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黑人的面前你才能知道雌性動物有多淫賤。在日復一日伺候黑爸爸們的時候,我發現黑爸爸們大多數對SM並不感興趣,或者說不太喜歡耐著性子操作繁瑣的SM器具,也懶得在這些母畜的身上花心思來考慮怎麼調教、改造,黑爸爸們大多時候喜歡用粗暴的鞭子和拳頭直接來虐待母畜,或者直接用他們神明一般的肉棒搗毀母畜的靈魂。
但是黑爸爸們對夸張的肉體還有直觀的視覺刺激很感興趣,所以所有接觸過黑爸爸的母畜都自覺自發的開發自己,只為了給黑爸爸一點刺激,讓黑爸爸們可以在她們身上更加猛烈的衝刺,所以你可以發現所有嘗過黑爸爸滋味的女人都會變的風騷起來,懶惰的女人開始努力健身,只因為黑爸爸們更喜歡蜜桃臀、馬甲线以及緊實有力的大腿,矜持害羞的女孩子們開始嘗試暴露的吊帶熱褲,以便隨時勾引陌生的黑爸爸來內射她們,在普通男人面前高貴優雅的她們不惜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紋上永久的下流紋身,縱然這些紋身讓她們以後的日子沒辦法作為正常女人生活,少女時期還對愛情飽含憧憬的她們在被黑肉棒深入陰道和子宮以後,就徹底不再覺得所謂愛情所謂人生是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她們的人生唯一的意義就是伺候每一根黑幾把,有家資的女人不惜傾家蕩產的供養她們的黑爸爸,有容貌的女人不斷地透支自己的肉體,把自己的美貌和魅力無限制的挖掘,條件平平的女人則是不惜把自己的命運教給陌生的黑爸爸,任由他們把自己帶去陌生的歐洲非洲國家,寧願墮落到貧民窟或者紅燈區。
黑爸爸們的魅力就是這樣,我見過不少自詡高貴的女人,跪趴在公廁里痴醉的吮吸地板縫隙里的陳尿,見過不少保持十幾年貞潔的矜持處女在和黑爸爸短短的十幾分鍾交談之後就騎在黑爸爸的肉棒上,見過不少賢惠人妻穿著暴露的衣服偷偷私會黑爸爸………..
我和岳母還有靜嫻每天都能消耗掉很多藥品來激發自己身體的潛力,我的胸部很快媲美身材火辣的靜嫻,雖然還不能像她們母女兩每天產奶,但是也能給黑爸爸們乳膠了,最讓我滿意的是我下體的變化,陰莖已經退化成為了粉粉的鵪鶉蛋大小,光是粉嫩的龜頭就占了大部分體積,短小的陰莖上我喜歡每天系上一條拇指寬的蕾絲絲帶,這樣就只剩龜頭漏出來,雖然我的陰莖已經變成了陰蒂,但是馬眼卻被開發的很不錯,能容納黑爸爸的小拇指的一個指節。
今天是我和母女兩被鎖在這個欄杆上的第三天了,現在身邊圍著十幾個輟學的黑人小混混,凌晨的時候我好不容易把面前的一灘精液全部舔干淨,正在咽下去的時候看到他們走近,我趕忙求他們去我們的別墅里取藥,我們三人的身體經過藥物長期的刺激已經沒辦法離開藥物超過四十八小時,現在已經超過五十小時了,用藥程度最深的岳母已經喪失了理智,正在語無倫次的求著幻境里的黑人爸爸操死她,沒有得到藥物刺激的大乳房已經開始滲出血水,而靜嫻雖然還能維持意識,但子宮在不停的痙攣,乳房傳來的劇痛讓她昏了過去。
我自己正在往外射著血水,藥物催出來的乳房好像有了生命一樣,從乳房內部傳來撕裂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們派地位最低的兩個瘦小黑人根據我給的地址去別墅的地下室里取藥,剩下的人毫不在意已經瀕死的母女,分別搶到自己滿意的洞口開始抽查,我自己也在交代了兩個黑人在哪里取藥拿多少藥以後就被一個黑肉棒塞住了嘴,異化的陰莖和陰囊被兩個大手用的揉捏,塞滿了避孕套和臭襪子的屁眼沒有經過掏空就被塞進了肉棒,我感覺到肚子里的異物又被頂到了更深處,這種熟悉的輪奸我每天都要經歷很多次,被黑肉棒長年累月的輪奸調教後,我現在被輪奸的時候腦子仿佛也在被一段段幻覺或者記憶輪奸,不知道是藥物還是快感的作用,我能清楚的看到面前黑人健碩的肉體在我身體上起伏,也能感覺到幾天前黑人輪奸我的感覺,甚至能回想起第一次黑人爸爸給我開苞的情景,重重疊疊的幻象讓我很快就能高潮,在射出一絲血色的精液後,問我腦子短暫的清晰了一下,勉強可以回憶起來我們三人是怎麼被鎖在這里的。
三天前,我們三人參加完一個白人酒會之後婉拒了十幾個色眯眯的白人精英,一整天沒有做愛的我們已經欲火焚身,開著車就離開了白人區,朝城里最混亂的黑人區狂飆,把車停下以後,我們三人把晚禮服草草的脫了下來,岳母換上了銀色的包臀裙和一個白色鏤空蕾絲的吊帶,我換上了巴掌寬的短裙,把自己的屁股幾乎全部漏出來,上身只穿了三點式泳衣,靜嫻則是只貼了乳貼,然後直接穿上了情趣內衣,穿著這種衣服,我們三人沒走出一百米就被幾個黑人拖到這個死胡同里輪奸,他們邊草邊打電話通知他們的朋友快來這里,很快這個地方就擠滿了各色的黑人,汗臭味一度讓我窒息昏死過去,又被幾個耳光打醒,一整晚我的屁眼里就沒有少於過兩根雞巴,嘴里不是含著幾把就是在吞咽尿液和唾液,直至昏死過去,在昏迷中我仍然能感覺到身體里有巨大的肉棒聳動。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們三人的手全部被手銬鎖在這個欄杆上,身邊只有幾個黑人正在用我們的頭發擦拭精液,他們也不清楚這些手銬的鑰匙在哪。就這樣這三天里不斷有黑人來使用我們,還有不少黑人來了很多次,最夸張的時候地上是一層黏糊糊的精液,我甚至感覺到我腳下的精液太多,我的高跟鞋都被黏住不容易抬起。
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們渾身都是精液,頭發都被精液泡的好像浸滿水的毛巾一樣,隨便動一下頭,精液都會被頭發甩出來,終於來了一個胖黑人警察,用鑰匙幫我們打開手銬,在一群黑人的簇擁下被推倒在附近的草坪上,他們拿來幾個澆草坪的水管,衝著我們猛烈的噴水,開心的聽著我們被水嗆的不停咳嗽,清洗干淨之後為我們又被拷在了那個欄杆上,不過為了姿勢更多點,這次是給我們戴上了項圈,項圈的一頭鎖在欄杆上面。
我們三人被要求先把地上舔干淨,地上是黑乎乎的粘稠液體,混合了無數雙鞋底的汙垢和無數人的精液,細細品嘗還有唾液和煙灰,我們很快就清洗干淨地面,之後就是持續一天的輪奸,一直到這些混混來之前,我們才能稍稍休息一會。在我回憶的時候那兩個黑人扛著幾大包藥品回來了,我剛要為黑爸爸們介紹這些藥品該怎麼使用,我們三人分別要使用那些藥物,正在草我的黑爸爸粗暴了給了我幾個耳光,然後朝我嘴里吐了幾口痰,命令我含著不許咽下去也不許吐出來,然後繼續用力的抽查我的屁眼,一只手同時用力捏著我的睾丸。剛剛射過精的黑人爸爸簡單的看了看藥品盒和使用方法就開始用針管朝我們身上注射,好幾瓶本來應該注射在岳母奶子里的藥水被從我的陰囊里注射進去,我的乳房里被注射了過量的孕酮,岳母則被注射了平時藥量四倍的催乳劑,身材火辣的靜嫻最慘,六個黑人圍著她不停的注射藥劑,一直到乳房鼓鼓囊囊的多出來很多鼓包後有朝小腹和四肢注射了不少,剛剛醒過來的靜嫻又被藥劑衝的昏死過去。拼命想解釋的我很快被幻覺占據了腦海,任由他們僅憑喜好注射給我們藥劑,甚至呢喃著讓爸爸們多給我注射一些,再多一些….
.就這樣,可供我們使用三四天的藥劑短短一個小時被他們注射進我們體內,強烈的藥效讓我只知道抱緊懷里的每一個人,機械的吮吸嘴里的東西。大腦再次恢復一點理智的時候我努力扭頭看了下遠處的一個電器店,勉強看到掛在櫥窗里的電視機顯示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個小時。
恍恍惚惚我看到有幾個黑人走進好像還有一個女人,我下意識的撅起屁股,但很快就被高跟鞋踢到,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賤貨,腦子都被操壞了?”我抬起頭看到了熟悉的臉,靜文今天沒有化妝,看起來有點柔弱,但是眼神卻透著鄙夷,她用鞋底用力的碾著我的陰囊,我很快就射出了一點點精水。
靜文的肚子看起來有七八個月,她只穿著一個胸罩,大孕肚直接暴露出來,雖然挺著大肚子,靜文還是穿著一雙恨天高。靜文沒有再理我,吸了吸鼻子,沉醉的趴在昏睡的靜嫻身上,舔舐靜嫻身上的濃精。在靜文把靜嫻還有岳母身材的濃精吃的差不多了,她們兩也醒來了。我們被塞進汽車後備箱里,被跟著靜文來的黑人們開車運到近期包養靜文的黑老大的豪宅里。我們被拽著頭發拖到了別墅的大堂,大堂里是二十多個看起來就很凶狠的黑人爸爸,還有一個跪在地上的中年白人,我仔細看了一下,竟然是州議員,據傳是歐洲皇室後裔的他往常在電視講話里都是侃侃而談的貴族風范,現在他正在吮吸著一個黑人的腳指頭,對比黑人小了很多但對比我的肉棒卻大了很多倍的肉棒此時被黑人懷里的一個拉丁美女用鞋跟不斷的踩踏。靜文穿著婚紗從二樓走了下來,我環顧了一下大堂的布置,發現這里好像要舉辦婚禮,靜文這身打扮,難道我們要這樣舉行婚禮麼,我又是驚喜又有一絲的難過。
靜文款款走到正在被州議員吮吸腳趾的黑人面前跪下,黑人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她的頭發上。黑人點點頭,懷里的拉丁美人稍稍收斂的媚態,宣布婚禮正式開始。
她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扔在大堂中央,然後牽著州議員走了過來,我有種不想的預感,果然,拉丁美人命令州議員開始草我,同時往州議員嘴里倒了一小瓶壯陽藥。習慣了黑人輪奸的我,很輕松的應對州議員的操弄,看著前方靜文被澆了一整桶濃精,婚紗正好吸附了不少濃精,讓整條婚紗沉甸甸的,她走過來的時候地上拖著一條精液組成的白毯。
拉丁美人宣布夫妻交換戒指,我一腦子懵的想著我沒有戒指啊,緊接著看到拉丁美人從靜文的屁眼里掏出一個首飾盒,然後從州議員的屁眼里掏出另一個,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鑽戒,不過鑽戒里鑲嵌了黑桃樣式的黑寶石,拉丁美女把一個鑽戒遞給我,然後命令我戴給靜文,我激動的顫抖著把戒指戴到靜文纖細的指頭上,拉丁美女眼神里戴著戲謔,讓靜文把鑽戒戴給新郎,緊接著我就看到靜文的手越過了我,把手中的戒指戴給正在操我的州議員,我的心一寸寸的涼了下去,我詫異的扭頭看去,州議員得意的展示了一下手指的戒指然後抽了我一個耳光,甜美的說“老婆,你也賞她幾個”“好的,老公”,緊接著靜文和州議員瘋狂的抽了我幾十個耳光,我的眼淚流了出來,但馬上被他們抽的飛濺出去。圍觀的黑人開心的笑著,口哨聲和嘲弄的叫罵起此彼伏。州議員在我屁眼里射精之後在壯陽的作用在又不停的抽查,拉丁美女說下一個環節,新娘去伺候客人爸爸們,新郎今晚就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吧,當然其他黑爸爸有興趣也可以過來。
說完靜文就被黑人抱上了樓,大廳里只留下幾個黑人還有我和州議員,州議員喘著粗氣叫著“女兒,以後我就是你的爸爸,哈哈,以前你的女朋友就是你的媽媽了,叫爸爸”麻木的我喃喃的叫著“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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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