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Lovers Left Alive
Only Lovers Left Alive
“愛情的玫瑰荊刺細密,吐苞之地春寒料峭,求愛者只顧攀援!”
隨手將這肉麻字條揉皺丟在某個角落後,僅過了一個秋天和冬天,伊戈利德於巴黎隱匿的小公寓就迎來一位不速之客,來者正是他前一陣立誓勇敢追愛的友人。
寬檐氈帽下的銀發蓬亂打結,羊皮靴頭沾滿泥湯的干涸,不知輾轉睡了多少處廉價小旅館,友人一貫微笑迷人的唇角如今也疲憊地向下耷拉,垂頭喪氣如夾尾巴的餓犬。
伊戈利德正抱著混牡鹿血的杜松子酒犯困,還沒等他出聲嘲笑,來客瘦高身形就如陰風狂襲,將屋內幾件不值錢的家具刮地嘩啦作響,他微蹙起眉,工裝靴重重踏上地板,酒精麻痹的手指瞬間抽出一柄恰西克馬刀,刀鋒直指來客癲狂的赤紅眼珠。
“您就站在那里。”伊戈利德歪頭掏了掏耳孔,低聲呵斥。
“見鬼了,我受了奇恥大辱!”銀發男子干脆嚎叫起來,無能狂怒揮舞鋼釘似的利爪。
“別說蠢話。您前一陣和未婚妻移居倫敦,說再也不回歐洲大陸。您打算拋棄吸血鬼的生活方式,把血仆奴隸都遣散處理了。我按吩咐幫您打理財產,對各路探子虛與委蛇,給我添了一籮筐麻煩,結果還沒能如您的意?”說到最後,伊戈利德略帶醉意的沙啞聲音,泄露了一絲目睹友人現狀的愉快。
傷疤又被揭了一次,萊蒙托夫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拳揮向小茶桌,將做工拙劣的青銅羊頭燭台揮落地板,燭芯斷成幾截骨碌碌亂滾。
“您再打落一樣東西,我保證下個掉下來的就是您的腦袋。”
“您砍吧,最好砍利索些,我巴不得去到棺里睡一百年呢!”
見友人這般自暴自棄,伊戈利德連嘲弄的心思都沒了,只覺得心煩意亂。“您究竟想要什麼?”
時間倒退八個月,彼時萊蒙托夫正與旅行結識的一位名流千金如膠似漆,戀情迅速升溫,少女真摯的愛炙熱迷人。萊蒙托夫也愛慘了他手心的小白鴿,甚至利用起他閒余時間研究的學問,在證券交易所找了份工作,兩人隨後決定移居女孩在倫敦上流社會的老家。
吸血鬼找人類當性伴或配偶,第一要務就是避開復雜的社會關系,而萊蒙托夫顯然不願聽這些舊世代吸血鬼們老迂腐似的勸誡。他們位於查令十字街附近的愛巢剛裝修完畢,距離他工作的地點不過十分鍾步行。新生活的一切顯得那麼美好,這天下班,萊蒙托夫抱著裝有長棍面包的紙袋,風衣束腰後還藏了一枝精心包裝的玫瑰,鑰匙擰開房門,他先是聽到水壺燒開的尖銳哨響,喚了兩聲未婚妻的名字,都沒有應答。
“——艾麗薩?”他再次揚高聲音,連長靴都沒脫就衝進廚房。
——他的小白鴿,一位剛成年不久的美少女,此時正安靜臥躺在地板上,汗濕成綹的淺金發絲散亂黏在前額,圓潤臀部向一側微微撅起,純白蕾絲內褲沾著尿黃的漬痕,沾有浮沫的紅唇微張,一道長長口涎滑落白嫩胸脯,水壺燒開的尖聲戛然而止,場面無比靜默荒唐。
第一直覺是同族尋仇,萊蒙托夫氣血上涌,紅瞳利爪鋒芒畢露,腦里飛快篩著可能人選,可女孩的屍身別說爪傷齒痕,連刀傷槍眼都沒一個,白嫩脖頸上也沒有勒痕。
苦思無果,他將少女的屍身抱入鋪滿碎冰的浴缸,銳甲小心翼翼剖開胸腹。
他這才絕望發現,談不上找誰尋仇,心髒一個堵塞的小血塊就要了他愛人的命。她的逝去如嬰兒猝死,驟然又毫無緣由。
萊蒙托夫呆坐了一整夜,他從未將血族的永生視作詛咒,可被如此突然地留在原地,不由陷入了強烈的憎恨。可無論是沒頭沒腦的憤懣,還是“我與世界為敵”的假想,也不過是前人早就悲嘆過的陳詞濫調,眼下他還有爛攤子要解決。
艾麗薩出身金融大鱷史丹利家,如果她意外身亡的消息傳出,家族自然會給她舉辦隆重的葬禮,也意味著會按照人類的習俗裝入棺材再埋進泥土。
愛人的屍身被從身邊奪走,這萊蒙托夫絕不能容忍。他想過攜她跨海逃回歐陸,等回了他的老巢,有的是辦法讓她起死回生,再不濟也能將屍體制成標本長相廝守。
可惜眼下一樣都行不通,他之前破釜沉舟,拋卻了吸血鬼社會貴族的身份,他的代理人伊戈利德又不知行蹤。他只是證券交易所的一名小職員,滿心歡喜披上的假皮,如今成了束手束腳的障礙。
冷靜下來,萊蒙托夫模仿少女的筆跡,給她的銀行家父親寄去書信。隨後他照常去工作,下班途中買一枝鮮切玫瑰,晚餐時在櫥窗邊點上溫馨的燭光,一切與往常無異。
扶椅上少女纖細的腰身無力滑落,雪白肌體除了胸腹上一道細密縫痕,完全看不出之前被整個開膛破肚。因防腐需要剔除髒器的肚腹精心填過藥,但還是凹陷少許,將少女一對挺翹美乳襯地更加幼弱可憐。曾經含情脈脈的湖藍眼珠如今空洞渙散,略施粉黛仍掩飾不住死物的氣息。
萊蒙托夫將最後一道的甜品置於桌前,滿懷愛意為少女整理好麻花辮盤發。
“我的小甜鴿,先嘗嘗這個。”萊蒙托夫男仆一般躬著身,戴皮革指套的手指捧著一杯檸檬水,語調甜蜜而討好。胃袋被完全取出,僅剩部分食道的女屍,喂食流質就像在肚皮里擰開水龍頭,水流衝擊少女穿束腰衣的薄透皮肉,發出空洞的嘩嘩聲。萊蒙托夫又服侍她“吃下”正餐和甜點,雖然那些佳肴都會被趕在腐爛前,被從少女身體里傾倒干淨。入夜時分,他舍不得讓她獨自躺在一浴缸碎冰上,竟制作出一種穿脫式的輕便冰袋,得以摟著五花大捆,看不出原形的戀人親熱入睡。
由此看來,愛情確實是一種嚴重的精神疾病,萊蒙托夫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荒唐,在吸血鬼行為學中是難得奇景。朝聖一般的家家酒游戲,也讓他的精神每日漸衰,他懷念從前頤指氣使,隨意殘虐他人的少爺日子,可一想到愛情的承諾,他又十分愧疚。
愉虐本能偷偷露出獠牙,他越盯著少女玫瑰色的粉乳,窄小的雪臀,還有無助空洞的眼,就越想騎到她身上盡情奸辱發泄,把她白藕似的指頭含進嘴里,吞掉家畜那樣連著指甲咀嚼吃光。之前他處理女孩的屍身,特意將放出的血收集進一顆顆寶石珍藏,最近他的喉嚨干渴地要命,無數次想捏碎那堆石頭,將佳釀囫圇吞光。
褻玩戀人遺體的念頭每日俱增, 萊蒙托夫的假面生活過得心不在焉,工作也頻頻出錯。這天下班,他慢吞吞回到家,想著又是幫愛人清理殘羹的日子,他努力忽視心底的煩厭,打開起居室的電燈,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地瞠目。
他和艾麗薩的愛巢,赫然闖入一位陌生人,而這入侵者的容貌不似別人,正和他意外去世的未婚妻一個模樣!
約莫十五歲的少女,一眼望去簡直就是再年幼一些的艾麗薩。她披散一頭光潤的沙金色鬈發,纖細腰杆筆直坐在起居室的扶手沙發上,純白天鵝絨長襪勾勒的圓潤膝頭交疊翹著,似笑非笑的褐綠眼睛閃著狡黠的光。
萊蒙托夫只覺得頭發豎了起來,他最害怕的情況出現了,這位看起來活潑早熟的姑娘,正是史丹利家的小女兒,他未婚妻的雙胞胎妹妹,他的秘密要敗露了!
靴底踩過吱呀作響的地板,萊蒙托夫故意抱起臂,不動聲色地發問。
“史丹利小姐,這麼晚前來有何貴干?艾麗薩在臥室休息,請原諒我們招待不周。”
娜塔莉眨了眨卷翹的睫毛,險些沒直接捧腹。她用手指卷起一綹金發,綠眼好奇貓兒般打量男人冷峻的臉,一揮纖纖素手勸他罷演這出戲。
“德米赫特先生,還是免了這些功夫吧。我不知道您的本名是什麼,還有您是否真的畢業於劍橋,不過我可知道,您偽造書信的水平可真不高明,還好家父在國外出差,要是叫他瞧見那幾封信,早就完蛋了。”
少女清脆甜潤如夜鶯的聲音字字見血。
萊蒙托夫很快從震驚到頹然,他放棄了辯解,皮革包裹的修長手指搭在上臂輕輕敲擊,鋒銳的美貌陰沉下來。
金發少女卻沒被這氣勢嚇倒,而是滿不在乎地繼續開口。“我從看到第一封信就在猜,您把姐姐的屍體藏到哪兒去了。泰晤士河口到東區小巷都雇偵探查遍了,但沒想到您的趣味實在獨樹一幟。”
萊蒙托夫揚起眉毛,既然沒什麼好瞞的了,他的語調變得抑揚頓挫,恢復了一貫的傲慢。
“真有膽子啊,無禮的婊子。你知道你在誹謗誰嗎?”
“一個覬覦史丹利家財產的殺人犯?我知道,您不是這樣的。相反,您是個很浪漫的人。”娜塔莉微微揚起下頜,仰視男人壓迫感十足的高大身體,纖細的肩膀不知因為恐懼還是興奮微微顫抖,“您給姐姐的屍體戴了戒指——”
萊蒙托夫忍耐到了極限,他劈手抓起一柄短皮鞭。鞭尾一聲脆響,不偏不倚扯斷了少女胸前佩戴的珍珠首飾,也在她領口露出的潔白烙上一道紅痕。
“你有兩個選擇,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離開這兒,或者和你姐姐躺到一塊去。”
和少女有著同樣面容,溫柔如同天使的姐姐——此時已是一具女屍,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舌尖微吐被扔在浴缸里。少女想到這些滿臉潮紅,呼吸急促起來,幼嫩大腿不自覺並攏摩擦,綠眼挑釁望向假意威嚇她的男人。
她抬起柔美的上臂,露出光溜溜的腋下,動作優雅地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蕾絲襯衣裙,微微發育的雙乳彈跳出來,其上嫣紅乳尖已經興奮腫脹,她的下腹和姐姐一樣光滑平坦,豎形肚臍凹窩下是幾乎毫無毛發的恥丘,隨著她抬起嬌小臀部脫下裙擺的動作,甚至可以看到一點張開口的粉嫩小陰唇,閃著情動分泌的光澤。
“您不是人類,對嗎?我搜查了冷藏櫃,您把姐姐的血,按采血部位分成了幾十份,沒有人類瘋到會這麼干…呃…”
她小巧的手指肚捏上一側乳尖揉撫扯捏,纖白大腿不住並攏磨蹭,紅唇吐出難耐的微弱嬌聲。
比起遵循本能被雌性發情的場面煽動,萊蒙托夫更覺得困惑,少女在生命受威脅的狀況下自瀆的行為超出了他的理解,他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麼,甜美的性?愛欲交雜的暴力?抑或痛快的死亡?
看出男人的躊躇,金發少女低聲嗤笑,她手背朝上,像貴婦給予追求者吻手禮的機會。
萊蒙托夫條件反射一樣地躬身,伸手將她肩胛骨凸出的細瘦裸背撈進懷里,少女兩條小腿,腳踝連同包裹天鵝絨襪絲的足尖柔順垂耷,隨著被攬抱起的膝窩一顛一顫。
將女孩扔到床上,萊蒙托夫一手捉住她的手腕擰到身後,揮掌打向肌膚細膩的小白臀,引得女孩痛叫一聲。他隨即以牙齒咬下皮革手套,解開褲扣冷冷發泄起怒氣。
幼小少女袒露的花唇分泌了少許愛液,被粗大的生殖器凶暴搗入還是鮮血淋漓,娜塔莉開始還因超乎想象的劇痛扭動纖腰,掙了幾下就軟了身子。少女骨盆窄小的美臀被暴力揉捏拍打,處女的貞血淌落大腿,臀間菊蕾被沾上血液揉摁並插入手指,很快男人就從她開苞的處女穴中拔出,強硬擠入後庭窄徑,娜塔莉微弱的啼吟瞬間提高成放浪的尖叫,名門閨秀引以為傲的淑女氣質隨著奸辱被撕成碎片。
“我滿足你的願望了嗎?”
手指沾著少許紅白交雜的體液羞辱性地抹到少女失神喘息的臉上,萊蒙托夫只覺得心煩意亂,他的食指卻被女孩的手輕輕拉上。
“您想跟姐姐在一起,不必在意我,好歹是姐妹,我也很想念她。”
萊蒙托夫難以置信地眨眨眼,他涌上一些怪異的猜測,那是連他這種惡魔都不想去窺視的東西。
不足八十磅的艾麗莎被從浴缸轉移到臥室,完全被制成人偶的金發女孩,柔美胸型上的乳尖還是嬌嫩的玫瑰色,她血管烏青的蒼白肌膚,淺色毛發精心修剪過的陰部,若不是一雙大眼睛已經喪失神采,平靜的美貌幾乎與生前無異。
娜塔莉嘖嘖稱奇,不顧萊蒙托夫要求她小心動作的警告,柔白胳膊緊緊摟住艾麗薩的上身,幼貓嬉戲般和孿生姐姐親熱起來。堪堪成年女孩的屍身只能隨著妹妹的動作搖晃,娜塔莉陶醉吻著姐姐冰冷的紅唇,一對翹乳和姐姐更加豐滿的雙峰相互摩擦,她喘息著揉捏幾下自己腫脹的乳尖,又好奇地將手指伸入姐姐的陰戶攪弄,純潔害羞的艾麗薩此時只能任妹妹擺布。
“請您也給姐姐……”
娜塔莉一只小手托著姐姐雪白的臀肉,支起膝頭撥開女屍的大腿,讓花穴和臀間的菊蕾完全暴露,而她自己剛被蹂躪過的私處也隨之暴露。
任何抗拒這些的想法都顯得無比可笑,萊蒙托夫抓起艾麗薩腰肢,侵犯進她嬌嫩肉道的動作如此駕輕就熟,反復已經演練過無數遍。事實上盡管艾麗薩的腹腸被掏空處理,一整套雌性器官卻被心照不宣地保存。
在娜塔莉主動的協助下,銀發男子無聲奸辱著愛人的屍體。他壓抑了太久,包裹肋條的單薄皮肉很快被掐捏變形,娜塔莉撫摸著他青筋凸起的蒼白手臂,主動引誘大掌捏握上她纖細的頸子,並在力道逐漸收扼中因甜蜜的窒息感放浪呻吟。
在昔日愛人無助敞開的陰戶射滿精漿,萊蒙托夫輕輕托過艾麗薩金發的腦袋,在她的前額落下一個吻,隨即又投入了下個戰場。
娜塔莉挺翹小巧的美乳被近乎暴力地捏抓,發育中充盈的乳腺酸楚不堪。本應成為姐姐夫婿的男人,此刻正壓在自己身上發泄欲望,娜塔莉側過臉,望著姐姐如平靜睡著的容顏,被侵犯的下身一陣酥麻酸軟,嬌聲享受起雌性第一次的高潮快樂,任由翻騰的電流從腳趾尖衝刷四肢百骸。
結束後,少女完全敞開的濕潤花唇仍在意猶未盡收縮,但她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姐姐和您在一起,也這樣快樂嗎?”
萊蒙托夫重新戴上皮革手套,不假思索回答道,“那當然,在我們當中,我也是最好的。”
“您不殺了我嗎?我和姐姐身上可流著相同的血呢。”
對著鏡前整理好額前散落的發絲,男人心事重重瞥了她一眼,“現在沒有這種想法。之後你的屍體剁碎了扔到哪里,你來決定吧。”
心中明白這只是萊蒙托夫因現狀焦惱的氣話,娜塔莉只是微微一笑,她把玩著姐姐松開的盤發,用手指梳通,和她沙金的發綹交纏松松編成麻花辮。
之後娜塔莉光裸著身子趴在床鋪上寫了幾封信,大意說她來找姐姐游玩小住,分別寄給了出差的父親和家里的母親。
萊蒙托夫照常去上班,利用職務之便瘋狂尋找起他代理人的蹤跡。終於他在一次不起眼的低價拋售文件中找到了蛛絲馬跡,一個輸掉專利官司懷恨在心的苦艾酒商買凶殺人,雇傭殺手因不滿意酬勞與他發生口角,被後者打了一巴掌,引起他注意的是這名酒商的傷勢非常奇特,左側腰部如同被絞進機器,腎髒和一部分胃袋像是被野獸的爪子生生捏碎,酒商從此變得瘋瘋癲癲,時常說自己碰到了魔鬼,最終精神失常無力管理資產,由他的子女幫忙低價處理掉一些所持的債券。
不像一般的貴族,離開了領地和古堡,也有一兩樣混跡人類中過體面生活的本領,萊蒙托夫的代理人只干雇傭決斗的行當,近來私人決斗在各國政府打壓下不再流行,他只能另謀生路,才搞出這種荒唐事。
萊蒙托夫將這份文件偷偷順走,交給儼然成了家里新女主人的娜塔莉,希望她幫忙調查出這起案件的具體情報。之後他急匆匆走向浴室,迫不及待和他心愛的未婚妻享受美好時光。這個世俗意義上可憐的鰥夫,每晚都會和兩名美少女共度良宵,鮮活的少女和柔順的女屍都會對他敞開大腿,嬌嫩陰戶被一次次塗上鮮紅和白濁。
離開貴族棲身的城堡,制屍技術無論如何都存在不足。盡管做了一切能做的,艾麗薩的一根腳趾還是發生了少許腐爛,忍痛割除了愛人的一部分,萊蒙托夫變得更加焦躁,他決定鋌而走險,變賣家財尋找願意幫他轉移愛人屍體的勇夫,如果事情成功,這也意味著得和娜塔莉告別。
“呼呀……嗯……”
小巧幼潤、指肚呈健康玫瑰色的手滑落床沿,高潮余韻中的少女有些不滿地鼓起頰側,方才還與她纏綿相扣的大手,此時只顧著撫摸艾麗薩腳趾殘損處。男人灰綠的眼珠專注而憂愁,仿佛只看得見愛人那只骨肉停勻的裸足。
女孩特意揚起纖白的脖子,將發絲稍微汗濕的前額枕上男人的胸膛,一直接受上流社會淑女嚴格教導、性格又過分早熟的她不懂如何撒嬌,只牽著他空閒的手抓握上一側胸乳。
骨節分明的手陷進彈性十足的少女酥胸,兩人又做了一次愛,但娜塔莉明顯覺察出對方心不在焉。
“史丹利小姐,我得坦白一件事。”入夜時分,穿戴整齊的萊蒙托夫終於下定決心。
聽到疏離的稱呼,身著白喬其紗裙的女孩沒有過多驚訝,只是小啜一口紅茶,“您講吧。”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艾麗薩耗不起這麼久。我雇了可靠的幫手帶她走,所以得向你告別。”
女孩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白色的裙擺搖曳慢慢踱步。“…您是個好男人,可腦袋真是不太靈光。和史丹利家沾邊的事,別指望有誰站在您那邊。比起您那點傭金,史丹利家長女身亡的消息更值錢。發現這點還幫您偷渡屍體的傻瓜,全倫敦找不出半個。”
“或許是那樣。不過錢和命,我只會讓他選一個。”萊蒙托夫的面龐毫無波動,皮革包裹的指尖卻焦躁地來回敲擊上臂。
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少女挪動纖細的腳踝在男人身前站定,她揚起純真嬌媚的臉,語氣卻和她老辣的父親一般咄咄逼人。
“也不必那樣麻煩,比起讓外人操作這件事,您不是有真正信任的人嗎?您吩咐我調查的那個倒霉破產的苦艾酒商,把他的肚子捏碎了一半的瘋子,就是您的朋友吧。”
萊蒙托夫皺起眉,他對美少女獻上的青春肉體無法抵抗,可又打心底懼怕她,她簡直無所不能,而她現在威逼利誘,非要把命硬塞到他手里。
“……為什麼?”一向能言善辯的萊蒙托夫,半晌也只能憋出一句簡短質疑。
女孩只是無所謂地笑笑,纖細手指撫著尚有余溫的茶杯,隨手整理了一下披散肩頭的美麗金發。
“我和姐姐,我的父親早就看出我更像他,因此更加嚴格地培養我。作為史丹利家的繼承人,我必須冷酷精明。他對姐姐的溺愛,某種程度也是放棄了她。姐姐可以選擇自己的愛情,而我將來會嫁給內閣大臣的兒子。這些事,我沒來初潮前就知道了。可是,誰說這是我想要的呢?”
娜塔莉玩著裙擺的蕾絲,紅潤嘴唇吐出與她稚嫩身形不符的炙熱坦白,“我從小讀到波林娜、安托瓦內特王後的故事都會全身酥軟。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被當眾斬落頭顱。華美的衣服被剝光,無頭屍身被他人觀賞品評。要我來說,誰主張用絞刑取代斬首,誰就是不列顛最大的罪人。”
萊蒙托夫徹底明白了,這個外表和自己愛人一模一樣的少女,和天使一樣純潔可人的艾麗薩不同,而是個迷戀著死亡和肉欲,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自己的死亡,當我看到姐姐先行一步時,我是那樣嫉妒她!她被您那樣愛著……生活在這里,無論我怎樣胡作非為,都沒人能砍掉我的腦袋。我請求您,把我也帶走吧!我無意插足您和姐姐的感情,讓我做您的仆役或奴隸,拿肉體取悅您或您的朋友,怎樣都行。”
“你確定知道我代理人的下落嗎?”
面對少女面頰緋紅的懇求,萊蒙托夫再度確認交易的內容,得到金發少女忙不迭的肯定。
“我明白了。跪下,把你的裙子脫掉。”
銀發男人如釋重負,隨後漫不經心地命令,堅硬靴頭重重踹向女孩粉白的膝窩。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猝不及防向前撲倒,手中的骨瓷杯打碎一地,碎片劃破了她的掌心,鮮血登時涌出。
娜塔莉挨過最重的也不過於被家庭教師笞幾下手心,而之前喪失處女時,萊蒙托夫待她也還算溫柔,如今膝蓋手心火辣辣的痛,讓她清楚感受到剝奪侵蝕她的純粹暴力。
她游刃有余的態度,和從腋窩被脫下的紗裙一齊被剝落,養尊處優充滿魅力的雪白嬌軀,如今不過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肉。意識到這點,少女毛發稀疏的屄口流出一股淫液,柔美纖腰酥軟一片,她努力並攏膝頭挺直脊背,小陰唇因向後的坐姿碰上足後。
靴跟敲擊地板的聲響由遠及近,金發少女怯怯回過頭,發現雙胞胎姐姐潔白的屍身,正光裸著屁股被男人扛在肩頭。彈手的臀肉被大掌抓握把玩,拍打幾下後被整個掰開,完全暴露其中羞澀閉合的陰戶和菊蕾,曾經被捧在手心呵護的純潔少女,如今只能無助敞開私密處,被拎著腋下和她嬌嫩的妹妹玩磨豆腐的游戲。
“唔呀……啊……啊!!”
娜塔莉抱著女屍被拆除整套消化系統的纖腰,四條大腿剪刀狀交纏蹭弄腫大的陰蒂,受到充分刺激膨大的淫豆一波波的快感,讓少女激烈擺動雪白的小屁股,臀間的菊蕾也隨著女穴飢渴收縮,胸口蓓蕾隨著動作一抖一顫,花豆和陰道口被同時刺激,綿長激烈的高潮衝刷了她嬌小的身體。
萊蒙托夫穿戴齊整倚靠在窗檐邊,冷漠觀望腳下一死一活雙胞胎姐妹間的淫行。雖然他沒答應要給娜塔莉留一具全屍,不過也不能把她撕成一堆拼不起來的碎肉。他思忖著蹲下身,單手扼住拎起較年幼女孩的脖子,以利甲劃破指尖,將少許烏黑的血滴進她的唇縫,而後他站起身,毫無留戀地丟下被猛烈催情效果折磨的娜塔莉。
等他拎著書房里的獵槍回來,完全失去理性的金發女孩正將姐姐的屍體壓在身下,白桃似的嬌幼臀部緊緊繃著,花唇敞開淫水大鼓涌出,強奸一般拼命撞擊摩擦女屍光潔的陰戶,讓艾麗薩羞澀閉合的花唇也被蹭得水光淋漓。
萊蒙托夫檢查了一下獵槍的彈匣,雖然槍管為了便攜性被削短,但畢竟是用於狩獵熊或野豬的大口徑霰彈槍,他有些擔心炸開的彈片會傷害艾麗薩,不過此時又沒法拉開正激情相擁的姐妹,也只得不耐煩地等待。
終於,高潮迫臨的娜塔莉揚起一頭沙金色的鬈發,上身小巧胸乳抖動屁股跟著翹高,獵槍漆黑的槍眼瞄准她花蜜淋漓的下身,板機扣動一聲巨響,思春期少女正發育的雌性器官就被轟成了一灘血紅碎肉。少女秘處的尿眼,粉嫩的花唇如同被生生捏爆,失禁的黃濁尿柱混雜高潮的淫水,和大量鮮血迸射出來。主彈貫穿了子宮,將少女的秘處撕裂成富有彈性的粉白的肉,幾個炸碎的彈片扎入了她的胃,讓娜塔莉尖聲喘息之余,唇角也流出殷紅血液。
大抵知曉萊蒙托夫的擔憂,娜塔莉在中彈時緊緊護住了姐姐的屍體,讓潔白屍身除了被濺上腥紅體液完好無損。
萊蒙托夫扔了槍支,跪下膝頭。他憐愛吻了幾下金發女孩火熱的頰側,聽到她低聲喘息“剖開我”的哀求,他沉聲問出最後需要的信息,隨後顯露出非人的利爪,准備送她去最後的極樂。
爪尖沒入少女潔白的肚臍底,如快刀沒入一塊熱氣騰騰的黃油,隨著切開肌膚的濕潤聲響,向上剖開一長道猩紅的豎线,很快少女的鮮嫩的胃腸、髒器、食道果凍一樣在外翻的雪白皮肉里晃蕩。史丹利家尊貴小女兒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了。
算是最後附贈的禮物,萊蒙托夫在她意識彌留之際,提著女孩門戶大開的裸身,把她扔到廚房的砧板上。撥開染血金發露出後頸,單手隨意一擰徹底結果了她的性命。又隨便找來一把磨快的剔骨刀,刀鋒沒入頸側,將女孩的頭顱整個割下。
萊蒙托夫俯下身,貪婪品嘗起斷頸處噴涌而出的鮮血,狼吞虎咽吃得滿臉腥紅,半晌才找回些理智。
臨時找來的行刑工具不算合手,他越端詳少女屍身上的割痕,越覺得滿是暇疵。這不像是貴族的作品,反而像是哪個肮髒沒品的下級吸血鬼。
這丟人事跡傳出去,不但會淪為笑柄,哪個女人還會獻身給他?萊蒙托夫越想越氣,一把拎起女孩金發的腦袋和開花的屍身,粗魯扔到她可憐姐姐躺著的客廳地板上。在對名譽的擔憂下,愛情的承諾被拋到九霄雲外,萊蒙托夫以爪尖刺穿愛人花唇中央的陰蒂,幾乎引得白嫩小腿抽搐一下,他隨即整個摳挖出她的生殖器,將一根輸卵管扯出打了個搖搖欲墜的蝴蝶結,拼接到她妹妹血肉模糊的下身上,他像制造弗蘭肯斯坦的醫生,將兩姐妹的私處的交換了個遍。
慘白月光下,史丹利兩姐妹的無頭屍體因脊柱被整根拉出無力垂落,她們的頭顱被扔到地板干涸的血泊中,上身如同被擰過的抹布,幾只嬌嫩胸乳被捏碎成黃白相間的條狀碎肉,唯一還看出人形的只有圓翹雪白的屁股,艾麗薩骨盆窄小的美臀還被惡魔抓在手里,套在沾滿她親妹妹鮮血的粗大性器上發泄。
一直折騰到了天明,萊蒙托夫才從滿地腥紅中懶懶起身。他整理好儀表,起身步入書房找到娜塔莉之前提到的書籍,里面夾著更多關於那起案件的資料,包括一張他的代理人被逮捕時的相片,而他在巴黎現居的地址被以藏頭詩的格式寫在素數頁的書角,天知道這個姑娘是怎麼找到這些的。
將他窘迫的狀況三言兩語表明,萊蒙托夫捏著寫好的信件神清氣爽走出書房,出乎他的意料,客廳里除了兩姐妹,還站著第三個史丹利家的人。
前一陣收到了小女兒在姐姐家暫住的來信,准備給她們驚喜,空降女兒和准女婿愛巢的史丹利先生,正因眼前慘絕人寰的景象呆立原地。
他先是和大女兒被割掉的頭顱四目相對,艾麗薩的被掏空內髒的身體斷成兩截,小白桃一樣的圓臀撅翹著,遭到反復奸辱的嫩穴和菊門外翻。小女兒頭顱不遠處的潔白身體也被開膛破肚,胸前一對花苞乳腺混雜皮肉被絞成肉餡,肚臍眼里都盛滿白濁。
萊蒙托夫沒空為兩個少女不體面的死相愧疚,他知道此時再多殺一個有頭有臉的社會名流,事情會變得更沒法收場,沒等他呆若木雞的岳父反應過來就奪門而逃。
為了保護史丹利家的名聲,這起凶殺案中過於離奇的細節被警方和極少數知情人隱瞞,萊蒙托夫被指控謀殺倫敦最有名望的銀行家的兩位千金,加上偽造身份、金融詐欺罪被全國通緝。萊蒙托夫只得咬著牙東躲西藏,在各個廉價小旅館的倉庫中啃老鼠過活,等找到伊戈利德藏匿的地方,早已沒了半條命。
伊戈利德眉頭緊鎖,勉強聽完這個又臭又長的男女情愛故事,他咽下最後一口杜松子酒,將空掉的酒瓶隨手扔向積滿灰塵的地板。
“我同意您的看法,這確實是奇恥大辱。您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當然是給我安排棺材和船,還有幾個仆人,去接我的新娘了!”
“這種掘墓盜屍的髒累活,我干了有什麼好處?”
“閣下,您在人間快活的日子也快結束了。我知道您回去生活也沒個幫手。我愛人的妹妹說願意做您的仆人。”萊蒙托夫懇求的語調極度厚顏無恥。
伊戈利德沉思片刻,被突然拜訪以來一直郁郁寡歡的臉首次浮現了些許興趣。
“就是那個女人,說自己的姐姐被仇人毒殺,我派线人過去談生意,結果他不知去向,估計是被她用錢買通了。”
“您的线人把您賣了個一干二淨,地址和相片都給了她。比起那些,我們什麼時候動身?”萊蒙托夫顯然不願意多想,整個人顯得急不可耐。
伊戈利德不置可否,這世上沒人有膽子這樣背刺他,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线人在交易時喪失了警惕,而且多半已經屍沉大海了。聯系到萊蒙托夫愛人的離奇死亡,他長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
“那樣聰明的女人,不應該和空有皮囊的白痴談情說愛。她適合給我當個管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