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島番外篇_01】月沉沉的生日聚會
【天使島番外篇_01】月沉沉的生日聚會
月沉沉的生日宴會
其實挺難說今天到底是個好日子還是個可怕的日子。
站在我們的角度來說,這肯定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而對於天使島的小奴隸們來說,恐怕是地獄的一天來到了。
他們的心情大概就像等待被收割的麥子一樣,看著前面的同伴一排排一個個地倒下,直到死亡輪到自己身上。
今天,是月沉沉的生日。
而盛幼齋的手先生毫無懸念地挑起了生日宴會的主廚大梁——事實上,他早在一個月以前就開始准備了。
宴會開辦在科洛季爾牧場旁邊的一大塊空地上,因為這里是盛幼齋最大的一處牧場,圈養著500多個小肉畜,由於參會的客人有不少,沒人知道具體需要多少個小孩子。所以,在這里他們可以隨時取食材而不用擔心食材不夠,現行調配的問題。
按照手先生的理念,露天餐會是最能體現氣氛的聚會方式,這比較起那些規矩繁多,裝模做樣的西餐餐會,和必須要跪著,吃生食的日式餐會要熱鬧很多。
我們算是到的比較早的一批客人,甚至就連小壽星月沉沉都還沒到場。
餐會現場擺著幾百張寬面的木頭桌子,桌子上擺著銀燭台,點著干淨的白蠟。座位是寬靠背的椅子,墊著鑲著條紋金絲的紅色坐墊……總之,這布置得很像歐洲中世紀的小酒館一樣復古,又不失典雅。
服務生和廚師們都忙壞了,他們預先調配出了100個4歲~15歲不等的小肉畜,數百斤的調料,和蔬菜……真不知道一個簡單的生日宴會為什麼要搞的像個結婚的喜宴。
“這排場……不愧是小月啊。太奢侈了!”我很紳士地為居維葉小姐拉開凳子,說道。
“小月在實驗室的時候也是這樣。試驗做的那叫一個浪費。高價格的藥劑和實驗體使勁地砸,一點兒都不心疼……”居維葉小姐似乎並不驚訝,畢竟她和月沉沉接觸的時間比我長多了,“不過,他的實驗成果往往是整個實驗組最好的。盡管他浪費的東西也是最多的。”
對啊。天使島從來不怕浪費,怕的是浪費之後沒有效果。
服務生為我們倒上了開胃酒——值得一說的是,這酒杯做的很別致,是中世紀歐洲的那種,木制酒杯。圓圓的、又錮了一個金屬圈,帶一個金屬把手,口窄底寬,用這個喝酒有一種——穿越的感覺。
開胃酒剛下肚,寒武就帶著外勤部的小伙伴們排著隊整齊入場了。
長年負責出外勤,去世界各地抓捕小孩子的外勤部,在天使島就是軍隊的存在,他們也是與外國政府軍交火最多的部門。外勤部的組成就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雇傭兵、退伍軍人、職業殺手,甚至還有些從軍隊里逃出來加入天使島的現役兵,不過也有純外行的“軍事愛好者”來湊熱鬧,尋找刺激。
總之,除了四肢發達的壯漢們,就是身材性感性格火辣的軍旅辣妞。
由於並不是在任務期間,而且他們就是來玩兒的,因此顯得有些自由散漫,隊伍並不整齊,而且還嘻嘻哈哈著嘈雜地講著話,一點兒都不像一只軍隊。
不過我確實見過外勤部在執行任務期間的戰斗力,組織性和服從性,與世界上一流的軍隊毫無差別,加上天使島強大的科技可以彌補人數上的劣勢。這就是他們區區幾百人前後與各個政府軍大大小小交火數次,卻一直保持0傷亡的原因。不過,這最重要的還是寒武的領導能力。
現在,他們就是一群來參加宴席的小伙伴們。吵吵嚷嚷地遞交了自己的請帖,就亂哄哄地找了個座位坐下,大聲叫著“點菜!”“上酒!”。
會場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在戰士們的練練催促下,本來打算月沉沉到了在開始上菜的廚師組被迫提前開宴了。
但是這確實太早了,有很多廚師似乎還沒能做好准備工作,因此即便開席了,也有很多菜點不了。但是五大三粗的戰士們不管這點,他們開始抱怨,摔起了餐具和酒杯。
服務生很明顯控制不住場面了,只得由手先生出面安撫這些像嗷嗷叫著要吃奶的嬰兒一樣的戰士們。
1. 烤腳丫
為了讓大家停止躁動,手先生決定給大家沒人上一道開胃菜,並且現場表演制作過程。
手先生按照入席的人數,從預先調配出的500只肉畜里挑出了100多個年齡較小的小孩子——他們就是這道開胃菜的食材了。
手先生安排了一百多個站籠,廚師們將哭鬧著的掙扎著的小孩子們塞了進去,然後拷上枷鎖。籠子高挑細長,孩子們的脖子又被枷鎖卡住,這樣這些孩子們就不得不站在籠子里,無法蹲下。
廚師們將裝著小孩子的著數十多個站籠對號入座地放在了一百多個炙熱的炭火堆上,開始炙烤這些小孩子們的小腳丫。
這些孩子們的年齡都相對較小,他們中最小的孩子才4歲,最大的也才8歲而已,因此他們的小腳丫都是非常鮮嫩的,烤熟之後的味道光是想象一下就垂涎欲滴了。
孩子們開始被火燙的叫了起來,他們有的像跳踢踏舞一樣亂蹬亂踹,有的則發揮了臂力用自己的脖子卡住枷鎖,將兩只腳丫騰空起來,有的輪流用腳支撐著地面企圖減緩痛苦。
我最喜歡看小孩子這樣掙扎了,尤其是小男生——他們在掙扎跳動的時候,小jj會一跳一跳地亂抖亂晃,特別可愛。
一個大約5歲的美國小女孩哇哇大哭起來,哭聲中夾雜著含糊不清的美式英語,她的兩只胖嘟嘟的小腳丫輪流交替地踩在炭火堆上,胖嘟嘟的小臉上展現出一種赤紅,樣子像個飽滿的紅苹果。不一會兒,她的下體一松,呼啦啦地尿了出來。
隨著這個女孩的失禁,很多孩子都一邊大哭著紛紛尿了出來。
“尿液”嘩啦啦地澆在炭火堆上,和他們自己的腳上……有的孩子還自作聰明地認為可以用尿液把炭火澆滅,於是即便沒有失禁也開始努力地擠出尿來。
然而,他們太天真了。廚師們早就把他們膀胱里的尿液排空,灌入了調料湯油。他們的失禁行為無非是在幫助廚師們給自己快烤熟的腳丫淋上湯汁,而且又有油的成分炭火絲毫不會滅。
孩子們發現自己的尿液沒能澆滅腳下的炭火,而自己越來越感覺不到自己腳丫的存在了……
孩子們絕望了。一百多個籠子里,站著大哭、慘叫著的各色皮膚的小孩。
圍觀的外勤部戰士們也看的興奮起來,他們開始像往常一樣“玩弄”起這些孩子們來。
有的人朝張著嘴大哭著小孩嘴里吐口水;有的人用酒壺大口大口地給小孩灌酒,撐得那孩子肚子都鼓了起來;大部分的人拿出了電棍,伸進籠子的縫隙里電擊這些孩子,女孩就電陰蒂和乳頭,小男生就電小鳥鳥,然後看著勃起的乳頭陰蒂和小JJ哈哈笑,有人還用小木棒敲打,發出有趣的笑聲……
而身為隊長的寒武則與眾不同,他抽出了隨身佩戴的匕首,挑了一個慘叫得正歡的東南亞小姑娘,他先用手固定住女孩的小腦袋,然後用匕首依此剜下了女孩的眼睛、鼻子、嘴唇、舌頭,最後割下了她的耳朵——女孩叫的聲音更大更慘了,而寒武卻笑得十分開心。他將割下來的物什扔進了炭火堆里燒得焦黑,最後,他又想了想,開始切割女孩的臉……最終,他剝下了女孩的整張臉皮。一個6歲東南亞女孩的臉皮,薄薄的巴掌大小、棕紅色的皮,血淋林的一張,十分駭人。
周圍的人早就圍觀他好久了,先是看他熟練地剜下女孩的五官和舌頭,又看他精致地一點點剝下女孩的臉皮……當然,也包括我。
看到他把女孩的臉皮完整地剝下來,我不由地在心中驚嘆了一聲,然後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手藝不錯啊!”
寒武咯咯咯地笑,聽起來有些像“小丑”……
“我也是不經意的。我就是想聽她的叫聲而已。”寒武一邊說著,一邊把剝下來的臉皮扔進了炭火堆。然後,轉身離開了,留下那個沒有五官和臉皮,頂著一張鮮血淋漓的面部、大張著嘴如同怪物一般慘叫著的東南亞小女孩。
有幾個人受到了寒武的啟發,也學著他的樣子,剜下孩子們的五官,剝下臉皮。或許剜下五官更容易,但是臉皮嘛……他們畢竟不是寒武,刀子非常容易穿破小孩子薄薄的皮膚,形成一個窟窿……最終他們剝下來的臉皮千瘡百孔,全都是洞。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炙烤和客人們的蹂躪,大多數小孩都被折磨得失去了掙扎的能力,還有幾個已然死去了,僅有少數幾個飽經摧殘還仍有精神頭的。
手先生計算著時間,覺得烤的差不多該熟了,他隨機挑了一個小孩子,走到他的籠子前,看了看那對已經被烤的炙紅的小腳丫,然後用叉子輕輕地叉了一下。
很脆。叉子非常輕松地扎進了已經烤熟的腳面,甚至還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脆皮聲。這證明已經可以開吃了。
為了避免過火,手先生下令立刻熄滅所有的炭火,“烤丫出爐”。
廚師們把小孩子們一個個地從籠子里取出來,用流水线的方式切下他們烤熟的腳掌。
那些還活著的小孩子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腳被切下,擺在了盤子里,旁邊裝飾上紫色的蘿卜花,淋上香噴噴的醬料,出鍋被斷到了桌子上,供人們食用。
即便烤熟的腳掌沒有任何疼痛,但是很多小孩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就精神失常了。他們表現出了各種各樣的瘋癲狀態,但畢竟是一群不滿10歲的小孩,再瘋癲也沒有危險性。廚師們簡單地為他們處理了刀口,等待著接下來的處理。
二.生日蛋糕
服務生為我和居維葉小姐各上了一盤“烤丫”。這道菜我以前吃過,是手先生根據“烤鴨掌”的烹飪思路,把鴨子改成了孩子。
相比沒什麼肉的鴨掌,小孩子的腳丫則更為鮮嫩。表皮酥脆,肉鮮柔軟,唯一的缺點就是筋和骨頭多了一些。
正在我們享用“烤丫”的時候,月沉沉帶著100多人的“實驗組”和白芷帶領著的100多名“人力車夫”,還有月兔帶領著的50多人的“獄卒”,將近300多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
月沉沉一入席,這場宴會也算正式拉開帷幕了。大家互相寒暄著入席,吵吵嚷嚷地十分熱鬧。
我們幾位天使島的大佬們也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實驗組的居維葉小姐、今天的壽星月沉沉、監獄管理部門月兔、天使島最大的交通產業部門白芷、外勤部的寒武,以及我天使島的管理部門高層。
“呀呀,你們在吃‘烤丫’呀?”月兔有些興奮地抱怨,“居然不等我們就先開餐,太可惡了。虧我還把今晚所有的處決任務都取消了呢!”
“你們今天有處決任務?我怎麼不知道?”我疑惑地問月兔,一般大型的公開處決活動都會通知我的。
誰料月兔不在意地一揮手說:“就是我們監獄內部的小處決,有一對兒逃跑的兄妹,一個撬鎖的小屁孩,還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反抗的,和跟別的小孩打架的……這些都要處決,不過小月過生日,就先放他們一馬嘍。”
寒武轉了轉眼睛,突然提議道:“我覺得,你不如把這些要處決掉的小孩接到這里來處決掉,就當表演節目也很有意思。”
寒武的提議贏得了其余的幾位大佬的一致認可。反正是內部的處決,讓大家看個樂呵也挺好。
於是,月兔開始打電話安排倉庫里的獄卒們把今晚原計劃要處決的小孩們捆綁好帶過來。
“不用帶過來,太慢了。”白芷說,“我直接派幾輛車把他們接過來。”
對於幾位大佬來說,這無非打個電話說了句話的事情,就解決了,我們只要等就好了。具體的事情自然有下人會做。
正當我們喝酒聊天的時候,兩個服務員將一塊巨大的奶油蛋糕短到了我們桌上,蛋糕上插著18根蠟燭,用奶油擠的花,還點綴著草莓、櫻桃等等小水果。
“恭賀月大大生日快樂!”服務生們連帶著廚師們一起大聲喊道。
這是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一個小提琴手,拉起了《生日歌》那熟悉的旋律。
四周本來十分嘈雜的吵鬧環境,在音樂響起的一瞬間變得異常溫馨,大家陸陸續續地唱起歌來,預祝這位天使島的藥理大師生日快樂。
三.自助餐
蛋糕一點兒都不解飽,尤其是上百人分一塊蛋糕,蛋糕再大也不夠,甚至有的人還沒分到。
烤丫和蛋糕都吃完了,廚師們還沒准備好。只能喝酒解悶的客人們紛紛抱怨起來。
就在服務員掌控不住局面,幾乎要爆發的時候,手先生終於宣布“自助餐會正式開始了!”
客人們歡呼著拿起了手中的盤子杯子碗,跑到一個個窗口跟前看到底是什麼菜,覺得好吃再要……不過有的人幾乎就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看”。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寒武了。他游走於各個廚師窗口,觀察里面的烹調小孩子的過程,看得爽了,自然就飽了。
周圍已經亂哄哄地不得了。有客人們的說話聲、吵鬧聲、歡呼聲,當然更多、更響的自然是小孩子們的慘叫聲。
我端著盤子來回地走,想要找一個圍觀的人相對少一些的窗口。終於找到了一個擠的過去窗口——
窗口里,一個7、8歲的亞洲小女孩被塞住嘴巴,光著身子被拷在砧板上動彈不得,正緊張地等待著廚師的處理。
一名帶著白高廚師帽的大廚正在從大鍋中盛出一碗沸騰著的熱油湯。另一個廚師用刀子剝下了女孩腿上的皮膚,露出血紅的鮮肉。然後兩人配合的很默契,一個師傅快速地用木勺舀出來一勺滾燙的熱油湯,澆在了女孩腿上,那塊裸露在空氣中的鮮肉。
女孩瞪大了雙眼,被塞緊的嘴巴里“嗚嗚嗚卟卟呼呼!!!”地響著。他腿上那塊裸露出來的肉被燙成了“熟肉”特有的淡灰色,很明顯已經熟了。只見女孩的一對小乳頭痛的勃起起來,她的小屁眼不停地一開一合,看來如果沒有清洗干淨的話,一定會失禁得一塌糊塗。好在她的膀胱和腸道已經被清理干淨了。
廚師們割下女孩已經熟透了的左腿,將已經燙熟的肉切成大塊的肉片擺在盤子里,旁邊放好醬料,供客人們自取。
女孩的左腿瞬間就被一搶而光了。而此刻廚師剛剛剝下她右腿的皮膚。
又是“哧啦”的一聲熱油響,隨著女孩“咕咕咕唔唔唔!!!”地無法發出聲音的慘叫,她的右腿也燙熟了。
很快她的右腿也擺進了盤子里。女孩的兩條腿只剩下兩根留有殘肉的骨頭。
廚師們很果斷地敲斷了兩根腿骨,還是剝下她胸口的皮膚,露出胸腹部的肌肉、脂肪,然後澆上熱油。
此時的女孩已然瀕臨死亡,她幾乎沒有任何力氣再喊叫了。
廚師們割下她胸腹部的肉,切成片裝進盤子之後,她就斷氣了。
為了不浪費,趁著屍體還算新鮮,廚師們又立刻燙熟了她的內髒,擺進了盤子里。
看完這一切,我心滿意足地加了幾塊肉放進了盤子里,又隨意夾了女孩的幾塊內髒,轉身離開去別的攤位。
我身後,廚師又從籠子里拎出了一個尖叫著的歐美小男孩,將他拷在了案板上,准備隨時補充被取走的肉。
“蒸”攤位是生意最火的,不僅僅在於烹飪的手法有意思,他們的食材也十分新穎——懷孕的少女。
蒸攤的食材是七個12歲~15歲不等的懷孕少女,其中是3個亞洲姑娘,2個歐美蘿莉,2個非洲黑女孩。
她們都是懷孕6個月有余,挺著隆起的肚子不住地啜泣著。廚師們正一個個地給女孩們進行著清蒸前的准備工作。
他們用針管做了一個簡易的“透析”裝置,將女孩子宮里的羊水導出來,替換成事先制好的調料湯汁。
然後將女孩們像綁螃蟹一樣綁得結結實實,放進了蒸籠里。
有趣的是,一個13歲的亞洲蘿莉在被裝進蒸籠以前,突然從兩腿之間露出了大量的水,女孩大聲叫著肚子痛……看來是要臨盆了,不知是因為驚嚇而早產,還是剛才替換醬料時弄破了羊膜……
總之,這個女孩立刻引來了其他女孩的效仿——她們都不想死,僥幸地以為假裝臨盆可以多活一會兒。幾個女孩開始大哭著用各自的語言說肚子痛,我要生了……之類的話,然而我們都能看出來她們是裝的。
客人們樂呵地看著這幫姑娘們演戲,一個個演技超群。或許國內的某些小鮮肉看到了都會自愧不如呢。
但是廚師們不管這些,他們把所有的女孩裝進了蒸籠里,盡管有一些抵抗和掙扎都沒起任何作用。而那個即將臨盆的13歲少女也沒有例外,她的下體漏泄著本該是羊水的“湯汁”,一邊大聲痛叫著一邊被裝進了蒸籠里,她肯定不是裝的。
蒸籠的蓋子蓋上了。廚師們有牽出了五只小蘿莉,樣子只有七八歲左右的年紀。
廚師們沒有多解釋,他們給所有的蘿莉剃了光頭,又用刀子劃開了這些小蘿莉的肛門,掏出了她們的腸子,向腹腔內塞進了幾大包調味品和入味料,然後把她們綁好,扔進了湯鍋。
剛開始,湯鍋的水溫還很正常,隨著逐漸加熱,湯水慢慢沸騰起來,蘿莉們這才大喊不妙,大聲尖叫起來,掙扎著想要從鍋中爬出去,水花濺得到處都是,但是由於四肢被束縛,根本不可能實現。五個小蘿莉就在慘叫中逐漸地融化在沸騰的湯鍋里。
廚師扣上了高壓鍋的蓋子,用高壓是湯燉得更快。不一會兒,湯就變得十分濃稠,湯內不見了五只俏麗的蘿莉,只有一堆散碎的肉塊和骨頭。
廚師們把這鍋濃湯倒進了蒸籠的下層,作為清蒸的水,然後開火蒸了起來。
7個懷孕的少女被關在籠屜里,一片黑暗,忽然身下響起了滾滾的沸水聲,大量的蒸汽升了起來,包圍住了她們。所有的女孩都驚慌地大聲叫了起來。隨著體力的耗盡和蒸汽溫度的升高,她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掙扎也越來越無力。
蒸籠外,客人們聽著蒸籠里嘶啞的哭喊和掙扎聲,哈哈大笑。
慢慢的籠屜里面沒了聲音,只有滾滾的沸水聲。
蒸熟出籠。
當揭開籠屜的那一刻,7具懷孕的蘿莉身體盡顯而出。不同膚色的人蒸出的效果也自然不相同。
一直圍觀的客人們早就等不及了,他們爭先恐後地衝了上去,切開女孩們的肚子,取出已經熟透的胎兒,分食起來,據說吃剛成型的胎兒可以長壽。
我也擠上去湊了個熱鬧,分搶著,切下來了一條胎兒的腿,放在盤子里,去看下一個攤位。
燒烤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誘惑力了。或許對於別的食客來說還算新鮮,但是對於我這樣的盛幼齋的老常客來說,早就習以為常了。
廚師們把一個歐美小女孩固定好,用一根長長的鐵杆從她的肛門里捅了進去,還不等女孩慘叫,鐵杆就已經穿過了她的喉嚨,從她的嘴巴里鑽了出來,女孩僅僅來得及“唔”了一聲,就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這樣就完整地把一個小女孩穿在了鐵杆上,接下來只要把她擺在篝火上,跟其他被穿在鐵杆上、擺在篝火上的小孩擺在一起,來回翻烤,看著她們在鐵杆上蠕動著自己的身體,皮膚在火焰上方“吱吱”作響,直到再也不動,就差不多可以吃了。
其他的攤位就有些略顯無聊了,有把小孩子裝在通心粉里放進烤箱里烤熟的攤位;有把小孩子裹滿面粉,炸成天婦羅的攤位;有把小孩子擺在冰塊上,供食客們自由切割吃生刺身的攤位;還有把活生生的小孩子扔進絞肉機里,絞成肉餡,包成餛飩,餃子,包子等主食的攤位……
我跑了一圈,端著滿滿一盤子的吃的回到了我門座位,幾位大佬早就拿完食物回來開吃了。
我們吃著,說笑著,直到……
四.虐殺表演
直到那幾十個准備被處決的小囚徒被送過來。
白芷安排了三輛大型人力囚車,拉車的均是4男4女的標配。三個囚車上裝著三個大鐵籠子,里面滿滿地塞著不同皮膚、種族、年齡的小孩子。
當在場的客人們得知這些小孩子是月兔特意調過來給他們消遣的。所有人都沸騰起來了,口中嚼著月兔的名字,歡呼雀躍。全然忘記了月沉沉才是這次宴會的主角。
月兔叫出了幾個自己看上眼本來就想親自處決的小孩,其余的就給了眾位客人,並且還十分大方地宣布:“隨便玩!不用留活口!”
月兔挑出了那對逃跑又被抓回來的兄妹,還有那個撬鎖的小蘿莉。就這三個人,足夠月兔玩好一陣的了。
生日聚會瞬間變成了恐怖的虐殺修羅場。所有的人都在笑嘻嘻地做著魔鬼才會做的事情。
月兔對小男生沒有興趣,他把逃跑兄妹中的妹妹拎了出來,和那個撬鎖的小蘿莉擺在一起,問道:“你們誰想先死啊?”
兩個蘿莉都怕的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都不想先死啊。嗯,沒關系,我來替你們選吧!……”他的手指在兩人之間游走,突然,定格在了逃跑妹妹的身上,“就你了!”
說完薅起了女孩的頭發,將她拖到了空地上。
“饒命!饒了我吧!我再也……再也不敢跑了……求求您放過我。”女孩嚇得急淚崩落,連連哀求道。
“不行哦,小可憐,沒有下次哦。”說完,月兔抽出了剛才吃東西用的刀子,刀尖捅進了女孩的肚臍。
逃跑女孩痛的大叫起來,卻絲毫阻止不了月兔將她的肚皮劃開,掏出了五髒六腑。
被開膛就沒有了腹壓,女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甚至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了。月兔的雙手在她的肚子里攪來攪去,竟然玩起了她的腸子。就在女孩被疼痛和絞腹感折磨的昏厥過去之時,月兔忽然用腸子系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的喉嚨勒緊。
女孩雙腳亂蹬了好一會兒,最後猛地痙攣了幾下,不動了。呆了幾秒鍾,女孩的下體一陣收縮,噴出了屎尿。
“好了,解決一個。”月兔看向了一旁瑟瑟發抖的撬鎖蘿莉,“下一個怎麼做呢?”
十分鍾以後,撬鎖蘿莉還沒有死去,但是她現在真的很想去死啊。
她被月兔活活切掉了四肢,還不等她來的及痛,月兔就把切下來的胳膊和腿塞進了她的肛門、陰道、和嘴巴里。現在的撬鎖蘿莉,嘴巴里塞著一條胳膊深深直達胃部,嘴露出一只小嫩手;下體塞著一條胳膊,兩條腿……
盡管她已經變成了沒有四肢的人棍,嘴巴和下體里塞著她曾經的四肢。即便如此悲慘,她還是沒能死去。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呻吟著在地上來回打滾……
撬鎖蘿莉至少在地上掙扎了兩個多小時才咽氣,在這期間,月兔還不停地用電棍電擊她,用皮鞭抽打她,甚至用小刀子割劃她的皮膚……就這樣一直把她折磨得死去。
至於那個逃跑哥哥,被我們幾個大佬聯合處理掉了,反正我們不挑。
我們五人一起用皮鞭把他抽到休克過去。然後用粗大的木棍侵犯他可愛的小菊花,迫使他醒過來……最後我們把他拖到他妹妹的屍體前,逼迫他吃掉自己妹妹的屍體。
他自然是不願意嘍。但是我們怎麼會輕易地放過他,寒武僅僅用了個小手段就迫使他不得不照辦了……
然後他剛吃了幾口就惡心地吐了出來。沒辦法,這個羞辱計劃只好廢止了。我們決定處決他。
我們將他吊了起來,寒武手急眼快給他開了膛,就那樣讓他吊在空中,墜著一掛掛的腸子,在空中慘叫著,掙扎。直到他慢慢地失去了血色,不再動了為止。
每個人都玩得很開心。他們挑到了自己想要折磨的對象。沒過癮的話他們就直接去牧場里挑,手先生也允許了。
我們就這樣,進行著魔鬼的宴席。虐殺,吃東西,玩游戲——虐殺……直到天亮,滿地的鮮血狼藉,還有,各種各樣的兒童的骸骨和屍體,以及——
玩得盡興的我們。
【番外章節·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