親切熱情,充滿了溫情脈脈的純真。薇兒甚至還為此耗費了不少時間,才會到寢室之中。
但那種一心一意只讀經書和虔誠祈禱的狀態的日常之下,卻又多了一絲,總是會將心情沉浸於,對昔日錯誤的自責於迷茫當中,雖然同學們和老師們,可能並不在意,還認為這只不過是女神的重大考驗罷了。
但是過錯已經鑄就發生,成為再也不能更改的過去。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對於這個規矩森嚴,諸多事情與外界並不相同的教會學校來說,很多東西都上升到了宗教的意義上。其嚴格苛酷,是校外的普通人所難以想象的。
尤其是她做出了這種嚴重違背教義的事情,事後的懲罰卻相當輕微得好像是女神過於偏愛的結果,在這個遵從國教的社會當中都是難以忍受的,更別說是在這個封閉的校園環境當中了。
可以說是,這種異常的結果,動搖了整個教國的根基。
能夠從這所國立的教會修女學校入學,每一個學生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優中選優的好苗子,必然會在未來撐起教國,代表女神散播凡俗之榮光的精英中的精英,甚至於她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神的意志。
尤其是薇兒,身為學生會長的她更是其中其中翹楚,甚至都有成為未來教皇的可能,僅僅是學生,但她的一言一行都具有巨大的影響力,可以說是天之嬌女了。
因而當她犯下這等錯誤的時候,才由此被放大,在她的心中引發了如此之大的糾葛與混亂。
而恰恰是因為她如此的優秀,如此地神眷偏愛,幾乎是注定為未來領袖的她,所犯下的這種錯誤更是不可以被原諒的,甚至比其他同學犯錯所要接受的後果要更嚴重得多。
每一個即將在畢業以後成為正式修女的預備役們更是無法容忍這般汙點的存在。包括她們自己。
而薇兒,或許就要選擇那些前輩們,所要走上的道路……
她小心翼翼的提起長裙,脫下了制服鞋,邁起纖足踏進了單人宿舍之中,露出了足趾,被那纖薄透明的肉絲包裹在其中,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踏在宿舍里的地板上,如果不仔細觀察,這被膚色絲襪仔細纏繞著的玲瓏玉趾,在旁觀者看來,簡直就要誤以為是裸足的程度,除非看到足尖的玉趾之間那微妙的线條感,才得以確定。
然而就是這種介於穿了和沒穿之間的那種微妙朦朧,最是誘人,令人垂涎。
只有薇兒自己才能感受到那種從胯至足,那種被纖薄褲襪束縛住的微妙貼身感,以及絲足和地板觸碰的摩擦感,都讓腳心有著一種微妙的舒適感,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再來一遍。
但是她克制住了,一個虔誠的修女是不應該過度愛好某種東西的,不然再好的美味都是劇毒。
她只能壓抑住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她所穿的深色制服雖然是一種類似水手服制服款式的連衣裙校服,但是,裙擺很長,長到一不注意就要拖地和成為絆腳石,離地面只有相當微妙的距離,最多比鞋底稍高,堪堪露出鞋面的程度,是和她們畢業的時候被賜予的修女服一樣的長度,超薄透明肉絲想包裹下的纖足,也最多是露出那微妙朦朧的玉趾和腳後跟,將那雙修長玲瓏的絲足美腿,掩蓋在細密的褶裙之內,不為人所知。
正如每一個修女必修的禮儀課上反復強調且謹記的原則一樣:要無時無刻展露出自己的美,這是女神做賜予的祝福和榮光,但是要仔細裝扮,並且好好遮掩住這來之不易的美,因為這不是所有人能夠看見的。
因為她們身上的校服和打扮都遵循著這種原則——適當的凸顯自身的美,卻又不能完全展示,而應該掩蓋起來,感恩女神的恩賜。
適度化妝,用長裙和長袖將全身性感的部位都遮掩住,用簡單的發型凸顯那微妙的魅力,雖然美麗,卻被牢牢的拘束在一個范圍之內。
正如薇兒現在的打扮那樣。
紫瞳,黑長直,臉上有習慣性的微妙淡妝,深藍色長裙長袖制服,普通的制服鞋,只穿著一雙纖薄的肉絲褲襪,甚至沒有如同外面的女孩子一樣在在雙手雙腳上塗上指甲油美甲。
其實這類似的打扮,除了個人特征之外,對於這所國立修女學院的預備役修女們來說,都是差不多的。
今天的薇兒,當決定前往校長室,拿走那帶影像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她神情平淡,看似剛才被叫到校長室的經歷也只是在普通的對話過後,拿到一個,對她而言別有意義的資料,並被給與了三天假期罷了。
可這三天假期,她將做出一個抉擇。
她跪坐了下來,挺著著恰到好處的少女嬌軀,往後露出那被膚色褲襪所包裹的朦朧足弓,腳後跟就這樣頂在少女曼妙的翹臀上,整個下半身又受到一種微妙的擠壓感與不諧感,這是習慣於坐在椅子上的人所難以想象的感覺。
從入學開始,沒有椅子的生活逼迫薇兒逐漸從平時的祈禱中習慣著這種姿勢,此時也是顫抖著拿著這個錄像帶,觀看起來,在屏幕閃爍之際,她都好幾次按下暫停鍵,又想轉過頭去逃避這即將發生的影像。
然而這記錄的,已經是既成過去的事情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改變不了這里面的結局。
於是她沒有站起來,而是再一次按下了暫停鍵,深吸一口氣,正坐著,開始面對著已經發生,卻又不敢面對的過去的倒影。
這是一個剪輯的紀錄片。其所記敘的,則是璃作為聖女,成為祭品維持世界不被毀滅的,祭祀儀式的全過程。
而那段時間,薇兒卻被關入小黑屋里面,直到儀式完成以後,才被無罪釋放。於是這樣的場面,薇兒始終無法面對璃就這樣離開自己的殘酷真相,直到現在。
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根據祭祀的傳統,作為祭品的璃,首先要三天禁食,但是只可以飲水,由此保證身體的純潔性。
這三天,璃並沒有做什麼和家人告別的事情,而是虔誠地對著神像祈禱著,除了定時的飲水和休息之外從無停歇,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做,以此保證心的純潔。
雖然薇兒在學校的日常,也有祈禱,但並沒有璃這樣維持時間長到身體發疼的程度。
“以至聖,至高,至大的薇爾維特之名……夜門!”
當三天過去,身心都純潔之後,在早上的初陽升起之後,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室內的時候,早已起來的璃剛好完成了她最後一次的晨間禱告,便起身,緩緩離開歷代聖女們,都曾經在祭祀儀式之前祈禱過的教堂,走向自己的終點。
在那萬眾矚目的祭壇之上,璃穿著修女制服,高叉的長裙在側面顯露出被褲襪包裹的性感蓮腿,略微朦朧的肉色絲足掙脫了鞋子的束縛,就這樣如同裸足一般,踏在歷代聖女作為祭品的祭壇之上,光潔冰冷的地面滲出些微的涼意,卻讓她有些提起精神,得以站在高處的祭壇上,望著下面那越發狂熱的信徒,她正履行著作為聖女最後的使命——迎接這些信徒們的注目與祈禱。
而那些微的絲足與地面的摩擦感,以及褲襪對於敏感帶的刺激,都一並激活著被禁欲所約束的欲望。
然而,她已經沒有辦法撫慰自己的身體了。
每一次抬起腿邁上新的台階,那種未知的感覺,以及恐懼和好奇的情緒都變得更加強烈,這讓時間變得漫長又短暫,在這祭壇上,失去了度量時間的尺度。
等到璃,緩緩走到了祭壇的最高點,清澈的眼神注視著下方那如山似海的狂熱信徒,如同螞蟻般渺小,她甚至有一種自己剛剛攀上世界最高峰的錯覺。
聖女就是為了世界的存續而向神犧牲的祭品。這是她們的義務和使命。
即使是她再愛著薇兒,然而對於神聖使命的責任感,使她的命運最終,還是回歸到了聖女應有的軌跡之上。因為她不能自私到辜負自己的職責,作為祭品安撫諸天的神明,延緩世界的毀滅。
記載的歷史書上已經有好多次,因為聖女的一己之私而無法完成祭祀儀式導致神明發怒到降下諸多的天災。
因為一個人的苟且偷生而讓眾生為之承擔後果,對於善良可愛的璃來說,是無法想象的邪惡。
於是,她並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而放棄自己作為祭品的使命。
在祭壇的最中間,是一個絞刑架機關,外形被打造成神聖的十字架標記,豎立著一根垂直的支柱,而另一個組成十字架的橫木卻落到了下面,形成一個不對稱的上長下短的十字形狀,而繩索則按照某種規律圍繞著這根橫木。
在經過精確計算的這個時刻,橫木已經隨著日光的照射而被抬高到比璃稍低的位置上,方便她親手握住絞索,並且親自套上,等待著最後的終結。
穿上手套的纖細雙手,在握住這個繩套絞索的時候,是顫抖著的。一邊是不想就此死去的不甘,一邊又是即將完成神聖使命的歡呼雀躍。
這兩種感覺,衝突而有矛盾,卻又現實地存在於她的思想當中。
收攏起傲人的秀發,顫抖的雙手終於將絞索套在白皙的玉頸上,猶如一道道責任和枷鎖,束縛住了少女的一生。
感受著絞索的觸感,璃的心情緊張而又激動。
祭祀台下的歡呼聲也越發響亮,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其中的虔誠和狂熱,卻感染著每一個人。
璃十指交纏,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向著天空,做出人生中的最後一次祈禱姿勢,沒有鐐銬和束縛,卻有著責任和使命。
隨著時間的流逝,橫木一點一點的往上升,隨著心髒的劇烈跳動,那種無法落地的懸空感,也逐漸明顯了起來,被肉絲包裹的朦朧纖足縱使是掂起腳尖也再也無法維持支撐全身的負擔了。
即使雙臂不斷地掙扎顫抖,她也努力維持著雙手祈禱的姿勢,擔心祭祀儀式會因為這個微小的細節而讓神明不滿意。
而被長裙所包裹的雙腿在僅存的矜持和習慣之下,維持了表面的平靜,然而肉絲纖足卻只能無助地懸浮在冰冷的地面之上沒有落腳點,攥緊著腳趾,繃緊著腳背,腳踝和膝蓋不斷在那寬大的修女長裙之下用力掙扎著,帶動著纖腰扭動那被修女服所約束的嬌軀,雙腿從蹬踢變成有規律的甩動,在長裙的約束下起起伏伏著,再變成全身輕微的抖動。
這樣的掙扎,如同在舞台上一般,這是屬於聖女的祭祀之舞,這是屬於祭品的死亡之舞,這是屬於璃的生命之舞,雖然是絞刑,但卻有一種奇異的美感,使人感到某種如痴如墜的韻律,竟讓薇兒都看得呆了。
雖然這樣的美麗,是以壓榨生命作為代價的。
而這樣的看似無用的掙扎卻給人一種自己還活著的錯覺,然而卻在事實上不斷消耗著為數不多的呼吸空氣,在絞索緩緩抬高的慢性死亡的過程當中,反而是無用功的舉動罷了。
呼吸逐漸被停止,痛苦與死亡的感覺連帶著身體所接受的刺激越發強烈,快感與痛苦占滿了最後的思緒。
她還來不及回味,最後的時刻便到來了。
她閉緊著嘴唇,閉上了雙眼,握住雙手,仿佛是和平時祈禱習慣性的那樣,將自己的即將面對死亡的遺容,收拾的更加體面,而不是如同上吊而死的人雙眼突出,口吐舌頭那樣難看。
即使是即將面對死亡,璃仍舊保持著,作為聖女的最後一絲體面和從容,展示出那聖潔典雅的最後風范。
只是,那從身體深處無法制止的失禁尿液,卻沿著雙腿,在絲襪上劃出長長的幾道痕跡,甚至在肉絲纖足的尖端上,那晶亮的水珠則分明可見,一滴又一滴地隨著重力徹底脫離了少女的軀體,落到了祭壇的地面上,並且在深色的長裙上無可阻擋的渲染出一片不起眼的水漬。
絞索緩緩上升,延長了身體的掙扎時間。然而少女的嬌軀卻無法違抗那逐漸收緊的絞索,雙腿耷拉著,被肉絲褲襪包裹著的朦朧腳尖伸直朝向地面,身體還在斷斷續續的抽搐,動作一次比一次微弱,殘余的尿水沿著絲足腳尖,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在那意識彌留之際,一道聖光照耀著掙扎痛苦中的璃,回應著她最後的虔誠。
她用生命為代價,完成了祭祀神術。
修女會學習到神術,按照虔誠和神恩而可以使用越來越強大的神術權限。
但是聖女,經過層層甄選而選出的最為於是必須是最為純潔,最為有天賦的少女作為祭品而存在的一種特殊的修女,一生只可以使用一次神術。
這是一個聖女,傾盡一生,所施展的,最初以及最後的神術。
不是用來救苦救難,消滅異端。而是用來,在作為祭祀的祭品的時候,向神發出的祈禱神術。
作為聖女,向那諸天之上的神靈,發出的唯一一次禱告。
此時,正是太陽當空的午時,烈日直射著大地,照亮著每一個台下虔誠狂熱的信徒,他們呼喊著聖女的名字,慶賀她完成了使命,拯救了即將毀滅的世界,而升上無窮的天國。
而到橫木終於回歸到立柱的中心之時,聖女小姐閉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完成了身為祭品最初和最後的使命,本能的掙扎也隨之停止了下來,只剩下那被掛在十字架上虔誠祈禱的聖女,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從俏臉滑過,跌落到塵埃之中。
直到最後,再也一動不動。
她睡著了,再也不會醒來。
錄像結束了。
當看完璃最後那在死亡的痛苦和掙扎中綻放的全過程,薇兒反而在悲傷之余,身體深處隱約有一絲心髒雀躍的刺激快感,正如同發芽的種子一般,蔓延在心中……
是的,愛上不該愛的人,而且還是作為祭品而生的當代聖女璃,便已經是違反教義的罪過。更何況薇兒甚至想方設法,利用她的學生會長的特權,欲圖蒙混過關,准備做出行動,使那位祭品能夠免於被獻祭的命運。
然而,這哪里有這麼簡單!
薇兒的這點操作,在上面的人看來,也就是個小把戲罷了,甚至都無法訴諸於實際行動之中,化為了一紙空文。於是最後的最後,當二人再一次見面的時候,卻是隔著屏幕的時空錯位。
為什麼薇兒能夠被輕輕放過,也是因為璃最後的請求,再加上實際危害性不大,於是薇兒的這點“小錯誤”也被輕輕揭過。
再加上璃並沒有接受薇兒的幫助,而是一個人,獨自離開,前往祭祀儀式的所在,完成了她身為祭品而生的宿命。
因而薇兒實際上並沒有造成影響祭祀儀式的致命後果,所以最後的處理也是輕拿輕放,當做無事發生。
附在錄像帶上的信件,卻是熟悉的筆跡,以及信紙之中,被璃的淚水浸泡過後,局部發皺的殘留,這似乎是璃能夠留給她的,在世間最後遺留下來的東西了。
身為祭品的她死去的屍體,並不會如同往常的普通人一樣進入教會的墓地中,而是和歷代身為祭品的聖女前輩們一樣,被永久地,展示在博物館中,成為新的偶像,一個永恒的靜止的偶像。她的軀體和祭祀的相關錄像,會永遠的被教國存檔起來。
她將保持著那種祈禱的姿勢到永遠,成為又一個,延續世界的存續而作為祭品的節點。
薇兒想到這里,卻又忍耐不住的流下了淚水,情不自禁地走進了璃曾經呆過的房間,設施和私人物品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因為主人的離開而沾染上灰塵,躺進那和她度過了無數快樂日夜的床鋪之中,或許還殘留著少女的微妙體香。
她或許已經下定決心。因為失去璃的世界,並不是她想要的世界。
因為她開啟了整個宿舍的攝像頭。
留下她最後的記錄。
她將璃的衣櫃打開,里面都是可愛而朴素的內衣,被層層疊疊的放好,仔細輕嗅,璃所獨有的少女幽香似乎還保存在其中。
就仿佛她還活在身邊。
她拿到了兩雙璃所穿的肉絲褲襪,被清潔術所處理的內衣,總是消不去那逐漸累積的少女體香。
想和你在一起,卻又再也屆不到了。
她將其中一雙肉絲攤開來,脫下自己的襪子,將赤裸的美足套進璃的褲襪當中,將絲襪一點點沿著緊繃的腿肉卷上去時,絲襪摩擦腿足的奇妙觸感,總讓薇兒覺得,是璃還在撫摸著她那受到刺激而敏感的嬌軀。
尤其是薇兒脫下了內褲,用近距離的真空小穴直接和絲襪接觸,如果走出門去,怕不是完全無法維持住修女的儀表,分分鍾腿軟的高潮起來了。
雖然是聖女,但所穿的絲襪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差別,但那種心理作用卻是時刻,從頭到腳撩撥著薇兒支離破碎的內心,仿佛璃就在床上,撩撥著薇兒嬌艷欲滴的敏感小穴,每一次摩擦雙腿之時,就會從小穴口傳來陣陣快感的電流。
“璃……好想你……”薇兒失神地抬起頭,向已經飛升到天國的薇兒,訴說著那注定傳達不到的思念。
她邁著內八字的步伐,用桌椅墊高了自己的高度,將剛脫下的褲襪套到吊燈上,打了一個死結,於是,絞索便准備好了,接下來還差最後的准備工作。
她將拿到手的璃的另一雙肉絲褲襪展開來,套到頭上,將那美麗的容貌和頭顱一並濃縮在一個被褲襪束縛住的頭套當中,收攏了飄揚的秀發,在後腦勺將多余的絲襪褲腿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世界瞬間變得模糊起來,而所呼吸到的空氣,卻都帶著原主人璃那微妙的少女體香。
她重新戴上了修女服的帽子,護額和頭巾各歸其位,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那露出的臉龐,卻被套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只露出鼻尖的弧度,證明這被掩蓋的是一張人臉。
薇兒摸索著,手套絲滑的質感勉強抓住了由褲襪所擔當的絞索。
她深呼吸一口氣,努力留住璃僅存的氣味。這或許是璃最後能夠證明她曾經還活著的東西了,此時卻即將成為薇兒的陪葬品。
她套了上去,做最後的禱告。
“以至聖,至高,至大的薇爾維特之名……夜門!”
隨後,小腳踢蹬掉了腳下的椅子,有褲襪所組成的彈性絞索卻讓薇兒的心髒猛地漏跳了一拍,嬌軀輕顫,隨後才與身體緩緩下沉。肉絲纖足也從長裙當中延伸出來,努力地掰直足弓,試圖用腳尖觸地,然而,卻差了那麼一點就能接觸到地面上了。
可這微小的距離,薇兒卻再也接觸不到了——如同她和璃,再怎麼親親我我,作為祭品的聖女,卻終究要離開她所心愛的修女,走上屬於她的終焉,而對此無力挽回,只能眼睜睜看著聖女走向終末的戀人,所能做到的,就是隨她而去。
這事實上宣告了薇兒的身體再沒了其他東西作為支撐,脖子被堅韌的褲襪猛然拉緊收縮,然後脖頸處的繩子便承擔了維系身體位置的支點。
當雙腳失去了站立的位置之後,全身的體重便完全由玉頸處的褲襪絞索支配著,身體支點的驟然轉換帶來了強大的衝擊力,對喉嚨突如其來的一陣衝擊讓薇兒發出了一個不自然,更不優雅的聲音:“嘎!”
纖手合十,十指交錯,放在胸前,這是從進入修女學院開始,學會的第一個東西,祈禱。
她向神明祈禱璃在天國一切安好,求神明寬恕薇兒自己違背教義選擇自盡的罪。
反正人都要死了,也不在乎多犯幾個罪孽了……到天國之後在去和璃一起贖罪吧。
她在逐漸加深的痛苦折磨下,努力維持著雙手祈禱的姿勢。
當少女正在暢想著死後的幸福生活的時候,她只感覺到一陣窒息的痛苦感,突如其來的灼燒著身體,打斷了那充滿浪漫的幻想。那在平日里習以為常的呼吸,在此刻卻成了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朦朧的肉絲纖足倔強地在半空中撲騰著,想要觸及那再也無法接觸到的地面,可是這種掙扎怎麼看都是身體在將死之時做出的滑稽又無用的本能反應,除了加重喉嚨的壓力之外沒有任何作用可言。
可以呼吸的空氣瞬間變得極少,剛才暢快的深呼吸卻是一種遙不可及的絕唱。
而到了現在這個處境,被自己親自編織的死亡,正將薇兒自己無可挽回的結局。
堅韌的褲襪讓她身體的下墜感並不怎麼強烈,延長了窒息的痛苦,
但生存的本能,卻想讓自己的肺重新吸入那充滿少女幽香的空氣,可此刻無論如何用力,薇兒都無法再將那早已成為習慣而無時無刻不在圍繞著身旁的空氣吸入一絲一毫。
少女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燙,不是因為害羞也不是因為緊張,而是褲襪絞索的往上拉拽和自身因為重力的下垂的雙重作用的擠壓下,導致了大量的血液集中在頭部。
舌頭拼盡全力地頂著口腔內壁,卻被絲襪頭套那微妙的彈性阻止住了,沒有讓那自己即將死去的儀容受到不優雅的待遇。
薇兒再也不會有多余的空隙思考為什麼要做徒勞的掙扎了。
她甚至解開了祈禱的雙手,並沒有和璃一樣,維持著作為聖女最後的優雅。
破罐子破摔的修女開始暴露她沉迷肉欲的真面目,對死亡的恐懼和向往,以及對於窒息快感的期待,讓她同時將手伸向腰側的高叉縫隙,接觸到了那被肉絲褲襪摩擦和窒息快感所影響的淫亂小穴。
如同平時自慰一樣,雙手伸向大腿根部的小穴口,用手指安撫著躁動不安的性欲。卻在窒息痛苦的影響下,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腦卻在一點點印刻著,最後自慰的感覺,每一下摩擦,每一絲愛撫,都能時刻回想起來,記憶猶新。
就在那玄之又玄的微妙時刻,那被刻意抑制住的快感,猛然在腦海中炸開,擴散成一朵朵煙花。愛液從花徑深處里涌了出來,手指、褲襪和裙子都沾濕了。
但她還來不及回味這種前所未有的,壓榨著所剩無幾的生命的致命快感,隨之而來的,還有連帶著無處不在的痛苦,衝擊著大腦,暈暈乎乎之間薇兒仿佛褪去了身為修女的虔誠,卻化作一個順從本能的雌性動物,渴望被滿足。
絲襪毫不放松地絞著脖子,反而帶給薇兒奇妙的安全感的錯覺,它似乎不再是奪命的絞索,而是璃那溫柔的臂彎。
她夾緊雙股,雙腳交疊,腳趾在絲襪里搓弄攥緊,撫摸濕潤小穴的手指的動作越來越靈巧,潮水涌動的蜜穴時不時傳來快感的電流,又如潮水,一浪接著一浪,使她暫時忘卻了面對死亡的苦痛。
璃!璃!
她那再也無法說話的喉嚨試圖在一次說出戀人的名字,但是思念的呐喊卻最終只能發出“呃……啊……”的殘留聲音,作為最後還停留在人世間的回響。
在天國的使者面前,薇兒低下了頭,卻露出了拼命掙扎與抗拒的丑態,更加瘋狂地蹬踹著雙腿,卻不在乎這樣的動作只是加快死亡罷了。
肺部所儲存的空氣已經見底,快感和掙扎壓榨了所剩無幾的氧氣,窒息的昏迷與達到極致的痛苦同時及進一步折磨著大腦,嘴角部位的濕痕仍在提醒著那不小心從口中流出的涎水,以及那屢次被絲襪的彈性回彈頂住的香舌。
最後,對死亡的恐懼讓薇兒的身體猛地繃緊,然後,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然而逐漸失去視野的雙眼,仿佛還在映出璃的身影。
璃!我來了!我來了!
而一股異於小穴快感的熱流,瀕死帶來的失禁讓薇兒的尿液毫無征兆地鑽出女孩子那短小到難以控制的尿道,穿著肉絲褲襪的蓮腿,熱流的感覺也蔓延著尿液的痕跡,並隨著被尿水打濕透明的玉趾足尖,無助的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灘難堪的尿跡。
這是她最後所能體會到的感覺了,她終於被絞出了代表一切絞刑者終點的尿液,但也來不及體會失禁所帶來的羞恥了。
很快地,少女的身體不再掙扎和動彈,只是隨著剛剛掙扎的余韻,慢慢地搖晃著,搖晃著,直到那帶來快感的雙手滑出長裙,與那朦朧剔透的肉絲纖足一樣無聲地垂落了下來。
直到最後一滴尿水落下,少女的生命也隨之停滯了下來。
薇兒再也沒有了動靜,連本能的掙扎反應也不再動彈,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只留下那已然脫離人間煩惱的美麗嬌軀,化為塵土,於焉墜落。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11030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11030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