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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島監獄故事

綠島監獄故事 番茄醬 213057 2023-11-20 03:39

   綠島監獄故事

  第一煉 邂逅

  

   UT聊天室里面人滿為患,在周末的假期里,似乎圈內人都閒的發慌,想要在這里找到情欲發泄的管道,我才剛登入北部人聊天室,馬上就有好幾個人跟我招呼:

   上班族找穩定:「你住哪呢?找什麼?」

   娃娃臉學生找B:「海陸哥你好!可自介嗎?」

   斯文台大生:「安~多高重住哪呢?」......

   一時間有點應接不暇,每當我打著『海陸退伍型男』的昵稱登入,似乎總是無往不利,沒辦法誰叫我當初帶賽抽到海陸吃了不少苦頭,一年十個月操下來多少有點附加價值,至少在圈內交友網站還蠻吃得開,從來都是我挑人,約會或約炮也沒有被人拒絕過!

  

   這時有個很吸引我的名稱主動跟我搭訕:

   台北→170/60陽光開朗弟(18):「你好,請問你剛退伍嗎?多高重幾歲呢?」

   我:「我182-72-24。退伍快一年了~怎樣?你在讀大學了嗎?」

   台北→170/60陽光開朗弟(18):「嗯嗯~才剛大一,我對海陸很好奇也很崇拜。」

   我心里不禁有點得意,於是向他臭屁了一下:「還好啦!就每天操體能還有戰技啊~每天早晚跑三千月入十八萬很正常啊,還有做不完的伏地挺身、仰臥起坐、交互蹲跳」

   台北→170/60陽光開朗弟(18):「哇塞~好困難喔!我有時體育課跑個兩千都覺得受不了」

   我說:「別擔心啦~體能可以靠慢慢訓練的!你現在還年輕,剛進大學應該各方面兼顧。」看到陽光男孩天真又有點崇拜的語氣,很想多認識他一點。

   於是我們互相留下了MSN,離開了吵雜的聊天室。

   不久之後,我的MSN就傳來熟悉的訊息聲

   Kevin:「你好,我是阿祺!就是剛才那位大一學生,很高興認識你。」

   我:「你可以叫我小凱,我喜歡陽光學生弟。不知道你想要找什麼呢?」

   Kevin:「我想認識一個圈內朋友,可以陪我有空出來散心、看看電影,甚是可以一起運動的。」

   看著他陽光洋溢的照片,我們相約打開了視訊聊天,他乍看到我露出有點害羞的訕笑,臉龐浮現淺淺的酒窩,我不禁想約他出來:「你明天早上要出來打球嗎?去大直河濱公園跑步順便斗牛好了!」

   Kevin:「好啊!反正那邊離我家很近。」

   我們又聊了一些生活趣事及演藝圈八卦,看他有點困了,於是我們互道晚安就寢了。

  

   ==================================

  

   第二天天剛亮,床邊手機簡訊聲響起,我翻轉身子查看手機:『小凱哥~起床了嗎?別忘了8點在大直河濱公園的約定啊!』,心中暗笑「沒想到小朋友比我還早起,真不簡單」。

   又是個晴空萬里的周日,我騎著機車來到河濱公園外,就看到一個陽光男孩穿著T恤短褲球鞋在遠處跟我揮手招呼,我端詳了他半晌,覺得他比昨天視訊看起來更年輕,黝黑陽光的外型下有個略顯稚氣的臉龐,他有點靦腆的微笑,問說「你剛才為什麼一直看著我?今天早上的簡訊有吵到你嗎?」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看起來好幼齒喔!好像是高中生~嘿嘿!不過我喜歡像你這樣的陽光底迪。哈哈」

   他不禁也害臊起來:「你又在虧我了~人家本來就才高中剛畢業,大一新鮮人菜味還很重啊!」

   我們笑鬧著來到運動場,先在籃球場斗牛玩了半個小時,我占了身高優勢頻頻出手蓋火鍋,彼此玩的大汗淋漓,然後又去操場慢跑了兩圈,看他覺得有點累了,於是我提議吃完早餐來我租屋處衝個涼如何?他居然也爽快的答應了!「看來他對我應該也是有好感的!」我心里暗自忖思。

  

   我騎車載著他到大直北安路附近隨便吃點東西後,就往我的住處出發了。剛開始他似乎有點羞澀,雙手抓著後座把手,但在一個紅綠燈前略微急促的煞車後,他有點重心不穩的將前胸貼到我的後背,頓時有股心跳加速的感覺,我拉著他的手示意要他抱住我比較安全,他才放開拘謹用雙手摟住了我的腰。

  

   盡管這段路途不算遙遠,僅僅約莫20分鍾車程,但沿路上的相處卻是十分愉快,轉眼之間便回到了住處,我們放下了隨身行囊,我出其不意的給他一個擁抱,問他說我們可以一起衝涼洗澡嗎?

   阿祺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有點嚇到,但隨即害羞的點點頭,在他的感情世界里,現在應該是情竇初開的階段吧?我溫柔的幫他把衣服脫下,拉著他的手來到浴室,自己也褪去了上衣說道:「現在是我們坦誠相見的時刻了。」

   我慢慢的脫下了三角內褲,露出了濃密的陰毛與直挺的大屌,只見他有點躊躇,看到我的大鵰後頓時滿臉通紅,我撫摸著他的臉頰溫聲道:「寶貝,我幫你抹些沐浴乳吧!」他才半推半就的脫下了平口內褲。

   阿祺有點驚訝的說:「想不到你的屌這麼大!勃起後應該有18公分吧?」他語氣中有點興奮又帶點害臊,伸手作勢欲抓。

   我有點洋洋得意的說:「哥哥這麼高,身材有在練的啦!這根當然也不會太小的啦!充血後應該有20公分吧~」

   我伸手握住他的把柄,只見他的屌也迅速挺立起來,目測看來也有15公分,開始緩慢幫他上下搓揉。

   他的手也不甘寂寞,一只手襲向我的胸膛,另一只手則把玩著我充血後的陽具,撫摸著腫脹的龜頭。我打開蓮蓬頭抱住了他,情不自禁的親吻了他的嘴唇,舌頭則順勢與他的舌頭糾結交纏,他更加的臉紅耳熱了,盡管蓮蓬頭的冷水從我們頭上不斷淋下,也難以撲滅兩個炙熱的胴體燃燒的熊熊欲火。

   接著我將靈舌游移到他的耳畔廝磨,後來干脆把整只耳朵含入口中反復舔拭,此舉似乎觸動了他的敏感帶,他的陰莖更加腫脹了,我的手則加快了搓揉的速度,他低聲的淫叫,掙脫我的嘴巴,將我充血發燙的熱屌含入口中,只覺得有條小蛇游走在我的巨棒周遭,忽而挑逗我的龜頭、隨即輕拂我的肉柱、又猛然吸吮我的馬眼,我驚呼了一聲:「小壞壞!你很有經驗嘛~把哥哥弄得這麼爽!還說你是處男沒有經驗。」

   他露出了無辜的笑容,慢慢吐出我的巨屌,歉然道:「哥~真的沒有騙你啦!我這些技巧都是從G片還有情色小說上看來的啦,你是我第一個服務的對象!以前都只能憑空想象,自己意淫打手槍,今天是第一次遇到真實的龐然大物。」

   我半信半疑的說:「真的假的?你之前在網絡上說你是處男我還相信,沒想到你連口交的經驗都沒有喔?可是感覺你技巧不錯呢!要不要哥哥幫你開苞啊?我可是第一次幫處男破身唷~」我用言語試探挑逗他。

   他臉色嬌羞又有點驚惶的說:「可是我沒有經驗耶~第一次就要被你這麼大一支捅我會怕耶!」語畢又把我的屌整支含入。

   我的屌在他的靈蛇拂拭下持續腫脹,但卻繼續深入挺進,只見他使出「深喉嚨」的絕招,屏氣凝神的伺候,不多時已然滿臉通紅大汗淋漓,此時我緩緩抽出胯下神物,他才得以松了口氣、趕緊深呼吸了幾下。

   我輕聲的說:「哥哥真的很喜歡你,可以跟你在一起嗎?我會很溫柔的進去,若有不舒服哥哥就停止好嗎?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美妙而愉快的!」

   他還是有點猶疑:「哥~我們才第一次見面耶!這樣會不會太快了?我也很喜歡你,可是我好怕!」

   我隨手從浴室櫥櫃拿出了KY與保險套,親吻著他的臉頰:「不要怕!哥哥也不是隨便的人呀~我拿了套子與潤滑劑確保安全性行為,若以後你想要無套,哥哥就直接上好嗎?」

   阿祺面泛紅光羞澀的點了點頭,我則加快戰備動作,關上了蓮蓬頭,為腫脹充血的小弟弟穿上緊身膠衣,並抹上大量潤滑,右手食指則朝著阿祺小穴反復塗抹著KY,只聽他嗯哼低吟兩聲,似乎很享受後庭進出的快感,我逐漸加重力度同時將中指插入,他震動了一下彷佛意猶未盡,經過三指來回的調適後,我提起熱燙巨棒撥開他的翹臀,緩緩的向他的小菊花挺進。

   當脹大的龜頭突破肛門擴約肌時,他不禁啊的尖叫一聲,我很快的舔拂他的耳朵,示意他不要緊張盡量放松,並要他墊腳提臀以便更深入抽插,我抱著他半晌見他逐漸適應,便繼續向前挺進,他的汗水淋漓似在極力忍受這種痛與爽交織的情緒,當我巨棒整根沒入他的小穴後,一股緊致的快意直衝腦門,我開始緩慢抽插做起活塞運動,而他似乎也因為肉柱頂到他的G點,整支屌更加硬挺,馬眼汩汩流出淫水。

   他低聲呻吟著,我則加快了打樁的速度,並用手幫他打槍,另一只手則撫摸著他的酥胸,以他同志新鮮人的角色怎堪我三管齊下,不多時果然白濁精液激射而出,噴灑在浴室牆上緩緩流下。

   我雖然意猶未盡,但考慮到阿祺性愛經驗有限,擔心他以後對肛交產生恐懼,於是我加快了步伐,懶蛋撞擊屁股啪啪啪啪之聲愈發急促,他也在G點猛烈撞擊下又再次達到高潮,我們前後呼應一起射精,共譜了阿祺首次開苞的美好回憶。

   我抽出了他菊花里的陽具,即使已經猛然噴發,但包裹在套子里的大肉棒仍昂然堅挺、淫水幾乎滿溢,套子上沾了些許血絲,阿祺完事後顯得很滿足,但卻有點虛脫表示想如廁,我知道這是開苞後的正常反應,於是我們簡單清洗了身體,就讓他在浴室里清理,沒想到他卻緊張的大叫:「我流血了」

   我莞爾一笑:「你是處男呀~這麼緊開苞一定會落紅呀!」休息兩天就沒事了。看著他走出廁所腿軟的樣子,我捏捏他的屁股笑說:「還想不想再來一炮呀?我還不過癮呢!這次不想戴套子了。」

   經過一早的激烈運動後,他顯然已經累了,把我拉到床上,我們深吻著對方相擁而眠。

   第二煉 初夜

  

   我們似乎陷入了熱戀,這陣子他晚上下課有空幾乎都會出來跟我碰面,我們一起共享晚餐、有時去看場電影、或去郊外看看夜景,曖昧中有時又帶點激情,真的是非常快樂的時光。

  

   有一天晚上阿祺過來找我,他脹紅了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我好奇的問:「不是說明天要交作業,在家准備功課不過來了?什麼事情讓你生氣了?」

   他說:「我媽好像發現我是同志了,昨天晚上睡著了計算機忘了關機,結果今天她在整理我房間時看到了我跟你在MSN的對話。結果今天我放學回家看到計算機被動過,我媽又一直在追問你是誰,弄得我很不高興,後來跟她吵了一架,我一氣之下就說要到宿舍找同學討論功課,今天不回家了!」

   「原來如此!那怎麼辦?我們MSN的聊天內容的確很曖昧,你要跟家人出櫃了嗎?」我不禁有點擔心,這段感情能否禁得起考驗。

   「我媽知道應該會瘋掉,她的觀念非常保守,不能接受gay的啦!」

   「不然今晚你就住在這好了,明天我上班前叫你起床上課。」

   「太棒了!我就知道哥你會收留我。」他像個孩子般手舞足蹈。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們建立了哥兒們的情誼,他的個性率直的像是個鄰家男孩,我則相對顯得深思熟慮,畢竟年齡也差了5-6歲,想法也是會有差異。

  

   「你先去衝洗一下吧,晚上哥哥陪伴你啊~哈哈」

   「遵命~我會去清洗干淨的!」他又露出了慧黠的笑容。

  

   自從上次初次見面的激情後,我們接下來的約會幾乎都是在外面,容或在戶外人煙稀少,但我們也只有撫摸擁抱或是親吻,頂多有幾次幫他手淫後差點射在褲子里,如今他夜晚來訪投宿,我的內心卻開始澎湃,有點精蟲衝腦的感覺了!

  

   等他沐浴更衣完後,我們坐在床前看了一會兒本土電視劇,嬉笑怒罵了一下,他突然笑著說:「我跟你這麼常見面,搞不好哪天我媽突然跑來你這里大鬧要把我帶走,還會罵你誘拐年輕底迪。到時看你怎麼辦?」

   我聽了噗嗤一笑,回嗆他說:「拜托~是你自己來找我的,還說我誘拐你。這種灑狗血的劇情只有在鄉土劇會出現啦!」說完我褪去上衣只穿著一條內褲,准備上床睡覺了。

   阿祺眼看撒嬌無效,也跟著爬到被窩湊到我身邊,想要搬開我的三角褲吞吐一番,沒想到才稍微從腰間拉下內褲,一根直挺挺的大雞巴竟猛然從肚臍眼處猛然彈出,彷佛恐怖箱里竄出的大蟒蛇嚇了他一跳,只聽他咒罵道:「你變態耶!沒事干嘛把屌往上壓在肚臍上?」

   我笑吟吟的說:「哈哈~哥哥因為性欲強容易受到刺激而勃起,所以我穿內褲時都會先把屌往上抬起來緊貼在肚臍下面啊,這樣就算因為外在刺激突然勃起也不容易被發現,雞巴會被緊身內褲壓制在肚子下方。」

   「原來如此!」他一邊說一邊把舌頭輕拂過我的馬眼,撩撥我的七情六欲。

   我原本已脹紅的肉棒在他舌尖游移服侍下爆出青筋,他加快吹彈的速度,隨即驟然一口含住,彷佛吞劍人般表演深喉嚨的密技,慢慢的他已然頂住咽喉深處,舌尖宛如一條靈蛇在巨屌周邊游走,然後他慢慢吐出,深呼吸幾下後又再度吸吮我的屌,我隨著他的步調緩慢的做出抽插動作,然後速度趨於緊湊,他的嘴似乎被干的喘不過氣來,渾身冒汗滿臉通紅,身上的熱屌也逐漸膨脹,我一手抓住他的把柄幫他打槍,他發出了低沈的嘶吼聲,似乎是沈醉在性愛中。我眼看充血的雞巴已經脹成暗紫色,於是抽出我的肉棒並抬起他的雙腳,只見他後庭洞開彷佛像是一朵綻放的小菊花,我不禁按捺不住拿著從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往他屁眼四周招呼伺候,低聲的說:「我的小寶貝~哥哥好久沒有跟你的屁屁親熱了,今天讓我直接內射好不好啊?」

   他雙頰紅暈滿臉嬌羞的看著我,似乎默認了我的請求,我性致勃發深情的給了他一個吻,雙方舌尖交觸旋即陷入纏綿悱惻的法式舌吻,我提槍挺進他的小菊穴,只聽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我的大香菇才剛植入了菊花花苞里,他已經面有苦楚之色,我雙手與他十指相扣,柔聲說:「放輕松一點,不要這麼緊繃會比較舒服點。」

   他說:「可是我想夾住你的屌,這樣你干起來不是會更爽?」

   為了讓我抽插起來更有快感,這樣做真是難為了他,於是我放慢了進出的動作,等到他慢慢適應了,我的巨炮才再度向前挺進,直到整支屌完全沒入,我抱起了他開始了較劇烈的打樁動作,而阿祺也在猛烈的撞擊下刺激到G點,整支陽具腫脹的更大了,淫液不自覺的從馬眼汩汩流出,他右手順手抓住陰莖開始自慰,不一會兒就噴的我與他的胸膛精液與汗水淋漓。

   我抱著他躺在床上,然而一根熱屌依然是直挺挺的肏在他的屄,我雖然處於極度興奮狀態,但還不想這麼快射出來,我笑罵他:「小騷貨,恁爸干死你好不好?」

   他一臉淫蕩伸出手指在身上抹些精液,隨即放到我的口中,我舔了舔他的精華,又加快了抽插的步調,這次不再是先前九淺一深的漸進式撞擊,而是強力打樁招招頂向他的前列腺,然而他似乎更爽了,屌在射精後又再度硬挺起來,我抓起他不安分的屌,隨著我抽插的節奏一起幫他手淫,另一只手則在他的乳頭、胸膛不斷撫摸,我們都進入了高潮,尤其他的屌與菊花在雙重刺激下又再度射精,我看著滿足的他,一股灼熱白稠的精華在他體內激射而出。

   我抽出依然堅挺的肉棒,只見他的菊花汩汩流出淫水,而我的屌上則有些微的血絲,我拉著他一起到浴室衝洗,歉然道:「阿祺你的小菊花還是這麼緊,害你又落紅了真不好意思。」

   阿祺有點無奈的說:「沒辦法呀!誰叫我遇到了金剛狼有支狼牙棒,喜歡就要忍耐啊!哈哈」他坐在馬桶上試圖將屁眼里的精華液排解出來。

   他看著我仍然屹立的屌似乎沒有休息的打算,不禁十分驚訝,問說:「哥你幾天沒打了?」

   我說:「最近工作比較忙,加上有時跟你約會完回家比較晚,大概3天沒有手淫了!」我邊說邊開始自慰。

   「難怪你射完了還這麼硬,感覺還想再干三百回合的樣子~」

   「對啊!你要幫我吹出來嗎?品嘗看看我的洨滋味如何?」我有點色瞇瞇的說。

   我話還沒說完,他隨即跪了下來,繼續吞吐著我那根脹紅的巨蟒,他吹簫的技巧真不是蓋的,轉眼之間我又一股腦的噴精在他的嘴里,只見他舌頭舔了幾下,緩緩吞咽了下去,一臉滿足與淫蕩的表情。

   我深呼了一口氣,有股如釋重負的解脫感,隨即抱住了他,又與他陷入了難分難解的舌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掙扎的張開嘴,彷佛要窒息的樣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驚呼一聲:「哇塞!哥你肺活量很好喔!怎麼能打啵這麼久不會喘息啊?」

   我有點得意的說:「當兵操的啊!以前在海陸變態連長有很多整人方式,以後再慢慢跟你說啦~」

   經過這一場激戰後,大家都有點累了,我們一起裸睡,我從後面抱著他,很快的進入夢鄉。

  

   清晨的微光透進室內,生物時鍾的制約提醒我該起床上班了,全身赤裸的我看著他光滑的肌膚、勻稱的身材、還有隆起的小弟弟,讓我再度性欲勃發,我悄悄的塗上潤滑,想來場突襲珍珠港的戰役,我匐匍在他的背上,挺著脹的發紅的肉棒慢慢扳開他的菊穴,緩慢的向前挺進,隨著龜頭的潛入,他似乎有點感覺,身體扭動了一下,我親吻著他的後頸幫他種植著草莓,並加速活塞運動,在熱屌整根沒入撞擊到敏感點後,他痛的驚呼:「哥,你怎麼又進來了!好痛喔~難怪我剛才夢到被強暴覺得好痛。」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哥每天早上都會很硬啊!難得你過來陪我,就想說上班前再來一炮好了。你不會生氣吧?呵呵」我邊說邊加速著抽插頻率,想要快點獲得戰果。

   他臉紅著說:「是喔!哥你的性欲這麼強喔~其實我也蠻享受跟你的激情時光,若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有空我就過來跟你住如何呀?」

   阿祺這段告白正中我的下懷,我很開心的說:「當然很歡迎你過來陪我呀!可是你該不會因為出櫃而蹺家吧,這樣我會很為難的!」

   「不會啦~我會找機會跟我媽好好溝通的!我第一次感覺到男生的性愛可以這麼的愉悅,尤其每次你的大屌深入我的直腸都讓我無比的亢奮,真希望你能持續著高潮不要拔出來。」阿祺居然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讓我聽了更加的興奮,於是我一邊猛肏他的屄穴,一邊用手幫他打槍,另一只手則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胸膛、腹肌與大腿,在激情的臨界點上,我再度噴射出白稠的瓊漿玉液灌溉在他的菊花田里,而隨著猛烈噴發的灼熱體液持續按摩著他腸壁內的G點,加上我手上搓揉的速度加快,阿祺終於承受不住這股強烈的性高潮再次射精,淫水一股腦兒噴濺在他的胸膛上,也流的我滿手都是,我忍不住又把他的洨拿到口中品嘗了一下,疼惜的說:「一個晚上操了你這麼多次,希望不要把你干到受傷了!」

   阿祺卻是一臉真誠的回答:「哥~不會啦!我愈來愈享受這種感覺了,第一次跟你相遇的破處那時真的很痛,可是昨天感覺反而還好,可能是因為洞已經被撐大了,愈來愈適應了!」

   我聽了哈哈大笑:「是喔!可是我覺得你還是很緊哩~大哥以後會節制的,不然萬一以後你的屁眼松脫了,我射進去的精華全部流出來怎辦?」

   我抽出了慢慢消腫的肉棒,幫他擦拭屁股周遭流出的精液,拉著他一起到浴室淋浴盥洗,看著時鍾已指向7:30,我趕緊換好衣物送他到學校上課,然後趕緊上班去了。

   第三煉 交心

  

   我與阿祺的感情在性愛的滋潤下逐漸加溫,他總是把我當大哥般言聽計從,卻不會有鬧別扭或耍脾氣的公主病,這在時下的年輕人同儕是很少見的,或許是因為他對我有點崇拜的情愫吧?不論是床第功夫、身材外貌或是生活閱歷,都可以滿足他現在大學新鮮人的需求,我深愛著他、對他有求必應,而他也像個小女人般依賴著我,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戀愛蜜月期吧!

  

   每到周五晚上就是我們約會過夜的甜蜜時光,他下課後總會先回家換下書包衣服,等我下班後約出來吃頓飯、有時看場電影、或是到KTV高歌一曲、甚至到戶外走走看看夜景,聊聊這幾天的所見所聞,當然免不了哥兒們的打打鬧鬧,還有枕邊耳畔廝磨、熱屌激干三百回合,他後來或許因為課業壓力變重,或因我要求不可為了感情荒廢課業,平日上課期間也較少與我碰面,頂多維持計算機與手機的聯系,不過親熱的打情罵俏卻不曾間斷,這一切看來是如此美好,有時不禁懷疑是否身處夢境之中。

  

   轉眼間上學期課程即將進入尾聲,時序來到了聖誕節,我們相約下班後到士林夜市去逛街吃美食囉~在品嘗完美味的豪大雞排與蚵仔煎後,又大口啜飲著美味的珍奶,我提議騎車到陽明山上看看夜景吧?「今天文化大學里面應該很熱鬧,有耶誕舞會可以瞧瞧呢!」我很想回味那段大學生活的青春時光。

   「嗯嗯!好呀~我怕山上現在人超多的,陽明山可是看夜景的熱門景點呢!」他有點擔心的說。

   「怕什麼啦?難道我們會在那邊公然親熱打炮不成?」我笑嘻嘻的說。

   「難說唷~怕你一下按捺不住又在那邊做出驚世駭俗的事情。」他有點吐嘈的說。「上次你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差點親下去,手還在我身上亂摸,我都被你搞的很不好意思。」

   「是喔~趕快准備上車了啦,騎山路你要抓好啦,才不會遇到危險啦。」我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仰德大道上果然是車水馬龍,人潮一點都沒有要散去的樣子。大家彷佛都要趕著往山上去,泡湯、看夜景、耶誕舞會目的各自不同,雖然機車可以穿梭游走在車陣之間,但是行進速度仍不免受到影響。

   只聽見阿祺悠悠的嘆了口氣說:「我媽昨天偷看我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簡訊,發現了你跟我有很多曖昧的對話!她一直逼問我們是什麼關系,我該怎麼跟她說啦?難道要跟她出櫃嗎?真的好煩喔!」

   我聽了心頭為之一震,連忙問道:「結果你怎麼說呢?跟你媽告白了嗎?」

   他慧黠的笑說:「還沒耶!我只說你是我系上的學長,對我很照顧,今天一早就趕著去上學了,然後說要跟同學去參加耶誕舞會,晚上不回家過夜了~呵呵」「真煩!我媽若再一直逼問我,我就要搬出來住了。」

   我如釋重負的說:「我就知道你很機靈的,可以隨機應變!那你以後打算搬出來跟我同居嗎?哈哈」

   阿祺做個鬼臉說:「ㄘㄟˋ少臭美了,這樣我不就太沒有身價了,一下子就跟你私奔了?」

   說著說著我們也到達了看夜景的目的地文化大學,只見人潮絡繹不絕,站在後面幾乎只能看見前面的背影,我們在校區牽著手逛了兩圈,找了一個亭子坐了下來。

   「你媽最近為什麼又再偷看你的簡訊啊?清查你的交友情形啊?」我有點無奈的問。

   「不知道耶~可能我期中考成績有些科目不太理想吧?她的要求很高,有時稍微不如預期就會緊張兮兮。而且我爸元旦假期就會回台灣休假,她可能也在觀察我有沒有交女朋友吧,以便跟我爸報告。」

   「是喔!你爸不是在大陸經商嗎?這次回來多久啊?」

   「他每逢端午、中秋、過年都會回來啊!這次元旦回來休假比較久,可能要過年後才會回去。」

   「那你元旦假期不就要留在家里陪伴你爹了?我還在想說要不要規劃去參加跨年晚會呢!」

   「不知道耶!看看吧~他這次回來時間那麼久,應該也沒差這幾天吧?反正過沒多久我就放寒假了,到時候在家里時間多的很,可以好好陪他。」

   在昏暗的夜色中,我勾著他的肩,讓他斜倚在我的胸前,默默舔著他的耳朵,只見他雙頰紅暈頻頻搖頭,似乎覺得此時此地不宜過度親熱;可是胯下的巨蟒此時卻已慢慢蘇醒,在內褲中不安分的掙扎起身,我開始踩下煞車拉著他說:「走吧~我們去體育館看看耶誕舞會好了,順便跳支舞熱鬧一下。」

   到了體育館內只見人聲鼎沸夾雜著高亢的舞曲,大家開心的度過這一年一度的聖誕節,阿祺邊舞動著身軀,一邊指著我的會陰訕笑,原來剛才的親熱讓我的屌又不安分了,雖然隔著外面長褲但仍可明顯看到一團隆起,幸好舞場內燈光昏暗,我得趕快控制欲念免得到時散場後被旁人指指點點吧。

   在一連串輕快亢奮的舞曲後,DJ曲風一轉,變為輕柔曼妙的華爾茲舞曲,這時場內男女紛紛湊成一對,隨著節奏扭腰擺臀,我不禁也拉起阿祺的手、摟著他的腰,顧不得旁人異樣眼光,兩個男生在舞池內跳起雙人舞步,我們時而耳畔廝磨、時而雙唇輕觸,在音樂與肢體碰觸的催化下,我忍不住又精蟲衝腦:在下一首恰恰舞曲結束後,我拉著他往體育館外邊走,然後來到二樓男廁,趁著里面剛好沒人,我示意他一起進入大號間,他頓時有點猶豫,想必他猜測到我的想法了,但在我的催促拉抬下,他也只好半推半就的跟著躲進了馬桶間。

   阿祺有點為難低聲的說:「哥~不好吧!這是公共場所耶~在廁所里被人發現四腳獸多恐怖啊!」

   我摀住他的嘴巴悄悄的說:「不會啦~待會我會把你的腳抬高,不會被人發現的啦!只要你嘴巴閉起來就好,不要叫的太大聲驚動到別人即可。」隨即深情吻著他的唇,讓他一時難以答腔。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廁所里偷情,雖然以前也曾有過一夜情野炮的經驗,還有當兵時在營區浴室里一段難忘的回憶,但當時都是單身狀態,不是跟B發生的,而且是在夜闌人靜或四下無人之時才敢如此放肆,但這次在舞會的廁所里來段即興式的性愛關系卻還是第一次,有種偷情的快感與恐懼感正在我體內交互衝擊,隨著交感神經不斷刺激腎上腺素分泌,加上阿祺就端坐在我的大腿上,一股性欲直衝腦門,我突然覺得血脈賁張,原本受到內褲壓制的肉柱也猛然充血挺立,掙脫了褲頭的松緊帶破繭而出,陰莖上青筋爆現,龜頭也腫脹的像顆乒乓球,我們褪去了上衣外褲,盡管外頭正是隆冬寒意凜冽,但在這斗室之內我卻不斷發汗,阿祺也漲紅了臉,默默的環抱住我的胸膛。

   我將馬桶蓋放下以便可以坐得更穩,然後將阿祺公主抱在我懷中,他把我摟的更緊了,我們的雙唇就像是強力磁鐵般吸吮著難分難舍,兩根巧舌已經陷入「勾勾纏」的熱戀階段,在男人費落蒙的催情下,我跟阿祺的屌都已經硬到不行,我雙手抱起他身軀,順手用馬眼上流出的前列腺液潤滑著他粉嫩的雛菊,隨即緩緩將他身體放下,直挺挺的肉棒對准了他的小穴慢慢插入,轉眼間這根金剛棒便已直沒至柄,他低呼了一聲,我趕緊親吻他的臉龐,示意他不要緊張,然後便展開緩慢的抽插動作,他不禁呻吟了起來,表情由痛苦轉為舒適到沈醉,似乎已完全適應了這根大屌的進出,而阿祺的屌也在自己手淫下逐漸膨脹擴張,在多次頂擊他的直腸內壁後,他再也把持不住猛然噴精,射的我滿胸都是。

   但是我的情緒卻在他射精後更加亢奮,我像是一頭野狼低聲嘶吼著,正享受著我的獵物,挺立大屌依然深入在他的菊穴,我將他翻過身來要他趴伏在馬桶蓋上屁股抬高,我則以打樁之姿緊抓他的臀部猛烈抽送,每一次的挺進都是以雷霆萬鈞之勢頂撞到他的G點,激蕩出懶蛋與臀部「啪啪啪」的撞擊聲,在將近半小時的翻雲覆雨中,我們又進入了另一次高潮。

   阿祺發出「啊啊…啊,好爽…又要射了」淫蕩的哀嚎聲,隨即看到好幾道白濁的精華液噴灑在馬桶蓋上,而我則變換了抽插的頻率,由高速撞擊轉為軟土深掘,用整根肉棒喂飽了他空虛的後庭,最後以強力水柱灌溉了他的菊花田,我抽出了擎天神柱,只見他的屁眼與我的馬眼上仍兀自流出白稠精液,阿祺見狀似乎不忍暴殄天物,隨即又張口幫我吹簫,我禁不住他舌尖的百般挑逗又再度射精,但他卻大口吞下,一臉盡是歡愉滿足之情。

   我們擦拭了身體,整理完周遭環境以及服裝儀容後再回到舞會場地,只見人潮依然不少,看看手表已經快要凌晨三點了,在激情游戲過後彼此都已身心俱疲,於是我們離開了陽明山,回到溫暖的被窩一夜好眠。

  

   經過一個晚上的激戰與車程往返,這個耶誕夜我們睡的很香甜,雖然有股寒流來襲,但裹在厚棉被里兩個赤裸身軀的胴體卻是熱情如火的,我們四體橫陳有時或擁抱或而十指相扣,直到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今天是聖誕節耶!我怎麼沒收到聖誕禮物?」阿祺醒了仍賴在床上俏皮的說。

   我伸了伸懶腰,抱著他親吻了一下說:「昨天半夜在山上不是都給你了嗎?你應該還留著吧?讓我看看里面的小菊花有沒有長的茂密些?」說著伸手作勢欲摳他的屁眼。

   「你看你後面還黏黏的,不時流出濃稠的汁液。」我手指沾了些他後庭的洨伸進嘴巴吸吮回味著。

   「你很色耶~一早就講些不正經的話。」阿祺嬌嗔的回應。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麼色嗎?哈哈~我何止有開黃腔,我還想要再愛愛呢!」我說著說著又扶起剛蘇醒充血腫脹不堪的雞巴,想要往他的小雛菊里挺進。

   我雙手緊緊抱著他並在他的後頸種下草莓,在此同時堅硬直挺的大屌在昨晚留存精液的潤滑助陣下又攻破了他的菊穴,直搗黃龍的撞擊到他的敏感帶,只聽到他「啊啊」呻吟兩聲,我問他說:「哥哥這樣干到底,你爽不爽啊?喜不喜歡哥哥這樣干你啊?」

   「好痛..~快爽死了…喜歡喜歡~不要停不要停!」他淫蕩的說。

   「哥有准備了一雙Timberland的高筒休閒鞋給你當聖誕禮物,希望你會喜歡!待會去試穿看看,若尺寸不合適我們中午拿去換好了。」我邊說邊加速了抽插的

   速度。

   「是喔~哥你這樣太破費了吧?這雙鞋子要不少錢哩~雖然我還蠻喜歡的。」阿祺聽到顯得又驚又喜。

   「有一次我們去逛街看到你在這個專櫃拿了幾款休閒鞋來看,我想你應該是很喜歡的,所以哥哥前幾天就先去買了兩雙以後可以一起穿出去當情人裝~哈哈」我正經八百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腳的尺寸?」阿祺有點狐疑的問。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光了怎麼會不知道?」我笑呵呵的說:「當然之前有稍微比對一下你鞋子的尺碼啦!」

   「是唷~你心機好深喔。還這麼有心要送我禮物~除了爸媽之外還沒有人對我這麼好耶!」阿祺臉上泛起一陣甜蜜的笑容。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那你以後要不要搬出來跟我住啊?保證每天都讓你爽歪歪~哈哈」我壓制他的身軀雙手在他周身游走撫摸,下半身已經緊貼在他的後庭,整支大屌脹滿了他的直腸。

   阿祺喘了幾口氣彷佛是在為他的肛門求饒,卻又風騷的叫道:「不要搔我全身啦~好癢…你頂的我好爽…我又硬了!不然我元旦假期先搬過來跟你住好嗎?下學期我在跟家里溝通看看?你不可以辜負我唷!」

   我聽了大喜過望,懶叫抽插的更抖擻了,並一邊親吻他的嘴唇,不一會兒我們又相繼射精了,床單上與他的屁眼里留下許多我們愛的見證。

   簡單的淋浴盥洗後,仍聽到阿祺在抱怨:「哥~你真的很愛內射耶!而且量超多,我弄了半天還是清不干淨,怎麼辦啦?」

   我笑呵呵的說:「你的小屁屁是我的禁臠啊~當然要像狗狗一樣尿尿來宣示主權囉。若蓮蓬頭衝水還清理不掉,那你就跟女生一樣用衛生棉包起來好了,只不過女生是包陰唇,你是包在肛門上吧~不然還是我去買一個肛門塞把你塞起來,這樣就不會外流了!哈哈」

   阿祺白了我一眼罵道:「哥你很變態耶!連SM道具都拿出來用了」說完便穿上衣褲,開始試穿他的聖誕禮物--Timberland的高筒休閒鞋。

  

   阿祺品味了半晌顯得愛不釋手,可是穿上後在室內走了一下覺得雖然尺寸剛好,但是鞋子楦頭有點緊,看來還是得回去店里換一雙比較適合的款式了,於是我們先去西門町萬年吃過早午餐,然後才到Timberland專櫃換了一雙比較寬楦頭的休閒鞋給他。

   離開了百貨公司,我們信步走在街上,此時阿祺突然勾住我手腕,親了我臉頰一下,我被他這出其不意的舉動嚇了一跳,笑吟吟的看著他。

   阿祺正色的說:「哥!你送的禮太貴重了啦~我剛才換貨結賬時看到標價要5480元耶~你才剛工作還要租房子,兩雙鞋子就花了你萬把元,這樣對你來說負擔太重了吧!我都不知該怎麼回報你,畢竟我們才認識幾個月,怎麼好意思讓你這麼破費呢?」

   我訕訕的說:「你不必擔心啦~哥哥雖然才工作不久,但年底快到了好歹也有一筆年終獎金可以慰勞自己啊!雖然我們交往沒有很久,但是心意相投而且又聊的來,我覺得很值得啦!大哥對金錢一向看的很淡,錢夠用就好,沒錢的話多去兼幾個差不就得了,但對於喜歡的人或物從不吝於出手,大哥只要最好的,否則寧缺勿濫。你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情人也是太太囉!」

   阿祺聽了我這番告白不禁滿臉通紅流下了眼淚,我趕緊拿手巾為他拭淚,笑著說:「傻底迪不要哭啦~這邊人來人往的,一個男孩在這邊哭豈不引人側目?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

   他點點頭牽著我的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也不避諱與我十指相扣,我們不再忌諱世人眼光,彷佛大聲對外宣告:「我們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第四煉 跨年

  

   彈指間又即將來到元旦假期,我與阿祺在這段期間仍密集保持聯絡,討論著元旦假期的活動,不過對於搬出來住似乎感覺他有點為難,可能是跟家里溝通還有點障礙吧,反正我也不急,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一轉眼就來到20世紀的最後一天了,在下班前同事們互相道別,相約下個世紀再見,准備迎接長達三天的連續假期,下班前我打了通手機給他:「我的小祺祺你下課了嗎?要我去接你嗎?」

   阿祺說:「不用啦!我直接帶著行李去你家找你吧。你就先衝洗一下換件衣服等我就好。」

   我們滿心期待這三天的元旦連續假期,並安排了多項活動:今晚先去市政府前廣場聽跨年演唱會看101的煙火秀,徹夜狂歡後休息個一天,然後再租車到合歡山賞雪,順道去日月潭、埔里走走,這是個多麼難得的機會可以讓我們有更多的時間相處一起出游。

   我回到了家里先行梳洗了一下,正換上衣服時門鈴聲響起,原來是阿祺到了,他背著一個輕便行囊,腳上穿著那雙Timberland高筒休閒鞋,雀躍之情溢於言表。

   我溫聲說道:「你衣服帶這麼少啊?要去合歡山很冷耶!穿的太少到時感冒了可就不好了。洗過澡了嗎?要不要衝洗一下?」

   阿祺回說:「我洗好了~我背包里面有准備一件羽絨外套啦!若真的不夠還有你當我的暖暖包啊~可以抱著你取暖。趕快走了啦~太晚過去根本找不到好位子」

   於是我們趕緊搭乘捷運趕到市政府,雖然才晚上7點不到街頭卻已萬頭鑽動,我們跟著人潮緩慢移動到華納威秀影城附近隨意點了些餐點裹腹,稍事休息後便開始往市府廣場前行進,只見路人三兩成群或同學朋友相隨、或情侶攜手漫步,都專注於台上藝人的精彩演出,並等待見證一個新的世紀千禧年的到來,前陣子網傳言千禧年將是世界末日,計算機千禧蟲會讓系統癱瘓,不過隨著1999年進入倒數計時,這些傳言的真偽也即將在幾小時後獲得印證。

  

   表演活動在天後張惠妹蒞臨後達到另一個高潮,現場的觀眾先是高聲吶喊,隨即沈浸在她優美的歌聲中~

   『聽海哭的聲音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卻還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靜

   可是淚水就連淚水也都不相信

   聽海哭的聲音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悲泣到天明

   寫封信給我就當最後約定

   說你在離開我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

  

   「哇~是我最喜歡的『聽海』耶」阿祺有點興奮的說。

   我拉起他的手一起隨著旋律搖擺起伏,大家在現場都很High,阿妹唱完之後還猛喊安可要她多唱幾首,在倒數計時的壓軸活動前,觀眾們屏氣凝神的關注著101大樓字幕上跳動的數字,准備迎接新世紀的到來。

   「10..9..8…,…5..4..3..2…1」在主持人喊完最後的秒數後,1999年到此劃下了句點,迎接而來的是千禧年嶄新的一切。101大樓璀璨的煙火從頂樓繽紛的釋放出來,大伙兒一陣驚呼贊嘆他的美感,手上的數字相機也忙著捕捉這剎那的永恒,當然我跟阿祺也不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手指不斷按下快門想要留下這一段美好的回憶。

  

   人潮在凌晨一點半後才逐漸散去,我們隨著人群往捷運站移動,此時我們似已心有靈犀,雙手十指緊扣,也不避諱旁人異樣的眼光了,這時剛好經過一家7-11,我們相視而笑,原來是大家都肚子餓了,在整晚緊湊的跨年活動後,彼此都消耗了不少脂肪與熱量,此時看到店內群眾或坐或站品嘗著點心零食,不禁也感到飢腸轆轆,於是我們也擠到店里買了些關東煮、御飯團,站在騎樓上吃的津津有味,在人滿為患的歸途中,一切只能耐著性子慢慢等候,回到家時看看時鍾居然已經凌晨3點半了。

  

   「沒想到跨年人潮這麼恐怖,平常看電視都沒有什麼感覺,連煙火都看的好清楚。」阿祺有點驚訝的說。

   「對啊!看現場是比較有臨場感,不過人擠人真的是很累。」我也無奈的說。「後天要去合歡山和日月潭一定也都是人擠人,還是你想打退堂鼓,干脆不要去在家休息好了?」我開始給他打預防針。

   「沒關系啦~山上比較冷應該會嚇跑一些人,我想趁年輕時多去看些地方。」阿祺的意志似乎並未動搖。

   「糟糕~我手機放在口袋沒聽到,今晚我爸媽找不到我,發出奪命追魂call了!」他有點緊張的說。

   「這麼晚了你也甭回電了~他們應該都睡了!他們不是知道你今天要去聽跨年演唱會嗎?」我試著安撫他。

   「說是說了~可是他們一直嘀咕好像很有意見啊!又說我快要期末考了,居然還跑去跨年…」阿祺也是一臉無奈。

   「好啦~天氣這麼冷,先上床睡覺覺了!哥哥好久沒跟你親熱了。」我伸手抱住他作勢欲吻。

   他側著頭閃開,還扮了個鬼臉:「哪有~上個禮拜才被你捅的好痛,你的洨撒在里面流了好幾天才清干淨!」

   「是這樣喔!難怪我看你的神情今天好像有點委靡,原來是小雛菊太久沒有施肥了~」我色瞇瞇的笑道。

   「不管啦~我今天累了,不想清洗了,你必須戴套否則不讓你上!」阿祺今天居然反客為主。

   「好啦好啦~今晚我整夜戴套不要拿下來總可以吧?不過明後天晚上我的小弟弟就要恢復自由不穿衣服囉?」我被他拗的沒有辦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阿祺勉為其難的點點頭,於是我們扒下衣服一絲不掛的鑽進被窩,當然在我勃起的陽具上已經包覆了一層保險套以防萬一。

   夜色黯淡,在被窩里我從後面摟抱著他,赤裸的肌膚相親讓我們的雙槍再度受到刺激而挺立,我的大屌磨蹭著他的屁眼持續挑逗他的感官情欲,隨即抹上一些KY潤滑,徐徐的挺進他的後庭直到完全沒入,才以前後擺蕩的方式緩慢抽送,我熊抱著他的後背透過下體的擺動像是推著搖籃一樣,我的舌尖舔拂著他的耳畔柔聲說:「寶貝~哥哥今晚一直插著你睡覺好嗎?就這樣不要分離了!」

   他一臉愉悅的說:「我好喜歡這種奇妙的感覺,被你巨大的陽物塞滿了整朵菊花好爽,只是不知道這樣插著屌好不好入睡?萬一半夜翻身不要把你壓到了。」

   「不會啦~哥哥會抱著你入眠,下半身交纏在一起。」我持續在他後頸種起草莓。

  

   我倆累了一天很快的就進入夢鄉。在阿祺的陪伴下,千禧年的第一個夜晚睡的特別香甜,我們夜里有時牽手、有時擁抱,甚至還做了春夢幫阿祺打起手槍,但清醒時卻發現自己一只手正掌握著阿祺的把柄,難道這是夢境也是真實?明亮的陽光灑進了屋內,我在睡眼惺忪狀態下正想起床小解一番,才發現自己的老二仍緊緊地被他的菊穴箍住,平日就會晨勃的我在保險套與菊花洞雙重緊致的夾擊下,陽具更加充血脹大,於是我趁著阿祺熟睡未醒之際,再度開啟電動馬達,觸擊他的敏感巢穴。

   阿祺「呃…呃」了兩聲,似乎正在享受大屌撞擊前列腺的快感。「不要停~我好喜歡…」他低聲呻吟著,在打樁機「啪啪啪」清脆碰撞聲響中清醒了過來,並用雙手撫摸著我寬厚的胸膛以及正在幫他打槍的手,在一番巫山雲雨後他射精了,而我也在他的直腸壁反復搓揉按摩下精關不固,一股股灼熱濃稠精華全部撒在阿祺體內的保險套里。

   「阿祺~還不讓哥哥出來啊?這根雞巴已經在你小穴里頂撞整晚了耶?」我滿心憐憫的問著。

   「歐歐~好爽喔!這一夜真的是終身難忘~不然哥你的屌先出來休息一下好嗎?」阿祺居然顯得意猶未盡。

   我親吻了他一下,然後抽出了肏干他屄穴將近八小時的堅挺大屌,只見保險套上沾著些許血絲,里面的濃稠精液則幾乎滿溢出來,我拔下了束縛在陰莖上的套子隨手丟在房內的垃圾桶里,然後抱起阿祺到浴室內衝洗擦背,准備今天的行程。

  

   盥洗過後換上衣物後,時鍾已經指向了12點,我們查詢了一下網絡數據,決定下午去西門町看一部熱門新片「綠色奇跡」,主角湯姆漢克斯可是我們的偶像呢!買完電影票此時我們已飢餓難耐,於是漫步到美觀園品嘗美食,我們穿著同色系的羽絨外套,足蹬同款式Timberland高筒休閒鞋,彼此十指緊扣早已不畏路人的異樣眼光,即便是熙來攘往的西門町大街上,此刻我們心心相印心里只有想著對方。

   今日適逢連續假期,電影街人潮擁擠可想而知,我們在開演前回到了國賓戲院,准備欣賞這一部感人巨作,劇情的大意是湯姆漢克斯飾演路易斯安那州金山監獄的獄警,關在這個監獄的囚犯大都是已經定罪,等著坐上電椅的死刑犯,其中一名死囚名叫約翰科費,他是一名身高七呎的黑人,面貌凶惡、身形魁悟。但約翰實際上卻是一個彬彬有禮、輕聲細語、個性溫和甚至還怕黑的一個好人。他被控奸殺一對年幼的姐妹,主要是因為他被義警發現他在河岸旁邊抱邊搖著這兩具屍體痛哭。在監獄度日如年的生活中,湯姆漢克斯發現原來約翰是一名擁有神秘力量的奇人,具有不可思議的醫療神力,不但把他多年的痼疾治療好了,同時也道出自己被控奸殺姐妹的真相:「我想讓他們死而復生,只是為時已晚…」,像這樣良善的人,犯人都納悶著自己為何不為本身辯解,反而任由他人指為殺人犯?

  

   當然最後約翰仍是遭到了處決,不過湯姆漢克斯飾演的男主角卻因約翰的特異功能讓他得以非常長壽,到最後同儕朋友都過世了而他卻依然健在,這里面劇情的鋪陳相當感人,只是約翰最後仍然是含恨以終,令觀眾們不時拭淚,阿祺最後也紅了眼眶,我趕緊拍拍他的肩膀親吻他的臉龐,在他胳肢窩下搔搔癢逗他開心,他才破涕為笑。

   電影散場了,我們也從感傷回到了現實, 這時又已經來到了傍晚,我們找了間咖啡廳坐下,談論起剛才電影的一些內容,阿祺有點不可思議的說:「明明約翰就是無罪的呀!為什麼他們還不相信呢?要把他處死?」

   我故作老成的說:「這個嘛~你要考慮到當時的時空背景,當時辦案技術沒有現在發達,可以做什麼DNA、血跡精液鑒定等等的,而且他又是黑人,在當時歧視黑人的年代里約翰被栽贓或冤枉是很有可能的,更何況他擁有超自然的力量可以幫人治病,即使在現代醫學文明都無法驗證解釋,當時他怎能辯白自己有超能力要幫兩個小女孩起死回生?講了也沒人信啊!只會認為那是他的脫罪之詞。」

   阿祺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那幸好我們生在現代科技發達而且比較重視人權的社會。」

   我有點不以為然的說:「唉~台灣現在是比以前好一點啦!早期大約幾十年前戒嚴時期還有白色恐怖,隨便亂說話就可能被抓去關起來了,你連看金庸武俠小說都是禁書呢~軍中更是個絕對權威的封閉體系,太白目可能會被整死。」

   阿祺親了我嘴唇一下:「幸好哥你已經平安退伍了~那我以後還要當兵呢!怎麼辦?有點擔心!」

   我笑笑的說:「別緊張啦~你當兵時間還早的很,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若你擔心的話,不然以後放假哥跟你一起去運動鍛煉體能好了,到時就不用害怕了。」

   聊著聊著肚子這時又開始唱空城計,看看手表居然已經快要晚上八點鍾了,我們趕緊結賬離開咖啡廳,走到旁邊的萬年地下街享用平價牛排,趁著還有些空檔時間,又到西門町誠品書局找了剛才電影「綠色奇跡」的原著小說「The Green Mile」來瞧瞧。

   在書店里瀏覽晃蕩了一番,他與我各自翻閱了些雜志與小說,不知不覺間又到了書店即將打烊的時間,由於明天早上就要乘車前往合歡山賞雪,於是我們離開了西門町打道回府。

  

   回到家後雙方輪流沐浴盥洗,等到收拾完行李不覺又已凌晨12點了,我看阿祺經過這一天奔波,加上昨天晚睡又睡不好(大概是因為被我大屌整夜插著吧?)此時已有點倦容,於是我輕輕吻了他一下說:「寶貝~這兩天你辛苦了!今天我們就早點睡吧,免得明天乘車起不來。」

   他點點頭也親了我嘴唇,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遁入夢鄉,我看著他安詳可愛的表情,心里頭盡是憐憫愛惜之情,於是將他輕輕摟在懷中,伴隨著他規律的呼吸聲入眠。

   由於明天早上還要開車前往合歡山等地,為了養精蓄銳,今晚即便看著他的一顰一笑令我性欲勃發,我還是得克制才行,免得明天精神不濟,這一晚少了激情卻多了暢快的睡眠,讓我們一覺直到天明。

   元旦假期的第二天天氣驟然變的凜冽,阿祺早上洗床後打了一個噴嚏,就順便把我給叫醒了,我趕緊拿一件防寒的羽絨外套給他披上,然後隨意吃點面包便趕往租車公司。拿了預約的車輛後,我開著這台小車在高速公路沿途與他談笑風生,一心期待著在合歡山上堆積雪人感受一下冬季戀歌里的浪漫,雖然一周之前我曾想要在合歡山或清境農場附近訂房過夜,不過詢問過幾家旅館、民宿通通都已客滿,顯然我們是低估了連續假期的人潮,果不其然車子才剛下高速公路,在草屯就遇到了塞車。

   車子走走停停,沿著台14线轉入台14甲线開到清境農場已過了中午時分,此時我們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的叫了,我找了個地方停好車,跟他選了一間野菜餐廳祭五髒廟,然後信步走在路上,想探聽一下今晚的棲身之處,我心想:「若真的沒地方可住,頂多就是開回台北過夜囉!」

   問過沿途的幾間旅館或民宿,果然都已客滿,這時阿祺看到旁邊小巷內有間不起眼的民宿,我們原本也是不抱著希望隨口問問,沒想到老板的回答卻是讓我們又燃起一絲希望:「你們要住景觀套房已經沒有了喔~不過大通鋪好像還有位子…我看看。」

   只見老板拿起住宿名單確認,然後緩緩的說:「有群登山客原本是訂了十個床位,不過前天臨時退了兩個,所以大通鋪還有多的位子,只是你們必須要跟他們一起住喔~可以接受嗎?」

   我們面面相覷,總覺得跟別人一起睡在通鋪不太自在,但若匆匆的趕回台北又心有不甘,總覺得太糟蹋了這次的行程,於是我掏出錢包問老板要多少錢。

   老板客氣的說:「原本通鋪是要一個人收500的,不過由於你們是跟他們這群登山團體湊合著住的,所以算你們兩個人800元就好,若可以接受就去看看房間如何?」

   我們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老板的開價,跟著他上樓去看了一下通鋪的環境,就是一排榻榻米,一邊有窗另一邊則靠浴室,簡單之極的陳設,當然也沒有電視與熱水瓶,想要喝水還得要到走廊的開飲機,這里果然是很適合登山朋友投宿,因為大清早就要出門攻頂,山友對於這些休閒娛樂設施當然也沒有很需要,我買單後跟老板填寫了數據,帶著阿祺准備向合歡山出發。

   第五煉 錯愛

  

   昨日元旦合歡山間曾降下瑞雪,不過今日濕度降低,山上雖有寒意但卻已不再降雪,只剩下路旁三兩殘雪提供游客賞玩;我們從清境農場開車上山,沿途游人絡繹不絕,車道也逐漸壅塞,於是我們在武嶺停妥車輛,安步當車緩步向合歡山走去,途中或曾拍照留念、或丟擲雪球嬉戲,阿祺此時拿起他的冰冷雙手,猛然貼住我兩頰請我吃棒冰,我被他突如其來動作嚇了一跳,身子抽了一口涼氣,於是雙手一股腦兒的將他抱起,甩開手套將右手塞進他的後背禮尚往來。

   阿祺驚呼:「快放開我~把你的手拿出來!呃…呃!好冰喔。」

   我故作慍色說:「不要~冰死你這個小壞壞!寒天請你吃棒冰。」隨即把嘴貼上他的唇。

   他眼睛睜得好大,似乎對於我在戶外公然抱著他親吻不可置信,於是我們在旁邊草原席地而坐,望著天際與他一起欣賞山嵐的美景。然後我們來到了松雪樓,雖然天色向晚也已不再下雪,但此刻依然游人如織,我們在旁邊空地上利用一些殘雪堆積了一個小雪人,阿祺拿起圍巾圍在他的脖子上,我則幫雪人戴上帽子,一起擺出俏皮的笑容跟雪人合影留念,我突然心有所感的說:「雪人跟我們的命運其實很像呢!」

   他一臉狐疑的問:「怎麼說呢?」

   我正色的說:「雪人怕太陽見光死,不就跟我們同志的戀情一樣嗎?只能在陰暗處默默的滋生,一旦彼此的家人知道了,就有分手的可能,不是嗎?」

   阿祺緊握著我的手,深情的說:「哥~你不要想這麼多啦!下學期我一定會搬出來跟你住的,就算家里反對,我自己打工賺生活費也沒關系,若我爸媽真的不要讓我們在一起,大不了離家出走!」

   我聽了他的真情告白後不禁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看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於是我們離開了合歡山返回清境的民宿。

  

   當我們回到了房間,里面的山友正忙著盥洗、整理明日登山的伙食與裝備,簡單問候之後才知道他們一行人共有八個,都是約莫二三十歲的年輕男生,今天從台北下來投宿,打算這幾天去奇萊山縱走,我偷瞄了這幾位室友一下,都是屬於黝黑結實型的年輕人,與圈內人刻意到健身房雕琢的肌肉猛男味道大不同,也可能是因為常到戶外活動的關系吧,他們個性都相當熱情開朗,大伙兒聊一聊就打開了話匣子:原來他們以前都是某大學登山社的學長學弟,畢業後雖各奔東西但仍不時會邀約出來登山健行,這次除了畢業校友外還有幾位在校的登山社學弟也來共襄盛舉。

   其中一位看似帶頭隊長的張大哥問道:「還不知你們兩位怎麼稱呼,是來清境合歡山賞雪嗎?」

   我無奈的回答:「我跟表弟太晚訂位結果飯店都已額滿,幸好今天早上來這邊問問通鋪還有多的床位,我們明天還會去埔里走走然後就回台北了!」

   張大哥笑道:「遇到這種連續假期可能要一個月前就預訂了!像是我們出來大概都是一個月前訂位比較保險,台灣山岳的風景非常優美,下次有沒有興趣一起來挑戰百岳呀?」

   我微笑的說:「好啊!其實我也挺喜歡大自然的,只是平常工作時間繁忙,下次若有連續假期的登山活動張大哥可以通知一下,我得提前鍛煉身體采購裝備才行啊!」

   於是大家留下了電話等聯絡數據,由於明天一早各自都有行程,大伙兒互道晚安後便就寢了,此時阿祺揪著嘴看著我,似乎對我剛才答應參加他們登山活動卻沒找他頗有微詞,微慍的說:「呃…登山很危險耶!你又不找我就自己去,我怎麼會放心?」

   我親親他的嘴唇,溫聲說道:「傻弟弟~當然還是會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由於旁邊室友躺平後近在咫尺,我深怕親熱的聲音太大吵到他人,加上清境冬天夜里的氣溫已趨近零度,於是我們僅能在被窩里十指緊扣,今晚我的性欲恐怕得提早打烊了!

  

   旅途奔波了一天,這一夜大伙兒睡的特別香甜,這從半夜室友們此起彼落的鼾聲共譜協奏曲由此可見一斑,即便天氣凜冽,半夜的我下體依然高舉,但礙於周遭環境擁擠,稍有不慎可能演出活春宮,我只好在阿祺的後庭磨蹭,並不時用自己的手做起活塞運動,但是欲火實在愈打愈旺,於是我終究褪下了阿祺的性感三角褲,正徐徐插入他白里透紅的小菊穴時,突然間有人掀開了被子,只見我的大屌有一半仍直挺挺的插在他的屁眼里,沒想到就春光外泄了。

   張大哥驚呼:「你們在做什麼?黃凱峰原來你是GAY喔!」

   我正欲張口辯駁,沒想到眼前一亮,原來竟是一場夢!我環顧寢室周圍,已經有些室友清醒了正在打理待會要穿的登山裝備,然而我的屌在被子里仍兀自挺立,看來剛才我做了一場春夢,真是有驚無險。

  

   我清醒後也無意再睡回籠覺,隨意跟這些有「一夜之情」的室友們又聊了一會兒,原來他們也是來自各行各業,有跟我一樣的科技工程師,也有法律、金融界人士,當然也有還在讀研究所的學生囉。大家起床用過早餐後,隨即互相道別,我們目送著他們背著沉重的包袱離去,准備去探索黑色奇萊的奧秘。

  

   我跟阿祺也開著租來的小車,趁著早上在清境農場游玩,看牧者剪羊毛的表演,午後順便開到埔里附近走走,便准備踏上台北的歸途。沿途我有跟他提到昨晚的那個春夢,果然遭到阿祺的奚落:「哥~你的性欲愈來愈強了喔,一天沒搞就開始做春夢了呀!哈哈」

   我無奈的回嗆他:「沒辦法呀!誰叫你不是每天都能跟我在一起讓我干!只能把握住短暫相處時光來發泄啊~今晚一定要讓你爽歪歪,當個一夜七次郎!哈哈」

  

   就在我倆的笑鬧聲中,車子也回到了台北,這回路上交通倒是蠻順暢的,我看看手表才不過是晚上七點鍾,於是將車子退租後,我打手機邀約了兩個圈內朋友一起去KTV唱歌吃飯。

  

   晚上八點的西門町依然車水馬龍,我與阿祺在中華路上的錢櫃KTV門口等候著其他朋友的到來。「阿祺~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一位型男是小盧,而另外這位斯文帥哥我都叫他蕭ㄟ,不是瘋子(台語發音)喔,因為他姓蕭啦!呵呵」我先開場介紹他們給阿祺認識。

   「呃~小黃消失這麼久沒聯絡原來是找到B啦?是個斯文帥底迪喔!」身形略微肉壯的小盧先虧損了我一番。

   「你死會囉?那圈內人又少了一個機會了~哈哈」蕭ㄟ也酸了我一下。

   阿祺白了我一眼,彷佛是在質疑我過去花名遠播的樣子,我趕緊澄清說:「你們知道我寧缺勿濫的~我跟阿祺交往不到半年啦,前陣子真的是工作太忙,所以想說難得元旦假期找你們出來聚聚,順便介紹我的BF阿祺給你們認識呀!」

   大伙兒說著說著進入了KTV包廂,開始瘋狂點歌,順便點餐裹腹。當我跟阿祺正在大快朵頤之際,蕭ㄟ點了一首張學友的招牌情歌:「忘記你我做不到」

   「有愛就有恨或多或少

   有幸福就有煩惱除非你都不要

   跟你的溫柔比較一切變得不重要

   沒有你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忘記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邊就好

   要是承諾不可靠是什麼讓我們擁抱

   忘記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邊就好

   如果愛是痛苦的泥沼讓我們一起逃」

  

   蕭ㄟ歌聲高亢嘹亮,把歌詞的意境詮釋的絲絲入扣,難道是最近失戀了嗎?我不禁滿腹狐疑。

   「最近有新的戀情嗎?怎麼唱的這麼哀戚?」我試著了解他的情形。

   他慘笑了兩聲,揮手示意沒事,便將麥克風交給了阿祺,阿祺點了鄭秀文的「值得」,然後看著我含情脈脈的唱著:

   「……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到值得錯也錯的值得

   愛到翻天覆地也會有結果

   不等你說更美的承諾我可以對自己承諾

  

   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到值得錯也錯的值得

   是執著是灑脫留給別人去說

   用盡所有力氣不是為我那是為你才這麼做」

  

   小盧則點了萬芳的招牌歌「新不了情」,低吟淺唱著曾經有過的浪漫情懷:

   「……這一份情永遠難了

   願來生還能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面對一切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今夜的你應該明膫

   緣難了情難了」

  

   唱到高潮之處,只見阿祺眼角泛著淚光,蕭ㄟ則聽的怔怔入神,而我雖然不太會唱歌,但也被凹了唱了一首前陣子也很紅的「流浪到淡水」,就在杯觥交錯的熱烈氣氛以及悠揚的歌聲下,我們結束了這次唱歌的活動。

  

   晚上大伙兒喝了些啤酒,因此都選擇搭出租車或捷運回家而不是騎車,在酒精的催化下,加上連日來旅途勞頓,我們到家後雙眼迷蒙都已露出疲態,於是趕緊淋浴盥洗了一下,上床躺平去了。

  

   經過一夜酣睡後,天色微明之際,我驀然感到胸口一陣酥麻而被驚醒,原來是阿祺正在用舌尖輕舔我的乳頭,他的靈舌從我的左胸一路滑過乳溝又舔到右乳,除了輕拂挑逗外還用唇齒溫柔的咬嚙著我的胸肌與乳房,我彷佛觸電一般,不禁低聲呻吟,這股愉悅的刺激感迅速傳遞到我的下體,讓原已晨勃的巨蟒瞬間蘇醒巍峨矗立,從我的內褲中彈跳出來,我精神為之一振,笑著說:「哥哥昨天太累了~沒有當一夜七次郎有點失職,現在補償你好不好呀!」

   阿祺羞澀的點點頭,已經主動的幫我口交起來,這時我們呈現相互69之姿,我的陽具在他口中靈舌的吞吐吹噓下逐漸茁壯,此刻的我性欲高張,除了操干他的嘴巴、挺進深喉嚨之外,我的手也沒閒著,一手幫他褪去內褲,另一只手則抓住他充血的陰莖幫他打槍,然後猛然一口吞下幫他口交,在口舌緊密的服侍下,加上我間歇性閉氣將他的屌頂入咽喉,此時阿祺的馬眼已經汩汩流出前列腺液,正瀕臨高潮的臨界點,剎那間精關不守,射出了兩三沱精液在我的嘴巴,我舔了舔滿嘴的精華,隨即喝叱一聲將他翻轉過來,並抬起他的雙腿墊上枕頭,沾了他屌上殘存的精液為潤滑,開始以單刀直入之勢往他的菊花推進,只見他額頭頻頻冒出豆大的汗珠,看來我的動作可能太過粗暴以致於阿祺有點承受不住,於是我改為進三退二的緩進模式,活塞運動的速度與強度也稍微放緩,終於讓阿祺松了口氣舒緩許多,在我的鑽孔機沒入至頂後,我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他也逐漸適應並露出滿足的笑容。

   隨著雞巴撞擊臀部的「啪啪」聲規律響起,我又把嘴唇黏上了他的嘴巴,隨即陷入了難分難解的法式舌吻,從頭到腳都是完美的合體為一,此時進入了做愛的另一段高潮,我們充分享受水乳交融的愉悅感覺,由於阿祺在我抽插過程中刻意的夾緊屁眼,此舉讓我更加的興奮,於是我也加大了抽送了力道,每一次頂擊他的G點都是以雷霆萬鈞之勢,到後來他挺不住又再度射精了,這次則噴撒在我的腹部以及他的胸膛,眼看著他欲仙欲死,我則變換姿勢,再度翻轉他的身軀改為老漢推車,但是硬屌仍緊緊的箝入他的後庭沒有拔出,這樣一氣呵成的動作不禁讓他贊嘆好功夫,我抱著他的腰身要他扶著床頭,然後繼續猛肏他的菊穴,這時我的嘴巴也沒閒著在他的後頸狂吻種下草莓,他則是一臉幸福愉悅的表情。

   在一輪猛攻後,我再次調整姿勢,改以新娘抱的方式將他全身抱起,換成「火車便當」的方式炒飯,由於大屌插的更深入,腸壁的磨蹭更為敏感,剎那間我也達到高潮,猛然激射出滾滾白稠精華,全部灌注到他的菊花穴里,在他的直腸內壁衝刷按摩。

   我射精後仍意猶未盡,陽具依然挺立的插在他的屁眼,於是我笑著問阿祺:「還要哥哥繼續愛你嗎?還是要先休息一下?呵呵」

   阿祺滿臉通紅的說:「還要愛愛啦!不過哥你好強喔~簡直像是種馬,我都射了兩次你居然干了這麼久才射出來!想必你一定累了,不然還是先休息一下好了」

   我莞爾一笑:「哥哥有在練的呀~不然我就這樣插在里面再睡一覺好了?待會繼續干活~不過我怕你會受不了!哈哈」

   沒想到阿祺居然興奮的點點頭,於是我熊抱著他趴在床上又睡了一會兒回籠覺,而我的雞巴仍持續肏著他的粉嫩屄穴一起入眠,並用我的下體以緩慢擺動之勢為他唱著搖籃曲。

   當我們下體交合享受著水乳交融的快感之際,突然間「砰」一聲巨響,房門被應聲推開,隨即兩三個制服警察後面跟著一個年輕男子與一對中年男女闖進屋內,我滿臉錯愕還來不及反應,那個中年女子就衝上前來猛然打了我一記耳光怒罵:「你這個死變態,居然誘拐我們家弟弟,警察先生快把他抓走!」

   那個女人接著又氣急敗壞的說:「阿弟~你這幾天為什麼都不接媽媽電話?媽媽到處找不到你快急死了,只好請警察叔叔還有征信社的朋友來幫忙了,幸好總算找到了你,快點穿上衣服跟媽媽回家!」

   警察掀開了我們的被褥,我與阿祺一絲不掛的窘境頓時呈現在眾人目光之下,更糟糕的是我的大屌仍緊緊的戳在阿祺的屁眼里,這時難道要公然掏出來獻寶嗎?我們被捉奸在床,兩個人頓時滿臉通紅。

  

   阿祺爸媽見狀後急怒攻心,他媽媽怒道:「你居然性侵我們家的弟弟,天啊!真不要臉~我一定把你告到死送你去坐牢!」

   只見阿祺面紅耳赤的說:「媽~對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跟你說連續假期要跟同學出去玩啊,你干嘛弄得這樣還找警察?」

   阿祺的母親這時拉住阿祺的手,直欲帶他回家,卻被一位警員攔住,另外一位警察接著說道:「林太太您稍安勿躁,這個案子在您報案後已經進入了法律程序,我們必須要進行采證並保全證據制作筆錄才行喔!」

  

   那位年輕男子這時迅速的將我們裸露的下體拍照存證,此時阿祺不禁羞愧的雙手遮臉趕緊從床上起身,我的陽物順勢從他的後庭滑出,遭此巨變下也不免頹然委靡,然而剛才那位發言的警官卻示意另一名警察拿出攝影機將阿祺屁眼中仍汩汩流出的精液拍攝下來,並取出衛生紙擦拭後將其存放在鑒識搜證袋中,然後將鏡頭帶到一絲不掛的我,那名警官同時在我房間搜索其他可疑物證,在垃圾桶中尋獲些沾染精液的衛生紙堆,一起放進證物袋中,而剛才攔阻阿祺母親的那位警察則趁機取出了手銬利落的將我雙手上銬,而我在突然遇到如此重大變故下竟顯得不知所措,就這樣呆若木雞的任人擺布,也忘記了自己正全身赤裸,直到警官遞了衣服褲子過來,我才趕緊穿上褲子,但卻因雙手上銬無法穿衣而無助的看著他們,這時剛才把我上銬的警察走了過來,幫我解開了一只手銬,待我穿上衣服後卻扭轉我的雙手將其反銬在背後,同時朗聲說道:「黃凱峰先生~您因為涉嫌誘拐未成年少男並性侵得逞,我們現在將你以現行犯逮捕,解送警局制作筆錄。您有權保持緘默,但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第六煉 交保

  

   他這段聲明鏗鏘有力,但對我卻猶如晴天霹靂,我怔怔的看著阿祺,他的淚水卻早已潰堤、嚎啕大哭,跪在爸媽面前拼命哀求,要他們叫警察放手,但是三個警察卻像是司空見慣,與那名征信社的年輕男子神色漠然的催促著我離開,這時我大概心里有數了,掙扎著身體回過頭來嗚咽的說:「阿祺~你為什麼要騙我?哥哥這麼愛你,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坦白跟我說嗎?」

   只見那名帶頭的警官轉身說:「林先生、林太太,還請你們現在一起陪同到警局制作筆錄,至於您的公子未來可以在被害人保護原則下不必再出庭作證了。」隨即在兩名警員的壓制下,我被押進了警車,送到了大安分局。

  

   大清早的警察局顯得特別安靜,我抬頭看看警局的時鍾也才不過8點半,局里面稀落的人們心情似乎仍在度假,但清晨的巨變卻讓我思緒大亂,我不禁用力擰了自己手臂一下,看看自己是否仍在夢境之中,現在的一切看似如此真實,而我的疼痛也絕非虛幻,曾幾何時我竟成為階下之囚,此時的我不禁潸然淚下。

  

   剛才押送我的警員解開了我反銬的雙手,只留下左手上銬,隨即將另一只手銬銬在局里的鐵欄杆上,並遞上茶水客氣的說:「黃先生~您有律師人選嗎?還是指定公設辯護人就好?現在等到檢察官以及林永祺同學與家屬到達後就可以開始制作筆錄了!請問您有攜帶身份證件嗎?」

   我拿出皮夾里的身份證給他,便放聲質問他:「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名字?還會一大清早破門而入?這樣根本就是侵犯隱私權!」

   這位當初在家中給我上銬的斯文警員不急不徐的說:「我們在前天受理了林永祺同學家屬報案失蹤,隨即在家屬要求下進行手機訊號追蹤,在凌晨確認地址後陪同家屬拂曉行動。至於你名字應該是征信社提供的,不然就是家屬自己發現提供給警方配合調查。」

   我拂然不悅的說:「我與阿祺是兩情相悅,何來誘拐性侵之說?你們有誣告破壞我名譽之嫌。」

   這位警員此時正色的說:「根據家屬提供的資料,林永祺同學是未滿16歲的高一學生,您與他發生性關系,不論是否兩情相悅,都已經違反了刑法第227條妨害性自主罪,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這是很嚴重的刑責。」

   我聽他說完不禁倒抽一口涼氣,背脊冷汗直流,說話也顯得顫抖:「我不知道他是高中生啊!他騙我說是大一學生,更何況我們是同志,性侵害應該是規范男女關系。」

   只見他持續將法條朗朗上口:「根據刑法第10條名詞定義中,性交是以性器進入他人之性器、肛門或口腔,或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體部位或器物進入他人之性器、肛門,所以不只是男女之奸淫,男男之肛交、口交等也符合性交的定義。至於你說不知道他的實際年齡,就要交給法官、檢察官來認定了。」

   此刻的我已方寸大亂,原本一段幸福的戀情不但化為烏有,還可能因此鋃鐺入獄,不禁悲從中來,這時看到阿祺一臉憔悴的走進警局,前面由他的父母及檢察官引領著,我頓時哽咽淚奔:「林永祺~你騙得我好苦,為什麼你要騙我說是大一學生?」

   他跑到我面前猛然跪下,嚎啕大哭的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怕在網絡交友寫出實際年齡會被人嫌幼齒,年紀太小都會被拒絕,我之前屢試不爽了,而且我的心智早已成年,我是真心愛你的,我會哀求我爸媽不要告你,讓警察放你出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你不要拋棄我!」

   我撫摸著他慘白的臉頰,點點頭示意原諒了他,但這時阿祺的母親卻衝過來指著我大罵:「就是你把我家小孩拐走了,還強暴了他,你這個死玻璃為什麼要勾引我們家的阿祺,他不是gay的,一定是你帶壞了他!你會不會也把艾滋病傳染給我們家阿祺,我得趕快帶他去檢查一下。警察先生、檢察官你們一定要把他抓去關起來,不要再讓這個同性戀出來散布愛滋害人了!」

   旁邊承辦的警員看到此情此景,有些不禁也流下淚來,不過檢察官很快的陪同警方偵訊、制作筆錄後,隨即要讓我畫押,我定睛一看不禁大怒:「你們是要陷人入罪是嗎?除了妨害性自主罪之外,怎麼還多了一條誘拐未成年男女罪名?」

   檢察官只淡淡的說:「根據被害人家屬表示,林永祺之前已經常常夜不歸營,疑似受到你的把持蠱惑,雖然他並非是受到你的強暴脅迫而脫離家庭,不過由於他未滿16歲,所以仍然必須用略誘罪起訴你。」

   我聽了嘖嘖稱奇,嘲諷的說:「學法律的了不起,不管怎樣你們都能安個罪名~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時那位原本幫我制作筆錄的警察遞了本刑法過來給我看:

   「第二百四十條和誘未滿二十歲之男女,脫離家庭或其他有監督權之人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意圖營利,或意圖使被誘人為猥褻之行為或性交,而犯前二項之罪者,處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第二百四十一條略誘未滿二十歲之男女,脫離家庭或其他有監督權之人者,處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意圖營利,或意圖使被誘人為猥褻之行為或性交,而犯前項之罪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並科一千元以下罰金。和誘未滿十六歲之男女,以略誘論。前三項之未遂犯罰之。

  

   和誘罪與略誘罪,認定之差別在於犯行人之行為手段之不同。若以誘騙之手段,促使被誘人同意脫離監護人之監護者,則成立和誘之罪行。若是以強暴、脅迫或詐欺等手段,將被誘人置於自己的實力支配下,脫離家庭者,則構成略誘之罪行。」

  

   我看完後不由得渾身顫抖,法條森然令人望而生畏,難道一向清白的我竟也淪為作奸犯科之徒嗎?我握著筆畫押卻雙手發抖,阿祺在做完筆錄後被他的父母帶回監管了,我則如其他嫌犯一般被警方要求伸出十指按捺指紋建檔留底,並舉起嫌犯姓名牌在身高牆前拍照存證,准備被警方押解到地檢署,等候開庭決定是否收押,在離開警局前卻聽到收音機的廣播正悠揚的播放著黃品源的「你怎麼舍得我難過」:

   『對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

   孤單的我還是沒有改變

   美麗的夢何時才能出現

   親愛的你好想再見你一面

  

   秋天的風一陣陣的吹過

   想起了去年的這個時候

   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留下這個結局讓我承受

  

   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舍得我難過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沒有說一句話就走

   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舍得我難過

   對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卻沒有感動過』

  

   這首歌深情繾綣,卻像是一顆催淚彈瞬間瓦解我心防,我淚流滿面卻不勝欷噓,這時那位給我上銬並制作筆錄的斯文警員拍拍我的肩膀說:「黃先生您先別太難過,還是專心打官司要緊,重點是看法官怎麼認定啦!姿態放軟、表示悔過很重要,你或許真的不知道林同學的年紀呀~這點可以努力爭取,說不定可以判到緩刑。」

   他的鼓舞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讓我在絕望中又看到一絲希望,我點頭感謝他的提點,但他卻很難為的說:「不好意思~基於職責所在,我們現在要把你移送地檢署,依法必須上戒具,請你把手伸出來。」

   我坦然的束手就縛,只聽得清脆的喀喀聲響,雙手已經被手銬緊箍住了,而另一名警察則在我的雙腳銬上腳鐐,人生首次被這樣鐐銬加身,心里頭充滿了怨懟與無奈。

  

   警車很快的開到了台北地檢署,早上的法院顯得空蕩蕩的,檢察官與法官很快就進入法庭,我則在法警戒護下來到被告席坐下,法警此時解開了我身上的桎梏,我不由自主的擺動手腳舒緩一下剛才遭到手銬腳鐐束縛的不適。

   「你是被告黃凱峰?有聯絡指定律師了嗎?還是要由公設辯護人替你辯護?」法官先確認我的基本數據。

   我點點頭響應了法官的問話,但卻表示不清楚訴訟的程序,也沒有認識律師,因此法官建議我先選擇公設辯護人幫我辯護,日後若有找到合適律師隨時可以變更委任律師。

   此時檢察官首先發難:「被告黃凱峰涉嫌和誘未滿十六歲之男同學林永祺,使其脫離家庭,並已多次奸淫被誘人得逞,已觸犯了「准略誘罪」,應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並科一千元以下罰金。同時被誘人林永祺同學未滿16歲,被告當天被捉奸在床,雙方雖坦承兩情相悅,過去曾多次發生性關系,包括將下體插入被誘人肛門與口中,但是仍然違反了刑法第227條妨害性自主罪,應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兩罪並計刑期將超過十年,為防止被告重罪潛逃,並持續騷擾被害人,請求法官將被告進行『預防性羈押』」

   看到檢察官咄咄逼人的姿態,我不禁心生恐懼,但想到剛才警員的良心建議,也只得強忍心中的忿怒不平,將自己與阿祺認識交往的經過娓娓道來,表示並無意誘拐他,也不知阿祺未滿16歲,一切純屬阿祺父母的誤會。

   或許我的哀兵姿態打動了法官們,因此法官要求檢察官對於誘拐的事證需更加明確闡明,不過法官卻也撂下一句話:「黃凱峰~不論你是否知情林永祺未滿16歲,但你奸淫對方是事實,證據確鑿,即便你們雙方是兩情相悅,這仍然觸犯了刑法第227條妨害性自主罪,而且這是公訴罪,不是林永祺父母撤銷告訴便可免刑。」

   在法官們留下但書要求我不可再去滋擾被害人林永祺後,同意我以20萬元交保候傳,初步逃過了收押命運,我心里喜不自勝,但接下來的問題來了:「我如何去湊足20萬元交保呢?姑不論我退伍後工作不久積蓄有限,就算是戶頭有錢,但我現在受困法院要如何分身去領錢呢?難道今天到最後還是得身陷囹圄?」

   心里百般的無助,家人都在台中遠水難救近火,這時只得拿起手機請求朋友幫忙了,手機屏幕映入眼簾的第一個聯絡人正是阿祺,如今卻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從此只能對他不聞不問,於是我將求救電話撥給了那天唱歌的蕭ㄟ,我知道他經濟狀況一向不錯,希望能解個燃眉之急。

   蕭ㄟ的手機撥通後卻傳來了悠揚的來電答鈴,我聽了心頭再度為之一震,半晌無人接聽電話,話筒中不斷著回蕩著張惠妹與張雨生的經典對唱情歌「最愛的人傷我最深」,卻是我心里最深沈的痛苦:

   我最深愛的人傷我卻是最深進退我無權選擇

   緊緊關上心門留下片刻溫

   只怕還有來生我愛的依然最真

   我最深愛的人傷我卻是最深 教人無助的深刻

   點亮一盞燈溫暖我無悔青春燃盡我所有無怨的認真

   歌曲播放完畢,電話也轉到了語音信箱,我無奈的掛斷手機重撥,卻依然是無人接聽,只好再轉向小盧求救,希望我跟他這一年半載的交情能夠在此時伸出援手。

   總算天無絕人之路,這次打給小盧終於被他接到了,我簡明的述說來意,卻感覺到他驚愕的下巴快掉下來,直呼怎麼可能、不可思議!我無助的跟他懇求:「拜托你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情人,從天堂墮入地獄,我好怕又失去你這個朋友,從此被關進不見天日的黑牢。」

   他爽快的答應了,說先去銀行ATM提款後就會過來幫我交保。我聞言不禁感激涕零,有道是「患難見真情」,我在這麼困頓的環境下,他還願意雪中送炭,心想著交保後一定要趕快把錢還給他才好。此時手機「叮咚」聲響起,竟然是一封蕭ㄟ傳來的簡訊,我趕緊打開來看:「凱峰對不起,剛才沒有接你的手機來電,自從那一天接到你的邀約去KTV唱歌,看到了你跟BF親熱的模樣,我一時間很難調適!原本以為等待有機會可以得到你的眷顧,看來是我自己太一廂情願,請原諒我這封簡訊不禮貌的表白,也祝福你跟BF可以天長地久!蕭政文」

  

   我看完不禁嘆了口氣搖頭苦笑,當初說好的海誓山盟如今都成為夢幻泡影,我知道蕭ㄟ一向對我有些好感,但沒想到我跟阿祺戀情的曝光竟會讓他如此受傷。轉念間小盧來了,拿出交保金20萬將我贖身,當他陪著我辦完這些程序後,我們重新踏出法院竟已是黃昏時刻,我大力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惡夢,不免感嘆的說:「這樣美麗的夕陽不知我還能看多久?自由的空氣難道以後也是種奢求?」

   小盧安慰了我一番,說要幫我打聽一下這方面的律師專家,便騎著機車載我回到住處,沒想到房門竟然沒鎖,打開一看居然房東正在里面,幫我整理打包行李,看到我時還面露詫異之色說道:「咦!你回來啦?中午鄰長通知我說我的房客出事被警員抓走了!我等了你好久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正想幫你收拾東西,沒想到你剛好回來!聽說你觸犯了一些重罪像是性侵害、誘拐未成年男生,根據房屋租賃的規范,我可以片面跟你終止租約!」

   我聞言後勃然大怒:「房東先生你也太過份了,這些都是莫須有的指控,我又還沒有判刑確定,你怎麼可以這樣含血噴人!警察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攆人,真是個勢利眼。」

   房東先生看我臉上青筋暴現,唯恐我一時衝動暴力相向,於是語調也緩和下來:「黃先生不好意思,我的用詞可能不太恰當,反正大家都是和氣生財,我怕你日後官司纏身到時我房子租不出去,不然我把這個月的房租以及你之前繳交的押金退還給你,這樣好嗎?你今晚就搬離這里!」

  

   我怎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他怕我輸掉官司鋃鐺入獄後房子租不出去,於是先下手為強把我趕走了,有道是「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人情冷暖由此可見一斑。小盧拉拉我的袖子叫我別跟他一般計較,說可以暫時先搬過去跟他住,而看在房東開的條件也不算過份,於是我答應了房東,領回了一些房租與押金,在小盧的協助下順利的在今晚搬離這個傷心之地。

   第七煉 縱欲

  

   即使倉皇搬家收拾細軟,但整理出來的行李仍有兩大箱,小盧的機車顯然無法負荷,於是我叫了一部出租車,跟隨在小盧機車後面,來到了萬華他的住處,雖然我與他認識時間差不多僅有一年,但是在這危急關頭他肯仗義相救,就足以令我銘記在心了,沿途我一直在思索該如何報答他,難道是以身相許嗎?(老梗了),何況人家對我又未必有意思!而我之前也只是把他當作朋友,並無非分之想,一路上思緒雜沓,轉眼間便抵達他的租屋處,幸好他也是住套房,剩余空間還算不小,我簡單的安頓了行李,拿出房東退還的3萬多元現金交給小盧,說道:「剩下的16萬多尾款,我明天先提出10萬元還給你,其他的部分等我領薪水後再慢慢奉還好嗎?」

   小盧拍拍我的肩膀說:「不急啦!慢慢來,接下來你打官司找律師恐怕還需要一筆費用呢!若手頭真的不方便要跟我說喔~我們是好哥兒們。」

   我乍聽此言又不禁潸然淚下,人在危難低潮時的友情才是最珍貴的,平常的我鮮少掉淚,但今天變生肘腋彷佛一顆原子彈毀滅了我的世界,連平日自命堅毅的個性都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盡管明天就要收假上班,但我的思慮起伏不定,我躺在小盧旁邊久久不能入眠,平常雙人枕頭一夜風流乃是司空見慣,但今日的下體卻猶如槁木死灰一蹶不振,是阿祺奪走了它的靈魂嗎?還是前途茫茫也令我的大鵰惴惴不安呢?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准時起床上班,但向來坦蕩蕩的我卻開始變的緊張易怒、疑神疑鬼,我深怕公司知道了我的性向、昨天被起訴的事情東窗事發,成為同事指指點點、歧視訕笑的對象,更害怕因此遭到公司開除失去工作,沒有薪水可以謀生,甚至沒錢請律師、還給小盧交保金,當同事們在早餐時間閒聊,看到水果日報社會版刊登黃姓工程師涉嫌誘拐未成年少男並性侵得逞的新聞,並搭配嫌犯模擬畫像,我真的嚇得冷汗直流,唯恐被同事發現這條新聞的主角就是自己,在千禧年第一個上班日我竟如坐針氈般在公司待了一天,尤其是中午在員工餐廳吃飯時,電視新聞居然也有播放部分畫面片段,雖然沒有拍攝到我的正面,但我已經飽受驚嚇,趕緊低頭默默用餐,但這時不長眼的同事小李卻突然拍了我肩膀一下直說「這個性侵犯背影跟你好像唷!還剛好姓黃耶~」,害我頓時面紅耳赤,巴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雖然我知道他是鬧著玩的,但是自己絕對不能作賊心虛,於是我反唇相譏:「對啊~我就是那個性侵犯黃姓工程師,被害人就是你呀~你居然假裝未成年裝清純,真不要臉!」說完還趁機捏了他乳頭一下吃個豆腐。

  

   下班後第一件事就要趕緊到住處派出所報到,昨晚匆忙的搬家還來不及通知警方住所已變更,只好硬著頭皮再回到大安分局去,雖然承辦的警察態度依然親切,但我心里的疙瘩卻始終難以磨滅。回到了小盧住家,忍不住先到旁邊學校操場跑了十圈,想把這兩天的郁悶情緒用力發泄,不過卻是徒勞無功,回家衝洗後頹廢的躺在床上,不過才兩天光景為什麼我會由神采飛揚變成失魂落魄呢?

   這時小盧剛好下班回來,看著我呆滯的表情,於是裝個鬼臉想要博取我的笑容,我淒然的慘笑一聲,指著浴室的門示意他快去洗澡休息,但他卻如獲至寶般笑著跟我說:「我今天已經打聽到專門打性侵害官司這方面的名律師,看你明天要不要抽空跟他聯絡一下,希望有機會從輕發落。」

   說完他遞了一支煙過來,想要讓我抒解一下緊張情緒,雖然我自從退伍後就已經戒煙了,然而在這件事的打擊下,我只想宣泄情緒並麻痹自己,所以我還是接過了香煙,跟他一起在房里吞雲吐霧起來。此時我突然忍不住問他:「小盧啊~你現在有沒有BF啊?我記得當初認識你的時候不是有個B正在交往嗎?我這樣住在你家不會被你的BF誤會吧?呵呵」

   他吐了一口煙淡淡的說:「沒有了啦~那個後來沒多久就分手了!所以你盡管住沒有關系!哈哈」

   我聽了心下歉然,只怕又觸及他的傷痛,於是趕緊道歉想岔開話題:「小盧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已經分手了,看來我們同病相憐!那你現在放假都做些什麼活動呀?」

   小盧平淡的說:「放假也沒做什麼呀~沒事的話就去健身房鍛煉一下身體,不然就約一個固定炮友來我家玩!哈哈」

   我聽了大吃一驚:「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放得開還有固炮喔,真是厲害!」

   他有點無奈的說:「沒辦法呀!我沒身材又沒外表,有人找我約炮就不錯了~在這圈子里身材外貌就是一切,其他都是個屁。」

   小盧是圓胖肉壯身材、頭發又有點稀疏,所以在圈內的確比較不吃香,不過個性隨和好相處,是個值得交的朋友,因此那天元旦假期我才會臨時想到找他出來唱歌聚聚。我聽完他的話拍拍他的肩膀,叫他不要失望沮喪:「或許你現在緣分未到,不用操之過急啦!那我人氣好又怎樣,很容易有爛桃花,現在更落得官司纏身~」

   我們自怨自艾的聊了一會兒隨即上床就寢,這時躺在我旁邊的小盧突然熊抱住我囁嚅的說:「我可以抱抱你嗎?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對你很有好感,只是我自知條件不好,你又追求者眾,絕對不會看上我的。這次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會想到找我幫忙,我心里真的好開心,我只希望有機會可以抱抱你,一親你的芳澤,其他的我都不奢求了。」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與告白嚇了一跳,坦白說小盧並不是我的菜,可是他在我危難之際伸出援手一直令我感念在心,然而恩情是否能夠轉化成感情?我自己也說不得准,我算是一個「外貌協會」成員,如今的我卻陷入了掙扎,難道「我愛的愛不到,愛我的我不愛」終究是同志圈的宿命嗎?

   他的身體與我緊緊相依,臉頰也在我耳鬢廝磨,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又再度喚醒了我沈睡多日的陽物,隔著內褲迅速充血脹大,我不得不暫時拋開愛情的元素,擁抱肉體的溫度。他此時也感覺到我的雞巴巍峨矗立頂撞到他的腹部,弄得他更加興奮,於是他順手褪去我的緊身三角內褲,在我腫脹的大屌上反復搓揉,隨即用他的嘴巴一股腦兒含了進去,幫我口交服務起來。

   我感受到一股快感如電流般從大鵰傳來,周身盡是舒爽愉悅,於是不自覺的擺動下體,開始操干他的嘴巴,有時甚至頂進咽喉,而他的舌頭則在我陰莖、馬眼、龜頭間游走按摩,讓我的陽具勃起的更加雄偉。

   突然間小盧吐出了我的雞巴,深呼吸了幾口,卻驚呼一聲:「干~你的屌完全勃起後竟是如此龐然巨物,差點被你搞到窒息,這麼渾然天成的天賦神物若拿來干人,恐怕零號通通都要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

   他夸張的贊美之詞聽的我飄飄然,胯下小弟也跟著砰然矗立,我笑著說:「這金剛棒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很多弟弟從此愛不釋手呢!哈哈~你要不要試試?」

   這句話正中下懷,看他一臉垂涎之色,口交似乎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欲望,可是當他拿出保險套與潤滑劑後,卻又顯得遲疑,顯然對此龐然巨物仍有所忌憚,於是我反問他說:「我印象中你好像不是純0啊!可能還是會顧忌被這麼大根雞巴捅屁眼吧?我怕你會受不了,不然今天還是先不要玩10好了!」

   沒想到小盧經我這麼一說,卻被激起了勇氣,很快撕開套子套在我的陽物並抹上KY,隨即躺在床上雙腳往前抬高,一副從容就義的樣子。於是我抓住他的雙腳放在肩上,對准了他的菊花插入,然後緩緩挺進他的屁眼深處,只聽到他慘叫一聲,彷佛是撕心裂肺般疼痛,我隨即溫柔的環抱他的身軀,並用嘴輕輕親吻著他的臉頰與雙唇,舒緩他的不適,而他緊實的屁眼也夾的我性致勃發,在陰莖完全沒入後,我開始徐徐的抽送做起活塞運動。

   小盧似乎逐漸適應了大屌在他後庭的抽插進出,由原本的哀嚎慢慢變成呻吟聲,我原本緩慢的節奏也轉為急促,陽具一次又一次往他的G點大力招呼,不斷刺激著他的前列腺,在一輪猛攻後他終於按捺不住激射而出,噴灑在我倆的胸肌與腹部,而我不久後也達到高潮射精在套子里,於是我從他的肛門拔出了兀自挺立的大屌,拿下套子繼續手淫的動作,他見狀又馬上張嘴幫我服務,我在第二輪口交後也精關不固,再度噴出灼熱白稠的洨到他的嘴巴,而他也毫不猶豫的品嘗吞咽下去。

   我們大戰了個把小時玩得身心俱疲,於是相偕到浴室簡單衝洗擦背後,就趕緊回到床上夢周公去了,睡前我還親親他的臉頰問他能否承受大屌的性愛經驗,沒想到他竟然點點頭說他很享受這種欲仙欲死的性愛高潮,雖然現在約的固炮也是天賦異「柄」,不過跟我相比起來他仍略遜一籌,聽了不禁讓我暗爽了一下。

   第八煉 激戰

  

   我第二天根據小盧給我的資料聯絡上那位沈律師,但是請律師的代價卻是如此高昂,一旦開始委托每次會面就要收費數萬元,整個官司打下來看來要百萬起跳,遠超過我工作收入的能力負荷,在家境並不寬裕的情況下,加上訴訟過程中又要被迫出櫃忍受家人的異樣眼光,我不禁進退維谷,又陷入了愁雲慘霧的窘境。

   經過深思熟慮後,我決定獨自承擔這一切費用與可能的後果—坐牢,也不想驚動家人造成他們的憂慮以及財務上的負擔,畢竟這是我自己造的業終究也得自己承擔,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小盧,他雖然認同但不免擔心,可是當家里無能為力提供金錢援助時,說出事實真相也只是徒然增加他們的壓力但卻於事無補,想到這里我也只好釋懷了。

  

   這時小盧計算機MSN叮咚的鈴聲響起,他定睛一看原來正是那位固炮朋友小P傳來訊息:「哈囉~最近有想我嗎?周末要約玩嗎?很久沒跟你爽了!哈哈」

   只見小盧面有難色,不知該如何響應,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詢問我的意見,我聳聳肩說:「你想就約啊!我只是你的室友兼好友,並不是男朋友的關系,所以你想找人約炮盡管去啊~何況我自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怎麼能要求你什麼呢?」

   小盧似乎聽出我話中有話,正想婉拒告訴對方,目前住處已經有室友一起住了,恐怕不方便過來玩,沒想到小P卻語出驚人的說:「不然找你室友一起玩3P如何?我還沒玩過3P呢!呵呵~還是你想辦一個多P性派對?哈哈哈」

   小盧看了念念有詞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又有點心癢難搔,我看著他躍躍欲試的樣子,而自己過去也從來沒有玩過3P,頂多在G片里面看過,想著這些血脈僨張的畫面,下體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了,我們此時性欲高張已戰勝理智,於是他接受了小P的提議,要在周末來場瘋狂的3P性愛。

   這時小盧突然靈光乍現說道:「既然都要約3P了,你何不在網絡上PO文舉辦一個性愛派對多找些人,只要花點心思准備一下就可以收點報名費賺錢,多少補貼你一些打官司的費用。」

   他這個點子果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當我還正在煩惱龐大的訴訟費用該如何籌措時,沒想到這個偶然的機會可以讓我看到一絲的希望,於是我們趕緊分工進行,我負責網絡招攬、收費聯系,他則統籌安排場地與規劃活動。

   我在同志交友網站、聊天室留下了周末性愛派對的活動訊息,沒想到才刊登了幾個小時,竟已收到了數十封回信表達參加的意願,我們經過了初步的篩選,決定將這次活動的規模訂在20個人以便於控管,除了我們兩個主辦人以及小P的陣容外,我還另外邀請了17個人來參與盛會,並將活動內容傳送給各位來賓。由於報名十分踴躍,我們很快就收齊了報名費,對於向隅的網友我們也只好說聲抱歉,並承諾下次優先補位。

   這兩天除了上班以及例行的派出所報到外,我的生活重心幾乎都在忙著籌備這次的派對,想到短短一個周六下午辦個活動可以收入上萬元,訴訟費用有了著落,我的內心不禁對於小盧的靈感與援助充滿感激。

  

   充實與忙碌的生活讓我得以暫時忘卻了情傷以及官司的煩惱,日子很快就來到了周六下午,我們與小P提前到達了活動地點—這是一間位於西門町的小旅館,在跟老板打過招呼以後,我們先到房內做些簡單的布置陳設,小盧也帶了些電音舞曲與G片、情趣用品助興,我則在樓下准備接待來賓,由於之前都已在網絡看過彼此視訊或照片,並簡單聊過以避免冒名頂替,因此兩點出頭來賓便已全部到齊,當我引領大家進入房間後,燈光頓時間昏暗下來,伴隨耳畔快節奏的電音舞曲響起,大伙兒不禁手舞足蹈起來,此時小盧送上了調酒給每一位來賓享用,旋即有人不勝酒力脫光了衣物,有人率先起哄發難蹲下替對方吹簫,這時大家在酒精以及G片的催化下性致勃發,紛紛褪去貼身衣褲,有人愉快的躺下享受著前面被口交、後面被開苞的快感,大床上則有兩組人馬各以不同姿勢探索著對方的菊花秘境;我則拉起小盧的手親吻著他的唇,並輕撫著他每一處的敏感帶,這時幾乎每個人的屌都已充血腫脹,准備在這場雜交派對中大快朵頤。

  

   只見小P抖擻著結實的六塊肌,這時也跑來加入戰局,忙著幫小盧吹著屌,經過一番前戲調情後,小P隨即叫小盧趴在床邊,將大鵰挺進他的後庭之中,而我則跪在床上用我的陽具對小盧的嘴巴穿刺抽插進行一場刺槍術,他奮力的吸住我的屌並努力服侍,在一陣巫山雲雨過後,小盧似乎有點呼吸困難脹紅了臉,於是我抽出挺立的大屌,招呼他們一起上床進行一場金剛合體的游戲,一想到即將可以享受雙龍入洞的快感,我的雞巴翹的更直更硬了,這時小P變換姿勢躺在床上,小盧則面向著他坐臥在他的陽物之上,任由大屌長驅直入,而我則戴上保險套並抹上大量潤滑,隨即提槍上陣,先抬高他的臀部然後掰開他粉嫩的菊穴,在小P的陽具已經完全沒入下,我只能沿著剩余的細縫像是鑽孔機一般慢慢的插入,而我在極度亢奮的情緒下龜頭早已堅硬如石,當我的屌瞬間突破他的括約肌侵入直腸後,小盧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那是一種混雜了興奮與痛苦的復雜感受,在兩支龐大男根同時插入到底後,我們開始同步進行抽插的活塞運動,一前一後肏干著他的G點、按摩著他的腸壁,他頓時痛不欲生,但是呻吟之聲卻又欲仙欲死,這時旁邊的人被他的叫床聲所吸引,也提起胯下雄偉陽物加入戰局,把雞巴一股腦兒塞進小盧口中,讓他再也不能叫春,此時的他正被三根大屌招呼著菊花及嘴巴,充分享受著多P性愛游戲的快感。

   我舉目四望只見房內猶如武林大會,群雄熱戰方酣:有袖手旁觀的觀摩者、也有單打獨斗的、更有如我們一般打車輪戰玩起輪奸游戲者,有人正摩拳擦掌將整個拳頭准備伺候另一位來賓的屁眼,玩起「拳交」的重口味戲碼,也有人搖頭晃腦隨著電音舞曲起舞,今日真可謂大開眼界,讓我體會到性愛雜交趴的快感。

  

   此時床邊另一個人剛捅完對方的屁眼達到高潮,抽出淫水四溢的擎天肉棒,冷不防往小盧的臉頰抽打了好幾下,便從馬眼猛然噴發出一沱一沱的男性精華,沾的小盧臉上滿是精液,小盧礙於另有一根大屌盤踞口中無法舔拭,干脆把噴精當作保養品用雙手直接在臉上塗抹起來,滿臉盡是淫蕩之色,我看了更加興奮,於是與小P加快抽插頻率,采取我退他進交錯頂撞他的前列腺,此刻的他怎禁得起後庭與口臉四根大屌同時調教,不一會兒小盧的灼熱體液就從那話兒如涌泉般汩汩噴出,而小P在他收緊屁眼噴精之際也猛然爆發,這股震動的頻率在直腸內迅速傳遞,讓我的陽具也彷佛觸電般在瞬間達到高潮,跟著小P之後射精;然而小盧的表情卻是一臉滿足,還不時的搖頭晃腦顯得意猶未盡,令我不禁訝異他何時練就了這種堅忍不拔的功力。

   另一個重頭戲則是拳交的那組人馬,群眾已有人圍觀看著精彩好戲,旁邊兩位好事者甚至提起大屌左右開弓插入那位拳奴口腔強迫為其口交,只見那奴腮幫子大大鼓起,正同時品嘗著兩根碩大香腸,而奴的菊花穴也不平靜,那主握起戴著乳膠醫療手套充滿潤滑液的偌大拳頭,緩慢撐開他的屁眼,直欲把粉嫩小雛菊灌滿塞爆似的,此時奴已不斷飆淚、豆大汗珠滾滾直流,但受限於口中被兩根大雞巴完全塞滿無法吶喊呻吟,只得逆來順受享受這一切高潮,隨著主人的拳頭使勁猛向前推,不一會兒他的整個手掌已全然沒入直達手腕,他才停止施力,改用手指按摩對方的前列腺與腸壁,然後又徐徐抽離奴的幽怨深宮,便再以雷霆萬鈞的拳擊姿勢猛然摜壓,拳奴吃痛一時承受不起咬住兩支大屌,遭到兩位屌主各自甩了一個耳光,叱喝著不准用牙齒咬嚙,於是兩人的雞巴退出了他的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口拴,將其嘴巴不由自主的撐開,牙齒也無法咬合,兩人才又重新把腫脹的陽具放入他的口中加速操干。這時我定睛一看,發現那位拳奴屌上似乎被一個塑料外殼給包覆住了,我滿心好奇正欲詢問,小P看到了我的目光順口回答:「那個是CB6000貞操帶,用來鎖住奴的屌以制止勃起及手淫。」

   「這樣奴豈不是被干的爽卻被強制禁欲?」我真是無法想象這個人被拳交同時又被口交卻不能勃起射精會有多痛苦,心想待會也去干他一炮好了,順便摸摸他的貞操帶挑逗他一下。

   第九煉 收押

  

   正當大家看著拳交驚呼連連之際,原本昏暗的室內燈光全部被點亮,突然間破門之聲響起,隨即有人吆喝:「通通不許動,把雙手舉起來抱頭靠牆站好。」此時門口涌進十多位荷槍實彈的霹靂小組成員以及持槍的警察,將我們一群人團團圍住,我們赤手空拳又袒裼裸裎,一時間大家都慌了手腳,原本高潮迭起的性愛派對竟無疾而終,保險套、情趣用品等散落一地,而下體交媾的尋歡客也紛紛起身接受盤查。

  

   警方控制住場面後,開始逐一比對個人資料,並在現場進行搜證,赫然發現地上有多顆藥丸,於是又針對個人行囊與貼身衣物展開搜查,同時聯絡轄區警員調度警車,打算將我們一行人帶回分局制作筆錄並采集尿液檢體化驗。我臉色慘白不發一語,沒想到才剛興起辦趴賺錢的念頭竟出師不利,還鬧到警察破門而入,真不知後來會演變成什麼局面?

   當警察盤查到我時,要我拿出證件查驗,竟然也發現我因性侵案交保候傳,我頓時羞愧的低下頭來,當他們搜查我的隨身提袋時,赫然在袋子里找到了幾個夾煉袋,里面有些裝了許多顆白色藥丸,還有一袋的保險套與潤滑劑以及一袋現金,我驚訝的說:「我不知道啊!我包包里什麼時候有這些藥丸的?我只有准備套子與KY啊!」

   這位經驗老到的警察馬上將這些證物采集指紋、收納封存,冷冷的說:「黃凱峰先生,你是這次性愛趴活動的主辦人,並涉嫌販毒人贓俱獲,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現在我們要以現行犯逮捕你。」我聽了不禁軟癱在地,心中百感交集:「我何時竟淪為販毒罪犯?可是這些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提袋里呢?難道是小盧的?」我看了小盧一眼,只見他面有愧色,心里已經有譜。

  

   我們一群人被帶到了警局,輪流驗尿並制作筆錄,而我跟小盧由於身為主辦人,被警方雙手上銬隔離偵訊,一進到偵訊室那位資深警察拿出今天性愛趴的搜證錄像光盤,淡淡的說:「黃先生,你在UT聊天室招攬性愛趴的活動一開始就被我們同仁在網絡巡邏時盯上了,沒想到你還變本加厲大肆招收了20個人來參加,並在里面提供搖頭丸給他們服用,你知道販賣搖頭丸屬於第二級毒品可判處無期徒刑或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嗎?」

   我瞠目結舌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有搖頭丸啊!應該是小盧(盧偉正)或小P去弄的,跟我無關~」

   那位警察有點冷嘲熱諷的說:「毒品丟包還推卸責任這種狀況我們看多了,等一下鑒識報告結果出來就知道了,到時看你還有沒有話說!」

   我再度遭逢巨變,此時也不禁六神無主,一時也想不出來該找誰幫忙,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我來說卻是度日如年,我開始擔心小盧在偵訊時是不是會說出對我不利的口供,在焦慮的情緒作祟下,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的手掌,試圖緩和緊張的情緒。

   此時另一位刑警遞了一支煙給我,還送上便當以及咖啡平復我的心情,但隨著檢察官的蒞臨,並公布了鑒識報告化驗結果,證實分裝搖頭丸的夾煉袋上面的指紋是我留下的,我恍如遭到五雷轟頂,喃喃自語直說:「不可能是我啊!」,隨即靈光一閃想起當時要操干小盧前曾經去包包里面翻取套子與KY,「難道是那時候翻動那些夾煉袋時不小心碰到的?」我不禁合理懷疑。

   檢察官義正辭嚴的說:「黃凱峰,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盧偉正已經坦承吸食第二級毒品搖頭丸,如今毒品與贓款都從你隨身行囊搜出,上面也都有你的指紋,人贓俱獲你還不認罪?」

   我此時已經方寸大亂、聲嘶力竭的說:「我真的沒有販賣毒品,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買怎會販賣?我要行使緘默權並請律師出面。」

   檢察官冷笑了一聲:「你最好還是乖乖配合把上游的毒蟲招供出來,若因此破獲毒品大盤商,你或許還有機會成為汙點證人爭取減刑,不然的話你准備在牢里度過余生吧!」

   我聽了他這番話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於是要求當面跟小盧對質,教他不要栽贓給我,但卻被檢察官以擔心串證為由嚴詞拒絕,並說日後在庭上自然有對質機會,隨後警方讓我通知律師以便准備待會的羈押庭,決定我是否會遭到收押的命運。

  

   在這段時間里,檢察官開始整理相關的起訴數據,並試圖套問我的話,但我決定給他來個相應不理,等到律師到了之後再幫我處理,只聽他冷言冷語的說:「黃先生你既不認罪也不配合調查,我只好請求法官將你收押禁見並可能對你求處無期徒刑,你別不知好歹!」

   好不容易等到了當初約好幫我打性侵官司的沈律師過來,沒想到他聽完了案情的來龍去脈後卻顯得面色凝重、頻頻搖頭,並低聲跟我說:「目前這個案件情況對你非常不利,你要不要考慮配合檢方以換取減刑?」

   我一臉無辜的說:「可是我真的沒有經手這些毒品,要怎麼供出毒品來源?這些應該都是小盧准備的,可是他們現在又不讓我跟小盧對質!」

   沈律師點了點頭,安慰我說:「你已經因他案交保,如今又涉及本案為七年以上重罪,恐怕會遭到法官裁定收押,如今之計只好等開庭時據理力爭,跟法官陳述事實,到時跟小盧對質以便還原真相。」

   就這樣我又再度被警方戴上手銬腳鐐,神情狼狽的坐上偵防車,前往地檢署准備召開羈押庭,而小盧他們在驗尿偵訊、做完筆錄後,似乎都已經離開警局,此時天色向晚華燈初上,車上只剩下我還有其他案件的被告,落寞的看著窗外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洋溢著周末假日的歡愉氣氛,但我卻即將面對茫茫不可知的未來。

  

   車子龜速行進,但終究還是來到了地檢署,我跟其他被告拖著沉重的腳鐐依序下車,各自進入不同的法庭候審,法警解開了我手腳上的鐐銬,不久之後一個男性法官走了進來,看了卷宗的筆錄資料劈頭就問:「黃凱峰,你元旦才剛因性侵以及誘拐未成年少男交保在外,居然幾天內又鬧出大事,涉嫌舉辦性愛派對並持有販賣第二級毒品搖頭丸,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無奈的說:「我承認是有舉辦轟趴,但這些毒品真的不是我持有的,我也沒有販賣給他人,會出現在我的手提袋絕對是被別人栽贓丟包的,這點還請法官大人明察並還我清白。」

   檢察官這時搶白:「查獲的搖頭丸以及贓款都是從黃凱峰提袋中搜出,且毒品包裝袋上指紋經過化驗比對後也證實為黃嫌本人所有,人贓俱獲罪證確鑿,惟黃嫌矯辭否認犯後毫無悛悔之意,且持有毒品數量不少,檢方將根據毒品危害防制條例第4條制造、運輸、販賣第二級毒品,依法求處20年有期徒刑,並請求庭上從重量刑,為了避免串證以及嫌犯目前涉及刑責皆屬重罪有逃亡之虞,請求將黃凱峰當庭收押禁見。」

   沈律師為我辯護:「根據無罪推定原則,不能僅以毒品包裝袋上有指紋就據以指控當事人有販毒,當時燈光昏暗,黃先生為了拿保險套曾經伸手進入提袋中摸索尋找,因此夾煉袋上采集到他的指紋並不足為奇,而袋中的現金為性愛派對收取的款項,原打算在聚會結束後繳交旅館等相關費用,因為遭到臨檢而被誤認為販毒贓款,故建議庭上傳訊相關人士交叉詰問以厘清諸多疑點,不可聽信檢方一面之詞貿然羈押,還請法官明鑒。」

   法官沈思了半晌,緩緩的說出結論:「由於盧偉正以及其他參與者多人已坦承服用第二級毒品搖頭丸,目前已被飭回,唯獨黃凱峰涉案程度有待厘清,有鑒於黃嫌已有性侵與誘拐案件待審理,如今又涉及販毒為本刑七年以上或無期徒刑之刑責,為了防止他與其他涉案者串證以及重罪棄保逃亡,本庭撤銷黃凱峰原先他案交保之裁定,而以被告另外涉及販毒罪裁定收押禁見!」語畢落錘宣布退堂。

  

   我聽完法官的裁決後情緒幾乎崩潰,想要衝上前去找他理論一番,但是旁邊戒護的法警動作更快,迅速的壓制住我並將我的雙手上銬,兩個法警形同架著我的身體往戒護室前進,准備要把我送上囚車。在戒護室里一干嫌犯手腳已經上了鐐銬准備就緒,看到我被押送進來時不禁也好奇的朝我張望了一下,此時監所管理員從法警手中接過了我的資料,又在我的雙腳補上了腳鐐,我突然覺得雙腳向下一沈,腳上的鐐圈與鐵鏈乍看之下好像比之前從警察局押送過來時戴的腳鐐粗大了許多,走起路來頓時變得十分踉蹌,舉手投足之間顯得非常狼狽,獄警們隨即將眾人魚貫押進囚車,直奔大家今晚的住處-台北看守所。

  

   經過一整晚的法律攻防,這時我看看手表竟然已經晚上10點多了,元月份的夜間籠罩在冷氣團的低溫之下,而手腳上冰冷的鐵環則桎梏著我的四肢也同時凍結了我的心,我真的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禁無助的撥弄著手上的手銬,此時另外一邊座位的人語帶輕蔑的說:「腳不舒服了唷?這種鑰匙開的腳銬根本就是小兒科,你調整一下鐵圈的位置把它們放在腳上穿襪子的地方就不會摩擦到腳踝破皮了。監所里面的腳鐐才夠你嗆的~」我側身看了他一下,這個人體格壯碩,胸口及腳上隱約可見的刺青讓他帶點江湖味又桀傲不馴的樣子,心想:「難道他以前待過監獄嗎?怎麼又回來了?」正想再追問下去,他卻用手指著我腳上的鐐圈示意我仔細觀察,原來我現在腳上戴的腳鐐並不是類似之前手銬般在上面鐵片有個鑰匙孔可以解開的,而是一組渾厚的粗鐵圈緊箍住我的腳踝,鑰匙孔則是在鐐圈的側面,相較於之前的腳銬無論是鐵圈或鐵鏈厚度都無法與這副相提並論,無怪乎我的雙腳舉步維艱。我低聲的問著鄰座那位仁兄:「這副腳鐐好重喔~請問大概是幾公斤啊?您說監所里面的腳鐐才夠嗆?難道在里面還要戴著腳鐐生活嗎?」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這種腳銬大約是兩公斤吧!只有警察或法院才會用的~監所腳鐐是不用鑰匙開的,而是用鉚釘釘死的,你以後就會見識到,至於在里面會不會戴著腳鐐,就看你的表現囉~哈哈!」他不說則已,一打開監獄這個潘多拉的盒子反而愈說愈令我心驚,之前看過的監獄電影或連續劇畫面不自覺的映入眼簾,連古代囚犯用的枷鎖都彷佛要派上用場,不禁讓我冷汗直流。

  

   囚車一路搖搖晃晃地駛進了台北看守所,車子才剛停妥便聽到外頭有人吆喝著叫我們下車,只見幾名戒護人員手持警棍在旁警戒,於是我們起身拎著自己的隨身行囊,步履艱難的緩步走下囚車,由於車門樓梯與地面有一段高度,當我在車門口提起右腳欲跨到地面,由於步伐太大受到腳鐐鐵鏈的牽制,頓時將我的左腳也向下拉扯,一個重心不穩我整個人跌落在地,此時在旁戒護的獄警拉起了我斥責說:「搞什麼玩意~走路小心點!明知自己戴著腳鐐,步伐不會小一點嗎?」我滿臉歉容站在一旁,等到大伙兒陸續下車後,我看見每個人除了自己身上鐐銬之外,彼此間還用手銬串連起來,就好像是一串粽子一樣被拉著往前走!

   好不容易大家走進了看守所,里面的獄警先解開連結我們的手銬,然後依序進行入所前的必要程序,此時我突然想起監獄片中好像有檢查肛門的橋段,馬上又令我忐忑不安起來,心想:「難道這是報應嗎?之前都是我幫底迪開苞,今天竟輪到我要被人探肛了嗎?」

   一轉念間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戒護人員先用鑰匙解開了我的手銬及腳鐐,然後詢問我基本數據以及涉案內容,我當然不願意承認檢察官對我指控的性侵、誘拐未成年少年以及販毒等莫須有罪名,我報出姓名與基本資料後便高呼「我是冤枉的、我無罪」,沒想到旁邊的雜役卻踹了我一腳叫我閉嘴,戒護則是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你有罪無罪我不知道,你自己跟法官說清楚,我只知道你現在是台北看守所的收容人,監所里面都有規矩,不容許你胡亂喊叫,若違反紀律一概送違規房獨居。從今天起你在這里就是5210,你的名字已不復存在。」旁邊的雜役要求我除去鞋襪、手表項鏈等隨身衣物交付保管,看著那雙休閒靴及隨身物品被裝袋收走,我的心頭又是一酸,以後在所內再也穿不到那雙曾經山盟海誓的Timberland情侶休閒鞋了,這時卻聽到旁邊一位長官看著我的起訴書嘖嘖稱奇的說:「好家伙~居然是個GAY,還上網誘拐性侵未成年少年,交保期間又涉嫌販毒,檢察官將你求處30年重刑你知道嗎?」

   我聽到他的話,心理又再度遭到重擊,喃喃自語的說:「30年?檢察官怎麼可以這樣?我明明深愛著阿祺,我也沒有販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冤枉的!」

   第十煉 釘鐐

  

   這時我們相繼被帶往檢查室,身上外套長褲已經被所方脫下收走,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褲遮蔽,然而身旁的戒護人員卻示意我脫光衣服,全身赤裸的接受檢查,我即便心頭為之一震,擔心恐怖的事即將發生,但也只能乖乖照辦。

   管理員上下打量著我赤裸的胴體:黝黑勻稱的六塊肌、腹部至下體呈現標准的倒三角形,腿部肌肉緊致結實,有很大一部份歸功於當時海陸雕琢的成果,以及自己平日運動的鍛煉,尤其碩大粗獷的雞巴此時昂然挺立,圓潤緊俏的後臀竟讓這些管理員垂涎欲滴,不禁相繼出聲贊嘆:「聽說GAY的身材都有在練的,看來果然所言不假~哈哈!」「唉唷~今天收的這個汗草不錯喔」。

   我聽著他們的贊美,卻絲毫沒有任何喜悅之情,反而是充滿了獵物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恐懼,「不知待會會被怎樣凌虐?」我的內心盡是惶恐。

   此時一個管理員命我抬頭張嘴,拿出壓舌棒在我的口腔內翻攪檢查是否有夾帶毒品或違禁品,並拉起我兩只耳朵以及撐開鼻孔端詳,詳細記載我身體各部位的重要特征及傷口疤痕,另一個戒護人員已將雙手戴上醫療用乳膠手套,檢查我的胯下並叫我彎下腰來咳嗽幾聲,此時我後庭門戶洞開,心中暗叫不妙,他趁我咳嗽聲響時蹲下觀察我那若隱若現的菊花密穴,並迅速將手指往內抽插撫摸,剎那間我那一向是禁區的後庭竟如此輕易的宣告淪陷,同時感受到一股疼痛與刺激的錯綜快感,然而當他的指尖探索到直腸內壁時卻倏然抽離,只聽他咒罵了一聲:「他媽的~你不是Gay嗎?怎麼屁眼夾得這麼緊啊?是還沒開苞過嗎?老子才只用一根手指居然滑了出來,看我怎麼伺候你!」

   我只感覺菊花的括約肌一陣劇痛,他似乎用了中間三根手指向內挺進,一路蹂躪過我的腸壁甚至觸及我的前列腺,我忍不住呻吟了幾聲痛的掉淚,卻換來他言語的奚落:「爽不爽呀?哈哈!這叫做通櫃檢查,是進入監所的必經程序,才這樣摸兩下你就受不了啦?那當初雞奸未成年少年時有沒有想到今天會被探肛啊?知道被你干過的男孩是什麼感受嗎?」

   我無言以對,明知這些指控都不是事實,但我卻無法辯駁,只能任由這些罪名加諸在我的身上,我愈反駁只會遭來愈多的羞辱與奚落,監獄看來跟軍中一樣,並不是一個對同志友善的場所,現在的我只能先忍氣吞聲還能怎樣呢?

   那個戒護人員用三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抽插幾回,看我強忍苦楚悶不吭聲,於是也沒了興致將手指拔出來,結束了短暫的通櫃檢查,但這卻是我後庭貞操首度失守的日子,想到未來不知還要面臨多少磨難苦楚,我仍不免紅了眼眶。

   當完成通櫃檢查後,雜役示意我們趕緊把內衣褲穿上,隨即被帶往另一區等候理發,只見房內三個理發雜役熟練地揮舞著電動剃刀,收容人頭上發絲猶如摧枯拉朽般潰散逃逸,任憑是再茂密的黑發也只能在瞬間蕭颯落地,短短三分鍾原本一個年輕帥氣型男,走下座位後竟儼然像個灰袍僧人。

   看著這位光頭獄友,我的記憶彷佛又回到了當兵時的新訓中心,一個個稚嫩惶恐的臉龐即將面對軍旅生涯中最艱難硬頸的新訓階段,然而眼下的處境似乎更較當時險峻許多;當我還沉浸在冥想之中,一陣急促的叫聲重新將我拉回現實:「5210~輪到你囉!還杵在那里干嘛?」後面的獄友推了我一下,我才看到旁邊的雜役原來是在叫我入座剃發,想到從今以後自己在這里隱姓埋名,變成一串冰冷的數字取代,一時之間對於5210這個號碼還真是不能適應。

   當我坐定位後,旁邊的另一位收容人也理完發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正是那位剛才在囚車上提點我腳鐐舒緩訣竅的仁兄,於是我微笑著向他點頭示意,但他卻似乎憂心忡忡,對我的招呼不太理睬隨即回歸原位,我短暫的笑容瞬間凝結,取而代之的是雜役秋風掃落葉般的剃刀聲響,不過短短的幾分鍾,我原本旁分茂密的一頭黑發,竟又回到一年多前在海陸新訓中心的光禿樣貌,剃度完畢雜役脫下了我身上的理發斗篷,抖了抖上面的發絲,要我入列等候下一個指令。看著我們這一行八人陸續變成了光頭,我只能暗自祝禱,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一切好過。

   此時門口的戒護科長朗聲說道:「3704、5210、6978三位出列,跟著這位戒護科人員出去。」隨即指著一個帶隊的中年男子。我趕緊走到前面集合,才發現原來3704就是在囚車上指點我的那位同學,但看他面如死灰,我似乎有股不祥預感襲上心頭。

   我們離開了檢查室,穿越中央台,來到一個房間門口,看著門牌上寫著「戒具室」,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我用狐疑的眼神轉頭偷瞄了3704一眼,他卻向我點點頭,似乎意謂著在劫難逃。

   走進室內果然看見各種戒具琳琅滿目,有手銬、腳鐐、繩索、鐵鏈等一應俱全,里面的雜役打量著我們三個人的身形,似乎在暗自琢磨著該如何為我們選配適合的戒具,室內壟罩著一股低氣壓。這時候帶隊的管理員指著排頭的我,要我出列坐在雜役的前面,看著地上放著打鐵用的鐵錘、鑿子、鐵砧等工具,實在令人不寒而栗,此時雜役打量了一下我結實勻稱的小腿,正拿出一副銀光閃閃的腳鐐准備套在我腳上時,旁邊的管理員突然說:「他的小腿這麼粗壯結實,你用這一副不嫌太單薄了嗎?給他釘上3公斤的腳鐐吧!」

   當我乍聽到要被釘上腳鐐時,全身宛如遭到電擊,心中吶喊著「為什麼我要被釘上3公斤的腳鐐?我又不是表現不佳的頑劣份子,他們憑什麼這樣對我?真他媽的干~」我的情緒驟然暴怒,正欲掙扎起身找管理員理論一番,這時卻有兩只手從我肩膀上壓制下來,我只覺得身後兩人同時出手制伏了我,旁邊的戒護科管理員厲聲說道:「給我乖乖的安分坐好不要亂動,不然待會鐵錘一不小心砸到你的小腿脛骨,別怪我沒警告你!」

   我一時間無法掙脫幾個獄警的前後壓制,只得乖乖就范把腳伸出去,但嘴巴仍強烈質疑:「為什麼我要戴上這麼重的腳鐐?我又不是江洋大盜、更不是頑劣份子,你們怎麼可以濫用私刑?」,只不過他們依然相應不理。

   於是雜役將腳鐐鐵圈打開套住我的右腳踝,鐐圈兩半接合的地方有一小孔,雜役用一根鉚釘從下面往上插了進去,釘尾有幾公分突了出來,隨即將我的腳拉到鐵砧旁將插入鉚釘的地方放置在鐵砧上,雜役拿起鐵錘敲下垂直突出的釘尾,「摳、摳、摳」的幾下,只見釘尾已經被打彎敲平躺在旁邊的溝槽里,而我的右腳也被腳鐐完全釘死無法打開了,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叫做「釘」鐐了。

   接著他又把我的左腳套上鐐圈穿進鉚釘,並將鐵砧移到左腳鉚釘閉合處,熟練的揮動鐵錘,「摳、摳、摳」幾下又把突出的鉚釘尾端敲平到旁邊溝槽,然後仔細檢查了兩個鐐圈有無緊密接合,鉚釘是否平整躺在溝槽不至於摩擦腳踝,才滿意地放下腳鐐要我退下,不過短短的幾分鍾,我的雙腳多了一個沉重負擔,然而在右腳腳鐐鉚釘正被鐵錘敲平釘死時,我的陽具竟然不爭氣地隨著敲打聲響猛然勃起,在兩腳腳鐐釘死後更是腫脹到不行,此時的我既羞愧卻又充滿著亢奮。

   這時兩名獄警左右開弓架住了我要我起身,我突然間被腳鐐加身一時很不適應,原本邁開的大步只能變成碎步前進,沉重的鐐圈壓在我的腳踝上十分不舒服,鐵鏈在行走時不時拖地發出刺耳的聲響,短短的三五步竟猶如在太空漫步般感覺像是走了好幾分鍾,旁邊的戒護科管理員看我好像沒有進入狀況,而下體卻異軍突起,不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不容易走到了其他兩位獄友的身後就定位,卻看到他們臉上怪異的神色,心想他們一定也看到了我內褲里激凸的陽物,想必以後將成為別人的笑柄,我也無可奈何。此時我低頭一看只見我的雞巴不安分地翹的更高更硬,在單薄的內褲遮掩下直欲破繭而出。

  

   接下來輪到3704被上鐐了,感覺他似乎經驗老到,配合度也高,雜役「摳、摳、摳」幾下便將他的雙腳很快釘上了腳鐐,然後他起身答禮,竟彎腰提起腳鐐中間的鐵鏈向前邁步,以免腳鐐鐵鏈拖曳地面時發出聲響,但如此的走路方式將狼狽不堪,在身形上已先矮了別人一截,眼睛也不容易直視前方,猶如古代的奴隸一般,失去了尊嚴永遠低人一等,難道這就是監所對我們這些釘鐐者所傳遞出的訊息嗎?

   旁邊的戒護管理員對於他的表現顯然相當滿意,看著我放聲說道:「5210好好學著點3704的表現啊!我看你很不長眼、非常狀況外。」3704步履蹣跚地走到我身後,我趁機瞥了他的腳鐐,感覺似乎與我的不分軒輊,鐐圈的直徑大約跟10元硬幣不相上下,但是兩個鐐圈之間的鐵鏈厚度卻宛如食指般粗,我默默地將腳鐐鏈條撐開,發現長度約莫40~50公分,總共串了8個鐵鏈,這時馬上感受到鐐圈壓著的腳踝處正隱隱作痛,但是這股痛楚摻雜著羞辱感卻刺激著我的雞巴更加挺立不墜,馬眼已略顯濕潤,將內褲頂立之處逸散出一圈淡淡的精漬。

   最後則換成6978上場被釘鐐了,只見雜役拿了一副較輕巧的腳鐐出來套在他的腳踝上,然後「摳、摳、摳」的幾下就分別把兩個鐐圈給釘上去了,那人初次上鐐看來也是一臉驚恐,但卻是敢怒不敢言。

   當6978釘完腳鐐退到我們身後時,帶頭的管理員正要帶我們離開戒具室,這時我忍不住指著6978的腳鐐發難:「報告長官!為什麼我們一入所就要被上腳鐐?同樣是上鐐又為何他的腳鐐比我們輕?」

   其他兩人被我突如其來的放炮嚇了一跳,3704趕緊拍了我一下,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再說了,而6978卻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干譙我要拖他下水。只聽到戒護科管理員冷冷地說:「根據監獄行刑法22條:受刑人有脫逃、自殺、暴行或其他擾亂秩序行為之虞時,得施用戒具或收容於鎮靜室,你們都是遭檢方求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重刑犯,屬於必須高度戒護的收容人,為了防范可能發生的暴力行為、情緒失控、擾亂秩序甚至脫逃的行為,所方有必要進行預防的處置;至於腳鐐本來就有兩公斤與三公斤的區別,端看個別收容人的狀況而定,你的身材這麼魁梧,小腿結實壯碩,三公斤的腳鐐剛剛好吧!這樣回答你滿意嗎?」

   他引經據典地搬出法條,我乍聽之下竟然無法辯駁,只得悻悻然地學著3704他們彎腰提起鐐鏈跟著管理員緩步走回中央台,心想監所本來就是個人治的社會,里面的種種措施主管都有很大裁量權,我應該早點體認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現實才對,如今才剛進來就忍不住跟管理人員嗆聲被貼上了標簽,恐怕未來的日子會很難過,想到這里不禁又氣又惱。

   就這樣彎身抓著鐐鏈一步一步行進,我連抬頭看著警衛都很吃力,充其量只能夠平視看到前面警衛的屁股,周邊的景物也顯得朦朧,好不容易前方長官的腳步停了下來,我們也停下了步伐,此時看到我的小弟弟仍然激凸將內褲頂立起來變成帳篷,我真的好羞愧,想要用手把他壓制下去,但是他卻彈起來翹的更高了,只聽到眼前的戒護科管理員再度出言揶揄:「GAY就是GAY,才剛進來看到男人就ㄎㄧ丘了,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就准備在這里度過你的下半生吧!哼~」,他隨即向戒護科的長官報告:「3704、5210、6978三員已釘上腳鐐,不過剛才5210似乎對所方上鐐的處置頗有意見,多次表達異議。」

   「哦~是這樣啊?」只見戒護科長官走過來蹲下查看我們幾個新人腳上的新腳鐐後,他站起身來拍拍我的肩膀說:「5210你剛進來可能有很多不滿的情緒,最好還是學習控制下來,不然對你自己絕對沒有好處,監所是矯正機構,過的是團體生活,當然有些規矩要遵循,你若是不能配合甚至抗拒,只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以後你的日子會更難過。」他這番安撫與恫嚇恩威並濟的言論著實令我有點恐懼,我只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卻不知他所說「更嚴重的後果」是指什麼,心里惴惴不安。

   他隨即吩咐戒護科管理員押著我們這群人來到數據室,名籍股雜役這時已經熟練地幫每位收容人按捺十只手指指紋以及雙手掌印,並要求每個人拿起囚犯名牌號碼拍照存證,我看著現在的自己被剃了大光頭、僅穿著內衣褲、腳上釘著腳鐐、拿著犯人名牌拍照,儼然就是一個卑賤的奴隸裝扮,不禁羞愧的滿臉通紅。其他沒有釘鐐的新同學有人已看到我的下體昂然矗立而指指點點,我不免窺伺了其他兩位同樣被上鐐的獄友是否也跟我一樣有生理反應,可是他們似乎並沒有這麼激情亢奮,面對今天開始的驟然劇變,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因應!

   接下來管理員又領著我們這些新收的同學到庫房領取了內衣褲、制服外套長褲、床墊被褥、盥洗用品等日常生活用品,還有明細表與收費單,看到這些用品居然還要收費,我不禁嘖嘖稱奇,我以前一直以為吃牢飯跟當兵領取裝備一樣都是不用錢的,看來我錯了!我們三位被釘鐐者手上拿著行李被褥,腳上則拖著沉重的腳鐐,因此腳步顯得特別吃力,其他收容人看著我們三人的窘境也十分畏懼,不敢與我們有眼神的交會,我們列隊等候著所方下一步指示。

   此時三名管理員出來將我們各自帶往入住的舍房,6978與另一個沒有上鐐的同學分別被安排住進了新收房,我則是被關進了新收禁見房,至於3704以及其他同學則被帶往另一區安置。

   當管理員將我帶到禁見房門口,打開房門只見三個室友正忙著盥洗准備就寢,突然間看到我這個新室友的到來也略顯詫異,雜役很快地跟其中一位看似老大的獄友咬耳朵交代了ㄧ些事,隨即將房門鎖上,只留下我們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尷尬場面。

   第十一煉 虐屌

  

   我環顧了一下舍房周遭的環境,在不到三坪的空間里扣除一個蹲式馬桶、儲水桶以及洗手台,要擠著四個人睡在通鋪里還真是狹窄,我放下了手上的床墊被褥,試圖打破凝結在空氣中的冰冷氣氛向他們示好:「各位室友晚安!不好意思打擾了。」其他室友此時也紛紛向我點頭致意,唯獨那位看似室長的獄友神情肅穆地說:「什麼案子進來的?」

   我知道在這里就算喊冤也無濟於事,只好依照檢方起訴的罪名說出口:「誘拐未成年、妨害性自主、販賣毒品,這麼多罪名你們相信嗎?哈哈」

   「難怪會被釘上這麼粗大的腳鐐!」旁邊的室友看著我的腳鐐若有所思的說。

   這時那位帶頭大哥掀開了被子露出了腳上猙獰的刺青以及釘在腳踝上的腳鐐,聲色俱厲的說:「好家伙,居然搞出這麼多件案子,你以後的官司恐怕打不完。我才一件槍炮案就已經夠嗆了,進來就上了這副腳鐐!你還性侵未成年少男,真是好大的膽子,難怪一進來先送一副最重的腳鐐問候你。」

   我看著他的腳鐐的確比我小了一號,鐐圈僅猶如食指般粗,然而他的身材體型也不見得比我差太多,我頓時感到憤怒與不平,心想為何自己要遭到如此的對待?

   只聽他繼續揶揄著說:「你現在只穿著內衣褲不會冷嗎?知道怎麼穿褲子嗎?」

   我這才想到身上僅穿著單薄的內衣內褲,在元月初正屬於隆冬的日子里,即便沒有寒流來襲,空氣中仍隱隱透出一股涼意,而我從收押到看守所後經歷了這麼多巨變,情緒的激動與憤怒始終難以平復,義憤填膺導致身上不斷發熱冒汗,也忘記了身上僅穿著單薄的內衣褲,此時室友簡單的提點反而令我頓時感到畏寒,於是拿起所方配發的外套簡單套上,正要穿褲子時才赫然發現雙腳在腳鐐釘死之後竟不知該如何下手。

   於是他很快的示范並口頭講解了一次:「首先脫掉一邊的褲腳管,把它從鐐圈與腳踝之間的夾縫中一點一點的退出來,等完全退出後,再把脫下來的褲管從鐵箍與腳踝之間拉回來,這樣就脫掉一邊了,然後另一只腳如法炮制,兩支褲腳就可以完全脫掉了。懂嗎?至於穿褲子則是剛好相反,先把第一只腳套進褲管里,然後將另一只褲管從第一只腳鐐圈與腳踝之間的縫隙中一點一點的穿進去,等到完全鑽進去後,再把這只褲管穿進另一個鐐圈與腳踝間的縫隙,最後將另一只腳穿進褲管里,拉起來便大功告成。」

   我聽他說的一氣呵成,像是變魔術一般,一下子就把褲子從釘了腳鐐的雙腳上脫下來,然後又很快地穿回去,直呼不可思議。

   接著我也拿起看守所發的長褲開始練習,起初剛把腳穿進第一只褲管時還頗為順利,然而當我把另一只褲管從第一只腳的鐐圈與腳踝間縫隙中穿入後,我竟然把另一只腳直接套進褲管里頭,因此發生了腳鐐鐵鏈與褲管打結的糗事,還搞得我重心不穩差點絆倒,這難堪的窘境果然引起了室友們的側目與噗哧一笑,我也顧不得優雅趕緊將打結的褲管退出,經過一番琢磨思考後,總算找出正確方法,先將褲管套入另一端鐐圈然後腳才能穿進去,最後才把褲子拉上來勒緊褲帶,有點負負得正的味道,難道這些就是所謂的監所生活技能?而這副腳鐐是所方送給我的見面禮(還是下馬威呢)?讓我每天可以玩解繩結的游戲?

   由於此時已錯過了看守所供應熱水的時間,加上時間已晚,為了不打擾其他室友的休息,我趕忙簡單漱洗後便跟著躺平,然而蓋上棉被後我卻不禁低聲啜泣,也才不過一個禮拜的光景,我怎麼會從天堂直接墮入地獄呢?猶記得上星期還跟阿祺開心的跨年、同游清境農場,突然間阿祺就離我而去,然後一場性愛派對竟然將我推入了黑暗的深淵,如今的我已淪為階下囚,雙腳釘上腳鐐宛如古代奴隸一般等待漫長的官司訴訟,這時候旁邊的室友卻一腳踢了過來踹在我屁股上怒罵:「哭爸喔~你哭得這麼大聲別人是免困喔?(台語)」

   我盡管心里委屈,但也只能低聲賠不是,勉強止住哭泣,嗚咽地說:「大哥真失禮!第一次來到這里,心理上有很多不能適應的地方。吵到你真歹勢~(台語)」

   旁邊的室友翻身撂下一句:「卡緊困啦! (台語)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呢,終究得要適應呢!」沒多久就傳出了間歇性的鼾聲。

   我雖然忍住了眼淚,但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眠,尤其這時冰冷的腳鐐鐵圈猶如附骨之蛆緊箍在我的腳踝上,不斷的提醒我這並不是一場夢,刺骨的冰凍感不斷從雙腳傳遞到我的身體,即使我的身上蓋著溫暖的棉被,胸口上半身是熱的,但下半身從大腿到雙腳卻是冰冷的,當腳踝與鐐圈不經意的碰撞就彷佛在寒冬中拿起冰塊砸到自己的腳,那種混合凜冽的寒意與刺骨的痛感真是難以言語形容,然而我的小弟弟卻在這時又不爭氣的勃起了,剛才被釘鐐時他曾經昂然挺立,在我屈辱的提著鐐煉走到房間時一路亢奮著,直到進房後練習穿褲子他才略為收斂,如今當我又碰觸到冰冷的鐐圈感到凜冽疼痛時,卻喚醒了假寐中的陽物,再度在內褲帳篷中高舉旗幟,我頓時覺得自己真賤,或許就是因為過於縱容這個小弟弟,才會讓自己落入這般田地的,如今他卻變本加厲,當我鋃鐺入獄鐐銬加身時,他也能腫脹得這麼大?難道我的潛意識里也正享受著這種卑賤的奴役滋味嗎?

   我一時氣苦,不禁抓起脹大的陰莖開始自慰起來,想把這種犯賤的感覺祛除掉,也免得日後又被人看見無端勃起引人笑柄,我心里咒罵著:「他媽的~大雞巴雖然你是我身體的驕傲,讓我在圈內交友無往不利,用過的人都贊不絕口,但你也害得我好慘啊!我現在會淪為階下囚,大半也是你害的,你讓我精蟲衝腦、讓我縱欲妄為,我要把你狠狠毒打一頓才能消我今日惡氣。」

   就這樣反復搓揉推送,用力抽打過後,我的弟弟已經承受不住我的強烈攻勢,開始口吐白沫,我抓著內褲將整只屌包覆起來以免他口沫橫飛噴的到處都是,當我像是阿Q一樣正在為懲戒了做錯事的弟弟而得意洋洋之際,我的左腳卻在不經意的移動時,腳鐐鐵鏈冷不防尻到地板發出了吵雜聲,鐐圈余震也敲到我的左腳踝令我隱隱作痛,但這暗夜中的一聲巨響似乎卻驚醒了其他室友並引起公憤,我雖然瑟縮在棉被之中,但卻聽到腳步聲向我靠近,尤其是室長拖著腳鐐的聲音正逐漸逼近。

   突然間我的被子被人掀了開來,只見我右手仍透過內褲握著腫脹的陽具,內褲上則已沾滿了濕漉漉的濃稠精液,就這樣手淫被抓包在床,我不禁十分錯愕,瞬間滿臉通紅,豈料室長卻不怒反笑,干譙了一聲:「干恁娘ㄟ雞掰~(台語)你這麼愛打槍喔?在外面干的還不夠,都已經變成強奸犯了,進來還不安分繼續打喔?那今天就請你享受一下強暴犯入監所的特別待遇。」

   我聞言臉色大變,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麼?還記得當兵洗澡時有個禁忌就是不要彎腰撿肥皂,雖然只是個笑話,但卻是藉此來揶揄軍中這個男性社會對於性欲的曖昧成分,如今來到監所這個更封閉的小社會,恐怕還會有比「撿肥皂」更為恐怖的事情嗎?我不禁有點不寒而栗。

   這時室長向其他兩位室友使了眼色後,他們左右開弓迅速抓住了我的雙手,兩個人並用腳壓制住我的雙腳,讓我一時間動彈不得,室長隨即褪下我濕滑的內褲,只見他手中拿了一支牙刷正抹上小瓶罐內的東西,然後就把牙刷往我依然堅挺的雞巴上招呼,先是刷過了我的陰莖,隨後撐開我的包皮讓碩大的龜頭完全暴露出來,就開始用牙刷用力的刷洗我的龜頭與冠狀溝,在像是萬金油或辣椒膏等刺激性藥膏的侵襲下,我的屌瞬間感到無比的灼熱與疼痛,更慘的是由於牙刷反復在陰莖、包皮與龜頭馬眼間搓揉刷洗,藥膏的藥效很快就滲透到整支陽具的各個部位開始發作,經過一輪塗抹後他還不以為足,又拿著牙刷在藥罐內補充彈藥,准備再次蹂躪我那根脆弱的小弟弟,而第二次牙刷搓抹的力道則更強了,他彷佛是有意教訓我似的,用力的反復猛刷我的陰莖與龜頭,我礙於四肢受到壓制無法掙脫,只能痛苦的哀嚎著,並不斷的求饒希望他能高抬貴手停止折磨我的舉動,我的屌正感受到強烈的劇痛,以及隨著藥效的發作導致的灼熱刺痛,在多重的刺激下小弟弟不禁又哭泣了,從馬眼中不斷的淚奔,像是泣訴著遭到我之前的毒打以及現在被室友凌虐的不堪,精液甚至噴到了室長的胸口與腹部,他忍不住又干譙了兩句:「死玻璃,幫你刷屌也這麼爽?爽到又射出來?干恁娘」

   他們對我的求饒與哀嚎無動於衷,反而拿起一條手巾塞到我的嘴巴讓我不能再發出聲音,以免驚動了管理員與其他舍房,眼看我的陰莖已經破皮瘀血、青筋爆現卻依然屹立不撓,我感到痛徹心扉,此時淚水又撲簌簌的流了下來,他搓刷了兩三回後,直到我的屌由激情亢奮到射精後逐漸軟癱下來,才心滿意足的停手,兩名室友也同時松開我的四肢、取出我口中的毛巾,讓我可以將腳邊的褲子重新穿上,我已經忘掉了剛才腳鐐摩擦腳踝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雞巴被刷破抹藥的痛苦。

   只聽到室長冷冷地說:「剛才這是強奸犯剛入監所的見面禮,算是對你們在外面胡作非為的一點懲罰,也是長官特別交代的下馬威,反正明天以後你也不能在里面亂打槍了~你可以去申訴看看,但是保證不會有人理你,在里面最好長眼一點,免得以後還要吃一堆苦頭!」

   受到如此的羞辱凌虐,我竟然不敢吭聲?要是以往在外面我早就揮拳反擊了,但此刻我卻只能摸摸鼻子擦掉眼淚趕快蓋上棉被睡覺,內褲里的小弟弟雖然已經躺平,但卻持續感到腫脹刺痛,由於陰部多處破皮出血,一碰觸到就無比疼痛,看來這幾天必須要讓他好好修養了,不能有非分之想了,但是剛才室長說過的話卻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明天以後我不能夠在里面亂打槍了」呢?是因為我的屌被折磨的傷痕累累所致嗎?還是另有其他意涵?想著想著不禁倦了,就這樣沉沉睡去進入夢鄉。

   正當我酣睡片刻之際,不由自主的翻身抬腿,卻又牽動了腳踝上的腳鐐,我因為右腳被鐐圈砸到腳踝而瞬間痛醒,此時的我當然睡意全消,只得小心翼翼的重新緩慢調整雙腳擺放位置,以免半夜不經意的雙腳騰挪讓腳鐐又再度把自己敲醒。

   收押到看守所的初夜,就在一連串恐怖的經歷中度過:釘鐐時震耳欲聾的鐵錘聲、腳鐐鐵鏈在地上拖曳的刺耳聲響、甚至於半夜驚濤駭浪的虐屌戲碼,如今回想起來都是一個可怕的夢魘,但在當時卻只是墮入地獄循序漸進的一個過程,爾後還有多少不堪的待遇會出現實在難以想象!我當夜始終處於半夢半醒之間,不是被惡夢驚醒,不然就是被鐐圈撞擊腳踝痛醒,或是男根紅腫刺痛輾轉難眠,就這樣煎熬到天明。

   第十二煉 囚鳥

  

   就這樣的假寐狀態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窗外天色微亮,我才被一陣急促的哨音驚醒,這應該是起床號了,只見其他室友這時也陸續起床整理內務,將床墊棉被折迭放好,我也趕緊起身跟著照做,我看到他們臉色平和,似乎對於昨晚之事無動於衷,也只字不提,但是我下體仍隱隱作痛,顯然這並不是一場夢,為什麼他們卻可以好像若無其事一樣呢?

   過了一會兒門外聽見管理員在呼喊每個收容人的編號,看來是在進行早點名了,管理員走到了我們門口,喊著:「2497、3576、4933、5210」,只見室長他們三人陸續舉手答有,於是我也在他喊到「5210」時馬上舉手答有,管理員此時突然問道:「昨天夜里你們房內好像有些聲響,可有什麼異狀?是新收同學情緒不穩嗎?」

   室長火速的舉手回答:「報告長官,一切安好!5210昨晚初次在看守所過夜,難免心情低落,半夜睡不著時曾經手淫,不過在室友們開導過後,應該可以慢慢適應。」

   我聽到他如此避重就輕的答復,不禁怒火中燒,但想起他昨晚說的那些話,又不免有所顧忌,不知是否該當場拆穿他的謊言,我正欲發作,管理員卻繼續問道:「2498昨天有請你教導5210戴著腳鐐如何穿脫褲子,你都教會了嗎?」

   室長這時的聲音更大了:「報告長官,已經將相關訣竅傳授給5210,他應該可以穿脫自如了!」

   管理員應了一聲「很好」隨即前往另一間舍房早點名。而經過昨天傍晚到現在的折騰後,此刻的我早已飢腸轆轆,看到雜役送進來的早餐,空蕩蕩的肚子竟然咕咕作響,於是大伙兒席地而坐,將臉盆內的各項菜色放到中間隨即開動,雖然只是簡單的醬菜、稀飯、饅頭、豆漿,但由於我之前空腹太久,竟也吃的津津有味,這時旁邊的室友主動夾了一些青菜給我,看到他主動向我遞出友善的橄欖枝,我還真的頗感訝異,還記得昨晚他不正是虐屌的幫凶之一嗎?如今怎麼卻又主動示好呢?

   我向他點頭表示謝意,然後大伙兒旋即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將面前的菜肴全部吃干抹淨,各自將碗盤清洗並盥洗後,這時舍房外響起了開封的鈴聲。

   管理員隨即用鑰匙熟練地將每間舍房的房門打開,只聽見開門聲此起彼落,新的一天又即將開始,看到室友們換上了白色帆布鞋,我猜想這應該是到了放風的時間了吧?

   此時我們的房門應聲開啟,大家魚貫走出舍房,在走廊列隊集合,室長舉手朗聲說道:「報告長官,忠二舍45房應到四員,實到四員,報告完畢!」旁邊的管理員點頭示意後,隨即蹲下檢查室長及我腳踝上的腳鐐與鉚釘是否依然穩固。

   確認過腳鐐的牢固後,我看著室長彎腰提起腳鐐鐵鏈,步伐穩健地往戶外行進,正欲學著他拱身提起鐐煉行走,這時管理員叫住我:「5210,你跟著我過來,昨天還有一些程序尚未完成。」

   於是我仍然彎著腰提著鏈子別扭的跟在他的身後,我雙眼直視卻只能看到他的肥腰厚臀,真是超不習慣,而心里卻惴惴不安,不知道所方還有什麼折騰人的玩意?才進來不到一天,我卻好像恍若隔世,這中間的落差比起剛入伍時的感受還要更痛苦百倍,當我腦中還在胡思亂想時,管理員的腳步卻在醫護室前停下了。

   他敲門之後帶著我走了進去,說明了來意:「李醫師,昨天晚上新收一員5210,是一名同性戀者,因涉嫌性侵與販毒被收押,現在帶來給您做較為深入的檢查。」

   李醫師這時正在替另一名收容人看診,聽到管理員的請求後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答應,只見他年紀約莫五十出頭,頭發已見花白,帶著金邊眼鏡,口罩雖遮住了口鼻,但乍看之下是個和藹斯文之人,我心想:「在這看守所里牛鬼蛇神群聚之地,終於看到一個比較友善的好人實屬不易啊!但不知他們要給我做些什麼檢查?難道是愛滋篩檢嗎?我以前都有去定期篩檢,健康的很啦~有什麼好怕的?還要特別強調我是同性戀者,好像在羞辱人!」

   此時旁邊的護士先把我帶到一旁抽血,卻聽得管理員說:「李醫師,我先去戒具室准備一下,待會就過來。」

   我聽了不由得滿腹狐疑,暗自干譙:「戒具室難道又跟我有關系?恁爸腳上才剛被你們釘了一副腳鐐,你還要去戒具室干嘛?難道手也要銬起來?干脆五花大綁算了!干恁娘~」

   抽血之後李醫師將我叫了過去,問我既往病史,還問我有無吸毒?有沒有共享針頭的習慣?進入同志圈多久了?做愛有沒有戴套?有沒有做過愛滋篩檢?我心想果然被我料中,於是耐著性子回答他:「我從不吸毒,當然更不會有針頭,我被控販毒是因為被栽贓的,以前就做過愛滋篩檢一切正常。而我做愛當然有過無套經驗。」

   他在病歷上信手寫下我的陳述,並記錄我的五官特征,隨即要我褪下內褲,檢查我的生殖器官是否有感染性病的症狀,但他看到陰莖上破皮出血、龜頭紅腫脹大似乎司空見慣,並未追究原因,又看到我的馬眼與內褲上仍殘留許多濃稠淫水,然後便輕輕扳開我的雙臀檢查菊花,也順便察看了我的腳踝果然因為鐐圈的摩擦而迸裂多處瘀血傷口、血漬仍緩緩滲出,於是淡淡的說:「昨天晚上你進來後應該來不及洗澡吧?旁邊有間浴室你先進去清洗一下,出來後幫你上藥治療。」語畢拿了毛巾與沐浴用品給我。

   我聽了不禁十分感動,進來第二天才感受到來自一個陌生人的關懷,令我又忍不住紅了眼眶連聲道謝。我將退至腳邊的褲子穿上,伸手拉起腳煉,吃力的邁開腳步往旁邊的浴室移動。

   當浴室的門關上後,此時的我又陷入了脫褲子的困擾之中,我開始努力回想昨天夜晚室長是如何脫掉腳鐐上面的褲子並喃喃自語:「先脫掉一邊的褲管,然後從鐐圈與腳踝之間的夾縫中慢慢的退出來,等完全退出後,再把脫下來的褲管從另一只腳的鐵環與腳踝之間拉出來,這樣就脫掉一邊了,然後另一只腳也脫下褲子再從鐐圈與腳脖子間的縫隙鑽出來。」我一邊念著不太熟悉的口訣,一邊緩慢的操作著雙腳,好像是在打人體繩結一樣,唯恐自己又把褲管與鐵鏈攪和在一起弄擰了。沒有被釘過腳鐐的人就算記得住這些口訣肯定也不會實際操作,就如同魔術師即便告訴你魔術的口訣,但是很多人還是變不出戲法來。

   經過了一番折騰,好不容易才把褲子順利脫下,於是我拿起水盆簡單衝洗一番,這時才感覺到昨天剃光頭發後,脖子、肩膀附近殘留了很多發渣刺的我不太舒服,但這種輕微的不適跟昨天半夜下體的凌虐以及腳鐐的折磨相比,已經算是小兒科了。雖然傷口碰到水難免疼痛,但仍得咬著牙趕快完成,幸好這里沒有像軍中一樣要求幾分鍾內洗好戰斗澡,不然光是戴著腳鐐穿脫褲子恐怕時間就不夠用了,澡也甭洗了。

   我從頭到腳搓洗了一遍,擦干身體後回憶著穿褲子的訣竅,終於順利的讓褲子突破了腳鐐的重圍,重新穿回到身上,看來收押到看守所還不到一天,我已被迫跟腳鐐學習相處與熟悉之道,還必須把它當作是我身體的一部份,真是可悲。

   我打開門走出浴室,看見管理員已經回來,醫生此時要我拉下褲子,我直覺的以為要准備幫我擦藥治療了,沒想到這時管理員卻拿出電動剃刀以及剪刀輕輕的剃掉我下體的陰毛。

   我大驚失色,眼見剃刀在我胯下晃來晃去,恥毛隨之潰散,我頓時有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難道要把我給閹了?」,於是作勢欲推開他手上的剃刀。

   李醫師趕緊伸手扶著我緩頰說:「你的陰莖、包皮這邊有多處傷口,陰囊、龜頭這邊也有輕微紅腫發炎,上藥前必須要剃掉陰毛以避免細菌感染,你站好不要亂動,免得他一不小心弄傷了你。」

   我聞言後慢慢恢復理智,只得乖乖配合任由管理員的擺布,看著原本濃密的陰毛從腹部延伸到胯下、陰囊,此時卻猶如雨絲紛紛落下,不久就如同我的頭頂一樣童山濯濯,我忍不住又嘆了口氣,而原本受傷慘重奄奄一息的男根在管理員戴著醫療乳膠手套的雙手來回穿梭剃毛,不經意的多次碰觸下,竟然又出現了生理反應轉為堅挺,我只能以苦笑來化解尷尬。

   在一陣殺戮之後,原本下體黑茫茫的草原已被夷為平地,一只大雕孤絕的挺立反而更顯得精神抖擻,李醫師拿出濕紙巾先把陰部周遭的毛屑擦拭干淨,然後用酒精幫我消毒,再抹上消炎藥膏就大功告成了。

   我正要把內褲穿上,此時管理員攔住了我,同時拿了一些塑料環及塑料管出來,當我還一頭霧水時,他卻說:「根據所方的規定,凡是因強奸、妨害性自主等罪嫌收押的收容人或是同性戀、艾滋病帶原者進入看守所都一律配戴貞操帶,作為預防性處置,以避免收容人發生雞奸或艾滋病毒擴散的情形。」

   管理員的話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我無助的看著李醫師,只求他能幫我緩頰說幾句話,沒想到他卻點點頭,表示管理員所言不虛,我的身體顫抖著,在崩潰的臨界點,我唯一一次看過貞操帶就是那天在性愛派對上一個奴鎖著CB6000的貞操帶然後被拳交,當時還充滿好奇想去把玩看看他身上的貞操帶,沒想到事過境遷,幾天後這玩意竟會加諸在我身上。

   此時管理員拍拍我的肩膀,試圖安撫我的情緒,並要我不要緊張,隨即請李醫師拿出冰袋幫我勃起的大屌冰敷降溫,果然原本的大屌很快就委靡收縮,於是管理員選了一個尺寸合適的塑料屌環,熟練地伸手抓起我的陰囊與懶蛋,然後將塑料環緊箍在陰囊與陰莖的根部位置,並順手將軟癱的屌套進塑料管內、鎖上鎖頭,這幾個動作干淨利落一氣呵成,轉眼間原來應該是自由遨翔瞵視昂藏的大雕,如今卻成為陷入牢籠有「桎」難伸的囚鳥,以前牠曾是我征服情海的神兵利器,也是和雙手相互慰藉的好伙伴,難道這些如今都已成為絕響了嗎?

   第十三煉 出操

  

   看著小弟弟困頓的趴在籠子里,我心想難道從此以後他將「永垂不朽」了嗎?還是「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滿腹疑問一時間卻說不出口,只覺得被鎖上貞操帶是一件很丟臉的事。「這樣在看守所里豈不是自動就被貼上了性侵犯或同性戀甚至是愛滋帶原者的標簽了呢?那在監所內的處境會更艱難吧?這樣子怎麼小便呢?要戴著貞操帶多久啊?」想到上次那個奴被鎖上貞操帶拳交的畫面,我竟然又興奮起來,但下體的肉棒才稍微充血腫脹,馬上就被旁邊的塑料硬殼限制了發展空間,龜頭也完全頂住了貞操帶的前端動彈不得,陰莖想挺立站直旋即被外頭的塑料管強力壓制,並感到一陣劇痛,我開始體會到貞操帶這玩意的厲害了,它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連意淫都不可以,否則屌脹的愈大,所受到碰撞摩擦的苦痛愈多。

  

   我只能無助的穿上內褲,但緊身三角褲才剛套上,陰部馬上有股卡卡的感覺,一個牢籠的雛形在三角褲上隱約可見,也讓我的屌緊繃著很不舒服,管理員看了看我的內褲說:「一般收容人被鎖上貞操帶後下體會比較膨脹,已經不適合再穿三角褲了,建議你換穿寬松的平口內褲吧。」

   我點點頭,繼續把外褲穿上,這時李醫師看了我的雙腳靠近腳踝小腿處有多處破皮流出膿血,於是幫我擦了些碘酒及消炎藥水,熱心的提醒我說:「你走路時還是要小心一點,最好像其他上鐐的人一樣在腳踝戴個護套,免得到時整只腳發炎腫起來,釀成蜂窩性組織炎就不好了。」

   我有點賭氣的說:「謝謝李醫師的提醒,我無端陷入冤獄,若真是如此,也只能恨老天沒眼,或許若真的弄到發炎住院,他們才會把我的腳鐐解開吧?哈哈」

   李醫師搖搖頭,正色的說:「你不知道若是戒護就醫,腳鐐手銬更是不離身的嗎?恐怕不是你想象的這麼好還可以解開腳鐐。」他說完話之後,順手拿了一個針筒給我。

   我看著這個針筒滿腹狐疑,忍不住問道:「李醫師我又沒有吸毒,為什麼要給我一個針筒呢?」

   李醫師用手指著我的褲襠說:「這針筒讓你每天清洗下體用的,不然監所里面沒有蓮蓬頭,若沒有這個,過不了幾天你下體就會非常髒臭甚至發炎,因此保持個人衛生非常重要,每個鎖上貞操帶的人我都會拿一個針筒給他們清洗胯下。」

   然而此時管理員在旁等候著已經略顯不耐,開始催促著我離開,於是我謝過李醫師,拎起了腳上的鐐煉,跟著管理員的腳步前往下一個行程。

   經過了中央台,我被帶往一間小教室,發現里面已經坐了7個人,原來正是昨天一起收押的獄友,我看到3704與6978兩位同樣上了腳鐐的難兄難弟,心里頓時有股親切感,只聽見管理員朗聲說道:「報告~剛帶領5210去完成新收程序,現已就緒。」

   台上的人正是戒護科長官,他點點頭示意我趕快入座,只見黑板上已經寫了密密麻麻的一些法條與守則,隨即開始進入主題:「各位新收容人,我是戒護科長郭正新,你們因為觸犯了法律遭到法院裁定收押來到這里,也有幾個是判決定案在本看守所執行徒刑,不論你們過去的背景是多麼顯赫、在外頭多麼吃得開,來到這里的生活作息以及一些規定,希望大家務必遵守,不要因為違規而遭到懲處,這樣除了會造成身體與精神上的不適之外,也將會影響到日後的累進處遇以及假釋的機會。」

   接著他在台上黑板寫下密密麻麻的作息時間表以及重要法規:「收容人每日作息時間如下:

   一、上午

   06:45 起床。

   06:50至07:05 舍房早點名。

   07:05至07:30 整理內務。

   07:30至08:00 早餐整理內務。

   08:00至08:20 開封及各場舍早點名。

   08:20至12:00 教化運動或作業技訓。

  

   二、下午

   12:00至13:00 午餐及午休。

   13:00至17:00 教化運動或作業技訓。

   17:00至17:30 晚餐。

  

   三、晚上

   17:30至18:00 檢身收封。

   18:00至19:00 整理內務。

   19:00至21:00 夜間閱讀。

   21:00 就寢。

  

   根據監獄行刑法

   第14條

   監禁分獨居、雜居二種。

   獨居監禁者,在獨居房作業。但在教化、作業及處遇上有必要時,得按其職業、年齡、犯次、刑期等,與其他獨居監禁者在同一處所為之。

   雜居監禁者之教化、作業等事項,在同一處所為之。但夜間應按其職業、年齡、犯次等分類監禁;必要時,得監禁於獨居房。

   第22條

   受刑人有脫逃、自殺、暴行或其他擾亂秩序行為之虞時,得施用戒具或收容於鎮靜室。戒具以腳鐐、手梏、聯鎖、捕繩四種為限。」

   他接著補充說明:「我想你們進來之後應該有看到某些同學平常已經戴著腳鐐過生活,他們都是因為符合上面這些條件被釘上了腳鐐,你們可以問問他們滋味如何?若依然惡性不改頑劣不馴,就會被關進獨居房考核,到時還有很多種戒具伺候,日子會更難過,而且還會影響到未來的假釋,所以奉勸各位在看守所里還是要循規蹈矩,一切照規定來,不要亂搞什麼名堂。」

   「在此特別強調,在監獄中嚴禁受刑人發生奸淫之行為,不論是兩情相悅或者是強制性交,一律以違規論處送綠島深造並移送法辦追究相關刑責。」科長語氣森嚴肅穆,這時卻有人將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彷佛認為這是說給我聽的。

  

   聽完科長語帶威脅的恫嚇,我不禁又憤慨了起來,看著腳上的鐐煉以及剛剛鎖上的貞操帶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我真的難以想象以後該怎麼過活。當我還在怨天尤人之際,戒護科長的訓話已經結束,於是管理員帶著我們八個人離開,但卻不是往舍房移動,而是引領我們走到操場,正當我心想可以放風透透氣、抒解一下郁悶情緒時,旁邊的3704臉色卻一沈,隱約透露出一些不祥的預感,我忍不住低聲的詢問他:「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嗎?我看你臉色很難看!」

   3704一臉不爽的干譙:「你覺得放風是出來散步聊天的嗎?真是個大菜鳥~准備迎接新兵訓練的下馬威吧!」

   我的心情才剛走出了清早被鎖屌的陰霾,想到戶外透透氣沈思一下,聽到他的一席話又再度墜入谷底,只聽到管理員氣凝丹田高聲說道:「大家排成兩列保持適當間距,3704、6978、5210三位釘鐐的壓後,部隊向排頭看齊、跑步走。」

   於是一群人自動排成兩列,我們三個上腳鐐的殿後,管理員這時儼然變成新訓中心的班長,在前頭引領著我們八個死菜鳥跑步,展開例行的晨間操練。

   當我看到管理員起跑時,正猶豫是否要用手提起鐐煉,因為這樣子提鏈跑步實在是太不方便了,才跨了幾步抬頭一看便已經落後前面的一大截了,當我與6978仍傻傻的提著腳煉踽踽前行時,猛然抬頭張望看到3704已經遙遙領先,他雖然抬頭挺胸、雙手握拳放在腰間,然而腳上因為腳鐐的羈絆,跑步呈現外八模樣顯得十分可笑,不過跟我們這種縮頭烏龜的姿勢相比,已經算是占了上風。

   我跟6978很快的從善如流,放下了手上的鐐鏈,調整姿勢加速前進,但是這樣卻不免讓雙腳與鐐圈的摩擦加劇,我忍著腳踝陣陣的疼痛,踩著藍白拖跨著外八字步伐,慢慢追上了3704,不過我們三個上鐐的難兄難弟仍落後前方同梯一段距離,只聽管理員再度大喊:「後面的三位快點跟上,大家跟著我一起答數:雄壯、威武、嚴肅、剛直、安靜、堅強、確實、速捷、沉著、忍耐、機警、勇敢。」

   這十二次軍歌答數又喚起了我當兵時的許多回憶,只是現在應該是我最不堪的情景吧!乍聽到一群犯人唱起軍歌答數就覺得十分可笑,還伴隨著鐵鏈拖地的刺耳聲響,若非這腳鐐正掛在我的腳上,我應該也是在旁邊訕笑的人之一吧!

   這時我看到了3704以及6978腳上也穿著白色的中國強帆布膠鞋,唯獨我穿著藍白拖被帶去鎖上貞操帶後又被拉過來跑步,「為什麼室友他們都不告訴我看守所里殘酷的真相?就要這樣一直折磨我?」我愈想愈激動,卻只能默默承受。

   就這樣繞場跑了好幾圈,大家都氣喘吁吁,我們三個拖著腳鐐的與前面差距愈來愈大,此時管理員已經帶著他們跑完了三千公尺,站在前方好整以暇的說:「後面三個跑快一點,所方對於收容人都一視同仁,不會因為你們釘了腳鐐,標准就比較寬松,每天一樣必須跑完三千公尺才行~前面的同學伏地挺身預備,一下二上聽口令開始動作。」

   他緩緩的喊著「一、二、一、二」,只見有些同梯獄友似已承受不住過於密集的操練,雙手撐不住身體趴在地上,管理員於是中斷了口令,暫時讓他們休息片刻,但仍是口氣嚴峻的說:「2049盡量撐著不要裝死,每天30個伏地挺身是最基本的要求,以後還會慢慢往上加。這些訓練作不完就不要吃飯!」

   在他們伏地挺身的時候,3704率先跑完了三千公尺,緊接著我也跟著達陣,6978殿後晚了一分鍾抵達,我們忍著腳踝的陣陣痛楚,隨即被要求趴在地上准備做伏地挺身。

   經過一年10個月海陸的磨練,即便才剛退伍一年多,肌肉訓練的強度不如以往,但由於自己還算是經常運動,伏地挺身的訓練對於床第功夫更是不可或缺,因此30個伏地挺身可說是輕而易舉,就算管理員喊著規律的一下二上拉長運動時間,我仍可應付自如,只不過以往伏地挺身常伴隨著大屌進出屁眼的規律活塞運動,如今卻已經龍困淺灘了!

   在大伙做完了伏地挺身後,管理員隨即下達另一個指令,要大家繼續做100個開合跳,對於排頭四位同梯而言,盡管跳得氣喘吁吁,還不至於有皮肉之苦,但是對我們三個釘上腳鐐的同學來說,雙腳張開向上跳躍無疑又是一個折磨,冰冷剛硬的鐐圈無情的摩擦著細嫩的肌膚,我們的腳脖子少了護套的緩衝,再度在跳躍閉合之際被鐵環刮的血跡斑斑,無怪乎3704對腳鐐以及放風聞之色變,我們三人都面露痛苦之色,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跳躍的腳步,雙腳張開的幅度也受限於腳鐐的長度而顯得別扭,到後來跳躍的步伐愈來愈小,深怕動作太大鐐圈又將強力磨蹭已經血肉模糊的傷口。

   對於這些偷雞的動作,管理員當然看在眼里,他喝叱一聲叫罵著:「3704、5210、6978三位動作大一點啊~不要打混摸魚,不然就重新來過再跳一次!」我們不敢造次,只好委屈自己的雙腳,每一次跳躍都把雙腳鐐煉撐開到最大然後才落地,只聽到清脆的鐵鏈聲在地上此起彼落的響起,但是管理員似乎沈浸在這悅耳的聲響,彷佛在聆聽著「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妙音仙樂,直到大伙跳完了100下,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們此時猶如古代的賤奴,成為取悅官僚獄卒的工具,一旦鐐銬加身就已經不被當作人看待,跟禽獸等級差不多了,不再具有人權,彷佛是私人凌虐的禁臠。當我們滿心期待的以為今日訓練課程告一段落時,管理員又下了口令:「部隊注意~交互蹲跳30下預備~開始」

   同梯之中已經有人體力不勝負荷,滿臉怨毒的看著帶頭班長,我與3704雖然仍勉力撐住,但是6978似乎已經快要累癱站立不住,我們趕緊扶住他蹲下,然後准備開始交互蹲跳。

   在過去海陸的訓練下,就算是一百下的開合跳與交互蹲跳也不過是家常便飯,海陸里面的精實訓練多的是滿漢大餐,但在腳鐐的桎梏下,以往稀松平常的操練我竟然會覺得困難重重,看來是我還不夠熟悉與腳鐐這個新成員共處。

   前面四位同梯跳得很快,一下就把我們三個拋在後面,我與3704則咬牙向前,每跳一下腳鐐鐵圈就磨擦一次腳上傷口,不一會兒我們兩人小腿脛骨與腳踝上已經鮮血淋漓,在路上飄灑了點點的落紅,伴隨著鐵鏈鏗鏘撞擊聲,我竟有股六月雪的哀淒,此時除了腳踝劇痛外,我的雞巴在雙腳跳躍騰挪之際也因為貞操帶的束縛卡的非常難受,我真的希望今天的操課趕快結束。

   第十四煉 如廁

  

   我與3704強忍痛苦終於做完30個交互蹲跳,只剩下6978體力不支,還在龜速騰挪雙腳,管理員此時盯上了他,要求他必須做完才能離開,並宣布我們其他人可以自由休息5分鍾,我的心里如釋重負,立刻跌坐在地上,看著腳踝附近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慘狀,心想剛才李醫師上的藥都白費了。

   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跟旁邊的3704多聊上幾句:「同學~看您好像很有經驗,不知道您怎麼會進來的?請問我以後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呢?我以前真的不了解監獄里面的狀況原來是這麼恐怖!」

   只聽他淡淡的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之前因為毒品以及持有槍械被通緝,昨天走霉運騎車在路上被條子臨檢抓到就進來啦!以前曾經入監過,後來假釋出獄沒想到還是脫離不了壞朋友的糾纏與誘惑,所以只好認命又回來啦~以前在監所就被整的好慘,現在想到還是會怕!」

   他用手把腳脖子上的血跡擦拭掉,只見小腿脛骨也是多處破皮,但是雙腳腳踝附近卻留下了一圈淡褐色傷疤的印記,我好奇的問:「難道這些疤痕是過去戴腳鐐留下的?」

   他點頭說道:「沒錯~年輕時不懂事混幫派搞到結伙搶劫,還變成強盜殺人的共犯,本來被判了死刑,最後改判無期,當年一進來就被上了腳鐐一直戴到假釋才卸下,腳鐐戴了十年以上有了。腳踝就這樣一直反復破皮受傷結痂然後又受傷,到後來這里就變成一圈褐色粗硬膚質的疤痕,儼然就是腳鐐的標志。」

   這幾句話就像是鐵錘一般重擊在我心坎,我從沒想過一副腳鐐竟然可以釘在腳上十多年沒拿下來,那豈不就是封建時代的奴隸了嗎?古裝劇中奴隸囚犯戴著枷鎖鐐銬做粗活、被主人官僚凌虐鞭打的畫面再度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他繼續訴說著往事:「剛開始我對於腳鐐也是很難適應,但日子久了總會習慣的,在獄中腳鐐只是最基本的戒具,若是犯錯違規的話還有很多玩意可以伺候你,所以真的要注意不要犯錯被抓到把柄,以前看過一些嚴重違規的獄友就被直接送到綠島去了,那里聽說根本就是十八層地獄,去過的人都非常害怕、聞之色變。」

   此刻他看到我隆起的下體,好奇的問:「難道你是強奸犯?被鎖上了貞操帶?還是說你是同志?」

   我滿腹委屈的說:「我是同志卻被控告性侵我的BF,真是十分可笑~就這樣早上被拉去鎖上貞操帶,不知道戴著貞操帶以後怎麼過活?」

   他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習慣就好了~你可以的啦!我之前在看守所也看過性侵犯被鎖上貞操帶呀,只是上廁所、洗澡時比較麻煩,不過聽說判決確定入監後貞操帶會換下來!」

   我的內心又燃起一絲希望,略帶猶豫的再次確認問道:「真的嗎?等到判決定案後可以拿掉貞操帶這玩意?那真是太好了!不用再受苦了。」

   3704卻搖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應該是說若最後三審定案強制性交或妨害性自主這些罪名不成立的話,獄方就會幫你拿掉貞操帶吧!反之若性犯罪判決確定,貞操帶就還是會繼續鎖上,只不過好像變成鐵制的貞操帶囉!」

   我聽完他的話心頭一凜,心情再度蕩到谷底,顫聲說:「什麼?入監後還要繼續鎖著貞操帶嗎?到底要在監所戴多久啊?還變成鐵牢籠又是怎樣?」

   他試著安撫我焦躁的情緒:「我在里面這麼多年也只遇到過幾個性犯罪的室友,他們都很乖啦~不敢在里面亂作怪,我也是無意間在他們脫褲子洗澡或更衣時才發現原來他們被鎖上了鐵的貞操帶,因此他們反而不敢張揚,深怕被貼上標簽而引以為恥,所以他們都不願多談這些事,至於被鎖上貞操帶的原因純屬道聽塗說加上個人臆測,我是因為看到你的下體突出才會好奇冒昧的詢問你。」

   我如釋重負的說:「原來如此~所以剛才那些都是聽說的未經證實的傳聞?看來我的屌還有一线生機!」我開始自我安慰,試圖平復焦慮的情緒。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已過了5分鍾的休息時間,管理員吹起哨子整隊集合,而落隊的6978此時才剛跳完30個交互蹲跳,正疲憊不堪的坐在地上喘氣,聽到哨音他忙不迭的急忙站起,卻像是血壓不足似的腳步踉蹌差點跌倒,我與3704趕緊扶住了他,大伙隨即再度排成兩列,魚貫走回各自的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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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內,看到室友們都已回來忙著自己的事情,有人看書、有人寫狀子、室長則像是老僧入定般端坐在地上打坐著,他們看著我滿臉郁悶,似乎是知道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當我正在端詳著針筒並處理腳上傷口時,今天早上幫我夾菜的4933打破了沉默:「哈囉~跟你介紹一下:這個在坐禪的是我們忠二舍45房的室長2497啦~你私下可以叫他林哥啦,不過在對外的正式場合還是得叫他編號,他在監所的資歷很深喔,有訴訟或監所的問題都可以請教他啦。我是4933,可以叫我阿不拉或是游條,那是因為我姓游身材又比較瘦,所以人家才會這樣叫我,可不是因為我是老油條喔!至於另外一位在看書的則是3576小楊。」

  

   我沈寂不語只簡單的點頭示意,想到昨天恐怖的霸凌虐屌,看守所方面竟無人主持公道,陽具從今天起被打入天牢,就忍不住一肚子火,我只想自己靜一靜,遠離這些牛鬼蛇神的糾纏。這時4933看出了我的不快,連忙解釋說道:「你知道虐屌是看守所對於新收押的性犯罪者的一個下馬威嗎?這項工作過去一向都是由監所里面的老鳥來執行,可說是監獄的一種次文化,也是對於這些強奸犯在外面胡作非為的一種懲罰。你昨天收押分配到舍房以後,上面就有交代要執行這項任務,所以也請你多包涵擔待些。」

   我聽了半信半疑,但現在追究這件事也已無濟於事,反正這個悶虧在所方默許下都已經被強迫吞下去了,難不成現在能以牙還牙把室長抓來刷屌抹藥嗎?昨晚才剛凌虐完,今天一早懶趴就被拉去鎖上,看來他們都是有預謀的,真是可惡。

  

   我只是淡淡的說:「原來如此~謝謝你的提點,性侵犯被虐屌猥褻之事以前在外面就聽說過,只是沒想到凌虐之後還有更加殘酷的事,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4933聽完反而顯得十分好奇,一直追問到底今天又發生了什麼事?看來他似乎還不知道鎖上貞操帶的事,只是我深深引以為恥,因此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於是隨口敷衍的說:「今天放風被拉出去狂操體能啊,腳上傷口更加惡化。」

   他略帶安慰的口吻說:「這樣子喔~要想辦法適應啦,這里像是軍隊一樣,每天都要運動操體能的,這對你們釘上腳鐐的人就比較吃虧了。但是習慣成自然囉,在里面常看到戴著腳鐐的人報隊參加籃球比賽呢,一樣是健步如飛!」

   我聽了頗感訝異,或許這就是人的潛力吧!不管是多艱困險惡的環境還是要想辦法適應吧~於是我試著岔開話題問說:「你們今天怎麼沒有下去工場作業?」

   4933驚訝的說:「你是被關到昏頭神智不清了嗎?今天是禮拜天耶!工場今天也是休息喔。」

   我此刻才猛然想起今天原來是星期日,我昨天周六下午還沈浸在性派對的歡愉之中,豈料一天不到竟已身系囹圄,身上的腳鐐與貞操帶從此形影不離,不禁心里十分著急,想趕緊跟律師聯絡,討論一下訴訟該如何進行才好。不過經過早上的一番折騰,這時松懈下來才感受到一陣急促的尿意,催促著我拎著鐐煉,趕快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了舍房邊的廁所。

   我輕輕拉下內外褲,正欲朝著蹲式馬桶撒尿之際,才想起來此刻的屌已經被貞操帶固定住垂直向下,陰莖根本無法向前噴射尿柱,即使強行憋住尿意,但是部分尿液早已來不及從貞操帶前面洞口傾瀉而下,盡悉落在我的內外褲上,我不自覺的驚呼了「啊」一聲,才發現了自己尿褲子的窘境,於是我迅速褪下褲子,變換姿勢改為蹲在馬桶之上,隨即感受到一陣解放的快意,尿水從馬眼中筆直向下噴出,令我訝異的是此刻竟然連擴約肌也不由自主的松弛開來,累積一天的糞便跟著一股腦兒的排泄出來,我心里卻暗自納悶:「明明是只想要尿尿的啊~沒想到蹲下排尿時卻連屎也一起排出了,這又是什麼道理?」

   「應該是擴約肌被制約的反射動作吧?以前蹲馬桶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排便,因此當我有這個動作時,菊花便會自動放松排泄出來,然而以後若是連小便也要蹲著那怎麼辦?肌肉與神經應該會協調控制吧?」想著自己往後必須像個女人一樣蹲著尿尿,又不禁黯然神傷。

   我漏尿的驚呼聲引起了室友的側目,4933跑過來看到了我的狼狽,出言調侃我:「哈哈!你尿褲子喔~怎麼會這樣?」

   我趕緊拿了衛生紙擦拭屁股以及貞操帶前面開口處,准備穿回褲子時,還是被眼尖的室友們瞧見了貞操帶鎖屌的慘況,只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好奇的詢問我「什麼感覺?」「為什麼被鎖上?」,我趕忙收屌入褲,找其他干淨的褲子換上。

   這時室長出面制止了4933的聒噪,拿起一本雜志丟到4933的頭上,他只得摸著頭安靜下來,室長冷冷的說:「5210因為性犯罪還有同性戀傾向被鎖上貞操帶,從此不能再打手槍了,這感覺當然不好受還要問嗎?不然明天也把你鎖起來試試看好了?大家安靜一點做自己的事別再吵了,不然我就跟管理員報告囉!」

  

   在室長的喝叱下,4933的行徑總算收斂了不少,我看著檢方提供的收押文件,對於案情的描述極盡夸大之能事,彷佛我是個販毒、性侵十惡不赦的壞蛋似的,不由得嘆了口氣,對於這場官司能否翻盤逆轉,我不禁憂心忡忡,也不知過了多久,雜役們又把午餐送了進來。經過早上一陣操練後,大家的食欲都很好,雖然只是很平常的菜色,可是仍吃的津津有味,不一會兒功夫大伙就把盆中菜肴一掃而空,看來不論是在軍隊或監獄的團體生活,很快就可以把人挑剔偏食的壞習慣通通改掉,因為你嫌難吃、不衛生、口味不合,到時就通通沒得吃,但出操上工還是得照做,等到你餓昏了自然就飢不擇食了。

   第十五煉 律見

  

   吃飽喝足後大家收拾洗滌餐具,就各自休息去了,不過這時我躺下時,腳鐐又不小心砸到了傷口破皮處,馬上就感到一陣痛徹心扉,我想起早上李醫師說可以在腳上戴個護套保護腳踝不受腳鐐摩擦折騰,於是開口請教室長要去哪里買腳鐐護套?

   只聽見室長沒好氣的說:「哪里需要買?只消把你的襪子下面剪斷後,反折回來套在你的腳踝與鐐圈之間就可以當護套啦!你要另外花錢去買專門的護套也可以啦~不過像你這麼菜比八,管理員絕對不會允許讓你戴著護套啦,就算你穿著也會叫你拿下來體驗腳鐐與肌膚間沒有隔閡的親密關系,這樣以後才會乖乖聽話不敢亂來。你看我現在也還沒有被准許戴護套啊,一切都是要他們說了算!」說完他打開盤坐的雙腿,露出了褲管下的腳鐐與受傷的腳踝。

  

   我沉默了半晌無言以對,在監所這個封閉的體系,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正想要再請教他監所內的潛規則,這時舍房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哨音「…嗶嗶嗶…」,隨即聽到腳步聲及一陣咒罵聲。我與4933不免好奇心起,想要探頭張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室長顯得老神在在,無動於衷的說:「應該是有人打架被架走了吧!看來那個人要倒大楣了~」

   外頭嘈雜之聲漸歇,但過了一會兒卻傳來了鐵鏈曳地的陣陣聲響逐漸向我們舍房靠近,除了室長仍在老僧入定外,我們三個不免探出頭去看看,只見剛才那個被架走的收容人,此際雙腳已被釘上腳鐐,在管理員的押送下緩步前進,而雙手也同時上了手銬,不過手銬的鏈子卻顯得較長且粗,看來監所里面折騰人的玩意還真不少,他經過了我們門前,最後被帶到哪里我們也不得而知。

   室長悠悠的嘆口氣說:「他應該是被送進獨居房關禁閉了吧!」,我若有所思的問:「關到獨居房都要戴上手銬腳鐐嗎?」

   「廢話~你看他不是被戴上了嗎?」室長訓斥我的無厘頭問題。

   「那這樣怎麼過生活?」4933繼續白目的問。

   「我們被釘上腳鐐還不是照樣過日子?」室長有點受不了的說。

   「可是戴著手銬耶?那恐怕洗澡大號都沒辦法自理了!」我還是有點難以想象。

   「沒問題的啦!不行的話就不要上廁所洗澡啊~哈哈!而且那不叫手銬,應該說是釘鉚釘的手鐐,反正長官們都叫它手梏。若這麼好奇的話去關一次就知道啦~」室長已經不想再多解釋什麼。

  

   就這麼抬杠了半天,不一會兒又到了下午放風運動時間,有了早上的前車之鑒,我特意套上了公發的中國強帆布膠鞋,趕緊跟著室友列隊走到戶外的運動場,這時除了有人在跑步、做體能外,果然看到籃球場上有人戴著腳鐐生龍活虎的運球妙傳,再次讓我大開眼界。

  

   這時另一位管理員過來指示我們在運動場旁邊原地踏步並唱歌答數,室友們與其他舍房的收容人一起列隊後開始唱起軍歌答數,先唱了一首我愛中華,配合整齊的腳步聲,當然還有好幾副腳鐐在地上鏗鏘有力的伴奏更顯得雄壯威武了,這效果應該比憲兵或儀隊在軍靴鞋底打上鐵片還要清脆響亮,當歌曲唱到尾聲時,前面的長官已經喊出立定,這時卻有人剎不住腳,腳鐐應聲在地上撞擊了好幾聲,戒護人員當然無法容忍有人在此時放炮,於是喝令全體部隊臥倒,准備一下二上做加長版伏地挺身。

   大家一臉不悅的盯著我前面那位也釘上腳鐐的放炮獄友,不情願的跟著做了三十下的伏地挺身,然後才原地解散自由活動半小時,於是大伙一哄而散,有人三兩成群蹲坐在旁邊聊天打屁,有人相約到旁邊打打籃球,不過我卻看到剛才那位放炮的同學痛苦的蹲在地上,原來是剛才忙亂間有人不爽因他放炮被連坐處罰而趁機踹了他一腳,也有人趁其不備給他一個拐子,他只得黯然的摸摸痛處自己認了。

   我看那人約莫40歲出頭,儼然是個中年大叔,倒不知是觸犯了什麼罪刑給關了進來,還被釘上了腳鐐,不禁有點同病相憐之慨,於是走到他的旁邊坐下,拍拍他的肩膀問候他狀況如何?

   他點點頭直說不礙事,簡單聊過之後知道他是陳大哥,是因為持有並吸食毒品案件被收押的,看著他歷盡滄桑的面容,應該也不是初次來到這里的樣子。只是看到看守所原來體能操練也不比軍中遜色,還有些絕活是當兵時從沒見過的(像是戴著腳鐐跑三千、唱歌答數),不禁為這些比較年長的大叔擔心,是否體力能否負荷?正所謂「日頭赤炎炎、隨人顧性命」,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也無暇去顧及別人死活了。

  

   坐在操場邊休息了半晌,只見有些獄友報隊去打籃球,當中也不乏一兩位釘上腳鐐的難友,我不免也有點心動想下場去較量較量,但看著雙腳上箍著粗厚的鐐圈與鐵鏈,我還是打了退堂鼓,想說還是等到更適應這玩意再說吧!畢竟他們在腳踝處都有戴上護套的,我何必要去這樣折磨自己呢?就這麼自怨自艾了一陣子,轉眼間放風時間也結束了,大伙兒重新整隊魚貫的走回舍房,告別了周日的悠閒時光。

   過不多時晚餐又送進來了,室友們在運動過後食欲顯得特別好,不一會兒就把伙食一掃而空,動作慢的恐怕真的會吃不飽,不久管理員隨即現身,於是我們在房外列隊接受檢查,看看身上有沒有趁白天外出放風時伺機偷藏違禁或危險物品,小至刀片、鐵釘,甚至毒品都是不允許的,幸好檢身的過程已經沒有入所當時恐怖的通櫃插屁眼了,只有叫我們彎下腰咳嗽兩聲目視菊花里有無異物,然後便再度檢查我跟室長的腳鐐有沒有松脫等異常情形,最後管理員走到我身邊,示意要我拉下褲子,我當然知道他要干嘛,但還是只得遵照長官的命令褪下了內外褲,露出了垂頭喪氣筆直向下的囚鳥,他檢查了鎖頭、屌環確認牢固,並敲敲塑料管,看到我略微腫脹的陽具困頓地躋身在狹小的牢籠內無法勃起挺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即要我穿上褲子,完成了檢身收封的程序,於是關上舍房鐵門並上鎖,進入了整理內務以及夜間閱讀的時間,而白天的驚魂恐懼也總算告一段落。

  

   我趁著這段空檔時間仔細讀了一遍起訴書,才知道真相與起訴內容竟有如此大的差距,而平常在媒體看到的社會新聞,竟是與我如此的相似,乍看之下誘拐、妨害性自主、販毒、妨害風化等罪嫌拼湊的渾然天成、不證自明,叫人難以辯駁,看來後續的官司真是一場硬仗,我寫了幾個關鍵事證,打算明天找律師討論,卻在不知不覺間到了就寢時間,這時室長在大家沐浴盥洗過後招呼我去洗澡,想到今天白天操勞的訓練後,渾身不禁疲憊起來,於是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浴室准備更衣洗澡。

   正當我好不容易沿著鐐圈周圍慢慢褪出兩支褲管,剩下無毛的下體傻呼呼的鎖著一個塑料牢籠,孤單的雙腳上則串連著一副粗厚結實的鐐煉,我才想起早上李醫師給我的塑料針筒還放在我的床墊被褥上,我懶得再把褲子套進鐐圈里的雙腳,於是只得狼狽的裸露下體走回我的床位拿取針筒,這時鐵鏈不經意敲擊到木頭地板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加上貞操帶的鎖頭碰撞著塑料牢籠的摳摳聲,果然引起了室友們的關注,他們神色中混雜著好奇與憐憫,我則是羞赧的低著頭趕緊拿了針筒就衝回廁所,在簡單的衝洗身體後,我開始研究如何清潔自己受困的那話兒。

   首先我將針筒灌滿了水,從塑料管下方洞口將針筒的水噴灑到龜頭及馬眼附近,在雙手無法伸進去搓揉清洗之下,後來我只好用肥皂水反復噴射到困頓的陽物做為清洗了,最後再將臉盆的水慢慢澆灌在腹部,讓水流滲入貞操帶內帶走尿垢汙漬,就這樣子我第一次在洗澡時無法用手撫摸按摩著我的陽具,感受他的情緒與脈動,他跟我都一起關進了牢籠,而我卻只能隔著一根塑料硬管,幫他簡單的噴水清潔,實在是一件可悲的事。

   我很快的將身體擦干,並穿上衣服將褲子套進鐐圈拉到腹部,趕緊遮掩住胯下難堪的牢籠,無視於他們訝異的表情,隨即上床躺平,想要狠狠的忘記現在的這一切,到周公夢里尋歡。

   疲憊的我經過一天兩次的操練後,果然很快就沉沉入睡,暫時忘卻了來自下體以及腳踝傷口的疼痛,然而男人那話兒半夜自然的勃起反應卻在今晚成為我最大的夢魘,當我已進入夢鄉時,冷不防陰部卻一陣劇痛將我驚醒,我不由得拉開褲子端詳究竟,原來是陰莖在生理現象的催化下逐漸勃起,到後來卻受到塑料牢籠的拘束無法伸展而被壓抑的十分疼痛,整支屌在CB里被迫挺直向下,跟勃起向上的力道互相拉鋸,陽具青筋的傷口就在磨蹭拉扯之際再度輕微出血,於是今晚我就在沈睡與蘇醒間反復的糾纏下度過,看來除非我能夠以潛意識命令腦部在睡眠時不再刺激下體勃起,不然我可能以後都別想一夜好眠了。

  

   在看守所的第二個夜晚在貞操帶的拘束下睡的並不安穩,所幸並沒有其他驚恐的事情發生,看來最恐怖的初夜已經過去了,以後生活應該可以逐漸步入正軌,一早的起床號喚醒了沈寂的舍房,然而先驚動我的卻是向來有晨勃慣性的小弟弟,他第一次蜷縮在狹窄堅硬的硬殼里無法伸展,隨即下意識的向我呼救,我雖然倏然警醒卻只能隔著塑料牢籠撫慰著他,這種感受猶如隔靴搔癢意猶未盡。在團體紀律的生活中我已無暇管他死活,只得跟著大家開始重復著規律生活:早點名、整理內務、享用早餐、然後開封檢查內務以及腳鐐、貞操帶是否牢固,隨後眾人被帶出去集合晨操,一樣的三千公尺在前面迎接我們,可是我看到同梯獄友6978跑到一半就已經撐不下去,跌坐在地上休息,對於管理員的吆喝也充耳不聞,我想他大概有苦頭吃了,果不其然旁邊的管理員小郭已經按捺不住,使出無影腳往6978的屁股踹下去,6978吃痛只得趕快站起身來,但是腳步依舊踉蹌,於是小郭喝叱他說:「6978你給我慢慢跑,所有訓練都做完才准吃飯,不然就准備餓肚子吧!」看到6978體能落隊被盯上,在這險惡的環境下,也沒人敢隨便強出頭,正所謂「棒打出頭鳥」,就像在軍中一樣,只要不是太好或最差,學著裝傻裝笨或許反而是明哲保身之道。

   在跑步過後,伏地挺身、交互蹲跳、開合跳接踵而來,而且份量又比昨日加重了些,我強忍著跑步完腳踝的不適,繼續完成其他體能訓練,不過疼痛感似乎已不像昨日第一次的感受這麼劇烈,大概是已經逐漸領悟出要領,像是外八字小跑步或許就可以降低戴著腳鐐時小腿與鐐圈的摩擦,只是如此一來,做起這些體能的姿勢就不免顯得滑稽可笑,也不盡符合標准,不過幸好目前長官關愛的眼神不在我身上,反正混的過去就好了。

  

   在晨間出操後,有些人就准備進工場開始干活了,不過我們舍房由於都是收押禁見的被告,所以大伙兒操練完畢還是得回房去,在看守所里面等待審判的階段,大家對未來都有很大的不確定性,於是有的人求神問卜,有的人則心神不寧,而我左顧右盼的沈律師,終於在早上來到了看守所與我會面。

  

   我換上了簡單的衣物,隨即被所方的管理員從舍房提解出來帶到了接見室,一路上我除了拿著起訴書等訴訟文件外,還得彎下腰來拎著腳上的鐵鏈走路,真的是狼狽不堪,經過收押這兩天的波折,即便是乍見到沈律師,一個僅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我都忍不住給他一個擁抱,想向他道盡這幾天的委屈。

   他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法院已將起訴書副本寄到我的戶籍地,我的家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為此而焦慮不已,但是礙於我現在是收押禁見的被告身份,他們也無法辦理會面,只能透過律師帶了些御寒衣物以及菜肴、現金給我,霎時間我忍不住又再度落淚,正當我想跟沈律師討論起訴書里面有些不符事實的地方,看看有無機會爭取一线生機時,他卻面露為難之色,遲疑的說:「黃先生對不起,我今天也是來跟你請辭的,終止委任辯護律師的關系。」

   乍聽到他這句話,我突然愣住了,一時間還無法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隨即臉色轉為沮喪,嗚咽的說:「沈律師為什麼?難道你也要放棄我了嗎?」

   只見他面色凝重緩緩道來:「我真的沒有辦法勝任這個工作了,你知道你男友林永祺他爸爸的來頭嗎?他除了在大陸做生意之外,在台灣政商界人脈也非常廣,我後來才知道現在的承審法官就是他的高中同學,他父親在得知你們交往後,心理大受打擊,始終無法接受兒子是同志的事實,一直認為他是誤入歧途被你所誘拐了,所以已經透過司法界的人脈了解案情,恰巧抽到的法官又是昔日同窗,而我的事務所合伙人昨天已經接到其他律師關切的壓力,要我不要淌這個渾水,所以我真的無法再擔任你的辯護律師了,必須請你另請高明了~對不起!」

   他說話雖然輕聲細語,但震撼的內容卻猶如平地一聲雷,轟的我耳畔嗡嗡作響,我彷佛是被醫生放棄的重症病人,只能坐以待斃,此時我怔怔的呆坐著,像是失魂落魄似的,接見室里的空氣幾乎凝結。

   他此時打破了沉默,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律師,法院到時自然會指派一個公設辯護人協助被告進行訴訟,也祝福你往後的官司能夠順利解決!」就這樣子我們結束了委任關系,為彼此的來往劃下了休止符。

   第十六煉 吹簫

  

   無情的打擊接踵而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沈律師簽署了一份文件交給我,隨即離開了接見室,我隨後在獄警的押送下提著鐐煉回到了舍房。室友們看到我臉色鐵青,也識趣的不來招惹我,不過阿不拉還是多嘴的問了句:「是按怎?官司ㄟ輸去喔?」

   我有點沮喪的回答:「我的律師跟我解除委任關系了,大概是看衰我的官司吧!」

   阿不拉略帶安慰的口氣說:「律師都是這樣的,頭殼尖尖勢利的很,反正若找不到律師,法院會幫你指定公設辯護人,所以你也不用太緊張。」

   我想了半天卻無計可施,目前是被收押禁見狀況下,家人無法申請面會,必須透過律師會見,因此家人能幫我找到什麼律師我也不得而知,反正頂多就是由法院指定辯護人吧?可是沈律師最後的那番話才是最令我擔心的,阿祺的父親無法接受兒子是同性戀的事實,法官又是他的高中同學,我是否已注定要被犧牲了?黑牢內的漫漫長夜,我已經度日如年,我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呢!

  

   轉眼間又到了午餐時間,我卻為了官司的事憂心忡忡食不下咽,下午看著起訴書想要從中找出翻盤的线索竟沉沉的睡著了,不一會兒才被室友叫醒該准備傍晚的出操了。雖然腳上與男根依然被桎梏著,但連續幾次的操課起來竟然也能夠慢慢適應了,人的潛力真的是不可限量呀!看來再過一陣子,我真的可以報隊去打籃球了,以前在學校時看到有人為了練腳力,在兩腳綁上鉛塊行走,不禁十分佩服他們的毅力,沒想到這里的腳鐐竟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由於早晚的體能訓練十分操勞,因此除了第一天的驚恐不安外,之後幾天的晚上幾乎都能很快入睡,尤其今晚氣溫驟降,腳上掛著一串冰冷的鐵鏈,不禁叫人直打哆嗦,我只得趕緊裹上厚厚的棉被,享受被窩里的溫暖,這時阿不拉卻笑盈盈的在我身旁鋪上床墊被褥,似乎打算睡在我的旁邊。

   我沒好氣的說:「今天干嘛跑到我旁邊睡?」

   阿不拉笑嘻嘻的說:「天氣冷嘛!睡的近一點ㄎㄟˋ咻(台語)比較暖和。」

   我懶得理他倒頭就睡,大伙兒很快就進入夢鄉,但是每到半夜當熟睡之際,下體在腦下垂體的作用下只要稍有輕舉妄動,馬上碰觸到塑料牢籠的禁區而驚醒,我正想翻身再睡,這時卻看到他臉頰幾乎貼近著我,用央求的眼神凝視著我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是Gay,應該不排斥跟男人爽,我進來這里已經半年多都沒有發泄了,你可以讓我干一炮嗎?還是幫我吹出來就好?」

   我對阿不拉並沒有特別喜歡,他相貌平凡、身材普通,約莫30歲出頭,說起話來總是油腔滑調,絕對不算是斯文可愛的底迪類型,若是在外面絕對是被我打槍拒絕的,可是如今我虎落平陽被犬欺,才關進來不過兩天竟然被要求幫人服務甚至想要上我!如今我的屌已被鎖上貞操器,英雄無用武之地,難道我再也不能當1了?只能屈就當0嗎?姑不論我對他沒有性趣,就算要在里面做愛,想到收押後戒護科長嚴厲的警告不可以在監所發生性關系,否則後果嚴重,我恐怕也要知難而退了。

   我正想回絕,沒想到他竟軟硬兼施:「拜托啦~你就幫我服務一下啦!有事情我負責,絕對不會賴到你身上,不然以後舍房有性騷擾的事我都推給你,因為你是Gay,絕對吃不完兜著走。」語畢還在我臉頰偷偷親吻一下。

  

   我禁不住他的溫情攻勢及輕柔撫摸,又忌憚他的言語恫嚇,只好在半推半就之下墮入了他的圈套,我把頭鑽進溫暖的被窩,他跟著就把下體伸進我的被褥,並迅速褪下內褲,一根肉棒應聲彈跳出來。在凜冽的冬夜里,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咀嚼著一個過客的香腸,少了香艷刺激的肉欲橫流,卻充滿了恐懼緊張的偷情氣氛,在這種環境下我充其量只能幫他服務,自己卻沒有什麼喜悅亢奮的感覺,在我巧舌的上挑下舔左搓右揉下,他的男根迅速的膨脹,猶如一條黑色巨龍在我口中抽插翻攪,不一會兒就頂住了我的咽喉,我暫時摒住呼吸讓他享受瞬間深喉嚨的快感,隨即輕輕吐出他的那話兒,改以舌尖輕挑他的系帶、環繞他的冠狀溝,再用嘴唇吸吮他的龜頭,他顯得極為舒服,一臉滿足的又將硬屌往前挺進直沒入我的嘴巴,只覺得他的屌瞬間急遽膨脹,轉眼間精關不固便要射精,他卻用手摸摸我的頭柔聲說:「你的技巧真不是蓋的,幫我吞下去好嗎?」語畢一股灼熱精華便激射而出,盡數噴在我的嘴里,我抽身不及還被迫吞了幾滴他的精液,此時他也鑽進被窩摸摸我的臉頰,一直稱贊著說:「你吹的真的很棒,讓我一下子就出來了,拜托你吞下去好不好?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拗不過他的央求,加上他的屌仍意猶未盡,硬挺著含在我的嘴里,只好咕噥著慢慢吞下這滿口的精液,這是我第一次在半推半就下不情願的幫人口交吞精,也是第一次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幫人吹簫,雖然阿不拉很快就興奮射精,但我卻因為情緒緊張,加上屌被鎖住無法造次,使得自己殊無做愛的快感,而他就像一般直男一樣,高潮過後拍拍我的肩膀就轉身睡覺了,連擦拭清洗的善後工作都免了,獨留我揮之不去的滿口洨味伴我入眠。

  

   或許因為天寒地凍加上腳鐐冰冷的鐵圈,讓我的小弟弟也怕冷蜷縮起來,今晚睡著之後比較沒有受到生理反應的刺激而被痛醒,只是雙腳蓋著棉被卻依然冷颼颼的,不過整體而言這一晚已經算是睡的很舒服了,除了滿嘴的腥膻洨味必須趕緊在起床後盥洗時清理掉免得被人聞到東窗事發,不然的話這應該是進來看守所後最好睡的一夜了。早上已經習慣了起床號的聲音,在例行的用餐、晨操後,所方竟然通知我有公設辯護律師會見,速度之快頗令我訝異,我試圖忘掉昨天被沈律師放棄的陰霾,想要聽聽新律師的看法,於是我抖擻起精神,提著鐐煉隨著管理員來到了接見室。

   打開門後,看見律師已經坐在里面正低頭看著卷證研究內容,我定睛一看卻不禁驚呼一聲:「張大哥~怎麼是你?」

   此時律師抬頭看到了我,臉上的詫異之色更是勝過我十倍,他幾乎與我同時大叫出來:「凱峰~怎麼會是你?」

   原來眼前的律師正是一個星期前元旦假期跟我與阿祺在清境農場民宿大通鋪有過「一夜之情」的那群山友之一的張大哥。

   我乍見到他,眼淚已經奪眶而出,撲簌簌的流了下來,彷佛要把內心無數的冤屈向他訴說出來,他聽我說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嘆了口氣說:「原來如此!我昨天剛回到台北上班就收到這件案子,乍看到卷宗上的名字還覺得很眼熟,但是看到犯罪事證的描述根本不會聯想到你耶~里面涉及的誘拐、性侵未成年少男、開性愛趴販毒,這些都是很重的罪名耶!未來的辯護將是很大的挑戰。」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心情不免又沉重起來,可是看到他身為公設辯護人仍不放棄幫我尋找救濟與翻案的途徑,我又怎麼能夠自我放棄呢?於是我跟他對於性侵或兩情相悅的關系交換意見。

   張大哥最後給了建議:「盡管心里有再多委屈,出庭時仍要放低姿態,畢竟阿祺他真的是未成年男孩,你跟他發生性關系就已經觸法,只能請求法官從輕發落,因為阿祺外表看來比同儕成熟,讓你誤以為對方已經成年,就此爭取減刑機會。至於販毒一案則要求與小盧當庭對質厘清真相,只要證明你並未經手毒品或資金流向,就可以把這條大罪給拿掉,而性愛趴已經無關緊要了,頂多是妨礙風化不會被判重刑。」

   這時他拿出法院的傳票給我,通知我三天後首次開庭,我想起了沈律師提到了法官與阿祺他爸的同窗關系,不禁猶豫是否該把這件事跟張大哥說,但是我又擔心影響到他的情緒,所以我終究還是隱忍不發了。

  

   結束了律師會見回到了舍房,只剩下阿不拉還留在房間,我不禁好奇的問:「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只見他笑嘻嘻的說:「室長林哥被檢察官借提出去偵訊了~小楊則是下工場去勞作了,不然他在房里也悶得發慌。」

   我反問他:「那你怎麼不跟著他一起下工場?待在舍房里多無聊?」

   這時阿不拉拿出了一個塑料袋給我,輕聲的說:「我留在房里等你回來啊!想說當面把這個東西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我心里一怔:「昨天硬是被他逼著吹簫,沒想到他還挺有心的~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當下仍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這是什麼玩意?」

   我打開了包裝,原來是兩條平口內褲,原來他觀察到我鎖上了貞操帶後仍穿著三角子彈內褲,胯下因此顯得十分局促緊繃,於是他送了兩件自己之前買來尚未使用的平口褲給我,希望我以後穿上內褲能夠舒服些。

   我看著手上的內褲,不由得向他微笑致謝,他催促著我:「趕緊試穿看看尺寸合不合,我想我們身材應該不會差太多,雖然你的那話兒還不小,又鎖著一個貞操帶更是顯得龐大,但是穿著平口褲應該還是比較舒服。」

   於是我趕緊脫下了我的外褲內褲,換上了他的平口褲,即使腳鐐仍釘在腳上,但現在穿脫褲子似乎已漸漸習慣,而我在穿上平口褲後果然覺得舒適許多,再也沒有緊繃的束縛感了,而且從外觀上也不會像三角褲一樣讓人看到若隱若現的貞操帶,多了些個人的隱私。

   他上前輕吻了我一下,低聲道:「昨天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尷尬的點點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時候舍房的門打開了,原來是室長林哥借提回來了,於是我趕緊把外褲穿好,隨口問問他狀況如何?

   林哥劈頭就罵:「干恁娘耶~他一直要我背下所有罪名!還說要我認罪協商幫我爭取減刑。」

   我無奈的看著他,將我的開庭通知單遞給他看,好奇的問:「為什麼我這麼快就要開庭了呢?你們進來這里都比我久,可是到現在卻都還沒有開庭,林哥你還只是在檢察官偵辦階段而已。」

   林哥搖搖頭也無法回答,只能揣測的說:「或許你的案情比較單純吧~檢察官已經偵察終結直接上訴,就可以開庭了。」

   我想到沈律師解除委任前說的那段話,心里便惴惴不安,雖然張大哥剛才已經跟我討論過教戰守則,但我的心頭總是有股不祥的預感,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如過河卒子勇往直前了。

  

   下午的體能訓練除了既有三千公尺跑步之外,伏地挺身、交互蹲跳與開合跳的訓練強度也增加了,伏地挺身、交互蹲跳增加為50下,開合跳則增加到150下,另外還多了仰臥起坐30下,至於唱軍歌答數今天就沒有了,看來監所出操的菜單也是有變化的,端看是哪一位長官帶隊下指令囉,但是折騰犯人的本質則並無二致!我小心翼翼呈現外八字的步伐跑完三千,雖讓腳鐐減少摩擦傷口的頻率,但是到了交互蹲跳以及開合跳時仍然破功,光亮的鐐圈在鐐煉的拉扯下再度無情的磨蹭著即將凝固的傷口,等到150下開合跳跳完腳踝脛骨上又是鮮血淋漓,沒想到腳上的劇痛卻刺激到我原本已奄奄一息的胯下巨蟒,牠蘇醒了想要抬頭張望卻又屢屢受挫、不得其門而出,只撞得貞操器摳摳作響,與腳鐐鐵鏈曳地聲互相唱和,譜奏出還我自由的哀鳴。

   第十七煉 違規

  

   操課結束後拖著痛苦而沉重的步伐回到舍房,我們照例得在收封前接受檢查,管理員一如往常對每個收容人搜身、通櫃查驗,但是今天這位長官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樣,他趁著我彎腰咳嗽檢查屁眼之際,卻不時朝著我的密穴吹氣,甚至摳了兩下菊花,極盡挑逗之能事,我不免回頭看了他一下,沒想到他卻白了我一眼,揶揄的說:「你不是Gay嗎?應該很享受這種玩屁眼的感覺吧?」語畢哈哈大笑,隨即用手抓住了我的貞操帶塑料管,向下扯了一下看看是否還牢固的鎖著,但我的屌被他一拉卻不禁吃痛而悶哼一聲。我忍氣吞聲不置可否,眼見這位長官是個新面孔,在搞不清楚他的狀況之下,也只能笑罵由人,回到房里阿不拉私下跟我說道:「剛才那位長官就是這里最好男色、會偷吃男人豆腐還會打人的賴桑,大家都叫他賴皮狗。他可是個狠角色,以後還是小心點。」

   晚餐沐浴過後我還在翻閱過冗長的起訴書,不過阿不拉卻已經挨到我旁邊開始鋪起床墊被褥,看來他好像又想要睡我旁邊,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於是我瞪了他一眼,叫他睡過去一點,不一會兒我也瞌睡蟲上身,不由得沉沉睡去。

   依稀又到了半夜,睡夢之中感覺好像被人抱住,隨後就在我的臉頰偷親了一下,我警醒了過來,看到阿不拉已經把棉被整個罩在我們頭上,一臉飢渴的他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只有我能夠幫他解放身體的渴望,他的右手正搓揉著他的陽物,眼看牠逐漸膨脹,隨即用手輕撫我的臉頰,似乎希望我能夠再次幫他口交,他的左手同時也褪下了我的內褲,輕柔的拂過我剃毛後光滑的胯下,還抓了抓我的子孫袋,我的陽具在他輕柔的挑逗下,已經在牢籠里不安分的蠢蠢欲動,想要掙脫這個盔甲破繭而出,只不過每當碰觸到這個硬殼卻又吃痛地無功而返,徒留下之前龜頭的傷痕隱隱作痛,阿不拉看到我的貞操帶一時興起,於是調轉身子,形成互為69之姿,他將頭伸到我的陰部,一手把玩我的蛋蛋,另一只手則握住我的貞操帶,隔著塑料牢籠幫我打起手槍來,這感覺挺奇妙的,雖然是隔靴搔癢,但有一雙手撫摸著你的陰囊、挑逗著你的睪丸,加上陰莖跟著前後擺蕩,即使不能夠直接碰觸到龜頭與熱屌,但這股刺激仍不斷傳遞到牢籠里的陽物,牠再度充血膨脹,勃起後的龜頭已經頂住了貞操帶的尾端,整根硬屌把牢籠內的所有空間都盤踞了,只剩下前端排尿的空隙可以讓牠喘息,這時阿不拉伸出舌頭冷不防朝貞操帶的排尿孔舔去,利用這狹小的縫隙舔到了我的馬眼,隨後張口吞進了我的貞操帶,只見他別扭的應付這塑料牢籠,由於CB的體積不小又十分堅硬,似乎弄得他嘴巴與舌頭不太舒服,不久之後他便吐出了CB,轉而舔舐我的子孫袋,並將蛋蛋含進口中反復搓揉,我只覺得一陣酥麻,即便陰莖受制於貞操帶無法完全勃起,但龜頭受到他口舌在陰囊、馬眼多處的刺激,已經汩汩流出前列腺液。

   在他轉身幫我打槍的同時,他的熱屌也已經就位,一揮而就便插入了我的口中,我在他努力突破貞操帶的束縛下幫我隔靴搔癢也顯得性趣盎然,因此極盡所能的幫他吹簫,輕挑他的系帶、搓揉他的冠狀溝、舔舐他的馬眼、含住他的陰囊,我們雖然身處煉獄,但此刻被褥之中卻彷佛來到了春色無邊的天堂。

   在我舌尖的挑逗與嘴唇的吸吮交互運用下,他的屌也逐漸脹大,尤其龜頭更是氣鼓鼓的像是一顆乒乓球,最後馬眼在舌尖反復的舔拂下最後果然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誘惑,一股灼熱精華噴射而出,盡數被我的嘴承接住滴水不漏,但阿不拉卻顯得意猶未盡,硬挺的屌不見松弛,仍兀自在我口中抽插,並將左手手指游移到我的後庭,似乎想要試探虛實,挑戰我的角色極限,而他的右手仍抓住我的貞操帶不停歇的幫我上下抽動,我的屌在鎖上CB後始終不曾清槍,如今在他手口並用下,陽物腫脹到緊繃住整個貞操器,到後來即便無法完全勃起,也照樣噴泄出一道道濃稠精液。

   他低呼了一聲:「噢~你的量好多喔!弄得我滿手還有貞操帶上都是。」

   我的嘴巴仍含著他的屌與洨,只能含糊的說:「你不會把他舔干淨吞下去嗎?」

   他有點猶疑:「不好吧?好惡心!沒吞過男人的精。」

   我忍不住干譙他:「靠北喔~那我吞你的洨就不惡心喔!你吃鮑魚難道就不會覺得腥臭?」說著不悅地吐出了他的屌。

   阿不拉腦筋轉得很快,馬上開出交換條件,果然是個滑頭角色:「不然我把你的洨舔干淨吞下去,你也要吞我的精,後面還要讓我爽一下!」

   「拜托啦!好不好~我從來沒干過男人,聽說男人的屁眼比女人的陰道還要緊,你就讓我試試看!反正你是gay,被干應該會很爽~哈哈。」他有點戲謔又接近哀求的口吻想要卸下我的心防將我開苞。

   我心里嘀咕著:「他媽的,這家伙真是個婊子,怎麼算都是他爽到~幫我吹個屌吞個精,就想連我的菊花也一起捅了!恁爸以前都是當1號干人的,就算現在屌被鎖上了,還不至於淪為0號讓人插吧!」

   我忍住精液的腥膻,一股腦兒將它全部吞了下去,摸著他的屌說:「我吃下去了,你吞不吞隨你!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打算被開苞,對不起喔!」

   阿不拉仍無法克服吞精的心理障礙,正如同我無法接受變成0號一樣,於是他用我脫下的褲子抹去手上及CB附近的精液,然後自知理虧的退出被窩躺在旁邊睡了,而我在短暫的歡愉後,反而對性愛角色陷入更大的彷徨,雖然躺在他旁邊赤裸全身蓋著棉被,卻有點輾轉難眠。今晚算是收押以來最刺激的一夜,我們互吹達到高潮,卻因為彼此的某些堅持,讓劇情有點急轉直下,弄到最後有點不歡而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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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雖然不是沈睡,但由於半夜已經適度發泄,屌的勃起力度降低不少,使得我在睡夢之中難得沒有被貞操帶的束縛痛醒。第二天早上起床號如常的響起,我在整理內務前趕緊先把衣服褲子套上,不過剛忙完這些例行工作,連盥洗都還沒有時間,隨即聽見門外管理員在呼喊每個收容人的編號:「2497、3576、4933、5210」,正當我們一一舉手答有之際,鐵門卻突然不尋常的開啟了,不像以往先由雜役從洞口送入早餐,門口站著的是昨日負責收封的賴皮狗長官,他一臉肅穆喝叱著:「通通給我出來。」

   我們魚貫的走出牢房,只見他臉色一沈說道:「全部給我面向牆壁、脫褲子、彎腰翹臀、手舉高靠牆。」

   我們彼此面面相覷,隱隱有股不祥預感襲上心頭,這時其他管理員已經戴上白色醫療乳膠手套,開始蹲下檢查每個人的下體還有肛門,還有些管理員走進我們寢室翻箱倒櫃進行查房。

   當管理員檢查到我時,先是用一根中指摳進我屁眼,然後很快取出嗅了嗅有無異味,又檢查我的貞操帶,看看鎖頭是否牢固結實,並摸摸我的子孫袋及CB的排尿孔,接著又要我張開嘴巴呼氣,我心里直覺不妙,不禁有點擔心昨晚吞精後口中仍有腥臭的余味,雖然假意咳了兩聲才對著他吹氣,但是他似乎已聞出異味,於是順手拿了棉花棒在我口腔刮了些唾液,隨即跟賴皮狗咬咬耳朵,便去檢查旁邊的阿不拉。

   賴皮狗剛檢查過3576小楊的屌,便走過來抓住我的貞操帶,拿著濕紙巾在我陰囊及CB洞口擦拭,狠狠的瞪著我說:「你昨晚做了些什麼?給我老實說!」這時查房的管理員拿出了兩件褲子,交給了賴皮狗。

   賴皮狗指著手上的兩條褲子,冷冷的說:「哪一條是你的?」接著又將目光轉向3576小楊說:「還不過來指認?」

   只見小楊神色尷尬的指著一條比較短的長褲,在褲襠處有明顯的濕潤痕跡,而另一件比較大的褲子則是我的,在褲管、會陰處有大面積的白濁精漬。賴皮狗分別用左手食指與中指各在兩條褲子濕潤處沾了一下,隨即放進口中淺嘗即止,厲聲說道:3576、5210你們倆昨天除了手淫還做了些什麼事?給我從實招來!」

   小楊受到驚嚇,囁嚅的說:「我昨天晚上一時興起,加上半夜屌脹的厲害,所以就在被窩里打了一槍,沒有跟別人發生什麼事呀!真的~」

   賴皮狗嚴詞質問小楊:「有這麼簡單?你昨天睡在哪里?5210旁邊嗎?」

   小楊點點頭,低聲的說:「我睡5210左邊,不過我真的沒有跟他怎樣!請問長官~打手槍有違規嗎?」

   賴皮狗冷笑著說:「偷打手槍是不違規,但是口交性交可就嚴重違規了!昨天是誰睡在5210右邊?」

   阿不拉舉起右手答有,看來管理員已經檢查過他了,目前好像還沒發現異狀?

   賴皮狗對2497室長林哥說:「你先回寢室,其他三個人跟著我來。」

   於是林哥拎著腳煉回房去了,只剩下我們三人跟著賴皮狗往中央台行進,他指派了一些管理員將我們三人各自帶開、隔離問訊,我心想:「這下子不妙了,不知道阿不拉會不會為了自保,做出對我不利的陳述?我該不該自求多福先把他要求口交的事供出來?」

   我的心里惴惴不安,隨著賴皮狗步入了一間偵訊室,他拿起我的褲子,開門見山的問:「你昨天幫誰口交?嘴巴里都是洨味,賴都賴不掉~這里有采證你的口腔檢體,送去化驗馬上就知道,你還是趕快招供吧!褲子上的精液又是誰的?3576還是4933的?你昨天自己也有打槍嗎?看你貞操帶附近殘留不少精漬~」

   他的問題讓我無法招架,我不禁陷入天人交戰,看著桌上陳列的證據,我雖無意加害,但也無法保全他了。

   賴皮狗追問:「是4933嗎?他的手以及屌有精液痕跡,但服裝上面卻沒有,想必是你把他吃掉了!而3576手上、陽具、褲子上都有精漬,反而比較沒有嫌疑,應該只是自己打槍而已。」

   我默默點了點頭,不禁暗自佩服他的心思縝密,如今罪證確鑿似乎只能俯首認罪了,但仍不免想要多撇清一些責任:「報告長官~我是被4933脅迫的,他看我是gay,又想發泄性欲,於是威脅我要幫他口交,不然以後就會找我麻煩,甚至昨晚還想要插入我的後庭。」

   他點點頭,要我寫下供詞然後簽名畫押,突然反問我說:「你不知道在監所嚴禁發生奸淫行為嗎?不論是兩情相悅或者是強制性交,一律以違規論處並追究相關刑責。當初你收押進來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低頭不語,默認了他的說法,只聽賴皮狗繼續說道:「我們檢查過你的肛門,並沒有發現周遭及里面有殘存精液,所以暫時相信你的說法,要不然在監所內肛交後果將會非常嚴重,不會只有違規了事,而是以強制性交罪論處,並直接送綠島服刑!」

  

   他看完我的證詞,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似乎是對於自己的辦案成效頗為滿意,隨後走出偵訊室,獨留我一人陷入了六神無主的焦慮,不久之後又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賴皮狗帶著另一個管理員回到了偵訊室,賴皮狗看著手上的幾張供詞,氣定神閒的說:「果然不出我所料,東窗事發後大家都推的干干淨淨,都說是對方勾引、脅迫等等理由,有道是一個銅板敲不響,出事了一個都跑不掉!」

   他清了清喉嚨,隨即振筆疾書寫道:「5210與4933在舍房內口交,屬於嚴重違規,因此將兩人送獨居房考核監禁一周,4933在監所內涉及妨害性自主之行為,即日起鎖上貞操帶。至於5210由於先前已涉及性侵案件正審理中,收押期間不思悛悔又與同舍房收容人進行口交,擬在違規考管期間封口禁語略施薄懲,並在日後更換為盾式貞操帶以避免其在舍房內趁隙手淫引發收容人的違規行為。」

   他寫完簽呈,附上我們的供詞,把文件交給旁邊的管理員去跑流程,剩下我與賴皮狗在偵訊室獨處,我滿腹委屈卻又說不出口,室內只有一片死寂。

   過了半晌,我終於打破沉默,低聲下氣的說:「報告長官:真的不是我不知悔改幫他口交,是他威脅利誘,為什麼感覺責任都在我身上?而且我若是關禁閉,三天後要出庭怎麼辦?」

   賴皮狗冷笑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放心,該出庭的時候還是會讓你出庭,這跟是否違規關禁閉沒有關系。而責任方面你是Gay,招蜂引蝶在所難免,當然與口交案脫離不了關系,你仍要負起相關責任;至於4933他也從此鎖上貞操帶了,跟你一樣比照辦理,所以別說他可以沒事。」

   不一會兒,送簽呈的管理員回到偵訊室,向賴皮狗報告一切OK,於是賴皮狗拍拍我的肩膀說:「關禁閉的流程已經跑完了,我們走吧!」於是我拎著鐐煉步出偵訊室,跟著他們往獨居室的方向蹣跚而行。

   第十八煉 工字鐐

  

   我們三人緩步行進到中央台,只見賴皮狗停下腳步,吩咐了在中央台值班的管理員去我的舍房代為收拾簡單的行囊,隨後便交給剛才送公文的管理員引領著我往獨居房行進。

   我們行經戒具室,卻見管理員又停下腳步,敲了敲門隨即帶我走了進去,我心里正納悶:「我不是已經上了腳鐐了?為什麼還要來戒具室?難道是他要把我腳上的腳鐐卸下來換一副大鐐嗎?還是要給我戴上手銬?」

   一走進去才發現4933阿不拉正坐在地上,旁邊的雜役剛選定一副看來跟我的一樣粗的腳鐐准備幫他釘上,我冷笑了一聲,嗆聲說:「你也有今天,一起嘗嘗上腳鐐的滋味,當初說過出事會負責的人,如今卻是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真是賤耶!」

   他禁不住我的怒罵,也反唇相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看你當時也吞的蠻爽的,就別怪別人了!」

   我一股怒氣勃發忍不住衝上前去作勢欲毆,被他旁邊的管理員與雜役趕緊拉住,帶我進來的管理員怒斥:「5210,你干什麼?你們雙方都有過錯,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別給我輕舉妄動,否則要你吃不完兜著走。」

   在警衛的壓制下,我暫時冷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雜役在他的左右腳踝分別釘上了腳鐐,變成跟我一樣的卑賤奴隸。他釘完腳鐐後,站起身子拉起鐐煉正欲離開,隨即被管理員叫住:「4933等一下,還沒弄好這麼急著走干什麼?」

   阿不拉看著自己雙腳上的腳鐐,滿臉錯愕不知管理員意欲何為。此時雜役又從另一個箱子拿出一副鏈子較長的手銬,但是兩端鐵環竟然是用鉚釘固定釘死的,他乍看到這副手鐐,聲音顯得有些顫抖:「報告長官:請問違規關獨居房還需要戴著這副手銬嗎?」

   旁邊的管理員有點不耐的說:「當然!不然你以為關禁閉是讓你去度假住套房的嗎?哈哈~而且這種釘鉚釘的手銬叫做手梏,不是隨便就可以打開的,要等到你們關完禁閉離開獨居房後才能夠敲開。」

   阿不拉聽完松了口氣,但仍不禁繼續追問:「結束禁閉後也可以卸下我的腳鐐嗎?」

   管理員點頭稱是,不過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我心想:「看來阿不拉還不知道自己要被鎖上貞操帶的事吧?到時候有好戲看了!」

   於是阿不拉恭謹的伸出雙手束手就縛,只見雜役先將鐐圈扣在他的右手,放在桌面的鐵鑽上,然後將鉚釘插入、用鐵錘摳摳摳熟練的將鉚釘敲平釘死,隨後又如法炮制也把他的左手釘上了手梏。此時他站起身來,手梏腳鐐完備,看起來狼狽極了,沒想到雜役居然又拿出一串鐵鏈將手梏與腳鐐兩者的鏈條勾串起來,彷佛就像是一個「工」字型,由於串聯手梏腳鐐的鐵鏈不到一公尺,因此雙手不免受到沉重鐐煉的牽引向下擺蕩,身體也容易向前蜷曲,如此一來走路勢必會因鐵鏈拖地而發出極大聲響。

   果然這時管理員講話了:「給你們這一條鐵鏈的用意就是要你們走路或出操的時候,用手梏把腳鐐的鏈子拉高撐起來,免得鐐煉在地上拖曳制造噪音。由於你們現在釘上了手梏,走路彎腰去抓鐐煉也很麻煩,所以就給你們行個方便,讓你們透過手梏中間的鐵鏈來拉起腳鐐的鏈子知道嗎?」

   阿不拉吃力的抬起手梏到前胸,透過中間鐵鏈的牽引將腳鐐的煉條緩緩撐高,走起路來果然平順安靜多了,但整個手梏連結鐵鏈與鐐煉的重量卻顯得相當吃重,必須靠手腕肌肉支撐,不一會兒阿不拉就已經額頭冒汗。

   我看到他的窘境,一時間竟沒有同病相憐的感傷,反而有股幸災樂禍的情緒,尤其是當他掙扎著抬起手梏藉以拉高鐐煉行進的時候,我竟然有種興奮之情油然而生,刺激著苦牢里的陽物再度蘇醒衝撞著塑料牢籠,弄得我隱隱作痛,我只好趕緊閉上眼睛,少接收一些視覺刺激,免得喚醒了小弟弟徒增身心的痛苦。這時阿不拉的管理員戒護著他離開了戒具室,似乎是往醫務室走去。

  

   我嘆了一口氣,想到待會可能還有什麼折騰人的玩意兒,就不禁惴惴不安,於是我趕緊先巴結一下身旁的管理員:「我是忠二舍45房編號5210,請問長官怎麼稱呼?」

   只聽那位管理員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還忠二舍45房咧~都鬧出口交嚴重違規了,獨居房考管之後你還想回去不成?」

   我聽了心里不禁又是一驚:「難道關獨居禁閉之後就要換房了嗎?反正現在的室長對我也沒多好,換就換也沒差,只是可能又會遇到爛咖,增加新的風險就是了!」

   既然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主動出擊來得干脆利落些,於是我伸出雙手,准備讓雜役將我砸上鉚釘手梏,送進獨居室考管。反倒是管理員對我伸手就范略顯詫異,當場給我吐槽:「在監所里不要自作聰明,看到別人怎樣就自己舉一反三,最好還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比較好。」

   我雖然疑惑不解,但被當眾打臉也只好硬生生的把雙手放下,只見雜役從箱子內拿出了一堆厚重鐵鏈夾雜著鐐圈的玩意出來,乍看之下還頗嚇人的,管理員這時卻吆喝命令我坐下伸直雙腳,我才猛然領悟他們的用意,盡管我還不死心的哀求試圖有所轉圜:「報告長官:我已經有上了重鐐了,難道關獨居還要再次釘鐐嗎?我前幾天看過有人關禁閉只有上一副腳鐐,跟剛才4933一樣呢!」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你說的沒錯啊~他們之前沒有上鐐,所以違規關禁閉就砸上一副腳鐐,你收押後就因重罪釘鐐了,那是基本的待遇,現在違規多上一副腳鐐也很合理呀,監所的考核都是采取累進制的,犯罪愈重、違規愈多懲罰也跟著加大,這樣你懂了嗎?」

   看到雜役已經將原本盤根錯節的鐐銬鐵鏈整理好,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副工字鐐銬儼然就是剛才阿不拉那套戒具的翻版,唯一的差別是在剛才阿不拉是分別釘上腳鐐、手梏之後才串上那條中間的鐵鏈,所以條理還算分明,而現在這副工字鐐銬則是渾然天成,手梏、腳鐐與串連的鐵鏈已經先行連成一氣,若非雜役將它在地上排放整齊,不然乍看之下還真不知道這是一套完整的工字鐐銬。

   雜役利落的先將我右腳的腳鐐往腳踝搬動,然後在腳踝上面的小腿脛骨位置關上鐐圈、插入鉚釘並用力敲平釘死,隨後又拉直我的左腳如法炮制釘死鐐圈,如今我的腳上已掛了兩副粗細相仿的重鐐了,也就是六公斤重,我簡直不敢想象待會走路會是什麼德行,就在這羞恥卑賤的當頭,褲襠里的那話兒卻又開始充血勃起,不斷頂撞塑料牢籠與前方排尿口,弄得貞操帶的鎖頭摳摳作響,連雜役都聽到了下體傳出不安分的聲音,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你的小弟弟很爽唷!別急別急,工字鐐還沒釘完呢!待會你還有得爽呢~哈哈哈。」

   雜役的譏諷讓我更為無地自容,我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但是陽物卻脹的更大了而令我痛苦不堪,雜役們嘴上調侃,手上的動作也沒閒著,拉住了我的右手,將手梏兩個半月形的鐐圈在我手腕扣上,把我的右手放在地上的鐵鑽旁,然後在鐐圈旁的小孔插入鉚釘,用鐵錘熟練的將鉚釘釘到底後,再轉過來把凸起的鉚釘尾敲平到溝槽內,只震得我的手隱隱作痛,隨即又抓住我的左手扣上鐐圈,放在地上依樣畫葫蘆的釘死鉚釘,只一轉眼功夫手梏便牢牢的釘在我的雙手上了。

   雜役點頭說:「好了!可以起來了。」於是我掙扎起身,用雙手托起手梏以及串連到腳鐐的鐵鏈,才發現真的頗為吃重。

   我仔細端詳了這副工字鐐銬,才發現串連在手梏與腳鐐煉條中間的鐵鏈是渾然一體的,無法單獨取下,與阿不拉剛才釘完鐐銬後才用鈎子或鎖頭將鐵鏈加掛上去的有所不同。我不禁好奇用手指著這條鏈子問了一聲:「報告長官,請問這條鐵鏈就是所謂的聯鎖嗎?」

   管理員笑了一聲:「你這副是完整的工字鐐,鐵鏈與鐐銬自成一體無法單獨拆卸下來,所以不算是聯鎖,剛才4933那條串連他手梏腳鐐的鏈子就算是聯鎖了!懂嗎?」

   他接著反虧我:「你是不是又要對所方表示異議了啊?說為什麼4933是用聯鎖串聯手梏腳鐐,你卻被釘上整副工字鐐?這樣不公平!」語畢哈哈大笑。

   我被他這麼一說顯得很尷尬,只好默不吭聲。他接著說:「所里工字鐐數量有限,最近因為移監、保外就醫甚至違規用掉了好幾副,所以4933就只好先用聯鎖湊合著用,知道了嗎?不過他也沒占到便宜,聯鎖的重量約1公斤,加上手梏腳鐐總共是5公斤,跟你現在釘的工字鐐一樣重,所以別再放炮了喔!」說完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准備離開。

   我抬起手梏撐起腳鐐的鏈子,走起路來舉步維艱,想想現在身上被桎梏了8公斤的戒具,不禁有點害怕往後這7天禁閉要如何度過,而走路的鐵鏈聲卻又刺激了囚籠中的陽具,頻頻掙扎起身,撞得貞操器鎖頭摳摳作響,讓我感到一陣陣刺痛。

   這時雜役喊住我們:「報告長官,請等一下!」原來他看到我當初戴的腳鐐仍在地上拖行,於是拿出鎖頭將這副落單的腳鐐鏈子跟串連工字鐐的鐵鏈鎖在一起。

   管理員滿意的點點頭,於是拉住了我的手臂,押著我離開戒具室,我將手梏抬高到胸腹之間,才發現竟是這麼吃力,也不過是多把一副腳鐐的鏈子加掛上去串連一氣,雙手托起這副工字鐐竟然如此沉重!由於我將兩副腳鐐鐐煉撐高,讓鏈子懸空擺蕩,因此行進間也沒了吵雜的鐵鏈聲響。

   管理員押著我緩慢的移動,或許他體諒我初次釘上工字鐐需要時間適應,所以並沒有催促我快步走,可是我現在不只小腿因為兩副腳鐐的磨蹭而疼痛,手腕也在手梏的拘束摩擦下有點發紅了,且手臂也因抬舉鐵鏈略有酸痛,連屌也在刺激下不斷衝撞貞操器而作痛,整個人都在一種亢奮但痛苦的狀態。

   沿途經過了醫務室,管理員又停了下來招呼我進去,看到這個地方我的心里不免涼了半截,雖然李醫師親切和藹,但這里卻是讓我的屌從此不見天日的地方。即使心里有千百個不願意,還是得跟著長官進來,只見里面阿不拉剛被剃光陰毛,准備鎖上貞操帶,他一臉慘白看到了我卻只能搖頭嘆息,這或許就是一時衝動的代價吧?但誰知道後果竟是如此嚴重?

   阿不拉的屌很快就被關進塑料牢籠並上了鎖,然後他穿上褲子托著手梏腳鐐蹣跚的離開。隨後管理員拿出公文交給李醫師並說明來意,李醫師在文件簽名之後,隨即拿出鑰匙將我貞操器的鎖頭打開,我原本就已腫脹的肉棒乍脫牢籠,馬上彈跳出來呈現一柱擎天之姿,彷佛在享受短暫放封的樂趣,但我卻是一頭霧水,不知為何李醫師會把我的貞操帶解開?

   「難道我關禁閉可以不用上貞操器?不可能吧!連阿不拉都被鎖上了~」我一廂情願的作夢!

   「莫非他要給我換一副貞操帶?就是賴皮狗說的盾式貞操帶?」想到這里不禁又冷汗直流。

   李醫師看我的屌仍然膨脹難以消退,於是溫柔的撫摸著他,接著竟然握拳幫我前後推移做起了活塞運動,我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也嚇了一跳:「李醫師竟在幫我打手槍!我是在作夢嗎?」

   看著旁邊的管理員竟也不置可否,我放下了雙手,將沉重的腳鐐鐐煉放在地上,仰起頭舒適的享受李醫師的服務,就在他快慢相間、輕柔撫摸之下,我的肉棒又瞬間噴出了兩三沱精華液體。

   第十九煉 獨居

  

   李醫師說時遲那時快的用食指、中指遮掩住我的馬眼,擋住了大部分精液,僅部分精液噴灑到地上,不過他不以為忤,看到我的屌在短暫解放後軟癱下垂,隨即放開我的那話兒,走到洗手台利落地將雙手洗滌干淨,並順手拿了條皮尺過來,將我的腰圍、未勃起的屌長粗、肚臍胯下距離、臀圍等數據仔細測量記錄,我的下體被他這樣反復觸摸,不禁又有了生理反應再度挺立,他滿意的笑了出來,量了一下我腫脹的陽具說:「不錯唷~果然是天賦異稟,勃起後長20粗6.0,射精後仍有15。」

   我心里隱隱發毛,總有股不祥的預感,感覺即將大禍臨頭:「難道盾式貞操帶要套量尺寸?」

   李醫師指著前方的盥洗室,要我先去清洗一下,我托起了手梏,支撐著腳鐐鐵鏈凌空行進,在室內緩緩的脫下褲子,然後拿起杓子慢慢的澆灌濕滑的陽物,躲在這里衝洗,才猛然覺得這里好像是天堂,離開後又將進入一個不可知的險惡環境。

   我清洗干淨之後,管理員已經在外面催促,我只得趕緊套上褲子,戴著兩副腳鐐穿脫褲子比之前更為不便,況且雙手也釘上手梏,又串連著一條鐵鏈,因此更衣行走都得花費更多時間。

   李醫師拿著毛巾將我的屌擦拭干淨後,又細心的幫我上藥,直說我的傷口復原的很好,應該很快就可以痊愈了,可是看他拿起清洗干淨的貞操帶,我的心情又不免一沈,他隨口安慰我說:「好孩子,忍耐一下!馬上就弄好了,為了克制你的性欲,這次會加裝一個刺環,你得學習適應!」

   我雖然不知道刺環是什麼玩意,但心想肯定是個折騰人的東西,我一臉沮喪只能由人擺布,只見李醫師將我的屌扣上了屌環、套進貞操帶,在上鎖前喀嚓一聲又扣住了一個環狀物體,最後熟練的鎖上鎖頭,就這樣大功告成。

   就在同時,我的肉棒受制於貞操帶的禁錮,再度出現充血腫脹,但隨即感到一陣刺痛直衝腦門,那是之前完全沒有的經驗,我低頭凝視了下體的貞操帶,發現原來在屌環與貞操帶之間已經被放入了帶刺的環狀物,只要屌一旦腫脹便會因為碰觸到刺環而劇烈疼痛。

   李醫師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學習忘掉他的存在,才不會一直想勃起,我卻是痛徹心扉,這時管理員走了過來,冷不防拿出一個黑色頭罩向我的頭套上去,我只覺得呼吸一陣窒礙,正想要舉起手掙扎,卻聽到他說:「不要亂動,這是封口禁語的處置,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肯定還有苦頭。」

   我靜默了,配合著他的處置,原來我已經被套上了一個黑色橡膠面罩,只留下雙眼、鼻孔與嘴巴五個空隙,由於尺寸非常緊繃,因此當管理員還沒將口鼻等呼吸孔就定位時,我一度覺得呼吸困難,在管理員將面罩調整定位後,隨即拿出一個口塞將我的嘴巴摀住,並將口塞兩旁的橡皮繩拉到我的後腦勺捆綁固定住,我頓時啞口無言,只剩下一雙眼睛無助的看著他,幾乎要流下淚來。

   由於口塞是一個類似屌狀的橡膠制品,直接插入口腔固定,因此舌頭在講話時勢必受到口塞影響而口齒不清,我掙扎著說話旁人自然無法理解,但管理員卻似乎知道我的問題而一語中的:「你不用擔心,到時自然會有人伺候你吃飯、喝水。這只是要你少說話、在獨居房里多悔過反省的一種手段罷了!」

   我只能支吾其詞,告別了李醫師,此刻的我戴著橡膠面罩口塞封口、工字鐐加身、連貞操帶都升級了刺環,宛如一個卑賤的奴隸,被送進了獨居房接受為期一周的考管!

   在兩副腳鐐的羈絆下,我顯得舉步維艱,即使雙手已抬起手梏,工字鐐的鐵鏈順勢拉起腳鐐鐐煉,少了鐵鏈在地上拖曳的聲音,但管理員在旁邊仍要我行進之間降低音量,我只得躡手躡腳的提著工字鐐狼狽的走著。好不容易終於走到了獨居房禁閉區,他打開了最後面的一間舍房,將我押送到房內,而其他的管理員已經把我的行囊打包好送了過來,只聽得「砰」的一聲,沉重的房門已經被他關閉鎖上,我頹廢的跌坐在地,展開漫長的七日禁閉。

  

   我環顧著獨居房四周,約莫剩下之前舍房的四分之一,原有盥洗的空間也不見了,只剩下角落留下一個孔洞似乎是做為便溺之用,並用一塊鐵板覆蓋住;上方則開了一扇小窗采光通風,於是我趕緊鋪上床墊,安頓好自己未來這幾天睡覺的地方,並仔細端詳著自己變成了什麼模樣。除了臉上被橡膠面罩緊密包覆並以口塞封口無法透過鏡子看見自己面目之外,我看見自己手腕與腳踝又摩擦出好幾道傷口,這時突然想到這副狼狽模樣要怎麼更衣呢?旋即莞爾一笑暗自揣測:「這里只剩下排泄口,並沒有給違規者沐浴的地方,應該也是不打算讓你洗澡的,所以也不需要穿脫衣物囉~還想這麼多干嘛!」

   但是在這個窮極無聊的地方,除了自我排遣之外又能怎樣呢?現在連偷偷打手槍的自由都被剝奪了,不妨想些天馬行空的事吧。於是我掙扎著伸直雙手,想要練習在手梏與工字鐐鐵鏈拘束下,如何能夠把衣服脫下來。

   乍看之下好像很難的動作,但由於前幾天經過腳鐐的調教熏陶,利用戴著腳鐐脫褲子的原理如法炮制在脫衣服上,很快就能得心應手,一樣是先把頭從衣服中退出來,然後先把衣服從一只手的鐐圈脫離出來,再將衣服拉過去從另一只手的鐐圈中抽離出去,果然完成了脫衣服的考驗!

   這時竟然有股小小成就感,看來自己似乎漸漸適應了卑賤的生活,想到這里卻因此莫名的亢奮起來,那話兒受到腦部刺激再度挺立,但剎那間陰莖根部馬上因為碰觸到套在貞操帶外面的刺環而痛的讓我一個踉蹌跌坐在地,瞬間的驚呼也由於嘴巴里口塞的阻隔而只能嗚嗚哀鳴,這種情景真的像是一只狗。我的肉棒只要輕舉妄動就會被扎的痛不欲生,我趕緊褪下褲子想看看究竟,才發現我的屌正緊繃著以致於刺環里的刺幾乎全都招呼在那根肉棒,我痛得發抖想要用手解開這猶如緊箍咒般的凶器,事實證明當然是徒勞無功,我只得試圖安撫激情的熱屌,經由轉移注意力不再想起這些容易刺激興奮的東西,讓他慢慢冷卻消腫,才總算暫時擺脫了恐怖的劇痛。

   第一次與刺環交手,才知道他的厲害之處,想到晚上睡覺之後可能面臨的慘狀,不禁咒罵起賴皮狗、李醫師他們的歹毒,美其名是協助收容人控制性欲衝動,其實根本就是在凌虐這些性侵犯與同志。

   暫時忘卻了這些刺激的事物,才得以讓屌不再受到折磨,我手上還拿著剛脫下的囚衣,在短暫亢奮後不禁感受到冬天的陣陣涼意,於是趕緊循著剛才脫衣的相反程序,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不過此時卻發現口水在口塞的作用下,不自覺的沿著下顎與脖子從橡膠面罩里徐徐流出,並沾濕了我的囚衣,這副狼狽模樣使得我試圖緊閉雙唇、並用牙齒咬住口塞,避免嘴巴露出空隙讓口水繼續流出來,而舌頭受到口塞插入口腔的局限,當然無法自由自在的伸縮回旋來咀嚼或說話,只能或靜躺下頷、或上挑舔舐口塞,我終於知道賴皮狗封口禁語的用意了,既然敢違規口交,那這七天就讓我幫口塞的假屌好好口交個夠,阿不拉膽敢放屌口交噴精,那話兒從此也不見天日。

   口塞的束縛讓我忍不住想伸手到後腦勺把它解開透透氣,或許等管理員開門進來時再塞回口塞免得被發現,正當我往後伸出雙手時,才驚覺手梏被工字鐐的鐵鏈牽制,雙手根本無法舉高到頭部,更別說摸到後腦勺了,看著工字鐐的鐵鏈一氣呵成,我不由得嘆了口氣:「監獄真是設想周到,工字鐐除了可以舉起腳鐐鐐煉走路外,還可以限制雙手的動作不能太大,也別想偷偷解開口塞了!」氣憤之際也只能跺腳三聲無奈。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才看到管理員打開厚重房門送進了午餐,我只能含糊其詞無法發言稱謝,他將餐盤放在地下,隨後過來解開了我的口塞等我用餐,我才赫然發現自己胸口竟然已經濕了一大片,看來我的口水還是源源不絕的流下,之前緊閉雙唇的方法原來都無濟於事,我恭敬的跟管理員鞠躬道謝:「謝謝長官,請問有什麼方法可以避免封住口塞後一直流口水呢?」

   管理員冷冷的說:「沒有辦法,這是自然的生理現象,違規了就要付出代價,你多鋪一條毛巾在衣服里面吧!你還是快點吃飯吧,時間只有20分鍾,一天只有三餐時間可以允許拿下口塞,其他時間就自求多福吧!」

   吃了管理員一頓排頭,我也不敢多吭聲,趕緊拿起飯碗狼吞虎咽起來,獨居房的伙食果然是非常糟糕,一堆菜肴摻雜在流質的稀飯里,實在有點像餿水的味道,我強忍著這股惡心的感覺吃完了,管理員隨即拿了一壺水給我喝,待我吃飽喝足後,便又將口塞封閉住我的嘴巴捆綁定位,然後關上鐵門離開了。

   原本以為下午可能還有操課,沒想到我在沈睡後被管理員進來叫醒,卻不是通知我准備出操,而是遞了一壺水過來讓我喝,但又不解開我的口塞,我無助的看著他,任憑口水已經在胸前泛濫成災,他卻是好整以暇的指著水壺上的吸管,難道是要我隔著口塞用吸管喝水?我無奈之余只好用手摸摸口塞,才發現口塞上面的確有個圓孔被小軟木塞塞著,當我拔起軟木塞後,我竟然可以用水壺的吸管長驅直入穿過口塞直通咽喉,雖然這樣喝水仍顯別扭,彷佛像以前在軍中戴著防毒面具操課並喝水一樣很不自在,可是既然所方想要你含著假屌喝水吞咽,一切也只能默默忍受。

   我掙扎著吸吮了一些水,隨即將吸管抽出,並將水壺交還給管理員,他離開前還不忘提醒我要把剛才的軟木塞塞回口塞洞口,讓我繼續好好反省。

   天色逐漸黯淡,我看了看周遭與屋頂,才驚覺獨居房內並沒有燈具,也就是說晚上甭想看東西了,大概只能摸黑睡覺吧!幸好管理員在夕陽下山前又送進了晚餐,這次終於幫我卸下了口塞,我如釋重負般拼命喘氣,享受口中這片刻的清閒時光,然後慢慢吞下了難吃的伙食,趁著還有一點空檔時間趕緊喝水順便漱口,在20分鍾倒數計時結束後,管理員再度將口塞插入我的口中固定住綁好,隨即把鐵門鎖上留下我度過漫漫的夜晚。

   從小到大我不曾度過一個沒有光亮的夜晚,周遭是一片死寂、伸手不見五指,此時我想要排便,只能憑著白天的印象,拖著手梏腳鐐走到角落的那個洞口,推開鐵板脫下褲子對准了可能的位置,淅瀝嘩啦一股腦兒宣泄出來,但是屌兒啷當的晃蕩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刺環,痛的我不禁哇哇大叫,無奈口中塞著口塞,即使聲嘶力竭的呼喊恐怕外面也是充耳不聞。

   我忍住疼痛,彎下腰費勁的伸手去擦屁股,然後穿上褲子。摸摸臉上冰冷的橡膠面罩以及口塞,實在難以想象以前意氣風發、帥氣挺拔的黃凱峰,怎會淪為現在這副鐐銬加身、貞操帶鎖屌、面罩套頭封口的橡膠奴仆呢?我隨地而臥卻是淚如雨下,這一夜在工字鐐、面罩口塞、CB刺環多重束縛的作用下,我輾轉難眠。

   第二十煉 嗆聲

  

   就這樣受了一夜的折騰,陽物即使沒有熟睡,仍不免會誤觸刺環而痛不欲生,手腳也因為工字鐐的拘束,常常撞擊到鐐圈而痛徹心扉,而口塞更使得口水不由自主的從嘴角緩緩流出,濕透了胸前的囚衣而略顯寒意,終於盼到了天色微明,我掙扎坐起身來,等待長官待會的指令。

   這樣的死寂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聽到了鐵門慢慢打開的聲響,我張望著門後的身影,像是個等待救贖的囚徒,沒想到拉開門的竟然是賴皮狗。他陪同管理員一起進來送餐,解開了我的口塞、摸摸我頭上光滑的橡膠面罩,滿是愉悅的問道:「5210昨天在獨居房還適應嗎?」

   我的口舌甫脫離糾纏一夜的口塞,正奢侈的享受這短暫的舒坦,我口齒清晰的朗聲說:「報告長官,坦白說很不舒服,因為有這些束縛。」我滿是哀求的語氣,只差沒有像狗一樣汪汪叫出聲來求饒。

   不過賴皮狗聽了卻哈哈大笑,說道:「不適應就不要搞怪,這些玩意也不會出現在你身上!既然敢違規就好好承受他的後果~我想過兩天你應該就會習慣了!」

   管理員這時答腔:「趕快把早餐吃掉囉~只剩下15分鍾了,待會還要晨操呢!」我在看守所里第一次看到早餐竟然是牛奶淋上玉米脆片,對照昨天如同隔夜的餿水菜飯,不由得胃口大開,剛端起餐盤想要飲用,卻沒看到湯匙等器皿,於是隨口問道:「報告長官,請問有餐具嗎?」

   管理員故作驚訝的說:「餐具喔~剛才沒有帶來耶!你先將就吃吃吧,不過牛奶不可以灑出來喔~我看你干脆貼著盤面把早餐吃光如何?哈哈」隨即站在一旁等著看我的好戲。

   由於牛奶與脆片盛在圓形平底餐盤內,若是拿起餐盤貼近口中飲用,牛奶恐將從旁邊滲流出來,只有將頭趴在餐盤上慢慢吸吮才能夠做到滴水不漏,但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像一條狗了?

   我猶豫之際,賴皮狗已踱步到我身後,冷不防踢了一腳正中我的臀部,干譙說:「叫你趕快喝掉,還這麼囉唆干嘛?欠打唷」措手不及的我瞬間跪趴在地,頭部差點就碰觸到盤面的牛奶脆片。

   我跪臥在地,忍氣吞聲的趴在餐盤上,伸出舌頭在盤子上又舔又吸,嘴角的牛奶沿著橡膠面罩流到了我的脖子,我卻無暇去擦拭,只顧著喝完整盤的牛奶脆片,我像條狗一樣跪著進食,這個模樣連我自己都不曾看過,想必是很卑賤的。

   這樣子趴著吸吮盤中食物,速度實在非常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管理員開始倒數計時:「60…50…40…30…20…10」我只得加快舔食的速度,剩下倒數十秒時,我直接拿起盤子舔干淨剩余的脆片,只見管理員與賴皮狗哈哈大笑,似乎覺得我這個狼狽模樣非常逗趣,我不禁臉紅趕緊將餐盤歸定位放好,但這時鐵鏈的碰撞聲卻猶如魔鬼的詛咒般喚醒了潛意識的奴性,我不由自主「啊」的慘叫一聲,隨即雙手觸摸下體想要掙扎著減少痛楚,原來這種羞辱感加上鐐銬撞擊聲又刺激了我的陽具不自覺的挺立,但馬上碰觸到貞操帶上的刺環,痛的我哇哇大叫,警告我那話兒不可輕易越雷池一步,我的手只能撫摸著貞操器的外圍試圖讓他降溫,長官們知道我的痛苦,嘴角微笑看著我自作自受,

   這時管理員淡淡的說:「早餐時間結束了,不要再玩屌了免得多受痛苦,准備晨間操課吧!」語畢拿出口塞重新塞進我嘴巴並在後腦捆綁固定住。

   剛吃完早餐馬上就被口塞封口,里面的假屌占據大半口腔,頂端直逼咽喉,插的我直欲作嘔,不過管理員卻是自顧自的說道:「這邊由於場地有限,加上你有戒具限制行動,所以有些項目就不做了。首先還是先做50下伏地挺身,一下二上預備。」

   五十下伏地挺身的確是小兒科,但身上多了一串戒具,運動起來也不輕松,接著又要我繞著獨居房斗室健走十圈,工字鐐雖然沉重,以致於走起路來像機器人模樣可笑,但這也不難完成。走完最後一圈,管理員卻喊:「蛙跳五圈預備~」

   我聽了不禁愣住,心想:「戴著工字鐐銬怎麼青蛙跳呢?根本是存心整人~操你媽的!」但是也只能乖乖就范。

   我蹲下將雙手舉高,在工字鐐鐵鏈的拘束下,好不容易總算把雙手放到後腦勺抱頭就定位,而手梏的鏈子就直接躺在我的脖子上,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蹲下之後就可以把手伸到腦後,摸到了捆綁口塞的橡皮繩索,心想有機會或許可以偷拔下來喘息一下。

   才不過片刻光景,管理員就已經開始催促:「蛙跳不要偷懶~動作快一點!」我只得抬起腿在斗室內青蛙跳,但腳上受到兩副腳鐐的羈絆,摩擦腳踝的疼痛跟之前戶外出操相比卻是數以倍記的,在跳躍過程中還一度因為速度稍快重心不穩向前仆倒,跌了個狗吃屎,使得口塞在撞擊之下更深入咽喉,我忍不住咳嗽作嘔。

   沒想到管理員與賴皮狗看到卻是哈哈大笑,似乎得到了遛狗的快感,賴皮狗走過來摸摸我的頭,並察看我腦後的口塞繩結是否在運動跳躍過程中松脫了,結果它仍是牢牢的綁在我的頭上,於是滿意的退到旁邊,看著我繼續繞禁閉室蛙跳。

  

   跳完了五圈,我不禁氣喘吁吁跌坐在地上休息,盡管只是繞著狹小的禁閉室蛙跳五圈,但是痛苦與疲累程度卻遠勝於之前的戶外出操,除了手梏與兩副腳鐐的束縛限制了四肢的伸展以及運動過程中手腳的鐐圈摩擦皮膚外,頭部被戴上橡膠面罩緊貼著肌膚,使得運動過程中大量排汗卻無法蒸發出去,於是汗水沿著面罩涔涔流到脖子,讓整個前胸與後背都完全濕透,加上口中被插入口塞,激烈運動時只剩下兩個鼻孔可以呼吸,蛙跳過程中幾度有窒息的感覺,這種滋味大概只有當兵時戴著防毒面具跑步足堪比擬。

   我把雙手從後腦拿下,狼狽的站起身來,才感覺到下體又是一陣劇烈疼痛,不知是剛才蛙跳時屌的震蕩碰觸到刺環,還是因為這種卑賤的模樣讓牠又蠢蠢欲動。這時賴皮狗突然佛心來著,說道:「今天操課就到此結束,希望你好好悔過反省!現在開始到中午去面壁思過吧~」隨即關上鐵門揚長而去。

  

   我坐在禁閉室內發呆冥想,就這樣過了一個早上,時值中午管理員又送來午餐,只不過這次賴皮狗沒有陪同。管理員依舊端了一個圓盤進來,里面盛了八分滿的咸稀飯攪和著一些醬菜等等,充其量是流質的食物,但是旁邊卻只有放了一個塑料叉子,依然沒有筷子或湯匙。

   他解開了我的口塞讓我進食,不過卻撂下一句:「別讓食物流出盤子以外的地方,否則待會你就用舌頭把整個禁閉室舔干淨!」

   我看著塑料叉與餐盤,當然知道這又是他存心刁難,用叉子吃稀飯還裝在大圓盤里,就算端著吃都難保不會滴落下來,那不就是要我再像狗一樣低著頭舔舐食物嗎?

   我端起餐盤,用嘴巴在盤子邊慢慢吸吮,小心翼翼的不讓稀飯流出來,只見管理員面有慍色,想必是因為我沒有照他要求的樣子吃飯感到憤怒,他用力咳嗽了幾聲,看我仍不為所動,終於按捺不住性子直說:「盤子放下,趴下來四肢著地這樣吃!」

   我一股怨懟不平之氣也衝上心頭,把塑料餐盤丟回送餐托盤上,由於力道不小,有些剩余的稀飯飛濺出來灑落在托盤上以及地面,他怒不可遏的說:「5210,你竟敢暴行犯上,嫌關禁閉的處置太輕了嗎?把灑出來的飯菜給我舔干淨!」

   我冷冷的回嗆他:「恁爸坦蕩蕩,違規口交關禁閉隨便你們處置我就認了,但不代表你們可以把收容人當成狗或奴隸凌虐,要學狗吃東西恁爸辦不到啦!」

   管理員對我的反彈無動於衷,只淡淡的說著:「我數到三,你做不做?不做,你就看著辦吧!」

   我吃了秤鉈鐵了心,既然情緒已經爆發出來,此時認錯只會被人看破手腳,他數完了三,看我竟然沒有幡然悔悟,於是拿起口塞將我嘴巴塞住後牢牢捆綁固定,便端起托盤將午餐撤走,用力摔上鐵門悻悻然的離去。

  

   我經過短暫的沈淀後,這時內心滿是懊悔,覺得剛才不應該這麼衝動頂撞了管理員,如今得罪了他,不知所方還會祭出什麼更嚴苛的整人玩意,所謂民不與官斗,更何況如今人在屋檐下,是處在仰人鼻息過活的監所里面,一時的衝動未來必須付出更多的代價,有必要逞一時之快嗎?心想等到晚餐時跟管理員磕頭道歉悔過好了,就算他要我趴著學狗吃飯學狗叫,我也只好照辦了!

   隨著夕陽西下、天色已黑,我等待著管理員送來晚餐,他卻始終沒有出現,這時伸手不見五指,斗室內只有恐怖的沈寂,我坐著等到打瞌睡,猛然驚醒才發覺前胸後背又被口水滲流整片濕透,我悶悶不樂心想:「看來他們今晚是不會送飯來了,當作對我頂嘴的懲戒。」

   由於午餐只有吃了一半的稀飯就跟管理員鬧別扭不吃了,下午以後滴水未沾,這時不禁又餓又渴,加上口塞封嘴導致口水溢流,此時更顯得口干舌燥,我躺在地上思緒雜沓,擔憂明天是否會遭到所方更嚴厲的懲處,又思索開庭該如何應對,這時體內血糖降低只覺得昏昏欲睡。

  

   彷佛回到了熟悉的小學校園,下課時死黨吳仲傑拿著玩具手槍開始玩起警察抓小偷的游戲,我被他攔住去路,他笑著說:「看你要往哪逃?」,隨即抓住我的手腕,從身後掏出玩具手銬喀嚓一聲銬住了我的雙手,他得意的說:「黃凱峰,我要將你逮捕歸案!」就抓著我往教室前進。

   我被銬上手銬無法掙扎,沿路被其他同學投以關注的眼神,讓我覺得好羞恥,竟因此起了生理反應,回到教室剛好上課鍾聲響起,他打開了我的玩具手銬,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但這時候風紀股長趁著老師還沒到之前上台宣布剛才上課講話被記名字的同學名單,將遭到嘴巴被貼上膠帶不能講話直到放學的懲罰,只聽到風紀股長嘰哩咕嚕念了五六個同學名字,黃凱峰又是赫然在列。

   於是班長走到我的座前,拿起白色透明膠帶利落的剪成兩條,直接在我嘴巴貼成「X」圖案,這對於小學生來說,已經算是很大的羞辱了。

   我默默的低著頭,不敢注目台上老師,不過下體卻逐漸膨脹,呼吸也因嘴巴被膠帶封住而顯得急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課吃飯鍾響,我受不了這種羞恥感與不舒服,於是趕緊撕下了嘴巴上的「X」形膠帶,頓時覺得通體舒暢,找死黨准備吃便當。

  

   正吃的十分盡興,忽然聽到開門聲響,將我從童年回憶拉回現實,進來的正是賴皮狗以及昨天的管理員,我還是沒看到他們送來早餐,但是他們看到了我卻更為錯愕,賴皮狗一個箭步走到我面前,當場賞了我一記清脆的耳光,指著地下的口塞說:「5210,誰准你把口塞拿下來的?你覺得關禁閉這些還不夠嗎?」

   我一臉委屈幾乎留下淚來,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把口塞給拿掉了,卻平白挨了他一記耳光,心中甚是懊惱。

   「難道是我作夢時撕下嘴巴的膠帶就是那時把口塞給拔掉的?」我雖半信半疑,但室內只有我一人,應該也不是他人所為。「莫非夢里的下課鍾聲與封口膠帶就是對應現實生活中看守所的起床號及口塞嗎?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賴皮狗接著說:「你不要以為今天出庭,就可以在獨居房恣意妄為、隨便胡來,接下來這幾天你等著瞧吧!還有昨天暴行犯上的帳還沒跟你算呢~」

   我聞言臉色鐵青,只不過隔著橡膠面罩,遮掩了情緒沒有被發現。賴皮狗這時取下了我的面罩,命我換上出庭時的服裝,我鐐銬加身,穿脫衣服褲子不免顯得遲緩困頓,他在旁不時催促,直到我整理好服裝,才拉著我的手梏鐐煉,走出獨居房大門,准備去參加首次的庭訊。

   第二十一煉 開庭

  

   在兩副腳鐐以及工字鐐銬的拘束下,我走得十分吃力,看到今天要出庭的收容人都在中央台排隊釘腳鐐,只有我及其他兩人因為已經上鐐,在管理員引導下直接走到前面等候囚車的到來。看著他們每個人腳上只有一副腳鐐,然後每兩人用一副手銬串連起來,唯獨我是一個人就釘上了兩副腳鐐,外加一副手梏串著鐵鏈,宛如是個危險的重刑犯要加強戒護似的,我不禁一臉羞赧,然而卻又無恥的興奮起來,腦部的刺激傳遞到下體的生理反應,竟忘記了老二上面仍有鎖著貞操帶與刺環,果然馬上又是一陣刺痛直撲腦門,痛的我哀嚎一聲向前蹲下,旁邊的獄友不明就里,以為我快要昏倒趕緊扶住了我問道:「你還好吧?身體不舒服嗎?」

   我趕緊跟他點頭稱謝直說沒事,總不能透露自己因為禁錮貞操帶碰觸到刺環作痛,只好搬出一個理由:「兩頓沒吃了,可能血糖降低了吧!哈哈~」

   這時囚車已經緩緩開進了看守所,我們便在管理員的指示下魚貫的步上囚車,我被安排在第一個上車,當抬腿走上囚車階梯時,我因為沉重的腳鐐桎梏而差點腳步踉蹌重心不穩,幸好趕緊扶著車門旁邊的鐵欄杆才免於跌倒,只是不免又遭到管理員一陣怒罵與白眼,上車後管理員讓我單獨坐在雙人座,其他人由於用手銬串連,所以兩人坐在一起,等到三個管理員陸續用鎖頭將我們腳鐐的鏈子固定在座位前方地板上突出的鐵環,囚車才慢慢離開往地方法院行進。

  

   冬天的陽光照進車內曬起來暖洋洋的,看著窗外熙來攘往的人群,才覺得自由的滋味是這麼美好,也不過是幾天的光景,我彷佛是從天堂墮入地獄,窗外的世界依然是天堂,可是當我把視线轉回我的眼前,看到手腳釘上的工字鐐以及下體的貞操帶,這才提醒我現在仍是在地獄,這些苦難才剛開始,還不知道何時會結束!

   車子緩慢的開到了台北地方法院,法警接手了管理員的工作,將我們帶到戒護區准備開庭,只見他們拿起鑿子鐵鑽等工具摳摳摳的陸續將被告的腳鐐撬開,唯獨看到我時卻面露詫異之色,大概是覺得我是個江洋大盜吧?怎麼被鐐銬禁錮成這樣?他們敲開了我的工字鐐,解開了鎖頭,但卻仍留下腳上那一副剛收押就釘上了的腳鐐,原來是法警的主管過來指示:「黃凱峰、何XX、李OO這三名被告是十年以上重罪的嫌犯,記得出庭時不能卸下腳鐐,拿掉手銬就好。」

   法警們敲開了被告們的腳鐐,但隨即將大家雙手上銬,各自押解到不同的法庭,只有我們三個所謂的「重刑犯」是繼續拖著腳鐐、雙手上銬的被解送到法庭准備開庭,直到我坐在被告席後才解開我的手銬。

  

   來到了刑事法庭,看到張大哥已經入席坐在辯護律師位子上,而檢察官則是坐在另一側磨刀霍霍的准備對付我,證人席上我沒有見到阿祺,只有當天衝進我家的承辦警察,以及阿祺的父母對我怒目相視,才不過短暫的環顧法庭四周,我已經感受到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肅殺氣氛。

   庭訊在法官蒞臨後正式展開,檢察官率先發難:「被告黃凱峰被控在民國99年元旦假期間誘拐未成年少男林永祺離家出走,假意陪同出游並多次性侵得逞,違反了刑法第227條妨害性自主罪:對於十四歲以上未滿十六歲之男女為性交者,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以及刑法第241條之略誘罪,略誘未滿二十歲之男女脫離家庭者,處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法官聽完檢察官的陳述後點了點頭,問我以上所言是否屬實,我不禁搖搖頭,這時我的公設辯護人張大哥站起身來,將隨身碟交給法庭書記官,請求將物證當庭播放。

   此刻映入眼簾的正是當時我與阿祺初次在UT聊天室的對話,連我都不記得我跟他第一次聊天的確切日期,張大哥與我素昧平生,竟然願意在聊天室里面茫茫人海中去大海撈針比對資料,又看到當初交往時濃情密意的對話重現在眼前屏幕,我不禁紅了眼眶。

  

   台北→170/60陽光開朗弟(18):「你好,請問你剛退伍嗎?多高重幾歲呢?」

   我:「我182-72-24。退伍快一年了~怎樣?你在讀大學了嗎?」

   台北→170/60陽光開朗弟(18):「嗯嗯~才剛大一,我對海陸很好奇也很崇拜。」

  

   上面清楚寫著阿祺是18歲的大一學生,或許可以讓我從妨害性自主以及誘拐的指控中脫罪,只見阿祺父母顯得極為錯愕,他們大概不敢相信阿祺他會上聊天室交友吧?

   檢察官雖然看到辯護律師提出有利於我的證據也略顯詫異,不過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馬上提出質疑:「就算這IP地址確認為林永祺或被告所有,林永祺虛報自己年齡與身份上網交友,不過被告已成年工作多年,應有足夠社會經驗判斷對方心智以及實際年齡並未滿16歲,尤其在交往期間一切花費皆由被告支應,並多次贈送高價禮物給予林永祺,頗有透過經濟手段進行援交之嫌。」

   聽到檢方如此含血噴人,我不禁勃然大怒,拍桌怒斥:「你們想法怎麼這麼卑鄙齷齪,阿祺還是大一學生,我有在工作賺錢,交往時我招待他理所當然,發生親密關系也是情投意合,跟援交有什麼關系?」我氣得渾身發抖,腳鐐的鐵鏈也不時碰觸地面發出當當聲響。

   法官這時用力敲擊法槌,高喊肅靜。張大哥接著請求發言:「被告誤信林永祺成年在先,交往期間也不可能要求查驗對方身份,容或因此發生親密關系,也屬無心之過,請庭上明察,赦免其刑或從輕發落,並准予交保候傳。」

   這時證人席上阿祺的爸爸也發言了:「報告法官:我們家的阿祺自從認識被告之後,課業一落千丈,未經父母同意多次夜不歸營,讓我們十分擔心,我們在元旦假期發現阿祺疑似遭到誘拐離家出走,透過警方與征信社的協助,總算在假期結束前陪同警方到被告家中破門而入,然而當時被告正在性侵我們家阿祺,我們十分痛心疾首,事發後為了撫平他的心理創傷,我們已經把他送到國外就學,遠離這個傷心之地,一個年輕孩子的青春與貞操名節就這樣被一個同性戀的衣冠禽獸給毀了,希望庭上對於被告的獸行給予嚴懲重判。」

   檢察官也補上一句:「被告黃凱峰另涉販毒案在押。考慮被告仍有串證以及重罪潛逃之虞,請求庭上繼續收押禁見。」

   法官沈思半晌,看了看卷證及法庭行事歷隨即宣布:「1/31早上9點開庭審理被告黃凱峰販毒案,2/14上午10點被告的妨害性自主及誘拐案宣判。被告黃凱峰維持收押禁見還押看守所!」

   我聽了不免大失所望,激動的喊著:「法官大人,我在看守所受盡了不人道待遇,他們將我釘上重鐐、鎖上貞操帶、關進獨居房,可以讓我交保嗎?我一定不會逃亡的!」

   只聽法官冷冷的說:「這些都是監所管教的權限,我無權置喙!若有違法濫權之處,請跟檢察官舉發偵辦。」說完就宣布退堂。

   法警在旁邊利落的左右包夾然後上銬,抓住我的雙臂將我押往戒護區,等待還押的囚車,原本借提出來時戴在身上的工字鐐似乎暫時被收起來了,這時的我只有一副鑰匙開的手銬銬在我的雙手,即便腳上還有一副釘死的腳鐐,但是身體頓時覺得舒服輕盈許多。

   法警將我們交接給監所管理員後,便由管理員出面將我們押上囚車,我依然被押到前面座位,等到大伙兒全部坐定位後,囚車才緩緩開動准備把我們送回看守所。

   在車上回想起剛才開庭的景象,看到張大哥努力幫我尋找一线生機,我不禁銘感五內,但是能否改變法官的心證,卻是誰也沒有把握,眼看囚車即將把我們送回煉獄,心情也悶悶不樂。

  

   黑色的囚車開進了台北看守所,收押的被告魚貫下車後,管理員要大家彎下腰來拎著腳鐐的鐵鏈前進,還喊起「一二、一二」的口令來,我雙手上銬拎著鐐煉顯得十分別扭,而其他收容人則是兩人一組上手銬,但至少還有一只手可以提著腳鐐的鐵鏈,只是走起路來不免東倒西歪,像是一串被捆綁的螃蟹在走路頗有笑點。

   「明明剛才出庭的時候也沒有這樣搞,現在搭著原來的囚車回來干嘛要這樣折騰人呢?」大伙的心里應該都是頗有微詞。

   這樣提著腳煉走了約200公尺進入中央台,管理員陸續撬開個人的腳鐐及手銬,唯有我與另外兩位重刑犯的腳鐐略過不開,長官簡單的訓示兩句:「剛才下車後要求你們提起鐐煉行走,只是要你們感受並適應他的存在,算是給各位一個收心操,也提醒大家在這里務必循規蹈矩,不然違規的話以後就要釘著腳鐐過日子了!知道嗎?」

   大伙朗聲說知道了,隨即被管理員各自帶回原本舍房,我則是在賴皮狗引領下被帶到了偵訊室,里面已經坐了戒護科長以及昨天那位被我嗆聲的管理員,陣仗看來頗有三堂會審的感覺。

   賴皮狗首先發難:「5210你好大的委屈,居然找法官攔轎喊冤啦!說看守所如何虐待你,所以請求法官交保?難怪昨天先向我們的管理員小陳嗆聲還丟餐盤哩!已經有恃無恐啦?」

   我無奈的辯護:「報告長官,昨天是管理員要求我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舔食早餐,我一時激動才會將餐盤丟在地上,請您見諒!」

   管理員小陳滿臉通紅的說:「我哪有!我只是建議他不要端著盤子以免早餐灑落出來,才叫他放在地上用餐。」

   賴皮狗接著說:「你先把口塞違規取下在先,又不服從管理員管教在後,請長官裁示5210的懲處案。」

   戒護科長郭正新沈思片刻說道:「5210違規關禁閉後依然故我,先是取下口塞、又頂撞管理員、還在出庭時越級申訴,延長禁閉日期到14天,並繼續執行封口禁語處分。」

   我腦中再度一片凌亂:「禁閉14日?也就是說增加了一周?我還要被凌辱11天嗎?」

   賴皮狗與管理員小陳左右開弓押著我走到戒具室,此時的我已經兩餐未食、滴水未進,不免飢渴交迫,肚子正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我哀求著說:「報告長官,可以讓我用餐喝水嗎?我好餓又好渴~」

   賴皮狗冷笑了兩聲說:「你終於餓了喔?我還以為你可以絕食三天呢!回獨居房再吃吧~」

   小陳拿出了工字鐐,並准備好錘子鐵鑽,要我坐下打直雙腳,隨即利落地在我雙腳腳踝上又釘上了工字鐐的腳鐐,正當我要伸出雙手准備被釘上手梏時,他卻把我的右手拉到身後,套上手梏穿進鉚釘墊在鐵鑽上,拿起鐵錘摳摳摳幾聲便將手梏釘死在我的右手了,然後他又把我的左手拉到背後,很快的釘上了手梏,就這樣我的雙手被手梏固定在背後,還串了一條鐵鏈到腳鐐形成工字鐐,他又把原來的腳鐐鐵鏈加上鎖頭使其與工字鐐連成一氣,大功告成後扶著我掙扎起身,笑著說:「5210你就是這麼愛搞怪不聽話,這樣子看你還能不能自己拿下口塞,吃飯也不能端著吃了!」

   我臉色漠然,任憑小陳的言語羞辱,雖然我知道上次嗆聲後必須要付出代價,但我沒想到他會用手梏將我的雙手反銬,用更大的身體折磨來考驗我,更糟的是這副工字鐐中間的鐵鏈似乎比上一次還要短,所以我手腳之間因為鐵鏈的束縛使得活動空間比上次更短了。若是這樣背銬雙手關禁閉,恐怕未來吃飯、睡覺都會很痛苦。

   第二十二煉 背銬

  

   賴皮狗與小陳押著我回到了獨居房,小陳看到昨日灑落在地上的食物說:「5210你不是肚子餓嗎?先把地上的飯菜給我舔干淨吧~」

   我知道形勢不由人,也只能跪在地上拖著鐐銬,低著頭把昨天掉在地上的午餐慢慢舔食干淨,只聽到小陳哈哈大笑的說:「報應來得真快啊!昨天還有人丟餐盤向我嗆聲辦不到,今天卻乖乖的低頭把食物舔光了!」

   賴皮狗對外面的管理員吩咐了幾句,他們很快就送來了午餐,這次是咖哩燴飯加上一碗味噌湯,聞起來香氣濃郁撲鼻,更刺激了我的食欲,但是餐盤上卻沒有餐具,我心下雪然,既然雙手已被反銬,他們准備餐具當然也是多余的了!盡管跪著舔舐餐盤里的美食是很羞恥又狼狽的姿勢,但是腹中飢腸轆轆,人的求生本能早已凌駕了尊嚴、禮儀等虛幻的表象,不過是片刻光景,一盤咖哩燴飯已被我啃噬一空,雖然用口吸吮旁邊碗里的味噌湯並不容易,尤其剩下碗底配料嘴巴幾乎已經無法接觸到,但我仍努力的將它喝光,賴皮狗他們看我乖乖吃完露出滿意的微笑,小陳摸摸我的頭說:「這樣才是聽話的乖狗狗~哈哈!」順手拿出紙巾幫我擦嘴,並問我還要不要喝水。

   我點點頭,他拿出水壺放在地上,我趕緊咬住吸管猛灌水,將近一天滴水不進讓我幾乎把水壺里的水喝光了,小陳笑著說:「5210你還是別喝太多水,不然到時候上廁所恐怕會有麻煩。」

   我心想:「對喔!我雙手銬在背後,萬一如廁時穿脫褲子將諸多不便。」正當我還在思索這些問題時,小陳卻已經拿出了橡膠面罩叫我跪著幫我戴上。

   不同於上次的面罩在嘴巴有開口,這次套上的面罩在嘴巴處是直接做成口塞封閉住的,因此當他幫我戴上時,面罩內建的口塞不免先碰觸到鼻子,他調整了一會兒才把面罩的眼睛鼻孔及口塞插入定位讓我可以正常呼吸,由於雙手反銬以及口塞內建在面罩里,看來我這次真的不可能再把口塞偷偷拔下來了。

   管理員小陳接著又拿出一條黑色皮質項圈套在脖子上的面罩並上鎖,藉此將橡膠面罩固定鎖在頸部,然後從頸圈後面綁了一條繩子拿在手上,由於項圈束縛的有點緊,我忍不住咳了兩聲,但嘴巴卻因為口塞封閉而難以呼吸吐納,在全身幾乎都遭到拘束禁錮下,我真的很難想象該如何度過這漫長的11天禁閉。

   他們兩人看著我的裝扮,面露得意之色,小陳說:「長官~5210這樣看起來像不像人形犬呀?哈哈」

   賴皮狗點點頭,卻補上一句:「你把他綁成這樣,到時他能夠上廁所嗎?飯也不能吃了!」

   小陳想了一下,隨即跑出禁閉室外,一會兒卻拿了兩個水壺以及一包尿布進來,他一樣命我跪下幫我脫下內外褲,然後迅速的包上尿布並拉起褲子,說道:「這樣你就不用擔心無法如廁了,我們每天會有人來幫你換尿布,但是希望你最好不要大便在上面,而是趁著每天換尿布的空檔去蹲馬桶,不然尿布臭熏熏的你自己也不好受,搞不好惹毛了管理員就不幫你擦屁股了。你既然遭到封口禁語加重處分,所以現在改為每日中午供應一餐,但飲水正常提供,自己用吸管插進口塞洞口來吸吮。」

   他們將我打理完畢,便收拾餐盤閉門而去,留下我獨自在局促的房內飽受煎熬,我跪著膝蓋好痛,於是嘗試想要盤腿而坐,可是當我把腳放好坐下時,屁股剛好坐在工字鐐中間的鐵鏈上,雙手也只能放在地上,這時鎖著CB與刺環包著尿布的屌竟然又興奮起來想要掙扎起身,但馬上又是一陣刺痛直衝腦門,而口水則因口塞封口不由自主的沿嘴角流出,一直從面罩下方滲流出來,再度把囚衣濕透了一塊。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活著竟是如此痛苦,即便以前在當兵新訓操練時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感受,但是目前被如此禁錮卻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高喊「我不能死,一定要活著出去」,面對目前處境也只能學習苦中作樂、慢慢適應。

   不知道坐了多久,雙腿有點酸麻,加上口水直流,於是我站起身想走到另一邊放水壺的地方喝水,但由於雙手被工字鐐反銬在背後,無法伸手拿起水壺,只好蹲坐在地試著將水壺吸管對准口塞洞口插入來喝水,不過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少了雙手的輔助,我一直戳了四次才順利把吸管插進口塞洞口里面,然後使勁的將吸管長驅直入進入我口中用力吸吮,當我喝完水後,水壺卻跟著吸管一起插在我的口塞無法自行落下,之前喝水後是用手將它拔開,如今雙手形同作廢,我試著用兩腿膝蓋夾住水壺,同時頭往後仰,總算將水壺順利拔下。

   這時想要起身散步走走,拖著腳鐐走了幾步猛然覺得脖子一勒,回頭張望才發現原來那根綁在後頸項圈上的繩子並未取下,另一端反而系在牆上的鐵環里,難怪才走了幾步脖子就被狗煉勒住了,看到自己這副模樣,真的跟狗差不多了,名符其實的「人形犬」。

   既然項圈已經被狗煉綁住系在牆上無法自由走動,也只好坐在地上打發時間了,眼看天色漸黑,禁閉室內不久又是一片漆黑,我也跟著昏昏欲睡,過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由於雙手銬在背後,我無法平躺,只得試著側睡,但身體的重量壓迫在胳臂上,時間一久不免酸痛,所以睡到一半就要翻身換另一邊側睡,側身之際總會碰觸到鐐煉發出鋃鐺聲響,就會再度刺激到我的下體疼痛,雖然身上蓋著棉被下面鋪著床墊,但口水不斷溢流濕透了囚衣,反而讓我在棉被里直打哆嗦,我就這樣處在半夢半醒之間,輾轉反側不知過了多久,才見到窗外透出一絲微光,穿進了晦暗的室內。

   這時一股尿意刺激了我的陽物腫脹,馬上碰觸到刺環而劇痛,提醒了我該起床上廁所了,我掙扎著起身,提起手梏工字鐐,想走到馬桶那邊,猛然覺得喉頭一緊,「干~又被狗煉勒住了。」我心里不禁咒罵。雖然想脫下褲子尿尿,但卻發現雙手背銬時竟然不太容易脫褲子,摸到屁股才突然想起昨天已被包上尿布,可以隨意自在的就地便溺了,這時不禁覺得原來狗煉、尿布這些都是所方早就設計好的,要讓罪犯完全禁錮並臣服在管理者的淫威之下。我一時尿急就直接灑在尿布之中,頓時覺得滿臉羞愧。

   尿完之後褲子仍然干爽,原來成人紙尿布的吸水效果這麼好!此時我胸前卻是一股寒意襲來,低頭一看才發現從胸前到腹部整片囚衣都已被口水濕透,而我的手腳也因為冰冷的鐐銬鐵鏈而發冷,不過屌與臉部卻各自因貞操帶及橡膠面罩束縛而發熱流汗,整個身體都快要錯亂了,但是我想換一件干爽的囚衣卻因雙手背銬而力有未逮,我試著抬高反銬的雙手看看能否更衣,終究是徒勞無功,只能默默等候著管理員的到來。

   窗外的天色從黯淡轉為光亮,不過管理員依舊沒有出現,盡管我的肚子早已咕咕作響,生理時鍾提醒我該吃飯了,可是現在每天只能食用中午一餐,一切都必須忍耐,一向習慣早上的排便時間也因為身上仍包著尿布,不敢直接排泄在尿布上而必須忍住便意,當然心里更害怕萬一拉屎在尿布上惹得管理員不悅,不幫你換尿布或是擦屁股,那就真的比失禁老人還要悲慘了。

   關在獨居房才真的感受到孤獨的恐怖,禁錮在一個人的世界里無話可說,更慘的是連嘴巴都被口塞封住了,想要自言自語都不可得,關禁閉才短短幾天卻好像過了好幾年,我百無聊賴之際,不免又想起阿祺,不知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也擔心官司宣判是不利的,內心充滿了彷徨焦慮。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始終處於恍惚狀態,直到鐵門突然開啟,我才重新回神過來,看著管理員小陳端進午餐,口水不由自主流的更多了!他解開我的項圈,幫我把面罩口塞暫時取下,我頓時如釋重負,突然覺得呼吸自在許多,整張臉也不再有潮濕緊繃的感覺,嘴巴少了口塞的拘束也通暢多了,獨居無言了一天,我這時竟不禁對小陳脫口而出:「謝謝長官解除我的束縛,還帶來了豐盛的午餐。」

   他卻皮笑肉不笑的說:「沒什麼好謝的!你現在一天只能吃一頓,不把你面罩暫時拿下來你能吃飯嗎?你還是把握時間趕快用餐吧!吃完還是得封口的~」

   雖然我知道現在只是短暫的自由,可是聽到他這麼說還是令我心里沮喪了片刻,或許潛意識里仍希望獲得一些特別的寬容吧!我雙手反銬無法用手進食,只能跪在地上彎腰低頭舔食,但是這種吃飯姿勢非常辛苦且速度緩慢,才吃了幾口就覺得腰酸背痛,我抬起頭看著小陳,扭動身軀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希望他能夠通融一下,想個辦法讓我用餐舒服一些。

   只見他一臉嚴峻的說:「怎麼這副欠干的表情啊?你是吃不下是嗎?那我准備收走囉?等明天再吃吧!」

   我想求情似乎也是沒有用,更別奢望他會喂我吃飯了,我只得忍著身體痛苦,彎腰低頭慢慢把盤中食物吸吮到口中,好不容易才把午餐吃完,但卻換來渾身酸痛。

   「吃飽了嗎?要散散步嗎?」小陳一邊問候著我,同時利落的將橡膠面罩與口塞戴在我的臉上,並套上項圈鎖住。

   我點點頭正想說話,但眼前卻突然一黑,嘴巴也被口塞摀住,直到他調整好面罩的位置我才重見光明,但講話卻顯得支吾其詞:「報告長官~我的衣服前面都濕透了,請問可以讓我換衣服甚至洗澡嗎?」

   由於我塞著口塞說話,果然無法讓小陳聽的清楚,我只好重復說了好幾次,他才聽懂我的請求,但他的回答卻是殘酷的:「你雙手背銬能夠更衣嗎?呵呵~你在獨居房時間很多可以想想看怎麼做,應該是不錯的益智游戲。你雙手上的是鉚釘手梏,可不是一般鑰匙可以開的手銬,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解開手梏讓你換衣服啊!要等到出禁閉後才能卸下工字鐐的,這點你也知道。等你想到怎麼更衣後就可以自己洗澡啦~哈哈」

   我繼續哀求著:「可是我因為塞著口塞一直流口水,使得胸前一直都是濕的,晚上都會很冷。可以幫我想個辦法嗎?」

   他似乎早已司空見慣,起身端起餐盤離開,隨後拿了一條毛巾進來,鋪在我的內衣里面,如此一來有了干毛巾的緩衝,暫時可以免於在寒夜里濕身的痛苦。

   我點頭感謝他的幫忙,他趁著幫我塞毛巾時,順便拿掉我的尿布,笑著說:「包著尿布的生活還習慣嗎?幸好你沒有拉屎在上面,不然我可是不會幫你換掉的。」

   憋了一天後總算拿下了尿布,趁著這時有股便意,於是我拖著鐐銬走到茅坑蹲下拉屎,但由於雙手反銬在後,剛開始蹲下來重心還不太平衡,差點跌到馬桶里,在調整好姿勢後,大糞就一股腦兒的排泄出來。自從被關到禁閉室後,或許由於食量變少,或許因為情緒緊張難以適應,以致於這幾天始終不曾排便,幸好今天在換尿布的空檔,腸道總算能夠將宿便一舉清除,不然再這樣下去搞不好會便秘。

   管理員小陳在旁邊將衛生紙遞給我,這時他卻惡了一聲,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我的工字鐐鐵鏈因為背銬的關系正好懸宕在我肛門下方,在排泄時一個不注意竟然有條糞便沾黏在鏈子上,我不免一臉困窘。

   小陳或許已經見怪不怪,也知道我的雙手反銬不易擦拭鐵鏈上的便便,於是他趕緊幫我將煉條衝洗擦拭干淨,我則趁此空檔擦好屁股,然後他又幫我包上尿布,示意要我起身散步走走。

   第二十三煉 臣服

  

   他若有所思的說:「釘上工字鐐背銬的人幾乎有一半以上剛開始大號都會沾到便便,看來你也不例外,反正你在獨居房時間很多,有空好好想想排便姿勢要怎麼調整才不會沾到鏈子,丑話先說在先,下次再弄到就自己處理吧!沒人會幫你~」

   我笨拙地站起身來,拿起旁邊的杓子舀水,衝走了馬桶里的肥水,而小陳則牽著我項圈上的狗煉,要我沿著獨居房四周散步,活動一下筋骨,還說:「好好把握這點時間吃喝拉撒運動一下,不然待會把鏈子拴在牆壁之後,你就沒辦法走太遠了!呵呵」

   管理員小陳牽著我項圈上的鏈子,跟著我約莫走了三圈之後,隨即喊道:「交互蹲跳預備,先適應一下,跳個三圈就好了!」我心里暗自叫苦,心想:「雙手反銬怎麼能夠把手放到脖子上呢?這樣跳起來身體姿勢不平衡很容易跌倒吧?唉~根本就是整人」

   我試著放慢速度,雙手置於背部腰間學著青蛙跳躍,雖然幾度姿勢不平衡差點跌坐在地,但總算達成任務跳了三圈,沿路叮叮當當鐵鏈撞擊聲鏗鏘有力,小陳聽了顯然十分滿意,竟露出會心的微笑,看來監獄待久了都會變成變態的大本營。

   此時我的下體或許是受到戒具的束縛,又或許是聽到鐐煉鋃鐺聲響,竟然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挺立起來,想當然爾接著就是一陣劇痛,在刺環的作用下他能夠伸展的空間更小了,我跳完正想要站起身來,卻因下體劇痛跌坐在地。

   他似乎覺得玩得滿意了,於是把狗煉重新拴回牆上固定住,才端起餐盤離開,關上禁閉室大門,室內又恢復了原本的死寂。

   我依然端坐在地上,像是老僧入定般動也不動,我心里沈思著:「自己在對抗些什麼?為了抗拒這些指控,我鋃鐺入獄愈陷愈深,我能跟他們和解嗎?求他們放我一條生路?」

   我試圖讓自己抽離現實,忘掉獨居的苦惱,但是臉上緊繃的面罩口塞、手腳冰冷的鐐銬、下體貞操帶銳利的刺環,都在在刺激著我的情緒,到了傍晚我的口水又濕透了我內衣里面的毛巾,我不禁口干舌燥,只好緩步行進到水壺旁,重演昨日反復練習將水壺吸管插入口塞喝水的窘況,這時姿勢呈現跪坐,頭部低垂形成參拜之勢,這樣才能順利吸吮到壺中之水,可是雙手反銬卻讓手臂酸痛不適,我趕緊用雙膝夾住水壺,掙扎的抽出吸管,雖然試著倒頭就睡,但身體壓住雙手,不久之後便一陣酸麻,只得不斷的變換睡姿,或側躺或趴睡,加上口塞使得口水不斷分泌沿著橡膠面罩滲流到胸口,上半身濕漉漉的更令我輾轉反側難以熟睡。

   午夜夢回時再度驚醒,房內卻是一片漆黑,突然之間有股尿意,想起管理員已經幫我包上尿布,於是我試著放松心情,直接在尿布上撇尿。沒想到真的要直接尿在尿布上反而有點不適應,我必須要命令自己的雞雞在穿著褲子的狀態下放水,這應該是我在小學以後從沒發生的事,幸好這片尿布的防水效果還不錯,讓我幾乎沒有尿濕的感覺,於是我側著身子想要再小憩片刻。

  

   突然之間鐵門打開了,賴皮狗帶著小陳還有幾個管理員一臉肅殺的走進房間,開始搜查禁閉室,我驚醒後起身一臉錯愕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就掀開我的被褥、翻動我的床墊,一個看似用過的保險套里面沾黏著一些粉末竟然從墊子里滾了出來,賴皮狗撿了起來靠近鼻子一嗅,臉色鐵青著怒斥:「這是什麼?你們怎麼檢查的?連獨居房都有違禁品!靠~」

   管理員議論紛紛,我與小陳更是猶如遭到雷擊,「什麼違禁品?我一定是被栽贓的!我都已經被禁錮拘束成這樣了,哪能夠夾帶什麼違禁品進來!干~是要給我死嗎?」我心里暗自干譙。

   小陳也馬上舉手報告:「報告長官,5210從法院還押後,四肢已被工字鐐禁錮,並遭到封口禁語之處置,推測並無機會夾帶違禁品入所。」

   賴皮狗冷笑了兩聲:「不然這是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查房,大家都看到的東西,難道是我變魔術生出來的嗎?」說著便把那個保險套遞給了小陳要他交代。

   小陳也把保險套內的粉末拿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知道大事不妙,點頭示意旁邊的管理員,左右開弓將我架住拖行離開禁閉室,不知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看他們的表情憤怒凝重,看來保險套內似乎真的是毒品之類的粉末,我一時之間驚魂未定,眼淚已奪眶而出,但我的呼喊卻因口塞封口而顯得微弱,早已被他們架行時腳步踉蹌的鐵鏈撞擊聲響所掩蓋。

   我的心里好苦,在這行進的過程中,內心卻是充滿了疑惑:「是誰一直在栽贓陷害我?」「他們要把我帶到哪里去?送到刑場槍斃嗎?」「我還沒經過司法判決,你們不可以動用私刑!」

   我被他們架到了醫務室,隨即送上看診台,管理員脫下了我的內外褲,又拿出繩索將我捆綁在椅背上固定住,我不禁有股不祥的預感。

   賴皮狗聲色俱厲的問我:「5210,你到底如何夾帶違禁品進來?還不老實招供?趁著出庭的空檔也能偷渡毒品,真有你的!」

   我無助的哭喊:「我沒有啊!我都已經被禁錮成這樣子了,哪有可能夾帶毒品?應該是管理員幫我收拾行李時栽贓誣陷我的!」

   但是口塞的封閉使得我即使用力說話,他們似乎也聽不懂,或是故意聽不到,我用力的搖頭拼命的說話,但他們仍不滿意,重復著問著同樣問題,似乎早已預設立場要我認罪。

   於是賴皮狗在李醫師耳邊吩咐了幾句,怒斥身邊的管理員:「你們平日的安檢搜身有確實執行嗎?最重要的部位有沒有檢查過?」

   這時看診台的椅背緩緩下降使我的身體呈現平躺,但雙腳兩側卻升起了一副支架,管理員將我的雙腳分別放到支架之上,隨即用上面的皮帶束縛固定住以免滑落,只剩下腳踝上的兩副腳鐐懸吊在半空中,連接著工字鐐鐵鏈串連到我背銬的雙手,它們正被我的臀部壓的隱隱作痛。

   這種姿勢像極了孕婦躺在產台之上,等待醫師接生的狼狽模樣,我似乎感受到他們接下來要怎樣對付我了,心跳加速全身冒汗。

   果然李醫師這時拿出了唧筒,猛然插入我的後庭,然後推擠唧筒的活塞,將水柱灌入我的肛門之中,一股沁涼的寒意從屁眼的括約肌一路傳導到直腸內壁,並慢慢流入腹部,使得我的腹部因此腫脹,李醫師灌足了水,卻沒有馬上拔出唧筒,反而是將活塞推到最底部,彷佛是用肛塞堵住了我的肛門,我嘴巴被口塞封閉,只能低聲呻吟,感受著肛門與腹部的不適,這時李醫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了整支唧筒,腹部直腸的汙水隨即汩汩流出,他又重復了幾次灌腸的程序,直到肛門流出來的水回復到清潔無臭,才心滿意足的把唧筒拿走。

   此時賴皮狗套上了醫療乳膠手套,抹上大量潤滑劑,右手掌直接侵門踏戶,探索我菊花田里的深宮內院,就像是被拳交一樣,我全身抽搐痛徹心扉,但是又能如何?身體被捆綁固定在椅背、工字鐐桎梏四肢、連嘴巴都被堵住,根本完全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任由賴皮狗的手掌攻占了我的後宮,但是最不爭氣的那根屌這時卻像是吃了春藥,受到刺激而頻頻衝撞塑料牢籠,終究受到刺環的壓制功敗垂成,但馬眼處已經流出大量前列腺液瀕臨射精狀態。

   我呼天搶地無力的吶喊:「饒了我吧!你說什麼我都認罪,我願意全部招供。」只求他趕快停止拳我的肛。

   盡管我已經認輸投降,不過他們依然充耳不聞,賴皮狗的右手仍在我的直腸腸壁游走探索,似乎非要找到結果才肯罷休。

   只見他驀然露出一抹微笑,似乎找到了什麼證據,隨即右手握拳直接從我肛門拔出,即便口塞封口,我仍不禁痛的嗚咽大叫,此刻他手中夾雜著血跡,赫然抓著一個保險套里面包覆著神秘白色粉末。

   賴皮狗得意的說:「5210,你出庭後見過誰?竟然趁機在肛門里夾帶毒品入監所,你不知道會罪加一等嗎?運毒最重可以判處死刑你不怕嗎?」

   我看他猶如變魔術一樣從我肛門里掏出毒品,當場急怒攻心直欲昏厥,但是哀嚎咒罵也無濟於事,一來嘴巴被口塞封住,就算是呼天搶地喊破喉嚨,他們一樣充耳不聞,二來毒品在眾目睽睽下從屁眼里掏出來,這下子罪證確鑿,根本百口莫辯。

   只見小陳等人被主管抓包滿臉通紅,賴皮狗似乎意猶未盡,竟開始寬衣解帶脫下內褲,一根直挺挺的粗屌馬上彈跳出來,他順手拿起旁邊的潤滑劑塗抹在屌上,趁著拳交後的屁眼略顯松弛之際,一手捏著我臀部的肉,另一只手提槍頂住菊花密穴,狠狠的插了進去,直到陰莖完全沒入觸及G點,他便用雙手抓住我被固定在產台的雙腳,猛力的做起活塞運動,只聽得屁股與懶蛋啪啪啪的撞擊聲,我的G點與直腸內壁被賴皮狗的大屌反復抽插頂撞,讓我既痛且麻欲仙欲死。

   我從來沒有當過0,沒想到今天在看守所里不但被開苞,還慘遭拳交,想到這里眼淚已不禁奪眶而出,但是我無從掙扎反抗,手腳串連的工字鐐在屁眼震蕩時發出的摳摳聲響已說明了我的無奈,面罩口塞的完美封閉也讓我有口難言面無表情,更慘的是隨著他的抽插擺蕩不斷刺激G點,不安於室的男根即使已經無法勃起,卻仍然直挺挺的在貞操帶洞口狂吐白沫,一股精液沿著雙腿內側流向菊花,不一會兒便沾到了賴皮狗正在狂抽猛送的粗屌。

   他干得兀自發狂,看到我鎖著CB的屌竟然承受不住G點刺激先行噴精,劈頭又是一陣臭譙:「干恁娘,鎖著貞操帶還能射精喔!太久沒被通屁眼會癢喔?所以藏毒想被干好好爽一下是嗎?今天就讓你屁眼開花爽到唉唉叫不敢。肏你媽的屄~」

   只覺得他的懶蛋收緊,硬屌順勢插入到最深處,頂在我的直腸內壁,隨即一股股灼熱精液噴射而出,盡數撞擊到我的前列腺,我的屌感受到一陣陣快意,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賴皮狗射精後拔出硬屌,仍然意猶未盡,但看到旁邊管理員的羨慕表情,於是手一揮說道:「今天5210違規在先,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想發泄的盡管去,干爆他的菊花也沒關系~讓他知道不老實的代價是什麼!」

   管理員小陳一臉憤慨率先表態,脫下褲子後一根大屌已經迫不及待的矗立起來,或許他恨透了我讓他疏忽因此挨罵,所以他要以牙還牙給我好看,他用雙手掰開我的屁眼,又硬又粗的熱屌憑借著精液的潤滑,就這樣長驅直入、一股腦兒直插到底,享受肛門括約肌夾緊他雞巴的快感。

   小陳把頭湊到我的臉,舔著我的橡膠皮膚,舌頭順勢滑到我的雙唇,低聲說:「本來我對你還挺有好感的,所以你還押看守所後才沒有對你進行通櫃檢查,沒想到你竟然肛門偷偷藏毒,這次我要好好懲罰你!」

   他開始慢慢加速雞巴的活塞運動,每用力一次便頂到我的G點,我只能無力的抽搐,鐐銬的鐵鏈隨之擺蕩,過不多時他也內射在我的菊花田里,依然是一陣激流衝擊著我的直腸內壁,我只覺得有股腹脹的便意,但是我的屌已經累癱了趴在貞操帶牢籠里無力再射精,只見小陳抽出硬屌後又有不少精液汩汩流出,不過旁邊另一個管理員卻馬上脫下褲子接棒而入,他的屌雖然不長,卻是異常的粗,即使屁眼有著精液潤滑,但仍令我痛的哀嚎,在口塞束縛下充其量是沉默的哀嚎,也無法阻擋他的屌猶如坦克般的挺進,最後掃射男性精華,在他們車輪戰的輪奸下,我不禁痛的昏厥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陣開門聲響,我悠悠的轉醒,看到小陳端著午餐走了進來,我不由得又嚇出一身冷汗,端詳著周遭環境,這還是昨天的獨居房,難道是我被輪奸之後送回來了嗎?我昏睡了多久?我順手摸摸屁股,感受一下肛門是否已經被干爆了?竟發現尿布還在身上,然而屁股卻有點濕滑黏稠感,到底剛才的事是真實的還是一場夢魘呢?難道他們趁我昏倒後又包上尿布了?天啊!這也太逼真恐怖了吧!令我余悸猶存。

  

   小陳命令我起床坐下,放下午餐托盤後便依序解開了我的頸圈、面罩與口塞,我顧不得滿身口水濕透了前胸,趕緊跪倒趴在小陳的跟前,忙不迭的趁著嘴巴重獲自由的當下,悉心的舔著他的皮鞋,讓它們更加光亮,小陳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顯得錯愕,但是並沒有拒絕我的服務,反而用手撫摸著我的平頭,一路滑到後腦勺,彷佛是摸著一只可愛的小狗,他隨即脫下腳上的皮鞋,用前腳掌輕拂我的臉頰,似乎頗有嘉許之意,我受到鼓舞,於是更進一步用嘴咬住他的襪子向前一扯,脫下了他的襪子,露出他小麥色的右腳,看到長短勻稱的腳趾,我不禁將它們含入口中,然後用舌頭逐一舔舐,學習著狗奴的基本技能。

   小陳滿臉愉悅,似乎頗為享受我的服務,又用左腳搓搓我的臉龐,示意我換腳服務,於是我又將他左腳的襪子咬住拉下,舔著他的腳底、腳趾,他不堪我舌尖搔舔的溫柔攻勢,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有點憐憫的說:「乖狗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乖乖配合聽話就好了,也不會受這麼多苦!現在都關禁閉了,也只能忍耐煎熬了,等到時間結束吧~」說著說著他把雙腳襪子穿回去套上皮鞋,又把午餐端到我的面前,准備讓我好好享用。

   第二十四煉 死牢

  

   經過了剛才的輸誠表態後,小陳似乎對我比較友善了些,吃飯時沒有急著催促我,吃完後他幫我脫掉尿布,我趕緊摸了摸菊花,雖然沒有被肛交後的疼痛感,但是肛門口卻有點濕滑,難道是昨天被內射後流出的精液?還是我嚇得剉賽了?由於雙手反銬無法將手伸到鼻子前面聞聞氣味以便判斷,而小陳對於昨天查房肏干我的事今天竟沒有任何反應,看來這只是個恐怖的夢魘吧?應該不是真實的?

   我吃飽後有股便意,於是走到馬桶前蹲下,才想到要避免重蹈昨天大便沾到鐵鏈的覆轍,此時連接手腳的聯鎖一度碰觸到屁股,冷颼颼的涼意直衝我的腦門,我趕緊把雙手往側偏,用膝蓋內側稍微夾住鏈子,使得鐵鏈不至於懸宕在臀部正下方排便的區域,然後輕輕放松肛門括約肌,大糞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果然這個方法奏效,這次排便不再沾到鐐銬的鏈子了,我竟然覺得有種小小成就感,真是完蛋了!再這樣關下去,我一定會被徹底奴化的。

  

   如廁完畢,小陳再度幫我包上尿布,繼續戴回面罩口塞、鎖上頸圈,一樣的進行日常操課,不過今天他似乎心情頗為愉悅,遛狗訓練的強度跟昨天相同,交互蹲跳三圈之後就讓我休息了,而且過程中也沒有特別刁難或催促我,看來今天一早的示好還是有效的。他在離開之前,還特別裝好水壺,並拿了新的干毛巾幫我塞在內衣里面。

   室內又回到一片沈寂,我對於剛才幫小陳舔腳示好的衝動,自己也嚇了一跳,究竟昨天的查房以及後續的拳交輪奸是夢境還是真實呢?而我直到現在屁眼還隱隱作痛,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被拳交受傷?我也難以啟齒開口問小陳,但不管查房拳交是不是真的,卑躬屈膝的臣服總是換來了較好的待遇,難道這就是他們想要得到的結果嗎?

  

   禁閉室的日子雖然難熬,但終究也會慢慢習慣,原本度日如年的感覺竟然也逐漸適應,半夜在鐐銬貞操帶口塞羈絆之下仍會不由自主的驚醒,但是側身後又能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我竟然是在一股飢餓感下清醒過來,開始等待午餐的時間。漫長的等待後終於聽到了清脆的開門聲響,小陳又端來了美味的午餐,而我有了昨天的經驗,自然知道要趕緊服侍他,跪著幫他舔鞋、脫襪、舔腳,服侍的讓他滿足,這時他突然站起身來,走到了馬桶邊掏出屌撒了一泡尿,我尾隨著小陳,看著他尿完,心想機不可失,於是在他面前跪下,伸出舌頭開始舔著他的懶蛋,滑過他的陰莖,將他的屌整根含進嘴里,用舌尖輕輕撥開他的包皮、舔舐他的冠狀溝,小陳顯然非常舒服,伸伸懶腰作勢欲操干我的嘴巴,這時他的屌不由自主的勃起了,整個脹滿我的嘴巴,我反復的挑逗、輕拂、舔舐他的馬眼、龜頭,他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噴的我滿嘴都是洨。

   我吸吮了片刻,然後慢慢吞下,才吐出了他的屌,不過小陳卻顯得意猶未盡,他撫摸著我的頭,又把我按下去想要繼續幫他服務,我干脆順水推舟,舔拂他的會陰,又含住他的睪丸,一番調戲後再次吸住他的陰莖,而他則加速了抽插的動作,經過了一番纏斗,他噴出了第二次。

  

   經過我兩次吞精後,他也略顯疲態,整理一下服裝後席地而坐,這回竟完全沒有催促我趕快用餐,任由我跪在地上彎腰舔著餐盤慢慢享受,不過小陳看我吃到最後剩下盤底余飧不易進食,於是拿起餐盤摸摸我的頭讓我方便吃光,用餐後我不禁把頭依偎在他的懷里表示感謝,也有受盡委屈後的撒嬌味道,沒想到這樣的親密動作,卻讓我的下體再度劇痛,每當我與人親密擁抱依偎懷里,就是翻雲覆雨床第恩愛的前戲,那話兒往往在擁抱依偎之際,就已經受到刺激開始充血勃起,如今時空環境驟然改變,但陽物仍然受到親密動作的制約變硬,此時卻因貞操帶與刺環的禁錮而痛不欲生,我痛得發抖忍不住彎下腰來,雙腳夾緊會陰處嘗試減輕苦楚,小陳看到我突如其來的磨蹭下體、面露痛苦之色,隨即明白了其中原委,於是柔聲的撫摸著我的光頭說:「5210,你又動了性欲囉?要乖喔!在牢里就是為了讓你減少性衝動,所方才會把你們性侵犯鎖上貞操帶!乖狗狗,看來你的訓練還不夠喔,要多加油~不然以後還會吃很多苦頭呢!」

   在我大號之後,他隨即幫我包上尿布,戴回面罩口塞、鎖上頸圈,一樣的例行操課,只不過他看到我剛才痛苦掙扎,似乎起了憐憫之心,體能訓練時強度降低了些,訓練結束後他又在我胸前塞進干毛巾、水壺裝滿水,才端起餐盤離開禁閉室。此時室內又回到了一片靜謐,只有在我移動身軀時工字鐐煉碰撞才有零星的金屬撞擊聲響,只言詞組已被口中橡膠面罩口塞禁絕,取而代之的是嘴角胸前緩慢滲流的口水,似乎在泣訴著種種的委屈。這種日子難過還是得過,只不過身體似乎慢慢適應了這些戒具與禁錮的屈辱,或者應該說是跟這些束縛妥協了,逐漸放棄了掙扎。

  

   往後的日子似乎過的比較快,每天中午都是我翹首盼望短暫自由的時間,除了可以大快朵頤之外,還讓我有機會與人互動,雖然是有主奴關系的尊卑之分,但總比關在獨居房里面壁思過來得好,也讓我口舌顏面能夠暫時解脫,免於面罩口塞的嚴密封鎖,也只有這時間能夠拉屎,幾乎一天的精華時段都在中午短短的半小時。不過今天早上當我才剛清醒時,這時的鐵門卻突然打開了,賴皮狗和小陳走了進來。

   賴皮狗對我說:「5210,今天是14天獨居處分期滿,撬開工字鐐後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准備換房。」

   「今天禁閉結束了?」我每天被禁錮日復一日,並沒有數饅頭計算還剩下幾天,現在突然聽到可以重獲「自由」離開獨居房,不禁喜出望外,向他們鞠躬致意。小陳這時解開了我的項圈,順勢拿下我的橡膠面罩口塞,一攤口水直接從面罩里的口塞滲流出來灑在地上,凸顯了這兩周的狼狽生活。他們隨即押著我走到戒具室,在一陣敲打之後,桎梏14天的工字鐐終於從我四肢解脫下來,即使腳上仍有一副腳鐐戒護著,但我仍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突然間身子輕盈許多,我趕緊將雙臂舒展活動一下,不然在這段期間背銬雙手,肩膀簡直快要廢了,常常半夜雙臂都疼痛麻痹。緊接著他們又帶我前往醫務室,我雖抓著鐐煉行進,這時卻有種健步如飛的感覺,我心想應該是拿下CB刺環的時候了!

  

   來到醫務室見到了暌違多日的李醫師,他微笑的問候我:「5210,在獨居房還好嗎?時間過得很快喔!」邊說邊要我褪下褲子,露出了狼狽的屌瑟縮在塑料牢籠內。

   李醫師喃喃自語的說:「看起來你對於刺環適應的還不錯,沒有掙扎到破皮受傷,可見貞操帶可以幫助你抑制性欲。」隨即拿鑰匙解開了鎖頭,取下刺環及貞操帶,幫我把剛長出的陰毛剃干淨,這幾個動作干脆利落一氣呵成,我的小弟弟甫脫禁錮,在他巧手的撫摸剃毛下馬上便又直挺挺的矗立起來。

   這時我不禁滿臉通紅,不過李醫師卻見怪不怪,還要我到浴室清洗一下。畢竟已經兩周沒有洗澡了,剛脫下貞操帶時就有一陣濃濃的腥臭尿臊味飄散出來,於是我拖著腳鐐走到廁所,享受這短暫的洗澡樂趣,充血的男根由於太久沒有發泄,竟然從李醫師剔除陰毛時就一直勃起著,想當然爾趁著洗澡的時候我也好好的尻了一槍。

   歡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當十分鍾後我全身舒坦的走出浴室,卻聽到李醫師說:「5210,你的屌很厲害喔,不斷的抵抗貞操帶的束縛,想不到塑料的CB竟然被你弄得龜裂了?看來得換一副才行了!」他把塑料CB遞給我看,果然在龜頭排尿孔到陰莖處有一條小裂縫。我直覺不可思議,難道每天晨間的勃起或無意的亢奮就能把塑料CB撐破嗎?看來應該是每天操練時摩擦或撞擊導致塑料殼裂開吧?心里正暗自得意,心想以後原來可以這樣磨蹭CB讓他龜裂磨損,就可以伺機掙脫塑料牢籠了!

   沒想到李醫師彷佛猜到了我的心思,微笑著搖搖頭,隨後從醫務室庫房內准備了一個不鏽鋼CB還有工具箱,似乎要對我的屌做些什麼,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此時旁邊的賴皮狗他們把我架住,問道:「李醫師,上次已經有上簽呈要將5210更換為盾式貞操帶並完成套量,這次不直接更換嗎?」

   李醫師聳肩無奈的說:「尺寸型號已經送出去啦,可是現在工廠那邊很忙,恐怕沒這麼快完成!」

   我聽了不禁冷汗直流,到底盾式貞操帶是什麼玩意?還要工廠量身訂作?難道是打算把我的屌終身禁錮嗎?

   只見李醫師拿出一個小粗鐵環、一根穿刺針還有一些消毒用品,他把針頭在酒精燈上燒炙了一會兒,又把鐵環用酒精擦拭消毒,隨即抓住我的屌,推開包皮露出尿道口下管頂冠狀溝處,用穿刺針穿進,又帶著鐵環一起進入,然後從系帶下方穿出,很快的完成了龜頭環的穿刺過程,我忍不住刺痛叫出聲來,但被賴皮狗他們緊緊架住無法掙脫,只能忍痛看著李醫師在我的龜頭進行奴化改造,還必須持續忍耐穿環的痛苦,以前曾經在網絡討論區看到有男人穿龜頭環、乳頭環、舌環、鼻環,只是覺得不可思議,聽說除了有助於性愛的高潮之外,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功用,反而讓我覺得更像是被主人標志為奴隸的一種刑罰,但如今這個龜頭環卻扎扎實實的穿進了我的馬眼與系帶,傷口正在刺痛出血,看來除了腳鐐以外,往後還有更多的奴役標示會加諸在我的身上。

   李醫師滿意的看著我的龜頭環,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並幫我在傷口敷藥,而我的老二甫脫牢籠,就被抓住強制穿刺鐵環,他只能忍著痛楚低頭哭泣。不過即使我的下體依然刺痛,李醫師仍打開了不鏽鋼CB,套上屌環、塞入陰莖、鎖上鎖頭的動作一氣呵成,只剩下我的龜頭環能夠從排尿孔逃出CB的桎梏,與不鏽鋼的貞操帶互相輝映著金屬的光澤。

   當我以為大功告成之際,准備轉身離開,沒想到李醫師又拉住了我,硬是把我的龜頭環向下拉扯,連帶使我的屌向前推進,整根老二幾乎全部蜷曲在貞操帶的陰莖管內等待救贖。然後他又拿出一個不小的鎖頭,穿過龜頭環鎖在不鏽鋼CB的外面,讓整副貞操帶更難以脫逃破壞,賤奴的特性更加完備了。

   李醫師點點頭示意完成,讓我穿上了褲子,於是賴皮狗他們架著我重回獨居室,讓我收拾細軟後,押著我邁向新的舍房。這次的路程跟之前都不一樣,轉了兩個彎又走出鐵門區,進入到另一個看來更戒備森嚴的舍房,我無意間瞥見「孝二舍」字樣,也不禁嚇了一身冷汗:「孝二舍?這不是關押死刑犯的地方嗎?為什麼把我換到這里?難道我被改判死刑了?我不要啊!」

   賴皮狗他們也發現了我的情緒起伏,步履蹣跚甚至抗拒前進,於是他們加重力道連拉帶拖的把我架到一間舍房門口,打開房門說道:「5210,孝二舍10房是你的新舍房,乖乖進去吧~免得又要多吃苦頭。」

   我只得無奈的抱著隨身行囊進去了,里面端坐著一個略帶粗獷台味的健身壯男,腳上一樣釘了一副粗重的腳鐐,看到我面露恐懼之色,一臉不耐的說:「你叫什麼名字?犯什麼案子進來的?都敢犯罪了進來這里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嘆了口氣,心想:「既然都已經從恐怖的14天禁閉室出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關到孝二舍未必是我被判死刑啊!聽天由命了啦~至少這里還有個人可以說話!」於是回問他:「我是小凱~你呢?怎麼會關到孝二舍?」

   他冷笑了一聲,突然間一個箭步跳躍過來,只聽到清脆的鐵鏈撞擊聲還有「啪」一聲響,我的左臉頰瞬間烙下一個五指掌印。

   當時我還搞不清楚狀況,突然就被對方賞個好大耳光,頓時間火氣迸發,揮拳回敬他,但是這人先發制人占了先機,馬上抓住我的拳頭用大腿將我壓制在地,用粗鄙的口吻說:「干~你不知道孝二舍是死牢嗎?進來這里講話還這麼臭枝擺(台語),根本是討打。你若不是死刑犯就不要GGYY,乖乖配合聽話。」

   我的屌剛被穿環,這時被他壓在地上剛好碰觸到龜頭傷口,痛的我只得趕緊點頭認錯,聽他說我自己不是死刑犯,應該只是跟死囚關在一起,頓時心里釋懷不少,這一巴掌的屈辱也就稍微消氣了。

   於是他放開了我繼續說道:「剛到死牢也不懂得拜碼頭嗎?這巴掌是教訓你的無禮!你的名字跟罪刑給我好好說~」

   我摸著頭有點猶豫的說:「我叫黃凱峰,因為被控誘拐和強暴未成年少年還有誣賴我販毒,所以把我收押在這里,但我是無辜的!」

   他聽到我這麼說,忍不住笑了出來:「無辜?我看進來這里十個有九個都說自己是冤枉的,剩下一個是神經病。」他突然站起湊到我的臉龐聞了一下,又抓住我的雙手嗅嗅味道,隨即正色說:「你沒有吸毒倒是真的,販毒與否有待觀察。」

   我不禁佩服他的觀察力,也感謝他相信我的清白,不過在這邊受難同窗獄友的保證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大家都是自身難保,為了自求多福,其他聽聽就好。

   第二十五煉 傾訴

  

   於是我開口問他:「大哥您貴姓大名?又是什麼原因關進來這里的?」

   只聽他悠悠的說:「我叫謝閔鴻,因為被指控殺害女友及其室友,關在這里11年了,已經被判死刑定案,正在爭取非常上訴,過著跟法官周旋的日子,也不知道最後是否能夠翻案成功還我清白~現在只有母親還相信我是無罪的~哈哈」

   我聽他語氣中頗有冤屈,於是順著他的話安慰他:「或許法官最後良心發現或有證據還你清白,會撤銷你的死刑喔!」想到自己也是含冤莫白,不禁紅了眼眶。

   他慘笑了幾聲說:「算了吧!牽涉兩條人命耶~警察他們找不到凶手,而我又是最後見過她們的人,想當然爾是最大嫌疑犯,即使逃脫一死也是無期徒刑。」

  

   我苦笑了一聲說:「看來我們兩個都是自認為無辜的啊!」於是我把跟阿祺交往的事還有開性愛趴被捕的過程簡單說了一下。

   謝大哥聽完點點頭,悠悠的嘆口氣說:「你販毒或許是無辜的,但與未成年少男交往做愛恐怕就很難脫罪了!想開點吧~活著就有機會!世界上不幸的人還有很多,看到他們的遭遇,你應該可以釋懷一些。」

   我想謝大哥是在說自己吧?他抬起頭沈思了半晌,慢慢的吐露往事:「事發那天晚上,女友即將出國游學,我為她餞行後又一起去酒吧喝了點酒,然後我送她回住處,我們都有醉意,離別前夕我跟她忍不住在房間親熱起來,我離開時在客廳遇到她的室友,迷迷糊糊的聊了幾句,就跟她室友道別回家!一個禮拜後我突然接到警方通知,說女友與室友兩人陳屍住處,要我去警局配合調查。」

   「意外來得太突然,我完全沒有心里准備,來到警局後我交代了當天的行程,警方看我心慌意亂不知所措,更加懷疑我的說詞,揚言要對我測謊,又指控我因為口角勒死了女友,而她室友因為我事跡敗露也遭到殺害,檢察官當天就以殺人重罪為由申請將我羈押獲准,從此我再也不見天日!」

  

   我們相視無言,惋惜著彼此的處境,沉默了片刻後,我看到他小腿上的腳鐐,於是打破了凝結的氣氛問道:「難道這副腳鐐從你收押進來之後就一直釘在你的腳上沒有拿下來過嗎?」

   他看著腳踝上的腳鐐,搖搖頭說:「當然沒有!難道你關進來後腳鐐有打開過嗎?我被檢察官直接求處死刑,收押當天看守所就送給我一副最重的腳鐐,每天早晚必定檢查腳鐐是否安全穩固,即使出庭也是腳鐐不離身的,法警甚至還加掛另外一副腳銬以確保戒護安全,這麼多年來只有一次特殊機會,我透過關系跟看守所長官爭取到一副江湖大哥生前戴過的腳鐐,請求所方把那副腳鐐換到我的腳上,因為這樣所方在卸除原來腳鐐後,我的雙腳曾經得到幾分鍾的自由,但隨後那位死囚大哥的腳鐐又釘在我的腳上了,重量尺寸絲毫不差,換副腳鐐並沒占到什麼便宜!」

   我聽了嘖嘖稱奇問道:「既然新的腳鐐沒比較輕松,干嘛還央求看守所幫你換呢?還換了一副往生的死刑犯戴過的腳鐐,不是很晦氣嗎?」

   謝大哥一本正經的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監所之內總有很多傳說,聽說只要戴上死囚槍決後敲下的腳鐐,由於前世恩怨槍決後已經一筆勾銷,所以腳鐐會庇佑新的主人官司順利進行,或許可以死里逃生。」

   我聽了不免半信半疑問他:「真的假的?有這麼好?那後來結果真的是這樣嗎?有人因此逃過死刑獲得改判嗎?」

   只看他臉色有點泛紅帶點慘白,似乎被我的質疑打臉,心虛的說:「還是有一些case扭轉了命運獲得改判啦,只是我目前還沒有這麼好運就是了。」

   我摸著他那副所謂的幸運腳鐐,上面看起來有更多的鏽蝕斑駁痕跡,顯然已經年代久遠,不知在台北看守所里經過多少個死囚傳承下來,想到這里不由得長嘆一聲:「謝大哥,你這樣子戴著腳鐐10多年了,雙腳不會不適應或受傷嗎?」

   他把套在雙腳上的腳鐐護套脫下,只見小腿靠近腳踝處有一整圈的瘀青色硬皮老繭,就像是烙印的痕跡,謝大哥淡淡的說:「每天戴著腳鐐生活誰會適應?但看守所把他加諸在你身上,你就要想辦法習慣,讓腳鐐融入日常生活,第一年拖著腳鐐度日真的是生不如死,即使後來被允許戴上護套,這些傷痕仍是日積月累烙印下來,人的身體也很奇妙,在鐐圈會摩擦到的小腿部位,後來瘀青結痂後會長出粗厚的硬繭來對抗每天鐐圈的折磨,習慣之後就慢慢不會痛了,生活起居跟常人無異,走起路來一樣健步如飛。」

   他撥弄著我的腳鐐,掂了掂重量,又看著我的腳踝,隨即分析起來:「你這副腳鐐跟我一樣是3公斤的,不過你腳踝上面傷口很新,看來你應該關進來沒多久,再戴個幾年腳鐐,腳上就會長出厚繭讓你適應了,不過這段期間若不戴上護套還有得你折騰的。呵呵」

   他像是過來人一樣娓娓道來,但我聽完卻不禁心頭一沈問道:「難道我判刑後入監服刑還會戴著腳鐐嗎?」

   謝閔鴻想了一下說:「不一定耶!應該是看刑期吧?好像重刑犯在監所就是上腳鐐沒得商量,當然若是違規等因素被釘腳鐐也是很常見的,之前就遇過一些已在監獄服刑,但因為出庭移監北所跟我住的室友幾乎也都是戴著腳鐐生活,所以你不要奢望了啦!除非你被輕判,但是背上一條販毒罪很難翻身了啦!哈哈~」

   我忍不住追問:「難道你也有違規過?他們對付違規的犯人太狠了!」

   他哈哈一笑:「監所里頭規矩忒多,打架鬧事、脫逃、性行為、不服管教甚至連自殺自殘都算違規,有時他們想搞你找個罪名就好,你覺得很難嗎?」

   我點點頭,他又接著說:「我一審被宣判死刑時,還押後一時情緒激動,試圖用頭撞牆尋短,被他們及時制止,結果只有頭部輕微撞傷,但是自殺的代價就是關進鎮靜室一個月~」

   「鎮靜室?跟禁閉室有什麼不一樣?」看來我的閱歷並不豐富,聽到這里又不免狐疑發問。

   「鎮靜室跟禁閉室差不多,最大差別就是里面牆壁地板都鋪設了軟墊,避免罪犯在里面尋短,身體被穿上拘束衣,就像是精神病患穿的那種,雙手完全被固定在胸前,所方怕我再去撞牆,又把我戴上頭套護具,有點像是橄欖球員用的那種,又怕我咬舌自盡,於是用又長又粗的橡膠口塞粗暴地封住我的嘴,口塞的尾端幾乎深入插進我喉嚨,我直欲作嘔,只得試著張嘴呼吸,而牙齒頂住了橡膠口塞,再也無力也無法咬舌自盡了。」他回憶往事仍心有余悸。

   我聽了頗有物傷其類之慨,附和著說:「你說的沒錯,我因為出言頂撞了所方,關禁閉時被戴上橡膠面罩以及口塞封住嘴巴,那濃厚的橡膠味緊貼著臉頰、又粗又長的橡膠陰莖插進喉嚨,讓我整天都想要嘔吐,但是口塞底座被牢牢固定住,雙手又被反銬,想要把深入喉頭的橡膠陰莖自己拿掉或吐出來根本不可能,當時只能等待管理員在每天午餐暫時解開口塞讓我用餐,享受那短暫半小時的自由喘息時間。」

   謝大哥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有半小時可以解開口塞吃飯自由呼吸還不滿足喔?若是連半小時都沒有呢?你會不會想去死?」

   我瞪大了眼睛,直覺謝大哥在說笑:「怎麼可能不解開你的口塞?那你不能進食豈不是餓死了?而且可能會窒息吧?可以控告所方凌虐!」

   他搖搖頭說:「別鬧了啦!你不是被教訓過還敢跟監所作對?控告看守所?你想死的比較快嗎?想必你沒聽過強制營養~」

   「強制營養?」我又聽到一個新名詞,不免滿腹狐疑的說:「沒聽過。」

   「監獄行刑法有規定,對於絕食的犯人經勸導後仍未改善,監所可以強制灌食囚犯提供營養,你知道嗎?」他引經據典的回答我。

   我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難道他們把你插入鼻胃管強制進食嗎?問題是你根本不是絕食啊!你只算是自殺未遂~」

   謝大哥冷冷的說:「自殺跟絕食在本質上不都是一樣?只是方式不同罷了!隨他們怎麼說吧~既然敢自殺,就要忍受他們的懲處。」

   我想起來仍有點不寒而栗:「所以在鎮靜室的一個月,看守所都用鼻胃管伺候你的三餐,連口塞都完全沒有給你解開過?就讓你被橡膠深口塞插進咽喉一個月?拘束衣也是連續穿著一個月沒脫下?」

   謝大哥戲謔的比著「賓果」的手勢,繼續說道:「其實在鎮靜室一天也只有一餐啦!看他們高興要怎樣就怎樣,為了避免我在灌食的時候掙扎,所方還在我脖子套上金屬項圈,喂食時就把頸圈懸吊起來讓我的頭部不由自主抬高仰起,比較不會嗆到,就這樣屈辱的過了一個月不能說話也不能自主進食的生活。」

   我想起自己在禁閉室的悲慘經歷,突然覺得原來當時還比他在鎮靜室幸福一點!又忍不住追問:「你當時也是被包上尿布,每日只能允許排便一次嗎?腳上釘了兩副腳鐐?」

   謝大哥似乎覺得我很會舉一反三,苦笑的說:「你自己也是過來人,經歷過這種折磨,所以你應該可以體會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連上大號都沒有自由,因為雙手套上拘束衣,大小便也不能自己善後,只能屈辱地翹起屁股等著管理員來擦,就像是牲畜一樣卑賤。」

   我想到了彼此經歷的差異,稍微調侃著說:「只要違規所方都是外加一副腳鐐伺候,才不管你原來腳上釘了幾副,不過我當時還被加上一副手梏,串連成工字鐐,甚至雙手還被反銬釘鐐,一樣是很屈辱的生活。」

   「彼此彼此~我雖然在鎮靜室沒被釘上手梏,但雙手被固定在拘束衣里面一樣很痛苦啦!」謝大哥回憶當時也是一臉無奈。

   聊著聊著我突然有股尿意,於是走到茅坑脫下褲子蹲著排尿,但我忘記了龜頭剛被上鎖,仍以習慣的方式撒尿,這時尿液受到馬眼外鐵環鎖頭的阻礙向四方飛濺,噴的馬桶周遭都是尿水,才發覺到這個龜頭鎖的恐怖,連蹲著尿尿都會灑的這麼狼狽,比之前鎖著塑料CB小便時更為羞辱。

   謝大哥看到我的窘態,丟了一條抹布給我,皺著眉說:「你是第一天被鎖上貞操帶嗎?到現在還不會尿尿喔?濺的到處都是!」

   我滿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髒馬桶的。因為我的塑料CB被醫務室的李醫師發現有龜裂,他剛才立馬幫我換上新的不鏽鋼CB,還同時把我的龜頭穿環上鎖,讓我十分痛苦!我被鎖上龜頭鎖後馬上就換房到這里了,我沒想到即使是蹲著尿尿,龜頭鎖居然會使得尿液噴灑的到處都是!」

  

   謝大哥笑了兩聲,這是我跟他見面到現在最燦爛的笑容,他大概是被我剛才潑尿的窘境給逗笑了,然後點頭說道:「原來你是第一次龜頭穿環上鎖尿尿,難怪噴的馬桶外面都是!我告訴你~因為你的馬眼上面現在已經掛了鐵環鎖頭,阻擋了排尿時的宣泄路徑,所以你小便時放水速度要盡量放慢,尿液淋到龜頭鎖才不會飛濺出去,而且在這種蹲式馬桶你要蹲的更低貼近茅坑里面,這樣即使尿水四濺也比較不會噴到外面~知道了嗎?」

   我不禁佩服他把簡單的尿尿動作分析得如此透徹,贊嘆著說:「謝大哥你也是過來人齁?怎麼會這麼清楚被穿環鎖上貞操帶的痛苦?」

   他褪下了褲子,赫然露出了一個閃爍著金屬寒光的不鏽鋼CB還有排尿口的鐵環與龜頭鎖,整個貞操帶與龜頭鎖沈甸甸的拉扯著陰囊往下垂,看來他也是個大屌哥,我初步目測推斷謝大哥勃起後應該也有16~18公分。

   看到謝大哥也鎖著跟我一樣的貞操帶及龜頭鎖,我更是滿腹疑問:「為什麼你也被鎖上了貞操帶?還被穿環鎖住龜頭?難道你也是Gay?還是死刑犯一律都要被戴上CB鎖住龜頭?」想到這里我又開始冒冷汗,害怕自己被判死刑!

   他搖頭說道:「並不是所有死刑犯都要鎖上貞操帶,這你倒是不用擔心,我被求處死刑收押進來時也沒有戴上貞操帶,是因為後來檢察官會同法醫驗屍後,發現我女友體內殘存我的精液、她室友臉頰口腔也有我的唾液,認定我行凶前有奸淫被害人,追加起訴了我一條強制性交罪,當新的起訴書送達看守所後,我就被帶去鎖上CB了。」

   我聽了心頭一陣苦楚,想起我與阿祺的甜蜜往事,卻一樣被誣指為誘拐強暴,忍不住為謝大哥抱屈:「你跟女友做愛親熱很正常啊!有什麼罪?為什麼要說你強奸呢?你都已經被求處死刑了,還需要多一條強制性交罪嗎?」

   「反正死豬不怕滾水燙,強奸又殺人更足以強化法官把我判死刑的正當性吧!我女友家人始終反對我們交往,覺得我的身家背景配不上她吧~她父母一直認為是我糾纏她,結果女友體內驗出精液,她們當然無法接受,認定是我玷汙了她。」

   謝大哥咽了咽口水繼續說著:「死刑犯多背一條強奸罪還是死刑,唯一差別只是在看守所里會被另外鎖上貞操帶,在生前多受些皮肉折磨,從此再也不能自己打手槍了,還常常會在半夜勃起被痛醒!所方每天早晚一樣要例行檢查貞操帶,或許要等到死後才能跟腳鐐一起解開吧?」

   我靜靜的聆聽他訴說著悲苦往事,覺得我們之間有太多相似之處了,只不過他是愛女友的異男、我卻是個被社會歧視的同性戀,今天有緣認識卻嘆相見恨晚,於是我走上前去給他一個熱情擁抱。

  

   謝大哥沒有拒絕,反而也張開雙臂緊緊把我擁在懷中,就像個好哥兒們一樣,我低聲問:「我是同性戀,一進來就被所方設定為必須配戴貞操帶的人,你不害怕嗎?」

   他笑著說:「我雖不是同志,但從不排斥同志,就算你是因為同志被鎖上貞操帶,還是因涉嫌性侵你的小男友被戴上,那又怎樣?我們還是好哥們,而且我自己也被鎖住貞操帶很多年啦,咱們半斤八兩、同病相憐!」

   第二十六煉 競技

  

   我聞言甚是感動,忍不住用嘴輕吻了他的臉頰,若非同樣含冤下獄,在外面的自由世界我們不會有交集、也沒機會互相認識,謝大哥這時雙手緊握住我的手說:「相逢都是緣分,即便是在這個人間地獄相識,也只能說是命中注定,讓我們一起祈願能夠逃過這次劫難重新做人吧!到時一定要跟你多喝幾杯~」

   他的雙手有一股暖流傳遞過來,我不禁又紅了雙眼,但是不爭氣的小弟弟這時卻因勃起而猛烈劇痛,我眉頭一蹙咬牙忍住,但是他看出我的神色有異,溫聲問道:「怎麼了嗎?你哪里不舒服?看你臉色有點難看?」

   我松開了他的手,用手撫摸著疼痛的下體,直說:「不礙事!只是龜頭穿環的傷口碰到不鏽鋼CB罷了~」或許謝大哥不能體會,當同志跟條件不錯的男人肌膚相親時,下面是會有生理反應的,雖然我跟他只有短暫相處一會兒,但他的豁達、熱情與相仿的遭遇,卻成為我目前孤立彷徨時感情的投射,他讓我有了奮斗的勇氣、不再自怨自艾。我總不方便跟他說因為剛才擁抱握手這些親密動作,讓我的男根又吹皺了一池春水。

   於是我試著轉移話題:「謝大哥你是一開始就被戴上這種不鏽鋼CB還被穿龜頭環上鎖嗎?這樣持續了10多年?他們也太殘忍了吧!」

   他摸著自己的貞操帶,緩緩的訴說往事:「剛開始也跟你一樣是用塑料的貞操帶,但是塑料的畢竟不牢固,使用一陣子後難免龜裂,於是所方又換了一副新的塑料CB給我鎖上,但是我誤解了他們的善意,以為監所的貞操帶只有這種塑料材質,想說塑料的貞操帶容易脫逃不妨試試,每當晚上睡著被痛醒輾轉反側時,我就恨不得想把它拆下來砸爛,頂多再換一副塑料CB重新鎖上,我當時天真的以為只要趁著晚上睡覺前陽具尚未勃起時,先把陰莖騰挪出塑料管外,等到第二天早上檢查前再把屌塞回去貞操帶管子里,就可以半夜不用再受CB的折騰,後來有一次真的成功讓屌逃出來了,睡了舒服的一夜,但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男根完全腫脹,根本沒辦法塞進屌環與塑料管間的縫隙,讓屌歸位回到貞操帶里,就這次穿幫被所方抓到,我被帶到醫務室穿刺龜頭環,換上不鏽鋼CB,並在龜頭環另外掛上鎖頭,鎖頭很大根本無法鑽進狹窄的排尿孔,從此之後陰莖即使是松弛狀態,我卻再也沒辦法從不鏽鋼CB的鋼管中偷拔出來了。就這樣子被這副不鏽鋼CB折磨了整整十年,只有每個月一次被帶去醫務室剔除陰毛時,才能解開貞操帶及龜頭鎖,並允許剃毛後短暫的清潔時間,隨即又會被完全鎖上。」

   我很難想象這樣鎖著貞操帶外加龜頭鎖十年的煎熬,不由得對謝大哥充滿同情,我伸手抓起他被禁錮的屌,輕輕撫摸著CB的鋼鐵外殼,卻看不到鋼管內陽具的全貌,又用手指把玩著龜頭環及上面的鎖頭,輕輕的向外拉扯,問他說:「這樣會痛嗎?」

   謝大哥微笑的說:「龜頭穿環這麼久了,傷口早就愈合復原了,我現在沒有勃起,所以你這樣拉扯龜頭環我不會痛!哈哈」

   我心想:「我才剛被穿環,傷口還沒好,而且又被刺激勃起了,難怪現在屌這麼痛!」,看到他這副鐵牢籠蠻大的,於是隨口問道:「謝大哥你的屌雖然在里面看不到,但從這鐵管看來應該也是大只佬喔!」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有嗎?應該還好吧!沒有特別量過,收押進來以前好像有15公分吧,這10多年來被貞操帶禁錮限制了勃起,不知道是不是變小了!」

   我繼續抓著他的貞操帶做起活塞運動,想要隔著鐵管幫他打出來,不過效果猶如隔靴搔癢,弄了半天他的屌仍沒有硬起來,不禁有點失望又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你只有在每個月剃毛後,趁著短暫的清潔時間能夠打槍嗎?這樣很慘耶~我收押至今唯一一次打槍也是剛才剃毛後趁著清洗時偷打的,然後就被穿刺龜頭環換成不鏽鋼CB了!唉~在舍房內沒有辦法自己偷打嗎?」

   謝大哥嘆口氣說:「很難啦~隔著鐵牢籠手淫真的很難有感覺!除非陰囊里累積了很多的量,那時屌就會變得很敏感,即使沒有全然勃起也會輕易射精,以前還曾經在棉被里精水溢流出來畫地圖呢!後來被所方發現,他們就嚴厲警告我要是再有私下射精的行為,就會采取更嚴格的措施來管束我的下體。你剛才玩弄我的鐵鳥籠沒有反應,是因為我早上也被帶去剃毛取精了,所以對於貞操帶外部的刺激反應會淡化!」

   我聽了甚是吃驚:「被鎖上貞操帶後已經不能勃起了,連私下流精他們都要限制喔?會不會管太多了?都已鎖上不鏽鋼CB了,監所還要怎樣更嚴格管束下體?後來你有再私下射精嗎?你剛才被帶去取精?難道不是自己打出來的喔?」

   謝大哥苦笑說:「在里面他們就是皇帝你不知道嗎?你到現在還沒有這個體認,以後日子恐怕會很難過,你覺得他們沒有更嚴厲的方式管束你的屌嗎?多的咧~或許是因為我的死刑跟強制性交罪都定案了,所以他們更可以冠冕堂皇的禁止我射精,即使已鎖上不鏽鋼CB與龜頭鎖限制了勃起及脫逃的可能性,照樣不准流精,我起初的想法也跟你一樣,覺得恁爸已經都被鎖住懶趴了,他們還能怎麼樣?既然不能發泄出來,那就讓他多到自己流出來總可以吧?很抱歉!就是不可以~幾個月後有次晚上作了一個春夢,半夜真的被貞操帶卡到痛醒,才發現精液已經流出了一大片,第二天早上被發現後,雖然我極力表明不是偷打而是自然溢流,但是所方不予相信,認為每個月都有讓我們剃毛清理發泄的機會,當貞操帶重新鎖上之後,再有泄欲都是嚴格禁止的,若是流精顯然就是上次清槍不確實,既然自己被鎖上CB還無法控制性欲,還會不自主的外流淫水,那就只能像女人處理大姨媽的方式了!」

   「衛生棉?」我吃驚的叫了出來。「他們讓你包衛生棉?還是尿布?」

   「更慘喔~」謝大哥搖頭不願說。我一直追問答案卻始終猜不出,最後他終於打破沉默:「有看過導尿管嗎?所方從我的馬眼插入一根導尿管直通尿道,從此尿液、甚至淫液都從這根軟管抽出流到尿袋里,這樣子精液哪還會再泄漏出來!」

   「他媽的~他們也太狠了吧!」我忍不住干譙監所的不人道,卻又好奇追問:「可是你現在並沒有被插入導尿管啊?」

   他苦笑著說:「這是因為我早上才剛被帶去剃毛取精啊!在剃毛後3-5天內,我的陰囊若無腫脹流精跡象,他們就暫時不會幫我導尿。可見所方還是很仁慈的,沒有在剃毛後馬上把我裝上導尿管。自從被導尿禁止流精後,我連自己射精的權利也被剝奪了,每個月剔除恥毛之前,我的雙手會先被反銬、頭部同時套上橡膠面罩遮住眼睛、並塞上口塞,這時只能感覺到冰涼的剃刀反復在我下體游走,更慘的是自己的屌是被所方人員抓著玩弄直到勃起射精,他們會幫忙清洗擦拭,在重新鎖上不鏽鋼CB以及龜頭鎖之後,我的雙手才能解開、橡膠面罩與口塞也才會移除,但這時我已經看不到也摸不著我的小弟弟了。雖然他每天跟我相處,然而我卻已十年不能看見他、撫摸他了!」

   我聽了頭皮直發麻,這簡直是地獄嘛!難道是我未來生活的寫照?我心里不由得充滿了憤怒與抗拒,暗自吶喊著:「我不要被導尿強制取精!」

   聽謝大哥講完,我反而放開了他的屌,唯恐再度刺激他導致流精,豈不是讓謝大哥處境更加艱難?他看我面有愁容,反倒安慰我說:「你別太擔心啦!或許因為我是死刑加上性侵犯定案,所以他們看管比較嚴格吧~你若沒有違反他們的規定,應該也不至於受到這種待遇!」

   聊著聊著午餐已經送進來了,早餐並未進食的我,看到食物才突然覺得飢餓,於是趕緊把碗筷菜肴放置好,請謝大哥一起用餐。飯後整理一下房間床墊,躺在柔軟的被褥上舒服極了,盡管小腿上仍掛著腳鐐、陰部也還鎖著不鏽鋼貞操帶,但是少了手梏及口塞面罩的伺候,這已算是半個月來躺著最舒適的一天,不一會兒我就沉沉的睡著了。

   忽然聽到鍾聲響起,謝大哥叫了我兩聲,原來是傍晚放風運動時間到了,我們被管理員叫出去整隊,開始跑三千公尺,我環顧一下四周,竟然每個人腳上都掛著腳鐐,或許我們這群收容人都是孝二舍出來的重刑犯吧?其他舍房的收容人大概都結束運動回房了?回想當初剛收押時出來運動也只有看到零星幾個人釘上腳鐐,如今結束禁閉改押孝二舍,放風時腳鐐竟成為團體的標准配備,更恐怖的是盡管每人腳上都掛著一副腳鐐,大伙兒跑步起來卻毫不含糊,並不遜於正常人的步伐,而且腳鐐鐵鏈落地聲整齊悅耳,沒有吵雜刺耳的尖銳聲響,卻猶如儀隊或憲兵軍靴鞋底釘上鐵片踏步行進的清脆動聽,鐐煉的羈絆也沒讓我們的步履蹣跚,我雖然收押後逐漸適應了腳上的戒具,但跑起步來仍覺得疼痛不適,遠不如學長們舉重若輕的功力,因此跑了一圈我便有點落後跡象,糟糕的是鐵鏈落地聲與腳鐐重量磨蹭小腿雙重作用,又刺激了我的性欲,男根勃起撞擊到不鏽鋼CB及龜頭鎖,弄得我劇痛無比,好不容易撐完跑步後,才忍不住蹲下休息片刻,但是馬上又被管理員叫起來繼續操課,直到咬牙做完伏地挺身、開合跳各一百下,才能退到旁邊氣喘噓噓的坐下。

  

   這時謝大哥湊過頭來,笑著說:「這麼沒檔頭,跑三千就不行囉?」我看他氣定神閒,剛跑完三千公尺、做完伏地挺身、開合跳,居然還若無其事,也沒有痛苦神色,不禁贊嘆:「謝大哥你體能真好,而且戴著腳鐐跑步竟然完全不受影響,你都不會痛嗎?我關禁閉期間沒有跑三千,加上鐐圈摩擦腳踝弄得好痛,所以後來速度就慢下來了!」說完也覺得自己很難為情。

   謝大哥伸出了右腳說:「不是跟你說過腳鐐戴了十多年,腳踝周遭都結痂變成厚繭硬皮了,當然就不會痛啦,可是跑完還是會有點泛紅。你沒聽過死豬不怕滾水燙嗎?年輕人沒練過就不要這樣硬撐,記得在鐐圈內穿上護套才不會把你的小腿脛骨刮爛了~」

   我看他的腳踝周圍的確都是一層厚繭,有點半信半疑的問:「可是聽說穿護套不是要管理員同意才行?而且我被收押禁見,也沒辦法跟親友會面,哪來的護套可戴?」

   謝大哥點點頭:「或許穿護套要長官同意是監所的潛規則,但你自己套上去,長官們若說不可以穿,你再拿下來不就好了?有時所方為了懲治比較頑劣的犯人,關禁閉時的確會要求他們不能戴上護套,但你已出禁閉應該沒差。護套我還有多的,回去拿給你!」

   我聽了滿是感激,謝大哥除了分享了監所的潛規則,還大方的送我護套,讓我免於腳鐐的折磨,世人皆曰可殺的死刑犯,其實也有善良的一面,或許他是無辜或當時真的一時衝動鑄下大錯,但真的必須用生命來補償嗎?此刻的我也迷惘了。

   正當我坐著沈思之際,謝大哥叫了我一聲:「小凱一起過來打球吧?」原來籃球場內一群人正在報隊准備較量一番。

   籃球雖然是我的最愛,但是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鐐煉,想到要拖著腳鐐在球場上奔跑跳躍,不由得猶豫起來,這時謝大哥過來拉住我的手往球場走,我看到場上的球員們一樣都是掛著腳鐐准備比賽,心想既然大家都公平待遇戴著腳鐐打球,那應該戰力會受到影響,就上去玩一玩好了。

   大家分組完成,我與謝大哥編在同一隊,比賽開始後,當對方從謝大哥手中抄球成功後,一記妙傳交給對方球員繼續攻擊,對手快步運球前進,我方則嘗試左右包夾伸手劫球,此刻對方球員縱身跳投,步履輕快靈活,絲毫不受腿上腳鐐羈絆限制,我看了不禁贊嘆,幸好他投籃時角度略偏並未命中,其他隊友們趕緊跑到籃下伺機出手搶球,只聽到鐵鏈曳地鏗鏘聲不絕於耳,球員們不只搶球激烈拼斗,連腳下的鐵鏈聲都激越亢奮、此起彼落,像是一場交響樂般磅礡壯闊。這樣在籃球場縱橫幾圈下來,雖然我也抄到了幾次球,但幾次運球衝鋒時即便是強忍著鐐圈摩擦腳踝的劇痛,但仍被對方追兵以更快步伐超越包夾,最後手上的球硬是被搶走,幸好有幾次在籃下成功劫球,回傳給隊友們或謝大哥讓他們跳投得分,或是自己掌握到幾次帶球上籃的機會,最後我隊總算以50:45超過 5分險勝,我也略有得分貢獻而不是掛零,內心稍感欣慰。

   坐在場邊喝水休息片刻,謝大哥走來拍拍我的肩膀,頗有嘉許之意,但卻指著我的腳踝說:「糟糕~你流血了!剛才衝的太猛破皮囉,回去幫你擦藥吧!」我這時才發現在鐐圈附近的小腿汩汩流出血水,還隱隱作痛。心想:「腳鐐這玩意果然是個狠角色,我今天嘗試比較劇烈的運動,沒想到馬上就掛彩了!看來以後得藉助於謝大哥的護套了」

   回到舍房,謝大哥幫我稍做清潔消毒,並擦藥貼上OK繃,又拿出一雙厚襪剪開下半,並對折上半部形成一個厚襪護套穿在我的腳踝之上,有了這個護套的緩衝保護,腳鐐將只是重量的拘束而不再具有蝕骨嗜血的殺傷力了。

   我的內心充滿感恩,看到謝大哥的腳踝一樣是掛著腳鐐,打完籃球後卻沒有受傷只見泛紅,忍不住贊嘆道:「剛才那些人怎麼都戴著腳鐐?也是死刑犯嗎?他們打起籃球很拼耶!感覺跑步、運球、投籃完全不受腳鐐影響,照樣衝得很快~他們腳踝都像你一樣不會受傷嗎?」

   謝大哥哈哈大笑:「早就跟你說過這絕技是練出來的~等你腳踝的傷口好了結痂,你脫下護套再讓腳鐐磨蹭下去,如此反復折騰5~10年應該就可以練就金剛不壞的鐵腿啦,不但不用怕小腿破皮,連跑步都覺得很輕盈!你以前在外面沒看過有人綁鉛塊在小腿練腳力嗎?監獄這種環境最適合練習了,以後拿掉腳鐐你一定就像練過輕功,說不定還可以飛檐走壁越獄呢!哈哈~」

   我聽了也莞爾一笑,知道這是謝大哥苦中作樂的玩笑話,誰會想要戴著腳鐐來練腳力呢?又不是自虐SM的愛好者。謝大哥繼續說道:「剛才球友他們大部分跟我一樣是死囚,也有一些是收押的重刑犯,反正孝二舍里臥虎藏龍,被釘上腳鐐很稀松平常,他們很多都戴了5年以上腳鐐,所以跑步運動早就習以為常啦!」

   今天看到獄友全部都戴著腳鐐運動、甚至打籃球,這畫面確實震懾了我,人類的潛力真是無窮,以前看到殘障人士要克服各種困難來過生活,總覺得不可思議而且困難重重,但聽到謝大哥說孝二舍大家都這樣努力過活,為了自己的官司奮斗,並克服腳鐐的限制照樣過著正常的生活,我想自己還是要努力走出陰霾,別再怨天尤人了。

   第二十七煉 賭注

  

   由於下體的龜頭鎖與不鏽鋼CB比過去的塑料CB沉重許多,會將陰囊跟陰莖向下拉扯,增加了摩擦破皮的風險,我雖然這幾天慢慢適應了戴著他們小便,控制好撒尿的速度就不會再出現尿液四濺的窘境,但是在運動打球之際還有半夜勃起時,沈甸甸的金屬牢籠還是免不了讓我的陰囊陰莖周遭傷痕累累,每當半夜勃起時傷口碰觸到鐵管更是讓我輾轉難眠,白天出操與打球時我的戰力都受到影響,可是我看謝大哥好像都沒有這種困擾,不免好奇問他:「為什麼你同樣是被鎖上不鏽鋼貞操帶外加龜頭鎖,卻好像沒有受傷破皮的問題?難道陰部那邊也會增生硬皮長繭不成?」

   「可能喔~不過我的陰莖被不鏽鋼管禁錮住了,我自己也看不到~倒是懶蛋那邊多次破皮結疤後,現在對於摩擦疼痛也無感了!」謝大哥說著說著還把褲子脫下來,拉起CB露出陰囊讓我端詳,我順手摸了摸,果然那邊的皮膚有點粗糙增厚。

   我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一切都需要時間的折騰與歷練啊!身體才會從中演化出抗體來適應這些外來的折磨。只能慢慢忍耐了~」

  

   有了護套,腳鐐從此成為進階版的鉛塊綁腿,成為訓練腳力的器材罷了,頂多雙腳的步伐受到鐐煉的局限,但此後的日子好過多了,只剩下陰部的貞操帶仍在折磨著我,但有了謝大哥的關照,至少心情已經開朗許多。幾天後我再度見到了張大哥,原來是母親得知了他是我的公設辯護律師,礙於收押禁見,只能請他轉交一些錢跟生活用品給我,我們聊了一些案情,不過從他語氣中似乎覺得有些瓶頸難以突破而悶悶不樂,我反而安慰起他:「張大哥,謝謝你幫忙轉交家里的東西給我,你為了我這麼辛苦盡力,我真不知該如何感激你~」

   張大哥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話:「我調閱了警方的證據及筆錄,知道你跟林永祺是真心相愛,雖然你的供詞表示並不知道阿祺的真實年齡,但是你們交歡被捉奸在床,未來刑度只能靠法官自由心證來認定你是否知情阿祺是未成年,可能有驚無險只宣告緩刑,也可能遭到重判;反倒是涉及販毒一案比較棘手,因為在扣押的毒品證物上都有采集到你的指紋,所以你要怎麼證明你沒有涉案呢?」

   我回想著往事,喃喃自語的說:「當時跟小盧同居時,他負責聯系性愛趴的報名收費事宜,但我當時萬萬想不到他有從事毒品交易啊,而且他的毒品與款項交付我根本沒有經手,應該可以在開庭後當面對質並詢問證人厘清真相吧?」

   張大哥點點頭表示認同,要我在看守所里好好想想開庭後的證詞,隨後我們擊掌互相鼓勵並來個大大擁抱,他就先離開了。

  

   我拖著腳鐐回到舍房,卻沒看到謝大哥,心里頗為納悶:「難道他也開庭去了?」約莫10分鍾後,管理員才押著他回來。

   「謝大哥去開庭嗎?一切還好嗎?」我關心的問候一聲。

   他搖搖頭苦笑,還摸摸褲襠。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驚訝的說:「難道他們把你帶去導尿了?」

   謝大哥贊嘆道:「好小子~一點就通!」說完就脫下褲子,他知道我一定會好奇想看。

   我看到一條軟質塑料導尿管穿進他的龜頭鎖與不鏽鋼CB里面,另外一端則連接到一個尿袋里,尿袋則用白色透氣膠帶黏貼固定在大腿內側。

   我嘆了口氣說道:「他們終究還是把你導尿了!你這樣連小便的自由都沒有了,只能不由自主的讓尿液流出來,他們何時會幫你換尿袋呢?這次導尿要持續幾天呢?」

   他習以為常的說:「應該要等到下次剃毛取精的時候才會被拿下導尿管吧?至少以前都是這樣!尿袋他們有給我好幾個,等到尿液快要滿了就要自己換掉啊。」

   「這樣長時間插著導尿管不會痛嗎?導尿管可以自己偷偷拔出來嗎?每天檢查前再插回去?」我想到被長期導尿就頭皮發麻,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忍不住隨口問問。

   「沒辦法喔~導尿管外側有個塑料小洞,已經被他們用龜頭鎖穿過去,跟龜頭環鎖在一起了,所以導尿管根本拉不出來,除非你能把龜頭鎖解開。」謝大哥道出了其中的奧妙。

   我蹲下來定睛一看,果真如他所言,導尿管跟龜頭環都被鎖頭串在一起鎖住,將CB與導尿管牢牢的固定住,別想有脫逃的念頭,忍不住干譙說:「干~監所長官果然是時間很多,專門研究整治人的玩意,實在是變態之極!」

   謝大哥淡淡的說:「反正習慣就好了~人的韌性真的不可小覷,既然進來了就要逆來順受啊!否則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我噗嗤一笑,不免揶揄兩句:「謝大哥~你何時變得這麼宿命了?你導尿後下午還能運動打球嗎?」

   「沒差啊~照樣跑步打球,不信今天下午我們來單挑斗牛?我的戰力不受影響喔!哈哈」謝大哥反嗆回來。

   下午運動時間,一樣的成員一致的腳鐐,但是大家跑步、出操、打球竟然都習以為常、視而不見,運球跳躍依然犀利,分組球賽後我又跟謝大哥比了一場籃球斗牛,到最後居然被他2分逆轉勝,一時之間覺得好丟臉。「人家謝大哥除了不鏽鋼CB與龜頭鎖外,今天還被帶去導尿,沒想到打起球來依然利落,戰斗力絲毫沒有削弱。」

   「我輸了~謝大哥!願賭服輸,看你要懲罰我做什麼或賭什麼東西?」我很有誠意的認輸。

   「是喔~我現在還沒想到賭注呢!想到再跟你說~」他也回答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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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在這里過著肉體與心靈禁錮的日子,但有謝大哥相陪,倒也不會寂寞孤單,在規律的生活下,轉眼間明天一月底就是我毒品案開庭的日子,在出庭前夕張大哥也趕來辦理律見,提醒我法庭上的注意事項及應對時的一些忌諱。

   「明天法官會傳訊證人作證,盧偉正(小盧)也是被告必須出庭,到時你可以質問他並請證人作證,應該有機會還你清白。」張大哥語氣中充滿了樂觀為我打氣。

   結束了跟張大哥的短暫會面,回到舍房正想請問謝大哥一些訴訟問題,卻不見他人影,心中不免納悶:「月底到了~難道是被所方提前帶去剃毛取精嗎?還是去出庭或律見呢?」

   過了一會兒謝大哥提著鐐煉被押回舍房,看他神色自若、一派輕松的樣子,難道是有好消息?我笑著問:「謝大哥~什麼事這麼開心?官司發回更審了?」

   「沒這回事啦~之前發回更審幾次,後來還是維持死刑原判啊!有什麼好高興的?」

   「不然是什麼事讓你心情這麼好?很少看你笑的這麼燦爛!」

   「你猜一猜啊~」謝大哥又在裝傻。

   「明天就是一月底了,他們今天提早把你抓去剃毛強制取精?你就暫時不用導尿了?打完槍讓你很爽?」我想八成就是這原因了,在監所可以少被凌虐幾天也算是一種小確幸。

   「你只算猜對一半,還要猜嗎?」

   「我猜不出來,你別再賣關子了啦!快點說吧」

   謝大哥站起身,緩緩的脫下褲子,原本禁錮在下體的貞操帶與龜頭鎖、導尿管通通不見了,露出了略見羞澀、恥毛未豐的男根。

   看他的屌得脫牢籠我甚是詫異,連忙問:「為什麼所方今天對你大發慈悲?把你鎖住10多年的屌給釋放了?真是不可思議!」

   謝大哥苦笑的說:「檢方今天通知我,最高法院對於我的性侵害案判決仍有疑點尚未厘清,發回高院更審,於是看守所就把我的貞操帶、龜頭鎖這些刑具給拿掉啦!」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四肢、下體也能重獲自由!哈哈」我乍聽到這件事也替謝大哥感到興奮,但仍覺得事有蹊蹺。

   「讓我看看你的小弟弟好嗎?他已經不見天日很久了,不知道是否已受到CB、龜頭鎖的傷害?」我不禁好奇想看看他的屌是否依然健康。

   謝大哥對他的那話兒生疏已久,這時也不免想要端詳一下屌的現狀,於是把包皮翻開露出完整的龜頭察看,我發覺他的屌在長年的拘禁下,陰莖似已扭曲成下彎形狀不易挺直,而且從包皮到陰囊的皮膚都有粗糙硬化的外皮,形成一種自然的保護效果,謝大哥比我多練10年功,無怪乎不鏽鋼CB與龜頭鎖日夜的摩擦拉扯對他毫無影響。

   「待會要去好好運動一下,享受多年來不曾有過下體無拘無束自由擺蕩的感覺~哈!要不要再來斗牛啊?」他有點下戰書的味道。

   「OK啊!少了CB與龜頭鎖、導尿管的拘束,你打起球來更是如虎添翼了~」我附和著謝大哥。

  

   我們度過了午後輕松的放風時間,謝大哥拿掉了胯下的桎梏,盡管雙腳還是掛著腳鐐,但是跑步、出操、打球卻比以往更為輕快靈活,原來一個小小輕盈的貞操帶,卸下之後竟然有這麼大的激勵作用?可見貞操帶對於一個受刑人的心理與肉體上的折磨有多大,應該跟腳鐐等量齊觀了吧?

   不知情的隊友還以為謝大哥吃了春藥,今天戰力怎麼特別旺盛,好幾次截球後上籃得分,我隊果然在謝大哥的衝鋒下今日大勝,他應該可以拿下今天的MVP了~比賽結束之後他還意猶未盡,我們幾個比較要好的獄友又留下來打了一場三對三斗牛賽,這次我跟謝大哥分屬兩隊了,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比賽已經精疲力竭了,接下來的斗牛大家跑起來都有點步履蹣跚,我還差一點被腳鐐的鐵鏈給絆倒,還有隊友踩到別人的鐐煉導致對方摔跤,唯獨謝大哥就像是不斷電的鹼性電池仍馳騁在球場上,最後謝大哥他們那隊贏得輕松自在。

   晚餐後謝大哥脫下衣物准備洗澡,當我看到他掏著雞雞對准茅坑撒尿時,不由得羨慕著說:「以前都不知道男生尿尿原來這麼方便,鎖上貞操帶後才覺得站著尿尿真好,可是我已經被貼上同性戀的標簽了,看來在監所都沒這個機會站著小便了~唉」

   謝大哥哈哈大笑:「別想這麼多啦!反正大號也是要蹲著啊。我剛才一開始也差點蹲下來尿尿呢!沒辦法~十多年蹲著尿習慣成自然了!」

   我們洗完澡後也到了就寢時間,這時謝大哥忽然說道:「前陣子打球斗牛你好像有跟我打賭喔?輸了要幫我做一件事對吧?嘻嘻」

   我都已經忘了這檔事,謝大哥這時卻突然提起,我不由得心里納悶,但嘴上仍呼應著:「對啊!大哥要我干嘛呢?」

   謝大哥反而變得害羞起來,囁嚅的說:「我想要跟你親熱~答應我好嗎?」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反而有點驚嚇到,謝大哥不是異男嗎?怎麼會想要跟我親熱?不過這些日子以來跟他相處,覺得他是個友善風趣的人,我似乎對他漸生情愫,而之前打賭又答應幫他做事,於是默默的點點頭答應了他。

   他高興的跳躍起來,鐐煉在地上鋃鐺作響,隨即抱住我親吻了嘴唇一下,我順水推舟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跟謝大哥激情的法式舌吻,另一只手則撫摸著他的屌,試圖撩撥他的性欲。

   謝大哥從未跟男人接吻過,我原本還擔心他會排斥,沒想到經過一陣喇舌後,我們唇舌竟然也有了默契,彼此享受著熱吻的愉悅,而我們的屌就在舌吻的催情下,也開始充血腫脹。

   我忍住下體禁錮貞操帶的劇痛,一邊持續跟他喇舌,一邊用手搓揉他勃起的陽物,謝大哥將近一個月沒有打槍取精了,所以屌很快就硬了,還脹的又粗又大,我目測應該有17公分吧!我隨即跪下一口含住他的雞巴,幫他口交起來。

   謝大哥呻吟了一聲,想必是被我舔的很爽吧!他不由得抓住了我的頭,下體前後擺動起來,加速抽干我的嘴巴,饒是我69經驗豐富,但是他幾次抽插幾乎深入我的咽喉,讓我直欲作嘔,他看到我有點咳嗽,暫時拔出了腫脹的熱屌,體貼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問我:「會不會插的太用力了,變成深喉嚨了?呵呵」

   我搖搖頭說:「沒關系!我可以忍耐,之前關禁閉也曾被類似假屌的橡膠口塞長時間塞住嘴巴插進咽喉,總會慢慢適應的。哈」

   謝大哥聽了好感動,忍不住也跪了下來抱著我激情擁吻,我們再度陷入瘋狂的熱吻,兩舌交纏不可自拔,他在這番親吻以及我的吹簫下,整支屌一柱擎天,馬眼處晶瑩剔透滲出淫水,完全擺脫了十多年來禁錮在貞操帶里的屈辱,終於能昂首矗立,回復了男兒本「色」。

   他順著臉頰舔到我的耳朵,在我耳鬢廝磨著,含情脈脈的說:「小凱,我以前從來不知道我對男人也會有感覺,這種兄弟般的情愫很奧妙,是你讓我發現了自己雙性戀的性向,你願意當我的男友嗎?彼此吐露心事、分享心情好嗎?」

   我沈浸在性愛的愉悅中,聽到謝大哥的真情告白,也不禁紅了眼眶,在我心目中早就把他當成親大哥一樣,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樂,他這時突然的表白,即使知道他可能朝不保夕,我卻毫不遲疑的用力點頭,心里吶喊著我願意。

   謝大哥看到我答應了,更是樂不可支,舌尖化作一只彩蝶,在我胸前飛舞舔舐,我此時被他舔的渾身酥麻,陽具不斷腫脹,但在CB拘束下更加痛苦,當他舔到我的肚臍,看到了我下體的金屬牢籠,才想起我還身陷情欲的囹圄,憐惜的說:「大哥真自私,忘掉了小凱還鎖著貞操帶,這樣就不能幫你吹了,怎麼辦?你現在會不會脹的很痛?還是我們先不要玩了?」

   我的性欲與苦楚激烈交戰,但謝大哥正在興頭上,說什麼也不能壞了他的興致,尤其今天又是他十年來第一次拿掉CB,可以自在享受高潮的機會,我是他的BF一定要滿足他,於是笑著說:「這不礙事,戴著CB也一陣子了,每天折騰我已經習慣了!」

   謝大哥笑逐顏開,忍不住又親了我臉龐一下,贊道:「小凱最棒了!真的是我的好情人。」然後又舔拂我的胯下股溝,抬起我雙腳一路舔到屁眼。

   我被他挑逗的性欲高張,暫時忘卻屌的劇痛,這時他又得寸進尺柔聲的說:「小凱~我可以探索你的菊花嗎?還沒肏過男人的後面呢!好不好呢?」

   第二十九煉 誣陷

  

   中午過後賴皮狗陸續帶了兩位新室友進來,我心灰意懶也沒多加理會,只是眼角一瞥,看到兩人的腳踝上也掛著腳鐐,心想:「孝二舍果然都是重刑犯,舉目所見幾乎都是戴著腳鐐的收容人,沒有被釘鐐的好像是鳳毛麟角,我到現在還沒看過。」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好像是從孝二舍其他舍房換過來的,之前在運動時見過但沒聊過,另一位則是從來沒看過,應該是新來的。

  

   那位面熟的室友率先打破沉默:「小謝早上離開了?聽說你們感情不錯~請多保重!別太難過了~我是柯偉民,叫我柯桑就行了」

   我噙著淚點點頭,默認了謝大哥的死訊,低沈的說:「我是黃凱峰,叫我小凱就好了。」

   另一位楞在那里有點尷尬,也趕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陳定光,朋友都叫我阿光。我昨晚才被抓,今天一早就被送到這里了,不明白為什麼看守所就給我戴上腳鐐?」

   柯桑看著阿光,冷冷的說:「為什麼被抓?」

   阿光臉色一沈,干譙的說:「強盜殺人~我真他媽的倒霉!跟著朋友起哄去搶銀樓,得手後我們分頭逃逸,老板追到我但卻被我揮刀不小心砍死了!」

   他這一幕說的驚心動魄,恍如社會寫實劇的情節,但身為主角的他卻忿忿不平,埋怨著為何是自己被抓,還背了一條殺人的罪名。

   柯桑嘆口氣說:「傻小子,你不曉得強盜殺人會判死刑或無期徒刑嗎?重刑犯入監所後會被釘腳鐐,從此腳鐐就形影不離跟著你了!」

   阿光聽到這句話,身體微微的顫抖,眼神露出恐懼之色:「真的要一直戴著腳鐐?我拖著腳鐐才剛從戒具室走到房間,腳踝就已經磨破了。」

   柯桑指著我腳上的護套對阿光說:「你要准備一雙護套套在腳踝上啦!用襪子剪開就可以了~」

   後來跟柯桑聊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因為走私及販賣毒品被捕,二審也是被判了死刑正在上訴,過著跟謝大哥一樣患得患失的日子。他看我悶悶不樂,勸我對於謝大哥的死要釋懷,我只能試著翻閱明日的訴狀,轉移注意力來暫時忘卻傷痛。

   下午的出操訓練對於阿光來說果然是一場震撼教育,他拖著腳鐐跑步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沒想到跑完還要伏地挺身、交互蹲跳、仰臥起坐,簡直去了他半條命,晚上聽到阿光在房間哀嚎,我於心不忍拿了一雙謝大哥生前留下的護套給他,有了護套保護腳踝,他雙腳舒適多了,因此頻頻跟我道謝。

  

   或許是擔心同性戀的有色眼光,也或許是因為其他兩位室友並未被鎖上CB,因此看他們站著正常尿尿時,我不禁想遮掩自己被鎖上貞操帶的困窘,只能趁半夜偷偷起來上廁所,內心的自卑與恐懼又浮上心頭,很快就到了天亮,早餐過後管理員便要我換好服裝准備法院提解出庭。

  

   這次出庭的待遇比起上次在禁閉期間拖著工字鐐上囚車好些,至少只有掛著一副腳鐐,手銬則是跟另一名被告銬在一起,但心里仍籠罩在謝大哥被槍決的陰霾下,情緒十分低落,精神始終處於恍惚狀態,直到法庭的法官敲下法槌宣布開庭,呼叫我的名字要我起立,我才猛然驚醒。

   「黃凱峰,你是否為性愛趴的主辦人?」法官單刀直入提問。

   我直覺的搖搖頭,同時四處張望尋找小盧的身影。

   不過我的否認馬上遭到檢察官打臉,他秀出了我在MSN上面與他人聯絡性愛趴的對話記錄,還出示了我銀行賬戶內多筆的匯款記錄,證明我就是性愛趴的主辦人。

   我著急了起來,直欲辯駁:「我當時要籌錢打官司,是盧偉正建議我可以辦性愛趴賺一點錢,但我完全不知道他竟然偷渡毒品提供給性愛趴的玩伴助興,我完全沒有經手毒品。」

   法官聽完我的陳述,正要傳喚盧偉正來聽聽他的說法,沒想到檢察官卻說:「盧偉正沒有報到出庭,看來是棄保潛逃了!」

   我的心頭一震,聽到「棄保潛逃」,不禁為之氣結:「小盧你太過份了~把毒品栽贓給我,害我打入黑牢不見天日,如今自己卻逃亡了,遠走高飛過著愜意日子!肏你媽的逼~」

   檢察官對於棄保潛逃似乎是司空見慣,不疾不徐的說:「盧偉正無故不出庭,請院方發布通緝,並沒收保金。」

   法官點頭認同,隨即要求當日參與性愛趴諸人當庭對質、交互詰問,法官問道:「你們報名性愛派對時知道現場有提供毒品嗎?」

   當天參加性愛派對被驗出有毒品反應的有8人,他們在庭上有的點頭有的搖頭。

   「那當天是誰提供搖頭丸給你們的?」法官繼續詢問證人。

   「不知道耶~現場玩伴就有人發送,說吞下去做愛跳舞會很嗨!」

   也有人一臉狐疑的回憶著當時情景,對我指指點點,我不禁十分緊張。此時小P赫然在列,指證歷歷的說:「搖頭丸是盧偉正拿給他的,報名後小盧就說主辦人會在現場提供助興的玩意兒!用過之後果然很嗨~」

   小P一席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我彷佛遭到五雷轟頂,我怒斥他不要含血噴人,卻被法官制止要求肅靜。

   檢察官打蛇隨棍上,拿出裝著搖頭丸的夾鏈袋上指紋鑒定報告,證明當天經手毒品的人就是我,配合小P(潘義雄)的證詞,可見黃凱峰就是毒品的藥頭。

   我臉色鐵青、手腳顫抖,腳鐐鐵鏈敲擊聲鋃鐺作響,高喊:「盧偉正逃亡在外,無法對質證明我的清白,光憑證人一面之辭,證據並不充分啊!」

   這時律師張大哥趕緊起身發言為我辯護:「報告庭上,光憑一個夾鏈袋不足以證明被告黃凱峰有提供毒品行徑,現場可能有多個夾鏈袋分送給派對參加者,請問證據是否保全完整?」

   檢察官對於辯護律師突如其來的詰問也愣住了,趕緊翻閱資料確認後說:「經查現場警方並未搜出其他包裝的毒品,自然也找不到夾鏈袋。」

   張大哥繼續追問:「若盧偉正拿著搖頭丸夾鏈袋分送他人享用,他們服用之後將夾鏈袋丟棄呢?是否盧偉正或其他人的犯罪事實就不存在了?」

   檢察官怒道:「律師說話要講證據,沒有證據的事不能憑空揣測陷人入罪!依照證人證詞,黃凱峰與盧偉正為持有販賣毒品的共同正犯,黃凱峰在現場的毒品夾鏈袋還留下指紋罪證確鑿,恐涉及引誘或欺瞞他人施用毒品罪,請法官從重量刑,並追緝在逃的盧偉正!」

   法官沈思半晌,似乎心證已成,隨即宣布:「黃凱峰與盧偉正毒品案在2/14上午11點並案宣判,被告黃凱峰還押解除禁見、盧偉正發布通緝,其他被告飭回。」

  

   回到了看守所,他們看我一臉沮喪,柯桑問道:「訴訟進行的不順利嗎?」

   我嘆了口氣說:「檢方在搖頭丸夾鏈袋上面采集到我的指紋,就咬定是我提供毒品,看來難以脫身了,怎麼辦?我好恨,因為我真的沒有!」

   柯桑聽了我的狀況也覺得十分棘手,分享他的經驗給我聽:「毒品丟包的情況在警方查緝時很常見,所以只要你摸過毒品留下指紋,持有毒品的罪名恐怕就跑不掉了,不過最關鍵的還是有無販賣或提供毒品給他人,若有人指認的話罪刑將非常重!」

   他回憶起往事,悠悠的說:「以前因為家庭經濟因素幫朋友經手毒品交易,這樣轉手幾次發現利潤豐厚,就開始從國外走私海洛英回來,夾帶在自己肛門里,直到8年前在機場入境時東窗事發被捕,從此就定居在這里了。」

   我有點納悶的問:「柯桑你又沒有殺人,怎麼也會被判死刑?」

   柯桑苦笑著說:「你不知道在台灣即使不殺人,還是有很多罪名可以判死刑的嗎?販毒運毒就是其中一項啊!」

   聽他這麼說,不免讓我又緊張起來,語氣有點結巴的問:「我被性愛趴參加者指控提供搖頭丸,是否會構成販毒罪啊?其實我根本沒有碰過毒品啊~」

   柯桑沈思著說:「不曉得耶~要看法官怎麼認定,若有涉及金錢與毒品之交易就是販毒啦,就看你們性愛趴的報名費是否包括毒品呢?畢竟搖頭丸屬於第二級毒品,真要判刑的話也是很重的!」

   謝大哥才剛辭世,我出庭又遭到誣陷,但小盧卻逃跑了,讓我的心情蕩到谷底,加上昨晚跟謝大哥激烈交歡體力透支,午餐時簡單扒了幾口飯菜後,就悶悶不樂的沉沉睡去。

  

   恍惚之中我看到謝大哥在球場打籃球,正想過去跟他報隊,突然賴皮狗跟小陳把我抓住,戴上手銬押進囚車,送到法院出庭聆聽判決。法官拿起判決書宣讀:「……被告黃凱峰在網絡發起性愛派對並提供毒品助興,販毒罪名成立,依法判處死刑,褫奪公權終身。……」我憤怒的大喊沒有販毒,毒品不是我的,又看到謝大哥對我微笑,賴皮狗他們架著我上囚車,我則極力掙扎,突然間感覺到一陣搖晃,我才猛然驚醒。

   柯桑搖著我的身體,笑說:「你做惡夢了?夢到被判死刑喔?」

   我有點難為情的說:「你怎麼知道?」

   柯桑說:「你說夢話啊!喊的很大聲,所以才趕快過來搖醒你。放風時間差不多到了,出去運動一下吧!」

   於是我們三個人換好衣服,看到阿光換褲子時被腳鐐鐵鏈折騰了半天還穿不上去,我不由得莞爾一笑,回想起當初自己初入黑牢戴著腳鐐穿脫褲子的手忙腳亂,當下去指導他戴著腳鐐穿脫褲子的訣竅,我心想:「這就是菜鳥啊!但是我不菜了,上面還有更老的老兵,有什麼好得意的?待在監牢里不管老鳥菜鳥都很糟吧!」

   當我們走向操場集合時,阿光似乎聽到了奇怪的聲音,納悶著說:「剛才走路時,我好像聽到了喀啦喀啦很奇怪的聲音耶!你有聽到嗎?」

   我心虛了,因為那聲音正是來自於走路時下體晃蕩,龜頭鎖與貞操帶鎖頭敲擊CB鐵管的聲響,於是停下腳步敷衍著說:「沒有特別聲音啊!應該是我們的鐐煉在地上拖行撞擊的聲音吧?」

   「是喔?」阿光半信半疑,但又找不到聲音的源頭只好作罷,旁邊的柯桑聽了微笑不語,想必是知道源由卻不說破。我刻意放慢腳步減緩鎖頭撞擊貞操帶的聲響,直到眾人集合完畢開始跑步後,鐵鏈撞地聲雄偉如交響樂般響起,遮掩了我屌兒啷當的聲音,我才敢放開步伐運動。

   只見阿光雖然腳踝套著護套,但跑步行進間仍不適應鐐煉拘束著雙腳,常常一個踉蹌就快要跌倒,然後面露痛苦之色,速度落後隊伍不少,他看到大伙兒戴著腳鐐居然還能打籃球,運球搶球與正常人並無二致,而且有些獄友腳上根本沒穿護套,任由鐐圈在小腿脛骨放肆也無動於衷,阿光臉上充滿訝異與佩服的神色,坐在場邊看著我們馳騁球場,卻不敢下來嘗試。

   晚上阿光聽到柯桑腳鐐戴了8年,孝二舍里面多的是戴了10年以上腳鐐的人還在打官司,他嚇得面無人色,我心里暗自竊笑,不由得覺得他很天真很菜,光是腳鐐有啥稀奇,還有更多他所不知的恐怖玩意可以整人呢!但在偷笑的同時,又豈知我現在經歷過的監所刑罰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更多難以想象的刑具懲罰會在入監之後親身經歷,並徹底改變了我的觀念想法。

  

   第二天早上管理員又來到房間將我提解出去,我原本是以為張大哥要辦理律見,沒想到這次他們卻是把我帶到會客室,當我看到母親趕到台北來看我,也是我解除禁見後第一次見到至親,我忍不住留下男兒淚。

   母親隔著玻璃窗看我雙手上銬,情緒幾近崩潰,哽咽著說:「阿凱~你細漢就真乖,哪ㄟ安ㄋㄟ去拐人小孩?檢察官還說你販毒,甘有影?」(台語)

   我隔著玻璃窗拿起電話說:「媽!我真的沒有販毒,你要相信我!只是我不好,以前一直瞞著您自己是同志的身份,請您原諒我!」

   她此時已泣不成聲,嗚咽說道:「你甲意查脯人嘛不通拐人孩子,現在是袂安怎卡好?……下禮拜就袂過年,我有准備一些東西給你在里面吃。」(台語)

   我跟母親坦白出櫃的場合,竟是在看守所的會客室,在這麼困窘狼狽的模樣下告白,我只能努力安慰她,至少不要讓老人家為我操心,送走了母親後,我一臉沮喪回到了舍房。

   不久之後管理員將母親送來的年節禮盒拿給我,我才驚覺下周五就是除夕夜了,但卻要在鐵窗內度過這麼冰冷的年節,阿祺、謝大哥他們都離我而去了。我打開禮盒跟室友們分享,里面的點心都已經被所方弄得支離破碎、體無完膚。

   柯桑說:「外面送進來的伙食都會被他們拆開仔細檢查,怕夾帶毒品凶器,所以別介意了!可以吃就好~」

  

   或許是因為即將過年,下午例行的操課也暫停了,所方要每個人帶著清潔工具,整理周遭環境,我負責清掃運動場的落葉,於是穿著謝大哥送的藍白夾腳拖,拖著腳鐐打掃環境,這模樣看起來更像是奴隸了!看到阿光忙碌的打掃,我想他應該寧願這樣為奴,也不想再戴著腳鐐出操運動吧。

   第三十煉 重判

  

   轉眼之間很快就到了除夕夜,過年期間所方有為我們應景加菜,准備了年夜飯送到各房舍,而且放風時也取消了操課,改成自由活動,氣氛輕松了許多,若身上沒有戴著貞操帶及腳鐐,感覺跟在當兵差不多。

   吃飽喝足之後,室長柯桑要大家互相拜年,說些吉祥話,他有感而發的說:「以前在外面,除夕夜都是跟家人過年團圓,自從身陷囹圄後,每年都是跟獄友吃團圓飯,今天還是祝福大家能夠早日脫離苦海,離開牢獄重獲自由!」

   大家都說了些吉祥話,重點都希望能離開牢獄、重新自由的生活。此刻我一時尿急,趕緊拎著鐐煉走到馬桶邊脫下褲子蹲著撒尿。對我來說已經稀松平常的動作,以往都是趁室友不注意或不在時才洗澡小便,免得被他們發現自己下體鎖著貞操帶的恥辱標記,今天卻破功了,蹲著尿尿時引起阿光的注意,並發現了我的下體鎖著一個金屬物件。雖然我很快的起身穿上褲子,但已經勾起他的好奇心,靠到我身旁一手想脫下我褲子,另一只手則襲向我的下體想摸摸看那是什麼玩意。

   我抵抗著他的非禮舉動,雖然褲子不至於被他拉扯下來,但還是被他摸到了貞操帶及龜頭鎖,他滿腹狐疑的說:「你的屌上為什麼鎖著這玩意?是屌環嗎?還是入珠?看守所不會有意見嗎?哈」

   我將錯就錯對阿光說:「是啊~我有入珠還穿屌環,很酷吧!做愛超爽的~想不想試試看?」

   阿光一臉艷羨的說:「是喔~入珠加屌環做愛很爽嗎?小凱哥你在里面還能做愛喔?」

   「怎麼不能?你屁股抬起來就能做啦~」我作勢要抬起他的雙腳露出屁股。

   「麥啦~我又不是假!無愛吼郎嘟咖噌」(台語)阿光擔心我真的捅他屁眼,趕緊閃到旁邊。

   柯桑看著我們斗嘴鼓也不由得笑出聲來,於是幫腔說:「阿光你想要穿屌環可以請所方幫忙服務喔!不收錢的唷~」

   阿光聽了只覺得不可思議,看守所居然會提供穿屌環服務?但想到入珠與穿刺的痛苦,他可不想貿然嘗試,所以就沒再追問下去。除夕夜就在這些無厘頭的鬼扯淡之中結束了,我暗自慶幸雖然被室友看到屌環與CB,但難堪的性侵犯標簽與同志身份幸好沒被掀出來,也感謝柯桑沒有讓我露餡。

  

   大年初二就是謝大哥的頭七了,早上吃過飯後我准備了一些餅干飲料,用白紙寫上他的名字當牌位,雙手合什參拜默默祝禱謝大哥能一路好走,這時阿光看到謝大哥的牌位,忍不住抱怨著說:「大過年的寫個死人牌位在舍房干嘛?要觸霉頭嗎?媽的~大家都是命在旦夕的人,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我並不理會他的抗議,喃喃自語的說:「今天是謝閔鴻大哥您的頭七,不知道您是不是會回來看看我?您以前的床位已經換成了新室友阿光,希望您別介意喔!也希望謝大哥在天之靈能默默保佑我的官司平安順利。」

   阿光聽了不禁心里更加發毛,躲到被窩睡回籠覺去了。我雖然對於鬼魅仍有恐懼,但是謝大哥既已是我的男友,即使他已往生,我仍然思念著他,對於他的靈魂也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等我祭拜完謝大哥,阿光冷不防的問:「謝閔鴻跟你是什麼關系?你們非親非故的,有必要大年初二在牢房里拜他嗎?……難道他是你老公不成,老公死了年初二無法陪你回娘家,只好自己拜拜?」」

   我聞言大怒,衝上前揮拳揍他,阿光挨了我一拳心有不甘,正想還手就被柯桑伸手架開,他氣急敗壞的說:「干恁娘ㄟ雞掰~講到你姘頭就見笑轉生氣!」(台語)

   柯桑出言制止阿光:「人家謝大哥是小凱之前的室友,今天是他被槍斃頭七,小凱幫他祭拜,他重情重義有什麼不對?你這樣說就太過份了啦!你要跟小凱道歉~若要打架兩人通通關禁閉,到時腳上再多加一副腳鐐,還不准戴護套,你可別後悔!」

   阿光心不甘情不願的跟我說了聲對不起,我當下也跟他致歉,在柯桑的斡旋下,這件頭七祭拜的不愉快就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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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後生活起居恢復正常,緊接而來的就是2/14這個大日子-對我來說是兩件官司的宣判日,早上我換好衣服,准備出庭聆聽宣判。就是這麼巧,我剛好又跟收押當日遇見的3704銬在一起上了囚車,他坐在我旁邊,管理員隨即將我們的腳鐐鐵鏈鎖在囚車地板上,往地方法院行進。

   我們分開了一段時間,再次相逢不免寒暄幾句,3704客套的問候:「5210情人節快樂啊~好久不見了!在里面過的還習慣嗎?」

   「對齁~今天2/14是情人節耶」他一言驚醒夢中人,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以致於我根本忘記了這個日子,可是阿祺與謝大哥的相繼離開,卻又觸痛我內心里最深處的傷口,在這尷尬的日子,過往的回憶有甜蜜、有苦澀、還有濃濃的哀愁,我只能苦笑對3704說:「我還好啊~在里面違規關過禁閉,現在都慢慢適應了!你呢?一切還好嗎?」

   3704嘆了口氣:「我進出監所好幾次了,對監獄生活早就習以為常,就當作數饅頭過日子囉!今天我被法院借提去聆聽宣判,沒想到還會遇到你~哈」

  

   聊著聊著囚車已經開到了台北地院,隨車的戒護人員打開了固定鐐煉的鎖頭,讓我們魚貫下車,他們解開我跟3704的手銬,將我帶往法庭聽判。我坐在被告席,環顧四周沒看到阿祺與他的父母,也沒看到我的辯護律師張大哥,卻看到我的媽媽坐在旁聽席一臉焦慮,雙手合什正在為我祈禱,我不由得又紅了眼眶。

   法官站起身來宣讀判決書:「被告黃凱峰在民國88年經由網絡聊天室認識了年僅15歲的高一學生林永祺,在初次見面後就將林生帶回住處奸淫得逞,之後更以金錢援助等方式,誘使對方與被告交往,並多次發生性關系,還慫恿被害人搬離家庭與其同居,被害人遭到被告誘拐在民國88年12月24日與12月30日兩度離家出走,直到林生家長報案後,會同警方在被告黃凱峰住處找到被害人,被告當時還正在發泄獸欲性侵林生。依據警方調查之事證,被告黃凱峰觸犯了刑法第227條妨害性自主罪:對十四歲以上未滿十六歲之男女為性交,合議庭依法判處黃凱峰六年六個月有期徒刑。關於誘拐罪的部分,被告則觸犯了刑法241條:略誘未滿二十歲之男女使其脫離家庭,並與被誘人性交,尤其可惡的是被告在被害人心智未臻成熟年齡,不時灌輸同性可以相愛與自由性愛解放的觀念,將被害人暴露於艾滋病的高度風險之中,合議庭討論後認為被告黃凱峰誘拐青少年惡性重大,且毫無悛悔之意,從重判處九年九個月有期徒刑,審酌兩案合計判處十六年有期徒刑,褫奪公權八年。」

   原本站著聽判的我,聽完猶如晴天霹靂,雙腿一軟跌坐在被告席椅子上,腳鐐鐵鏈猛然撞擊地面發出巨大聲響,我怒吼著:「法官你們為什麼不懂同性之間也能有真愛?我跟林永祺兩情相悅如魚得水,為什麼要加上一個性侵罪名到我身上?他趁著聖誕節及元旦跟我出去玩,算什麼誘拐?阿祺是心甘情願來找我的,我並沒有以誘騙或強暴、脅迫、詐欺等手段使他脫離家庭,為什麼構成略誘罪?」

   主審法官森然的說:「黃凱峰~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戀者,你都不應該跟未滿16歲的人發生性關系,在法律上他們是沒有性行為自主權的,即使是兩情相悅兩小無猜,無論男女做愛通通是違法;至於誘拐罪刑法241條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和誘未滿十六歲之男女,以略誘論;意圖使被誘人為猥褻之行為或性交,而犯前項之罪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性侵了對方被捉奸在床,完全符合法條的罪名,至今還振振有詞毫無悔意,這樣的判決很客氣了,一點都不過份!退庭~」

  

   就在一片錯愕下我被法警押回候審室,我匆匆回頭看看母親,她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我卻無法過去安慰她要她多保重。

   我像是遭到轟炸一般,腦袋一片空白,思緒也十分凌亂,原來希望妨害性自主的官司能夠有驚無險判個緩刑的美夢破滅了,連誘拐罪一並被重判16年,那待會的毒品丟包栽贓恐怕更是凶多吉少,我不禁全身顫抖。

   突然間法院警鈴大作,法警腳步聲、哨子聲七零八落,原本在候審室的法警也趕去外面支持,只留下一個人看守,為確保安全,這個法警將我們幾位的手銬銬在旁邊鐵欄杆,腳鐐也用鎖頭固定在地板上,隨即站在門口,拿著電擊棒警戒著。

   我心里滿腹狐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有人脫逃?還是劫囚?或發生人質危機?」我心里開始胡亂猜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販毒案不是要在11點宣判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帶我出庭呢?候審室里沒有時鍾,幾位被告不由得開始焦躁起來,

   這時另一位法警走進候審室,要求大家肅靜,並發下便當宣布:「由於一些突發事故導致各法庭開庭時間延後,請各位被告在此等待稍安勿躁,先享用午餐吧!等候我們帶領出庭~謝謝!」

   雖然有午餐可吃,但我們被鐐銬鎖在目前位置無法移動變換姿勢,吃起飯來也是挺不舒服的,連上廁所的自由也被暫時剝奪。直到下午我才被帶離候審室蒞庭聽判,看到法庭上的時鍾竟然已經3點了,我忍不住低聲問法警:「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時間耽誤了這麼久?」

   他輕描淡寫的說:「有囚犯脫逃躲在法院,警方搜查花了一點時間。現在沒事了~」

   我看到張大哥也趕來聆聽判決了,法庭內被告席除了我之外還站了不少人,都是那天參加性愛派對的成員,唯獨小盧始終沒有現身,看來他真的是棄保潛逃遠走高飛了,被告席里只有我狼狽的戴著手銬腳鐐,彷佛是罪魁禍首的大魔頭似的,這時早上的審理法官走進法庭,確認了各被告身份後,開始宣讀判決:「被告黃凱峰(在押)與盧偉正(在逃)利欲熏心,在網絡號召同性戀者於民國89年1月8日在西門町XX旅館舉辦性愛派對,並在會場提供搖頭丸毒品給眾人助性,已觸犯毒品危害防制條例第6條(強迫或欺瞞使人施用毒品罪)及第7條(引誘他人施用毒品罪),主嫌黃凱峰為性愛趴首腦人物,負責籌辦派對並在活動中欺瞞、引誘參與者施用毒品,罪證確鑿依法合計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褫奪公權九年;從犯盧偉正協助主嫌黃凱峰籌劃性愛吸毒派對,並聯絡藥頭取得搖頭丸,交付給黃凱峰以便在性愛趴引誘或欺瞞他人吸食,觸犯了毒品危害防制條例第4條(販運制造毒品罪)與第8條(轉讓毒品罪),合議庭決議判處被告盧偉正十二年有期徒刑,褫奪公權六年,由於被告棄保潛逃,即日起發布通緝。……被告潘義雄(小P) 過去多次接觸毒品,又在性愛趴施用搖頭丸,依毒品危害防制條例第10條(施用毒品罪)判處有期徒刑兩年,褫奪公權一年;被告A、B、C、D、E、F過去無吸毒前科,當日受到主嫌黃凱峰欺瞞以為搖頭丸是增強性欲的春藥而誤用,姑念爾等為初犯且犯後深自懺悔態度良好,依照毒品危害防制條例第20條判處觀察、勒戒。」

   即便早上的判決已有不祥之兆,但乍聽到毒品栽贓竟又被法官重判18年,我仍不免臉色慘白,衝口而出怒嗆法官:「干恁娘ㄟ雞掰!別人吸毒就是我欺瞞教唆、犯後態度良好,可以無罪只要勒戒就好,我他媽的就是利欲熏心,引誘他人罪該萬死重刑伺候,這個世界還有公理嗎?我不服~毒品根本不是我的,是盧偉正自己帶過去助興的,跟我無關!」

   法官們不為所動,淡淡的說:「被告黃凱峰繼續收押,其余被告等候法院通知執行。退庭!」

  

   我情緒沮喪被押上囚車還押台北看守所,但回程已不見3704,今天受到脫逃案波及,許多人開庭都受到耽擱,早上下午不少被告都同時還押,因此囚車上人滿為患座無虛席。

   才剛坐定,坐在旁邊與我手銬串連的難友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你知道嗎?」

   我剛被判下34年的重刑,心情惡劣至極,於是冷冷的說:「不是說有人脫逃?結果呢?」

   他像是目擊者般說的活靈活現:「就是早上坐你旁邊的老曹啊!他今天聽到被判無期徒刑後,趁著還押時掙脫了兩名法警,也不知如何拿到了鑰匙打開手銬,就這樣拖著腳鐐逃到法官辦公室躲藏,由於院方擔心他身上還藏有武器,於是暫停所有開庭逐一檢查搜索。」

   我聞言驚呼了一聲:「3704老曹怎會這樣?後來呢?」

   「後來警方終於在一間法官辦公室的櫃子里圍捕到他,馬上派專車先把他送回看守所加強監管囉~他又多了一條脫逃罪!不過無期徒刑也沒差了,再多加幾年還是無期徒刑,死豬不怕滾水燙。看來今晚看守所又要大地震了!」他嘆了口氣。

  

   回到看守所,果然感到一股肅殺氣氛,管理員要求我們拉起鐐煉緩步前進,若有人鐵鏈拖曳到地面發出聲響,馬上就會遭到管理員喝叱制止,接著安檢也變得非常嚴格,連通櫃探肛時管理員手指都插的特別深,還上下翻轉試圖檢查是否夾帶違禁物品,大家苦不堪言。

  

   我回到舍房屁眼還隱隱作痛,加上官司失利,自然臉色十分難看,但這時卻看到放在牆角的藍白夾腳拖右腳的人字橡膠左邊跟鞋面分離斷裂,少了人字橡膠的支撐,這雙拖鞋形同報廢。看著謝大哥送我的定情遺物就這樣無端損壞,我怒不可遏握緊雙拳找室友興師問罪,阿光看到我怒氣衝衝,不由得倒退一步,低聲向我說聲:「小凱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中國強帆布膠鞋昨天才洗好尚未晾干,所以……」

   他正欲解釋緣由,我卻已按捺不住失控的憤怒情緒,揮拳猛打他的頭部,他伸手阻擋並繼續解釋:「…因為你出庭穿走了帆布膠鞋,所以才想說暫時借穿你的夾腳拖去放風出操,沒想到跑步時夾腳拖不好跑,被後面的人踩到右腳後跟,才會把人字橡膠給扯斷了!不好意思啦~我賠你一雙好了?」

   我持續打他的頭,怒罵:「干恁娘~你這家伙總是自以為是,以為有錢再買一雙就好了!我告訴你有些東西毀了就是毀了,用錢也買不回來的~」我說完不由得放聲大哭,也不知哪里來的力量,我居然壓制住他雙手無法掙脫,阿光只能勉強閃避保護他的頭部減少傷害。

   室長柯桑看情況不對,阿光額頭已經血流如注,趕緊抓住我的拳頭要我住手,但卻拉不住我,急忙高喊:「救人喔~打架了!」

   看守所中央台透過監視系統已看到房內狀況不對,趕緊派人打開房門,兩個管理員衝上來把我架開,才化解了一場可能鬧出人命的悲劇。

   第三十一煉 肛門勾

  

   我猶如發瘋的獅子嘶吼著,這時賴皮狗也趕到了房內,啪啪兩聲左右開弓,賞了兩記耳光給我,賴皮狗問過柯桑打架事件原委後,於是對管理員說:「帶走~」我隨即被拖出房舍,送到了醫務室。

  

   賴皮狗面如嚴霜,冰冷的說:「今天3704老曹的脫逃跟你是否有關聯,我們還沒質問你咧~你回來就先作亂啦?2915陳定光穿壞你的夾腳拖又怎樣?敢給我鬧事?你聽到被判刑34年覺得有恃無恐?出不去了就可以胡鬧了是嗎?我告訴你:若不安分,在里面坐牢會讓你度日如年的,等著看吧!還記得在6285槍決前一晚你違規性交我怎麼警告你嗎?當時看在6285謝閔鴻面子上暫且記下,若下次再違規將加倍懲罰~結果你又違規了,那就自己承擔後果吧!」說完他拿起藤條,命令管理員將我雙手銬在鐵欄杆上,很狠的抽打了屁股10下,我無處可閃躲,10下藤條打的屁股皮開肉綻,他隨即湊到李醫師耳邊吩咐了一會兒,又跟旁邊的管理員交代命令後,就先行離開了。

   李醫師皺眉說:「5210~你怎麼又違規了呢?之前的禁閉懲罰還是學不乖?怎麼那麼衝動又鬧事了?你知道監所內違規性交會怎樣嗎?後果很嚴重的!」

   說完他反而解開我的龜頭鎖並取下貞操帶,幫我做簡單的清潔,還為我剛挨打的臀部上藥,正當我納悶時,他隨即拿出一個不鏽鋼鐵環,下面連結一個弧形的勾狀物,勾子尾端的鐵棒還串著三顆鋼珠,然後將鐵環套進我的懶蛋與陰莖,變成了一個屌環,馬上又把不鏽鋼CB鎖上了,李醫師看著我蜷縮的屌似乎是在求饒,不免露出微笑,他一手托住我的陰囊,另一手則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照片存證,他溫言道:「你知道監所嚴禁性交的,尤其肛交不論主動被動,抓到一律嚴懲,視同性侵犯處理並移送法辦,結果你的屌鎖住了還是照樣肛交,你們賴老大說要加倍懲處,你就好好忍耐兩個月吧!」說完就在屌環勾子上的鋼珠抹了潤滑液,順勢將這串鋼珠插進我的菊花固定住。

   鐵棒插入肛門的瞬間我痛的大叫出來,想要用手拔出這串鋼珠,李醫師威嚇道:「不准拔~在監所只要違規肛交,當1的一律鎖上貞操帶,當0的除了鎖上貞操帶之外,還會被處置肛門,也就是「封肛」。你這次只是插入一個肛門勾略施薄懲罷了,肛門勾的屌環鎖在貞操帶里面無法自行取下,只有排便的時候可以允許你暫時拔出肛門勾,但是清潔之後就必須馬上插回去,直到懲罰期間結束才會幫你卸下肛門勾,若配戴肛門勾期間又不守規矩,偷偷拔出來或上完大號沒有馬上插回去,就會再延長懲罰時間,甚至采取更嚴厲的封肛措施。5210你聽清楚了嗎?」

   我這時已經痛的冷汗直流,想象一根鐵棒串著3顆鋼珠直挺挺的插進肛門,每天生活起居都如影隨形問候你的菊花,想到不禁坐立難安。我質疑的問:「為什麼當0號反而比當1號的懲罰更嚴厲呢?都已經鎖屌了,屁眼還要被這玩意一直捅著?」

   李醫師說:「所方會斟酌雙方的犯行給予適當的處置,若收容人不是出於自願而是遭到強暴被肛交,這樣就變成性侵案的被害人了,監所自然不會因為他被迫當0而把他封肛;但為了防制同性戀者尋求性愛歡愉,勾引監所犯人違法濫交,因此將違規的0號封鎖肛門也是必要的,以避免囚犯間胡亂性交造成性病滋生的預防措施。」

   我聽了十分訝異,沒想到監所為了懲治0號同志,連預防性病的說詞都搬出來了,完全是根據長官們的自由心證,但是自己跟謝大哥縱欲在先,太過招搖被所方發現,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這個苦果了。

   李醫師繼續說道:「1號用屌干人,代價就是鎖上雞雞不能再使用犯罪工具,0號享受到菊花被捅,後果就是肛門被禁錮,不能再扭腰擺臀招蜂引蝶,這樣處置很公平合理啊!至於為什麼0號也要被鎖上貞操帶,是因為監所內規定對於同性戀與性侵犯一律配戴貞操帶,0號勾引男色自然是同性戀了,所以屌與屁眼都被處置也很正常合理。你還記得你第一次違規口交被封口禁語關禁閉嗎?就是因為你用嘴巴幫人吹,所以才會在違規獨居期間被塞住嘴巴,讓你悔過反省不得再幫人口交,你現在還不明白嗎?這次長官只有裁示讓你配戴肛門勾為期兩個月,已經算是客氣了!你好好忍耐反省吧~」

   我此時恍然大悟,但似乎為時已晚,「兩個月耶~肛門都要被這樣的鋼珠鐵條插入耶!誰能夠忍受啊?沒想到跟謝大哥交歡的代價竟是這麼大。」我心里嘀咕了一番。

   李醫師接著把我的龜頭環上鎖固定在CB外面,隨即指示旁邊的管理員一切大功告成,我拖著鐐煉,前有龜頭鎖貞操帶,後面又插入了肛門勾,腳步踉蹌的被帶往戒具室。

   跨進了戒具室,管理員對雜役低聲吩咐了兩句,他們隨即進入庫房,只聽到一陣鏗鏗鏘鏘的鐵鏈撞擊聲,我心想:「他們大概又要拿出最重的腳鐐手梏來侍候我了!認命吧~敢作敢當」不久之後拿了一副略帶鏽蝕、不見金屬光澤的沉重腳鐐出來。

   我松了口氣,暗嘆:「看這副腳鐐的鐐圈及煉粗跟我腳上的相仿,想必重量應該是差不多,唯獨光澤黯淡了些,應該是疏於保養擦拭所致。里面的鐐銬這麼多,為何要特別挑這副腳鐐出來給我呢?」

   雜役命我坐下以便釘鐐,想起上次關禁閉時被釘上工字鐐,這次卻只有一副腳鐐不禁令我狐疑,在他們的催促下我趕緊席地而坐。

   當屁股一股腦兒坐在地上的剎那,我痛的彈跳起來,原來是我忘記了此時後庭正插著一根肛門勾,因為坐下時承受身體的重量,讓屁眼里的鐵棒與鋼珠捅的更深入了,幾乎戳到我的G點,對於僅當過一次0號的我來說,這股猛烈的刺痛是非常劇烈的,就如同有一根大屌完全插進菊花一樣,加上又碰觸到臀部剛被藤條抽打的傷口,讓我屁股內外都痛,我趕緊調整坐姿,用雙手支撐地面,試圖讓臀部稍微懸空以避免碰觸傷口,也使得肛門勾減少受力以免插的更深,但是這樣懸空卻讓臀部肌肉更容易酸痛。

   他們被我的窘態逗得哈哈大笑,管理員語帶揶揄:「5210你不是很喜歡被肛嗎?現在成全你了,就爽的跳起來啦?」

   雜役趁我調整坐姿對抗肛門勾時,已經利落的把那副鏽蝕腳鐐釘在我的雙腳上,隨即又從旁邊的鐵盒中拿出了一副工字鐐,准備要幫我釘上。

   我面露詫異之色,身體微微顫抖的問:「為什麼這次禁閉又多一副腳鐐?」

   管理員理所當然的說:「你無視於長官的告誡,這次又再度違規,所以要多送一副給你,看你還敢不敢逞凶斗狠!」

   另一位管理員接著說:「你看我們長官多體貼啊!看你對6285謝閔鴻念念不忘,別人弄壞了謝閔鴻送你的人字拖,你就要翻臉打架了,所以特別請雜役找出謝閔鴻槍斃前戴著的那副腳鐐送給你啊!讓你們形影不離,你會更加珍惜它、愛護它,記得有空把這副腳鐐擦亮啊~哈哈哈」

   這些話也讓我剛才的疑竇迎刃而解,原來這副陳舊的腳鐐是謝大哥生前戴過的,也是他當時認為會給他帶來好運的腳鐐,可惜最後謝大哥還是走了,但沒想到這副死囚的腳鐐在賴皮狗刻意的安排下,如今又被找出來掛在我的腳上,他是故意觸痛我的傷口嗎?還是故意觸我霉頭想把死刑犯的晦氣傳給我?當我還在胡思亂想時,雜役已經把工字鐐扎實的釘在我的雙手雙腳,還不忘用葫蘆勾把腳上兩副腳鐐跟工字鐐的鐵鏈串連起來,我現在腳上已經釘了三副重鐐,加上手梏及工字鐐煉的重量應該有12公斤,雜役完成釘鐐任務後將我扶起,我的屁股脫離了地面,免於受到肛門勾抽插的折磨,但屁眼里仍是被鐵棒與鋼珠塞的滿滿的,此時手腕上的手梏卻因為必須拉起腳上三副鐐煉的重量而開始疼痛,尤其當兩位管理員押著我離開時,我用手梏吃力的拉起地上三條腳鐐鐵鏈,發出了刺耳的鏗鏘聲響,就像是大船啟航時收錨的鐵鏈聲一般壯闊,我就這麼狼狽的樣子再度被關進獨居房,過程中聽管理員說這次禁閉期間將是一個月,我不禁心里涼了半截。

  

   當獨居房鐵門鎖上後,我卻不敢馬上坐下,唯恐又重演剛才肛門勾猛力抽插前列腺的慘劇,我想伸手到後面把肛門勾拔出來些,讓它別插的那麼深入,沒想到手梏工字鐐的鐵鏈甚短,根本無法讓我的手伸到屁眼調整肛門勾,我不禁開始擔心:「萬一我想上大號怎麼辦?難道直接把肛門勾頂出來嗎?」我又試圖將手從胯下的屌環那邊向外拉扯肛勾,雖然如願從肛門拉出了一粒鋼珠,但是另外兩顆鋼珠仍堅固地串在菊花里拔不出來,看來在工字鐐的桎梏下,真的要管理員幫忙才能取出肛門勾排便了。

   這樣折騰了一陣子,不覺天色已黑,肚子又開始餓了,而且手腕支撐著三條鐐煉逐漸發麻,我不由得放下雙手,這時鐵鏈有如水銀瀉地發出鏗鏗鏘鏘聲響,猶如壯闊的大船定錨聲。我環顧四周,看到我的行李被褥已經提早送進來了,我翻起行李袋,找到了謝大哥送的另外一雙藍白夾腳拖,翻開正面正欲穿上,卻看到兩只拖鞋鞋面各自畫了半顆愛心,左腳愛心里寫著謝閔鴻、右腳愛心里則寫上黃凱峰,原來謝大哥槍決之前就插畫好圖案了,要我跟他心心相印,但我整理遺物時並沒有把鞋面翻開來看,如今在這禁閉室里突然間看到他的深情款款,心頭涌上一陣陣暖意,讓我暫時忘記了周身的痛苦。

   我慢慢坐下試圖降低肛勾再度深入腸壁的疼痛,剛才拔出的一顆鋼珠隨即又被臀部擠壓塞回肛門,鐵棒也順勢深入菊穴,我撫摸著腳上謝大哥生前用的腳鐐,用手指摳著鐐煉的鏽蝕,想要忘掉後庭的痛,回憶著最後一夜跟他的性愛交歡,內心滿是甜蜜,幻想著肛門勾是謝大哥的粗屌,在我菊花里抽插,慢慢的屁眼也不覺得痛了,雖然這股性欲讓我的陽具再度衝撞貞操帶而隱隱作痛,但回想與謝大哥的激情擁吻,這些痛楚也都被拋到腦後。

  

   第二天一早醒來竟然發現自己昨晚靠著牆壁坐著睡著了,但下體卻濕漉漉的,不由得嚇了一跳,摸到CB外的龜頭鎖流出了一大沱精液沾在內褲,原來是作了春夢,想起謝大哥之前說因為遺精被所方導尿並強制取精,從此不能自己手淫!我不禁緊張起來,拿起衛生紙趕快把精液湮滅掉,幸好處理完管理員才進來送早餐,不然恐怕自己又有苦頭吃了。

  

   餓了一天總算可以大快朵頤,雖然監所的餐點並不是什麼美食,但飢餓可以把任何東西都變得津津有味,管理員小陳待我吃完後收起餐盤正要宣布操課,我忍住困窘央求他說:「報告長官,我雙手被手梏束縛,無法自行取出肛門勾如廁,在此請求長官協助!」

   小陳恍然大悟,突然想起我的後面還正串著一根肛門勾,他略帶揶揄卻明知故問:「要上大號喔?為什麼自己不抽出肛門勾呢?用完再塞回去就好啦!」

   我略帶無奈的說:「這次工字鐐的中間鐵鏈似乎比之前短,下面又串連三副腳鐐,我雙手多次嘗試根本無法伸到後面拔出肛勾,因此必須請長官幫忙。」

   小陳哈哈大笑:「這是監所特別設計的戒具啊!插入肛勾的違規犯人會給他釘上較短的工字鐐,讓他們無法自行取下肛門勾投機取巧,所以你拔不出肛門勾很正常,需要我們幫你服務呀~哈哈哈」

   他命我跪下翹起屁股,透過身體弧度勉力抽出整支肛門勾,上頭有點點血漬與些許糞便,他簡單擦拭穢物後命我3分鍾內上完大號,在勾子退出屁股的剎那,我如釋重負,加上便意催化,擴約肌馬上放松排出隱忍一日的穢物,小陳於是拿起衛生紙幫我善後,然後將掛在屌環下方、懸宕在屁股旁邊的肛門勾重新插回屁眼里面,他還用力頂了兩下確認肛門勾已沿著恥骨完全插入,才幫我拉起褲子穿好,我雙手被工字鐐桎梏,只能任由他擺布。

  

   我掙扎起身,小陳便開始發號施令進行晨間出操,一樣是伏地挺身、仰臥起坐、開合跳,可是訓練強度卻大幅增加,記得上次關禁閉時只有30~50下,這次暴增到100多下,伏地挺身時由於工字鐐鐵鏈變短,因此雙手無法放在與肩對齊的位置,只能勉強降到雙乳位置放下手掌,但已經把工字鐐與腳鐐間的鐵鏈撐開到極致,在一下二上的緩慢伸展下,手腳到最後開始不聽使喚一直發抖,終於雙手一軟身體直接壓在地上,小陳不爽的將右腳踩在我屁股上,要我伸直手臂重做,但屁眼在他腳掌壓迫下,肛門勾更深入的頂到G點,刺激我CB里的雞巴也跟著脹痛,就這樣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總算做完100下伏地挺身,但是接下來的仰臥起坐才是更大挑戰,在工字鐐煉限制下要伸展身體本就不易,當我躺下時手上的工字鐐幾乎把三副腳鐐快拉到膝蓋附近,但起身時後面屁股受到身體重量壓迫,讓肛門勾一直猛刺我的前列腺,我一邊出操還得忍受來自後庭玩具的操干,讓屌也不安分的頻繁碰撞CB鋼管,龜頭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已經開始口吐白沫流出了絲絲淫水,最後做完100個仰臥起坐,即使陰莖無法完全勃起,但我已經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我哀求著小陳:「報告長官,我受不了後面肛門勾的刺激,幾乎要射精了!請求長官允許讓我射出來~」

   小陳臉色一沈,嚴厲的回絕了我的請求,怒道:「你不知道監所為你們配戴貞操帶的原因嗎?居然還想射精?你鎖著CB不能勃起竟然還可以射精,性欲很強嘛!你膽敢給我射出來就試試看,你應該知道6285謝閔鴻生前為什麼被導尿吧?」

   想到謝大哥說起當年因為夢遺流精從此被導尿每月強制取精,我不禁憤怒,語氣略顯激昂的質疑:「他只是夢遺,又不是偷打射精,居然被你們導尿強取,凌虐到再也不能自己清理下體。未免太過份了吧?」

   小陳高聲反嗆:「5210~你搞清楚狀況,你們這些性侵犯、強奸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關進監所後長官自然有必要導正、矯治你們的錯誤觀念,經由配戴貞操帶讓你們禁欲限制勃起,進而自我控制射精,更進一步壓抑性欲、杜絕流精夢遺,並在適當時間解開貞操帶,允許清洗發泄,因此貞操帶讓你們學習控制與釋放精液,以期出獄後達到性欲收放自如的境界。至於同性戀者則同時達到防制愛滋等性病傳播之效,像你被肛交後高潮不斷,肛門勾就可以訓練壓制你,減少被干射的頻率,這樣不是很好嗎?哈哈哈」

   第三十二煉 尿道堵

  

   聽完小陳義正辭嚴的言論,我非常沮喪,也無從辯駁,世人皆曰強奸犯可殺,但並非所有的性侵犯都是這麼十惡不赦,總有人是含冤莫白的,但一樣被打入地獄受苦受難,我只能逆來順受,忍受著肛門勾不斷的戳刺挑逗我的情欲G點,但卻必須咬牙閉緊馬眼,不能有滴精外流。

   當小陳喊完最後一次仰臥起坐的口令後,雖然雙手被工字鐐釘住,但我還是趕緊掙扎起身,將兩手握拳放在腰前立正站好,深怕再多做幾次仰臥起坐就會立馬噴出濃稠淫液釀出更嚴重的後果。小陳仔細檢查過我的周身,確實沒有發現違規流精,才拿起餐盤鎖上鐵門離開了。

   這次的禁閉雖然沒有被面罩套頭封口禁語,所以不會口水直流,但肛門被一根鐵棒串著鋼珠塞的滿滿,一坐下不時就會頂到G點,讓屌倍受刺激,加上工字鐐銬加身,自己無法取下肛門勾,使得自己在禁閉室連上大號的自由也被剝奪了,只能等到管理員進來送餐時才能請求他們幫忙取出肛勾排泄,然後羞恥地翹起臀部等他們擦屁股插回肛勾,難道這也是一種奴性的考驗與訓練?在獨居期間訓練違規者的奴性,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就會更加順服不敢造次了?我小心翼翼的躺下,翻身變成側睡以減輕肛門的疼痛感,等到手臂被壓迫到酸痛才變換姿勢到另一邊側睡。

  

   這一個月的禁閉期間,日子過的非常規律,但肉體的折磨卻令人度日如年,尤其是體能訓練的強度較之前禁閉時大幅提高,更加重了身體的負擔,伏地挺身、仰臥起坐從第一天的100下逐漸向上累積到每天400多下,開合跳也暴增到500下,到禁閉後期做完這些訓練都已經快要倒下,體力明顯透支,操課之後馬上倒下昏睡,四肢也被鐐圈拉扯到破皮滲血,更慘的是在禁閉結束前幾天的操課時,當做到400多下的仰臥起坐,雙腳已經無力打直,小陳用手壓住我的腳命我繼續挺起身子完成仰臥起坐,但快一個月的禁欲早已讓我的陽具非常敏感,稍有較大刺激隨時一觸即發,正當我掙扎挺立上半身,身體的重量馬上壓迫到屁股,逼得肛門勾再次用力戳刺前列腺,鋼珠按摩著直腸內壁,即使陰莖被貞操帶禁錮無法勃起,但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噴射了,微勃的屌直挺挺向下哭泣著,一股股濃稠精液從馬眼吐出,沿著龜頭鎖緩緩流到內褲,會陰部頓時有股灼熱濕滑的感覺,我雖然試圖鎮靜不動聲色,但噴精瞬間細微的表情變化又豈能逃過小陳的法眼,他在我完成當日的操課後,要我脫下褲子接受檢查,我自知難逃懲處,心不甘情不願的褪下內褲,只看到龜頭環與鎖頭猶沾黏著一絲淫水,貞操帶的鐵管也是黏呼呼的,於是他拉起我的內褲赫然見到一整沱精液射在上面,我將近一個月的努力克制,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被肛門勾干射了。

   他面露微笑,像是計謀得逞一般,調侃著說:「5210~你果然還是忍受不住誘惑射精了,想要被如何懲罰呢?」

   小陳隨即從我的腳鐐間脫下內褲,當作呈堂證物走出禁閉室,過了一會兒回來宣布了所方的懲處:「5210獨居考管期間又違規射精,即日起加鎖尿道堵管制性欲以觀後效,直到肛門勾懲處期滿後才一並取下。」

   我聽了甚是詫異,又有一個新玩意即將加諸在我的身上,小陳說完便拿出一個狀似不鏽鋼鉚釘的東西,但靠近前端的釘身卻有一個小孔,然後解開我的龜頭鎖、拆下龜頭環,將這個類似鋼釘的尿道堵趁著龜頭依然濕滑,沾了些淫液直接插入了我的馬眼,我的尿道瞬間一麻,顫抖了一下,他又熟練的把龜頭環裝回穿刺過的洞里,同時轉了轉馬眼上的尿道堵,彷佛是在調整什麼似的,猛然一陣刺痛從龜頭里傳出,好像是龜頭環無法對准原穿刺的洞口貫穿出來而戳到龜頭讓我疼痛,直到小陳微調轉動尿道堵位置後,龜頭環才順利鑽出龜頭,他在龜頭環上鎖後拉了拉尿道堵,確認尿道堵已牢固的堵住馬眼後,才松了一口氣說:「5210~剛才已經把龜頭環穿進了尿道堵上面的小孔並上鎖了,所以你別再妄想要偷偷拔出來唷,以後只有三餐時段我們可以幫你打開尿道堵小便,其他時間你都要學習忍耐了,聽到了嗎?到時我們會跟肛門勾一並幫你取出,這段期間就要好好訓練你禁欲與控制排泄。若再有違規射出尿液或精液,你就吃不完兜著走!」

  

   我的心里不斷干譙這些變態的長官:「他媽的~快一個月的忍耐最後還是破功射精了,現在居然連小便都被這些臭枝擺禁止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下體前後的洞此時都被插入了異物,讓我既痛苦又興奮,刺激著陽物不時呈現充血狀態,碰撞貞操帶的脹痛不時傳遞到腦部,但為了避免更難堪的噴尿發生,我只能配合減少喝水,降低排尿的次數,不然就是大量運動流汗來散發水分,可是目前正值嚴冬,即使運動也未必會讓身體大汗淋漓,所以只有減少攝取水分才能讓自己撐到傍晚才小便。為了要如期取下這些刑具還是得忍耐,不然我怕屁股里的肛門勾及馬眼的尿道堵從此就鎖在里面,拿出來的日子遙遙無期了!

   透過飲水的節制,我如願的撐到了晚餐時刻,等到小陳送來餐點順便幫我開鎖拔出尿道堵的剎那,尿液已迫不及待的宣泄而出,有些還噴到他的手上及褲子,他怒目而視,似乎對我控制小便的成效並不滿意,於是等我灑完尿後,他毫不留情的又把尿道堵塞回我的馬眼,並用龜頭環固定後上鎖,不讓我的馬眼有絲毫喘息空檔,才讓我開始用餐。

   與管理員的短暫對話,就是一天里可以跟人說話的時間,當他送餐離開後,房間又恢復到一片死寂,可悲的是每次關禁閉,自己身上的某些孔洞就會被封閉禁止使用,上次被口塞塞住嘴巴封口禁語,這次則是肛門被插入鋼珠勾子,連尿道都被堵住了,感覺是每下愈況,真不敢想象以後還會有什麼恐怖的酷刑凌虐!

   被鎖上尿道堵的第一天晚上,黑夜更漫長了,我想試著入睡,但下體的痛楚卻讓我更加興奮難眠,尿道的酥麻、肛門的刺痛都讓陰莖充血腫脹,間歇性的磨蹭不鏽鋼管,使我一直處於短暫昏睡又疼痛驚醒的惡性循環,直到管理員小陳突然打開鐵門送來早餐,通知我待會張大哥要辦理律師接見,我才發現原來已天亮了。

  

   小陳解開我的龜頭鎖拔出尿道堵,順便也抽出我後面的肛門勾讓我排便,經過一整晚的憋尿我如釋重負開始泄洪,屁眼也因為獲得解脫出現便意,我很快的把大小便一次排出,排便時的疼痛加上馬桶里有些血漬,我知道自己的肛門口受傷了,但他照樣命我趴下,手指深入我的菊花里用力的幫我擦屁股,我悶哼了兩聲想請他力道輕一些,甚至幫我擦點藥,但還來不及開口,小陳就已經把那根冰冷的肛門勾又插進了我的屁眼里,同時塞進尿道堵,我又得繼續忍受這根鋼珠棒的戳刺還有尿道堵的磨蹭了。

   他用催促的口吻說:「趕緊把早餐吃掉,用餐後你得去律見了!」

   即便一審判決讓我輸的一敗塗地,但想到張大哥要來看我,心里還是一片溫暖,我趕緊囫圇吞下早餐的清粥小菜,隨後在小陳的押送下來到了接見室。

   盡管腳上釘著三副腳鐐讓我走路步伐像是企鵝一樣可笑,但我仍不放棄上訴的希望,走進了接見室,張大哥看到我手腳掛滿鐐煉的狼狽模樣不禁吃了一驚,忍不住質問管理員小陳:「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凌虐收容人?」

   小陳反駁:「5210初審宣判後在看守所內再度違規毆打其他收容人,目前正在關禁閉處置中,根據監所內規這樣的處分合情合理~」他說的頭頭是道,讓張律師也一時語塞。

   張大哥招呼我坐下,有了最近跟肛勾相處的經驗,我輕輕坐下試圖降低後庭的衝擊,但是坐到鐵椅的瞬間仍猶如遭到電擊般劇痛。原來是屁股接觸鐵椅比坐在禁閉室的地板上更緊貼,使得肛門勾更用力的戳進G點靶心,不斷刺激著前列腺讓我淫水直流,但是尿道堵阻擋了它的去處,反而讓馬眼與尿道更加敏感酥麻。

   張大哥看我神色有異,關心的問我是否哪里受傷了不舒服?但我又怎麼好意思說出我下體的兩眼(馬眼+屁眼)已經被所方用道具堵塞了,我只能強顏歡笑說:「我沒事~剛才坐下小腿脛骨碰到了鐐圈很痛。」

   我們彼此寒暄問候了一下,這時張大哥有點沮喪的說:「我收到了地方法院正式的判決書,最後法官將你的妨害性自主罪、誘拐罪、以及欺瞞使人施用毒品罪兩件官司合並判刑30年,幾乎是無期徒刑了~唉!我沒想到法官會判這麼重!」

   我隱約想起當初沈律師說起這件官司的法官剛好就是阿祺父親的同學,阿祺的父親痛恨我誘拐了阿祺還「強暴」了他,一定請法官同學要把我關到死,事後驗證果然是凶多吉少,我悠悠的嘆了口氣,想到自己的青春就要葬送在牢獄里,眼角不免泛淚。

   張大哥安慰我說:「你還是繼續上訴吧!一審已經這麼糟了,最壞就是這樣子,之後的判決應該會漸入佳境,只是到時高等法院另外會指定公設辯護人給你,所以就不是我替你服務了,不過我們朋友一場有空我還是會來看看你的~」他握著我被手梏拘束的雙手,在鐵窗里鐐銬下傳遞給我濃濃的暖意。

   我決定繼續上訴,但張大哥跟我的短暫緣分也結束了,重新面對茫茫不可知的官司,我拖著沉重的鐐煉被押回獨居房准備操課。

   今天的體能訓練比昨日又嚴格了一些,持續增加伏地挺身、仰臥起坐、開合跳的次數,但今天是我第一次被塞著尿道堵操課,想到昨天仰臥起坐到最後忍不住被肛門勾干到射仍然心有余悸,心想今日無論如何要忍住啊,也不知尿道堵是否真能阻擋精液噴出,萬一又被小陳發現疑似流出淫水,恐怕將面臨更嚴厲的懲罰。在如此高強度的體能訓練下,我渾身酸痛體力已瀕臨極限,手腳也因為鐐圈的摩擦碰撞產生許多傷痕,下體的疼痛自然不在話下,但是一個月的違規禁閉即將屆滿,黑暗的隧道已看到出口的微光,我一定要撐下去啊!

   拖著疲憊的身軀,體力幾乎完全耗盡,終於做完了今天的體能訓練,包括伏地挺身、仰臥起坐、開合跳各500下,全身每一塊肌肉無不酸痛,肛門里的密穴G點也一直被無情的肛門勾頂撞到最深處,但淫水卻不敢也不能流出馬眼。小陳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總算在最後一天的禁閉期限,你完成了各項體能訓練,達到500下的考核標准,你過關了~明天通過期末測驗後就可以離開獨居房,恭喜你了!」說完竟然主動伸手跟我握手,我握著他的手,雙手的手梏牽引著工字鐐發出鋃鐺聲響,內心既是激動又是興奮。但是期末測驗是什麼,卻又讓我一頭霧水。

  

   早上被操的疲憊不堪讓我很快進入夢鄉,不過半夜就被習慣性的下體疼痛所驚醒,想到今晚是禁閉室的最後一夜、明天就可以擺脫這些折磨人的刑具懲罰,竟然有點興奮到輾轉難眠,就在陽具腫脹酥麻、肛門刺痛的反復刺激下,不自覺間天色已亮。

   小陳與另一位管理員打開鐵門,暫時開鎖拿下我的尿道堵與肛門勾讓我可以趕快排泄,隨即便鎖上下體孔洞吆喝著我趕緊收拾行李准備搬家,我雖然多副鐐銬鐵鏈加諸於身,行動受到拘束略顯遲緩,但仍開心的把被褥衣物等收進行囊里,穿上最後這雙謝大哥留下的夾腳拖,捧著行李與工字鐐走出了獨居房。

   這時他們卻突然停下腳步說道:「還有一個最後的考驗,你必須通過了才算是完成禁閉室的考核,不然你可能得繼續待在獨居房,直到通過了最後的考驗才能離開這里!」

   我臉色驟變,像是被他們擺了一道,又像是放假前的阿兵哥突然被扣假,但也只能乖乖聽命,擺出一副臭臉。

   小陳拿走了我手上的大包行囊,命令我趴下匐匍前進,並把我的行李放在我的背上,朗聲說:「5210就這樣背著行李匐匍前進爬到戒具室,若中途行李從身上掉下來就算是任務失敗,沒有通過期末考,必須回到禁閉室多待一天,隔天早上繼續補考,直到完成這項考驗才能爬進戒具室解開工字鐐,視為完成禁閉室的訓練。」

   匐匍前進在軍中玩阿兵哥算是司空見慣,但在監所我收押至今倒是第一次遇到,由於手腳鐐銬串連著,伸展四肢匐匍前進本就不易,背後還背著大背包,稍有傾斜或較大動作背包便會掉落地上,這種考驗讓我聯想到海軍陸戰隊蛙人結訓時的天堂路,這時的我也在經歷禁閉月的結訓測驗,拖著工字鐐、CB肛門勾、尿道堵的沉重身軀掙扎爬行,還背著一個重殼,彷佛是一只大蝸牛似的。

   鐐銬鐵鏈沿途鏗鏗鏘鏘敲擊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讓我痛苦的掙扎還帶著羞恥的興奮感,我總算緩慢的匐匍前進到了戒具室門口,但此時背部的行李卻已經重心不穩快要掉下來,我趕緊將雙腳跨進戒具室門口,就在這一刻背上的行囊也剛好滾到地上,很慶幸是在最後爬進戒具室行李才掉下來,不然又要繼續在禁閉室里不知道要被多操幾天。

   雜役撬開了我的工字鐐令我如釋重負,但是那副謝大哥的腳鐐卻沒拆下,繼續掛在我的腳上,看來它可能還要陪伴我好一陣子,我拖著兩副腳鐐又被押到醫務室,李醫師看到我揶揄著說:「5210好久不見了!怎麼看來你變的更精實健壯了!整個肌肉线條都練出來了,看來禁閉室的訓練很有效喔~哈哈」

   我苦笑著無言以對,看著他幫我解開下體的各種禁錮,開始例行每月的剃毛,我還天真的以為這次離開獨居房也會一並拿掉尿道堵與肛門勾,直到李醫師剃光恥毛後又幫我鎖上CB屌環、尿道堵與肛門勾,我才想起來這項懲處的效期長達兩個月,也就是說,我得插著這兩個刑具在舍房內再度過一個月,被室友看見也只好見怪不怪的默默忍受了。

   第三十三煉 脫勾

  

   我拎著隨身行囊,穿著夾腳拖被押回原本舍房,少了工字鐐羈絆,行動的確靈活許多,身體在高強度的操練後,就算是兩副腳鐐釘在腳踝也變得舉重若輕,當房門打開時柯桑見到我也不禁驚呼一聲:『哇!小凱~才一個月不見,你怎麼練的這麼壯?』

   我這時才有機會照照鏡子,自由擺動雙手看看「訓練」成果,這一個月肌肉嚴厲的操練雖然讓我渾身酸痛,但鏡子前胸肌腹肌條理分明、大腿小腿、肩膀手臂的肌肉也更加壯碩結實,我不禁也贊嘆了起來,現在的身材慢慢回復到當兵時的魁梧水平,但是各種道具的折磨卻是以往未曾經歷的。

   阿光看到我的魔鬼身材也忍不住稱贊,並露出恐懼的神色說:「關禁閉操這麼凶喔~小凱哥你出來後身材更完美了!上次弄壞你的人字拖是我的錯,我已經買到一雙新的賠你了,對不起!」隨即拿出一雙一模一樣的人字拖恭敬的交給我。

   我動手打人自知理虧,收下了他的夾腳拖,也跟他道歉:「對不起!當時出庭聽到被重判,內心激動憤怒,剛好你又穿壞我心愛的夾腳拖,才會整個情緒失控痛毆你!換來慘痛的禁閉代價。」

   我們雖然握手言和,但下體的肛門勾與尿道堵還有謝大哥的腳鐐卻仍標志著這次暴怒的後果,提醒我凡事不能衝動。阿光看到我腳上兩副腳鐐也十分驚恐,直言他一定無法承受關禁閉這樣的折磨,我心想:「你還沒看到褲子里的悲慘世界呢!若是你恐怕會痛不欲生~」

   下午的操課回復到禁閉前的正常訓練,伏地挺身、仰臥起坐、開合跳不到100次的水平讓我輕松達陣,不過掛上兩副腳鐐跑步時的鐵鏈聲就更加清脆嘹亮了,即使對我來說已經適應了這重量的拘束而不至於影響我跑步行進,但鏗鏘的鐐煉聲難免引人側目,其他的獄友乍看到我無不露出詫異之色,大概是因為我禁閉後變的魁梧壯碩讓人眼睛一亮,又或許是因為看到了我的腳上釘著兩副腳鐐在群體中是如此的突兀,都在在顯示出我在這里更為卑賤的身份。

   在打球的空檔,其他房舍的獄友跟我寒暄:「恭喜我終於解脫,離開了禁閉室,還練就了一副好身材~上次老曹脫逃後至今還關在獨居房不能超生呢!」我聽了也十分訝異,照這種訓練強度以老曹的體能年紀是有可能被操死的,但也只能默默嘆息為他祝福了。

  

   出操後回到舍房收封檢查時,小陳終於解開了我的尿道堵讓我排尿,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我下體的慘況這時候被室友們一覽無遺,當他們看到尿道堵慢慢插進馬眼鎖上時也不禁皺起眉頭,感受到身歷其境的痛苦,又看到一根粗大的肛門勾從陰囊沿著恥骨聯合直捅屁眼更是讓人畏懼,回到房里阿光難以置信又帶著憐憫的語氣說:「天啊~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這麼變態用鐵勾子捅進你的屁眼,還堵住你的馬眼,鎖上不准你取下。干~」

   我早已欲哭無淚,只能苦笑著說:「這就是關禁閉的代價啊!這些變態長官都很有創意,每次違規都會讓你有新的驚喜~你要不要試試看?」

   或許是我下體的懲罰帶給阿光太大的震撼,他晚上變的非常安靜,乖的像只小貓一樣,應對也變的很有禮貌,大概是真的被監所不人道的懲罰給嚇到了。尤其當我晚上想上大號時,雙手不再因工字鐐的拘束而能夠自由拔出肛門勾時,我的心情竟是激動澎湃著,首次感受到屁眼里空蕩蕩的是如此舒坦,雖然馬眼仍插著尿道堵無法正常排尿,在拉屎時尿液僅能從尿道堵周圍縫隙滴滴答答滲漏出來,但我仍享受到突破重圍的快感,我刻意蹲了好久的馬桶,無非是想讓菊花多呼吸點自由的空氣,並把尿道里的尿液漏完以免被發現偷放尿,但是蹲到雙腳都酸了,加上還有兩副腳鐐的羈絆,讓我腿軟不由自主的發抖搖曳鐵鏈發出鏗鏘聲響,引起了柯桑與阿光的側目。

   阿光好奇的問:「大哥~你拉屎也真夠久了,難道是被捅屁眼會便秘嗎?哈」

   我無奈的站起身子,簡單擦拭清潔後,在穿上內褲前抓起懸吊在陰囊下方的肛門勾,忍著疼痛慢慢插回屁眼里直到它完全沒入,至此後庭里面又回復到塞滿的狀態了。

   他們看我拿肛門勾自捅,也忍不住驚呼出聲,想必納悶為何我還要插進肛門勾,但一想到小陳說:「肛勾只允許在排便時暫時取下,大號之後必須馬上復原,否則後果自負」的告誡,我實在不敢把肛門勾掛在外面,深怕被發現後會延長懲處期限,拿下肛門勾與尿道堵之日遙遙無期。我只能淡然對室友他們說:「所方規定只有拉屎才能暫時拿出肛門勾,我只好忍痛遵守!」

   今晚少了工字鐐的拘束,睡覺時變得好舒服,自由的翻身也沒有壓迫感了,雖然下體的前後仍會讓我半夜不時痛醒,但是雙手可以自由活動至少也是一個小確幸,只不過每當從躺著坐起身時,我都要特別小心不能太用力,以免肛門勾受力再度猛戳我的密穴靶心。

  

   鎖著尿道堵肛門勾這段時間,盡管作息生活如常,我也漸漸適應了下體兩眼(馬眼+屁眼)被塞滿的感覺,但每當被管理員解開尿道堵排尿,甚至自己拔出肛門勾大號,就會有很強烈的羞恥感,尤其是當著室友面前,在排泄後自己必須再插回肛門勾或定期小便完被管理員重新鎖上尿道堵,室友們完全看透,這種恥辱感更是攀上最高峰,常常刺激我的陽具不由自主的勃起,然後碰撞到貞操帶而劇痛不已。或許是肛門被插到紅腫了,一星期後我只要一坐下就疼痛,但礙於顏面又不敢出聲哀嚎呻吟,只好經常假藉排便趁機拔出肛勾讓屁眼喘息片刻,或頂多洗澡時順便抽出來清洗肛門,但是這些休息時間都是非常短暫的,隨後又要忍受肛勾捅進直腸的痛苦,拔出來次數愈多,來回抽插的頻率愈高,這一個多月肛門勾的訓練,就像是每天被人干了好幾輪,我從一個剛性一號,如今卻淪為一個卑賤自捅的0號,曾經有幾次洗澡後,我不想插回肛門勾直接穿上內褲,但是外露的肛門勾就猶如一根翹起的尾巴,讓後庭一柱擎天,別人看到馬上穿幫,就知道我肛門勾沒有插回去,我只能忍痛插著,任由它繼續凌虐我的後門,才能讓旁人無法看出異狀。

   清明節後就是我二審開庭的日子,但我始終沒等到律師來會見,開庭當天我一早還來不及排便,就被所方押出舍房,一樣掛著兩副腳鐐、下體兩眼拴塞,坐上囚車前往高等法院受審。直到開庭前10分鍾,我的公設辯護律師才匆匆趕到,簡單看看我的卷證並跟我聊聊,然後就正式開庭了。由於沒有新的證據,其他被告看到只有我被判重刑,小盧依然逍遙法外,於是都把罪責往我們身上推,一口咬定毒品就是我們提供的,正所謂「死豬不怕滾水燙」,反正我的刑期已經達到無期徒刑水平,也不差多冠上幾條罪名,而小盧棄保逃亡也無從辯護,小P他們參與性愛趴吸毒助興,頂多被判勒戒,誰都不想跟提供毒品的罪名沾上邊,法官、律師交互詰問被告與證人後,我已經對二審不抱希望了,應該還是有罪,只是罪刑不知道能否判輕一點。

   當聽到法官宣布將在8/15二審宣判時,我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兩副腳鐐在地上敲擊的鏗鏘作響,並因為精神緊張,出現了肚子疼痛的症狀,但是菊花里卻被肛門勾塞的飽滿,更刺激了直腸收縮想要排泄的念頭,我顧不得尊嚴向法官請求上廁所,法官卻莞爾一笑說道:「年輕人真的不要吸毒販毒自毀前程,黃凱峰你才開庭沒多久就要尿失禁啦?下次叫所方先幫你包上尿布吧!你們看看這就是吸毒的後果~」

   法官訓誡了我,引來周遭的人一陣嘲笑,我聽了甚是光火,嗆聲道:「臭枝擺(台語)~恁爸真的沒吸毒販毒,是被人栽贓冤枉的,我內急是因為屁眼跟馬眼都被看守所濫權凌虐堵塞起來了!連大小便都不能自由,早上還沒撒尿就被你們提訊了~干!」

   法庭內的人聽了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其他參加性愛趴的被告甚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法官被我當庭打臉反駁,微慍的說:「真有此事?」

   監所管理員今天並未跟著出庭,旁邊戒護的法警趕緊回答:「據了解,被告在看守所內頑劣不馴,收押期間已兩度違規關進獨居房,目前仍在違規處置期間,所以下體遭到管束處分,不值一哂。」

   法官聽完淡淡的說:「黃凱峰你下體被堵塞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是看在你清早至今尚未排泄,庭上通融給你十分鍾去解手,請你好自為之別想搞花樣!」隨即宣布退堂,半小時後我的性侵及誘拐案將二審開庭。

  

   法警將我雙手上銬,在他們的戒護下我被帶到廁所,隨即打開我的龜頭鎖拔出尿道堵,卻不解開我的手銬也不關門,而只是站在門外看我如廁,我知道即使上廁所也不能離開戒護人員的視线,反正在舍房里下體被堵塞的狼狽模樣早就被室友們看的一清二楚,我也顧不得羞恥,自己抽出肛門勾,雙腳蹲下呈現外八字,以便將腳踝的距離撐開到最大,使得兩副腳鐐的鐐煉拉直,避免煉條掉進馬桶內,在便意的催促下我很快的上完了大號,但雙手銬在前面卻讓我擦屁股時顯得左支右絀,法警們也無意幫忙,倚著牆嘴角露出微笑,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狽模樣,當我艱難的擦完屁股後,正要咬牙將肛門勾插入復原時,他們卻走了過來不耐煩的抓住我,另一個法警則很快的抓起肛勾捅進我的屁眼里,我痛的掙扎哀嚎,但他們手上動作卻毫不停歇,繼續堵上我的尿道堵鎖住龜頭鎖,然後把我押回法庭准備下午開庭受審。

   下午的庭訊並沒有什麼新進展,只不過又把當時的過程描述了一遍,我在被告席坐立難安,剛才法警粗暴的將肛門勾硬插到底,頂到我的G點既痛又爽,我只要坐著稍微用力,前列腺就被強烈刺激到勃起想要射精,但貞操帶與尿道堵卻封鎖了我的卑微願望,既不能硬更不能射。庭訊結束法官宣布7/30宣判,而我果然因重罪又遭到法官裁決還押看守所,在囚車上我想起早上開庭時頂撞法官,還干譙看守所濫權凌虐我的下體,不由得惴惴不安,不知道這些氣話是否會影響判決結果?甚至激怒看守所長官?

  

   還押看守所後似乎沒感覺到有何異狀,每天還是正常出操訓練體能,好不容易熬到了出禁閉室滿一個月,這是我滿心期待著拿掉肛門勾與尿道堵的日子,當管理員開封早點名時,我竟然開心的跳了起來,用早餐前小陳取出了我的尿道堵讓我恣意的宣泄尿液,並默許我拔出肛門勾排便,我恨透了這些變態的刑具,大號之後我寧可將它懸宕在肛門口外面晃蕩,也不要再把肛門勾插回去,小陳示意我把褲子穿上,肛門勾從屁股後面筆直的翹起來儼然像是一根尾巴,模樣看來十分可笑,我顧不得滑稽的樣子,跟著小陳往醫務室行進。

   解鈴還需系鈴人,當初是在醫務室被裝上肛門勾的,如今要解開貞操帶才能取下肛門勾,我熱情的跟李醫師打招呼,他似乎也知道我的來意,拿出鑰匙解開了我的貞操帶,一並取出了肛門勾,並幫我剔除了滋生的恥毛,才讓我到浴室清洗發泄。

   經過兩個月肛門勾的折磨,如今終於可以拿下,我興奮的在浴室內尻了好幾槍,這也是上次被肛勾肏到干射後首次自己手淫,即使兩副腳鐐還掛在腳上,但我仍沈浸在浴室里短暫的歡愉,當我清洗完畢走出浴室,李醫師卻拿起原來那副肛門勾重新套進我的陰囊,他這個舉動令我十分錯愕,我憤怒的說:「今天是肛門勾兩個月的處分期屆滿啦!您是不是搞錯了?為什麼又把肛門勾套上去?」

   旁邊的小陳冷冷的說:「今天是屆滿兩個月肛門勾處分期沒錯~不過你上次出庭對法官說了些什麼你心知肚明。長官們後來知道你在庭上放炮,咸認為肛門勾的考核期間要延長,直到你表現良好為止!」

   我聽完他的話氣憤填膺,嘴巴馬上干譙起來:「肏你媽雞巴~我在法庭上說的有錯嗎?你們憑什麼繼續封鎖我下體?我不服,我要申訴!」

   小陳搖搖頭,小聲的說:「5210你要理性一點,還想胡鬧關禁閉嗎?這對你只會更糟!這次的處分我們已經極力幫你爭取維持現狀了,你若想再鬧大,吃的苦頭只會更多~」

   我聽完他的告誡,不由得語氣放軟問道:「那這次還要被肛門勾折磨多久?」

   小陳聳聳肩說:「還不確定耶~可能一個月,也可能等到你二審宣判,就看你的表現是否讓長官滿意囉!哈哈」

   就在我與小陳對話的同時,李醫師已經熟練的把不鏽鋼CB套進我的屌,並插進尿道堵龜頭環一並鎖上,隨即屁眼一陣劇痛,後庭又再度被肛門勾封閉了。我忍著下體的疼痛,被小陳押回房舍,室友們看我臉色鐵青,才知道我又被所方算計,只能安慰我自求多福。

   阿光收押之後一開始還有點叛逆、憤世嫉俗,但看到我從禁閉室出來後的慘狀,下體兩眼被堵塞外加兩副腳鐐伺候,早就嚇得溫馴順從,像一只小貓一樣逆來順受,對長官的命令言聽計從,反倒是我經常的衝動暴走,讓自己陷入了禁錮與凌虐的痛苦深淵。

  

   經過了一個月的完全服從,忍受著肛門每日的抽插訓練以及尿道逐漸擴張,尤其是每次出操訓練仰臥起坐時屁眼都要夾緊,以免起身時屁股受力過猛讓肛門勾狂戳前列腺,避免被干射的慘劇再度發生。下體兩眼從關禁閉至今已經足足被封閉三個月了,在陽具無法勃起也不能正常排尿下,屁眼在肛門勾每天的刺激下變得非常敏感,但是所方似乎仍無意解開我下體兩眼的桎梏。

  

   我的心里沮喪極了,難道他們要等官司宣判發監執行才要給我拿下肛門勾與尿道堵嗎?我詢問小陳卻得不到確切時間,但是擴約肌的粉紅嫩肉卻早已不堪肛勾的每天折磨開始破皮出血了,雖然李醫師開了藥讓我擦拭,但我的不滿已經瀕臨極限,我的粉嫩雛菊想要逃離肛門勾的魔爪,我豈能再無動於衷!反正肛門勾也沒有鎖,趁著每天睡覺熄燈前,我趕緊假裝排便取下肛門勾,然後就躲進被窩里過夜,等到第二天起床後開封前再插進肛門勾應付檢查,雖然睡覺時肛門勾卡在股溝有點不適應,但總比插在屁眼里面舒服多了,就這樣子讓菊花獲得暫時的喘息,我過了幾個星期舒適的夜晚。

   直到某一天早上我或許太累了睡得特別沈,當小陳打開房門早點名時,我匆忙起床收拾內務才驚覺肛門勾還翹在外面,當然這一切都已經被小陳看在眼里,室友們也都發現了我偷雞的窘境,我雖然馬上插回肛門勾辯稱大清早上過大號,還來不及插進肛勾就被小陳撞見了,但是他搖搖頭冷笑了幾聲,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詞,我心想慘了,接下來不知會遭到什麼懲處?

   第三十四煉 貞操褲

  

   早點名後小陳沒有像以往一樣解開我的尿道堵讓我排尿,反而是將室友們帶離舍房准備晨間出操,獨留我在房內等候,不久之後小陳與另一名管理員進來了,並把我押到了醫務室。李醫師看到我一臉苦悶,笑著說:「5210~你又怎麼了?不是前陣子才剛幫你剃毛清理擦藥過?怎麼又來報到了?」

   小陳隨即把一紙公文交給李醫師,他看完後知道了我的情形,不免搖頭嘆息:「5210~你終究還是忍不住衝動,把肛門勾拔下來了?所方讓你自主管理肛門,可是你還是管不好~唉!要解除懲罰恐怕遙遙無期。」他語氣中盡是失望。

   我哀嚎著說:「我下體兩眼被堵塞早就超過原訂的兩個月懲處期間了,他們說要延長懲處以觀察我的表現,我都乖乖配合,但卻遲遲不願拿下我的尿道堵與肛門勾,最近菊花破皮出血,我是真的受不了才會拔出肛門勾讓屁眼喘息一下!」

   我知道再多辯解也已無濟於事,現在的我猶如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李醫師無奈的聳聳肩,解開了我下體的龜頭鎖與貞操帶,同時拔出了龜頭環、尿道堵以及後庭的肛門勾,又幫我刮掉了微薄的恥毛,便要我去廁所好好的排泄清理一下,我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卻沒有心情詢問他們,只能默默的拖著兩副腳鐐,趁著如廁後洗澡前狠狠的尻了幾槍。

   清潔身體後走出浴室,只見李醫師手上拿著一副泛著金屬寒光的玩意,他正色的說:「之前因為你違規,所方行文要求將你的CB更換為盾式貞操帶,不過直到前陣子這個貞操帶才制作完成,但由於你還在違規懲處期間,當時所方並沒打算讓你換穿盾式貞操帶,應該會等到你妨害性自主罪官司定案有罪後才會把你換上這副貞操帶,可是你今天早上再度違規了,所方長官已經決定即刻讓你鎖上盾式貞操帶,除非你所有官司最後都無罪定案才會幫你拿下,不然從此以後這副貞操帶就會一直陪伴你發監執行直到你出獄為止,至於最後會戴著多久就看你的判決以及假釋與否的造化了!知道嗎?」

   我聽了也大吃一驚,原來入監後性侵犯就是要配戴這種量身訂作的盾式貞操帶,我乍看之下他有一個金屬腰帶,然後在腰帶中間連接一個金屬片遮蔽住雞雞,像是一條丁字褲般延伸到臀部,最後與後面的金屬腰帶相連。李醫師叫我坐到看診台座椅,一手抓住我的陰莖,另一手則拿著一根比之前尿道堵還粗且更長的尿道棒緩慢插進我的馬眼,我因吃痛而掙扎抗拒,但小陳他們隨即壓住我的肩膀,並把我的雙手反銬在椅背之後,不一會兒這根棒子便幾乎完全插入了尿道,只剩下一兩公分的末稍挺立在馬眼外,李醫師接著又將一個金屬管套在我的陰莖上,並壓在我的兩腿之間,使我的陰莖筆直向下,然後將金屬管鎖在金屬前盾後面,這時我馬眼的尿道棒幾乎已碰觸到前盾的排尿孔,最後他把前盾往上拉緊鎖在腰帶上就大功告成了,我此時彷佛穿上了一件不鏽鋼的丁字褲,唯獨在後門開了一個橢圓洞口作為我排泄之用。

   我只覺得馬眼與尿道劇痛,知道自己正在遭受尿道擴張的酷刑,手腳不斷扭動發出刺耳的鐐煉撞擊聲,但卻是於事無補,李醫師威嚇道:「不要亂動~不然待會給你換另一根更粗大的尿道插棒。」他說話時手也沒歇著,拿起兩片薄鐵片,形狀各為橢圓與帶狀,兩旁的管理員同時很有默契的抬起了我的雙腳,讓我後庭的菊花洞開,李醫師熟練的將一根金屬棒上面串著三顆不鏽鋼珠的雄偉肛門塞塗抹大量潤滑,隨即將它慢慢捅進我的屁眼,直到肛門玩具完全沒入,才把這個橢圓鐵片安裝在我的肛門洞口,並將肛門塞的底座固定在橢圓薄鐵片上然後鎖住,我的肛門排泄口形同被封肛鎖片封閉了,而另一個帶狀鐵片兩側各有一個卡榫可以固定在貞操帶前盾,他將後端卡榫置入排尿口後方的滑軌固定住,再把前端的卡榫拉到前盾,與禁錮屌的金屬管鎖在一起,最後將螺絲暗扣扣住排尿孔上面的尿道插棒,我才驚覺這根尿道棒原來是空心的,但現在也被堵尿鎖片塞住了。

   經過這番折騰後,我赫然發現自己的屌跟肛門居然已經被這副盾式貞操帶給鎖上了,現在馬眼與屁眼正遭受尿道棒與肛門塞的痛苦折磨,雖然小陳解開了我的手銬,但是我的陽具與陰囊在前盾的緊密包覆下,雙手難越雷池一步,根本無法觸摸到我的懶蛋以及陰莖,以前即使戴上金屬CB被穿環鎖著龜頭鎖,至少還可以摸到那根禁錮屌的金屬管,甚至摸到龜頭自我安慰一下,如今在前後盾的覆蓋下,小便也只能透過前盾的排尿孔排出,沒辦法摸到自己的陽具了,感覺就像個女人或是被閹割的太監,再也無法抓著陰莖站著小便,而只能蹲坐著排尿才不會讓尿水灑的雙腳都是。

  

   我雙眼泛淚滿是苦楚,但李醫師卻像是看到一副完美作品般面露微笑,這時小陳宣布了新的懲處措施:「5210~你在肛門勾懲處期間無法做好肛門自主管理,竟不時偷拔出肛門勾,因此所方決定收回你的肛門自主權,以後只有在每天早點名後允許你清理肛門10分鍾,時間到了就會鎖上,若是錯過就只能等第二天了!至於尿道堵配合盾式貞操帶改為尿道插棒,使用堵尿鎖片一並鎖上,每日三餐飯後會固定解開讓你排尿。知道了嗎?此外這副盾式貞操帶以後就是你的丁字褲了,不准再穿上其他內褲。」

   我囁嚅的說:「報告長官~請問尿道棒與肛門塞的懲罰要到什麼時候結束?難道判決確定入監後還要被這樣折磨嗎?」

   小陳笑嘻嘻的說:「發監執行後就不關我們看守所的事了,他們要如何我們也管不著,若你還是這麼頑劣,我看入監後你的屁眼也是凶多吉少,反正這件貞操褲以後就是跟著你了,其他監獄要怎麼懲治你隨他們高興。」

   在這件貞操褲的凌虐下,我的下體兩眼承受著更大的痛苦,我拖著沉重的鐐煉回到舍房,室友們都十分關心我遭到什麼處置,我慘笑了兩聲說:「沒什麼,馬眼與屁眼一樣是被塞滿滿的,唯一差別是他們剝奪了我肛門的自主權,還換了更粗更長的尿道插棒。」我順手脫下了長褲,露出了光澤閃亮的貞操褲。

   阿光乍看到盾式貞操帶,一開始還不明究理,好奇的問:「小凱哥~這是什麼玩意?你怎麼沒穿內褲?原本的那副貞操帶及龜頭鎖呢?」

   我悶悶不樂的說:「這件貞操褲以後就是我的內褲了,貞操帶、尿道棒、肛門塞都鎖在里面摸不著也打不開了,以後每天只有一次排便、三次尿尿機會。」

   阿光聽完不禁身體發顫,正如我現在身心的處境,尿道正被一根粗大的插棒強力的擴張,且插的更深入,如此強力壓迫反而使得我尿意出不來,現在的屌就猶如一根香腸被粗鐵棒插著直挺向下,鐵棒末端被盾式貞操帶上面的堵尿鎖片封死,就算排尿也放不出去,而肛門塞底座由於固定在貞操帶後盾的封肛鎖片上,肛塞上面的鋼珠也會隨著我屁股姿勢的不同,在屁眼進行抽插吞吐的動作。當我坐下時肛門塞底座緊貼屁眼,肛門插棒與鋼珠這時完全沒入直捅G點,當站立起身時後盾底座與肛門露出空隙,這時最後一顆大鋼珠便會滑出屁眼之外,在屁股縫磨蹭著,直到坐下或躺下時肛塞底座壓迫到肛門擴約肌,這顆最大鋼珠才會又溜進菊花穴中,如此反復循環刺激我的雛菊嫩肉,也讓我的屌一直處於充血堅硬狀態,但苦於被尿道插棒筆直穿刺鎖在堵尿鎖片無法勃起,因此從李醫師給我戴上這件貞操褲之後,我的下體前後就始終處於疼痛與高潮的交互循環。

   午餐過後,小陳要我脫下褲子,仔細檢查了貞操褲是否合身,以及是否有遭到毀損或掙脫的痕跡,看完之後才解開我前盾上面的堵尿鎖片,拔出尿道插棒上的螺絲暗扣讓我排尿,無奈我整支屌充血腫脹,尿道插棒插入太深反而根本尿不出來,他等了3分鍾看我仍無尿意,於是徑自扣上尿道棒暗扣、鎖上堵尿鎖片,悻悻然的說:「給你機會小便你不尿,錯過了那就等晚上吧!下午別給我撒尿,不然有你好看的!」

   傍晚我就這樣穿著貞操褲,外面套上運動褲出去操課,這件量身訂作的不鏽鋼丁字褲果真是非常合身,透過前盾嚴密的保護,把屌跟懶蛋全部包覆在里面,雙手根本不得其門而入,即使在運動時跑步跳躍,屌依然被尿道插棒牢牢的固定在貞操褲的鐵管里面動彈不得,絲毫不會有以前CB暴露在外面當身體運動時屌兒搖擺晃蕩的情形,而後盾的肛門洞口也因為封肛鎖片里面的肛門玩具緊緊咬住菊花而使得貞操帶後盾難以入侵,這件鐵貞操褲就像是我的貼身皮膚緊密的把這些貞操道具箝入我的下體性器,並確保這些玩意不至於因劇烈運動而易位或讓我自行取出。

   雖然貞操褲里的凌虐道具已經內化成我身體的一部份無法觸摸,身體就算劇烈運動也無法擺脫他們,但因為尿道擴張與肛門入侵持續壓迫著下體,使得我在跳躍時仍會不斷撞擊到尿道而劇痛,坐在地上仰臥起坐時更一直被屁眼的鋼珠棒使勁的戳刺G點。晚上收封前的身體檢查,小陳還刻意的猛推我貞操褲的後盾讓鋼珠棒插入肛門更深一點,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才住手並滿意的讓我回房。

   晚餐後我的屌依然腫脹疼痛,尿道擴張讓我的陰莖痛的無法排尿,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試試看了,此時膀胱早已滿載,但受制於尿道插棒刺激著屌腫脹充血阻擋尿路,我只能繼續忍受內急卻尿不出來的痛苦,看來當務之急還是得先讓屌冷靜下來不再充血,才有機會使得尿液從中空的尿道插棒中排放出來。

   洗澡時我仔細端詳了這件鐵貞操褲:他的前盾從腰帶向下壓制陰部,並穿過胯下與臀部的後盾連成一氣,最後與背後的鐵腰帶固定住,不鏽鋼腰帶與前後盾兩側都有黑色橡膠條包覆著以保護肌膚避免被刮傷,由於前後盾完全密合著皮膚毫無縫隙,斷了我想要衝水清洗下體的念頭,更遑論想要伸手進去偷摸,看來只有每個月的固定清潔時間,整個下體才有機會從這件貞操褲里面解放出來。

   在詳細摸索了這件貞操褲之後,自知難以突破他的防线,我黯然的放棄了想要偷雞的想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馬眼與屁眼持續被這些玩具入侵擴張,我簡單的衝洗身體就躺平睡覺了。

   人是躺平了,但是第一次鎖著貞操褲過夜又豈能輕易入睡?陽具就像一根香腸般幾乎被尿道棒貫穿,還有比之前肛門勾還大顆的鋼珠棒反復磨蹭直腸內壁,這些痛苦感覺傳遞到大腦,卻刺激了生理反應,讓下體一直處於惡性循環,我閉上眼睛想要抽離這個狀態,回想著收押前許多美好事物,同時把雙腳拱起來腳掌著地以減少屁股受力,免得後盾的鋼珠棒一直問候我的前列腺,但是陰莖與屁眼依然劇痛,我只好頻繁的變換姿勢輾轉反側,腳鐐鐵鏈不時發出撞擊地板的鏗鏘聲響反映出我的不安與苦悶,直到深夜我應該是真的累壞了,才昏沉沉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我是被早點名的開門聲驚醒,管理員小陳看到我睡的香甜頗為詫異,笑著說:「看來你的適應能力不錯,第一天換上盾式貞操帶就習慣啦?適應能力比其他受刑人好~」他展開例行的身體與戒具檢查,看看我是否有偷雞摸狗像是破壞貞操褲或撒尿流精的行為。

   由於晨間勃起的慣性,這時我的屌再度劇痛,他看我並無違規,於是解開了我的封肛鎖片及堵尿鎖片,拔出那根粗大的鋼珠塞棒給菊花透透氣,但依然插著尿道棒,讓我進行今天唯一一次的排便。

   或許是因為肛門突然得到解脫,後門空虛不再被猛干G點,刺激陽具的壓力頓時釋放,因此屌的充血開始慢慢消退,加上肛門插入異物本就容易刺激直腸便意,因此當我蹲下如廁時,大糞馬上唏哩嘩啦的宣泄出來,而昨天一直無法排尿的硬屌也猛然爆發大量泄洪,當屎尿齊流排泄完畢後,我竟然有股通體舒暢的快感。

   可惜的是幸福的光陰只有短暫十分鍾,當我擦完屁股並用水清潔了我的肛門後,小陳也已把清洗完畢的鋼珠棒抹上大量潤滑液,於是他命我翹起屁股,趁著我菊花洞開之際殘酷的把那根鋼珠棒完全塞進去,隨即鎖上封肛鎖片及堵尿鎖片。我的屁眼又是一陣劇痛,加上肛門塞棒再度撞擊到G點,讓我的屌又開始腫脹了,看來我得練習在前列腺持續快感下,屌能夠慢慢適應不再充血勃起,才有辦法在插著肛門玩具與尿道棒時還能定期排尿,不然我若是每天只能一次大小便,我應該會得到尿毒症而死吧!

   他等我穿上褲子後,淡淡的說:「長官要找你談談,跟我走吧!」

   兩個管理員押著我來到賴皮狗的辦公室,賴皮狗見到我劈頭就問:「昨天第一次戴上這副盾式貞操帶還適應嗎?有遵守看守所的排泄規定嗎?」

   我只當作他是存心調侃,也只好隨口應付他:「報告長官~這條丁字貞操褲完全封閉了我的下體,里面的插棒不斷刺激著我馬眼屁眼,讓我昨天晚上還『是硬』的,但我只能當作是磨練來承受!」

   賴皮狗沒聽出我說的反話,隨即哈哈大笑的說:「那很好~你慢慢就適應了!由於你在判決定案之前就被所方提前鎖上貞操褲,為了支應這副盾式貞操帶的量身訂制費用,所方要求你明天開始下工場勞動,以便從你的工資中慢慢扣取這筆貞操帶的款項,並預先提存判決確定後可能面臨的民刑事罰款與賠償,這里有一些專長項目讓你選擇。」

   我聽完賴皮狗的話非常錯愕,三字經簡直要飆出口,心里暗自干譙:「他媽的~你們訂作了這件貞操褲來虐待我,竟然還要我買單,強迫我勞動來支付這筆費用!天底下居然有這種事?這跟槍斃了死刑犯還要家屬支付子彈錢一樣的荒謬可笑~干你媽雞巴!」

   我內心雖然非常憤怒,但卻不敢公然頂撞長官,深怕他們又拿出更多變態的道具及方法來凌虐我,我心里還是想要趕緊把下體的尿道插棒及肛門塞棒卸除掉,就算是長期穿著貞操褲鎖著屌,總是盼望至少馬眼與屁眼里面是空虛的,可以自由喘息隨時排泄。

   第三十五煉 嫁禍

  

   我看著看守所作業工場名單,有鐵工、木工、機械、伙房等琳琅滿目,我疑惑的問:「這些工場的薪資都一樣嗎?有專業的要求嗎?為什麼其他人像是我室友們都不用下工場?」

   賴皮狗說:「工資都一樣啊~大約每天一百元吧!你若有某方面的專業當然更好啦!一般在看守所是沒有強制要下工場,但是入監之後就要強制工作了~要自立更生啊,不然哪來伙食費?」他頓了一下又問:「5210~你到底決定好了沒?要下哪一間工場?」

   聽到這種工資簡直令我傻眼,根本就是剝削勞工嘛!「喔,不對~我們壓根就不是勞工,應該說是奴隸,勞工哪有上工還釘著腳鐐的?倒像是美國以前的黑奴吧!」

   我哀怨的自我解嘲也無助於改變現實,想想自己以前好歹也是電機相關科系畢業,就選了機械作業工場應該會比較符合自身的興趣。我隨口問道:「報告長官~請問我身上這一件貞操褲訂作的費用要多少?若我官司最後是無罪定案,難道我還要支付這筆費用嗎?」

   賴皮狗彷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時笑詫了氣差點噎著了口中的茶水,待他順了口氣,隨即笑盈盈的說:「你的官司若是無罪,這件貞操褲當然不必付賬,所方自行吸收,也不過3萬6而已。只不過根據我們對案情的了解以及過往案例分析,要全身而退恐怕……嘿嘿嘿~」

   我聽他說完心里已經涼了半截,倒不是因為官司很難脫身被他們未審先判,而是聽到這件貞操褲要3萬6,也就是下工場勞動一年多的所得,換來這副桎梏我下體的刑具,令我覺得不值啊!

   賴皮狗看我臉色慘白,繼續揶揄我說:「當然監所也不會占你便宜的,等你服刑期滿或提前假釋,付清了這筆費用,這玩意兒你就可以帶回家自己使用啦~或自行處理掉,還是看你要把鑰匙交給誰保管來掌控你的性欲啊!哈哈哈~」

   回到房舍室友們已經結束了晨間操課,阿光依然是好奇寶寶,詢問長官召見我有什麼事?我沒好氣的說:「干恁娘~賴皮狗找我怎麼會有好事!就問問我屁眼馬眼被插爽不爽啊?還要我明天開始下工場勞作以支付貞操褲的費用。干!」

   阿光聽了也不可思議,附和罵道:「這簡直是吃人夠夠,還不吐骨頭~」

   柯桑只是淡淡的說:「習慣就好~判決確定入監後每個人都要下工場勞動,不然你以為監獄讓你吃白食的嗎?」

  

   這時小陳打開了門,進來吩咐我收拾行李准備換房,並要帶我到機械工場去看看環境,找里面的主管報到,於是我簡單的打包後,跟柯桑、阿光道別後,就捧著行李拖著兩副腳鐐,踩著沉重的步伐往新的舍房移動。

   小陳與另一名管理員押著我走過了好幾個轉折,我猜應該已離開了孝二舍,到了新的舍房門口,門牌上寫著忠三舍16房,果然印證了我的想法,小陳打開房門,里面竟然空無一人,原來是因為現在是勞作時間,他們都在工場上工,於是小陳叫我先把行李安置好,就帶我去工場報到。我狼狽的拖著兩副腳鐐,下體正被貞操褲嚴密管束著,屁眼馬眼還在隱隱作痛,這時小陳瞪了我一眼,怒斥:「5210~看來你又忘掉了喔!用手把鐐煉提起來,不要發出鐵鏈拖地的聲響,剛才因為你手上捧著隨身行囊,所以沒要求你用手提鐐煉,沒想到你手上空閒下來,就忘了監所之前的規矩了嗎?」

   我趕緊彎腰提起腳鐐鏈子,屈辱的跟著小陳的屁股行進,由於我的臀部在彎腰走路時順勢翹起,身後的管理員看到我後庭門戶洞開,冷不防拿起警棍往我屁眼處戳了一下,他這一擊隔著褲子剛好打在我的封肛鎖片上,將鎖在里面的鋼珠棒又往前戳進了一吋,我的前列腺再度受到刺激讓我不由自主的扭動身軀,想要擺脫他警棍的襲擊。

   這位管理員哈哈大笑的說:「我這是好意提醒你,平常彎腰提鐐煉走路,屁股別翹這麼高,就算是你肛門已經被貞操帶鎖上了,也不要讓人想入非非,沒聽過在監所洗澡不能彎腰撿肥皂嗎?哈哈哈~」

   我忍著痛楚,抬頭挺身將臀部放低夾緊,只用右手筆直伸長抓住鐐煉,雖然走起路來十分別扭,但是至少後門不至於洞開,只是屁股夾緊使得鋼珠棒在直腸壁磨蹭的更為激烈,弄得我後庭更爽了,陽具也因為貞操帶壓制無法勃起而劇痛。

   好不容易走到了機械工場,看到里面的老大滿臉橫肉、全身刺青的坐在前面,不由得讓我心里產生一股恐懼感,當然監所里面的人絕非慈眉善目,可是乍看到工場老大的臉就讓人覺得他是個狠角色,果然當小陳把我帶到他面前報到後,他用銳利的眼神掃描我周身,便惡狠狠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被關進來?有電機機械專長嗎?」

   我謹慎的回答,唯恐說錯話被他找碴:「我叫黃凱峰,編號5210,因為涉及販毒及誘拐案被收押的,以前是電機系畢業!」我刻意把妨害性自主這項罪名略過不說,免得被他刁難,事實上我始終不認為我有性侵自己的小男友阿祺。

   他聽完大喝一聲,用力扒了一下我的光頭,怒斥:「干~才剛來這就不老實,你不是還有性侵嗎?怎沒說出來?晚上回房再好好教你規矩!」

   罵完後他拿出一些數據要我填寫,隨後必恭必敬的送走小陳他們,臨走前小陳還不忘叮囑我:「5210~這位老王就是機械工場里面的班長,負責督導生產在线的業務,也剛好是你的室長,以後要好好聽從他的指示!此外機械工場這邊的戒護管制區主管是蔡Sir,知道嗎?」

   我填完數據後,這位看起來像是凶神惡煞的老王就帶我繞了一趟機械工場,介紹這里的環境及規定,所謂的機械工場不過就是大約一個室內籃球場大小,裝配著一些低階的電子產品或玩具,令我訝異的是這位像是黑道大哥的老王竟然腳上並沒有掛著腳鐐,不知他是因為什麼罪名收押在這里的?我環顧了工場里面的作業人員也只有零星幾個人被釘上腳鐐,其中戴著兩副腳鐐的人大概只有我和另外一個難友了。等到工作內容、座位這些都安排好,並實際在現場觀摩學習一陣子後,我不禁驚訝為什麼這麼低階簡單的工作還要給監所的人來做呢?

  

   我今天初次來到工場見習,預計明天正式上线實作,等到工場收封下班後,我跟著他們一起出操運動,首度見到這邊戒護區的主管蔡頭帶領我們操課,他看起來也是個精明銳利的角色,而午後操課內容比之前在孝二舍輕松許多,可能是因為大家工作整天後已經疲累,所以蔡頭只有讓大家簡單的活動一下筋骨吧!

   當我隨著室友們回到房內,才感受到擁擠局促,雖然房間大小跟之前的差不多,但是這里卻擠了十個人生活,可以想象吃飯睡覺的空間是多麼局促!在用餐後我還來不及自我介紹,新的管理員小周就拿出鑰匙幫我解開了堵尿鎖片讓我如廁。當我害臊的脫下褲子露出這件不鏽鋼貞操褲要蹲下小便時,果然引起了其他室友的注目與好奇,加上肛門里鋼珠棒的刺激,竟讓我的屌又瞬間充血尿不出來,蹲著一分鍾只有勉強從尿道插棒里擠出了幾滴尿液,小周等的不耐煩了,看我站起身子馬上就將堵尿鎖片鎖上,並檢查了我的戒具與貞操褲一切無虞才鎖門離開。

   這一切老王當然都看在眼里,當小陳前腳才剛離開,老王身旁的一個小弟便扯了嗓門大喊:「5210,你怎麼進來的啊?還被鎖上貞操褲堵尿督咖ㄘㄥ(台語屁股之意),不簡單嘛!剛剛在工場還隱瞞實情,好大的膽子~」這人一副滑頭樣,剛才在工場時還坐在老王的旁邊乖乖做工,沒想到回到寢室搖身一變就成為老王室長的左右護法。

   我心里苦悶,拉高了音量回答:「報告~我跟男友弟弟是兩情相悅,但卻被他的父母誤解,控告我誘拐性侵,就連看守所也歧視同志。」

   我此言一出,室友們都感到震驚,有的人還往後退了兩步想要跟我保持距離,但也有人臉上竊笑似乎等著看好戲。

   老王這時冷冷的說:「果然是避重就輕,5210你都進來這麼久了,怎麼還學不會規矩?不要以為自己穿上了貞操褲、鎖住菊花就可以這麼屌,這幾天你好好觀摩學習一下監所的生活禮數!」

   才剛進來這個小群體,就已經被貼上同志的標簽,必須忍受室友們的異樣眼光,我洗澡時下體這件光澤閃亮的貞操褲無法脫下,果然引起部分室友的嘲諷,訝異的說:「阿忠~這個新來的跟你穿著一樣的鐵內褲耶!哈哈~可是他的後壁咖ㄘㄥ被鎖起來啦!有夠淒慘~」

   我環顧四周果然有個人低頭羞赧不語,旁邊的室友作勢要脫下他的褲子來驗明正身,他雖然想要抵抗,但是四肢被其他室友抓住,只能乖乖的任由別人扯下他的褲子,露出了一樣光亮的不鏽鋼貞操褲。

   可是他比我幸運多了,我看到他的貞操褲在屁股縫還留下了橢圓洞口沒有鎖上,前盾好像也沒有鎖著堵尿鎖片,讓他可以自由排泄,這時另一個瘦小猥瑣的身影從衣櫥邊探出頭來,剛才那位護法隨即用力扒了他的光頭喝叱道:「專心做你的事啦~看三小?」

   我穿上衣褲遮蔽住羞恥的貞操褲後,也不禁好奇剛才那個人躲在衣櫥後面做什麼,走上前去一看這畫面震懾了我,原來他正努力的幫老王吹喇叭,只見老王斜倚在衣櫥後的牆邊,一臉舒適的接受他的服務,從他臉色痛苦難以呼吸的表情,就知道老王的粗屌正在對他進行深喉嚨的訓練,他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吐出了老王的熱屌干咳了幾聲,老王搖搖頭意猶未盡,用腳踢了他的屁股一下,他只好乖乖的脫下褲子躺下並抬起雙腳等待室長的臨幸,我看到這人的屌正蜷縮在一副塑料CB里面,終於明白原來他也是同病相憐的性侵犯,這時老王的屌早已脹的粗大,他塗抹了幾口唾液便提槍刺進那人的屁眼里,他馬上發出哀嚎,但隨即被旁邊的人打了一記耳聒子怒斥:「小李子叫你不要亂叫,你不聽話喔!」,於是馬上塞進一只臭襪到他嘴巴里命他閉嘴。

   小李子被臭襪封口後,老王更能肆無忌憚的用力抽插,只聽到懶蛋撞擊屁股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小李子被多人壓制著無法動彈,只能滿臉痛苦的被老王雄穴中出,突然間老王悶哼一聲,如釋重負的表情加上小李子驚惶的神色,我猜想老王應該內射了,果不其然老王抽出疲軟的陽具,拿起衛生紙擦拭後就滿意的走開了。

  

   眾人放開了小李子,讓他吐出臭襪,我原本以為這出罷凌戲碼暫時結束,沒想到這時老王身旁的那位護法拉著剛才那個鎖著盾式貞操褲的阿忠接替了他們的位子,阿忠雖然神情惶恐,但懼於護法淫威也只能逆來順受,這時護法已經脫下褲子,挺著肉棒堵住了他的嘴巴,時快時慢的抽插著他的嘴,但就是不肯拔出來,有幾次大屌插進了咽喉,阿忠無法呼吸幾乎窒息,只能趁著他陰莖稍微抽離的空檔干咳幾聲,在口交的前戲過後,護法的性欲完全被激發出來,於是他很快的幫阿忠脫下褲子,露出了下體亮晃晃的貞操褲,我心里正狐疑阿忠鎖著貞操褲能做愛嗎?但他們很快就解開了我的疑惑,護法令阿忠面對牆壁像狗趴在地上翹起臀部,隨即抹了些潤滑液,挺著勃起的大屌朝著阿忠貞操褲後面的橢圓洞口用力插入,由於貞操褲的排泄口緊密的貼在肛門口,讓護法的陽具插入菊花時毫無障礙,在他的伏魔棒長驅直入後,護法開始擺動著腰身享受起狂抽猛送的快感,懶蛋啪啪聲交錯著貞操褲鎖頭敲擊前盾的金屬摳摳聲此起彼落,讓旁邊觀戰的室友無不春心蕩漾,大伙兒躍躍欲試也想要發泄坐牢時的性欲,但是阿忠顯然是護法的禁臠,在室長老大及護法沒有首肯前,沒人敢享用這個活體充氣娃娃。

   在最後的加速衝刺下,護法把滿槍的精華噴射在阿忠的G點與腸壁內,或許因為內射後拔出男根用力太猛,也可能是阿忠趴跪太久一時重心不穩,護法推開他的臀部竟使得阿忠往前仆倒,頭部撞牆發出巨大聲響,但是護法也不去管他,只顧著清理自己滿是精液的下體,直到旁人看到阿忠趴在牆邊文風不動,額頭汩汩流血,才驚覺他似乎受到重傷昏迷不醒。

   室長老王趕緊敲門請管理員進來支持,眼看阿忠包扎止血後仍未蘇醒,管理員小周拿起無线電聯絡救護車請求支持送醫,並趁著救護車過來的空檔請戒具室送來腳鐐給阿忠釘上,才把他抬上擔架送出房舍。

   處理完阿忠的事,小周回到房內面若嚴霜的質問:「3481(阿忠)怎麼會這樣?別跟我說他自己去撞牆!」

   老王若無其事的說:「我不知道啊~剛才正在打坐禪修,忽然聽到衣櫥後面一陣巨響,驀然驚醒才看到阿忠已經昏倒在那里了~」才剛說完,護法就提高分貝喊道:「你們剛才是誰在衣櫥那邊把阿忠撞倒了?還不承認!要長官查辦嗎?」

   看著護法大人義正辭嚴的痛斥其他室友,我真的大開眼界,明明剛才不就是他雞奸了阿忠還把他撞的頭破血流,卻還能如此惺惺作態。

   當我還在錯愕時,其他室友紛紛撇清否認,眼尖的小周看到我的訝異神色,馬上質問:「5210,是你干的?你為什麼要打他?」

   我連忙搖頭否認,高喊:「長官!不是我~我才剛來這里,哪敢亂來!」

   小周冷笑了兩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善類!之前常常違規關獨居房,不然你腳上兩副腳鐐是怎麼來的~」

   我趕緊放軟身段,免得無端惹禍上身,哀求道:「真的不是我~我剛才在准備訴狀,怎麼可能去打傷阿忠。」我也隨口編個理由只求脫身。

   這說法似乎取信了小周,但是他隨即追問:「若不是你做的,那是誰干的?」犀利的眼神掃過房里的每個人。

   我猶疑了一下,心里忖思:「在監所這種黑暗世界,明哲保身是上策,絕對不能擺道當抓耙子,不然下場會很淒慘!」於是支吾其詞的說:「不知道耶~」

   他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冷冷的說:「沒有人承認是吧?等3481清醒後就知道是誰干的,到時走著瞧~」於是小周拿著警棍點了我、小李子和另外一個看來斯文老實的家伙,說:「你們幾個跟我出來接受調查,我要制作今晚舍房喋血事件的報告。」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都在猶豫是否該跟著他出去,老王面露微笑、護法則故作鎮定,小周看我們杵在原地不動,面有慍色的說:「不配合調查的人視同疑犯處置,准備去釘腳鐐、關禁閉並停止接見。」

   他們聽到小周的恫嚇都嚇到了,只好趕緊跟著小周出去,而我看到他們出去,心想自己問心無愧也隨行了。

   戒護區主管蔡頭指派了三名管理員隔離訊問我們,小周剛好是負責詢問我,在偵訊室他劈頭就說:「我想你第一天到這里應該不敢亂來鬧事,你說到底是誰干的?5490曹興豐(護法本名)嗎?我看他挺囂張的!」

   我打定明哲保身的主意,只能拼命推托說自己沒看到,不知道是誰干的。他看我堅不吐實,就跟我慢慢消磨,先要我做一百下伏地挺身,由於之前在獨居房的操練,這個份量對我來說駕輕就熟,當我做完伏地挺身,他繼續問我是誰干的?我知道他打算逼問我真相,但就是打死不說,於是他又命我交互蹲跳一百下,雖然兩副腳鐐掛在腳上交互蹲跳顯得痛苦吃力,但我還是承受的起,畢竟之前獨居房每天曾被狂操500下,現在用體能逼供我也只能奉陪,等到我做完了一百下交互蹲跳,他拿起無线電低聲說了幾句,突然稱贊說:「5210~你很耐操,看來你真的不想說內情,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有需要的話之後還會找你配合調查,先送你回房休息~」

   當我大汗淋漓拎著鐐煉回房,慶幸自己總算熬過來了,沒有被他逼問出來,回到舍房卻看到其他兩人已經到了,小周冰冷的說:「5490~收拾一下跟我出來!」只見小曹護法悻悻然的打包,臨走前還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我才驚覺事態嚴重,看來又被人栽贓嫁禍了。

   小周趁著小曹打包時還突然幫我解開堵尿鎖片,讓我在睡前可以多尿一次,等到我尿完才重新鎖上,並滿是贊許的說:「你表現的很好,這一次尿尿的機會是多送給你的,以後就是要這樣多多配合!才有機會早點拿下這些懲罰。」

   我知道小周這些話不懷好意,果然當他鎖上沉重的房門後,小李子率先發難:「干恁娘~原來撂北呀(台語抓耙子之意)就是5210你呴!被抓到了喔~」

   我被小李子詰問的難以招架,只能不斷重申清白:「我沒有講阿忠的事啦~才會一直被留置在那里出操,拖到現在才回來。」

   小李子冷笑著說:「賣gay啊(台語別假仙之意)~你一定是想要趕快拿掉貞操褲的後門封鎖,才在長官那邊當撂北呀,把小曹護法給出賣了~不然為什麼你一回來,護法就被帶走了?」

   我簡直百口莫辯,當我還在懷疑小周為何會帶走小曹護法,是誰給所方通風報信?看到小李子提早回到房舍,而且竟然強力的質疑我以撇清自己告密的嫌疑,我的心里已經雪然,答案也不證自明。

   第三十六煉 就醫

  

   我們爭吵的聲音逐漸擴大,引起室長老王的不悅,要小李子閉嘴別再吵了,大家各自就寢,但我的心情卻是非常沮喪。

   「今晚的事明明都跟我無關,我還這麼努力的保守秘密以致於被小周狂操猛電,到最後還是公親變事主被人嫁禍了~超干!」我在被窩里輾轉反側,想到小周在我睡前主動示好幫我開鎖小便根本是不懷好意,不由得義憤填膺,腳鐐也不小心摳到木頭地板發出吵雜聲響,暗箭防不勝防,我到底該怎麼辦?

  

   小曹護法被帶走後,這幾天另一個小邱接替了護法的工作,負責吆喝室友狐假虎威,這幾天在工場做著重復單調的裝配工作頂多只是無聊,其實最難受的是橫板凳直接壓迫到屁股的封肛鎖片,將里面的肛門插棒狠狠的戳進G點,讓我的屌又硬又痛,我只得不時的調整坐姿讓肛門玩具可以滑出來松懈一下,別一直頂著我的前列腺,但這卻苦了我的菊花,它必須忍受這個假陽具來回的抽插,並幾乎把肛門塞的滿滿。我在工場的心思不在手上的工作,而是想辦法讓屌跟屁眼輪流休息、少受一些痛苦,並趁著中午吃飯後在工場來回散步休息一下,避免一直坐著讓假陽具反復抽插刺激著菊花與雞巴。

   由於前幾天才鬧出血光之災,這幾天老王收斂許多,晚上也不敢直接把小李子拉到衣櫥後逞其獸欲,而舍房內的氣氛則變的詭譎,室友們看到我總是帶著撂北呀(抓耙子)的鄙夷眼光,但是我卻無法辯駁。

   一星期後阿忠出院回來了,他腳上被釘了一副腳鐐,一臉憤懣之色似乎受盡委屈,大家剛收工回房,看他臉色不好也不想去招惹他,因此竟無一人趨前慰問寒暄,看到寢室內只有我跟他腳上掛著腳鐐,又同樣鎖著盾式貞操帶,不禁有點同病相憐,於是過去拍拍他肩膀,跟他打聲招呼。

   沒想到阿忠轉頭卻是怒目相視,不耐的說:「干嘛啦?」我尷尬的收手,不好意思的說:「問你一切還好嗎?住院這麼多天有沒有大礙?」

   阿忠脾氣發作,跺了一腳使得腳鐐鐵鏈撞擊到木頭地板發出尻尻巨大聲響,「都這樣子了你說會有多好~干恁娘!攏是你害ㄟ」

   我心想:「他被釘上腳鐐跟我有什麼關系?這也要牽拖到我身上!」,於是自討沒趣的走回自己床位坐下,這時雜役送來晚餐,我用餐後管理員如常的解開堵尿鎖片讓我排尿,晚間倒也風平浪靜,小曹護法被隔離拘禁、阿忠回來的第一天並無人對他伸出狼爪,小李子也得以在晚自習時間自由的下棋不受侵犯。

   來到這里以後我逐漸適應了新環境,雖然晚上睡覺仍不時會被肛門的刺痛或陽具的脹痛給驚醒,但睡著的時間已經可以慢慢增加,可見腦神經也逐漸對痛楚麻痹了,今晚就寢後我很快就進入夢鄉,但是半夜卻被一陣鐵鏈曳地聲吵醒,我想可能是阿忠深夜起床上廁所,拖著腳鐐走路還不習慣,難免吵到大家,正翻身要繼續睡覺,突然間有件毯子蓋住了我的頭,拳頭隨即招呼上來,我的屁股、下體也同時被人踢了好幾腳,我聽到鐐煉敲擊地板的聲音,就知道是阿忠在攻擊我,應該還有其他室友配合行動對我偷襲,我雖然雙手趕緊護住頭部並想要掀開被子反擊,但是手腕被人抓住無法反抗,頭部繼續遭到毆打,我顧不得腳上負擔著兩副腳鐐,也只好揮動雙腳懸空亂踢,腳掌與鐐煉似乎都有打到人,鐵鏈因此撞擊到地板發出巨大聲響,有人悶哼兩聲罷手退開,我順勢把腳往上急抬用力甩動鐐煉,想借著鐐煉擊退毆打我頭部及抓住我手的人,沒想到拘束凌虐我多時的腳鐐,此刻竟成為最強力的武器,鐵鏈揮舞力道甚猛,有些人被打到吃痛退下,或許是鐵鏈聲音真的太大,也驚醒了老王出聲喝叱:「誰在胡鬧?也想跟小曹一樣被關禁閉嗎?通通給我躺平!」

   那些人眼看事跡敗露,一哄而散躲回床位躺平,我撥開被子黑暗之中竟已找不到施暴者,唯一可確定的元凶應該就是阿忠,除了攻擊我時清晰的腳鐐聲外,還有他躺著卻沒有蓋被子,而我手上的被子就是呈堂證供。

   我情緒起伏、渾身疼痛,尤其剛才頭部被打的地方、屁股與陰部被踹到的地方都還隱隱作痛,或許是因為下體被套上不鏽鋼貞操褲猶如一個鋼鐵護具,所以疼痛感並沒有頭部那麼強烈,但是當我翻身時才猛然覺得兩腿脛骨處一陣劇痛。

   由於室內漆黑看不清小腿傷勢,我順手觸摸痛處才發現鮮血淋漓,原來是剛才揮動雙腳鐐煉自衛時,兩副腳鐐在小腿上劇烈擺動把脛骨刮的體無完膚,小腿皮開肉綻幾可見骨,雖然剛才見識到鐐煉當攻擊武器的厲害,但是我的雙腿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我用手壓著兩腳傷口試圖止血,忍痛煎熬到清早管理員開門點名,小周乍看房內一片狼藉也知道昨夜斗毆嚴重,除了我傷勢最重,阿忠與多位室友也都掛彩,小周忍不住斥責老王室長:「你怎麼管理的?發生斗毆居然沒有防止並通報,這麼多人掛病號待會怎麼上工?」

   為了懲罰這些鬧事者,他並沒有馬上將我們送去醫務室上藥,反而好整以暇的等到我們早點名完用餐後才帶去治療,臨走前小周解開了我的前後盾讓我排便撒尿,等我上完廁所後又插回肛門棒鎖上前後盾鎖片,這時他也叫阿忠褪下褲子抬起屁股,我才赫然發現阿忠的菊花也被鎖上了,小周打開了他的封肛鎖片、拔出肛門塞,讓他進行每日一次的排便,阿忠如釋重負,趕快走到馬桶蹲下,唏哩嘩啦的解放了宿便的苦悶,但是他第一次跟腳鐐如此親密接觸過活,想必還沒學到如何戴著腳鐐大號卻不沾到的要領,因此鐐煉還是沾黏了一些殘糞,但小周並沒耐心等待他清理鐐煉,而是當他擦完屁股後就殘忍的把肛門插棒完全塞進他的後庭,然後鎖上封肛鎖片,他痛的呻吟哀嚎連我都覺得不忍,心里納悶著他明明就是監所性侵害的受害者還頭破血流,為什麼所方還要給他釘上腳鐐,甚至鎖了他的肛門,讓他要一直被假陽具抽插折磨!

   等阿忠擦拭好鐐煉後,小周才帶著我們幾個傷者到醫務室上藥包扎,隨即隔離偵訊追究責任,在上次被嫁禍告密後,我再也不想幫誰隱瞞什麼,何況我就是苦主,指認加害者理所當然,我咬定阿忠就是攻擊我的主嫌,因為我昨天夜里手上抓住的被子就是他的,其他人為了自保看來也不會維護他,果然偵訊過後其他滋事者被釘上腳鐐跟我一同回到工場繼續勞作,但是阿忠就不見人影了,想必是遭到所方懲處被關禁閉了。

   我一雙小腿嚴重受創裹滿紗布,但兩副腳鐐依然掛在腳踝上毫不通融,我忍著雙腳劇痛與頭部疼痛,還有下體前後的折騰做著重復無趣的組裝工作,心里頭苦悶極了,卻無人可以訴說,晚上回到舍房看到小李子等3個室友也被上了腳鐐,走路更衣都狼狽不堪,儼然就是我過去剛釘鐐的窘境,我也只能暗自偷笑,幸災樂禍充其量就是我微弱的反擊。

   但是人都有潛能去適應困境,他們3個上腳鐐的人看我日常起居應對腳鐐,加上老王室長指點訣竅,才不過幾天光景他們便可舉重若輕,快速穿脫褲子、走路、上大號並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這天早點名用餐後,只聽得外面鐵鏈聲鏗鏘作響,原來是管理員押著小曹護法回來了,他抱著行李一臉憤怒神色,眾人唯恐惹禍上身紛紛走避,此時我正好上完廁所,小周待我擦完屁股便毫不留情的插回肛門棒鎖上封肛及堵尿鎖片。正值小曹放好行李後急著小便,竟惡狠狠的把我推開,然後褪下褲子蹲著小便,我的脾氣還來不及發作,就看到他的屌已經被鎖在塑料CB里無法動彈,只能像女人般蹲著放尿,原來他性侵阿忠的真相曝光後,也被所方鎖上了貞操帶並釘上腳鐐,現在就不能為所欲為了,難怪臉色這麼難看!

   在阿忠受傷導致我被攻擊後,現在舍房內已經有多達5個人被掛上腳鐐,起身走路、睡覺翻身都不時會有鐵鏈的摩擦撞擊聲,嘈雜的聲響使得大家的情緒更加煩躁,感覺房內就像高溫的庫房里裝滿汽油,只要一點點火花就會引起大爆炸,當然老王室長也深諳個中道理,時常警告各人不可輕舉妄動,深怕他自己也受到牽連。

   工場內多了幾個室友戴上腳鐐,鐵鏈的撞擊聲此起彼落讓人心情煩躁,工場內其他人雖然好奇發生什麼事而竊竊私語,但懾於老王是工場班長的身份也不敢多問,而小曹回到舍房後地位一落千丈,或許是因為爆發性侵案遭到懲處,關禁閉後回到舍房仍必須戴著腳鐐鎖上CB,老王也不想跟他有所牽連,因此拔掉了他的護法頭銜,從此小曹形同被打入冷宮淪為賤民,再也不能對其他室友狐假虎威了,他沒了護法身份也不能再吆喝指使別人了。

   這一天收工後如常的進行體能操練,我們幾個掛著腳鐐的作業員都是被編在部隊後面幾排跑步,以免腳步跟不上拖累整個團體,我因為體能還不錯、身高也夠,一向都被排在腳鐐班前排,但在前幾天兩只小腿嚴重擦傷後,如今掛著兩副腳鐐卻是舉步維艱,鐐圈碰觸到傷口的疼痛感直衝腦門,讓我只能小跨步龜速前進,但是後面戴著腳鐐的人猛然伸腳,我一個重心不穩,馬上被人絆倒,膝蓋頓時又磨破皮血流如注,我抬頭只見小曹、小李子等人已經超越我而去,只剩我落隊在操場上殿後。

   小周他們在場邊看我跌倒受傷也無動於衷,繼續吆喝大家跑步,我只得咬牙站起,拖著沉重的腳鐐忍痛小跑步撐完三千公尺,這時部隊已經在前面繼續操練交互蹲跳,我雙腿受傷後再經過腳鐐這樣折騰,跑步、交互蹲跳完小腿與膝蓋又已汩汩流血,脛骨的紗布全被染紅,此時小周才帶著我前往醫務室上藥治療,凌虐意圖不言可喻,但我卻必須逆來順受。

   雙腿的劇痛使我回到房內只能坐著休息,避免再度碰觸傷口,可是貞操褲後庭的肛門插棒卻不時提醒著我必須小心坐好不可造次,不然假陽具就會猛刺我的G點刺激到我被禁錮的屌。

   晚自習時間小曹走到我旁邊,一臉憤慨的質問:「你為什麼擺道害我跟阿忠被關禁閉?還被鎖住屌~干恁娘!」

   他這番無厘頭的話讓我又好氣又好笑,明明是他性侵阿忠還把人家撞得頭破血流,居然還怪我擺道?更何況我當初為了維護他還被管理員狂操一頓,如今當事人不感激我反而誣賴我!我情緒激動的說:「我那天根本什麼都沒說,是小李子告密的,冤有頭債有主,你怎不找他?」

   小李子馬上嗆聲:「操你媽雞巴~你那天最慢才回來,之後小曹就被帶走了,根本就是你擺道還要栽贓給別人!要敢作敢當啦~」

   我正欲辯駁,老王這時用力跺了一下地板,大喝道:「都給我閉嘴,回到座位鋪床,待會准備睡覺了,誰給我惹事就要他好看!」

   小曹礙於室長的淫威,只得摸摸鼻子先離開了,但是顯然余恨未消,眼神中充滿殺氣,看來我跟他的恩怨難以善了,可是我也不能示弱,在獄中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里,誰先低頭只有被吃掉的份,無怪乎小李子抵死不承認告密,不然小曹報復的對象就會轉向他了。

   雖然這幾天我一直刻意回避小曹,避免跟他直接接觸造成衝突,但是某日在工場午餐後,當我依舊拖著兩副腳鐐漫步,以舒緩整個上午貞操褲壓迫下體的不適,廠房內的獄友也三兩成群的聊天或趴在桌上小憩,此刻我突然後腰猛然刺痛,我伸手觸摸已是鮮血淋漓,小曹在我身後冷笑著說:「總算逮到你了吧!看你能躲多久?」

  

   原來是一根扁鑽赫然插在我的左後方腰部,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嚇到工場的所有人,我只覺得意識模糊,之後便昏厥倒地,當我再次清醒後,人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管理員小周坐在旁邊戒護著。

   我虛弱的問道:「我的腰怎麼了?有沒有很嚴重?」只覺得腰部仍然劇痛。

   小周輕聲的說:「你終於清醒了!你足足昏迷了3天,幸好他的扁鑽沒有插到腎髒,只是皮肉傷而已,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講得稀松平常,但我卻像是從鬼門關前走一回,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由得悲從中來,只好用棉被蓋著頭放聲大哭。這時才發現我的左手正被手銬銬在床邊無法大幅移動,腰部、膝蓋與小腿仍然發疼,腳踝上的兩副腳鐐依然與我形影不離,但左腳又另外銬上一副腳銬,跟旁邊的床尾欄杆固定在一起,難道這就是犯人戒護就醫的標准配備?

   突然間肚子咕嚕咕嚕叫,我才想起自己多日未進食,早已是飢腸轆轆,小周於是吩咐請人送來午餐讓我充飢,暫時忘記了下半身的痛楚,飯後似乎有點尿意,我掀開被子才發現下體已被包上尿布,我只能任由小便灑在尿布上,等待護理人員過來更換。

   當他們幫我脫下尿布時,我看到那件不鏽鋼貞操褲還穿在身上,不過堵尿與封肛鎖片已經被拿掉了,而讓我痛不欲生的肛門插棒竟然也卸下來了,令我不禁喜出望外,但是尿道插棒似乎並未取出,仍把我的馬眼弄得酥麻疼痛。這時小周突然拿鑰匙解開了我的貞操褲,拉出前盾拔掉我的尿道插棒,當我心里竊喜時,護理師卻接著用導尿管插進了我的馬眼,並一直深入尿道,導尿管另一端則從貞操褲前盾的排尿孔拉出來,當他裝好了導尿管,小周隨即把貞操褲的前盾扣上鎖住,一切又回到了原狀,只是把尿道棒換成導尿管,讓我的馬眼及尿道稍微舒服一點,害我剛才空歡喜一場。

   護理師幫我換上新尿布,並將導尿管從尿布空隙拉出來裝進尿袋里,接著把尿袋用透氣膠帶黏貼在我的右大腿內側,如此就可以不必尿在尿布里面,減少更換尿布的頻率。雖然受傷住院起居不便,吃喝拉撒幾乎都在床上完成,但是要衝洗身體還是得下床,此時管理員會解開我的手銬,但仍保留腳銬銬在床尾,讓我狼狽的拖著兩副腳鐐,但左腳被腳銬系在床邊無法完全進入浴室,然後勉強的衝洗擦拭身體。

   這件攻擊意外讓我在醫院躺了兩周,竟然成為收押以來最自在愜意的日子,雖然腳上仍掛著腳鐐,屌還鎖著貞操褲並被導尿,不過這里沒有險惡的人心,也少了菊花的折磨,已經算是度假天堂了!反倒是之前與謝大哥在獄中相遇、告白,雖然那段短暫時光也曾如此美好,但是他很快就被槍決,反而變成我心里的痛,每當想起謝閔鴻大哥,我就忍不住落淚!

   當醫生告知我可以出院了,我心里卻是郁郁寡歡,想到回去又要與牛鬼蛇神周旋、馬眼與屁眼可能仍會被變態玩具繼續凌虐、還要在工場做無聊的工作,我滿是無奈但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第三十七煉 冰釋

  

   小周戒護著我在周末的中午回到了台北看守所,當我下車後提著鐐煉走到中央台,看到賴皮狗笑嘻嘻的說:「5210,你終於回來囉~在醫院修養的如何呢?過得很舒服呴?哈哈」隨後就跟小周咬耳朵交代事情。

   我所擔心的事果然成真,在完成了通櫃檢查等入監的必要程序後,小周就帶著我來到醫務室,李醫師簡短的跟我寒暄兩句,就要我坐上看診台,拿出了我住院期間暫時告別的肛門插棒及尿道棒,並除去我跨下的尿布與尿袋、導尿管,隨即將尿道插棒與肛門插棒分別捅進我的馬眼與屁眼深處,我痛苦的掙扎了兩下,但是他無動於衷,仍然殘忍的鎖上封肛及堵尿鎖片,一切又回到了住院前的狀態。

  

   我提著沉重鐐煉,在小周戒護下回到了舍房,刺傷我的小曹已經不在房內了,不過曾經攻擊我的阿忠卻出禁閉回來了,還被釘上了兩副腳鐐跟我等量齊觀,而其他三位室友像是小李子的腳鐐也還沒卸下,這下子寢室可熱鬧了,每天鐵鏈撞擊鏗鏘聲響不絕於耳的噪音就足以讓人抓狂了,更何況一半的人被掛上腳鐐,心情肯定不好過,很容易因細故釀成衝突。此外,老王因為我在工場遇刺,被拔掉了工場班長的職務,現在也得下海當裝配員了,不過他仍然是這間忠三舍16房的室長。我才搬來幾星期,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很多人被釘上腳鐐、甚至關禁閉,因此室友們對我頗不友善,平常在房間內根本沒人會跟我說話,這種感覺其實跟獨居並無二致,卻還得提防室友們的暗算襲擊,讓我的內心十分寂寞。

  

   話說第二天下午收工後的體能訓練,工場里掛著腳鐐的人依然被安排在部隊後段,我因為雙腳膝蓋小腿傷勢尚未痊愈,加上戴著兩副腳鐐,所以跟阿忠更落在最後一排以防隊伍拉長。阿忠應該是剛出禁閉室不久,對於腳上的兩副腳鐐尚未適應,因此跑步起來略顯踉蹌,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鐐煉絆倒了,坐在地上發出哀嚎,想必貞操褲里的肛門棒這時插的更深入了,他只好用手撐起屁股舒緩一下G點的壓力。

   我看了於心不忍,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扶著阿忠站立起來,他尷尬的對我微笑,似乎很訝異我會伸出援手,我拍拍他的肩膀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跟著阿忠一起跑完三千公尺。

   這時部隊早已跑完,正在進行伏地挺身的訓練,即使落後進度,我們也得跟著照樣做完一百下,接著的交互蹲跳又是對雙腳的一大考驗,我們跳躍既不能偷懶,同時又必須注意別讓兩副腳鐐的鐐圈過度摩擦脛骨造成二次傷害,好不容易跳完了,我脛骨上原本快要結痂的傷口又有點隱隱出血,阿忠的小腿脛骨上也是斑斑血痕,帶隊的管理員小周似乎意猶未盡,今天又加碼了仰臥起坐一百下,我的心里暗自叫苦:「天啊!他這變態又要折磨我的屁眼了~干!」

   首先是阿忠幫我壓住雙腳,讓我先做完這一百下仰臥起坐,由於雙腳被按住不能動,當腰力拉起上半身坐立後,就只能靠屁股支撐全身的重量,這時當然就會把鎖在封肛鎖片里的串珠棒順勢深入G點戳刺,我的肛門吃痛只得夾緊屁眼用雙臀頂在地上,這樣做完一百下弄得腰酸屁股痛,G點被頻繁刺激也使得屌充血腫脹,即使被尿道插棒串著鎖在堵尿鎖片上,但仍溢流出不少淫水,我只能盡量控制自己不能射精,不然所方恐怕又要對我祭出更嚴厲的懲罰了!

   接著換我壓著阿忠雙腳,輪到他做一百下仰臥起坐,他此時體力已然不濟,做到一半50幾下已經很難靠腰力坐起身子,而且菊花被肛門插棒捅的痛不欲生,只好常常側身靠單邊臀部肌肉支撐體重,或雙手撐住地面讓屁股懸空休息片刻,我看他如此痛苦也很難過,於是教他試著夾緊屁眼用雙臀的力量來支撐身體,看看菊花是否會舒服些?

   他依照我的訣竅嘗試做了幾次,果然覺得肛門串珠棒對菊花與G點的抽插舒緩許多,但是臀部肌肉緊繃,坐久了難免酸痛,也只好輪流讓屁眼、臀部受苦了!當做到90多下仰臥起坐時,他的雙臀肌肉酸軟無力了,只好放松下來改由屁眼來承擔體重,這時他的菊花也無力支撐身體重量,只能任由肛門插棒完全頂到了G點盡頭,他低聲驚呼了一聲就楞在當場,停止了仰臥起坐的動作。

   我趕緊小聲提醒他:「繼續做啊!你是不是射了?不要張揚~」

   阿忠羞赧的點點頭,在仰臥起坐與肛門串珠棒的完美抽插下,他終究忍不住射精了!我擔心他會因為射精遭到所方更嚴厲的處分,於是趁著他繼續仰臥起坐時,一只手伸進他短褲里面,摸到了他的盾式貞操帶,趕緊將他射精流出貞操帶的黏稠液體擦拭掉,然後隨手抹在地上,這樣伸手進去擦了幾次,他的貞操褲外面大致已恢復原狀,除非打開貞操褲前盾檢查,否則應該不至於被管理員發現。

   阿忠一邊做操一邊看我幫他善後,眼中盡是感激之色,低沈的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不但沒有記恨我曾經攻擊你,還教我仰臥起坐的訣竅又幫我善後!我對不起你~」

   我扶起他倦怠的身軀,跟他一起走到操場集合,小周看大家做完了訓練課程,於是吩咐各管理員將收容人帶回舍房。幸好我先幫阿忠擦拭過貞操褲,回房前的例行檢查才能免於被發現射精,只有被管理員警告我們以後不能再流出淫水,要不然可能會遭到更嚴格的懲罰。

   回房後阿忠突然跪下,跟我鞠躬道歉:「小凱哥!對不起~我之前一直以為是你擺道小曹性侵我的事,害我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出院後被所方以違反監所規則為由,把我的菊花給鎖上了!讓我現在每天痛不欲生,因此對你恨之入骨,才會在那天晚上糾眾攻擊你,可是你不念舊惡反而伸出援手幫助我,看來之前是我錯怪你了!」

   他突兀的舉動也驚嚇到其他室友,但室友們反應卻很淡定,我趕忙扶起他說:「你這是干什麼呢!小事一樁何必下跪,解釋清楚就好了。」隨即低聲跟他咬耳朵:「當初栽贓我擺道的人也是這寢室的人,你現在這樣公然跟我道歉,不就是擺明說他們錯了?這樣恐怕對你以後不太好!」

   他楞了一下,隨即搖頭說:「他們應該不會這樣!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

   我心里暗自笑阿忠有點傻,心想:「擺道的人若不是我,追究下去必定是他們其中之一,到時小曹的梁子就是跟他們結下了,以小曹有仇必報的個性都讓我重傷住院,他們豈敢開罪小曹,必然是把這罪名牢牢的安在我身上,即使犧牲傻傻的阿忠也在所不惜!」

   不一會兒老王叫小邱護法召喚阿忠到衣櫥後面,拖了好久才出來,我心里直覺有異,但是又不敢跟過去看,只好等到晚上就寢前偷偷問他發生了什麼事。阿忠只是淡淡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室長癢了,要我讓他爽一下!」

   我有點訝異的說:「上次鬧出這麼大風波,他還敢這麼大膽喔?何況你的菊花不是被鎖上了嗎?他怎麼能打開呢!」

   阿忠笑著說:「屁眼鎖著哪能開!是幫他吹喇叭啦~說真的我還寧可每天被老王操,而不要無時無刻被這玩意凌虐刺激!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試著安慰他說:「忍耐一下就好了~至少你的馬眼沒有被鎖住啊!還可以自由的尿尿,不像我連尿尿的次數都被限制了!唉~而且你的違規情節沒這麼嚴重,應該過一陣子就可以拿掉封肛鎖片了!」

   他聽了稍微釋懷,好奇的問:「那麼小凱哥又是為什麼被所方這樣惡意的凌虐呢?」

   我們聊了一些往事,才知道阿忠原來是因為女友提出分手,心有不甘而對她霸王硬上弓,因此觸犯了強制性交罪被法院判處了3年半有期徒刑定案,由於刑期不長直接在看守所執行有期徒刑及下工場,更因為是性侵犯的關系,入監後受盡了同儕的屈辱與折磨,成了室友們玩弄與泄欲的工具。

   他聽完我的遭遇更是嘖嘖稱奇,他不曾遇過同性戀,更遑論是因為跟未成年人交往而入獄的gay,但是他知道同志在監所里的地位比性侵犯更卑賤,忍不住嘆了口氣說:「小凱~謝謝你不念舊惡伸手相助,但是這里面人心險惡,有時還是要提防別人才行啊!」

  

   第二天晚上,當阿忠又被小邱護法叫到衣櫃後方服侍老王時,沒想到過了一會兒我也被召喚到老王身旁,看著阿忠正盡心的吞吐著室長勃起的肥屌,老王淡淡的說:「你是同性戀,口技想必也不錯,從你進來以後發生了這麼多事,今天就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他就趴在阿忠身上,彼此互成69之姿,並翹起屁股要我替他服務。

   我摸摸自己的貞操褲,顯得愛莫能助,這時旁邊的小邱踹了我屁股一下,屁眼里的肛門插棒又刺痛了我的G點,護法怒罵:「死玻璃~你的屌都被鎖住了,還不安分想要上老大喔?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不成?是叫你用嘴巴服務啦!傻B」

   我當然知道老王不可能想被我干,但要我主動幫一個毫無好感的圈外人口交舔屁眼,我仍有心理障礙有待克服,不過小邱已經無法容忍我杵在那兒不動如山,踢了我後腿膝蓋讓我跪下,然後壓著我的頭在老王屁股縫磨蹭,就是要我伸出舌頭舔進他的屁眼。

   這時老王下體做起活塞運動,粗屌慢慢肏干阿忠的嘴巴,我的臉被壓在老王的臀部難以呼吸,只得張嘴吐舌喘息並配合他們的要求,小邱看我終於就范才松開了手讓我專心伺候老王,但他仍嚴密監督著我,我舌頭的服務稍有怠慢,小邱馬上就用手扒到我的後腦勺,我迫於無奈,盡管心里有千百個不願意,也只能忍氣吞聲幫老王舔著他的菊花讓他爽。

   突然間「噗」的一聲屁響噴到我的舌頭與嘴巴,還伴隨著一股屎臭味,「干」~我真的吃屎了!老王被舔的太爽,忍不住放了個屁,我的舌頭首當其衝沾到了一點糞水,我不由自主的退縮,深怕老王又噴出毒瓦斯,但是頭部馬上遭到護法壓制在老王的肛門口,要我繼續舔他的菊花。我只能忍耐著臭味,用舌尖把他的屁眼舔干淨。

   我不甘受辱,睡前當管理員小周幫我打開堵尿鎖片解尿時,我真有股衝動想把老王的惡形惡狀抖出來,但是我膽怯了,又害怕這樣會連累了阿忠,只得暫時忍耐,呆呆的看著小周鎖上我的堵尿鎖片後離去。

   晚上睡覺時阿忠湊到我耳邊問我剛才還好嗎?我忿忿不平的說:「他放臭屁啦~還嘗到他的糞水!干~」

   阿忠苦笑著說:「他剛才也爽到口爆我~我不敢吐出來,只能全部吞下去!還是明天你要幫他吹?換我來舔屁眼免得你吃到屎~哈」

   盡管同志圈口交吞精稀松平常,但是對於老王這些歧視圈內人的行徑,口交射精已經可以算是性侵了,阿忠即使不是同志,不過似乎已經逆來順受習慣了,也不敢造次反抗,反倒是我這個圈內人替他打抱不平。

   我跟阿忠第二天交換位置服侍老王,換阿忠替他舔屁眼,我則負責吹簫,或許是我的口技比阿忠更好,「想當然耳畢竟我是圈內人,口交是我的專業,只要我想吹,哪支屌能逃出我的魔爪不乖乖就范?」當我還在自鳴得意時,老王的屌已經不堪我唇舌的挑逗,在我嘴里瘋狂噴精提早繳械了!我雖然厭惡老王,但懼於他的淫威卻不敢吐出來,只得忍著屈辱吞了下去。

   可是阿忠今天就比較不順利,雖然老王沒有再放臭屁毒害他,但是他舔的太用力,一不小心把室長的痔瘡弄破了,血水流到阿忠的嘴舌弄得他狼狽不堪,老王也痛的斥責他閃邊。

   沒想到老王的痔瘡反而讓我們因禍得福,我們暫時不需要去伺候他那髒臭又惡心的屁眼,只需要輪流幫老王口交直到他射精為止,他有時想干人就召見小李子過來,因為寢室內只有我、阿忠跟小李子屬於性侵犯的賤民階級,在監所的潛規則是只要不出包就可以把性犯罪者當成性奴隸玩弄,然而我與阿忠的肛門都因違規被所方鎖住了,無法讓老王長驅直入,因此即使小李子上次因為栽贓我擺道而顯得地位提升,但是一旦老王想要找人發泄獸欲,照樣會把小李子找來捅屁眼。

   六個星期過去了,當初參與攻擊我而被釘上腳鐐的室友在今天早上都被所方撬開了腳鐐,恢復自由之身,唯獨當時策動斗毆的首謀阿忠仍沒有被拿下腳鐐,繼續拖著兩副腳鐐鎖上後盾串珠棒過活。

   看著寢室里只有我們兩人同病相憐的掛著兩副腳鐐、鎖著貞操褲肛塞,阿忠的心情十分苦悶,他的屁眼受盡了假陽具如影隨形的折磨,每當坐下或躺下時阿忠就得小心翼翼的注意姿勢,免得那根後庭玩具猛力的摧殘他脆弱的菊花嫩肉。

   有一天早上當他被管理員拔出肛門插棒解便時,赫然發現肛門出血且菊花紅腫,於是管理員帶著他到醫務室擦藥,換得了屁眼的暫時解脫,那根粗大的插棒不用再鎖在貞操褲的後盾上面,阿忠回來時開心極了,即使戴著兩副腳鐐,連步伐都變得輕盈。我也拍拍他的屁股,感受他後庭空虛的喜悅。

   我好奇的問:「李醫師他有說什麼嗎?讓所方豁免了你的肛塞~」

   他苦笑著說:「就說是肛門與直腸內壁有摩擦受傷啊!需要休養一陣子,所以他才寫簽呈讓所方拿掉了那玩意!」

   我笑著說:「那恭喜你了~總算不必再受那根串珠棒的折磨了!」

   他搖搖頭說:「沒這麼好喔!剛聽到管理員說當初簽呈說是要鎖上後盾三個月作為懲處,現在因為受傷暫時拿下,不代表復原後不用再鎖上肛門喔。但我真希望能就此免除這種折磨~」

   阿忠的屁眼才剛逃出肛門插棒的煉獄,但是晚上馬上被老王點名獻身,室長淫邪的笑說:「讓我來幫你檢查看看肛門是不是松掉了~小凱就負責幫我服侍後門!」

   老王等到阿忠把自己的屌吹硬了,便要他趴下翹起屁股准備被臨幸,還要我跪在後面好好舔舐室長的屁眼,想起之前被老王屁襲吃到糞水,還有阿忠舔破他的痔瘡,就讓我舔起肛門時戒慎恐懼、惡心作嘔,心里不斷咒罵著他,可是阿忠今天更慘,早上剛擦藥的小雛菊被老王的大雕霸道蹂躪後,流下了紅色的淚水,卻還得不時遭到老王的奚落:「你落紅了耶……不過我覺得你的屁眼松掉了!不像小李子的這麼緊,看來那一根肛門棒快把你搞到脫肛了。哈哈哈!屁眼要多休息一下。」

   老王邊肏他邊調侃他,嫌他的屁眼太松了缺乏快感,以致於拖了很久才射精,阿忠只能逆來順受,或許真的是每天被鎖住串珠棒太久了,屁眼已經被擴張適應了,因此當老王的屌抽插著他的秘穴時,阿忠竟然覺得不痛不癢,不再像是剛被人肏時那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只能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落紅,嘆息著自己悲慘的命運。

   晚間就寢後阿忠偷偷問我:「你怎麼那麼厲害,每天被那根棒子捅屁眼都不會受傷流血?難道你們同性戀常肛交有訓練過嗎?哈哈」

   我反駁他的說法:「我以前都是當1號的好嘛!根本沒被人玩過菊花,是進來之後才被人開苞過,也才見識到這些恐怖變態的凌虐道具!但是哥在跟這些玩具周旋時,一定會用臀部的力量強力抵御,不能讓串珠棒長驅直入,不然肛門一定馬上就落紅出血,甚至還會直接刺進G點讓屌勃起劇痛。但是每天用力對抗這根插棒,下場就是臀部整天肌肉酸痛。唉~」想起第一次被謝大哥開苞,內心不禁五味雜陳,既是甜蜜卻又感傷。

   第三十八煉 認罪

  

   距離二審宣判的日子逐漸逼近,張大哥偶而也會來辦理會見問問我的狀況,當他得知我的公設辯護人對我不聞不問時,他顯得十分訝異,喃喃自語的說:「現在都辯論終結,法官即將宣判了,變更辯護律師恐怕也緩不濟急。若宣判後你還要上訴,你跟我說一聲,我幫你介紹一位律師,他是我的學長,很有辦法的!」

   我感謝了他的好意,但想到龐大的訴訟費用勢必造成母親沉重的經濟壓力,我也只能靜默了。此刻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張大哥~若我二審宣判有罪後放棄上訴,是否還會關在這里?因為我現在下工場,遇到很多人在看守所服刑。」

   張大哥楞了一下說:「其實不一定耶!要看最後宣判的結果。因為看守所是收容輕刑犯,如果判的刑期比較重,一般還是會送到監獄執行有期徒刑…怎麼了?你想要放棄上訴喔?先看看判決結果再說吧!」

   我猶豫了半晌,緩緩的說:「我待在這里很痛苦,要承受太多的折磨,還要提防小人的暗算,想說換個環境會不會好些。」於是把自己身體受到的酷刑、被室友蒙住被子毆打、被小曹刺傷住院等事情概略說了。

   張大哥聽了瞠目結舌,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說:「太離譜了~所方真的用貞操帶肛門塞這些道具凌虐你?上次我來探望你時,看到你戴著三副腳鐐還有手銬聯鎖,曾經質疑過所方的處置是否得當,管理員當時說你因為違規所以遭到處罰,我就沒有追問了~沒想到你除了被鐐銬加身,下體也被殘忍的凌虐啊?」說完不由得注目我的下半身。

   我站起身褪下褲子,露出了光澤閃耀的金屬貞操褲,張大哥伸手觸摸我的貞操帶前盾,又看到堵尿與封肛鎖片完全封閉了我貞操褲的孔洞,因此無從窺探里面的尿道及肛門插棒,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怎麼可以忍受每天這樣日以繼夜的虐待?要是我一天就崩潰了!」

   「所方說性侵犯或同性戀進入監所就必須配戴貞操帶,至於肛門塞及尿道堵是因為我違規被加上去的,你上次來會面時,我的屁眼及馬眼就已經被這些玩意塞住了,只是不好意思告訴你,只能強忍痛苦。」

   「這些處置是監所的行政裁量權,你跟法院告狀也沒用。」張大哥頓了一下又說:「或許如你所言,放棄上訴發監之後會好些,但你又怎知你去的監獄會不會更凶殘呢?」

   張大哥會面時間結束,我被小周押回工場准備上工,途中小周冷笑了一聲,說道:「5210,我看你貞操褲上面的玩具是想永遠戴著吧?剛才律師會面時又脫下褲子獻寶干嘛?是跟律師告狀嗎?說看守所不當凌虐你~」

   我想所方想必是透過監視器看到了我的一舉一動,我悶不吭聲給他來個默認,只聽小周繼續干譙:「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你在這樣鬧下去,不安分的結果就是永遠不會拿下來,若是屁眼松了沒感覺了也沒關系,我可以換一副更大的假陽具伺候你,直到干爆你的菊花為止。操你媽的逼~」

   我心想這下可糟糕了,剛才尋求安慰,張大哥卻幫不上忙,反而惹得所方不爽,看來肛門棒、尿道棒解除之日是遙遙無期了,不由得雙膝一軟跪了下來,乞求小周的原諒,不要跟主管張揚此事。

   但是小周愛莫能助的說:「中央台有完整的監視畫面,長官們都看得到,不是我想放水就能放水的,你自求多福吧!」

  

   轉眼間到了7/30性侵誘拐案二審宣判日,我早上被解開貞操褲的鎖片短暫排泄後,隨即被小周帶到中央台准備出庭前的例行工作,我的雙手被上銬,戒護區主管蔡Sir看到我的後庭被封肛鎖片牢牢的鎖住固定了,於是在前後盾的鎖頭貼上封條蓋章,似乎意謂著肛門禁區已完成檢查,外人無法入侵也不可拆封。我就這樣坐上囚車,被送到高等法院准備聆聽判決。

   進入法庭前法警打開了我的手銬,但兩副腳鐐仍釘在腳踝上難以解脫,坐下時貞操褲里面的尿道插棒與肛門串珠棒不斷頂撞著我的下體極不舒服,好不容易趁著法官進入法庭,被告必須起立致敬並聆聽判決,我才有機會站著讓屌及肛門稍微放松一下,並環顧法庭周遭環境。

   這是一間小小的法庭,因為這種性侵案只是一件小案子,不會有媒體的關注與采訪,所以我在旁聽席只有看到母親一個人坐在角落邊眼眶泛紅,還有另一邊阿祺父母神色漠然的望著法官,而我的公設辯護律師正在低頭看著資料,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檢察官則好整以暇的坐著,似乎對於判決胸有成竹。

   這時法官開始宣讀判決:「被告黃凱峰透過網絡交友認識被害人林永祺,佯稱可以照顧陪伴對方,在第一次見面後便帶回家中親熱,不問對方意願、也不顧對方尚未成年就徑行奸淫,導致被害人肛門出血受傷,其後更多次約見並誘拐離家強暴性侵得逞,明顯觸犯了刑法第221條強制性交罪,合議庭依法判處黃凱峰九年有期徒刑。關於誘拐罪的部分,被告和誘未滿十六歲的林永祺使其脫離家庭,並與被誘人性交,利用被害人心智未臻成熟,灌輸性愛解放的觀念,將被害人暴露於艾滋病的高度風險之中,合議庭認為被告黃凱峰觸犯了刑法241條略誘罪,判處九年六個月有期徒刑,審酌兩案合計判處十八年有期徒刑,褫奪公權九年。」

   母親聽到判決哭了出來,我也頓時腿軟幾欲昏厥,我怒吼:「我跟阿祺是真心相愛的,怎說是強制性侵,太扯了啦!」並跺腳敲擊腳鐐抗議。

   法官冷冷的說:「判決書里有完整的被害人證辭與自白,被告休要詭辭狡辯。」語畢宣布退庭,被告還押。

   母親一時氣苦,衝到阿祺爸媽跟前拉扯,請他們跟法官說阿祺與我是真心相愛,不是我強暴性侵他。阿祺父母聽到我的量刑比一審還重,不禁笑逐顏開,也不管我母親在旁邊糾纏哀求,徑自往門口離開,但我母親的拉扯卻讓阿祺媽媽重心不穩,腳步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這可激怒了阿祺的爸爸,伸手將我母親用力推開,還找了我旁邊的公設辯護律師作證,說我母親觸犯了「妨害自由罪」,揚言訴諸法律讓她一起被關,隨即揚長而去,只留下跌坐在地的母親嗚咽啜泣,還有在被告席上錯愕的我。

  

   我正想走過去扶起母親安慰幾句,突然間手腕一陣冰涼,法警已經把我雙手反銬押走,我試圖掙扎想要過去擁抱母親,但是距離母親卻愈來愈遠,媽媽看我將被拖離法庭,顧不得剛才跌倒的疼痛,趕緊衝過來抱住我,要我想辦法再提出上訴,我點點頭還沒機會跟她多說幾句要她保重的話,就被法警架走送回戒護區。

   在還押看守所的路上,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下來了,但是雙手被銬在後面,腳鐐的鐵鏈被鎖在囚車地板上,讓我幾乎無法移動四肢來擦拭淚水,想到自己只能任由命運無情的擺布卻無法改變,母親鬢角更加花白,忍不住放聲嚎啕大哭,眼淚潰堤而出讓胸前衣襟濕了一大片。

   押車的管理員走了過來,賞了我兩個耳光怒譙:「羞不羞啊?這麼大的人還哭啥?敢作敢當啊~敢作奸犯科就要接受法律制裁啊!」說完就拿出橡膠口塞狠狠的塞進我嘴巴並在我後腦牢牢綁住。

   在這根深喉嚨口塞的壓迫下,我無法再哭出聲音,它的長度應該有16公分甚至更長,以致於直接插入咽喉讓我直欲作嘔難以呼吸,卻無法吐出分毫,我聞到濃濃的橡膠味,感覺快要窒息,只能用鼻孔急促的呼吸,但眼淚仍汩汩流出難以停歇。回到看守所我已經滿頭大汗,整件衣服被汗水及口水濕透,負責押解的管理員跟長官報告了車上的情況,也不解開我的口塞,就放任它一直折磨著我的口腔咽喉,當我狼狽的走下囚車進入中央台,管理員依照標准作業程序檢查我的身體,以往必須的通櫃檢查因為我的後庭早已被串珠棒堵住,並用封肛鎖片鎖上,因此管理員僅有檢查前後盾鎖片上的封條是否完好,來判定我的肛門鎖有無遭到破壞並入侵,他們檢查完畢,除下了鎖頭上的封條、並解開了我的手銬;當我如釋重負想要伸手擦拭眼眶的淚珠以及不斷溢流的口水時,小周拉住了我的手制止我觸碰口塞,並把我雙手扭到背後,我因吃痛而掙扎抗拒,此時另一位管理員跑過來支持小周,只聽見鏗鏘幾聲金屬敲擊聲,我的雙手在身後又被他們釘上了鉚釘手梏,取代之前的鑰匙手銬,我有苦難言只能隔著深喉嚨口塞嗚咽悲鳴。

   戒護主管蔡Sir森然的說:「5210,你很愛哭、愛找律師訴苦嘛!在車上大哭影響多少在押被告的囚情?又在會面時找律師告狀,是想要告我們看守所不當管教嗎?你這麼愛說話,就讓你戴著口塞三個月沈淀一下,練習放空自己安靜一點,為了怕你不守規矩又拔掉口塞,手梏也讓你一起戴著,管理員會在每日三餐幫你解開口塞讓你進食,每頓飯允許30分鍾吃飯喝水說話,其他時間就請你閉嘴了!還有你喜歡在律師面前脫褲子露出貞操褲,看來也是個沒有羞恥心的暴露狂,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再穿外褲了,無論出操放風或在房內都給我穿著貞操褲趴趴走,聽到沒有?」

  

   我隨即被管理員命令脫下外褲,暴露出亮晃晃的貞操帶,然後拖著腳鐐手梏被押回舍房,沿路被其他收容人投以異樣眼光,室友們看到我的模樣無不驚訝,我不禁羞愧的低頭啜泣,阿忠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卻因深喉嚨口塞堵塞舌頭無法言語,雙手被手梏反銬也不能寫字,頓時成為廢人一個,只有口水不斷滲流,得靠阿忠拿毛巾鋪在胸前才不至於衣服全濕。我心想:「性侵案一審判了16年,二審更慘判18年,我還要不要上訴呢?」

   但是目前這副慘狀根本有口難言,雙手反銬也無法用手吃飯,只能趁著用餐時間短暫拿掉口塞時偷偷把情況告訴阿忠,並請他喂食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得在室友面前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嘴巴貼著碗盤舔食了。

   餐後管理員解開了堵尿鎖片讓我小便後隨即鎖上,又把深喉嚨口塞堵進我的嘴巴綁好;我短暫的自由得而復失,而雙手反梏使得我連更衣沐浴都無法自理,只能麻煩阿忠幫我用濕毛巾擦拭身體,我這副狼狽模樣想必被室友暗自嘲笑,看來明天不能下工場作業了,下午的出操可能也不用參加了。

  

   老王在睡前又把小李子及阿忠召喚到衣櫥後方發泄,在操過阿忠松脫的屁眼後,老王似乎已對阿忠失去性趣,這幾天小李子變成泄欲的對象,我因為嘴巴被塞住了,現在只剩下阿忠來服侍室長的菊花。我雖然想安慰他,但苦於封口反銬讓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阿忠在那受苦。

   第二天早餐後阿忠突然被提了出去,我心里不免為他擔心,不知是否又出了什麼差錯,而我果然因為雙手被反梏無法上工,被管理員要求留在寢室內靜坐反省,我的嘴巴被深喉嚨假陽具堵住,連吞咽口水都很不舒服,只能用鼻子用力呼吸,口水卻不斷滲流出來,白天阿忠不在無法幫助我進食,所方干脆連午餐都不送了;但是傍晚管理員卻要我出去跟他們會合,一起參加出操訓練。我雙手反梏狼狽的跟在隊伍後方跑步,口水還沿著嘴角一路飄灑,做起交互蹲跳、仰臥起坐就更加困難了,但是小周他們仍抿著嘴微笑,似乎在看我出丑。

   由於中午沒有進食,因此在出操後我飢渴難耐,當管理員拔出我的深喉嚨口塞後,我已經等不及阿忠吃飽來喂我,就自己跪著趴在餐盤前舔咬食物,飯後我的嘴角臉頰都油膩膩的,我不禁關心的問了阿忠:「今天早上你被提出去還好嗎?有怎麼樣嗎?」

   阿忠這時才剛吃完,正想回答我的問題,但是管理員隨即冷漠的說:「5210,用餐時間結束囉,別再說話了!」同時抓住我的頭往後仰,把深喉嚨口塞往我嘴里伺候,以便那根橡膠長口塞能夠完全沒入我的口中,我口腔咽喉受制,痛苦的流下眼淚,但是小周卻無動於衷。直到管理員離開後,阿忠才低頭悄悄跟我說:「所方今天把他帶到醫務室回診,李醫師說他肛門與直腸內壁的傷口已經復原的差不多了,但是菊花的擴約肌有點松弛,於是拿了一條藥膏吩咐他每天擦拭,當李醫師給他抹上這個藥膏後,他馬上就覺得肛門附近皮膚緊致收縮,藥效實在太可怕了!」

   我驚訝的看著阿忠,心想這絕不是一件好事,要他不能把這件事讓老王知道,不然以後每天被老王捅屁眼的苦主又會變成阿忠了,而且所方居心不良,等到阿忠屁眼收緊後,可能又要把肛門插棒重新插進他的菊花里鎖上,但我雙手反梏、口不能言,實在無法與他溝通,只能搖著頭嗚嗚哀嚎,他看我如此痛苦,於是趕緊拿毛巾幫我擦拭眼角的淚水及飯後油膩的嘴巴,又幫我把毛巾墊在胸前吸收溢流的口水。

   這時阿忠偷偷跟我咬耳朵說:「我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麼,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你放心~在這種險惡的環境下必須要學習自保!」話才說完他就被護法召喚過去服務老王了。

  

   我雙手反梏、插入深喉嚨口塞雖然不必去工場勞作,但是白天獨自留在舍房內思過形同關禁閉,日子也不好過,幾天後管理員突然在室友上工時把我押出舍房,我的心里不禁又緊張起來,在途中我被拔出了口塞並帶到接見室,原來是我的公設辯護律師首度來找我,我暗自納悶想說:「官司都宣判了,這家伙還來找我干嘛?」

   我在肛門插棒的凌虐下忍痛坐下,只見他拿出了判決書要我簽收,但是我雙手反銬在背後無法簽名,於是他拿起印泥走到我身後,抓住我的拇指蓋上指印,隨即淡淡的說:「那天宣判的場景你也有看到的~你母親故意衝撞絆倒了被害人林永祺的媽媽,她已經驗傷准備提告,幸虧我在旁邊不斷勸阻安撫,林夫人的怒氣才稍微消除,但是她有個條件要你答應,就是你必須放棄上訴所有官司,包括目前這個還有即將在8/15宣判的毒品案,乖乖認罪去服刑吧!不然的話林夫人就會對你媽媽采取法律途徑,搞不好到時連你母親都得坐牢,你可不要成為一個不孝子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干譙這個律師:「你到底是誰的律師啊?居然代表阿祺媽媽來威脅我!」可是一想到母親的憔悴倦容,我真的於心不忍,無法接受母親也遭受到司法訴訟的折磨,於是當下我就在放棄上訴同意書上畫押按捺指紋,拒絕了三審上訴尋求司法救濟的機會,正式認罪等待下獄服刑。

   第三十九煉 冤家

  

   我心情郁郁寡歡被押回舍房,管理員不待我張口說話,馬上又把深喉嚨口塞完全插入我的口中,我飢渴交迫、下體又極度疼痛,只能閉眼昏睡試圖忘卻這些苦楚,傍晚時分管理員又把我從舍房押出去跟大家一起出操,我狼狽不堪的在部隊後方跑著三千公尺,伏地挺身時因為雙手反梏無法照做,只好站在一旁觀看,但是眾人卻對我投以嘲笑或輕蔑眼光,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沒有穿褲子的,在戒護主管蔡Sir的要求下,我這幾天都是穿著內衣卻暴露著貞操褲生活,室友們知道我的慘況早已見怪不怪,不過其他舍房的人看到我穿著金屬貞操褲大剌剌的站在外面跟著出操,就難免露出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卻又不敢多問,唯恐自己也遭到這樣的待遇。

  

   我放棄了上訴,不斷給自己心理建設,試著自我安慰:「上訴也未必好,二審不就還比一審判的重。」「至少發監執行後,這些變態的道具、刑具就可以拿下來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阿忠看我神色有異,偷偷問我發生什麼事,但我嘴巴被塞、口不能言,支吾其詞說了半天,口水都流的滿身他還是聽不明白,於是他拿一枝筆要我寫出來,但雙手銬在背後寫起字來也是歪歪扭扭,他看了好久仍不知道我寫了什麼,就這樣搞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跟我溝通的念頭,隨即被召喚到後面去服侍老王。

   第二天早上我與阿忠分別被提了出去,我心里納悶是誰來找我呢?進入接見室後我不禁喜出望外,原來是媽媽來看我了。她看到我被釘上兩副腳鐐又被雙手反梏,緊緊的抱住我滿是心疼的說:「阿凱~原諒媽媽這麼久沒來看你!前陣子我的身體很不好,加上要加班幫你籌錢打官司,希望你體諒媽媽!上次出庭時為了攔住林永祺媽媽害她跌倒了,本來她還想告我,還好你的辯護律師人很好,一直幫我跟林媽媽說情,最後她才願意和解,收了我幾萬元當作賠償。下次你見到辯護律師時順便幫我道謝喔~」

   我手臂反銬無法擁抱母親,只能讓媽媽緊抱著我,但是聽到公設辯護律師如此大言不慚,卻只字不提要我放棄上訴的事,我不禁十分憤怒,尤其是他還借機訛詐了母親幾萬元的血汗錢,更是令我非常不齒。但是我又不能說出來讓母親煩心,只好像是啞巴吃黃連般淚往肚里吞了。

   一離開接見室,馬上就被管理員塞回深喉嚨口塞,不讓我有片刻說話喘息時間,我托著腳鐐暴露著貞操褲回到舍房繼續思過。傍晚出操時看到阿忠滿臉痛苦,卻無法與他說話,直到晚上洗澡時看到他貞操褲的後盾又被再度鎖上,我才知道他今天被帶到了醫務室,想必是李醫師評估他的肛門直腸撕裂傷已經痊愈,於是把肛門插棒又捅進他的菊花里面固定鎖上,繼續執行封肛的懲處。

   晚上睡覺時我把頭輕撫阿忠的臉頰,用膝蓋碰一下他的屁股表示關心,想問問他狀況如何?沒想到阿忠竟然潸然淚下,悄悄的說他現在痛不欲生,因為李醫師在他肛門傷口復原後給他擦的藥膏,讓他原本被肛門棒凌虐到松脫的屁眼再度恢復緊致狹窄,等到今天被肛門串珠棒鎖上後,這種反復抽插的痛苦就彷佛是被人重新開苞一樣的感受,他哭訴為什麼看守所要這樣折磨他,他寧可肛門松弛或每天被老王肏,也不願周而復始的體驗被初次開苞的痛苦。

   我口舌被塞無法親吻他,手被反銬也不能擁抱他,只能不斷用頭磨蹭他的臉頰安撫他的情緒,要他看看我的慘況一樣同病相憐,他才情緒稍微平復,輕吻了我的臉,這時我們也都累了,就這麼狼狽的睡著了。

  

   由於後門被鎖住,阿忠跟我一樣只有早上能夠排便,當我看他大號之後肛門被小周用力插入串珠棒咬牙痛苦的表情,也同樣的感同身受,小周鎖上了他的後盾,接著打開了我的後庭取出肛門棒讓我排泄,我感覺到括約肌似乎也有點受傷出血了,但我卻不敢聲張,看到阿忠的前車之鑒,我想還是忍到肛門插棒被取下結束懲處後再治療吧!免得又要重新忍受一次被破處開苞的痛苦。

   轉眼之間8/15毒品案的宣判日就要到了,我意興闌珊不想要這樣鋃鐺狼狽的出庭聽判,於是選擇不出庭聆判。幾天後公設辯護人果然來找我了,他對於我當天沒有出庭頗為訝異,問我是否知悉判決結果?並詢問我的上訴意願?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判決也不想上訴了,他於是拿出判決書以及放棄上訴聲明書要幫我畫押按捺指紋。

   他好奇的問:「你真的要為了母親放棄上訴?你的毒品案二審判決24年有期徒刑,褫奪公權10年,除了一審的欺瞞或引誘他人施用毒品罪之外,二審法官還認定你意圖販賣而持有第二級毒品,所以加重一審的刑度變成24年,並科罰金300萬元,至於盧偉正則維持一審原判12年,但是多了並科罰金100萬,只有潘義雄一樣判兩年但給了緩刑3年,算是較好的結果。」

   我心里氣苦,心想即使又多了6年的刑期,也不忍母親卷入這場官司無端受累,只能咬牙點頭同意;我隨即拉高聲調,嚴厲質疑這位律師怎麼忍心借口說要擺平官司,向我母親敲詐五萬元?明明就是我付出代價,他還好意思居功?

   沒想到這位律師大言不慚的說:「這當然是我穿梭調解的功勞囉!林媽媽原本堅持要提告的,在我不斷跟她求情下,她才願意用你放棄上訴的條件來換取撤告。」

   我心想:「你真是避重就輕。阿祺母親本來就是針對我而來,以他家的環境才不會希罕我母親5萬元和解金的。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幾天之後母親與張大哥也分別來辦理會面,母親對於我那天沒有出庭聆判頗感訝異,也無法諒解我為何要放棄上訴,我只是淡淡的說:「二審都判的比一審還重了,難道還要期待三審嗎?干脆早點認輸進去關吧!省得再受到官司的煎熬~」對於放棄上訴以換取阿祺母親撤告這件事,我當然絕口不提,一切的罪孽就由我自己承擔吧!

   我因為雙手反梏,無法伸手安撫她的情緒,這時媽媽反而摸摸我的臉龐,哀淒的說:「阿凱~你若是進去關三四十年,到時出來媽媽可能攏已經不在人世間了!你要好好保重啊!不管你是愛查脯還是愛查某,媽媽攏是愛你的~媽媽也相信你不會販毒,你是清白ㄟ」

   媽媽的這番話,讓我的淚水又再度潰堤了,入監服刑後從此生離死別,有生之年不知還能再見幾次,但是在我這麼狼狽低潮的時候,她還是始終相信我的清白,也願意包容我是同志的事實,我真的好感激她!

   過兩天張大哥也來探望我,聽到我兩個案子合並被重判40年,還被阿祺母親要求放棄上訴這些事,不禁為我抱屈,也痛斥那位公設辯護人沒有良心落井下石,我們相視無言,他突然笑著說:「或許你放棄上訴是對的~你的屌、肛門都被看守所鎖住了,還被釘上了兩副腳鐐,或許發監執行後情況會好些呢!人總要向前看的,不要陷在泥沼里動彈不得,況且在獄中表現優異還可以爭取假釋,或許十幾年後你就可以出來了!加油啊~」

   我知道張大哥是在安慰我,反正目前的狀況已經是在地獄了,入監後還會比現在更糟嗎?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今看來當時真的是天真到可愛~就算地獄也有十八層啊!等級不同苦難當然不同,未來也只能夠默默的逆來順受了!

  

   兩天後所方把我帶到醫務室,進行每月一次的剃毛清理工作,當封閉馬眼屁眼的堵尿鎖片及封肛鎖片拿掉、肛門串珠、尿道堵與盾式貞操帶被解開後,一股濃濃的腥臭味撲鼻而來,但是我卻是如釋重負、通體舒暢,這短短半小時竟是看守所里最自在的時光,我雙手反銬、嘴巴塞住,只能由李醫師協助脫下褲子衣服、幫我清槍洗澡,他看我陰囊飽滿,知道我蓄積了多日的精水亟欲發泄,於是溫柔的抓住我腫脹的屌開始上下搓揉撫摸,隨後加速做起活塞運動,不一會兒我的屌已承受不住他的攻勢迅速膨脹,也因為太久沒有清理發泄,所以勃起後很快就射精了!就在我即將射出時,李醫師拿出一根粗口徑的試管擋在我的馬眼之前,把我累積近月的精液悉數接到試管之內,他驚嘆的說:「看你性欲旺盛,果然是條精牛,這個試管這麼粗,你的精液居然可以裝到四分滿,應該有30毫升的份量了!」

   我不知道李醫師這次為何要搜集我的精液,但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我塞著口塞仍含糊不清的問:「李醫師你為什麼要突然采集我的精液呢?是要做什麼呢?」

   李醫師似乎知道我要追問什麼,隨即正經的說:「根據法律規定,凡是涉嫌強暴、性侵等收容人起訴及判決定案後都必須采集精液等檢體做為證物留存;最近政府著手研究同性戀行為,也開始搜集這方面的檢體進行分析囉!」

   他接著幫我剔除陰毛及肛門附近恥毛,突然間「喔」的一聲說:「我看你菊花括約肌那邊已經有一些撕裂傷以及出血的情形,應該是最近一直插著肛門棒的緣故,我必須給你上藥治療,這段期間你就先不用被這些玩意兒折騰了!」

   我淡淡的嘆了口氣,心想還是躲不過阿忠之前的命運,傷愈後菊花收縮變緊,又得持續忍受被肛門棒重新開苞的痛苦,完成治療後李醫師僅鎖上我的盾式貞操帶,讓我的屁眼與馬眼暫時得以喘息,隨即讓小周他們把我押回寢室。

   眼尖的老王在阿忠幫我擦拭身體時就看到我的後庭空虛、封肛鎖片已被拿掉,他笑淫淫的問我:「小凱你怎麼啦?一向鎖上的後門今天居然開放了?哈哈~是長官們大發慈悲?讓你屁眼休息休息,不必整天再含根棒子囉?待會過來讓我瞧瞧!」

   我雙手反銬、嘴巴被塞,無法出言辯駁,也無法反抗,但心里明白在劫難逃,阿忠搖搖頭低聲說:「老王覬覦你的菊花已久,只是因為你之前始終違規被所方鎖住後門,所以不得其門而入,如今李醫師敞開了你的後庭,他就有機會趁虛而入了~唉!」

   我拖著兩副腳鐐被架到衣櫥後方,識趣的躺在墊子上壓著雙手等候臨幸,老王看我嘴巴被深喉嚨口塞堵住口水直流、鐐銬加身的狼狽模樣,性欲更加高漲,整支屌翹得一柱擎天,他吐了兩口口水抹在屌上,將我翻過身來推高臀部,隨即低吼一聲提槍長驅直入。

   老王粗屌既無緩衝也無潤滑,就這樣強硬的頂進我受傷的肛門,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從屁眼直衝腦門,但我卻被旁邊的護法強力壓制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室長的肉棒橫衝直撞,可能是李醫師修復括約肌的藥效使然,此刻的我在遭到老王雄穴中出下竟然有脫肛的感覺,但是深喉嚨口塞讓我只能低聲哀嚎卻無從哭喊,他的屌足足蹂躪了我菊花半個小時,這種痛苦已不是初次被溫柔開苞所能言喻,說是性侵強暴也不為過。在一陣灼熱精液灌注到我的密穴後,老王滿意的抽出依然挺拔的巨根似乎仍意猶未盡,他看我嘴巴被堵著口塞,於是抓起阿忠的嘴開始肏干,直到又口爆了阿忠,才讓我倆退下去休息。

   臨走前室長撂下一句:「把東西給我吞下去,別給我吐出來!」阿忠只得乖乖的吞咽下那些腥臭的洨;而我則為了肛門再度受傷出血而苦惱。

   雖然暫時取下了肛門插棒與尿道堵,但是菊花與腸道的撕裂傷仍讓我輾轉難眠,這是我第一次被人霸王硬上弓,身為一個純一這種感受是無比屈辱的,這和第一次被謝大哥溫柔的開苞簡直是天壤之別,如今我終於能體會受到性侵害者身心的痛苦了!

   第二天一早排便果然流血了,還夾雜了一些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小周見狀問我是否痔瘡發作,我口不能言只能將計就計點頭示意,於是他押著我到醫務室就診。李醫師看到我肛門傷口再度破裂,皺著眉頭說:「昨天你的屁眼是被人轟炸了嗎?怎麼撕裂性創傷這麼嚴重?」

   我堵著深喉嚨口塞難以言語,但是淚水已奪眶而出,李醫師伸手解開我腦後口塞的束縛,慢慢從我口中拔出這根狹長的橡膠口塞,我才能吐出真言:「老王室長昨天上了我,我雙手被反梏無法反抗,只能痛苦的任他擺布、恣意的內射。」

   李醫師神色自若,似乎也不覺得意外,隨即拿出一根不鏽鋼細鐵棒往我菊花里面摳,刺激我受傷的腸壁更不舒服,等采集到足夠檢體後,他才淡淡的說:「這件事我們會秉持公正與中立進行調查,若你受到委屈,我們會幫你平反。你不用擔心因為自己曾經違規,會影響到調查結果!」話才說完,小周又把我的嘴巴塞進深喉嚨口塞押回寢室。

   回到舍房又是一片寂寥,室友們又下工場去勞動了,只剩下我在房內面壁思過,盡管現在屁眼與馬眼是自由的,但是代價就是昨晚肛門被老王肏到撕裂傷。我不知道還有多少苦難在前面等著我,但是放棄上訴離開看守所或許就有一絲希望!

  

   兩天後老王被帶走了,我則被帶到醫務室接受治療,李醫師說肛門內檢體化驗結果證實是老王的,他當晚性侵內射你罪證確鑿,將會受到應得之懲罰,而我因為勇於舉報,所方特別開恩撬開了反銬我的手梏,並卸除了我口中的深喉嚨口塞,當那根猶如長鞭的橡膠口塞從我口中拔出時,我真的如釋重負,開心的向管理員鞠躬道謝。

   老王被拔掉室長頭銜並遭到關禁閉的處分,由小邱護法暫代室長職務,但舍房內人心浮動,彌漫著一股詭譎的氣氛,室友對於小邱接任室長一職並不苟同,對其處事方式也多所不滿,當天晚上小邱突然發難,質問我是否是告密者,害得老王被檢舉雞奸因此關禁閉?

   我深知他想要借著整肅我殺雞儆猴,來樹立領導權威,於是我反嗆小邱:「你有什麼證據?老王在這邊多行不義,經常就強迫別人為他性服務,甚至霸王硬上弓,出事是早晚的事,很多人早就恨之入骨,像是小李子常常被老王奸淫,你怎不說是小李子告密的?」

   小邱被我詰問頓時語塞,支吾其詞的說:「因為他干完你就出事啦!而且你的手梏口塞又在同一天被卸下,難免令人懷疑擺道。」

   我理直氣壯的說:「因為恁爸肛門受傷,他們解開我的禁錮讓我養傷不行嗎?」室友有人拍手叫好附和我,小邱不得人緣,只能自討沒趣的走開了。

   雖然跟小邱初次交手占了上風,但是得罪了他讓我這幾天在舍房與工場勞作時都不敢絲毫放松,連睡覺時也得保持警戒,深怕他會像之前的小曹護法那樣暗算偷襲,所幸這幾天一切都還平安,彼此相安無事,阿忠私底下也幫我拉攏室友的支持,所以小邱要在舍房內興風作浪似乎也沒那麼容易了。

  

   盡管我現在仍鎖著盾式貞操帶,腳掛兩副腳鐐,但是屁眼與馬眼暫時沒有堵住,可以自由呼吸,嘴巴也沒了深喉嚨口塞,可以恣意吃喝言語,雙手自由沒有手梏拘束,已經是莫大的暢快了!可惜輕松的時光總是一向短暫,這一天9月1日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天,注定我逃不過劫難要墮入地獄深淵的關鍵日子。

   9/1當天早餐後我還是如常的下工場,傍晚在管理員帶領下一樣的進行體能訓練,當我習以為常的托著腳鐐在操場跑步時,我無意間瞥見旁邊新收活動區有個眼熟的身影,正在吃力的拉著腳鐐做交互蹲跳,突然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雖然他理了光頭,容貌變得消瘦許多,但是他化成灰我都能夠認出來。正所謂「冤家路窄」,我如今被重判入獄、鐐銬加身幾乎都是拜他所賜,然而天網恢恢,總算讓我在這里遇見他了。

   我一個箭步飛奔過去,忘記了腳上還有兩副腳鐐的羈絆,在他身後提起右腳往他屁股一踹,隨即把他壓制在地一陣猛打,怒吼著:「盧偉正~你害得我好慘!為什麼要棄保潛逃?把所有罪名都灌到我頭上?我們朋友一場,你這樣出賣朋友還是人嗎?」

   盧偉正猛然被我壓倒,滿臉盡是驚惶之色,又被我狂毆痛打,只能趕緊求饒:「小凱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東窗事發,我只想逃避不想坐牢,這些罪名也不是我給你安上去的!你不能怪我啊~」

   我被重判後一肚子怨恨無處發泄,今天無意間在看守所內遇到他,自然一股腦兒爆發出來,把他打的頭破血流,整個人昏厥過去,此時兩個管理員匆忙趕到,分別拿出電擊棒往我身上招呼,我驚呼了一聲,隨即不省人事。

   第四十煉 發監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當我蘇醒的時候只覺得左右腰間還隱隱感受到電擊後的酸麻,但眼前卻一片漆黑、鼻子極不舒服、嘴巴似乎又被口塞封住了無法說話,下體也兀自作痛,我想要伸手觸摸臉頰時卻發現雙手展開,手腕被冰冷的鐵圈箍住了動彈不得,頸部也被鐵鏈約束著無法移動,我掙扎扭動身軀時發出鏗鏘聲響,才知道是被鐵鏈鎖住了四肢與脖子,感覺像是被鎖煉固定在周遭的牆上,身體無法變換姿勢,不一會兒就全身酸痛。

   尤其是鼻子一直覺得有異物入侵,想流鼻涕打噴嚏,但雙手被架住根本沒辦法去摸鼻孔,我想吶喊呼救,嘴巴卻被塞住喊不出聲,而屁眼里面又覺得被塞滿了,馬眼也有酸麻的感覺,我只能微弱的晃動身體,讓身旁的鐵鏈發出吵雜的聲音,來表達無言的抗議。

   結果還是沒人理會我,我搖的累了又不禁沉沉睡去,直到突然開門聲響才驚醒了我,依稀聽見小周嘲諷的說:「5210,你終於醒啦?那天才幫你解開手梏口塞,安分不到兩天又給我鬧事了!現在被關禁閉就怨不得人了~你給我好好待在這兒等候發監吧!相信你這樣子也不能再作怪了~」

   接下來他好像在調理些什麼,聽到倒水聲還有湯匙攪拌聲音,我心想應該是用餐時間到了,但是他這回並沒有取出我的深喉嚨口塞,反倒是鼻腔有股溫熱的液體流過,卻不像是鼻涕倒流的感覺,不一會兒原本腹腔的空虛逐漸變成飽足感。我此時才驚覺自己已經被所方插入鼻胃管,正在進行灌食的過程,難怪我的鼻孔好不舒服、鼻腔也有一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我掙扎著想要伸手拿掉鼻胃管卻根本徒勞無功,還被小周喝叱著:「不要亂動~不然到時嗆到或液體流到肺部你就慘了!」

   他喂食過後,解開了我的封肛鎖片,拔出了深入G點的串珠插棒,我頓時感到後庭空虛舒暢,小周嚷嚷著:「要拉屎的話趕快喔!每天只有一次機會,拉不出來錯過的話就等明天吧~還有因為你現在完全被鐵鏈拴住了,無法移動身軀,所以長官特別通融給你裝上導尿管,讓你隨時可以自由排尿,免去了尿道插棒堵尿鎖片的折騰,你要好好感謝蔡Sir呢!哈哈」

   我只能逆來順受,默默的任憑他們處置,我的身體似乎也認同了這個宿命,當插棒取出、肛門通暢之際,屎尿也不由自主的迅速排泄出來,小周簡單幫我擦屁股後,又插入了串珠棒鎖上封肛鎖片,室內又恢復了一片死寂,只有我不甘心憤怒時晃動四肢發出微弱的鐵鏈聲回蕩在周遭。

   這樣如同植物人的生活過了將近一個月,這一天似乎有所不同,管理員早上開門後就聽見雜沓的腳步聲走進室內,蔡Sir意外現身宣布:「5210,你的發監執行書昨天已經下來了,性侵案與毒品案兩件案子分別判刑18年及24年,應合並執行30年有期徒刑上限。由於你在看守所內不思悔改還屢生事端,一年以內達到三次違規紀錄,因此法務部已核定將你移送綠島監獄執行,5210希望你在綠島能夠痛改前非~不要再闖禍生事!不然對你的累進處遇還有假釋將有不利影響。」

   我聽了十分錯愕,「綠島」這個過去耳熟能詳專門關著惡性重大、難以管束的罪犯之惡魔島,竟然成為我未來即將落腳之囚牢,想起之前獄友聞綠島色變,此時的我也不禁害怕起來,責怪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那麼衝動打爆小盧、還暴怒毆打弄壞我人字拖的阿光,如今也只能悔不當初。

   當我還在回憶過去衝動的往事,我的眼罩被揭開了,一絲光明刺的我眼睛又趕緊閉上,原來一個月沒有看到光线竟然會如此畏光,難怪在深海中不見天日的魚類眼睛到後來會退化消失,但即使只有瞬間一瞥,我仍不禁震懾於自己周遭的環境:手腳被釘上鉚釘鐵圈拴在四周牆上呈現大字形、腳踝間仍掛著兩副腳鐐、鼻子下方垂著一根細長的鼻胃管、大腿上貼著尿袋連著導尿管、禁閉室僅如單人床大小非常狹隘。

   這時我感覺手腳甚至脖子都有鐵鏈震動的聲音,原來是幾個管理員同時撬開了我手腳上鐵圈的鉚釘,此刻我才發現原來頸部也被釘上了鉚釘項圈,項圈的鐵鏈另一端直接箝在後面的牆上,想起之前關禁閉雖曾被戴上項圈,但都只用鎖頭鎖上的,這次連頸圈都升級成鉚釘釘死,真的是極度的禁錮了!

   小周抓起我的右手拇指在發監執行書上按捺指紋畫押,隨即解開我的後盾拔出肛門插棒讓我排泄,並拉開我屁股下方的木板,一股臭氣撲鼻而來,這種個人艙禁閉室沒有馬桶澡盆,大號直接推開一片木板,下面就是糞坑臭不可聞,當我大號擦完屁股後,小周竟然沒有把鋼珠棒插回我的屁眼,一時間我還愣住了,以為所方突然對我大發慈悲,殊不知這只是地獄之路前的短暫喘息。

   他們拔出了我的鼻胃管,我因管子通過鼻黏膜受到刺激不由得打了好幾個噴嚏,但鼻胃管去除後頓時鼻腔通暢,我不禁用力呼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小周又取出了我的深喉嚨口塞,並遞上早餐給我享用,這是一份熱騰騰的燒餅豆漿,我拿在手上滿是感動,但是一個月被封口無法言語咀嚼,竟然讓我連嘴巴的基本功能都生疏了,不論是開口說話或咀嚼吞咽都變得猶疑。

   蔡Sir與管理員們看我細嚼慢咽也不催促,大概知道我正在重新熟悉口腔牙齒的功能,也或許是離開前的最後包容,當我吃完之後,小周搬來我的行李要我清點,並歸還所方保管的私人物品,我看著行李袋里僅存那雙謝大哥留下的夾腳拖,眼眶又不爭氣的紅了。然而他們並沒有給我太多傷感的時間,另一個管理員拿出了一個黑色橡膠面罩,在嘴巴部分沒有開口、只露出眼睛與鼻孔兩大兩小孔,不過翻開面罩里面在嘴巴處卻內建了一個牙套裝置,跟之前在禁閉室戴過的內建口塞面罩頗有異曲同工之妙,他要我先張嘴咬住這個牙套,隨即翻轉面罩幫我戴上,並說:「這是防咬舌的頭套,在發監執行的路上都會讓你戴著,避免你說話或自裁,移監過程中或許會有些不舒服就忍耐點吧!」

   第一次戴上牙套面罩,整個牙套塞滿口腔無法吐出,把上顎與下顎的牙齦完全包住,的確讓我無法咬舌自盡,也像是被割了舌頭一般,比插入深喉嚨口塞更難發音說話,只能發出咿咿嗚嗚聲音,旁人卻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不過少了深入喉嚨的橡膠假屌凌虐,至少沿路可以不再一直作嘔了吧?只是口水滲流的情形更嚴重了!幸好他們也沒再把鼻胃管插進我的鼻腔了,但仍把尿袋貼在我大腿上,以因應移監過程中無法排尿的問題。

   我拖著兩副腳鐐、捧著隨身行囊走出了禁閉室,在狹隘的斗室待久了難免有種壓迫感,此時竟覺得禁閉室外長廊豁然開朗。我步履蹣跚的走到中央台,發現有三個人跟我同樣被戴上了橡膠面罩在辦理移監手續,他們悶不吭聲,想必也跟我一樣嘴巴里咬著牙套同病相憐,但唯獨我是掛著兩副腳鐐刑罰最重,管理員依序完成了搜身與通櫃檢查後,便將我們釘上手梏、鉚釘項圈,押解到中型巴士囚車。

  

   我以前不曾上過中巴囚車,且車窗外面都裝著黑色反光玻璃,外人難窺其中堂奧,當我被押上車後,仍不免被此刻的景象給震懾住了:囚車里面一樣有鐵門把囚犯隔離,但囚犯區座椅只剩下六個位子,每個座位之前佇立著一根柱子,座位上方還有鐵鏈懸吊在半空,尤其前面兩側的座位竟是馬鞍形狀,僅用一根粗鐵柱固定在地面,但座椅鞍部中央卻屹立著一根金屬假陽具令人望而生畏,它的陰莖周遭有不少突起物及電路,看起來似乎是會釋放電流的,而後面四個則是正常的塑料座椅,六個座位上除了安全帶之外,還有一副粗鐵鏈做成的聯鎖用來固定;此外座前地板都鑲著一個鐵環,我知道那是將腳鐐鐐煉鎖在鐵環之用。

   我是第一個被押上車的,其他兩人跟在後面,大家看到第一排的恐怖馬鞍椅不由得加快腳步往後面移動,但是所方早有規劃人選入座,當我想要繼續往後走,小周拉住了我,並把我推到第一排右邊的馬鞍椅,又把第二個犯人拉到左邊的鞍座,只讓最後一位囚犯坐在我的後面,這時蔡Sir上車巡察,看到我們前面兩個人站在馬鞍座旁文風不動,怒斥:「5210、1319你們還杵在那邊干嘛?快點坐好啊!」

   我們想推托抗拒,但是橡膠面罩里面咬著牙套有口難言,旁邊的管理員早已不耐,將我們架上馬鞍座,他們似乎駕輕就熟,將我貞操褲的後盾洞口對准了座位上的金屬陽具,然後壓著我坐上馬鞍,頓時一股冰冷與痛楚的感覺襲上心頭,屁眼里面又再度被塞滿了,還直接壓迫到我的G點,我的屌在貞操褲里受到刺激又不禁勃起,不時頂撞著陰莖鐵管十分痛苦,當我還在適應這個「騎木馬」的酷刑時,納悶著為什麼金屬陽具沒有戳破我的運動短褲就長驅直入捅進菊花洞里,他們已經幫我系好了馬鞍座兩側的安全帶並鎖上連鎖,我屁股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馬鞍上的鐵杵當然也深入直腸絲毫無法抽離,他們又將我手梏中間鐵鏈鎖在座前中柱鑲嵌的鐵環上,我的雙手只能抓著這根柱子尋求支撐,接著又把兩副腳鐐鐐煉鎖在地板鐵環,還把我脖子上的鉚釘項圈跟懸吊在座位上方的鐵鏈鎖在一起,「咔嚓」一聲鎖頭鎖上的聲音,我的脖子也被鏈子系住了無法移動。我們幾個囚徒看起來猶如坐上游樂園的旋轉木馬,我手抓著柱子坐在馬鞍上擺蕩,但屁眼被馬鞍座佇立的假陽具雄穴中出,這種待遇跟玩旋轉木馬的歡愉心情天差地遠。管理員檢查完畢後,又將我們頭部套上黑色方形頭套,只露出兩個眼睛,就像一般警方移送嫌犯時給他們戴的頭套一樣,所方此舉大概想遮掩我們臉上可怖的橡膠牙套面罩吧?

   當一切就緒,蔡Sir站在前面發表送別感言:「5210、1319你們兩員坐在前排馬鞍座也沒什麼好怨嘆的,後座3594就算沒坐馬鞍,他的後庭一樣鎖著鋼珠棒伺候,大家一樣公平,你們幾位在本所頑劣不馴,在這里先勸告你們~到綠島服刑一定要洗心革面,不然會過的生不如死喔!」

   蔡Sir說完話便揮揮手走下車去,管理員隨即關上囚車前面的鐵門簇擁著主管離開,只留下小周與另一名管理員坐在柵門前押車陪同,司機關閉了囚車車門,緩緩駛出台北看守所,往綠島監獄行進。

  

   我心想:「從台北到綠島何其遙遠,要先開車到台東然後搭船,今天開到台東恐怕都要晚上了!」看著窗外景物加速被拋向後方,我的心里燃起一股淡淡的惆悵。不知何時囚車已上了高速公路,車速也明顯加快,伴隨的是車身不時搖晃,我們前面兩個坐在馬鞍凳上不由自主的抓緊了座前的中柱,即使頭、手、腳、腰間、肛門都被系著鐵鏈串著棒子固定在車體裝置上,但仍擔心坐不穩會摔下來。一路上我們手梏鐵鏈不時碰撞到中柱,發出鏗鏘刺耳的聲音,小周聽了嫌吵忍不住奚落了兩句:「你們壞事做盡還這麼怕死喔?車子搖兩下就嚇成這樣,手抓的這麼緊干嘛~放心啦!馬鞍上的肛門樁插的很深啦,把你們屁眼固定的牢牢的,不會掉下來的~」

   我們怕小周真的生氣進來找麻煩,於是松開了手避免鐐煉碰撞中柱,但是車體搖晃時就只能默默忍受馬鞍座上粗長的肛門樁無情的擺蕩抽插,此時才赫然發現馬鞍座下方的鐵柱似有暗藏彈簧等機關,椅子會隨著車體震動之際上下起伏搖晃,進而戳刺抽插我們直腸內壁與G點,看來這個「騎木馬」的酷刑還結合了旋轉木馬的設計,就是要在押解途中肏的我們欲仙欲死。

   當我們被疾駛的囚車肏的哀哀叫卻發不出聲,這時車速放慢讓我們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車子已離開高速公路下了交流道正在等紅燈。我正慶幸著肛門可以喘息片刻時,囚車已經過了碧潭,看著以前熟悉的景致,我突然暗自叫苦,這不是北宜公路嗎?囚車經過九彎十八拐的山路恐怕要完蛋,接下來還有崎嶇的蘇花公路伺候著,坐著旋轉木馬搖到台東,恐怕若非暈車狂吐就是肛門被操到開花。

  

   果不其然,隨著山路曲折蜿蜒,囚車也跟著擺蕩回旋,馬鞍座時而左偏倏忽右轉,帶著屁眼內的肛門樁狂襲每吋直腸內壁並不時壓迫到G點,讓我的陰莖也充血撞牆。我忍著下體疼痛,抓緊前面的中柱,想利用當兵時爬竿的戰技,將身體往上推高,讓屁眼可以稍微脫離肛門樁的折磨,但是受到座椅的安全帶與鎖煉以及手梏鐵鏈鎖在中柱的羈絆,我屁股根本沒辦法離開馬鞍座半吋,座底的肛門樁僅露出一點身影,隨即在囚車行經發夾彎時,一個重心不穩我再度跌坐回馬鞍座上,我的菊花又把那根肛門樁狠狠吞沒了,戳的我G點好痛。

   這時旁邊的難友忽然歇斯底里似的掙扎,並用手梏敲擊中柱,他的頭想要靠在中柱休息,卻被鉚釘項圈連接車頂鐵鏈拘束著無法如願,他想出聲呼救因橡膠牙套面罩作梗只能發出嘶吼,不久他的頭套下方開始滲出一些穢物,我想大叫通知管理員他們一樣也無能為力,小周看到有突發狀況發生,緊急打開鐵門衝進來,掀開他的布質頭套,只見嘔吐穢物從橡膠面罩下方接近項圈處溢流出來,小周經驗老到,知道犯人暈車嘔吐了,於是很快取下他的橡膠面罩,並用嘔吐袋罩著他的嘴巴讓他吐個干淨,另一個管理員則忙著清理他的牙套面罩及周遭穢物,小周吩咐司機暫時在路邊停車同時提升戒護等級,以免車體持續搖晃讓犯人催吐,然後用礦泉水弄濕毛巾幫滿臉脖子髒汙的難友擦臉,當清理告一段落後,小周狠狠的甩了對方兩個耳聒子,怒斥:「1319~是誰叫你在車上暈車嘔吐?山路崎嶇手要抓好啊,身體重心要調整好!你吐完沒?現在讓你盡量吐,待會開車後再嘔吐沒人會管你,就算咬著牙套也照樣給我吞下去!噎死的話你就認命吧~」

   原來1319是個面貌俊俏的年輕人,這時他滿臉通紅、雙頰猶有耳光的掌印,卻只能像個小媳婦般默默承受,管理員於是又把他吐完清理過的橡膠牙套面罩戴回他的臉上,並套上新的囚犯頭套重新出發。

   或許因為1319的暈車嘔吐,使得司機似乎放慢了車速,在接下來的北宜公路路程,即使囚車里少了些恐怖的回旋震蕩,減輕了我們暈車不適的感覺,但此時馬鞍座下方的彈簧機關卻好像被管理員啟動了,隨著路況顛簸,座椅上下晃動程度更加嚴重,宛如成為一具電動活塞馬達牽引著肛門樁加速抽插,更糟的是肛門樁上面的凸刺似乎同時釋放電流,電擊及頂撞交替刺激著我的G點,對菊花的凌虐有增無減,我戴著橡膠牙套面罩只能無助的呻吟。

   車行至宜蘭後又馬不停蹄的行駛蘇花公路,絲毫沒有讓我們喘息的空檔。我雖然沒有暈車,但是屁眼經過這幾小時被馬鞍座連續抽插、電擊的折磨,感覺直腸壁已灼熱到快要燒起來了,雙腿被肏到癱軟煉在地上。我瞥了1319一眼,看他肢體僵硬的癱在馬鞍座上一動也不動,似乎已昏厥過去,但是鐵門外的管理員卻無動於衷,大概打算放生他了。看著窗外壯闊的太平洋美景,我卻毫無心情欣賞,只希望囚車趕快到達台東少受一點肉體折磨。

   第四十一煉 囚衣

  

   這趟發監的旅程從清早一直到日落,到達台東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將近半天沒有飲水進食的我們早已飢渴交迫,看著小周他們在鐵門外面即使是啖著平凡無奇的便當,這時都變成了山珍海味,我不禁露出羨慕的眼神,但是嘴巴咬著牙套流著口水根本不可能進食,沿途還得忍受菊花被馬鞍座上的肛門樁不斷蹂躪,我只能不斷冥想轉移腹中飢餓感與下體疼痛感,難道這只是綠島服刑苦難的序幕?

   囚車駛進台東市區,不一會兒就開到了台東監獄,這時監獄鐵門緩緩開啟讓中巴囚車進入,小周進去跟里面的人打過招呼後,車上另一位管理員隨即打開囚車的鐵門,進來幫我們陸續解開鎖在鉚釘項圈、中柱及地板上的鎖頭,此刻囚車外已站了5-6位全副鎮暴裝扮的管理員戒護著,小周並帶了幾個管理員走上囚車支持,他們最後解開我們椅子上的安全帶與連鎖,扶著我們站起身來,但由於長程旅途的煎熬以及一路上姿勢固定不變,我們雙腳幾乎都已癱軟酸麻無法站立,加上肛門樁抽插鞭辟入里,馬鞍座竟像是吸盤一樣牢牢的箝在我們兩人的屁股上,兩三個管理員稍傾斜我們的身軀在屁股用力一推,「啵」的一聲原本黏在直腸內壁的不鏽鋼肛門樁終於硬生生的被拔了出來,鞍座上粗長的肛門樁還殘留著血跡與些許糞便,見證了這趟殘忍的發監酷刑,而瞬間的劇痛令我忍不住飆淚並慘叫出聲,但牙套面罩外加頭套滅絕了哀嚎聲,他們聽來就像是微弱的呻吟不值一哂,旁邊原本昏厥的1319在屁股抽離肛門樁時竟也被痛醒抽動了一下,我們兩個坐在馬鞍座的受刑人幾乎是在兩個管理員左右包夾下架著拖下囚車的,只有坐在後座的3594情況稍好,還能在管理員戒護下自行托著鐐煉行走。

   我心想:「這麼晚應該沒有船可搭了,難道要在此暫住一晚?」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周他們拿出我們的行囊交在我們手上,突然哨音一響,正前方一聲嘹亮的口令喊道:「匐匍前進預備~」

   旅途勞頓的我們還無力站穩腳步,剛下車就被台東監獄的長官下馬威,我雙膝一軟,釘著手梏的雙手抱著隨身細軟,腳掛兩副腳鐐、脖子戴著鉚釘項圈、咬著牙套面罩加頭套像極了古代奴隸匐匍前進的爬進了中央台,1319體力不支遠遠落單,屁股當然免不了被踹幾腳還吃了幾記悶棍。

   即使只是過客留宿一晚,但是該有的程序一樣不少,照樣得完成搜身通櫃的檢查,他們揭開了罩在我們頭上的布質頭套,脫下橡膠牙套面罩檢查口腔鼻腔,而我跟1319通過獄方通櫃檢查之後,小周隨即拿出了久違的後盾肛門插棒,再度將我們後門鎖上,唯獨3594因為發監途中始終鎖著後盾肛塞貼著封條,才得以免受通櫃檢查;他們看到我們大腿上綁的尿袋已經滿了,於是幫我們除下尿袋導尿管,讓我們今晚可以自由尿尿。

   這時我總算看到3594的廬山真面目,原來是個年輕的肌肉台客,粗獷豪邁的五官卻是滿臉苦悶,我們捧著行李拖著手梏腳鐐,分別被送進三個獨居房,獄方隨後送來了晚餐,在旅途的煎熬下我早已飢渴交迫,拿起飯碗狼吞虎咽的解決了餐盤的菜肴,管理員等我吃完後又把牙套面罩戴回頭上,然後用鎖頭將我的鉚釘項圈跟牆上的鐵鏈煉住,用餐後我沒有多余的喘息時間,又得像狗一樣被拴在獨居房里,幸好鏈子的長度足以讓我走到馬桶小便,也不會影響我躺著睡覺,但這種羞辱難道是以後綠島生活的常態嗎?我不禁惴惴不安。

   由於押解發監的路程飽受煎熬,我很快就進入夢鄉,以前半夜有時會因勃起而痛醒,昨晚居然一夜安眠沒有發生,清早他們拿下我的面罩送來早餐,但是份量卻比以往少了一大半,當我正在納悶時,管理員取下我的橡膠牙套面罩催促著說:「趕快吃~吃完就要送你們去搭船了,海上風浪不小,吃太飽暈船會吐!」

   飯後管理員解開了我鉚釘項圈上的鎖頭,並打開後盾鎖片、拔出串珠棒讓我大號,這時我褪下外褲才發現在屁股的地方早就開了一個洞,無怪乎昨天早上馬鞍座的肛門樁長驅直入插進菊花,沒有聽到戳破褲子的撕裂聲,我因雙手釘著手梏,只能勉強的伸手擦屁股,管理員等我一切就緒,並沒有把串珠棒插回我的肛門,反而是拿出導尿管插入我的馬眼,幫我裝上尿袋,然後押著我離開舍房,到中央台集合接受檢查。

   中央台除了昨天我們三位原班人馬外,另有兩個陌生臉孔加入,大家都拎著行囊、戴著手梏腳鐐與鉚釘項圈,樣貌極為狼狽,其中一位新面孔也跟我一樣釘著兩副腳鐐,看來也是監所眼中的頑劣份子。我們放下行李接受搜身通櫃檢查後,就被重新戴上橡膠牙套面罩,外面再套上布質頭套,但是他們並沒有把串珠棒塞回我們菊花,我心里不禁恐懼,難道獄方又要讓我們上馬鞍座了嗎?這次連昨天插著肛塞貼封條的3594也不能幸免嗎?

   我們被押上另一台較大的囚車,幸好座位並未被改裝成馬鞍座,我松了一口氣享受著肛門空虛的短暫時光,因為到綠島後想必會有更嚴酷的刑罰等著我們。囚車緩慢的駛出台東監獄,不一會兒便到了碼頭,看到一艘交通船停在岸邊,游客陸續排隊准備上船,我想起自己這身狼狽模樣,不由得面紅耳赤羞愧不已。

   囚車停妥後我們5個囚徒分別被管理員押解下車,路人的目光馬上聚焦在我們身上,看到我們手腳被釘上手梏腳鐐、套上頭套,他們有的露出鄙夷之色、有些則是恐懼狐疑,彼此竊竊私語,擔心這些江洋大盜待會是不是跟他們搭同一艘船,還有小朋友看到我們恐怖模樣放聲大哭,這時有人站在我們後面納悶的說:「奇怪~這些犯人的褲子後面為什麼都破了一個洞?而且屁股那邊還閃亮亮的?」我聽了不禁羞愧的低下頭,生怕他們看到自己的面容。

   管理員押著我們先登船,然後才讓游客們上船,我們被帶到後艙,以便跟前艙的游客座位區隔,到了後艙果然不出我所料,映入眼簾的是每個塑料座椅中間都開了一個洞,從洞里突出一根金屬串珠棒,亮晃晃的甚是嚇人,大家的腳步都遲疑了,心里抗拒著坐上這個人形燭台,但是管理員硬是拖著我們來到分配的座位,然後壓著我們坐上去,轉眼間那根狀似冰糖葫蘆的串珠棒就沒入了我們的肛門,屁股被迫牢牢的插在這個燭台椅上,他們隨即將我們的腳鐐手梏分別用鎖頭固定在地板及前方鐵杆的鐵環上准備出發。

   我們的後庭又再度被塞滿了,盡管痛苦哀嚎卻因戴著牙套面罩而發不出聲,臉上也套著頭套看不出猙獰表情,我旁邊坐著3594,昨天他後盾鎖著肛塞逃過馬鞍座的折磨,今天也是難逃此劫,看他不時扭動著身軀,似乎對於這個燭台椅極不適應,另外兩位新朋友則坐在另一側,由別的管理員戒護著。忽然間聽到汽笛聲,船身開始慢慢移動,交通船即將往綠島前進。

   船長開始廣播,說明航程大約一個小時,要游客在座位上坐好,以免突如其來的浪頭襲來造成貴賓受傷,我苦笑了一聲,心想我們都被牢牢插在燭台座椅上哪里能趴趴走,隨著船只進入外海,風浪也逐漸增強,燭台椅的震蕩搖晃比起昨日中巴囚車更為劇烈,尤其海面下潮浪翻涌驀地推升船體,讓串珠棒向上猛刺,戳痛了我的G點,我們必須忍住痛楚,抓緊了座位前的橫鐵杆,以免身體重心不穩倒向鄰座,看著外頭天氣陰晴不定、海面上波濤洶涌,菊花正面臨比昨天更大的考驗,難道這就是綠島監獄送給新囚犯的第一個下馬威?

   忽然一個長浪襲來,將船頭向上抬起,肛門里的串珠棒也向後一刺,開始按摩著我的直腸腸壁,我痛的嗚嗚哀嚎卻叫不出聲,眼淚也奪眶而出,淚水混著口水不斷從牙套面罩里滲出。雖然航程只有短短一個小時,但是船身在海面風浪的捉弄下,像個醉漢跳起曼波舞起乩,游客們不敢大意,通通坐在座位上如臨大敵,而我們無由選擇,只能任憑燭台椅跌宕起伏轟炸我們的雛菊嫩肉,即便早餐吃的不多,但是船身劇烈搖晃仍讓我直欲作嘔,旁邊1319及3594又忍不住暈船嘔吐了,稀疏的汁液從牙套面罩汩汩流出甚是惡心,管理員則任由他們吐出穢物也不理會,我必須忍受著下體前後刺痛以及胃腸翻攪想吐,另外一邊的兩個新朋友則是一個嘔吐、一個跟我一樣還在硬撐,雖然大家都被戴上橡膠牙套面罩外加頭套看不出面容,但對於正經歷著下體劇烈折磨及胃腸翻涌的受難者來說,臉上扭曲猙獰的表情是可以想象的,這趟發監執行的旅程充滿了痛苦的折磨,猶如綠島監獄的見面禮,還沒進入他的大門就已經快要生不如死,很難想象往後鐵窗的漫漫生涯是否還能撐的下去。

   突然間我似乎看到了遠方的陸地,風浪也逐漸平靜,聽到前艙游客的歡呼聲,我知道綠島快到了。當交通船靠岸游客們全部下船後,管理員才陸續打開我們手梏及腳鐐上的鎖頭,扶著我們虛弱的軀體站起身子,由於燭台上面的鋼珠棒歷經航程的震蕩,已牢牢的沾黏在我們的直腸內壁里面,幾乎吸附在G點上,因此站立的時候又要忍受一次金屬陽具猛力抽拔的痛苦,「噗噗」幾聲大家身體忍不住抽搐顫抖了一下,多人的屁股都落紅了,而燭台座椅及地上則留下斑斑血跡令人觸目驚心。

   下船後管理員把個人行囊交付到我們手上,押著我們搭上綠島監獄派來的中巴囚車,准備將我們送達最後的目的地,幸好囚車上面是正常的座椅了,菊花免於再受摧殘折磨。這段路程很短,僅約十分鍾就到了綠島監獄門口。

   我們魚貫的被押下車,令我震懾的是外面全都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特種部隊在戒護著,大太陽下他們戴著頭盔、臉上有防彈面罩,穿著一席黑色勁裝外加戰術防彈背心,手臂上的臂章繡著憲兵特勤隊MPSSC圖案,並站立在四周手持衝鋒槍朝著我們這些受刑人警戒著,而旁邊列隊的特勤隊員雖是同樣裝扮,但卻是赤手空拳僅戴著搏擊手套,待我們被原單位管理員押下囚車後馬上左右開弓接手戒護工作,他們的臉上全都戴著防彈面罩貌似鬼魅,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恐懼感,獄方並沒有要我們爬著進去,而是由特勤隊親自架著我們走進監獄里面,隨即摘下了我們外面的布質頭套,讓我們先按捺指紋完成報到程序,看到這些負責檢查工作的管理員竟也穿著特勤隊整套連身服裝與戰斗靴、並戴著只露出眼睛的布質面罩,我不禁懷疑的問:「難道綠島監獄是軍監嗎?竟然是由憲兵特種部隊負責戒護管理?」

   此刻我們仍因剛才船上風浪而感到腸胃不適,但他們卻不急著脫下我們的橡膠牙套面罩讓大家舒服一些,在通櫃檢查後我們被各自帶到獨居房,直到關上狹隘漆黑的暗房鐵門之前,特勤隊員才拿下了我的橡膠面罩。我的顏面才剛獲得自由,就被關進一間暗無天日的黑房。腸胃的翻攪不適總算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飢渴,我身上還穿著台北看守所的短袖短褲囚衣,戴著手梏及兩副腳鐐,盡管下體還鎖著貞操褲,但幸好在離開船上的燭台椅後,肛門現在並沒有被鎖上,屁眼總算可以喘息一下。我心里滿腹狐疑:「獄方怎麼沒有集合我們宣達一些監獄的政策與規矩?這是新收房嗎?怎像是獨居房且暗無天日?」

   四周闃靜的讓人害怕,即使我現在口舌自由,但也不敢吹哨壯膽,生怕又違反了監獄規定遭到嚴厲的處罰,在一片漆黑加上旅途勞頓下,我不由得躺下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鐵門才被打開,我這時飢渴交迫以為是送來晚餐,沒想到卻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當我眼睛還在適應房內突如其來的光线而看不清楚來者是誰,牢房的門就又被關上了,等不到獄方的餐點,極度口渴的我最後忍不住趴著吸吮地上的積水,直到第二天他們再度潑水澆醒我,我才能環顧四周看到了上廁所的地方,那是在牆角用一塊木板遮住的洞,我只能摸黑過去大小便。雖然肚子還是很餓,但是他們照三餐潑水進來讓我還能夠靠著水分勉強維生,只不過水都被潑灑到地上,漆黑之中我只能摸索地面尋找水源,然後趴在地上吸吮真的很狼狽。

   這樣的日子約莫過了三天,他們終於開門送來了早餐,管理員還是穿著憲兵特勤隊黑色連身服加上防彈背心、足蹬戰斗靴,手上套著半截格斗手套,勤務腰帶配掛著手槍,臉上戴著布質黑色頭套並套上防彈面罩,只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令人望而生畏,他們一言不發等我吃完早餐上過大號,隨即把我套上橡膠面罩,內建的牙套口塞再度堵住我的嘴巴,便押著我離開這間黑暗斗室。

   我被押到了戒具室門口,看到這次一起入住綠島的其他四名獄友陸續被押解過來,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道獄方接下來要對我們怎樣。但是大家臉上都戴著橡膠面罩,看不出臉上表情,只能像是刀俎上的魚肉任憑處置了!

   我第一個被帶進戒具室,乍看到里面的雜役我不禁心頭一震,他們理當是綠島監獄表現良好的受刑人才能擔任雜役的工作,但腳上照樣掛著一副腳鐐,臉上竟也戴著橡膠面罩,更奇特的是全身穿著一襲黑色看似乳膠的緊身囚衣,把身體以及手腳完全包覆起來,在黑色乳膠緊身衣的烘托下,結實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我不禁好奇想要觸摸他身上的黑色囚衣到底是什麼材質,這時旁邊的特勤隊員低吼一聲說:「不要亂摸~你等等自己就有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特勤隊員說話,他們戴著防彈面罩已經令人敬畏了,沒想到短短一句話在低沈的嗓音下也是不怒自威,我只好縮手聽從黑衣雜役指示乖乖坐下,讓他幫我撬開兩副腳鐐及手梏,當拘束我手腳的戒具被拿下後,雜役要我到旁邊的房間等候,而不是換上另一副更恐怖的腳鐐,此舉不免令我有點詫異。當我進入旁邊的房間時,我更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了,房里放了三具像是棺材的黑色機器,前端有一根塑料管外露出來,周圍還站著兩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加上防彈面罩的憲兵特勤隊員戒護著,生怕我沒有鐐銬拘束會造反似的,在光线充足下,我清楚看到旁邊的雜役也是全身包裹著黑色囚衣與面罩外加一副黑色項圈、囚衣胸前烙印著「綠監」字樣與條形碼編號、腳穿藍色夾腳拖並掛著一副腳鐐。

   雜役幫我拿掉了臉上的橡膠面罩,把我剩余的些微頭發完全剃光還修剪了手腳指甲,並要我脫光身上衣物只剩下貼身的貞操褲,隨即推開了最大的一具棺材蓋子要我躺進去,吩咐我待會要咬住上面那根管子以便維持呼吸,躺在里面無論如何不可以亂動掙扎,否則就會一直關在里面被折騰到完成工作為止,我滿腹疑惑卻有種不祥預感,但在旁邊特勤隊員衝鋒槍口對著我之下,也只能乖乖就范進去躺平,雜役在我兩眼兩耳放置了類似護目眼罩及耳塞之類的東西,又拿了兩根粗長的乳膠管慢慢塞進我的兩個鼻孔,我鼻子受到異物入侵而痛苦不適,但他卻沒有罷手的樣子,直到他覺得鼻管已經深入咽喉我自己無法噴出管子,才滿意的關上了棺材蓋。這時里面一片漆黑沈靜,我趕緊抬頭試圖尋找呼吸管,但黑暗中也是瞎子摸象,碰觸了好幾次才順利咬住管子,且棺材內空間狹隘,四肢稍微抬高就會碰到上面蓋子,我的密閉空間恐懼症不禁開始發作,懷疑難道綠島監獄服刑就是讓人躺在棺材里面像死人一樣動彈不得嗎?這種臆測很快被打斷,因為這時周遭似有隆隆聲響、溫度明顯升高,隨即全身皮膚感到一陣灼熱,彷佛是一股黏稠發燙的液體不斷噴在我的身上,直到我全身被淹沒在這個滑溜黏稠的玩意之中,臉上也被完全覆蓋住了,我才明了雜役當時在我五官套上這些護具的原因,大概是避免被這些灼熱液體燙傷吧?

   我像是掉進沼澤,全身沾滿爛泥似的極不舒服,但在棺材里面四肢卻完全無法派上用場,只能死命咬著呼吸管,不能讓這些惡心玩意流到我的嘴巴導致窒息,不知是否因為鼻孔被插入乳膠鼻管的關系,我全身彌漫著濃厚的橡膠味道,我心想難道雜役身上穿的就是我現在身上包裹著的東西?感覺像是SM劇情里面主角穿著的乳膠衣物竟在綠島監獄里真實上演?我無從證實,只能胡思亂想,躺在棺材里面等待外面的人放我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睡著了還是死掉了,我的身體不再灼熱,難道是上天堂了?突然間一股刺眼的光照耀進來,幾乎讓我眼睛無法睜開,難道是我重新投胎被醫師剖腹從肚子取出?我驀地驚醒原來是棺材蓋子打開了,我趕緊用手觸摸自己周身,卻發覺渾身滑溜,原來那些黏稠液體早已干涸黏著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指想要刮掉卻徒勞無功,這些玩意似已牢牢貼在我的皮膚上了,我不禁恐懼且悲從中來,憎恨綠島監獄連我的皮膚觸覺都要剝奪。這時雜役拔掉了棺材蓋上的呼吸管,就像是產科醫師剪斷新生兒臍帶似的,扶著我走出棺材,把我帶進旁邊另一個房間。

   第四十二煉 犬舍

  

   我拖著孱弱的身軀幾乎是被架著走到另一間房,我低著頭只看見鼻子下面垂著兩條如鼻孔粗的橡膠管,嘴巴咬著的那根管子也在胸前搖曳並沿路滴落著口水,我想要吐掉嘴里的呼吸管和它分道揚鑣,但在棺材里面橡膠塑形時,牙齒咬住貼合嘴唇的呼吸管已經和包覆我頭部的橡膠面罩完美結合,牢牢的固定在我的口腔無法吐出,我開始惶恐這身裝扮能否讓我進食,難道以後就是這身異形般的恐怖模樣嗎?

   到了另一間房,兩名特勤隊員一樣在旁持槍警戒,兩個雜役將我放在一張床上,在我鼻管處送了一些氣體,我聞了之後隨即不省人事。不知昏迷了多久,只覺得胸前一陣灼熱刺痛讓我驚醒,才赫然發現自己左胸前已經被烙印上白色「綠監」字體,右胸口則印著5210囚犯編號及條形碼,原本垂在嘴巴外面的呼吸管也被拔除,鼻孔外已不見鼻管外露,但鼻腔仍極度不適,想必那兩根鼻管仍深入插進咽喉里面,而嘴巴咬合的呼吸管接頭還牢牢的箝在橡膠面罩上,就像是被塞著一個O型環似的,讓嘴巴被迫張開,口水也不斷溢出,模樣想必十分可笑。

   我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臉頰,才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腳又被釘上了手梏腳鐐,雖然只有一副腳鐐手梏加身,但手腳的鐐圈都比之前看守所配戴的粗厚一倍,更可怕的是以往手梏腳鐐鐐圈之間的鐵鏈卻變成了一根粗重的短鐵杆,這樣走路及活動四肢將更為不便,而獄方還在膠衣的手腕、小腿腳踝與膝蓋處使用潛水衣材質的氯丁橡膠加厚以防被鐐銬磨損刮傷,我的心里在哭泣著,指控綠島監獄的變態凌虐,在炎炎夏日即使打赤膊都嫌熱,但是我們這些犯人竟被禁錮著密不透風的乳膠囚衣,我現在身體里面已經大汗淋漓卻無法排出,感覺快脫水發燒了,而且全身因包覆著乳膠衣手套五指襪而周身滑溜。

   雜役扶著我虛弱的身軀下床,便壓著我的背部示意我要趴下、屁股抬高,只聽見一聲拉鏈聲響似乎是膠衣的褲襠拉鏈被打開,突然間肛門一陣刺痛,一根粗長的後庭玩具已塞進了我脆弱的菊花,驀地G點一股觸電的感覺痛的我嗚嗚哀鳴,雜役們噗嗤一笑彷佛是他們的得意傑作,其中一人牽著我的雙手,拿出一副狗爪手套給我戴上,另一雜役則拿出我的夾腳拖讓我穿上,隨即要我雙手著地向前爬行,我手腳都被短鐵杆鐐圈拘束著,爬行難免緩慢,但這時雜役揮舞著一根鞭子打向我屁股,「啪」的清脆一聲正中我的臀部,我痛的翻倒在地,趕緊連滾帶爬向前逃竄,這時G點又猛然感到電擊般的炙熱疼痛,不自覺的扭動屁股,他們看了哈哈大笑,過來抓住我脖子上的項圈,拉著我爬到旁邊一面鏡子前停下。

   我抬頭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身體被黑色乳膠完全包覆,連腳都穿上五指襪,頭部也戴著橡膠面罩,在眼睛處有一副護目鏡片黏著、鼻孔因為被插入鼻咽管而被撐大、嘴巴則剩下呼吸管接頭牢牢箝在面罩上,形同一個O型環撐開我的口腔,肛門處竟然多了一條狗尾巴,雜役拍拍我的屁股要我搖尾乞憐,隨即拿出一個狗頭給我套上,將項圈上鎖後扣上狗鏈,把我拉到一旁跪地等候。

   之後就看著其他四名同梯獄友被注塑機噴上膠衣後陸續被押進來,雜役們先幫他們修剪鼻管及嘴巴的呼吸管,又把膠衣的前後褲襠割開裝上拉鏈,他們隨即被釘上粗鐵杆手梏腳鐐、插入狗尾巴戴上狗頭面具,並套上狗爪手套夾腳拖後,帶到我這邊跪著等候。

   當所有人~「噢,不,應該是狗」完成變裝後,雜役們牽著狗鏈,要我們像狗一般爬行出去。可是我們突然被包上了膠衣、手腳換成粗短鐵杆鐐銬,身體遭受極大痛苦,又必須用四肢在地上爬行前進,速度自然遲緩,這時一個殿後的雜役騰空揮起鞭子,作勢要鞭打落後的橡膠犬,「啪啪」聲十分嚇人,雖然大家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但仍有狗狗似乎屁股被鞭子抽到因而身子抽搐扭動,現在我們爬行再也不會有鐐煉曳地的吵雜聲了,因為換成了短鐵杆手梏腳鐐,爬行時只剩下夾腳拖有時碰撞地面的聲音。

  

   雜役牽著我們的狗鏈引領我們爬到一個房間,憲兵特勤隊員已經持槍在房間兩旁警戒,前面站著一個面無表情、外表嚴酷的男子,他也是我進入綠島監獄以來,首次看到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因為這里的雜役們無不戴著橡膠頭套、特勤隊員也是全副武裝戴上防彈面罩,而我們一入綠島監獄就被包覆了膠衣面罩又套上狗頭面具,所有人都看不到真正面目,唯獨能以真面目露臉的人想必就是這兒的長官吧?而露臉者的旁邊則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連身格斗服、戴著布質面罩的主管。

   露臉人的開場白驗證了我的想法:「各位新進的收容人,我是綠島監獄的典獄長嚴文進,人稱閻羅王未免有點夸張,不過各位既然來到這里,都是經過其他監獄層層考核無法管教之輩,的確有必要送到這里重新改造,讓你們適應監獄生活、遵守各項規矩,因此在這段期間里,不適應不舒服是很正常的,唯有調整你們的心態,心悅誠服才能改變你們的處遇,慢慢升等總有機會離開綠島,這一天就是你們改造完成、修成正果的日子。反之若不服從管教、甚至妄想對抗,那就只好在無間地獄中陷入無盡輪回了~」

   聽完他這番恩威並濟的陳詞,我想同梯的難友心頭都一凜吧!旁邊那位戴著布質面罩、身穿連身戰斗服裝、腰掛手槍的主管接著發言:「我是綠島監獄的戒護主管康有威,你們這批新的受刑人之後會被分配到犬舍,並且指派雜役專門負責管教訓練,獄方會定期考核你們的訓練成果以及整體表現,以做為能否升等及假釋等累進處遇的依據。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在犬舍內,你們每天只有三次小便跟一次大號的機會,馴犬師會好好訓練你們的日常作息以及技能專長,請好好培養跟馴犬師之間的默契,這樣也會幫助你們提高累進處遇的積分。」

   語畢隨即有五個雜役走進房間,一樣是全身膠衣面罩緊密包覆、掛著腳鐐卻穿著帆布戰斗軍靴,戒護主管康有威隨即高聲叫號:「馴犬師2317負責負責管教5210,出列~」

   旁邊的一個雜役牽著我的狗鏈,讓我手腳並用的掙扎爬到了前面,這時最右邊的雜役往前一站,雜役把我的狗鏈交給了這位編號2317的馴犬師,宛如一場頒獎授證典禮,我似乎變成了一件物品被頒贈,他抓著我的狗鏈牽著我退到旁邊以便讓新犬點交儀式順利進行。

   緊接著是發監時飽受肛門樁折磨到昏厥的1319被交給了馴犬師4938,3594則被移交給2354,至於另外兩位新面孔:6223的管教權交給了6269、2402則交給2474。在新犬完成點交後,我們就被新的馴犬師帶往新的舍房:犬舍。

  

   我們這些新收的「橡膠」犬被馴犬師牽著狗鏈前進,發監時的隨身行李則被馴犬師綁在我們背上,由於手腳被釘上粗鐵杆手梏腳鐐,只能狼狽的慢慢爬行,在橡膠密不透風的環境下,我才爬了幾尺就已經全身汗流浹背,手掌腳掌完全浸泡在汗水之中,感覺像是快要脫水中暑一般,但是馴犬師才不顧我們死活,後面還有雜役押陣不時揮舞著鞭子。好不容易爬到了掛著「犬舍」招牌的鐵門前,雜役打開了鐵門讓我們新犬依序進入,我隨即被馴犬師帶到了第四間牢房門口,赫然發現里面放置了兩個大型鐵籠,宛如就是收容人形犬的處所。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兩名犬師分別牽著我及1319進入這間牢房,這時馴犬師2317指著右邊的籠子拍拍我的屁股,用溫柔的口氣說:「進去,以後這就是你休息的地方了,聽到沒有?」並幫我解開狗鏈拿下背上的行囊放進鐵籠內。

   我驚訝的是馴犬師竟然可以開口說話,可見在他們橡膠面罩之內並未被塞進口塞或牙套禁語,相較於我們的橡膠面罩內牙齒仍咬著呼吸管頭撐開嘴巴無法用舌頭說話的狼狽模樣,看來馴犬師的地位真的是高了一等,但不知他們是否也是被禁錮著貞操帶及肛門塞呢?

   2317接著說:「以後早上起床後就是你的大號時間,三餐過後會帶你去小便,早上下午都會操課,訓練新收犬的基本動作與生活習慣,還有人犬默契,希望你能夠趕快進入狀況!」

   我看房內除了門口兩側放置了兩個狗籠外,里面別無長物還算寬敞,在牢房鐵門正對面的牆上有開一扇窗,讓整間房內采光還算不錯,窗口正下方的牆邊就是馬桶,被一塊木板掩蓋著,當我心里正納悶以後該怎麼上大號小號,2317就在狗籠外招呼我了:「乖狗狗出來~現在帶你去小便,順便熟悉環境,准備待會的訓練囉!」

   我狼狽的從略顯局促的籠子爬出來,他馬上利落的抓住我的項圈扣上狗鏈,牽著我走出囚房門外,另一只手則提著自己的鐐煉以免鐵鏈拖地發出巨大聲響,看他抓著自己腳上粗厚的鐵鏈吃力行進,我猜想這副腳鐐想必也有4~5公斤吧?

   狹長的甬道兩側大約各有8間房,我看到了自己舍房是4號房,1319也跟在我後面爬了出來,由於犬舍的走道並不寬敞,大約只能容納犬師與橡膠犬並行,因此其他房內的犬只需等待我們通過之後才能陸續爬出舍房,2317引領著我走到甬道的盡頭,等候外面的特勤隊員打開鐵門,我看到的是一個戶外的軍事教練場,但卻額外放置了許多奇怪的裝置,看了不禁讓人不寒而栗。

   他牽著我的狗鏈走到牆邊,隨即拉開我膠衣褲襠的拉鏈並拔出我的狗尾巴,輕聲的說:「以後你上廁所的地方就在這個教練場牆邊了,包括大號小號我都會把你帶到這里解決,記得小便時要把一只腳抬起來尿在牆角,即使你釘著鐵杆腳鐐還是要盡量做到抬腿的動作,大號只能蹲在地上解決,上完大號要扒土把便便掩埋起來,這是橡膠犬最基本的生活作息,狗狗必須慢慢適應!你懂了嗎?」

   我心里暗自叫苦,只能勉強用雙手支撐,傾斜著身子試著將右腳翹起來,但是短鐵杆腳鐐限制了我右腳伸展的空間,我第一次抬腿時用力太猛,鐵杆拉扯到左腳腳鐐讓我重心不穩趴倒在地,我趕緊用手撐起身體重新練習,看到周遭幾只橡膠犬跟我一樣練習蹺腳尿尿卻失敗跌倒的模樣,我卻笑不出來,只能加緊練習這些對狗來說習以為常的動作。

   當我好不容易抓到了蹺腳又不會被腳鐐絆倒的平衡姿勢時,正想要像狗一樣的尿尿,才想起來自己的屌早就被鎖在貞操褲里面了,只能像母狗一樣讓尿水慢慢從貞操褲下面的排尿孔徐徐流出。由於身體傾斜著小便,尿液從膠衣褲襠拉鏈處一路沿著左小腿滲流到地上,看起來真是難堪,這時主人又下指令了:「會小便了呴~那現在練習一下大號吧!」

   因為這兩天沒有什麼進食,且剛入監難免心情緊張,我幾乎沒有便意,擠了好久才弄出一條,我戴著狗爪手套與鐵杆手梏,艱難的扒了一些土掩埋掉糞便,看到周遭幾只橡膠犬也正在學習這些生活技能,心頭又是一陣苦楚。

   主人看我順利完成任務,伸出左手摸摸我的狗頭,右手拍拍我的屁股卻沒幫我擦拭,就把剛才的狗尾巴一股腦兒又插入我的菊花里並拉上褲襠的拉鏈,我悶哼了一聲,屁眼又回到了原本被完全塞滿的狀態了。

   他拉著我項圈上的狗鏈要我沿著操場四周小跑步,就像是主人在遛狗一樣,其他馴犬師也各自牽著自己的橡膠犬在教練場四周走動,而牆上的崗哨和門戶的周遭都有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特勤隊員警戒著,這是我進入綠島監獄的第三天光景,全身被包裹著橡膠外加鐵杆手梏腳鐐,在教練場學狗爬及大小便,主人甚至還牽著我的狗鏈要我爬過獨木橋測試我的平衡力,我雙手被僅有約莫兩吋的鐵杆手梏拘束,爬行在平衡木上看著下面的泥坑也不禁顫抖,盡管當兵時曾經全副武裝跑過五百障礙的各項戰技不下百次,這種平衡木當時對我來說根本輕而易舉,但如今手腳禁錮著短鐵杆鐐銬,且膝蓋的橡膠接觸地面十分滑溜,我爬在獨木橋上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個重心不穩會跌到下面的泥坑,到時這副德性真不知該怎麼爬上來,在緩慢的行進下總算爬完了獨木橋,但是旁邊也在爬另一根獨木橋的橡膠犬可沒有這麼幸運了,牠急著超過我反而「呷緊弄破碗」,狗爪手套一個打滑就掉落到橋下的泥濘里,只聽到牠的馴犬師大聲咒罵著1319,要牠趕緊站起身爬上來,但橡膠犬的雙腳被半步鐐的鐵杆拘束著,無法單腳抬高爬上獨木橋,牠的手套滑溜、手指也不易施力,馴犬師只好蹲在橋上抓著牠雙手,讓牠得以用手臂的力量像是拉單杠一樣將身體撐上獨木橋,隨後用大腿跨上橋面,爬完剩下的路程,但是已然落後其他橡膠犬一截。我的主人知道我手腳釘著鐵杆鐐,所以繞過了爬竿和板牆沒有叫我爬,但仍要繼續完成其他的五百障礙項目。

   以前當兵時全副武裝跨越高低欄對我而言易如反掌,如今用爬著跨過這些障礙卻好像舉步維艱,尤其手腳還被短鐵杆鐐梏禁錮著,連想要像狗一樣跳躍跨欄都像是痴人說夢,我猶豫著把雙手先伸到低欄上,然後試著撐起大腿跨上欄杆,接著縱身往下一躍,雙手隔著狗爪撞擊地面讓我手掌痛的發麻,雖然動作十分狼狽,不像專業的軍犬一氣呵成,但是我竟然成功的跨過了低欄,主人吹了一聲口哨表示嘉許,便牽著我的狗鏈往前挑戰高跳台,我碎步慢慢爬上跳台,但爬到高台上看到距離地面約有一公尺,剛才跳下低欄用手著地就讓手掌幾乎扭傷,如今跳躍的高度更高又該如何是好?

   馴犬師拍拍我的屁股,抓著我的狗尾巴不時往內戳刺,挑逗我的菊花,害我的下體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衝撞著貞操褲里的鐵管,他如此安撫我卻看我遲疑不願跳下高台,於是發狠推了我屁股一下,我一時松懈沒想到他竟然下此毒手,身體已急速墜落地面,我雙手不敢輕攖其鋒,唯恐撞擊力道會讓我的手掌骨折,趕緊抬頭挺胸試圖用腳著地,並將身體向前傾斜,以防雙腳無法站立時,跌倒能以肩膀當作緩衝碰觸地面。

   從高台墜落的短短幾秒內,我雖緊張錯愕,但所幸落地時僅是腳步一個踉蹌並未跌倒,不過腳上穿的夾腳拖並不避震也沒啥防護效果,只覺得腳踝似乎扭到了,卻還是得繼續爬著去跳壕溝,幸好這個壕溝並不高,有過剛才高跳台的經驗後,就算釘著短鐵杆鐐梏還是可以慢慢爬下去,只是在膠衣面罩的封閉下,加上手腳桎梏著鐵杆鐐梏加重運動量,然而身體卻無法排汗,讓我幾乎快要脫水暈倒,在爬出壕溝即將邁向五百障礙的終極挑戰「低絆網」之際,突然間我眼前一黑四肢癱軟,倒地昏厥。

   第四十三煉 便器

  

   驀地我因渾身劇痛而蘇醒,主人憤怒的踹著我前胸後背,手上還猛按著一個遙控裝置,我的屁眼突然像是遭到電擊般一陣抽搐,隨即後庭的狗尾巴肛塞變成劇烈震動模式,我的菊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躺在地上翻滾呻吟,剛才猛然的肛門電擊與震動竟讓我失禁了,溫熱的尿液從貞操褲內鐵管中流出,沿著膠衣的褲檔滲流到大腿,馴犬師嘴里干譙著:「5210橡膠犬別裝死,快點起來繼續爬,不然菊花會著火喔!」

   我拖著虛脫的身體,緩慢的爬進低絆網,主人才停止了遙控器對我肛門的折騰,這些戰技以前服役時對我毫無挑戰,現在只能求自己爬過去就好,也不能奢求名次了!畢竟以前是當兵地位比較高,現在是當橡膠犬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爬行。幸好最後我爬過低絆網時不是吊車尾,後面還有兩只橡膠犬跟著,這時戒護主管康有威已經在五項戰技訓練場的終點驗收著今天的訓練成果,語氣冰冷的宣布:「經過今天初次的訓練,今天墊底的是1319以及馴犬師4938,明天負責執行廁所清潔公差!稍息後不敬禮解散,由馴犬師領犬回舍房~」

   在爬著回舍房時,我看到殿後的馴犬師4938踢倒了1319,隨即拿著遙控裝置猛按,1319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哀嚎,卻因塞著O型環口塞而只能發出嗚嗚呻吟,剛才我的菊花才剛遭受猛烈電擊與震動的折磨,自然能感同身受,聽到長官命令他們明天去廁所出公差,馴犬師4938爆怒修理1319的模樣,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恐怖的處罰?縱然心有疑惑,但嘴巴咬著O型環無法說話,只能不停的流口水被主人牽著爬回自己的舍房。

   從早上離開獨居房,被注塑機噴上膠衣塞狗尾巴並釘上短鐵杆鐐梏,到剛才爬過五百障礙訓練場,才短短幾小時的恐怖經歷,卻讓我喘不過氣充滿恐懼,這只不過是報到第一天上午耶,就已經像是在地獄般的折磨,我還能活著離開綠島嗎?想到悲傷之處,眼淚又撲簌簌的流下來,不過我戴著橡膠面罩,他們也看不到,沒什麼好怕羞的!

   回到自己的804房,雜役等到我們兩對犬主到齊後,送進了我們的午餐,我跟1319必須爬進狗籠里生活包括用餐,看到狗盤里的飯菜,我馬上低頭去吃,卻忘了臉上還戴著狗頭面具,嘴里正咬著O型環,嘴巴根本無法貼近狗盤進食,主人任憑我們兩只橡膠犬不斷掙扎嘗試,自顧自的大快朵頤起來。

   直到我的馴犬師吃完了餐點,看到我們仍無法享用狗盤的午餐,1319甚至用狗鼻子頂翻了餐盤,他才向另一位馴犬師4938使了眼色,一起走到我們狗籠前,拿走了我們的狗盤,幸災樂禍的說:「對齁~獄方忘記了你們戴著狗頭面具、還咬著O型環,根本沒辦法像狗一樣以口就食,1319還打翻了午餐真是浪費,你們就別吃了,我們幫忙代勞吧!」

   只聽到「啪」一聲,1319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原來4938怒他弄翻了午餐,害自己沒法多吃,揮鞭抽了1319屁股一下,可能還加上遙控器肛塞電擊,讓1319不但沒飯吃,還得飽受折磨。

   直到我的犬師2317吃完了我的份,才慢條斯理的說:「獄方也怕你們鬧脾氣絕食,在你們第一天入監換上橡膠囚衣時,就很有遠見幫你們插好鼻胃管了,你們現在乖乖坐好,由我們來幫你們喂食。」

   我跟1319聞言如釋重負,終於不用像狗一樣四肢著地,可以坐在地上休息一下,豈料一屁股坐下後,那根狗尾巴肛塞直接捅進直腸內壁,似乎又釋放出電流,電的我G點又麻又痛,當我還在適應屁眼跟屌的電擊反應時,犬師已經把我的午餐接上了鼻胃管,然後熟練的插進我的鼻管內一直向前延伸,由於在入監時鼻孔到鼻腔就被橡膠面罩內的橡膠管穿透直達咽喉,我無法自行咳出或取出,此時只能忍受一股搔癢的感覺任由鼻胃管慢慢鑽進我的咽喉,2317看我的鼻胃管插好後,開始慢慢灌食流質食物到我體內,我嘴巴被O型環口塞固定無法咀嚼說話,只能悲戚的坐著讓他喂食,也無法品嘗食物的味道。

   他把一罐營養品灌食完畢,見我腹部逐漸鼓起,於是拔出了鼻胃管令我趴著休息,這時我看到對面籠里的1319還在痛苦掙扎,被他的馴犬師透過鼻胃管喂食,想必他還無法適應鼻腔咽喉內被插入鼻胃管吧?還是因為菊花一直被肛塞震動電擊呢?

   我的馴犬師走出我的狗籠,隨手撈起一小盆水清洗了我的鼻胃管,隨即搬開了牆邊的木板,拉開膠衣的褲襠拉鏈蹲著尿尿,我看到他胯下泛著金屬光澤,才知道原來2317犬師也被禁錮著貞操帶;此時4938馴犬師喂食完1319後似乎也尿急,趕忙走到馬桶邊拉開拉鏈,示意要2317趕快起來別占著茅坑。當2317離開後,4938馬上就接替了2317的位子,只看到一股激流從他的貞操帶下方排尿孔急瀉而下,他臉上雖戴著橡膠面罩,但仍可以看出通體舒暢的表情。

  

   早上的出操讓我渾身酸痛而且瘋狂冒汗,但是身上的膠衣卻無法讓這些汗水排泄出去,現在的我全身就像泡在水里,感覺身體滑溜溜的,但也只能強迫自己去適應。盡管像狗一樣趴著在籠子里睡覺並不舒服,但是早上的訓練實在是太操勞了,還是讓我馬上就睡著了!恍恍惚惚睡了不知多久,直到聽見鐵門打開的聲音才驚醒,而在籠外躺在地板休息的兩位馴犬師,這時也站起身子,恭敬的接過雜役送來的晚餐,這時天色向晚,囚房內光线昏暗,當我正納悶著為何不開燈時,我的馴犬師卻打破了沉默:「犬舍里面沒有燈,天黑就是要休息了,待會用餐過後你們就繼續睡覺,明天還要訓練呢!今天是因為第一天開課,所以讓你們多了下午額外休息時間,明天還會更辛苦!」

   馴犬師們趁著舍房內還有余光趕快扒完了晚餐,然後用鼻胃管為我們灌食,飯後即使我有點尿意,但因雙手被釘著鐵杆手梏戴上狗爪手套,根本無法伸手到後面屁股拉開拉鏈來尿尿,最後忍不住了也只好尿在貞操褲里,然後滲流到膠衣里面,整個大小腿都泡在溫熱的尿液里面,就這樣度過了沈悶的第一天晚上。

  

   整個夜里睡的並不好,以前在看守所至少還可以躺著睡覺,如今分發到犬舍卻只能像狗一樣側趴在狗籠里睡覺,當然是很不舒服,何況身上臉上完全被橡膠包覆,四肢又有鐵杆鐐銬禁錮,讓我一下子就被驚醒,但周遭卻是一片漆黑,窗外連一點月光都看不到,我只能繼續趴下等待天明;而對面的1319似乎更慘,我經常就聽見他低聲哀嚎著,似乎在啜泣卻怕又遭到肛門電擊懲罰而不敢哭出聲。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舍房內有朦朧的光线了,這時犬舍外的起床鍾聲也開始響起,雜役拖著腳鐐的聲音穿插著房門打開的聲響回蕩在外邊的長廊,不久之後便打開了我的舍房送進早餐,我的心情很錯綜矛盾,雖然這樣趴在狗籠里睡覺很不舒服想起來走走,但是更害怕天亮後瘋狂的操課。

   馴犬師們用過了早餐,卻沒過來喂食我們,我正在納悶時,卻看到我的犬師2317恭敬的跪趴在4938犬師面前頂禮,然後把臀部高高翹起,4938受其膜拜後隨即走到他身後,拉開他膠衣後方屁股的拉鏈直達腹部,接著拿出一支鑰匙打開了鎖在他後門的封肛鎖片,用力的拔出了那根插在菊花里的肛門串珠棒,2317低聲呻吟了一聲,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隨即站起身來提著鐐煉走到馬桶邊,把握這短暫的空檔蹲著解放一天的穢物,旁邊的4938也沒閒著,幫忙衝洗著沾上血漬與糞便的串珠棒,並在2317上完大號擦拭後,拿出一根大唧筒插入他的肛門幫他浣腸。當浣腸液被完全注入,2317的腹部也明顯隆起,他忍住了腹腔的不適,直到4938抽出了唧筒,2317才趕緊排泄出來,就這樣來回浣腸了兩三次,直到大腸肛門清潔完畢,4938才把剛才那根串珠棒物歸原處,塞進了2317的菊花洞里,並鎖上封肛鎖片拉起膠衣的拉鏈,結束了早上唯一的肛門放風時間。

   我與1319看了面面相覷,沒想到馴犬師身為我們的主人,菊花跟屌一樣是被無情的鎖上,而且還要被馴犬師室友執行浣腸,菊花門戶洞開讓人清洗,就算是犬師也毫無尊嚴可言,更遑論我們這些橡膠犬。

   果不其然,4938接著也跪地趴倒並翹起屁股,2317隨後幫他打開膠衣拉鏈、開鎖拔出肛塞,並待4938上完廁所後幫他浣腸,最後重新鎖上肛門。兩人各自保管著對方後門鎖片的鑰匙,這是一種互相監視、互相箝制的概念嗎?

   看到犬師們毫無尊嚴的排便,也不禁暗自感傷起來,這時他們才有空過來喂食我們,經過一番折騰後,總算被灌飽了營養液,這時舍房外腳步聲和鐐煉聲錯綜雜沓,所有的橡膠犬跟犬師開始向操場集結,兩名雜役打開房門招呼我們出去,並押走了4938及1319這對犬主狗奴,我驚訝之余才想起他們昨天的測驗墊底,今天要去負責廁所清潔公差,看著他們被帶去出公差,可以不用被瘋狂出操,心里著實有點羨慕!

  

  

   話說1319跟在4938犬師後面,兩名雜役各押著一人離開犬舍,由於沒人說1319可以用走的,他只好在短鐵杆手梏腳鐐的拘束下艱苦的爬行,原本在犬舍內還威風凜凜指揮橡膠犬的4938,這時遇到雜役似乎也「矮了一截」,只能彎著腰提著鐐煉走路;而1319只要爬的太慢落後於4938太多,後面的雜役就會朝他屁股踹個一腳,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偷懶爬快一點,猛然間屁眼里面又是一陣酸麻刺痛,1319痛苦的跌坐在地,往後一瞥赫然看到雜役手上正拿著遙控器電擊著他的下體,他嚇得趕快向前爬跟上4938他們。

   一行人離開犬舍後,被帶進了一間不知名的建築,1319忙著爬行也無暇抬頭察看,只看到前面雜役將4938帶進了一個房間,1319爬進房間後看到牆上、屋頂垂下許多鐵鏈等刑具,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不知道為什麼執行廁所公差勤務會被帶到這里?

   犬師4938身體明顯抽搐發抖,雜役將他帶往牆邊,4938卻開始抗拒不從杵在原地,1319身後的雜役看到4938囚情不穩,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他的右臂想要壓制他,雜役跨步時腳上的鐐煉敲擊到磨石地板發出巨大鏗鏘聲響著實讓1319嚇了一跳,不過這一眨眼的時間,4938已經被兩個雜役壓制到牆邊,他亟欲掙脫似乎知道接下來有極為恐怖的酷刑即將加身,但一名雜役壓住他的身體,另一名雜役很快的將他的手固定到牆上的手梏鐵圈內,隨即快速的拎起地上的鐵錘鉚釘將手梏釘死,這時又有兩名雜役走進房間支援,轉眼間他戴著腳鐐的雙腳也被牆上的鐐圈各自固定住了,現在4938幾乎呈現「大」字型被鐐圈鎖在牆上動彈不得。

   雜役們料理完4938之後,就過來招呼1319了,1319雙手雙腳都釘上短鐵杆手梏腳鐐,根本毫無掙扎余地,只能乖乖的被壓制在地上,他們讓1319趴著,並伸展他的四肢,將其分別釘死在地上的鐐圈內,就像把一只青蛙四肢固定在解剖台上,但1319的頭部朝下卻看不到雜役們接下來會如何處置,這種折磨讓他更是冷汗直流。

   雜役拿了一根假屌口塞插進了4938的嘴巴固定住以防止其哀嚎甚至咬舌自盡,另一名雜役拿起鑿子挫刀用酒精燈燒炙消毒,隨即用手術刀劃破了4938右肩鎖骨的膠衣與皮膚,他感受到痛苦而輕微顫抖,雜役不給他絲毫喘息的空檔,用鑿子穿進一串鐵鏈然後將鐵錘猛力敲打著鑿子的尾端,只見鐵鏈與鑿子在鐵錘的撞擊下一起砸進了鎖骨,而鮮血也同時從傷口噴濺出來,4938掙扎著想求饒卻無濟於事,不一會兒鑿子已帶著鐵鏈從右肩後方的鎖骨穿透出來,這時另一名雜役抓住了貫穿他鎖骨的鐵鏈,行刑的雜役則快速的把鑿子從他鎖骨抽拔出來,開始將鐵鏈敲進他的左肩鎖骨,4938忍不住酷刑的折磨已經昏厥過去。當雜役利落的執行完「穿琵琶骨」的酷刑後,4938的左右肩頭已經多了兩串血淋淋的鐵鏈。

  

   1319四肢被釘在地上的鐐圈內,只能像狗一樣趴臥在地,無法轉頭看看4938的情況,聽著鐵鏈撞擊鑿子交錯著鐵錘敲打聲,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心里頭直發麻,當雜役們走到他的面前,拿出假屌口塞插進他的O型口環固定後,他猛然感到肩胛骨一陣劇痛,才逐漸明了4938的慘況,當鑿子將鐵鏈貫穿1319的右肩鎖骨時,他一樣無法忍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而陷入昏迷。

  

   1319蘇醒後只覺得肩膀劇烈疼痛,心想難道是肩膀被砍掉了?但是看見雙手還是穿著膠衣釘著短鐵杆鉚釘手梏軟癱著垂在胸前,心里竟暗自慶幸雙手還健在,只是兩肩劇痛完全沒力氣,更別說想舉起手來摸摸肩膀的傷勢,他想要試著站起身子,才發現自己跪在地上竟然無法站立,大腿與小腿間似乎被束帶或繩索之類的東西牢牢捆綁著,他試圖移動身體卻導致肩胛處一陣劇痛,還聽到鐵鏈鏗鏘聲響,他心頭猛然浮現一股恐懼,想到以前讀過的武俠小說,難道這就是「穿琵琶骨」,那是以前官府專門用來對付江洋大盜的刑法,據說可以封住人的武功,使其一身功夫無法施展,沒想到這麼恐怖的酷刑還留存在世界上嗎?

   1319滿腹狐疑,突然覺得戴著橡膠面罩的鼻孔難以呼吸,只好張嘴用力喘息,而鼻梁正前方似乎有根筆直的管子矗立著不知道是什麼?他只能吃力的擺頭,想看看自己目前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卻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原來自己正在廁所之內,旁邊的橡膠犬跪在大型的小便斗內,鐵鏈穿透了肩胛鎖骨將橡膠犬牢牢鎖在小便斗里面,可怕的是他們臉上除了原本的橡膠面罩外,還又被套上了一個漏斗面罩,漏斗的管子連接在嘴巴,而漏斗開口則直挺挺的站在額頭之上,難怪自己會看到鼻梁前面有根管子直通頭頂,看來自己嘴巴也被接上漏斗了,他往另一側撇頭窺探,發現另一邊小便斗的橡膠犬並沒戴上漏斗面罩,只是嘴巴被口枷大大撐開,但一樣是跪在小便斗里面,肩頭鎖骨用鐵鏈煉在小便斗內動彈不得。看到自己的悲慘遭遇,1319只能嗚咽啜泣,明明監獄長官只有說要負責廁所清潔公差,怎麼會跪在小便斗淪為人形肉便器?到底要在廁所里服侍多久?他已經不敢再想!

  

   過不多時有兩個下哨的憲兵特勤隊員走了進來,臉上仍戴著頭套尚未取下,他們看到小便斗里跪著被穿琵琶骨煉在便器的橡膠犬也見怪不怪,很自然的拉開褲襠的拉鏈,准備尿在這些橡膠犬肉便器的嘴里,有位特勤隊員走到1319跟前,對准了他頭上的漏斗撒尿,一股腥臊灼熱的尿液沿著漏斗管子很快流進1319的嘴巴,他想要抗拒不願吞下這個特勤隊員的尿液,但由於鼻孔的鼻管已經被漏斗面罩堵住了,根本無法用鼻子呼吸,嘴巴成為唯一的進氣管道,然而尿液從漏斗管一路順流而下,阻塞了唯一的呼吸氣道,他若不全部喝下去,就只能窒息而死,且漏斗內尿液量甚多,他也無法用吐氣方式把尿液吹出漏斗之外,他的掙扎終究無法戰勝求生的本能,為了呼吸一口新鮮空氣,1319最後還是放開了咽喉,把特勤隊員的一大泡尿全部喝下去了,特勤隊員似乎很有經驗,看到1319終於就范,笑了笑摸摸他光滑的頭表示嘉許。

  

   另一名特勤隊員則選上了另一側嘴巴被口枷撐開沒有裝漏斗的橡膠犬准備小便,特勤隊員拉開褲襠拉鏈,一根碩大的男根從內褲里面彈跳出來,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發泄,也或許是因為看到這些橡膠犬跪拜臣服在尿斗內,所以當這根巨屌猛虎出閘後,竟然不斷膨脹硬化,到最後變成一根長達20公分的凶器,特勤隊員迅速的將巨屌一股腦兒插進肉便器口中做起活塞運動,便器的嘴巴被口枷撐開無法抗拒,只能任由隊員將粗大男根深入咽喉卻無法吐出,在一番劇烈的抽插後,最後特勤隊員猛然噴發,將一大沱精液直接射進了肉便器的嘴里,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抽出陽具,但是當隊員看到肉便器竟然還沒把它吞下去,那沱精液還黏在便器的口腔里,於是他又把稍微松軟的屌插進人形犬肉便器嘴里,灑了一大泡尿之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人形犬肉便器滿嘴的尿,橡膠面罩的鼻管卻被刻意堵住,頓時連呼吸都成了問題,便器只能將攪和著精液的尿慢慢吞咽下去,才能夠繼續呼吸苟延殘喘的充當人肉便器。

  

   兩名憲兵特勤隊員離開後,廁所內又陷入了恐怖的死寂,昏暗悶熱又潮濕的環境,讓全身被橡膠包覆的肉便器們不斷冒汗,但是鎖骨被穿上鐵鏈固定在小便斗里完全無力掙脫,1319突然想到他的馴犬師4938,左顧右盼卻看不出哪個是他!但是從右邊小便斗的人肉便器看來,他們的嘴巴只有被口枷撐開,雙手釘上一般的手梏,而不像自己這邊的橡膠肉便器嘴巴被接上漏斗、且雙手仍釘著短鐵杆手梏,似乎他們的階級地位仍高了一等,猜想應該就是跟著橡膠犬一起淪為肉便器受難的馴犬師了。

  

   一會兒又來了三個身穿籃球服裝的帥氣男子,他們黝黑魁梧、虎背熊腰,穿著籃球球衣短褲,搭上NIKE高筒籃球鞋,真的像是職業籃球隊員一般無懈可擊,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以真面目示人,不像是囚犯被戴上橡膠面罩,或憲兵特勤隊員套著頭套,完全看不到臉孔,這幾個球員帥氣又俊俏的臉龐,若在台北的球場打球不知會吸引了多少女性粉絲,卻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而他們看到這詭異的廁所卻顯得稀松平常,一樣朝漏斗里撒尿,或把屌插進張嘴的便器里發泄,甚至有人嫌1319旁邊的肉便器喝尿速度太慢,讓漏斗里面的尿水滿溢出來,球員憤而將屌朝著這個不盡責的肉便器身上灑光剩余的尿液,橡膠犬肉便器被尿淋了整身,還被他踹了一腳,恐懼的顫抖著身子,琵琶骨上的鐵鏈碰撞到陶瓷的小便斗,廁所內回蕩著鐵鏈鏗鏘聲確實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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