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肌肉奴調教手冊
極品肌肉奴調教手冊
*1*
海港附近,反常地出現了眾多豪車,在接近午夜時,D城海港像是有一場名流聚會一般。確實是聚會,不過名頭卻不是對外宣稱的商會海上酒會,而是一場交易會。
K如同往年一樣,攜帶了一只密碼黑皮箱,開上了他的Q7,來到港口。若是換作平時,他更願意開他的跑車,但為了運輸方便,他特意開上貼了漆黑防曬膜的SUV來到交易現場,後座已經提前拆掉,留出足夠的空間裝載他心儀的“貨物”。
港口停放的郵輪打開後艙,讓一輛輛豪華車進入船體,然後駛向公海。
剛停好車,K便聽到車窗外向他打招呼的聲音:“今年也來挑玩具啊,去年的那個狀態不是該還好好的嗎?”來者姓劉,一身休閒裝,但難掩布料下精心雕琢的身材,見他下車便信步走來。
K關上車門,笑了笑回道:“剛轉手賣了,有人找上門來專門提出要買,看在馬上可以買新的的份上就賣給他了。其實已經快玩壞了,我也有點玩厭他了。”
“還是老樣子啊,手里的貨不到一年就馬上有人買走。要是你能專職為我的工作室工作就太好了,能請得上像你一樣的老手略微提點一二估計要被圈里不少人羨慕。”
“多謝好意,但我散漫慣了,恐怕一時半會兒還適應不了固定工作。”K笑著拒絕了。
“真是可惜啊,有意的話隨時歡迎。去看今年的新貨吧。”短暫的客套後,兩人便從船艙邊的扶梯前往交易會場。
“今年你接的活還順利麼?”二人算得上圈內故交,路上K自然開始了寒暄。
“老樣子, 私人武裝不管什麼年代都是剛需,不過現在的雇主越來越扣了,估計過幾年我賺的外快都比傭金高了。”劉先生半開玩笑地說道。
“哈哈,也是,要是多幾個像去年你帶來的那個一樣的貨色, 你一年估計接一單活都夠了。”K想起去年的事難掩笑意。
劉先生家族雖然從事軍火貿易,但妥妥的干淨生意,原本他也會像其他繼承人一樣接受家族的金飯碗,不過家里老一輩根本不接受他這樣一個玩男人的“紈絝”來接手衣缽,所以他只能自立更生做起了私人雇傭兵,好在父母雖然看他不順眼但還是讓他享受了些許家族的蔭蔽,解決了他武器來源,讓他迅速在這個行當里立住了腳跟。
和劉先生不同,K沒什麼家族背景,甚至社會背景都虛無的像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一樣,知道他來歷的人屈指可數,劉先生算一個。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在圈內如同皓月之於繁星一樣的聲譽,不論在什麼環境下,一個人的影響多半比他的存在更引人注目。
“去年的事真是對不住了,早知道就私下給你了,不然也不會被人用高價競走。”劉先生道歉是真,不過想起去年那筆不菲的外快,嘴角還是難掩笑意,好在兩人關系不錯,K也並不在意。
“哈哈,那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有好貨別忘了兄弟我就行。”K雖然對於去年沒有把最中意的肉體帶回略感可惜,但相比兄弟小賺一筆而言還是更為劉先生高興,畢竟如果賣給自己劉先生一定會看在情面上折價的。
“那是,你幫過我大忙,有好貨以後只要你收新奴,都讓你先挑。”劉先生想起家里那只失而復得的“好狗”多虧K的幫助,自然拍胸脯保證。
會場外的門童為每位來賓發放黑色面具,這種聚會不需要故弄玄虛的隱藏身份,面具不過是一個身份的區分和人性的遮羞布而已,畢竟在淫靡的地方維持表情的體面未免強人所難。
門後的大廳,充滿了墮落的氣息。全場如同化妝舞會一樣,幾乎人人都戴著面具。而沒戴面具的,就是交易的貨品。與男人隨行的劉先生與K道別後就走向了調教成品區,而他也輕車熟路地走向“毛胚”區。
很明顯,這場交易是隨時可能被制裁的,但十余年來,從未有過相關的媒體曝光,這些老客戶也個個安然無恙,無疑每個人都有其規避制裁的門道。
所謂“毛胚”,自然是指沒有經過調教的玩具們。他們大多是間諜或者臥底,被發現後賣到這里的,所以幾乎個個身體強壯,當然,在這種高級交易會上,長相也必須上檔次才有資格被交易。這些賣主大多來自毒梟或業務打著法律擦邊球的公司,這種交易會的舉辦不過是一個賺外快的機會,外加度假。
“玩具”還沒經過調教,所以仍然有很強的攻擊性,因此他們的手都被反綁在身後,腳踝和大腿上綁著皮銬,皮銬扣在一起,使雙腿無法踢動。為了買主挑選方便,這些身材上好的青年男子一絲不掛,腳踝的皮銬上還銬著一截一米長的鐵棍,使他們只能保持腿張開露出隱秘部位的姿勢而不能反抗。手銬連著船地板上的鐵環,鐵棍的中間也有一個小鐵環供鎖穿過,扣在另一個地上的鐵環上。所有等待挑選的’毛坯“左胸上都印著號碼,在地上依次銬成一排供人檢查和挑選。
這次的貨品比去年多,因此他花了些時間才挑到中意的。眼前的男子被束具銬在地上,因為不斷掙扎而沒有擺出像其他商品一樣的標准展示姿勢,但相比其他的,這一個身材更加壯碩,肌肉豐滿,因為身高比其他都要高,因此被銬住的雙腳還可以有一定的掙扎范圍,吸引力不少潛在的買家。
“給我它的資料單。”K對一旁的工作人員抬了抬手。
“您好,這是年底才到貨的,未經任何調教,如果您沒有足夠的精力的話,不建議購買。”工作人員例行公事地做出提醒。正因如此,周圍更多的人是在此觀望,並沒有把握能調教好這塊硬骨頭。
K懶得回應,自顧自地看著單子上的信息:程健,28歲,186,79kg,健身教練。因為好賭欠了一筆不菲的高利貸,但因為家人走的走,散的散,仗著自己是無牽無掛的無所顧忌,想跑出國躲債。債主最忌諱這種只有命一條的,捉到他後原本打算直接處理了給那些有一樣想壞行規的人來個殺雞儆猴。但債主是個識貨的,看到程健賣相不錯,聯系了這場活動的牽线人之一,如果順利成交,收回欠款不成問題。
“叫程健啊,貌似是個很普通的名字呢,來頭也一般。不過價格倒不太普通。”K繞到了他的頭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仰躺在地上,被擺成羞恥姿勢的程健。之後蹲下,取下口塞,捏住緊緊咬住牙齒瞪著他的那張臉仔細地查看。
“確實是不錯的玩具啊。”男人滿意地笑著。但臉上瞬間被吐了一口唾沫,地上的人怒罵著:“**,再敢動老子,殺了你。”
K頓時收起笑容,變得面無表情。圍觀者大都擺出一副拭目以待的樣子,面具後投出的目光打量著K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需要為他戴上口枷嗎?”一邊的工作人員急忙說道,並遞上紙巾。“
“不用,給我檢查用具。”K准備用最現成的東西給程健上第一次”禮儀“課。
“好的,稍等。”工作人員馬上拿來了一個工具箱和一台小型內窺鏡儀器。
“我不僅要動你,還要好好招待下你。”K對程健冷聲道。邊說邊調試好手邊的內窺鏡,邊將細長的鏡頭一點點塞進程健的尿道。K故意沒有使用任何潤滑劑,其間程健不斷踢動雙腿反抗,男人有些失去耐心,便示意工作人員幫忙。
隨後,程健不僅被戴上口枷,被鐵棍撐開的雙腿被兩個工作人員往地上壓,然後再在他的大腿和腰上綁上皮環,將大腿和腰上的皮環銬在一起,鐵棍中間的鎖被打開連到從上垂下來的一條鏈子上,這樣他就成了雙腿大張,腳底朝上無法動彈的姿勢了,想罵人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K繼續檢查,並技巧性地抽插手中的內窺鏡,隨著鏡頭的深入,程健的分身違背意志地膨脹起來,顯出青色的血管,隨著搏動,欲液從鈴口和鏡頭线的交接處滴下,匹配分身尺寸的馬眼像是一張貪婪的嘴,隨著搏動將內窺鏡往尿道深處吞。整個過程程健都強忍不發出著呻吟,但渾身都染上了淡淡的潮紅色。
屏幕上顯示著程健粉紅色健康的內壁,K 故意將屏幕調到程健能看到的位置,程健本能地恐懼趨勢他想看清鏡頭里發生的事,羞恥感讓他幾乎忘了掙扎,化作下體更為激烈的抽動。隨著鏡頭的深入,屏幕上鮮紅濕潤的甬道似乎到了盡頭。
“是你自己放松讓我過去,還是以後插尿管?”K的威脅簡單明了,程健歇斯底里的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嚎叫後放棄了抵抗,屏幕上的肌肉漸漸松弛,K眼疾手快將鏡頭插了進去,程健瞬間渾身顫抖,肌肉盡數繃起,他感覺到在劇烈的疼痛下面隱藏著他不想承認的快感,充血的乳頭和脹的更大的性器就是證據。
K自然都看在眼里。圍觀者不乏有人為K嫻熟的技能叫好的,畢竟圈內能用尿道讓奴欲罷不能的主並不多見。
就在他以為男人所謂的“檢查”已經結束的時候,K突然將事先塗抹好潤滑劑的鴨嘴器塞進了他的後庭,毫無准備的程健一聲慘嚎,額頭上也滲出大顆的汗珠。接著男人撐開他的小穴,調緊螺絲固定,然後開始拿電筒檢查。
檢查完後K不僅沒有將內窺鏡抽出,也沒有把鴨嘴器拿掉。徑自走向會場的付款處。雖然70萬不是一筆小數目,但K認為可以玩一年然後高價以成品賣掉他絕對不是賠本生意,他爽快地打開了密碼箱拿出現金。
付款後K得到了一份禮品盒,這是賣家送的。懂行的都知道,會送禮品表示這個“毛胚”很難賣出去,自然是個難調教的貨。
劉先生瞥見K現在就已經付款略感驚訝,畢竟他們才入場不到一個小時。於是准備上前問問K看上了個什麼極品,畢竟能被K調教完成的奴都會是以後的搶手貨,要是自己喜歡還能先預定一下,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麼快?”
“嗯,身材和敏感度都不錯,就是作為毛坯而言價格貴了點。”K看到劉先生抬頭一笑,但笑容隨即淡了下去“而且,他挺像我唯一失敗過的那個。“
劉先生聞言一愣,轉念一想便覺得被K挑上的那個最好能乖乖配合,不然K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被作為半成品出售掉這種類似於解脫的好事應該不會發生在程健身上了,就憑他長得像楊凡這一點。
“過後還有一批會在甲板上展示,幫我參謀一下?”劉先生自然地轉了話題,兩人都沒忘登船的目的,K自然答應了。
甲板上的都是受過基礎調教的奴,對主已經有了敬畏,所以只是被項圈銬在船舷上,並沒有全身束縛,但手腳上還是戴著銬環,隨時准備被銬成任意姿勢。
劉先生雖然是S,但對好看的腳也情有獨鍾,只不過並沒有任何舔舐的欲望,也不帶任何崇拜的心理,單純的喜歡玩弄奴的腳,看他們在自己手中掙扎求饒。
因此在逛了一圈之後,他挑了陸邵卿,前游泳運動員,肌肉豐滿线條流暢,最終要的是,他雖然身高182,但有一雙47碼的大腳,腳趾修長端正,應該是常年在水中訓練和常穿寬松鞋子的原因,腳趾幾乎沒有被鞋擠壓而有的任何變形,腳掌勻稱而略有骨感,是劉先生最喜歡的腳型。
劉先生示意工作人員吧陸少卿的腳拉起來銬在齊腰的扶手上方便他玩弄,而K可以順便檢查他的身體是否足夠敏感適合調教玩弄。最終陸少卿被劉先生買下。
K回去取貨時,程健已經被打了麻醉,並捆綁成手和腳踝銬在一起,雙腳並攏捆綁的姿勢方便帶走。
程健被戴上麻醉呼吸器,既防止他在車後箱里窒息,又可以防止他反抗,直到運抵男人的私人別墅。
*2*
程健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船上,正趴在一張白色的床上,腳踝被銬在一跟比肩寬許多的鐵棍上,手被往腿間拉,手銬的鐵鏈連接在鐵棍中間的一個環上。他被迫以屁股朝上的姿勢趴在床上。 完成了灌腸等工作後,K離開了房間,留下程健一個人在房間里。 程健借此機會吃力地抬頭環顧四周尋找可以逃跑的路线。但這個房間除了K剛才走出的門之外,連窗子都沒有,房間內只有一個鐵櫃和他趴的床。除此之外就是房間內的通風口,想也知道那里是不可能出去的。 正在他觀察房間的時候,K回來了,和出去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嘴上多了根煙。 “終於醒了,看來他們提供的麻醉劑效果還是挺不錯的,要是劑量在大點你可能就得一直睡下去了!”K邊說邊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去打開房間里唯一的櫃子。 程健看見K回來掙扎了兩下:“你這個變態,快點放開我。” “還蠻有精神的嘛,看來麻醉藥退的差不多了。”K瞟了一眼他後說道。 語間程健仍然沒有放棄掙扎,但不管怎麼努力,銬住腳踝和手腕的皮銬並沒有絲毫松開的跡象。鐵鏈的摩擦聲不斷傳來。 “安靜一點。”K顯得有些不耐煩了,鑰匙似乎並沒有順利的打開櫃子。K討厭任何不受自己控制的東西,不論是這個鎖還是現在在床上掙扎的程健。 但程健並沒有理會K看似沒有威懾力的警告,繼續拉扯著束具。 K再次轉身說道安靜,然後繼續開鎖。 但他似乎並不打算放棄嘗試,仍然試圖將手或腳掙脫束縛。 K終於打開了櫃子,櫃子打開時發出的聲響讓程健下意識地轉頭望去,當看到櫃子里的東西時,更是加大了掙扎的力度。 櫃子里是各種形狀奇怪的道具,雖然沒有用過,但只看形狀程健也猜到了那些東西的大概用途。 K挑好了想要的道具後,轉身走向程健。冷笑著道:“看來我的新寵物還沒有學會聽主人的命令,看來必須得教教你聽話!” “滾你M的,誰會聽你的話?” “你馬上就會的。”K拿出一個類似橡膠棒一樣的有一粗一細兩頭的東西,中間是一條塑料管將兩頭連接起來,兩頭都是像洗耳球一樣空心充有適量氣體,捏一頭另一頭就會鼓起。 K將粗的那頭塗滿潤滑劑,一點點塞入程健翹起的小穴中,因為擠走了里面的空氣,所以塞入的時候程健並沒有感覺多少痛感,只是有輕微的壓迫感。K接著並沒有急著處理細的那一端,只是逐漸擠壓另一端,將剛才擠壓過去的空氣擠回塞在菊穴里的栓子里。此時程健逐漸感到了肛門被擴張的痛感,他想把體內的東西排除去,但K似乎早就識破,快速地將於下的氣體擠了進去,程健的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嘴里難以忍耐地發出悶哼聲。 “嗯……快點拔出來……好痛……”K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將細的那一段的氣體盡量擠出,然後用夾子夾住中間的軟管讓氣體暫時不會衝回來。 K趁他還沒有適應後庭劇烈的疼痛,迅速把他的手解開改成反銬在身後。然後將他翻了過來,讓他仰躺在床上。 改變姿勢後後庭的壓迫感更加強烈,程健終於發出了令他感覺無比羞恥的“哼啊”聲。但就在此時,K趁他張嘴嚎叫時將一個大號口枷塞進他嘴里。 “好好咬著,別咬到自己的舌頭。” 之後K將撐開他雙腳的鐵棍往他的身體上壓,最終在靠近胸脯的位置停下,並將他頸圈上的一條很短的鏈子扣上鐵棍中間的還。如此一來,程健就變成了仰面朝天,雙腿上折,腳底對著天花板並露出菊穴和分身的羞恥姿勢。 就在程健以為K已經心滿意足的時候,K拿出了兩個乳頭震動器,夾在程健的乳頭上然後拿出了遙控器。 乳頭上強烈的震動產生了連他自己也不願承認的微妙快感,分身馬上就充血變得昂揚起來。 K滿意地笑著:“就這麼興奮嗎?還有別的好東西沒給你呢。” 看見鈴口漸漸流出忍耐的汁液,K拿起程健幾乎以忘記了的另一端橡膠棒,明白了K想要干什麼後,程健掙扎起來。 ‘不要!’奮力的嚎叫只能發出嗚嗚聲。 “如果不想尿道受傷就好好配合!”K冷聲道,將布滿小突起的橡膠棒用潤滑劑蘸濕,一點點將十厘米長的空心橡膠棒塞入程健的尿道。為了阻止射精,K又拿出兩個小金屬環分別扣在袋囊與分身的交界處和分身根部。其間程健的嘶叫和掙扎一直沒有停過。 “放松你的屁股,如果接下來你想好過一點的話。”K用命令的口氣說道。這次程健決定照做,因為他已經意識到如果不著做的話,結果可能非常不利。 他努力放松括約肌,但對於第一次開苞的他而言放松的程度仍然有限。當K打開夾住塑料管的夾子時,尿道被強力擴張的感覺還是向程健襲來。最脆弱的地方被強力撐開,程健無法忍耐地透過口枷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塞在屁股里的充氣道具似乎並沒有完全伸展,其余的氣體被程健自己擠回了細的那一段,狠狠地將他的尿道擴張開。 K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摘下程健的口枷:“叫聲主人,我可能會早點放開你。” “呸。小人,變態,趕快放開我。”剛開口程健仍是大罵。 “看來還是沒有學會聽話啊。”K臉上閃過一絲陰笑。 K又拿出一筒藥膏,一卷細线和一只附有皮帶的跳蛋:“這幾個小東西因該會讓你學會聽話吧。”K熟練地將跳蛋綁在冠狀溝的下面,調緊皮環,將電池盒綁在他的右大腿內側。接著用細线分別纏住程健的左右腳的大拇趾,將細线另一頭拴在乳頭震動器上。 就在程健努力保持腳不動,想避免拉扯乳頭時,K拿出了藥膏,戴上手套,將大量冰冷的藥膏擠到程健的腳底上,程健想彎曲腳趾阻止K,但連接在乳頭上的細线馬上讓他全身被一陣混合著痛覺的快感籠罩。 K捏住他的腳掌,將藥膏均勻地塗抹在腳底和足弓上。與全身小麥色的皮膚不同,程健的腳底非常白嫩,K在塗抹藥膏的同時還用指甲隔著手套抓撓程健全身最敏感細嫩的皮膚。在塗抹完畢後,K又拿來兩塊醫用的膏藥貼,貼在程健的腳底防止藥物揮發失效,但這更加增加了程健彎曲腳掌驅除異物感的欲望。當K的手離開時,程健清楚的感覺到被撓足底的癢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他不斷地想克制彎曲腳掌的衝動,但本能驅使他不斷卷曲腳掌緩解如同萬蟻咬嚙的癢,乳頭在不斷拉扯下微微腫大,泛起櫻桃紅。 “這是我新弄到的藥膏,可以刺激皮膚產生癢感,而且藥效很長哦。你應該還沒有體驗過腳底一直被撓的感覺吧?” 最終,K打開了乳頭和分身上的震動器,在乳頭震動拉扯和鈴口下強烈的馳驅震動刺激下,分身愈發脹大,更加清晰地感覺尿道里的膨脹著的橡膠棒,由於呼吸使括約肌收縮,尿道里的膠棒隨著程健紊亂的呼吸和喊叫無規律地膨脹刺激著充血至極限的肉莖。 “喊‘主人饒了我’我就幫你解下它們。”K坐在床邊欣賞著程健的掙扎。 “滾…….啊,快解開…….啊嗯,讓我射…….”程健用疼得充滿眼淚的眼睛瞪向K,分身在一陣劇烈抽動後什麼也沒有射出,只是鈴口的液體流出的更多了。 “看來還不夠。”K拿出了最後一個遙控器,開至最大功率,瞬間程健的掙扎停頓了幾秒,肛門內橡膠棒里的震蕩器開始劇烈震動,傳出悶悶的馬達聲。前列腺被從體內刺激,分身頓時抽動起來,但K扣在程健身上的環和塞在尿道里的東西讓精液不可能流出,快感被不斷轉化為痛苦。 腳底持續不斷的刺激讓他不斷彎曲足弓,乳頭在腳趾細线的牽動下產生酥麻的快感,讓腿間的昂揚不斷充血,被壓縮的尿道緊緊含住了里面不滿突起的凶器。 先戴著這些享受兩個小時吧,K說完便開門離開了房間,將程健連同他的呻吟聲鎖在房間里。
*3*
兩個小時後,程健已經被身上的道具刺激得精疲力盡,全身因為興奮而緊繃的肌肉也無力地放松開. 房間門被打開,K走進來繞著床走了一圈.看見程健全身癱軟,但下體依然因為橡膠棒和鐵環的束縛而挺立著,滿意地笑了.取下塞住程健嘴巴的大號口枷,K拍了拍那滿是淚水的臉頰:”現在知道聽話的重要性了吧。如果在有下次,懲罰就不會那麼容易就結束了。” 程健眼神渙散,在取下身上那些折磨人的道具之後幾乎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不過K並沒有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因此他還是腳底朝上地捆在床上。塗在腳上的藥膏效力還沒有完全消退,程健在恍惚中仍然不停試圖蜷縮腳掌……K見狀,露出滿意地一笑……下體的脹痛讓程健的意識有所恢復,但已經無力收縮後庭,只能任由K將一個兩端粗,中間極細的肛塞塞進之前被橡膠球撐開的小穴中。肛塞粗大的前端進入後便隨著直腸蠕動而吸入身體深處,渾圓的前端抵在前列腺上,而細細的中部被括約肌迫不及待地夾緊,留下一個帶著皮套地硬底座在體外,隨著程健的呼吸微微顫動。K趁程健無力掙扎,將底座上的皮環扎在他的分身根部,這樣一來就算程健想用力排出體內的肛塞也會因為被自己的袋囊扯住而失敗。程健感覺到不斷從體內傳來的脹痛感和分身根部強烈的束縛感,吃力地抬起脖子想看看K對自己做了什麼……但腳底朝天的姿勢讓他無從發力,只能徒勞地不停蜷縮結實的八塊腹肌,體內的肛塞被身體的動作牽動著不斷摩擦敏感的突起點,讓程健的肉棒再一次脹大,拍打著結實的小腹。“終於醒了,才用上那幾樣道具你就受不了了?看來騷貨還得要多磨練啊。”K斜睨了一眼正在奮力弓身想看看下體的程健,繼續從櫃子里取出了兩條輸液管和幾袋生理鹽水,還有一根直徑9毫米的金屬導尿管。導尿管的前端有一個金屬環,大小正好可以卡在冠狀溝里。K測量了一下程健的肉莖長度,選了一條20厘米長的塑料導尿管安裝在金屬導尿管的下端,在管子另一段裝上了配套的金屬頭。“你的尿道口可比我想像的要貪吃呢,剛才的橡膠管可是被不停往里吸哦,還流了好多水呢!”K用語言喚起程健輕微的羞恥感,使他再次試圖掙扎,但結果反而讓K很滿意,前列腺的撞擊讓分身高挺著,粉嫩的鈴口大大張開流出粘稠的前列腺液。“這下連潤滑劑都不用了!”K滿意地將導尿管沾滿前列腺液,將金屬頭慢慢塞入鈴口……意識到K打算將管子一插到底,程健驚恐地盯著K手中得管子……“不要……啊……拔出來!你這雜種不要碰……啊~住手……”9毫米的直徑對於今天剛被迫開發的程健的尿道來說是個極限,當然K對此也很清楚。尿道管沿著窄緊的小口一點點進入,幾乎沒有留下一點空隙,這正是K要的效果,他要讓程健這頭野性尚存的野獸今晚徹底屈服在他手下,求他取下這條細細的管子下。尿道強烈的摩擦感讓程健呻吟不斷,“啊……不要……不要再塞了!”,痛感夾雜這奇異的快感不斷衝擊著程健。“要到擴約肌了,你最好放松一點,要是受傷你就准備包尿布吧!”K感到手上的管子遇到阻力,輕聲威脅程健配合自己,同時慢慢將手中最後一截管子沒入那根粗大的近20厘米的分身里。程健悶哼一聲,忍受著冷硬的金屬有頂過括約肌的脹痛。管子一進入程健的膀胱,K就迅速將前端的金屬環套在了他的冠狀溝上,如此一來導尿管不論如何也不會從尿道里滑出來了,而且由於尿道里強烈的刺激,程健只能一直保持勃起狀態,體內的管子也隨著搏動被越吸越緊。肛門和括約肌都被強行打開,程健的下體已經完全被K控制,連排尿都不能自主了!但K的目的明顯不僅如此,因為他此時拿起了之前准備好的鹽水袋。
*4*
程健已經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了,但只能無力的掙扎“不要,不要灌進去……”“哦?還沒開始就知道要干嘛啦?難道是早就期待了?”K故意曲解程健的意思,然後把兩根輸液管分別連上金屬導尿管的頂端和肛塞底座的小口。程健此時只能努力放松緩解下體同時被兩根道具撐大的痛苦。但K接下來的動作讓他明白今晚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地過去。鹽水袋被掛在床邊的輸液架上,靠著壓強將冰冷的鹽水一滴滴灌入程健的膀胱和腸道,期間K調配了一些藥水,在程健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注射到正灌進程健體內的液體中。之後便是痛苦的煎熬,膀胱在緩慢地灌水歸程中不斷適應鼓脹感,於是K不停換下空了的鹽水袋並換上新的,直到換上第四袋!期間K把程健的雙腳從鐵杆上解下,鎖到床頭,這樣程健的下半身就成了菊蕾高高翹起的姿勢,讓灌進體內的水在重力的作用下壓在體內。冰冷的液體一點一滴地灌入程健的體內,尤其是灌入膀胱的液體讓他能清晰地感覺自己的小腹在一點點脹大,在其中催情藥的作用下,程健漸漸感覺到與液體溫度不相符的溫熱感在體內擴散開,而他的下體越發不受控制地吞入著K給他塞的道具,藥水也自然一滴不漏地進入了體內,程健絕對不會想到這些他覺得只會讓他感受體內脹痛折磨的鹽水會是他變成K手里的騷貨的第一站。程健努力調整呼吸,但就在他擠出最後的一點意識准備應對K新的折磨的時候,K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接聽……“難得想到我啊,這大半年不聯系我以為你已經退出這圈子了呢。”“恩恩……哈哈”K似乎為接到這個電話而欣喜,同時不時打量在不時扭動下體的程健。“難得有你中意的好貨色,怎麼現在那麼大方了,以前你可是不太願意和我分享呢~哈哈原來如此,也有你玩不了的玩具呢。”K用另一只手將鹽水的流速略微調大,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好吧,抽個空送來吧,你欠我個人情哦。”K掛上電話。程健驚恐地看著K,心里在揣測K接下來要干什麼。但出乎意料地,K只是從床邊抽出兩條帶线的鱷魚夾夾上他的乳頭,然後准備給他戴上口塞。程健看見這個口塞便像是要抓緊最後開口的機會一樣怒罵了起來:“艹,你他媽有本事把老子放開,你就他媽一慫貨連被老子罵都怕是吧!”
“果然毛坯都不知天高地厚呢,放心,不出半年,你以後能說得出口的只有求艹和求饒。”K冷笑一聲,放下原本的球形口塞,轉身拿起了一個長度直通喉嚨的假陽具口塞,捏住程健的鼻子逼她張口呼吸,然後迅速將20厘米的硅膠口塞塞進程健的嘴里,程健幾乎要被捅得吐了出來,眼淚瞬間留了下來,但K似乎並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將皮帶在他腦後調緊便從床上起身離開。
隨後K轉身走出房間,關上了燈,鎖上鐵門,整個空間只剩下程健自己的喘息聲和括約肌吞吐道具的粘膩水聲。程健暫時松了一口氣,但他明顯低估了K的老練……此時他還在努力適應控制住他下體的道具,但酥癢的異樣感覺正在從尿道深處和肛塞周邊擴散開。這種酥麻感讓程健覺得尿道和後庭都渴望得到更多的填充,雖然K已經在他的體內留下了尺寸驚人的道具,但此刻沒有了K的視奸,程健放下了些許的羞恥感,開始無意識地扭動下體,已求塞在體內的道具的輕微摩擦感……但K想要讓程健體驗的遠不止如此……隨著液體的滴入,藥物漸漸起效,程健體內的脹痛感漸漸轉變為難以忍受的癢和空虛感,他開始不自覺地收縮括約肌,吞吐著被塞住地欲望,肛塞的底座也在股溝里微微顫動,可想而知體內是怎樣一番淫靡。電流作用在乳頭上的酥麻感越發明顯,最後每一次電擊都如同有人含住了他堅挺的乳頭用力吮吸和囁咬,快感直達脊索一般向下體衝去,讓他完全控制不了前後括約肌的收縮,皮眼里的道具被他自己夾得頂上了前列腺,頓時一陣精關失守的快感涌上JB,但被粗大管道強行撐開的尿道生理反射地阻止了程健泄出任何一滴精液,只能從鈴口邊緣溢出少許前列腺液。高潮被體內一根管子強行堵住的感覺迅速掩蓋了快感,折磨得程健不停扭動腰身想要擺脫插在JB里的管子,他現在哪想得到這個管子會一直控制他的馬眼直到他第一次屈辱地向K求饒。
而他屁股里的肛塞會在幾個小時之後讓他沉淪在弱電刺激的快感旋渦里無法解脫,這個意外效果連K都沒有計劃到,畢竟這個精巧的肛塞每次需要在體內塞超過兩個小時後才會自動啟動弱電刺激功能,而K並沒有計劃徹夜不歸......
*5*
晚上九點,K准時出現在約定的停機坪,而一架灣流飛機也如約降落,緩緩滑行到停機位。
“好久不見,聽說你在港口晚會上有得到了一個不錯的新貨啊?”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與他的保鏢從飛機里緩步走出,隨手整理了一下與西裝配套的純黑色領帶,斜倚在機艙門邊和K打趣道。
“王哥消息一如既往地靈通,不過哪比得上你的收藏啊,王哥。”K笑道,“你可是警犬收藏專業戶呢”
“警犬是好玩,可又不是每一條狗都那麼好訓練!”王玉虎直擊主題。
王玉虎是盤踞在南亞某國的毒梟集團頭子,雖然剛過三十,但自從二十二歲時將祖父手里一個不大不小的制毒廠接手後,憑借獨到的手腕和老辣的作風,立刻在當地站穩了腳,在之後的不到十年的時間里迅速將產業做成了一條完整的跨國鏈條,著實是其他毒販望塵莫及的。除此之外,由於他長袖善舞又披著一副英俊的皮囊,游走於第三世界國家的政府里行些腐敗勾當簡直如魚得水,不出幾年就為自己謀得了穩定的保護傘,在南亞徹底當上了地頭蛇。
期間自然有由國內派來的不少警力偽裝成臥底意圖斷掉他輸入國內的貨物鏈,但除了死了的送回了骨灰,其他的都有去無回,其中自然少不了他多年來在南亞經營的政府關系網的暗中幫助,臥底不是直接被殺就是淪為了王玉虎的玩具收藏。
“老哥這次恐怕就是為這事來的吧。”K微笑道。
“那是,這次的這條狗太難訓,恐怕得拜托老弟你這’資深人士’呢,但哥我可把話說在前頭,這條狗可來之不易,別把它弄壞了。”劉大笑著拍了拍K的肩頭,隨機向隨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立馬打開了飛機的貨倉,將一個不大不小的籠子拖了下來。
籠子里正是K受托調教的“警犬”。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穿著特制的帶有假陽具的貞操褲,手和腳踝都固定在籠子底部的鐐銬上,跪在籠子里。帶鎖的眼罩牢牢罩著他的上半張臉,但僅僅看臉余下的部分也能斷定籠子里的人長得極為英俊。脖子上帶著電擊項圈,看得出,王玉虎是下了十足的功夫防止他反抗。
“不愧是王哥看上的人,就算綁成這樣也能一眼看出是極品。”K毫不吝惜自己的贊美。
“哈哈,過獎了,不過哪比得上你以前那個啊,那是真極品貨色!”王玉虎哈哈一笑,本想謙虛一陣,不料說漏了嘴,K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去,幾秒後王玉虎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這個圈內的人大部分都聽到過些有關K的八卦,他十年前和手下的極品奴隸的那段圈內大事,有人說他是馴鷹被啄了眼。被自己馴養的狗反咬一口還損失慘重,害得自己老爹丟了命,在這個除了資本外聲譽就是一切的圈子里簡直是奇恥大辱。圈里非富即貴都知道面子的重要性,因此大家都默契地對此閉口不談。
“要是長得不好我也不會費那麼大周折把他弄到手了,這狗娘養的打殘了我手下三個人,要不是為了活捉他不能開槍他估計早就被打成篩子了!”王玉虎立刻尷尬地換了話題。
“啊……是嗎?”K短暫地陷入了一陣不堪的回憶,隨即緩過神來,“你是怎麼發現他是臥底的?”
“哼,這小子叫高揚,不知道是什麼機構訓練出來的,裝模作樣和我談生意還真糊弄住我了,消息也是直接傳回他們老窩,期初半年害我損失了不少人馬和貨物,但一直查不出內鬼。”王玉虎狠狠地斜睨一眼籠子里的肌肉男,“後來多虧了你哥在國內的警局眼线偶然知道了他們的行動計劃,在他們行動前一晚上告訴了我,說起來這事還得好好感謝你家呢哈哈哈,不然我是非死即殘了。”王玉虎得到消息後秘密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順便給前來准備襲擊的高揚和隨從下了個套。
“哈哈咱們那麼多年交情了,謝啥。”K已經完全從當年的不堪回憶里恢復過來,“說吧,王哥想調教出個啥樣的,別的我不敢保證,但絕對能還你一只乖乖給你跪舔的警犬。”看著籠子里警覺地聽著他們說話的肌肉玩具,K已經在思考回去後怎麼給他來一頓“殺威棒”了。
“果然是交給老弟最靠譜,別的我也不要求了,能讓他乖乖聽指令就行,不然整天要捆著他我也沒法好好玩,其他的,任由老弟做主吧。“
“行。”K答應得爽快利落。王玉虎也立即讓手下吧籠子搬到K的車上。
“對了,這個給你。”王玉虎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個精巧的遙控器,上面總共就兩個按鈕,可見是特制的。
“這是?”K雖然心里已經猜到幾分這是什麼東西了,但也不是很確定。
“如果他試圖逃跑或者攻擊你,這個東西…..”王玉虎意識到高揚雖然在籠子里但能聽見他們的對話,於是拉著K來到離得較遠的地方,“第一個是他脖子上的電擊項圈,電壓可以再三秒內讓他失去抵抗能力,不過他要是准備逃走項圈多半是被他取下來了,所以我留了一手,第二個是一組在他膀胱括約肌和陰囊里的微型電擊裝置,捉到他的時候麻醉植入的,創口很小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對他做了什麼,恢復期也一直蒙著他眼睛。一百米內遙控有效。”
“不愧是王哥。”K對於這個新玩意很是中意,捉摸著給程健的奴也來一套,徹底斷了他逃跑的念頭。
“那老哥我就先走一步,等這邊風頭過了我親自來向你哥道謝。”王玉虎轉身回到飛機上,他不能在境內逗留太久,因此送完貨後立馬准備折返南亞,登機前回頭對K說道“對了,還是那句話,你有啥要我幫的,只管開口,記得你有我這哥們啊。”
“那是一定的。”K瀟灑轉身,上車前向王玉虎揮了揮手告別。
K開車返回途中突然想到,如此壯碩的肌肉男,又受過專業訓練,即使有電擊項圈自己在別墅內也恐怕應付不了,況且這些都是最後保障,過早讓高揚發現了一來失了先機,二來讓調教少了點挑戰性,K這種喜歡從心理層面控制奴的主並不會首選對奴進行肉體折磨。自己平時又不喜歡讓家族的人有機會置喙自己的私生活,所以找現在料理家里灰色生意的老哥借點人手是肯定不行的,於是他將車轉向開往劉先生的宅子,並拿出手機給劉先生打了個電話。
“劉哥,你在家嗎,能上你那借幾個能打的麼。”
“喲,你不是早就不摻和你家的生意了麼?”
“不是出去打架,是幫我訓奴。”
“哈哈我說呢,過來吧,我這邊的守著的人手你隨便挑幾個帶走,順便來看看我這幾天調教的成果,這小騷貨比我想得好玩多了,買的還挺值。”
*6*
K的車子一路開到劉文銳市郊的私人莊園,作為他唯一從家族直接拿的財產,房屋的建築面積和外圍花園都算得上是豪華,可以說是絕佳的調教場所,因為高牆之內的世界絕對私密。劉文銳因為營生行當特殊,向來行事低調,宅邸都是在這種郊外,連知道他真名的都沒幾個,因此圈內大多都只叫他劉先生,至於名字和干什麼的,除了K外知道的人不多。
守在房子周圍的保鏢將車庫門打開,K看到已經候在庫內的劉文銳。
“看你開這車就知道又弄到好東西了。”劉文銳不等K下車便湊到車窗前,朝後座方向瞄了瞄。
“的確是好貨,不過不好對付。”K笑笑,“所以來求助老哥你了啊。”
“這好說,人你隨便挑,別全要走了就是,我這的保鏢別的不敢保證,身手絕對夠用,籠子里這貨就算是三頭六臂也能幫你擒住。”
“那就先謝謝劉哥了,”K下車後想起地下室的鐵床上還捆著程健,頓時想回去看看那個渾身逆鱗的肌肉男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灌進雞巴和屁眼里的藥折磨成騷貨了,“時間也不早了,一會兒我挑了人就早點回去吧,別攪了你晚上玩奴的好興致。”
“哈哈咱不是說好了一起看看我的調教成果麼,我還等著你指導我兩手呢。”劉文銳一臉熱情,話已至此,K也不好再拒絕了。
也好,晚點回去,讓程健那冥頑不靈的肌肉教練先多吃點苦頭,K內心如是想到,但同時略有擔心,畢竟程健長得有幾分像他念念不忘的第一個奴,可別這麼快就玩壞了。
“也好。”這樣正好可以防止自己回去一心軟就減少了對程健的折磨,調教新奴最忌諱的就是心軟,一定要乘早挫了他的銳氣,K對此是最清楚的,畢竟以前吃過這方面的大虧。
劉文銳帶著K從車庫的內門直接進別墅,然後進了相比地上建築占地更寬敞的地下室,如同K一樣,劉文銳也很舍得在調教器械上花功夫,地下室已經被完全改造成了讓奴受虐和享受玩奴的調教室,各色器械放在不同的區域內。
兩人走到一張不鏽鋼的特制的巨大桌子邊,陸少卿被蒙著眼睛四肢固定在桌子四角焊的鐵銬上,被強行拉伸開,露出全身豐滿勻稱的肌肉和已經被激光除毛了的腋下和下體,常年在室內游泳的陸少卿本來皮膚就偏白,被劉文銳除去所有體毛後全是幾乎像白玉一樣,只有顏色較深的雞巴勃起翹著貼在肚皮上,聽見有除了劉文銳外其他人的聲音,幾乎喪失的羞恥感又微微抬頭,由於被陌生的人視奸,雞巴比之前又硬了幾分,興奮地抽動了幾下,四肢也想收縮起來遮住私處,把銬子拉的發出清脆的金屬摩擦音,手臂和大腿上有力的肌肉也盡數鼓起,讓他看起來更加騷賤,像是故意向主人展示自己的身材一樣。
這張桌子是劉文銳專門准備來放置和懲罰奴的,自然不會就是一個捆綁台那麼簡單,上面除了有牢固的銬子外還有一整套電極线,連著金屬的乳夾,肛塞,尿道棒和可以貼的電極片,在懲罰犯錯的奴的同時還能用電擊提高奴的敏感度。雖然不是所有道具里最痛苦的,但不管多桀驁不馴的漢子在這上面捆上一天一夜都不會再敢忤逆劉文銳的命令。
何少卿已經是第二次被捆上這張桌子了,第一次因為自己給劉文銳舔腳時牙齒嗑到了劉文銳腳底的嫩肉,碰第一下時劉文銳只是抬起眼看了看他,第二次時當即就被一腳踹倒,然後被壓住反捆雙手壓進地下室。他跪在劉文銳腳邊稍加回想就已經渾身顫抖,於是立馬向劉文銳求饒:“主人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別罰我……我一定好好給主人舔。”
“騷貨給老子聽好了,我輕易不懲罰奴,每一次都是因為你同一個錯誤犯了兩次。”劉文銳冷冷地道,“一個奴連腳都舔不好,看來我要重新教教你了!”
“不……主人,我不要.....不要讓楊凡碰我的腳......”楊凡是劉文銳訓練了兩年的腳奴,舔腳的口技十分厲害,第一次何少卿被捆在那張桌子上的時候不僅被全套電擊玩具伺候了一遍,還叫來楊凡用舌頭和牙給他本來就細嫩敏感的47碼大腳”打磨“了一番,讓他在奇癢難耐和電擊帶來的快感高潮里如同做過山車一樣反復。自那一次以後何少卿的性快感就在潛意識里和兩種刺激掛上了勾,一種是乳頭和雞巴的刺激,一種是腳底被玩弄的那種欲死欲仙的復雜感受。
劉文銳當然不會理會他的求饒,看他想爬遠便直接用腳踩住被他踢倒在地的何少卿的雞巴,何少卿立馬就像一只被釣上岸的魚一樣在地上扭動掙扎,但下體卻下意識地像是吸在了劉文銳腳底一樣不停挺腰摩擦,劉文銳居高臨下將何少卿在自己腳底下發騷的樣子盡收眼底,然後命令保鏢過來把他送到地下室。
劉文銳的保鏢都是受過訓練的,個個孔武有力,跟劉文銳做事很多年也已經非常熟悉劉文銳的要求了,都不同專門提醒,他們也知道劉文銳不喜歡奴身上有傷痕和汙漬,尤其是下體和腳底,平常何少卿只能在一塊四平米的干淨地毯上活動,偶爾被要求爬到劉文銳腳下也不允許腳底著地,只能用膝蓋爬行,所以保鏢在把何少卿按在地毯上捆好後直接由一人扛上肩帶去地下室。何少卿雖然滿身肌肉但身高卻算是劉文銳有過的奴里最小的了,相比楊凡那種身高接近190的肌肉奴而言,助手扛起他都不用兩個人。而楊凡剛來的時候是未經調教的狀態,野性十足,三天兩頭被拖進地下室“教規矩”,每次都是捆了手腳一人擒上本身一人拎著腳帶走的。這也是為什麼楊凡被劉文銳下了狠手調教成現在非常順從的樣子的原因之一。
何少卿之前已經被調教過,所以知道反抗並沒有什麼好處,乖乖挨罰還能少吃點苦。所以順從而又害怕地看著劉文銳把他的手腳分別銬上,然後蒙上了眼睛。原本以為會受一頓鞭打,忍一忍就過去了,但劉文銳的“教學”和K一樣都是出了名地讓奴刻骨銘心,絕不會只是打那麼簡單。
果然,被捆上之後,來的不只劉文銳,還有在甲板上用醫療器械就讓他射了自己滿身滿身的K。
*7*
何少卿當然知道進了地下室是什麼下場,他來的第一天就看到楊凡雙手反綁在身後被滿是突起的假陽具塞著固定在木馬上“享受”六個小時對乳頭和雞巴的電擊,時強時弱的電流由電腦控制不斷輸入到夾在楊凡乳環上的鱷魚夾和插在尿道里的栓和綁在雞巴上的導電環,讓他在木馬上不斷蹬動懸著的腿,妄圖逃離如同被吊在快感邊緣又無法高潮的痛苦。嘴里無意識地念著“主人饒了我……啊,好爽,主人讓我射吧,求主人解開賤狗的雞巴,啊……想要主人的大腳,其主人踩射賤狗”雖然沒有被塞上口枷,但唾液還是不受控制地留了出來,讓劉峰陽剛的面龐此時淫靡而迷離。而何少卿也被劉文銳反綁雙手,拉到旁邊放著的一個像龍門架一樣的刑具下,何少卿對於捆綁的恐懼已經沒有剛被調教時那麼強烈了,但當他看到架子中間垂下的東西後還是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不願被劉文銳推過去。掛在架子中間段的是一個可以調節高度的金屬肛勾,頂端有一個碩大的圓形,可以穩固地卡在奴的皮眼里,就算不用吊高奴也不一定能輕易將它擠出。
劉文銳迅速察覺到他的不順從,一把捏住他腿間的玩意拽了過來,“騷貨,這就怕了?以後你會求我用更厲害的玩意滿足你的騷屁眼的。”邊說邊在肛勾頂端抹上潤滑劑,對准了何少卿的屁眼,稍作准備擴張就一氣呵成地塞了進去。然後讓助手拿來了兩個和何少卿腳長度差不多的正方形木盒,墊在他腳底下,隨後拉動鈎子上的鏈子,讓鈎子緊緊勾住何少卿的額屁股,手也由背捆改成了吊捆,防止他摔倒被鈎子把肛門撕裂。何少卿疼的眼淚直流,只能開始求劉文銳:“啊......主人,會壞的,求你......拿出去”
劉文銳輕蔑地看他一眼“拿出去?可以啊。”然後劉文銳一腳踢掉了墊在他左腳底的木盒,何少卿受到驚嚇條件反射地縮緊後穴,但鈎子還是毫無疑問地往里面深入了幾分。
“拿走一個,還拿麼?”
“啊…….不了.......主人,騷貨錯了......”何少卿艱難地從貫穿身體的痛苦中擠出一句徒勞的回應,氣若游絲。
“記好了,第一,在我這,沒有你向我提要求的時候,只有你想辦法滿足我的份。”說罷劉文銳果斷地踢掉了何少卿右腳下的盒子,何少卿又是一聲夾雜著呻吟的慘叫,變成兩腳指尖點地,大部分重量由手臂和屁股里那根鈎子承擔的姿勢。
“第二,我買你看上的是你這雙腳,所以,你的腳以後只能是我的玩具,沒有接觸到地面的必要。”劉文銳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一條規矩不僅意味著何少卿以後相比別的奴而言多了一條行動限制,也暗示他別妄想站著逃出這個地方,“每一次我發現你用腳走路,我就用這個辦法再教你一次如何學會讓腳底離地!”
“第三,未經允許射精的下場,就在你面前。”劉文銳捏住何少卿棱角分明的下巴將他的臉掰向楊凡的方向,“好好看著他受6個小時的刑吧,你最好保證自己別落得一樣的下場。”
何少卿眼前的楊凡騎在三棱柱形的木馬上不僅被下體塞的巨大假陽具填滿,前列腺被自己的掙扎帶動著被體內巨物的突起瘋狂研磨著,陰囊也被三角形的頂端分成了明顯的兩顆卵蛋垂在兩旁,並且幫上了電擊環,上翹的大雞巴被導電材料特質的軟栓一插到底,在連續幾個小時的刺激下充血脹大,青筋暴起讓原本就壯觀的尺寸更加猙獰,施加在楊凡乳頭上的電壓是最大的,被調教兩年的乳頭被劉文銳特地保養過,皮膚比常人更加細嫩,泛著誘人的粉色,此時被由乳環導入的點刺激的略微發腫,配上一對乳溝能夾住鋼筆的胸肌如同某種多汁的漿果一樣讓何少卿喉頭發干。一雙和何少卿一樣47碼的大腳雖然沒有被捆住,但由於木馬的高度而根本無法觸到地面,只能無助地試圖踩住什麼緩解不斷頂入體內的折磨,修長的腳趾腳掌一張一合,莫名地誘惑著綁在一邊的何少卿,他甚至恍惚間想跪在木馬下捧起楊凡的大腳舔舐。
何少卿的狀況雖然比楊凡好不少但也讓他渾身滲出汗水,在地下室日光燈慘白的光下反射出誘人的肌肉輪廓,而眼前受刑的楊凡像是無形的春藥一樣讓他的下體硬挺,滴下濃稠的前列腺液在空氣中拉出一條絲线。
那一天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兩人的呻吟不斷回響在地下室里......
幾小時之後,已是凌晨四點,兩人終於被劉文銳的手下從刑具上解了下來,何少卿由於沒有受到過多的責罰,只是例行捆綁了雙手之後就把他扔在一邊。後穴暫時無法合攏,雙腿跪在地上打顫,除此之外並沒有過多的不適,這只是劉文銳給他第一天剛來的下馬威,因此並沒有過多苛責他。
楊凡的境況就慘的多,助手將他解開後就將他綁了雙手雙腳扔在地下室里他專屬的那塊地攤上。由於渾身上下除了腳的敏感點都被道具刺激長達六個小時,因此從木馬上被放下的時候幾乎像一只瀕死的青蛙一樣大張雙腿無法合攏,肉色的菊穴拔出了巨大的假陽具後根本沒法合攏,即使條件反射地收縮也能看到腸壁,被電擊刺激到紅腫的乳頭和雞巴更是被高級羊絨地毯蹭到都敏感無比,因此只能仰面躺在上面大口呼吸。楊凡此時非常希望有人能幫他緩解一下下體六小時無法射精的脹痛和發燙的乳頭帶來的痛苦,因此無助地在地攤上扭動。
劉文銳在別墅內休息,手下走後地下室就只剩下他們兩個,彼此的呼吸聲此時都異常清晰。何少卿休息片刻後就看到楊凡誘人的肉體在幾米外扭動掙扎,想用雙腿夾住自己的雞巴偷偷自行解決。
“哥,需要我幫你麼?”何少卿試探地問道,又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攝像頭正對著大門,並不會拍到。他自從被人調教第一天就知道奴之間互相解決生理需求是要被重罰的,但面對楊凡高大健壯的身體和修長的小腿和大腳,惻隱之心中更多的是色欲。
“恩......”楊凡已經無力再多說一個字,疲勞和性欲幾乎占據了他所有的思緒。
何少卿得到允許後用膝蓋跪著爬向了楊凡,然後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楊凡圓潤的左胸上那粒殷紅的乳珠,體貼地含著,並沒有咬和吮吸,這讓楊凡乳頭火辣辣的痛感緩解了不少,這讓楊凡簡直如蒙大赦,對於這個新來的奴兄弟好感倍增。
順著胸肌一路舌頭如同品嘗上好的刺身一樣,何少卿自然而言地輕吻了腹肌然後含住了楊凡欲望一直無法勃發的粗大雞巴,原本紅色細嫩的雞巴現在充血爆出青筋,顯得更加充滿雄性氣息,何少卿雖然口技一般,但還是很容易地為楊凡解了燃眉之急,釋放在何少卿嘴里的時候楊凡舒服地挺起腰,似乎要戳破何少卿的喉嚨,最後盡數射進何少卿的食道里。沒有精液的痕跡,第二天劉文銳都沒有發現楊凡已經釋放過一次了。
最後便是楊凡的大腳,何少卿早已覬覦許久,如今楊凡被捆了雙腳躺在地毯上,何少卿便用雙腿夾住楊凡的小腿,盡情地釋放自己騷賤的欲望,毫無技巧地舔弄起來,雖然多次弄通楊凡細嫩如嬰兒皮膚的腳底,但由於已經是在沒有任何體力,所以他既沒掙扎也沒有說話,任由何少卿玩弄......
——————————————————————————————————————————————————————————————————————————————————————————
K的到來讓何少卿的恐懼又加劇了一分,雖然現在他完全無法看到外面站著的人的模樣,但K身上散發的和劉文銳一樣極強的氣場,自從甲板上那一次之後就刻在他身體里了。
盡管K只是普通身材,甚至沒有他調教過的任何一個奴壯碩,但這種氣息只要是稍有奴性的都會有強烈的順從欲望。目前能在K的手下還乖張跋扈的只有程健了。
“不錯啊。”K對於全身干淨的何少卿很滿意,心想回去也給自己的兩個騷貨除個毛,讓他們連最後的一點身體遮蔽也被剝奪。
“我喜歡干淨的奴,你懂的。”劉文銳得意地說,邊說邊“這小子不僅腳長得大,看見大腳也會發騷,被踩雞巴簡直比艹他還能讓他爽,簡直對我胃口。”
“那劉哥不讓他跪著伺候你,把它捆這干嘛呢?”K明知故問。
“但這蠢貨連舔腳都不會,真TM不知道以前調教他的人是怎麼教的!”劉文銳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馬鞭,給了挺立在空氣里纏已經滴出淫水的何少卿的分身一鞭,何少卿口塞里的嚎叫被悶在喉頭,身體則在束縛的范圍內條件反射地大力扭動了起來,汗水順著肌肉的紋路滴落在反光的不鏽鋼桌面上。隨後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何少卿結實的八塊腹肌上,落在肌肉飽滿但是皮膚光滑細嫩的大腿內側,以及他骨節分明的大腳上,每一下都讓何少卿試圖掙脫束縛,在桌子上擦出淫水和汗液的痕跡。
“這樣的半成品調教起來才有意思。”K看著桌上任人魚肉的何少卿面帶微笑,內心勾起一絲征服欲,雖然這個奴並不是他的。
“那老弟你給我支個招?”
“我都來了,那必須的。”K自信滿滿地打量著在桌上受刑的何少卿以及這個房間里有的調教道具,思索了一番最適合的調教方法,“把你調教了兩年的那個也帶過來,讓他們聯絡下感情,前輩得好好帶一帶後輩。”
“正有此意。”劉文銳示意手下牽來了蒙著眼的楊凡,今晚對於他們注定又是個不眠之夜。
*8*
“劉哥不介意讓我直接調教你的奴吧?”K知道圈內有些主並不喜歡自己的奴被別的主玩弄,所以開始前征求了劉文銳的同意。
“老弟還真是,不管啥事都那麼一板一眼,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較真的”劉文銳哈哈一笑,“奴能被你調教是多少圈內主巴不得的事,老弟隨意,要什麼道具只管說。”
“那先把他兩解開,拿兩個陰囊環來,”K不多言,當即開始了調教,同時掃了一眼劉文銳放在房間靠牆的大玻璃櫃里的所有稀奇古怪的調教用品,“劉哥能把那個取出來給我麼?”
K對於這個道具非常熟悉,幾乎每次他同時責罰兩個奴的時候這個道具都會讓他們牢牢記住自己犯的錯誤,更重要的是,這個道具考驗了兩個奴取悅彼此的程度。
劉文銳從櫃子里取出這個他許久沒有機會用到的雙頭道具,這個硅膠道具尺寸比兩個奴的雞巴略大一點但並不夸張,卻是可以通過注入空氣在體內膨脹的,而看似光滑的表面也會因為充氣而頂端形成一個滿是突起的圓球,稍有移動都會強烈地摩擦G點和腸壁,一旦放入體內就只能等主人把氣閥打開才能被拿出。而最重要的一個功能是連在上面的兩個感應環,可以調節好大小後可以正好適合套在奴完全勃起的雞巴上,如果其中一個奴軟了,感應器就會自動打開另一個奴那一端體內的震動,強度每次遞進。因為在此之前兩年劉文銳一直都只馴養了楊凡一只狗奴,所以這個別人送來的這個用來同時調教雙奴的道具一直在櫃子里閒置,幾乎被忘了,今天K一來便相中這個道具,著實讓他對K的調教技能更加仰慕,也高興終於能用這玩意過次癮。
何少卿和楊凡都不知道K拿來了什麼,如果他們知道這個玩意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在他們兩個人的屁眼里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象的話就不會乖乖地被K放上鐵桌任由擺布了。不過如果掙扎反抗,估計要放在他們身上的就不止這個了。
楊凡被命令在鐵桌另一側翹起雙腿露出被劉文銳調教得敏感細嫩的菊穴,K稍做潤滑便將道具的一頭順利地推了進去,即使此時道具尺寸只比楊凡自己的雞巴粗大一點點,但他19厘米的大屌已經條件反射地完全勃起,頂端也流出些許淫水。劉文銳兩年的調教已經讓他對任何後庭刺激都能立刻興奮,不過這也只是作為優質肌肉奴的基礎而已。完全勃起的大屌正好方便K為他戴上感應環,同時銬上了方才拿來的陰囊環。劉文銳在一旁手執長柄馬鞭,見K完成了對楊凡的道具佩戴後便用鞭子拍打示意楊凡雙腿張開將後庭里露出的另一頭挪向何少卿。兩個奴的雙腿此時互相交疊,何少卿此時雖然只解綁了雙腳的銬子但已經按耐不住用大腿和腰摩擦楊凡強壯的小腿和性感的大腳。
“果然是喜歡腳的騷貨。”K笑道,鐵桌另一側輔助他捆綁兩人的劉文銳也滿意的一笑。
何少卿的後穴相比楊凡要略緊,加上潛意識里抗拒被塞入,此時試圖合攏雙腿抗拒K把幾乎和他雞巴一樣粗的道具塞入。
劉文銳見狀直接揮鞭打在何少卿的兩邊大腿內側:“騷貨,今天你下面這張嘴這根東西吃進去,我就讓你坐在木馬上學學怎麼吃進和你手臂一樣粗的假雞巴。”何少卿聞言瞬間想起第一天在木馬上呻吟的楊凡以及把他固定在木馬上的那根巨大的假陽具,渾身一顫,順從地打開了腿。但何少卿的調教並不徹底,在被插入後吃痛,雞巴不僅沒有勃起還縮成了一團,這讓劉文銳大為惱火,鞭子隨即打在了他鼓起的八塊腹肌和嫩白光滑的胸肌上,留下片片落紅,疼痛現在還不能完全喚起何少卿的快感,鞭打並沒有多少效果。
劉文銳覺得自己的奴在K面前如此不配合簡直丟人至極,轉身准備去取電擊棒,K抬手示意不必。劉文銳只見K拽過楊凡的一條腿將腳底按在何少卿的臉上,何少卿的下體立馬便充血脹大,即使被蒙著眼他也能用舌頭描摹出楊凡形狀陽剛勻稱的大腳形狀,頓時腦內想起楊凡坐在木馬上掙扎扭動的那雙大腳,幾乎是本能的張開嘴舔弄吮吸楊凡的腳趾和腳底。
劉文銳在一旁觀摩K幾乎是四兩撥千斤的調教方法,簡單有效地勾起何少卿潛藏在骨子里的奴性,決定以後得多請K來自己的別墅吃吃飯喝喝茶順便”交流交流”玩奴心得。
何少卿的感應環裝好後袋囊也被銬上帶小鐵環的金屬陰囊環,然後兩人的雞巴蛋都被用小鎖直接和鐵桌正中央的扣換連在了一起,就算解開四肢兩人也沒法改變下體相連兩腿交叉的姿勢,項圈上的鏈子讓兩人只能保持上半身平躺的姿勢。隨後兩人的手也被套上皮革手套,防止他們用手指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一切妥當之後,K對桌上蒙著眼不知所措的兩個肌肉男道:“今晚的任務很簡單,你們只能用嘴取悅對方的腳,手只能用來捧腳,如果我發現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我相信你們的劉先生一定會有很好的辦法讓你們‘舒服’一整天。晚輩可要好好從前輩那里汲取點經驗,否則今晚其中的某人就要挨罰了。”
命令簡單明了,兩具肌肉豐滿的肉體在略顯狹窄的鐵桌上相互交纏著舔舐對方的腳底,被皮革手套套住的雙手捧住對方的腳往嘴邊送,潮濕的吮吸聲不時從兩人腳底和嘴唇間瀉出。
被舔腳對於普通的奴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享受,因此何少卿很是受用,雞巴興奮地又脹大一圈,剛才套上的感應環成了牢牢套在雞巴根部的鎖精環。但對於楊凡而言何少卿生澀而缺乏技巧的舔弄相比於兩年來劉文銳玩弄他腳底帶來的刺激而言簡直不值一提,而且由於劉文銳每周都會用藥膏給他的腳底去除多余角質,經年累月他的腳底不僅異常敏感,而且成為了全身皮膚最細嫩的地方之一,根本受不了何少卿牙齒的磕碰,每次被硬物觸碰基本都是受刑的時候,因此很快雞巴就軟了下去。
K見狀打開了連在他們體內的裝置,硅膠軟頭在他們體內迅速充氣膨脹,讓兩個肌肉男瞬間像是被定住一樣,全身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到了自己的後穴里,被迫感受如同網球大小的布滿突起的物體在體內逐漸脹大,隨後如同螞蟻啃噬一般研磨著前列腺。
“啊…..主人,不要......”楊凡下意識開始求饒,換來的是劉文銳的一個耳光。
”騷貨,才他媽剛開始,你求也沒用。“劉文銳下手毫不留情,楊凡的半邊臉瞬間染上了充滿情欲色彩的粉紅色。
隨著膨脹同時啟動的還有感應環。
鐵桌上束縛的兩只肌肉奴似乎短暫地忘了任務,雞巴雙雙疲軟下去,但脹滿體內的刺球瞬間提醒了他們。第一次的震動並不算太強,僅僅是個警告,而K也故意沒有對他們明說震動與雞巴勃起的關系,意在考驗下兩人對主人命令的悟性。在他們想起被銬在這里的任務之前只能在桌上不斷掙扎,感受被插入和束縛卵蛋,因為痛苦扭動而越發開始充血的各塊肌肉讓坐在一旁的劉文銳和K看得非常滿意。
楊凡先一步想起此次的任務,適應幾秒後便重新用舌頭劃過何少卿的腳底,然後靈巧地游走在這雙大腳的腳趾縫間,讓何少卿瞬間體驗了高超口技在自己腳上帶來的酥麻強烈的快感。雞巴瞬間就恢復之前的硬度,撐住了感應環。與此同時,楊凡體內的震動瞬間就停了,只能隱約感覺到另一頭傳來的些許震動,調教的意圖他大致清楚了。
何少卿反應不如楊凡迅速,但也記得指令,於是繼續用舌頭和嘴舔弄楊凡光滑的腳底,從足弓到腳掌心交替來回,這樣的挑逗雖然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略微喚起了楊凡的快感,下體誠實的反應讓何少卿體內的震動暫停了幾秒,所幸何少卿也即時反應了過來。
何少卿此時明白過來,開始吞納楊凡的腳趾,想給他帶來更強的快感,但牙齒不停碰到楊凡腳上最細嫩的腳趾縫,讓楊凡想起了被劉文銳用兩根細棍特制的夾板夾滿十個腳趾懲罰他趁主人出門站立行走,深刻在腦海里的鑽心的疼痛印象立刻驅散了原本就稀少的快感,如此一來何少卿屁眼里的震動就升級為更加強烈且時斷時續的模式,體內的刺激讓原本就硬挺的雞巴失去控制地流出透明的液體,順著如同溝壑般的腹肌紋路流淌到人魚线上,讓這個帥氣的前游泳運動員此時像一只發情的公狗一樣無比騷賤。
“啊......”何少卿已經開始難以承受體內劇烈的震動了,扭動著腰想要將其拔出體外,但金屬的陰囊環牢牢地扣住了他的兩顆雞蛋大小的睾丸,斷絕了他挪動腰肢的可能性,金屬環的束縛讓他本來就接近20厘米的粗長雞巴顯得更加雄偉,在拉扯下豎起而後又拍回腹肌上,和著前列腺液粘膩的聲音。
而另一邊,楊凡暫時從震動的強烈刺激中逃脫出來,有余力分出一絲思緒思考要不要解救一下對面和自己此時被迫“同甘共苦”的“兄弟”。他的選擇將決定今晚後半夜的調教......
*9*
何少卿雖然舔到了從到劉文銳別墅第一天就夢寐以求的大腳,但缺乏技巧的舔弄不僅沒有讓楊凡得到快感,自己也被下體的道具折磨得幾乎喪失思考能力,只能任由前列腺被越發強烈的震動搗得淫水不斷,但由於沒有任何多余的刺激,完全無法射精,迎來的只有接連的干高潮,雞巴在空氣中干抽數次只能滴落些許透明的液體,在腹肌與龜頭之間拉出細絲,馬眼也像是欲求不滿期待被插入一樣張開露出粉紅色的嫩肉。
K見狀朝劉文銳眼神示意,劉文銳微微一笑馬上領會了K的意圖,隨即取來一個尺寸只有兩顆黃豆大小的跳蛋。
“騷貨,射不出來,要主人幫幫你麼?”劉文銳低沉的嗓音不帶任何情緒,但如果何少卿能看見他的不懷好意的表情就絕不會做出今夜讓他的折磨更上一層的決定。
桌上的何少卿幾乎已經無力做任何思考,在連續而強烈的干高潮刺激下連吞咽口水都忘了,唾液順著嘴角流出,讓何少卿的俊臉此時只有欲求不滿的騷賤,完全沒有了一個陽剛帥氣的運動員的感覺。
“主人……要.......給我......”射精兩個字就像救命稻草一樣,何少卿根本沒有思考就吐出了嘴里喊著的楊凡的腳趾,急切地祈求。
啪,清脆的掌擊聲在還算安靜的地下室里回蕩。劉文銳雖然料到此時的何少卿已經不會記得什麼奴的說話准則了,但既然是調教,教授規矩是隨時隨地的,因此像楊凡一樣,何少卿也被賞了一個耳光。
“騷貨,忘了怎麼求主人?”劉文銳手里晃蕩著那枚小小的玩具,雖然不論何少卿說什麼這個道具都是要給他戴上的,但抓住這個機會讓何少卿記住就算被罰也是主人的恩賜豈不是一舉多得,欲擒故縱道:“看來不需要讓你射出來了。”
“求......求主人,讓騷貨......射出來!”何少卿努力擠出一絲理智,“騷貨的雞巴要壞了......啊,好脹……”
K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品著香檳欣賞這場自己導演的香艷表演,不忘向滿肚子壞水的劉文銳豎了豎大拇指,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兩人決定再觀看一小時,然後便留這兩個騷貨共處一夜,明早來驗收何少卿學到的成果。
“聽不清,大聲點。”
“啊…….求主人.....讓騷貨射......啊......”因為張嘴說話沒法繼續舔弄楊凡的腳,楊凡自然是沒有完全勃起,何少卿體內的震動已經升到了最高級,現在連雞巴都在微微顫動,體內是怎樣一番淫靡就不難想象了。
“這還差不多。”劉文銳戴起白色的手術手套,用何少卿馬眼里不斷涌出的前列腺液沾濕微型跳蛋,一點點塞入何少卿大屌里。此時的何少卿就連馬眼也飢渴難耐,像是有括約肌一樣吞吃著這粒大小剛好的“小膠囊”,都不用劉文銳用力就已經把它吞進了尿道深處,只留下從馬眼里延伸出來的電线和控制器。
“看來騷貨以後身上的洞都要由我控制了,不然沒法滿足你啊。”劉文銳拍拍何少卿的臉頰說道,手指此時已經伸進何少卿嘴里,讓何少卿自己舔干淨上面沾滿的液體。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如同另一劑春藥一樣讓何少卿興奮了起來,連完全沒有受到刺激的乳頭都硬挺起來,因為全身布滿汗水的原因,皮膚潔白的碩大胸肌配上粉色的乳頭就如同一塊上好的奶油配上草莓一樣誘人,這讓K心想自己要不也弄一個白嫩的肌肉奴玩玩。
此時何少卿的大腳被楊凡一刻不敢松懈的賣力舔弄著,兩年的嚴格調教讓他的技巧可以讓何少卿僅僅被舔就幾乎能射出來,下體此時塞進的兩個道具無疑控制了何少卿幾乎所有的理智,他現在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感覺要脹破他卵蛋的精液射出來,為此他什麼都願意做。
不過今晚的調教目的並不是讓他射,而是讓他記住該怎麼舔腳,目前而言,這個目的還沒有達到。雖然楊凡很賣力地服務著處境和他一樣的何少卿,但何少卿似乎還沒有學到真傳。
劉文銳打開微型跳蛋的開關,就如同何少卿第一次感受到菊穴內的強烈刺激一樣,頓時一陣大腦空白,全身短暫地繃緊,但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顫抖,隨之而來的是雞巴的劇烈抽搐,但由於尿道幾乎被跳蛋堵住,精液只能一點點緩緩流出,雖然是一次量大如柱的釋放,但也只能被堵在尿道里緩慢釋放,這樣的高潮反而讓何少卿陷入了新的欲望與痛苦的循環里,因為射的越多,堵在尿道里的就越多,回流進袋囊的也越多,這和被強行灌回液體的懲罰幾乎沒什麼兩樣,只不過灌的是他自己的而已。
另一端的楊凡似乎已經意識到何少卿今晚憑自己是沒法解脫了,想起之前何少卿為受了六個小時木馬電擊刑罰的自己賣力口交最後得到釋放,楊凡決定幫一把這只和自己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准確說是一根雞巴上的兩個騷貨。在劉文銳和K端起酒杯走到門口准備鎖門離開的時候,楊凡決定采取行動。
楊凡為了讓何少卿暫時清醒過來,咬了一下手里握著的何少卿的右腳大拇指,何少卿吃痛本能地想縮回,楊凡用手肘勾住了他的小腿,瞅准了劉文銳和K離開,對何少卿低聲說道,“想讓我硬就按跟著我做。”
兩人雖然下體相連,但想要讓對方聽到還是需要一定的音量的,因此楊凡的還是被關門尚且留有一縫時的K和劉文銳聽到了。劉文銳原本打算直接折返當即懲罰一下這個作弊的賤奴,但K拉住了他的手臂阻止憤怒的劉文銳拉開門回地下室,“劉哥不覺得這更有意思麼,不如咱先上樓休息,讓他們安安心心在里面作弊,咱們從監控看了之後再罰也不遲。”
劉文銳頓時覺得這樣更好,因為他比K 更想知道他不在的時候兩個奴有沒有做什麼陽奉陰違的事,於是欣然答應。
“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老弟是要來借人的,這一折騰都那麼晚了,正好我讓我輪班的保鏢開車送你回去,免得疲勞駕駛不安全。”劉文銳恍然大悟地想起今日K來這里的原因。
“嘿,我還以為今晚估計要陪你在這里喝一宿你才放我走呢。”K倒也不怪罪劉文銳,畢竟今晚自己的雙奴調教嘗試也是非常有意義的,要是有效,以後自家的兩個桀驁不馴的肌肉奴估計有的是這樣的“交流感情”的好機會。
“我讓人都到你車邊候著了,挑上誰直接讓他跟你回去,順便,也讓我看看得了個什麼好貨啊。”
“哈哈,雖然不是我的,但確實是好貨呢。”兩人談笑著回到車庫。
*10*
劉文銳不愧是雇傭兵界的新貴,保鏢如同他旗下的私人軍隊一樣,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壯男子,身材高的有190以上的,主要負責近身保護劉文銳,必要的時候是絕佳的貼身打手和肉盾,而其他的也基本都是180以上的,就算隔著統一的迷彩制服也能看得出下面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可見個個都是人肉殺器。
不過當K打開車後箱將籠子里的男人展示在眾人眼前時,站著的大部分人都相較遜色,即使這個男人被以極為羞恥的姿勢跪捆在籠子里,身上的肌肉和修長的整體身形都勝過劉文銳半數以上的保鏢。
“看來老弟確實得了個好東西。”劉文銳走近環視了一周,籠子里的高揚聽見有陌生的聲音立刻警覺了起來,肌肉繃緊,以為自己又要被用電棍電擊,開始劇烈的掙扎,讓整個籠子都隨著鐵鏈摩擦的咔嚓聲晃動。
“如你所見,硬骨頭,不好啃。”K在一邊笑道,“連王哥都對付不了的,扔給我幫他管教了。”
“哈哈那你可得挑個壯實的回去幫你,”劉文銳轉身環顧了候在一旁的保鏢們,視线最後落在一個身高191的高壯男子身上“我看陳嘯虎就不錯,他離開特警隊前是全國散打競賽三年連冠,應該足夠對付了。”
劉文銳所言不虛,陳嘯虎曾在緝毒特警隊任職,格斗能力和槍法都極好,原本只要再順利完成幾次境外任務就能開啟一路升遷的大好前程,但都因為一個舉報灰飛煙滅。在三年前一次決定他能否進入境外緝毒特警隊的技能選拔賽中,他破關斬將直達最終的個人格斗競賽,意外的遇到了格斗技能與自己能相較上下的對手,但最終不敵他。原以為這個名額已是囊中之物,選拔結束當晚他便和自己當時的男友大戰一夜以示慶祝,誰知春宵一夜葬送了他的前程,幾日後的最終名單里不僅沒有他,周遭諸如“陳嘯虎這樣陽剛健壯的男人居然是艹py的”這種流言也傳到了他耳里。他平時隊里人緣極好,因此不用仔細打聽都知道,正是那個在最後敗給他的對手跟蹤偷拍了照片舉報了他“私生活不檢點”,也正是他替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名額。
“哈哈多謝劉哥把那麼好的人借我。”K自然對於這個決定沒有任何異議,對付這種受過訓練的奴光靠蠻力估計不行,關鍵時候還是需要一個能打的。
“陳嘯虎,出列!”劉文銳正式發號施令,“替K把車開回去,到那邊後他就暫時是你的上司,按他的吩咐把事辦好務必盡職盡力!明白嗎?”
“明白!”陳嘯虎聲如其人,低沉有力,言畢便向K行禮後坐上了駕駛座。
“那我就先回去了,劉哥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電話聯系我,尤其是對方你那兩個小騷貨遇到問題的時候。”
“放心吧,你劉哥還是有一手的。”劉文銳雖然心里著實佩服K的調教,但嘴上還是逞個強。
“跟著導航走就行,我相信劉哥的人的車技。”坐在副駕駛上的K倒是不擔心會迷路。
“額...先生,我能問一句該怎麼稱呼你麼。”陳嘯虎雖然已經聽到劉文銳稱呼身邊這個男人為K,但自覺也這麼稱呼他不妥,畢竟現在他是稱兄道弟的人。
“哦,稱呼無所謂,你和劉哥一樣叫我K就行,”K看了看劉嘯虎,輕易在他臉上讀出了不解和一絲尷尬,便所加了一句解釋,“稱呼什麼的都是虛的,只要能管住人就行,你說對吧。”語間掃了一眼就放在車後部的籠子。
“您說的沒錯。”陳嘯虎常年和只懂槍械和打架的保鏢們混在一起,並不是很能察言觀色,因此對於K准確而迅速地看出他的疑問和尷尬深感意外,忍不住用余光觀察了一下身邊這個身材勻稱長相斯文的年輕男子。和自己雇主劉文銳私下來往密切的人是什麼角色他大致知道,但實在難以將他看似溫和的外表與能讓後箱里的肌肉壯漢乖乖俯身跪舔的有名調教師聯系起來,畢竟他從未親眼見到過哪怕是劉文銳玩奴的場景,只知道他看護的宅子里確實關著些身材不輸他們的性奴。
“一會兒到我那你只需要盯著高揚,哦,就是後面籠子里那個,防止他反抗或者逃跑就行,其他的交給我。”K的語氣雖然平緩,但卻有種讓人一聽就自然會遵循他意思的魅力。
“是。”
隨後一路K閉眼養神,一小時後K回到了他位於城西山區的獨棟別墅。
K向來不喜歡與人分享自己的私人空間,又幾乎不參與家族里的紛爭,是出了名地遠離爭斗的漩渦的存在,因此他住的地方不像劉文銳一樣需要那麼多人確保安全。K自從修完醫學學位後就在一家私人醫院任職,他背景特殊,醫院自然也有些灰色背景,不少不能在普通醫院拋頭露面的“大人物”都在他治療下撿回一條命,因此他作為里面的主刀外科醫師和心理咨詢師收入是相當不菲的,也成為了這個地下世界里不論利益派系都願意賣他幾分面子的人物,自然沒有太多安全顧慮。其中雖然離不開他個人的能力,但他哥在其中打點的功勞也不可忽視。他雖然作為家族的局外人,但到底兄弟兩從小的感情不錯,如果不是那件事,估計也不會像現在一樣見面都不太自在。
沒有助手的幫助,鐵籠和里面的高揚只能由兩人搬下,為了不做無用功,K決定讓高揚自己“走進”地下室,於是他給高揚的項圈加上牽引帶,解開了手銬和腳銬與籠子底部的鏈接,換成長短適合爬行的鏈子鏈接,最後才打開籠子。有陳嘯虎在一旁,自己又捏著王玉虎給的遙控器,他諒高揚在他的地盤上也沒法翻天,畢竟一個一絲不掛還戴著刑具的前特警,實際威脅是遠遠小於噱頭的。想要逃跑,第一,他要能掙脫銬子;第二,他得先放倒兩個人;第三,他要能赤身裸體地成功求救而不被當成變態。概率微乎其微。
高揚被從籠子里拽出來後便開始仔細聽四周的環境,由於完全沒有聽到第三個人的聲音,他在幾分鍾內就確定了現場只有兩個人,多年的實戰經驗讓他覺得逃脫尚有希望。他決定先假裝順從尋找合適的機會,畢竟他之前被王玉虎調教過,雖然不成功,但他知道,不論是更換捆綁道具還是移動途中都是對方防備的薄弱環節,只要時機合適掙脫束縛是可以的。
“從現在起你最好不要做什麼多余的事,跟著你脖子上的牽引走。”K的聲音從跪著的高揚頭頂傳來,聽聲音此人身形應該不大,並沒有很低沉的胸腔共鳴,這讓高揚多了一分僥幸。陳嘯虎在一旁默不作聲,只看著眼前這具肌肉如同刀劈斧鑿般线條明顯流暢的完美肉體從面前爬過,視线不由地盯著多看了幾秒,莫名想起了警隊里那段改變了他職業生涯的往事和那個人。他眼里轉瞬即逝的糾結和欲望被深諳此道的K捕捉到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和計劃在他心里醞釀。
高揚由於有鏈子的束縛,移動的動作范圍很受限制,K已經盡最大力確保他能夠移動但不能攻擊或者逃跑,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個王玉虎都對付不了的肌肉前特警。高揚雖然被蒙著眼,但經過地下室的樓梯時已經考回聲基本確定了所處環境的狀況,經過的綁架應對措施訓練,他已經默默規劃好一會的逃跑路线了。K憑借多年的調教經驗,潛意識里有個聲音一直提醒他高揚如此順從一定有詐,因此K異常警覺,別的不說,先要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K准備先把他仰面雙腳打開捆在一張醫用檢查椅上,因此需要先解開幾乎讓高揚四肢攢在一起的短鐵鏈,就在雙腳的連結解開的瞬間,高揚知道此事雙腳和手臂可以自由活動了,雖然手還捆在一起,但如果出其不意,能解開眼罩搶到鑰匙。因此,幾乎是鏈子上的鎖打開的瞬間,高揚估計准了K的位置一個側踢,雖然K早就警覺地防著,但高揚人高腿長,即使K快速退開還是被踢到了肩膀,鑰匙掉落在地,而高揚幾乎是聽到鑰匙落地的聲音的瞬間就找到了鑰匙並撿了起來,並快速解開了頭上戴的皮帶扣式眼罩。
如同劉文銳地下室里一樣明亮潔白的燈光瞬間刺激了他長時間處於黑暗的眼睛,不過他強忍著放大的瞳孔被大量光刺激的強烈不適,快速打開了手銬之間束縛的鏈子......
*11*
K的確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棘手,高揚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開始嘗試反抗逃脫,不過萬幸的是,地下室的入口那里候著陳嘯虎。
令人意外的是,K在從地上爬起後並沒有聽到意料中的纏斗,而准備從地下室樓梯往上走的高揚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陳嘯虎。
“我沒想到能在這里再見到你。”陳嘯虎的聲音低沉而冷漠,似乎在看一個將死之人,191的巨大身體像牆一樣擋在逃走的必經之路上,完全切斷了高揚離開這里的通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高揚的眼睛剛適應光亮,沒想到第一個看清的人會是這麼一個“故交”。
“你覺得我離開警隊後還能去哪?”依舊是冷漠的聲音,但樓梯上的陳嘯虎眼神犀利,一步一步向下逼近高揚,“像你一樣去境外執行任務?還是說步步高升?”
“當年.....我......沒有想過把你逼走......”幾年前的事在高揚腦子里如同回放一樣迅速掠過,他確實只是想要得到機會,並沒有想要把高揚逼走,但奈何年輕氣盛的他用了最下三濫的辦法,把刑偵學來的那一套手段用在了陳嘯虎身上,如今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受到報應。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已經做了,我不僅丟了一直以來努力得到的一切,男友也走了。”
K在一旁默默看著,如今他十分確定,不需要自己做什麼,高揚的心理防线就會被陳嘯虎摧毀一大半,往後的調教會比他想象的容易許多,真乃天助我也。
“陳哥,算我求你,讓我出去,以後要我怎麼補償你都行......”高揚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K,此時已經拿了一根畜用電擊棍,“只要我能出去,你要打要罵我絕無怨言......我.....不想再這樣了。”高揚低頭看了看下體上來不及卸下的貞操鎖,以及手腕上的銬子。
“不用以後了,你現在補償我吧。”陳嘯虎此時離高揚只有兩米遠,雖然只比高揚高了幾厘米,但卻有種要將高揚踩在腳下的壓迫感。
高揚可能在被毒梟捉到的時候都沒有此時那麼絕望,一邊是比王玉虎更懂如何讓人痛苦和屈服的K,一邊是讓自己覺得無比愧疚的前同事,雖然此時已經和仇人沒什麼區別了。此時只能放手一搏了。
高揚突然出拳,肌肉遒勁的身體如同蓄力爆發的獵豹一樣撲向站在對面的陳嘯虎,赤裸的身體此時讓他就像一只被放出來的野獸一樣。但陳嘯虎似乎早就准備好要和這只被逼到絕路的困獸纏斗一樣,向一邊瞬間閃開,然後短拳擊打了高揚出拳時露出的軟肋,肌肉和骨頭碰撞的悶向在四面都是牆壁的地下室里聽得異常清晰。陳嘯虎當年贏過高揚絕非偶然,兩人雖然棋逢對手但並不是沒有差距,陳嘯虎不僅身形高大而且異常靈活,如今的情況更是給了他一個絕佳的處私刑的機會,每一招都充滿爆發力,幾招就已經把高揚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在被陳嘯虎穿著厚重作戰靴的長腿來了個掃堂腿後直接摔倒在地,只能趴在地上努力避開高揚逼近的拳腳。
“行了,別打殘了。”K見高揚已經完全受制於像暴雨一樣落下的拳腳,而陳嘯虎卻有點失控,不得不喊停,然後扔給了陳嘯虎一個鎖扣用來反捆高揚的雙手,“把他拉過來。”
“艹,陳嘯虎你為虎作倀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唔......”話沒說完就被K塞了一個大號的橡膠球口塞,K折騰了一夜已經挺疲勞了,根本不想和高揚廢話。
K為高揚准備的是一個特制的捆綁椅,和婦科檢查椅很像,有可以捆綁雙腿和腳踝的腳蹬,上半部分傾斜的角度可以調整,而椅子靠近臀部的下端有一個可以固定道具的地方,K准備了一個尺寸比拳頭略小的肛塞。高揚被陳嘯虎抓著胳膊扔了上去,然後二人合力將高揚肌肉健壯的腿分開捆上專門固定腿腳的腳蹬,如此一來高揚就只能維持雙腿大開膝蓋過頭的羞恥姿勢了。此時的他羞憤難當,不僅是因為被捆成羞恥的姿勢,更有一種遭到報應的絕望,他知道今晚過後,只要陳嘯虎在一天,他就只能在這里被折磨到他認命為止。不過他低估了面前相對瘦弱的K,從現在起,不出三日,他會從K那里領教另一種絕望。
上半身的捆綁有了陳嘯虎的幫助讓K覺得完全是易如反掌,即使解開了高揚的雙手改綁到椅子後方延伸出來的銬子上也沒有出什麼意外,最後K將高揚的大腳拉到腳蹬上的金屬銬里,隨著一聲鎖具的脆響,高揚失去了任何逃走的機會,堵嘴蒙眼之後,只能在這張冰冷的刑椅上等待接下來的折磨。K解開他下體的貞操褲,卻沒有打開前面的鳥籠,只是拽出了塞在他後面的形狀猙獰的假陽具,後庭突如其來的拉扯感讓他再一次疼的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第一次就是在被塞入的時候。
K看椅子上這具肌肉比例完美的身體擺除了讓他滿意的姿勢後,讓椅子的角度慢慢升高,高揚此時才意識到頂在自己屁股下方的那個肛塞的存在,而K適時地戴上手套,沾取些許潤滑劑,毫不憐惜地將他的後庭用手指撐開,包裹住錐形肛塞的頂端,剩下的部分就讓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吞進體內。
K自然不會忘了被高揚一腳踢開這個仇,因此他在捆綁妥當後決定給高揚在接下來他去睡覺和思考如何調教他的這段時間里來點特別的懲罰。
*12*
K自從收到了在境外做特殊藥品生意的朋友的“小禮物”後就一直在找機會使用,前幾天程健不長眼撞上槍口上了,所以先試用了可以被粘膜吸收的長效催情劑,不出意外地話明天早上插在程健尿道和後穴里的藥劑就會被完全吸收,長達48小時的藥效可以讓程健這個身強力壯的健身教練被狠狠玩弄個夠。
K的這位朋友是他的大學同學,藥理學的非常不錯,做的是新型du品,也就是趕在法律禁止之前開發出新的化學神經致幻劑,主要市場是北美。這種類型的du品相比傳統的而言不易成癮,計量也小,但相應的效果卻非常強烈。開發催情劑和麻醉劑完全是這位朋友的業余愛好,多半也是受K所托,但相比他出產的其他藥物一點都不遜色。
高揚的情況比較棘手,所以K決定使用點讓他能保持清醒的藥物,讓他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羞辱和折磨但不能反抗,這對於一個頗有骨氣的前特警應該是最好的精神調教手段。程健用的催情劑有個成分相似的版本,但有很好的肌肉麻醉作用,但不會影響心肺和括約肌功能,只會影響運動功能,但身體敏感度會大幅提升,並且是可以被粘膜吸收的,K從櫃子里拿出裝藥的安培瓶和生理鹽水的時候覺得這藥簡直就是為高揚這種會咬人的狗設計的。
高揚被捆在椅子上後雖然全是赤裸,雙腿大開,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牢牢鎖住下體的一個小號CB,勃起後巨大的分身被迫攢成與壯碩體型不符的一小團,隨著卡在後庭里的肛塞的不斷滑入被刺激得反射性地勃起,gui頭的嫩肉幾乎快被從排尿的小口里擠出來了。
“想要麼?”K用兩個指頭捻著CB的鑰匙,劃過已經布滿薄汗的高陽的胸肌和腹肌,並且用鑰匙尖逗弄高揚興奮變硬的乳頭,“這鑰匙以後可就是開啟你這具淫蕩的身體的唯一鑰匙了。”
“唔....唔!”高揚皺著眉頭怒視K,因為被塞了大號口球,所以所有的怒罵全都變成了色情的嗚咽,不過看他的表情K也能猜到他嘴里說的肯定不是求饒的話。
“今天你運氣好,不用求我我也會給你開鎖。”K面帶笑意地打開了他的下體上鎖了超過72小時的鎖具,粗壯的肉莖如蒙大赦,瞬間充血勃起到最大狀態,20厘米的雞巴直直翹起,馬眼里流出些許透亮的液體。
“騷貨,還沒玩你就興奮了。”K拍了拍高揚硬挺的肉棒,高揚發出痛苦的呻吟,肉棒被拍打地拍在高揚如同冰塊一樣的腹肌上,不但沒有軟反而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看來你和我剛買的那個一樣都是天生被玩的騷貨,雞巴里灌的都是潤滑劑。”
K一邊言語羞辱高揚,一邊將藥水調配進生理鹽水瓶,隨後拿出了一個特殊的點滴管。管子的大部分和普通的吊針沒什麼區別,但沒有針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類似海綿棒的結構,包裹在一個膠囊管內,粗細大致和高揚的馬眼口相當。高揚在被捉到的時候也被點滴注射過麻醉劑,為了防止他在被販賣的途中反抗,他早就被打了無數針了,所以他看到K拿出針管來一點都不驚恐,不過他和程健一樣低估了K的手段。如果他知道這個針要打在哪里估計早就嚇軟了。
K掛好藥水瓶,一手捏住高揚翹起的雞巴,一手故意將要塞進去的特制“針頭”湊近給高揚看清,“你還沒被艹過馬眼吧,放心,以後你就會習慣的,你下半身這兩個洞以後都不會是你說了算了,以後都是只能被玩的騷穴。”邊說邊將針頭塞進高揚的馬眼,期間高揚的雞巴不僅完全沒有疲軟的意思還不斷往外涌前列腺液,這一點讓K覺得非常滿意,因為塞入的膠囊殼會在前列腺液里迅速融化,而里面的壓縮海綿則會迅速膨脹堵住高揚整個尿道,和敏感的粘膜緊密貼合,讓一會順流而下的藥水一滴不剩地被粘膜吸收,而高揚也只能看著自己被從雞巴開始慢慢被欲望淹沒,甚至會期望尿道也被狠狠抽插。
高揚在意識到K想插他尿道的瞬間就開始了掙扎,可惜他坐的這張椅子就是為他這種不聽話的新奴准備的,傾斜的角度恰到好處地讓他的後穴卡被固定在下端的肛塞穩穩卡住,像被竹簽串上的肉一樣,即使手腳不斷掙扎也只能微微移動一下下體,完全不會影響K在他尿道里用海綿棒抽插褻玩。
在打開輸液閥後,K似乎想起點什麼一樣,看了看高揚飽滿的乳頭和和被捆成半翹起狀態下的那雙大腳。
王玉虎沒有說要調教成什麼樣的奴,那不如就讓高揚什麼都能玩!
於是K拿來了程健此時正在體驗的藥膏,在高揚略帶驚恐的注視下擠出不少塗在他的乳頭上,其余的全部被仔細地塗滿高揚的大腳底,連腳趾縫都被仔細地塗上,隨後和K像他在程健身上做的一樣,用醫用膏藥貼住了塗藥的地方乳頭上則被吸上了一個非常小的吸乳器,剛好能吸住乳尖,但吸力非常大,間歇性地吮吸高揚塗了藥的乳頭,發出滋滋的氣流聲。
“這藥多塗幾次,每次碰到這些地方你就會求著我電擊你的乳頭給你止癢,還會自己翹起腳讓我用竹板打你的腳底。”K拍了拍高揚的臉頰,像是沒看見高揚幾乎要冒火的怒視,“變成騷貨的高警官我可是很期待的,說不定王先生玩膩了會把你轉手賣給那些喜歡乳頭穿刺和虐腳的大賺一筆呢。”
說罷K便關上了地下室的燈,隨著落鎖的聲音,高揚的周圍一片寂靜,身體上的刺激開始越發明顯。塞住屁眼的肛塞似乎在慢慢脹大,還伴有微微的震動,雖然不強烈但絕對能讓高揚無法睡著,K要強迫高揚在清醒狀態下感受他身體變得越發騷浪賤,以此消磨他的意志。
乳頭上越來越明顯的麻癢感開始像生了根一樣傳到下體,然後是全身,每一次被吸乳器吸住就像是被輕輕咬了一下乳頭,全身如同過電一樣傳來一陣他不願承認的羞恥快感,讓下體不需要額外的刺激就一直保持勃起,持續吃進K為他調配的藥水,每次搏動就像在大口吮吸吊瓶里的藥水一樣。
腳底的刺激更加明顯,被分開捆在支架上的雙腳開始下意識地尋找東西蹭癢,但懸空的腳底不管怎麼扭動,最多讓腳趾不斷收緊又放松,稍微摩擦一下滿是嫩肉的腳趾縫,不僅對於緩解刺激沒有任何效果,還雪上加霜地加大了難耐的癢,讓高揚覺得有無數螞蟻在咬他的腳底。
這個藥膏多用幾次後高揚即使不用塗藥也沒法忍受任何相關部位的觸碰了,也就是說以後對高揚的懲罰也許就是讓他穿上一件普通的緊身運動服,布料摩擦乳頭就能讓高揚爽的流水。而穿鞋子和襪子以後和高揚也幾乎無緣了,敏感的腳底根本受不了襪子纖維的摩擦,更別說踩著屋外庭院里粗糙的卵石逃離這座別墅了。
藥劑的效果在慢慢顯現,高揚開始覺得和身體接觸的椅背都蹭得發熱,束縛住手腕和腳踝的銬子似乎也在發熱,像是有體溫的人捏住了他的身體一樣,他開始嘗試掙扎逃離這種像是被輪奸的羞恥感,但發現除了感覺越發強烈之外,他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骨頭地攤在束縛椅上,到最後連扭動一下上肢和下體都覺得要抽走他全身的力氣。
現在的他除了呻吟外沒有任何能自主的事,和被銬在隔壁床上的程健一樣,兩個人都被興奮感和羞恥感淹沒,從口塞邊緣溢出的唾液和眼淚沾滿英俊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