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俄克拉荷馬城的嬰兒假期11
我躺在那里,又一位完全陌生的人看到並更換了我的尿布,我想這不可能變得更糟,哇,可是我錯了。就在收銀員開始用尿布的一角擦我弄髒的屁股時,她的經理走了進來。當她看我的時候,用10秒鍾思考了發生的一切,我看到她的鼻子在抽搐,她對收銀員說:“很抱歉打擾你,但店里來了一大群顧客,我們的人手有些不足,希望你回來幫幫忙。所以如果你能洗手並在前台見面,我將不勝感激,我稍後會和你見面。“說完後經理看了我一眼,鼻子朝我的方向抽了抽,轉身走出更衣室。
收銀員向凱莉表示歉意,並用嬰兒濕巾擦了手,她也離開了房間。收銀員走後,凱莉笑著說:“好臭,看來你是因為你的尿布而趕走了另一個女孩。”我無法回答,我知道這不是因為我的尿布造成的,但我仍然對經理看到我處於如此羞恥的狀況而感到震驚。
當凱莉拍打我的大腿內側並告訴我抬起頭來時,她把我從震驚的狀態中拉了出來。她有條不紊地開始擦拭和清理我,而莎拉則拿著幾張干淨的尿布和一件干淨的米老鼠印花連體衣站在一旁。一旦我變干淨,換上新尿布,莎拉把我干淨的連體衣給我穿上。最後,她把我的淡藍色運動褲拉起來,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宣布我們處理完畢了。我知道用干淨的尿布感覺好多了,但當我們走向商店前面時,我仍然害怕走出收銀台,甚至可能是害怕見到商店經理或是收銀員。
令我尷尬的是,我握著凱利的手,我們在收銀台附近停留了一小會兒,她對收銀員的幫助表示感謝,在我們走出門之前,經理走到我們面前,遞給我一張棒棒糖,笑著說:“寶貝,給你棒棒糖。我們給所有的好孩子一根棒棒糖,現在你像大男孩一樣保持小尿布的清潔與干燥,真是一個乖寶寶。”在她和我說話的過程中,無數人從我們身邊走過,對她說的話感到好奇,其中有幾個人甚至瞥了一眼我的褲子,好像是在確認經理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們離開了嬰兒用品店,凱利問莎拉是否想去公園野餐,她們完全無視我的感受或是關心我想做些什麼。莎拉對凱利說是的,但她們需要去一趟超市,為她們的野餐買一些好吃的東西,凱利點點頭,我們離開了商場,走向凱利的面包車。
車開了兩個街區,我們在一家超市門口停了下來。凱利告訴我不用下車了,等的就行。莎拉跳下面包車告訴凱利,她為我們的野餐買了幾樣東西後馬上回來。莎拉不在的時候,凱利終於把我當成一個成年人一樣和我談論起來。她問我當嬰兒時是否過得愉快,我覺得這是否是嬰兒每天都會經歷的事情。我告訴她,我不確定這是否是一個真正的嬰兒經歷的事情,但我確實玩得開心,盡管我遇到的一些情況感到非常尷尬和羞恥。凱利笑著說:“你錯了,即使你認為你的行為基本上和嬰兒一樣,只是因為你弄濕了尿布,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完全表現得像個嬰兒。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嬰兒,就不會因為別人看到你穿著凌亂的尿布甚至幫助換尿布而感到尷尬或羞恥。”
我不情願地點點頭表示同意,而凱莉只是微笑,好像她剛剛證明了我擁有這個奇怪癖好的原因。當我問凱莉為什麼要這樣做時,她直接告訴我,當她聽說我,並了解到我要拜訪安德里亞幾個星期時,她就自願報名來照看我。因為她閱讀了大量關於成人嬰兒的社會學調查和心理分析的論文,她發現超過 50% 的成年嬰兒,在他們被當作嬰兒的過程中,他們也享受著成年後仍然穿著尿布並被當作嬰兒對待所帶來的羞恥感。而且凱利告訴我,她其實擁有著強大的獨占欲和支配欲,她非常喜歡完全支配一個人的感覺,所以她認為這將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既能滿足我的癖好,還能滿足她的好奇心,一個兩全其美的計劃。
看到凱利的這一面,我感到震驚。那個可愛、慈祥、溫柔的保姆居然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我還以為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了解了她,看來我還是太幼稚了。但話又說回來,在看到她給我的那個戲謔的微笑之後,我知道, 商場的經歷可能只是這漫長一天的開始。然後我回想起我們離開家之前她對桑德拉和安德里亞說的話,她和莎拉在公共場合換尿布只是為了讓我感到尷尬和羞恥。可我仔細一想,即使我已經經歷過兩次換尿布,都有陌生人在場,但都不是故意在公共場合換的。第一次是在汽車的後備箱,我們停在最里面,四周都是牆壁和高樓,除非有人過來,否則沒人能看到。第二次是在私人更衣室里,還關著門,經理的打擾純粹是個意外。現在我知道,凱利和莎拉其實更注意對我的保護,但她還是在可控的范圍內讓一些陌生人參與進來。在家里,桑德拉和安德里亞想讓更多人看到我換尿布和擦屁股,就像真正的嬰兒一樣。而現在,凱利讓我在別人面前換尿布就是讓我體驗,因為一個真正的嬰兒不會在意,如果我真的想成為一個嬰兒,那我應該也不會在意。
當我們聊完時,莎拉已經回來了。她提著塑料購物袋,當她打開汽車後門,她把袋子放到我座椅的旁邊,他看著我,笑著說: “哦,大男孩,你是不是又在醞釀一個大計劃,來給你的阿姨們一點小驚喜。自從我們更換你的尿布已經差不多四十五分鍾了,你坐的舒服嗎,需要你的莎拉阿姨和凱利阿姨來換你的小尿布嗎?” 當莎拉回到前排座位上時,兩個女孩都笑了。好在她們沒有讓我接受她臭名昭著的尿布檢查,並不是說她會發現任何東西,當時我很干淨,而且我沒有一點小便的想法。
凱利開了大約三十分鍾,我們終於到達一個非常漂亮的公園,她把車停在了靠近洗手間附近的一個停車位。莎拉先跳了出來,然後來到後座,拿起她所有的購物袋。接著凱莉下車,打開我身邊的門,解開我汽車座椅上的安全帶,當她幫我下車時,她快速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後擠了擠,看著我,笑著說,只是檢查一下。
我們都來到一張野餐桌旁,所有的野餐桌都圍繞著兩個公共燒烤坑而設置。應該是上班的緣故,我很高興看到公園里基本上是空的,除了這里時不時路過的幾個慢跑的人。野餐桌附近看不到任何家庭或孩子,所以我默默地松了一口氣,感覺至少我不會在這里感到尷尬了。恩,可是我又錯了,我永遠都預知不了將要發生的一切。當莎拉從袋子里取出她買的食物時,她問凱莉是否把我的尿布袋拿下來,凱莉同意了,然後立即跑回面包車,很快就帶著我的兩個尿布袋回來了。莎拉看著兩個尿布袋,臉上帶著滿足的假笑說:“就像我想的那樣,這個臭小子沒有圍兜。”她從雜貨袋里拿出一個五顏六色的嬰兒圍兜,上面寫著“我是媽咪的小寶貝”。當凱莉看到這個時,她笑著說:“哦,我的上帝,這太珍貴了,它非常適合我們的大男孩。”
當凱利為野餐准備食物時,莎拉走到我身後,熟練地將圍兜系在我的脖子上,我意識到,這條圍兜真的非常適合我,而且圍兜是專門為幼兒准備的大面積塑料圍兜。圍兜的下擺落到我的肚子上,讓我真的看起來像其他准備被喂食的嬰兒一樣。然後莎拉走過來,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最可愛的小寶貝,乖寶寶要准備好野餐了。”凱利笑著讓莎拉安排我們的野餐。
莎拉抓起另一個購物袋,開始拿出幾罐嬰兒食品,然後拿出一個全新的嬰兒勺,末端是硬色塑料的那種,遞給我說:“來吧,小寶貝。野餐的時間到了,張嘴,說啊啊啊。“我心想,這很應該有趣。但是當我看到一輛小轎車停下來時,這個想法很快就從我的腦海中消失了。兩位年輕的母親走下車,一位帶著一個小嬰兒,然後他們打開後門,跳出三個三歲左右的孩子。我想,哦,不,我正在戴著圍兜,我的嬰兒尿布袋都放在野餐桌旁邊,莎拉正計劃給我喂嬰兒食品,這會變得多麼尷尬,我完全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