醃好的肉塊串好後架在火上烤,不一會就滋滋地往向冒油。在烤架的旁邊還放著一個羊角幼畜的腦袋,雙眼已經閉上,陷入安詳的永眠。
“要加調料嗎?”
正在翻動烤串的幼畜問道。
“來點孜然。”
“好的,請稍等。”
她用不嫻熟的手法將孜然灑在肉串上,又經過幾分鍾的事等待,十幾串羊肉串終於烤得。
“嗯~”
巴莎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品嘗起來,羊角幼畜的膻味已被去除,留下的是嫩滑的質感,加上孜然濃烈的芳香,祛腥解膩,讓人停不下來。
在一旁的羊角幼畜則忙個不停,不但要顧著烤架上的肉,還要把幾位姐姐的腦袋掛在鋪子上,既是為了吸引顧客,還有就是方便主人的檢查。
男性是很少參加工作,一般都是開個鋪子讓自己的肉畜去經營,然後讓偶爾去檢查一下鋪里有多少個肉畜的腦袋,以確認經營情況。
這個賣羊肉串的鋪子今天生意異常好,羊角幼畜記得今天媽媽帶著她們一眾姐妹來鋪子里,一開始只是把五歲的大姐宰了做成烤串。本以為已經夠了,結果今天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媽媽只能叫她們再把四歲的二姐也給宰了,之後是三姐,四姐……
等到最後只剩下她一個幼畜,鋪里都快忙不過來了。現在烤架上的是三姐,她的媽媽正在處理四姐的身體,把她的肉醃好後串成串。
但這個客人似乎還不滿足,等把三姐的肉都烤好,腦袋掛上去後,羊角幼畜又跑到拘束架上,銬好自己的雙腳和一只手,該輪到她了。沒想到自己才來世上兩年,這麼快就有機會被宰殺了,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此時媽媽終於把四姐的串好,但並不急著架火上烤,而是拿著尖刀來到自己最後一個女兒面前。
“媽媽。”
羊角幼畜輕聲喚道。
“你做得很好,真乖。”
媽媽微笑著說道,溫柔地撫摸著自己女兒的小角。
“嗯~”
或許是頭上的角是敏感點,又或者是即將迎接死亡的興奮,羊角幼畜的小穴間滲出一些透明液體。這是她第一次泌出蜜汁,也是最後一次。
她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小穴,為什麼這種尿尿這麼奇怪?
不過時間不等人,幼畜的媽媽溫柔地把她另一只手也給銬好,讓蘿莉的胴體以最奔放的姿勢展露。隨後她對准女兒的胸口下側用力一扎,嘶的一下,尖刀輕易沒入幼畜柔軟的皮膚中。
“嗯!”
羊角幼畜悶哼一聲,額間冒出一層細汗,但她還是忍了下來。
原來被宰殺會這麼疼,但她之前宰殺姐姐的時候姐姐們都沒有叫出聲,哪怕自己還小,也不能給她們丟臉。
刀鋒沒有停下,在扎入幼畜胸下後往下一劃,毫不猶豫的剖開了女兒的肚子,白花花的腸子從切口噴涌而出,膀胱、子宮吊在她雙腿之間。而後在其脖子上一抹,鮮血從中噴出,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羊角幼畜的小腦袋無力地聳拉下來,沒了氣息。
接下來她熟練著分解起女兒的身體,把里面的內髒通通掏出,小腦袋割下來放一邊,解下鐐銬後把屍體搬到一張大桌子,切下四肢,軀干砍成小塊,在巴莎的要求下,她還把女兒那剛發育成熟的子宮切成小塊,放在火上烤。
一個小時後,這位剛剛八歲的媽媽總算是把自己的最後一個女兒烹飪好。不過巴莎只要了半邊身體,外加一對乳房和陰唇。桑德蘭市還有很多店鋪,可不能在一家就把肚子給填飽。
“帳單寄給通信局。”
巴莎這樣說道,最後摸了摸只剩下一個腦袋的羊角幼畜,明明剛才還手忙腳亂地給自己做燒烤,而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化作巴莎的一部分。忍著想一口咬下那白嫩的臉蛋的衝動,巴莎滿意地拍拍肚子離開了這家快要沒肉的烤肉店。
店里的肉畜母親則忙著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出,現在只有她一個還活著,她要回去向主人說明情況,並把自己的姐妹和她們的女兒帶過來。之後她還要清理店鋪,把女兒的血和碎肉都處理掉。關鍵是有二女兒還不聽說,今天早上都叮囑過了,她還偷偷喝了水,結果宰殺的時候尿了一地,弄得一屋子的異味。
總之,哪怕客人已經離開,她還是有很多事要忙。
……
桑德蘭都,亞獸人的聚居地。這里及周邊地區長期居住地三萬名亞獸人及數百萬肉畜,作為南方領與茂原領的重要交通樞紐,這里具有發達的商業,各具特色的肉畜產品在此產出售賣。
原本從妖精之鄉離開准備前往北境的巴莎被這里烹宰肉畜的香味吸引,決定在這里稍事休整,滿足一下自己的食欲。
雖說都分屬於獸人種,但亞獸人與巨獸人和半獸人的外表差異巨大。亞獸人更像是長有獸耳和獸尾的人類,沒有其他獸人那種綠色的皮膚和不符合人類審美的外貌。
這條街上的店鋪種類很多,除去剛才那家賣羊肉串的,還有母女燉鍋、干煸獸耳、酸辣玉指等美味。哪怕是隨便走走,巴莎也了解幾種新的肉畜烹宰方式,都有種想回家試試的衝動。
買了一袋香脆炸乳頭,在享受美味之余,巴莎終於找到了烏薩諾斯所推薦的那家店。
“歡迎光臨,欸?”店里的招待小姐說道,但看到那身奇怪的裝束呆愣了一下,“客人幾位?”
“一位。”
巴莎回道,同時望向店里。
桌中的大鍋騰著水汽,一碟碟新鮮的生肉擺滿桌子,這里應該是一家火鍋店。
“好的,請問客人需要哪一類型的自助餐?”
“嗯?”
看到巴莎臉上的疑惑,招待小姐明白這位小客人是第一次來,立即露出職業性的微笑解釋道:“是這樣的,本店是一家自助火鍋店,客人可以盡情挑選合適的服務員,我們會幫忙處理,也可以選擇親手宰殺,不過要在專門的地方進行。”
“親手宰!”
巴莎毫不猶豫地叫道。
在招待小姐的帶領下找到一張空桌坐下。
“你過來幫忙一下。”
招待小姐對不遠處的服務員叫道。
“是。”
“那就不打擾客人你用餐。”
禮貌地行了個禮,招待小姐就離開了,她的兩個大白兔下印有非賣品的字樣,不適合出現在這里。
被叫來的服務員是一只兔耳幼畜,長得比巴莎還矮一點,要踩在一張小凳子上才勉強夠到桌中央的大鍋,給里面添上湯水。
“還真多啊。”
巴莎看著菜單說道,光湯底就有香、麻、清、奶、血等數個大類可以選,下分數個小類。甚至連史萊姆都蹦出來了,不會真有哪個大哥想拿史萊姆做火鍋吧。
啪。
“呀!”
巴莎拍了下服務員的翹臀,留下了一個紅印。
“有什麼推薦的不?”
“唔~客人就不能溫柔點嗎。”哪怕巴莎用的力氣再小,服務員也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打碎了,疼得她頭上那對兔耳都止不住地抖動,“鴛鴦鍋如何,我比較推薦用萊特果制的香辣鍋,和狼娘大腿熬的清湯鍋。”
“就選這個吧。”
才不是巴莎懶得選。
“好的,我這就去准備。”
服務員說完,一手揉揉自己發紅發腫的屁股,去廚房拿湯底。
“意外的不錯。”
巴莎說道,沒想到這個幼畜的翹臀打起來的手感這麼好,如此的嫩彈。
……
“呀~客人不要鬧了。”
濃稠的紅湯流入,逐漸暈開,將一邊清水染紅,但這一個簡單的流程卻在此時變得無比艱難。
“嗯嗯,可愛的小兔子。”巴莎揉捏地服務員的臀部說道,彈彈的小屁股,莫名的不錯。“來,給小兔子打針~”
“咿!!!”
針扎一樣的刺痛從下方傳來,卻又混合著難以言表的快感,差點讓她站不穩。兔耳幼畜往下一瞥,小客人正調皮地拿出針筒扎入她的陰蒂,把一種粉色的液體注入體內。奇怪的是針頭明明深深扎下,陰蒂都已經紅腫,兔耳幼畜卻不覺得疼,反而還有點舒服?
“這是~什麼東西~”
“能讓你覺得痛痛很舒服的藥。”
巴莎說道,啪的一下拍了下服務員光溜溜的小屁股。
“咿!!!”
痛苦再度傳來,可她卻感到一陣舒爽,小穴很老實地流出愛液,把那三角地帶打濕。
還想要~
身體在渴望快感,兔耳緊咬牙,忍耐住欲望繼續工作,只要把清湯也加入鍋中就好。
啪。
“咿呀!!!”這下巴莎可是用上了力氣,把兔耳幼畜打得要趴到桌上。“輕~輕一點。”
好了,就快好了。
湯底已經放入,最後再點上火。
啪!
“呀!!!”
服務員重重摔到桌上,費了好大勁才站起來。叮的一聲,她用盡力氣終於按下了點火按鈕,鍋下的熾焰珠被激活,開始源源不斷地產生熱量。
“呼~”
兔耳幼畜長舒一口氣,總算是完成工作了。可意志力一消散,她再也沒力氣站著,搖搖晃晃地就往後倒,被巴莎穩穩地接受。
“客人你到底要干什麼~”
小兔子嘟嘟嘴不滿著問道。
“當然是想吃了你了,我可是點了自宰服務的。”
“就算這樣說……唔唔唔……”
“但你已經成這樣子了。”巴莎指著小兔子的下體,扎在陰蒂的針沒有撥出來,已經把這顆小黃豆弄得紅到發黑,看樣子已經壞死。小穴也是濕得不成樣子,新鮮的兔汁不斷從秘縫中淌出。巴莎又摸了摸小兔子彈彈的屁股,當她的手從小兔子的屁股上移開時,已經殷紅的一片,原來小兔子的屁股已被打得開裂出血了。“你不想繼續嗎~”
“唔唔唔……想……”
“大點聲,我要打爛你的屁股。”
“唔……”
“不然我換人囉。”
說著,巴莎看向前方的一只小描娘,不由地舔舔嘴唇。
“請……請盡情教訓我這只賤兔,把……把我的沒有的屁股給打爛!”
兔耳幼畜自暴自棄地叫道,隨後又覺得心里輕松了不少,好像是扔得了某樣東西。
“呵呵,這才對嗎。”
巴莎笑道,畢竟不是自己家的幼畜,她還是講講“理”的。
把這只兔子翻過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巴莎迫不及待地對著那已經通紅通紅小屁股來上一巴掌。
啪!
“咿呀呀!!!”
血沫橫飛,兔耳幼畜歡快地叫出聲,她感覺這一掌下去自己的骨頭要裂開。
啪!
“呀!!!”
下身不自然地位位移,這一掌似乎是把骨盆打到錯位,大量的汁水止不住地往外噴。
啪!
“啊!!”
又是一掌,直接把半邊屁股肉打爛,金燦燦的脂肪從皮膚的裂口處流出。
巴莎這下更歡了,又狠狠地扇上幾巴掌,一時間血肉混合地脂肪,在幼畜美妙的慘叫聲中飛得到處都是,很快把那原本白嫩的翹臀打成兩坨爛肉。屁股物理意義上的裂成幾瓣,爛肉之中還能看到瑩白的盆骨,上面帶有明顯的裂痕。連小菊花也裸露出來一截妞曲的大腸,粉嫩的一團。這只小幼畜也被打到直接高潮,噴得到處都是。
“哈~哈~屁股~不見了~”
“呵呵,接下來是什麼呢。”
巴莎笑著說道。
“客人真是的。”小兔娘輕嗔一下,傲嬌地拿起一把鋒利的尖刀遞給巴莎。“請~請好好享用我吧。”
“哈哈。”
幼女獨有的清脆的笑聲響起。
把懷下的兔娘翻個面,巴莎仔細欣賞這只幼畜身上還沒有壞掉的肉。最後看中了她的小肚子,確切地說是腹腔下雌性的象征,巴莎毫不猶豫,幾刀在兔娘潔白的肚子上切下一塊薄薄的肚皮。
“咿!”
劇烈的快感讓兔娘再次叫出聲,渾身像篩子般亂抖,穴間也跟著噴出一灘水。
把沒用的肚皮扔掉,巴莎只想要里面的小粉袋,手探入腹腔內又是兩刀,割斷其問韌帶和子宮頸,終於把這個粉色的肉袋取出。
但巴莎沒有自己動手,而是拿著這個肉袋,在的眼前揮舞,被切出來的子宮還留有透明的液體, 滴得小兔子潮紅的臉蛋上滿臉都是。
“幫我切片。”
巴莎微笑著,喜歡暴力宰殺的巴莎在刀工上一言難盡,切出來的肉片老是薄一片厚一片,很是不美觀。因此,她還被那時候的女仆長說過一頓。
呆愣地看了一下這個小客人,服務員無奈地接過自己的子宮,拿出備用的刀子開始處理起來。
“還有一個。”
剛把子宮對半切開,服務員卻停了下來,指向自己那被開了一個血洞的小肚子。
“嗯?”
“兔……兔子有兩個子宮……”
“哦哦。”
巴莎應道,哪怪這只兔子還能噴出愛液,又揮刀扎下去。
“咿呀!”
另一個子宮也被取下,爽得這只兔耳幼畜全身繃緊,又高潮了一次。但她的下身已經沒有了動靜,不然又要把巴莎的白色小短裙給弄得更髒。
沒多久,服務員終於把自己的兩個子宮都切成兩碟薄片,其本人卻在失血過多和意志松懈的作用下昏了過去。巴莎索性扔掉這個已經沒用的幼畜,開始享用這份鮮切子宮,本來還想試試看揪斷那兩長長的兔耳會有什麼反應,看樣子只能等下次了。
一碟倒入香辣湯,一碟倒入清湯。
心里默一到三十後,巴莎立刻撈出一片品嘗。
“嗯~”
涮過的子宮壁入口爽脆嫩滑,這一片是清湯鍋的,最大限度保持了原味,香甜可口,令人食欲大開。下一片是香辣鍋的,濃香的紅油幾乎蓋住了食材原本的味道,卻又讓口感更為突出,哪怕是不愛吃辣的巴莎,也不得不贊嘆一句這底料的講究。
新連蘸料也是一絕,這種秘制的美味雖不知道其配方,但巴莎能確定的一點是它所用的美女油絕不普通,不知道是不是用小乳鴿上的那團。
很快,子宮片己被吃得只剩下半碟,哪怕是有兩個子宮的兔子,也不能隨便滿足巴莎的胃口。她揮揮手,叫來一個新的服務員繼續點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