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粉賀文》天使的墜落(前)
《5000粉賀文》天使的墜落(前)
死亡...好可怕。
醫院的房間總是一片慘白,無論在哪一家醫院,哪一個房間,就仿佛像是那總縈繞在她身邊不散的死亡氣息一樣,帶著陰森的感覺。就仿佛在快要窒息的深海之中努力仰望著海面一般,模糊不清。
好痛苦..身體好難受..
不像是其他的同齡的孩子們活力滿滿,自己總是如此的虛弱。立華奏還記得自己曾經在上學的時候,只能羨慕地待在教室,看著那些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樂的孩子們。那時候,尚且懵懂的女孩只是以為自己有些虛弱罷了。
只要再努力一些的話..
從窗口灑落的晨曦卻無法驅散重症病房內那仿佛萬年冰山一般陰森不化的氣息。銀色的發絲從床邊垂落,無數儀器鏈接在女孩的胸口與胳膊上。
僅僅只有十二歲的她,卻早已成為了醫院的常客。而自從上一次心髒病病情惡化之後,她更是一直住在了重症病房里。逼近的死亡氣息縈繞在她的身邊,那讓她幾乎窒息一般的感覺里,甚至只有從胸口偶爾傳來的,如同針刺一般的疼痛才奏還有幾分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春天...到了嗎...”
那金色的眸子里映著窗外牆壁上的爬山虎,立華奏有些虛弱地想要抬起手,伸向那逸散著生命氣息的植物。她還記得,自己的母親說過,等到春天之後..自己的病情就一定會好起來。到時候,她們一家三口就可以一起去游樂園,自己也可以回到學校里..
可是,好久好久都沒看到媽媽了...偶爾,父親來探望自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總是好可怕好糟糕 ....
好可怕啊...媽媽...自己..會死掉嗎?
指尖無力地垂落,而病床邊的機器也發出了急促的警報聲音響動。很快,病房的門就被打開,護士們衝了進來,熟練地將立華奏那小小的身體抬起放到了推床上,並將那冰冷的注射器插入了她的身體里。
又..來了。
意識也在變得模糊,周圍的一切都朦朦朧朧地,就像是隔了一層毛玻璃一樣。醫生的喊叫,護士們走動的聲音,儀器的警報...
為什麼總是..這樣呢?好痛苦..
朦朧的夢里,立華奏卻好像感受到了幾分與往常不同的事物。
“心髒..匹配..車禍..成功...幸運 ..”
心髒...?
身體好像有些疼,但是,又不像是往常那麼疼了。寒冷的感覺似乎也逐漸消失不見了,疲憊,虛弱,都沒有了...好暖和。
女孩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映入視野的,是蒼白的天花板。周圍依舊是那股她熟悉的刺鼻消毒水的味道,但是...有什麼,不一樣了。
就像是熬夜了很久的人終於睡了一個好覺一般,整個人似乎都變得輕松起來了。那股仿佛自己馬上就要溺水的感覺似乎也終於消失了,小小的身體裹在被子里暖烘烘的,就像是很久以前,自己被母親抱在懷里的感覺。
“啊。...?”
立華奏張開了自己的小口,發出了有幾分生澀的聲音。而隨著她的動作,從胸口也傳來了幾分疼痛的感覺。但...並非是以往那般,心髒在疼痛。她能夠感覺到,在自己胸口那作痛的傷口之下,一顆心髒,正在有力的不斷地跳動著。
似乎是她的動作被監控注意到了,很快,護士們就推門進入了病房。
立華奏有些懵懂地看著護士們在自己身上檢查,隨後,她許久未見的父親也來看她了。
病服被拉開,露出了女孩那雪白的胸口。只是此刻,一條如同蜈蚣一般蜿蜒的縫合傷痕布在上面。
滿臉憔悴的滄桑男人似乎在和醫生交流著什麼,不時測過頭來,用飽含著復雜感情的目光看著病床之上,一臉茫然地正被護士們檢查身體情況的幼女。
“爸爸...”
立華奏低聲說著,尚且年幼的她並沒有理解父親那復雜的目光與眼神是怎麼回事。剛剛從死亡线上徘徊而歸的她只是輕輕地張開了手,想要擁抱自己的父親。可是她記憶之中一向溫柔慈祥的父親,卻帶著幾分不耐煩與疲憊的表情擺了擺手,隨後就和醫生離開了病房。
她只聽到了,自己的父親和醫生交流中的片語了言。
手術費,醫藥費,還有其他的,聽起來就是是一個....聽起來就非常非常巨大的數字...
奏並不是一個笨蛋。相反,因為總是躺在病床上的緣故,在那混混沌沌的恍惚之際,以及少有的清醒時間之中,她能做的,也只有回憶與思考。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遠比自己同齡的孩子要聰慧的多。
那個可怕的數字 ...即使是她的家里,也根本負擔不起來。而父親疲憊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復雜目光,以及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再次看到的母親...或許..
某個可怕的想法從立華奏的心底升起,讓她小小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女孩迅速地將這個可怕的想法重新埋入了自己的心底。
怎麼可能..呢?無論是爸爸,還是媽媽,都是自己最愛的人,也是最愛自己的人,所以,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她默默地順著護士們的動作重新躺回了自己的病床之上,閉上了眼睛。
...
“奏醬還真是幸運兒呢,雖然這麼說也不太好,但是能夠等到心髒移植機會,可是非常少有的啊。尤其像是奏醬病情已經這麼嚴重的時刻..”
自從之前的手術之後,奏的身體比起以前的虛弱模樣要好了不少。才過了幾天,就已經從她一直帶著的重症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只是,讓立華奏有些意外的是,她並非呆在普通的多人病房里,而是被轉入了一間看似朴素,但卻又配有專門看護護士以及許多觀察機器的單人房間中。
身旁的護士一邊幫她調整著機器檢查她的身體狀況,一邊絮絮叨叨地講述著各種各樣的事情。
“哎呀哎呀,之前那場車禍真的是..真虧那個小伙子居然堅持了那麼久呢,太不容易了,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心髒,也能和奏醬配型成功吧,畢竟像是奏醬這樣可愛善良的女孩子,也一定會有上天保佑的..”
“嗯...”
立華奏輕聲地答應著,她靠坐在病床邊的枕頭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小小的掌心隔著睡衣按在了心口,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感受著那一份帶著溫暖溫度的心跳,她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身旁的護士在閒聊的時刻也給她講述了關於這顆心髒原主的事情。對方,一定是一個善良溫柔的人吧..可是,自己卻永遠不會有見到對方的機會了..
微微嘆了口氣,立華奏又默默地重新躺回了床上。盡管自己胸口的傷口已經愈合地幾乎看不到了,但是一直以來的心髒病讓她的體質並不是很好,比起那些身強力壯地做完手術一個多月就能離開醫院的病人來說,奏不僅需要穩定地服藥,時不時還得繼續用機器監控身體的狀況..
可她最擔心的,還是其他的問題。這間特殊的病房,以及,越來越少見到的自己的父親...
哪怕他什麼都沒有說,立華奏也能從男人越發疲憊憔悴的臉上看出來那些排斥的情緒。不止是她自己,她的父親,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每天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點點的慢慢恢復..
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護士答應著,一邊安撫著讓奏暫時先躺好,自己則向著病房外走去。
隨後,病房之中陷入了一如既往的安寧。
...
“那個孩子的父親已經多久沒來繳費了?”
“哎呀,有大半個月了吧..這欠的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啊...不過,院長卻還是沒有讓她強制出院,真是好心啊。”
銀白色的秀發垂落在肩膀邊,奏扶著身旁的復建器材,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著。長期躺在床上的時光,讓她本就嬌小的身體變得越發虛弱。就算最近已經開始了慢慢地復建,但不時地,她還是會雙腿一軟栽倒在地上的墊子邊。
但,比起身體的虛弱,更讓幼女擔心的,是不遠處正在閒聊的護士們。她的爸爸...已經,好久都沒看到了。哪怕每天陪伴護士也在不時安慰她,但立花奏的心中還是非常畏懼不安。
一直以來,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爸爸和媽媽總會陪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現在,到底,為什麼..她已經接受了手術,馬上就要好起來了,他們卻不見了...
她不明白,只是努力地扶著自己身旁的雙杠慢慢走著。
如果..自己再努力一點的話,會不會一切都變好呢?等自己可以出院的時候,爸爸媽媽就會開開心心地帶著點著蠟燭的蛋糕,來接自己...?
一定會的。
在回憶著自己曾經的美好記憶,立華奏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再一次繼續開始了復建。直到香汗都將那纖薄的睡衣後浸濕一小層之後,護士才急急忙忙地趕到了她的身邊,告訴她今天的復建時間已經結束了。
只要,自己再努力一點的話..
這樣想著的女孩,臉上浮現了小小的笑容。那宛如冰雪消融一般的治愈笑顏,讓旁邊的護士都看的愣了愣。看著這位乖巧懂事,比起其他同齡患者可以說得上是小天使一般的幼女,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對方那柔順的銀色發絲,隨後,將她一直送回了病房之中。
此刻,天色已經很晚了,當護士關燈之後,寂靜黑暗的房間中就只剩下了奏一人裹在被子靠在床邊。身邊的心電儀隨著她的心跳規律的發出了平穩的嗡鳴,但哪怕如此,這無聲的寂靜還是讓立華奏的內心升起了幾分悲傷的感覺。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亂想,可是腦海里,卻忍不住浮現出了自己父親與母親的影子。難道,他們真的不要自己了,把自己扔在了醫院里..
作為東京最好的幾家醫院之一,就算自己已經不在icu,每一天的住院費也不是一個小數字。如果可以的話,爸爸應該早就盡量把自己接出醫院了才對,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媽媽也很久都沒有看到了...
寂靜的黑暗中,奏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胡思亂想著。只是很快,輕柔地敲門聲就打斷了她的思考。
是...醫生來查房了嗎?可是往日的時候,也並沒有這麼快 ...
有些茫然地,立華奏輕聲應了一聲。隨後,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材富態,眯著眼睛帶著幾分猥瑣的中年人走入了房間之中。那白色的大褂似乎都有點包不住他那突出的啤酒肚,隨著男人的步伐,身上的肥肉如同水波一般不住晃動著。
“啊...醫生先生?”
立華奏帶著幾分疑惑看著走到了她的床前,從床下拉出小凳子坐下打量她的中年人。她記得,對方雖然不是負責自己的醫生,但好像是這家醫院一個權利非常大的醫生...之前的時候,她也只是偶爾看到了對方幾次,但是現在,為什麼突然來到了自己這里..
而中年人也正同樣用淫欲的目光打量著還躺在病床之上的嬌小幼女。自從對方剛剛在這里入院的時刻,他就已經盯上了這位銀發蘿莉。那懵懂的眼神,無知的稚顏,還有幼小柔嫩的身體。即使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來說,這個幼女也是極其少見的極品。
可惜的是,對方那已經到了病危地步的心髒病讓他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雖然從各方面來看,這個名為立華奏的病人都是完美的下手對象,但那幾乎動幾下就會要命的重病,也不可能讓他冒著失去地位與權利財富的風險對她出手。
但,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這個小女孩的幸運,不同於那每年成千上萬死去的病人,立華奏以那無比渺小的幾率,堅持到了一顆適合她的心髒配型。雖然同樣還有其他的競爭者,但是,他只需要稍微利用自己在醫院的地位提議一下,移植的機會就落在了立華奏的頭上。
“你好,我的名字是村田大郎,你可以叫我村田先生。”
滿是肥肉的臉上擠出了一個虛偽的笑容,村田色眯眯地盯著有些無措的幼女,悄然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正如他預料的,也見過無數次的事情一樣。在死亡與現實的壓迫之下,所謂的感情,也只是一個說笑的話題罷了。哪怕生命的希望眷顧了這個女孩一次,但是終究,現實的壓力壓倒了對方的家庭。先是那個長得很不錯的太太不知所蹤,然後是對方的父親越發憔悴疲憊,直到現在,干脆直接玩起了失蹤,把自己的女兒拋棄在了醫院...
在甚至聯系了警方了多次之後,村田終於確認,對方確實是將自己的女兒拋棄了。嘖嘖...不得不說,非常狠心,但又很是現實。
而在這之後,當然是慈悲又好心的院長大人幫無家可歸的病人墊付了醫藥費,容忍對方可以繼續在醫院療養...
至於那筆輕松壓垮了對方家庭的醫藥費用?對他來說,也只不過就是平日里灑灑水的程度罷了。
在東京,這座沒有夜晚的殘酷城市之中,如此之事,也不過是常態罷了。要不然,他當初又是為什麼那麼努力拼命地從那個落後的小鎮一路考出來,頂著這個被人不斷嘲笑,土到家里的名字,連自己的良知一同拋棄扔下,變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惡人攝取著權利與財富呢。
而現在,也只不過是他像是以往一樣發泄欲望的時刻罷了。
“村田..先生?您是來查房的嗎...我今天也..感覺還好。”
感受著男人那毫不掩飾,包含欲望的滾燙視线在自己的身體上上下打量著,那仿佛要將她吃干抹淨的感覺,讓立華奏不由得縮了縮身體。本能地,她扯了扯自己的被子,將自己嬌小的軀體裹得更嚴實了。
這個人雖然好像也是醫生...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卻和那些醫生護士們完全不一樣。充滿了..某種她不明白的,很可怕的東西..
“可以說是,不過,我這次過來也還有其他一些事情要和你說一說呢..”
看著那面帶畏懼的稚嫩銀發幼女,村田笑了起來,露出了那一口黃色的牙齒。他挪了挪自己的椅子,更加靠近了女孩的床幾分。
“什麼..事?”
“你的父母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醫院了。你的住院費和醫藥費已經積壓了許多,之前護士也和你說道過吧。”
“嗯,嗯嗯...”
立華奏小聲地應和著,即使她還只是一個孩子,也知道欠費這種事情並不是好事。但,最讓她無措的,還是眼前這個叫村田的男人說的話。
她的父母已經,很久都沒來了...
所以,她真的已經被拋棄了嗎...
“不過呢,你的父親之前也和我說過呢,他只是暫時去參加一個工作,之後攢夠錢,就會回來接你,在這以前,暫時由我來墊付..”
村田熟練地哄騙著稚嫩的少女,帶著幾分虛假的笑容,他盯著自己那手足無措的獵物。
“是這樣嗎,謝,謝謝您...村田先生...”
立華奏小聲地說著,盡管那不懷好意的視线讓她還很發抖,但是,按照對方這樣的說法的話,這個自稱村田先生的男人,也確確實實地幫助了她...
她也看到過,那些因為無法及時繳納費用被趕出去自生自滅的病人們。而她,不想這樣。
她不想自己再一次地,那樣一次一次被快要死掉的感覺包圍著..況且,女孩尚單純青澀的內心里還裝著一個影子,她想繼續活著..哪怕已經無法見到那個人,她也想一直記著那個人,還有,去他的墓園給對方獻上一束花..
自己要..努力活下去,才可以做到這些事情..
“我會努力的,在爸爸回來之前..”
她如此小聲說著,只是..為什麼,現在這個醫生,已經坐到了她的床邊上..
村田滿意地打量著那如同貓咪一般蜷縮在被子中的幼女,病房里的監控早已被關閉,現在,無論他在這里做什麼,都不會被誰發現。嗅著那混雜在淡淡消毒水氣味之中的,好聞的幼女幽香,村田的褲襠已經被陽物頂了起來。
可惜的是,盡管他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是這個身體柔弱的幼女,此刻還暫時無法承受他的蹂躪。現在,也只不是稍微收取一點享受的余韻罷了...
“村,村田先生?”
“嗯,奏能這麼想,我很滿意,不過現在,也確實要證明一下你的努力才可以..”
一邊如此說著,男人一邊迫不及待地掀起了床腳的被子。為了避免過於粗暴讓還縮在被中的幼女受了風寒,他只是掀起了後半段被子的邊角,露出了立華奏那一對絕美的幼足。
作為稚嫩的還尚未成熟的幼女身上最為勾動欲望的部位之一,此刻,即使是在病房中那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幼女的小足依然顯露出了那完美的誘人雪白質感。不同於其他的那些孩子,因為常年呆在病房之中的緣故,奏的肌膚帶著幾分缺乏血色的蒼白。而長期臥病在床的日子,也讓她的身體看起來軟軟的,沒有任何力氣。
村田放肆地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立華奏那雪白嬌小的幼足。帶著老繭的粗糙十指貪婪地自女孩那滑嫩的肌膚之上之上撫摸而過。感受著從自己掌心傳來的如玉一般的溫暖觸感和立華奏那幾分有些驚慌地掙扎,男人內心中的欲望越發的膨脹起來。
“這,這是,為什麼...”
哪怕女孩還尚不明白男人的動作是什麼意思,心中的本能也讓她感覺到了幾分不妥。她還記得,自己的爸爸媽媽也教育過自己,女孩子不可以讓別人隨便碰自己的身體..回想起曾經父母的教育,奏慌亂地想要掙扎,可是本就還在恢復期,身體無比虛弱的幼女,怎麼可能從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手中掙脫呢。那微不足道的無力掙扎,也不過是更加挑逗著男人獸欲的情趣罷了。
“這就是你的價值啊,小奏..這樣努力,才不會被拋棄...”
村田一邊說著,一邊享受地把玩著那軟嫩無力的幼女小足。挪了挪自己的身體,讓那被自己緊握的足尖靠近了鼻頭。男人貪婪地張開了大口,將那細嫩無暇的足尖含入了自己的口中舔舐著。
睡褲隨著男人的動作微微滑落,露出了立華奏那細細的足踝與與有些消瘦的小腿。自足趾上傳來的奇特觸感讓年幼的女孩徹底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掙扎與抗拒沒有任何用處,而喊出聲來...先不說她沒有力氣叫來其他人幫助自己,如果激怒了這個人..自己之後,會不會被趕出醫院...
猶豫掙扎之間,男人已經越發放肆地用自己的手在她的小腿與足尖上把玩了起來,黏糊糊的唾液遍布在幼女的腳心與足趾之間。那莫名地感覺讓立華奏感覺自己的內心泛起了幾分惡心,可那從足心傳來的瘙癢感,又讓她控制不住地想笑。
那微微泛紅的小臉上滿帶著無措,幾番微弱的掙扎之後,立華奏也只能畏懼地縮著自己的身體,任由村田對她的雙足上下其手。忍受著那令她惶恐不安的感覺,淚花幾乎從奏小小的臉蛋邊滑落。
只是,如此嬌柔病弱的模樣,卻絲毫無法激發男人的憐憫。只是把玩那溫熱滑嫩的小足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一邊一手握住了奏的腳踝,村田一邊拉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早已興奮充血的陽物來。
“這是..什麼..”
那從肉棒之上散發而出的異味在不大的房間中彌漫著,而村田已經迫不及待地抓著女孩那柔軟的小足踩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那綿軟溫熱的滑膩觸感讓他舒爽的不由得發出了呻吟,甚至沒有理會立華奏那細小的帶著疑問的聲音。
那無法言喻的曼妙觸感,雖然並不像是直接插入了幼女小穴那般緊致舒爽,也不像是口交的時刻那種被包裹的溫暖,但是這般背德的誘人刺激感,也同樣是一份無比的享受。
況且,正如他所預料的一般,比起他曾經所玩弄過的那些小女孩來說,這個孩子,確實是一個非常極品的對象。哪怕還尚且沒有經過調教與開發,只是這樣簡單地強迫足交,就已經帶來了無比舒爽的體驗。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期待起之後,真正開始調教這個小家伙,看著她紅著臉為自己足交,以及把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後的感覺了。
雪白的小足沾染著唾液與前列腺汁液,踩在了男人那粗黑的陽物之上。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卻發生在本該是清靜素潔的病房之中。尚未完全痊愈的幼女,此刻卻被男人幾乎強迫一般地抓著雙足,在那散發著淫靡氣息的肉棒邊蹭動著。
“太爽了,之後,一定會是一個絕好的肉便器啊,小奏..”
村田感嘆著,抓著那細嫩小足如同飛機杯一般在自己的肉棒上擼動。雪白的足底此刻已經被淫靡的混合液體浸染,散發著讓人面紅耳赤的味道。比起最開始的抗拒,立華奏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副茫然無措的表現。那臉上帶著不安的紅暈,更是讓村田的動作越發粗暴興奮起來。
他恨不得現在就立刻將被子掀開,撕爛女孩身上那纖薄的睡衣,然後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那嬌小的軀體之中。可惜的是,他現在,也只能這樣用這白玉一般溫潤的柔軟小足發泄自己的欲望罷了。
細小的足趾靠在那黝黑的陰毛叢生的肉棒邊,順著男人的陽物蹭動。比起尺寸巨大的肉棒,即使是奏的雙足也無法將其夾在中間。隨著村田更加的用上了幾分力氣,立華奏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痛苦的表情。而那雪白的嫩足也柔若無骨一般的被擠在了一起包裹著肉棒擼動。
“呼,真他媽爽。”
男人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肥壯的身體猛地繃直。女孩稚嫩的雙足被他死死壓緊擠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隨後,是噴射而出的滾燙精液。村田已經積攢了數周的欲望此刻盡數爆發而出,隨著那灑落的白灼落在了小奏的腳上,村田才舒爽的嘆著氣,用自己逐漸開始疲軟的肉棒在那綿軟無力的足尖上磨蹭著,將粘稠的渾濁精液抹在了奏的小腳上。
村田心滿意足地看著女孩那沾滿了白灼精液的幼足,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紙巾開始擦拭自己的肉棒。
隨著他逐漸平穩下去的呼吸,不知何時,女孩小小的綴泣聲已經在病房之中回響起來。淚水從那清澈的金色眼眸溢出,順著那素白的小臉落下,在病床的被子上留下了點滴淚痕。
“哭什麼哭,這可是小奏你現在不多的可以努力的事情,如果不好好努力的話,你的父親可就說不定不會回來找你了...還有,要記得,這些事情可不能告訴別人,不然...”
欲望盡數發泄之後,村田也總算是冷靜下來了。熟練地威脅了一下不知所措的銀發幼女之後,他滿足的拉上了自己的褲子。
雖然說如果這個小女孩真的說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麻煩總還是少一點更好,不是麼?
一邊提起了自己的褲子,村田一邊順手將被子重新蓋了回去,將立華奏那滿是精液的稚嫩小足蓋回了被子之下。隨後,將還在不住落淚的幼女扔在了病房之中,一個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房間。
...
心髒病移植手術兩個半月以後,復建病房內。
“院長對這個孩子還真是關心啊...不僅幫她墊了醫藥費,每天都過來看她復建,還專門騰出時間幫她按摩和根據情況搭配調養餐...據說,院長好像有收養這個孩子的打算呢?還真是幸運啊..”
“畢竟那個孩子真的很可愛啊,又那麼乖巧懂禮貌..院長想要親自收養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說實話,我也有些動心啊...如果我的孩子也能像是這樣就好了 ..我家的那個啊,一天天的,各種折騰,哎...”
復建室外,護士們正一如往常一般地限閒聊著,偶爾才會看一眼空曠的復建室內,那如同‘父女’一般正在互動著的兩人。
有些肥胖的壯碩男人正溫柔地扶著穿著睡衣的嬌小銀發少女,讓她能夠平穩地在墊子上抬起小腿伸縮。偶爾,女孩的身體也會因為失衡朝著一旁的墊子栽倒,但男人卻總是能夠精准迅速的將她扶住。
一起看起來都很溫暖又溫馨,只是,如若靠近了,從正面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看似溫馨的組合,卻顯得有幾分不對勁的地方。
柔順的銀發垂落在奏的肩頭,她的雙手微微張開,保持著自己身體的平衡。只是那小臉之上布滿的紅暈和臉頰邊微微滲出的汗珠,與那不時猛地顫抖一下的嬌小身體,都在說明著她此刻的情況並不如外表看起來一般安寧。
“對,就是這樣,放輕松,抬起腿,然後慢慢放下去。”
村田大郎微笑著說道。只是,那一雙粗糙的大手卻扶在女孩的腰間,從那寬松的睡衣與睡褲之間伸入了其中,按在了立華奏那柔軟嬌嫩的腰肢肌膚之上。不時地,隨著女孩的動作,男人的十指還會毫不客氣地在那滑嫩的肌膚之上上下其手。
“村田先生...請不要這樣..好奇怪..嗚..”
原本空靈安寧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從腰間與男人接觸的地方傳來的奇特感覺,讓立華奏滿臉通紅。自從那一天晚上,在病房之中被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這個叫村田的男人就越發地貼近她的身邊。不僅是每天都來觀看她的復建情況,時不時的,還會像是現在這樣玩弄她的身體...無論是病房里,又或是在復建室里像是現在一樣..
那粗糙的手掌肆無忌憚的借著照顧和幫忙的借口在她的睡衣下游走著。從腰間到那尚且貧瘠的胸口,又或是從那尚且青澀但已經慢慢開始帶起幾分曲线的小屁股之上撫摸而過。
緊張與身體莫名地發熱讓奏只是做了正常情況下三分之一的復建流程,肌膚上就已經微微滲出了香汗。而隨著男人大手的撫摸而過,這點點汗跡則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每當村田的大手從立華奏那柔嫩的嬌乳又或是雪白無毛的恥丘與臀縫之間滑過的時刻,她的身體都會猛地顫抖一下。
好奇怪 ...
無力地囈語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而奏的心中也知道,這或許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她也不明白,這個男人說的肉便器和其他東西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和媽媽現在確實不在這里...其他人也並不會幫她。只有這個男人,雖然總是在對她做奇怪的事情,但也確確實實是在幫助她..吧?
況且,那份奇特的感覺...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但,比起自己以前被病痛折磨的時候還是要好上了許多。只要稍微忍耐一下的話..就過去了。
只是此刻,村田那不安分的指尖再一次滑落到了幼女那柔嫩的臀縫之間。靈巧的手指從那顫抖的肌膚之上劃過,又觸碰到了那微微濕潤的縫隙中的鮮紅凸起。雙指並攏夾著那細嫩的小豆豆揉弄褻玩著。
“咿呀...”
猛地被襲擊身體最為敏感的觸點,那突然襲來的快感讓驚呼從立華奏的小口中溢出。迷亂的快感如同過電一般從她的身體中傳過,驚慌之下,那幼嫩的小小身體一歪,已經朝著後面倒去。
“不行哦,這樣的話,可不是成功地復建呢。”
看著那倒在了自己懷抱之中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的幼女,村田恨不得立刻將她吃干抹淨。只是可惜,這里很明顯並不是一個好的場所。他最多,也只是能這樣摸一摸或者調戲一下。不過..一會回到房間之後,就不一定了。
“對不起...我會繼續努力的..”
立華奏小聲地說著,盡管這並不是她的問題,但女孩還是如此小聲地道著歉。她微微用力想要重新站起來,只是那還在作怪的大手和洋溢在身體里的微妙快感,讓她只能癱軟在男人的懷抱之中。
“是啊,下次也要繼續努力才行。不過,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之後,先回房間...”
聽著幼女那帶著幾分歉意的聲音,不知為何,村田的心中浮現出了某種莫名的感覺。只是很快,對於那稚嫩肉體與誘人容顏的欲望渴求就將那感覺淹沒。他從立華奏的睡衣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滿意地舔了舔其上那點滴透明蜜液。隨後,村田橫過雙手,在女孩小小的驚呼中,將她攔腰抱起。
不知為何,立華奏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還小的時刻,父親也會這樣抱起自己一起玩耍。她默默地用雙手趴在村田的肩頭,感受著從那一雙總是玩弄自己身體手上傳來的溫度,一時間,她有些渾然失措。
這個討厭的家伙,總是對著自己做奇怪的事情的家伙,怎麼可能會讓她想起自己的父親呢..
趴在村田的肩頭,順著那搖搖晃晃的視野,立華奏打量著這家自己已經呆了不知多久的醫院。
“院長好!是要帶小奏回病房嗎!”
“嗯,之後也記得把今天的藥膳熱一下送到病房來。”
村田和一旁的護士交談著,一邊抱著立華奏慢慢地走向她的單人病房。而奏也沒有再多做什麼,只是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安的內心和躁動的身體慢慢冷靜下來。
門扉被推開,村田慢慢地將懷中的幼女放回了病床上。隨著他打開了燈,從窗外撒入的余暉與燈光將小小的房間照亮。
“先休息一會吧,我去看看你的晚飯。”
“好..村田先生。”
村田對著立華奏點了點頭,站起身朝著病房外走去。很快,小小的病房就像是以前一樣,只剩下她一個人。
慢慢地將自己的銀發攏到了肩膀一邊,立華奏慢慢地從床邊滑下,站在了地上。
比起剛做完手術,連自己的身體都仿佛感覺不到的時刻,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雖然在村田的玩弄下老是做不完一整個復建流程,但按照醫生們的檢查,馬上,她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自己的爸爸和媽媽還是..沒有來。
她知道,村田先生或許對她沒安好心,時不時地,也在對她做些奇怪的事情。可是,對方平常的時候也確確實實地在照顧她。無論是比起其他病人更加優渥的待遇,又或是專門根據她身體情況定制的藥膳療養...還有每天的按摩。在和醫生護士的聊天里她也知道,雖然村田先生作為院長並不擅長手術和其他治療之類的,但是單論療養和復建養生水平,可以說得上是頂級水平。
不知道多少人望而不可求的事物..但對方卻專門騰出了時間照顧她..哪怕同樣有所企求,可是..
一時間,立華奏小小的腦海里一片迷糊。不安,愧疚,幾分生氣,擔憂,各種各樣的感情混雜在一起,就連村田端著一個小砂鍋用腳慢慢地頂開門進來都沒有發覺。她安靜地靠坐在窗台邊的小椅子上,那一雙無瑕的金色眼瞳默默地看著外面。
那恬靜的絕美模樣,一時間讓男人都看的有些入迷了。直到從手邊傳來的有些滾燙的感覺將他驚醒過來後,村田才搖了搖頭,慢慢地將小砂鍋放在了桌子上。
“飯已經好了,先來吃飯吧,小奏。”
“嗯...”
立華奏慢慢地回過頭,看向了已經坐到了另外一邊的村田。她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坐到了桌邊,而村田也貼心地幫她打開了砂鍋蓋子。嗅著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藥粥,她拿起鍋中的勺子,一點點地品嘗了起來。
比起當初消瘦虛弱的模樣,現在的小奏已經明顯要健康了許多。奶油一般的雪白肌膚上不再如同之前一般毫無血色的蒼白。那小小的臉蛋,也帶上了幾分可愛的豐腴。
素白的指尖捏著湯勺舀起了粘稠的粥米。帶著幾分藥物的香氣,幾乎熬化的肉與米交融在一起,被幼女送入了自己的口中。恰到好處的溫度讓她的身體仿佛都整個暖和了起來,原本只是稍餓的幼女,很快就將份量不小的一小鍋藥粥全部吃下。
而村田也少有的沒有在她吃飯的時候玩弄她的身體,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直到她吃完飯後,被看的有些不安地回過頭和他對視為止,似乎都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
“村田先生..?”
立華奏下意識地開口詢問道。往日此刻,自己在吃完飯之後,村田總會迫不及待地美名為按摩,一邊玩弄自己的身體。雖然她並不喜歡這樣...但是今天對方這麼突然停下來,一時間,她卻還有些不適應。
“嗯..哦,沒事,我在想一些東西,對了,小奏你明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村田的話讓小奏也沉默了下來。她的眼中閃爍著無助的光芒,直到許久之後,才輕輕地開口繼續說著。
“爸爸和媽媽...還是,沒有來嗎?”
原本空靈的聲音中卻帶著悲傷的顫抖,她並不是傻子,明明都已經這麼久了,可是自己的父親卻再也都..沒有來看過自己...
“總有一天會來找你的..大概。”
村田很想像是平常那樣毫不在意地回答,可是看著立華奏臉上那悲傷的表情,他的內心也莫名地疼痛了一下。明明只是最開始看上的一個獵物,准備好的一個玩具罷了,玩膩了,就會扔掉,可是現在..
他嘆息著,用平穩的聲音回答。
果不其然的,奏臉上的表情更加讓人心疼了。那金色的眸子里瞬間被淚水盈滿,幾欲滴落。
“好了,別哭了...又不是把你出院就要扔了。我花費了這麼多時間照顧你..可是還在等你恢復好之後再繼續‘努力’呢,出院之後,你必須要住在我的家里...”
“嗯,嗯...”
看著那副令人心生憐惜的淚顏,不知為何,村田的心中越發煩躁起來。他不耐煩地看著那還在抹眼淚的幼女,從心中升起的施虐欲讓他一把將立華奏推倒在了床上。
比起之前有些消瘦的樣子,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復建和療養之後,立華奏的氣色看起來已經要好了許多。在病房中顯得有幾分昏暗的光芒下,那露出的赤裸肌膚帶著誘人的奶白光澤,即使他已經仔細地把玩玩弄過數次,可此刻再一次看到的時候,村田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那火熱的欲望。
他喘息著,將立華奏那稚嫩的身體壓在了床上。從肌膚相貼的地方傳來的溫熱綿軟觸感讓村田心中的火焰越發膨脹著,只是此刻,奏卻輕輕地用自己的小手推在了他的胸膛上。
“先等一下..村田.先生...門還..沒有鎖..”
比起往日的掙扎,就仿佛像是徹底放棄了反抗一般。女孩只是用那細微的聲音提醒著男人,好像在表現自己的態度一般。聽著那明明是為了自己著想的話語,感受著那已經不再反抗的小小身體,不知為何,村田心中的怒火卻越發膨脹起來。
他迅速地翻身從床邊滑下,隨後大步走向了房間門口。一把將門反鎖上,還順手將門玻璃上的掛簾拉下。在確定了沒有任何人會打攪這里的情況之後,村田才回到了病床邊,看著那已經主動敞開了自己衣衫的女孩。
“今天,還是要像之前一樣嗎..我會..努力的。”
金色的眼瞳里依舊帶著幾分畏懼的光芒,可是,她卻已經開始慢慢地解開自己的睡衣,將那雪白嬌嫩的酥乳露了出來。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就仿佛像是在天敵面前畏畏縮縮的小獸一般。可哪怕如此,她依然主動地迎著村田的目光,一點點地退下自己的衣服。
將纖薄的睡衣解下,露出了那雪白的上身之後,她又慢慢地脫下了睡褲,顯露出了那纖細的雙腿以及稚嫩的美足。在經過了一番專門的調養,比起最初的虛弱無力,奏已經看起來確確實實地像是同齡的小女孩了。而那本就空靈聖潔的氣息,也隨著女孩身體的恢復顯得更加具有吸引力。
在那顯得有些暗淡的燈光之下,銀白色的柔順發絲反射著微弱的光芒。已經全身赤裸的女孩身體微微抖了抖,慢慢地張開了自己的雙手。那嬌小的身體,就仿佛落入了人間的天使一般,在引誘著眼前的男人將她推倒徹底玷汙。
而村田也同樣沒有猶豫。無論是那在自己心底莫名地煩躁的催促下,還是本身就越發熾熱的欲望作祟,他再一次將立華奏那嬌小的身體壓到了自己的身下,肆無忌憚的吻上了那嬌小的紅唇。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掙扎呢?從最開始也是,只是想要推開自己而已。作為一個已經可以說得上是身經百戰的‘人渣’,村田大郎已經見過了太多太多各種各樣的人。而作為他出手的對象,他見過那些小小的女孩子謾罵自己,恐懼自己,還要用力咬他的家伙。可是,這個白發的小女孩...除了最開始的時刻有些害怕,以及之後一直不太喜歡這種事情外..
他在那金色的清澈眼瞳里,幾乎連恐懼都無法看到了。除去了幾分並非是對他的茫然,一點點不開心之外...他幾乎看不到那些他想看的情緒了。
到底是..為什麼呢?明明不喜歡這種事情,甚至還會這樣主動地朝著自己的身前解開衣服。舌頭糾纏之間,村田肆意地在女孩小小的口中攪拌著,品嘗著那香甜的津液。可是就算此刻,那嬌小的身體已經癱軟在自己的身下,誘人的嬌羞紅暈布滿了小小的臉蛋,那眼底的神色,卻依然沒有變過。
在最深最深的地方,那映著人影與神色的地方,甚至帶著幾分釋然與...憐憫?
這個出生在一個普普通通家里的,甚至是被父母拋棄了的小女孩,不僅沒有恐懼與責怪他,甚至還在..憐憫他?
那發自自己本心的,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在對著他施以憐憫與慈悲.....?
村田心中的火焰越發熾烈起來,這樣一個家伙,明明只是一個小女孩子,一個什麼都不明白的,只配做自己的肉便器,玩弄完之後就隨意扔掉的家伙,居然在..憐憫他?
憑什麼?
在立華奏突然發出的小小痛呼中,村田的大手已經猛地捏在了她的酥胸之上。男人半跪在床上壓在幼女纖細的腿邊,那一雙粗糙的大手壓在奏的胸前,肆意地揉搓著。
比起以往的動作還要更加粗暴不少,掌心擠壓著幼女那細嫩的乳肉,留下了道道被揉搓之後的淺紅痕跡。指間夾著那小小的嫣紅乳頭揉搓提拉著,毫不顧忌身下幼女的感受。
可是...還是看不到,那些..他最喜歡看到的表情,憎恨,厭惡,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哪怕痛到眼淚都已經在自己的眼眶之中打轉,可是,立華奏也只是微微縮了縮自己的身體,甚至連反抗都沒有。
村田抬起了頭,舌尖和幼女那誘人的櫻桃小口之間拉出了一條淫靡的曲线。他的目光對上了奏那朦朧的淚眼,可是,無論他如何雙手粗暴地玩弄女孩的身體,又或者一直將她親吻到幾乎要窒息,他卻都看不到他想要看到的。
“嘖。”
男人咂了咂嘴,翻身靠坐在了床頭。一手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將褲子脫下,他一手托在立華奏的小屁股邊,將女孩幼小的身體翻起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村,村田先生...要像是之前那樣嗎。”
立華奏小聲地說著,一邊乖巧地配合著男人,坐在了他的身子上。纖細柔嫩的大腿微微分開,將那幾乎觸碰到她小腹之上的巨大黝黑陽物慢慢夾住。
之前的時間里,雖然總是對著立華奏惡言惡語,但是顧忌於她的身體緣故,即使早已對那絕美的嬌嫩幼軀垂涎欲滴,村田還是非常有耐心地一直等待著。平日里除去玩弄立華奏的身體外,最多也只是像剛剛開始一樣,享受那曼妙的幼女足交或是口交,又或是如同現在一般的素股磨蹭。
但現在..在經過了整整兩個半月的恢復與他專門的調養之後,現在,果實也算是成熟了..
幼女雪白的大腿肌膚與男人的肉棒磨蹭著,比起最初的生澀,在經歷了這麼多次玩弄與折騰之後,奏也多多少少地學會了一些如何服飾男人們的技巧。而現在,正當她准備如同往日一般順著村田的動作服務對方的時刻,村田卻並沒有像是之前一般挺腰用肉棒在立華奏那細膩的大腿之間磨蹭抽動,而是一手從奏的玉頸邊環過落下,按在腰間,另一只手則扶住了自己的肉棒,頂在了奏的小腹之上。
“不,今天...”
他本來還准備等立華奏出院後,把她帶回到自己的家里之後再真正做到這一步,奪走著可愛銀發幼女的貞潔,在那嬌小的身體上徹底刻下自己的印記。但是此刻,在與那純淨的金色眸子對視之後,那在心底燃燒著的火焰,讓村田徹底無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憤怒,伴隨著那本來的對著嬌嫩幼女身體的色欲,讓他毫不猶豫地晃著腰,將那滾燙的肉棒從立華奏那柔嫩的大腿肌膚之間微微拔出。直到只剩下肉棒前段還留在那其中的時刻,男人才再一次慢慢挺腰,五指插在那柔膩的腿縫之中,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在了那微微濕潤的蜜穴縫隙前。
立華奏並不知道,村田特意為她調制好的療養藥粥,並不只是對身體的恢復非常有效果。作為整個東京水平都是數一數二的漢醫,在東方古國進修了十余年之後,村田對於各種中式藥材的藥性可以說得上是爐火純青的水平。她一直服用的藥粥里,有數味藥材不止是在養愈她的身體,組合之後更是在慢慢促進她的嬌軀敏感成熟起來。
那雖然微不可察,但也確實已經比起之前要豐滿了一些的雪潤酥胸就是證明。雖然此刻她仍然還無法完全感受體會那份絕妙的作為雌性的快感,但是多少,已經可以承受男人的欲望了。
“誒,誒...?村田先生,你要...呀!”
感受著那頂在自己身下蜜穴縫隙之上的滾燙陽物,一時間,立華奏的表情顯得有些茫然。不同於往日玩弄她的身體的時刻,今天,男人的反應似乎顯得有些不對勁...
但還沒等她怎麼思考,肥壯的男人已經用力挺腰,將那猙獰的陽物一點點地擠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撕裂的痛感傳來,隨著村田越發地用力,幼女那稚嫩的身體被他摟在懷中,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充血通紅的建議肉棒輕松地頂開了那粉嫩的肉縫,隨後一點點地擠開了那柔軟的肉壁,在讓人渾身發酥的拉扯吸附之下,緩慢卻又無可阻擋地朝著女孩的蜜穴深處插入。
“好痛...痛..嗚...”
微微張開的小口被男人收回的指節插入了其中,村田粗暴地用自己的手指在幼女的口中攪拌著,玩弄著那柔軟的小舌,將她的呻吟堵了回去。
暖流從兩人身體交合的地方滴落在了他的腿上,早已身經百戰的村田知道,那是象征著少女純潔的處子之血。堅硬的肉棒毫無阻礙地,只是微微用力間就已經將幼女那纖薄的薄膜刺穿。那從肉棒之上傳來的無比緊致的吸附觸感與仿佛要將他肉棒融化的滾燙觸感,讓村田幾乎要沉醉在這份絕妙的快感之中。
不顧幼女那模糊的嗚咽痛呼,他滿帶著自己的欲望,用力地挺動腰肢。那粗壯的黝黑陽物一點點地沒入到了立華奏的身體之中,幾乎在那潔白的小腹之上顯露出了幾分淫靡的痕跡。
很舒服,比起他之前操過的任何女人和幼女蘿莉都要舒爽的感覺。無論是那因為疼痛而掙扎晃動的白嫩小足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感覺,還是那肉棒一點點的擠開肉壁,插入那幼女蜜穴深處的感覺,都仿佛在讓他的理智一點點的融合。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里,卻這麼煩躁呢?
村田粗暴地挺動著自己的腰,毫不顧忌肉棒插在立華奏小穴中的觸感還有些生澀。在那點滴的鮮血以及先走汁的潤滑下,他就像是在玩弄著幼女飛機杯一般,肆意地在那嬌小的身體上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滾燙的陽物頂開了那原本貼合的肉壁,侵入身體的異物讓立華奏稚嫩的身體越發的夾緊,想要如此將插入其中的肉棒擠出去。只是,那隨著她的本能夾緊的雙腿與蜜穴也只能給男人帶來更多的快感。
插在她小口中的手指依然在不時攪拌著,而另外一只放在她胸口的大手也在隨著身下那不斷頂撞的動作,將那稚嫩的雪白幼乳捏拽成各種形狀。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從那嫣紅的小小乳頭上刺入,混雜著自己身下蜜穴中被抽插拉扯帶來的撕裂痛苦,交織而成的快感與痛楚一同衝入了她的腦海中,讓那原本的痛苦呻吟也變成了有些混亂的茫然囈語。
“痛..感覺..好奇怪...”
從身體敏感部位傳來的撕裂痛苦並不是非常難以忍受,長期的病痛讓她對於各種痛苦都有了很強的忍耐力。但是讓她不知所措的,是那些混雜在痛苦之中交錯著的...好像,有些舒服的感覺?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身體之中抽插著,那稚嫩的蜜穴被粗暴蹂躪帶來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可是隨著那一手大手在她的嬌軀上游走撫摸,還有那滾燙堅硬的肉棒在抽插間拉扯著她的身體廝磨的觸感,那種微妙的感覺..
立華奏感覺的並不是非常清晰,此前,被村田用各種姿勢玩弄著身體的時候,她也淺淺地感覺到了這樣微妙的感覺,只是,每當她馬上要感覺地更加清晰的時刻,村田的動作卻總會變得越發粗暴起來..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嗎?
“對不起...”
淫靡的肉體碰撞聲音中,女孩那小小的聲音顯得微不可聞。只是哪怕如此細微的聲音,卻依然傳入村田的耳中。他原本粗暴地動作猛地頓了一下,那搭在幼女身上的雙手卻猛然用力,幾乎要陷入那柔軟的身體中。
為什麼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道歉呢?
從心底越發升起的怒火幾欲吞噬他的理智,就連村田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為何會如此暴躁。看著那帶著幾分茫然表情的還在用微弱聲音道歉的女孩,村田一把將那嬌幼的赤裸身體推倒在了病床上。
猛地將自己的肉棒從那滾燙的緊致蜜穴中拔出,隨後又再一次狠狠插入其中。男人起身半跪在病床上,仿佛打樁機一般狠狠地擺動著自己的腰肢撞擊著幼女的身體。
雙手按在了那微翹的白嫩小臀上,指尖帶著男人心中那無法發泄的郁氣幾乎陷入了立華奏的肌膚之中。感受著那他往日最喜歡的,幼女那微弱的呻吟與身體的顫抖,村田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之前的爽快。
“哈,哈...你就這麼想做一個下賤的肉便器是吧...”
他喘息著,惡狠狠地看著那嬌小的身體。黝黑的肉棒與幼女那雪白的身體帶起了無比淫靡的反差。從心中升起的的憤怒與獸欲讓他幾乎化作了野獸一般,狂暴地蹂躪著那小小的胴體。
隨著村田每一次用力將自己的肉棒頂入那粉白翹臀之時,立華奏小巧的身軀都會猛地顫抖一下。過於巨大的陽物尺寸讓男人在每一次將肉棒徹底頂入了那熾熱緊致的濕潤蜜穴的時候,都能撞擊到女孩那尚且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花心之上。
“嗚,嗚..”
在此前藥膳的調養與男人近日來一直的褻玩之下,奏的身體也勉強承受住了這份狂暴的衝擊。那纖細的雪白小手緊緊地扯著床單,白嫩的小臉蛋上也布滿了誘人的紅暈。隨著時間的推移,如同貓咪一般蜷縮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盡管還有幾分疼痛,但是,那本不清晰的奇異快感,此刻也慢慢地清晰了起來。
白幼的足趾微微放松下來,緊繃的小小身體慢慢癱軟,原本急促混亂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柔和下來。盡管此刻因為是後入的緣故,村田並不能看到立華奏臉上的表情和那一雙讓他無比煩躁的清澈金眸,但他豐富的經驗也讓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幼女已經逐漸開始發情的模樣。
“哼,真是一個天生的肉便器...”
村田氣喘吁吁的說著,也不知道是內心的憤怒導致的粗暴還是立華奏的身體過於嬌媚誘人,只是幾分鍾,往常的三分之一時間,他就已經感受到自己那被幼女蜜穴吸附著的肉棒精關欲泄,渴求著將自己的生命種子發泄到眼前幼女的身體之中。
一邊謾罵貶低著幼女的人格,他一邊越發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伴隨著淫靡的水聲碰撞,那粗黑的肉棒沾染著鮮紅的處子之血與滲出的的米業,一次次地狠狠頂入那微微泛紅的粉嫩蜜穴之中。在那微弱的催情嬌媚喘息之中,村田雙手從那誘人的纖細美腿上之上撫摸而過,隨後雙手把持按在了立華奏的腰間。
隨後,男人猛地用力,將自己的肉棒完全頂入了那濕潤的魅穴之中。身體猛烈地顫抖,仿佛要將他的思維抽干一般的快感蔓延著。原本他此前單純把玩立華奏那一對玉足足交又或是享受幼女纖細美腿素股的時刻要更加強烈無比的感覺,積攢的精液猛烈地噴射而出,灌注在了立華奏那嬌柔的蜜穴里,仿佛要將其一次徹底化作自己的肉便器受孕一般。
“呼,呼呼...”
似乎是因為...他太過急躁了嗎...
作為一個中年人,村田雖然看起來有些肥壯,但他實際上也非常注重自己身體的保養。雖然說不上身強力壯,但也是精力滿滿。可是此刻,他半壓著立華奏小小的身體,平日里總是生龍活虎的軀體,此刻卻像是被榨干了一般,連動兩下都無比疲憊。
大概是他之前過於煩躁,心情波動太多,所以現在才會...
將自己那已經逐漸疲軟下去的肉棒從依舊吸附拉扯著的小穴中拔出,村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大股大股的精液混雜著刺目的點滴血跡從那微微開合的粉嫩小穴中涌出,沾染在那雪白美腿之上,又慢慢滴落到床單上。
之後收拾起來...大概會稍微麻煩一些...
不過此刻正處於賢者時間的男人卻並沒有余暇思考這些。原本心頭的煩躁與怒火似乎也隨著剛剛的發泄慢慢消散了。他默默地抬起頭,看著正軟軟趴在床上,渾身一片狼狽的女孩。
原本雪白的嬌軀上遍布著因為之前村田粗暴的玩弄留下的淡紅痕跡。本就看起來嬌弱的身體,現在更是綿綿軟軟毫無氣力的趴在病床上。精液與點點血跡還在從那細嫩的臀縫之間溢出,在那稚嫩的幼小身體上留下越發淫靡的誘人痕跡。
立華奏趴在床上,嬌軟的軀體一動不動。之前男人那狂暴的蹂躪玩弄同樣將她本就並不充沛的體力幾乎全部榨干,此刻,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和素白的指尖偶爾抽動,甚至會讓人以為這幼小的女孩已經被蹂躪致死了一般。
“昏過去了嗎...”
村田嘆了口氣,伸出了手在那柔軟的身體上又摸了一把。不知為何,他此刻突然有些想抽煙。但是直到他伸出手,在自己的褲子口袋里翻找的時刻,才想起來,他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抽煙了。
看著那渾身狼藉的幼女,他嘆了口氣。從最開始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他就有些失去理智的急促...村田自己都無法理解,此刻自己的心中為什麼..會有這種這份狀如‘愧疚’的情感呢。
作為一個早就把自己良知拋棄的人渣,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玩具’產生如此的情緒呢...一定是他的錯覺。這個叫立華奏的女孩,也只不過是他的獵物之一罷了,玩膩了之後,就會像是以前的那些玩具一樣,送給其他人作為禮物,又或是干脆玩壞了隨意丟掉...
“對不起..村田先生..我會..我會繼續努力的..所以..”
只是,當他隨意地從口袋中翻出紙巾開始擦拭周圍的痕跡時,女孩那帶著顫抖的細微囈語,卻讓他掌心猛地攥緊,指甲幾乎刺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
“恭喜,小奏也終於可以出院啦!”
“嗯...”
和祝賀著自己的護士打了個招呼,立華奏穿著雪白的小裙子,慢慢地在醫院的過道走著。
盡管她已經在這家醫院呆了很久很久,但是她其實並不熟悉這家醫院。除了她一直呆著的病房,和經常去的復建室外,其他的地方,她幾乎沒有什麼印象。這樣讓她此刻的步伐顯得有些緩慢,時不時地,就要輕聲詢問一下周圍的護士,又或是默默地打量牆上的指示。
所幸,因為之前被村田帶在身邊的緣故,很多護士都認識這個看起來有些內向的女孩子。況且,那柔軟乖巧的模樣,也讓這些見慣了各種病人的醫生與護士們心有好感。這讓奏毫無阻礙地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拿到自己的病歷與醫生開具的證明。
(該走了...)
她有些恍惚地看著這家自己已經呆了一年多的醫院,手里默默地提著裝著藥物,病歷和證明的小包。
如果爸爸和媽媽看到了自己現在樣子的話...一定,會很開心吧。可是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此刻都不在她的身邊..
走神之間,立華奏已經走到了醫院的出口。就如她當初被送進來的時刻一樣,大廳里依然顯得一片忙碌。面露痛苦神色的人,不耐煩的人,悲傷絕望的人,偶爾被從外面推進來的人..
她慢慢走向了自動旋轉門。一步步的,走向醫院外面。
天氣已經開始逐漸變得熱起來了,耀眼的陽光一時間讓已經習慣了病房朦朧的女孩有些不適應。從身邊洋溢而過的微風拂動著她雪白的裙角,也將那銀白的發絲微微揚起。
“啊...”
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一直都期待著自己的身體能夠好起來,但是真的當她出院之後,一時間心情卻亂成了一團。
不過,隨著她又往前面走了幾步,停靠在不遠處的黑色小轎車短促的鳴了一下笛,隨後,車窗慢慢降了下來。
“這邊。”
看著村田大郎那熟悉的臉,女孩的內心竟升起莫名的幾分輕松。隨後,立華奏邁著小步子,歡快地朝著車邊走去。
比起車外有些炎熱的空氣,車內的空調溫度顯得剛好。奏慢慢地打開了車門,乖巧地坐在了後座。
那被黑色圓頭小皮鞋包裹著的白絲小足晃動著,小小的掌心微微按在自己的膝蓋上。靠在車門邊,立華奏看著窗外的景色,看著這個..自己已經有些陌生的世界。
“村田先生..我們要..去哪里?”
“先去我家里。”
村田輕聲說著,一邊雙手把著方向盤。往日的時候,這些被他看中的玩具,一般都是送到某個狐朋狗友的孤兒院里,最多的也只是送到他名下的某套房子里,再隨便雇個保姆照顧一下。但此刻,這個正乖巧地坐在後座的女孩不同。
無論是他內心那種莫名的感覺,還是立華奏如此乖巧可愛的模樣,輕而易舉地拋棄對方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這可是一個非常珍貴,能玩很久很久的優質玩具...一定是這樣。
比起自己的老家,東京要顯得更加豪華許多。在那緩慢的車流之中,立華奏帶著完全不像是同齡人的寧靜氣息,默默地看著窗外繁華的都市。
“之後你有什麼想做的嗎,小奏。”
“啊...?”
村田的詢問將立華奏從出神的思考中喚醒過來。她有些猶豫地看了看正開車的男人,許久之後,才輕輕地說出了自己在醫院的時候,一直想著的願望。
“我想...去學校,學習。”
或許並不只是學習,她只是想...回到自己夢想中的正常生活吧。
“還真是奇怪,像是你這個年齡的孩子...有各種願望的都很正常,但想上學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村田搖了搖頭。他以前偶爾也會有開心的時候,滿足一下自己的玩具們的願望。那些孩子,有要好吃的,有要衣服的,甚至還有想要奢侈品的。對了,盡管年齡還尚且年幼,但那份他最喜歡的原本純真誘人的光芒,卻會飛速的消失,直到變成與他最討厭的那些女人一樣..
可為什麼,這個孩子卻不一樣呢。明明也有畏懼與悲傷,卻始終保持著如此的溫柔和純真...
看著後視鏡中那顯得讓人有些憐惜的小巧身影,他嘆了口氣。
“上學的話..我之後幫你安排吧。”
“真的嗎,謝,謝謝...村田先生...”
聽到了男人的話語,立華奏驚喜的抬起頭。她早已做好了自己可能還要繼續帶在村田的家中,做之前的那些事情的准備。但是此刻,對方卻竟然答應了讓她上學...
“要真想謝謝的話就好好報答我吧。”
村田說著,一腳油門踩下,猛地一個加速從車流邊甩出,拐向了另外一條路。
他的家離醫院並不遠,不同於那些買下的用來保值的房產,村田自己住的房子只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公寓。打開門之後,迎面而來的灰塵氣息讓立華奏不由得咳了兩下。
“你的藥我放在那邊的抽屜里了,那個小房間是你的臥室,換的衣服我也放在衣櫃里了。其他的地方我也懶得收拾,就湊活著住吧。”
村田懶散地說著,也不在意自己的家里十余天沒有收拾了。隨意地換上了拖鞋,他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隨後,也不顧床邊還扔著的散亂酒瓶,朝著床上一躺,就閉上了眼睛。
就如同他往日無事一般的時候一樣。至於照顧奏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誒,村田先生..?”
立華奏看著已經無比迅速地躺在床上,並且已經打起呼嚕的男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也知道醫生的工作很累,大多數也都有一手快速入睡的絕技,可是她才剛剛被帶到這里...對方就直接一頭栽倒下去睡覺了..
不過,也確實好像是這樣...之前告訴自己可以開始辦理出院手續之後,村田就好幾天都不見人影了,連復查確診和手續都是委托護士帶著自己辦理的。就連自己偶爾看到對方在醫院里的模樣也是神色匆匆的疲憊樣子...雖然不被那樣玩弄身體她也輕松了不少,但...自己居然稍微有些不習慣。
她默默地看了看關的嚴嚴實實的臥室門,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房間。比起房內其他地方還遍布著灰塵和腳印的樣子,她的房間至少看起來還挺干淨的..
“誒...這些都是什麼...”
只是當她打開自己的衣櫃時,里面的衣服卻讓她一瞬間紅了臉蛋。除去旁邊掛著的幾件看起來正常的衣裙暫且不論,旁邊的其他衣服...怎麼看起來,都好像不是能穿出去的衣服啊...
立華奏又想起了村田之前玩弄自己的身體好像也提到過的,下次要試試讓自己穿其他的衣服...只是,做的時候,好痛..
可是村田先生又確實很喜歡這樣的事情...
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衣櫃里的衣服後,立華奏慢慢地關上了櫃門。她又回過頭,用目光打量著自己的房間。
房間並不大,小小的,也顯得有些凌亂。比起她曾經溫馨的小臥室來說,似乎差了很多。粉紅的床褥看起來也有些奇怪..被套和褥子看起來似乎還不是一套..風格都有些混亂。但...
這里,確實是她的容身之所。
女孩脫下鞋子,蜷縮起了自己小小的身體鑽進了被子中。很暖和,身體也不再難受了....就像是,重新回到了家里一樣...
深深地吸了一口臥室里有些渾濁的空氣後,奏從被子里鑽了出來。她慢慢地打開了窗戶,隨後,迎著落入臥室的陽光,露出了燦爛的耀眼笑容。
自己...還有家。還能好好地活下去,總有一天...可以到那個移植給她心髒的少年墓前說一聲謝謝,哪怕已經無法親口對他說出來,但這份願望..卻會一直被她延續下去。
...
“呼...”
村田有些痛苦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自己和那些大人物們打交花費的時間太多了,過於勞累之下,那些以往的回憶又變成了惡夢糾纏在了他的身邊。
生物鍾混亂帶來的迷糊感讓男人稍微多花了一點事情才從顛倒的睡眠中清醒過來。他看向窗外,夕陽已經幾乎完全沒入地平线之下,天色也黯淡了下來。腹中傳來的飢餓感告訴他,自己似乎已經直接錯過了午飯和晚飯..
對於他來說,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保持著優良養生習慣的他,只是偶爾睡個回籠覺倒也沒太大問題。但,他今天剛剛把一個‘玩具’領回自己的家里...
之前可是每天親自由他在醫院的小灶給這個家伙順手熬一份專門的藥粥的 ...今天這樣餓了一天,居然也沒有來打攪自己嗎..怎麼就這麼笨呢。
村田一腳踢開地下的啤酒瓶,沒理會那咕嚕咕嚕的巨大響聲會不會引得其下其他住戶的抗議,穿上了拖鞋,他慢慢朝臥室外走去。
“啊...村田先生,您睡醒了嗎...”
似乎是剛剛的動靜有些大的緣故,正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立華奏也猛地驚醒了過來。金色的眼瞳朦朧地看向了臥室門口的男人。
小巧的臉蛋上帶著迷糊的睡意,女孩半靠在椅子上,身體也似乎顯得軟綿綿的。只是,客廳周圍的環境卻和他早上剛帶對方截然不同。
還帶著淺淺腳印的地面此刻就像是嶄新的一般一塵不染,落滿了灰塵的家具上,也都被擦拭了一遍。已經換上了睡衣的幼女正縮在椅子上,淺淺的光芒從拉開的窗簾邊灑落,照在了立華奏奶白色的發絲上。
“你醒了嗎...村田先生..因為您一直在睡覺所以我自己熬了粥..您要喝一點嗎?”
“...也行。”
看著那似乎是因為自己擅自行動而顯得有些內疚的幼女,村田點了點頭,看著對方搖搖晃晃地朝著小灶的方向走去。
也真虧了她一個人居然能翻出他自己都忘了塞在哪個櫃子里的儲備糧和工具熬了一砂鍋白粥出來...這個看起來很文靜乖巧的幼女,在某些方面的動手能力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村田上前一步,打斷了幼女准備把小砂鍋抬起來的動作。他默默地從一旁的碗櫃里拿出了碗,自己用勺子舀了一碗。
“你已經吃了嗎?”
“嗯,已經吃完了...碗也洗掉了。”
從各種角度上來說,都有些乖巧地過頭了。
村田看著碗里顆粒分明的水米,皺著眉頭抿了一口。半生不熟的觸感讓他差點一口噴了出來。但抬起頭看著立華奏那帶著期待地的表情,他還是艱難地咽了下去。
“...下次還是叫我起來吧,你還沒完全恢復好,吃這個不合適。”
看著表情一下子垮了下去的幼女,村田毫不留情的拿起自己的手機,訂了兩份外賣,並迅速地抱走了小砂鍋,將里面半生不熟的粥全部倒在了衛生間的馬桶里。
“村田先生..抱歉,我只是..因為有些餓所以..不是故意的..”
看著男人毫不留情地動作,立華奏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只是她小聲的道歉卻引來了村田不解的回頭。看著幼女那滿臉委屈的模樣,即使是一向非常善於解讀人意的村田也愣了半天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沒關系,我並不是在責怪你..你只是一個孩子而已,第一次做飯..像是這樣,也很正常..下次多練習一下就好。”
他有些笨拙地安慰著委屈的女孩,心里突然升起了幾分不解。自己以往的時候..哪有這個耐心像是現在一樣哄小孩子呢,能夠不直接甩臉色已經是無比寬容..
可是看到立華奏那委屈的表情,他又不得不耐下心來,慢慢地哄著這個自己帶到家里來的麻煩。直到訂的外賣都快到了的時候,他才勉強用各種鬼混的理由將奏糊弄了過去。
“哈...”
村田深深地嘆了口氣,將正抹著眼淚的幼女趕回了她的小房間。隨後,打開了飯盒胡亂地扒拉起來。
明明只是想把她帶回來,可以更好的隨時玩弄罷了,結果怎麼像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一樣..
但,村田卻並沒有再把她趕出去的想法。看著那朦朧的淚顏,他也只能無奈地嘆息著,一邊吃著快餐,一邊用自己的手機在網上訂購各種藥材。
家里可沒有醫院那麼齊全的儲備..況且去那灶上帶回來也非常不方便..
很快,一份盒飯就已經全部下肚。他順手將飯盒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用力地伸了個懶腰。
那麼現在...也終於到了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刻了。忙碌了數日,村田早已積攢了不少欲望,而現在,緩過氣來的他,也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對著自己的玩具下手...
“小奏?”
“嗯...村田先生?”
感受著男人逐漸熾熱的目光,立華奏的身體微微抖了抖。她抬起頭,金色的眸子和村田對上了視线。
“我知道了...但..那個...我可以先洗個澡嗎...好久都沒有..”
立華奏小聲的說著。自從住到了醫院之後,她就沒有再洗過澡,一直都是護士幫她擦拭身體。盡管並沒有多髒,但是對於愛好干淨的女孩子來說,卻也是無法忍受的程度。
“當然..今天,一起洗澡吧。”
“誒...”
很明顯,稚嫩的幼女並沒有討價還價和拒絕的余地。於是立華奏當場被村田一把抱起,在她小小的驚呼之中,村田抱著她走向了一旁的浴間。
“等一下,村田先生,衣服還..”
公寓房間的浴室隔間很小,小到他帶著一個幼女站在一起都有些擁擠。村田順手將自己的衣褲脫下扔到了一邊,沒有在意立華奏那小聲的祈求,就將花灑開到了最大。
灑落的熱水在一瞬間打濕了兩人的身體,不同於已經脫光,露出了那有些肥胖的強壯身體的村田。身材矮小,還穿著纖薄白色睡裙的立華奏一下就被溫熱的水流澆了個透。
被熱水打濕的奶白發絲濕漉漉地黏在了肩膀邊上,而那本就無比纖薄的絲質睡裙更是在被濡濕之後完全貼在了女孩柔嫩的肌膚之上。幾近透明的衣裙之下,那素白的肌膚微微泛起紅暈,黏著晶瑩的水珠。
“衣服弄濕了...”
“到時候換新的就行了,現在..”
看著那沐浴著水流如同天鵝一般的純潔幼女,村田深深地吐了一口熱氣,雙手按在了立華奏的肩膀上。粗糙的掌心從那染著水珠的滑嫩肩邊撫摸而過,迷醉的觸感讓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幾日來的煩躁和郁悶仿佛一瞬間就全部消散了一般,村田由著水流從從自己身體上滴落,雙手從立華奏的肩膀之上慢慢滑下。盡管他早已撫摸了過無數次著嬌嫩的誘人軀體,但是每當他再一次撫摸而上的時候,那顆本已冰冷的內心仿佛又會再次熾熱起來。
“村田先生..那個..頂在後面了..”
透過那纖薄的濕潤布料,滾燙的堅硬肉棒頂在了奏的小屁股上。雖說她已經不止一次被男人如此褻玩過身體,不久之前還剛剛被插入了身體里破處,但她依然沒有習慣這份羞恥的感覺。
熾熱的溫度透過肌膚傳來,仿佛要比身上的水流還要燙上許多。她的小手顫抖著,想要將已經濕漉漉地貼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而仿佛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一般的,村田大手一揮,將已然是半透明的睡裙扣子扯開拉下,露出了其下已經沒有任何遮掩的赤裸身體。
“呼...”
掌心抵在了立華奏的背後,讓因為他粗暴動作而踉踉蹌蹌差點摔倒的幼女靠在了自己的懷中。村田抬起手將花灑去下,一邊從旁邊拉過了小凳子坐在上面,並讓奏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在水聲將女孩微弱的喘息掩蓋,充血頂起的猙獰黝黑肉棒從那白嫩的纖細雙腿間穿過,每一次跳動間,都讓立華奏嬌小的身體也微微的顫抖一下。
之前被插進去的時候還沒有仔細地感覺過..都被疼痛與那朦朧的快感掩蓋了。但是現在,在這有些刺目的浴燈之下,盯著那猙獰的肉棒,立華奏的心中也不由得微微升起了幾分恐懼的感覺。
“村田先生...還要像是之前..要插進來嗎...”
“當然啊。”
“哦...”
幼女不安地小幅扭動自己的身體,那柔膩的肌膚無意識地磨蹭間已經帶給了男人無比的快感。但是比起心中升騰的浴火,村田此刻卻意外耐心地用自己的雙手撫摸著立華奏的嬌軀,仿佛真的是在幫她慢慢清洗一樣。
大手從女孩的肩膀上滑落,一直慢慢落到那嬌小的酥乳之上。比起以往的粗暴,男人今天格外緩慢又溫柔地撫摸揉弄著,雙指在那嫣紅的小巧乳頭上磨蹭搓動,引得立華奏恍惚之間發出了小小的呻吟。
“村田先生...這次..和平常不一樣嗎..”
柔軟的聲音里帶著誘人的畏縮,但又並非是恐懼的樣子。就好似被勾起的指尖在心頭摩擦一般,在村田的心中掀起了點點漣漪。
“不會怎麼樣的,就和平常一樣。”
他沒好氣的說著,又縮回了自己的手,一縷縷地從立華奏的肩膀邊掀起了那黏成一團的秀發。
“..記好了,以後,有什麼願望要主動說出來,我都可以給你實現,但你也得乖乖地...不然,下場你會知道的。”
一邊言不由衷地輕聲說著,他一邊緩慢小心的用指尖從發絲間穿過將其捋開。男人從一旁的地上拿起來洗發露慢慢地倒在了自己掌心,微微揉搓之後,將其按在了立華奏的發絲之上。
明明自己洗澡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耐心,但是此刻,對待著正坐在自己腿上的幼女,村田的心中卻少有的升起了幾分...寧靜。隨著泡沫逐漸在那奶白的發絲上様開,他也逐漸開始享受這份少有的安寧,直到...
“嘶?”
溫熱柔軟的觸感從他的身下傳來,那本已經開始微微疲軟下去的肉棒在突如其來的的刺激之下猛地膨脹起來。幼女那稚嫩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微微晃動著,動作幅度非常地小,如果不仔細看甚至會無法發覺。但是此刻,立華奏卻是坐在村田的腿上的。
哪怕是以極小幅度的扭動,那美妙的觸感也會從肌膚相貼的地方傳來。更不用說此刻,還是第一次,立華奏自己帶著幾分主動地扭動起了身體,那細膩濕潤的掌心,此刻也同樣地微微覆蓋握在了那滾燙肉棒的前端之上。
像是以前被強迫著去做那些猥褻的事情一般,小手極其緩慢地按在肉棒上撫摸。但是,確確實實地是在主動地為男人服務著。哪怕在朦朧的水汽籠罩之下顯得有些模糊,村田落下的視线依然能夠看到,立華奏那帶著幾分猶豫的生澀動作。
“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村田先生..我..還是有些不習慣..”
聽到了男人吸氣的聲音,立華奏一時間立刻輕聲地道歉起來。只是她預料之中的責罵卻並沒有到來,反而迎來的,是男人逐漸粗重的喘息與那熟悉的觸碰到了她的嬌軀的掌心。
“不用道歉...你已經做的不錯了...”
“嗯,嗯...”
這樣的話...是默許了要她繼續做下去嗎...
除了那搭在她肩頭的粗糙掌心外,男人的右手依然在從她被濡濕的柔順銀發之間緩慢又溫柔地拂過。
在很久之前,自己的身體情況尚且還沒有這麼惡劣的時刻,她的母親也總會這樣幫她洗過那一頭奶白的銀發。可是現在,同樣是如此相似的感覺之下,她卻在做這樣的事情...
小巧的素手按在那被自己雙腿微微夾住磨蹭的滾燙陽物之上揉弄,在浴室中雖然嗅不到那熟悉的氣味,但是從腿邊傳來的淫亂觸感依然讓奏的小臉緋紅了幾分。
“村田先生...這樣,舒服嗎...”
小小的聲音與青澀的動作之中帶著幾絲討好,那清澈的金眸被朦朧的水霧遮擋。立華奏柔聲說著,雙手交錯著在男人的怒龍之上慢慢擼動。
從那幼白嬌軀之上滑落的水珠在女孩盈盈一握的稚嫩酥胸之上留下了點點晶瑩,隨後又順著那無暇的肌膚涓涓流下。自平坦雪白的小腹之上流淌到那正夾著村田肉棒的雙腿間,在那幼軟小手的揉弄下成為了綿軟肌膚間最好的潤滑液。
“我會努力的,所以請...”
幾近不可聞的尾音被淹沒在了水流的聲音之中,但村田依然知道立華奏說的是什麼。
是在請求他...不要拋棄她嗎?
區區一個玩具而已,只是一個玩具,居然會提出如此願望,還真是貪得無厭的沒有底线...呢。
他在心里如此嘲笑著,只是那原本粗暴褻玩幼女身體的動作卻逐漸緩慢,乃至於逐漸停了下來。
今天也有點累了...就這樣,好好享受一下這個笨蛋玩具主動地服務好了。也是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
哪怕並不知道身後男人心中轉過的思緒,立華奏也確實敏感的感覺到了村田動作的變化。她微微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幼小的身體又朝著村田的懷中靠了靠。
素白的小手甚至無法直接完全包裹著男人那粗大的肉棒,立華奏只能雙手一同按在那青筋展露的黝黑肉棒邊上下搓動。夾著那滾燙性器的雙腿也用上了幾分力氣,在那誘人的空靈喘息之中,奏挺起了自己的身體,用那正隨著她呼吸而微微顫動的粉嫩幼穴靠在了肉棒之上廝磨。
盡管自己早已被著凶物奪走了純潔,也不止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但此刻,才是她第一次如此認真地看著這給她帶來痛苦與其中幾分迷亂的不明白感覺的事物...
“害怕了嗎?”
“...沒..沒有呢...”
突然從身後傳來的話語讓立華奏的身體微微抖了抖。她抬起頭有些驚慌的解釋著,可從胸口傳來的觸感卻又讓她慢慢平靜了下去。
“不用著急..今天慢慢來也可以。”
不知何時,男人的雙手已經從她柔順的發間抽出,又從她的肩頭慢慢環過。並沒有像是以往一樣毫不顧忌她的感覺在身體上胡亂揉搓玩弄,只是這樣...帶著溫暖的溫度,半抱著她,雙手落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嗯...”
從那貼近心口的肌膚上傳來的溫度讓立華奏的心中升起幾分勇氣。她再次低下頭,看著那在微弱水流下顫抖跳動的凶物。深深地呼出一口熱氣後,立華奏松開了自己正在其上揉弄的小手,慢慢的扶著肉棒對准了自己的粉嫩幼穴。
會..有些疼。
本能地,她的記憶里翻起了自己在醫院的時刻,被村田壓在身下的時候的感覺。但是..如果,這是對方想要的話..能讓他開心的話...況且,比起自己的病發作的時候,感覺也要輕得多..只是這種程度的話,自己可以做到.
有些癱軟的雙足微微用力,支撐著女孩幼嫩的身體微微站起,隨後,那充血紅紫的龜頭也頂在了她敏感的蜜穴入口之上,又隨著立華奏慢慢落下自己身體的動作開始逐漸擠入其中。
“唔...”
只是意外的..比起她預料之中的疼痛感,要少了許多許多。那黝黑的凶物一點點的擠開了她的身體慢慢沒入其中,但比起記憶之中的撕裂痛感,這一次,只是有一點點的微微不適應。
綿柔的呻吟之中,立華奏雙手撐在村田的腿上,一點點地將自己的幼小身體慢慢壓下。直到那滾燙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到了她的小穴里之後,她才微微松懈下來,身體幾乎癱軟在男人的懷抱之中。
不住地喘息著,癱軟在村田的胸膛邊緩過了氣之後,銀發的幼女才重新直起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是由她自己主動討好身後的男人一般...不僅是那讓她記憶深刻的疼痛感好像幾乎都消失了,還有那迷亂恍惚之間體會到的,尚不清楚的舒服的感覺..此刻,也似乎清晰了幾分。
感受著那侵入了自己的身體中還散發著滾燙溫度的凶器,那被水霧遮擋的金色眸子眨了眨,立華奏慢慢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來。
動作很慢...無論是那黝黑滾燙怒龍插在蜜穴內隨著她每一分動作還磨蹭那柔軟緊致肉壁的感覺,還是周圍包裹著兩人仿佛越發熾熱的朦朧水汽,都在消耗著立華奏本就並不充沛的體力。只是那從自己心中升起的悸動,卻讓她堅持著,並沒有停下侍奉的動作。
“村田..先生..”
不知何時,灑落著熱水的花灑已經被男人關掉了。而幼女那帶著幾分誘惑的空靈聲音,也在這狹小的浴室內清晰地回響著。奏那雪白的柔軟小手下意識地抬起,像是尋求依靠一般的抓在了按在自己胸口的男人手臂之上。
幼嫩的腰肢晃動著,慢慢用力抬起,讓那滾燙的怒龍從蜜穴之中帶著淫液擠出,又隨著身體落下的動作再一次插入內部。
“哈啊..感覺,很奇怪...不難受了...”
“因為你可是我的肉便器玩具啊..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就不會再難受了。”
輕聲回答著立華奏那帶著幾分疑問的話語,村田撫摸她嬌柔白嫩乳尖的手上也不自覺微微用力。這種感覺..單從快感上來講,也只不過像是往常一般體會過美好一樣,盡管少有,但也有數次。
只是此刻,他的心髒為什麼會跳動地如此激烈呢...隨著眼前幼女那帶著天真的空靈話語,從那不住狂跳的心髒之中甚至升起了幾分罪惡感..但隨之而來的,則是無比的快意與欲望。
想要把這個天真又純潔的幼女徹底的變成自己的所有物..徹徹底底地染上自己的色彩,讓那眼眸之中只能映出自己一個人的身影....
“小奏作為我一個人的肉便器玩具,身體已經記住了我的形狀,所以..不會再痛苦,也會變得舒服起來..”
對於這樣天真的家伙,自己此刻只需要表現出一點溫柔,她就會更加地依靠自己,然後..
幼女眯著自己的眼睛,再一次抬起了那雪白的幼臀,只是正當她准備再一次緩慢坐下的時候,那積攢的快感卻猛然的爆發了出來。雙手發軟間已經支撐不上力氣,伴隨著帶著幾分驚慌失措的聲音,她的身體猛地癱軟了下去。
“呀..”
驚叫之間,那巨大的男根已經拉扯著蠕動地肉壁,一口氣徹底地頂撞到了立華奏最為柔嫩的花心之上。從肉壁之上溢出的蜜液讓幼女發育沒多久的私密蜜穴勉強能夠容納了如此巨物,只是此刻隨著肉棒跳動,在快感刺激之下變得越發敏感的身體帶來的感覺,讓立華奏越發有些不知所措。
更多的蜜液在海潮般的快感刺激之下流出,從肉棒邊不住擠出。而那讓人頭昏腦漲的快感也讓立華奏本能地轉過了頭,一雙帶著幾分淚珠的金色美眸看向了村田。
而注視到了一向表情稀少的幼女此刻帶著幾分緋紅的楚楚可憐模樣,男人也毫不猶豫地低下了自己的頭,深深地一口親吻在了幼女的櫻桃小口之上。
不再是侵略一般的奪取,而是帶上了幾分撫慰的溫柔。舌尖攪拌觸碰之間,村田的雙手已經從立華奏的腰間換過用力,將那嬌小的身體抱起。感受著女孩那已經帶著幾分溫順的青澀舌吻與其下滾燙嬌嫩肉壁吸附拉扯著自己肉棒的快感,他一手輕輕地從立華奏那帶著興奮緋紅的柔嫩腰邊肌膚上撫摸而過,一邊又聳動起了自己的腰肢。
“嗚..”
綿軟的誘人呻吟從小口邊溢出,那香甜的幼女津液被男人的舌尖攪拌著從兩人分開的唇邊拉出了淫靡的銀絲。初次嘗到了作為雌性的快感的立華奏,本能地縮著自己的小小身體依靠在男人的懷中。那原本若隱若現的隔閡,此刻也好像完全消融在了肉體的纏綿之中。
隨著那初次抵達高潮的快感,金色的眸子里甚至被染上了幾分情欲。而一次次在立華奏那柔嫩蜜穴之中馳騁的男人也到達了自己的極限,隨著他粗沉地喘息,雙手用力地抱緊了自己懷中的“玩具”,隨後,將積攢了數日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眼前幼女的嬌軀之中。
“好燙...好奇怪...”
隨著那迷亂的快感余韻,精液混雜著蜜液從幼女白嫩的雙腿之間流出滴落。而此刻的立華奏也只剩下了癱軟在男人懷中喘息的力氣。那迷亂的金色眼眸與緋紅的臉蛋,讓看到如此美景的村田心中再次升起幾分欲望。只是看到自己懷中幼女那已經顯得無比疲憊的模樣,他猶豫了幾分之後,又嘆了口氣,將自己已經重新慢慢硬起來的肉棒從那滾燙的幼女蜜穴之中抽出。
“來,該洗干淨然後去休息了...”
“嗯,嗯....好的..村田先生..”
恍惚之間,立華奏輕聲地回應著男人的話語。任由他抱起自己,又細心地用溫水衝洗並吹干秀發。
雪白的浴巾將那小小的身體完全包裹住,像是裹木乃伊一樣將立華奏脖子以下全部包住後,村田才小心地抱著她走出了浴室,朝著臥室走去。
雖然只是玩具而已...但,也要更加注意一些才行。不然早早玩壞了的話,豈不是無比巨大的損失..
“村田先生...我今天晚上...可以,和您一起睡嗎...有些,害怕...”
“ ..哎,可以。”
懷中幼女那小小的聲音讓已經走到小臥室門口的村田無奈地轉了個身,又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明明都已經十三歲了..居然還要別人陪著睡覺,明明之前在醫院里都沒事..
如此想著的時刻,男人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是他卻並沒有看到,已經閉上了眼睛的幼女嘴角邊帶起的,幾分微不可見的笑容。
將地上的酒瓶用腳頂到了一邊,看著自己那無比凌亂的房間,村田慢慢地將立華奏放在了床上,隨後自己也爬上了床。盡管單人床的尺寸並不大,但只是多了一個小巧的幼女,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在那溫軟的肉體緊靠之間,村田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樣..做個好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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