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女王的誅殺令
又過去了幾天,一直呆在自己屋子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蕭炎忽然決定,他要去塔戈爾沙漠,去找彩鱗。
說起來,自從上次在炎盟大會和彩鱗分別到現在,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個月來,蕭炎始終沒有去找過彩鱗。
其實並不是把彩鱗忘了,也不是因為忙著調教納蘭嫣然沒空去找彩鱗,更不是因為慫了不敢去面對彩鱗。
其實,蕭炎一直在准備一個大計劃。
而現在,他已經准備得差不多了。
“嗯,滋養靈魂的藥物,都已經准備得差不多了。”
蕭炎翻看著手中的清單,這上面都是一個月來他拜托米特爾家族在加瑪帝國各地甚至是外面所收集的各種天材地寶。
只不過今天去拍賣會總部領取藥材的時候,那雅妃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幽怨,又帶著一些意味深長,不過因為現場還有海老也在,所以沒有過多言語,客客氣氣地把自己要的東西遞給了自己,然後將自己送出了貴賓室。
不過蕭炎總感覺雅妃今天走路的姿勢,似乎比平常更加妖嬈一些,旗袍下的黑絲大長腿,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露出來。
不過蕭炎也沒有管太多,他現在更關心的是收集來的這些東西,因為這對自己的計劃相當重要。
隨後蕭炎又拿出一張地圖,地圖上畫著幾個紅圈圈,蕭炎仔細地看著每一個紅圈所處的位置,“她應該會滿意吧。”蕭炎自言自語道。
蕭炎把地圖,清單和藥材都收進了納戒里,隨後靠在了椅子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然而當房間里逐漸安靜下來後,另一種有些奇怪的聲音就顯得清晰起來,只聽見在靜謐的房間中,不斷有“咕嘰咕嘰”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有人在吞吐什麼東西,而蕭炎雖然靠在椅子上,但身體也並不是一動不動,而是隨著這“咕嘰”聲在輕微起伏著,臉上還浮現出享受的表情,甚至還有粗重的喘息聲。
“呼……”又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後,蕭炎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他的表情顯得十分舒服,然後他看向了自己的身下,只見蕭炎的下半身竟然是一絲不掛,褲子早已經被他脫到了腳踝,露出了健壯的雙腿和胯下。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蕭炎的雙腿間,竟然長出了一顆小腦袋,眼睛上戴著一個眼罩遮住了容貌,而那櫻桃小嘴,則正含著蕭炎那怒挺的巨龍,在那兒不斷地吞吐,毫無疑問那“咕嘰”聲就是從這里發出的。
這少女不是納蘭嫣然,又是何人?
此刻的納蘭嫣然,依舊全身赤裸,跪在蕭炎的身下,因為是藏在桌子下面,所以輕易看不到她。
蕭炎那巨大的肉龍已經撐滿了納蘭嫣然的小嘴,然而做著這麼羞恥的事情,納蘭嫣然卻一點也不覺得屈辱,反而顯得很享受,那壓在翹臀下的玉足,腳趾還調皮地一翹一翹的。
十分努力地用自己的嘴按摩著蕭炎的肉龍,那柔軟的小嘴,伺候得蕭炎十分舒服。
“嗯,不錯,真是一條乖狗狗。”
蕭炎伸出手,輕揉著納蘭嫣然的小腦袋,同時摁著她的後腦勺,讓納蘭嫣然把自己的巨龍含得更深了,甚至直接頂到了她的喉嚨深處。
而在得到了蕭炎的夸獎之後,納蘭嫣然的俏臉立刻羞紅,吞吐得更加賣力了。
“嗯……嗯……快要來了……”隨著納蘭嫣然的吞吐,蕭炎感覺到下面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快要噴涌而出了。
於是他立刻將納蘭嫣然的腦袋推開,將自己的巨龍從她的小嘴里拔出,下一刻,大量濃白色的液體就從巨龍中噴出,射滿了納蘭嫣然一臉。
“呼…………”釋放完畢的蕭炎,舒服地又靠在了椅子上,看著身下納蘭嫣然那滿臉的白色液體,不由得又皺了皺眉,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蕭炎站起身來,穿好了褲子,拉起了手中的鐵鏈,將戴著項圈的納蘭嫣然從桌下拉了出來。
“你自己去浴池里洗澡吧,出來之後我再跟你說點事情。”
蕭炎揮了揮手,心不在焉地說道,而剛剛給主人做了一次口交的納蘭嫣然,則顯得異常滿足,衝著蕭炎磕了一下頭之後,便獨自一人,手腳並用地向浴室方向爬去。
蕭炎看都沒再看納蘭嫣然一眼,轉頭繼續准備自己的東西。
過了一段時間後,洗完澡的納蘭嫣然重新回到了房間里,乖巧又恭敬地跪在蕭炎的面前,身上依舊一絲不掛,肌膚在洗完之後更加白皙嬌嫩,而蕭炎則端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納蘭嫣然,宛如一個威嚴的主人。
“母狗,我接下來要暫時離開帝都一段時間,所以你也是時候回你的納蘭家了,明白嗎?”蕭炎淡淡地說道。
“是的主人,母狗明白。”納蘭嫣然低垂著甄首,不敢直視蕭炎威嚴的目光。
“這段時間你也算乖巧,不錯,算是讓我滿意。”
蕭炎看著面前恭敬的裸體美人,回想著這一個月調教她的一幕幕,威嚴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抹笑意,隨後用手拍了拍旁邊的小桌,“呐,這是送你的禮物。”
只見在小桌上,放著一疊包裝精美的紙袋,只是不知這袋子里裝的是什麼。
蕭炎拿起一個紙袋,扔在了納蘭嫣然的面前,“拆開看看吧。”
納蘭嫣然拿起袋子,在蕭炎的命令下拆了開來,原來里面裝著的,是一條嶄新的絲襪,顏色自然是納蘭嫣然最常穿的白色絲襪,只是和普通的絲襪不同的是,這條絲襪的襠部,似乎繡著兩列小字。
納蘭嫣然仔細一看,原來上面寫的是,“蕭炎專屬母狗:納蘭嫣然”。
“喜歡嗎?”蕭炎問道。
“嗯,喜歡,母狗很喜歡,謝謝主人。”
然而面對著這明顯羞辱性的物品,納蘭嫣然卻並沒有任何嫌棄或羞憤,反而如獲至寶般的將其捧在手中,甚至還有點喜極而泣,嬌軀微微顫抖著,看得出是真的非常喜歡蕭炎送給自己的“禮物”。
“那就現在穿上吧。”
“是”納蘭嫣然站起身,將手中的白絲襪套在了自己腿上,並將襪身一直拉到了腰際。
蕭炎走到納蘭嫣然的面前,蹲了下去,那薄如蟬翼的絲襪,覆蓋著少女嬌嫩的肉縫和肌膚,蕭炎伸出手指,隔著絲襪在那肉縫上撩撥著。
“嗯……”納蘭嫣然的嬌軀立刻顫抖起來,忍不住發出嬌吟聲,然而她卻依舊強忍著不動,嬌軀站得筆直,被蕭炎調教這一個月,她對蕭炎的規矩自然是十分清楚。
“從今以後,你只能穿我給你的絲襪,明白了嗎?”蕭炎一邊挑逗納蘭嫣然,一邊說道。
“嗯……母狗明白”納蘭嫣然強忍著呻吟,回答著蕭炎。
“還有,以後你都不許再穿內褲了,明白嗎?”蕭炎接著說道,“我會不定期檢查你的,要是讓我發現你穿了內褲,那你就等著吧。”
“是……主人。”
撩撥了一會兒後,蕭炎也玩夠了,重新站了起來,將小桌上的其他絲襪也一起給了納蘭嫣然,“這里總共有十雙,夠你這段時間穿了。”
“嗯,謝謝主人。”納蘭嫣然開心地收下了蕭炎給自己的絲襪。
隨後蕭炎又拿出了納蘭嫣然的裙袍,“把這衣服穿上,你就可以回去了。”
納蘭嫣然接過衣服,將其穿在了身上,心情卻有些復雜,這可是納蘭嫣然一個月以來,第一次穿衣服,感受著布料包裹自己身體的那份感覺,竟有那麼一點陌生,甚至連穿衣服的動作,都有了一點生疏,赤身裸體了一個月,此刻穿上衣服,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穿回了自己的裙袍之後,納蘭嫣然又穿上了長靴,秀發重新扎成了馬尾,看起來終於變回了那個英姿颯爽的雲嵐宗少宗主,外人恐怕根本無法想象,這個曾經的女中英豪,都經歷了什麼。
不過外形雖然變回來了,但內心嘛,恐怕永遠變不回來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看這納蘭嫣然穿好了衣服,蕭炎擺了擺手,示意她快走,納蘭嫣然跪在地上,又向自己的主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後,便在蕭炎的注視下,展開雙翼飛走了。
看著嫣然在空中逐漸消失,蕭炎又望向了另一邊,那是塔戈爾大沙漠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抹“奸詐”的笑容,“看來我也該出發了,彩鱗,等著吧,你早晚都是我的。”
說罷也展開雙翼,飛向了那蛇人族。
以蕭炎如今的速度,自然是很快就飛入了塔戈爾沙漠的腹地,然而就當他飛越了一個個蛇人族部落,快要接近彩鱗所在的神殿時,忽然一群蛇人在半空中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們是……”蕭炎看著這群攔在自己面前的蛇人,其中幾人正是蛇人八大部落的長老,蕭炎當初在塔戈爾沙漠搶奪異火時見過他們,自然是認了出來,其中還有當初追殺自己的月媚。
“奇怪,這些人出現在這兒,是來迎接我的嗎?”
蕭炎內心疑惑道,可是面前這些蛇人凶神惡煞的氣勢,和溢出體表的斗氣,又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
蕭炎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還是飛過去,雙手一抱拳,“幾位蛇人族長,我是……”
然而,話還沒說完,忽然“鏘”地一聲,其中那位滿身肌肉的蛇人炎刺將自己的長槍指向蕭炎,雷霆之聲暴喝道,“女王大人有令,誅殺蕭炎!殺了他的人有重賞!”
“什麼?”這一下把蕭炎給整蒙了,“彩鱗要殺我?為什麼?這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然而蛇人們明顯不給蕭炎反映的時間,已經衝了上來,蕭炎無奈只好把自己的疑惑放在腦後,先應付這些蛇人的攻勢,以蕭炎現如今的實力,這一群斗王自然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可在他們不要命的攻擊下,還是險象頻出。
“我的乖乖,他們是真想殺了我啊,不是在胡鬧。”
周旋了幾下後蕭炎發現,這些蛇人真的出手全都是殺招,是真的為了取自己性命而來的,由此可見那“誅殺令”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
“為什麼,彩鱗為什麼要殺我?”
疑惑再次在蕭炎心里升起,然而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眾蛇人的攻勢猛烈異常,尤其是那幾個男性蛇人,招招狠辣,不留絲毫余地,雙目中噴射出仇恨的火焰,似乎恨不得要把蕭炎生吞活剝一般。
“真是的,我得罪他們了嗎?這麼恨我?”
看著那幾個男性蛇人對自己咬牙切齒的樣子,蕭炎不禁內心吐槽道,不過轉念又一想倒也不難理解,畢竟他們視若女神的美杜莎女王,如今卻和自己那麼親近。
俗話說“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自己搶走了他們心馳神往的女王,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對自己咬牙切齒,恨之入骨呢?
只怕不止他們,每一個蛇人族的男性都巴不得將自己挫骨揚灰吧。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可以殺掉蕭炎的機會,這怎麼能不讓他們瘋狂呢?
“沒辦法,只能先把你們制服,再去問彩鱗了,得罪了。”
又周旋了幾次後,蕭炎終於失去了耐心,心念一動,隕落心炎特有的靈魂攻擊能力瞬間發動,蛇人族天生對靈魂攻擊的抵抗力弱,就連彩鱗都受不住自己的一次偷襲,更何況這些斗王?
瞬間剛剛還在圍攻蕭炎的幾個蛇人紛紛意識模糊,無力地墜向地面。
好在蕭炎控制了力道,只是讓他們全身無力,並沒有真正的傷害。
然而即便狼狽地掉到地上,那幾個男性蛇人依舊憤怒地看向蕭炎,蛇瞳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哎”蕭炎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莫名其妙,算了,先去找彩鱗。”
就在蕭炎打算繼續向神殿飛去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道紫影閃過,蕭炎還沒反應過來,一只嫩滑卻略帶冰涼的玉手,便掐住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