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小蘿莉
柔軟的床單與棉被、房間中干爽清新的空氣、稍稍放涼的室溫,還有舒坦合身的衣服,這些讓人異常舒適的元素都催促著從朦朧中醒來的你再度沉沉睡去,但四肢的異樣卻讓你不得不從半夢半醒中打起精神。
你的雙手被棉繩嚴嚴實實地捆在了背後動彈不得。得益於你柔軟的身體,這並未給你帶來過多的不適,既不痛又不麻,只是雙手被縛這件事本身就讓你心中泛起了一絲慌張。你想動一動雙腿,可誰想就連雙腿也被緊緊地綁在了一起,你所能做的不過是將兩只腳連帶著腰肢在被窩里蠕動而已。
你努力地睜開眼睛,眼前卻依然是一片漆黑,恐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眼罩。不單是視力被剝奪,你的口中也被一團被口水浸得黏糊糊的布條給塞了個滿滿當當。此時你才從混沌中回過神來。
你動了動舌頭想把口中的填充物抵出來,但將你束縛於此的人顯然做足了萬全的准備,在你的嘴巴外另捆了一層布,防止你將口中之物吐出來大吵大鬧。
“嗯——嗯——”你低沉的悲鳴回蕩在貌似空曠的房間中,再無回應。本就身子柔弱的你在此等情景下更是無助,你下意識地往被窩里縮了縮頭,被五花大綁的身子也盡可能地在棉被里縮成一團。
不得不說,即便沁著一絲安神清香的空氣略微有些寒冷,蓋在你身上的棉被或許過於厚實了。在睡夢中暫且好說,但對於精神緊繃的你來說卻只能帶來更令人難以平靜的燥熱。你被迫緊緊夾住的雙腿之間已積攢了些許濕熱的水氣,兩個腋窩之中也隱約有汗滴滑落。你不安分地用身體與被子摩擦著,棉被柔軟的感觸些許讓你找回了一絲慰藉。
你扭動了幾下上半身,讓枕在臉頰下的枕頭更往里凹陷了一些。穿在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因為你的胡亂扭動而起皺褶。未免有些大膽的吊帶露背設計與緊貼在身上絲滑柔順的觸感,很難不讓人聯想起芭蕾舞者在練習時的裝束。你攢動了幾下腳趾,那是渾身上下為數不多還能動的地方,腳尖傳來的滑溜溜的感覺應該是絲襪,而且還是連褲襪,貼合在你下身的肌膚上。
這不就是跳芭蕾舞時穿的衣服麼,這麼說腳上穿的連褲襪應該是白色的,那嘴里咬的這塊硬邦邦的帆布難不成是芭蕾軟鞋吧……百般無聊的你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啪嗒。啪嗒。”兩聲鞋子落地的聲音從你的腳底傳來——不是你的,你的腳底只有一層薄薄的白絲(至少你認為是白色的)被捂出的丁點汗水黏在上面聊以保護。想到這些,察覺到他人存在的你又下意識地努力將膝蓋向自己的方向彎曲著,試圖讓自己盡可能離房間里的陌生人再遠一些。
身體與床單摩擦的聲音離你越來越近,你好不容易平靜了一點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在手腳被縛、蒙眼堵嘴的情況下,你無異於一只等待絕育的貓咪,除了不安地喵喵亂叫,就只能笨拙地蠕動身軀將自己往棉被深處埋了。
“嘩啦——”陌生人毫不留情地將窩在你身上的棉被掀到了一邊。你的身子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孱弱,剛被捂出一身汗水的你被迫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不禁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又被塞在嘴里的布團阻擋在了口腔中,只從封嘴的布條中漏出兩聲滑稽的“噗——噗——”聲,順帶著被噴出的鼻涕糊了一臉。
陌生人似乎被你笨拙的模樣逗得很開心,失聲笑了出來——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子的笑聲。隨著一聲悉悉索索的聲音,她好像是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扶著你的肩膀將你側臥的身體擺正,細心地將糊在你鼻子上的黏液擦拭而去。質地上好的手帕浸著一絲苹果的香甜,搔得你鼻子癢癢的,但總好鼻水橫塗的樣子。你雖然看不到自己,可你被擺弄鼻子時擔驚受怕的樣子應該分外惹人憐愛,否則女孩也不會扔掉手帕用自己水滑的指頭肚去逗弄你的臉蛋了。
她應該很享受你擔驚受怕瑟瑟發抖的樣子吧,從她伸出手指,用指被隔著封嘴的布條摩挲臉頰的動作就能察覺出一二。雖然隔著眼罩,但陌生人在你的腦海里還是大體有了一個模糊的形象,那是一個優雅的貴族少女,如同品茶般耐心地小口嘬著你身體每一處的顫抖,帶著一絲病態。
而躺在她餐桌上的你則顯得那麼不解風趣,少女安撫般的撫摸並沒有為你帶來安心,反而平添了一絲懼怕,這讓你毫無規律可言的顫抖愈發明顯——盡管房間里較為寒冷的溫度也有三分責任。
來自於未知的恐懼是最能摧殘人心的。明明自己已身陷囹圄,但就連接下來要被做的事情、甚至連將自己帶到此處的人都看不到,這讓身處黑暗中的你毫無半分安全感可言。或許對方是女孩子這件事讓你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可就憑她為你添置的此等束縛、以及她如此享受你的恐懼來說,身前的人危險度絲毫不低。
你將要被她怎麼樣呢。就如同現在一般接著愛撫?然後接下來是用上各種小玩具的強奸?用拷問一般的毆打來泄氣?又或者……將你雙手雙腳的指甲一片片剝下來享受你的痛苦……?無邊的黑暗與恐懼讓你的想法越跑越偏,你由於緊張而攥起的手心里全是濕漉漉的汗水,緊繃著的腳丫隔著襪子努力挑起一角床單用腳趾夾住,仿佛這樣就能讓你多一層防備似的。
你明顯感受到了壓在身下的床墊向一旁塌陷,由於被蒙住了眼睛,你只好在腦海里大致描繪出一副跪在床上朝你探過身來的大小姐的模樣。她可能,要正式開始享用你了。盡管你知道自己是多麼無力,可還是盡可能地壓制著愈發激烈的鼻息,生怕多喘一口氣就會激怒掌握著你生殺大權的少女。
“哼唔~!”沒等你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身體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聲受了驚的小動物般的悲鳴,連帶著你一直緊繃的腰都高高挺起劇烈跳動了一下。過了數息,你才回想起少女在你身上做了什麼——她似乎只是冷不丁在你毫無防備的小肚子上抓了一把。
盡管你不至於皮包骨頭,究竟是沒長多少肉的,更別說貼在肚子上的這件芭蕾舞緊身衣與不穿沒什麼兩樣,就算只是如同朋友嬉鬧般抓了一把肚子,你的肚子上還是殘留著剛才那一爪的余味——最開始只是酥酥的,而後的搔癢令你過激反應般抖動著腰臀,反而沒留下回味的余地,倒是軟肉上被掐了一把的疼痛後勁兒在你的肚子上回放了再回放。
你雖有意向著少女跪坐著的反方向挪動屁股,奈何她的偷襲得逞後就一直將手掌搭在了你的小腹,這讓你並沒敢將毫無意義的逃避付諸於行動,連晃晃腰將她的手甩掉都不敢想。終於,她的手指一根根從你的肚子上撤走,可終究是留下了一根——或許是食指——輕輕點在你的肚臍上。
少女的食指隔著緊身衣橫著滑向你的側腰,像一把手術刀要將你的腹部劃出一道血口子;後來又像是一只畫筆,順著你被緊身衣勾勒出來的身體曲线向上畫去,細細將享用你的步驟盡數描繪在你的腰間。
你覺得腰肢上仿佛有小蟲子在爬,少女的指尖所到之處都會留下電流經過似的酥癢,卻又不至於讓你奇癢難忍、四處躲避。你繃緊了腳趾,也緊緊咬住了嘴里的布團。這份似癢非癢的感覺令你渾身都跟著發麻,但你依然因為少女不明所以的行為而害怕不已,盡力地抑制住身體的寒顫,連呻吟都盡可能地放低到她聽不到的程度。
終於,少女的食指自你的肚臍慢條斯理地劃到咯吱窩之外後停了下來,這個過程或許比你想象中要短很多,但對於一直在黑暗中的你來說有如好幾個小時。或許察覺到了你劉海之下滲出的汗珠,伴著一陣苹果味的香風,少女用手帕將你臉上的汗水擦拭而去,順帶著向對待寵物那般輕輕拍了拍你的腦袋,仿佛在安慰你不要害怕。
看來,她對你之前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你確實因為她的反應而松了一口氣,然而這份放松卻並沒有持續太久。沒過一會,少女就雙手扶住你的肩、讓你被迫平躺在床上。由於你的手臂一直被綁在背後,就算想向上躺好,肚子也被手臂在背後頂得高高挺起。好在床墊足夠柔軟,並不會讓你的雙手在身下被壓得發疼。
少女想對你做什麼呢,你在下一秒就得知了答案。
“哼唔~嗯、嗯呼呼——嗯唔!”幾乎與少女手上的動作同時,你沉悶的悲鳴就脫離了意識的理解先行叫喚了出來。她所做的事情很簡單,不過是與最開始一樣——用手指咯吱你的肚子而已。只是她並沒有像最初一樣捏一捏就淺嘗輒止,而是一下接著一下、不停在你挺起的肚子上開合抓撓。只是你在腦子里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自作主張地發出了一大串不成聲的悶笑,並且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少女游走在你腰間的十指讓你深感不適,要不是礙於手腳上的束縛與極為難移動的姿勢,你早就將自己縮成一團護住身上這片碰不得的弱點了。緊貼著上半身的緊身衣並未讓撓癢有所緩解,反而因那細膩的材質讓少女的手指走的更舒服、也讓你更癢得喘不過氣。尤其是她隔著衣料、將纖細的手指小心塞入你的肚臍里輕輕摳弄的玩法,有如幾條水蛇鑽到你的肚子里,用蛇信子挑撥著你的尿意,使你逼不得已將本就悶熱的胯下夾的更緊一些。
從少女下手的力道中,你能感覺到她完全沒有用盡全力,現在的不過只是前戲的延續而已。可即便如此你卻已經是被撓得花枝亂顫,堵在嘴里出不來的笑聲也不時阻撓著你的呼吸。與你一般年齡的女孩大多怕呵癢,只是遠沒你那麼夸張,要怪只能怪你生得嬌柔,腋窩腰腹等長了癢肉的地方更是敏感,就連少女花了多大力氣去折騰你,都能准確無誤地讓你知道。
與常人相比,少女的手應該算得上小巧玲瓏,可你的身子卻更是瘦小嬌弱,沒過多久就被她用手指侵犯了個遍。她似乎很是不喜歡一直用同一個方法折磨你,一個地方沒幾下就撓夠了,便又換另一處接著折騰。這其中或許也有你有趣的反應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吧,比如她將雙手把住你的側腰震動,換來的是你被綁到一塊的兩只小腳拍打床墊;一只手擱在肚子正中央爬搔,你為了向下躲避撓癢不得不努力沉下腰、將兩個屁股蛋兒攆在床上蹂躪;又或者她玩夠了你的肚子,把五指當抓娃娃機的爪子在你的肋骨上開合,這份與撓肚子時不同的酥癢又讓你的呻吟更加嬌媚顫抖幾分。
但這一切又都怨不得你,畢竟她越是玩的開心,你就越是飽嘗撓癢癢的苦頭,攥在手里被汗水打濕的床單都快被你摳破了。況且你比常人多一倍的怕癢,嘴巴卻被堵得嚴嚴實實,笑也笑不出喘也喘不動,一吸氣滿嘴都是從布團里咂出來的口水,反倒被嗆了個七葷八素。鼻子更是不靈,別看少女打頭為你擦過鼻涕,等到她玩到興致上,哪還顧得了你有多委屈,倒是你現在黏液淌滿鼻孔的狼狽模樣更能讓她舒坦。
“唔——咳咳噗噗啊嗚……吸溜~唔、唔——!”你嬌弱的身子終究是榨不出笑聲來了,你被少女折磨地眼冒金星,笑到身子里全無空氣了只得帶著痰聲咳嗽。你本能地察覺到了生命威脅,強忍著刮骨般的癢感調動起了渾身還能動的地方,如同泥鰍一般在床上瘋狂掙扎了起來,雙腳更是拍打得床墊里的彈簧嗡嗡直響。你大致朝向想象中少女跪坐著的地方狼狽地搖頭求饒,垂在臉頰上的鼻涕恐怕已經被你甩得到處都是,同時你也扯開嗓子“嗚嗚”大喊起來。在黑暗中的你用盡了渾身解數,只為了乞求她能施舍給你一瞬的休息。
幸運的是,少女並不像你想象中那麼冷酷無情,歇斯底里的反抗讓她暫停了對你的撓癢,將手從你的身上收了回去。在她不撓你癢癢的時候,仿佛就只是個溫柔貼心的貴族少女,為你擦鼻涕的動作稍顯生疏,卻用心擦得干干淨淨,也不嫌你髒,收拾完後還不忘幫你理一理戳得你臉蛋發癢的頭發。
你能感覺到她跨過你的身子將一旁的棉被拽了過來,在你身旁細細簌簌搗鼓了小半天。你原以為她要讓你靠在上面,可等完事了卻噗通一聲把自己埋進了棉被海。你的頭頂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聲音,身下的床墊也明顯向少女的方向塌陷而去,時不時還會有幾聲似乎極為解壓的呻吟,感情是把你晾在一旁,自己對著被子打滾撒嬌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你感覺到了她在你身邊靠坐在了被子上的氣息。她小心翼翼地將你扶了起來,讓你的大半個身子都枕在了她的身上。少女的身材稱得上勻稱,後腦勺枕著的部位更是如同一大坨果凍,八成是她自己的胸部。你提心吊膽地將身體的重心一點點地放倒在少女身上。少女或許瞧出了你的顧慮,在你濕漉漉全是汗的小手上捏了捏。
她的手臂若水蛇般環抱住了你的身體。開始你還極為害怕,以為她又要咯吱你,過激反應似的打了個寒顫。但她似乎只是想抱抱你,雙手雖算不上安分,但也只是隔著布料揉了揉你尚未發育的胸脯。
你的身體遠未到發育的年齡,想要長成枕著的那兩團的程度更不知道要待到何年何月,任少女怎麼揉怎麼搓也只不過是兩片貼著骨頭的薄肉,絲毫沒有把玩的價值。倒是兩粒小小的乳頭被揉得立了起來,在薄薄的布料上頂起了兩處小帳篷。少女饒有興致地用手指夾住捻了捻。
“嗯~嗯……”兩粒乳房對你來說雖不是什麼性感地帶,卻也敏感無比,被他人捏在手中蹂躪,不由得腰間挺緊腳背繃直。你被捻得渾身不自在,一個勁兒地將身子往少女懷里縮。你抗拒地輕輕哼了幾下,她倒也並沒太為難你,怕你被捏痛了似的在你胸前揉了揉就沒再在此做什麼文章。
只是少女也不願意讓你放松太長時間。片刻的安寧過後,她便將手伸向了更為危險的地方。你能感覺到少女的手指在順著小腹伸向你的胯下,你知道少女這次想玩弄你的何處。你搖著小腦袋,捆在背後的手也在有限的活動空間內拍打著她的身體,但這次她可沒再聽你的。
先是棉被捂,後是撓癢掙扎,你的秘密花園已經積了不少的汗。大腿處、膝蓋之上又被綁得不能分開,熱氣濕氣也一直聚集在兩腿之間散不開,如今已經濕熱難當,本就難受。少女又硬是將幾根手指塞進了夾緊的雙腿之間,異物的感覺更是讓你屁股下長了針般坐不安穩,一個勁地在她懷里扭著身子。
“嗯唔……嗯?!”少女勾起指尖,撥開芭蕾舞裙提起下跨的布片、隔著連褲襪在你的陰部輪廓上畫著圓圈。連自己也不曾輕易碰觸的私密位置卻由著少女肆意玩弄,這讓你的臉頰止不住的發燙。只是大陰唇上的瘙癢過於真實,你驟然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穿內褲,而是被少女直接在裸露的下體上套了一層連褲襪。你半是羞恥半是吃驚地呻吟了出來。
你悶熱的下跨淌滿了汗水,恐怕連褲襪如今早已緊緊地貼在了皮膚上,將你陰部的萬種風情勾勒得明明白白。少女指尖畫的圓逐漸縮小,已經從大陰唇搔到了入口附近。只是到了箭在弦上的境地,她卻將變得同樣濕熱的手指從你的雙腿間抽了出來。並且惡趣味地用剛剛撓過你的陰部的手指挑逗起了你的鼻子。
長時間得不到散熱,你的陰部早就成了體香最為馥郁的一處,少女與其親密接觸過的手指自然也沾上了不少余香,你羞恥地將臉別到了一邊。少女似乎對你羞得紅撲撲的臉蛋很是喜歡,湊過腦袋用鼻子不斷蹭著你火熱的耳朵,並在你的發間嗅來嗅去,甚是開心的樣子。
被你挑起了興致的少女離開了被子,你自然也被她重新平放到了床上。她有些吃力地推著你的腰,將你整個人翻了個面,並沉下腰一屁股坐在了你被褲襪包裹著的臀部。少女並不重,可你的心卻又是一沉,看來她還遠沒有玩夠。
她雙手扶著綁在一起的兩條小腿,將它們朝自己的方向翻折了過來。而你也只能提心吊膽地由著她擺弄你的下體。之前少女撓癢癢的手段你算是見識過了,萬一惹得她不稱心,保不准又會將你折磨成什麼樣子。
“呼~”你翹起的雙腳腳底一冷,是少女在上面吹了口涼氣。你能感覺到少女的鼻息,她將臉湊近了你的腳底。不得不說少女為你穿上的絲襪通透性比普通的要好得多,雖然仍有大片大片的布料被你的腳汗黏在皮膚上,但總好過不得透氣的陰部和咯吱窩。你料想著自己的腳丫應該沒太大羞於見人的味道,但總歸不是大大方方給人看的地方,平日里別說碰,一直裹在鞋襪里的它們甚至都沒被人看過。少女單手托著你的腳背,你能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在你的腳上亂掃,不免縮了縮脖子。
一塊軟乎乎的肉肉貼在了你的雙腳腳底。你原以為自己又要被撓癢了,但過了半天才發覺那是少女的臉蛋。她將自己的臉貼在了你的雙腳下摩蹭了起來,時不時還夸張地在你腳底猛吸一大口氣,仿佛在回味你裹在絲襪里的雙腳的味道一樣。你被少女的臉頰蹭得癢癢的,雙腳被人捧在臉上吸的感覺也並不愉快,你下意識地在襪子里攢動起腳趾,卻又被她一把捏住,一顆一顆地揉捏把玩了起來。
少女捧在你腳背上的手心熱乎乎的,如此細致的把玩也讓你的腳在襪子里又悶熱了許多。你的小腳生得實在玲瓏,少女一把便能握個大概,一直以來任由它們亂動的腳趾又被捏住蹂躪,雙腳也失去了自由的你比之前更委屈了許多,盡管你極不情願地承認被少女揉捏腳趾頭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舒服。
她在你的腳底沒完沒了地又是滾又是蹭,拜你腳底敏感的癢癢肉所賜,哪里是鼻子哪里是下巴你都能猜出個大概。這種蹭出來的搔癢並不比之前在肚子上實實在在的撓折磨人,卻也令你難受得連連縮脖子。尤其是少女的鼻尖抵在腳心正中間的軟肉上時,難免會讓你忍不住一顫抖。
良久,少女終於從你的腳丫吸滿足一樣抬起了臉。你如釋重負般地長噓了一口氣,並非你覺得她對你的玩弄要結束了,恰恰相反,接下來要做的恐怕便是她最喜歡也最擅長的撓癢癢了吧。盡管你相比單純地被玩腳更怕後者,但這至少不會再讓你因等待酷刑而感到恐懼。朋友間嬉戲撓癢總要將雙手放在對方咯吱窩外面抓幾下空氣,更容易讓對方屈服,一個道理。
“呃唔……”少女的指頭肚點在了你的腳底上。力道並不大,也沒有認真地在撓,只是如同彈鋼琴般一下下點在腳底的各處。前腳掌、腳趾、腳心、腳跟……對別人來說宛若蜻蜓點水的力道,換成怕癢的你卻是最舒服不過的腳底按摩。酥酥的癢癢的,每點一下腳丫里的骨頭就要融化一分,你甚至不自覺地翹起了腳尖。
你被撓癢癢舒服到上下擺動的兩只小蹄子似乎也非常討少女的喜歡,在你腳底亂點了好一會兒。待到你快要睡著的時候,又悄悄加重了些力道。
這次她換成了五指並攏,在你光滑的腳掌上撫摸了起來。雖比之前稍用力些,卻也是相當溫柔,動作與力道都與將手掌搭在你頭上順毛無二。只是長著癢癢肉的腳底可比頭頂要敏感的多,幾聲輕笑從封住的嘴中漏了出來,兩只腳掌也跳動得更歡快了些。比起折磨,現在還是舒服的感覺更占上頭。少女空閒出來的另一只手攔住了你的腳脖,恐怕她也看得出來,再一會兒你的兩只小蹄子就要軟得倒下去了吧。
逐漸地,她加快了頻率,力道也由撫摸轉變成了真正的撓癢。這樣溫水煮青蛙一樣的撓法並沒有麻痹你的神經,到了某個臨界點你還是癢地渾身打哆嗦。她豎起了指尖而不是先前柔軟的指頭肚,在緊貼著你的腳掌的絲襪上撓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你顫抖的小胸脯已經很難讓你保持正常的呼吸了,只能努力強忍著笑意時不時吸上一口新鮮空氣。
你胡亂搖擺著腳掌表示抗拒,有時也想抱薪救火般地將一只腳的腳心橫檔在另一只腳上,卻都逃不開少女的魔爪。你在混亂之際絕望地發現,少女的手指撓在腳心上要比上半身更要癢癢。
可你掙扎地越是強烈,少女的撓癢也會隨之變得更為殘酷。剛開始還只是一只手抱住腳踝,另五根指頭在腳面上抓撓。可不知是你晃動小腳的幅度太大激怒了少女還是挑起了少女的施虐欲望,你越想動她卻越是不讓你動了。一只手狠狠地掰開腳趾,強迫你露出想蜷縮起來的腳心,另一邊集中到腳心最脆弱的那塊肉上忘我地撓,強迫你受著鑽心般的癢。
而你也在大腦被癢得一片空白的時候胡亂反抗著。她折磨一只腳的時候你就用另一只腳的大拇指試圖摳開她的手指。嘴里也被逼得咿咿唔唔毫無意義地大叫,同時伴著吐不出來的狂笑,好些口水從嘴角流了出去,沾濕了嘴巴外面的那一層布條。剛才疲軟的雙手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攥緊了想掙脫繩子,小屁股更是夾緊了亂搖,試圖將少女從身上晃下來。
後來,她干脆懶得坐在你的屁股上了。重新將你的雙腳摁倒在床上,一只腳上重復著撓癢,另一只腳則整了個濕濕軟軟的東西貼在了腳心上——你只能聯想到那是她的舌頭。被用手撓的那一邊或許因為姿勢原因,盡管還是令你嬌笑不堪,撓癢的力度比之前要輕上了好多。另一邊被少女舔舐的腳心雖然同樣不比用手指來的癢癢,可卻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難受。
估計沒有幾個女孩會喜歡軟塌塌濕漉漉的物體在自己腳上游走的感覺,你如此想到。原本由於出汗黏在腳底的襪子就令自己不適到用腳趾摳床墊,好不容易等到腳汗干一點後又被少女含在了嘴里。不僅舌頭掃在腳心、腳趾上癢癢的感覺想讓自己掙脫,整只腳上沾滿了口水更是要讓你崩潰。
但不知怎的,少女將你的腳丫含在嘴里時的感觸,居然又讓你覺得與剛才的腳底按摩有幾分相似,至少酥酥癢癢的感覺並不令你討厭。如果沒有濕襪子黏在腳上時的不快感,或許……還是能接受的吧。
只可惜,另一只腳上持續著的撓癢沒有給你享受的空隙。你一面品嘗著舔腳時的酥麻,另一面依然要癢得打滾,恐怕那眼罩底下早已遍布了亂花花的淚痕。你被壓在身下的肚子本來就不便於呼吸,如今已經笑得半暈半醒。只是你毫無意識地一下子收緊了小腹,一股並不舒服的暖流就連湯帶水地從顫抖著的下體流淌了出來,沾濕了你穿著褲襪的大腿。
“嘛……”你一時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直到少女都主動停下了對你的折磨。
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著尿液打濕被褥的氣味和你委屈無助的啜泣。
你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但你卻並沒有因此感到歡喜。你已經沒有慶幸的余力了。你放任著下體的小噴泉漸漸沒了勢頭,或許是因為你一天都沒得到水分補充的緣故,飄入鼻子里的味道相當明顯。
你今天首次知道了,失神原來並不是指腦子里什麼都不想,而是你根本管不了腦子自己在想些什麼。你的呼吸漸漸平靜了下來,寂靜中你不受控制地在腦海里審視起了自己的樣子。
你手腳被縛、狼狽地趴在亂糟糟的床上,渾身是汗。眼睛被蒙嘴巴被堵,但臉上還是沾滿了雜七雜八的黏液。你胯下的水漬依舊在緩緩擴大,如果自己真的穿著芭蕾舞的服飾,那黃色的液體應該把包裹著白色連褲襪的陰部與大腿內側浸染得相當難看。同時,你的其中一只腳上還塗滿了某位貴族少女的唾液,將你腳上的白襪打濕,里面的細皮嫩肉朦朧可見。
待你的哭聲漸止,少女向前來慢條斯理地解起了你手腳上的繩子。上半身纏繞的細繩想必已經在你裸露在外的胳膊勒出了一道道紅印子,早已綁得麻木,就算將其全數撤去你竟然也後知後覺,非要少女擒住你的雙腕擺好、又讓你仰面躺在床上後才意識到。下半身則用的寬一點的布條,又有連褲襪墊在下面,倒沒怎麼把你捆疼。
雖然你的四肢已經恢復了自由,但你絲毫不想動它們半分,除了竭力將雙腿張開、讓你黏濕的陰部得以多接觸下新鮮空氣外,權當自己是一坨被玩壞了的爛肉。少女也並非為你解開繩子後就放任不管了,她將你扶了起來,脫起了你被汗水浸滿的衣物。
脫衣服襪子的時候你不盡配合,並不是你不想在她的面前被脫得精光。你連當著少女的面尿床這種事都做出來了,如若嘴巴沒堵住想必也說了無數求饒的話,況且你的全身已經被少女隔著一層薄布玩了個遍,讓她看看裸體又何妨。
你只是真的累了。就算少女此時放你自由,你也決計不會動彈一根腳趾。除非她又來折騰你。
少女將從你身上脫下來的衣物隨手扔在了地上,可能是褲襪吧,落地的時候“啪嗒”一聲明顯的水聲讓你鼻子一酸,險些又哭出來。只是少女接著就摘起了你堵嘴用的布條。你這次識趣地用舌頭頂出了那個令自己苦不堪言的布團,順著你的嘴角滾落了下去。
被封嘴了一天,你終於有了與少女對話的機會。你心頭有無數的謎題想問她,但當你用沙啞的聲音說出嘴邊時,卻如同你自己本人一般有氣無力:“你是誰、誰……?”
你微弱的聲音傳進耳朵里,卻與印象中你自己的聲线不盡相同。你的聲音比你想象中更為軟糯、嬌柔,惹人憐愛。含糊不清的口齒與擔驚受怕的語氣,讓你仿佛覺得自己像一只流浪許久後後被撿回家的小動物。
“你的飼主。”
少女的聲音也比你設想的要更為低沉一些,或者說更有磁性。她沒再給你問第二個問題的機會,從新將一顆口球戴在了你的嘴上。
“把這些收拾掉。”自稱飼主的少女不像是在對你說話,她將赤裸發抖的你抱進了懷里,朝著某個方向走去。你的身後響起了幾聲恭敬的答復。你第一次知道這個房間除了你與飼主,還有站著數個女仆一樣的少女待命。
一想到你從被飼主玩弄身體,到失禁、脫得一絲不掛都被數個人看得明明白白,臉上就又止不住地發燙。你將仍戴著眼罩的臉往飼主的懷里埋得更深了。
……
你自此便在這座房子中生活了下去。你的飼主確實盡到了飼主的責任,每日都會定時喂你飼料——有時會是水果蛋糕,有時也會喂你撕好了的小肉干,但更多的是一瓶被調好的奶粉,而且每日必定有一餐是她親自將你摟在懷里喂的。
隔三岔五,她也會給你戴上項圈,牽著你在她不小的庭院中散步。當然也是戴著眼罩的。你自從那日起,就連洗澡如廁都會被蒙著眼睛,你甚至認為過自己是不是瞎了。數日後女仆們在一個昏暗的房間為你摘了下來,你才發現那只是杞人憂天。
後來,飼主和女仆們逐漸減少了你身上的限制。最開始是蒙眼堵嘴、五花大綁,自由活動的空間僅限於飼主的床上,想下地只能讓人抱著,甚至如廁都是由人來把尿。你所能做的,也只是每天等飼主到床上將你玩弄一番後摟著睡覺——取悅主人與充當抱枕,這似乎是身為寵物唯二需要做的事。
再後來,你在自由時間里便可以在有限的范圍內自由活動,不用綁住手腳,雖然摘眼罩的機會還是十分難得,但終於不用在嘴里塞布團了——那真的是一只跳芭蕾舞用的軟底練功鞋。只是每晚與飼主同床睡覺時還是一切照舊,頂多不用再堵嘴了。
說到這個,你的飼主似乎極為喜歡芭蕾舞。你每日所穿的衣物大抵與第一天相同,嫩粉色的緊身芭蕾舞連衣裙和白色連褲襪(你那天真的猜對了),不得不承認這身衣服真的很方便滿足你的飼主那些奇怪的欲望。
就比如,她經常會解開你四肢上的繩子,命你換上一雙軟底的貓爪鞋,然後在她的寢室內跳舞。你雖然早年學過幾個月的芭蕾舞基本功,但早已忘得精光。若不是飼主一再要挾,你也不會一邊用稚嫩的聲音數著節拍、一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跳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了。還好你從來都是蒙著眼睛才不至於那麼尷尬——你只有在極為有限的場合才能摘下眼罩,致使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飼主長什麼樣。你只知道她的寢室足夠大——多虧了這個你才不至於蒙眼跳舞的時候一腳踢在桌子上。
但日子一久你就逐漸明白了,你的飼主哪是熱愛藝術,她感情只是喜歡看身上穿著緊身衣連褲襪、腳上套著軟底鞋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罷了。說白了,就是饞你身子。畢竟無論你跳的是好是壞,哪怕你給整一支霹靂舞,舞畢後她都會將你抱到床上,先是摸摸頭獎勵你,再是揉揉你跳到疲軟的小腳扒掉鞋子,之後就是把你壓在身下干得喵喵叫了。
但你的飼主也不是整日都會陪你過這些小孩子的家家。她雖然位高權重的樣子,卻像是在做著什麼壓力很大的工作。而你就是她緩解壓力最為主要的手段。你時常能聽到她半夜睡在耳畔時止不住的嘆息。這也難怪你有次生病高燒,自己難得睡個安穩覺她卻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了。
總而言之,或許你從來都沒見過你的飼主,但她卻愛你愛得一塌糊塗,一天都離不開你。即便你犯了什麼錯——多數是撒嬌撒過頭了,也不過是找女仆過來打一頓你的屁股。況且這種時候,你的飼主通常都會允許你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雙手也能摟住她的腰,然後將屁股撅起來乖乖挨女仆的巴掌。
女仆們的巴掌打在屁股上雖然是實打實得疼,有次甚至都將你打得失禁、打得尿液飛濺也沒停手,挨一次腫好幾天,但這也是你為數不多可以親近飼主的機會。你可以雙手緊緊環扣在飼主的腰上,還能將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猛嗅,她不管何時身上都有著一絲清甜的苹果香氣,或許最開始你對這個味道有所堤防,但時間一久你便再也離不開飼主的體香,這是對你而言世間最甜美的毒藥。
或許,這就是寵物的天性吧。
今夜,你如同往常一般被女仆們領進了臥室。你順從地伸出手腳任她們捆好,雙眼也一如既往地蒙上了漆黑的眼罩。束縛妥當的你被抱進了飼主的被窩。幾個月荏苒而過,轉眼便是秋末冬初。自天氣轉涼的時節開始,你除了抱枕又增添了暖床這一新功能。不時,你的飼主鑽進了你熱得暖撲撲的被窩,照例將舌頭鑿進你的小嘴,品嘗了一番津液後摟著你安然入睡。
外面刮起了大風,呼呼的咆哮聲打斷了飼主安穩的鼻息,她增加了幾分擁抱著你的力道。你依偎在飼主的懷里,享受著二人的體溫交織而成的溫暖,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你忽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衣食,庇護,以及一個愛你、需要你的人,你過著的生活是無數人一生的奢望。
你發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欣賞過夜色了。但這又如何,對你來說,那只不過是另一抹看不到的黑暗罷了。
枕畔的苹果香依舊迷人。在窗外狂風的伴奏下,你將意識委身於黑暗與溫暖之中,任其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