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侍奉神之人——神儀特使阿卡尼亞(上)
神教歷1年7月
柔軟的子宮緊緊吸住我的龜頭,我低哼一聲,又一次將精液射入其內。
我從身後抱著上官凌雪嬌美的身子,雙手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被精液和孕育中的胎兒撐得高高隆起的小腹。
上官凌雪主動轉過頭來,因數小時不斷承受我激烈的玩虐而沁出的汗水溢滿了她的俏臉,潮紅的雙頰映襯得她宛如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她張開粉唇主動吻住了我,用熱烈又不失春情的甜美香吻與我做著事後的溫存。
今日正好在場的阿卡尼亞跪在我的身後,柔嫩的香唇與上官凌雪一樣,緊緊吸吮住我的後庭,將舌頭深入我的體內與我的身體進行著熱烈的親吻、與我懷中的另一位嬌美母畜一起,為我帶來最為舒適的美好性愛體驗。
溫存良久後,我將巨大的肉棒慢慢從上官凌雪的體內拔出。肉棒剛一離開,粉嫩的蜜穴就緊緊閉合起來,將我射入的精液牢牢鎖死在了自己體內,不肯漏出一滴。
我將臉埋在她柔順的發絲里,聞著如氣質如仙子一般清美出塵的少女身上帶著荷爾蒙的清甜香氣,一時竟舍不得離開。
“你一直被吊在這里,會不會無聊?”我輕咬住她的耳廓,說話時口中吹出的氣體不斷拂過她耳內敏感的肌膚。
“啊…唔…會有些…但是…能幫到您的忙…啊…就非常滿足了…嗯…不需要出去了…只想一直待在您身邊…”
在我舌頭的輕舔下,剛剛經歷過數小時性愛的少女心中的欲望竟再次被點燃,動人的潮紅再次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耳後,我甚至感覺到口中含著的耳朵都變得有些火熱起來。
“那就好。”
我輕笑一聲,看著懷中再次發情的絕美少女,又意猶未盡地扶住身下的巨物頂在了她的菊蕾之上,沒有進行任何潤滑就直直地捅了進去,享受起了她緊致的菊穴。我粗暴的動作引得嗜虐的少女又一次發出一聲聲痛苦中帶著春情的甜美淫叫。
又一番令人血脈賁張的激情淫戲再次在神聖的議事殿堂內重復上演起來…
我輕吐一口氣,放開了懷抱著上官凌雪的雙臂,整個身子向後倒去,一下子陷入了在後方組成女體椅子的幾個母畜懷里,屁股則是緊緊地壓在了胯下為我做著毒龍侍奉的阿卡尼亞的俏臉上,甚至感覺到她的舌頭都一下子插得更深了一點。
又多享受了一會,我站起身正准備回到臥室繼續今日的淫樂時,阿卡尼亞突然仰著臉笑著問道:“剛剛您問凌雪妹妹一直呆在這里會不會無聊,是不是其實是因為這兩年一直只待在神殿內淫樂而閉門不出,爸爸自己覺得有些無聊了呢?”
我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確實…好像確實是這樣。呵呵,全知的我自以為無所不知,所以從來沒有特意關注過自己的情緒,竟然還需要你的提醒才能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也真是有趣。”
阿卡尼亞優雅地站起身來,多年練舞養成的優美體態讓她即使只是簡單地站著,就如雪地中的純白雪蓮一般亭亭玉立、高雅動人。
她輕抱住我,仰起俏麗的臉蛋滿含笑意地看著我道:“爸爸,那以後就讓阿卡尼亞負責您的出行、帶著您去往各處游覽,來為您排遣寂寞吧。”
她的眼里泛起動人的光亮,瞳孔中映照著我的臉龐,就好像她眼中的世界僅有我一人,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人或物。
我沒有做太多思考就笑著點了點頭,將她緊緊摟在了懷里。
……
“請讓我做您的馬兒吧,讓我拉著您的座駕,帶您巡禮這僅屬於您一人的美麗星球。”
美麗的少女伸出柔荑般的纖手,主動引導著我的雙手握住自己的上臂,臉上帶著幸福的甜美笑容。
少女嫩滑的白皙胳膊被我握在手里,與我寬厚的手掌相比起來顯得是那麼的嬌小又柔弱。
我也同樣向她回以一個寵溺的笑容,握住她雙臂的手上開始慢慢使力。
我像是轉動摩托車把手一樣轉動起了少女美好的肢體,她的雙臂很快就超過了肩胛關節的可動范圍,臂骨一下子從關節中滑落出來。
她臉上的幸福微笑沒有絲毫的變化,額間卻沁出了一滴滴的冷汗。
我開始一圈一圈地轉動起了她的胳膊,已經失去知覺和活動能力的小臂與雙手在我的擰動中無力地垂下,不斷被甩成一個又一個常人無法做出的詭異姿勢,肩部與大臂連接處的皮肉就好像被擰緊的抹布一樣擰成了一圈又一圈。
噼噼啪啪的細微聲音不斷從她的肩部傳出,她體內的血管、韌帶、神經、肌肉一根接著一根地被繃緊然後不堪重負地斷裂開來,在發出一聲聲輕響的同時不斷帶給她如潮水般持續涌出的劇烈疼痛。
但是她臉上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甜美。
那麼的幸福。
曾經在全世界各地一次次優雅地起舞、讓無數人迷醉的雙臂就這樣,在我隨意的擰動下逐漸變成了兩根如破布一樣的無用肉棍。
我臉上帶著殘虐的笑意,手上沒有任何猶豫地繼續使力,再次將她的胳膊轉動了數圈。
就連柔韌性極好的白嫩皮膚也終於不堪重負地破裂開來,露出了底下白濁的精液鮮血。
我拉扯了兩下,將最後幾根執著地連接著胳膊與肩胛骨的韌帶啪啪地扯斷,我手中柔荑般的雙臂徹底離開了她的身子,全地球最頂級的舞者就這樣變為了沒有雙臂的殘缺之人,永遠地失去了用雙臂起舞的能力。
“阿卡尼亞現在非常幸福,謝謝爸爸成全。”
她依然笑著,帶著沒有任何變化的甜美笑容優雅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幸福地向我表達著能用身體侍奉於我、使我滿足的喜悅與感激。
在我的控制下,阿卡尼亞肩部的傷口迅速愈合,白皙的肌膚自行生長著覆蓋住了肩部猙獰的傷口,將被白濁鮮血浸透的骨肉與外界再次隔絕開來。
現在看上去,就好像她的肩膀兩側從一開始就空空如也一般,配合上她秀美的嬌軀以及美麗的臉蛋,反而給人一種如歐洲古典無臂石膏像一般殘缺的美感。
我松開手,將手中的斷肢隨手扔在了地上。柔軟的關節隨著滾動不斷屈伸著,少女美麗的雙臂已經徹底變成了兩件沒有任何生氣的無用物品,頂多能放在某處起到一些裝飾作用。
我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勾了勾手指,被丟在地上的殘肢血管中的精液噴涌出來,涌向了阿卡尼亞的腿部。
我控制著阿卡尼亞漂浮在了半空中,她的衣物轉瞬間化為了虛無,美好的胴體完整地顯露在了我的面前,萬眾景仰的少女舞者完美的身體比例和白皙水嫩的肌膚就連我也贊賞不已。
精液從足底開始慢慢攀附上去,順著少女纖美緊致的長腿一直延伸至她小腹的下方。她的皮膚在精液中不斷溶解著,慢慢化為了不可見的微粒融入了精液之內,與精液逐漸融為一體,變化成另一種全新的形態。
最終,一層如最優質的絲綢般順滑細膩的白色絲皮代替了肌膚,包裹住了她在多年練舞中鍛煉出的比例完美的纖長雙腿。
雖然乍看上去她像是穿了一條材質極品的白色連褲絲襪,但是如果細細看去,就會發現那乳白色的絲質“襪子”就如同和她的身體徹底融為一體一般,並非穿在身上,而是取代了她的皮膚——五根腳趾根根分明,透明的指甲依然長在“皮膚”之外;原本烙印在大腿上的高級母畜編號也依然烙印在新生的絲皮之上,泛著奇異的光澤;如果翻開她被絲皮包裹住的兩瓣大陰唇,就能直接看到里面粉色的甜美蜜穴——少女看似穿著一層白絲褲襪,但是下體卻實則處於全裸狀態,只是肉色的陰阜變成了絲質的乳白色罷了。
阿卡尼亞體會著下半身傳來的別樣感受,不自覺地摩擦了一下雙腿,一陣絕美的快感突然通過雙腿摩擦的部位狠狠地涌向了腦內,竟瞬間就嬌叫著迎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蜜穴中一下子噴出了一股粘稠的淫靡液體,僅僅只是愛液從腿上流過就讓她差點又一次高潮!
我為她定制的新生絲質肌膚擁有著極高的敏感度,往後僅僅只是清風的吹拂就會讓她體會到極強的快感,如果直接與其他物品摩擦,產生的快感更是能直接將她一次接著一次地送上高潮的巔峰。
體會過這種能讓常人變得呆傻沉迷的強烈快感後,為了不因沉浸在快感之中而耽誤了我對她的改造,她趕忙將雙腿微微分開,臉帶潮紅、眉目含情地看向我,仿佛在請求我趕緊進行更為關鍵的下一個步驟。
雙腿微微分開之後,她新生的乳白色陰阜完整地顯露在我面前。完美的陰阜即使比之新生兒的下體都要更加幼嫩,兩片可愛的大陰唇微微張開,將少女粉嫩的蜜穴欲露還羞地顯示了出來,讓看到的人不由得生出將它分開來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再次勾了勾手指,地上斷肢末端的骨頭突然自行斷裂出一截飛到了我的面前,融化成了兩團晶瑩的骨液。地上由阿卡尼亞自行挑選的各類寶石和貴金屬也漂浮起來融入了其中。
骨液鼓動幾下,慢慢變成了兩個形狀特別的立方體,材質介於金屬與骨質之間的立方體表面泛著乳白色的晶瑩光澤,其間鑲嵌著一顆顆閃爍著美麗光澤的各種寶石以及數顆足有指甲蓋大小的巨大鑽石,看起來華美異常。即使傳說中的古代帝王們的華麗冠冕恐怕也不過如此。
立方體飄到阿卡尼亞的足下,上方伸出五根近20厘米長的尖利錐刺,竟直接向阿卡尼亞的腳趾插了進去!
十指連心,在劇痛之下阿卡尼亞的身體如篩糠般顫栗起來,腳背也在此時繃得筆直。
錐刺穿過腳尖皮膚後直接鑽入趾骨之中,從趾骨開始一路洞穿過少女的骨骼,穿過她的腳趾,腳掌,腳心,腳踝一直插到了她的小腿骨之中!少女的兩雙絲足所有關節都被錐刺貫穿而過,雙足的姿勢再也無法做出任何改變。
“啊…唔…唔…”
即使是阿卡尼亞,在這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折磨下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
十根錐刺完整地貫穿了她的兩只腳掌,將她從腳掌到腳趾都永久地與小腿固定成了一根直线,上寬下窄的立方體傾斜的頂部完整地貼合住她腳尖的曲线,就好像她正用足尖踩在一雙只有鞋尖的芭蕾舞鞋之上。
看了一眼親手為她定制並釘腳內進的“馬蹄鐵”,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將她的十只腳指甲染成了鮮嫩的粉紅色。
阿卡尼亞的身體慢慢降下落在地面上,半金屬半骨質的乳白色華麗馬蹄鐵敲擊在議事廳的地板上,發出了好聽的“嗒嗒”聲。
她低下頭帶著笑容看了看這雙只有鞋尖的“芭蕾鞋”,忍不住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起來。沒有雙臂的嬌軀仿佛渾然天成,竟展現出遠勝於正常女性的殘缺之美。
兩只“馬蹄”側面分別飛出兩根粉白色的絲帶,一圈圈纏繞在了她纖細緊致的小腿上,並在膝蓋下方打出了一個好看的精致蝴蝶結,現在看起來更像是穿上了一雙綁帶芭蕾舞鞋了。
看著在議事廳內開心地試著新“鞋”的阿卡尼亞、或者應該說試著新“馬蹄鐵”的馬兒,我摸著下巴思考著,控制著她腰間的絲皮再次延伸開來。但這次不再是代替她的皮膚,而是慢慢向上延伸出一件包裹住她纖細身體的華美芭蕾舞裙。
無數鑽石與花邊點綴其上,這位無臂的母馬仿佛又回到了進行全球芭蕾巡演的舞台上,穿著世間難得一見的華美舞裙,正准備為全球的上流人士表演一場最為典雅的舞蹈。
舞裙僅堪堪覆蓋住她雙乳的南半球,將她傲人的雙乳擠出了一道迷人的溝壑。她的肩部整個暴露在外,空空如也的肩側向旁人訴說著這位舞者已經永久地失去了起舞的能力,讓人感覺惋惜的同時也帶給我將珍貴事物破壞的殘虐快感。
她的腳步慢慢發生了變化,不再像一個走路的窈窕少女,每一步都將膝蓋高高抬起又落下,就好像一只訓練有素的雙足母馬。有力的雙“蹄”每次落在地上,都會在議事廳內蕩起富有節奏的動聽“嗒嗒”聲,讓人心曠神怡。
華美舞裙的腰身部位再次向下延伸出一件透明的輕薄紗裙,為了不妨礙到她的抬腿步行,紗裙的長度只到大腿中部。裝點著無數寶石的美麗紗裙幾近透明,讓附近的所有人都能清晰地欣賞到阿卡尼亞裙下的白嫩絲質皮膚以及異於常人的美麗陰阜。
此時她被絲皮包裹的兩片大陰唇在雙腿的活動下一張一合、頂部粉紅色的陰蒂膨大到藍莓大小從陰唇間冒出頭來,為少女身體增添一份淫靡的同時,也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更容易被吸引到她特殊的下體之上。
她轉過身子,裙擺瞬間飄揚起來,在空中劃出了一個迷人的弧度,一如此時她臉上幸福的笑容,讓人百看不厭。
一條華麗的鑽石項鏈緩緩在她胸前生成,沉重的項鏈隨著她的動作在胸前搖擺著,很配她的氣質以及現在的裝扮。
少女的長發被一根鑽石發帶收攏起來,扎成了一束“馬尾”,走動時在腦後一晃一晃的,顯得靈動又俏皮。
她繼續一次次抬著腿向我的身邊走回來,明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趾之上,但是她卻走得比常人還要更顯輕盈,就好像天生就是如此行走一般。雖然作為一名芭蕾舞者,像這樣只用腳尖點地走路對她來說不算什麼難事,但腳下的“馬蹄鐵”卻已經深深插入了她的肉體乃至於骨骼之中,她所踏下的每一步都牽動著身上最為敏感的痛覺神經。但她卻像沒事人一樣,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勉強。帶著吟吟笑意的眼睛里滿含著化不開的愛意和幸福,就仿佛是因為注意力都只顧著看我,所以沒有空閒去在意腳下的痛苦。
“爸爸,讓阿卡尼亞帶您去乘上我為您准備的馬車吧。”她走到我面前注視著我,臉上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興奮及期待,看起來混不在意自己失去的雙臂以及被殘酷的方式永久固定成足尖點地的雙腳。
“你准備怎麼帶我去?”我笑著,明知故問地問道。
“當然是拉著您去啦~”她晃著身子跺了跺腳,像只歡快的馬兒。
議事桌旁屬於她的那張高背椅突然像有了生命一樣自行滑到我的身後,我看了她一眼,一屁股坐了上去。
“爸爸先用椅子湊合一下,等阿卡尼亞將您拉到馬車上您就能坐馬車了。馬車可是我花了很長時間專門設計制作的。”腦後的馬尾一晃一晃的,就像她雀躍興奮的心情。
“嗯…但是現在還差個牽引繩呢。”
“牽引繩不是在那邊嗎?”阿卡尼亞的頭偏了偏,看向被扔在一旁地上的斷肢。
兩截斷肢突然漂浮起來,斷裂的末端拼接在一起,竟變成了一根由兩只纖手組成、長度一米二左右的“繩子”。
“繩子”飛到了我與阿卡尼亞之間,一只手詭異地自行活動起來,牢牢抓住了我身下椅子的橫梁。
阿卡尼亞笑著轉過身去,“繩子”的另一端伸入了她的裙下,纖長的手指竟直接擠入了嬌嫩的菊蕾之中。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手指一根根塞入了緊致的菊蕾之中,菊部猛地遭到擴張讓她的俏臉變得一片緋紅,被擴開的菊穴內部沒有絲毫髒汙的艷紅嫩肉從手指縫隙間微微擠出,與體外潔白的絲質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極為淫靡。
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深深塞入她的身體,與僅余在外的大拇指一起,分別從內外兩側緊抓住了她的身體,竟是用菊穴作為“把手”固定好了“牽引繩”。
她抬起腿,開始履行作為母馬的職責,准備將我帶往它處。
身下的椅子在並不光滑的地板上慢慢滑行起來,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沒有裝上輪子的椅子明顯並不適合作為“馬車”,但是她卻毫不在意巨大的摩擦阻力,雙腿交替著抬起又落下,慢慢向議事廳外移動起來。
極為敏感的絲質皮膚在她移動之間不斷被細微的氣流拂過,給她帶來陣陣強烈的快感;原本屬於自己身體一部分的纖手緊緊握住菊穴內部,五指和指甲的刺激也讓她的面頰變得一片潮紅。
她喘息起來,全身都泛起了迷人的紅暈,嬌美的身子不斷微微顫栗著——既是由於拉車的勞累,也是由於下身強烈的快感,以及最重要的原因…為仰慕之神明獻身的興奮與喜悅。
看著少女菊部的“美景”,我忍不住將她身後的紗裙縮短到僅能遮住小半個屁股,把她挺翹的臀部幾乎完全顯露出來,好讓她身下淫靡的畫面能更清晰地呈現在所有人眼前。
她每往前走出一步,“牽引繩”上都會受一次力,四根手指就會被拉出一截,連帶著肛門內的嫩肉都會被手指帶出來一些。但手指很快就會被她用力收緊的肛門拉回去,緊接著又因為受力被拉出…就好像她在用分離出去的手為自己不斷做著肛門拳交一樣,看著極為有趣。
對於獲得我一部分力量的高級母畜來說,僅僅拉著我和椅子並不算什麼太難的事,即使跑到數十公里的時速也是小菜一碟。但由於害怕跑得太快會讓椅子過於顛簸,所以阿卡尼亞只是慢慢地前進著,順便在到達目的地前適應拉車時的感覺。
我在“馬車”經過院子時招了招手,在院里忙碌的母畜們頓時圍了上來。
被我點中的母畜一臉驚喜地跨坐到我的身上,撩起裙擺自覺地將肉棒齊根插進自己的小穴里,抱著我忘情地扭起了腰部,用女上位為我做起了侍奉。
又兩只母畜踩在了椅子兩側的橫杆上,抱著椅背在我的兩側站好,細致地為我舔舐起了乳頭。
接著又一只母畜站在了椅子後方的橫杆上,雙手從椅背兩側伸出,為我按摩起了雙肩。
椅子上的重量就這樣不斷增加著,但是阿卡尼亞卻像是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保持著同樣的頻率一下下地將纖長的雙腿抬起又放下,僅用足尖踩著馬蹄芭蕾鞋行走著,只不過收縮菊穴的力量變得更大了一點。
一陣清風拂過,絲腿上和菊穴內傳來的強烈快感瞬間將阿卡尼亞送上了一次甜美的高潮,軟嫩的白絲大陰唇之間噴出了一股股代表著奉獻的喜悅的粘稠液體。粘稠的愛液順著她纖長的雙腿一路滑下,滑過潔白的柔美絲皮,滑過纏繞在小腿上的精致絲帶,滑過繃直的芭蕾玉足,滑過塗成粉色的指甲與裝飾華美的馬蹄芭蕾鞋尖,滴落在地上,積聚起了一灘散發著少女荷爾蒙香氣的淫靡水漬。
“哈…哈…到了…爸爸…”
阿卡尼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眼微眯著,用全部的心神體驗著、享受著在為我服務時得到的極致愉悅以及甜美快感。
原本閉著眼睛享受著母畜們侍奉的我睜開眼睛,越過在我身上扭動腰肢的母畜的肩膀向前方看去,竟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龐然巨物,就連我都忍不住驚訝地挑了挑眉毛。
我看向阿卡尼亞,她美麗的身軀顫栗著。
雖然只能看到她纖細的背影,但我知道,此時她的臉上一定充滿了幸福以及能用最極端的方式為我侍奉的興奮——興奮到全身止不住地顫栗,興奮到即使沒有對她進行任何刺激、下體也源源不斷地流下大量的愛液,興奮到…喜悅的淚痕悄無聲息地浸滿整張俏臉。
……
莉莉安確認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核對了一下手上的清單。
“爸爸,所有的准備都做好了,可以出發了。”
她走到我腳邊跪伏下來,如同一粒最卑微的塵埃,將身體盡可能壓低到了地面之下。
“嗯。”
我看向斜下方,身姿嬌美的“母馬”像是在表達對於啟程的喜悅,歡快地輕跺了兩下腿,身後的馬尾也像在呼應主人的心情一樣輕快地晃動起來。
她之所以沒有出聲回應,是因為口中此時塞著一根與我胯下巨物形狀相同的“馬銜”。巨大的透明假陽具深深插入她的體內,幾乎到達她的胃部;透過透明的假陽具,少女口中粉嫩的黏膜、潔白的皓齒,嬌嫩的香舌甚至於喉管都清晰可見。假陽具的尾端連著由她的發絲纏繞編織而成的韁繩,黑亮的韁繩從兩側繞過她被撐得巨大的粉唇,一直延伸到我前方的平台上。
由少女纖長的白皙雙臂制成的“牽引繩”從我的腳邊飛起,飛到了阿卡尼亞的身下,一只手就像先前那樣,直直地插入了她嬌嫩的菊蕾內部,將她的菊穴作為“把手”緊緊地抓住。
然而過於巨大的馬車無法僅靠一個把手拉起,所以“牽引繩”的另一只手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抓住馬車正前方的橫杆。另一端的胳膊在橫杆上饒了一圈後也伸向了阿卡尼亞的下體,撥開了兩瓣陰唇後竟直接將整只手都插入了她的陰道之內。
纖手深深插入陰道內不斷動作著,似乎在摸索著什麼,陰道內傳來的快感引得阿卡尼亞顫抖起來,臉上也泛起了一陣紅暈。
過了一會,插入她體內的手似乎終於抓到了需要的東西,停頓一下後就向下拉了起來,一團粉色的軟肉伴隨著一陣如潮水般的淫水,一下子被白皙的手從陰道內拉出了體外!
“唔…啊…啊啊…”
阿卡尼亞在高潮中全身顫抖著,她向前走了一步,繞在橫杆上的“牽引繩”瞬間繃直,那團粉紅色的軟肉一下子被向後拉出了一大截,被夾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她的兩只手此時分別將四根手指插入肛門和子宮內部,而大拇指則按住外側,與內側的四指一起,將菊穴和子宮像把手一樣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見到“牽引繩”已經固定完畢,我站起來走到了馬車的最前端,伸手拿起固定在面前的韁繩狠狠拉動了一下。阿卡尼亞在拉扯之下整個人都向後仰去,讓人感覺她隨時都有可能仰面摔倒,唇邊的韁繩則緊緊勒進了她的臉頰之中。
“出發。”
我將韁繩放下,看著延伸向遠方的寬闊道路,不由對這次的全球巡游暗暗期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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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