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強奸 善良溫柔的正太被陌生大叔們喂藥之後遭到輪奸調教,大腦徹底被快感打敗心甘情願墮落成肉便器母豬

善良溫柔的正太被陌生大叔們喂藥之後遭到輪奸調教,大腦徹底被快感打敗心甘情願墮落成肉便器母豬

   善良溫柔的正太被陌生大叔們喂藥之後遭到輪奸調教,大腦徹底被快感打敗心甘情願墮落成肉便器母豬

  “大人,這個案子真的就先這樣擱置了嗎?如果他真的還活著,那這可是一條重要的线索啊!”

   案前的人聽著下屬的話,並未多說什麼,直到寫完最後一篇上奏的筆記,才抬起來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要打草驚蛇,明雍大火事關重大,聖上限我們一個月內查清此事。何況那件事,還不能確定是他們所為。”隨後便低頭不語,良久,才又補充一句“畢竟……他已經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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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如是和那男人行走已經兩月有余,說是行走江湖歷練闖蕩,可實際上就是游山玩水罷了,偶爾填補一下安如是空虛的內心,至於填補的方式,自然是行男歡女愛之事,安如是每次都會被男人玩的淫叫連連,欲仙欲死。他也早就習慣了這些事情,兩個月的生活不僅讓他從整日被保護在家里養尊處優的官家子弟變成了一個開朗樂觀,見多識廣的少俠。也讓他從原來純潔羞澀的少年變成了淫蕩敏感的娼妓。那男人也樂在其中,他似乎很喜歡調教這個長相酷似自己曾經青梅竹馬的男孩。每次看見安如是一邊面色潮紅的說著淫詞浪語的求著他用大肉棒插自己,一邊爽的口水直流雙眼泛白的說不要的樣子,他的內心就會蔓延出一種奇妙的情緒,好像自己已經復仇成功,又好像真的在與“她”相處一樣。從一開始只把安如是當做玩物,也開始慢慢的打開內心接納這個善良乖巧的少年。

   而安如是雖然在做愛這方面很有天賦,甚至可以說是一代名器。但在他心里,這種事好像只是一種讓他從小到大空虛不安的內心得到安慰的放松方式。於是乎平時看上去又是乖巧懂事,溫柔善良的純潔模樣。

   他們這兩個月在宣京附近轉了個遍,明雍書院被人縱火焚燒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宣京上下人心惶惶的,山賊強盜也趁虛猖狂了起來,當今聖上命當朝首輔指揮大理寺限時調查凶手,大理寺上下也就沒人肯管這些瑣碎破事。所以他們偶爾也會遇見一些不平之事。男人一有空閒就教安如是劍法武功,沒想到安如是不僅在性事方面頗有天賦,習武方面也是突飛猛進。就這樣他們兩個邊走邊游倒也做過幾次行俠仗義之事,可自從二十年前那件事之後,大景和平已久,大事沒有,小事也不多,匪患問題解決的差不多了,他們打算起身前往玉梁,那里人傑地靈,安寧平和,可要好好休憩一些時日。

   不過世事易變,安寧的久了……自然會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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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如是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玉梁城內四通八達,岔路頗多,他光顧看著那些以前在寒江府從來沒看見過的新奇玩意,等回過神來已經和男人走散了,他只能一邊尋找男人的蹤跡一邊熟悉玉梁的環境。安如是正在街上東張西望著,突然聽見一聲尖叫劃破街頭熱鬧的氛圍。一個女人大喊到“呀啊!——來人呐!幫我抓賊啊!”只見一個男子抓著一個錢袋,飛快地衝出人群向遠處跑去。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安如是本想先找到男人,但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安如是一個箭步便朝著賊人離開的方向跑去……

   一路追到了城外郊野,入春的天黑的不慢,現在已是黃昏。那男子實在累的跑不動了,便進入了一棟無人居住的宅邸里。安如是順著腳印來到宅邸前,小心翼翼地推開宅門,院內空無一物,但干淨整潔,像是經常被人打掃。天色昏黃,周圍枯樹上聚起一群烏鴉不住的嘶叫著,一陣寒風吹過,安如是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他把宅門掩住,小心翼翼地向院內走去。偌大的宅邸卻只有三間房,其中客房和臥室都被鐵鏈從外面鎖住,剩下的只有一間不知是用來放著什麼東西的房間,房門有被打開的痕跡,看來那賊人就躲在那間屋子里。安如是走到門前,只聞到從門內傳來一陣濃重的血腥味,令他皺眉。輕輕的的推開房門,還未看到里面的情況。只覺得心神一凜,想要回頭卻為時已晚,只覺得後頸被人一記手刃,安如是頓覺天旋地轉,腿腳一軟便倒向地面,臨暈前才瞟到一眼那房間里的景象。看見的景象卻讓他無比震驚。那房間內只有一個供桌,上面擺著一個形態怪異的五爪龍像,這像存在的本身就是對天子的大不敬,更為奇怪的是那龍的面部還帶著一副笑面,笑面殘破不堪,似乎已有數十年之久。

   而那賊人,似乎是觸發了一些機關,已經身中數箭,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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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如是醒來時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想動一動胳膊才發現自己一個被綁在一處洞穴中的石板上,身體呈大字張開,鞋子衣物皆不知所蹤,洞內微涼的空氣讓他覺得頭腦清醒了一點,開始仔細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

   安如是頭腦清醒了才發現,洞內敞亮的原因不只是周圍洞壁上插著的火把,而是這洞本身就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天坑,頭頂傾斜而下的月光給洞內鍍上一層清光。坑內有許多像是人工開鑿的洞穴,似乎是供人進出所用。

   安如是往上一看才發現,這坑洞口雖小,但越往里面越寬大,洞口周圍的崖壁上長滿了植物藤蔓,而自己則正對著天坑的洞口,上面若有人往下看就能看見自己的赤身裸體,這種羞恥的感覺配合夜晚清冷的空氣,讓安如是的玉莖和乳頭微微充血,不知不覺就挺立了起來。安如是雖然羞恥,但自己被牢牢束縛在石板上沒有任何掙脫的辦法,就在安如是焦急萬分的時候,聽見周圍的洞穴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安如是立刻咪起了眼睛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觀察著來者。

   為首的是穿著一身黃麻布衣,帶著一個笑面的青年人。是安如是在雕像上看見的面具。而其他跟在身後的人大概有三十多個,都是男子,帶著普通面具掩人耳目。這時,一個肥胖的男人惡狠狠的說到“這就是那個臭小鬼?他是怎麼發現我們行蹤的?”一旁一個青年男子答到“他應該是追著那個毛賊進來的,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只好把他擊暈帶過來了~”安如是靜靜地聽著

   ,原來就是他將自己擊暈的…自己根本沒發現對方靠近,這個組織究竟是為了什麼……安如是正咪起眼睛觀察著對方,突然發現對面為首的那個青年人好像已經看透他的一切一樣,對著他微笑。雖然看不見對方的眼睛,但安如是從未感覺到內心如此的慌張,還沒能做出反應就聽見那個為首的年輕人開口道“……神像已經轉移了吧……呵呵,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又被發現了。劉伯,就麻煩你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了……”那被稱為劉伯的老漢聽到年輕人的話,立刻恭敬的回答道“哎!是是,我這就去准備。”說罷,那劉伯便離開了,緊接著那年輕人又輕笑著看了安如是一眼,緩緩說道“這孩子就交給你們處置了,可以試試新藥的效果,玩夠了記得清理干淨,我先走了。”隨後也離開了洞穴。

   那年輕人離開之後安如是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心中不免升起許多疑惑。可還來不及細想那些留下來的男人就將他團團圍住,像是狼群看待一只可愛的小鹿幼崽一樣貪婪,可怖。那個將他擊暈的年輕人率先開口道“小公子別裝睡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會帶給你去往極樂世界。”既然已經被識破,安如是也不在偽裝。睜開眼睛警惕的看著對方,發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里來!”雖然安如是知道不會得到什麼有用的答復,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盡量拖延時間,期望男人能尋到一些蛛絲馬跡來救他。

   那個青年訕笑著說“沒辦法呢~誰叫你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呢,何況……”

   “和他說那麼多有屁用!嘿嘿,老子我快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今天正好有個細皮嫩肉的小男娃換換口味倒也不錯!再說主教不是已經允許我們用那個藥了嗎,我已經等不及想看看這個小娃娃跪著舔我的腳求我肏他的樣子了哈哈哈哈!藥呢藥呢?快點給老子”安如是聽著這些粗話,只覺得一陣反胃,但還是對自己接下來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難以避免的產生了恐懼,那青年一聽這話,也無可奈何的說到“呵呵……注意分寸,把人玩壞了可就看不出藥的效果了。”說罷,把藥丟給了那個肥胖的男人。

   “嘿嘿,只要吃了這個藥,你就會變成一條聽話的母狗,就讓老子我好好疼愛你吧”那肥胖男人一臉淫笑的拿著藥向安如是走來,縱然安如是對男歡女愛之事沒什麼不習慣,但要像這樣在眾人面前被綁起來的情況下被人喂下藥物肆意玩弄的是他根本無法接受的,安如是只能大喊道“你們…你們別得寸進……唔!唔唔……哈啊……嗯……咳咳……”話還沒說完那胖男人就一把捏住安如是的嘴,把一顆味道古怪的藥丸給塞進了安如是的喉嚨里,安如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粗暴,縱使想要抵抗也無濟於事。剛咽下藥物不到兩分鍾,安如是的身體就發生了變化,安如是覺得自己視线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體內越來越熱,大腦都好像要被融化了一樣,後穴也瘙癢難耐,想要被什麼東西狠狠插入,那胖男人興致勃勃的脫下褲子,露出完全勃起的,如同嬰兒手臂一般粗大的一陽具,安如是本就思緒混亂,看見這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傲然巨物的時候立刻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看,那胖男人看著安如是淫蕩的模樣,用陽具一下一下在安如是臉上扇著,在少年的小臉上留下自己的淫水,濃郁的雄性氣息伴隨著呼吸一下一下腐蝕著安如是的大腦,安如是越來越想屈服於眼前的巨物,變成胖男人口中不知廉恥的母狗,但內心深處依然在與情欲抗爭,那胖男人看安如是一副馬上就要墮落的樣子,輕蔑一笑,把陽具抬到安如是嘴邊,不停的刺激著說“你這個小淫娃很想要吧?你下面的水可是流出一攤了哦,看你衣著打扮也是個富家子弟,怎麼如此淫蕩?想不想讓叔叔用大肉棒教訓你?教訓你淫蕩的騷穴,用叔叔的精液給你灌得滿滿當當的,只要你說想,我就立刻肏死你,把你肏成廢物母狗,讓你一輩子都只知道趴在爺的胯下給爺舔雞巴!”安如是聽見這種羞辱的話,本來就已經被藥物腐蝕的精神防线瞬間崩潰,不停的說著“想要…想要大肉棒…我…我是母狗…求求您…求求您用大肉棒教訓我的騷穴…”那胖男人一聽這話也不在忍耐,一個挺身就把巨物整根插進了安如是的後穴。安如是天生就感覺不到疼痛,本來就敏感無比的身體經過兩個月來的開發和藥物的作用,只是被插入就讓安如是邊翻著白眼邊流著口水,高潮了,只是這兩個月來他還是沒能通精,所以這次高潮也只是弓著腰渾身痙攣的干潮了。兩只小腳丫也爽的不停的舒張蜷縮,肉嘟嘟的腳趾頭伸開又蜷縮起來,勾引著其他人來玩弄身體的其他部位。

   那胖男人沒想到剛一插入安如是就尖叫高潮了,穴肉緊緊的吸附上來,痙攣收縮的甚至讓他覺得得有點痛,腸液分泌的越來越多,讓安如是的後穴越來越濕潤,甚至打濕了胖男人的陰毛,淫糜的水聲加上緊致的穴肉,差點讓男人剛插入就射精。男人大聲咒罵道“艹他媽的,真他媽是個騷貨,才吃了一顆就騷成這樣,過一會兒在給你吃一顆,腦子不得爛壞了哈哈哈,不過爛壞了也好,你也不需要有腦子,就做爺的狗吧,爺每天都肏你,把你肏成爺的專屬母狗!你說好不好啊?”安如是此時已經徹底被快感俘獲,藥物十分強大的成癮性和對於性愛的渴望讓他徹底放下了尊嚴,只知道胡亂答到“嗯啊……~哈啊……主人……主人~肏我~狠狠的肏我……~我要更多的藥……更多的……肉棒……嘿嘿~嘿嘿~主人……”安如是這一副徹底壞掉的樣子讓男人很是滿意,一邊繼續用粗大的肉棒狠狠肏弄,一邊對旁邊看著這場性愛盛宴的男人們喊到“艹,這小淫娃真他媽騷,你們還不來試試!這小家伙的腳啊手啊嘴啊不都可以玩嘛!今天不把他玩壞弟兄們就不回去了哈哈哈!”

   周圍的男人看著這一番春色早就被挑起了欲望,安如是皮膚白皙,雙眼迷離面色潮紅的流著口水,男人們哪里知道藥效有多強,又哪里知道安如是天生患有無痛症,所以身體的一些敏感部位較常人敏感數倍。只以為是安如是天性淫蕩,天生就是給男人肏的料。可誰都不像那胖男人一樣奔放,只能一邊干看著,一邊隔著衣服給自己緩解。一聽那胖男人的招呼就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一窩蜂似的衝向安如是霸占著安如是的身體。只有那個青年男子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安如是只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人拿了起來,嘴巴也是被一根粗大的陽具直接插入。

   兩只小腳丫分別被兩個人占去,安如是先覺得右腳被摁在陽具上快速摩擦,腳心沾滿了淫液,滾燙堅硬的陽具劃著腳心,讓安如是覺得腳底癢絲絲的,癢癢的感覺讓安如是更覺得羞恥,但這種羞恥感卻在心里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安如是享受這種被人肆意褻玩的感覺,後穴繼續被胖男人快速抽插著,腳趾頭爽的不安分的舒張起來。把握著右腳的男人看見了立刻將龜頭抵在腳趾和腳掌間,安如是的腳本就不大,肉嘟嘟的小腳丫腳趾頭也是短短的,圓潤的腳趾不停的擠壓龜頭,男人根本忍不住這樣的快感將精液盡數射在右腳腳趾上,五個圓潤的腳趾都被白色的濃精沾染,本就敏感嬌嫩的腳丫即使每天習武也細膩光滑,指縫這種不接觸地面的地方自然更加敏感,滾燙的濃精射進敏感的指縫里讓腳趾頭一下一下抽動著,精液也慢慢流下覆蓋了整個腳底,在藥物的作用下,隱私的足部被人肆意玩弄的快感讓安如是心里癢癢的,他已經開始喜歡上這種別人調教玩弄的感覺了,兩只手和嘴巴也沒閒著,射出來了一個就有新的加入,安如是已經吃了三個人的精液了,而一直沒有感覺的左腳也突然遭到猛攻,原來那個男人找了各種樹枝,石塊等銳物,甚至還有一些毒性微弱的毒蟲,安如是只覺得腳底被硬物劃過產生巨大的癢感,白生生的腳心被樹枝劃過留下一條條紅色的印子,毒蟲在腳底和腳背到處爬行,甚至還有一些蛞蝓在指縫間來回游走,滑膩的觸感和粘液讓癢感更加強烈,安如是被劇烈的癢感侵襲,身體不住的痙攣起來,後穴也緊緊緊的吸附著抽插的肉棒。而劇烈的癢感反而也讓安如是覺得精神稍微清醒了一點,微弱的嚶嚀起來。而正奮力抽插的胖男人只覺得穴肉一陣收索,再也忍不住了將滾燙濃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來,足足噴射了十幾次才停下來。滾燙的精液直接衝擊在敏感的腸肉上,安如是剛剛有些恢復的理智一瞬間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他只覺得被玩弄被填滿的感覺是如此美妙。就連胖男人塞進嘴里的藥也一口吞了下去。那胖男人只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舒服的一次性愛,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把這個少年變成隨便自己玩弄的母狗肉便器了,他又拿出了一顆藥,塞給了少年,而沉迷性愛的少年非常聽話的將藥吃了下去,接下來,就是給予少年最為刺激的快感讓他徹底墮落了。

   第二顆藥見效更快,安如是慢慢覺得大腦已經完全融化無法進行任何思考了,那些男人的聲音和身體的觸感也變得格外清晰,讓他忍不住想要繼續索求,想要變成一只母狗臣服在他們的胯下,被填滿的充實感和身體被人肆意玩弄的羞恥感讓他繼續沉淪下去。突然,那胖男人竟然在安如是的後穴中尿了出來,滾燙的尿液快速的噴射而出在腸壁上衝刷著,安如是被刺激的雙眼泛白口水直流,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被人當做廁所的羞恥感和被尿液內射的快感成為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干潮了一晚上的玉莖也將他人生中的初精射出,而他的尊嚴,人格,親情,過去,也都隨著這股初精被排除了,安如是現在只知道自己是一條母狗,是主人們的玩具,一刻不被主人玩弄就會發情的廢物母豬罷了。

   過了一整夜,安如是身上的鎖已經被打開了,他躺在地上,從後穴里流出的尿液精液混合物打濕了一大片地面,可即使這樣安如是的肚子還是鼓的如同有了喜脈一樣,里面不知道裝了多少人分量的尿液和精液混合物。經過一夜的調教,安如是已經徹底墮落了,他很快樂,他打心底的為能夠成為主人們的母狗肉便器玩具而快樂,他不停的向男人們獻媚來乞求精液和尿液,身體被調教的每一處都能感受到快感,甚至腳丫和乳頭已經被調教成了第二性器,只要輕輕抓撓腳心或揉捏乳頭安如是就會高潮不斷,腳掌經過一整個晚上的刺激也從原本的白色變成了妖艷的粉紅色,腳底和小腹都被人用朱墨畫上了特殊的紋章,是奴隸向主人宣誓臣服的紋章。紋章畫上的一刻起他就明白了,自己已經不需要去回憶過去了,自己已經失去原本的人生了,他已經是一條徹底被藥物和肉棒征服的母狗了,已經,回不去了。

  

   現在安如是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他只想躺下睡會兒然後繼續被主人們調教,他已經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和尊嚴,他為能成為母狗便器而開心,至於親情和過去已經徹底被大腦當成了垃圾埋藏在記憶的最深處了,他已經徹底被快感打敗了。

  

   會一直這樣下去嗎?誰也不知道。

  

  

   ——————寫嗨了的燁華[uploadedimage:90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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