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論因為簽了黑合同的實習生在實驗事故之中縮小被自大女主管胎內囚禁這件事
【約稿】論因為簽了黑合同的實習生在實驗事故之中縮小被自大女主管胎內囚禁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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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空間並不大的辦公室里到處堆滿了裝滿文件和雜物的紙板箱,眾多雜物中間已無多少落腳之處,不過還是有兩個人見縫插針地在這些雜物中間站住了腳。
“喂,實習生,第六次實驗的紙質材料呢?”眉頭緊縮的李安楠插一只手插著腰,一只手不滿地拍打著沾滿了灰塵的白大褂,“趕緊把資料找出來,歸檔,然後去幫我整一杯dirty,我真的是日了那些主管的媽了!就那件舊辦公室都不願意給我?把我趕到這個樓梯間?”
比旁邊那個被她稱作實習生的年輕男性大不了幾歲的李安楠是這間科技企業粒子研究實驗室的主管。近幾年來,憑借著她的天賦和努力,在核心刊物上發表了幾篇論文的她被提拔到了主管的級別,同時也是這所企業里最年輕的女主管。
年輕氣盛的她選擇了難度最高,而且基本在有生之年見不到實質性突破的生物粒子壓縮技術。由於遲遲做不出成績,再加上其他部門主任的嫉妒和排擠,她的實驗室規模一再縮減,直至——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有一個不久之前才被招進來的冤大頭實習生,工作場所也從一開始寬敞的專用辦公室搬遷到了這個狹窄且破舊得和樓梯間別無二致的小房間里。
“實習生?你在聽嗎?實習生?”許久沒有聽見回復的她不滿地轉過了身子,“實習生,你要是不加油干,我下個月要是發不了論文,我就得滾去攤煎餅果子了!你也別想著接著在這待下去了哈!”
“啊?您是在叫我嗎?”蘇梅醞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處空隙得以把手里抱著的東西放下去,“您說什麼來著?還有,別叫我實習生了,請叫我的名字好嗎?要不然我可能第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哦,行,你……”李安楠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沒辦法從腦子里翻找出眼前這個小子的名字,“你工牌給我看看?”
“呃……好吧?”蘇梅醞一臉不情願地把自己的工牌扔了出去,後者也是相當不情願地接住了他的工牌——這半個月的實習,他充分認識到了這個工作室招不到人的原因,眼前的這個只有兩個人的工作室,身為主管的李安楠甚至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
回想起一個月前的求職經歷,排開足足有十幾頁的奇怪合同不談,他倒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家公司只有這一個工作室的崗位招本科畢業生,而不是像其他工作室一樣碩士畢業生起步……
想到這,蘇梅醞只能無奈地長出一口氣,這半個月來,他做的事情和科研沒多少關系,甚至隨便找個懂得操作電腦的人都能干,這分明就是打雜,別說積累行業經驗了,要不是因為這公司名頭夠大,薪資夠高,他早就想提桶跑路了。
“好,實習生蘇梅醞,第六次實驗的紙質材料呢?還有,我要一杯dirty提提神。”草草看完,李安楠隨手把工牌扔到了蘇梅醞的工位上,焦急、嚴肅的神情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你還是叫我實習生吧……”蘇梅醞不滿地對李安楠翻了個白眼,“實驗材料你在右手邊那個全都是灰塵的紙箱子里,電子檔案錄好了放在實驗室的電腦桌面上,我去買咖啡了,這錢可得報銷哈!”
“行了,行了,趕緊去吧,今晚還要加班呢。”李安楠揮了揮手,彎腰抱起了裝有實驗材料的箱子,幾個跨步到了電腦跟前,完全沒有再理會不遠處那個一臉怨念的實習生。
蘇梅醞也沒有理會那個完全不打算理會自己的自大狂主管,他在偌大的公司走廊里左拐右拐,終於得以從慘白色的燈光里解脫出來,呼吸到工業園區里算不上新鮮的新鮮空氣。賣咖啡的前台小姐姐看她可憐,特意多送了他一杯冰美式,這或許算得上是悲慘的一天里為數不多的一點慰藉。
“你好,請問您是?您是否有訪客登記?”
端著兩杯咖啡的蘇梅醞剛踏進公司門就被前台的小姐姐給攔了下來,他下意識看了下自己的胸前,然後猛然想起自己那被隨手扔在工位上的工牌。
“啊?!壞了,我工牌給忘在工位上了……”蘇梅醞尷尬地和面前的安保人員對視了一下,“呃,那個,我是粒子研究實驗室的員工,所以……”
“新來的吧?按照流程可是要把你帶去見實驗室主任的,興許還會扣點工資,嘖嘖。”面前的安保人員搖了搖頭,露出了可憐的神情,看得出這樣的事情她已經是多見不怪了,“跟我來吧。”
蘇梅醞一邊在內心暗暗咒罵那個沒事把自己的工牌拿走的李安楠,一邊只能自認倒霉地在面前安保小姐姐的帶領下,走進了主任辦公司。
“楊主任?老問題,我先走了?”
面前的小姐姐用一種看可憐人的表情看了蘇梅醞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快步離開了辦公室。這間辦公室里只剩下蘇梅醞,還有面前這個完全不認識的“楊主任”。尷尬之余,蘇梅醞灌下了一大口冰美式。
“嗯?所以又是誰沒帶工牌?我都說過多少遍了……”蘇梅醞眼前的人從電腦面前轉過頭來,看見他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你是?”
“楊主任你好,那個,我是李安楠主管的……”
“李安楠?!她還真的能找到人啊?你是自願的?合同都簽了?”蘇梅醞眼前的楊主管看得出十分的驚訝。
“啊?對,是的。”
“嘖嘖,那你先把這個手環戴上,然後來這邊。”面前的人扔給蘇梅醞一個看起來像是某種運動手環的東西,然後把他帶到了一間厚重的金屬門前,“既然你是李安楠手下的人,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都懂的吧?不需要解釋了吧?那家伙在忙什麼,我可不了解。”
“進去吧。”楊主任拉開了面前的門。
“啊?什麼?”或許是出於實習生的靦腆,又或許是出於對領導的敬畏,蘇梅醞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環,惴惴不安地踏進了面前的那間房間,不知為何,他腦子想的是自己放在門外桌子上的兩杯咖啡。
身後的門咔嚓一聲關上,依舊一頭霧水的蘇梅醞只能觀察起面前的房間——一件空曠的房間,中央放著一套辦公桌椅。疑惑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先到那套辦公桌椅前看看。
“買個咖啡要這麼久嗎?實驗都快開始了!”坐在電腦前一臉不耐煩的李安楠無奈之下在規定的時間按下了開始實驗的按鈕,然後默默等待著實驗結果——無外乎是再得到一堆毫無意義的實驗數據。
她木訥地看著屏幕,死氣沉沉的眼神逐漸變得明亮起來,“臥槽,不是吧,喂?成了?!”
原本還是死氣沉沉的李安楠猛地站了起來,朝著實驗室的方向狂奔。
眼前出現的閃光,接踵而至的眩暈感,逐漸扭曲和變形的景致,以及耳邊傳來的,門猛地打開的砰的一聲,蘇梅醞在及其迷幻之中,看見李安楠那張巨大的臉正連同她碩大的身軀正橫亘在他的頭頂。
“不會又是儀器誤報了吧,哎……”李安楠雙手搭在椅背上,盯著實驗室里辦公桌桌面發著呆,“還是說就壓縮了一團空氣什麼的,但是數據不可能那麼離譜啊?那麼明顯的質量變化!”
“喂?!這是什麼實驗引起的幻覺嗎?喂,李安楠!?”被一片陰影籠罩下的蘇梅醞一時間失去了對正常物理世界的認識,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嗑嗨了。
“喂?!等下?!啊啊啊啊啊!!!”
在蘇梅醞的視野里,李安楠的緩慢地站了起來,一個碩大如山一般的臀部帶著一陣逐漸濃厚的陰影一齊朝著他壓了下來,慌不擇路的他大叫著狂奔了起來。
轟隆——
蘇梅醞只覺得天塌了下來,所幸他沒有被頭頂那碩大的臀部壓碎,然而巨大的衝擊力依舊有如天崩地裂,一陣劇烈的衝擊把他微小的身軀掀了出去。
“臥槽,臥槽,臥槽!”慌亂之中,不擇手段想抓住些什麼的蘇梅醞,現在正掛在辦公椅的邊緣,他的雙手緊緊揪住了兩根從椅子坐墊上凸出來的纖維,在跌下萬丈深淵的邊緣搖搖欲墜。
“別耍我啊,我不想去攤煎餅果子啊……”依舊緊盯著手機上的數據的李安楠絲毫沒有發現,也沒有可能發現椅子的坐墊邊緣,那和螞蟻一樣小的蘇梅醞。
“李!呃……啊!李,李安楠!”拼盡了全力,蘇梅醞終於揪著那幾根看起來隨時可能會斷掉的纖維,爬上了“懸崖”——他頓時覺得這份虛幻的感覺逐漸被絕望浸染。
“喂,喂喂,這麼下去,一定會死在這里的啊!”人在睡夢之中墜落必然會被驚醒,然而蘇梅醞依舊沒有從睡夢之中醒來,他清楚地認識到面前的這一切都不是夢。
得想個辦法!腎上腺素迸發的他迅速指揮著自己的身體動了起來:眼前唯一能夠獲得的幫助,就只剩下面前這個暫時好像還沒有要挪動自己身子的李安楠。以現在這個和螞蟻一般大小的體型爬到李安楠的耳邊必然不現實,另外可能的選擇就是停留在手機屏幕之類的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地方,不過可惜的是,李安楠的手機現在似乎還拿在手里。
“那就……!”
在這待著只能是坐以待斃,現在這個體型別說面前的李安楠,就算是來只文字都是老虎級別的猛獸。蘇梅醞果斷跑了起來,他只希望李安楠靠這一側略鼓的口袋里面裝著什麼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
然而以這個大小攀爬十數厘米的布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或許是身體縮小之後體力也稍有增強,平日里絕對不可能辦到的事情,至少現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還是勉強辦到了。
“呃呀!”
蘇梅醞此時此刻就如同一只真正的蟲豸一般,揪著李安楠工裝褲上凸出的纖維,一點點地往上蠕動。一段不短的折磨之後,近乎要背過氣的蘇梅醞終於摸到了口袋的邊緣,他費勁最後一絲力氣,用力一翻,終於翻進了李安楠半開著的口袋。
“害……還是去實驗室看詳細數據吧。”有如約定好了一般,蘇梅醞的身體剛登上李安楠口袋的開頭,她便站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突然顫動起來的空間讓蘇梅醞頓時失去了平衡,他微小的身體向前飛了出去,啪嗒一下拍到了某種塑料包裝的表面。慌亂之中,他拼命抓住了某個有些平整的表面,整個人順勢貼了上去——要是這個時候掉進了口袋的深處,那等待自己的興許就只有在洗衣機里被淹死的命運。
“是不是……要換了啊,生理期還真是麻煩,啊啊啊啊啊啊!要是論文發不出來……”李安楠狠狠地搖了搖頭,朝著洗手間走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另一邊的口袋里還裝著一個實習生。
如同往常一樣,她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脫下下半身的衣物,捏住了從兩瓣之間伸出來的线頭,緩緩地拉了出來,稍微瞟了一眼從自己體內拉出來的衛生棉條。
“還沒有來麼……”李安楠自言自語到,她順手把手機放到了面前的置物架上,依舊端詳著屏幕上的實驗數據。
衣物的滑落也讓在口袋里蘇梅醞猛地一墜,口袋終於敞開,震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震驚:蘇梅醞的視野里,李安楠正赤裸著下半身,一條如同巨柱般的白腿跨在馬桶上,從巨大的縫隙之中拉出一塊棉花狀的東西。
他瞬間明白了些什麼,急忙看了下自己正緊緊抱著的那個紫色包裝,然而沒有等他再多想什麼,李安楠的一只大手帶著一片陰影籠罩了上來。
李安楠依舊盯著眼前的手機,她把裝著衛生棉條的包裝袋遞到嘴邊,牙一咬,又一撕,熟練地用手分開下半身的肉縫,把栓劑送進體內,輕輕一推,把剩余的包裝隨手扔進身旁的垃圾桶。干脆利落,她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把棉條放進去的時候,還帶進去了一位可憐的“乘客”。
抱著塑料包裝的蘇梅醞沒敢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他唯一期望的是李安楠在打開包裝的時候能夠稍微看一眼,而不是把自己連同衛生棉條的包裝一起扔進垃圾桶。
然而事實證明他是錯的,李安楠的手把包裝送到了嘴邊,張開了嘴。還緊緊抱著包裝的蘇梅醞之間面前李安楠巨大的紅唇緩緩張開,一陣溫熱的氣流從兩面唇齒之後,那深邃的暗紅深淵之中噴涌而出——令人恐懼的場景讓蘇梅醞頓時一愣,雙手酥軟了那麼一刹那,就在刹那之間,包裝被撕開傳來的震動把他甩了下去。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只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在這一刻就已經離自己遠去……直到他的身體撞到了某處堅硬的表面,又滾進了某個縫隙之中,身下傳來了柔軟的粗糙的觸感……
“喂,不是吧?李安楠,喂,主管!李安楠!李安楠!喂!!!別!快停下!喂!!!”蘇梅醞幾近嘶吼,但是誰又聽得見一只蟲豸的嘶吼呢?即便李安楠下意識地瞟上那麼一眼,興許也看不到已經滾進了栓劑塑料殼之間的蘇梅醞。
在逐漸昏暗的視角里,蘇梅醞只看見李安楠用右手分開下身的兩瓣,伴隨著些許刺激性氣味而來的景致,那是一片尚未經過開發的粉嫩出現在了他的視野里,依稀可見上方微小,但是對比起他來說綽綽有余大的尿道口,然後便是——便是面前因為抗拒李安楠的手指而緩緩蠕動開合的肉穴。
沒有等惶恐之中的蘇梅醞再多看上兩眼,眼前的光线隨著肉穴的不斷接近而變得昏暗起來,呼哧一下,載著蘇梅醞的栓劑就已經鑽進了收縮著的肉穴,緩緩地朝著深處移動。
四周的空氣逐漸變得溫暖起來,到處都彌漫著一絲淡淡的酸腥氣味,四周只剩下一片黑暗和黑暗中傳來的塑料管摩擦肉壁的奇怪聲響以及遠處傳來的不知道是什麼髒器蠕動的聲音。
“呃……”
奇怪,且令人恐懼的感覺很快停了下來,緊貼在蘇梅醞身後的粗糙表面動了起來,推著他微小的身體繼續朝著肉穴的深處前進。很快,蘇梅醞就正面貼上了一片略帶潮濕感的肉壁,身後的壓迫感還在逐漸增加,不過所幸很快便停了下來。
一陣窸窣的聲響從蘇梅醞的身後傳來,四周的肉壁輕輕收縮了一下,興許是外面的李安楠把栓劑的塑料殼從小穴之中抽了出去——一切暫時歸於一種詭異的平靜,一動不動,微小的蘇梅醞被衛生棉條按在了李安楠下體腔穴的最深處,緊貼著面前有些潮濕的,隨著李安楠的呼吸略微蠕動的肉壁上,全宇宙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他現在正被困在一個女性的陰道最深處……
李安楠依舊盯著面前手機上的數據,她心不在焉地穿上隨身的衣物,覺得穿著有些別扭的她起身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皺,拉了拉壓在褲頭下的上衣。一切照舊,像今天這樣在廁所隔間里盯著數據,十分隨意的解決一下屬於女性的生理問題,然後回到實驗室,繼續研究連她自己都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實驗數據,這樣的場景已經發生了無數次。
哦,至少這次那些奇怪的數據還讓她看到了一絲成功的曙光。
“……這,我真的?不是吧?喂?!哈哈,這他媽開玩笑的吧?”重力的變換,四周空間的搖晃帶動面前肉壁的蠕動讓蘇梅醞從令他渾身僵硬,思維宕機的震撼之中清醒過來。
“啊哈哈?為什麼啊?”他帶著哭腔苦笑了幾聲,他突然覺得或許被扔進垃圾桶里會是更好的結局。
“操!操!操他媽的!”
混亂之中,蘇梅醞癲狂般捶打著面前的肉壁,拳頭落到面前的柔軟的肉壁上便深深地凹陷進去,然後毫發無傷地把他羸弱的拳頭彈回來。完好無損的肉壁,甚至對他的捶打都沒有做出多少反應的肉壁如同在嘲笑他那微不足道的身軀。
“嗚……”
在一陣無能狂怒之後,泄了氣的蘇梅醞張開了自己的雙手,整個身體陷入了面前溫暖的腔壁當中,在逐漸蔓延的絕望之中輕輕啜泣,那一瞬間,他仿佛覺得自己微小的身體似乎就要融進面前李安楠巨大的軀體當中。
片刻之後,他的眼角在一片黑暗當中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亮,那光亮來自他的手腕,本能驅使他把手腕從肉球的包裹之中抽了出來——那是一個比手環稍大一點的設備,上面正顯示著現在的時間,下午十四點四十七分。
“喂,等等,等等,這個不是!”蘇梅醞瞬間回憶起了不久之前的之前,在他踏進那間實驗室之前……他猛地一顫,雙腿用力撐開面前擠壓著他的肉壁,給自己撐開一點可以操作的空間:摸索了半天,他在手環上摸到了一個按鈕,霎時間,在一片黑暗之中亮到有些刺眼的光芒從手環上顯示屏上投射出來。
小小的顯示屏上顯示著他的心率、血氧、血壓等各項身體數據,右下角某個看起來像是藍牙一樣的連接符號正亮著,但是很可惜,這個手環似乎僅有監測的功能。
“喂,這不就……”蘇梅醞原本煞白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幾絲血色,“李安楠,你不是天才科學家嗎,你倒是快發現我啊!這難道不是重大實驗事故嗎?喂!”
“這些數據……”雙手環抱胸前,盯著電腦屏幕看的李安楠不自覺地扭了下腰,緩解了一下下身傳來的些許瘙癢感,“的確有很大的質量變化,不過為什麼那套拿來實驗的桌椅沒有變化呢……還有,這個奇怪的生理數據是怎麼回事?又是哪個傻逼把自己手環的藍牙連上實驗室設備了?啊,煩死了……”
驟然的震顫讓蘇梅醞的雙腿一滑,整個人又一次啪嗒一聲拍打在面前的溫暖且略微潮濕的肉壁上,面前的肉壁也隨之不安分地抽動了一下。
“喂!李安楠,你能感覺到的吧!你能感覺到我在你里面的吧!喂!”李安楠下意識的動作讓蘇梅醞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又開始猛烈敲打起面前的柔軟的肉壁來,只可惜,這次無論他怎麼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揉虐面前的腔壁,除了面前這些肉壁反射性地顫動幾下之外,再也沒有了多少動靜。
“日……”
已經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蘇梅醞最終還是停下了無謂的掙扎,趴在面前伴隨著李安楠呼吸而緩慢起伏蠕動的濕熱肉壁上思考著。只要自己還活著,就至少還有一絲希望,只要——蘇梅醞看向了手腕上的手環——只要手環上的數據還正常地傳輸到實驗室的電腦上。
“嘿,呀!”
蘇梅醞又一次用雙腳在面前這塊相當容易打滑的腔壁上撐開一點可供自己活動的空間,雖然還有從這個無人知曉的活洞窟之中被發現的可能,但是一直被按在軟肉上一動不動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他又一次按下了手腕上手環的按鈕,光线其實算不上強烈,但是在完全黑暗的環境里勉強足夠看清近處的光景:面前是一片粉紅色的光滑牆壁,第一次看清楚面前和自己親密接觸了許久的肉壁,蘇梅醞好奇地把手掌貼了上去,略帶潮濕的溫暖觸感從掌心傳來,稍稍用力,手掌就隨著有些粘滑的黏膜一起緩緩下陷,稍微放松些,下陷的肉壁便隨之回彈,看上去光滑如初。
“噫,奇怪的手感……”雖然手上傳來的感覺不是那麼的令人不適,但一想到這是那個李安楠身體最隱秘的腔道深處的肉壁,蘇梅醞的內心就莫名生出了一些奇怪的感覺。
他甩了甩手,看向了自己撐在肉壁上的雙腳,他踩在肉壁上的雙腳也深深陷進了軟肉之中,比起踩棉花,那層光滑的黏膜倒是讓雙腳踩上去像是踩在一個蠕動的活氣球上一般。這個時候,蘇梅醞才發現深深陷進肉壁上的腳指之間,已經積攢了薄薄一層清亮的略帶粘稠的液體。
“噫?!”反應過來的蘇梅醞又甩了甩手,雖然帶著一臉厭惡的神情,但是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湊上去聞了聞粘上了些許粘液的手掌——味道說不上難聞,和這個狹小腔道當中無處不在的淡淡酸腥味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畢竟還是女孩子的體內對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蘇梅醞又按下了手環上的按鈕,舉高了手,讓僅有的一點光亮能照亮頭頂的空間,“最重要的還是趕緊到一個稍微安全一點去。”
蘇梅醞抬頭看去,頭頂的景致和它現在所在的地方並沒有多少區別,無非是雪白色的衛生棉條和粉紅色的肉壁擠在了一起。
“呼,還是得趕緊了,萬一……”一邊自言自語,蘇梅醞一邊把手伸了上去,揪住了一根從棉條上凸出來的纖維,轉過身子背對著身後略帶濕滑的肉壁,雙腿踩在粗糙的棉條上一點點的把自己往上挪動,“萬一這個時候來了的話……呃……”
雖然蘇梅醞一直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那些奇怪的事情,但是面前自己正抓著的東西,再加上四周彌漫著的味道,讓他還是不自覺的想象起萬一李安楠真的來大姨媽了,他興許真的會困在這個狹窄的縫隙當中,然後被緩緩滲出來的經血淹沒,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大姨媽淹死的男人。
蘇梅醞背靠著李安楠的陰道壁一點點地往上蹭,每把身體往上拉一點點,那種濕滑的活著的生物的一部分在背上摩擦產生的奇怪觸感就會直衝大腦。剮蹭之下傳來的粘液擠壓時傳來的嘰咕嘰咕的聲響,那些溫熱的粘液積攢在他的臀部,帶著一種詭異的瘙癢感緩慢的流淌在雙腿的背部……
時不時,或許是因為內里有什麼東西在動而引發的瘙癢感讓李安楠不安分地扭動幾下身子,四周的肉球便簇擁上來,把已經積攢厚厚一層的粘液塗抹在蘇梅醞的身上,他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到底是汗液還是李安楠的愛液。實在是難以忍受了的蘇梅醞得不得停下來,大口地吞咽著充滿李安楠體味的溫熱空氣,他也不知道這樣到底能不能抑制一下自己逐漸高漲的男性欲望。他咬了咬牙,強忍著發泄的衝動,繼續在這個狹小的淫靡空間當中一點點蠕動。
“嗯……?”身體深處若有若無,似乎有什麼微小的東西在動的感覺逐漸變得明顯起來,坐在椅子上盯數據的李安楠時不時扭動著自己的腰,換了幾個姿勢,試圖稍微緩解一下那種令人不悅的感覺。
“是不是棉條沒放好啊,嘖,有點難受。”被微小,但是持續不斷的瘙癢感煩到了的李安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按了按自己的小腹,緩步走向衛生間,“偏偏在這個時候,煩死了。”
在她手掌下的身體深處,渾身沾滿了粘液的蘇梅醞正弓著身子,扒著面前的衛生棉條喘著大氣,下半身和棉條粗糙表面的摩擦,加上無處不在的濃郁氣味,生理上已經接近極限。突然,身下的空間猛地一震,猝不及防的震動讓已經精疲力盡了的蘇梅醞撲倒在了面前的棉條上。剛想撐起身子,身後的肉壁便又壓了上來,一堆肉球猛地壓上了他微小的身體,混雜著一堆粘液把他按在了棉條上摩擦。原本就已經快把持不住的蘇梅醞忍不住緊閉雙眼,在身後簇擁而來的肉球的摩擦下,最終全身被李安楠陰道“強奸”的他被按在軟肉上強行繳械。
“呃……這……”一種濃重的屈辱感涌上蘇梅醞的心頭,但是如此渺小的他卻只能任由身後的肉球把他按在棉條上揉虐,“李安楠!你這不是有感覺了嗎,快注意到我……嗚?!”
惱羞之下,蘇梅醞轉過身子,試圖強行對抗被李安楠按進來的肉壁,然而唯一的結果就是肉球裹挾著一大團味道奇妙粘液,灌進了他的嘴里。四周的肉壁沒有半點仁慈,兩團同蘇梅醞身體一般大的肉球把他裹挾了進去,無情地揉搓著。原本已經宣泄過一次的男根又一次在肉球的揉搓下挺立了起來,渺小的身體已經無從反抗,只能在屈辱之下被李安楠巨大的性器再一次壓榨……
緩步在公司走廊里的李安楠輕輕揉著小腹,那種令她感到不適的瘙癢感似乎減輕了許多,不過她還是照樣走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隔間的門,熟練地脫下下身的衣物。
“呃,不是吧,就只帶了一根麼……”她摸了摸平時裝著棉條的口袋,這時才發現口袋里只剩下一張小區門卡,“害,先回家吧,數據帶回去慢慢研究吧。”
無奈之下,李安楠只能乖乖把衣服穿好,畢竟待會還要坐地鐵回家,要是在地鐵上來例假了,自己興許會面臨社會性死亡。最終她放棄了把讓自己有些不適的棉條拔出來,只能在內心默默祈禱那種微小但是很折磨人的瘙癢感不要再出現了。
也不知道是令人痛苦還是歡愉,亦或是兩者皆有的折磨終於結束了,渾身上下沾滿了粘液的蘇梅醞被夾在棉條和肉壁上一邊喘氣一邊被迫咽下有些發酸的腥臊粘液,被榨干的羞恥感讓他想一頭撞死在面前的肉壁上。
“嗚……呃……嘔……”蘇梅醞背過身子,從嘴里吐出來三個概括了他復雜心情的音節。被輕微折騰過之後的腔穴比起之前要顯得更加潮濕一些,他長出一口氣,把嘴里帶著異味的粘液吐了出來,繼續揪著棉條往上爬。
許久之後,四肢酸痛,靠著意志力強撐下來的蘇梅醞,終於把手從棉條和黏膩的肉壁之間探了出去,他費勁渾身解數,讓自己從李安楠血肉的夾縫之中解脫了出來。
“李安楠!”蘇梅醞使出最後的一點力氣,狠狠地踹了一下腳下的肉壁,“你這麼遲鈍的嗎?你的小穴里有東西在動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啊哈,啊哈……累死了……”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李安楠髒器蠕動混雜著遠處心髒跳動的混沌聲響。
坐在地鐵上的李安楠盯著自己的手機,漫無目的地瀏覽著社交平台上的帖子,下身微弱瘙癢感自從她上了車之後就一直在折磨著她。然而末班車上坐滿了和她一樣的疲憊上班族,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著手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呼……終於……”她下意識的自言自語,下體深處的瘙癢感似乎在她夾了夾大腿根之後就消失了,這讓她頓時輕松了不少。
在李安楠體內深處的蘇梅醞正從形神俱疲當中緩過勁來,或者應該說是某些令人感到不悅的氣味讓他頓時精神了起來。他勉強抬起了已經酸痛至極的手臂,用手環微弱的光亮照亮面前的空間:在身前不遠處是一個粉色的巨大肉環,他立刻明白了那到底是什麼,但是更令人在意的是肉環中央的小孔,已經在緩緩地往外淌著鮮紅色的液體。
濃重血腥味已經在這個衛生棉條和子宮頸之間的狹小空間之間泛濫開,棉條貼近肉壁的一角已經被從宮口淌出來的經血染成了鮮紅色,那片鮮紅的斑塊已經開始逐漸蔓延開來。
“嘔……”原本就有些酸腥的空氣混雜著濃重的血腥味鑽進了蘇梅醞的鼻腔,他忍不住干嘔了一下,胃里的東西已經到了喉嚨口,又強行被他咽了下去。但仔細一想,吃下去的東西,無非是之前在強迫之下被迫灌下去的粘液,想到這,他又干嘔了幾聲。
“李安楠……你倒是給點反應啊!”躺了許久,稍微恢復了點體力的蘇梅醞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點亮手環的光亮,他這才發現頭頂不遠處就是幾乎要占滿他所有視野的巨大肉環的一部分,“這里你總能夠感覺到了吧!”
蘇梅醞舉高了自己酸痛的手,搭在了頭頂的粉色肉環之上,不知是不是巧合,李安楠很配合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輕微的搖晃差點讓蘇梅醞又跌倒在已經濕潤了的棉條上,他雙手按著頭頂黏糊糊的粉色肉環站穩了身子。按理來說,子宮頸上的肌肉摸起來要比其他的肉壁硬上一些,只可惜,在如此微小的體型下,蘇梅醞的雙手能夠感覺到的只有濕滑的粘液和黏膜表面的光滑觸感。
“李安楠,我在這里啊,就在你的子宮面前!給點反應啊!”雖然手臂已經酸痛不已,蘇梅醞還是奮力地用自己的雙手在李安楠光滑的子宮頸上抓撓著。
剛因為身體深處奇妙的瘙癢感消失了而倍感放松的李安楠又猛地一顫,體內那種奇怪的瘙癢感又出現了,而且出現在了更加不妙的地方,那種感覺好像就真的像是有只小蟲子在自己的子宮口面前蠕動一樣。
“呃,給我消停一下啊?”李安楠又扭動了一下身子,身體深處的瘙癢感暫時停了下來,片刻之後,又一次出現在了宮口之前。
“噫?!不會真的是進了什麼蟲子之類的吧?!”她猛然想起自己在公司的時候,沒有細看栓劑上是不是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就插了進去,“但是,呃,這種感覺……”
李安楠又按了按自己的小腹,腹內深處那種似有若無的奇怪瘙癢感,特別是沒有被觸碰過的子宮口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的奇妙感覺,在略微的恐懼之余,莫名又有幾分從未接觸過的悸動。
地鐵到站,李安楠急不可耐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不安地按壓著小腹一邊快步走向出站口,體內微弱但是接連不斷的瘙癢感已經讓她有些神經衰弱。李安楠完全沒有意識到體內最深處的那只“蟲子”正被她自己下意識之下的動作所折磨。
李安楠驟然的動作讓原本還撐著自己的身子,堅持不懈地用雙手刺激宮口的蘇梅醞啪地一下倒在了棉條上,一種溫熱且粘稠的觸感從身下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嘔……?!不會是?!”蘇梅醞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一陣濃重的血腥氣從他抹臉之後變得黏糊糊的手上傳來。很不想確認的蘇梅醞點亮了手環,這才發現他渾身早已被塗上了一層鮮紅色的經血,一片鮮紅之中,還能隱約辨認出一些半透明的黏膜碎塊混雜在其間。
“嘔~~~嘔~~~!!!”視覺和嗅覺上的強烈刺激還是讓他忍不住嘔了出來,肚腹之中的粘液落到了身下血紅之中,和經血混合成了難以辨認的一團。
蘇梅醞伸出手抹了下嘴,一股濃郁的鐵鏽味伴隨著酸腥味從嘴唇上涌進了嘴里,又是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上喉嚨口。他用力甩著頭,張開嘴瘋狂地吐著口水,但那股惡心的味道依舊不斷地涌進他的嘴里。
惡心的感覺尚未消退,身後的那個巨大肉環又猛然壓了下來,堅韌的肉環把蘇梅醞微小的身體按在了已經浸滿了經血和粘液的棉條上。對空氣的渴望讓他不得不張嘴呼吸,但只要一張嘴,混雜著血腥味和黏膜碎塊腥味的粘稠液體就會強行泵進他的嘴里。
生不如死的折磨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在恍惚之間,因為惡心的感覺而驟然清醒過來的蘇梅醞咳出來了一大口混雜著黏膜碎片的惡心粘液。
“嘔……?!咳咳咳,咳咳,嘔……?!!”他的思維已經徹底被缺氧和難以忍受的惡心氣味給衝擊得只剩下生理上的本能。
身邊的一切又開始震動起來,只不過這次動起來的不是四周蠕動著的鮮活肉壁,而是蘇梅醞身下已經被經血浸滿了的衛生棉條。外面,回到家准備淋浴的李安楠急不可耐地脫下了衣服,揪住了下身兩瓣之間露出來的棉繩,正一點點地往外拉。
“不要真的有蟲子啊,太惡心了……”
“嘔……!!!”震動之中,蘇梅醞又嘔出來幾口粘液,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本能想要把身體撐起來一點,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浸滿了粘液和經血的棉條上正在緩緩下滑。
“不要,不要,我不要滑下去!救命!”承載著蘇梅醞的棉條正在緩緩地往外退,他拼命掙扎著想要揪住棉條上凸出來的纖維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但是能夠抓住的只有一把把粘稠的暗紅色液體。
“不要啊!救救我!”身後的肉壁隨著棉條的退出逐漸朝著蘇梅醞靠攏了過去,他微小的身體逐漸被擠壓到棉條的頂端,直到連接他和棉條之間最後一條粘液組成的絲线被扯斷……
簇擁過來的肉球把蘇梅醞微小的身軀徹底籠罩在了一片更加純粹的黑暗之中,遠處棉條摩擦黏膜發出的惡心聲響正在逐漸遠去,四周只剩下李安楠的髒器蠕動聲和遠處傳來的微弱但是接連不斷的心跳聲,他被徹底困在了這個全都由軟肉圍成的活監獄當中。
“不要……不要啊,為什麼?!讓我出去……”蘇梅醞倒了下來,倒在了身後的黏膜之上,他的腦子猛的一片空白,全然不顧身上還沾滿了各種惡心的粘液,就連呼吸都幾近停止。
李安楠把已經吸滿了經血的衛生棉條從小穴里拉了出來,她仔細端詳了一會,面前那根暗紅色的棉條和之前無數次從自己身體里面取出來的棉條並無不同,沒有什麼像是蟲子一樣的東西在上面掙扎蠕動。
“害……沒事就好,應該是棉條沒放好吧,下次一定多帶幾根放包里,呼……”盯著棉條看了好一會的李安楠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把手里吸滿了經血的棉條扔到了垃圾桶里,她轉過身擰開了淋浴開關。
“為什麼,為什麼……?”微不足道的蘇梅醞被卡在兩顆肉球中間,他幾近崩潰,僅剩的一根救命稻草已經離自己遠去,萬念俱灰的他甚至連動都不想動一下,“為什麼,不干脆讓我死了算了?”他伸手想抹一下眼角流下來的溫熱液體,卻發現只能刮下來一層粘液。
嘩啦——嘩啦啦——
微弱的水聲隔著李安楠的肚皮傳了進來,絕望之中的蘇梅醞一瞬間好像又意識到了些什麼,他猛地驚醒:如果李安楠真的懷疑自己的小穴里進了東西而不是因為棉條沒有放好,那麼現在棉條已經被拔了出去,那麼……
“我求求你了!李安楠,你一定要注意到我啊!”抱著一絲希望的蘇梅醞伸出了近乎力竭的四肢,拼了命地在身邊這些比他的身體還要大的肉球上拳打腳踢,他默默祈禱著自己微小至此的身體至少能在李安楠體內最敏感的地方引起一點點反應。
還在淋浴之中的李安楠在蘇梅醞的拼了命的刺激之下,又感覺到自己的小穴里似乎又出現了有什麼細小的東西在動的奇怪瘙癢感。她皺著眉頭,輕輕按了按小腹,內心又生出一絲恐懼感。
見四周的肉壁又擠壓了過來,蘇梅醞又加大了自己施加在面前肉球上的刺激,雖然已經是精疲力盡,但是自己的刺激似乎真的引起了李安楠的注意。
終於,草草結束了洗浴的李安楠擦干了身子,下身那種若有若無的瘙癢感似乎還在,她長出了一口氣,分開了下身穴口的肉瓣,把一根手指伸了進去,輕輕地摸索了一圈——內里,蘇梅醞只覺周身環繞著自己的肉球被驟然分開,似乎有什麼巨大的東西伸進了這個血肉洞窟之中,那東西從他的身上碾過,裹挾著他,把他粘到了那根巨大物體的一部分上。
“李安楠,李安楠!你終於發現我了嗎?!李安楠!”在巨大的晃動之中,蘇梅醞拼了命,用自己僅剩的一點點力氣貼緊自己身旁的這個巨大的物體。
咕嘰……那個巨大的物體逐漸退出,四周的肉球依舊像是先前一樣,壓迫吮吸著這個蘇梅醞身下這個巨大的物體,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拼了自己的老命,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把自己粘在上面……他許久沒有被光线照射過的雙眼似乎已經能夠捕捉到那麼一絲來自外界的光亮,但是,就在脫困之前,在他微小的身軀能夠被發現的前一刻,一塊軟肉朝他擠了過來,已經沒有任何體力的他甚至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微小、無助的他又一次從救命稻草上被擠了下來,重新被關進了這件濕熱且黑暗的活監獄當中。
最後一絲光亮從蘇梅醞的眼前消失,李安楠把自己的手指從小穴之中抽了出來,她惶恐地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空無一物。安心之余,她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撕開了一條新的棉條,輕輕地送進了自己的體內——這次她有仔細看看棉條上是不是沾了什麼髒東西。
李安楠滿意地拍了兩下自己的小腹,這清脆的兩巴掌仿佛就直接透過肚皮直接拍到了蘇梅醞的臉上。李安楠依舊沒有注意到,自己插進去的棉條又一次把微小的蘇梅醞送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把蘇梅醞囚禁在了自己的子宮面前。
……
因為力竭昏倒了過去的蘇梅醞猛地驚醒過來,混沌之中他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觸碰到了他的腳。溫熱的感覺逐漸在他的背上蔓延開,黏糊糊的觸感,鑽進鼻腔里的濃重血腥味讓他意識到了背後那些溫熱的液體到底是什麼。在深深的沮喪和絕望之中,蘇梅醞拖著酸痛且沉重的身軀緩緩地坐起了身子,他下意識按下了手環上的按鈕——被經血沾染了的手環屏幕給這個狹小的蠕動著的空間染上了一層紅色的光芒。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衛生棉條送進了李安楠的身體深處,面前不遠處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巨大肉環,空氣中刺鼻的血腥味讓他忍不住干嘔。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身下的衛生棉條已經被從宮口流出的經血浸滿,溢出的經血已經給棉條鋪上了一層黏糊糊的表面。
“呃……”疲憊不堪的蘇梅醞只能拖著酸痛的身體一點點在這層粘稠溫熱的惡心經血上蹭到了邊緣,他緩緩地靠在了肉壁上,在黑暗中盯著面前發呆,就像他能夠看清面前的東西一般。
“李安楠……你倒不如直接把我碾死算了……”蘇梅醞長出了一口氣,血腥氣依舊讓他反胃,但是身後溫暖的,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肉壁莫名給他帶來了一點安心感,“都已經這樣了,不行!一定要活下去!咳咳,咳咳!”
疲憊到連動都沒法動兩下的蘇梅醞只能靠在肉壁上,默默感受著周圍的動靜,有緩慢規律蠕動著的肉壁,從遠處傳來的沉悶的心跳聲,證明了李安楠正在睡夢當中。蘇梅醞試著抓了抓身後的肉壁,別說反應了,他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從黏膜上抓下來一把粘液。
“……”
倚靠著肉壁的蘇梅醞又一次在極端的疲憊之中昏睡了過去。
咕咚,咕嚕咕嚕。
粘稠的液體在周身蔓延,睡夢之中的蘇梅醞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片溫熱粘稠的液體中慢慢下沉,被液體淹沒之後的窒息感讓他猛然驚醒。他下意識想呼吸,但是張嘴之後涌進嘴里的只有帶著濃重鐵鏽味和腥味的粘液。
“嗚?!咕?!”本能地,他在這一片溫熱粘稠的液體之中翻騰,一片漆黑當中,甚至連哪里是“水面”都難以分清,或許這個狹小的空間早已被從宮口涌出的經血給填滿。
“嗚嗚嗚,嗚嗚?!”缺氧之中,蘇梅醞的意識逐漸離他遠去,胡亂的掙扎之中,他終於摸到了某個光滑的表面,對生的欲望讓他不顧一切地貼上去,在粘稠光滑的黏膜上胡亂抓弄。
周身的液體連同這個狹小的空間猛地一陣震顫,粘稠的液體在幾近昏厥的蘇梅醞身旁涌動翻騰,掀起的浪潮把他拍到另一處光滑的表面上,他不顧一切地貼了上去,血腥的波濤在身後翻騰,他只能緊閉著雙眼祈禱。或許是因為老天給予他一絲憐憫,腥熱的怒濤逐漸平息下來,蘇梅醞終於得以大口吞吃著血腥味濃重的濕熱空氣——在活下來面前,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外面,睡夢之中的李安楠只覺得身體深處有那麼一絲絲的瘙癢,她下意識地翻了個身,伸手擦掉了嘴角掛著的口水。
即使靠著光滑的黏膜,腳下依舊是如同深不見底一般的濕熱粘稠的水潭,黑暗之中,蘇梅醞摸到了左手的手環,他抹掉了手環上沾著的液體,手環上放射出的微弱光亮讓他看清了面前地獄般的景象:原本狹小的空間近乎要被溢出的經血填滿,他正依靠在那個熟悉的巨大肉環之上,滿溢的經血已經淹了上來,甚至連那個不斷往外淌著血的子宮口也已經淹沒在了暗紅的血池之下。
又是一陣搖晃傳來,四周的肉壁隨著這陣搖晃猛地收縮壓了上來,蘇梅醞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緊緊貼著身前的肉環,用微小的身體承受這些蠕動軟肉的重壓。
“為,為什麼?這……?!”四周肉壁的壓迫並沒有把蘇梅醞揉成肉團子,只是,李安楠下意識的短暫擠壓之後,四周由經血蓄起的血池,又高了那麼幾分。蘇梅醞已經能夠觸碰到李安楠碩大子宮頸的外環邊緣,頭頂用來容納空氣的氣室已經所剩無幾。
“呃……嗯……”
或許是因為蘇梅醞在子宮口面前的觸碰,又或許是棉條吸滿之後引起的不適,睡夢之中的李安楠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又是一陣震動傳來,狹小的空間又一次被經血侵占了幾分,惶恐之中的蘇梅醞已經迫不得已趴在了李安楠子宮頸的邊緣之上,翻騰的血池再上漲幾分,等待他的最後結局,興許是被淹死在李安楠腥臭的經血當中,然後被當成垃圾扔進垃圾桶里。
“李……”蘇梅醞的手舉了起來,他下意識想要拍在身下李安楠敏感的子宮頸之上,但是他的手在半空之中停了下來,或許在被發現之前,因為這些微小的刺激,自己就會淹死在血池里。
四周的肉壁似乎又開始蠕動起來,咕嚕咕嚕的聲音此起彼伏,蘇梅醞在一片漆黑之中把頭轉向了身下,身下這個巨大的肉環中央,還留著一個小口,那個小口的後面興許還留有可供喘息的一點空間——他下意識是這麼想的,但距離李安楠的子宮口之間,就有如從一個巨大的圓的邊緣,到達一個圓的圓心,而圓心的背後還有一條不知道有多長的隧道,更不用說……
蘇梅醞又一次點亮了左手的手環,身下的暗紅色的粘稠血池依舊散發著令人惡心反胃的濃重血腥氣息,要想穿過子宮口到另一邊去,無異於自殺,而且進去之後或許再想出來……
“日!都已經這樣了!”狂飆的腎上腺素已經讓蘇梅醞的心髒要從胸腔之內蹦出來,他盯著身下近乎深不見底的血池,忍不住想干嘔。最終,他還是深吸了一口只剩下血腥氣的溫熱空氣,閉眼扎進了眼前的血池當中。
溫熱粘稠的詭異觸感在身邊流過,視力在這一潭經血匯成的血泊當中毫無意義,他只能摸著身前李安楠光滑柔韌的子宮頸,一點點向下摸索。
睡夢中的李安楠又感覺到子宮頸上傳來的細微瘙癢,她皺了皺眉頭,雙腿輕輕地摩擦了一下。然而僅僅只是輕輕的摩擦,也能在她體內那狹小的空間里,掀起一陣波濤。
“?!?!”
蠕動的軟肉翻動起容納著蘇梅醞微小身軀的血池,他緊貼著李安楠子宮頸的身體被甩了出去,在摸不到任何邊緣的粘稠血池里翻滾,徹底失去了最後的一點方向感。
(會死的!要死了!)
吸進去的帶著濃重腥味的空氣已經開始在肺里燃燒起來,蘇梅醞能夠做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在這近乎漫無邊際的血池里揮舞著四肢——他的手似乎摸到了某種類似孔洞的邊緣,所剩無幾的氧氣已經不容許他再想下去,無論那真的是李安楠的子宮口還是肉球之間的夾縫,他拼了命地往哪個狹窄的孔洞之中鑽去。
四周依舊是粘稠的液體,他的雙手撐著狹窄且光滑的洞壁奮力地鑽入這個細長的孔洞當中,理智在缺氧當中逐漸遠去,蘇梅醞張開嘴,能夠吞下的卻只有腥臭的經血。腦子近乎一片黑暗的他最後能做的,只有揮動四肢,努力撐著四周光滑的黏膜,盡可能地把自己送進這個肉孔的最深處。
身體深處被鑽入的異物感讓李安楠從睡夢之中醒來,迷糊的她只覺得身體深處傳來某種從未感受過的異樣鼓脹感,莫名的燥熱讓她有些昏沉。
“呃……怎麼……”她摸著自己的小腹,揉著雙眼坐了起來,床頭的時鍾上的時間距離鈴聲大作僅有十分鍾,“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昏沉之中的她慢慢挪動著仍未從睡夢之中活動開的身體,走進了衛生間,如同往常一樣,她把在小穴里放了一整夜的棉條取了出來,“已經吸滿了啊,難怪……”,稍微看了一眼已經被經血染成了暗紅色的棉條,李安楠一臉嫌棄地把手里的棉條扔進了垃圾桶里。
她熟練地換上了新的棉條,而這次,再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被塞進她的小穴深處,原本還在她肉腔深處掙扎的微小蟲豸,已經進到了李安楠自己也沒有觸及過的最深處。
……
“咳咳,嘔,咳咳咳……”趴在一片柔軟肉壁上的蘇梅醞咳出幾口腥臭的暗紅色粘液,他本能想爬起來,支撐身體的手臂一滑,臉又一次拍到了身下濕噠噠的軟肉上。
“我,我還活著嗎?嘔……”呼吸之間帶著的血腥氣息似乎減弱了不少,但依舊惹人反胃。蘇梅醞翻了個身,憑著記憶按下了左腕上的手環,微弱的亮光亮起,他這才發現眼前的景致早已發生了劇變。
“這里……難道,我……喂,李安楠!”蘇梅醞下意識地喊了出來,喊聲混雜著器官的蠕動聲在肉袋里回蕩。眼前已經不是那個被棉條和子宮頸夾在中間的狹小縫隙,這里稍顯寬闊,粉嫩的濕滑肉壁上掛著一些尚未完全脫落下來的黏膜,某些已經黏膜已經脫落之後露出的粉色創面上,一層新的黏膜正在逐漸成型。
“喂,這里,不會是,不會是李安楠的子宮里吧……”蘇梅醞環顧四周,這些和陰道內全然不同的景象也只能給他這樣一個解釋,“但是,我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了頭頂,循著手環上的光亮看去,他依舊微小的身體依舊和頂部的粉嫩肉壁之間有著好一段距離,但是……蘇梅醞又把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某個孔洞,如果說頭頂那兩個小的凹陷是輸卵管的話,那麼不遠處的那個看起來要大上一些的,應該就是他鑽進來時穿過的子宮口。
“難道……我,變大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蘇梅醞在濕滑的肉壁上嘰咕嘰咕地往前蠕動了一段,他看著面前那個頂多能夠容納進自己小臂的小洞,一時間不知道是慶幸還是絕望——雖然他或多或少聽說過女性在經期的時候子宮口會微微張開,經期接近結束的時候,原本會張開的子宮口會逐漸閉合,但是……但是面前這個令人夸張的大小對比,顯然已經不是生理學可以解釋的了。
“喂,李安楠!李安楠!”蘇梅醞猛地爬了起來,他用依舊酸疼的雙手拍打著身前的子宮壁,尚未完全愈合的子宮壁被他的雙手刮下來一層粘液,露出背後粉紅色的幼嫩組織,“李安楠!這個體型你總該有點感覺了吧!李安楠!”
匆匆吃完早飯的李安楠正端坐在實驗室的電腦前,她依舊在研究著那些讓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的實驗數據,“這個生理監控的數據……怎麼感覺……?呃?!啊!肚子里,嘶……”
“怎麼這個時候疼起來了?”子宮傳來的疼痛讓她輕輕揉起了自己的小腹,“喂,實習生,幫我倒杯熱水,喂?你在聽嗎?實習生?”
一臉不悅的李安楠轉過頭,她試圖在雜亂無章的實驗室里尋找那個陌生的經常讓她感到不開心的身影,可惜她找到的只有昨天被她隨手扔在那個“實習生”工位上的工牌。
“嘁……不會跑路了吧?都這個點了,還沒有來上班?不管了……”強行無視掉腹內時不時傳來的些許刺痛感她又把目光聚焦到了眼前的數據上,“這些生理數據……算了,沒有價值……但是這些數據和……”
李安楠似乎發現了些什麼,她笑了起來,她想起了昨天被她放在身邊的那疊第六次實驗的實驗數據,她一邊翻閱著那一疊實驗記錄文檔,一邊按了按自己還在微微發疼的小腹。
“原來是這樣啊,哦……我懂了,我懂了,呵呵呵……”
“喂,李安楠!你到底?!”子宮內,蘇梅醞依舊在不停地攻擊著面前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表面爬滿了血絲的一小塊肉壁,然而李安楠的反應似乎就是揉一揉肚子,讓身後的子宮壁把他這個罪魁禍首按在子宮壁上摩擦,強迫他吃下好幾口腥味濃重的黏膜碎片而已。
“李!啊?嗚……怎麼?回……事?!”還沒有等蘇梅醞繼續抱怨下去,整個子宮腔突然開始猛烈震顫起來,他微小的身體被李安楠晃動的子宮甩出去,拍到一邊的子宮壁上,然後又跟隨著晃動甩到另一邊,“喂?啊嗚……?!你,這是,在干什麼?!”
外面,李安楠已經調試好了實驗器材,自從按下實驗開始的按鈕之後,她就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面的傳感器每給出一個數值,她臉上的笑容便逐漸變得燦爛起來,按著小腹的右手也在緩緩地用力。
最終,她蹦了起來,朝著另一邊的實驗場地狂奔了過去,推開厚厚的金屬隔離門,拉開卷尺,測量起眼前那套熟悉的辦公桌椅。
“成了!臥槽,真成了!這下不用去攤煎餅果子了!”
……
被一陣晃動攪得七葷八素,接連嘔吐了兩次的蘇梅醞依舊暈頭轉向,他李安楠一片漆黑的子宮里扶著黏糊糊的子宮壁緩緩直起身子。
“李安楠!你犯了什麼病嗎?”
“成……臥槽!這下不用……煎餅……果子!”李安楠沉悶的叫喊聲透過肚皮,穿進了子宮當中。
“你還在關心你的實驗嗎?你研究了那麼久,就沒有注意到我被關進了你的子宮里嗎?!李安楠!”蘇梅醞准備又一次舉起拳頭,面前的軟肉沒有給他機會,在他把拳頭砸下去之前,面前肉壁便猛地貼了過來,前後兩片濕滑腥臊的肉壁把他夾在了中間摩擦著。
“喂,成了啊,實習生!趕緊幫我整理實驗數據……”李安楠撞開了實驗室的門,里面依舊空無一人,“哦,你不在啊,也對,嗯……”李安楠下意識壓了下自己的小腹,輕輕揉著,面前的工位上空無一人。
“今天就提前下班,下班了,下班了!”李安楠拍了拍肚子,猛地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腹內,先是被前後的肉壁揉搓到眼前逐漸變黑,幾近窒息的蘇梅醞,又經受了兩下巨大的震顫,硬生生拍向面前的子宮壁。雖然李安楠的子宮里到處都是柔軟濕滑的肉壁,猛烈的撞擊還是讓蘇梅醞給摔了個七葷八素。
“李……嗚……”蘇梅醞徹底癱軟在了已經積了一層淡紅色粘液的子宮底部,被來回折磨的他甚至連一根指頭都舉不起來,眼前依舊環繞著因為缺氧和搖晃產生的扭曲的星星。
……
“嘿啊,累死爺了……”剛進門的李安楠直接脫光了衣服,飛撲到了床上,“唔?”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剛剛在子宮里有某些奇怪的感覺。
“啊,算了,算了……”無視掉那種轉瞬即逝的異物感,李安楠轉了個身,仰躺在床上。
“啊?!嗚……?!”又是一陣強烈的搖晃把因為極度疲憊在昏睡之中的蘇梅醞甩了出去,他在富有彈力的子宮壁上滾動了好幾圈,最終啪地拍在了子宮底部。
“啊,對了,李安楠!李安楠!”蘇梅醞又敲打起面前的子宮壁,然而許久過去,除了四周依舊在時不時蠕動的子宮壁之外,就只有李安楠輕柔的揉搓,“喂,都這樣了,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子宮里有東西嗎?!喂!”
蘇梅醞想到了些什麼,雖然一想到是那個遲鈍,令人憎惡的主管李安楠,他便有些反感。但是,現在要想自己能從這里出去,能夠喝到除了愛液和經血之外的東西,能夠不用啃食這些腥味濃烈的黏膜碎片,蘇梅醞點亮了左手的手環。
循著光线望去,他找到了那個現在緊緊閉合著的小口,“李安楠!”蘇梅醞舉起了自己的拳頭,一拳頭砸了下去,四周的肉壁猛地一顫,眼前的子宮口驟然收縮了一下。
“誒?!里面,怎麼?!”猛然出現的刺激讓還在刷手機的李安楠猛地坐了起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按著小腹,“呀?!里面,怎麼,奇怪……呃啊?!不要……”
又是幾陣略帶疼痛,但是更多的是快感的刺激從小腹的最深處傳來,從身體從未體驗過的內里傳來的異樣感讓她感覺有些恐懼,但是那種從未遇見過的快感讓她遲疑了,遲遲沒有動作,只是擔憂地按著自己的小腹。
子宮內,見頭頂的肉壁壓了下來的蘇梅醞加快了手下的動作。見反應還不夠強烈,他轉了一下身子,直接伸腿踹向了那個因為他的捶打而有些泛紅的小孔。
“呀啊!不要……嗚……”腹內的疼痛感伴隨著奇怪的快感一陣陣傳來,身體的本能還是讓李安楠把手伸到了肉縫前,“里面,好奇怪,疼!啊……但是……有點,到底是?!”
在蘇梅醞的攪動之下,原本僅是濕熱的子宮壁上已經掛上了一層粘液,四周的肉壁都在隨著他的每一次攪動而顫抖,李安楠的沉悶叫喊聲時不時隔著肚皮傳過來。
“李安楠,你別光顧著爽啊!子宮里有東西在動,你就不覺得可怕嗎?喂!”已經開始疲憊起來的蘇梅醞透過手環上的光线看向了面前的小孔,那個泛紅的小孔已經在他的折磨之下擴大了不少,正隨著李安楠逐漸粗重起來的呼吸而收縮著。
“嘁,那這個呢?!”看准了面前那個已經擴張開了的宮口,蘇梅醞右手猛地往下一捅,半只手臂都沒進了緊致的子宮頸當中。
“噫?!啊啊啊啊啊,里面,突然,不要啊啊啊!”子宮口被強行撐開疼痛讓李安楠捂著肚子彎下了腰,但是緊著著的是從未感受過的,宮頸被玩弄的奇妙快感。
她大張著嘴喘著粗氣,子宮被從內部玩弄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雖然經期是不能自慰的,但是難以抵抗的快感還是讓她不自覺地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穴口。
緊致的子宮頸在無時不刻地排斥這個突然入侵的異物,強大的肌肉不停顫抖著,試圖把蘇梅醞的手臂擠出去。在愛液的潤滑下,蘇梅醞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量,他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手臂之上,啵的一聲,他感覺自己的手臂突破了什麼東西,伸到了子宮頸另一端的空腔當中。
“噫呀呀呀呀?!”子宮頸被直接擴張貫通的讓李安楠挺起了腰,內里傳來的快感讓她腦子發熱。
“啊?!啊啊啊啊,等等,那里,不要?!子宮口怎麼……噫?!”宮頸被強行撐開的余波尚未完全消退,子宮口又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有什麼細小的東西在玩弄著自己的子宮口,不知所措的李安楠瘋狂撓著自己的小腹,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李安楠,你是木頭嗎?!啊!手!呃……”原本還在用手掌在李安楠的肉環上抓撓的蘇梅醞頓時感到包裹著手臂的子宮頸爆發出一陣強大的擠壓力,他下意識地想把手拉出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深深陷了進去。
“不要,里面嗚……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啊!”一陣陣的快感讓李安楠徹底把持不住了,她捏住了自己的小豆,拱起了腰,屏住呼吸,腦子一片空白,終於達到了高潮。
子宮內,拼命和子宮頸對抗的蘇梅醞終於拼盡全力,猛地把自己的手從李安楠的子宮頸里拔了出來。失去平衡的他向後倒了下去,李安楠的高潮如期而至,四周的子宮壁都朝著他瘋狂擠了過來,如同液壓機一樣把蘇梅醞微小的身體揉成了一個肉球……
翌日,李安楠從安穩的睡夢之中醒來,她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放縱,又看了看雙腿之間略帶紅色的床單和已經掉落在雙腿旁的棉條。她會心一笑,隨即又摸了摸還在發疼的小腹。
“嗚……經期就不應該做的……”
她草草洗了個澡,換好了工裝,捂著還在發疼的小腹,急忙往公司趕,今天她還急著去公司驗證一下實驗結果,整理一堆堆的實驗數據。
“呵呵……美好的一天……”
接下來的幾天,蘇梅醞一如既往地被困在李安楠狹窄的子宮腔當中,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刺激李安楠的機會,但是裝著蘇梅醞小小身體的主人似乎除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絲毫不在乎子宮里傳出的異動。少有的幾次,李安楠似乎有了空閒,她似乎在外面用自己的手配合著子宮里蘇梅醞的刺激自慰起來,也只有李安楠自慰的時候,蘇梅醞才能咽下從黏膜上蹭下來的黏膜充飢,平時能吃的也只有從肉壁上分泌下來的些許粘液。
手環的電量已經所剩無幾,蘇梅醞索性只能默默忍受李安楠子宮里的黑暗。幾天里,他已經把這個狹小的肉袋摸得一清二楚,哪里分泌的粘液多一點,哪里可以挖到脫落下來的黏膜……蘇梅醞自己為他這麼快能夠適應在一個李安楠子宮里的生活感到可怕,每次咽下那些黏糊糊的帶著腥味的黏膜碎片他都想嘔吐,但是為了活下來……
又是數日過去,實驗告一段落的李安楠給自己放了個假,這天她關掉了鬧鍾,睡到自然醒的她下樓隨便找了家賣煎餅果子的小攤。在等老板攤好煎餅果子之前,她打開了手機隨便翻了翻,隨即會心一笑,俯下了身子,貼著自己的小腹。
“看生理數據,你應該已經醒了吧,那個……”李安楠沉默了一會,“那個誰來著,還是叫你‘實習生’吧,在我的子宮里過得可還愉快?”
被囚禁到已是頭腦混沌,正一如既往准備吞吃從李安楠肉壁上分泌出來的粘液的蘇梅醞頓時驚醒,他遲疑了一陣,頓時朝著面前的肉壁撲了過去。
“李安楠!喂,李安楠!你知道我在你子宮里對吧!快,快放我出去!喂!”他拼命拍打著李安楠的子宮,即使清楚對方聽不見,他依舊大喊著。
“嗯,我想你現在一定大喊著讓我放你出去吧,唉,可惜我聽不見……嗯哼,你應該多動動,在里面一直窩著的話,身體可是會退化的哦。”李安楠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子宮里有東西在動的感覺讓她倍感舒適,“從那天我發現那些奇怪的生理數據上,某些時間節點似乎顯得有些奇怪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實驗成功了,而且……成功的對象,似乎就是你哦,實習生。”
“啊?為什麼,那,為什麼?!李安楠!放我出去!喂!”
“嗯,可惜啊,我發現這些數據不對的時候,你已經……”李安楠又拍了兩下自己的小腹,如同之前一樣,這兩巴掌就像直接拍在蘇梅醞的臉上一般,“你已經在我的子宮里呢,嗚嗚嗚,真可憐……但是還是我的實驗比較重要。”
“李安楠,你這個惡魔,放我出去!李安楠!”
“所以呢,為了我的實驗,就只能稍微委屈你一下呢,你看……”李安楠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內里的小東西也因為她的按壓反抗了一下,“你看,我忙完論文之後就理你了,不是嗎?只可惜,你好像變大了一點是吧?子宮口對你來說可能應該太小了,你能活著進去真是太棒了,記得在里面多動動哦,很舒服哦。”
李安楠又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只是這次,子宮里的動靜暫時停了下來,不過她並不擔心,里面的小家伙遲早會再動起來的。
“興許到我下次經期的時候,就可以把你放出來了,不過……”李安楠又看了看手機,“不過,根據我這幾天的計算,你再過個四五天左右,又會變大一些,唉,可惜,這樣就更出不來了。”
“不過不用擔心,下一次變大會是四百多年後哦!”李安楠大笑了起來,“而且變大之後,掙扎起來也會更有感覺吧?要加油哦,實習生?”
“小姐,您的煎餅果子。”攤煎餅的大叔把煎餅擺到了李安楠身前的桌子上,“小姐您在和誰說話呢?”
“噓……”李安楠抬起頭來,笑容依舊,她把食指豎到了嘴唇前,“和肚子里的人說話呢,要幫我保密哦。”
“哦!是這樣啊,那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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