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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兒倚天屠龍史(5)

少兒倚天屠龍史(5) 蕭靖 6598 2023-11-20 03:27

   少兒倚天屠龍史(5)

  (五)去留坐忘兩茫茫

  

   簡捷見那自稱朱元璋之人相貌丑陋,身形單薄,眼見也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輩,心下略寬,慢慢走上前去,道:“兄弟幾個想分一口人肉麼?這里剛煮了一個小妮子。哦,不對,是半個。咱們……”說著突然發難,猱身直進,逼向朱元璋。那朱元璋並不慌張,也不見他如何舉手投足,簡捷卻慘叫一聲,向後摔倒。他剛剛活劈過小珠子,身上全是血跡,也分不清哪里受了新傷,在地上打了個滾,便即站起,口中罵罵咧咧,邁上一步還要放對,忽然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跟隨朱元璋來的徐達等人都呵呵笑了起來,張無忌十分好奇,便也跟著看向簡捷的胯下。

  

   簡捷強奸完小珠子之後便已提上褲子,此刻看去,他的灰布褲子襠下濕了一大片,混在血跡當中,還在不斷擴大。徐達蹲下身對楊不悔道:“小妹妹,你看著,這大惡人要死了。”楊不悔身子赤裸,饅頭一般的白嫩陰部微微顫抖,也不知道用手遮攔,木呆呆地看著簡捷。簡捷臉上滿是驚異錯愕的神色,身子一晃,連退了幾步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褲襠,腦袋慢慢向後仰去,將胯頂起。張無忌見了這副模樣,恍然大悟:他不是尿了褲子,他在泄精!怎麼朱元璋一動未動,便能讓一個男人泄精?當真匪夷所思。那簡捷泄了足有三四十下,身子仍在顫抖,精液已經順著褲管流出,他忍不住脫下褲子,胯下陽具已經疲軟,精液仍在一波一波地汩汩流出。常人泄精,不過七八下,最多十余下便停,他此時泄了將近百下,流出的已經近於清水,仍是不停。到後來簡捷身子一抽一抽,雙眼上翻,似乎昏死過去,陽具卻猶在流精不止,終於身子也不抽了,陽具又流出一大股粉白帶血的精液,跟著射出幾股血來,這才完全停了下來。徐達上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回頭道:“死了!”眾人這才七手八腳,搬開簡捷的屍體,解開張無忌的綁繩。徐達道:\"朱大哥,你這個和尚一天里就殺了三個人,可不怎麼慈悲啊。\"眾人大笑。朱元璋笑道:“我這‘含沙射影’暗器雖然厲害,但卻不直接殺人。他中我針上‘殤元散’奇毒,噴精而死,對男人來說當是最舒服的一種死法了,這也算貧僧的一點慈悲吧。”眾人復又哈哈大笑。朱元璋叫挖坑把小珠子那扭曲怪異的屍體埋了,給楊不悔穿好衣服,帶張無忌走了幾里路,到一座名叫“皇覺寺”的破廟中,朱元璋便在此處出家。廟中一縷炊煙衝天而起,肉香撲鼻,正在燉煮一大鍋牛肉,在這赤地千里的災荒年月,廟中卻在煮肉,又可稱是奇聞一件了。

  

   徐達向張無忌介紹眾人,除了朱元璋是皇覺寺出家的和尚之外,其余都是明教中人。張無忌提起來時路上遇見常遇春,周子旺的小公子慘死舟中之事,眾人無不唏噓,張無忌卻又想起周芷若來,腿間一陣酸麻。朱元璋道:“方今韃子無道,咱們今日偷了張員外的牛,韃子官兵定在他家中辦差。咱們這就去將他們揪來殺了,反他娘的!”眾人轟然叫好,只是不便攜帶張無忌和楊不悔,便給他們裝了滿滿一籃子牛肉,揮手而別。臨行張無忌問朱元璋:“朱大哥,那‘殤元散’是甚麼奇方,能否見賜?”朱元璋一怔,奇道:“你見了‘含沙射影’這般厲害的暗器,不來找我討要,卻要這令人流精的方子作甚?”張無忌撓頭道:“我身中寒毒,需要泄精解毒。”朱元璋沉吟片刻,便將方子說給張無忌聽,方子甚長,他只說了一遍,但以張無忌此時學識,自然識得這是一張千真萬確的奇方。朱元璋道:“徐兄弟說你小小年紀,血心仗膽,令人敬佩。我本當將‘含沙射影’傳你,但我們要干辦大事,還用的著。這張方子十分凶險,盼你不要拿來害人。”說完大步而去。

  

   張無忌自然知道要解寒毒需要幼女泄精,這張方子對自己無用,但他習學王難姑《毒經》之後,遇到百毒必要弄清方子和解法,與寒毒倒不相干。他想朱元璋殺官造反一旦失敗,這皇覺寺勢必被抄,當下挽起牛肉,帶著楊不悔上路西行。兩個小小孩童風餐露宿,又不識得路途,吃了不少苦頭,繞了好大彎子。好在彎子沒有白繞,他們繞到河南境內,偶然遇見了一男一女以毒釘互射,雙雙中毒。張無忌一時技癢出手相救,怎知女的名叫詹春,是昆侖派弟子,男的叫蘇習之,因為偷看昆侖派劍法而遭掌門何太衝、班淑嫻夫婦派人追殺。兩人得救之後竟然情投意合,成了一對愛侶。有了昆侖弟子帶路,這一路還算太太平平。楊不悔見了強奸、劈活人、煮人肉、男人噴精而死這些場面之後,受了極大震動,一連十幾天一語不發,神色木訥,也無法為張無忌泄精排毒。有一晚張無忌寒毒發作,楊不悔見他痛苦呻吟,這才回過神來,撲上去為他舔弄陽物。張無忌憋了多日,又十分想念楊不悔的陰部,便讓她把小小的身子倒轉過來,陰部貼到自己臉上,兩人互相舔陰,等他泄出精來,楊不悔的陰核已經被他舔得膨脹發亮,全身抽搐,泄出一股透明汁水來。張無忌收拾殘局時,耳聽睡在隔壁的詹春房間房門一響,接著傳出蘇習之的聲音:“這是什麼味道,這樣香?像是麥子還是割青草的味道。”過了一會兒,又聽詹春道:“蘇大哥,你別……師父知道了……”蘇習之道:“你師父還查女弟子是不是處女麼?詹姑娘,我聞了這個味道,實在忍不住了,你讓我……你讓我……”詹春撐拒了一會兒,聲音漸漸弱了,過了一會兒,又發出陣陣喘息呻吟和床板震動之聲。張無忌回頭一看楊不悔,見她靠牆坐在床上,身子仍然光著,陰部閃著粼粼水光,忍不住情欲大動,撲過去握住陽具就要插入楊不悔稚嫩的肉縫之中。楊不悔捏住他的陰頭,低聲道:“哥哥,不行,我破了身子,便不能幫你了。”張無忌喘息道:“我可以再找別的小姑娘,好妹妹,你讓我插進去吧!”一邊說著,一邊讓陰頭在楊不悔肉縫上下摩擦,沾滿楊不悔的汁水,幾乎就要滑入。楊不悔道:“好,你插吧,一會兒你泄完之後,就殺了我吧。”張無忌聽了前半句,剛是一喜,又聽見後半句,頓時愣住了,問道:“你說甚麼?”楊不悔道:“我破了身子,便是無用之人,無忌哥哥不會再要我了。我不如像那小珠子一樣,還有一個人想吃她,想的要死,我的無忌哥哥卻不再想要我了。”說完肩膀抽動,哭了起來。張無忌萬沒想到她小小一個女童,竟有如此心思,也是看過那些非常人所能接受的場面之後,心智受到極大刺激,才有這種想法。張無忌手中握著的陽具當即軟了下來,他側臥到楊不悔身畔,伸手摟住她小小的光滑身子,右手在肉縫上就著滑膩的汁液上下揉搓,一會兒又在陰核上轉幾個圈子,柔聲對楊不悔道:“不悔妹妹,是我錯了,你不是我的甚麼物事,你是我的好妹妹,但你更是你自己,你不應當是只有為我泄精才有用的人。”楊不悔含淚閉目,輕輕點頭,身子卻隨著張無忌的手指揉搓震動起來,漸漸加快加劇,最後猛然一陣狂抖,又是一股陰精泄出,楊不悔疲憊已極,沉沉睡去。張無忌看著她分開雙腿、流出陰液的睡姿,陽物又漲了起來,他喘著粗氣站起身,將楊不悔雙腿拉到床邊分開,把陰頭抵在她的肉縫之間。肉縫被他一陣揉搓,微微紅腫張開,陰頭剛一放上,便滑進去一點兒。張無忌感受著楊不悔肉縫內部柔軟無比、溫熱濕滑的嫩肉和皺褶輕輕吮吸陰頭的感覺,閉上眼睛,向後仰起頭顱……

  

   翌日楊不悔早起,見自己光著身子睡在床上,張無忌蜷縮在地上,下體也是一絲不掛。楊不悔吃了一驚,連忙用手往自己陰戶摸去,見黏糊糊的雖不甚清爽,卻沒有血汙,也沒有精液從陰戶中流出。起身一看,肚皮上有幾點已經干涸的精斑,想來張無忌前夜最終還是忍住,在她陰部摩擦一陣之後,泄在了肚子上。張無忌不久起身,對楊不悔十分歉疚,發誓今後不再要求與她交合。張無忌心中暗想,此去昆侖路遠,夜長夢多,還要加緊趕路才是。從此曉行夜宿不在話下,非止一日,到了昆侖山腳下。此時張無忌由楊不悔泄精已有一百多日,身子已是大好,雖然寒毒仍不時發作,但只要有楊不悔在身邊,當即脫褲吮吸一番,便能止痛。有時寒毒發急,便在當街眾目睽睽之下泄精,也顧不得許多。好在有詹春和蘇習之同行,張無忌自己武功不弱,又是用藥、使毒的高手,一路沒什麼凶險,總算到了昆侖派三聖堂。張無忌眼見綿綿昆侖,橫亘萬里,不知坐忘峰在何處,本想見到何太衝問一問,沒想到何太衝心不在焉,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的三姨太。張無忌一問之下,原來這三姨太中了奇毒,整個人腫得如同吹氣皮筏,眼看命不久矣。張無忌略施手段,不但立即解了三姨太身上的奇毒,還捕獲了一對金蛇,三姨太正是被它們咬傷。何太衝隨即發現,對三姨太下毒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夫人班淑嫻。這掌門夫人班淑嫻悍妒異常,見何太衝疼愛三姨太,便起歹心,眼下毒計被張無忌戳穿,盛怒之下,班淑嫻將三聖堂內所有人點穴制住,逼張無忌喝下毒酒,揚長而去。所幸張無忌跟金毛獅王謝遜學過解穴之法,解開穴道之後當即為自己催吐,又服下解毒藥丸,並給三姨太喂下一丸毒藥,這才解救何太衝等人,逼何太衝護送自己出山,才給解藥。不料班淑嫻去而復返,追出山來,眾人在山谷外對峙,何太衝惱羞成怒,便想殺了張無忌滅口。危急關頭,一個長發男子忽然現身,以快如鬼魅的身法救下張無忌,逼走了何太衝夫婦,張無忌一問之下,得知此人正是楊不悔的父親、光明左使楊逍,大喜過望,忙對楊逍表明身份來意。

  

   楊逍性格張狂,喜怒難料。他見到女兒,大喜如狂,但得知紀曉芙為護他而慘死在滅絕師太掌下時,又大哭大叫,全無一派宗匠的樣子。張無忌待他哭完,對他說:“不悔妹妹已經送到,我沒辜負了紀姑姑的一番信任。我是武當後人,對我殷六叔可有點兒對不起了。”楊逍也頗有愧意,答應要傳他一身厲害武功。張無忌心想,楊逍武功再高,能高得過太師父麼?何況自己沒了楊不悔吸精,難道真的去擄了誰家小姑娘來解毒不成?當下心灰意懶,揮手而別。他與楊不悔一路為伴,肌膚相親,幾次險些做了小夫妻,此時分別,當然心如刀割,但張無忌性子剛毅,不願表露,轉身便行。楊不悔小小年紀,那懂得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開口叫道:“無忌哥哥別走,我不在你身邊,誰每天幫你泄精呢?”

  

   楊逍本來攜了楊不悔的手便欲轉身回坐忘峰去,聽了這句話,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已到了張無忌身後,將他提了起來,右手探入他胯下捏住他的陰囊,惡狠狠地道:“小畜生,你……你強奸了……強奸了不悔麼?”楊不悔嚇得大叫:“沒有!沒有!”張無忌冷哼一聲,道:“不悔妹妹清清白白的身子,你枉為一代高手,一把脈便知道了,何必問我?要殺就殺,又何必多說?你強奸紀姑姑時,可有人這樣凶巴巴地把你提起來喝問麼?”話音剛落,忽然左肩劇痛,原來楊逍盛怒之下,已經捏碎了他肩頭骨骼,將他拋在地上,問道:“那麼是怎麼回事!講!”說著拉過楊不悔,按住脈門,臉上表情稍緩,望向張無忌。張無忌便把寒毒在身、需要楊不悔吮精解毒之事都說了。楊逍又問:“這些事情,曉芙都知道麼?”張無忌點點頭,楊逍嘆了口氣,道:“憑你一根手指頭碰過不悔的身子,我便應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你萬里迢迢送這孩子回來,路上除了解毒,並未做出畜生行徑,算你是條漢子,你我恩怨相抵,一筆勾銷,今後再也休想見我不悔,再敢踏入昆侖山一步,我將你活活撕碎了喂狼。滾罷!”說完轉身欲行,楊不悔忽然掙脫,連滾帶爬來到張無忌跟前,轉身對楊逍說:“我不跟你走,我要跟無忌哥哥在一起。我不給他吮精,他活不了幾天的!”楊逍怒道:“胡說!男女授……”話說到一半,忽然哈哈大笑,道:“我楊逍生平最恨世俗禮法,想不到有朝一日,‘男女授受不親’六個字險些從我的嘴巴里說出來,真是當事則迷。好罷,爹爹答應你,給這小子另捉一個六歲小姑娘,每天服侍他泄精。當然不如我的不悔漂亮,但總是百依百順,用到十七八歲,也不打緊。”楊不悔心中迷迷糊糊,雖然無法反駁,但總覺這事萬分不妥。張無忌道:“不勞費心了,我的命我自己有數,再會!”楊逍道:“小畜生,我女兒的身子你也摸過抱過了,在我女兒口中也泄過不知幾回了,你若真是硬漢,這一百多日做甚麼來?”張無忌怒道:“我跟不悔妹妹兩……兩……我們都願意的!”楊逍一愣,想起紀曉芙雖然為自己強逼,但終於愛上自己,最後慘死,也是因為不願來害自己一死,心中悵然,嘆道:“罷了,我是何等樣人,那有工夫跟你這小畜生斗口?不悔,過來!”張無忌道:“楊逍,你說話自管說話,不要一口一個小畜生,我張無忌是爹娘生、父母養的堂堂漢子,但叫我有一條命在,有朝一日定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叫我一聲……叫我一聲……”楊逍大笑道:“叫你甚麼?皇帝麼?教主麼?哈哈哈哈!”說著上前便來拉楊不悔。楊不悔忽然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呼啦一下脫掉了褲子,露出光溜溜的小饅頭一般一個肉穴。楊逍一驚,停下腳步,道:“不悔,你干甚麼?”楊不悔道:“無忌哥哥,你不是想要插進來麼?今日我們就要分開了,以後我是不是處子之身,也不重要了,你插罷!”說著伸手拔下頭上簪子,把尖抵在自己咽喉,道:“爹爹,你在這里看著無忌哥哥插我,等他在我身子里泄了精,再放他下山,不許為難,否則我就死給你看!”楊逍又驚又怒,罵道:“小小孽障,那里學得這些話來?快過來!”但終究不敢移動腳步。楊不悔道:“無忌哥哥,你記不記得那王姑姑的話?”張無忌愣道:“王姑姑?王難姑麼?啊!”轉頭對楊逍道:“現下對你說這話,你多半會覺得我為了活命故意欺瞞於你。其實我們曾遇到一個使毒的高手,給不悔身上下了一種雲南古毒,但未及說明,便被人殺死。後來我攻讀她留下的《毒經》,得知此毒名叫‘陰陽合歡散’,女子中後,十二個時辰內需與人交合,否則肌膚肝腸寸裂而死。這毒沒藥可解,但說解也容易,只要一個男人與她交合即可。那使毒的高手另加改造,加了幾味藥之後,這毒成了慢性毒藥。加上金花婆婆此前用的毒藥,毒上加毒,厲害之處就在不知它何時發作。你若不信,可自來看看。”楊逍將信將疑,走近來看著楊不悔的身子,張無忌用手指輕輕分開她那兩片肉唇,指著陰核道:“你看,她的谷實自己會動,還會噴發清香,令人中之情欲高漲,難以遏制。楊伯伯,我今日與她交合,可以說一舉兩得,一來解毒,二來泄精,對我二人都有好處,你做爹爹的,自然大大的傷心,不在這里看也就罷了。但今日我若不將此毒解了,試問天下還能找到第二個合適的男子來與不悔妹妹交合麼?倘若這毒十七八年不發,也還罷了,若是三五年內便發,昆侖山上又無人煙,你父女二人獨處,生死關頭,難免你不做出禽獸之事。”楊逍臉上怒容漸盛,但也覺得張無忌說的有道理,想了半晌,問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金花婆婆又是甚麼東西,我去殺了她。”說完身子一晃,已經不見。

  

   楊不悔道:“無忌哥哥,你快點,我冷得很。爹爹雖然走了,但定然就在左近,你干完事,他會來害你。”張無忌心頭百感交集,脫下褲子,連楊不悔的褲子疊在一起墊在身下,跪在楊不悔腿間,以手扶住陽物,俯身去親吻楊不悔的陰核。那小小的肉球飽滿充實,微微顫動,每舔一下,昆侖山都跟著晃動一下,肉縫中汩汩流出的泉水發出清香,張無忌雖無心情,左肩被楊逍捏碎之處又疼痛難忍,但這麥齒芬芳任何男人聞了都難以自制,陽物頓時漲大挺直。張無忌俯下身子,將陰頭在肉縫中擠入一點,上下蹭滿汁液,左手握住楊不悔的胯骨,右手按住陰頭背面,一長腰,朴次一聲,楊不悔周身巨震,兩腿不由自主地向內一夾,但張無忌的陽具已經插入她的陰戶當中。張無忌雖已十四歲,泄精不下一百余次,但真正插入女子身體,還是頭一遭,也被肉縫內部強烈的包裹和溫熱的吮吸驚得呆了,良久才想起《素女經》上所寫,九淺一深,插了起來。楊不悔不過十歲,陰部肉壁緊窄無比,但她中了麥齒香和陰陽合歡散兩種淫藥,淫水遠比成年女子要多,插了一會兒便不痛了,陽具能通根插入,在她白嫩的腹壁上隆起一個凸來。張無忌插了不止幾百下,熟悉的泄精前酥麻之感漸漸涌上,他知道泄精已不可遏制,不知為何,竟然悲從中來,猛一挺腰,狠狠將陽具撞入楊不悔陰部最深處,大聲哭道:“不悔妹妹,再見了!”楊不悔身子一震,忽然緊緊抱住他,叫道:“無忌哥哥,別忘了我!”張無忌腦中一片空白,只覺自己仿佛當日中了朱元璋“殤元散”的簡捷一樣,精液汩汩流出,不知流了多少,在楊不悔的肉壁內擠壓陽具,慢慢滑出,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和屁股流下,地上墊的褲子濕了一片。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張無忌忽然感到腦後劇痛,頭發被人抓住提起,丟在一旁。跟著一條褲子扔進懷中,楊逍站在身前,雙目噴火,胸脯起伏,忽然大叫一聲:“滾!”飛起一腳將張無忌踢出數丈,張無忌耳聽著楊不悔哭鬧的聲音越來越遠,腦子昏昏沉沉,終於眼前一黑,落入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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