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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天使島(23~30)

虐童天使島(23~30) 虐洛君 35233 2023-11-20 03:29

   虐童天使島(23~30)

  23.冰蟾小姐和瑞伊

  

   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我和伊萬女士的賭注——我必須要在人頭濟濟的拍賣會上買下伊萬女士的奴隸契約,據說其中除了高貴的百靈鳥以外,還有其他“十分特別”的小孩子。

  

   索文戴商會的拍賣會不同於其他的幼童拍賣會,這是專門針對高層、有錢人所進行的拍賣活動,所拍賣的商品,通常是十分難得,或十分奇特的小孩子。

   可是說句實話,我並不是有錢人,不像一些經商、采購的會員一般,我的存款在天使島上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因此真的要我參加拍賣會,我並沒有那個實力競拍。

  

   但是,我有權力呀!

   在人力車上,我看著那個懷著孕的14歲拉車少女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打了一通電話——

   我打給了這次拍賣會的總負責人,向他詢問了伊萬小姐的契約信息,並且命令他將這份契約內定給我,無論別人出多少錢我都會繼續競拍,直到這份契約被我拍下來,但是我並不會真的付錢。

  

   我的人緣不壞,盡管總負責人先生十分不願意做這份虧本的交易——畢竟這樣一份契約正常競拍的話值不少錢呢——不過總負責人先生是個目光長遠的人,他是非常樂意幫我這個忙的。除了跟我關系較佳的原因之外,他更是知道如果幫助我度過這個難關我就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情,相反,如果我因為輸了賭注丟了面子,我絕對會報復他。

  

   有了負責人的承諾,我也便放心下來了。相信他不會真的蠢到欺騙我。

   人力車穿過新喀什大街,迎面就是人潮攢動的班克商業街,而索文戴商會就坐落在這條寬敞的大街上、最繁華的地段。

   商會大門口擺著一個展覽牌,上面用大字寫著“索文戴商會第XX次契約拍賣”,並貼著一些小孩子的照片,這些顯然便是這次拍賣的商品了。

   隨著車夫勒住韁繩,拉車的一對兒少男少女也停住了腳步——兩個孩子已經大汗淋漓,兩人都大口地喘著氣,身上的汗珠就像天上布滿的星辰一般布滿了兩人全身。

   那懷孕的小女生則更是難受,她挺著懷孕的大肚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臉幾乎貼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隨後干嘔了幾下,“哇”地一下吐了一地。

   車夫一點兒也不同情她,他掄起鞭子抽在女孩的後背和屁股上,大喊著:“站起來!站起來!還沒到呢,這里不是停車的地方!你想讓我交罰款嗎,母狗?!站起來繼續走!”

   在一頓鞭子之下,小女孩挺著肚子終於艱難地站了起來,她的後背和屁股上有幾處鞭痕已經流了血了。

   我牽住居維葉小姐的手下了車。看著那女孩挺著大肚子艱難地一步步拉著車,走向停車場,居維葉小姐很是善良地走過去,拍了拍她鼓鼓的小腹,露出嫵媚的笑容,有隨後嘆了一口氣,估計她在想著怎麼折磨這個小孕婦,卻又嘆息這不是自己的奴隸。

  

   商會是一棟非常豪華的大型建築,那造型和氣派程度,與哈藥六廠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拍賣活動是索文戴商會不定期進行的一項活動,由於全島90%的小奴隸的管理都歸索文戴商會管理,他們總會發現一些好貨色,於是便單獨提領出來,進行拍賣活動。

  

   在“宮殿”的正大門口,已經有幾輛人力車停在門口了,4、5個西裝革履的紳士正在排隊進場,他們身旁有的帶著招展俏麗的婦人,有的則像牽狗一般地牽著幾個赤裸的小孩子。

   這些應該都是參與競拍的商家富賈吧。

   不過我和居維葉小姐從來不會在意這些人——我們徑直走過去,擠開人群,來到了門口的侍應跟前。

  

   那侍應正在檢查一個單身前來的男士的邀請函嗎,看到我們徑直闖過來,連忙攔住我們,臉上掛著禮貌的笑:

   “先生女士,不好意思,您的邀請函呢?……還有,請您排隊。”說著,他禮貌地用手掌示意了一下排著隊的人群。

   看來這個侍應是新來的,還不太認識我和居維葉小姐。

   我從懷里掏出一張證件,在他眼前晃了幾下,語氣中略帶著幾分威脅:“這就是我的邀請函。”

   侍應看到我的“邀請函”,他的臉色稍微變了變,卻又立刻恢復了常態,重新掛上了禮貌地微笑,恭敬地向我施禮:“歡迎光臨,先生,您請進,會有人招待您前往拍賣大廳的。”

  

  

   一個侍應帶領我們穿過富麗堂皇的各種大廳,廳堂里人頭攢動,穿著禮服西裝的俊男靚女比比皆是。直到了面積最大,人數最多的拍賣大廳,他的工作也便結束了。

  

   作為天使島最大、最繁華的經濟貿易管理中心,索文戴商會的拍賣大廳大得像是一間大型的歌劇院,內部裝修也是富麗堂皇,它是一間呈半圓形的超大房間,高於地面懸凸出來的舞台,占了整個大廳三位之一的面積。站在台上可以俯視整個觀眾席,幾乎一覽無遺,豪無死角。

  

   大廳里放著古典的音樂,人來人往地甚是熱鬧,無論是競拍者還是來觀禮的觀眾,每個人都手里端著一杯飲料,或是一塊小點心,四處地游走、觀賞、談天,不時發出笑聲。

   除此之外,那些光著身子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著的;赤裸全身帶著項圈和枷鎖,如同牲畜般被牽著走的;或是裝在籠子里擠來擠去的;被吊起來,或是被固定在刑架上供人觀賞、戲弄的、瑟瑟發抖著的,都是一個又一個可愛俏麗的小蘿莉和小正太們。

  

   客人們可以擅自用任何道具來折磨這些孩子,只要不怕血液弄髒衣服。

  

   不遠處的吧台上可以自由地拿取飲料,糕點。還可以點一些用小孩子的肉體制作的特別食物。

  

   大廳里也有為人們提供短暫娛樂的東西,比如坐在機械木驢上的小女孩,客人投入硬幣就能讓插入女孩體內的棒狀物抽插起來,女孩子會大聲嚎叫起來,小屁股隨著抽查在自己下體里的棒狀物一拱一拱,全身疼得劇烈地顫抖著,周圍的客人們也紛紛大笑著用手機錄像拍照,然後繼續塞入錢幣,直到那女孩子的下體流出血來也不停止;

  

   居維葉小姐最喜歡的,是一座鐵籠子,里面關著5個小孩子,有男有女,只要有客人投入硬幣,籠子就會通電10秒。

  

   籠內孩子們的慘叫聲把居維葉小姐吸引了過去,她拉起我的手興奮地說:“快來快來,去看看那是什麼?!”

  

   我們趕到籠子跟前時,10秒的電擊剛剛結束,籠子里顫抖著慘叫著的小孩子卻沒有停止,孩子們在電擊結束後依舊顫抖著慘叫了幾秒鍾才泄力一般地癱倒了下去。

  

   居維葉小姐看著眼睛發亮,她興奮地跳著腳對我說:“快快,給我些錢,我要玩這個!”

  

   我故意逗她謊稱我沒帶硬幣,逼得她玩命地說好話討我開心,我這才笑著把零錢包掏出來遞給她。

  

   居維葉小姐蹦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小女孩似的擠過人群到籠子跟前投幣去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回憶起她小時候我倆在一起的時光。然而這時,有什麼東西劃過了我的後腰,那感覺似乎是某人的手指。

   那觸感傳來的下一刻,我的耳邊響起一個柔和的女聲:

   “下午好啊,虐洛君大人。”

  

   我微微一愣,想到這必定是哪個熟人在跟我開玩笑。

   我扭過頭去,看到了一個跟居維葉小姐長得極像的女人的臉——我立刻想到了她的身份,微笑著秉手稱道:

   “冰蟾大人,好久不見了。”

  

   “嗯哼,這一次我可是先跟你打的招呼。”冰蟾小姐纖細的食指在我的胸口上一劃,有些嫵媚。

  

   我聳了聳肩膀:“也許我應該慶幸你現在手里沒拿著剝皮刀。”

  

   冰蟾小姐咯咯地笑了起來,那樣子像極了居維葉小姐。

   “你今天穿了晚禮服。”我開始仔細大量起她的穿著,稱贊道,“比高層會議上那身古板的西裝好看多了。簡直是變了一個人。”

  

   今晚的冰蟾小姐與以往在高層會議上見到的判若兩人,她沒有板著臉分析事態,報告情況,也沒有冷峻地批評下屬。今晚的她難得地燙了卷發,穿了一身淡藍色的晚禮服,脖子上系著同顏色的絲巾。

   “嗯~,你懂的,我有時候必須得從島主的位子上走下來——與民同樂。”

   “是的,你今晚——很平易近人……哦,對了。聽寒武說瑞伊去工藝島跟你學手工藝了?她今天也來了嗎?”【詳見:第14章・100個格子】

  

   我的問話話音剛落,我的老熟人寒武身邊帶著一個漂亮的金發姑娘出現在了我的視线里。

   “她來了,我可以作證。”寒武開玩笑地說,同時拍了拍比自己矮一頭的金發女孩的頭,那自然就是他妹妹瑞伊了。

   瑞伊嗔怒地揮開寒武的手,向我施禮:“日安,洛君大人。”

   今晚的瑞伊穿著火紅的長裙,搭配著她一頭美麗的金發和白嫩的肌膚。與平時溫柔乖巧小家碧玉的氣質相比,今晚的她則十分地性感。

   瑞伊甜甜的一聲“日安”差點兒把我的心給勾走。

   “晚上好,甜心。”我收起痴漢的笑,摸了下嘴角的口水——這小妖精太勾人了——重新表現出鄰家大哥哥的關心態度,“工藝島的工作還好嗎?”

   “嗯哼,當然。”瑞伊伸出藕節般的白胳膊,晃著手腕上的琥珀手鏈說:“這個就是我自己做的。我還給大家帶了禮物,都是我自己做的,拍賣會之後就送給你們。您和居維葉小姐都有份。”

  

   聽到這里,冰蟾小姐也開始四處張望起來:“哦,對了,說起來我姐姐呢?她沒跟你一起來?還是說你一個人來參加拍賣會?”

   我向身後指了指電籠旁邊的居維葉小姐,她正舉著手機給籠子里被電得嗷嗷慘叫著的小孩子們拍照呢。

  

   “江夢蟾!”冰蟾妹妹叫了一聲,然後用力揮了揮手,“這兒呢這兒呢!”

   居維葉小姐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開始四處張望,隨後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孿生妹妹正在朝自己招手。

   這對姐妹可真是好久沒見面了,據我所知兩人上次見面是冰蟾剛當上工藝島島主的時候,居維葉小姐去港口送行——那大概是18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妹妹,居維葉小姐的反應有些激動,她擠過人群,衝了過來,攬著冰蟾小姐半天說不出話來。

   為了給這對雙胞胎一些空間,我在一旁提議道:“我們要去吧台拿些喝的,要我帶些什麼過來嗎?”

   “軒尼詩,加冰,謝謝你,洛君大人。”冰蟾小姐甜甜的一笑,我知道這聲“謝謝”也有別的含義。

  

   我和寒武聊著,帶著瑞伊在整個大廳里轉了好幾圈,直到拍賣會即將開始才到吧台拿了幾杯酒,回去找那對雙胞胎。

  

   雙胞胎已經放開了很多,她們挑了坐席,坐在了競拍者的沙發上,正在親密地交談著。

   “聊的可開心,冰蟾大人?”我笑著把右手杯的酒遞給她:“您要的軒尼詩。”

   “感激不盡,洛君大人。”

  

   我把另一杯淡淡的龍舌蘭遞給居維葉小姐——我自然知道她愛喝什麼,問道:“你們都聊什麼了?”

   “聊你和伊萬女士打的賭。”居維葉小姐調皮地說。

   冰蟾小姐忍著笑:“沒錯,洛君大人你這次居然這麼被動——被一個俄羅斯女人逼著參加了拍賣會。”

  

   我戳了戳居維葉小姐的腦門:“你就給我丟人吧你。”

   居維葉小姐朝我傻笑,我忍不住掐了掐她白嫩的小臉。

  

   冰蟾喝了一口軒尼詩,語氣里有些尖銳,但是還是帶著朋友間開玩笑的口氣說:“那個叫伊萬的女人,她的契約是幾號?先說好,我是奔著3號契約來的,如果你們的目標也是3號,我可不會讓步哦。”

  

   我笑了笑:“別鬧了,我可不打算跟一位島主飆價——我們的目標是5號契約,完全不衝突。”

  

   “那可太好了……嗯,拍賣會快開始了,我們該回坐席去了。祝你贏得賭注,洛君大人。哦,對了,如果你有什麼別的中意的契約,我可以幫忙。”

  

   “沒問題,有的話我會拜托您的。您身為島主,我覺得您有實力買得起今天所有的契約。”

  

   冰蟾走向了不遠處6號競拍者的坐席,寒武和瑞伊跟在旁邊不時打打鬧鬧——這對兒兄妹到哪兒都是那麼的親密 + 不正經。

  

   商會里的競拍席和觀禮席完全不一樣——觀禮席距離舞台很遠,就像是電影院里的座位,一個挨著一個,並不那麼高貴,他們畢竟只是觀眾。

   競拍者席位則是位於大廳最前方舞台最近的位置,共設有10個,每個坐席都是一張紅色的小沙發和一面小桌,桌上擺放著商會提供的酒水、競買號牌,和拍賣會的宣傳冊。

   坐在沙發上,我摟著居維葉小姐,開始觀察起今天其他的競拍者。加上我和居維葉小姐,今天共有8處席位坐上了人,看樣子都是天使島上有錢的富商,但是我知道今天整個會場里地位最高的就是我和冰蟾島主了。

   那些競拍者毫無疑問都穿著精致的晚禮服,有的帶著女伴,有的帶著秘書或會計,甚至有一個家伙牽著兩個赤裸著在地上爬行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那家伙坐在座位上,兩個小孩則像狗一樣乖巧地蹲在旁邊——想必那是他的寵物吧。

  

  

   看了一會兒別人,我才回過神來看自己的女友——居維耶小姐正翻看著那本拍賣會的宣傳冊,上面寫著今晚即將拍賣的契約列表。

  

   我偏過頭跟她一起看,不過我直接忽略掉了那些我不興趣的東西,只看3號和5號。

   ③人體實驗:種馬契約

   ⑤伊萬·索科洛夫:特殊奴隸契約

  

   這自然是冰蟾小姐和我分別所關注的兩件契約。冰蟾小姐也透露過她的目標就是3號,但是這個名為“種馬契約”的拍賣品究竟是什麼呢。

   我的眼睛在宣傳冊上到處尋找著,卻只看到了契約名稱和賣家名稱,沒有更詳細的內容介紹。

   “有什麼好看的,都是商會故意吊人胃口的。”我自作主張地把宣傳冊從居維葉小姐手中抽走。

   她也沒有反抗,躺在我懷里似乎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我問道,“沒穿禮服出席這麼高端的大會有些不平衡?”

   居維耶小姐姐搖搖頭,然後有些擔憂地設問道:“你說……冰蟾要是知道了咱們把小磊吃了的話,她會不會生氣啊?”

   我一愣,原來她在擔心這件事情啊。

   “她為什麼會生氣呢?難道冰蟾跟小磊的關系很好嗎?”

   “不不,不是。”居維耶小姐說,“我擔心她生氣咱們沒有叫她一起來吃……”

  

   24.官方契約·莊園

  

   拍賣會在下午3點鍾准時開始了。

   舞台上火紅色的幕布緩緩拉開,一位身著西裝的年輕小伙子走上了舞台,看樣子他便是這場拍賣會的主持人了。

   “下午好,各位來賓、先生女士。本次由索文戴商會舉辦的契約拍賣即將開始,請大家關閉手機,或調至勿擾模式。拍賣過程中請勿喧嘩、吸煙、飲食,切勿打斷拍賣進程。競拍的權力只有前排8位競拍者所有,請所有觀禮席的觀眾不要參與競拍,擾亂秩序,文明觀看……”

   一長串注意事項結束之後,主持人終於開始介紹起今天的拍賣內容。

   “下面,我們即將進行第一件商品的拍賣。”

   主持人說著,大屏幕上也顯示出了這份契約的名字——

   【莊園契約 — 天使島中央高層】

   隨著這個名字的出現,無論是觀眾席還是競拍席都發出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驚喝聲。

  

   “沒錯,我們第一件要拍賣的商品便是由天使島官方提供的一份房地產契約,所拍賣的商品位於工藝島西海岸的日光莊園。”

   隨著他的解說,屏幕上出現了幾組建築照片,把整個莊園拍得就像雜志封面似的。

  

   “哇塞,好漂亮的莊園。”居維葉小姐贊嘆道,“有空應該去參觀一下的,看看能不能在附近買一座小的,偶爾去度個假。”

  

   主持人繼續說:“想必大家都聽說了上半年發生的幼畜灌水事件,該事件的始作俑者已受到了天使島官方的處罰,並且沒收了他的幾乎全部財產,其中就包括這座日光莊園。

   “經過了4個月的時間冷卻,天使島決定重新拍賣這座莊園的擁有權,以及莊內37只幼畜的蓄養權和奴役權。”

   大屏幕上又顯示出一片文件,印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並且蓋著天使島官方的公章。

   “莊園的地契和房產文件均得到官方承認,莊內原有41只幼畜,其中有4只未通過安全檢疫,已經進行了處理,剩余37只全部健康。

   “該莊園經由商會認定,准許拍賣。官方給出的保底價格為1000萬班克幣,經索文戴商會評估,給出的參考價格為900至3000萬,起拍價格為1000萬,每次叫價100萬,下面開始競拍。”

  

   主持人的話還未說完就已經有人舉起了號碼牌,主持人連忙報出了價格:“1100萬!1200萬!1300……1500萬!2000萬!……”

  

   我看著身邊的人紛紛舉起牌子,心里居然有些癢——不得不承認,我喜歡那座莊園的風格,而且偶爾放下工作,去平靜安寧的工藝島度個假也是一件挺愜意的事情。更何況,我女朋友剛剛明確地表態了——她喜歡這座莊園。

   我在腦子里使勁回憶著存折里的數字,手中不由自主地把競拍的號碼牌舉了起來。

   居維葉小姐坐在我身邊,看到我舉起了牌子愣了一下,那張小臉立刻就白了,手忙腳亂地想要阻止我,然而主持人已經指向了我們大聲報價道:“2700萬!”

   “2800萬!”很快就有別人舉牌子把我的價格壓了下去。

  

   居維葉小姐急衝衝地埋怨我:“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錢?”

   我微笑著,想要盡量表達出“無所謂”的情緒:“沒關系,反正伊萬女士的契約咱們不用花一分錢,順便買些別的東西嘍。你不是喜歡這個莊園嗎?咱們競拍一下試試看,反正家里存款完全足夠。再說了,比咱們有錢的可多的是,不一定就能買下來。”

  

  

   居維葉小姐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她的表情很復雜,我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那個莊園,卻又心疼錢。但是我認為,既然家里的錢足夠,為何不滿足她呢?

   想一想,當她擁有了新的大房子和37只白白嫩嫩的小孩子之後,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會理所應當的消失掉吧。

  

   我再次舉起了牌子,此時的飆價已經到了3200萬。

   “3300萬!”主持人指著我喊道。

  

   這時,我注意到,8位競拍者里已經沒有人在舉牌子了,想必他們都想留著錢買接下來的契約,對於他們來說,3000多萬的一個莊園就像是一座盆景一樣便宜。

   但是唯一還在舉牌子跟我競爭的是那個牽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的男人,我注意到他略帶怒意地看了我一眼,也舉起了他的牌子。

   “3400萬!……3400萬一次!兩次!”

  

   我猜到這個家伙再跟我較勁呢,但是我沒有讓步,又舉了下牌子。

   “3500萬!”

   “3600萬!”那男人繼續飆價。

  

   我站了起來,一邊舉起號牌一邊自己報價:“4000萬!”說完,看向了那個男人。

   空氣中有了些火藥味,那男人也看了看我,眼中盡是敵意。

   主持人見那個男人沒有繼續加價的意思,便開始計數:“4000萬一次,兩次。成交!……讓我們恭喜虐洛君大人,以4000萬的價格成為了天使島排名前5的莊園和37只幼畜的所有者。”

  

   眾人在音樂聲中起立為我鼓掌,我高高舉起我的號碼牌向大家致意,臉上盡是喜悅,但是我心里卻肉疼得要命——4000萬啊,我和居維葉小姐兩人一起攢了2年多的存款,舉了幾下牌子就沒了。

  

   25.變種蘿莉契約

  

   “接下來我們要拍賣的商品是一份奴隸契約,由天使島的人體實驗室提供,負責人是著名的人體實驗師子月華先生,也是本次商品的主要研發者。”年輕的主持人開始介紹起了下一項契約。

  

   我哼笑了一聲,扭頭問居維耶小姐:“是小月的項目?……這事兒你知道嗎?”

   居維耶小姐皺著眉頭有些不愛搭理我,她還在為剛才競拍莊園的事情鬧情緒——我知道她不是在生氣,她是在盤算存款幾乎花光的情況下怎麼生活。

  

   這時,幾個工作人員牽著四個披裹著厚布料的小孩子上台了——這四個孩子全身都被厚布包裹得嚴實,根本看不出性別、樣貌,這又是商會為了吊人胃口做的小手段。

  

   “各位,想必大家在各種各樣的電影、游戲、漫畫中都見過不少傳說級別的生物,高貴的精靈、純潔的天使、可愛的獸娘……我覺得大家都應該跟我有過同樣的想法,想要奴役、折磨、蹂躪這些傳說生物,對吧?”

  

   主持人的話引起了大家一陣笑聲。

  

   “但是今天我可以向大家宣布,在子月華先生的研究下,這些生物得以來到現實供各位享樂——”

   隨著主持人的話,工作人員們“撲啦”一下紛紛抖開了四個孩子身上的厚布,露出了四具較小可人,又讓人驚嘆不可思議的身體。

  

  

   哇~~~。觀眾席里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贊嘆,大家紛紛議論起來,席位上紛紛響起了拍照聲。

   第一個女孩子12歲左右,有著一頭亮麗的金發,那頭發的光澤比瑞伊的金發還要鮮亮,皮膚白的像雪一般,幾乎沒有血色。但,重要的是,她的背後長著一對兒白色羽毛的大翅膀,在燈光的照耀下,每一根羽毛都透出了聖潔的光。

   這並不是粘上去或是背在背上的假翅膀,而是活的、真的——因為所有人清楚地看到那對翅膀十分自然地扇動了幾下,像是緊張的鳥兒在一陣小驚嚇中下意識地扇動了幾下翅膀,然後平靜下來,那對大翅膀折疊起來,安靜地背在了女孩身後;

  

   第二個女孩年齡稍大一些,許有14歲,同樣背著一對翅膀,但並不是羽翼,而是一對兒漂亮的藍紫色蝴蝶翅膀,她的頭發和瞳孔也同樣是這個顏色,美得不可方物。她耳朵尖尖的,搭配上這不尋常的發色、瞳色,明顯是只小精靈;

  

   第三個女孩年紀要小上很多,樣子還是個小學模樣,大概9歲至10歲,她的造型看起來要比前兩個邪惡一些,或者說是——腹黑一些,這個女孩子一頭黑發,很明顯的亞洲人面孔,頭上長著一對紅色的尖角,背後背著的翅膀既不是羽翼,也不是蝴蝶翅膀,而是一對象征惡魔的蝙蝠翅膀,還有她把屁股後面有一條甩來甩去表達著不安情緒的小尾巴——分明是只小惡魔嘛;

  

   第四個女孩是唯一一只沒有翅膀的,但她的模樣卻是四人中最可愛,最想讓人忍不住蹂躪的——她是一只貓娘,頭頂上一對兒可愛的貓耳朵由於驚嚇已經背成了飛機耳,臉上的胡須被台下的觀眾嚇得一抖一抖的,金顏色的瞳孔也明顯細成了一條縫,屁股後面的貓尾巴也勾成了一個圈。

  

   四個女孩的樣子都十分地不安,台下幾百名觀眾的眼睛就像是吸血鬼一般吸食著她們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小姑娘們嚇得全身發抖。她們或許想象不到,無論她們被賣給誰,下場都會比這島上前所未有的悲慘。

   “這是子月華先生與其團隊經過了近一年的時間所研究出的產物。共消耗了54只幼童試驗體,才有這4只的成功。現在子月華先生將這4只進行拍賣,所得款項將對這項技術投資,進行更深入的研究。

   “該契約經由商會認定,准許拍賣。委托方給出的保底價格為3000萬班克幣,經索文戴商會評估,給出的參考價格為3000至5000萬,起拍價格為5000萬,每次叫價500萬,下面開始競拍。”

  

   起拍價格居然比保底價格高,這還是頭一遭吧,這份契約的含金量可見一斑。不過這個價格也太貴了,即便是我也沒錢能夠拍下來,想像剛剛4000萬的一座莊園,幾乎花掉了我們倆所有的積蓄,所以,即便我看著台上那4個活生生的天使、惡魔、小精靈饞的流口水,我也不能舉起我的號牌參與拍賣了。

  

   不過,在座的其他幾位競拍者都紛紛舉起了牌子,想必我和居維葉小姐是今天競拍席上最窮的競拍者了。

   這次的競拍顯得非常激烈,除了我和居維葉小姐,每個競拍者都在瘋狂地舉著號牌,價格馬上就飆漲到了1個億的天價。

   競爭進行到這里,很多競拍者就開始顯得吃力了,大多數競拍者舉牌子的頻率明顯下降,僅有少數知名的大佬仍在不斷地舉著號碼牌。

   1億4千萬的時候,場上只剩下了2位競拍者在互相較勁。是冰蟾小姐和那個牽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的年輕人——

   這家伙似乎很喜歡跟高層人士較勁啊,剛才是跟我,現在是跟附屬島的島主。

   不過由此可見這個家伙也確實挺有錢的。

   起碼不比島主窮多少。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飲料喝了起來,看著兩個大款互相競拍。

   不過想也知道,就算那個男人再怎麼有錢也不可能能比過冰蟾小姐的,他此時無非是在抱著僥幸心理做著掙扎。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在競拍價格到達1億8千萬的時候,冰蟾小姐居然停止了競拍。

   那男人在舉出了1億8千萬的牌子之後,發現沒有聽到1億8千500萬的報價,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後他把手中的號碼牌舉得更加堅定了。

  

   “1億8千萬一次!1億8千萬兩次!成交!……讓我們恭喜韓先生,以1億8千萬的價格,成為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奴役傳說生物的人!”

   此話一出,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就連剛剛再和他競爭的冰蟾小姐也笑著為他鼓掌叫好,看這意思,冰蟾小姐是想賣個人情啊。

   那個姓韓的年輕男人也高高地舉起自己的號碼牌,大聲歡呼著,一臉極其喜悅的滿足感。他腳下盤踞著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也奉承著主人歡叫起來——他們的叫聲居然是狗叫,原來是他飼養的兩條獵犬嗎?

   隨著歡呼和掌聲逐漸熄滅,台上的4個變種蘿莉被帶回了後台。

  

   “各位先生女士,請大家安靜,不要干擾拍賣會的進程。”主持人繼續說道,“我們接下來繼續競拍下一份契約。”

  

  

  

   26.種馬童

  

   3號契約,這應該就是冰蟾小姐所關注的那份契約吧。

   屏幕上出現“種馬契約”這幾個字的時候,我同時想起了之前在宣傳冊上看到過這幾個字。而當工作人員隨著主持人的吩咐聲牽出了4個小男孩時,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

   這次商會方並沒有故意賣關子吊胃口,他們直接把契約商品牽上了台。這是四個相貌僅有7、8歲左右的小男孩,卻有著……非常、非常、非常巨大的生殖器。

   我隱隱聽到坐席里傳出驚訝、嬉笑,甚至還有羨慕的聲音——畢竟這四個男孩的陽具真是大的嚇人啊。

   要知道,騾馬等生物的生殖器官只有30厘米,這個長度就非常可怕了,可是這4個孩子的生殖器肯定超過了這個數字,那玩意兒又粗又長,幾乎垂到了地面,還是未勃起的情況下。

   怪不得這份契約叫“種馬契約”。

  

   拋開那丑陋的器官不說,幾個孩子的面容都長得漂亮可愛,左側的兩個是亞洲小正太,另外兩個是金頭發的歐美男孩。這四個小家伙雖然多是男兒身,卻長了張漂亮的女孩臉——漂亮的臉蛋,加上強大的生殖能力,真令人嫉妒啊!

   如果不是奴隸的話這幾個孩子會禍害掉不少青春少女的。不過光憑這兩點,就能知道他們的精子可以培育出完美的後代。

  

   “這四個孩子,被稱為‘種馬童’。同樣委托於‘子月華先生的人體試驗團隊’,是他在業余時間里進行的一項小小的項目。該項目的實驗過程中,共消耗了23名實驗體,其中有17人死亡,其余6人未成長至標准的預期長度。

   “這四個成功品的試驗本體分別來自於日本、中國、美國和德國,經檢驗這四個孩子的相貌、肉質、皮膚都是上等貨色,非常適合用於農莊的繁殖工作,無論是私人奴隸繁殖,還是幼畜、皮畜的繁殖,只要搭配上相應條件的母畜,都可以繁殖出非常上品的後代。

   “想必,各位養殖廠里所用的精源都是普通的少年吧,就算他們沒日沒夜地產精,也只有1~2周的工作壽命吧,通常在地15天還能射精的男孩就已經是精力旺盛了。

   “然而,經過官方預測,種馬童的工作時間預計可以長達1年,產精量可達普通少年的數百倍。

   “並且,他們的精液也有很好的催乳效果,可以提高那些少女們的奶水產量。擁有私人養殖場或個人農莊的競拍者請千萬不要錯過哦——

   “該契約經商會認定准許拍賣,委托方給出的保底價格為1000萬班克幣。經由索文戴商會評估,給出的參考價格在2000萬~3000萬,起拍價為2500萬。每次叫價100萬。下面開始拍賣。”

  

   我端起了飲料,本以為又是一場曠世對決的競拍大賽,畢竟我敢說,在座的這些有錢人里,每個人都有一兩座私人的養殖場,而像‘種馬童’這樣實用性如此之高的奴隸不會有人不想要的——就連剛剛成為莊園主的我也十分想要拍下這個契約,畢竟以後我也要參與畜牧行業了。

   不過,剛剛冰蟾小姐已經警告過我了,她已經對這份契約關注已久,誰都不能跟她搶,而且我敢肯定誰也搶不過她。所以,我打算踏踏實實地看戲。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全場只有冰蟾小姐舉起了牌子,其他人誰也參與競拍。包括那個牽著兩個孩子的男人也沒有。

   整個拍賣大廳瞬間安靜下來了,就連我喝飲料時的吞咽聲音也能聽清。

   “呃……2、2600萬!”主持人愣了一下才開始報價,想來他也沒有想到是這個情況。

  

   沒人拼價,只有冰蟾小姐一臉平靜地默默舉著牌子。

   “2600萬,一次!兩次!……還有要加價的嗎?”由於這次情況特殊,主持人多問了這樣一句話。

   寂靜,沒人回應。

   “成交!讓我們恭喜江冰蟾小姐、工藝島的島主大人,以2600萬的價格擁有了種馬童!讓我們祝願工藝島的事業繁榮興盛!”

   剛剛還在寂靜的大廳里有象征性地爆發出熱鬧的歡呼聲。但是聽得出來有很多聲音是敷衍性質的,甚至有些討好賣情的嫌疑。

  

   冰蟾小姐冷冷地把號碼牌放了下來,端起了桌上的軒尼詩品了一口,扭過頭媚笑著瞥了我一眼。

   我很難解釋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有得意、有傲慢、還有些許的靦腆……

   我想,她肯定早就警告過所有的競拍者——3號契約是她看中的,誰都不能跟她搶——以島主的身份。

  

   27.新型種植技術

  

   賣掉了種馬童,拍賣會繼續進行。

   “各位先生女士,到此,所有的大型契約均已拍賣。接下來要拍賣的是幾款來自個人的小型契約,沒有興趣的先生女士可以離席了。”

   隨著主持人的話,觀眾席中已經有一些觀眾紛紛離開了會場。

   拍賣席中只有一個人離開了座位,就是那個叫做韓碩的年輕人——想必他已經買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而沒有遺憾了。可是其他人誰都沒有買到自己心儀的契約,如果不買些什麼就太虧了。

  

   韓磊牽著他的兩個小孩在輕微的小騷動中離開了會場,那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像狗一樣在地上趴著跟著他,兩個孩子漂亮的小屁眼一覽無遺,被閹割的小男孩沒了睾丸阻擋視线,小小的肉體在胯間輕輕晃動也能被清楚地看到。

  

   離場的小騷動持續了幾分鍾,所有人都在禮貌地默默等待著,直至徹底安靜,主持人這才重新開始主持。

  

   “接下來要拍賣的4號契約,委托自一位叫做須藤篤志的會員。他曾是日本很有名的一位植物學專家,於8年前發明了利用動物肉體種植植物的技術,卻因為反人道而備受指責。

   “須藤先生於5年前來到天使島後便一直在改良他的技術,如今已經大有成果……大家請看——”

  

   主持人說著,大屏上連續閃過幾組圖片。那是一些身上長滿了植物枝葉、藤莖的小孩子,可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些植物莖葉都是從孩子的皮膚里長出來的。

   照片中是一個小男孩的嘴巴里長出了一棵成人手臂粗細的樹,開枝散葉——樹雖然不大,但是密密麻麻地綴滿了幾十顆黃色的果實,樹根的根須從那孩子的肛門里伸出來;

   令人稱奇的是他的小jj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彎曲著,從馬眼里生長出一根小小的樹枝,同樣結著一顆小小的黃色果實。

  

   “這是利用小孩子的身體種植成功的一棵‘杏樹’。”主持人介紹道,“須藤先生發明出的種子,可以以人體體內的水分和營養作為養料在人體內生根發芽,經過人工授粉後甚至可以結出果實。”

  

   隨著介紹,屏幕上有閃過很多種不同樣式的植物和小孩:

  

   一個被解剖了的女孩,她的肚子里長滿了土豆;

   一個孩子身上就像《最後生還者》中的循聲者一般長滿了蘑菇,幾乎看不到原本的面容;

   一個小女孩格外的慘——她大概只有8、9歲,躺在一個玻璃棺材中被固定了四肢,重點是她的眼睛、嘴巴里面長出了胡蘿卜,眼球似乎是被長出的胡蘿卜捅了出去,不僅如此,她的肚臍、陰道和肛門里都有綠色的秧苗長出來,就好像是有人把胡蘿卜刺入了她的體內一樣。

  

   “以上這些圖片是須藤先生研究中的真實實驗照片。經過須藤先生的研究和努力,可種植的植物種類已經多達了14種。可供種植的種子數量超過200粒。植物生長期從最開始的6個月縮短到了7~14天。

   “這份契約,須藤先生將拍賣掉目前所有研制成功的種子,並將所得款項投入研究。懇請各位大佬予以支持。

  

   會場中反響平平。

   我覺得有點兒搞笑……哈,這個叫須藤的家伙真的看不清局勢,天使島上沒有農業,所有的蔬菜幾乎都是外勤部在島外采購運到島上來的。參與競拍的各方有錢人哪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得起數以噸計的蔬菜水果的?有誰會去買種子自己種呢。

   而且種植的基礎是使用小孩子,稍微計算一下就知道,一個小孩子作為奴隸販賣的價格,和用小孩子種植出的蔬菜的價格相比貴太多了。換句話說,為什麼不把小孩子當奴隸賣了,然後用賣來的錢買正常的蔬菜呢。

   恐怕用一個小孩子種出來的蔬菜全部賣掉,所得到的錢都不買不起一個小孩。

  

   “該契約經商會認定准許拍賣。委托方給出的保底價格為100萬班克幣。經商會評估,給出的參考價格為……呃……8、80萬~130萬班克幣。起拍價格為50萬,每次叫價10萬。下面開始競拍。”

   居然這麼便宜?不過這也在意料之內。沒人會無聊地買這東西的。

  

   或許是出於鼓勵、或是出於媒體影響,或僅僅出於簡單的憐憫施舍,競拍開始後大家象征性地舉了幾下牌子,把價格炒到了100萬的保底價,別讓科研貢獻者寒心。

   反正才100萬,對於他們來說肯定不心疼,成了就回家種種觀賞花養著玩兒,或者就是簡單地看那些小奴隸長出植物的樣子來打趣,我想誰也不會真的把這個技術實用吧。

  

   “100萬一次,兩次……110萬!”

   在所有人都以為價格穩定,准備進行下一場拍賣的時候,價格突然變了,所有人都震驚了一下,連主持人也覺得驚奇,報價的時候聲音都在抖。

   比價格的是我身邊的居維葉小姐。

   她高舉著我們的號牌,一臉堅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大家不能理解已經到達了保底價居維葉小姐還要繼續加價。

   之前出價100萬的那個家伙是個須發皆白的老頭,穿著禮服拄著文明棍,他對於居維葉小姐的行為很是復雜,看表情似乎又有些不理解,有有些許地不甘心,不過更多的情緒是“算了,讓給她吧,我正好不用花冤枉錢了”的那種輕松感。

  

   沒人再加價了,也沒人蠢得願意跟我們爭。就這樣,我們在花光了4000萬的積蓄後,又負了110萬的債。

   我輕輕拽了拽居維葉小姐的衣服:“我們哪兒還有110萬?你怎麼亂舉牌子?”

   居維葉小姐生氣地用號碼牌拍了我一下:“就許你亂花錢呐?我還不能買我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了嗎?”

  

   她這話很氣人,但是我默不作聲,我知道她現在是在跟我鬧脾氣所以有口無心。我倒是從來不會阻止她買自己喜歡的東西的。

   況且,我心中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如果我幫她背了這110萬的債,經我計算,我大概1個月就可以還清——我可以以此要挾她,在床上開發一些她一直拒絕的玩兒法,比如說:我想要她生個孩子。

  

   28.明星契約

  

   稍加計算,我大概40天就會有一筆灰色收入,連帶上每月工資,和我名下的兩家店鋪所有的收入,110萬的債我只需要40天就能還清。

   盡管這個收入並不穩定,但最理想的情況就是這樣了。40天的負債換來一個親生女兒,而且可以看到居維葉小姐嬌弱的小身板兒懷孕大肚子的可愛模樣——據說孕交也是非常刺激的,想想就興奮!

   我們倆的關系想必也會更加親密吧。

  

   想到這里我開始不自覺地傻笑了。有興奮、有幸福、有激動,還有敲打小算盤的那種小小的喜悅感——110萬,值了!

  

   “我們繼續拍賣下一份契約。”

   主持人這樣說著,開始了下一份契約的拍賣。

   我也立刻整襟正坐,因為接下來的這份契約,就是我本次參與拍賣會的最終目的。

  

   “5號契約,委托自一位叫做伊萬的美麗女士。

   “伊萬女士來自俄羅斯,她曾是俄羅斯最大的人口走私組織中的頭目。4年前遭遇危機,她解散了組織加入到了天使島,但她仍在繼續進行綁架幼童的工作,並且擁有超高的調教奴隸的手段,為天使島的奴隸來源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經過了幾年的奴隸,現在伊萬女士湊齊了世界上5個非常著名的童星,作為本次拍賣會的商品,進行契約拍賣。”

  

   觀眾中議論聲四起,看起來大家對這份契約都很感興趣。

   會場中的氣氛熱烈起來,主持人開始繼續介紹:

   “第一名童星奴隸,是來自日本的明星蘿莉,渡邊木實。”

   隨著介紹,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光著身子日本蘿莉,她面容姣好,雖說不上好看,但是那張可愛的臉一定讓人難以忘記。照片里的她似乎非常害怕,但還在勉強讓自己微笑,這使得她的笑容有些苦澀。

  

   “渡邊木實於06年出生,今天12歲,曾經出演過《第八日的蟬》。獲得過日本奧斯卡金像獎中的新人演員獎。目前,她已經經過了調教,可以十分熟練地取悅男性,但是對於取悅女性的技巧還缺乏練習。”

  

   會場中再次響起議論聲。

  

   “請大家安靜。”主持人輕聲警告之後繼續介紹道,“第二名奴隸,是來自俄羅斯的童模,克里斯蒂娜·帕卡琳娜。”

   屏幕上渡邊木實的照片立刻被一個棕色頭發的俄羅斯小蘿莉替換掉了。這姑娘有著漂亮的藍灰色眼睛,微微隆起的胸部。她同樣光著身子,只不過相比之前的渡邊木實,帕卡琳娜的動作更為開放——

   她岔開雙腿,將自己尚未發育的私部完全地亮給鏡頭,臉上卻是甜美的笑容,動作妖嬈勾人,就好像她是發自內心地想要勾引我們一般。

  

   “可愛的帕卡琳娜,她現在的名字叫做‘翹尾貓’,這是伊萬女士在調教她之後為她起的新名字,經過調教和訓練,她完全可以模仿貓咪的全部動作,會十分粘膩主人。並且經過訓練,她有著非常嫻熟的性愛技巧,這可是十分難得的。”

  

   會場里又是一陣騷動,大家都被這小家伙撩的蕩漾起來了。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價舉牌子了。

  

   “第三名奴隸,是前些日子在天使島的報紙上瘋狂炒作的那只‘班克街的百靈鳥’。想必,在座的每一個都應該對這個人人求而不得的小女孩有所耳聞吧。”

   屏幕上,那個銀色頭發的小天使出現了,正是昨天我在店里看到的那個小姑娘,她此時站在鏡頭前仍是那樣的高貴,沒有任何搔首弄姿,僅僅是站在鏡頭前淡淡地微笑。

  

   會場中的氣氛更加熱烈了,不論是觀眾席還是競拍席都不斷地能聽到有人說“啊啊!就是她!”“我還親自去班克街看過呢!”“這個契約我買定了!”

  

   一項安靜的會場開始變得有些吵鬧,主持人幾次都無法鎮下來,只能在嘈雜的討論聲中繼續介紹:

   “百靈鳥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伊萬女士同父異母的妹妹,她通過了一些殘酷的手段對她的妹妹進行調教,這才誕生出了現在這高貴的百靈鳥。

   “百靈鳥的歌聲十分動聽,她曾是某個歐洲兒童歌唱比賽中的冠軍得主。她可以唱出美妙的歌聲讓人心悅舒暢。但是百靈鳥並不掌握任何性愛技巧,至今仍是處女,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吵鬧聲沒有停下,主持人似乎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他似乎也想要趕快開始競拍,於是毫無停頓地繼續介紹道:

   “接下來的兩個奴隸,分別是來自中國的兒童演員紀姿含,曾出演過中國著名的電視連續劇《甄嬛傳》,在中國小有名氣;另一個是來自韓國,擁有‘韓國最美女童’之稱的金奎莉。”

  

   屏幕上百靈鳥的照片被兩個亞洲女孩替換了下去——然而與之前三個孩子不同的是,這兩個亞洲女孩是被鐵鏈牢牢捆綁住跪在鏡頭前的。兩個孩子的表情充滿了驚恐和痛苦,根本就不是被調教之後的模樣。

  

   “之所以要把這兩個孩子放在一起介紹,是因為這兩個孩子是沒有經過任何調教的雛。不僅沒有任何性經歷,就連挨打的經歷都沒有過,她們僅僅被囚禁著而已……

   “所以,在座的各位競拍者,如果你們能買下這份契約,就獲得了抽打她們第一鞭的權力!你可以用你想到的任何方法對待她們。

   “想想吧,各位,萬眾矚目的小童星曾被無數人追捧,可如今卻變成了你的奴隸任你肆意蹂躪、虐殺——

   “舉起你的號碼牌吧,先生女士!我敢說這是本次拍賣會中含金量最大的一份契約啦!

   “本契約由商會認定准許拍賣,起拍價為5000萬!每次叫價1000萬!沒有參考價格!現在開始拍賣!”

  

   主持人情緒激昂,搭配上本就嘈雜的會場,氣氛瞬間被調動了起來,觀眾席上馬上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同時競拍席中所有的競拍者都舉起了自己的號碼牌。

   剛剛開始競拍,這份契約的價格就瞬間衝到了1個億,主持人大聲地報著價格,但是看得出他的眼神有些可惜——因為他知道這份契約是我內定的,這份契約商會拿不到一分錢。

   會場里的競拍進行得如火如荼,觀眾席中的喊叫聲也持續不斷,價格沒一會兒就到了2億3千萬的天價。主持人也不停地報著價格:

   “2億4千萬!2億5千萬!2億7千萬!——3個億!……先生請不要亂舉……3億1千萬、2千萬——3億5千萬,4個億!4個億!”

  

   4個億的牌子是我舉起來的,此時已經幾乎沒有人跟我爭搶了。我看到很多競拍者因為預算不夠急得直拍桌子。

   我可不在乎別人,這份契約關系到我在天使島的地位和尊嚴。而且反正是內定好的,無論別人出了多高的價格,我都只需要淡定地多舉一下牌子而已。

  

   就在我洋洋得意覺得自己穩贏的時候,“啪!”的一聲響,整個會場里變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我下意識地把居維葉小姐摟進懷里,以防不測。

   人群安靜了一秒鍾,然後開始劇烈地騷動起來,剛才氣氛熱烈的拍賣大廳變得吵鬧非常,很多人紛紛叫嚷著離席,一些人拿出手機來照明,會場里到處可見手機屏幕的點點亮光,密密麻麻地一片。

  

   我有一段時間沒明白怎麼回事,隨後一個很可怕的念頭,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停電了?

   29.大停電

  

   天使島運行20年來,從來沒有停過電,因此島上所有的設備和建築都不具備備用電源和防停電的措施。一旦停電,天使島要陷入大亂了。

   觀禮席的觀眾們紛紛大叫大嚷著,逃跑一般地從大廳的門擠出去。拍賣會不得不被迫中斷了。

   主持人似乎想要讓大家鎮定,但是他的麥克風因為沒有電,根本無法發出蓋過騷動的聲音。

   競拍席上坐著的7位競拍者倒是很鎮定,大家誰也沒動,默默坐著,有的人還在玩手機。

  

   我也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點亮手電筒。

   手機光照亮了居維葉小姐的臉,那張小臉顯得尤為地緊張。

   “沒事吧?”我問道,同時把攬住她的手臂摟得更緊了。

   居維葉小姐心虛地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我安慰道:“沒事,沒什麼好怕的,只是停電而已。”

   然而居維葉小姐卻十分緊張:“謝謝親愛的,但是我覺得……總之,我有一個特別不好的預感。”

  

   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居維葉小姐的預感沒有錯誤。這並不是一場普通的停電,這其實是一場大災難。

  

   很快,一些工作人員提著便攜式電燈出面組織起了秩序,人群也很快平靜下來了,順著電燈的燈光有秩序地離開了會場。

   而身為VIP的我們則有特殊的待遇,由於人群擁擠,工作人員建議我們不要離開座位,坐在原地休息,等到人群散盡再組織離開會場,並且為每一個坐席帶來了一盞明亮的小台燈。

   那些嬌生慣養的土豪鄉紳自然不會跟著那群觀眾一起擠出去了,大家都坐在原地等待著,有的客人點了酒水和點心,有的則要求去倉庫挑選一些別的小奴隸。

  

   氣氛緩和起來,然而這種氛圍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打破了。

  

   最先是一個養殖廠主接到電話,他的養殖廠主管打電話緊急通知他——由於停電,廠里的電磁鐵畜欄全部因為斷電而自動解鎖了,畜欄里的孩子們和懷著孕的女人們全部逃了出去,由於數量遠遠多於看守人員,他們僅僅挽回了幾只年紀很小的幼畜和一兩個由於大著肚子跑不快的少女,其他的全部逃走了。

   這名廠主氣的暴跳如雷,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不安分了,大家都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多麼嚴重的事情。紛紛拿起了電話詢問起了家里的情況。

  

   由於天使島的信號塔是獨立電源,因此通訊信號並沒有隨著停電而被癱瘓掉,所以最起碼電話是可以打通的。

   然而棘手的是,信號塔在停電的時候只能用太陽能發電,而此時馬上就要傍晚了,如果入夜,那麼連通訊也會癱瘓。

  

   冰蟾小姐緊張兮兮地打電話給工藝島,在聽說礦坑、皮革廠和罐頭廠里的小孩子全都跑光了的消息之後險些昏厥;

   寒武連忙打電話給外勤部,組織起救援和抓捕行動,但是他得到的答案卻是——此時的場面已經過於混亂,外勤部人手不足無法阻止救援和抓捕工作。寒武氣得罵著髒話大聲地對著電話聽筒吼著命令;

  

   會場里的7個拍賣席立刻吵鬧了起來。

   受到了周圍人的情緒感染,居維葉小姐顫顫巍巍地撥打給了實驗室。

  

   亂中,我接到了官方部門打給我的電話——

   “喂,我是虐洛君。”

  

   “下午好,洛君大人。我代表島主向您傳達命令。”

  

   “你們早就該打電話給我了。”

  

   “島主希望您立刻前往光環島,調查停電原因……目前由於未知原因,主島方面無法聯系光環島,光環島已經失聯了。而且,由於停電,力場屏蔽也消失了,天使島很容易暴露在他國的衛星之下,必須立刻恢復供電。”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一沉,冷汗立刻流了下來。之前沒想到有這麼大的隱患,我以為最多就是賠些錢而已。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執行,申請船只密碼。”

  

   “請您記好——B14號船,密碼是……”

  

   我記下了密碼,正准備出發,一旁的居維耶小姐掛了電話飛一般地起身衝出了拍賣會場。

   “喂!”我連忙追上她,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現在外面正亂著呢,你瘋了?”

   “實驗室出大事了,我得回去!”居維葉小姐一臉焦急,她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我。

   “我們一起走,你自己去太危險了。”

  

   我帶著居維葉小姐跑出了索文戴商會,還在大廳里就能聽到外面嘈雜的喧鬧聲。透過半透明的毛玻璃就可以看到外面已經亂作了一團了。

   聽著外面的吵鬧聲,還有亂作一團的人影。居維耶小姐居然有些退縮。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鼓勵,然後推開了商會的大門。

  

   繁榮的班克商業街上已經亂作一鍋粥了,隨處可見光著身子逃跑尖叫著的小孩子,和追捕他們的大人們,還有凶猛的惡犬。

   距離我們幾步遠的位置,一只惡犬追上了一個小女孩,吠叫著撲了上去,把女孩摁倒在地,一口咬在了後脖頸上。鮮血噴濺著,那孩子高聲尖叫起來。身旁跑過的小孩子誰都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逃命。

   有幾家店鋪的玻璃被打碎了,有的店鋪甚至著起了火,小孩子們四處逃竄著,由於數量眾多讓追捕他們的大人和惡犬應接不暇。甚至於有的較為頑強、劣性的小孩子還會用石塊、碎玻璃進行卑弱的反擊,

  

   這樣的混亂,我不可能允許居維葉小姐步行前往實驗室。現在最好的情況是能夠有一輛車。可是,既然小孩子們都起義了,想必大部分的人力車都不能用了吧。

   我在混亂、吵鬧著的人群中四下尋找著,猛然注意到了一個懷孕的少女。

   這是之前拉著我們來到商會的,那輛人力車的拉車童,那個被車行老板睡過之後,懷著孕還要拉車的女孩子——

   她正被車夫揪著頭發從逃竄的人群中拖行,她似乎在反抗,兩只小腳亂蹬亂踹企圖擺脫車夫的拉扯。

  

   “先生!”我小跑著過去,想要請求他的幫助。

  

   “哦,是洛君大人啊。”他答著,同時用力控制住小女孩掙扎著的身體,“請原諒,我的大人……呃啊,該死的小丫頭,你給我老實點!……真抱歉,這丫頭剛才趁亂逃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逮了回來。真想不到她居然這麼能折騰。”

  

   居維葉小姐看著他費力地控制著這個小女孩,立刻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控制項圈戴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她就是喜歡隨身帶著這些好玩的東西。

   小小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輕輕地摁了一下,小女孩就大聲慘叫著顫抖起來,僅僅2秒鍾她就開始嘔吐和失禁,失禁的尿液噴出了一兩米遠,澆在地面上正巧滑倒了一個逃跑中的小男孩,下一刻他馬上就被幾條大狼狗追上,撲在身下,慘叫著被撕咬得血肉模糊。

  

   被電擊過後的小女孩躺在地上劇烈地呼吸著,全身上下似乎是在微微地發光,把她身體上的血管紋理甚至腹中胎兒的輪廓照的囫圇可見。

  

   “這是提取生命能量轉換為電能的控制項圈。”居維葉小姐蹲在小女孩身前溫柔又殘忍地說,“只需要提取你0.1%的生命活力,就可以釋放出剛才那種程度的電流。剛才就當是懲罰你逃跑了,你是拉車童對嗎——你最好乖乖聽話,拉車帶我們去實驗室,否則的話——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玩玩你了,你不聽話只會成全我——我的手段可比白芷先生殘忍百倍呢。”

   說著居維葉小姐摸了摸她剛剛排過尿的下體,那里還有些殘留的尿液。

  

   小女孩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恐懼,她似乎有些依賴地看向了車夫。

   “你聽到這位女士的話了?——給我站起來!”車夫拽著她的頭發,這次她隨著拉扯很自覺地站了起來,乖乖地走到了空空的人力車前。

  

   我和車夫一起協作,把她套在人力車上。

  

   女孩這次聽話多了,全程十分配合,沒有任何掙扎,只是看著眼前街道上逃竄著的其他小孩子們,滿眼都是羨慕,不論是死的還是活的。

   但是當我把口嚼遞到她的嘴邊的時候,她似乎又意識到了現實,猶豫了一下,張開小嘴叼住了口嚼,同時有兩行清淚流淌了下來。這說明她已然接受了現實了,她知道她跑不掉了——我也不管她,自顧自地把口嚼的皮帶扣繞過她的腦袋綁好。

   給她套好韁繩、綁上靼繩——由於她懷著孕,肚子的大小已經不允許靼繩綁在腰上了,所以只能在把靼繩綁在她的胸口和下體上。

  

   最後,車夫把一根電擊器抵在了她的肛門處,她也乖乖地撅起了屁股,配合著讓車夫把那東西塞進了身體里。

   我們登上了車——由於另一個小男孩已經逃走找不到了,這次只能由她,一個13歲的小孕婦來搭載我們所有人,因此她不得不把車輈跨在兩腿之間,站在中間位置,這樣跑起來會很不方便,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個挺大的挑戰吧。

  

   肛門里的電擊器“嗡”地響了一下,小姑娘開始用力地推起胸口前的車衡來,然而速度卻極為緩慢,畢竟車上有3個成年人,而她只是個13歲的小孩子,還挺著個大肚子,站位又是那麼的不便。

  

   小孕婦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看的出來她很賣力氣,然而速度卻一點兒也不見提升。

   車夫掄起一鞭子抽在了她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疼得那孩子大聲喊起來,更加用力地前進拉動靼繩,但是效率卻仍然不怎麼高。

  

   時間不允許她這樣緩慢,居維葉小姐已經急得不得了了,她低頭看了看手表,又抬頭看了看滿身是汗的小孕婦,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她掏出了小遙控器,又輕輕按了一下按鈕。小孕婦脖子上控制項圈的指示燈亮了一下,那孩子立刻開始“啊啊啊啊——!!!”地慘叫起來,身體開始鬼畜般地顫抖,噴著尿倒了下去、肛門里的電擊器也掉了出來,一小股糞便不自覺地隨著電擊器流了出來。

   僅僅3秒鍾的電擊就讓這個女孩子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居維葉小姐奪過了車夫的鞭子,跳下車對著小孕婦狠狠地抽了幾鞭,但是小孕婦似乎感覺不到鞭子的疼痛,可能是電擊已經讓她暫時地喪失知覺了。

  

   “你給我快點!這麼慢什麼時候能到實驗室啊?”

   居維葉小姐大聲吼著,拽著抽搐著的女孩子站起來,指著前方的路命令道:“快點!”

   小孕婦滿臉是淚,委屈無比地看了眼居維葉小姐,又低下頭用力地推起胸前的車衡來。

   然而車的速度還是很慢,居維葉小姐把遙控器舉到小孕婦的眼前,表情嚴肅地威脅道:“再快點!不然你想再試一下嗎?”

  

   小孕婦的眼睛里一瞬間充滿了驚恐,她看著居維葉小姐放在遙控器按鈕上的手指,嗚嗚叫著連連搖頭,同時更加賣力地推起車衡。

   車子速度總算快了一些,但是居維葉小姐仍然不滿意,大聲吼道:“再快點!再快——!”

   小孕婦嚇得尖叫連連,在這種刺激下,人力車的速度總算快了起來。

   居維葉小姐追了幾步趕上了車子,我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上車。乘在車上飛速趕往了實驗室。

  

   但是這種速度並沒有保持很久,因為街道上到處都是逃竄的小孩子,要麼就是追捕人員和惡犬,還有碎玻璃、血跡、碎石塊、屍體……小孕婦沒走幾步就會被衝撞,要麼就是踩到了尖銳的碎玻璃、碎石頭,滿腳都是血。

   周圍小孩子的尖叫、惡犬的吠聲、追捕人員的呵斥、玻璃破碎聲都讓我們的小孕婦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這點居維葉小姐就沒辦法控制了,她只能大聲威脅著那小孕婦讓她保持速度。盡管小孕婦的腳已經被劃破了,小腳丫“啪嗒啪嗒”地拍打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血紅的小腳印。

   但是她不敢減速,她知道被電擊的痛苦可比腳痛難受多了。

  

   路上,我問居維葉小姐:“實驗室出了什麼事了?”

   居維葉小姐緊張地看了看表:“我昨天安排的用來量產‘天使淚34號病毒’的那120個小苗床,因為停電所有的生命維持裝置全停了,他們如果都死了,那就……那就……”

   說到這里,居維葉小姐突然跳下車——原來人力車已經距離實驗室不遠了,居維葉小姐等不及,也不解釋完就直接跳下車衝了過去,一路上有幾個逃竄的小孩子衝撞了她,但是由於孩子們太小反而被撞倒在地,被身後緊追著的惡犬一口咬住,慘叫著血流不止。

   一只惡狗咬住了一個小男孩的腳,低吼著向後拖行著,小男孩尖叫著用另一只腳踢踹著惡狗,而惡狗卻絲毫不松口……

  

   居維葉小姐跑進了實驗室,拉車的小孕婦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知道自己已經不需要去實驗室了,終於如釋重負地癱軟了下去,騎在車輈上大口喘氣。

  

   但是她的使命還沒結束,我還要去北方港口坐船前往光環島。

   我走下車,踢了她一腳,說:“怎麼?你以為結束了?這才剛開始!接下來去北港口,我們要去恢復供電,快跑!”

   小孕婦用力想要站起來,但是償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跪在地上委屈地看了我一眼,表示她也在努力,但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我皺了皺眉頭,居維葉小姐並沒有把控制項圈的小遙控器留給我。於是我從兜里把打火機翻了出來,假裝是控制項圈的遙控器,對她威脅道:“我摁了啊,我可控制不了電擊的時間,也許電個一分鍾兩分鍾也不會停……”

  

   其實當我說到“控制不了電擊時間”的時候,她就已經嚇得站了起來開始跑了。我連忙追上她,登上了車,前往了北方的港口。

  

   情況緊急,小孕婦卻越跑越塊,一路上撞到了不少逃竄的小孩子,甚至還有惡犬企圖攻擊她,嚇得小孕婦連連尖叫,躲避著偏離了街道,好在狗子們都被它們的主人呵斥住了,這才沒讓小孕婦受傷。

   跑到了海岸邊,這里逃竄的小孩子比較少,只有零星幾個,看到我們的車追過來急忙地躲避,但是我們沒時間理會她們。

   我從車上站起來,眺望遠方,海岸邊停著百十來艘船中,有一艘黑色的派遣船上赫然寫著“B14”。

  

   “在那里!B14那艘!”我指著那艘黑船對車夫喊道。

   車夫點點頭,用力抽了一鞭子在小孕婦的屁股上,大聲吼道:“加速加速!馬上就到了!”

   小孕婦已經到達極限了,她崩潰地大叫著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沒幾秒就到了船的跟前,結果由於速度太快,她沒刹住車,一頭衝進了船艙里。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起身跳下車,一步就從船艙衝向了駕駛室,駕駛室里一切設備都處於停用狀態,必須需要密碼才能啟動。

   我輕觸了一下控制台中間的那個屏幕,屏幕立刻亮起來了,顯示出“請輸入密碼”的字樣。

   我按照之前記錄下的密碼錄入進去,在“密碼正確”的字樣出現的那一刻,整艘船抖動了起來,響起了引擎啟動的轟鳴聲,控制台上各樣按鈕都亮了起來。

  

   我返回了船艙,車夫剛剛把小孕婦從人力車上卸下來,正給她擦著身子。

   我問車夫:“你會開船嗎?”

   “會的,大人。”他說,“我曾經當過幾天漁夫。”

   我指了指駕駛室,簡單命令道:“去開船,沿著跨海電纜,去光環島。我來照顧這小丫頭。”

  

   車夫把濕毛巾遞給我,小跑著去了駕駛室。

   船很快就開動了,船艙門隨著啟動也緩緩關閉了。我檢查了一下人力車的手刹,確認車確實停穩了,才關注那小孕婦的情況。

   小孕婦滿身都是汗,側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時不時還干嘔幾聲。

   我用濕毛巾輕輕擦著她的身體,為她把汗水擦淨。

  

   “今天辛苦你了。”我拍了拍她的小臉,輕聲說道。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當她的呼吸平穩下來的時候,我發現她已經累的睡著了。

   小孕婦的睡顏很可愛,讓我忍不住親了她一口。然後,我脫下大衣,為她蓋在了身上。

  

   此時我們已經遠離主島超過千米了。光環島的輪廓在淡淡的海霧中也已經清晰可見。

   船艙里有個用來存放補給品的船載冰箱;冰箱頂部有一個小尺寸的微波爐;另一側是海水過濾器,以防拋錨的船只攜帶的給養不夠而等不到救援;船艙的角落里有幾只空籠子,那是用來關解“魚餌”的——其實就是小孩子。

   我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鎮的啤酒。涼涼的啤酒下肚,我的心情也漸漸緩和了,這一路太緊張了。只要上了船,就有挽救的希望。

   我隔著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太陽已然接近海平线了,再過大約半小時後就是黃昏,那時會出現晚霞,那就意味著,1小時後就徹底天黑了。

   當太陽落下海面後,如果我們還沒能解決問題,天使島就會陷入一片漆黑,無論是搜捕工作還是救援工作都會受到極大的阻礙,而且外國的衛星也很快會發現在太平洋的某處有這麼一個與世隔絕之地。

  

   30.光環島

  

   B14號船沿著海上矗立著的一根根跨海電线柱,踏著浪花一路開到了光環島的對接碼頭。這里零星停著幾艘船只,桅杆稀疏得可憐。奇怪的是碼頭上沒有任何一個看守碼頭的管理人員或是負責指揮停船,哪怕連收船費的都沒有。

  

   車夫把船停好,我踢了踢小孕婦,命令道:“起來吧,該工作了。”

   小孕婦哼哼了兩聲,疲憊不堪地站了起來,有些迷惑地看了看四周,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們到光環島了。”我說,“碼頭距離發電站有點遠,還是得你拉我們去。”

   小孕婦咽了咽口水,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可以……可以給我些水喝嗎……”

   我把手中的啤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也很自覺地張開小嘴。

   我把酒瓶在她的頭部上方微傾,她連忙張口把我的傾注而下的啤酒承接住。後來我直接把酒瓶遞給了她,讓她自己抱著酒瓶痛飲一頓。

  

   我和車夫合力把人力車推到了碼頭上,又把小孕婦抱上了碼頭,然後再次把她套在了車上。這次她很聽話,全程十分配合。

   有了東西喝,小孕婦的狀態好了許多。肛門里的電擊器響了一聲之後,她就開始了奔跑,很快就跑離了碼頭,到了光環島的內部。

  

   光環島是4個天使島群島中,最重要的一座附屬島,雖然它的面積不大,但是很多重要的設施都建立在這里——比如信號塔、發電站,還有用於使天使島與外界隔離的力場屏蔽裝置。

  

   光環島是唯一一座純工業的附屬島。島上常住人口只有幾十人,絕大多數居民都是在光環島的碼頭、發電廠或實驗室里工作的員工。

   也有一些員工居住在主島上,所以他們每天要在北港口等待公共船去光環島上班,晚上又要搭船回家,行程總共也不過10分鍾而已。

   但是今天的光環島卻空蕩蕩的。我們順著碼頭的公路一路跑向島內的建築設施,平時忙碌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散落的各種器械,或是無人的人力車。

   沒有血跡,證明並沒有流血事件發生,但是在光環島上工作的人都去哪兒了?

   我吩咐車夫駕著小孕婦前往了發電站——所謂發電站,其實應該叫做“發電塔”,那是一座百米高的建築,樣子有些像燈塔,塔的頂端有幾根粗壯的電纜向著不同的方向延伸出去。

  

   人力車來到電塔的下面,高高地仰望看不到的塔頂。

   底層大門的密碼顯示屏已經因為停電而熄滅了,只能人工開啟。

   好在我帶了我的萬能鑰匙——如果沒帶的話那麼肯定完蛋了——身為高層的一員,我有隨時進入各大重要設施的權限。

   用鑰匙打開了鎖,車夫和我合力推開了厚重的電子門——設施內部一片漆黑,我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亮了一些。

   我讓車夫把小孕婦卸下車,並帶著她一起進入設施——如果有緊急情況,我們會需要她的。

  

   電子大門里面應該是一座很寬敞的大廳,但是漆黑一片我什麼都看不到,通過手機手電筒的光,憑著印象找到了貨運電梯。

   但是電梯已經停運了,我們只有走樓梯這一個辦法——於是,很多年沒有健身的我開始爬樓梯了。

   但是我知道我們不能慢慢地走上樓梯,時間緊迫,必須要在太陽落下之前趕到塔頂。

   我催促著,車夫跑在最前面,小孕婦挺著大肚子跟在車夫身後,我則在最後面,免得那孩子逃跑。

   不過我們顯然有些低估這座塔的高度了,前10分鍾我們還能跑得起來,而隨著樓層的層高,我們已經變成慢慢地走樓梯了。最糟糕的是,整個樓梯間沒有透光的窗戶,我不知道外面的太陽是不是已經全部落下了。

  

   大概20分鍾左右,疲憊不堪的我們總算到了塔頂——這里有窗戶,我可以看到外面的晚霞,並且高高地看到整個光環島,也能看到在大海另一端的主島,甚至音樂能看清東西兩側工藝島和童骨島的輪廓。

  

   但是我沒時間關注這些,剛爬了20分鍾樓梯的我即便兩腿酸軟也不敢休息。塔頂是供電室加控制室,通常這里是有人執勤的,但是今天這里同樣一個人都沒有。

   控制室里的控制系統都因為停電關閉了,幾十個屏幕全部黑屏。

   我走到房間另一側,這里應該是供電室——同樣因為停電而無法打開,我再次用上了我的萬能鑰匙,供電室里漆黑一片,我打著手電筒,查看設施——

   供電室里有20個“鐵棺材”,它們其實是用來提取生命能量的裝置,只不過樣子設計得像棺材罷了。

  

   我不得不講解一下天使島的供電方式——天使島的電能來源於“生命活力”,而非熱能或風能、潮汐等傳統能源。這種手段跟小孕婦脖子上的項圈是同樣的原理。

   所以,這些鐵棺材就是用來提取小孩子們的生命活力用於供電——不可否認的是,小孩子的生命活力是最強的,這是很多成年人都不能比擬的。每次外勤部出勤抓捕回來的小孩子里,最先要接受檢測的就是他們的生命活力,最強的幾個就要被帶到光環島用於發電。

   光環島的繁殖實驗室也會提取這些孩子基因用來繁殖出生命活力更加強烈的小孩子,作為為天使島供電的“活體電池”。通常,僅僅20個小孩子所提供的電能就相當於一座核電站。

  

   這些小孩子會被連接上各種管子,關進鐵棺材里固定好,然後裝置會自動提取他們的生命活力——當然,這個過程是十分痛苦的,因此棺材設計得十分隔音,也很堅固,小孩子在棺材里慘叫掙扎,有的孩子甚至會因為極端的痛苦而掙脫束縛,他們也不可能逃離鐵棺材,直到自己被徹底抽干能量,從白嫩的小孩子變成一具樹枝一般干枯的屍體。

   這樣的孩子通常能活一個月,營養物質全部靠管子注射供應,工作人員只需要每天替換鐵棺材旁邊的營養瓶,就可以保證這些“活體電池”活到枯竭那一天。

   負責供電的小孩子平均每個月換一次,每半年一次集體更換。

  

   每一個棺材蓋子上都有一個用來觀察的圓形小窗口,可以往里看到棺材內部情況。

   我向里張忘了張望,發現里面並沒有任何生命跡象。我把著手電筒,另一只手打開了鐵棺材——

   里面躺著一具干枯的屍體,看身形怎麼看都是小孩子的身形,但是卻像個小老頭似的枯黃干瘦,頭發都是白色的,臉上扭曲的表情一看就是因極其痛苦而死,眼球已經凝固了,看樣子應該死了有一陣子了。

   我又隨機挑選了一個鐵棺材打開,里面同樣是一具干枯的屍體,只不過這具屍體卻挺著個大肚子,雖然身材嬌小,但明顯是個孕婦。

   我知道,因為孕婦的生命活力通常高於正常人,所以光環島的實驗室會想辦法讓符合“活體電池”標准的小女孩懷孕,不論是外界綁架來的,還是繁殖室里培養出來的——這樣,生命活力本就強烈的小孩子,在懷上胎兒後,生命活力會翻倍加成。

  

   我又隨機挑選了幾個鐵棺材打開,里面都是同樣的情況,一具枯小干瘦的屍體。

   我大概猜到停電的原因了——因為這一個月用於供電的小孩子們全部被抽干了生命,卻沒有工作人員來替換電池,導致了停電。

  

   那麼工作人員都做什麼去了?

   我沒時間想這個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電供上,解決燃眉之急,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處理。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一直跟著我們來的小孕婦。我飛快地跑出了供電室,來到大廳。

   大廳里車夫把小孕婦用韁繩靼繩綁在一個地方,自己在一旁擺弄控制台。

  

   “都停電了,你再怎麼弄也沒用。”我對他說了一句,兩步就走到了小孕婦的跟前,解開綁著她的繩子。

   “大人?”車夫不解地看著我,“您在干嘛?”

   “別問,跟我過來!”

  

   我兩把扯下了綁著小孕婦的繩子,揪住她走向了供電室。車夫一臉懵逼地快步跟上。

   供電室里,我把小孕婦推給了車夫,命令一句:“看好她,她要是跑了天使島就完了!”

   說完我隨意選了一個被我打開的鐵棺材,把里面干瘦的屍體揪出來,拔下屍體上的各種管子、電线。

   “大人,您、您這是……您究竟要做什麼啊?”

   “用這個小丫頭供電啊!”我手里沒有停下,不耐煩地吼道。

   車夫一臉震驚:“什麼?這、這不行啊大人,這丫頭可是……可是白芷大人的……我是說,我怎麼跟白芷大人交代啊?”

   “你少廢話……白芷就是個人力車行行長,現在是全天使島的危機!”

  

   我把所有的管子和電线從屍體上拔下來,把屍體扔在一邊,一把奪過小孕婦憑著記憶把每根電线和管子接在小孕婦身上。

   小孕婦似乎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但是當她看到我把屍體丟出來的時候就明白自己會死了。

   她開始顫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任由我把管子接在她的身上,過了幾秒她突然開始崩潰。

  

   “不要啊……不要!我不要死啊!”她大叫起來,掙脫了我的控制,接在她身上的管子和電线也掉落了。

   “喂!別讓她跑了!”我吼道,隨後和車夫一起合力把小孕婦控制住。

   這次她掙扎的力度非常大,我們兩人都險些脫手。

  

   “嘿!嘿!小丫頭,你聽我說!”我大吼呵斥她,這才讓她的反抗稍稍停下。

  

   “好姑娘,你聽我說——你想想看,你現在活著有意思嗎?每天跟狗睡在一起,每天挨著鞭子跑東跑西還得不到任何的回報,你的孩子也馬上要出生,生出來之後要過跟你一樣的生活。這樣的日子你還想繼續活著嗎?”

  

   聽到這里,小孕婦也停止了掙扎,似乎我的話說到了她的心里。

  

   “我們現在急需要你的身體來發電,你放心,這個裝置不會很痛苦的,它一下子就會讓你死去,你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你只需要躺進去,然後一下子,你就死去了,跟睡著一樣。所有的痛苦都會消失,你再也不需要跟狗睡在一起,再也不會挨鞭子了。”

  

   聽到這兒,女孩似乎已經動搖了,只是眼睛里有眼淚在打轉。想必對於她來說,死亡是她無數次的幸福幻想吧,但是一直沒有勇氣。

  

   我知道我的話起作用了,繼續開導她:“而且,你將會成為小英雄,拯救了天使島上所有的人。我覺得我們會為你立一座雕像的,這點我向你保證發誓,好嗎?你會永遠被天使島的人民銘記,大家都將記住你——你的名字是?”

   小孕婦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說了聲:“我叫……我叫小雅……”

   “嗯,那麼每個人都會記住小雅這個名字的。所以,聽我的話好嗎?”

  

   小雅猶豫地點點頭,眼睛里眼淚不停地流。

   我讓她站在鐵棺材跟前,再次憑著記憶給她接上電线和管子。我承認小雅並不是十分地想配合我,甚至有幾次她在動搖。

   當我把探針深深地刺入她的乳頭、肚臍的時候,她痛叫著高喊起來:“不要不要!我不要供電了!!”

   我又立刻安撫她,直到她平靜。

   最後一根探針要深入她的尿道——這時候她是真的怕了,不停躲避我准備刺入她尿道里的探針,但是她沒有逃走。

   深入尿道的探針讓她連連叫疼。

   我安撫著她,把她抱進了鐵棺材,用鐵棺材里的鐐銬和枷鎖固定住她的四肢和脖子、頭部。

   她嗚嗚哭叫著,卻又不敢反抗。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和額頭,溫柔地說:“放心吧,孩子。真的,只有一下下,你馬上就可以告別所有痛苦了。”

   小雅躺在棺材里,緊張地呼吸著,問了一句:“大家……真的會記住我嗎?”

   “會的,一定會的。”我說著,關上了鐵棺材的蓋子。

  

   檢測到有“活體電池”進入裝置,鐵棺材立刻有了反應,棺材蓋子上的電子屏幕亮了起來,顯示出了一個類似手機電量顯示的,綠色電池圖標,電池上赫然寫著“100%”。

   這大概是顯示活體電池的生命活力殘量吧。

  

   因為每個鐵棺材都有獨立的電源,而這些電源其實就是普通的蓄電池,因此不會因為停電而停運。

   我操控著屏幕,雖然我不會,但是屏幕上的字我起碼都認識。按照嘗試和一點點專業知識,我終於在各種各樣的功能選擇中找到了正確的選項。

  

   我按下了「開始供電」的選項,屏幕上顯示出了“准備中……”“准備就緒10%”“准備就緒20%”“50%”“90%”“100%”——

   “供電中”

  

   “供電中”三個大字下面,顯示的是一排數字和字母,應該是當前所提供的電能功率吧。

   我看像鐵棺材里面的小孕婦——她的表情從緊張到平靜,到恐懼,到些許的難受,而此時她大張著嘴巴似乎正在慘叫,她雙眼通紅瞪出了血絲,全身在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劇烈地抖動。

   如果你不看到她的表情你絕對想象不到那會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我騙了她,騙她只有一瞬間她就會死去。其實,她應該會以極端的痛苦活很長時間,至少幾個小時,但是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乖乖配合,才能拯救天使島。

  

   我正沉浸在小小的愧疚中時,只聽到一些輕微的響動,隨後整個供電室亮了起來,所有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原本漆黑一片,此時亮如白晝。

   小孕婦起作用了。

  

   但是我再次低頭看向鐵棺材的時候,棺材蓋屏幕上顯示的綠色電池圖標已經變成橘黃色了——才這麼一會兒時間就提取了這麼多的生命能量嗎?這速度可比我想象的快太多了。

  

   因為小孕婦並不是光環島實驗室里培養出的生命活力極強的、符合標准的專業“活體電池”。而且,通常是20個人為所有的島嶼供電,而現在只有小孕婦一人,她一個人要頂20個人的量。她應該不會提供太長時間的電力。

   我們要抓緊時間。

   小雅所帶來的不僅僅是電力,還有因為計劃成功而讓我繼續努力下去的動力。

   我命令車夫在這里看著她,隨時匯報給我電量信息,自己則衝回了總控室。控制台上各種按鈕已經亮起,像是雨後的小草蘑菇——盡管一動不動也能感覺到它們的活力。

   之前還黑漆漆的顯示屏此時也已經亮起,顯示著當前的電力,島上各個設施的供電情況,開放情況等等信息。

   而讓我引起注意的一點是【避難所開放中】的字樣。

   天使島的各個島上都設有避難所,用以在戰時或是海嘯台風等災難時用以會員避難。然後這種情況到目前為止一次都沒出現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避難所開放中】這個字樣。

   難道是光環島出了些什麼問題,大家都去了避難所,所以也就沒人工作、更換電池了?怪不得島上空蕩蕩一片。

   我很快便調出了監控畫面,顯示出了避難所的現場情況。好在光環島上只有一個避難所,而監控畫面上顯示著的,是擠成一堆的滿滿的人——有男有女,還有幾個光著身體爬爬索索的小奴隸。

   密密麻麻總有數百號人,各自蹲坐在某處,吃東西、玩手機、看書,顯得有些自在,似乎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我打開了廣播,對著避難所里的人喊到:“光環島的各位會員!我是高層主管人員虐洛君。我通過監控器知道各位都躲在避難所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此時天使島已經處於停電狀態了,大多數設施已然癱瘓,90%的奴隸逃離管制正在四處流竄,其中也包括光環島實驗室中的實驗體。現在各島已經處於混亂,如不快些恢復電力,今天便是天使島的終結。”

  

   說著,我操控著控制台上的各種按鍵,將避難所的門打開。

   “我現在需要各位來配合我更換電池,恢復供電,我就在發電塔的頂層。請大家盡量趕來,我所設立的臨時電源只能堅持一小時。”

  

   監控畫面中的男男女女明顯聽到了我的廣播,在我說完後都明顯地緊張了起來,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手機、零食,表現出了焦急的情緒。

   隨著我笨拙的操作,避難所的大門緩緩開啟了。在那門縫傾瀉出第一縷光线時,避難所中的男男女女就紛紛衝了過去,有的趴下鑽過了門縫,有的則合力試圖抬起大門,嫌棄這塊笨重的鐵皮開啟得太慢了。

   還不等到大門完全開啟,之前在避難所里躲藏的人們就全部跑光了,只留下了幾個小孩子還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光環島的街道上和建築里再次出現了奔跑著的人們,他們顯得非常急躁。有的衝向了實驗室,有的衝向了倉庫、牢房,有的衝向了民宅,有的則衝向了我們。

   很快,我控制室外面的電梯響了一聲,我這才想起來這棟高高的建築還有電梯的存在。

   我連忙配合著打開了控制室的門。一開門邊看到一群年輕的姑娘小伙兒聚在門外,一部分人陸陸續續地走進了供電室,另一部分走向了控制室。

   “洛君大人。”大家紛紛向我施禮。

   我沒有回禮,只是吩咐他們快些投入工作,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完,那些工作人員都紛紛跑向了控制台,迅速操作起了各種按鍵,調出了不同的顯示畫面,忙碌了起來。

   我自知幫不上忙,於是便來到了供電室幫忙——

   那名年輕的車夫正在跟著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忙碌,他們打開鐵棺材,把干枯的屍體摘出來,給儀器清理、消毒,補充營養瓶,重置供電設備……

   我走到了關有小雅的那座鐵棺材,透過圓圓的玻璃窗口向里看,那個叫小雅的姑娘已經變得面黃枯瘦,她已經不再慘叫了,而是口吐白沫眼球上翻,身體一陣一陣地劇烈痙攣著,還有血跡從口鼻里流出來。

   而她所提供的電能僅夠再支撐不到20分鍾了——我之前估計的是一個小時,想不到這個姑娘連半個小時都撐不到……

   不過這有情可原,她畢竟沒有經過特別的培養,不像那些專門用於供電的活體電池,更何況她要一個人充當20個人,堅持超過20分鍾的她已經很厲害了。

   我輕拍著鐵棺材默默鼓勵:“好孩子,再撐著些,馬上就結束了。”

   我跟著工作人員們一起用真空屍體袋將枯瘦的屍體裝殮好,給鐵棺材內部消毒。幾個工作人員抱著替換用的營養瓶跑來跑去,不斷地招呼著。

  

   很快,兩輛大型人力車在塔下申請進入設施——是運送“電池”的車來了。看那車的大小規格,這兩輛應該都是四男四女的八人人力車,但是拉車童早就不知道逃到什麼地方去了。由於不敢耽擱時間,車是被幾個工作人員推來著跑來的,兩輛車的籠子里各蜷縮著10個即將被用於供電的“活體電池”。

  

   獲得了申請,幾個工作人員一刻也不敢怠慢推著車進了建築。一個工作人員跑到供電室對著忙碌的我們通知道:“替換電池來了!各位再快一點兒!”

   一個領頭的人大聲回道:“7號、9號、15號箱已經可以用了!讓他們先准備好3個!”

  

   門外電梯的一聲清響,兩輛人力車被推出來電梯來到了寬敞的大廳里准備卸貨——想不到這座塔的電梯大到足以裝下兩輛大型人力車。

   幾個工作人員跑出了供電室接應,他們打開籠子,隨手揪出了兩女一男三個孩子,似乎是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屁股。

   “喂!怎麼沒有許可印?”一個人負責檢查的人問道。

   “本來打算今天送來的都逃走了,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這幾個是實驗室臨時先湊的。”推送人力車的工作人員解釋道。

   由於時間緊迫——小雅所能提供的電量即將耗盡,我們只有不到5分鍾的時間了——大家誰都沒有傻到在這個時刻較真。他們把哭鬧著的三個小孩子拉拉扯扯地拽進了供電室。

   三個“小電池”一進到供電室就被里面的人員控制了起來。工作人員們嫻熟且粗暴地制止著小孩子的掙扎,將他們的身體消毒,接上種種電线和探針——

   而這些孩子並不像小雅那樣聽話,他們扭動著、哭鬧著、掙扎著、慘叫著,幾次企圖逃離,卻也不可能成功,這里這麼多的人呢,況且每個都是經驗豐富,對待這些不聽話的孩子他們游刃有余。

   三個孩子都粗暴地被接上了電线和探針——在探針刺入他們尿道里的那一刻他們的叫聲尤為地慘,相比之下小雅真是太乖了。

   工作人員們把這些孩子扔進了棺材,用棺材內部的鐵鏈固定好,粗暴地關上了鐵棺的蓋子,“砰”地一下沒有絲毫的憐憫同情。

   又有人來熟練地操控著屏幕上的供電設置,互相商量著把電壓調到什麼數值。而我則心急如焚——不知為什麼,我此時非常不希望小雅死掉,希望她能夠堅持到電力恢復而活下來。

   短短幾分鍾,7、9、15三個鐵棺材開始供電了,透過鐵棺上的小窗口可以明顯看到孩子們在慘叫,而供電室里大屏幕上的數據一瞬間飆升到了正常數值。

   控制室里的人看到數據回升立刻重新開啟屏蔽立場——這無疑是最重要的。盡管所預估的供電時間並不長,但是這足以證明天使島已經得救了,接下來只需要繼續裝填電池,收拾殘局就好了。

  

   電力恢復的那一刻,我連忙衝向了小雅所在的鐵棺材——然而要讓鐵棺材停止供電需要特殊的密碼。

   我揪住了一個工作人員命令道:“喂!把2號箱的運行停下,換上專門的活體電池。”

   工作人員有些不能理解,不過還是聽話地照做了。

   我們掀開了笨重的棺蓋,里面顯露著的是已然枯瘦干黃,僅僅挺著鼓鼓的小腹的小雅。

   她嘴角、鼻孔、耳朵里滿是血跡,些許的嘔吐物留在棺材底部,眼球已經翻白了,但是並沒有凝固證明她應該沒有死。

  

   我粗暴地扯下了連接在她身上的電线,立刻將她抱了出來,離開了亂哄哄的供電室,到了寬敞的大廳里,車夫跟在我身後一同走了出來。

   其實大廳里也是亂糟糟一片,他們忙著把小孩子從籠子里揪出來送進供電室供電。而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一個懷孕的少女來到了大廳。

   我讓她平躺下,把耳朵貼在她的胸口上聽她的心跳——很微弱,連呼吸都很微弱。

   我按壓她的胸口給她做人工呼吸,嘴里喃喃道:“活過來,孩子。活過來,只要你活過來我願意照顧你,你將不再是奴隸了……”

   然而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被機器吸取走的生命能量是不可逆、不可再生的,這個孩子已經不可能活過來了。

   我頭一次對一個奴隸小孩產生了愧疚之心——我騙了她,騙她說只會痛苦一瞬間,而卻讓她遭了近半個小時的罪。

   我希望補償她,不僅僅是因為我騙了她,更是因為她救了整個天使島。

   但是這已經不可能了。

   我低下頭准備放棄,而就在這時,我看到她隆起的小腹微微晃動了一下。

   我以為我看錯了,然而緊接著它有晃動了一下。我確信這不是錯覺——她的孩子還活著!

   幾秒鍾的思考和判斷,我下定了決心,大聲問道:“誰有刀?!有誰帶著刀呢嗎?”

   聽到我的問話,其他人都面面相覷,紛紛表示愛莫能助。

  

   只有站在我身旁的車夫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帶了。”他說著,遞給了我一把折刀,“這是我在大船上服役的最後一天,老船長送我的,後來我就來當車夫了。”

   我接過了他的刀,問:“你叫什麼名字?”

   “勝崎。勝崎関平。”

   “我會記住你的。”

  

   我搶過了一個工作人員的消毒棉,簡單地消毒了我的手,又給折刀消了毒,然後跪坐在了小雅的身邊——她的肚子又動了幾下我看的清楚。

   我沒有留情,沒有絲毫的猶豫,刀子刺進了小雅的小腹,剖開了她的下體——

   我殺過的小孩子沒有千人也有百人,其中被我活剖過的也有幾個,因此我很熟悉小女孩的身體結構,她們子宮、陰道的位置我了如指掌。

   我嫻熟地剖開了她的肚子,腸子內髒從我勉強熟練的手法切出來的口子里流了出來。在場的人們沒少看虐殺小孩子的血腥場面,因此也是司空見慣。而那些被充當電池的孩子們看了早就嚇壞了,我的“剖腹產手術”不經意間讓那些不聽話的孩子們變得呆滯了,從而工作人員們可以更好地管理他們。

  

   折刀並不鋒利,我只能用力地切割才能劃開她的肚子,在她漲大且半透明的子宮里,看到正在蠕動的胎兒。

   小雅全程沒有任何動作或聲響,我只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了。

   我毫不猶豫地劃開了她的子宮,在涌涌而出的羊水和衝天的腥氣里把這個死里逃生的胎兒剖了出來。

   我盡量小心地把胎兒從我劃出的口子里抱出來,把它托在手心里一點一點地讓它脫離母體,直到那根青紫色的臍帶出現。

   我將臍帶割斷,試圖打一個結,然而那根東西滑溜溜的這並不容易。

   我讓勝崎托著胎兒,自己蹲著借著燈光花了很長時間才把滑溜溜的臍帶系好。

   那皺巴巴的小嬰兒躺在勝崎的手心里像小貓一樣“呼嚕呼嚕”地響著,艱難地呼吸著,每一聲呼吸都帶著水音。我開始擔心這個孩子能不能活下來了。

   突然,這個孩子打了個噴嚏,咳了幾聲,幾股水流從她的鼻子里、嘴巴里涌了出來,隨後開始放聲大哭,“哇哇”叫著,哭聲大得很。

  

   我欣喜若狂,脫下外套也沒時間在意衛生與否便裹住了那孩子。把她抱到她母親的身邊。

   “這是你的孩子,是個健康的女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或聽到,但是……我沒能救你,就讓我救你的孩子吧,我會撫養她,視如己出,永遠沒有人會奴役她、踐踏她。我承諾你的事情我也會做到,大家都會記住你的。你的名字和形象將載入天使島的史冊。光環島的廣場上也會樹立起你的雕像,我們會好好地安葬你。”

   小雅沒有任何反應,她被剖開的肚子甚至已經不會流血了,我覺得她可能已經走了。

   我把她的眼睛合上,讓她瞑目,親吻了一下她已然冰冷的小嘴,在她的耳邊像說情話那般悄悄地說:“你是我的英雄,謝謝你救了天使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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