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章節h情節較少,算是鋪墊)
“感謝你完成了……”
年輕的金發青年全然無視了她日復一日沒有變化的話語,一手攬起放在棕木招待台上的摩拉袋,一盒精裝原石,以及幾本書和一袋礦物,他將這些物件——除去原石,收入自己的“背包”,一手把玩著那個盒子,一邊和身旁的“白色漂浮物”走下木梯,順著灰色石板砌就的路面走向路邊的“萬民堂”門面,在灶台旁邊,一身棕黃色布衣的大叔正將一鍋熱氣騰騰的水煮黑背鱸裝入盤子。視角的余光瞥見了金發的青年和那個飄動著的“小家伙”,“喲,來了啊,今天香菱還是不在阿,你們兩位可別太嫌棄我的手藝哈。”
“卯師傅還是很勤快呀,真好。”白色的小家伙眯著眼睛,一副很高興的模樣——對於吃貨而言,看見色態鮮艷的食物自然會心中喜悅。“派蒙,你口水都快流我肩膀上了。”少年一臉無奈地撇了一眼這個穿著白色小連衣裙的“向導”,又看向老板。“卯師傅,來份金絲蝦球。”
“叫我卯爹吧,沒事的。”大叔從一旁的水筐中撈出一大把鮮活青蝦,手腳麻利的去皮扒线,扔入面粉盆中。
“……那個,老板,來份小份的杏仁豆……”
門口處,扎著藍色單馬尾的麒麟少女略顯疲倦地緩緩開口,略顯無神的紫石榴色瞳目卻注意到了坐在桌旁的金發青年,原本要說完的素菜名字也停在了櫻瓣般的唇中。“……誒?旅行者……你怎麼在這里?”頭盤一對黑色長角的她瞪大了原本就已經很大的秀雅瞳目。被稱作旅行者的金發青年倒是不怎麼意外,他撓了撓耳側,另一只手略有些無措地耷拉在桌角。“派蒙想來吃點夜宵,就來這里了。”
“喂!明明你也想吃才對吧?”派蒙氣急敗壞地在空中跺著小腳丫,而旅行者也並沒有理睬,似乎早已對她這樣的羞惱習以為常——甚至引以為樂。藍發的麒麟少女似乎也見怪不怪,猶豫了一下後緩緩坐在了旅行者的對面,她微低頭顱,依然顯得有些羞澀。“……那個……旅行者,我下一周請了假,可以……帶我去稻妻看看嘛?”她有些局促不安地抓起竹筒中的長筷一陣擺弄,在有些年月的木桌上磕出幾個淺淺的印記。
“沒問題的哦,我用傳送錨點帶你過去。”青年微微一笑,並沒有刻意指出或者專注於“少女”的羞澀表現,“倒是你,甘雨小姐,不好好吃點帶營養的肉類可沒精神工作哦?”
甘雨顯然也沒料到青年忽然轉移了話題,越發顯得有些急促不安,甚至握著竹筷的小手在微微抖動,“誒……不用的,我吃點素的完全夠了。”
“是怕變胖然後咕嚕咕嚕下山吧?”
“哪有!”
享用完金絲蝦球,旅行者和派蒙向著甘雨道別,旅行者走到街角合成台和置物架旁邊的傳送錨點處,一旁的派蒙略有些好奇的看著他。“旅行者,這是要去哪里?”
“快要去須彌了,我想再去拜訪一下那棵‘智慧’的大蘑菇。”
“哦哦。”派蒙點點腦袋,和旅行者一起停在錨點前,一陣光芒閃過,兩人被地脈的力量傳送了過去。
——
提瓦特大陸,實際也是“虛數的一部分”,它同另一塊泡影並蒂於一枝之下。而此刻,由於一點來自“主世界”的劇烈波動,兩朵看似並無聯系的泡影,此刻悄然融合,另一片被定義為“德盧卡”的世界,覆蓋在了尚未“完成”的須彌之上。
——
在刺目的光芒過後,旅者與派蒙一同到達了一片黑暗的洞窟之中,在崎嶇的石塊旁,旅者所熟悉的淡紅色蘑菇發出淺薄的藍色熒光。派蒙則略有些疑惑地眯著眼睛。“——空氣里,有股很奇怪的氣息。”
“確實有點怪怪的。”旅行者也莫名有種之前來這里根本沒有的感覺,他在一片昏暗之中掏出流明石,本就已經蓄滿能的石頭散發出強烈的光芒,瞬間照[newpage]
8亮了整座洞窟。
『兩腳的……是叫空與派蒙的‘人類’吧?來我這里。』
略顯飄渺的聲音在旅行者與派蒙的耳邊回蕩,青年記得這個聲音——那個自稱“贊瑪蘭”的巨大蘑菇樹。實際上,他此行的目的便是它。“走吧,派蒙,看看那大蘑菇會和我們再說些什麼。”旅行者邁步跨過短淺的地下溪流,跨越石坡,那座高聳入頂的瑩藍色蘑菇樹在旅行者的視野中顯現,依舊讓人感到震撼。他停步在主干前的空地之上,抬起頭顱,腦後的金色長辮微微甩動了一下。“您好,贊瑪蘭。”
『阿,兩腳的人類啊,現在的話,單單叫我贊瑪蘭,可能不太合適,我感受到了,另一個意識此刻寄宿在我的體內……他叫雷不加托。』巨大的蘑菇樹似乎比起先前一次的見面,口吻和語氣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旅者疑惑地看著蘑菇,“雷不加托?”
『祂是德盧卡遠古的神明,祂有一個請求給你們兩位。』“贊瑪蘭”依舊自顧自地說著,枝干上不知何時纏繞而上的金色絲紋緩緩凝聚,化作一個精靈般模樣的金色虛影。『……你好,異世的人類,無數的機緣巧合與緣使你我在此。』這個“精靈”很有禮貌地微微垂首,『余知曉旅者你不久之後要前去須彌一事,在此有一個不情之請。』
……
於是,此刻,在這片德盧卡與須彌“相撞”的地帶之上,被神明的“泉水”傳送而來的旅行者一臉迷茫地從沙土地上坐起,讓人意外的是,派蒙此刻並不在他的身邊——沒有被跟著一起傳送過來。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蘑菇樹下,派蒙一臉震驚地看著那個所謂的神明。“旅行者呢?!”
『你和他直接有著很緊密的紐帶,你留在這里,他到時候就可以很方便地通過紐帶回來。』
“我還可以給旅行者當向導啊!!”派蒙跺著小腳。
『因為‘碰撞’,須彌的地貌特征已有了很大的變化,你去反而會帶偏路。』神明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些,不緊不慢地緩緩說道。『靜待佳音吧。』
——
旅行者摸了摸背包里的東西,並無缺漏,他松了口氣,拿出盒中的原石,想要呼喚簽訂了契約的伙伴,但過了很久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塵歌壺也沒有辦法進去。『……沒法叫援軍啊。』他嘆了口氣,從背包里拿出一套白色的斗篷披在身上,順帶著抽出那把上有勾玉綴飾的紫色太刀(霧切),放在身後,用兜帽陰影遮住自己的面龐,“先去那邊的小攤位問點消息吧。”旅行者嘆了口氣,順著沙土地中被人踩出的小道向遠處的小棚子走去。
路旁有著許多仿佛剛剛枯萎的草木,沙土飛揚,惡劣的環境看起來並不像是能生存的地方,但遠處的棚屋周圍確實有著不少人影的存在。青年一邊走一邊探望四周,無意間看到了一塊極度怪異的區域。他一手握住背後的刀柄,疑惑地向著那片草木茂盛的區域走去。
青年踏上草地,一股柔和的濕氣隨風撲面而來,其中蘊含著旺盛的草屬性能量,旅行者用元素的視野觀察了一番眼前的樹叢,不由得在心中佩服自己的運氣。
——
『你需要去找到德盧卡……哦不好意思,對你們而言叫須彌的地方,找到一個白發紅瞳的女孩,她叫艾露……咳咳,納西妲,也就是你聽說的那個小吉祥草王(草神),只有她才可以拯救現在的須彌。』
——
他撥開樹叢,在叢中的草地上看見一株怪異的銀莖“植物”,草葉耷拉在土壤之上,單一的莖枝向上生長,然後也耷拉而下,上面沒有任何的葉片。詭異的是,四周的樹叢並沒有順著陽光的方向生長,而是一齊向心地朝向這株銀色莖干。他提起手中的霧切,略微謹慎地緩緩靠近那株植物,使勁拔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莖——很牢實地扎在土中,幾乎紋絲不動。他抬起霧切欲一刀斬下,但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我說,再不自己出來,我就拿火點你了啊。”
“轟”的一聲,旅行者面前的土地崩裂而開,一個雪白色的身影從銀莖的位置竄出,一臉楚楚可憐地抬著小腦袋盯著青年,旅行者看見這麼一個可愛的蘿莉渾身一塵不染地從土中竄出,不由得當場愣住。
“……你,是怎麼看到我的?”似乎還沉浸在驚慌之中的銀發小蘿莉一只紅色一只綠色的大眼瞳滴溜溜地轉來轉去,很不安地注視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金發異鄉人。“荒漠里莫名其妙長一片草木,還都向著你的辮子長,怎麼看都會覺得很奇怪吧?”青年心中松了口氣,把霧切收回背包,不緊不慢地說道。
之前的那株銀莖,實際上就是小蘿莉的側辮,底部的綠葉是綁縛頭發的綴飾,她身上套著一條喇叭似的白裙,上面綴飾著各種草葉的花紋與部件,背後還有幾條淡綠色的飄帶,好似切開的披風一般,小巧玲瓏的蓮足上套著露出指踝的白色短襪,實際同赤足並無區別。小蘿莉見旅行者收掉了武器,似乎心安了一些,緩緩靠近了他一點,“……你,能聽見我說話?”她大大的瞳目中似乎流露著些許驚喜。
“可以啊?”旅行者緩緩點頭,努力忍住了想把這個可愛小家伙一把抱起的衝動——毫無疑問,她應該就是青年要找的“小吉祥草王”了,或者說,須彌的草之神。他坐到草地上,示意她坐下,銀發小蘿莉猶豫了一番,但還是很順從地坐在了旅行者的旁邊。“……你是從外面來的嗎?”小草神好奇地歪著小腦袋打量著青年身上風格怪異的衣服,以及他那抹特征過於明顯的金發,很明顯不像是須彌當地人的模樣。
旅行者也緩緩打量著小草神周圍的草葉——仿佛和有生命的動物一般緩緩擺動著,並不是風的作用。“我在各國游歷,尋找我的親人。”他向著旁邊的小蘿莉伸出手掌,“我叫空。”
“你……叫我艾露迪吧。”小蘿莉一手輕捂著自己那只紅色的眼睛,似乎有些難受,旅行者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想安撫一下她,而她也沒有什麼抗拒的意思,只是略微有些羞澀地垂下腦袋,頭側的那綹發辮好似柳枝一般靈巧地晃來晃去,映射著蘿莉左右搖擺的心境。“……旅行者,可以給我講講須彌外面的世界嗎,我從來沒有出去過,作為交換,我會報答你的。”她似乎下定決心地抬起小腦袋,草色與血色的瞳目一齊注視著在她眼中看起來很是新奇的這位金發男性。
……
在沙路之上,旅行者依舊穿著那身斗篷,小草神跨坐在他的肩上,嬌小的身軀一部分靠向他腦後的兜帽,她身上也披著斗篷戴著兜帽,方便隱藏自己的模樣。“所以……你現在等於是被教令院通緝了?”旅行者問道。
“他們要抓我回去,要我給雷不加托的泉水提供草之力,不讓我出去。”納西妲,或者說此刻自稱“艾露迪”的草神,一邊說著一邊皺巴著可愛的小臉蛋兒,似乎很是厭懼在教令院近乎被“軟禁”的日子。“怪不得你根本不知道須彌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你們的那些書里也沒有嗎?”
“……教令院不會讓我看那些東西。”納西妲委屈巴巴地說道。
旅行者停留在那會便看見的長棚之下,一個裹著頭巾的當地人正當街售賣著一種傳統的面點,松脆的外皮,里面是各種各樣的素食搭配在一起的內餡,加以帶有醇厚鮮香的秘制醬料,倒是頗為誘人食欲大增。他一手依舊輕輕抓住草神的小短腿,防止她摔下來,一手掏出摩拉袋,遞給了攤主。“來倆份,謝謝。”
“稍等嘞,新鮮的馬上做好。”攤主從袋中很禮貌地倒出對應的錢幣數量,剩下的原模原樣地遞回旅行者,然後熟練地從攤櫃衝掏出兩塊中空的脆餅,往里面添注著各式內餡與秘料。“雖然我可能比你大的多,不過我還是叫你空哥哥吧……那個,我不會餓的,不用給我點。”
“我想你肯定沒吃過吧,享受自己的家鄉美味也是旅行的一部分哦。”他微笑著收回摩拉袋,然後抬手輕輕撫摸草神放在他頭邊的小手,軟乎乎的,好像沒有骨頭一般。納西妲微張雙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依然沉默,點了點腦袋,算是默認同意了旅行者的話。
拿上餅,旅行者小心翼翼地把其中一個放在草神的手中,她好奇地用小小的鼻翼靠近聞了一番,然後一口咬下,“……這就是,咸的味道嗎……”小蘿莉微微蹙眉,努力記憶這抹她幾乎從未有過的味蕾感受。實際上,大部分的理論知識,都全然存於看似“年幼”的小家伙腦海之中,但教令院對她的禁制,使得大部分的事情她並不能去實際地體驗,而是只能存留一個仿佛虛無縹緲一般的概念。
“得找個地方暫住啊。”空嘆了口氣,看著已經漸漸昏黃的天幕,派蒙並不在此處,原本用習慣了的“時間溯流”也完全不可能使用,想要精力充沛地到達下一天,只能老老實實地去睡覺。
“我可愛聰明的草神啊,有沒有可能找到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旅行者依舊抓住她的兩條小腿腿,讓她不會滑落而下。實際上,他總感覺腦後脖頸的位置有種略微黏糊糊或者濕漉漉的感覺,作為一個其實心理並不怎麼健康的男“青年”,他已經猜出了那是什麼,只是很識趣地沒有捅破那層薄弱的窗紙罷了。
“……有。”
太陽落下沙土飛揚的地平线,在須彌中心地帶與草木枯萎邊界的交接之處,有著一片常日被淡薄迷霧所籠罩的森林,而在森林靠南的位置,隱蔽地矗立著一座精巧的木屋。納西妲很是熟練地用召喚而出的藤條把門口處欲將吱哇亂叫的巨兔玩偶打倒,順帶著纏住其大大的裂口嘴,使其完全無法發出任何聲響。“不好意思,記憶還是有點混亂,忘了怎麼解除了,只能這樣。”她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旅行者,青年也無奈一笑,輕輕拽住她的小手緩緩推開木屋的門扉。
里面是一片並不算很大的空間,地板中間是看起來像陣法的淡藍色圓環,側方的牆壁前擺著一列又一列書架,上面塞滿各式各樣的書籍,後方一個巨大的瓦罐鍋,里面盛著詭異的粉紅色液體,而幾個大木條箱和可以打開的置物櫃就擺在離大鍋不遠的右側。鍋後是一個小二層,順著仿佛為小孩子體型專門設計的木梯便可以輕松上下。而二層上面則懸浮放著一根鑲嵌著綠色寶石的木杖,看起來像是什麼年代久遠的法器。角落處放著一塊剛好可以容納一個“小孩子”蜷身睡覺的柔軟墊子。納西妲跳下去往地下室的木梯,從下面吃力地拖上來一只巨大的野豬玩偶,將其扔在通向二樓的木梯那里,離二樓的睡墊相隔很近。“空哥哥,不介意你可以睡這玩偶上面不?我在上面睡。”她眨巴著異色的可愛瞳目,征求著青年的同意。但沒想到旅行者似乎一下子膽子大了起來,一把把她像個嬰兒一般抱舉而起,然後把她放在“野豬”的背脊上,自己則靠在一旁,坐在略顯冰冷的木板上。“隔那麼遠干啥,你不是還想繼續聽稻妻的故事嗎?”
納西妲小臉泛紅地臥在野豬背上,兩只俏足微微抬起,一副雖然害羞但依舊渴望知識的模樣,大碌碌的眼睛期待地望著靠著野豬的旅行者,她小手一抬,原本干硬的木地板上長出細密綿柔的青草,讓旅行者仿佛坐在了一塊柔軟的地毯之上。“這就是草神的力量嗎……”旅行者驚訝地輕輕撫摸著自己腳邊生機盎然緩緩飄動的草葉,“很簡單啦,我覺得我可沒風神和岩王爺厲害。”納西妲略有些失落地說道。
“各有所長嘛。”旅行者抬手輕輕撫摸著她頭上的銀發,“在我從‘一心淨土逃出來之後……’”
待旅行者將稻妻的所見所聞講得差不多後,已然到了深夜。納西妲也時不時地問出幾個很關鍵的問題,讓他不得不思考良久才能回答。直到說完最後的一點細枝末節,旅行者長舒一口氣,“差不多就這些,誒,話說你說的交換條件是……”
納西妲小臉刷的一下紅的透水,像個熟透了的紅苹果,頭上仿佛冒著裊裊蒸汽,“那個……怎麼說……就是……”
“嗯?”
納西妲似乎憋氣一般地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我,我把我自己,作為交換……”
“哈?”旅行者更迷糊了。
“……就是,就是,做……你的妻子,你,你帶我從這里逃出去。”納西妲捂著臉,一副羞恥得想要鑽進地縫的模樣。
旅行者難以置信地看著離譜到極致的話語從這個“年幼”的小蘿莉口中說出,而後者似乎認為旅行者還是不信,直接在他的面前把身上的喇叭狀裙子扒拉下來,露出自己纖弱瘦小的稚嫩身軀,白嫩柔軟的肌膚上只有一條系帶三角褲和裹胸的白布帶作遮掩,兩條肉乎乎的蘿莉腿弱不禁風地豎立著,小小的嫩足上尚還套著白色襪子,但蕾絲邊的襪口更襯托得納西妲嬌小的身體越發淫靡。
她解開三角褲的系帶,坐在野豬玩偶的背上,兩腿緩緩張開,露出已經濕答答的下身,實際上,她脫下來的那條內褲也已經沾滿了水漬,旅行者腦後濕膩的感覺便是來自於此。旅行者見狀直接慌了神,轉過腦袋不再看她。但小蘿莉那雪糯鼓脹的陰戶和不流出汁水幾乎看不出來的隙縫模樣已經完完全全地刻在青年的腦海之中。
“請,請您自重。”旅行者偏著腦袋,但下身頂起的帳篷已經暴露了青年腦中實際的想法。而納西妲將雙手伸向腰間,把綁縛著胸脯的布帶也取了下來,一對青澀才些微有些鼓脹的嬌嫩乳鴿挺立在她的鎖骨之下,她緩緩坐起來,因情欲勃發而略有些發硬的小小乳頭在旅行者的背後蹭來蹭去,用著看似青澀但又因實踐而越發熟練的技巧刻意引誘著少年,想讓他給自己釋放出幾百年來未嘗人事的渴望。
——其實說白了只是因為她覺得用色誘的方式可以完美地俘獲面前男人的心,從而可以讓她逃離這片囚禁她的牢籠,因此才會有著把自己保留了幾百年的身子完全獻給旅行者的想法罷了。當然,不可否認,她在旅行者身上確實感受到了一些令她芳心暗動的魅力——或許真的成為他的妻子也不差。
然而她並沒有猜到,旅行者看似是一個“心理不怎麼健康”的青年,但其實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家伙。“……我答應你,但咱們循序漸進,可以不?”
——於是旅行者真便淡定地陪著脫的光溜溜的小草神“同豬共枕”了一晚,美其名曰從最簡單的“戀愛”開始,給他一個冷靜的機會,也給她一個權衡思考的機會——把自己的身子交了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其實所謂的“原則”依然是裝的。
翌日早晨,旅行者睜開雙瞳,抬頭便看見小草神坐在野豬背上正綁縛著胸帶,他心中早已想好了算計這個“小神明”的手段。旅行者一把拽住她欲纏帶的小手,“……那啥,你現在算是我的妻子了對吧?”
草神猶豫了一下,然後微微點頭,比起夜晚那會而言她似乎沒有那麼羞澀了。
“妻子應該聽丈夫的話對吧?”
“對。”“智慧”的納西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直勾勾地跳進了旅行者挖的大坑里。
“那,你不要穿內衣,只把裙子套上。”旅行者一臉淡定地說著,但心里早已樂開了花。通過接觸了三個神明的經驗,青年明白了每一個神其實都有著致命的弱點,而他也早已看出了草神最大的弱點:看似知識儲備豐富,很“智慧”,但實際上是個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任何親身經驗,情感辨析能力低的離譜的“傻子”。
“誒?!”
草神僵在原地,她倒是明白有些男人喜歡搞一些奇怪的玩法來折磨自己或者折磨對方,但自己並沒有膽子去嘗試。想象一下,一個高高在上的草神,因為想要嘗試這些奇怪的東西而讓自己的下體被別人意外間看得一清二楚,實在是顏面掃地,教令院也肯定會大發雷霆。“那個……好,好吧。”納西妲顫抖著手緩緩松開已經纏在胸口上的布帶,解放出自己那對挺立的小乳房,然後直接把那個喇叭裙往身上套,衣物一點一點地摩擦著她粉白色的乳峰,令得她不停地顫抖。
費勁地套上了衣服,小草神打理了一下衣服的細節,然後撅著光溜溜的小屁股爬上木梯,軟糯飽滿的陰戶被她兩條小肉腿擠得越發鼓起,甚至有絲絲銀线順著縫隙緩緩滲出,被旅行者看得一清二楚。納西妲拿下那根大木杖,將其抱在懷中,“走吧,空哥哥。”她俏臉泛紅,隔著衣服揉了揉胸口,兩條小腿不安地扭來扭去,顯然對不穿內衣的行為感到很不習慣。旅行者緩緩點頭,推開門扉,一神一人就這樣向著叢林中的小路向外走去。
(第二章最近應該就會更新,是在須彌大圖書館的調教play,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