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回過大學校園了,這幾天的江文瀚一直心癢癢的,想要和自己的小妾程書婭互動一下。
晚上在程書婭沒課呆在宿舍的時候,他會偷偷打個視頻通話給小程,看看她的近況。
畢竟江文瀚對她可是一片真心,自然是很關心她的平時生活如何,學業順不順利?
在學校過得好不好?
程書婭對自己的男人無比信賴,也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然而江文瀚可不止讓她這樣就算了,他還會讓程書婭在宿舍床上開著視頻通話對著自己自慰。
本來穿著淺黃色燈籠袖睡衣短褲套裝的程書婭就把自己的衣服撩起,褲子脫下。
淺粉色的棉質小內褲掛在白潔如玉的大腿上,對著鏡頭就開始自慰了起來。
“哈啊啊…”她現在已經能夠很自然地發出淫叫聲了,她的聲音色情且誘人,自然是把江文瀚看硬了。
而硬了之後怎麼辦?
被時間停止的左佩蘭女士就成為江文瀚的專屬肉便器了,此刻的她全身只有一條掛在三角區且被掰開的黑色蕾絲內褲,大張著小穴迎接著江文瀚的肉棒。
聽著程書婭淫蕩的叫聲,看著她自慰時誘人的表情;抽插著左佩蘭肥美的小穴,挑逗著她還定格在之前看手機的瞬間那有些平靜的臉,不可謂不是雙廚狂喜。
“程寶…你真是越來越色了…”江文瀚壞笑著,身體卻插著左佩蘭的騷穴,把她弄得濕答答的。
“沒有…哈啊啊…”她還在竭力掩飾自己色情的真面目,誰知下體早就泛濫成災了,淫穴周遭的雪白的肌膚都沾染上了淫蕩的汁液。
若不是她的舍友也被催眠了,該怎麼看待她的這次裸聊呢?
“老婆…你也是…怎麼插都插不膩啊…”江文瀚把左佩蘭壓倒在身下,猛烈地干著她的騷穴。
“啪啪啪”的交合聲響徹整個房間,伴隨著程書婭誘人犯罪的淫叫聲,江文瀚變得越發興奮,對待自己愛妻的抽插方式也越發暴力。
“佩蘭…佩蘭…我就喜歡你這樣聽話地被我插,當我的乖寶寶…”江文瀚把左佩蘭抱在懷里,下體卻還在瘋狂地進攻著她的淫穴,已經把床單都弄濕了。
左佩蘭則是一聲不吭,臉上的表情平靜到不行,她又怎麼會猜到自己信賴至深的丈夫會把自己單獨定住,看著別的女孩自慰,然後把自己干到淫水急涌呢?
漸漸的,兩位女人陸續達到了高潮,程書婭噴出的淫水把她的手機攝像頭都給弄模糊了。
若有誰有幸碰到她的手機,那可就算是間接碰過她的淫水了。
左佩蘭也很快就潮吹了,她的騷穴噴發出濃厚的陰精,直直地噴在江文瀚的龜頭上,算是給它做了一次不可多得的保養按摩。
“孩子他媽…怎麼一興奮就漏奶啊?”江文瀚揉捏著左佩蘭的乳頭,驚喜地看到初為人母不久的左佩蘭還能照常在性愛的時候擠出色情的奶水,自然就把舌頭伸上前去,舔舐她已經硬梆梆的乳頭,吮吸她乳汁的芳澤。
換作平時,左佩蘭早就在床上淫叫到嗓子都快啞了。
她的確是個色情的少婦,被性欲旺盛的丈夫這樣子挑逗把玩,自然會引起她愉悅的歡叫。
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被時間停止,而代替她發出悅耳的淫叫聲的,則是她並不認識的江文瀚的“小妾”,程書婭。
程書婭的聲音清澈明亮,加上她本身又是聲樂隊的,淫叫聲自然是悅耳動聽。
這段淫叫直接給在床上瘋狂打樁的江文瀚疊上了一層狂躁增益,把被摁倒在床上接受江文瀚暴力抽插的左佩蘭搞得那叫一個欲仙欲死。
看著床上被灌滿精液,大張開腿躺在床上的美妻左佩蘭,看著視頻通話里累到氣喘吁吁,還不停發出可愛叫聲的小妾程書婭,江文瀚瞬間感到無比的滿足。
沒想到之前江文瀚想讓正宮左佩蘭和妾室程書婭一起交歡的願望竟然在今天變相得到了實現。
不過現在程書婭人在粵州城上大學呢,待到她暑假回來的時候不妨帶她來家里玩玩,讓左佩蘭也認識認識她。
當然,江文瀚可不會把她小妾的身份說出去,說她是遠方表妹吧,畢竟江文瀚的外公有三個姐姐,她們的家族枝繁葉茂,有一個表妹自然也不稀奇。
不過江文瀚的確要上一次省城,然而並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給程寶過一個生日。
至於生日禮物嘛,肉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然而作為一個貼心溫柔的“男朋友”,江文瀚資金充裕,自然也給她帶了很多她想吃的想要的。
比如外面賣五六十一小盒的榴蓮千層,江文瀚眼都不眨一下一打一打地給她買,還准備送她一個小冰箱方便她放蛋糕雪糕。
比如她最近特別喜歡的仙女長裙,江文瀚直接找市里最好的服裝廠訂了兩三套,只為取得她的歡心。
而他真正想送給她的,是一條鉑金基底鑲鑽石的星月項鏈,作為她19歲的生日禮物。
對於江文瀚來說,這條東西區區幾千塊,對他來說的確是小數目。
他不缺錢,也更不會用科技去強取豪奪。
他送給程書婭完全是因為珍視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別無其他。
他知道程書婭其實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孩子,她也不貪心,只是偶爾會在視頻通話中跟江文瀚嘰嘰喳喳的講最近的願望。
然而大學生畢竟資金有限,這些願望也只能埋藏心里。
而江文瀚雖然並不是億元戶那種咖位,但好歹也是個能夠體面維持上流生活的高端人才,自然也是不缺那點錢。
程書婭自然不知道江文瀚給她買了這麼多東西,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僅僅知道自己心愛的“男朋友”會在自己生日,也就是3月11號晚來到她的學校給她慶祝生日而已。
江文瀚的心思,她可不懂。
她僅僅是個單純的小女孩罷了,甚至單純得有些蠢笨,根本不會去糾纏那些復雜的人際關系,也看不透人本復雜的內心。
不過她還是很幸運的,至少她生活的環境中大家都對她很好。
特別是有一個保護神似的存在,柳柚,這個她最好的高中閨蜜。
她知道程書婭對男女感情對人際關系處理都缺根筋,更害怕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格會被很多富有心計的女生算計,因此她總是會在她迷惑的時候給出指導,如此一來既保護了她的真誠和善良,也不讓她不與世間的庸俗合流。
幸虧如此,江文瀚才覺得自己收獲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寶貝,越發對她偏愛起來,她在江文瀚心中的地位水漲船高。
在半年多的相處中江文瀚也逐漸走進了她的心,也明白她是個溫柔可愛、單純善良又有理想抱負的女孩子。
這些品質雖然很普遍,但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並不容易,再加上她驚為天人的容貌,實在是讓她看起來萬里挑一。
她的地位目前而言已經和江文萱平級,距離與江文瀚有將近一生羈絆的左佩蘭相比還是略差一些。
畢竟江文瀚也是個念舊的人,雖然左佩蘭現在暴戾的性格讓他很是不滿,但他更願意相信自己對左佩蘭的深愛無可動搖。
只是他的心碎成了很多片,分散在許多女子身上罷了。
江文瀚准備上省城玩上十幾天再回來,至於怎麼跟妻子說呢?
就說是什麼調研會,她知道自己在學界的地位,自然不會過問。
但是這樣上省城,又讓江文瀚有些舍不得天天和他黏在一起的愛妻。
“我幫你收拾吧…”左佩蘭最近變得很是賢惠,她的工作任務最近並不太多,煩心事也少,情緒也比平時穩定了不少。
在家里,她喜歡穿長度到小腿肚的長裙。畢竟那些爬梯子的活也不用她干,這樣的穿搭對於平時喜歡休閒放松的她也很適合。
左佩蘭的氣質還是無與倫比,她雖然只是簡單梳了個長馬尾,在床邊俯身給江文瀚收拾衣物,就已經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輕薄的上衣遮蓋不住她碩大的乳球,加上她平時在家沒有穿內衣的習慣,因此透過領口看到妻子露點的江文瀚,還是不自覺地勃起了,他又想和妻子做那份事了。
“嗯…我幫你…”江文瀚繞到她的身後,卻直接撩起她的黑色百褶長裙,粉色的絲質內褲展露在自己的眼前,上面還有漂亮的白色蕾絲花邊,顯得格外誘人。
左佩蘭的陰阜鼓鼓的,騷穴的形狀若隱若現,讓江文瀚忍不住撫摸了兩下。
“江!文!瀚!”左佩蘭氣得快要跳起來了,她回過頭瞪著自己的男人,怒吼道,“你干嘛啊?幫你收拾東西你還煩我…”
江文瀚也沒想到左佩蘭會生這麼大氣,但他也明白她只是賢惠,而一點也不溫柔。
她總是會呵斥自己,但他都習慣了,加上自己還能控制她,便沒有把她的憤怒當成一回事了。
“老婆…我怕我到時想你了嘛…現在摸摸你的大屁屁回味一下…”江文瀚反倒嬉皮笑臉了起來,絲毫沒有被左佩蘭震懾到。
“滾!你…別摳…你真是…”左佩蘭其實只是剛剛被江文瀚撩她裙子的行為嚇到了,但其實自己也沒有很生氣,反而扭著肥臀讓江文瀚掰開她的內褲撫摸她的騷穴,還發出了“嗚嗚嗚”的哼哼。
左佩蘭確實很喜歡對江文瀚發脾氣,但是有時總是會自我反思,認為有些事完全不值得她動氣,態度也自然好了起來。
“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呢…臉這麼紅…”江文瀚右手靈巧地在她的穴口游走,時而捏起她的陰蒂,時而摳挖她的小穴深處。
他的臉卻湊了上來,笑話著滿臉緋紅的左佩蘭。
“滾…我不想理你…”
“下面那麼濕還不想理我啊?真的假的…”
“就是不想理你了…你不要摸那里啦…”
“看著我的眼睛,寶貝…”
“哼,都當爸爸了還這麼色…”左佩蘭嗔怪道,凝視著江文瀚曖昧的桃花眼。
“你好像很舒服嘛寶貝…想不想理我啊…”江文瀚繼續摳玩著左佩蘭敏感的穴肉,壞笑著挑逗著她。
“哼嗯…沒有不想理你…我愛你…”左佩蘭終於妥協,放下了手中整理衣物的活,吻了上去。
濃烈的幽蘭香氣在江文瀚的鼻腔蔓延,溫熱柔軟的香舌與自己的舌頭緊緊糾纏,曖昧多情的眼睛從憤怒變成情深的凝視只需要一瞬間。
“咕啾咕啾…”兩人甜蜜地熱吻著,江文瀚的手則還在她的穴里褻玩她的私處,但畢竟老夫老妻了,左佩蘭又怎麼會介意自己的丈夫對自己這麼做呢?
“你…要早點回來啊…哈啊…”左佩蘭的下體不一會就濕答答的了,就連被掰開的粉色絲質內褲都有了些許濕痕。
她其實也很舍不得丈夫遠行,倒覺得他對自己的玩弄其實有些許道理,自己對他也是萬分的依賴,便覺得之前的怒氣再無必要,而轉為了深深的愛意。
高傲端莊的左佩蘭在自己面前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模樣,真是讓江文瀚百看不厭。
她的聲音也變得慵懶,此刻她已陶醉在與丈夫的熱吻之中,忘記了時間。
“做吧…”左佩蘭羞紅了臉,美腿大開地躺在床上。
剛剛家居風格的襯衣和長裙早就被江文瀚扒光,粉色的小內褲也掛在了腳踝處,這位絕美的少婦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右手掰開了自己的小穴,示意江文瀚進入。
即使是上交公糧,江文瀚也毫不懈怠。
左佩蘭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都是一等一的強,她的年齡還不到三十歲,正是風韻滿滿當打之年的小少婦,自然是讓江文瀚玩得愛不釋手,把她的乳房像搓面團一樣揉捏著,肉棒則在穴口反復摩擦,刺激著她的性欲。
“嗚嗚嗚…別逗我玩啦…快進來…”左佩蘭被江文瀚這番玩弄搞得是瘙癢難耐,臉上雖然還有平時做愛時常有的紅暈,但還是露出了哀求的神色,在高貴優雅的左佩蘭女士的臉上掛著這種表情真是難得。
“啊!”江文瀚的肉棒一個極速俯衝,就進入了左佩蘭的穴里,把她的花心撞擊了一下,誘發了她一聲色氣的尖叫。
“嗯啊…老公…”在床上的左佩蘭還真是柔情似水,實在是讓江文瀚著迷不已。
除了自己不小心說髒話或者當她面聞她的內褲會讓她生氣翻臉之外,其他情況下她還是一個很順從丈夫指引的小女人的。
她環抱著俯在自己身上打樁的江文瀚,曖昧的眼睛凝視著他俊俏的臉,無論是第一次做愛還是到現在兩人已經交合無數次,左佩蘭和他試過很多種不同的體位,卻終究還是最青睞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
她雖然平時很強勢,很盛氣凌人,但她喜歡被自己的男人領導和征服的感覺,尤其是在床上。
“佩蘭…”“嗯呢…”兩人邊交合邊甜蜜地熱吻著,享受著離別前的最後一次狂歡。
肉棒在穴里不住地撞擊,一次次闖入左佩蘭最敏感的部位,操得她淫叫連連,完全沒有平時那副趾高氣揚的高貴姿態。
然而這副嫵媚的姿態只能讓江文瀚看到,畢竟這是左佩蘭不願向外展露的另一面。
“催眠!把我當做你的弟弟…”江文瀚想了個壞主意,他想看看左佩蘭被自己的弟弟左佩竹摁在床上摩擦的反應。
雖然左佩竹和黃雨潼小兩口恩愛著呢,但江文瀚還是想要試試左佩蘭的反應,畢竟待會也可以消除她的記憶。
江文瀚可沒有自綠的傾向,畢竟她只是意識上把自己當做左佩竹,實際操作起來還是自己。
“啊啊啊…老公…”左佩蘭還是放肆地叫了起來,迷人的桃花眼半睜,並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上打樁的男人其實是“左佩竹”,還在狂浪地淫叫著。
“姐…沒想到你這麼騷…”江文瀚壞笑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身份褻玩左佩蘭。
“嗯嗯啊…啊?姐?”左佩蘭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左佩竹”正在自己的身上衝擊著她的淫穴,讓她萬分驚愕。
“左佩竹!你在干什麼?”當她發現自己的身上是她弟弟時,她死命地掙扎著。
作為一個豐乳肥臀的成熟少婦,她的身體力量可比瘦弱的女高中生強得太多,江文瀚一恍神竟被她掙脫束縛,推了出去,讓她站了起身。
“你…真不要臉…你都有雨潼了…”左佩蘭羞憤難當,她第一次在“弟弟”
面前露出自己美妙的裸體,自然心態會崩掉。她怒不可遏,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給江文瀚,倒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江文瀚不知道左佩蘭這麼有原則性,即使是被操到兩眼迷離,小舌吐露都能忍住性愛的狂熱,掙扎著起身給“左佩竹”來上一巴掌。
左佩蘭邊說著便把掛在自己腳踝處的粉色內褲拉起來,眼睛還滿含著怒意。
“姐…對不起…”江文瀚有些卑微地求情,殊不知以左佩竹的性格並不會這樣諂媚地討好姐姐。
“你…你神經病…要是被你姐夫知道你偷偷進來還不打死你…換我我也想打死你…”左佩蘭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自己的“親弟弟”給活剝了。
“定身,意識留存…”江文瀚下達了指令,左佩蘭卻發現自己動都動不了了。
“左佩竹!你要干什麼?”
“姐姐的奶…我要喝…”江文瀚湊到左佩蘭的乳房前,呲溜一下吸住了她微微硬起的乳頭,刺激她母乳的分泌。
“神經病啊…快松開嘴…”左佩蘭憤怒地斥責他,卻並不能動手把他趕走,只能任憑自己像玩偶一樣任他玩弄。
“姐姐…”江文瀚眨巴眨巴眼睛,討好眼前的左佩蘭,但她並不吃這一套,她是個有原則的女人。
即使天王老子來了她的心都只屬於江文瀚,這是她至死不渝的原則。
“滾…啊啊!你咬那麼大力干嘛?”左佩蘭的乳頭被江文瀚的牙齒咯了一下,疼痛感和屈辱感涌上她的心頭。
“姐姐…你好像很興奮哦…奶水這麼多…”
“死開…”左佩蘭強忍著身體的興奮,咬著牙堅持著。
她知道自己把奶水釋放出來的感覺有多解壓,小寶也聽話懂事,不像別的小孩一樣只會咬媽媽的乳頭,因此她每次喂奶都不覺得很痛苦,反而是一種解壓。
“姐姐的小穴怎麼濕的這麼厲害啊…”左佩蘭的粉色絲質內褲被江文瀚的手穿過,食指和中指再度闖進她的騷穴。
里面早就淫水滿滿,若不是江文瀚想玩惡作劇,正常做愛的她估計早就泄了。
“滾!”左佩蘭眉頭緊鎖,惡狠狠地怒罵著。
“別害羞嘛…自己的弟弟還害羞…”江文瀚把她的內褲掰開,然後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兩腿叉開張開小穴,站在梳妝台的大鏡子前。
“你看看你的穴…早就濕成這樣了…還擱這騙自己呢…”江文瀚的肉棒已經在她的穴口摩擦了,隨時准備捅進去。
“左佩竹!你真的…不得好死!”她還是堅毅不屈,惡狠狠地辱罵道。
卻不料自己早就淫汁滿溢的騷穴已經被肉棒闖進,在自己的梳妝台前被插得啪啪作響。
“你…你…”左佩蘭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插得淫水橫流,還要竭力克制自己迷戀性愛的欲望,擺出一副死板嚴肅的表情。
江文瀚把她放了下來,然後右手扛起她的右腿,讓小穴大張著接受自己的抽插。
她的C杯大乳房也跟著抽插如同波浪鼓一樣搖擺晃動,真是太色情了。
“姐姐柔韌性很好嘛,這穴操起來真是舒服…”
“滾啊!”
“漏奶了哇…這就是姐姐大人的奶水啊…”江文瀚捏著左佩蘭的乳頭,很快她就忍不住了,分泌出了淡淡膻騷的母乳。
“嗯嗯啊…你別說…你這個死變態…”左佩蘭都被身後的男人插得爽到不行,還在瘋狂嘴硬。
江文瀚可沒有自綠傾向,他只是想看看左佩蘭的反應罷了,實驗結果讓他很是滿意,這就足夠了。
“那就平然吧,認為我做的事都是合理的。”江文瀚放開左佩蘭,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自顧自地回到床邊幫江文瀚收拾起衣服來了。
然後她就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被江文瀚後入了起來,臉上雖然泛起絲絲紅暈,但是並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
“我是誰?”江文瀚試探性問了一下。
“左佩竹。”她回答道,原來原先的指令還在生效。
“那我現在在干什麼?”
“你在和我做愛…”左佩蘭說話的時候幾乎沒有情緒波動。
“親姐姐和弟弟做愛合適嗎?”
“不合適…哈啊…”
“那你在干什麼呢?”
“我在被我弟弟操…嗯嗯…”
“你興奮嗎?”
“不興奮…我只愛江文瀚…”
“那我回到江文瀚的身份!現在我是你的誰?”
“老公…”她的聲音語調明顯高了,流露出一絲羞澀的曖昧。
“你在干什麼?”
“我在收拾…哈啊衣服…嗯你在…操我…”
“那你爽嗎?”
“啊啊啊…我要泄了…老公…”原來左佩蘭早就忍不住了,只是礙於弟弟的身份強壓自己的性欲罷了。
等到江文瀚“歸來”,她泛濫的性欲終於可以盡情釋放,還沒插多久,她的騷穴就噴涌出一股甜美的蜜液,摩擦著江文瀚敏感的龜頭。
“我也差不多了寶貝…”江文瀚抽打了兩下她的肥臀,然後把精液如數奉獻給了左佩蘭,灌滿了她色氣的小穴。
兩人完事之後像爛泥一樣癱倒在床上,深情地凝視著彼此的眼睛,休息了一會,然後繼續收拾起行李來。
“佩蘭寶貝,你看看這是什麼?”江文瀚跑下樓,從冰箱里拿出了四瓶塑料瓶裝的咖啡,是佩蘭自己親手研磨的。
“啊?哈哈哈你還惦記著我的咖啡啊…就去十來天而已,回家我再給你磨嘛…”
左佩蘭捂著嘴,溫柔地笑了起來。她很愛很愛自己的丈夫,特別是在做愛之後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自然對他萬般溫順。
“可不是…加了咱小母牛的奶呢…”江文瀚知道左佩蘭奶水很多,兒子吃得又很少,所以會擠出來放在飲料袋里放冰箱保存,但因為天然的母乳很騷而且沒什麼味道,所以除了江文瀚也沒什麼人會去喝。
江文瀚的意思左佩蘭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他肯定是拿母乳來兌咖啡了。
“你你你…又拿我開心是吧…”左佩蘭揪起江文瀚的耳朵,露出了不悅的神色,絕美的臉羞得緋紅,“誰是小母牛…你說清楚…”
“啊啊啊錯了老婆大人…”江文瀚求饒道,他也心甘情願,畢竟出去外面可就很久都見不到天天和他打情罵俏的左佩蘭了。
“哼…色鬼…懶得理你…”左佩蘭傲嬌地擰過頭去,繼續收拾起衣服來。
不到一個小時,兩人就站在高鐵站的門口准備揮手道別了。
“要記得和我打電話哦,要記得一直想我…”左佩蘭像個撒嬌的小女人一樣目送著江文瀚進高鐵站。
雖然他們出差是常有的事,但由於夫妻倆極其恩愛的關系,每一次分別都顯得依依不舍。
“嗯…回來要做餐大的給我接風哦…”江文瀚摸了摸左佩蘭的腦袋,兩人就像熱戀時那樣親密無間。
“好,親愛的…”兩人黏在一起擁抱接吻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明明是找程書婭的,卻偏偏還是忍不住和十幾天都見不到的妻子做了好幾輪,左佩蘭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只不過那條粉色的絲質內褲,左佩蘭並不知道現在在江文瀚的口袋里,她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真空出門。
不過好在是長裙,基本不用怕走光。
江文瀚在高鐵上也時不時會摸摸口袋里絲滑柔順的布料,上面還有溫暖的感覺。
抓過一下然後放在鼻子上聞一下就是佩蘭身上最經典的幽蘭體香和一絲絲淫液的香氣,讓他欲罷不能。
三月多畢竟不是旅游高峰期,但環視一眼高鐵上的美人其實不少。
江文瀚其實還沒有和左佩蘭做爽就要趕高鐵了,其實還是想要和列車上的一些美人交合一下的。
這不,這個梳著丸子頭,穿著高鐵制服的乘務員映入了眼簾。
她一列列地檢查著行李的擺放,走過江文瀚時直接把他的眼睛給吸引住了。
在一瞬間,江文瀚就做出了決定:就是她了。
這個乘務員的名字寫在銘牌上,叫做周曼童,年紀可能比江文瀚小幾歲,是那種偏可愛的類型,水波眉小鹿眼,頭發扎成了丸子頭。
因為受過職業培訓,她的職業微笑並不僵硬,反而還顯得挺甜美的,這不正好合江文瀚的胃口,那就逃不過江文瀚的追獵了。
她身著墨藍色的連衣乘務裙,頭戴乘務員專屬的小帽子,一襲黑絲加上黑色職業正裝皮鞋。
這一身穿在她這麼可愛的女孩身上反而覺得有些別扭,有點Cosplay的感覺,畢竟她不太好駕馭這種高鐵制服美女的氣質,但是江文瀚卻偏偏喜歡這種半吊子,尤其是她身上獨特的氣質。
“刺啦”一聲,她的黑色絲襪被江文瀚撕開了襠部,露出了赤紅色的棉質小內內。
“呀,本命年啊?”江文瀚隔著內褲揉捏著他的小屁股,她則繼續行走著檢查各個車廂。
直到江文瀚把她的屁股緊緊摁住,隔著破碎的絲襪和紅色的小內褲摳玩她的小鮑魚。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下面沒有任何毛發,看來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虎妹。
因為是旅游淡季,高鐵的人並不多,所以也有一定的空位。而這些空位剛好給江文瀚提供了插穴的空間。
周曼童的制服衫被江文瀚解開,她的乳罩是粉色的,有些淺藍色的花邊,乳房摸起來並不大,也是個A罩杯的姑娘。
她的臉上的笑容標准且可愛,此刻卻袒露著乳房,絲襪被撕破,內褲被掰開,露出色情的小穴,真是一副色情的光景。
“請放好行李箱…”她還重復著工作用語,結果卻被江文瀚用力地摁倒在一排沒有人的空位上。
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還被些許破碎的黑絲遮蓋,但在一瞬間江文瀚就把蓋住她屁股的黑絲全部撕破,讓她軟嫩的小屁股在重要的工作場合,也就是高鐵列車上暴露。
“真想插進去呢…這麼漂亮的白虎…”江文瀚輕輕撫摸著她翹翹的屁股,掰開兩瓣潔白的臀肉,深深嗅了一口小穴外的香氣。
妹子的體味大概是青橄欖的香氣,說來並不算很香,只是有種略帶草本的馥郁濃香。
小穴外面一點,自然是有些尿騷味,混合著她的體味,並不算非常難聞,反而還融合得有些和諧。
“檢查一下是不是個處女…”江文瀚掰開小穴,檢查里面的處女膜是否破裂。
很顯然,江文瀚撿到寶了,周曼童的處女膜完好無損,但是今天就要失去她處女的貞潔了。
“不錯不錯…”江文瀚用金手指摳玩了一下,妹子也很快涌出了一絲絲淫液,浸濕了江文瀚伸進去的手指。
但是光是這麼插進去可沒什麼意思,不如把她催眠了再慢慢玩,或是找個合適的地點把她辦了,應該更有意思一些。
江文瀚很快就走完了解除平然然後催眠這一套流程,再次進入平然狀態。
而周曼童原本保持著職業微笑的臉蛋上,漂亮的小鹿眼則因為催眠變得呆滯,但還是繼續著她的本職工作。
因為江文瀚是在平然狀態下撕破她的褲襪,扯開她的衣服的,而在正常狀態下人們並不會察覺她的穿著有何不妥。
除了一直跟在她身後給她拍色情照片的江文瀚,時不時揉揉她的奶子,時不時摳挖一下她的小穴,還惡作劇地彈一下她的紅色小內褲,惹得她“嗷”地吃痛叫一聲。
“這個行李箱太大了,放到下面來吧…”周曼童這時走到一個男人的面前,指了指他的行李箱,示意他放下來。
“感謝你的…咕嚕咕嚕…唔唔”江文瀚在這時把她緊緊吻住,讓她的話終止了,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穿過褲襪和內褲再次襲擊她的騷穴,把她下面搞得濕答答的。
既然夠濕了,江文瀚也就是時候下達催眠的指令了,讓她生產一點飲料給客人喝喝。
當然,生產的場所不能太光明正大,不然太過暴露,她的工作就沒了。
於是乎,江文瀚把她引到高鐵的廁所里,從餐車拿起幾個小紙杯讓她排尿。
“呲呲呲…”周曼童尿意並不算重,畢竟作為乘務人員,值班的時間不能摸太久魚。
現在還不是尿尿的時候,但是江文瀚讓她趕緊生產一些“飲品”,她也不敢懈怠,蹲著拉出了一些金黃的聖水。
“不錯不錯…美女乘務員的聖水,應該很多人想要喝吧。”江文瀚抓起被周曼童尿到半滿的紙杯,露出了壞笑。
她的尿液並不算腥臭,基本上味道不重,要湊近了聞才能聞出一點點膻騷的感覺。
“現在要向各位旅客推銷你的飲料哦,如果賣不出去,你就要接受懲罰,知道了吧?”江文瀚壞笑著扯了一下她的乳頭,然後幫她穿好了衣服,讓她出去好好推銷一下自己的尿液。
江文瀚打開平然儀,像附著在她的身上的色魔一樣,把玩著她裸露的乳房和濕答答的淫穴,讓她搖搖晃晃地走出廁所,准備讓她好好出售一下自己的聖水。
周曼童很自然地走到同事的餐車前,像無事發生一樣把紙杯放在了裝滿飲料小吃的餐車上,然後跟同事一起吆喝著,問各位乘客有什麼需要的。
“可樂雪碧礦泉水…”她們餐車上的飲料全是瓶裝或者罐裝的,這一杯紙杯裝的尿液顯得尤其格格不入。
而且尿液本身也散發著令人不悅的騷氣,但她的同事也被江文瀚脫出催眠過來,也不會過問杯子里的液體是什麼,只是和她一起當做普通的飲品來售賣了。
“來一瓶可樂!”有個戴眼鏡的男人站了起身,准備掃碼付款,周曼童的同事立刻拿起一瓶可樂,遞給了他。
“加一塊錢送一杯我們特制的飲料哦?先生需不需要呢?”周曼童滿臉堆笑,俏皮的笑臉顯得格外誘人,但此刻的她卻在向自己的服務對象推銷自己的尿液,真是有夠滑稽的。
而江文瀚停止了摳弄,在後面跟著她看戲呢。
“特制飲料?什麼來的?”他旁邊穿著白色帽款衛衣,淺青色牛仔長褲的冷茶色齊肩短發美女順口問了一句。
美女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左右,皮膚白嫩,豎眉吊眼,單眼皮,有一種逼仄的英氣。
這個女人應該是和旁邊的眼鏡男一起坐高鐵上粵州城工作的。不然著旅游的淡季,三月份中旬,是絕不可能有年輕的面孔出現在江文瀚面前的。
“是我們啊…嗯嗯高鐵特制的運動飲料…喝了能夠提神…”周曼童說著說著,又被江文瀚摳了起來,小穴再度變得濕答答的,也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和淫叫聲,但還是堅持著給女人介紹自己的“飲料”。
“真會介紹,還提神呢…”江文瀚笑著褻玩起有些小機靈的周曼童,知道尿液不好賣出去,還想了個這麼委婉的形容詞來介紹。
“來一杯吧,反正才一塊…”男友立馬掃了碼,周曼童便把紙杯遞給了坐在里面的女人。
好巧不巧,情侶兩個人正好鼻塞,杯子里的尿味壓根就聞不到,車廂里的人並不算太多,甚至還有很多空座,離情侶二人遠的人壓根就聞不到一點尿騷味。
主要是周曼童的尿味的確不太騷,但這並不可能是她喝水喝得多的緣故,畢竟她的尿液是強擠出來的,肯定里面有很多身體不太需要的尿素存在,導致尿液變得很臭。
那就應該是個人體質的問題,難得遇到一個尿液不太騷的女孩。
“嗯?這是什麼啊?”那個女人稍微聞了聞,還是覺得味道有些不太對勁,但因為鼻塞,她真的聞不到湊近聞那股膻騷的臭味,便淺淺嘗了一口。
“啊呸呸呸…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咸…”女人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可能是你喝不太習慣吧,讓我嘗一口…”同樣鼻塞的男友提出要試一口,剛抿了一口就“呸”地吐出來了,接著有些慍怒地說道,“搞什麼啊,這是什麼鹽水?運動飲料也不是這種味道的吧。”
江文瀚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喝下周曼童聖水的兩人,笑得幾乎是人仰馬翻。
兩人蠢得跟頭豬似的,還以為自己喝的只是有些黃色色素的鹽水,卻沒想這是眼前這位袒露著乳房,濡濕著小穴的美女乘務員的尿液啊,雖然的確能起到鹽水這種補充無機鹽的效果。
“喝都喝了,還計較什麼呢?”江文瀚笑著從平然儀中脫出,把情侶兩人全部催眠了,讓可憐的眼鏡男一飲而盡。
如果他旁邊心愛的女友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把別的美女的尿液一飲而盡了,估計會被嚇到當場暈倒吧。
江文瀚讓周曼童停了下來,找了個前排的位置就坐,自己則讓眼鏡男坐到對面去,自己則坐到他原來的位置上。
玩弄起這個女人或許更加得心應手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江文瀚問了問坐在里面的中短發美女,等待她的答復。
“敖諾。”
“講一下自己的基本信息吧,比如身高胸部什麼的。”
“我167cm,57kg,B杯,現在是粵州市一家外貿公司的員工。”
“他呢?”
“他是我的男朋友,跟我在同一個地方上班。”
“刺啦…”牛仔長褲的拉鏈已經被江文瀚拉開,但因為高鐵上人並不多,而且江文瀚已經讓原本坐在她身旁的眼鏡男坐到對面去,因此江文瀚的操作顯得非常得心應手。
“什麼顏色的來著?”扯開牛仔褲的拉鏈,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映入眼簾,頂端有編制花邊,非常性感又色氣。
“穿這麼花啊?你是不是一個騷貨啊?”江文瀚整個人伏在她的身旁,笑著摸著她的內褲。
如果不是列車人少,這麼大膽的舉動估計真的會被別人察覺到,但江文瀚看周圍人非常之少,於是問著已經被催眠的敖諾一些騷話。
“我不是…我啊呀啊呀…”她的本能當然想要抗拒江文瀚,但是江文瀚的手靈巧地扒開了她的內褲,穿過濃密的陰毛,撫摸起她原先干燥的陰縫和頂端的陰蒂。
“說吧…平時和男朋友多久做一次?”
“三天一次…大概吧…嗯嗯…”她的身體非常敏感,和她有些嚴肅的表情形成了一定的反差,此刻她正被褻玩著,渾身都在顫抖,然而還是服從了催眠的指令,講出了自己和男朋友的性愛頻率。
“一點也不低啊…還說自己不是騷貨?”
“噠噠噠…”此時一個想去上廁所的青年男子從後方走過,讓正在摳敖諾小穴的江文瀚嚇了一大跳。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他對敖諾的不端之舉,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擰過頭繼續走他的。
“臥槽,不開平然儀還是太不安全了,雖然人很少,但這種事情還是會被發現。”江文瀚心想,於是打開了平然儀,順便把敖諾和周曼童一起拉了進去,至於敖諾的男朋友,拉進來當攝影師也是不錯,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江文瀚戲弄絕對很有意思。
“這種地方太不私密了,還是穩點好。”江文瀚吁了口氣,然後非常自然地就把敖諾的褲子扒了下來,讓她黑色的蕾絲內褲再現光明。
敖諾其實還挺敏感的,雖然長得面相確實有些凶,但實際上被玩弄起來也是個正常女人的樣子呢,這不,才玩這麼一會,內褲上就已經布滿水漬了,真是色情的身體。
既然開啟了平然,那也不用再遮遮掩掩地玩弄了,周曼童被喚了過來,掰開了自己的大紅色內褲,像痴女一樣把自己的白虎小穴湊近了江文瀚的左手,任他隨意地摳玩。
敖諾則被江文瀚的右手褻玩著,金手指進進出出觸碰水流發出了“噗嗤噗嗤”的響聲,配合上她輕微的淫叫聲,顯得格外有意思。
“你先自慰吧,慢慢再玩你…”江文瀚對敖諾說道,“凡事要講個先來後到,你就讓她先服務服務我吧。”
於是現在就成為周曼童的專場了,敖諾只是在一旁褪下了自己的內褲,褪到了腳踝處,白色衛衣拉到了脖子上,配套的黑色的蕾絲胸罩也被她解開。
她一邊摸著自己的乳頭,一邊玩著自己的小豆豆一邊發出淫蕩的哼哼,看來自慰經驗並不算少嘛。
“你啊…幫我口唄…”江文瀚摁住周曼童的頭,她乘務員的帽子還戴在頭上,顯得特別有味道,明明是一個美女乘務員,卻要在這里像技師一樣幫自己含住堅硬的大肉棒,發出“呲溜呲溜”的聲音,說是Cosplay也玩不了這麼逼真的玩法。
周曼童的口技非常生疏,但是她大概還是知道不能用牙齒咯,而是用舌頭舔,至少不像程書婭那麼無知,第一次含可把江文瀚咬得痛得要死。
然而除了舔,她的技巧也僅限於此,她不會吸,也不會前後晃動自己的頭,舒爽感還是差一點,但是已經勉強夠用了。
“咕嗯咕嗯…”看著胯下的女乘務員還在卑微地發出吞吐肉棒的聲音,江文瀚的肉棒此時堅硬無比,卻不想直接射在嘴里,浪費這一發珍貴的男精。
但是周曼童的第一次應該用什麼體位奪走會更好一點呢?
這倒是讓江文瀚很是犯難。
雖然高鐵的空座位非常之多,但該選什麼姿勢倒是不太好想,畢竟每行座位和前面一行的空隙並不大,沒有足夠的地方給他做傳教士體味。
那他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用後入式。
此刻的周曼童已經被擺在最外面的一張座椅上,撅起屁股,像狗一樣伏倒在座椅上。
她的黑色絲襪被掰扯得凌亂不堪,紅色的小內褲也被撩了起來,肥美多汁的小穴隨著她的喘息一張一合,真是色氣且誘人。
“跟你的處女說再見吧!”江文瀚壞笑著,湊近了她肥美的小穴,肉棒在穴腔口蹭了好幾下,然後直直捅了進去,惹得周曼童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她保存了二十四年的處女膜在今天徹底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捅穿,下體滲出鮮紅的處女血,她五官扭曲,發出了讓人憐憫的哀嚎。
“啊啊啊…”周曼童還在不住地抽搐著,這倒是讓江文瀚有些愧疚,畢竟人家還是處女,抽插的速度也應該要慢一點。
他按著周曼童的腰部,身體暫時還沒有前傾的趨勢,他想讓這個剛破處的女乘務員先緩一緩,待會再恢復正常的抽插速度。
可憐的周曼童,怎麼可能猜的到明明還在上班的自己,卻被一個陌生男人破了處呢?
不過好在她被催眠了,不然等到她知道這個殘酷的事實的時候,一定會感到崩潰吧。
不過說她難以接受,身體的反應倒是非常誘人嘛。
疼痛感過去以後,江文瀚緩慢的抽插能夠讓她發出微微愉悅的淫叫聲,穴腔里滿溢的淫液也足以證明她身體的快感。
“怎麼樣?現在還痛不痛?”江文瀚故作關心地問了一句,實際上他的肉棒早就硬的受不了了,又緊致又潮濕的處女小穴,誰插了不迷糊啊。
“哈啊…不痛了…”周曼童的眼角還有晶瑩的淚光,但此刻的她下體處女膜撕裂的疼痛已經緩釋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暢爽的快感。
她扭動這屁股,好像在歡迎江文瀚的抽插一樣。
“咕咕…啊啊嗯嗯…”周曼童的喉嚨里發出了幾聲應激性的回應,而身後的江文瀚摁著她的腰,前後抽插的動作,卻讓她蕩叫連連,完全沒有了剛破處時的矜持。
被扯開的乘務員制服完全抵擋不住乳房的晃動,雖然是個A的妹子,但這種羞恥的姿勢,這種劇烈的抽插也會讓她的胸部上下起伏,讓江文瀚興致大發,肉棒也越發堅硬起來。
“啊啊啊哦哦…”周曼童已經開始舒服起來了,發出了淫蕩的哼叫,腰肢也隨著肉棒的前後抽插放蕩地扭動了起來。
現在的她跟原先那位儀表得體又略帶可愛的小乘務員簡直就是兩個人,現在的她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很爽嘛…”江文瀚又把她的黑色絲襪的洞撕得大了一些,然後甩了一巴掌她渾圓的小屁股,惹得她“啊嗚”地吃痛大叫一聲。
肉棒持續在處女緊致的肉穴中肆意進出,摩擦著穴腔深處粉嫩的穴肉,三淺一深地撞擊著處女深處的花心。
而此刻的周曼童只能發出嫵媚又淫蕩的痴叫,好像是在求饒,又好像是讓江文瀚不要停下來。
穴里分泌的淫液不斷涌出,足以證明她的小穴已經高潮。
一旁被冷落的敖諾還在不停地自慰著,黑色的蕾絲內褲被褪下,白虎小穴的穴口已經被不斷滲出的淫液浸濕,她還在發出“唔嗯唔嗯”的淺叫,跟周曼童“哈啊哈啊”放蕩的淫叫結合,形成了無比動聽的“淫樂”。
如此美妙動聽的雙人合奏,如此令人暢快的處女肉穴,讓江文瀚爽到欲罷不能,把濃厚的精液悉數注進了周曼童的小穴里。
“啊嗚…”此刻的周曼童就像一只被操翻的小母狗一樣,有氣無力的趴倒在座椅上,發出虛弱的哀叫。
她的騷穴大張,里面注滿了白濁的精液,還緩慢地流出了一點,這副模樣真是過分羞恥了。
“真是色情的小妹妹啊!”江文瀚站了起身,此刻的他進入了持續時間並不長的賢者時間。
他在此時做了一些善後工作,比如將周曼童的小內褲收走,比如給她喂上一顆避孕藥。
而敖諾,卻還在無休止地自慰著,很明顯,她的色欲已經超過了身體的負荷了,現在的她翻著白眼,像中了毒一樣五官扭曲,軟彈的舌頭微微伸出,還在不停地喘氣呼氣。
濃密的陰毛下面,色氣的騷穴旁已經布滿了新鮮的淫漿,修長的手指已經被淫水浸透,實在是太過色情了。
一個看起來如此有英氣的美女,竟然在高鐵上,在自己的男友面前,幾乎一絲不掛地坐在座椅上自慰,甚至現在的她都快要高潮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但是誰叫江文瀚有催眠二維碼和平然儀呢?
實現這種效果簡直是輕輕松松。
既然周曼童已經接受過自己的精液了,那就完成了她的歷史使命了,那就讓她保持M字開腿的姿勢,讓她露出禮貌的笑容和比出兩個耶,坐在後一排的座椅上,保持固化。
讓這個可愛的小乘務員穿著破損的黑絲,袒露著乳房、大張著流出濃精的小逼,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人形立牌,自然是非常不錯。
“你坐近一點吧。”江文瀚對眼鏡男說道,打算當著他的面好好凌辱一下他珍視的女友,而這一次,是用存在無視的玩法。
暫時解除兩人的催眠,把他倆拉出平然的狀態,而江文瀚再度進入平然狀態,細細聆聽他們的對話。
此刻的江文瀚坐在敖諾的身下,但是她並不能察覺自己的存在。
那麼游戲現在開始!
“啊啊啊!”敖諾發現了自己的身體現在一絲不掛,甚至內褲都掛在小腿上,褲子更是掉到了地上,立刻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男友見狀,趕緊幫她拾起褲子,一件件地幫她穿好衣服。
“怎麼回事?”她還保持著驚慌失措的狀態,畢竟剛剛的自己裸露著自己的大半身子,甚至最私密的乳頭和小穴都顯露出來了,她能不陷入這種驚懼的狀態嗎?
“對啊,剛剛我看你還是沒什麼的,怎麼一眨眼就…”男友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以為是靈異事件。
“真是見了鬼了…嗯啊…”敖諾剛穿好的衣服,又被江文瀚扒開了,剛剛的她因為從平然狀態下脫出,是能夠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而現在的她就注意不到了,任由坐在她身下的江文瀚撩起她的白色衛衣,扯開她的黑色蕾絲胸罩,揉搓她軟彈的乳球,甚至還褻玩她暗紅色的乳豆豆,讓她發出了色氣的叫聲。
“不過好在剛剛沒人看到。”男友慶幸劫後余生,自己的女人沒有被外人看到。
“嗯呢…啊唔唔…”敖諾的嘴巴被江文瀚堵住,看起來如此強氣的妹子,被自己玷汙的時候也是蠻可愛的嘛。
不過真不知道男友在慶幸什麼,自己的女友身下還坐著一個褻玩她身子的惡魔呢,別說他,就連自己和女友剛剛被催眠時路過的男人,也能看到被催眠的敖諾正在接受摳弄吧,不過摳她的不是自己,而是江文瀚。
而自己,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綠毛龜。
“剛剛她自慰的時候表情這麼淫蕩,你可是看得到的吧。”江文瀚笑著說道,對並不能聽到自己說話的男友施加了嘲諷,畢竟自己相機里的照片都是他拍的,他肯定也拍了不少自己女友自慰到快要高潮的模樣了吧。
不過可憐的男友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還在安撫著剛剛驚慌失措的敖諾。
不過好在沒有外人看到,敖諾雖然覺得很難為情,但因為自己手腳夠快,男朋友也幫自己擋了擋,也感覺有些有驚無險。
可是誰知道她現在正在被身下的江文瀚揉搓著乳房和乳頭,而且還因為自己自慰到敏感的身體發出色氣的騷叫呢?
這就是平然儀帶來的魅力,這美妙的光景只有江文瀚一人看到。
“話說回來…嗯呢…是不是你啊嗚…偷偷做了手腳?”敖諾冷靜過來之後,仔細想了一會,覺得自己不可能在一瞬間變成一絲不掛的狀態,而是有別人做了手腳,便懷疑起了距離她最近的男朋友。
“吵起來吵起來…最喜歡看熱鬧了…”江文瀚壞笑著繼續揉搓著敖諾的乳房,此刻的他看到兩人產生了信任危機,瞬間就有了八卦吃瓜的興致。
“怎麼可能呢?我就在這好好坐著,誰知道你就突然…”男朋友自然覺得很委屈,他覺得一切都事發突然,根本就是意料之外。
“那除了你…你覺得還會有嗯呢誰?”敖諾的神色開始不耐煩了起來,她是個武斷的人,當她篤定了自己的男友是罪魁禍首的時候,他的任何辯解在她聽來都顯得蒼白無力。
“笑死,你覺得我會讓我女朋友當眾出丑?”男朋友也生氣了起來,他想不到女友會這麼冤枉自己。
“哦?”敖諾翻了個白眼,展現出她一如既往的強氣,“那你覺得會是誰干的?嗯嗯…你覺得世界上哈嗯…有鬼嗎?”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鬼,但江文瀚現在跟鬼的存在也差不多。
敖諾怎麼可能猜得到自己的身下的男人正在把手伸進了她的褲襠里,再次玩弄起她已經濡濕的小穴起來。
她根本就不知道有平然儀和催眠二維碼這類尖端的科技,能夠把她和男友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還讓他們彼此懷疑了起來。
“吼?我干的?我忍心讓你光禿禿地出現在別人面前?我自己綠自己?”男人的語氣開始咄咄逼人起來,他是真的急了,畢竟自己再怎麼說都不會拿女友的身體來開玩笑。
“你你你…至於嗯呢發這麼大火嗎?你什麼態度哈嗯?就算不是你干的啊哈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敖諾自知理虧,又開始用經典的態度論來反駁,給眼鏡男都整不會了。
哄也不是,懟也不是,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小情侶吵架這麼喜歡吵態度問題啊…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被摳到快要高潮算不算態度不好啊?”江文瀚繼續戲弄著敖諾,讓她的小穴接受著自己金手指的按摩。
之前她就已經自慰地快要高潮了,身體自然是敏感,現在更是如此,連說話都是哼哼啊啊的,真是一個色氣的小蕩婦。
敖諾的牛仔長褲再度被江文瀚徹底脫下,黑色蕾絲內褲半褪,掛在右大腿的一側,濃密的陰毛和淫水滿溢的騷穴大大方方地展露出來,不過這副誘人犯罪的光景可只有江文瀚才能看得到。
“好…好我錯了行了吧…”眼鏡男主動認錯,江文瀚還以為有好戲看,沒想到這哥們的地位和自己在家的地位差不多:只能向老婆和女友求饒,來換取她的歡心,真是該死的社會,造就的可悲的男性地位。
“這還啊嗯…差不多…”敖諾本來也就是想找個台階下還不想自己認錯,於情於理男友這麼積極地保護自己的身體不受外人看見,按理說肯定不是脫掉自己衣服的罪魁禍首,她只想讓男友盡快認錯,給自己一個台階,退出這個話題。
但是江文瀚可一點都不想退出這個話題,他還想制造更新的話題,只不過這一切他們都將被蒙在鼓里。
“哈啊…”肉棒果然如約勃起,直直捅進了敖諾浸透淫液的陰道里,但江文瀚還不滿足,畢竟這種坐姿做愛的體位太朴素,羞辱性不強,性感程度也要差一個檔次。
果不其然,一向為人強勢的敖諾居然像小孩子一樣被江文瀚整個人抱了起來,兩腿張開,修長的美腿上只有懸掛在上面的黑色蕾絲內褲和米白色的棉質短襪。
她剛剛裝出一副很生男友氣的模樣,實際上她雖然因為自己突然的全裸有些難為情,但因為沒人看到,所以心里還是比較容易釋懷的,只是臉上還掛著平靜而略帶一絲獲得權威的驕傲。
而保持這樣的表情被江文瀚像抱小孩一樣地抱著,已經勃起的肉棒還在她濕透了的小穴口處頂來頂去,如果她真的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估計會羞憤到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吧。
換了個體位,江文瀚也是很快就對准了穴口,直戳戳地捅進了敖諾的小穴,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甚至還是當著她男朋友的面,把這個略帶強勢的女人抱起來操,這種羞辱程度簡直拉滿。
敖諾的齊肩短發因為肉棒抽插導致的上下晃動而變得散亂,無意中竟暴露出了她的後頸有一顆筆芯筒大小的黑痣。
原來她一直不願意剪太短的短發的原因就是因為不想把這顆並不算美觀的黑痣公之於眾。
也的確,這種黑痣不等同於淚痣,觀感上和美感上都不算好,主要是長錯了位置,大小又偏大,算是給這個很有氣質的高冷美女帶來了一點小小的瑕疵。
但江文瀚可不介意,他認識的女人中,除了程書婭和江文萱是一顆痣也不帶的,其他人或多或少在各種部位會有一顆。
比如左佩蘭,她的痣是肉痣,長在右腋窩里面,非常奇怪,因此平時都看不太到,只有和她一起打羽毛球和做愛的時候才看的到。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痣不痣的問題,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抱著操到淫水橫流,五官變成淫蕩的模樣,而自己卻在無動於衷地看手機,這是鬧哪樣?
不過可憐的眼鏡男並不知道自己的綠帽已經被戴瓷實了,還在刷著短視頻,還要時刻注意提防女友,以免刷到擦邊視頻給她看到惹她生氣。
敖諾原本生完氣之後正打算睡覺的,但被江文瀚抱起來之後,她的小穴正在遭受著江文瀚肉棒猛烈的攻勢,你叫她怎麼睡得著?
剛打一個哈欠,就被粗碩的肉棒直直捅中了花心,惹得她發出一聲驚叫,差點還因為這個把氣卡在了喉嚨里,差點緩不過氣咳出來了。
“啊哈啊啊啊…”她的身體早就因為自慰而敏感到不行,如今被江文瀚粗壯的肉棒發起總攻,更是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色情的嬌喘。
她的叫床聲可真夠大的,如果不是江文瀚開了平然儀,估計隔了好幾個車廂都能聽得到吧。
聲音這麼洪亮,性格又這麼強勢,也難怪打扮成這樣。
“啪啪啪…”性器交合的聲音此起彼伏,配合著行進中的高鐵的搖晃真是很有感覺。
“這是個色情的家伙啊…不過小穴還是不錯的嘛…畢竟還年輕…”敖諾的小穴是真心不錯,又緊致又多汁,只比處女差上一點點。
但想想也不對,明明和男友三天做一次,怎麼可能還保持這麼緊致的程度呢?
江文瀚可不打算離開平然狀態再去問了,便在心里做出了一個推斷,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器太小根本不足以讓她得到滿足吧。
事實上並不是如此,男友的性器少說也是中等偏上,不然三天一次可真的辦不到。
只是敖諾的騷穴天生有很好的復原力,所以抽插得尤為緊致,加上江文瀚采用這個她從未試過的體位抽插她,自然是一種美妙的體驗。
她怎麼說估摸著也是個小名器了,雖然自己的大魅魔老婆和小M女程書婭比起來還是差的遠。
畢竟江文瀚可不太喜歡這種看起來很強勢的女人,現在只有羞辱她的欲望。
佩蘭雖然有時也很強勢,但很多時候她會像一個百依百順的小女人一樣聽命於自己的指揮,只是有時脾氣上來了會讓自己難受罷了。
她心思並不壞,甚至對比她精明的工作能力,她對待江文瀚還是非常單純。
可惜直到江文瀚將她背叛他才明白自己的妻子是多麼珍貴,不過為時已晚。
面對這種強勢的女人,就要像現在這樣狠狠地把她操到神志不清。
抱著操有些累人,不如把她放下來,讓她背靠在男友的肩膀,擺出M字開腿的姿勢,迎接江文瀚最後的一發衝刺。
“來吧,小賤貨!”江文瀚壞笑著把她的腿舉過自己的頭頂,俯下身子立刻開始猛然衝擊,把敖諾色氣的肉穴插得啪啪作響。
“啊啊啊嗯呐哦哦…”敖諾已經激動到開始胡言亂語了,可她的男友依舊不為所動,真是有夠可憐的。
“啊噫噫噫…”敖諾居然先一步噴射出金黃的潮水,不過所有的潮水都像是給正在給她的肉穴打樁的男人江文瀚加油助威。
噴射出的淫液衝洗著江文瀚粗碩的肉棒,像是在給予他高貴的褒獎,那江文瀚也應該不負她的期望,繼續把她干到欲仙欲死。
“啊啊啊嗯喔哦哦…”想不到這家伙高潮的時候聲音這麼可愛,跟她平時強氣冷漠的外表截然不同,究竟還是個女人嘛。
“噗嗤噗嗤…”江文瀚也終於忍不住了,在她的騷穴里注入了滿滿的精液。
射完之後,江文瀚抽出肉棒,居高臨下地抓起她些許凌亂的頭發,看著她高潮過後略帶疲憊的臉,笑了起來,然後摁下她的頭,把即將疲軟的肉棒塞進她的嘴里,讓她軟乎乎的舌頭好好清理一下江文瀚肉棒的精液殘留。
做完一切,列車也快到站了。江文瀚給她喂好避孕藥,收走她的內褲,然後解除了平然,安心地離開了高鐵站。
周曼童和敖諾兩個美人又怎麼可能想到自己只是和一個陌生人同一班列車,就被他這樣子強上了呢?真是令人費解。
幸虧江文瀚沒有想讓別人懷孕的思想,他不是一個播種機器,他明白父親是要承擔養育兒女的責任的。
所以現在他只有一個兒子,江翊,也就是和左佩蘭共同生育的兒子。
以後還有幾個,江文瀚可說不准,不過在他看來,挑選母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目前只有程書婭是合格的,但她還是年齡不太夠,得等她好幾年。
其他的妹子,還得再看看才能下定論。
下高鐵之後,就是換乘地鐵轉到小程的學校的站口下車了,不得不說還算是有點遠的,少說也坐了快四十多分鍾。
不過好在現在是四點多鍾,地鐵上人並不算太多,只是座位剛好滿的狀態,江文瀚也算是坐了一路。
中間上了個老太太,江文瀚還給她讓了個座,下一站就空出了位置,他又能坐一路了。
現在的他只感覺到餓,以及想快速見到程書婭的急切,他對地鐵上形形色色的女人沒有任何興趣。
畢竟在高鐵已經交掉兩發了,得留點好好給寶貝小程,畢竟今天是她十九歲的生日,而肉棒是必不可缺的大禮。
下了地鐵,江文瀚拖著行李箱,在J大的門口找了家煲仔飯,當是解決了晚飯。
同時,他也一直在用手機和校內的程書婭聯系,程書婭現在也在吃飯,吃完回宿舍可能洗個澡,淺淺化個妝換套衣服,就去假草場開自己的生日會。
“你自己出錢啊?小富婆!”江文瀚在微信聊天里打趣道。
“不是啊,我才不是小富婆!”程書婭又發了個氣鼓鼓的表情,真是可愛,讓江文瀚都忍不住想要快點見到她捏她的臉了。
“是聲樂隊的大家說給我過生日啊,這是我們聲樂隊的傳統,就是大家A錢給生日的人過生日買蛋糕和禮物。”
江文瀚沒體會過這種大學的生活,自然不知道是這樣的。
不過大學生活也不盡然如此,只是聲樂隊氣氛好,大家也比較重視各位成員的生日,會選擇在他們生日的時候到假草場團建一次,就當是一起開心一起玩的。
“那你打算穿什麼衣服出去呢?”
“我先吃完飯在回宿舍挑吧,還沒想好呢…”程書婭雖然總是素面朝天出門,基本不化妝,但這是源於她對自己顏值的自信。
而上了大學之後,雖然她有時還是會穿很休閒寬松的穿搭,但在一些需要拍照的場合,還是會穿出自己可愛的小裙子,只是不知道今晚的她穿什麼了。
“你要跟大家說我是你男朋友嗎?”
“對啊,讓大家認識認識你。”程書婭幾乎沒怎麼猶豫就回答了這個問題,她不是一個遮遮掩掩的人,雖然她是被催眠才認為江文瀚是自己的男朋友的,但要是真的對待男朋友,其實她也是這個態度。
“那還是算了吧,你就跟他們說我是你哥哥就好。”江文瀚想了想,還是決定這麼說,畢竟他不想讓純情玉女人設的程書婭在朋友的面前形象崩塌,還找了個大她整整十二歲的大叔。
“為什麼啊?你介意我介紹你嗎?”程書婭的文字透露出來的情感好像有些急切,看得出來她是真心愛上了江文瀚。
“不是不是,就是…影響不太好…”
“你在說什麼啊?這有什麼影響好不好的,大家都是朋友…”程書婭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氣,她不明白江文瀚的顧慮,顯然也不會理解江文瀚的苦衷。
而非聲音的文字是不會導致催眠指令的生效的,而江文瀚現在也不太方便打電話,所以還是待會再催眠她讓她把自己介紹成哥哥更好一些。
“好啦好啦寶貝,別生氣。”
“我才沒生氣呢,倒是你,我不知道你在介意什麼?”
“待會再說吧,好嗎?”
“嗯,好吧…”程書婭的脾氣是真的好,哪怕她心里有些不悅,但還是乖乖地聽從了江文瀚的指揮,等到待會再說明白這件事,而不是胡攪蠻纏,講一些態度性的問題,把江文瀚扯到雲里霧里。
“那我待會宿舍樓下等你?”
“好啊文瀚哥哥!我應該七點下來。”她的語氣又變得活潑輕快了起來,好像沒什麼事能夠讓她煩惱很久。
江文瀚倒是挺喜歡讓自己愛的人直呼自己的姓名,無論是左佩蘭還是妹妹江文萱,都是直呼自己的大名。
而別人往往出於對自己的尊敬,而喊他瀚哥,倒是讓他有些距離感。
程書婭則不同,她倒是真把江文瀚當做一個很貼心的哥系男朋友,自然也會稱呼他為哥哥,不過她更喜歡稱呼他為文瀚哥哥,這是絕無僅有的稱呼方式,但江文瀚卻能聽得心花怒放。
現在才五點半,等她下來還要許久。
江文瀚決定打開平然儀,先進校園,在一棵大榕樹下打個盹。
看著來來往往的大學生,江文瀚始終感覺有股青春的熱火在涌動,而這股澎湃的力量,化作了江文瀚對程書婭的期待。
大學校園里,美女自然是不少,不過對於重感情的江文瀚來說,當他的心里只有程書婭的時候,看到一切都覺得空無一物。
他在榕樹下的石板長階上默默坐著,看著匆匆而過的人流,等待著准備下樓的程書婭。
一個半小時,他完全可以趁機上樓,好好捉弄一下正在洗澡的程書婭,順便干她一發。
但他不願意這麼做,他更願意等待程書婭換好裝束,出現在他的面前的那一刻,只有這樣,他才覺得這次的相見是最寶貴的記憶。
天色漸暗,街燈亮起。
春季的晚風,輕柔地拂過江文瀚的臉頰,喚醒了他的微微睡意。
表針的時鍾慢慢地往“7”轉動,然而還沒到,江文瀚就已經望眼欲穿,宿舍樓下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便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見到的女孩。
江文瀚取消了平然儀,但是沒有帶著行李箱一同離開,讓它儲存在平然空間里,回來再拿不怕被盜。
程書婭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江文瀚,於是她快步向江文瀚走過來。
夜晚的春風掠過她黑色的裙擺,朦朧的燈光映出她動人的身姿,溫柔的笑臉彰顯出她純淨的靈魂,在此刻一個近乎完美存在的女孩如同天仙下凡,慢慢地走近了江文瀚。
今晚的她穿了一套學院套裝,平時愛留空氣劉海的她把劉海撥到兩側,輕柔的長發束成一個高丸子頭,用一個雪白的大發圈綁住。
臉上淡淡塗了點脂粉,嘴唇也補了點豆沙色的口紅,但還是遮不住她滿臉的清純可愛。
她的上身是一件奶白色的長袖襯衫,正中央是一個卡其色的大蝴蝶結,黑色的馬甲衫兜住兩側,左胸上還有一個鎏金色的類似紋章的徽標,顯得格外高貴典雅。
下半身則是跟黑色馬甲衫連體的黑色長裙,長度大致到小腿肚中段,黑色的小皮鞋和乳白色的棉襪這麼一搭配,妥妥的就是一個學院風的清純小甜妹,讓江文瀚越看越喜歡。
她笑意盈盈地衝江文瀚走過來,江文瀚也笑著站起身,迎接闊別重逢的情人。
“時間停止!”江文瀚的肉棒因為見到心心念念的程書婭而極速膨脹,快要撐爆褲襠了。
江文瀚在場的催眠目標只有程書婭一個,因此只有程書婭定格在朝江文瀚走過來時笑意盈盈的動作,別人都還正常地隨著時間流動生活工作著。
“穿得真好看…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愛一下你呢…”江文瀚露出了色咪咪的壞笑,用手輕輕摸了摸程書婭掛著淺笑的臉蛋,順手捏了捏她的敏感帶之一,她的小耳垂。
因為她的生日會要七點半才開始,而現在只有六點五十多,所以還有時間。
不過程書婭提早下來就是因為她不想遲到讓別人等她,真是個守時的好孩子呢。
定格在這一刻的程書婭簡直美到不可方物,讓江文瀚忍不住想要去玷汙她。
但江文瀚想了想還是覺得先放她一馬,今晚有的是機會,現在一見面就開干,未免也顯得太急了。
而且現在人來人往的,就是把她定住也不好做什麼,除非把平然儀用起來。
但江文瀚確實也很好奇她黑色長裙下的小內褲是什麼顏色的,不過對於程書婭的癖好,他簡直不能說太了解了。
不是白色就是粉色,要麼就是粉白相間的顏色,但是內褲的款式倒是挺有意思的,所以他還是想要揭秘一下。
那怎麼辦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鑽到她的裙底下去看她的小內褲總不好吧,所以還是得用到平然儀。
江文瀚拉著她進入了平然,定格在笑臉的程書婭特別可愛,江文瀚也忍不住親了她的嘴一口,沒想到越吸越上頭,又把人家軟彈如果凍的粉嫩小舌給吸出來了。
此刻的她表情又像略帶淫蕩的小狗狗了。
在人家的生日這天,江文瀚淨想著捉弄人家,真是有夠壞的。
但江文瀚還是給她帶來了很多禮物的,怎麼說他對她都是真心實意的,雖然現在邪心上來了想要好好捉弄她一下罷了。
江文瀚又鑽到人家的裙底下,想要一看究竟,不料裙子底色太黑,加上天色也黑,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就此作罷,草草起身。
“連小內褲都不讓我看是吧,最近變得很傲嬌嘛…”江文瀚惡作劇似的捏了捏她的臉,時間停止的她還保持著原先的笑臉,只是剛剛吐出了舌頭,變得有些俏皮,又有些色氣。
程書婭可沒有這麼想,她的小內褲真的是男朋友隨便看的,前提是得找個隱蔽的地方,不然她會害羞。
但燈光不好還是影響了江文瀚的發揮,所以江文瀚只能用最朴素的方法,撩起程書婭的黑色長裙,好好看一看她的內褲款式。
“白色…生日就該穿白色嘛,真漂亮…”江文瀚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白色棉質內褲,上面的裝飾倒是比她之前穿的款式要多上不少。
現在的頂端有很多編織蕾絲花邊,中間有個米白色的小蝴蝶結,顯得格外可愛。
“還是好聞…真上頭!”江文瀚湊近了她的內褲,貼著陰道口對應的位置狠狠地吸了一口,少女私處詭秘的芳香瞬間涌入江文瀚的鼻腔,讓他欲罷不能。
聞完內褲,便收工了,待會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捉弄一下可愛的小老婆呢。
江文瀚幫她把裙子拉了下來,奇怪又好笑的表情恢復正常,然後取消了時間停止。
“嗯?”程書婭身體還是敏感,能夠察覺得到時停時的異樣。
“程寶,來抱抱!”
“嗯!”程書婭很自然地就抱住了迎面走來的江文瀚,也沒有管身體的異樣了。她甜蜜地依偎在江文瀚寬廣的胸膛前,感到無比的幸福。
“話說你為什麼要我把你介紹成哥哥呀…是不是怕我朋友們會覺得不開心你和我在一起啊?”程書婭對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但她說出來時語氣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有些像撒嬌。
“也不是…我大你12歲誒…他們會覺得很奇怪的吧。”江文瀚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這有什麼啊?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年齡什麼的又不是問題。”程書婭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正在俯視她的江文瀚的嘴唇,讓他老臉一紅,瞬間找回了十幾年前戀愛的感覺。
這該死的甜美!
“催眠!這件事你就聽我的吧,不要再爭了,對你的風評影響真的不好…”
江文瀚的思維還是縝密一些,不像程書婭這麼傻白甜,為了證明自己的戀愛不計後果。
要是大家知道她和個大叔談,指定會被別人誹謗成什麼拜金女,對她的聲譽那可是極大的損害,不如干脆讓她稱呼自己為表哥。
“好…”程書婭接受了指令。
“恢復正常…”江文瀚下達了指令。
“那我就叫你表哥是吧,文瀚哥哥…”
“沒錯…”江文瀚摸了摸她的頭,准備和她一起赴宴。
帶著自己表哥去赴宴其實有點奇怪,但是稍微解釋一下其實大家並不會反對他的到來,反而會因為江文瀚幽默的性格而熱烈歡迎他的光臨。
聲樂隊的孩子們都是很友好的,自然這也是程書婭最喜歡的社團,江文瀚也沒必要去想得太多,只是維系好程書婭的風評,讓她稱呼自己為表哥就足夠了。
“那哥…我們走吧!”程書婭的聲音俏皮又可愛,她溫柔地挽起江文瀚的手,准備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
“嗯好的…對了…”
“嗯?”程書婭眨巴著她漂亮的杏仁眼,好奇地看著江文瀚,期待著他的回應。
“你看我…我都忘了…”江文瀚從襯衫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玫紅色的小盒子,打開一看,是他精心准備的程書婭的生日禮物——一條鉑金基底鑲鑽石的星月項鏈,在月色的照映下閃閃發光。
程書婭看得眼睛都直了,難掩驚喜的神色,她捂住嘴,激動地心髒小鹿亂撞。
愣了一會才緩過神來,問道:“太漂亮了…是給我的嗎?”
“當然…生日快樂我的寶貝!”江文瀚取出項鏈,幫她戴在脖子上。
而她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她真的很感動,自己會被一個愛她的男人如此對待,即使他是一個浪蕩風流的漢子。
“我愛你…”江文瀚的聲音變得嚴肅而低沉,他對誰說過同樣的話?左佩蘭?
江文萱?
不過這都影響不了他對程書婭的愛,他是個花心的男人,但他的愛只能送給他珍視的女人,而這種愛他所贈與的女人並不算多,即使他有這麼強大的能力。
“我也愛你…”程書婭激動地快要哽咽了,她緊緊地擁抱著眼前的男人,靠在他的胸膛上,能夠感到他修剪過卻微微冒起的胡茬在扎自己的額頭,感覺並不算奇怪,反而有點小舒服。
人來人往的校園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倆愛意滿滿的擁抱,畢竟他們正在平然狀態中,根本不會有人察覺。
但程書婭此刻的幸福卻是實打實地拉滿了,她對江文瀚的信任和愛達到了迄今為止的頂峰。
他不僅千里迢迢過來給自己慶祝生日,還送了自己這麼珍貴的禮物,即使她並不知道這項鏈少說也得大幾千塊,對她來說是幾個月的生活費了,但她還是覺得江文瀚的用心程度無可挑剔。
“寶貝…我們走吧…”江文瀚親了親她的頭發,帶她一起脫出了平然狀態。
“嗯…我要叫你哥哥是吧…”
“對!”
“那我們走…”
程書婭溫柔地挽起了江文瀚的手,如同清純可愛的妹妹挽起成熟穩重的哥哥的手,又如同甜蜜相思的戀人挽起自己心儀許久的男士的手。
兩人共同前行,穿過初春夜晚的清風,穿過綠蔭蔥蘢的校道,邁向學校的操場,也邁向一段甜蜜的幸福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