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短篇」魔偶煉成研習手冊

「短篇」魔偶煉成研習手冊

   「短篇」魔偶煉成研習手冊

  格雷姆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回到家門口時,已經是夜里十點了。他把行李箱放穩,笨拙地將雙肩包轉至正面,又屈膝從下面撐住背包不讓其滑落,隨後一邊艱難地維持著這個可笑的姿勢,一邊伸手去找夾層里的鑰匙。背包被塞得滿滿當當,夾層里擺放的瑣碎雜物隨著他手指的翻攪發出一陣叮當聲,指甲鉗、手帕、衣服上掉下來的紐扣、被塞得皺巴巴的紙幣、從衛衣上抽出來的松緊帶…他摸索一番,終於在自己的學生證里摸出了鑰匙。僅僅維持這扭曲的姿勢的片刻,已經使得缺乏鍛煉的他脊背酸痛起來了。

  

   學院今年的假期比往年都要更長,多虧了這幾個月的時間,格雷姆才有時間好好地進行自己的畢業設計。格雷姆沒想到的是,哪怕是隔壁錄取分數最高的奧術系,都脫離不了“畢業設計”這一噩夢。他對於學院效仿常人的教育方針的行徑感到不滿,但是也無可奈何,更何況自己只是煉金學院的學生,也沒權利替奧術學院的學生撐腰。

   格雷姆並不喜歡自己選的專業,他覺得這種介於魔法與科學之間的學科是沒有前途的,他對煉制藥水、乃至煉成靈魂、生命都不大感興趣,但他很喜歡自己的導師雅托瑪老師。雅托瑪老師長得很漂亮,或者說很符合格雷姆對“漂亮”的定義——她有好看的小麥色肌膚、淺灰色的如同瀑布般順滑的長發,身材高挑而又勻稱。有很多人說,雅托瑪的實際年齡比她看上去要成熟得多,她年輕的面龐和獨特的膚色、發色,都是她用煉金術配制出的藥水的功勞,甚至有人因此偷偷喊她“魔女”。格雷姆有時也會懷疑她的真實年齡,他總覺得她話語中攜帶著幾分過於老成的睿智和優雅——他有時甚至想喊她“媽媽”而非“老師”;但每當雅托瑪開一些幼稚的玩笑逗格雷姆玩的時候,他又不那麼懷疑了。

   格雷姆知道雅托瑪老師在研究可操控的高精度魔偶,因而他決定畢業設計也去做有關魔偶的研究,他沉重的箱子里裝的正是從雅托瑪那里討來的魔偶零件。

  

   格雷姆的客廳是為了實驗專門設計的,犧牲了居住的舒適性與便利性,偌大的房間四周排滿了書架,書架上的書大多是從導師那邊借來的。而客廳的中央便是擺放了眾多瑣碎零件與素材的桌台,這桌子是特意定制的,為了迎合格雷姆比起同齡人更為矮小的身高而調低了高度,並且在桌子中央用不易脫落的漆畫上了六芒星。實際上煉金術師早就不需要“六芒星”這種哄騙小孩與常人的東西了,這一裝飾完全是店家畫蛇添足的行徑。

   桌子正對著的,便是格雷姆那已經差不多完工的巨大魔偶。說是魔偶,其實相當貼近人形,大概和故事書中的類人生物“獸人”長得差不多,甚至有著精度極高、可動性極佳的仿生關節與指關節,這些都是格雷姆獨自完成的部分。雖然使用基本的煉金術煉成物質實體並不是難事,但是賦予其類似人類的外形與功能是相當困難的,而高精度的行為模式則要多虧了格雷姆下了血本,從機械系的同學那邊討來的原型機器人,充當了其基本的骨架。

   但困擾了格雷姆相當久的問題是,憑借他所學知識煉成的低級核心,並不能達到喚醒魔偶的水平。他起初以為是鏈接魔偶全身的回路出現了問題,費力地拆開檢查後發現只是低級核心所含的魔力(他本人更喜歡叫“以太”)達不到驅動魔偶運動的水准。簡單地說,就像人類行動需要消耗能量一樣,驅動魔偶行為也需要以太供給。這種以太在自然界中便隨處可見,但都是以極低純度的形式,附著在有實體的東西上,小至石子沙粒,大至人類動物,都多多少少帶有一定程度的以太。格雷姆喜歡隨身攜帶指甲鉗的一個原因是,他可以從自己身上提取一定的以太,用來進行最基本的核心供給。但是這次超量級別的魔偶,顯然需要更高純度的以太進行驅動。他宅在家里一連思忖了好幾天,以至於作息都變得晝夜顛倒起來。最後還是決定去拜訪雅托瑪老師,尋求專業的幫助。

  

   雅托瑪老師住的地方離學院也很近。倒不如說,是格雷姆租的房子離學院給教師們安排的公寓比較近。雖然只有十幾分鍾的腳程,但是格雷姆還是頭一回親自登門拜訪,也是頭一回看到穿著常服的雅托瑪老師。她的房間雖然相當大,但是被眾多叫不出名字的書籍占據了很大一部分的空間。實驗桌上擺放著的煉成的藥水按著彩虹的顏色排列著,紙質文件也都按著標注的時間順序擺放在桌角上。干淨整潔的房間,這和格雷姆想象中的“煉金術師”的感覺完全不同。

   雅托瑪老師在家穿的衣服也很干淨,這讓格雷姆為自己邋遢的穿衣習慣羞愧起來。格雷姆的外套總是維持著滑落到肩上的模樣,或許因為學院發給每個人的黑色大衣對於纖細的格雷姆而言太大了,而格雷姆又覺得“扣紐扣很麻煩”,因而只是簡單地扣了位於胸前的那一粒紐扣,任由敞開著的白色領口滑落到肩頭、乃至手臂,露出他里面穿著的類似背心的貼身衣物。

   很多人都覺得格雷姆穿得很暴露。一方面,他長著一副相當可愛的面頰,讓任何第一眼看到他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懷疑其他的性別;而另一方面,格雷姆的皮膚實在是太過白皙、光滑了。】當他毫不在意地讓大開著的衣領滑到手臂上時,他的雙肩、手臂乃至腋下以及下方一小部分的側胸便會隨之暴露在視野里,把別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他看著面前的雅托瑪,穿著干淨的靛藍色襯衫,袖子利落地卷到手肘處,露出兩截纖細的手臂,下半身的貼身七分褲使得她優雅的腳踝與半截小腿也展現在格雷姆面前。她雙腿交疊著,腳上的拖鞋搖搖欲墜,露出她足弓那優美的弧线——這是格雷姆從未看到過、也從未想象過的絕景。這番情景使得他莫名慌亂起來的大腦更加趨於空白一片。

   格雷姆本想把自己的畢業設計作為驚喜送給自己最喜歡的導師,現如今卻被這意料之外的問題逼得倉皇逃到老師那里求助,他想編出一個合理的借口,問老師討到高濃度以太的核心,但現在卻被老師那晃動著的拖鞋吸引去了視线。他的視线情不自禁地落到老師的秀足上,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想要找到那小麥色的足背與粉白色的足底的分界线到底在哪兒。

   最後是雅托瑪打斷了他的醞釀,他聽見她輕笑著問道:“怎麼了,來我家只是為了看我一眼嗎?”他低著頭,卻能想象出她說這話時微微上揚的眉毛,以及帶著幾分消遣意味的笑容。這讓他沒來由地臉紅起來,方才想好的借口似乎變得不那麼可信了。他只好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輕聲地將自己的畢業設計構想、遇到的問題告訴了雅托瑪。他還特地強調了一下,他是受了老師的啟發而最終決定了這一課題的。

   “啊…真是好孩子呢——老師我應該沒有拒絕好孩子的理由吧?”她聲音中流露出的優雅、溫柔與愛憐感,讓格雷姆又開始覺得自己更像在和一位母親講話,而不是一位老師。他始終維持著低著頭的姿勢,視线從雅托瑪的拖鞋上轉回地板上,最後又回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看著余光里的那雙腳在地板上踱來踱去,直到完全消失在視野里時,他才敢悄悄地抬起頭,打量起老師的背影來。

   等老師制作完核心時,已經是深夜近十點的時間了。

   “這是你要的核心,只是想讓人偶‘動起來’的話是沒有問題的。”他抬起頭,看到那外形、大小、質量都與自己曾制作出的殘次品完全不同的核心,和老師那張好看的臉。他本以為畢設的問題得以解決,稍稍松了口氣,心情也隨之舒暢起來,但臨別時老師半開玩笑的一句話又讓他變得忐忑不安了。

   “我記得格雷姆的家離這里很近吧?那麼明天家訪可以嗎,老師我很想看看優秀的學生做出來的作品喔?”被這麼說了的格雷姆,內心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格雷姆把椅子墊在腳下,勉強與魔偶達到同一高度。他費力地把魔偶的頭頸部卸下,好將那核心嵌入以太回路最中央的空洞部分,最後再將斷路部分的頭頸鏈接回去,魔偶體內的回路便形成了完整的通路。格雷姆站在椅子上,屏息觀察了那魔偶好一會兒,終於聽到細微的機械骨架移動發出的聲音,他看見魔偶的粗壯的雙臂緩緩舉起,停止在半空中。他對這結果很滿意,少年自以為體會到了成為一名父親的感覺,並且深情地摟住它的脖頸,親吻了一下尚未雕刻五官的面部。

   接下來便是連通核心,以操控魔偶進行簡單行動的步驟。這一步並不困難,只需與體內核心中蘊藏的以太進行反應、發生共鳴,便能讓魔偶進行自己想要實現的簡單動作。為了更加容易地發生共鳴,他特地將人偶的胸膛處鏤空,好讓自己的身體能夠直接觸摸到核心。他將手掌貼上包裹著濃厚以太的核心——這是雅托瑪老師的以太嗎,他這麼想著,便不由自主地開始聯想起這以太的由來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正像撫摸著老師的手一般,以太自指尖源源不斷地流入體內,想到這里便讓他心跳不已。

   “老師…”他被自己無意識的輕哼聲驚醒,才意識到自己當前正在干的工作容不得他分神。他開始在心里默念簡單的行動指令,魔偶的粗壯右臂開始移動,並且向著他身體所在的地方緩慢靠近著。真不愧是老師提供的核心,傳導速度出乎意料的快,他得意地想著,腦海里卻驅散不去剛才那下流的想法。

  

   讓他徹底清醒的是雙手腕被魔偶的雙手鉗住時帶來的疼痛感。他不記得自己有下令讓魔偶提起自己,但是穿著的靴子卻已經離椅子越來越遠了。他在空氣中胡亂蹬了一番,卻沒有任何能夠借力的地方,反而還蹬掉了一只靴子。他只得看著自己被逐漸提高,以一種異常難受的姿勢。他的雙手被魔像有力地鉗住,高高地舉過頭頂,這使得他失去了與核心共鳴的途徑。

   他費力地試著卷曲起腹部,好讓雙腿抬起,用自己的腳去觸碰那胸前的鏤空。他為了增大摩擦力,將另一只腳上的鞋子也一並蹬掉,隨後繃直腳尖,十分痛苦地繃直腰腹。他這才後悔起平時自己不注重鍛煉的生活習慣,光是這個動作,已經使得他後背開始漫出一層薄汗了。隨後用那只赤裸著的腳抵住魔像的粗糙表面,像在牆上走路那樣,一點一點地把雙腳往上移動著,直到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了“L”型為止。

   他用腳掌貼住核心,足底傳來的冰冷感觸讓他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他匆忙在心里反復默念“放我下來”,希望能在自己徹底脫力堅持不住之前被放回到地上。但此刻,魔偶的另一只手卻靠近了格雷姆的後背,並且近乎粗暴地將他那半披著的大衣扯了下來。格雷姆先前從未見過暴走的魔偶,更不敢去想這魔偶是否會將自己如同這件衣服一樣撕個粉碎。他變得驚慌失措起來,先前的默念已經轉變為了大聲喊叫。

   “你這家伙——放我下…哈啊!?”

   魔偶的手指戳上了格雷姆緊繃著的腰腹,傳來的癢感使得他一下泄了力。所幸剛才的動作似乎只是魔偶試圖將他上半身的背心拽下來時產生的偏差,格雷姆暗自慶幸這魔偶並不具備讓自己毫無反抗能力的智能,再度試著蜷曲起腰腹,將搖搖欲墜的雙腿抵得更牢了一點。

   “放我下——噗哈啊啊!?”

   又一次,在格雷姆幾乎快要與那核心的以太取得聯系時,腰間傳來的感觸使得他泄了力。這一次,他搖搖欲墜的雙腿終於沉了下去,並且短時間內已經沒有再度卷腹抬起雙腿的力氣了。他維持著雙手被舉過頭頂,懸在空中的姿勢,無奈地搖了搖頭。難道自己要維持這幅滑稽的模樣一直到老師來拯救自己嗎?他這麼想著,腦海里又情不自禁地想象起老師到時候調笑自己的模樣,臉頰又滾燙了起來。

   但是魔偶不會讓他一直維持著這幅模樣的。魔偶的手在經歷了數次失敗的嘗試後,最終成功地捏住了白色背心,並且再度粗暴地撕毀了那層單薄的布料,這使得格雷姆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室內稍顯寒冷的空氣中。他感到自己後背的汗液正在冷卻,但他更關心為什麼魔偶會選擇用這種類似凌遲的方式殺死他,而不是干脆地將自己直接撕碎,他打了個冷戰,隨後注意到魔偶的手又緩慢地伸向了自己。

   他閉起眼睛,但傳來的並不是疼痛的感覺,而是先前那難以忍受、讓他脫力兩次的癢感。他顯然沒有料到魔偶的行動模式,因而發出了一聲帶著驚訝、畏懼的尖叫,並且在他還來不及做出更多判斷時,那手指已經抵住了他纖細的腰肢,在身側上下拖行起來了。格雷姆感受到自己的腰肢、肋骨、乃至腋下,都被這魔偶帶有仿真肌膚觸感的手指狠狠地抓撓過,這使得他懊悔起自己為什麼要賦予他如此高精度的手指模型,懊悔起自己為什麼不再多長一些抵擋癢感的贅肉。

   “哈啊啊啊——不、停下!”

   魔偶自然聽不懂他的語言,手指仍是機械地在他的身側上下拖行著。他開始慶幸自己沒有好心到把指甲也給做出來,不然現在一定已經開始哭著求饒了,但是笑著求饒的處境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無助地伸出雙腿往面前的方向蹬去,試圖將那自己組裝起來的堅固的魔偶的核心踢壞,以阻止它那持續的、緩慢的折磨。

   “會死的、求、求你—呃啊啊啊!”

   笑聲轉為了慘叫,格雷姆只覺得自己像條被釣出水的活魚一樣狼狽可笑,在空中扭動撲騰著躲避那魔偶的動作。而那魔偶甚至只用了一根手指,只是一根手指,只是如此緩慢的、如此簡單的機械動作,便能讓自己,一個即將成為專業煉金術士的人,低聲下氣地向自己的創造物求饒。

  

   在不知道第幾個來回的時候,魔偶的手終於停下了。大笑不止的格雷姆甚至延遲了好一會兒,再三確認那魔偶是給予了自己休息的機會,才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他終於有機會仔細回顧自己所做的步驟,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錯了,才會讓這本該聽從指令的魔偶對自己倒戈相向。

   他反復想了很久,終於又回想起自己剛才在取得共鳴時分的神,想起自己僅僅是觸及到老師的以太,便浮想聯翩起來的可恥模樣。他暗暗用“DT”“處男”之類的詞責怪起自己,卻也不由得害怕起這種模糊的指令會讓魔偶演化出什麼樣的行為模式。

   我剛才…應該沒有想要做“那種事”的想法吧…希望沒有,他這麼想著,低頭看向了自己身上僅存的兩條短褲。

  

   魔偶的手指再度開始運轉。這一次應該產生了抗性吧,格雷姆僥幸地想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抿住嘴唇安靜地等待著那手指的動作。雖然很不想被老師看到這幅滑稽的模樣,不過只要等到她來救我就…

   “咿呀~!”

   格雷姆發出了自己都未曾聽過的聲音,或者該稱之為嬌喘。那根手指不知什麼時候戳向了自己的胸部,並且相當准確地戳向了自己那因為寒冷而半挺立著的乳尖。食指與乳尖維持著微妙的貼合,並且自格雷姆的乳首處傳來相當不妙的震動感。這是只有機械才能做到的震動,格雷姆覺得自己在此之前低估了魔偶作為成人玩具的可能性。格雷姆在這之前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會發出女生一樣可愛的聲音,並且是對著一堆泥土、石塊、金屬壘成的人工生命體面前發出的。

   “嗚!那個、不…”

   與剛才的癢感不同,乳尖作為敏感點而言,帶來的感觸是更為復雜的。他能夠感受到癢感,但卻不是引人發笑的強度,只是恰到好處地使得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更為明顯的是快感,是使得他身體不斷地抽動、輕顫起來的性的快感。他相信自己的聲音打顫,只是因為有個顫抖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胸腔上而已,並不是因為自己真的很舒服。但他很快便放棄了這種自欺欺人的念頭,寬松的黑色短褲下挺立的帳篷在自己的視野里顯得尤為明顯,並且這種不可控的生理反應正在加劇。

   “求你、求你不要再…”

   格雷姆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哭腔。他頭一回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充血反應,並且愈發明顯地感覺到小格雷正因為這胸前的刺激而脹大起來,他甚至能感覺到脹痛的感覺。他咬住下嘴唇,雙手緊緊攥拳,試圖用痛覺維持自己的神智清醒,不至於不被情欲吞噬,但是胸前一陣陣的酸麻感觸卻不斷地衝擊著他的牙關。

   絕對、絕對不能被這種怪物給羞辱了,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掩耳盜鈴似的向後撅起臀部,好讓那興奮的小格雷撐起的帳篷自視野里完全消失。

  

   魔偶的手又停下了,在過了不知多久之後。格雷姆一邊小聲咒罵著不爭氣的小格雷,一邊再度試著卷起腹部,用腳去觸碰那發著黯淡光芒的核心。

   為什麼,格雷姆反復詢問起自己。雖然能夠解釋得通魔偶暴走的原因,但是魔偶反常的行為實在是過分詭異了。格雷姆並沒有賦予魔偶視覺,也沒有給予魔偶一系列後續的命令,但它卻能准確地找到比自己體型小了許多的格雷姆的腰肢、肋骨、乃至胸前的乳首。簡直就像有人在親眼看著自己一樣,格雷姆打了個冷戰。

   如果是遠程操控的話,或許並非不可能,但是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她了吧。

   某種他之前未曾想過、也不敢想的可能性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格雷姆的雙腿在空中僵住了片刻,他搖搖頭試圖驅散這種可能性,但是心跳卻比之前來得更為快速、強烈。魔偶的手開始行動,這一回,它並沒有襲擊他的胸部,也沒有戳弄他的身側,反倒像之前鉗住他手腕那樣鉗住了他的腳腕,並且很快地將他的纖細身軀拉成了腰部前拱的C型。

   此刻的格雷姆的被刻意調整成了背對大門的姿勢,但他能夠聽見金屬熔化、家門被打開的聲音。他聽見腳步聲、輕微的呼吸聲,他甚至能聞到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他試著轉過頭,卻被一雙手掩住了雙眼,隨後被一條紗帶徹底剝奪了視覺。他見過那條紗帶,見過它漂浮在那如同瀑布一般的淺灰色長發之間。

   他感到耳畔傳來溫熱氣息,濕潤滑膩的某種東西自耳垂、耳廓攀附上自己的耳朵,酥麻的感觸讓他舒適得輕輕打顫。他情不自禁地張開雙唇,本能地吐出顫動著的氣息。隨後,他感受到自己的腋下傳來了與先前完全不同的某種感觸。與魔像粗糙、堅硬的粗壯手指不同,這次的感觸柔軟、光滑、又帶著幾分溫熱。他本想忍住笑意,對方若有似無的輕柔撫慰卻突然轉為了某種更為堅硬、尖銳的東西給予的實打實的挑逗和抓撓,這使得他發出了含糊不清的笑聲與意義不明的音節。

   對方開口說話了,他聽得出她是帶著笑意說這話的,他幾乎能想象出她眉毛稍稍上揚,彎眸調笑他的模樣。與此同時,女人的手指在格雷姆的身上來回游移起來,她時而用指甲的部分挑弄著少年溫熱的腋下的軟肉,時而繃直食指,自兩側同時點上少年的肋骨,時而又用食指拇指輕輕捏住少年纖細的腰肢。“…明明從來不鍛煉,這里、這里、這里卻一點贅肉都沒有,真讓老師我嫉妒啊。”女人似乎故意拉長了開口音,吐出的氣息使得他又輕輕顫抖了一陣。

   女人溫熱的手指每每觸及少年敏感的地方,便會讓那以羞恥姿勢被禁錮在半空中的少年發出一陣震顫。少年感受到腋下的癢感,剛剛試著繃緊肩部肌肉,好讓自己最大限度地保護住自己的腋下,但癢感卻突然移動到了肋骨。他試著左右扭動起身子,甩脫女人攀附在肋骨上戳弄的手指,但是這種掙扎是無濟於事的,並且他絕望的發現癢感又移動到了腰部。

   失去視覺的他甚至連掙扎都做不到,他只能抿住嘴唇強忍起笑意,但很快便被自己敏感怕癢的身體逗得腮幫鼓起,面頰通紅起來。女人被這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的少年逗得發出嗤笑聲,手上的動作也稍稍放緩起來,給予了格雷姆喘息的時間。

   “真是沒想到…驅動魔偶的時候還在想著老師,你就這麼喜歡我嗎,我優秀的學生唷。”格雷姆這才意識到,學生們私底下喊她“魔女”,這件事並不是沒有依據的。而他卻一步一步地踏入了魔女的陷阱,並且最終成為了獵物。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的笑聲到底是不是痛苦的,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樂在其中。

  

   他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室內悶熱的空氣,毫無預兆的、來自足底的癢感使得他差點被嗆到而輕微地咳嗽起來。某種尖銳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大腳趾,隨後在那柔軟的趾肚上輕輕地攢刺、旋轉起來。這種癢感比起已經快要麻木的上身而言,顯然更加難以忍受。他撒嬌一般地搖著頭討饒,試著蜷曲起腳趾,但卻甩不脫那似乎是黏在自己腳上的東西。

   “靴子里竟然是這麼好玩的東西…藏著不給老師看,未免太過小氣了吧?”

   女人壞心眼地用著食指指甲,小幅度地在男孩的腳趾上來回刮蹭著,而這極小范圍的苛責便足以讓格雷姆發出尖叫、笑聲以及討饒聲。如同肉球一般的腳趾在她面前不斷地搖擺,一開一合,這讓女人更加饒有興趣地折磨起少年的腳趾來。她看著少年不斷開合的腳趾,並且悄無聲息地、精准地將指尖捅入了那短暫張開的腳趾縫。

   男孩的震顫比以往都來得更為猛烈,他夾緊了腳趾,卻也把女人的手指牢牢地夾在了腳趾縫隙之間。女人彎曲起指節,用指甲小心地刮蹭那腳趾縫間的軟肉、用指肚輕輕地搓揉起腳趾根部的側面。 “不要、快停下?…可是夾著老師的手指,不讓老師走的人是你自己吧?”

   格雷姆幾乎感到無法呼吸了,他被高舉過頭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拳,在有限的范圍內搖晃著,像是在表達無聲的抗議。他覺得自己笑得實在是太久、太夸張了,蒙住眼睛的紗帶甚至因為生理淚水而變得半透明起來。他最後終於能夠適應起足底傳來的癢感,他想要開口解釋,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對老師做出不敬的幻想。但是那柔軟的手指卻猛地按了一下他胸前再度挺立起來的乳尖,像是按下某個開關一樣,使得他喉嚨間的音節轉為了一聲可愛的嬌喘。

   “真是有夠遲鈍的,心里想的事情從臉上就能看個大概出來,這樣可是當不了好煉金術師的。”

   “想要讓魔偶與主人的以太取得溝通,就需要利用帶有主人信息的東西來煉成核心。”女人饒有興致地用食指來回撩撥那凸起的肉粒,每一次撥弄便使得少年劇烈地抽動一番。“我放的是頭發——呀,這不是能露出可愛的表情嗎?總是低著頭和老師說話可是不禮貌的喔。”

   女人的聲音從耳後消失了,他聽見腳步聲,隨後感受到了胸膛前的溫熱氣息。女人的指甲輕輕地磨蹭起男孩的乳暈來,這比直接愛撫乳尖來得更為難熬,因為不僅僅是癢感、就連帶來的快感都變得模糊起來,這種近乎不溫不火的愛撫使得男孩躁動起來,他享受舒適的、帶有性意味的快感,而不是這種讓人抓狂的折磨。他感覺到自己的底褲又被打濕一片,並且這種充血的脹痛感沒有絲毫將要消退的跡象。

   “反正你也不喜歡看老師我的臉吧?那麼幫你蒙起來豈不是更加方便…你最討厭麻煩的事情了,對吧?好好地穿衣服也覺得麻煩,那麼幫你脫干淨豈不是更加方便…”格雷姆的身體被女人撩撥得愈發滾燙,他覺得自己快要停止思考了,他好像分不清這幾句話到底是責備、還是單純的挑逗了。

  

   “坦誠一點比較好,格雷姆同學。”他感覺到那束縛著自己的分身的底褲也被緩慢地拉扯下去、滑落到小腿處了。他還能感受到,當褻褲被拽走時,自己那灼熱的物什前端浸出的粘液似乎已經打濕了一大片布料。讓格雷姆真正震顫起來的,是女人溫熱的掌心握住自己的性器的動作。

   “提取高純度的以太有很多方法…這種方法書上沒有提及,不過我優秀的學生一定會記住的吧?”女人的手輕輕握住那顫抖著的、脹痛的分身,隨後輕輕地向下拉扯、使得那已經濕潤得泛起光澤的前端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個緩慢的動作使得格雷姆的呻吟音調陡然提高不少,幾乎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就當我是來討回一個新的高級核心的…怎麼樣?”

   女人開始緩慢地上下套弄起來。少年從未體驗過的舒適感觸很快便擊潰了他的理智,並且使得他的腰肢誠實地往前送了些許。他感覺女人溫熱的手掌正帶來某種不可思議的虛空感,這種舒適的快感使得他小聲地呻吟、細碎地喘息起來。他感覺女人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灼熱的柱身,緩慢地攀上自己敏感的前端,先前的純粹的快感又摻雜入了難以忍耐的癢感。

   女人惡趣味地用指甲抓撓起男孩已經被先走液打濕的分身前端來,這種癢感使得男孩不安分的扭起胯來,並且使得已經脹痛到難以忍受的分身活潑地抖動起來。這種折磨對於格雷姆而言,就像自頭頂澆下的一桶冰水一樣。他才享受起這快要融化的感覺,卻又被硬生生地拉回現實,被迫面對自己正遭遇的羞恥境地。

   雅托瑪看著他快要哭出來的神色,又發出了嗤笑聲,她可愛的學生真的很不擅長掩蓋自己的心思。“這不是滿臉都是‘想要射出來’的表情嘛?”她輕聲地安撫著男孩,手掌又再度包裹住已經鼓起幾條青筋的玉柱,上下套弄起來了。

   她明顯地感受到手中那物什正充血、脹大起來,她逐漸加快了頻率,讓男孩呻吟的音調又提高不少。格雷姆已經無暇思考更多,他沒有余力再去揣摩老師的意思了,他只能本能地發出一些代表著快感和舒適的音節來。他很快便感覺到,某種灼熱的東西幾乎就要撬開他的最後防线了。

   他這才試著挽回起自己的男子形象,他輕輕咬了下自己的舌頭,並且飛快地背誦起九九乘法表,試圖以這種方式分散些許注意力。魔女也察覺到手中的灼熱正傳達著危險的信號,她能感受到那玉柱的明顯抖動,她知道這是少年即將繳械的標志,但是她輕笑著停下了。

   “一直說著‘不要’…那麼私人授課就到此為止啦?老師我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即將到達快感頂峰的少年發出了絕望的悲鳴,這讓雅托瑪覺得面前的孩子很像一只纖細的幼獸。她故意放沉了腳步聲,好讓格雷姆聽清楚,自己正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她注意到,少年正不斷地搖著腦袋,並且向前繃直了腰肢,將那顫抖著的分身向面前的空氣中探去。

   她搖了搖頭,悄無聲息地又走回少年的背後,用左手食指輕輕地刺向了少年的會陰。“讓你開口求人有這麼難嗎?在這方面扭扭捏捏,只會招人討厭喔。”她用左手手掌輕輕托起少年鼓脹的囊袋,右手再度攀上顫動著的分身輕輕套弄了數下。格雷姆終於迎來了高潮,並且完全不受控制地、本能地抽搐起來,他拉長了呻吟的尾音。

   “真是有夠變態的處男呢…就這麼喜歡老師——不,就這麼喜歡‘媽媽’我嗎?”自高潮的快感中清醒過來,逐漸進入不應期的格雷姆被這句話嚇得又抽搐了一下。糟了,一不小心就喊出來了,格雷姆這麼想著,又感受到了那尖銳的東西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不、那個…老師…咿呀啊!!”

   “請、請等一下!門鎖的事情——哈啊啊啊!!!”

   “不行、再、再這樣下去會死掉的、咕嗯…”

  

   ——一個高級核心需要的以太,可不是一次、兩次、或者三次能滿足的。

   這是格雷姆在完全地失去理智、沉溺入情欲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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