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梁靜和徐瑋晨離開筱蘭家里後,便一直不說話地往前走,徐瑋晨也不敢吭聲,默默地跟在這位前輩的身後,她能感覺到梁靜的情緒似乎很差,一直到兩人下了樓,坐進了梁靜的車里。
“徐瑋晨,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車門剛一關,梁靜便忍不住面色嚴厲地對徐瑋晨斥責道。
“啊?!”梁靜的這一突然發難讓徐瑋晨不知所措,磕磕巴巴地問道,“梁隊長……怎……怎麼了?”
“你還問怎麼了?”梁靜冷笑道,“剛才我和藝茹進去之前,你和筱蘭她們在干什麼?”
“我…………”徐瑋晨這才明白梁靜是什麼意思,頓時心虛地低下了頭。
“徐瑋晨,你跟我說實話,你和筱蘭的那種……嗯……現在究竟到什麼程度了?她平常會不會對你做那些事?做得多嗎?”梁靜接著問道。
“那個……其他的也沒有啥,只是會每天把我綁起來,玩我的腳之類的。”徐瑋晨小聲道。
“每天都有嗎?”梁靜驚訝道。
“…………是的”徐瑋晨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漏了嘴,但在梁靜的眼神壓迫下也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嗬嗬,好啊好啊。”
梁靜聽後不怒反笑了起來,“當初安排你去做筱蘭的保鏢的時候我就擔心這種事,真沒想到,這王筱蘭本事真的這麼大啊。”
“我……對不起。”
徐瑋晨自知理虧,只得低頭道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墮落”至此的,為什麼會“墮落”,但這一切就是這麼發生了。
“唉,徐瑋晨啊,你要記住,你是一名警察,你的任務是保護王筱蘭的安全,你不是她的SM女奴,沒必要任何事情都聽筱蘭的。”
梁靜嘆了口氣道。
“嗯……”徐瑋晨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算了,現在跟你說這些恐怕也來不及了,你以後多注意點就行。”
梁靜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安排藝茹去做她的sm女奴了,估計她以後在你身上的興趣也不會很多了。”
當梁靜說出這話的時候,徐瑋晨再次低頭沉默了,臉上看不出表情來。
“現在你就暫時先繼續留在筱蘭身邊吧,畢竟藝茹有時還要來警局研究案情,王筱蘭的安全還是需要你保護,再者你在她身邊的時間更久,對她的了解也更深,可以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藝茹。等這次行動結束後,你就可以轉正,然後就可以把你調走,到時候你就不要再和王筱蘭有任何瓜葛了。”
“嗯,是。”
“行了,那就這樣,你先回去吧。”梁靜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啊?梁隊長,你不上去了嗎?”徐瑋晨問道。
“不了,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個女流氓。”梁靜有些嫌惡地說道,“我都能猜到她現在在上面干什麼。”
“好的,那我先走了,梁隊長再見。”
徐瑋晨尷尬地笑了笑,隨後便下了車。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梁靜表情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額頭,隨後便發動汽車離開。
等徐瑋晨回到家之後,果然如梁靜所說,剛一開門就聽見了凌藝茹的笑聲,徐瑋晨走進臥室里,就看見凌藝茹被綁在了自己先前坐的那張刑椅上面,腳上的鞋子已經被脫掉,身上的警服倒是還在,而筱蘭正在撓她的肉絲腳,而凌藝茹早已坐在刑椅上,笑得花枝亂顫了。
“筱蘭。”徐瑋晨輕輕呼喚了一聲。
“嗯?”玩得興起的筱蘭轉頭看了一眼徐瑋晨,便又把頭轉了回去,“瑋晨姐,你怎麼回來了?沒和那個梁警官走嗎?”
“嗯,梁隊長讓我繼續留在這里。”徐瑋晨點了點頭道。
“哦,那好吧,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今天被折騰了一早上了,累壞了吧。”筱蘭頭也不回地說道。
“行。”
見筱蘭果然如梁靜所說,把心思都放在了凌藝茹身上,徐瑋晨嘆了口氣,轉身走進了另一間臥室,關上門將凌藝茹的笑聲隔絕在外,隨後躺在了床上,筱蘭說的沒錯,先後被田夢佳和筱蘭折騰了一上午,徐瑋晨確實很累了,沒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而筱蘭繼續專心致志地撓著凌藝茹的腳心,昨天在警局里時還感受得不太清楚,現在把凌藝茹綁起來後發現,這個警花真的好怕癢,比起徐瑋晨和阿香來說還要更怕一些,當然,還比不上林宇茜和玲子老師,但在自己遇到的姑娘中也已算是極品了。
在筱蘭的一通亂撓之下,凌藝茹早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身上已經出了不少汗,然而熟悉筱蘭的人都知道,這還只是剛開始的熱身而已,隨後筱蘭暫時停手讓凌藝茹休息一下,為接下來更強烈的撓癢做准備。
不過在凌藝茹休息的時候,筱蘭可也沒閒著,既然要調教凌藝茹,那自然要好好研究一下她的腳底,當然把玩過無數美腳的筱蘭對這方面自然是經驗豐富,她先是撕開了凌藝茹腳底的絲襪,露出了那雙白里透紅的玉足。
“真是稀奇啊。”
筱蘭一邊撫摸著凌藝茹的腳底一邊贊嘆道,“你們這些女警,明明要經常訓練,練習格斗,腳底卻都長得這麼嫩,林宇茜也是,徐瑋晨也是,袁芳也是,你也是。”
“那還不是保養得好嘛。”
凌藝茹笑道,語氣中竟還有幾分自豪與得意,即便是女警,那也是愛美的女孩子嘛,對自己雙腳的保養,也都不含糊,以前上警校的時候,她還經常和林宇茜以及梁靜互相比腳呢。
“不過嘛,這麼嫩的腳,被撓的時候可得受苦咯。”
筱蘭說著,一邊開始在腳底的每一個位置,都用不同的力道試探性地撓一番,同時觀察凌藝茹的反應,先是腳跟,隨後是腳心,前腳掌,腳趾縫等處,每撓一處,凌藝茹都會笑出聲來,當然聲音的大小和身體的掙扎還是有大有小的。
“藝茹姐啊,你們女警都是這麼怕癢的嗎?為什麼我遇到的女警,像瑋晨姐,袁姐,還有林宇茜和你,一個比一個怕癢呢?”
筱蘭一邊撓著,一邊拋出了自己心里疑惑已久的問題。
“哈哈哈……那倒沒有,也有不怕的……嘻嘻……哈哈哈哈”凌藝茹一邊笑,一邊解釋道。
“那為什麼我遇到的,負責這些案子的都怕癢呢?”筱蘭聽後有些疑惑。
“不怕癢的就不會來負責這種案子了,尤其是我這種,需要通過色誘對方,打入敵人內部來獲取情報的,要是長得不漂亮,不怕癢的話又怎麼可能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呢?”
“原來是這樣,那我算是運氣好咯,能和你們這些怕癢的大美人合作。”
筱蘭笑道,此時她已經把凌藝茹的腳底研究完畢了,對她腳底一些主要的癢點以及合適的力度都已經大致了解了,凌藝茹的腳和大部分人的腳一樣,都是腳心最怕癢,而且左腳的腳心比起右腳還要更敏感一些,除此以外腳趾根部和腳趾縫也是幾乎不亞於腳心的敏感地帶,隨後便是前腳掌,腳掌內側等位置了。
“接下來我要認真了哦,藝茹姐。”筱蘭揮舞著手指得意地笑道。
“哼,你這種把戲我見多了,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我可不帶怕的。”
不過面對筱蘭的得意洋洋,凌藝茹卻根本沒有任何恐懼之色,反而是面露挑釁地對上了筱蘭的目光,神色自如地笑道。
“嘖嘖,還挺狂,等會兒可別求我饒了你。”
筱蘭也被凌藝茹的挑釁激發起了內心的勝負欲,從今天一進來開始,凌藝茹就對自己表現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無論是先前大方地讓自己看腳摸腳,還是現在即便變成了自己砧板上的魚肉還依舊狂妄不已,這些都讓筱蘭感到被蔑視了,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無論是高中時的小娜,還是後來的柳香,陳夢瑩,再到現在的徐瑋晨,袁芳,她們哪一個不是最終屈服在了自己高超的手段下,向自己求饒,又或是對自己百般順從的,如今筱蘭心里暗暗發誓要讓這個高傲的女警官也和別的美女一樣臣服於自己。
隨後筱蘭把凌藝茹的腳趾全部固定住,開始在凌藝茹的這些癢點上進行重點攻擊,凌藝茹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比剛才要強烈很多,在刑椅上掙扎得“哐哐作響”。
“服不服呀,藝茹姐?”筱蘭一邊撓著,一邊笑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不服……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水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差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哼,還嘴硬?”
筱蘭在藝茹腳底抹上油,又用上了刷子,總之是用盡辦法提高藝茹的癢感和敏感度,撓夠了藝茹的腳底後,筱蘭又走上前去解開了藝茹的警衫,露出了她性感的小蠻腰,皮膚白皙腰部十分纖細,腹部可以看到清晰的馬甲线,沒有一絲贅肉,性感中又透露著十足的健美感。
還有就是那穿著藍色胸罩的雙峰,之前穿著警服的時候便能看出藝茹的胸很大,但沒想到是這麼的大,盡管還戴著胸罩,但僅憑露出的那一小部分就足以將人的眼睛深深地吸引住,那乳#溝深到筱蘭幾乎可以把一只手掌塞進去,在筱蘭的印象中也就玲子和袁芳的大胸可以和藝茹相媲美。
“哼,小色狼。”
筱蘭目不轉睛的樣子自然被凌藝茹看在眼里,不禁再次露出鄙夷之色,這可把筱蘭激怒了,明明已經是自己砧板上的一塊肉,卻屢屢冒犯自己,更是總是一副瞧不上自己的樣子,似乎真的認為筱蘭奈何不了她一般,這讓玩女無數的筱蘭如何能忍?
之前像徐瑋晨,袁芳,還有阿香這種都能被自己弄到求饒,那個女飛賊陳夢瑩更是被自己虐哭過,又豈能容得了這區區一個小警花在自己面前放肆?
於是筱蘭不由分說地開始胳肢藝茹的腰肢,還有腋下,不得不說經常運動的女孩,那腰就是有彈性,凌藝茹立刻陷入了新一輪的大笑,笑中甚至還伴隨著尖叫。
就這樣不知道撓了多久,藝茹的笑聲也已經從最初的高亢清脆開始變得有些沙啞,筱蘭的手也撓得有點酸了,然而即便筱蘭使盡了渾身解數,凌藝茹的掙扎和反應也十分劇烈,但藝茹除了大笑和叫罵之外,卻從未向自己說過任何求饒之語,這不由得令筱蘭感到尷尬和挫敗。
然而她可不願意承認失敗,咬著牙說道,“哼,這里裝備不全,我發揮不出全部水平,如果是在我原來那棟別墅里的話,我一定能讓你求饒,跪在我面前臣服於我。”
“那好啊,我們就去別墅。”而對於筱蘭的不服,凌藝茹卻是欣然同意,仿佛她也和筱蘭杠上了。
“真的要去?”聽到凌藝茹的話後,筱蘭卻是有些驚訝,“不擔心那邊的安全?”
“有我和瑋晨兩個女警在,你擔心什麼?更何況,你也別太小看咱們國家的治安了。”
筱蘭思索了片刻後點了點頭,“好,那就這樣,咱們換個地方我接著收拾你。”
隨後筱蘭便解開了凌藝茹,藝茹先回原先的住處去拿行李,然後自己去筱蘭的別墅報道,而筱蘭則叫醒了徐瑋晨,兩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後,便帶著不多的行李回到了筱蘭的“秘密基地”里面。
過了一些時間後,凌藝茹也來了,拎著一個行李箱,此時的凌藝茹不再是一身警服,而是換了一條白色的低胸連衣長裙,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腳上穿著高跟鞋,耳朵上還各掛著一串水晶耳墜,這身打扮下的凌藝茹根本看不出來是之前那個英武干練的女警,而是一個嫵媚動人的窈窕女郎,看得閱美女無數的筱蘭都呆愣了幾秒,不過著迷歸著迷,筱蘭還是不忘“征服對方”的目標的。
“怎麼樣?藝茹姐,准備好經受地獄的洗禮了嗎?”
“哼,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