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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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親愛的媽媽,這次摸底測試,我考了第一哦!”
我緊張又期待的看著媽媽嬌艷欲滴的紅唇,為了這次考試,我可就差頭懸梁錐刺股了。
埋頭苦讀一個月,總算是如願以償的考上了第一,讓媽媽親我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哦。”
哦???
這就完了?
我每天挑燈夜戰,努力拼搏了一個月,就換來了媽媽的一聲‘哦’嗎?
我急忙道:“不是,您就沒什麼表示嗎?”
“切。我就知道你小子這個表情准沒好事。”
媽媽撇了撇嘴,無奈道:“第一就第一嘛,有什麼好得意的,你老娘年輕的時候哪次不是第一了。”
說著,媽媽掏出了錢包,點了幾張鈔票,神情有些糾結,又往回放了幾張,這才將一疊人民幣遞給了我。
我下意識的接過來,低頭掃了一眼。
三十七塊五。
好家伙,有零有整的。
媽媽這是把上午買菜找的零錢全塞給我了啊!
我辛辛苦苦加班了一個月,發際线都快往上轉移陣地了,就是為了這麼點錢嗎?!
我將這一疊碎鈔揣進了口袋,委屈道:“您有所不知,這次可不是普通的測試!四校聯考,您知道有多少禿頭級別的學霸下場廝殺嗎?!您兒子能在千軍萬馬中殺出一條血路,是多麼的不容易!”
媽媽臉色凝重,似是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當然,我也知道您最近剛換了張顯卡,手頭並不是很寬裕,我也不是為了增加您的經濟負擔才這麼努力的...”
我用力的朝著媽媽擠眉弄眼,暗示她只要輕輕“啵”我一下,無須破財,就能消了這次“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得加錢嘛。”
媽媽顯然是沒有領會到我的真正意圖,朝我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不舍得又從錢包里抽了一張遞給了我。
彷佛是害怕繼續和我呆在一起,我有可能會再提出什麼‘得寸進尺’的要求,媽媽起身逃也似的鑽進了臥室,鎖上了房門。
黑色牛仔褲下的豐腴美臀,搖曳生姿。
...
...
我捏著手里的五塊錢,看著媽媽緊閉著的房門,心情復雜,久久不能平靜。
...
...
我叫趙亮,十五歲的我已有了和成年人一般的體格,成績優異,運動出色,面容俊朗,待人和睦,尊師重道。如果這個時代還有五道杠的話,那一定是掛在我的胳膊上。然而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別人家般的陽光少年,內心卻隱藏著一個能撕碎我所有標簽的人生目標。
原本的我也是一朵與世獨立的白蓮花,直到初二老班實行一帶一路開始,我的小美女同桌從此換成了一個猥瑣小胖子,到頭來他的學習是進步了,我也成了不一樣的煙火。
在小胖的指導下,三好學生的我接觸到了從未涉足過的世界,由各位歐美、日本的老濕傾情教育。從小電影到小黃油,從小說到漫畫,無一不精,無一不通,誰能看的出來一個成績穩定在年段前十的乖孩子,背地里卻偷偷活躍在各種不可描述論壇的一线。
那種東西看多了,不由的就會代入身邊的女性進行比較,同齡人就不說了,還沒有十八變的身材和顏值,前胸貼後背,筷子腿小屁股,實在是提不起什麼性質。
女老師里倒是有年輕又胸大的,就是那張臉也大,久坐和缺乏鍛煉的扁平肥大的屁股實在是和性感沾不到邊。排除了一圈,我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我最親近的人身上。
我的老媽。
雖然已是三十八的年紀,但是在她的臉上卻找不出一絲的褶皺,連眼角都如少女般平整光滑,歲月的殺豬刀在RMB戰士面前也只能铩羽而歸。
媽媽並不是大手大腳的人,從來不注重衣著打扮名牌包包之類的,然而對她那張臉卻從不心慈手軟。
臥室的梳妝台上堆滿了千奇百怪的進口護膚品,用過的面膜堆起來比我還高了,一米七二的個子,光腿長占了快一半了,修長勻稱的美腿根本不是班上那些豆芽菜可比。
渾圓飽滿的翹臀能將寬松的褲子穿成緊身的效果,胸前那顫顫巍巍的高山將T恤頂出了驚人的弧度,齊耳的短發為那張撫媚的俏臉增添了幾分英氣。
每次開家長會都少不了有一堆心懷鬼胎的男家長湊過來遞名片,一回到車上我就迫不及待的從包里翻出媽媽的錢包,一把將那些紙片抽出來撕成碎片,讓它們多呆一秒我都擔心會玷汙了媽媽的清白。
媽媽總是坐在一旁,雙手輕輕搭在方向盤上,歪著頭笑眯眯的看著我幼稚的舉動,卻從未阻止,目光里說不盡的柔情。
至於我的老爹,打我記事起就沒見過一面,媽媽只告訴我他有事不在家,誰家爸爸的事能忙了十幾年,連親生兒子都不肯見一面。
素未謀面的父親自然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和媽媽離婚了,還是和小三跑了,什麼樣的小三能從天仙般的媽媽手上搶走男人?
離婚也是一樣的道理,如花似玉的老婆和聰明帥氣的兒子,說不要就不要了,腦子被驢踢了嗎?
我更傾向於這是媽媽怕我傷心,對於爸爸已經不在了的委婉說法亦或是爸爸身陷囹圄,身不由己?
有些冷清的家里也沒來過除我之外的男人,甚至於連親戚都從未出現過一次,逢年過節對我來說就是個加餐的日子。
雖然每年只能收到媽媽的一份紅包,我也很好奇我是否還有除媽媽之外的親人,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欣喜,媽媽就像是一座孤島,而島上只有我和媽媽,這,就足夠了。
媽媽生性保守,最是討厭一出門,不管哪個年齡段的男人都將火熱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除了上班規定需要穿的OL套裝外,夏天就是一條簡單的遮到腳踝的連衣裙,冬天就穿著能把瘦子包成粽子的羽絨服。
媽媽成功的隔絕了外界的窺視,也苦了家里的小色狼,明明生活在一起,我卻連媽媽的鎖骨都難得一見。
即使是在家里,媽媽也不會穿清涼性感的吊帶睡裙之類的,趁著反季促銷的時候,媽媽把老年人區所有的睡衣每個系列不同顏色的都買了一套,我懷疑若不是為了區分換洗,媽媽可能連顏色都懶得挑了。
外人肯定想不到表面上光鮮亮麗的都市女強人老媽,背地里居然是個網癮少女。
結婚後媽媽從青澀的少女蛻變成了美艷的少婦,對於男人的吸引力飆升了幾個檔次,就算穿的保守,也能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漸漸地,媽媽就不愛出門了,順理成章的染上了網癮,逛街什麼的不存在的,淘寶天下第一。
好在媽媽對瑜伽興致勃勃,才沒讓那完美的翹臀一平如洗,浪費了女媧的一番心意。
在我小時候,媽媽剛剛開始練習瑜伽,經常需要我充當人柱力,可惜那時的我哪里知道讓無數男人垂涎的豐乳肥臀就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媽媽時常會失去平衡,不比桌子高多少的我是根完美又順手的拐杖,媽媽的上半身前傾,整個人都壓在了我身上,那兩團豐滿的柔軟死死抵在我的後背上壓成了餅狀,身在福中的我卻一直在催促道:
“快點啊媽媽,今天都超時了,你得再加一包薯片才行!啊!!!鐵甲小寶已經開始了,我不來了!”
我徑直掙脫了媽媽,守在了電視機前,不顧她驚叫的撲倒在瑜伽墊上。
要是能重來,老子真想讓你個龜兒子見小白。
再長大一些時,媽媽就把我培養成沒有感情的取快遞機器,十里八村的網點我如數家珍,收貨退貨一手操辦。
每當我吭哧吭哧取完一個快遞,媽媽就會微笑著宣布給我獎勵,你以為是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福利環節嗎?
太天真了,每取一個快遞,媽媽就獎勵我兩個小時電腦游戲時間,但是只能玩媽媽指定的游戲。嗯,夢幻西游,雖然操作單一,一直在重復的跑來跑去,但對於小孩子來說還是樂在其中的。
媽媽靠著我跑滿了一個又一個角色的修煉,一轉手就賣掉了我的勞動成果,換了錢就去清空購物車,新的快遞又悄然降臨,一條精心策劃的邪惡產業鏈就這麼伴隨著我度過了整個童年。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發現,原來我特麼當了這麼多年的跑鏢工具人,悲憤欲絕的我以學業為重,嚴詞拒絕了媽媽的‘游戲’獎勵。
為此媽媽還跟我賭氣了好幾天,到底是良心未泯自覺理虧了,給我的房間配了台電腦來平息我的怨氣。
相比起小電影,我更偏愛劉備,老師們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倒不是我喜歡厭舊,擼完嫌人丑。劇情太假,來來回回也演不出真實感,而文字卻能給人帶來無盡的想象空間。
不可避免的,我接觸到了禁忌題材,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河邊走多了,我漸漸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媽媽身上。
平心而論,我的家庭符合所有發生禁忌關系的條件:天涯海角不見蹤影的爸爸、獨守空閨魅力不減的媽媽、即將到來的中考以及我那發育超前的雞兒。
我也曾幻想過像小說的男主一樣,用中考成績威脅媽媽,一步步試探媽媽的底线,從此過上和媽媽沒羞沒臊的神仙日子,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媽媽的性格很矛盾,不知是不是因為從小就沒有爸爸的存在,媽媽一個人即要當慈母又要扮嚴父。
我沒犯事時,母慈子孝,媽媽可甜可咸,可蘿可御,簡直把我當成了閨蜜,沒有個大人的樣子,甚至還會衝我撒嬌,尤其是世上出現土味情話這種東西後,我但凡一個沒接上,媽媽就要撅著嘴,眼里噙著淚花,委屈巴巴的說你不愛我了。
雖然娘倆相處了十幾年,我對媽媽的顏值有了一定的抗性,此刻我只覺得我是個拔吊無情、始亂終棄的渣男,少女心碎了一地,哄了半天最終許諾了一個星期的家務。
看著媽媽笑靨如花一幅奸計得逞樣子,我就知道我日了狗了。
我表面上擺了個累覺不愛的表情,心理其實是十分受用的,媽媽撅嘴撒嬌的模樣實在是萌出了血,我也萬萬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到媽媽這麼小女人的一面。
媽媽這時就會跳過來摟著我的胳膊,輕輕地搖晃著,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嬌滴滴的說:
“還是皇上最疼奴婢了”
光是聽這甜到發膩的嬌嗔我都微微一硬了,更別提媽媽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一直往我鼻子里鑽,胳膊上還享受著一對柔軟又堅挺的乳峰若即若離的刮蹭。
一個星期算個屁,我要做一輩子!
可一旦我犯了事,嬌滴滴的媽媽能毫不留情地對著我的屁股抽斷一條皮帶。
其實我知道媽媽早就在皮帶上用小刀割了口子,抽幾下就會[自然]斷成兩節,她就拿著抽斷的皮帶可勁得耀武揚威,揚言我再不聽話,下場就如那身首異處的皮帶。
在某次挨打後,我無意間撞見了媽媽偷偷趴在臥室的床上抽噎著,腦袋死死的埋在枕頭里,生怕被我聽見。
媽媽那麼心疼我的一個人卻還要狠下心來打我,擔心我走錯了路,我疼的是屁股,媽媽卻疼到了心里,這對媽媽太殘忍了,那一瞬間,觸動到了我幼小的心靈,我忽然就覺得長大了,從那天起我就沒犯過值得抽斷皮帶的事。
上初一時媽媽送了我一盒皮帶,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只要我大學畢業時這一盒都還完好無損的話,我就真正長大成人了。
夜里我偷偷打開了盒子,檢查了每一條皮帶,名牌,嶄嶄新,沒有絲毫磨損痕跡,看起來真是好結實好耐用的樣子,當晚我做了噩夢。
總而言之,乍一看媽媽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讓成績退步個百八十名的,再以每次緩慢的進步換取過线的獎勵,親親額頭啊、親親臉頰啊,最後就是那誘人的櫻唇,一步步拓寬媽媽的底线,最終挾中考之以令褲腰帶,何愁不能抱得美人歸。
實際上媽媽雖然關心我的成績,但更在意我的身心健康,成績退步還有救,三觀長歪了可沒辦法回爐重造了,而且媽媽也是在人心險惡的職場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能讓你一個毛頭小子哄的團團轉?
這麼多年來,打媽媽主意的人如過江之鯽,媽媽要是那種會因為威脅而妥協退讓的怯懦性子,以媽媽的姿色早讓人連盆端走了。
恐怕在我提出第一個要求的時候媽媽就知道我在打什麼算盤了,等待我的不會是媽媽妥協的香吻,而是武裝色皮帶的毒打。
但凡我要是真的對媽媽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為,我絲毫不懷疑她會親手把我變成真正的閨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媽媽從不喝酒,聚會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祭出我這個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著坐在媽媽大腿上,晃蕩著夠不著地的小短腿,睜著卡姿蘭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我嗎。
當然,他們也不是易與之輩,好不容易把媽媽釣了出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
幾個人開始嘗試著以各種無法讓人拒絕的由頭強行勸酒,偏偏還名正言順,大義凜然,一副光明磊落的架勢,絲毫看不出來背後隱藏的私心。
只是沒想到媽媽是個狼人,來者不拒,拿起酒杯卻是往我嘴里灌,帶著慈母般的微笑說道:“酒量這東西啊,就得從小培養,男孩子嘛,以後應酬少不了,不打緊,來,周總,我也敬您一杯,干了!”
周總黃總各種總,從此對媽媽如避蛇蠍,這娘們太狠了啊,雖然垂涎她的美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當了。
付出的代價就是每當我聽到什麼舔犢之情、虎毒不食子之類的,我都恨不得上去跟人現身說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猶記得當年,我的年齡還只有一位數。
至於下藥,且不說我根本沒有渠道,就算成功了,我覺得我這十七厘米的巨龍征伐過的痕跡很難在第二天不被發現。
倒也不是沒有破局之法,你直接以命相脅,九成九的母親都會獻出皮囊,我沒辦法那麼下作,也接受不了與那麼疼愛我的媽媽反目成仇。
我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害怕媽媽打著等我長大後再婚的算盤,媽媽這麼優秀的人兒,也不該孤苦伶仃一輩子。
想試試成績要挾法,又怕偷雞不成反而和媽媽有了隔閡,患得患失的,學習反而越來越好了。
在我的心里,早已把自己當成媽媽的男人了,想象著要成為什麼樣的人才能配的上媽媽,但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的普通人一定不在選項上。\t
拖著拖著,中考就這麼波瀾不驚地結束了,連帶著我那在腦中演練了無數遍,拖延至今也未曾踏出的那一步。
我安慰著自己,這不還有高考嘛,來日方長,於是我就心安理得繼續當起了鴕鳥,但是命運的轉機就這麼不經意間出現了。
第二章
吃過晚飯後,我像往常一樣窩在沙發里看電視,只不過這一次電視上的婆媳劇再難吸引我的目光。
和媽媽一起看黃金檔的狗血劇是飯後固定的消遣,雖然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後來發現這玩意兒真他媽有意思,這個習慣就這麼保留了下來。
只不過今天我心懷鬼胎、另有所圖,心思完全不在電視上,好不容易捱到連續劇結束,我盡量表現的跟平時一樣,長長抻了個懶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小胖下午傳給我的百度雲鏈接,從接觸小黃油開始,我就偏愛那種操作性、參與感強的類型。
小胖在論壇角落發現了一個十分有意思的題材,訛了我50大洋才摳摳搜搜地發給了我。
就衝《夜襲睡著的妹妹》這名字我就覺得值回票價了,光想想我就雞動的不行,卻忘了這是度盤的資源,擠牙膏又下了我一個小時。
我的房間是不允許鎖門的,媽媽的信條就是男孩子鎖門除了干壞事還能干什麼?
叛逆期時也曾揭竿起義,當著媽媽的面把門鎖上,媽媽掏出手機就撥打了貼在外面牆上的開鎖熱线,直接叫人把我房間連門帶鎖都拆了。
過了一個星期夜不閉戶的生活,隔三差五就找茬揍我,差點把我的竿打斷,叛逆期就這麼過去了,沒辦法,再不過去我就得過去了。
趁著解壓的空檔,我來到客廳假裝喝水順帶偵查媽媽的動態,確認媽媽已經熄燈了,我才悄咪咪溜回房間,帶上耳機打開了游戲。
標題誠不欺我,畫面上,可愛的妹妹沉沉的睡著了,毫無防備的躺著那里等待我的侵犯,在欲望值沒到一定程度時妹妹有可能會被驚醒,下場就是狗腿打斷。
在一次次因為心急被送去骨科後,我終於成功的上了壘,左手也不受控制滑進褲襠上的帳篷,右手則開始了新一輪的攻略。
此時的我絲毫沒注意到我已經魔怔般玩了5個小時,陰莖在一次次的噴射中依然挺立,而射出的子子孫孫卻直接消失在虛空中。
終於,再一次攻略後點擊restart,畫面上可愛妹妹卻不再是閉著眼睛的模樣,睜著萌萌噠的眼睛,彷佛有了靈性一般睥睨著我。
我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與數小時前如出一轍,右手依舊在操控著鼠標,左手還在瘋狂擼動早已紅腫的陰莖。
在最後一次噴射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而屏幕上‘妹妹’的眼睛,鮮紅如血。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只看到了一片虛無的黑暗,腦子十分混亂,依稀記得我不是在玩嘿咻小游戲嗎,怎麼突然就來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知我是猝死還是瞎了,四周的黑暗濃稠的宛如實質一般,就算沒開燈也不至於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吧。
嗯?我怎麼能看見自己的手,話說這是我的手嗎,我寬厚的手掌變成了像五歲小男孩一般小巧粉嫩,散發著淡淡熒光,難道是我魂穿重生了?
穿越雖然通常意味著人生巔峰,可我還有媽媽沒有攻略啊!更可怕的是我的本體不會是光著下身撲街在家里吧?!
想著媽媽第二天進來叫我吃飯,看見我一手握著鼠標一手伸進褲襠里,精盡人亡的樣子,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是社會性死亡。
我連忙從地上坐起,環顧四周,我才發現周圍不全是烏漆抹黑的黑暗。
眼前的情形十分詭異,我的正前方有一間小屋,朝向我的這一側沒有封死,我能直接看見屋子里的一切。
可疑的木屋只有三個牆面,也沒有封頂,布局就像日漫男主標配的小房間一樣,里面只有一把電腦椅,上面坐著一只白毛的人形生物,好像還在摳腳?
留給我的選擇不多,好在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是在摳自己的腳丫而不是腸子。
與其走進黑暗被不知名的怪物吃掉,還不如喂一只蘿莉走得光榮。四周寂靜的可怕,我雖然在走著,卻更是像在飄,直到我飄到白毛面前,這丫還在摳腳,離的近了我才發現她,白嫩的腳底板上嵌著一顆紅色的小石頭。
“嘖嘖,看起來可疼了。”
我的聲音似乎嚇了她一跳,她猛地竄起一腦袋頂在我下巴,我在半空中完美的旋轉了三周,以臉著地,渾身骨頭都快連不起來了。
現在不是深究一個小女孩能有這種力量的時候,只求吃我的時候能細嚼慢咽。
艱難的爬起來時,白毛蘿莉已經把雙手放在扶手上正襟危坐,一臉與面相不符的雍容華貴,以上位者的姿態睥睨著我,就是兩條夠不到地的小短腿稍稍有點出戲。
我這時才看清,最眼前白毛蘿莉的形象居然是日漫里的埃羅芒阿叁塞。
我徹底凌亂了,難道我真的穿越了,還是二次元的世界,從母控歪樓到妹控嗎,御姐萬歲!妹控都是異端啊喂!
還未等到我理清思緒,小白毛腳不著地,以原力原地跳起,抬手就給了我一耳光喝道:“冷靜,先聽我說。”
凸,我捂著臉心道我特麼什麼都沒做呢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本小姐自然不是你所認知的那個區區二次元世界的造物,你也沒有穿越,又沒被車撞,想什麼好事呢。這個地方是你的精神世界,我現在呈現出來的形象,不過是你內心里最期望見到的樣子。”
放屁!我明明最期望見到的是坦誠相見的媽媽,怎麼也輪不到沒留下幾分印象的和泉紗霧啊!
豈可修!難道我的本質是個變態妹控嗎。
小白毛揮了揮手,一面鏡子憑空出現了,鏡子的我仿佛被等比例拉小了幾十倍,變成了一個Q版的形象。
我連忙拉開褲子看了一眼,欲哭無淚,17變成了1.7。
小白毛似乎不打算給我消化的時間,揮揮手散去了鏡子,緊接著道:
“我來至另一個宇宙,或者說是平行世界吧啦吧啦之類的,我也還沒搞清楚,就叫它洪荒吧,省的作者再編一個名字。
在我的家鄉,我曾是,不,一直是天字一號美少女,但我是一只魅魔,生來就遭人妒恨,收起你那猥瑣的笑容!雖然我快沒時間了,我也不介意先把你吊起來修正一下人格!我們是正經魅魔,不賣藝!某日,飯後,我在一個遺跡里散步時突然腳下一疼。”
說著她抬起了小腳丫子指了指腳底板的紅色小石頭
“它是更高維度的造物,我到現在也沒能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用你能理解的話說就是小說里的系統、金手指一類的,憑借著它的偉力我的修為突飛猛進,當然,沒有它之前的我也很厲害。
很快我就擁有了凌駕於絕大部分人的力量,我消耗了所有‘積分’制造了一只[永不磨滅·僅自己可見之筆]。我往返於各大山門,在他們的山花臉上寫下[丑]字,哪里有謠言出了天下一美女,我就趕往哪里,終於有一天,他們實在是嫉妒我的美貌以至於到了准備抱團和我決一死戰的地步。”
(* ̄(エ) ̄)
我覺得跟你的美貌沒一毛錢關系。
這蘿莉黑心棉的吧,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千萬不能讓她見到媽媽。
“雖然他們妄圖蟻多咬死象,但是那些凡人怎麼可能是我版本之子的對手。怎奈本公舉是天下無敵洪荒第一可愛美少女,但凡臉上擦破點皮都是整個世界的損失。
要不是我積分耗盡,區區幾個螻蟻我分分鍾安排得整整齊齊的。過分的是本公舉已經選擇了戰略撤退,他們居然不感念我的仁慈,得寸進尺,居然開始全天下的通緝我,氣的我找了個風水寶地閉關修煉了兩百年。”
「是團不過找了個犄角旮旯躲了兩百年吧」我暗暗腹誹道,眼前的小白毛一看就是腦子有坑的,積分這玩意擱哪都是重要的戰略資源吧,結果你弄了個沒什麼卵用的東西。
當然,不說出來才不是怕了小白毛,而是照顧她的自尊心,嗯,敵強我弱,戰略從心,不丟人,不丟人!
“我醒來後世界上果然已經沒有了對我的通緝,本公舉真是料事如神,本來想逛逛兩百年後的世界,卻不想被兩個丑八怪蹲了老家。”
小白毛恨得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我生怕她下一秒撲過來把我當磨牙棒,悄悄往外挪了幾步,但凡她要是敢有個輕舉妄動,老子上去就是一個反向衝刺。
“兩個丑八怪長的一模一樣,一直手牽著手,單獨拎一個出來我肯定是不怕的,可是她們有個詭異的合擊法門,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甚至比天下無敵第一可愛美少女的我都要強一絲絲,
我們一路打一路跑,當然,主要是我追,她們跑,好幾次我差點就在她們臉上刻下字來。喂,你那個表情是不信嗎?信不信讓你雞兒的小數點再往前移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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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都快撲街了還惦記著在別人臉上塗鴉,你不下地獄誰下」
“總之,我們一路打到了[邊緣之地],我退無可退。”
「不是你追著她們跑的嗎...」
“這個地方是實打實的禁地,生者止步,我承認即便偉大如我也是不會輕易涉足的。於是我就和她們商量著,我不追你們了,你們回家吃飯好不好。她們居然居然...”
小白毛說著說著白皙的小臉布滿了憤怒的紅暈。
“她們居然說我沒她們好看,我當時就燃燒了小宇宙,今日不是你丑,就是你丑。我們一路打到禁地深處,其實也沒傳聞的那麼邪乎,什麼都沒發生,直到那個深淵的出現。”
小白毛臉上的血色迅速退卻,手指也死死抓著電腦椅的扶手,仿佛黃花大閨女遇見了30cm的黑人大叔叔。
“後來的事情我也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我和她們的身體在瞬間湮滅,要不是我的外掛保住了我和她們的元神,這世間再也沒有如我一般美麗動人的女子了。”
“她們還活著?也像你一樣存在著嗎?”
我有些意外,要是她們也還活著,這黑心棉有了制衡,應該是有求於我,不然也不會跟我bb這麼多廢話,讀者滑了半天肉渣都沒吃到估摸早就溜光了,想著腦袋還能在脖子上而不是當了夜壺,緊繃的神經放松了許多。
小白毛抬手指了指我身後,我回頭一看,原本漆黑如墨的黑暗亮起了一個角落,一口亮瞎了我的眼睛的水晶棺材靜靜的躺在哪里。
字面上的意思,整個水晶棺材表面布滿了布林布林、閃閃發光的不知名晶體,還特麼五彩斑斕的,往夜場一放都不用開燈了。
“她們都在那里面?”
“她們配嗎?那是本公舉的寢宮。”
小白毛一臉被褻瀆憤懣,雙手抱著慘淡的胸,朝一旁努了努嘴。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剛才注意力都被‘閃亮的燈球’吸引了,棺材左右兩側都擺著一只骨灰盒,上面還有黑白的照片,腦門的位置上似乎還貼著一個[丑]字?
第三章
“她們都被你弄死了?”
我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她們一死是不是意味著黑心棉神功無敵了?
“我倒希望能把她們弄死,身體湮滅時,它為了保住我的元神,耗盡了99%的能量,但我和她們的元神已經被深淵的亂流攪在了一起,它已沒有余力將我們分離,只能把我們都保存了下來,至於為什麼跑到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是它的能力還是深淵的影響。這個世界沒有靈氣,它無法自行修復,用剩余的能量激活了我的意識。”
小白毛苦笑了一下,道:“我和她們的元神融合了,就像精神分裂一樣,一個元神內擠著三個神識。它的能量刺激著我們都醒了過來,她們原本的精神狀態就很奇怪,類似三無少女一樣,再經過深淵的大力出奇跡,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她們醒來的第一時間就開始本能的爭奪元神的主導權,開局兩條瘋狗還玩尼瑪呢,2對1我是沒什麼勝算的,也虧了她們混亂的意識,我能調用的能量比她們多,好不容易暫時封印了她們,1%的電量也去了0.5%。這方世界也沒有\u0027電源\u0027,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人類的身邊徘徊,觀察著你們的變化,學習著你們的知識,人類是一個很神奇的物種,雖然都沒有我好看,但是有著無與倫比的想象力和創造力。還好沒有戰斗的時候能量消耗緩慢,我等到了人類發明了連接整個世界的互聯網,我將自己轉碼成系統程序潛伏在所有使用盜版windows系統的電腦里,這個形態的我就更省電了,在有網絡的范圍內隨心而動,隨意而行,翻牆看片都不要錢。也不再感到無聊了,你們人類帶給我的驚喜僅次於我發現我在兩個世界里都是天下第一無敵可愛美少女。千奇百怪的電影、小說、動漫看都看不完。我甚至在想,一直維持著這個形態也蠻不錯的,比以前洪荒好玩多了,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這就是你變成干物妹的原因麼」
“然而待機終究還是有損耗的,當我僅剩0.05%時我知道我不能安心看片了,它沉睡前告訴過我,斷電後應急程序將自行判定在低維度遇到了連它都無法處理的事件,無論是因為‘人’或’物‘,這種事件是有資格威脅到高維世界的安全的,它將會被強制自爆,爆炸的威力大概會覆蓋整個太陽系。我開始全世界各地的網絡亂竄,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麼,我只是不甘心就這麼消失,我還沒看到海賊王的結局。”
小白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直到我遇到了你,你身上的精氣居然能轉化為\u0027電量\u0027進行充能,至於為什麼我兜兜轉轉遇見過幾十億的人類只有你這麼特殊....”
她沉吟片刻,試探著說道:”可能是因為你是本書的主角吧?“
啪啪啪,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剛才我就快關機了,所以我先從你身上抽了一點點精氣。”
她把精致的大拇指抵在小拇指頭上比了一個一丟丟的手勢,我仿佛看到她指縫里藏著一個宇宙。
“你的精氣雖然能為我充能,但你畢竟只是個普通人,能產出的精力有限,就算把你抽成人干也回復不了1%的電量,我又快關機了,抽的稍微急了一點,也就透支了你三十年的生命力罷了。”
Σ(っ°Д°;)っ
“時間於我的仆從,也就是你而言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你若不能穩定的為它供能,整個世界的生命也就到此為止了。相反,這也是你的機緣,只要你上道,你就是這個世界的神,區區壽命不過是用來局限凡人的東西,來吧,和我簽訂契約吧,成為我在凡間的代言人,等那兩條瘋狗恢復了神智,就賜予你當RBQ。”
小白毛翹起二郎腿,右腳向我抬了抬,示意我快一點。
我別無選擇,就是有點奇怪簽訂契約什麼的不是該滴個血什麼的,她似乎是在叫我添她的腳?這多不好意思啊,我迅速地跪了下去,捧起她那白皙的小腳丫,看著五個小巧稚嫩的小指頭,我吞了口口水,平心而論,我既不是蘿莉控更不是足控,添腳這種事情,我肯定是十分抗拒的。
“啊嗚”
我一口把一排可愛的小指頭都含到了嘴里,白白嫩嫩的口感極佳,沒有絲毫異味,真香!
還沒等我有伸出舌頭品鑒一番,小白毛已經猛地把腳抽了回來,一邊嫌棄的用袖子擦著我留下的口水一邊惡狠狠的罵道“我讓你親一下腳背,沒讓你添阿你這個變態蘿莉控!”
我有點尷尬地站了起來,說起來是嘴先動的手她肯定不信。
小白毛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繼續道:“總而言之,精氣不止是你的精力,當你荷爾蒙飆升時也會催發你的身體產生精氣,尤其是陰陽結合的時候,你還可以吸收對方的精氣,當然,並不是你隨便找個雌性一直上床就可以的,單純的啪啪啪沒有任何意義,你的內心必須對她懷有強烈的愛意你們的精氣才能融合,如果對方也同樣對你懷有相同的情感的話效果更佳,相當於雙倍經驗的效果。我重啟了系統,但它的威能幾乎全部損毀,好在還有個框架,我為你的變態量身改造了系統,也多虧了系統只剩個架子,你每天自然產出的精力才能勉強與系統的消耗持平,也就意味著你根本沒有余力為我充電,我的存在也是需要能量的,在你找到打破平衡的方式之前,我會進行休眠盡量省電,樂觀地估計,你還有2個月的時間。系統將幫你篩選能與你精氣相融的對象,不論她是誰,什麼身份,是男是女,就算是一條狗,為了世界和平,你也得艹給我看啊!”
言罷,她打了個響指,似乎是不想和我多呆一秒,小白毛直接消失不見,整個空間再次被黑暗籠罩,連帶著那口閃耀的棺材。緊接著又亮起了一束光,一台遠古大屁股電腦突兀的出現在那里,沒錯,就是小學信息課同款限定。電腦桌、椅倒是一應俱全。
我繞著電腦轉了一圈,除了外表長的像電腦,主機和顯示器並沒有接线,甚至連接口都沒有,只有一個光禿禿的鼠標,沒有鍵盤,主機上也只有一個按鈕。這不會就是所謂的系統的載體吧,是不是有點low啊,介不是精神世界嗎,好歹搞個意念操控的啊,就算你貌似酷炫地不用插线,也透著一股濃濃的廉價感啊。
我嘗試著按了按鈕,沒什麼反應,正思索著是不是需要什麼口令還是先滴個血什麼的。
突然,一陣音量拉滿的windows XP 系統經典的開機鈴聲響了起來。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屏幕漸漸亮起,一排閃著金光的大字
歡迎使用《L.S.P 管理系統v56102》
屏幕左半邊的內容被‘宿主信息管理’模塊占據,上面赫然是我的Q版形象,臉上的表情卻像一夜擼了7次一樣頹敗,和我的偉光正形象一點都不像嘛。能看到的信息和我本人的身高體重什麼的都一樣,值得在意的是‘雞兒’那一欄除了寫著‘17cm’外,旁邊居然還有個[編輯]按鈕,我有些雞動,莫非我將是第一個實現真正的吊纏腰,以一人之力拉高全體華人平均長度的救世主嗎?
我嘗試著操縱鼠標,倒是和普通電腦沒什麼倆樣,小心翼翼地點了編輯,卻提示[精氣不足,無法提供修改權限],權限狗都給我去死啊!這時我才注意到精力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也被量化了,在我角色的腦門上刻著[精氣:-300],難怪一臉腎虛的樣子。
除了我的基本信息外和右下方還的一個小按鈕: ,就沒什麼可操作的東西了,連個掛比必備商城都沒有,我有些失望,說好的金手指呢,好像就只能編輯一下雞兒的長度?人家主角舉手投足間天地變色、山崩石裂,我難道要抗著巨屌橫掃八荒,走雞兒成聖的路线嗎?這特麼太羞恥了吧。
除了我的個人信息外就沒什麼其他的東西了,總覺得LSP三個字母好刺眼,小白毛又掛機去了也沒地方問,我一個人呆著也沒什麼意義,我嘗試著點了[登出]。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終於回去了。此時的我,腦袋正趴在鍵盤上,右手還握著鼠標,左手捏著紅腫的縮成一團的雞兒,我艱難地抬起頭,身體上的疲乏像網吧連續通宵一個星期沒睡覺一樣,窗簾外隱隱有陽光透了進來,電腦上妹妹還靜靜的躺著那里,這次眼睛是緊閉著的。
我不知道剛才的經歷是擼多的幻覺,還是我真的背負上了拯救世界的命運,我只知道已經七點五十二分了,媽媽馬上就要進來喊我起床了,再不處理案發現場我的命運今天就到頭了。
來不及細想,我匆忙關閉了電腦,把雞兒塞回它該呆的地方,疼得我齜牙咧嘴,從雞兒的[磨損]程度上,看我應該不是做夢,昨晚真的連續擼了5個多小時,抽出紙巾想收拾我未曾謀面的子女時卻發現地板和桌子都沒有絲毫痕跡,就算干了應該也會留下濕漉漉的印記才對啊,我的量又是特別多的類型,沒道理干的這麼徹底,然而現在不是走近科學的時候,麻溜的套上睡衣,剛鑽到床上,媽媽就開門進來了。
我盡量自然的閉著眼,不讓眼球抖動,等著媽媽叫我起床吃飯。媽媽卻不像往常一樣溫柔地捏著我的鼻子,以窒息法喚醒我。
她在我床前站了半天卻沒有什麼動作,當然不是像小電影一般母親看到兒子晨勃的巨根芳心大亂,我的雞兒現在還能不能堅強的站起來還是個未解之謎,疼的縮成了一小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找的到。
媽媽站了一小會,又轉身往電腦方向走去,我悄悄撐起身子一看,只見媽媽摸了摸主機又摸了摸顯示屏,我才驚覺忘了一個bug,我的腦袋趴在鍵盤上過了一夜,腦門上一排鍵盤印可沒那麼快消掉。媽媽再次向我走來,聽著沉重的腳步聲,我就知道媽媽的臉已經拉了下來,滅絕師太模式·ON。
“起來。”媽媽的聲音不大,卻仿佛言出法隨的女王。
我條件反射的爬了起來,挨打要立正,能少挨好幾下。
“昨晚通宵了?”
我艱難的點了點頭,系統是不能暴露的存在,雖然小白毛沒有下封口令,按‘常理’來說透露這種神神鬼鬼存在的消息也沒人相信,相信了只會更可怕,我可不想被抓去切片。
“幾點睡的。”
“剛..剛躺下。”
媽媽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先休息,起來再說。”說罷就關上門出去了。
我松了口氣,到底是親生的,無論我犯什麼錯,媽媽都會以我的身體為主。媽媽的機智和敏銳一直在线,我想偷雞摸狗是根本沒有機會的,也是我遲遲不敢對媽媽伸出禁忌之手的重要原因,想趁媽媽熟睡時潛入房間摸摸抓抓?不存在的,9成9會被發現。從5歲開始媽媽就讓我單獨睡了,不論當時的我如何撒嬌打滾,媽媽只會溫柔的安慰我,給我買好吃、好玩的,但絕不會因此心慈手軟。
隨著我長大,媽媽愈發注意和我的肢體接觸了,最算是拉個手挽個胳膊的,也得是媽媽主動才行,我是萬萬沒有那個膽子的。我晃了晃腦袋重新躺下來了,剛才全靠怕被媽媽發現的信念在支撐,就算媽媽沒發現我‘通宵’了,吃飯的時候我肯定也是扛不住睡意。
眼睛一閉,一睜,拿起手機一看,臥槽A.M 7:25。要不是日期滾了一天我都以為昨天一天都是一個噩夢,麻溜的爬起來,雞兒還是一碰就疼,我換了條緊一點的內褲減少摩擦,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探頭張望,客廳的燈還亮著,媽媽靠居然著沙發睡著了。
媽媽平時十點准時睡覺從不熬夜,應該是覺得我睡到晚上就差不多醒了,她還等著問斬呢,茶幾上還放著一盒皮帶,結果我一直沒動靜,媽媽也就沒有喊我起床,想等著我身體自然醒,自己卻在沙發睡著了,我有些心疼,拿了條毯子正想給媽媽蓋上,結果媽媽卻被我的動靜吵醒了,抻了個懶腰,看到我拿著毯子一臉無辜等死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叫道:“還不快去刷牙。”說著就起身去廚房准備做飯了。
不要以為媽媽就這麼放過了我,我們家的傳統吃飯前不打孩子,這次數罪並罰不知要吃幾根皮帶,我有些惴惴,回房間放好毯子後我就去了衛生間准備洗漱,經過廚房時看到媽媽正一邊打哈欠一邊切菜,晶瑩的耳垂隨著切菜的幅度輕輕晃動,白皙的脖頸藏在干練的短發下若隱若現,豐滿的翹臀把家居服都頂出了勾人的弧度,理論知識點滿的我已經在腦海中浮現出林軍、廚房、媽媽、水池等關鍵詞。呸呸呸,我用力晃了晃腦袋,把在腦海中不斷循環的18禁404。
媽媽因為我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一夜都沒睡好一起來還馬上為我做飯,看著這樣為我著想的媽媽,我要是還能生出綺念的話,我還算配為人子嗎?
我還算是個人嗎?!
\"檢測到宿主產生了強烈的欲望,目標信息抓取成功,請點擊超鏈接查看詳情。”
花Q (╯°Д°)╯︵┻━┻
第四章
看著媽媽做飯的背影,我的腦子突然一震,字面上的意思,我只覺得有無數雙手按著我的腦袋高頻率低幅度地晃動。
我只覺得腦漿和腦殼已經質壁分離了,好不容易緩過來,我才注意到在我視角的右上方出現了一行小字。
[您有一條未讀短信]
信息左側還有個應景的黃色信封小圖標在閃動。我趕緊返身向客廳走去,在廚房門口站的有點久了,媽媽一回頭要是看到我像痴漢一樣盯著她的背影......她手上還拿著菜刀呢。
來到客廳的沙發坐好,我嘗試著將精神集中在短消息上。果然,一個方框就在我眼前彈了出來:
[檢測到宿主產生了強烈的欲望,目標信息抓取成功,請點擊超鏈接查看詳情]
這難道就是小白毛說的系統會檢測到的[精源]信息嗎?
拜托啊,那是我的親媽啊,如假包換的好不好,我才不會對媽媽有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我迫不及待的點開了超鏈接,實際上小白毛並沒有教我怎麼主動前往精神世界,我只能像剛才一樣將精神聚焦在[超鏈接]上。
眼前熟悉的一花,我再次置身於精神世界,這一次我直接就出現在了電腦椅上,大屁股電腦的屏幕上,左側是我的個人信息沒什麼變化,右側卻是出現了一個新的模塊
[精源信息管理]
代表著媽媽的Q版形象出現在了那里,小人兒臉上精神萎靡,正時不時得打個哈欠。
心念一動,媽媽現在正是十分疲憊的狀態,難道這個小人偶會實時地顯示主人的精神狀態嗎?
正思索間,忽然,小人偶右側出現了一個卡片,上面寫著[夜襲卡*1]。
嗯?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很有搞頭啊。我把鼠標移了上去,卡片上並沒有彈出任何提示,於是我就點擊了一下,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想看一下說明啊,什麼尼瑪的坑爹系統,產品經理給我拖出去祭天啊。
只見[夜襲卡*1]直接就消失了。接著就是一個彈窗
[夜襲卡使用成功]
代表著媽媽的小人偶忽然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手里憑空多出了一個大抱枕,往上面一躺就呼呼大睡起來,鼻子上還冒著老套的大鼻涕泡。
如果小人偶和媽媽的精神狀態相連,難道媽媽現在睡著了?夜襲不是先夜後襲嗎?系統這麼牛逼嗎,外面的世界強制轉換到晚上了?
坐在這里空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趕忙點擊了登出,回到現實世界後,還是陽光普照的艷陽天,連朵烏雲都沒得。
我撇了撇嘴,LSP系統果然靠不住,說好的夜襲呢?想起了睡著了的小人偶,我趕忙起身去了媽媽的臥室,沒有人在,心里一緊,小跑到廚房一看,媽媽正拿著菜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連忙上去查看媽媽的狀態,探了探鼻息,摸了摸後腦,確認了沒有傷口和被菜刀劃傷的痕跡後,我長舒了一口氣。想不到夜襲卡居然是讓媽媽強制入睡了,我有些後怕,要是媽媽被菜刀劃傷了呢,後腦要是磕到了也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媽媽正在開車,我真的是萬死難辭其咎。
還好這些糟糕的狀況都沒有發生,此刻的媽媽正沉沉地睡著。這時我才注意到,在媽媽頭頂不遠處有一團小白雲,里面有四個大寫的Z字正漫無目的地飄來飄去,撞到邊緣就反彈了回來,像極了泡泡屏保壁紙。我視线的右上角也出現了一個倒計時
[1:51:06]
看著熟睡的媽媽,我理了理思緒,夜襲卡,代表著熟睡程度的[Z]?倒計時是夜襲狀態的持續時間,還是媽媽自然醒的時間,還不能確定。按照我[夜襲妹妹]的經驗來看,只要我足夠小心,上壘似乎近在眼前了?
還沒等我興奮起來就又想到這畢竟不是游戲世界,上壘之後可以不用管洪水滔天,我該怎麼面對醒來的媽媽,後續的現實問題依然沉重。此時可沒有出現代表著媽媽興奮度的進度條,直接啪服?不存在的,那麼簡單就攻略了我還寫這麼字干嘛。
我有些索然,轉念一想,雖然不能上本壘,但是摸摸抓抓總是可以的吧,既然有著熟睡度的提示,小心一點的話媽媽未必能發現。
想到這,我可沒有喪心病狂到直接對地板上的媽媽上手。雖然還是夏天,早晨的地板還是帶點涼意的。把媽媽手里的菜刀放回案板上,接著把媽媽抱回了她的臥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才發現,4個Z只剩一個了,不是吧阿sir,我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媽媽的睡眠原來這麼淺嗎?果然以前沒有選擇趁媽媽熟睡時動手是正確的。
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動了媽媽,直挺挺的站了5分鍾,第二個Z終於重新浮現了出來,我松了口氣,果然這玩意兒是代表媽媽的熟睡程度的。
經過這麼一鬧,我稍微冷靜了下來,要是我太過得意忘形,一時忘我,兩個小時後媽媽醒過來一看,我飯也沒吃,什麼都沒做,卻直挺挺的杵在她的床邊,怎麼想都很可疑啊。
我還得先想好怎麼脫身,媽媽正穿著圓領的睡衣睡褲,全脫光難度太大,現實不是游戲,脫了的還得負責穿回去,媽媽睡眠這麼淺,不驚醒媽媽的情況下這麼一個來回估計就沒剩多少時間了,剩下的就是上半身或下半身的選擇了。
我先把空調打到28度,悄悄退出房間,跑到廚房開始炒菜,廚藝初級入門的我簡單炒個青菜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順便再煎了兩個雞蛋,把媽媽煮好的粥盛了兩碗,放在餐桌上用風扇物理降溫,趁著等待的時間我跑去自己臥室拷了一部長篇的電影《星際穿越》拿到客廳電視上播放,調低了音量後的我才跑去廚房端菜。
狼吞虎咽的喝完兩碗粥,空空如也的胃才緩和了一點,又跑去廚房把碗洗了,再帶了兩個干淨的盤子把留給媽媽的菜反扣著。
做完這一切後我才重新返回的媽媽臥室門口,平復了下呼吸後輕輕地打開了門,媽媽像沉睡的公主一樣躺著,掩上了門,並沒有關閉,萬一需要逃生的時候能麻利一點。
緩緩地靠近了媽媽的床邊,我看了眼時間,消耗了差不多半小時,媽媽頭頂處的4個熟睡點也都回復了。
我的呼吸沒來由的開始愈發急促,看著媽媽俏麗的面容正沉沉的睡著,嬌艷的紅唇和白皙的玉足唾手可得,我反倒是有點慫了。
真的要走出這一步嗎?
雖然幻想過很多次將媽媽壓在胯下肆意妄為,可當幻想真的要走入現實,我彷徨了。
踏出這一步,我們就不再是單純的母子了。
倘若媽媽有一天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親生兒子,竟然和外面不懷好意的男人一般覬覦著她的身體,我想媽媽的精神會直接崩潰吧,我真的要由著青春期無處發泄的荷爾蒙去傷害媽媽嗎。
不,我並不是一時的精蟲上腦,我也是個男人,憑什麼我不能給媽媽幸福,就因為我是她的兒子,我就失去了追求她的權利嗎?!
盡管媽媽可能會很難接受,不管需要多少年,我都不會放棄,我相信,總有打動媽媽的一天。
再說了,我那是為了個人私欲嗎?我可是肩負著整個世界的命運,我比羅志祥偉大多了,世界,會原諒我的。
奧利給,衝了兄弟們!
我重新燃起了斗志,看著媽媽為數不多、暴露在外的嬌軀,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先將我的初吻獻給媽媽。
打定主意後我開始緩緩俯身向著媽媽的櫻唇靠近,雙手撐在媽媽的頭部兩側,慢慢貼近,終於,和媽媽的雙唇印在了一起,嘴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我心神一蕩,把唇瓣吸進嘴里輕輕吸允舔弄了一會,雖然是初哥,但我也知道伸了舌頭的才算是接吻。
壓制著呼吸,我現在幾乎和媽媽臉貼臉的靠著一起,我盡量減緩打在媽媽側臉上的鼻息,我的舌頭開始向著媽媽的城門進發,兩片薄唇被輕易分開,卻被攔在了貝齒外面,兩排整齊的士兵堅定地守護著城池。
我的舌頭在貝齒上下刮來刮去始終不得門而入,無奈,我只能抬起撐在媽媽頭側的左手,輕輕地捏住了媽媽的下巴,輕柔地向下挪動。
城門終於被我打開了一絲縫隙,我的舌頭趁機擠了進去,一瞬間,媽媽芬芳的氣息通過味覺傳到了我的腦海,寬厚的舌頭在媽媽的口腔內部探索著地形,用舌頭一顆顆得數著媽媽貝齒的數量。
好吃的留在最後,媽媽細軟的嫩舌幾乎只有我一半,輕輕挑起媽媽靜靜躺著的粉嫩香舌開始纏繞、舔舐,我的津液順著橋梁一股股地流進了媽媽的嘴里,我試著想把媽媽的香舌吸進嘴里品嘗,不知是不是因為媽媽平躺著的緣故,用力吸了好一會,除了把媽媽香津吸了不少出來,粉嫩的舌頭還是穩坐釣魚台。
我又開始命令舌頭將’敗軍之將’押過來,無奈糾纏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我的右手已經開始發酸了,只得先抬起了頭,帶起了一條長長的銀鏈,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媽媽紅潤的雙唇。
我一邊搓揉著發酸的右手一邊打量著媽媽的玉足,正想著呆會要怎麼臨幸媽媽的玉足,卻猛然發覺媽媽的情況不對,修長的睫毛下,眼皮在急速的顫動,我抬頭一看,4格熟睡點僅剩最後一個,還在忽明忽暗地閃爍著,媽媽要醒過來了!
我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剛才親媽媽上了頭,又吸又舔的動靜有點大了,完全沒注意到媽媽快被弄醒了,原本只打算將初吻獻媽媽就轉戰玉足的,沒想到我足足親了媽媽十幾分鍾。
我連呼吸都屏住了,祈禱著媽媽不要醒來,過了兩三分鍾,在我快被憋過去的時候,閃爍著的熟睡點終於重新穩定了起來,媽媽的眼皮也恢復了平靜,我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只要等待媽媽再次沉睡就能繼續行動了。
沒想到一等就是20分鍾,現在差不多只剩下40分鍾了。我的目光游移在媽媽的大白兔、小妹妹和蓮足上,原本我的計劃是先攻略紅唇,再品嘗玉足,最後是和小妹妹親密問候,至於大白兔,脫上衣的難度太大了,更別提還有胸罩擋路,從收益上看不劃算,權宜之下只能先放棄歐派,日後再戰了。
沒成想第一步就走岔了,浪費了近半個小時,我的計劃不得不改變,要是再在玉足上消耗半小時,其他的事也不用辦了,比起小妹妹,玉足的地位顯然就得往後排一排了。
打定注意後,我抓緊時間開始行動,右手托住媽媽的纖腰,微微用勁,媽媽的腰部懸空了一點,左手也開始忙活,輕輕把媽媽的上衣撩到了胸部,直到被後背壓住動不了為止,再把媽媽寬松的睡褲往下撥弄,我一邊觀察著媽媽的熟睡度,一邊拆炸彈般小心翼翼的一寸寸脫著媽媽的褲子,損失了一個熟睡點後,媽媽的褲子終於成功的被我剝到了膝蓋處。
第五章
輕輕放下媽媽的腰身後我才大口的喘氣起來,媽媽雖然並不重,但是一邊要用恒定的力托著媽媽一邊還要注意不驚動媽媽的前提下慢慢褪下褲子,耗費的精力跟做了100個俯臥撐一樣。
喘了幾下後我才開始欣賞媽媽的身姿,乳白色的胸罩高高的拱起,真真是保守到姥姥家了,不知道媽媽哪里淘換來的把整個胸部遮的嚴嚴實實的胸罩,連邊邊角角都看不見,沒選擇上半身真是賭對了。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居然還有點馬甲线的意思,下身穿著與胸罩配套的奶色小內褲,毫無款式可言,就是塊三角形的布料,然而就是這塊小布料吸引了我所以的目光,連豐滿圓潤的大腿都無暇顧及。
普通的胖次底部居然被微微頂出了駱駝趾的形狀,作為網上閱批無數的老司機隱隱察覺到了這意味著什麼,我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顫抖著伸出了左手,按在了胖次邊緣,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撥到了一邊,白嫩的陰阜高高聳起,周圍居然沒有陰毛的存在,粉嫩的陰唇羞澀的藏在峽谷里緊緊地閉合著。
以媽媽的尿性,當初嫌棄頭發太長洗起來麻煩才剪了短頭發,萬萬不會自己去處理陰毛的,媽媽居然是天生的白虎蜜穴,我仿佛中了5百萬大獎一樣興奮。
我的手像帕金森一樣在顫抖著,雞兒硬到把褲腰都頂出了一絲縫隙,實在是硬的難受,只能拉下褲鏈將巨龍拿出來放放風,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拤了起來,昨天加班了5個多小時的雞兒敏感度大大降低,輕微的疼痛和快感混合成一種奇妙的體驗直衝腦海。
深呼吸了幾次,低頭湊在媽媽的奶罩上狠狠的吸了幾口奶香,稍稍平復了5百萬的心情,抬眼確認了下熟睡度,Safe ,我開始向著媽媽的嫩穴進發。
媽媽的雙腿僅微微岔開,我的麒麟臂正在撫慰巨龍,我只能騰出空閒的左手,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抵在媽媽兩腿中間的席夢思上來維持我前傾著的身體的平衡。
隨著我上半身的角度越來越低,媽媽如同幼齒般的蜜穴在我眼里慢慢放大,高聳的陰阜嫩的彷佛能掐出水來,只可惜小饅頭現在連一點水漬都沒有,難以想象當媽媽的蜜穴溪水潺潺時會是何等的可口。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耳邊傳來我雷鳴般的心跳聲,右手陰莖都快搓出火花來了。
近了
越來越近了
20cm
15cm
10cm
......
我像台液壓機器一般,僵硬地向著光滑的峽谷俯身而去。
就在我的唇即將與蜜穴親密接觸時,我突然感到鼻子一癢,不受控制得打了個噴嚏。
雖然動靜不大,但是我離著媽媽高聳的陰阜不到2指的距離,說是對著穴口吹了一口氣都不為過。
媽媽突然顫了顫,抬起了一只手朝著下體處伸了過來,我猛地抬頭一看,熟睡點直降到了一格,要是媽媽摸到了自己裸奔在外的小妹妹鐵定會被驚醒。
還好我這個人素來有急智,眼見媽媽的手無意識地伸了過來,撐在床板3指猛一用力將自己推離險境,在媽媽的手堪堪觸及下體時我扯過了一旁的薄毯輕輕蓋住了媽媽裸露的下身。媽媽的手緊跟著在大腿內側撓了撓,然後手就擱在了小腹處,呼吸漸漸平緩。
我長出了一口氣,看著縮成了一團的雞兒,吃肉時衝在一线,抗雷時縮的沒影,十足的表面兄弟。
過了好大一會,媽媽的熟睡度才回復到兩格,倒計時只剩下5分鍾了,要麼當機立斷,要麼就此罷手,下次能和小妹妹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我迅速有了決斷,輕輕移開媽媽的手,撩起了薄毯,光滑白嫩的蜜穴再次出現在了眼前,縮卵的雞兒再次耀武揚威。
我不再猶豫,重復著未盡的事業,好在這次沒再出什麼幺蛾子了,我的唇終於和媽媽豎著的唇印在了一起。
霎時間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嘴上傳來的觸感比棉花糖還要柔軟,一股淡淡的腥味直衝頭頂,一時間我忘記了要伸出舌頭測量一下蜜穴的地形,忘記了和小豆豆嬉戲游玩,此刻的我只想含著蜜穴,地老天荒,然而正在上下翻飛的右手處傳來了無法抑制的快感,濃濃的精液怒吼著破關而出,一股股的射在了媽媽的床邊。
雲巔之上的我直接墮入了地獄,冷汗濕透了我的全身,我居然射在了媽媽的床上,只剩不到2分鍾媽媽就要醒來了,就算我能處理的了精液的痕跡,一時間也散不了精液獨有的濃郁腥味。
味道?我好像沒有聞到熟悉的味道,我連忙直起身子查看情況,只見媽媽床邊被我的精液打濕一大片痕跡,上面雖然有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體,但比我以前發射的炮彈稀了十倍,跟放了一個小時一樣,而且我都湊到跟前了也沒有聞到任何味道,跟水沒什麼區別。
我猜測跟系統抽取的’精氣’有關,眼下可不是十萬個為什麼的時候了,倒計時已經走到了最後一分鍾。三格熟睡度正在緩緩閃爍著,一切都預示著媽媽即將醒轉過來了。
越到危急關頭我反而越冷靜,忙中只會出錯,出錯意味著你的雙手可以離開鍵盤了。
當務之急是先將媽媽的衣服恢復原狀,將媽媽的三角布片撥回它的崗位,我再次托起媽媽的纖腰,不疾不徐地往上提著媽媽的睡褲,分心二用,一邊注意著媽媽的熟睡度,一邊動作盡量輕柔以免驚擾到媽媽。有了第一回的經驗,這次熟練了許多,終於,無驚無險地穿好了媽媽的褲子,如法炮制的拉下了媽媽的睡衣,遮住了小蠻腰。
果然,狗急了會跳牆,在生死之間我爆發出了巨大的潛力,整個過程竟只花了30秒。來不及喘口氣,拿起媽媽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迅速抽了幾張,將白色的粘稠液體都擦拭干淨,揉成一團塞到了口袋。
然而床上莫名出現的大片濕漬怎麼看都很可疑啊,我計上心頭,跑出了媽媽的臥室,一開始掩上沒有關閉的房門節省了不少時間,來到衛生間,拿了個臉盆接了點冷水,隨便抽了一條毛巾,又到廚房拿暖水壺摻了點熱水。
回到媽媽床邊時,時間只剩下了3秒,我趕忙將臉盆放在我那團犯罪痕跡旁邊,舀了點水在濕痕上抹了抹後,用毛巾在臉盆里劃拉了幾下,正擰干時,倒計時走到了頭,最後的一個[Z]也徹底破滅,媽媽的眼皮顫了兩顫,緩緩地睜開了。
媽媽睜著朦朧的睡眼看著我,過了好一會才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擰毛巾的我,又看了看放在床上的洗臉盆道:
“亮亮,你拿著媽媽的毛巾和洗腳盆在干什麼”
洗腳盆?我臉上正做出一副發現沉睡十年的植物人蘇醒了的欣喜表情,僵硬的低下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我居然拿著媽媽洗臉的毛巾在我的洗腳盆里蕩來蕩去的。不過媽媽,你的角度還真實清奇呢,這是特麼重點嗎。
我連忙轉移話題道:“媽媽你感覺怎麼樣,剛才你在廚房突然就昏倒了,嚇死我了”
媽媽的關注點果然被我吸引了過去,
“當時我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
媽媽緩緩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床邊上一攤水漬道:
“都說了別圖方便就把水盆直接擱在床上,你看你,床單都打濕了”
喂喂喂,這也不是重點吧,咱能聊點正事嗎,我生怕媽媽盯著那片水漬看出點什麼來,再次開口道:
“媽媽,您是不是遲到了啊”
媽媽猛地一驚,竄了起來哇哇亂叫得四處找著手機。
我當然知道媽媽的手機在’昏倒’時從睡衣口袋掉了出來,自然不會把手機撿到媽媽臥室干擾到我的大事。
媽媽在滿臥室找了一圈無果的時候,我假裝不經意地說道:
“會不會掉在廚房了啊”
媽媽彷佛醍醐灌頂一般衝向了廚房,果然手機就在地板上靜靜地躺著。打開一看,鎖屏界面就有一排的未接電話和微信消息。
我跟著媽媽出了臥室,看著媽媽在廚房找到手機後就悄悄折返了回去,只是隱約聽到媽媽在打電話,零星傳來“兒子”“車禍”“請假”等字眼不知道在干什麼。
返回媽媽的臥室,借著端水盆的機會,我再次貼近了那片水漬,確認了我的鼻子沒有堵之後我才放心的端著水盆出去了。
剛出臥室門就差點和媽媽撞了個滿懷,媽媽正赤著腳,應該是要回去穿鞋子,我剛要和媽媽擦肩而過就被媽媽叫住了
“媽媽今天請假了,你呆會不要出去”
說完就關上了門,還反鎖上了。
果然是要秋後問斬了,不過比起我剛才犯的事,通宵這種東西還能叫事?灑灑水啦。
把毛巾放回衛生間後,我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電影正放到高能階段,聲音卻小到只有湊近了才能聽見,餐桌上幫媽媽做好的菜媽媽也一定看見了,一箭雙雕,減刑計劃通。
我坐在沙發上揉著發軟的腿肚,這兩個小時的經歷簡直比中考還驚險,我居然和媽媽舌吻了,不僅看到了我來到這個世上的通道,還和媽媽下面的嬌唇接吻了,雖然沒能確認媽媽胸前的櫻桃的形狀,但我能活著全身而退還奢望什麼呢,活著總有機會。
突然,我脖子一緊,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潛行到我的背後,纖細的胳膊緊緊箍住我的脖子,媽媽的俏臉貼近我的耳邊惡狠狠地道:
“小王八蛋,你害老娘這個月的全勤獎沒了,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哼哼....”
說著,媽媽手上逐漸加重了力氣,我早就想好了對策,掙扎著說道:
“我..前天和班長對了下答案....這次考還不錯...就有點興奮得睡不著...”
提到中考,媽媽放松了對我的鉗制,班長是學霸中的學霸,他的答案當參考答案都不為過。但是劫富濟貧就不是犯罪了嗎,雖然理由勉強算正當,但是通宵的事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抹消的。
最後的判決是,[勞改]一周,[罰俸]半個月,記[大過]一次。
三次大過,一根皮帶。
第六章
晚上,我躺著床上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夢似幻,要不是嘴上還殘留著媽媽白虎蜜穴柔軟的觸感,我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在做夢,當時上頭的我忘記了放在臥室充電的手機,要是能拍幾張媽媽[衣裳不整]的照片,從此再也不用求爺爺告奶奶地四處搜尋種子了,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等到媽媽熄燈後,我又嘗試著進入系統,結果不得門而入,想著媽媽的光滑的嫩穴,又擼了兩管後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視角的右上方出現了一個[登入]按鈕,昨天晚上還沒有的,想來是12點才開始結算的,真是垃圾系統,實時結算都做不到。
現下也沒什麼事情,我暫時放棄了登入系統的打算,先去刷牙洗臉了。
媽媽如往常一樣在廚房炒菜,不過這次又有點不一樣,在我凝視著媽媽的背影時,媽媽的頭頂上方出現兩排進度條。
好感度:96%;親情度:100%;
我興奮的有點不知所措,能把虛無縹緲的情感具象化,攻略媽媽不是指日可待嗎。但是親情度又是什麼東西,好感度這玩意在小黃油里所處可見,每每越過一個峰值就能對妹子更近一步,可媽媽對我的好感度幾乎快拉滿了啊,我什麼時候攻略到這個地步了。
我試著上前,攬著正在炒菜的媽媽的肩膀,假裝隨意的道:
“哇,好香啊,媽媽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媽媽猛的一抖肩膀甩掉了我搭在她肩膀的手,淡淡地撇了我一眼道:
“還不快去刷牙洗臉”
我逃也似的衝到了衛生間,剛才真是冷汗都下來了,說好的96%的好感度呢,搭個肩都搭出了殺氣,擱別的游戲這進度都可以隨地啪啪啪了吧。
深呼了幾口氣,我坐在馬桶上開始分析,系統出問題的概率不大,連對凡人的偵查都能出現偏差,小白毛早就被人輪了一百遍了;那麼問題就是出在那個所謂的親情度上了,兒子哪怕再挫,在母親眼里都是完美的,又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造成了現在好感度、親情度雙雙拉滿的局面,換而言之,只有我維持住好感度同時降低親情度,是不是代表著攻略成功了呢。
我越想越是這個理,但是昨天的[夜襲]似乎並沒有影響道媽媽對我的親情度,難道是要在媽媽意識清醒時才能影響到媽媽的主觀意志嗎。
果然是垃圾系統,就不能出個道具直接讓媽媽對我死心塌地嗎,還得本大爺親自出馬,我沉思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如果2個月喪鍾走到了頭我還沒能攻略到媽媽,我會選擇和媽媽攤牌,不論媽媽信或不信,哪怕最後是對媽媽用強,我也不能允許世界因我而毀滅,更無法接受如花似玉的媽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消逝。
直到媽媽哐哐哐地砸門質疑我是否掉進了馬桶里了,我才收起了思緒。
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媽媽。
接下來的幾天里,系統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道具卡,我也嘗試著給媽媽按摩啊,捏肩啊,時時刻刻黏著媽媽,甚至還大膽的主動拉了媽媽的手,結果除了掉了十幾點好感度外親情度真是雷打不動。
又過了幾天我已經放棄了對媽媽的騷擾,好感度拉滿不用刷,親情度又不知道怎麼削弱,反正離世界毀滅還有一個來月,不是我不作為,實力它不允許啊,於是我又心安理得的當起了鴕鳥。
中考的成績很快出來了,還好考的是真不錯,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跟媽媽圓對答案的事,無情老班長居然考了個狀元,惹不起惹不起。
我不僅考到了重點一中,還順帶過了重點班的分數线。查完成績的那一刻,我站起來了!我站到了電腦桌上,驕傲的腦袋都快昂到天花板上去了,這一刻,我就是王,我就是電,我就是光,我要做自己命運的主人,我要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命若天定,我便破了這個天,結果媽媽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
“都考完了你還作什麼妖呢”
瞬間就澆滅了我囂張的氣焰,我灰溜溜地回到椅子上乖乖坐好,中考前忘了作妖真是對不起啊!
媽媽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考的還行就走了,一回到自己臥室,猛的撲在了床上,抱著枕頭興奮的滾來滾去,一雙修長的小腿不停地撲棱著,直到她發現站在門口暗中觀察的我。
不愧是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媽媽,只見媽媽淡定的站了起來,從容的整理了下衣服,接過了我遞過來的茶杯,淡淡地道:
“你去換一下衣服,等下我們出去吃”
說完就把我推了出去,鎖上了房門。
坐在餐廳的我無奈的看著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媽媽,本來還以為大喜之日媽媽能稍微打扮一下,結果媽媽連頭發都沒洗,早上看到的幾撮被枕頭壓的倔強的站了起來的頭發,現在依舊站著。
飯後,媽媽小手一揮,宣布了明天去X市三日游的計劃,連旅館都訂好了兩間,讓期待由不可抗力被迫同房的劇情的我落了空。
第二天一大早,媽媽就驅車帶著我前往了X市,在旅館停好車放好行李後,媽媽帶我來到了第一個景點。
好家伙,第一個項目居然是爬山,大清早得千里迢迢過來爬山?
看著躍躍欲試的媽媽,我還是選擇了沉默,當然不是被媽媽t恤上拱起的山峰晃了眼。
媽媽好難得能換下連衣裙,雖然是普通的t恤和寬松的運動褲,那被胸脯繃的緊緊的上衣和包裹在運動褲下仍然如滿月般的翹臀都值回票價了。
才爬到半山腰,媽媽就開始耍賴賴在亭子里不走了。
而我只是呼吸頻率稍微快了一點。說起來還要感謝小學三年級時,我被兩個高我半個頭的小男生拉到巷子里搶了兩塊錢,那時的我吃飯不管吃沒吃飽都只吃一碗,身材相對於同齡人來說都算瘦削了。
面對兩個’鐵塔’一般的’漢子’,我自然不是對手。小男生的自尊心一旦被觸及可是很可怕的,當時我死死記住了他們的面容,暗暗發誓要報仇,要他們百倍、千倍的付出代價。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了瘋狂鍛煉,所有我能了解到的鍛煉方式,吃飯吃到吃不下為止,一年後我也長成了’鐵塔’一般的’漢子’,卻再也找不到報仇的對象了,他們早升初一去了。鍛煉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後來在媽媽的建議下,下載Keep跟著練習,也不算自己瞎練了。
現在的我沒有那種從健身房蛋白粉吃出來肌肉线條,脫下衣服才能看到我精壯的臂膀,用力的狀態下,六塊腹肌才會浮現。
媽媽雖然一直在練著瑜伽,終究不是以體力見長的運動,休息了半個小時還不肯起來。還鬧著下山算了,山頂也沒什麼好看的。
我翻了個白眼,千里迢迢過來爬山就算了,還只爬了個山腰?
我雙手抱在胸前惡狠狠的道:
“今天你上也得上,不上,我就把你扛上去”
媽媽眼美眸一轉,突然俯身捂著腳踝,嬌嗔道:
”哎呦,好疼啊亮亮,媽媽的腳好像扭到了,看來媽媽不能陪你爬山了,要不你就把媽媽這個老太婆扔在這個荒無人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怪叔叔出現的小亭子里等你回來算了,不用擔心,媽媽自己可以的...”
沒等媽媽說完,我已經走到了媽媽的面前,沒好氣地轉身蹲了下來。
媽媽展顏一笑,直接撲到我的背上,胸前的碩乳非但沒有起到緩震的效果,還硌得我生疼,媽媽不知道穿了什麼牌子的罩罩,堅硬如鐵,媽媽自己都被反硌得疼出了聲。
等媽媽調整好位置趴好,媽媽摟著我的脖子,嬌喝道:
”起駕”
我也不甘示弱,背著媽媽穩穩地站了起來應喝道:
“送娘娘回冷宮嘍”
我們娘倆一路上說說笑笑著往上爬了三分之二。
我本來想停下來休息一下的,這個山著實陡,一路上都是台階,又帶著媽媽這一百多斤的肉,背上還被兩個堅硬的罩杯磨的生疼,好好的一個福利差事到我這就成災難了,也就托在媽媽大腿彎處的手聊以慰藉了。
我有些氣喘,正要放媽媽下來,一路上養精蓄銳的媽媽忽然趴到我耳邊陰陽怪氣的道:
“哎呀,亮亮累了嗎,要不讓扭了腳的媽媽自己走吧,還是說亮亮覺得媽媽太重了背不動了嗎”
媽媽的手已經的虛握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把媽媽往上掂了掂,要緊牙關,衝刺山頂。
好不容易爬上了最後一級台階,顫抖著放下了媽媽,坐在山頂亭子里喘成死狗,媽媽的好感度漲到了98,親情度依舊拉滿。
媽媽倒是精神十足,掏出相機這邊拍拍那邊照照,時不時還要拉我給她拍照。
准備下山的時候遇到了一對登山的老夫妻,媽媽眼前一亮,請他們幫我們拍個合照。
媽媽摟著我的胳膊,腦袋微微往我這邊側著,在相片里定了格。
老大爺歸還相機時笑著說了句
“你們小兩口長的真俊”
媽媽沒來由的臉一紅,丟下一句他是我的兒子就拉著我跑向了纜車。
平心而論,媽媽穿著小t恤,運動褲,平底鞋,干練的短發還扎了個馬尾,配合著滿臉的膠原蛋白,著實是青春逼人,除了那對與’年紀’不符的巨乳。
坐在纜車上,媽媽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就閉著眼睛假寐,欺負媽媽看不見,我把得意的笑容都掛在了臉上,在外人眼里我們是很登對的兩口子讓我喜形於色。
突然,我發現媽媽的親情度居然下降了一個百分點,雖然100和99沒什麼差別,但是是0和1的突破啊,雷打不動的親情度原來真的可以削弱的,證明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也證明了攻略媽媽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努力的那麼久都不如大爺的一句話來的成果斐然。
大爺,牛逼。
第七章
回到山腳,媽媽仿佛忘了山上尷尬的瞬間,拉著我去嘗了當地的特色美食。
吃過中飯,媽媽又帶著我去逛了X市最出名的公園,高高低低又爬了幾座小山,不過媽媽沒有再耍賴讓我背著了。
晚上回到旅館時我真的是身心俱疲,媽媽也是有點萎靡,我們只想趕緊上去洗澡睡覺。
等電梯時,我的腦子一震,晃得本來就疲乏的我眼睛都花了,這個坑比的系統震動的功能還關不了,就不能搞個彩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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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的新手大禮包[夜襲卡]外,過去了小半個月我都沒有獲得過第二件道具了,我見此時等電梯的人較多,電梯還一層一停的,就收斂心神,抓緊進入了系統。
在媽媽的Q版人偶旁又出現了一張卡片
[環境卡·永遠只剩一間的旅館]
這個表述有點奇怪啊,媽媽都定好了房間了,現在出現這個卡還有意義嗎。
不管怎麼說,先用了再說,我的本體還在等電梯,傻愣愣的站杵在那里太引人注目了。
剛退出系統回到本體,媽媽就接到了前台的電話,媽媽走到了一旁僻靜的地方接聽著,時而皺眉,時而質詢,黛眉都皺成了一團,最終似乎還是妥協了,掛了電話朝我走了過來。
“亮亮,我房間的消防管道突然破裂了,整個房間都被淹了,還好行李都放在你屋里,前台說已經沒有其他空房間了,周圍的旅館也都住滿了,今晚媽媽只能在你房間擠一晚了。”
我表面上平靜的”哦”了一聲。
實際上心里更加平靜。
有些後悔,應該留在明天晚上用的,今天著實是逛累了,晚上還被媽媽拽去買了一大堆土特產,媽媽號稱一年不出門,出門就得管一年,明明吃飯時媽媽也累的跟死狗一樣,一到逛街就滿血復活了,不知道這是不是所有女人的被動技能。
一路上,媽媽一直在宣示床鋪的所有權,走了一天我是真的有點累了,只想快點躺下休息,一進房間我就撲倒在床上。
媽媽洗完澡換上了睡衣後發現我還在床上,走到我面前想把我拽起來,我揮了揮手,不理她,媽媽不依不饒在另一側上了床,用力地想把我推下床去,我牢牢地占據著床邊三分之一的位置,不動如山。
許是媽媽推累了,她開始用那雙玉足抵在我的後背上輕輕挺動。
雖然背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我有點受用,飽暖才能思淫欲,此刻我是真的困了,我只想閉上眼睛睡覺,媽媽卻還在用她的小腳丫推搡著我,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我猛地轉身坐起,抱住媽媽作妖的小腿,一邊一個,把媽媽的小腿分別夾在我兩邊腋窩下。
媽媽原本是雙手向後撐著坐在另一邊的床上的,雙足突然被我控制,猝不及防下媽媽失去了平衡躺在了床上,此時的我半跪坐在床沿,緊緊夾著的小腿帶動著媽媽的翹臀微微懸空。
我原本想給媽媽來一下’狠’讓她老實一點,沒成想自己卻落入了危險的境地。眼前的媽媽上半身平躺著,雙手擺成了大字,渾圓的巨乳隨著媽媽掙扎扭動輕輕顫動著,小腿被我夾在腋下,微微懸空的翹臀讓媽媽肥嫩的肉蚌正隔著睡褲與我遙遙相望,我的身子再往前靠一點就是經典的傳教式了啊喂!
鴨百依,此時的姿勢太過曖昧了,一旦媽媽回過神來絕對會發現不妥之處,到時候面對羞怒的媽媽,別說地鋪了,我估計得在衛生間抱著馬桶過一夜。
要讓媽媽保持在打鬧的氛圍里才能化險為夷,心思電轉,我微微一笑,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我夾著媽媽的小腿,丹田一用力,直接站了起來。媽媽被我帶動著大半個身子都懸了起來,只剩下肩膀還貼著床鋪,原本十分曖昧的姿勢被我成功扭轉成打鬧模式。
但是老天爺要亡你是不講道理的。媽媽被我’提’了起來後掙扎的更厲害了,上身的大媽同款睡衣發揮了它寬松的特效。只見媽媽的衣角在媽媽的扭動和重力的雙重作用下一點一點的向上卷起,慢慢地露出了平坦的小腹、精致的肚臍,甚至還跨過了高山,最終堆在了鎖骨處。
媽媽這次居然沒穿那種把整只乳球罩住的款式,而是穿著淺紫色的半罩杯文胸,那抹與罩杯相接,白的耀眼的羊脂白玉還在輕輕抖動,帶起一小片波浪晃來晃去,深邃的乳溝如深淵一般凝視著我,在重力的作用下我似乎還看到了邊緣的一點點櫻紅。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媽媽猛一用力掙脫了我的束縛,連忙坐起身子把上衣重新拉好,不用看,媽媽的臉已經拉了下來。
我連忙跪坐在床上,柔聲道:
”我們就當無事發生好嗎”
下降的一點親情度顯的那麼無力。
“滾下去”
媽媽沉聲道。
哼,好漢不吃眼前虧,明明是我先來的,這還是我的房間,但是機智如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和女人講道理,我放低身子就勢一個懶驢打滾滾下了床,直接趴在地上閉上眼裝死,冰涼的地板可比潮濕的衛生間強太多了。
媽媽下了床,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就關上了燈,回到了床上,緊接著我臉上被柔軟的枕頭一砸,隨後就是一條毯子蓋在了我身上。
我一喜,媽媽果然還是愛我的,真要讓我躺地板上過一夜,我這一晚也不用睡了,將毯子一半壓在身下,枕著柔軟的枕頭,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6點多我就醒來了,睡地板還真是不習慣。
剛站起來准備去衛生間放水,卻發現媽媽肚子上蓋了件睡衣,腦袋上枕著逛街買的土特產。
我這才後知後覺,單人間媽媽哪來的第二套枕頭被褥。
明明一起睡就好了啊!
我是你兒子啊,難道你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嗎?
真是知子莫若母。
看著熟睡著的媽媽的睡顏,還沒傷感兩下突然心念一動,我再一次進入了系統,失望的是並沒有[夜襲卡]生成,我真的是很好奇道具卡出現的契機是什麼,明明這麼好的機會,媽媽正在熟睡啊。
沒有[夜襲卡]熟睡度的探知,我根本不敢對媽媽造次。
洗漱之後發現媽媽也醒了,正好一起去吃早飯。
我咬著肉包,正要詢問媽媽今天的安排時,媽媽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卻是公司通知媽媽調休取消,出了點需要媽媽親自處理的事情。
媽媽有點躊躇,我大致猜到了現在的狀況,直接跟媽媽說道:
“媽媽你有事我們就先回去吧,正好我下午也有同學聚會。”
媽媽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有些欣慰的笑了,這還是從昨晚以來媽媽第一次對我笑了。
“亮亮長大了,越來越懂事了,其實媽媽覺得爬三天山你可能也會覺得無聊,下次媽媽補償你,想玩什麼由你定”
Excuse me,這附近可沒其它山了,難道媽媽所謂的旅游計劃就是同一個山爬三遍,媽媽你是不是對三日游有什麼誤解,不是把第一天的項目*3就叫三日游了啊喂!
吃過早飯,我們就退了房間驅車回歸了。
我和死黨小胖還有個復仇大計,本來我是打算放棄的,畢竟能和干物媽出游的機會屈指可數,但是鑒於昨晚的情形,在系統不出力的情況下,我就算和媽媽在同一個房間睡覺也擦不出火花來,我現在還有點腰酸背痛的,媽媽又剛好不湊巧,干脆就等下次媽媽時間充裕了再彌補這次的遺憾。
我給小胖發了條[行動繼續]的短信。
小胖也沒問我怎麼突然回來了,直接回復道
[我東西都准備好了,你到了直接過來]
小胖可不是我起的外號,他真的叫小胖,據說是他出生的時候只有1.9公斤,他那沒什麼文化的老爹非得給他取名叫程大胖,他媽媽死活不同意,僵持了好幾天才折中叫了程小胖。
回到家中,媽媽匆匆下了碗面條,又風塵仆仆的趕去公司了。
草草吃過午飯,我收拾了碗筷就打車去了小胖的家里。
每次看著他家的復式豪宅我都覺得我的家就是個狗窩。
意外的是蘇老師居然親自來給我開門。
第八章
蘇明靜不是我的老師,據小胖說蘇明靜曾經是初中教生物的,那時他家可沒現在這麼闊綽,普普通通的小康罷了。
程父本來只是四處做點小生意,有虧有賺,日子倒也滋潤。
突然有一天,程父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將全部身家投入了建材行業,還用了蘇明靜的教師證貸款了十萬,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青雲直上。
暴富後的程父就不喜歡蘇明靜再去教書了,蘇明靜一雙修長筆直大長腿長的嚇人,渾圓豐腴,恰到好處,打鐵的漢子也能夾成繞指柔,簡直是腿精再世,飽滿的翹臀將牛仔褲撐撐滿滿當當,一對碩乳與媽媽的規模不相上下,精致的瓊鼻上架著一副金絲眼睛,嫣紅的豐唇一顰一笑間勾魂奪魄。
這麼一個風韻少婦自然被不少校領導盯上,常常被各種聚會拉出去,不去?雞賊的領導直接邀請了整個年段的老師,所有老師都去了,就你不去,你是天仙下凡嗎面子那麼大,去了,又要被各種灌酒,還好蘇明靜的酒量不錯,不管幾個領導怎麼挽留,聚會一有人離場,她就跟著跑路,絕不會單獨留下。
久而久之,蘇明靜也厭煩了,教書育人是她從小的理想,好不容易當上了老師,卻受累於這身皮囊。
不僅是老色批,在她的講台上還經常出現小男生的告白情書,搞得她哭笑不得。
在程父的軟磨硬泡下,蘇明靜還是妥協了,專心在家相夫教子,卻留下了一個奇怪的癖好,就喜歡聽別人喊她蘇老師。
程父沒了後院之憂,生意愈發紅火,在我和小胖成為死黨後,我經常來他家研究學習資料,次數也算頻繁,卻從沒有見過程父。
我和蘇明靜也算熟絡,畢竟大人對成績好長的又Nice的小孩總是偏愛的。
我微微躬身,露出陽光大男孩的笑容
“蘇老師,您怎麼親自來開門了,吳媽呢”
蘇明靜聽到蘇老師的稱呼後,笑容愈發撫媚了,將我讓了進來,關上了門,嬌笑道:
“吳媽家里有事請假了,小胖他這次能考那麼好,小亮你功不可沒哦,等他爸得空了,小亮你帶著你媽媽,阿姨親自給你們下廚,咱們兩家可得好好聚一聚”
說著,蘇明靜先我半個身位向客廳走去,看著她把那蜜桃般的臀兒扭得風情萬種,香風撲鼻,下身隱隱有作妖的趨勢,我連忙稱是,好不容易捱到了樓梯口,我一步三個台階就竄了上去。
進了房間,小胖已經准備完畢,我們對了個眼神,一人拿著一個背包就出去了。
蘇老師已經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靜靜地看著,睡裙下修長的玉腿套著超薄的肉色絲襪正優雅的翹著二郎腿,懸空的纖足偶爾還會調皮的晃動,直教人想把它抱在懷里好好把玩。
看著剛上去就下來的我,蘇老師剛要開口詢問,小胖連忙開口道:
“下午同學聚會,我們先過去布置現場”
不等蘇老師回話,小胖拉著我的手就快步離開了。
我們兩個套著cs的土匪頭套,在學校去同學聚會地點的必經之路埋伏著。
耐心的等了快一個小時,熟悉的猥瑣身影春風得意得騎著電動車緩緩駛近。
等到近處時,我猛地推翻事先准備好的一摞紙箱子,里面的塑料瓶瞬間散落在窄小的巷子各處,猥瑣男見勢不對,想要調轉車頭離開,小胖已經從身後獰笑著走了上來,手里提著包著海綿的棒球棍。
兩旁是高聳的圍牆,前後都被我和小胖堵死,猥瑣男見沒了退路,慌忙道:
“你們要干嘛,我可警告你們,我是附中的老師,你們要敢動我.....”
我可沒那耐心聽著他那無力的威脅,沉著嗓子罵道:
“我們要干嘛?我們要干你媽!”
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一棍子狠狠抽在他的後背上,把他掃下了電動車,小胖也加入了進來,避開要害,亂棍加身,小胖一邊抽一邊拿腳踹著,罵道:
“就憑你也配打我媽的主意”
猥瑣男蜷縮成一團,嘴里無意識呢喃道:
“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見他嘴角已經滲出鮮血,生怕真把他揍出個好歹了,他的命不值錢,我們可不能給他抵命了。
我連忙拉住了越打越興奮的胖子,示意他差不多了,再打出事了。
小胖猶不解氣,狠狠的將倒在地上的電動車砸爛,才跟著我逃離了作案現場。
一路無話,解下頭套,我們狂奔到幾百米外的公共廁所,這個廁所屬於半報廢的狀態,平日里幾乎沒有人來。
翻進了鎖好的男廁最後一個隔間,我們事前換下的衣服鞋子都還在,脫下了遮掩身形的寬大的黑色運動服,和大了兩碼的鞋子,連同頭套手套和球棍一並裝入大號的垃圾袋里,塞了幾塊磚頭,拋進了幾十米外的湖里。
收拾完畢後,我和小胖相視一笑,勾肩搭背的向同學聚會的地點走去,幸運的是沒走多遠居然掃到了兩輛還能正常工作的小黃車,我們一前一後,慢悠悠的蹬著。
我們的復仇計劃其實就是將我們初三的班主任狠狠的揍一頓。
這可不是什麼私人恩怨,之前帶了我們兩年的老班休產假去了,換了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本來看著他斯斯文文的帶著個黑框眼鏡,其貌不揚,個頭雖然不高,腰背卻挺得筆直,平日里穿著一絲不苟的襯衫和西褲,自我介紹時在黑板上工工整整的寫下[劉明傑],看這行頭也該算挺正派的人。
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個超級老色批,但凡有點姿色的女學生問他問題的時候都要偷偷占點便宜,連我曾經的美女同桌也被他拉了一下手。
開家長會時,劉明傑看到我的媽媽,眼珠都快瞪下來了,一路跟在媽媽身邊獻著殷情,還好我和媽媽提前通過氣,媽媽對著劉明傑也就沒什麼好臉色,連他伸過來的手媽媽都雙手抱胸冷冷地無視,劉明傑還不死心,打著給媽媽匯報我學習情況的幌子,想要加媽媽的微信,媽媽直接撂下一句,兒孫自有兒孫福,拉著我就走了。
可小胖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雖然他也和蘇明靜強調劉明傑的為人,蘇明靜只當是他成績太差,怕她了解他在學校的情況,還是給劉明傑加到了微信。
劉明傑也是個中老手,平日里只字不提私事,真的在向蘇明靜細致的匯報著小胖的學習情況。蘇明靜更加確信了小胖是在危言聳聽。
直到中考的前一個月,劉明傑突然發消息說有要事相商,約了蘇明靜在餐廳吃飯。蘇明靜不疑有他,一個人就去赴宴了。
劉明傑也不說什麼事,一個勁的說著小胖在學習的表現,一邊還不停的勸酒,在蘇明靜表示了開車不能喝酒了,劉明傑也不強求,繼續和蘇明靜聊著小胖,廢話了半天突然拿出一瓶飲料,說道:
“蘇小姐,開車不能喝酒,飲料總可以吧,說了這麼久了,我嗓子可都快冒煙了”
遞過飲料後,劉明傑就拿起他桌上的同款飲料灌了一大口。
蘇明靜的確口渴了,但是這瓶飲料她卻沒有看到是劉明傑是從哪里拿出來的,接過了飲料,淡淡道:
“不好意思啊劉老師,最近正在減肥,實在是不能喝這種東西,喝一口都要多跑好幾公里呢”
也不等劉明傑繼續糾纏,直接抬手叫來了服務員,拿了瓶新的礦泉水。
劉明傑見蘇明靜油鹽不進,也有點不耐煩了,直接雙手抱胸,老神在在的往靠背一椅,自信的說道:
“蘇小姐,不瞞你說,我的堂哥是中考數學出題組的,我這邊有點渠道,知道了最後幾個大題的出題范圍,小胖的數學成績可不太好,要是能在數學上拉拉分...”
蘇明靜細長的眸子一眯,輕聲道:
“那劉老師想要多少錢”
劉明傑見她上鈎,臉上按耐不住的喜色,連忙道:
“不要錢,不要錢,幫助學生提高成績是老師應該做的嘛”
劉明傑咽了口口水,死死盯著蘇明靜襯衫下傲立的酥胸,
“只要....只要蘇小姐能抽空陪劉某一晚聊聊天....”
當時我和小胖就在隔壁坐著,隔著布滿裝飾的護欄,小胖差點就暴走了,我連忙按住他。
蘇明靜已經一手撐在桌上,一手將沒喝一口的礦泉水從他那發際线告急的腦門上緩緩淋了下來。
“沒想到你長的挺丑的,想的倒美”
也不管劉明傑在身後如何謾罵威脅,蘇明靜已經拎著小包,踏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
小胖從劉明傑加到自己媽媽的微信後就格外關注的蘇明靜的行蹤,好在蘇明靜辭去教師工作後,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晚上從來不參加聚會,小胖看著蘇明靜居然一個人出門了,連忙叫上了我跟到了這里。
還好蘇老師十分小心謹慎,不然小胖和我就要背上一個在大庭廣眾下毆打老師的大過了。
因禍得福,從此小胖就把心神沉在了學習了,一想到是因為自己媽媽才會和這種人有了交集,小胖心里就覺得堵的慌,好在小胖的成績其實沒落下太多,就是滿腦子的黃顏色太多,我也一直盡量幫著他復習,沒想到小胖居然踩著一中的尾巴也進了一中,不過重點班是沒戲了,程父直接提著個手提箱就去見了一中的教導主任,於是,小胖和我又在同一班了。
第九章
成績好可不代表脾氣好。摯友的母親差點受辱,那雙賊眼還在我媽媽身上掃來掃去,也不知道有沒有無知的婦女上了他的惡當,我和胖子一合計,都咽不下這口氣,劉明傑平日里縮在學校里不好下手,趁著中考結束,研究了幾遍地圖後,我們就把聚會地點敲定在離學校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電動車是最好的選擇,而劉明傑剛好有一部,聚會當然是小胖傾情贊助的。
我們從容的到達了飯店,我們還不是最晚的,又等了小半個小時,所有人才姍姍來遲,除了已經去了北京的班長。班主任的缺席自然成了重點,小胖也假模假樣的去詢問老師班主任的情況。
出了一大口惡氣,我的胃口大開,中午也沒吃飽,在胡吃海塞間,突然看到我昔日的美女同桌正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小口吃著蛋糕。
我心中一動,說實話,小美女我也是喜歡過的,雖然身材比起媽媽和蘇老師來著實枯瘦,但是顏值屬實頂,我死死盯著小美女,期待能在她身上看出[好感度]的進度條,結果我瞪的眼睛都酸了,小美女還是那個小美女,依舊沒什麼變化,但是她被我看的小臉通紅,小腦瓜深深的埋在餐盤里,時不時抬頭偷偷撇我一眼,見我還在看著她,紅根子都紅透了,煞是可愛,妹控的存在也不無道理嘛,至少此刻,我很想把她羞紅的臉頰吸進嘴里。
聚會波瀾不驚的結束了,玩的好的抱在一直說著苟富貴勿相忘,玩的一般的也是擁抱合影,有仇的都握手言了和,最後大家照了張大合照,沒有劉明傑我非常滿意,臨了散會時,小美女突然跑過來塞給了我一張紙條又低著紅彤彤的臉蛋掩面而逃了,我連忙揣到口袋里,心跳的有些快,啊,青春,就是這麼躁動。
我和小胖高中又在一個班,也沒什麼傷感的情緒,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路上我打開紙條看了一眼就扔了,妹控果然是異端,都該被架在火刑架上。
飛舞著的紙條上寫著女孩娟秀的正楷
[你知道班長的聯系方式嗎]
在十字路口等紅燈時,突然一張十塊錢飄到了我的臉上,我左右張望了一下,平時喧鬧的路口這會竟有些冷清,我也沒多想,不要白不要,直接把錢揣進褲襠,代替了剛才紙條的位置。
回到家,媽媽已經下班了,她的房間並排放著兩張電腦桌,卻只放著一台台式電腦,另一張桌子上僅放著一個27寸的屏幕。這是媽媽和我的聯機位,每逢周末我都會拿著我的游戲本過來和媽媽開黑,自從的我成績越來越好之後,媽媽也不怎麼限制的我上網時間,中考後更是肆無忌憚了,有時打到興頭上,甚至會從早上打到晚上,吃飯都是叫外賣。
這段時間黃金檔的電視劇不對媽媽的胃口,娛樂項目就從看電視改成擼啊擼了。本來和媽媽約好19點開始,左右無事,我就抱著筆記本提前去了媽媽的房間,27寸可比15.6看起來帶勁啊。
推開媽媽的房門,沒想到媽媽敷著面膜,已經開了一把。聽到我進來的動靜,媽媽的身體沒來由的一顫,我覺得有些莫名,往常我又不是沒提前來過,只不過那時媽媽都是在玩夢幻西游,自己一個人在玩擼啊擼還是第一次見。
我把筆記本在那張屬於我的桌子放好,插好電源連上屏幕,雙腳往地上一杵,帶動著電腦椅的滾輪向著媽媽而去,其實媽媽房間不大,堪堪排下兩張桌子後也沒多大空間了,滾輪還沒滾兩圈呢就戳到了媽媽的椅子旁。
我剛要探頭看媽媽的操作,即將打團戰的媽媽就騰出一只手按在我肩膀上往外推,嘴里還念叨著
“你先上游戲啊,媽媽這把快完了,你看著我會緊張的”
媽媽的反應很奇怪,我從入坑青銅到飛升鑽石都是媽媽一手帶上來的,剛玩的時候也沒少觀摩帶佬操作,這會兒你跟我說有人看著你會緊張?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動聲色地回到我的屏幕前,趁著媽媽的注意力集中在激烈的團戰上,我悄咪咪的起身繞到了媽媽的身後。
媽媽正操作著EZ在紅方刺客法師的針對下左躲右閃,時不時反打一波,甚至還抽空補了一只炮兵。
此時最吸引我的不是媽媽的精彩操作。介不是號稱終極皮膚,價值199軟妹幣的未來戰士嗎?
記得我剛玩這個游戲的時候,看著人機都用著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皮膚羨慕的要死,央求著媽媽給我也來一套。
媽媽溫柔得撫摸著的我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啊,皮膚只是看著好看,又不會加一點戰斗力,媽媽從來都不用那種花里胡哨的東西哦,好看不能當飯吃,該送一血還得送,你要記住,練好自己的技術才是立身之本,將來才能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從那時起我就不再纏著媽媽要買皮膚了,每次我都針對那些用著特效拉滿皮膚的妖艷賤貨,有種平頭老百姓打土豪的快感,團戰可以輸,氪佬必須死。
我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座位上,等媽媽雙手離開了鍵盤,屏幕上出現了大大的勝利,似乎是逆風翻盤,媽媽得意的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起身去了衛生間處理面膜。
我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的屏幕,直到聽見了衛生間傳來關門的聲音,我連忙來到媽媽的座位上,坐墊上還殘留著媽媽的溫度,我來不及感受,點開了媽媽的皮膚庫。
只見一排排的已擁有皮膚刷了出來,我差點以為我是點到了所有皮膚,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耳邊似乎還響起媽媽溫柔的聲音
“媽媽從來都不用那種花里胡哨的東西哦”
當我翻到‘龍瞎’的時候,真是恰了好幾斤檸檬,明明你從來都不玩這個英雄的啊,我做夢都夢到好幾次我化身龍瞎到處一庫。
衛生間傳來衝水的聲音,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你個小婊砸,說好的一起當貧民,你卻背著我偷偷當了氪佬,難怪盒子什麼的都是隱藏個人資料,每次開黑還心機的卸下了皮膚,三年了我愣是沒有發現,你做了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我迅速操作著自己的賬號建了房間邀請了媽媽,媽媽出來後看到已經開始匹配了也沒說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媽媽晉級賽最後一把,你可別給我掉鏈子啊”
我表面上拍著胸脯道:
“使命必達”
心里暗道“掉鏈子?老子輪胎都給你卸嘍”
老天都在助我,我正好是5L,本來就是要和媽媽走下路,看著媽媽選了沒有位移的好運姐,我殘忍的一笑,秒選了塔姆。無視了隊友的質疑和媽媽望來的疑惑的表情,我閉上了眼等待著’復仇’的開始。
1級團,雙方在河道你來我往的互丟技能以示友好,眼看就要全軍出擊了,敵方莫甘娜隨手丟了個Q就准備溜了,我見時機已到,一口把’媽媽’吞下,一個閃現精准的將好運姐吐在了技能軌跡上,本來要撤退的紅方一看一血在即,嗷嗷的就撲了上來。
‘我’挺著個大肚子吭哧吭哧的走了,出門草鞋,就是自信,身後傳來了First Blood的清脆聲音,媽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已經出兵了,媽媽只得趕往线上以免掉了太多經濟。
接下來我時不時的補一個炮兵,一打團就帶著媽媽往圈里送,下路被我成功帶崩了,隊友早已罵聲一片,媽媽終於忍無可忍,丟下耳機,嗷嗚地就撲了過來。
我一直注意著媽媽的動靜,哪能讓她逮到,媽媽一摘下耳機我已經竄了出去。
客廳雖然不大,但是只要圍著餐桌,我就立於不敗之地。
媽媽和我分別在餐桌的對角處僵持著,左突右閃,時不時還搞個假動作,卻依舊奈何不了我。
媽媽輕輕喘著氣,脫下了一只拖鞋,猛地向我一丟,恨聲道
“趙亮,你個小王八蛋皮癢了是嗎,都說是晉級賽了你居然還敢坑我,老娘真是白養你這麼大了!”
我微微側頭躲過了飛鞋一擊,冷冷道:
“趙子龍女士,您從小教育我,花里胡哨不可取,您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在您的賬號里發現了那麼多皮膚呢”
媽媽一窒,氣勢弱了一半,本想狡辯老娘自己掙的錢,愛怎麼花怎麼花,此時卻說不出口,媽媽被我抓住了’欺騙’的痛腳,找其他理由或借口都是錯上加錯,言傳身教,這是媽媽不願意傳達給我的價值觀。
媽媽看似吃下了這個啞巴虧,默默單腳跳著來到拖鞋掉落的地方,我一邊警惕著媽媽暴起發難,一邊欣賞媽媽的乳搖,雖然媽媽穿著胸罩,可是乳之巨者,該搖還是得搖。
媽媽似乎情緒有些低落,默默的向臥室走去,我有些驚疑不定,我真傷到媽媽的心了?我一直管媽媽趙曉芸叫做趙子龍媽媽都沒生過氣,她從不在意細枝末節的東西,反而還覺得這是我把她當朋友的表現。
只見媽媽低著頭,走著走著,忽然回過頭來,對著我陰惻惻的一笑:
“看老娘不把你的符文都融了”
說完媽媽已經一溜煙小跑進了臥室鎖上了門。
等我反應過來時,只能在門口哐哐哐砸門。
“開門啊,你有本事融符文,你有本事開門啊,趙子龍,不,趙曉芸大美女,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的符文吧,不孝子給您磕頭了啊”
第十章
符文這東西真是傾注了男人的心血,一邊是各色英雄的誘惑,一邊是初始屬性的加成,斷斷續續湊了三年才堪堪湊齊兩頁符文。
我蹲下身子,用指關節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
門內終於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何人在此喧嘩啊”
我連忙捏著嗓子道:
“啟稟老佛爺,兒臣有要事求見”
“講”
“做飯一周加倒垃圾!”
見媽媽沒有動靜,我一咬牙
“外帶打掃衛生和刷馬桶!”
門後終於傳來了’咔’的一聲,我連忙開門進去,沒料到媽媽居然藏在了門後,猛地一伸腳,雙手往我背後一推,我整個人就狗吃屎的撲在媽媽的大床上了。
不給我翻身的機會,媽媽直接跳到了床上,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只覺的我的腎都在顫抖,雖然媽媽豐滿的翹臀彈性驚人絲毫沒有被骨頭硌到的感覺,架不住媽媽直接凌空坐下來啊。
我抽了幾口冷氣總算緩了過來,媽媽坐在我的後腰上,雙手抱著酥胸,得意的道:
“你還敢不敢了啊”
緩過來之後背上就傳來媽媽渾圓翹臀的柔軟觸感了,感受著媽媽美臀的形狀,為了多享受一會,我咬著牙不吭聲。
媽媽以為我不服,微微抬起了屁股,居然開始上上下下的坐了起來,在媽媽看來,她好像騎馬一樣在\u0027羞辱\u0027我,在我看來,我差點就讓媽媽坐硬了,要是能有個鏡子看一看媽媽現在的模樣就好了,我要是翻過身去,媽媽不就是在上上下下的坐我鞭上了嗎。
媽媽的屁股飽滿有肉,只要不是像剛才那樣在半空中就坐下來,感覺就像是媽媽在用翹臀給我按摩一樣,十分舒服,苦盡甘來,誠不欺我。
媽媽坐了一會,見我還是不\u0027服輸\u0027,她也坐累了,一直抬著屁股起落還是十分消耗體力的,媽媽的耐力又不怎麼樣,眼見我還在\u0027負隅頑抗\u0027,若是就這麼下來了,我趙子龍不要面子的嗎?
平日里我總是會在恰當的時候給媽媽台階下,皆大歡喜,只是今天的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舍不得太快結束。
惱恨我的不開竅,媽媽又懶的動了,居然開始扭著豐臀,在我後腰上研磨起來,感受到後腰上傳來連片柔膩的觸感,我直接被媽媽磨硬了,再磨要出事了啊!
我連忙開始大聲認錯,賭咒發誓此事揭過,媽媽才心滿意足的起身下床了,見媽媽回到了椅子上坐好,我趕緊側著身子飛快的跑到了客廳的衛生間,掏出了硬的青筋虬結的陰莖瘋狂擼動,幻想著媽媽坐在我的鞭上。
十來分鍾後,我才重新回到了媽媽的房間,媽媽正靠著椅背上玩著手機,冷靜下來想想,其實媽媽並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就算她不玩游戲也不會仗著女性的身份去動男人在意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她陪著我一個一個攢下來的符文,是我自己沉不住氣,簽訂了喪權辱國的條約,媽媽還擺著一副老娘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
媽媽顯然是還在等我,我剛剛坑了媽媽最後一把晉級賽,媽媽還是願意和我一起玩,我覺得我有點過分了,連忙招呼道:“剛剛肚子疼。開開開,今晚不拿個十連勝不睡覺!”
“你敢,你還想通宵啊!”
媽媽白了我一眼,看著屏幕的我沒有注意到媽媽嘴角翹起的弧度。
好在我和媽媽配合無雙,一路連勝直接成功晉級了。
到了九點半媽媽就催著我去睡覺了,我也習慣了媽媽的生物鍾,拆下筆記本就走了,我卻沒注意到,在游戲間隔我掏出手機看抖音時,那張十塊錢掉出了口袋,不知所蹤。
簡單洗漱後我躺倒了自己的床上,我當然沒那麼早睡覺了,拿著手機繼續刷著抖音,滿屏都是活在美顏里的美女,穿著可憐的布片搔首弄姿,對於這種現象我從來都是呲之以鼻、雙擊譴責。
刷抖音的時間總是飛快,轉眼就到了十點,我的腦子再次傳來熟悉的震動,熟悉這種頻率後其實還挺爽的,跟給腦漿做了個按摩似的,大腦在顫抖啊!
我輕車熟路的進入系統,果然,這次又出現一張新的道具卡。
[環境卡·鬧鬼]
看名字我有些滲得慌,系統雖然不靠譜,但是應該不會發布影響我人身安全的道具吧,我不再多想,直接就點擊使用。然而,事實證明系統的不靠譜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回到本體後也什麼特殊的東西出現,我惶惶了半天也沒見個阿飄客串,放下心來繼續刷著抖音,雖然號稱11點前必睡,但誰不刷到12點誰是狗。
沒過一會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媽媽來查崗了?
這都十點半媽媽早就睡著了才對啊,媽媽可沒查崗的習慣。
雖然意外,但我還是按照應急預案,第一時間掐滅了手機,迅速塞進了枕頭下,眯著眼睛看看媽媽搞什麼幺蛾子。
沒想到門口的人影一刻不停,直朝我衝來,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具柔軟的嬌軀帶著香風,撲進了我的懷里。
眼前狀況外的情況搞的我有點懵逼,媽媽這是夢游了還是被系統洗腦准備割肉喂鷹了。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我察覺到媽媽的情況有的不對勁,摟住我後背的小手傳來的冰涼觸感,和媽媽不斷顫抖的香肩,媽媽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我伸手輕輕拍著媽媽的背,柔聲道:
“媽媽,別怕,我在呢,出什麼事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我哄孩子般的語氣讓媽媽稍稍平復了下來,緩了好一會媽媽才顫聲說道:
“亮亮,媽媽的房間,好像有....人”
我一驚,哪來的淫賊膽敢打我媽媽的注意,老子不打斷你第三條腿,我亮亮就倒過來寫。
我忙摟著媽媽從床上坐起,抽出球棒,又安撫了媽媽幾句正打算去會會那個不知死活的淫賊,媽媽卻拉著我的衣角非要跟著我一起去。
雖然讓媽媽跟著我有點不安全,但媽媽能成功跑來向我求救說明淫賊威脅程度不高,跟著我也好,省的讓別人繞後偷了老家。
我緩緩的來到了媽媽的臥室前,媽媽也亦步亦趨的拉著我的衣角,把腦袋抵在我寬厚的背上,迅速的抬頭瞄了一眼又縮了回去。
“我...剛才沒有關門”
我並沒有在意,許是風吹的吧,雖然家里開著空調並沒有開窗。
輕輕打開房門,價值不菲的木門並沒有發出吱吱呀呀的異響,我沒有選擇開燈,gank的要點就是出奇不意。
我一掃媽媽的臥室,第一眼沒看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媽媽在我背後顫抖的伸出了手,指了指她的室內衛生間。
我雙手握住球棒,高高的舉起,慢慢向著衛生間靠進。
意外的是衛生間的門是開著的,衛生間並不是很大,燈火通明的,一眼就看到頭了,根本就沒有能藏人的地方,總不能藏在馬桶里吧。
出於對媽媽的信任,我還是保持警惕的慢慢挪進了衛生間里,猛的拉開靠在牆上的磨砂玻璃門,唯一有一丟丟可能藏人的門後也是空空如也。
難道賊人已經跑了?
這時我才想起我們家住23樓啊,你這麼牛逼能徒手爬上來也不用干這活了,小區上下樓電梯都需要刷卡的,門口的防盜門媽媽是特意更換過的高端貨,什麼人能悄無聲息的潛伏進來?難道是邦德來了?
等等,媽媽說的有人,真的是...人嗎
我沒來由的想到我不久前使用的道具卡,突然,鏡子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動,我猛的轉身,鏡子里,我高高舉著球棒,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背後的媽媽藏著的我身後看不見身形。
還沒等我松口氣,鏡子里[我]的突然放下了球棒,杵在了地上,雙手交叉撐著,臉上裂開了一個充滿惡念的笑容,一瞬間,我彷佛直面了掙脫牢籠、餓了三天的雄獅站在我的面前,戲謔的打量著我。
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心髒都搬家到了嗓子眼,整個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媽媽察覺到我突然不動了,從我的背後偷偷抬起頭掃了一眼,整個人彷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愣住了。
我回過神來,此地不宜久留,一個箭步就跑出了衛生間,還沒跑兩步發覺媽媽沒有跟上來,折返回去一看,媽媽還傻愣愣的杵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鏡子,我不敢再看鏡子,連忙將媽媽一把抱住,飛快的逃回我的臥室。
打開了房間的燈,把媽媽輕輕放在床上,我跑去櫃子里取出了薄被,把媽媽的身子和腦袋都蓋住了,被子側面稍稍弄了個隆起的口子通風換氣,從小到大,被子這東西似乎能抵擋所有的魑魅魍魎,只要把頭蒙進被子,再可怕的妖魔鬼怪也傷害不了你。
此刻的我也好想鑽進被子里,但是我不能,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管發生什麼要保護好媽媽。
雖然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鬧鬼]的效果,但我知道沒那麼簡單,以之前兩次生成的道具來看,系統似乎只能順勢而為,從[夜襲]到[單間旅館],夜襲是媽媽前一晚沒有睡好,本身就十分疲乏;旅館是媽媽定的房間,消防水管年久失修。
那麼這次[鬧鬼]呢,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
突然,我想到了十字路口撿到的那十塊錢,干霖娘啊,鏡子里的鬼東西不會是這玩意引過來的吧。
我翻遍了口袋也沒發現那十塊錢的蹤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這時我才注意到,我視角的右上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倒計時:71:48:21
這麼詭異的情況居然要持續三天,看到鏡子里真的有怪力亂神的東西後,我對自己和媽媽的人身安全都開始擔心起來。
不管怎麼樣,過了今晚再說,我拉開了臥室的門,黑暗的客廳彷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我,我硬著頭皮,心中默念,都是特效,都是假的,猛地衝進了黑暗,打開了除媽媽臥室所有能打開的燈。
我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家里燈火通明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光明總是能帶給人額外的勇氣。
輕輕反鎖上臥室門後,我平復了呼息,走到另一側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被子里已經充滿了媽媽身上的幽香,媽媽的頭還縮在被子里,空調只開到了24度,這個時候蓋被子還是很熱的,更別說蒙著頭了。
我連忙把媽媽的腦袋撈了出來,媽媽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絲絲縷縷的秀發被粘在上面,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溫暖的被窩讓媽媽的小手不再冰涼,被我拉出被子後媽媽先是一驚,又猛地抱住了我,把小腦袋深深埋進我的胸口,兩條能夾死人的大長腿八爪魚似得盤著我,整個身軀還在微微顫抖著,來不及感受懷里的溫香軟玉,我驚奇的發現媽媽的親情度居然掉了20%。
這個驚喜甚至衝散了恐懼,上次爬山,老大爺的一句話不知道戳在了媽媽哪個g點上,雷打不動的親情度掉了一個百分點,可沒過兩天又漲了回來。
雖然親情度的削弱不是永久的有點失望,但也側面證明的親情度和好感度是一樣的特性,只要時機、條件恰當,親情度也有可能在瞬間降低到原點。媽媽似乎在極大的恐懼中,下意識的把我當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所謂的吊橋效應的影響。
一下子降低了20個百分點的親情度,我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但我決定嘗試一下。我左手穿過媽媽的脖子,按在媽媽的後腦微微用力,讓媽媽的腦袋靠的更緊,明顯感到媽媽安心了不少,抖動的頻率放緩了不少。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伸出了即將為科學獻身的右手,輕輕撫在媽媽的背上,上下滑動著,我緊張的看著媽媽的反應,媽媽沒有表示反對,還是緊緊埋在我的胸口,右手開始順著後背的曲线慢慢向下,路過腰際的低谷,終於來到了曲线即將拔高的地方。
我一咬牙,右手繼續向上攀登,感覺到懷里的媽媽突然一僵,我連忙將手順著曲线返回了後背,接著再次緩緩向下,回到了剛才的終點,緊接著又折返回僵硬的後背,漸漸的,媽媽似乎習慣了我的’安撫’,整個人重新放松了下來,我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我竟然摸到了媽媽臀肉的三分之一處,雖然沒能感受整個蜜桃的風情,但這是在媽媽清醒狀態下的頭一遭啊。我的右手不知道疲倦的來來回回的撫弄著,每次都停留在同一個終點絕不得寸進尺,有耐心的才叫色狼,沒耐心的都進去了。
我的雙腿死死夾住作怪的二弟,要是讓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在時機未成熟的時候頂在媽媽的小腹上,萬事休矣。
這次事件,說不定是我一步到胃的契機。
畢竟鬧鬼,才剛剛開始。
------X萬字後的開車預告----
刺眼的陽光晃的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了,媽媽早已起來了,所以說沒有耕壞的田,昨天晚上明明泄的半個床鋪都濕了,睡了一覺跟沒事人一樣。艱難的直起身,摸出搜手機一看,都快十一點,媽媽居然沒來叫我起床,果然是賢內助,懂得心疼老公,哈哈。
換上了衣服,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連續四個小時的打樁連身為男主的我都感覺到有些疲憊,這垃圾系統什麼時候能給我兌換個公狗腰泰迪腎。
媽媽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捧著一本外語雜志,我注意到媽媽的黑眼圈,不由的笑出了聲,媽媽猛的抬起頭,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連忙鑽進衛生間,昨晚遠遠超出了媽媽規定的時間,上高中後,媽媽一周只給一次\u0027免費\u0027的啪啪啪機會,還限制了最多只能一個小時,本來我還有蘇老師暗通曲款,不知道媽媽怎麼發現的,揚言不斷絕和蘇老師的聯系就別想再碰她了。憋了一周的我哪里是一個小時能滿足的,媽媽也只能認了這個啞巴虧。
蘇明靜看似帶個金絲眼鏡,溫婉知性大方,到了床上就只顧著自己爽,一旦她爽夠了就開始裝死,動都懶的動,渾身的骨頭彷佛都被抽走了似得,也不管還在她身上征伐的我就開始玩手機,操的她受不了時她就會整個身子纏上來,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腿猛的夾緊,緊窄的小穴開始高速研磨著的我的陽具,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爸爸,快射給女兒..”
我試著抵抗了好多次,每當蘇老師放大招時,我只能噗噗噗的繳了械,一個大你20歲的美艷少婦喊你爸爸,這誰頂得住,我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干到下不了床。
吃完早飯,媽媽還在翻著那本不知名的雜志,我有些無聊,趴在餐桌上欣賞著媽媽側顏。媽媽又長長打了個哈欠,十點准時睡覺的媽媽硬是被我從8點干到了12點,連最後我射在媽媽的臉上她都無力阻止,眼睛一合就睡著了,連澡都不洗了,我只能拖著剛耕完地的疲憊,收拾了媽媽身上歡愉後的痕跡,抽出了床單才發現,半個席夢思都被浸濕了,真不知道媽媽的小饅頭哪里藏著那麼多水,我只能抱著媽媽去了她的臥室,也懶得洗澡了,摟著媽媽就睡著了。
看著媽媽困乏的樣子,我有些心疼,想了想,端了盆溫水放到了媽媽的面前。
媽媽警惕的看著我,冷聲道
“你想干嘛,這周的機會可是用光了,兌換通道也關閉了,哼!”
我翻了個白眼,媽媽還在記著超時的仇,明明自己也爽的哇哇叫。
我不由分說的就抽出媽媽藏在小白兔拖鞋的纖足,按進了溫水里。
“泡泡腳,解解乏”
我故意咬重\u0027乏\u0027的讀音,媽媽臉一紅,掙扎了幾下也就放棄了,假裝鎮定的低頭繼續翻著雜志。
我取下搭在肩頭的毛巾,開始細細地擦洗著媽媽白皙的小腳丫。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刻意保養過,柔軟白嫩的玉足連腳後跟都沒有死皮,跟在牛奶里泡大的似得,看著5個白玉般的小指頭,想起了當初未盡的事業,我咽了口口水,悄悄抬起頭撇了媽媽一眼。
突然,有個更大膽的計劃在我腦海里浮現。
雖然媽媽到現在也不肯換掉她那些鎧甲般的睡衣,但每一套我已經都了如指掌,眼前這款淡粉色的睡衣,褲腰帶被洗衣機卷的有些松了,媽媽時不時還得往上提一提,我早就讓她扔了這套,媽媽死活不舍得扔。
嘿嘿,兒子今天就給您上一課。
越想越興奮,雞兒逐漸抬起了頭,我悄悄拉下褲鏈,媽媽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襠部嬌喝道
“干嘛呢小王八蛋”
我連忙將身子壓的更低,以媽媽的角度不可能看到雞兒,我抓起一只玉足,開始用力的揉搓著,時不時還在穴位上按兩下
“媽媽辛苦了,我這不是心疼媽媽嗎,剛有點水濺到了。”
媽媽舒服的眼睛微眯了起來,像極了享受主人撫摸的小貓兒。
按摩了3、4分鍾,媽媽才漸漸放松了警惕,媽媽身子剛一松下來,我猛的暴起將媽媽壓倒在沙發上,右手按住了媽媽的雙手,左手一用力,將睡褲和內褲一把扯到了膝蓋,昂首的巨龍早已准備就緒,我使勁的往前一頂。
只覺得龜頭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著就是媽媽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連忙低頭一看,我的會心一擊居然桶錯了地方。
只見媽媽光滑如玉的陰阜下,原本小巧可愛的菊穴,被塞進了差不多有小雞蛋大的龜頭。
媽媽的眼淚都出來了,緊緊地咬著銀牙,整個人動都不敢動,一動下身就跟撕裂了一般疼痛。
肉壁一陣陣的箍緊,龜頭被夾的生疼,媽媽的蜜穴已經十分緊窄了,更何況是那原本就不是給二弟設計的通道。
媽媽額頭已經布滿了細汗,牙關一直在打顫,話都說不出來,我想將龜頭抽出來,不料肉冠似乎死死地卡在了菊穴里,我稍微一動,媽媽就疼的渾身打哆嗦。
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安安靜靜的停在那里,等著媽媽適應下身的腫脹,悄悄放開了媽媽的雙手,溫柔的吻著她額頭的細汗。
過了近十分鍾,媽媽才緩和了下來,只是偶爾身上會像過電一樣哆嗦一下,我的龜頭也漸漸適應了菊穴的狹窄,但是疼痛還是大於快感的。媽媽的蜜穴就像有無數雙溫柔的小手,輕輕揉捏著陽具上的每一寸肌膚,而菊穴卻像是調皮的少女,不知輕重的死死的掐著陽具的脖子。
媽媽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小王八蛋,疼死老娘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你都別想碰我!”
我連忙順著媽媽道:
\"是是是,我王八蛋,我不是人,接下來一年我都不碰您了,您感覺還疼嗎\"
不知道媽媽哪根筋不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抓著我衣領的雙手挪動我的臉上又抓又掐的。
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媽媽下意識的想起身去拿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忘了我和媽媽現在是\u0027一體\u0027的,媽媽又疼的臉色猙獰起來,我也不怎麼好受,連忙將媽媽按回沙發上,手絕對不是故意按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的。
將茶幾上的手機遞給媽媽,媽媽一看嚇得俏臉更白了,我有些奇怪,正待詢問,媽媽閉上了眼,絕望道
“公司通知開會,所有干部不得缺席,3分鍾後視頻會議,小王八蛋,老娘給你害死了!”
會議是不能放棄的,媽媽正是升職的關鍵期,最近又是多事之秋,要是缺席會議就相當於放棄了這次難得的機會,怎麼可能讓那個小婊子踩在媽媽的頭上上位呢。
我開始思考對策,媽媽緩了近十分鍾才勉強能開口說話,我要是現在將雞兒強行抽出來,產生的疼痛不亞於二次破瓜了,然而只有3分鍾了,我看著還插在媽媽豐滿翹臀里的雞兒,視頻會議?似乎不是沒操作空間啊....
第十一章
約莫半個小時後,媽媽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呼吸平緩,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是黛眉還是微微蹙了起來。
我試探著喊了一聲:
“媽媽,中單又選亞索啦。”
看來媽媽的確睡著了,想起各色瑪麗蘇電視劇,王子通常不是輕輕一吻,睡夢中的公主嘴角就會勾起一個迷之微笑,豬跑在前,我壯起狗膽,微微低頭,想著用我的吻,撫平媽媽眉間的恐懼。
沒想到我才剛剛低頭,便宜都還沒占到,突然響起了“咚、咚、咚”三聲輕微的敲門聲。
在這個寂靜的夜里,敲門聲很輕很輕,卻像一把大錘,重重地擊在我的心上。
我的血液彷佛停止了流動,\u0027熟睡\u0027著的媽媽猛的抬起了頭,一腦門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原本抵在牙齒上准備執行撫平工作的舌尖差點就被牙齒咬斷,我捂著下巴,疼的滿床打滾,原來媽媽還沒睡著,若不是被這詭異的敲門聲打斷,我要是真吻在了媽媽的眉頭上,不知道媽媽是選擇裝死還是和我同歸於盡。
媽媽雙手捂著腦門也是疼的齜牙咧嘴,剛想起身查看一下我的情況,“咚、咚、咚”,這一次,似乎比剛才更重了一些。
我用力一滾,直接滾回到了媽媽身邊,媽媽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展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我,這一次,媽媽還將左腿塞進了我的兩腿之間,緊緊夾著我壓在身下的左腿,還沒等我感受雙腿間夾著的豐腴,媽媽又伸出了手,拉過我的右腿就放在了她的身上,小手還在我的大腿上拍了拍,我立即會意,學著媽媽的樣子,右腿發力,大腿抵著媽媽的翹臀緊緊的夾住了媽媽。
媽媽的連招竟還沒結束,下半身\u0027安全\u0027後,媽媽直接掀開了我的上衣,小腰一擰就從衣擺處一扭一扭的就鑽了進來,嘴里還在碎碎念著24字真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介就是媽媽的終極防御姿態嗎?
果然我的鴕鳥屬性是遺傳媽媽的。
好在我穿著的睡衣十分寬松,混進兩個人問題不大,衣服被高高頂出了一個人形,擱這環境里,我生怕一低頭就看到貞子隔著領口瞪著的大眼珠子盯著我(李榮浩:這種眼睛真的存在嗎?)。
我多想建議一下媽媽,我的睡褲容納兩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當然,皮這一下我可能會死。
媽媽的嬌軀比之剛才貼的更近了,額頭緊緊抵在我的胸膛,胸口處感受媽媽急促的呼吸,冰涼的柔荑死死箍在我寬厚的背上,整個人像踩了電門一樣十分有節奏的顫抖著。
二弟的位置還隱隱傳來媽媽大腿滑膩的觸感,加上媽媽渾身一直在抖動,就好像媽媽用她那修長圓潤的玉腿隔著睡褲給我的蛋蛋做著按摩一般,我一邊承受著心里的恐懼,一邊還要壓制著二弟的造反,不知是身處天堂,還是地獄。
“咚、咚、咚”
前兩次敲門聲要是幻聽的話,這一次已經能明顯感覺敲門的\u0027人\u0027的不耐煩。
我可沒那狗膽問一聲誰啊,要是它說我是你爸爸,那我這門,是開還是不開呢?
媽媽已經嚇的不行了,指甲都開始嵌進我的肉里,我多麼希望這是另外一種不行。
背上的劃痕,是男人的勛章。
我其實一點都不比媽媽淡定,只能通過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如果此時只有我一個人,我絕對早就縮在床底下用被子裹成粽子了,但此時佳人在懷,我生出了萬丈的豪情。
為媽媽生,為媽媽死,為媽媽奮斗一輩子;吃媽媽虧,上媽媽當,要死也要死在媽媽身上。
我湊到了媽媽的耳邊堅定的說道:
“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
此時,此景,我這句話簡直男友力爆表,我有些得意,氣氛都烘到這了,我鬼使神差的隔著上衣,輕輕咬了下媽媽的耳垂,不等媽媽做出反應,我騰出摟著媽媽的兩只手,隔著衣服緊緊地捂在媽媽耳朵上。
敲門聲漸漸消停了下來。
我剛要松一口氣,門把手突然被轉動了。
我的雙手死死的捂著媽媽的耳朵,下巴緊緊抵在媽媽的發旋上,嘴唇已經被我咬出了血,強行睜著想要緊緊閉上的眼睛。
我不能閉眼,我要保護媽媽,哪怕代價是我的生命。
還好在第十章的時候我鎖了門,門外的\u0027人\u0027在嘗試開門無果後開始憤怒的砸起了門。
起初只有一只巴掌拍在門板上的聲音,緊接著,兩只,三只....
彷佛有無數雙手不甘地拍打著每一寸門板,整個房間回蕩著“砰、砰、砰”的砸門聲,似乎還夾雜著指甲撓著黑板的聲音,我期待著能吵醒隔壁的程序員,卻沒想到12點多了他還在加班,不知道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在這些聲音的環繞下,氣氛越來越詭異,我的呼吸愈發急促,手腳開始冰涼,整個身體也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越危急我反而越冷靜,靈光一閃,大喊了一聲:
“嘿,Siri,播放《大碗寬面》。”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緩緩傳來了
‘碗大寬無影
面長消失
....’
不知過了多久,砸門聲漸漸止歇,感謝叛逆期媽媽給我換的嶄新的木門,耳邊還隱隱傳來\u0027你看這碗又大又圓\u0027。
緊緊護在身前的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去了,我的眼皮也一直打架,雖然只是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做,卻有一種初遇時被小白毛狠狠抽了‘一點點’的感覺。
在某次眨眼後,眼皮再也沒抬起來。
經歷了‘VR鬼屋’後,我居然沒有做夢,睡的比平時還安穩,直到胸前的人形開始胡亂的掙扎了起來。
我連忙幫著媽媽從我睡衣內解放出來,媽媽小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睡衣內含氧量不足還是什麼。
媽媽一脫困,就連忙轉身整理著昨晚她睡的地方,就那麼點地方,枕頭撫了又撫,不知道媽媽又在作什麼妖。
大腦漸漸從剛睡醒的迷茫狀態恢復了過來,重新掌控了身體,我才感知到二弟已經處在一級戰備的狀態。
後知後覺的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早晨二弟照常起來放風,區區胖次和睡褲自然擋不住二爺的一柱擎天,就這麼掘強地抬起了頭頂在了媽媽的小腹上,我和媽媽貼的太近,媽媽只覺一個圓柱體硌的她好難受,半睡半醒間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撥開,一抓之下猛的就驚醒了過來。
我真是欲哭無淚,我要是早點醒過來說不定還能享受一下媽媽這一抓的風情,真是便宜都讓你占了,受罪的又是我,早晚把你剪了。
我不動聲色的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下身,剛要開口轉移一下尷尬的氣氛,媽媽又默默轉了過來,鴨子坐著看向我胸前的‘亞索’圖案,有些僵硬的說道:
“亮亮,你先去洗漱吧。”
我有些奇怪,問道:
“媽媽你都還沒做飯,我洗完也沒事情干啊,我想再躺一回兒。”
昨晚不知道折騰到了幾點,這會兒看著窗簾的透光程度,不知道有沒有7點。
看著媽媽扭扭捏捏的樣子,高挺的鼻梁下鼻翼在輕輕翁動著,小手擰巴的跟麻花似得,玉足上白嫩的小腳趾也緊緊的蜷縮著向內收緊,莫非。
“媽媽,你是不是想尿尿不敢去啊”
媽媽沒想到我竟然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耳根子都紅透了,剛想撲過來給我上一課,還沒起身又乖乖的坐了回去,呼吸愈發急促,女生的憋尿能力可沒男生那麼強,我可不敢再跟媽媽鬧了,萬一媽媽要是在我床上尿了出來,下一刻她就會抱著我從陽台跳下去。
還好二弟已經冷靜了下來,我連忙下床,給電量耗盡的手機充上了電,深吸了一口氣,手緩緩搭在了門把手上,我回頭看了一眼,好嘛,這無情無義的小豬蹄子竟然又縮進了被子里,只露著一絲眼睛看著我。
我著實有點慌,昨晚的拍門聲彷佛還在耳邊,拿了根棒球棍,雖然知道這玩意不會有什麼卵用,但的確壯了不少膽氣。
擰開了鎖,我緩緩地打開了一條門縫迅速的瞄了一眼又關上了,閉上眼回憶了下剛才\u0027快照\u0027的內容,確認了咋一看沒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後,我才猛的將門打開,雙手握著球棍舉到了肩膀處。
不知道是因為正道的光已經照進了客廳,還是它白天不加班,門外的世界和昨天沒什麼兩樣,剛要招呼媽媽跟上,媽媽已經帶著一股香風衝了過來,拽著我的衣服直往客廳的衛生間衝去。
“亮亮,你就站在這里千萬不要動,你要敢離開,接下來一年你都別想從老娘這拿走一分錢。”
說完,媽媽才關上了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我只能杵在這里,以背影支撐著媽媽上廁所的勇氣。
深深嘆了一口氣,為什麼不是那種叫我在衛生間里守著她,不要回頭的劇情呢,門後傳來了媽媽壓抑著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可惜我也沒什麼奇怪的XP。
衝水聲剛響起,門就被媽媽拉開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她沒洗手,尤其是她自以為不著聲色的偷偷拉了下我的衣角。
媽媽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彷佛剛剛跑了兩公里,看來昨晚給媽媽留下的陰影面積不小,我不由想到媽媽會不會從今往後不敢一個人上廁所,我是不是可以趁機搞點顏色...
我剛想進廁所就又被媽媽推推搡搡的擠向了廚房,在我[以身試險]後,媽媽虔誠的雙手合十朝著廚房拜了兩拜,這才小心翼翼的挪了進去。
看著媽媽縮頭縮腦跟工兵掃雷似的樣子著實有點可愛,我的嘴角咧開了一個姨母笑,我這才注意到,媽媽的[親情度]又下降了5個百分點,不知道是因為昨晚我的英勇表現還是早上的一點旖旎,可惜我的神經也是一直緊繃著的,壓跟沒注意到什麼時候下降的數值,失去了這次寶貴的觀測[親情度]變化規律的機會。
直到我完好的刷完牙洗完臉,整棟屋子也沒什麼異常發生,大太陽越升越高,媽媽也漸漸有了獨行的勇氣,只是不敢回她的臥室。
我們沉默的吃著早飯,誰也不敢提起昨晚的事情,生怕‘言者無意聽者有心’,要是招來‘它’的不滿,‘它’提前打卡上班了誰給加班費?
看著媽媽心事重重的低著頭小口喝著粥,我想安慰她又不得其法,想了想,我擼起了袖子,舉著胳膊,對著媽媽說道:
“媽媽別怕,我可以保護你的。”
我猛地一用力,放松狀態下只有隱隱一點曲线的弘二頭肌,膨脹了幾圈,聳起了一坐高山。
媽媽美眸一亮,我從來沒有向媽媽展示過我這5年的鍛煉成果,媽媽有些新奇的看著我堅實的臂膀,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俯下身子,伸出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戳著。
“嗯,好大。”
“也好硬哦,就是黑了點,亮亮長大啦,可以保護媽媽了。”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歐嘎桑,你可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我的二弟差點就拍案而起,向你展示到底誰更大更硬。
我慌忙收起了胳膊放下了袖子,我現在還穿的睡褲,一不留神就是一頂帳篷,還是牛仔褲好,所有精氣旺盛少年的神器。
媽媽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氣鬼就准備回去繼續吃飯了。
我注意到媽媽的[親情度]居然下降了一個百分點,連忙站了起來。
媽媽疑惑的轉身看著我,我自信的一笑,區區一塊二頭肌換了一個點,那麼我的六塊腹肌,一塊換一個點,這點面子總要給的吧。
我抓住睡衣開始往上提,腰腹也同時發力,我相信我的馬甲线已經浮出水面,來吧,正面上我。
隨著上衣緩緩升高,媽媽的臉卻一點點沉了下來,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到肚臍眼的位置時,蛋蛋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發緊的感覺,我低頭一看,腦瓜子嗡嗡的,只見被提起來的不只是上衣,隨之而來的CK標志無比醒目的遮住了肚臍眼。
我居然抓到了內褲的邊緣一起提了上來,媽媽已經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定睛一看,[親情度]正在一點一點的回升。
昨晚我一直營造的成熟穩重、值得依賴的男人形象被我剛才幼稚的弟弟行為重新代替,媽媽正在重新將我當成一個兒子看待,親情度已經回到了80,早上賺的一點全吐了出來,真是血虧到姥姥家了。
眼見[親情度]有突破80的趨勢繼續上升,我心思電轉,想到了昨晚的撓門聲,連忙出聲打斷了媽媽的思緒,喊著媽媽跟著我來到了我的臥室門前。
看著門板底部上的一條條指甲劃過的痕跡,媽媽已經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說了一句差點讓我流鼻血的話:
“我們出去開房吧。”
第十二章
媽媽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怎麼正經的話,我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但架不住我這充滿顏色的腦子如脫韁的野馬,在我幻想到我和媽媽以後的孩子上哪個幼兒園時,眼前突然出現了媽媽柔若無骨的素手晃來晃去。
我回過神來,只見媽媽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亮亮你沒事吧,怎麼突然....”
媽媽猛的收回了在我面前晃蕩的手,捂著小嘴後退了好幾步,悲憤欲絕的喊道:
“你是誰,你把我的亮亮怎麼了!你要是敢傷害他,老娘就和你拼了”
話是這麼說,也沒見媽媽有一絲要拼命的樣子,反而邁著小碎步一寸一寸的向大門挪著。
媽媽見我在她說出開房後,突然就盯著門上的抓痕發起了呆,嘴角還勾起了一抹淫笑,活脫脫一副被邪魔附體的樣子。
呸,明明是邪魅的一笑好嗎,我頭一次對自己的顏值產生了懷疑。
雖然有點莫名,聽到媽媽要為我拼命,我還是很感動的,到底是血濃於水啊,轉頭就看到媽媽的手已經搭在玄關門把手上的樣子,指望這娘們我是失了智嗎。
“媽媽你都快遲到了還發什麼神經呢?”
媽媽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抄起了一只拖孩。
“你怎麼證明你是你”
“我記得小時候媽媽帶我去吃過幾次酒席,可是我好像都沒有回家的記憶......”
沒等我自證完畢,媽媽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捂住我的嘴,生硬的扯開了話題。
“亮亮你沒事就好,嗚嗚嗚,媽媽好擔心你。”
要不是你一只腳都探到門外去了,我沒准就信了。
媽媽假模假樣的哭了一會兒,見我不為所動的樣子,撇了撇嘴,干咳了兩聲道:
“我們趕緊收拾一下,這幾天先找個賓館將就一下,家里...過段時間再回來吧。”
我剛要回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媽媽卻拉著我的胳膊沒有放手,我輕輕掙了兩下沒掙開,奇怪的望了媽媽一眼,媽媽眼神飄忽,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手上卻是越抓越緊了。
我當即明白,媽媽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收拾行李,青天白日的又不好意思叫我陪著她,迷一般的大人自尊心總是出現在奇怪的地方,我本想逗她幾句,看看牆上的時鍾,等下還要去找旅館,算算時間離遲到沒多少時間了,媽媽可是家里唯一的經濟來源,扣媽媽的錢就不是扣我的錢了。
我直接帶著媽媽向她的臥室走去,一邊說道:
“啊,我昨晚好像把耳機落在這邊了,我先去找找。”
媽媽的小腦袋點的飛起,連連稱是,一邊還數落著我丟三落四。
我沒有反駁,擱平時怎麼也要跟她battle一下,我知道媽媽現在已經十分緊張了,只能通過嘴上嘰嘰喳喳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
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媽媽臥室的門,昨晚逃出去的時候本該是敞開著的房門,現在卻是虛掩著的。
探頭往里張望了一下,並沒有吊在天花板上的阿飄之類的,我左手把著門,右臂被媽媽緊緊抱著,我張開了右手順勢在媽媽腰上撓了撓示意她放手我要rush了,媽媽也沒在意我的騷擾,或者說她現在無暇他顧。
媽媽甫一松手就立馬去按位於門邊電燈開關,我則直接竄進了昏暗的房間,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鑽了進來,房間里的那點陰氣消散不見。
順利拉開窗簾,我松了口氣,陽光在大多數人心里都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雖然不知道這[鬧鬼]是什麼原理,清晨還沒什麼溫度的暖陽還是給予我們母子倆呆在這個房間的勇氣。
媽媽明顯也松了口氣,還順手關上了燈才打開衣櫃開始整理換洗衣物。
我心思一動,雖然我經常出入媽媽的房間,但都是媽媽在場的情況下,我也沒有什麼戀物癖,並不會刻意去關注媽媽的貼身衣物,自然沒有見過媽媽衣櫃內的乾坤。
從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我趁機來到媽媽的身邊,結果當然是大失所望,即沒有我期待的隱藏性感睡衣,也沒看見什麼粉紅色帶顆粒的棒棒,當然,如果有這玩意的話想來也不會放到太顯眼的地方。
媽媽也沒在意我打量她衣櫃的目光,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就要拉開放內衣的抽屜,剛拉了一半就想起我還在一旁大喇喇的窺視,猛的又合上了抽屜,扭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嘁,不就是幾塊破布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還差點親手脫過呢。
我避嫌般又回到了窗前,媽媽鬼祟的整理著要帶的內衣,時不時還用余光掃視著我。
好家伙,你晾在陽台上的我又不是沒見過,搞的你在換內褲似得。
我又往室內衛生間走了走,忽然想起昨晚那詭異的鏡子,借著陽光賜予的狗膽,我決定再去一探究竟。
在衛生間門口站定,里面還保持著昨晚的樣子,頂上的燈還在蒼白的亮著,被拋棄的球棒也好好得躺在地上,我剛想進去將球棒救回,左腳一邁進廁所,半個身子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臥室雖然開了一夜空調,但27度實際上也沒什麼涼意,頂多不會悶熱而已,左腳上傳來的感覺卻像冬天光著腳伸進了湖里,徹骨的寒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再次拋棄了共患難的球棒,轉身就想逃出這個房間。
媽媽居然還在那挑選內衣,就那麼一個款式,選個顏色有什麼好挑的挑了半天,我直接衝了上去,將媽媽手上拿著的兩件胖次搶過來往行李箱一丟,左手拉起箱子,右手攔腰夾起媽媽,多年來鍛煉的麒麟臂終於發揮了作用,我一路衝回了我的臥室,用腳揣上了門,這才放下了媽媽,氣喘如牛。
媽媽彷佛才回過了神,四下看了看奇怪的問道:
“我不是在收拾衣服嗎,怎麼跑你房間來了”
我一驚,不知是我貿然闖進它的領地驚動了它,還是它白天其實不休息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媽媽的思維還停留在將我攆到窗邊的時候。
為了不嚇到媽媽,我故作輕松的說道:
“害,你都快遲到了還磨磨蹭蹭的,趕緊幫我拿幾件衣服,快點出發吧。”
也不等媽媽回話,我再次出了門,媽媽的包可還在她房間呢,沒有錢包還能用手機,沒有身份證就只能睡公園了。
好在媽媽的包就放在床頭櫃上,我以50米衝刺的速度一個來回,所幸沒再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
我再次關上了房門扭上了鎖,回頭就發現媽媽拿著我的內褲就在那評頭論足的,我看她內衣一眼都不行,她卻拿著我的內褲跟鑒寶似得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打量著,還放到臉上蹭了蹭,似乎在感受著材質?
我要是拿著媽媽的內褲擱那翻來覆去的研究,還貼著臉頰磨磨蹭蹭著,這會兒我已經在局子里了。
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真正的男女平等!什麼時候女同志才可以光著膀子上街!什麼時候sis男性作者也能像女性作者一樣享受諸多特權!小時候看老媽臉色,長大了看老婆臉色,想到這我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我們男孩子到底要怎麼活著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男人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從上初中開始,我的內褲就是自己買的了,畢竟那玩意兒開始發育,就跟罩杯一樣要挑尺寸了,平時也是自己手洗,媽媽久違的表現得像個正常母親一般,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見我進來傻愣愣的杵在那,媽媽便開口問道:
“亮亮,你的內褲尺碼買大了吧,這是純棉的嗎,怎麼感覺不太親膚呢”
我能說您兒子雞兒天賦異稟嗎,我趕緊上去奪過內褲,胡亂抽了幾件衣服就往行李箱里塞。
“我喜歡寬松的啦,趕緊走吧,晚了說不定就走不了了。”
媽媽似乎想起了昨晚的經歷,打了個哆嗦也不再糾結我的內褲問題,背起包包才想起來還沒換衣服,又把我趕了出去。
媽媽顯然是很慌亂的換上了衣服,還沒兩分鍾就急急忙忙出來了。
我眼前一亮,平日里上學時間和媽媽上班時間重疊,難得一見媽媽穿著職業套裝的樣子。
半邊的白襯衫還沒塞進套裙,隱隱還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腰肢,欺霜賽雪的肌膚襯得白襯衫都有點暗淡,鼓脹的胸脯將襯衣撐出一片驚人的弧度,高腰過膝的半身裙完美的凸顯出媽媽的柳腰,雖然套著啞光的黑色絲襪,可惜裙子的長度蓋到了膝蓋,只露出一節裹著黑絲纖細修長的小腿,這裙子的長度讓我又愛又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媽媽長裙下的絲襪美腿。
媽媽一走一邊整理著儀容,我故意落了一個身位,看著與在睡衣下不可同日而語的豐滿翹臀扭來扭去,想象著媽媽穿著貼身的瑜伽服該是怎樣驚心動魄。
來到玄關,媽媽隨意拿了雙高跟鞋換上,整個人的氣質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飽滿的臀瓣又往上翹了幾度,我差點就要失控地撲上去抱著大屁股先啃為敬了。
眼珠子隨著媽媽穿鞋的動作起起伏伏,好在媽媽沒有回頭看我,匆匆換了鞋子就開門出去了,眼前失去了目標,我也清醒了過來,狠狠掐了二弟一把平復了下躁動的心,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保持著和媽媽並肩而行,生怕再被那翹臀兒奪了理智,打開百度地圖找了家附近的青年旅館就開車過去了。
可惜,這次沒有再出現[同居卡],不知是條件不滿足還是同一種卡不會出現兩次,媽媽拿著我的身份證就去前台開房了,驚喜的是媽媽只開了一間雙人間,能和媽媽呆在一個房間睡覺可比上次睡地板強多了。
前台小姐姐狐疑的打量著眼前成熟美艷的少婦和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小旅館即使是閱人無數的小姐姐也很少遇見耀眼的像明星一般的女人,那高聳的胸脯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哼,一看就是做的,帶著個略顯稚氣的小男生,從身份證上看這小帥哥居然才15歲,而那女人竟然快40了,剛進門的時候還以為她二十五、六呢,他們還是一個姓,肯定不是母子,開著個雙人間掩耳盜鈴,尤其是男生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到底是事不關己,強忍著八卦的衝動,小姐姐也沒多問什麼,這年頭胃不好的年輕人不要太多,麻利的就辦好了手續。
小姐姐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我那是霸道總裁邪魅的一笑啊,照著張翰的樣子對著鏡子練了很久的好麼,我真的要懷疑的我顏值了啊喂!
第十三章
領著我看了房間後媽媽就匆匆出去上班了,雖然是個小旅館,房間收拾的干淨整潔,讓人心情好了不少。
我拿出筆記本,接上了旅館的網就開始衝浪,衝著衝著總是覺得不得勁,雖然大白天的網速還可以,可心里總是一陣陣發毛的,不時得回頭看一眼背後,掃視一圈房間,尤其是衛生間,恰好被拐角擋住,看不見里面的情況總是不踏實。
索性合上筆記本,取下房卡也出門去了,明明從5歲開始就一個人睡覺,結果現在一個人呆在賓館都有點坐立不安了。
本來想去找小胖湊合一天,又怕我等下把不干淨的東西帶到蘇老師家去,想來想去,還是人氣旺盛的地方靠譜一點。
我來到了偶爾和小胖一起[圖謀不軌]的黑網吧,一踏進門,一股混合著香煙、泡面及一絲淡淡的腳臭的熟悉味道頓時讓我心神大定。
我就這麼在網吧混了一天,中午飯都是在隔壁叫了個炒粉,直到媽媽發了微信定位,我才匆匆結賬下機,前往媽媽所在的飯店。
得知媽媽在公司也沒什麼異常後,我松了一口氣,看來出來住旅館是對的,再混兩天等[鬧鬼]結束就能回家了,雖然浪費了這次的機會有點可惜,但門上的抓痕讓我不再抱有僥幸心理,萬事以苟為重啊。
回到旅館,已經快18點半了,我又打開筆記本開始衝浪,媽媽則捧著iPad刷著電視劇,還沒過半小時,媽媽就開始鬧騰,一會嫌網絡慢,一卡一卡的,一會嫌椅子太硬,坐著不舒服,又跑去床上斜倚著床頭半躺著,還沒消停兩分鍾,又跑過來騷擾我,讓我出去給她買零食。
我被她煩的不得了,伸出了手示意媽媽支付例錢,這是我們家的慣例,媽媽向來以[小仙女晚上出門不安全]為由拒絕一切18點以後的外出活動,懶就算了,還饞,隔三差五就想吃夜宵,那會兒外賣可沒現在這麼方便,而且一些特色小攤就一個人在忙活,誰會給你送到家門口,媽媽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我雖然是糙漢子,但我也知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向媽媽索要10-50的保險費用,如果跑腿的物品帶有衛生巾這種賭上男人尊嚴的物品時則需要支付雙倍的費用;像買夜宵這種差事,從我初三起就只買媽媽的一份,再借由[啊,實在太香了,本來我不餓的,我就嘗一口]等理由,強行奪過媽媽端著的塑料碗,對准媽媽剛喝的位置就灌了一大口,舌頭還趁機伸進湯里來回滑動著,喝了兩口湯我就重新將碗遞還給媽媽,媽媽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嘟囔著叫你買兩份又不聽,卻是一點都不嫌棄的吃了個精光。
媽媽這次卻是直接拉住我的手把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看這架勢媽媽竟是要破戒在晚上和我一起出門,轉念一想這死宅指定是不敢一個人呆在房間,剛要調侃兩句見媽媽神色不善的瞪著我,我還是把到嘴邊的包袱咽了回去,兔子急了還咬人,老媽急了她可是看過WWE的。
沒走多遠,旅館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媽媽又賴在超市不走了,拿包薯片就開始看配料,看完配料看營養成分,好不容易磨了一個小時,總算是覺得不好意思了,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保安都來巡了兩圈,畢竟一個氣質出眾的大美女縮在角落,反反復復地研究著一包薯片,一個大男孩蹲在旁邊玩手機,怎麼看都很可疑啊,更別提看了一個小時就買了一包薯片,還不是那美女一直研究著的那一包,要不是媽媽的面相跟作奸犯科八竿子打不著,這會兒已經在保安室等著他們查監控了。
回到房間也才堪堪八點,媽媽的顯然是沒有吃零食的心思,把薯片往我身上一丟就進了衛生間換上了睡衣,我見狀也趕緊跟著換了衣服刷牙洗臉,再過幾個小時我可未必敢進衛生間了。
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喝水,晚飯我和媽媽出奇一致的沒喝一口湯,我對著馬桶硬是憋出了幾滴尿來,以確保過了十點不要上廁所的基本方針能順利執行。
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媽媽已經鑽進被窩准備睡覺了,看來是准備對抗生物鍾,早早睡著就不用擔心死的太難看了。
本來想找借口和媽媽睡在一起,誰知媽媽這麼早就要休息了,我不到11點是絕對睡不著的,好不容易下降了20點的親情度搞我有點患得患失、束手束腳的,在沒有合適時機的情況下,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守成為主。
媽媽帶著眼罩,我也省的關燈了,突然想到一個大膽的Play,要是對著帶眼罩的媽媽擼會是個什麼體驗,想想感覺就很刺激啊,但還是想想吧,還是那句話,風險太高收益太低,小不忍則亂大謀,左手右手的慢動作哪有真人互動來的刺激,君子藏器於身,總有它用到的時候。
摒棄雜念,我打開了貓里奧,開始與老陰逼作者斗智斗勇。
不到十分鍾我就掏出了耳機帶上,媽媽每隔兩分鍾就要翻一次身,頻率還有加快的趨勢,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越搞越大,看來和生物鍾的搏斗不是很順利。
哼哼,以我對媽媽的了解,這是在[勾引]我過去查看她的情況,媽媽就可以順勢[邀請]我一起大被同眠,我就偏偏不如她所願,雖然我的確很想過去看看,但此時過去,很容易營造出普通母子聊天談心的溫馨氛圍,於我的大業來說背道而馳,說不定[親情度]也會藉此重新拉滿,虧的底掉。
在貓里奧的世界一次次被作者惡意滿滿的機關算計虐的死去活來,時間也過的飛快,忽然,我感覺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正在瘋狂按著方向鍵的手一僵,雞皮疙瘩已經起來了。
我機械的轉頭一看,只見滿臉憔悴、面無血色、眼神空洞、披頭散發還如鳥窩一般炸起的媽媽就站在我身後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嚇的直接直接從座位上蹦起,忘了還帶著耳機,扯著電腦平移了九十度,耳朵被拽的生疼。
媽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發什麼神經呢這麼大反應,都十點半了怎麼還不睡覺”
我好想對媽媽說你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了。
嗯?都十點半了媽媽居然還沒睡著,看來是太過想睡著,用力過猛反而失眠了,我本想打完這一關再去睡覺的,又怕媽媽借機發飆在我身上發泄失眠的怨氣,關機保命吧。
我乖乖的爬上了床,剛要躺下,媽媽卻在拍著她的床鋪,我扭頭一看,媽媽已經躺了下來,往我這邊側著,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掀開一半的被子,一副大爺快來玩呀的表情,期待的看著我。
我注意到媽媽眼罩放到了床頭櫃上,看這架勢還真要走談心的流程了,記憶中我還沒見過媽媽失眠,當然我和媽媽又不是一個屋,就算她失眠了我也不知道,問題是我不知道媽媽的失眠會持續多久,搞不好還要徹夜長談,在這親子氛圍的debuff下,好不容易下降的[親情度]鐵定保不住了。
我一咬牙決定背水一戰,一關燈迅速的就跳上了媽媽的床,將被子拉好,不等媽媽開口就一把將她攬在懷里,雙手穿過媽媽纖細的腰肢,交叉疊放在上次解鎖的地圖--那三分之一的臀肉處,同時下半身往後微微撅起,避免二弟再一次打草驚蛇,做賊心虛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道了句晚安就閉眼不動了。
我這一套組合動作可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琢磨出來的,得益於長年和媽媽的博弈。
我們昨晚的姿勢可比這親密多了,雖然有[外力]的因素,但慣性之下媽媽也不會感到太突兀,雙手放著的位置也很講究,輕微的越界能有效的讓媽媽減少[親子]的心態,又不會讓媽媽覺得嚴重到上綱上线的地步,同時又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讓媽媽處於尷尬和發飆的中間點,此時媽媽是萬萬不會想要說話的。當然,要不是降低的20百分點的親情度,我連摟著媽媽的腰都是奢望,更別提染指媽媽的翹臀了。
媽媽被我的舉動驚了一下,可惜已經錯過了第一時間開口的機會,只要我不再動,媽媽就沒有借口擺脫我。
媽媽輕輕向後挪了挪,離我的胸口有半臂距離時才稍稍安心下來,猶豫了一下,媽媽的手竟也搭在了我的腰上,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我欣喜的發現我這一連串冒險的舉動讓媽媽的[親情度]再次下降了5點。
昨晚我們誰都沒睡好,現在這個互相[搭伙]的姿勢讓我們雙方都有了些許安全感,忽然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著媽媽呼吸的節奏,腦子有些昏昏沉沉沒抓住,眼皮抬了幾下還是睡了過去。
......
......
......
臥槽尼瑪完犢子了,衛生間的門忘記關了。
第十四章
這一夜睡的十分安穩,半夜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我睡的正香,忽然腰上一疼,我一下子睜開了眼,媽媽的手死死擰著我的腰肉,我有些懵逼,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保持著昨晚入睡時的安全距離啊,媽媽這一臉猙獰是怎麼回事,二弟又沒頂到媽媽身上。
我看著媽媽美眸圓睜,小嘴還微微張著一條細縫,惡狠狠的瞪著我,腰上還隱隱傳來陣痛,我有些不高興,人家都是早安咬,你早上咬我腰子算怎麼回事。
不知道媽媽大清早又發什麼神經,我伸手想要將媽媽在我腰子上作妖的手拿開。
誒,我的手怎麼動不了了。
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勁,媽媽一直瞪著我,這麼老半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媽媽還有這個技能嗎?
不對,媽媽似乎並不是在瞪著我,而是...在看向我的身後!
我後背一涼,拼命的想要回頭,腦袋彷佛重若千斤。
這感覺是....鬼壓床?!
以前連續擼了好幾天沒休息好的時候體驗過一次鬼壓床,那種感覺,恐懼,驚慌,絕望,無助,明明意識清醒,偏偏連動個手指都辦不到。
又似乎和鬼壓床不太一樣,總不能我和媽媽同時鬼壓床了,我盯著媽媽的眼睛,從媽媽黑瞳的反光中,我隱隱約約看到了似乎有一個類人形的東西站在床邊。
我想要叫喊,嘴巴卻只能張到一指,媽媽的臉色已蒼白如紙,我知道媽媽現在的san值正在狂掉,每一秒都有精神崩潰的危險。
不能再讓媽媽盯著那個鬼東西了!
也許是我沒有直面[那個東西]的緣故,我的舌頭還能微動,費力的將舌尖擱在下牙上,堅定的緩緩合上了嘴,一股鑽心的疼痛奪回了我上半身的部分控制權,我沒敢回頭,一回頭就是雙殺了,本想學著林正英來一發[血口噴人],無奈舌尖似乎只是破了個小口子,別等下一口唾沫吐到媽媽臉上,那我可能就要同時面對兩個[鬼東西]了。
我上身微微前傾,向著媽媽靠近著,想著擋住媽媽與[那個東西]的對視,可惜我和媽媽隔著半臂的距離,我又沒辦法挪動整個身體。
上身一點點的接近媽媽,果然因為角度的原因錯過了媽媽的視线,我看著媽媽的臉,心里有了計較,只能執行B計劃了。
[那個東西]似乎並沒有理會我的動作,任由我靠近著媽媽。
終於,我和媽媽接近到幾乎臉貼臉的位置,我的唇輕輕印在了媽媽的唇上,媽媽微微一震,卻還是不能動,我一發狠,死就死吧,緩緩伸出了舌頭,舌尖上還帶著絲絲鮮血,順著媽媽小嘴微張的縫隙鑽了進去,在舌尖觸及媽媽舌頭的一瞬間,還沒等我感受媽媽柔軟,媽媽原本懸著被定格般的兩排貝齒像狗頭鍘一樣落了下來,我可憐的舌頭,千瘡百孔。
上身被猛地推開,媽媽掙扎著坐了起來喘著粗氣。
能動了!
我顧不上舌頭的劇痛,連忙回過頭去,背後空空如也,按恐怖片的套路,那鬼東西應該暫時不會出現了,我這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媽媽那一下沒輕沒重的,我差點被動咬舌自盡了。
此時恐怖中還帶著點微妙的氣氛著實有些尷尬,我剛想開口緩和一下,媽媽已經揮手示意我不要說話,蒼白的俏臉上帶著兩朵淡淡的紅暈,這是我第一次在媽媽意識清醒的狀態下和媽媽接吻,而且還伸了舌頭,媽媽怎麼都沒辦法騙自己這只是母子間的親昵。
趙曉芸心神激蕩,剛醒過來時就看到了那個鬼東西站在自己寶貝兒子身後,還沒來得及尖叫,身體就動不了了,還好放在兒子腰上手下意識的抓緊,刺激的兒子醒了過來,還好這小子機警,雖然自己知道兒子的做法不得已,也的確救了母子兩個人,但這個小王八蛋居然敢伸舌頭啊啊啊,自己都多少年沒被男人碰過了,今天栽在了自己兒子手里,還特麼光明正大的就在自己面前親了過來,便宜都被占盡了似乎還得感謝他,嘴里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很擔心,但總不能問他,媽媽是不是咬疼你了吧,看這小王八蛋還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趙曉芸一陣羞怒,也不顧剛剛才經歷了震撼普通人一生的靈異事件,撲上去就是一通王八粉拳。
我看著媽媽跪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媽媽也是心大,換做其他女人不嚇瘋也得暈個幾天以示尊敬吧,當然我認為也有我的功勞,我的機智中和了這恐怖的氣氛,甚至還將大部分仇恨值從[那個東西]拉到自己身上,不然即使是媽媽的神經粗大,san值也得掛個[危]字。
賓館的被子有些厚,空調就開的比較低,昨天又沒怎麼喝水,我的嘴唇有些干裂的難受,剛伸出舌頭潤一潤,媽媽的眼神忽然一冷,猛地撲了過來小拳拳就往我身上招呼。
按著我揍了半天,媽媽才出了口惡氣,雖然我覺得很冤,但是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在九成九的情況下能保住你的狗頭。
媽媽發泄完,直接下床開始收拾行李,我見狀連忙也爬起來收起自己的筆記本和開了一晚上錄音的手機,我們都刻意不去看從衛生間一直延伸到我床邊的那條長長的水漬。
媽媽也不換衣服,穿著睡衣就出門了,我只好拉上行李跟了上去,直接來到了前台退了三天的房費。
前台的小姐姐又是一陣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我們,昨天那個風韻的少婦和帥氣的少年,穿著睡衣,大早上的就來退房,少婦臉色鐵青,一看就是沒有喂飽的樣子,這是那方面生活不和諧嗎,沒想到這小帥哥看著年紀輕輕、身強力壯的,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虧自己還想找個機會給他留個電話號碼呢。
你不對勁啊小姐姐,礙於媽媽在身邊,不然我高低得給你整兩句。
一路上媽媽還是緊繃著臉,打了個電話請了假,就再也沒說話了,我也不想觸霉頭,這時候保持阿巴的狀態總是沒有錯的,這一波我已經血賺,媽媽的[親情度]已經跌到了60,穩住,我就能贏。
總算在這壓抑的氣氛下熬到了家,還好家里沒什麼異常,媽媽直接就去了廚房做早餐,我坐在沙發上,拿出了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插上了耳機,播放起錄音,我一直懷疑這些鬼東西會不會是系統制造的特效,實際上是並不存在的,昨晚臨睡前我特地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如果在賓館也發生了什麼,並且還能被第三方工具捕捉到信息,那十有八九是真特麼見鬼了。
我緊張的聽著錄音,除了偶爾有人從門外經過的腳步聲外,一直都靜悄悄的,打開了倍速功能,終於在24點時,從衛生間的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馬桶爬出來,除了這次有些異常的水聲,一直快進到早上我們出門,都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了。
聯想到從衛生間一直蔓延到床邊的水漬,我好像發現了什麼,又什麼什麼都沒發現,直到媽媽用筷子敲擊瓷碗的聲音把我驚醒,不知不覺間媽媽都已做好早餐了。
我去了衛生間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下就出來了,媽媽也拿著衣服准備進來,在衛生間門口頓了頓,還是開門走進去了,我連忙跑回衛生間門口站崗,看的出來媽媽現在對家里的衛生間有些抵觸和恐懼了,雖然媽媽礙於早上的尷尬不好意思開口讓我幫她壯膽,但我得自覺啊,女生說不要,就是要;沒說要,也沒說不要不是嗎,少說多做總沒錯。
站在門口,我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平心而論,不管昨晚還是早上,我都嚇的夠嗆,不一定比媽媽強多少,但早上那麼詭異的場景我好像都沒放在心上,或者說沒辦法放在心上。
我一直有一種[知情者]的從容,雖身在局中,卻有一種局外人的泰然,這種莫名其妙、雖驚不慌的王者心態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難道是垃圾系統給我的勇氣,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一只孤魂野鬼當了經驗值?
早上發生的事情更讓我確定了那玩意兒應該只會[鬧],我和媽媽不至於到最後變了[鬼],畢竟早上[那個東西]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我和媽媽是實實在在動彈不得的,只要它願意,我和媽媽這會兒都在奈何橋排隊喝湯了。
還是應該盡早攻略媽媽才是上策,自從媽媽的[親情度]掉到80後,系統界面內,媽媽的人物旁邊就出現了一個商城的標志,只是我還沒有權限進去,雖然商城這玩意兒為什麼不是出現在我這個天選之子旁邊有些奇怪,也許是UI設計錯了吧。
等我開通了金手指必備商城,我才有了保護媽媽的能力,到時候我拳打上市老總,腳踢大牌明星,別說區區一只小鬼,就是小白毛親臨,我也敢先干她一炮。
還沒等我YY到資產上百億,戰神都要給我當小弟,媽媽就從洗手間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還主動說了句,去吃飯吧。
果然,我又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那些啪啪啪爽完就翻身自顧自睡著的男人遲早得是一片青青草原。
剛吃完飯,媽媽碗都不洗,又急匆匆拉著我出門了。
雖然氣氛緩和了不少,媽媽一臉凝重的樣子我還是決定不去貿然打擾,總不至於拉著我去出家吧。
開了一小時車,又爬了一座山,才來到了目的地。
[青光寺]
我也不管什麼氣氛不氣氛的了。
“老媽你不會是真要帶我出家吧”
媽媽朝我翻了個白眼:
“你有本科文憑嗎就想當和尚,寧配嗎”
媽媽也沒心思和我斗嘴,邁開大長腿就往里走,一進門就買了一大把香,開始求簽拜佛。
也難為媽媽一個無神論者磕頭磕的那麼虔誠,跟信了20年佛一樣,還好也沒強求我跟著她一起磕頭。
雖然知道這玩意兒也就求個心安,沒什麼卵用,媽媽能有點精神寄托加強一下心靈防线也挺好的,我可不想媽媽被嚇出個好歹來,這效果卡根本沒有取消的選項,產品經理真該拉出去彈三天小雞雞。
閒著也沒事干,我就想附近逛逛,從規模上看這寺廟還蠻大的,想來媽媽在吃飯的時候還拿著手機點來點去,應該就是在百度附近的寺廟吧。
出了大殿還沒幾步,就發現一個鬼祟的中年人正拉著一個中年婦女在圍牆邊嘀嘀咕咕,時不時還掏出幾張黃色的紙張展示著什麼,跑佛門賣符籙,你也是小母牛過生日——牛逼大了。
誰買誰傻逼,一看就是騙人的,沒想到那中年婦女真就掏出了幾張紅彤彤的毛爺爺塞了過去,歡天喜地的揣著幾張廢紙走了。
臥槽這錢可真好賺啊,我將之列入未來備選職業規劃之一,哪天我要是社畜當不下去了就來普度眾生。
我不忍再看其他人上當,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當然,我並不是眼紅。
沒走多遠又看到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在擺攤算命,臥槽那個賣廢紙還知道偽裝一下,合著您就直接攤牌了啊,真是小母牛坐電线——牛逼帶閃電;這佛門也是有容乃大,不知道是不是入了股。
剛想再隨便逛逛,忽然又是靈光一閃,媽媽原本是個徹徹底底的無神論者,從不信算命這些騙錢的東西,逢年過節也沒見她拜灶公灶母之類的,經過這兩天的[調教],想起媽媽現在恨不得抱著觀音小姐姐的大腳丫子添一遍的樣子。
同學們,記好筆記,我要開始操作了。
第十五章
此時那老先生攤位前正坐著個頭發半白的富態老阿姨,一看就是廣場舞領銜選手,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墓中無人的氣勢。
我找了個干淨的石墩坐下,雖然離得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先暗中觀察一下這個老道士能否扛起重任。
這一坐......就是半小時過去了。
這個老阿姨一點都沒有掏錢走人的意思,口水噴了半斤,中間來來去去好幾個大爺大媽排隊,實在是熬不過這個老阿姨,腿都站酸了都沒見她挪窩。
那老道士也是苦不堪言,他是靠嘴吃飯的,結果行話還沒說兩句就被阿姨打斷,生生上了半小時的課,從家長到里短,從張大爺和李大爺是怎麼為了她和家里的黃臉婆鬧得不可開交,到如何周旋在各個大爺之間,既不能厚此薄彼,又要合理的安排好和每個老頭的約會時間。
老道士數次想要開口打斷,無奈大媽精通換氣法門,愣是喋喋不休插不上話,我也沒料到老阿姨歲數這麼大了,精神頭比大部分社畜強多了,到底是廣場舞一霸,連侃帶比劃半個小時臉不紅氣不喘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上公交車就腿軟站不住。
我跑回大殿偵察了下,媽媽正在和一個老和尚連說帶比的,神情有些激動,看樣子也快到尾聲了。
再拖下去就白瞎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沉思片刻,我直接就衝到老道士身邊,神情急切的說道:
“叔,家里老母豬難產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算命先生一愣,看到我衝他擠眉弄眼的,到底是走江湖的人,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站起身來,也換上了一副家里著火的表情,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道:
“不好意思啊倪大姐,家里沒大人,小娃娃不懂這些,來年還指望著這些小崽子給他教學費呢”
雖然不知道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為什麼要幫他解圍,自己一個老男人,一個算命的,窮的叮當響,既然不是圖財,難不成還是圖色,不對啊,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又沒有如花似玉的大閨女,難道這個小伙子......看上我了?
算命先生打了個寒顫,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回過頭來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到底是覺得這小伙子高大帥氣、天庭飽滿,不像是有龍陽之好的人。
麻利的收拾好東西,這個倪大姐還坐著不肯走,嚷嚷著還沒給自己算命呢,自己可是大清早的起來,千里迢迢趕過來,不給她算,她可就坐著不走了,老道士差點就悲憤的喊道,你特麼可算想起來你是來干嘛的了。
老道士也是果決之輩,遲則生變,搞不好中午還得給她加班,一毛錢沒掙到還得給她當垃圾桶,一咬牙,凳子都不要了就跟著我就走了。
我快步走在前面,經過拐角的時候停了下來,待老道靠近時一把將他拽進偏殿,順手就掩上了門。
老道警惕的看著我,一手拿著包袱橫在胸前,一手舉起寫著[樂天知命故不憂]的幡,像鋼叉一般對准了我喝道:
“你想干什麼,我可不是零號。”
我有些躊躇,之前熱血上頭只覺得未來可期、大局在握,可真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承認自己的XP,還要請求他的協助,羞恥程度不亞於在萬達裸奔了。
眼見[鋼叉]已經越舉越高,我猶豫著說道:
“那個,大師,我有一個朋友......”
我當然不會蠢到直接說我的,嗯,我朋友的真正目的,且不說這個老道有無信譽可言,朋友的媽媽也不是易與之輩,要是直接就拋出最終目的,以預言朋友的血光之災之類的引誘朋友的媽媽獻身之類的,以友達母親這幾天的經歷,還真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會成功,剩下的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目的性太強,只會引起她的警惕,適得其反,我......的朋友只需要加把火就夠了,溫水煮青蛙才是良策。
更何況,我需要借機告訴媽媽[鬧鬼]的時限,要不然媽媽到時候以為沒救了,舉家搬遷換個風水寶地,我還是很舍不得蘇老...嗯,小胖的,媽媽的工作也是漸入佳境,最近都快升職了,這一搬走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朋友最近犯了個錯誤,和他媽媽鬧的有點僵,他希望能修復一下母子關系,正好他媽媽最近比較相信算命這些東西,但是他人又恰好去了外地,所以委托我幫他想想辦法緩和一下母子關系。”
“你需要我怎麼做?先說好啊,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你這是私人訂制,500起。”
老道士狐疑的取消防御模式。
“很簡單,她這兩天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就跟她說這是因為什麼磁場紊亂啊、精神壓力啊、內分泌失調等等之類的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我將這兩天的事情簡要的跟老道士講了下,淡化了我的存在。
“總之你要讓她相信,只要過了明天,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不會再出現,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還有就是你需要教給她一個方法,這兩天她若是再出現那種[幻覺],你就說,呃,只要母子連心就能產生一種能量,可以對抗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嗯,我...那個朋友希望通過嘴對嘴的方式來實現[連心],具體的還要看你操作,只要你能達成這個結果,我...朋友願意出1000軟妹幣感謝道長仗義出手。”
“你...的朋友不只是想修復母子關系這麼簡單吧。”
嘁,暴露了嗎,我這套說辭雖然是臨時起意,但也不至於讓人一眼識破,尤其是老一輩的人,他們應該下意識就不會往那方面想,不管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小胖,對不起了。
我剛要自爆我[程小胖]不是那樣的人,只見那身材有些傴僂的老道站直了身體,神情一肅,取下帽子,摘掉了白色假胡須,從六七十歲仙風道骨的老人變成了四五十歲的精壯漢子。
老道不屑的笑到:
“老子走南闖北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你那點小九九老子跟明鏡似得,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娃娃就敢動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年輕人,我不是你爹,更不想跟你講什麼大道理,耗子尾汁!。”
我見他說的不客氣,也是心頭火起,冷聲道:
“毛長沒長齊,我可以替我朋友讓你見識一下。”
老道一挑眉。
“呵呵,有種,咱也別在這逼逼賴賴,有能耐的就跟我走。”
說著,就往走廊盡頭廁所走去,我摩拳擦掌得跟了上去。
幾分鍾後,我昂首挺胸的走了出來,老道默默跟在我身後一臉沮喪,如喪考妣。
我自然不是跟他肛了背面,男人,就該掏比大!
老道敢主動挑釁,果然是有幾分本錢的,遠超出平均水准,但在我面前,充其量也就是個人中華雄,怎是我二爺的一合之敵。
按照江湖規矩,老道既然[技不如人],雖不情願,也只好答應了我...朋友的要求。
老道嚴肅的說道:
“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對他媽媽下迷幻藥了?!”
“我可以代他發誓,絕對沒有,甚至,他並不希望他的母親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如果可以,他寧願一切都沒發生過。”
“好吧,不過你替我轉告你那個朋友,想女人了就去嫖,不丟人,沒有門路叔叔可以幫他介紹,絕對漂亮和安全,就算是想要處子,叔叔也能幫他聯系,別讓精蟲,毀了兩個人的一輩子。”
“我...會轉告他的!他知道,他在做什麼。”
老道深深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不再多說,讓我將媽媽一些隱蔽的小習慣和無關緊要的私事告訴了他以便取得媽媽的信任。
這老道還真有兩把刷子,記心極好,只一遍就記得七七八八了,我不由得有生出了幾分信心,這一波要是能成功,進度條就能往前拉一半了。
老道重新粘好胡須,帽子一戴,從市井小人一秒變身世外高人,將顯示著媽媽照片的手機還給了我,邁著決絕的步伐就往殿外走去,嘴里還念叨著什麼“...後浪可畏....現在的孩子怎麼發育的這麼快.......天仙一般...難怪......”
沒想到這老道混了這麼久的江湖,竟還蠻講道義的,三觀奇正,也沒有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可是你又豈知我...朋友那是為了一己私欲嗎,那是大宇宙的意志!那可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啊!
老道踱到門口,忽然又停住了。
“你說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不要老是問我們吊大的,你們吊小的也要多動動腦。”
老道不再停留,伸手比了個凸,就此離去。
我松了口氣,這老哥不會是什麼掃地僧之類的隱世神仙吧。
媽媽還沒有發集合的信息給我,應該還來的及,我有些坐不住,悄悄跟了上去,真是天助我也,媽媽應該是剛辦完事,正往大門處走,左手上套著個黑色大塑料袋子,雙手似乎捧著一尊觀音像,老道正正好好截住了媽媽,看著媽媽一臉凝重的傾聽著,我心中狂喜,我又賭對了!
趕緊起身返回了偏殿,我所在的位置並不是十分隱蔽,媽媽若是一回頭就有可能會看見我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
知道老道沒有食言,並順利的和媽媽接上了頭,我能做的就只要聽天命了。
來來回回踱著步子,一刻都沒法靜下來,中考成績都沒這麼讓我牽掛,心情就像下個十連抽必得SSR,又怕抽到的是一個下水道。
我復盤著這次行動,冒險、衝動、幼稚和極大的風險,完全就是頭腦一熱的結果,我又開始患得患失,後悔提出那另一半的要求了,本來穩扎穩打的局面可能被我急於求成的險招毀了。
正自怨自艾著,老道突然倉惶的闖了進來,走兩步就抽幾口冷氣停頓一下,拿著包袱的手隱隱捂著褲襠。
“我一世英名可都被你毀了!你媽媽太鬼了,我話都還沒說完就挨了一腳,她還報警了,我要是被抓了,可別怪我不講江湖道義,拉你擋箭了!”
第十六章
我腦子嗡的一下,出事了,還是最糟糕的結果,一開始不是聊的好好的嗎,怎麼還鬧到報警了,顧不得老道[你媽媽]的語病,我連忙向他詢問著來龍去脈。
萬幸的是我的目的並沒有暴露,老道在取得媽媽信任的階段就失敗了。
老道一上來就是一套印堂發黑,目光無神,唇裂舌焦,元神渙散等說辭震住了趙曉芸,緊接著道這兩天是否遇到什麼離奇的事情。
趙曉芸只當這是一個察言觀色練到登峰造極的人精,這個老道應該是看出了自己心事重重的樣子想借機訛上一筆,本來今天過來這趟就是圖一個破財消災,趙曉芸也不介意花個幾百討幾句吉利話。
不等趙曉芸回話,老道就假裝端詳她的面相發現了什麼,大呼一聲不好,直接點破了她所遇到的[水中鬼]和[鏡中妖],再配上一套背景故事,從來對算命嗤之以鼻的趙曉芸都不由的信了三分。
不知老道是否是因為平日里的算命生涯並不怎麼如人意,扮神仙上了癮,明明已經取得趙曉芸的初步信任了,偏偏要畫蛇添足的開始說一些從我這得知的趙曉芸的一些生活習慣,直說到她吃西蘭花是不是只吃花時,還洋洋自得的等著趙曉芸擺出震驚的表情,誠惶誠恐的跪地高呼諸葛在世、算無遺策。
趙曉芸立馬就察覺不對勁了,這可不是察言觀色能看出來的范疇了,自己又不是什麼大明星,這點小癖好連上信息泄漏的資格都沒有。
自己這兩天雖然被嚇的六神無主,如果自己是孤身一人早精神崩潰了,可她不是,她還有個寶貝兒子,不僅是她的精神支柱,自己更是要保護好他。
與其賭上彩票的幾率,自己隨便來的一個寺廟就碰到了一個活神仙,更大的可能是,這個人是個處心積慮的變態跟蹤狂。
老道還在說著什麼,可趙曉芸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她那個裝了半個腦子的黃金檔電視劇已經開始了自行演算,最合理的情況是,家里和賓館他都清楚,那麼就不僅是個跟蹤狂,還被裝了針孔攝像頭!自己昨天都在上班,兒子也沒呆在賓館房間,他有大把的機會!可是就他一個人能辦到這麼多事情嗎,難道是哪個大人物看上了我的美色,試圖找機會將我據為己有!機會?難道這兩天那個鬼東西也是他搞出來的?全息投影?還是什麼致幻類的藥物?這就對上了,怎麼可能真的有鬼嘛!他已經迫不及待從幕後跳到台前想要給我最後一擊,假模假樣的幫我擺脫他制造的困境,趁機介入自己的生活,離間自己和兒子的感情,讓我被他賣了還要感謝他,最後心甘情願的嫁給他!自己的寶貝兒子自然會被視為絆腳石,不是被他弄的鋃鐺入獄,就是被關進精神病院,不知情的自己肯定會苦苦哀求他出手幫忙,然後再被他順勢送給各種達官貴人玩弄,從此青雲之上,自己母子二人,墮入地獄!....
趙曉芸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彷佛化身為苦情劇的女主,眼前似乎已經看到了高大帥氣的兒子嘴角流涎的坐在精神病院的床上呵呵傻笑,自己則淪為各種臭男人的RBQ,受盡凌辱!
等趙曉芸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算命老頭已經倒在了地上捂著襠部呻吟著,自己的腳還抬在半空。
大E了啊趙曉芸,你怎麼這麼傻,要是這人只是一個馬仔,這一腳不就打草驚蛇了,自己應該假裝沒有看破他們的企圖,先跟他虛以委蛇一番,讓他們以為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再一個人默默隱忍的尋找證據,臥薪嘗膽,最後將他們連根拔起,讓他們後悔居然敢打老娘的主意!
後悔也已經晚了,趙曉芸當機立斷,報警!自己只能尋求國家的幫助了。然而打個電話的功夫,那老道士就消失不見了,哼,果然是做賊心虛了。
我冷汗都留出來了,顧不得與他對質為何要[畫蛇添足],這老陰逼連第一個要求都沒做到,還惹了我一身臊,還好還有補救的余地。
我連忙衝了出去,只留下中年道人在原地,意義不明的笑著。
媽媽正拿著手機貼在耳邊,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媽媽在搖人了,緊走兩步跑到媽媽身邊,還沒等我開口,媽媽直接把單手托著的觀音像遞了給我,拽著我的衣服就往外走。
“趕緊跟我回家,別讓他們把針孔攝像頭這麼重要的證據銷毀了!”
嗯?針孔攝像頭?我還沒裝呢吧?呸,我怎麼會裝這種東西,我少看了一集嗎。
沒時間理解媽媽九轉十八彎的腦回路了,警察叔叔說不定都在路上了。
我反手就抓住媽媽的手,她一個勁的往外衝,我一個勁的往里拉,到底是力量懸殊,媽媽被我拽到了角落。
“老媽你趕緊打電話跟警察叔叔解釋一下,都是誤會。那個算命先生是我請來的!我不是看你這兩天受了太多刺激了,本來想讓他開導一下你,沒想到你還打傷了人家,這下我還得賠他醫藥費!”
我一通反客為主的搶白,成功翻身做了主人,還好那個老道士沒有暴露太多信息,我才能搶救一下,要是老媽隱忍到母子連心的部分,別說醫學了,玄學都救不了我。
“阿勒,是這麼回事嗎,要賠多少錢啊,我只是輕輕踹了一腳,他不會訛上你了吧?”
我催著媽媽趕緊打電話挽回一下,還好本市的警察叔叔業務比較多,還沒輪到處理媽媽的假警,一通好話和道歉後總算是澄清了這是個誤會,但也被警察小姐姐批評教育了一通。
拆除了定時炸彈,我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避免了撿肥皂的世界线,媽媽低著頭有點失落,她一直想要說服自己,早上所見到那個東西不是真的,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合情合理雖然有點牽強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可能的理由,卻又被我親手粉碎了。
我拉了拉媽媽的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媽媽居然沒有掙開的我手,我不動聲色的順勢握住了那只柔若無骨的素手,大夏天的,小手冰冰涼涼的,我心疼的握緊了幾分,我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下牽著她的手,一路拉著她下了山。
遠遠的看到媽媽停車的位置,雖然不舍,但怕媽媽回過味來,我還是提前松開了媽媽的手。
媽媽的情緒還是很低落,[算命計劃]雖然失敗了,但我和媽媽接吻的尷尬氣氛倒是被打破了,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絞盡腦汁,搜腸刮肚,把我知道的所有段子講了一個遍,學著金剛的樣子錘著胸膛,夸張的表演著兒子已經長大了,可以保護好媽媽了。
最終老媽還是被我哄的花枝亂顫,重新綻放了笑顏,我的負罪感減輕了些,到底還是沒能借老道之口告訴媽媽鬧鬼的時限,再來一兩次驚嚇,媽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過激反應。
到了小區樓下,媽媽從後座拿出那一個大號黑色塑料袋,我還捧著那尊觀音像,本來也想塞到後座,媽媽卻一本正經的說到家之前不能離人,不然就無效了,我也懶得和她計較這些細節,這尊觀音像看著倒有點古朴的意思,不知道媽媽被騙了多少錢,反正也不重,抱就抱著吧。
一進家門,桌上的碗筷還靜靜的躺在那里,媽媽視而不見,小心翼翼的從我手里接過了觀音像,想了半天,最終決定放在客廳電視櫃上。
虔誠的磕了三個頭,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寫滿密密麻麻小字的字條低聲念誦了起來,聲音很輕,我都站到媽媽身旁了都聽不見她在念什麼,所幸也沒念多久,媽媽起身長出了一口氣,彷佛完成了什麼任務一般。
接著媽媽就解開了系緊的塑料袋口,里面赫然是一大堆的黃色符籙,想起那個推銷這些符籙的中年人,恨不得給他來一套閃電五連鞭,連忙默念了兩句誰買誰是小仙女。
媽媽抓了一大把塞到我手里,我們分工在家里貼了起來,好家伙,這尼瑪上面還蓋著個圓章:驅魔除靈,百試百靈,不靈不要錢!訂制請到淘寶搜索店鋪xxxx。
我都不忍心問媽媽破了多少財,最後鐵定還要攤平在我身上,不知道要被找什麼借口克扣多少例錢。
貼完了一圈,最後只剩下媽媽的臥室,我們站在門口,相視一眼,重重點了點頭,我剛要牽起媽媽的小手好給她一些安全感,媽媽手里提著癟了一大半的塑料袋,目視前方,另一只手忽然在我背後一推。
真是親生的。
我順勢一個戰術打滾,確認了床下沒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扭頭示意媽媽跟進,剛一轉頭就被塑料袋砸了個正著,媽媽雙手扒著門框,淚光閃動,彷佛送兒子上戰場的母親,那眼神,悲戚中夾雜著堅毅,不舍中還帶著一絲鼓勵。
你倒是跟我一起進來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真是白疼你這麼多年了!
媽媽這個慫貨是靠不住了,我抓著塑料袋,像一個炸碉堡的勇士,緩緩的向著衛生間摸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衛生間門口,所幸無驚無險,什麼都沒發生,我趕緊把門框從上倒下貼了個滿滿當當,看著還是燈紅通明的衛生間,球棒依舊躺在地上,嗯?之前不是落在正中間嗎,怎麼跑洗手池附近了。
我依然沒有勇氣踏進去,索性直接抽出一疊往里一拋,收工走人。
剛要回媽媽那里邀功,我卻猛地發現被我灑到半空中的符籙都靜靜的落到了地上,除了馬桶正上方,有一張黃紙如卡了BUG一般懸在了半空,我眼睛都快揉腫了,死死盯著那漂浮的黃紙,終於,它動了動,緩緩落了地,吊著的心也跟著落了下來,肯定是蜘蛛網什麼的黏住了,我自嘲的笑了笑,真是草木皆兵了。
然而下一刻,零落一地的符籙,從馬桶處開始突然變得跟被水浸濕一般,漏水了?沒看到有水啊,不僅是馬桶前方符紙被浸濕,漸漸的向著衛生間門口的方向擴展著,彷佛有一個看不見的濕淋淋的人在朝我走來。
去你媽的百試百靈。
我將塑料袋一丟,狂奔出了臥室,經過錯愕的媽媽時一把將她夾起,直接衝出了家門。
第十七章
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經帶著媽媽來到了電梯前,我瘋狂的按著向下的方向鍵,媽媽已經掙脫了我的鉗制,一邊整理著被我弄亂的衣服一邊緊張的問道:
“毛毛躁躁的,怎麼了,是不是,又看見了什麼東西?”
我不想給媽媽增添無意義的驚嚇,強笑道:
“我突然想起來我手機可能落車上了,要是沒有那就是掉在寺廟那邊了,得抓緊掛失才行。”
媽媽有些懷疑,但還是跟著我下了樓,搶過媽媽的車鑰匙後跑到車上俯在座位上偷偷掏出了手機假裝剛找到的樣子。
“哇,還好掉在車上了,不然麻煩死了,下都下來了,我們去外面吃飯吧。”
整個屋子也[布置]的差不多了,今天來回這麼多公里,又是爬山又是磕頭的,也確實不怎麼想煮飯,我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媽媽的支持。
隨便找了家家常菜館點了幾個小菜,媽媽心事重重的擺弄著手機等著上菜,我也假裝掏出手機,心里卻想著今天晚上這一關該怎麼過,指望那淘寶批發的符籙肯定是失了智,那玩意兒給人家擦腳都不配;那尊觀音像看起來還有點意思,但總不能將我們母子兩人的命運寄托在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上吧,我突然想起昨天去的網吧,心里有了主意。
“哇,我剛看到一個帖子說符籙是要貼一天才能生效,看來我們今天晚上還是不能回家。”
“什麼帖子,我看看。”
“你不早說,我都退出去了,剛才無意間點到的,現在哪找得到。”
“歷史記錄啊,笨。”
媽媽一把奪過了我的手機,熟練的解開了密碼操作了起來,我一直用的是媽媽換下來的過時苹果,密碼是我生日,到我手上也不允許改,作為她手機繼承人的代價。
“咦,怎麼瀏覽記錄都是空的,你設置退出清空歷史記錄干嘛?”
媽媽突然一臉戲謔的看著我,時而感嘆,時而唏噓,彷佛我明天就要遠嫁萬里,[親情度]居然上升了5點。
“啊,兒子真的長大了,你說的那個什麼帖子靠譜嗎”
我心痛的不能呼吸,但為了媽媽的安全,這點代價都不算是代價了。
“應該是靠譜的,那個樓主說是從業二十年的經驗所談,寧可信其有嘛,我有個計劃...”
我將我的計劃和想法告訴了媽媽,媽媽雖然不情願,但非常時期行非常之法,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吃過飯我就帶著媽媽來到了昨天那個黑網吧。
媽媽皺著眉頭看著彌漫著淡淡煙氣的環境道:
“我們去網咖吧,換家正規網吧也行啊,我就在旁邊看你玩就好了。”
正規網吧基本都禁煙了,網咖的環境就更好了,我卻不是為了我未成年的身份證開不了機才帶著媽媽來黑網吧受罪的。
來黑網吧的都是什麼人,那都是十幾歲,如日中天的大小伙子啊,陽氣足火力旺,而且一到晚上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雖然一些常年混跡網吧的人精氣神會差一點,但身體的本錢擺在那里,怎麼都比網咖那些二三十歲、普遍已經腎虛的中年人強。
領著媽媽來到一個遠離衛生間的角落,掏出一包濕巾幫媽媽把耳機鍵盤桌子都仔仔細細的擦了幾遍,媽媽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亮亮你好熟練的樣子,是不是背著媽媽經常來這種地方。”
擦著鼠標的手一僵,沒想到縝密如我趙某人,終究也大E了啊,剛在前台就不該主動得跟網管說來張臨時卡,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狡辯太沒品了,容易被媽媽當成長不大的小孩子,真假摻半才是智將的選擇。
“害,上次不是同學聚會嘛,我們幾個男生喝多了就躥騰著來網吧拍幾張特色的合影當作青春的紀念,偶爾也張揚一下個性嘛,總不能讓人當成書呆子了。”
媽媽也沒再追問,不知她信了沒有,我生怕媽媽說一句她想看看照片,趕緊催著媽媽上號。
雖然坐在角落,帶著耳機的媽媽像極了一個成熟漂亮的大學生,對著這個年紀的青少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時不時冒出一兩個不開眼非主流殺馬特在周圍晃蕩,似乎還企圖過來搭訕,都被我擇人而噬的目光逼退。
我當然沒有主角的王霸之氣,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屁滾尿流,但老子長的帥啊,一般人被大美女盯著的時候都會覺得害羞不自在,其實被大帥批盯著的時候有差不多的效果,我用著一種你們去照一下鏡子再來的眼神看著他們,這種侵略性較強的眼神能退散九成的歪瓜裂棗,即使有被美顏誤會了自己顏值的小伙子也得掂量一下我的身板,真要有愣頭青非要過來搭訕的,我絲毫不介意和他單獨到外面聊一聊理想。
媽媽似乎從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時不時好奇的打量一下周圍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孩子們,淡淡的煙草味聞習慣了倒也不至於那麼反感,臉上那種像小朋友第一次上幼兒園的新奇感的可愛模樣和那成熟的身段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差點給我看痴了,恨不得按在牆上狠狠親幾口,注意力不集中的我送了好幾個人頭,在媽媽不停的抱怨下,我幻想著初中那位臉圓的像向日葵、還布滿瓜子的老師冷靜了下來。
雖然我們一天都沒喝水,但不可避免的還是會去兩三趟廁所,媽媽不敢一個人呆在衛生間,我又不可能在里面陪著她,雖然我很想進去,最後我們商量了一下,媽媽自己進衛生間但不鎖門以便發生什麼緊急情況我方便帶人跑路,我負責把著狹窄的過道充當人形路障,同時我們開著微信語音,媽媽時不時敲擊一下手機示意安全。
好在沒什麼喪病的廁所play發生,媽媽出來的時候小臉紅噗噗的,畢竟和親生兒子連麥上廁所的似乎獨一份了。
在網吧打游戲的氣氛確實比在家里強不少,輸輸贏贏,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在我的躥騰下,本來想去外面吃的媽媽點了外賣,其實媽媽自己也有點想體驗一下在網吧吃飯的感覺,我們吃著干巴巴的炒米粉,不敢喝一點水,就這麼熬到了晚上十點,媽媽開始犯困了,還好我預見了這個情況,臨來網吧之前買了抱枕耳塞和眼罩。
媽媽枕著抱枕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自然是負責守夜了,別說是有外敵的威脅,就算沒有那個鬼東西,在網吧這種地方我也不可能沒心沒肺的睡著,讓媽媽一個人毫無防備的趴在那里,這要讓哪只咸豬手占了便宜拍了照片,我可以退群了。
為了保持精神,我繼續打著游戲,激烈的戰斗能幫助我神經興奮,集中精力,也讓我沒注意到,下午在媽媽附近徘徊過企圖搭訕,被我眼神趕走的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精神小伙,從座位起身上了廁所,再也沒有出來。
凌晨6點多鍾,網吧外警笛大作,我一驚,尼瑪不會是來查黑網吧的吧,下意識想摘下耳機跑路,被抓到可是要叫家長的。
看到趴在抱枕上呼呼大睡的媽媽,咦,我家長不就在這里嗎,這要怎麼算,家長親自帶未成年人來網吧通宵?
我繼續投入到戰斗,我所在的區域是看不到前台方向的,自然沒看到警察叔叔一窩蜂的涌進了網吧。
直到網管彈了消息,網吧即將封鎖,所有人下機到前台接受警察的詢問,網管和一個年輕的警察已經在挨個叫醒睡著少年們。
我連忙將媽媽喊了起來,我自己也不清楚什麼情況,面對媽媽的詢問也是三不知,索性收拾好東西下了機,拉著媽媽去了前台。
往衛生間的拐角已經拉上了警戒线,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警察正好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在一個隊長模樣的中年男人耳邊說道:
“....沒有外傷,初步判斷是嚇死的,具體需要解剖.....”
我和媽媽恰好經過他們的旁邊,只聽到的了這些只言片語,我們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恐懼,莫不是因為我們昨晚呆在了網吧引來了那個東西導致小黃毛頂了缸?
警察叔叔簡單詢問了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之類的,查了我們的身份證,讓我和媽媽留下了聯系方式就被放行了。
我們沉默著在清晨的大街上走著,凌晨的風有些微涼,媽媽縮了縮脖子,我一把就把媽媽攬了過來,媽媽順勢摟著我的腰,微微用力。
“先去吃早餐吧。”
媽媽的聲音聽不出喜悲,彷佛機械合成的語氣。
[親情度]下降到了50,我卻沒有預期的那麼高興,如果我和媽媽呆在家里,按照這兩天的發展,我們最多受些驚嚇,並不一定會有生命危險,小黃毛是不是因為替我們擋刀而死?
當我自以為這只是我和媽媽兩個人的游戲時,一條年輕生命卻因此離開了人世,雖然我並不喜歡那個小黃毛,但他只是與我一般大的孩子啊,難道就因為他不懂事想當牛頭人就該死嗎?
老子一刀一個牛頭人。
可惜永和豆漿已經近在眼前了,我剛想試試下降一半的親情度有沒有解鎖新的地圖就不得不和懷里的溫香軟玉分開了。
點了幾個包子油條,拒絕了店員豆漿的建議,媽媽心不在焉的吃著,一手拿著油條小口咬著,一手卻把玩著一個饅頭。
直到將饅頭從蓬松狀直捏成一個圓球,媽媽彷佛下定了什麼決心,拿起手機走到門外打起了電話,經過我時順手將手心的圓球往我盤子一放,我看著盤子里被媽媽玉手盤成不規則球狀的面團,陷入了吃與不吃的糾結,這可是媽媽的味道啊!
等了近20分鍾媽媽才打完了電話,臉上的疲憊的彷佛昨晚通宵的人是她,看著我的神情十分奇怪,糾結、無奈、不舍、妥協,隱隱還帶著點淚光,媽媽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跟她走之後也不等我,徑直走在了我的前面,這會兒我可不敢頭鐵的上前去摟著媽媽的腰,也沒走多遠就來到了一家旅館,開了一個房間後囑咐我等她的消息再回家,先在這里休息一下,也沒跟我說她要去哪里干什麼,就這麼走了。
我想跟她一起去,但我知道,我到底只是個15歲的孩子,當媽媽拿出大人的架勢時我就知道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再bb就會讓媽媽覺得我不懂事。環視著空空蕩蕩的房間,我打了個寒顫,我還是回我的網吧吧。
昨天的呆的那個網吧已經拉滿的警戒线,附近有個學校,最不缺的就是飯店和黑網吧了,我隨便換了一家,也不開機,就是混進去睡覺的,通宵的人還沒到點,不是在睡覺就是衝在峽谷一线,暑假人就是多,我找了一圈才看見一個位置,右手邊靠牆的那個位置才是睡覺的風水寶地,可惜被一個猥瑣的眼睛男占著,我也著實累了,拿著媽媽留下的抱枕,聞著媽媽睡了一夜留下的淡淡香氣睡著了。
...
...
褲兜里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我迷迷糊糊的掏了出來點了接聽,還沒放到耳邊就聽到媽媽高分貝的尖叫:
“趙亮!你死哪去了!立刻!馬上!給老娘滾回來!”
還沒等我回話,電話就被掛斷了,被嚇到不止我一個,靠牆的眼睛哥把電腦屏幕向內傾斜著,左手假意時不時按動的wasd右手伸進了褲兜,褲襠處微微起伏著,我從你的鏡片反光都看到你在看什麼學習資料了好麼,銀鏡哥也被突如其來的高音嚇了一跳,似乎是沒控制好什麼,扭頭生無可戀的看著我,褲襠處已經停止了起伏,卻有一片水漬正在蔓延擴散,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傳了出來,我對他歉意的一笑,抓起抱枕就跑路了,萬一這大兄弟想不開找我拼命,我可不想沾染到他的子子孫孫。
我一邊往家里跑著一邊看著手機,媽媽的微信刷了屏,從[亮亮,可以回來了]到[亮亮,快點回來吧]再到[趕緊給老娘死回來],語氣逐漸暴躁,一看時間都快5點半了。
小區樓下停了輛酷炫的跑車,這東西就跟美女一樣吸引著男人的目光,不過我對車也沒什麼研究,認不出來是什麼牌子的。
沒想到電梯居然掛著維護的牌子,我頂你個肺,媽媽的電話又好像很急的樣子,只好選擇走樓梯了。
一口氣衝上了23樓,就算是經常鍛煉的我也是累成了狗,一邊低著頭喘著粗氣,一邊爬著最後幾級樓梯,我家住在老式小區,就在樓梯拐角處,抬頭一看我卻愣住了,我家門口居然站著一位高挑挺拔的美女,只見她腳上踩著細高跟,黑色的過膝襪與高腰半身裙之間露出一截圓潤白嫩的大腿形成了絕對領域,再往上卻直接被碩大無朋的巨乳釘死了目光,這下作的乳量,竟比媽媽的還要大上一小圈,由於擔心媽媽的安危我無心多看,也就匆匆上下掃了十幾眼。
“亮亮?”
有點熟悉的聲线從女子口中傳出。
我抬頭一看,這是?媽媽???
眼前的高挑美女居然就是媽媽?怎麼可能是媽媽,這一頭披肩長發和大了一圈的胸脯,可這張臉分明和媽媽一模一樣啊!除了右眼眼尾下方有一顆淚痣,雖然似乎還畫著淡妝,但的確就是媽媽啊,難道媽媽今天特地去接了頭發隆了胸,穿上絲襪踩著高翹,這是鬧哪樣,給我一個驚喜嗎還是期待著換了個造型那個鬼東西就認不出她來了?
不對勁,媽媽能改變穿衣風格我是很高興,白花花的絕對領域晃的我睜不開眼,接頭發也還能理解,可媽媽的胸本來就很大了,明明之前還嫌棄胸太大了很礙事,卻一聲不吭的就跑去隆胸了?
總而言之,眼前之人絕無可能會是媽媽,這幾天正是多事之秋,不管是真是假也等我拿下她再說!
我雙腿發力,從台階上高高躍了起來,向著眼前之人撲了過去。
神秘女子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神經質嚇了一跳,在她發出驚呼的同時,房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第十八章
又一個媽媽出現在我眼前!
許是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只見媽媽左手攥著把手,伸著小腦袋小心翼翼的從半開的門後探出半拉身子。
身處半空的我,眼看就要撞上大門了,我可不想體驗一下無敵風火輪從樓上滾下來的感覺。於是我在心中用意念狂吼道:
“系統!發動時間停止!”
...
...
...
‘咚’的一聲,這是我腦門撞到門板的聲音。
‘嘭’的一聲,這是防盜門被我撞到砸在牆壁的聲音。
我自然沒有這麼牛逼的能力,有這功能我早就從百草園日到三味書屋了。
毫無意外的,我的腦門磕在了半開的門上,好在是磕在了門的內側而不是正好撞到門上,大門重重的砸到牆上,站在門另一側的神秘女子發出一聲驚叫,希望人沒事...
沒想到媽媽緊握著門把手,被我的這麼一帶身不由己的往前栽倒,撲在我身上,我本就立身不穩了,一下子就被撲倒在地上,本來應該上演一幕日漫經典劇情,男女主摔倒在一起,怎麼也得是個kiss起步的焉知非福的福利環節,擱我這就變成因為和媽媽身高差、體位及重力加速度等原因,媽媽的腦門重重的撞在的我嘴上,牛頓松了口氣,蓋上了棺材板。
摔倒的瞬間我本能的繃緊了脖子避免後腦勺和水泥地的親密接觸,然而媽媽這一撞還是讓我的腦袋沒能逃過一劫,好在此時離地面已沒有多高,我承載著全人類希望的大腦得以保全,倒是嘴唇上傳來劇痛讓我的腦子有點混亂,我感覺不到上嘴唇的存在了,我可不想從吊炸天變成地包天啊!
我的手下意識就想伸過來摸一摸上唇是否呆在自己的崗位上,還沒抬多高就碰到一團巨大的柔軟,手背上傳來的美妙觸感似乎讓我的疼痛都緩和了不少,我貪涼般左右移動手掌蹭了起來試圖獲取更強的療效,我要軟軟的幸福,來抵擋變丑的殘酷,這個超越膝枕的物理療法還沒一個周天,腰上就傳來熟悉的擰巴感,媽媽已經雙手撐在了我的胸上支起了身子,臉上帶著一片酡紅,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瞬間驚醒。
我透!我剛才不會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媽媽的面摩擦著媽媽神聖的兔兔吧...
媽媽擇人而噬的目光激發了我強烈的求生本能,我緊緊閉上眼睛,將雙眉用力的往中間擠,嘴里開始時不時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同時把被磕破的上唇流出的絲絲縷縷的鮮血在口中醞釀了一會兒,頭一歪,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大口血沫。
正准備發飆的媽媽果然被這一團殷紅吸引力全部注意力,撐在我胸膛的手下意識得在我的胸口上下揉動幫我順著氣,媽媽焦急的喊道:
“沒事吧亮亮,傷到哪了,媽媽這就帶你上醫院,不要嚇唬媽媽啊!”
“咳咳...媽媽...我好像....不行了.....您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孩兒不孝要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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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PS5最近在打折,希望您發工資後能給我買..呃,燒一台過來.....”
媽媽的眼中已經噙著淚花了,然而下一秒還在幫我順著氣的小手僵在了那里,停頓了一會兒,猛得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著我張大了嘴巴,像擺弄玩偶一般上下左右的移動著我的腦袋,最終在我的上嘴唇內側發現破了一小塊皮,我尷尬的笑了笑,媽媽的眼圈卻是真的紅了,完蛋,玩笑開過了,我有些慌亂的想要跟媽媽道歉,這時從門與牆壁的夾角處傳了一聲輕咳。
“我說,能放我出去了嗎?”
我這才想起來我是因為什麼才躺在這里,不知道那個和媽媽神似的女子有沒有傷到哪里。
媽媽也是被我鬧的有些懵了,連忙從我身上爬了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我從地上拉起,媽媽雙手撐著膝蓋喘著氣,穿著拖鞋的jio輕輕的踹了我兩下,恨恨的說道:
“你大白天的作什麼妖呢?該減肥了你,變得這麼胖了!”
我那是壯啊哦噶桑!!
“我這不是為了小心起見嘛。”
我壓低了聲音。
“您說這突然冒出個和您長的一模一樣的大美女來,要知道全天下怎麼可能有和母親您一般盛世的容顏呢,所以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啊,我就想先制服她再說,誰知道您會突然開門...”
“怪我嘍?”
媽媽挑眉看著我說道。
“別貧了,那是你姨!還不快去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見媽媽的情緒已經平穩下來,我松了口氣,連忙拉開門一看,剛才站著門外側的神秘女子被我這一撞擠到了牆角跌坐在地,又被倒地的我和媽媽擋住了門,就這麼被囚禁在這個小角落,所幸門與牆壁的夾角夠大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豐滿的臀肉也很好的發揮了除啪啪啪外的功能,黑色的裙子由於主人坐在地上屈著膝蓋,向上滑了一截,我再次被這個大姐姐白膩的腿肉晃了眼睛,隱約間似乎還從雙腿間那深邃的黑暗中看到一抹紫色,只恨樓道里的光线太暗,就是狙擊手也看不清楚,大姐姐似乎發現了我的目光,咬牙說道:
“還不快把我拉起來!”
我連忙握住了她伸過來的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大姐姐又賞了我一個白眼,拍了拍翹臀上的塵土,整理好衣裙,撥弄了幾下頭發,揉了幾下翹臀,這才從門後款款走了出來。
“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妹妹。”
這個疑似媽媽姐姐的新角色說著客套的話,目光卻挑釁的看著媽媽的胸脯,媽媽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誰是你妹妹,沒大沒小的!叫姐姐!”
兩個年近四十卻風華更盛的大美女,就這麼像兩個四歲的小朋友辯日般爭論著幼稚的問題。
身位漁翁的我順著她們在半空中擦出電火花的目光,看看媽媽,又看看這個等比例拉大百分之五的[媽媽],走知性風的大姨和颯爽的媽媽各有千秋,長發短發我都可以!然而媽媽的胸雖然足夠傲人,但終歸是略遜於大姨一籌,啊,好想感受一下大姨的洗面奶是什麼牌子的~
豐盈的大長腿勢均力敵,只不過大姨比媽媽略高一些,黑色的細高跟襯得那雙修長美腿的曲线更加誘人,微微勒進肉里的過膝襪為黑絲注入了靈魂,我恨不得給她黑絲舔成白絲。不對,我應該是站在媽媽這一邊的,怎麼能被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勾走了魂魄呢?可她實在是太大了啊!我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趙曉芸在和死對頭的交鋒中瞥見了我一手捏著下巴,一邊在自己和那個冤家身上來回掃視,一邊點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起來。
“好看嗎?”
“還行吧,告訴電氣鼠我今晚不回家了,不是,媽媽我錯了...別撓我臉啊.....”
依托著大姨身體左躲右閃,我瞅准機會閃過了媽媽餓虎撲食,跑進家門在沙發上坐好,媽媽緊隨其後追了進來,看到客廳貼的滿滿當當的符籙,頓時就消了打鬧的心情,走到了左邊的沙發安靜的坐了下來,大姨有些奇怪於我們母子倆的反應,跟著走了進來,帶上了房門,優雅的走到我右邊的沙發坐下。
我如一家之主般\u0027左擁右抱\u0027著兩個麗人,心情卻也有些壓抑了起來,三個月沒寫我都差點忘記了被鬧鬼支配的恐懼,大姨對我們母子倆詭異的沉默愈發好奇,忍不住率先開口道:
“你們娘倆怎麼了,今天又不是還花唄的日子。”
媽媽抬起頭白了大姨一眼。
“嚴肅點,我這次召你來是有要事相商。”
“?我是你的召喚獸嗎還你召我來,要不是我可伶的妹妹哭著喊著求我過來,我早去馬爾代夫了看小哥哥去了,千里迢迢趕過來摔個屁股墩。”
大姨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再次揉了揉屁股。
我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避開了大姨的目光。
媽媽也沒心思跟大姨進行‘姐妹’之爭了,一開口就把我和大姨都震住了:
“亮亮,這位是趙詩芸,媽媽的雙胞胎..姐姐,你的大姨,也是你今後的監護人,你以後一定要聽她的話。”
趙曉芸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堅定的看著坐在對面,那個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人。
“詩芸,姐!這混小子就拜托你照顧了,好了,你們走吧。”
“走?走去哪?媽媽你呢?”
我有些懵逼了,這剛坐下來還沒兩分鍾呢,就安排我和一個漂亮的大姐姐走了,是往民政局的方向嗎?原來媽媽上午打的電話就是通知大姨過來把我接走嗎?這托孤一般的劇情是什麼展開,難道我要從此開始背起了行囊嗎。
趙詩芸坐直了身體,嚴肅了起來,她深知那個負心漢跑路之後,兒子已經是妹妹全部的精神寄托,說是命根子都不為過,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不然已經很多年沒聯系的妹妹不會打電話給自己,她也不會因為妹妹輕飄飄的一句過來把我兒子帶走就推掉了所有預約,關閉了事務所,退掉了好不容易訂到度假的機票,驅車幾百公里趕了過來。
“是不是這小子開始偷你內褲了?”
第十九章
大姨的一句話簡直震撼我媽一整年!
“我就說還是生個女孩子好,當初看他帶著個小丁丁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每個男孩子都或多或少有戀母的情節,尤其是到了青春期,又是單親家庭。你放心,這個我拿手,我給他做做心理輔導還是有希望的,還不至於到遺棄的地步啊,實在不行的話,我認識一個醫生,化學閹割打八折,他還是個孩子啊,你不要這麼快就放棄治療啊!”
我要是你兒子你還是趁早把我遺棄了吧!!!
這下輪到我和媽媽懵逼了,三雙眼睛互相看來看去,當然,身處浪尖的我尬的用腳趾頭扣出了三室一廳,就算她們沒有長著一模一樣的臉我也確信她們是親姐妹了,這神奇的腦回路肯定是同一個設計師造的。
大姨歪打正著的點破了我的心思,我深怕媽媽對‘戀母’這個詞語產生反應,要知道昨天早上,她的兒子可是實實在在的的和媽媽嘴對嘴的接了吻,要是媽媽起了戒心,我的努力就要白給了,我連忙岔開話題,伸手指著客廳貼的到處都是的黃色符籙說道:
“那個大姨,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嗎...”
“你說這玩意兒?”
大姨從茶幾上撕下一張符籙。
“我還以為這是你們的中西結合復古裝修的特色呢,你媽那個人啊,搞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都不會覺得不同尋常,畢竟她從小就...”
“好了詩芸。”
媽媽出聲打斷了大姨,還好媽媽對戀母這個敏感詞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說明我的攻略方式還算十分成功的。
“我千里迢迢叫你過來可不是讓你過來說脫口秀的,我是認真的,你帶亮亮暫時離開一段時間,這里,甚至是這座城市都不太安全了,你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嗎。”
媽媽向大姨講述了這三天發生的顛覆她世界觀的怪事,大姨依舊是一臉凝重的樣子,聽完後卻是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我,我一驚,難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漂亮大姐姐具有能夠看穿我是身負系統的天命之子的異能?
“你加班加傻了吧,最近有遇到什麼讓你感到壓力或焦慮的事情嗎,比如工作上出現了競爭對手啊,豬肉又漲價了啊,睡覺前吃了什麼味道和以前差不多又有些不太一樣的東西,內褲啊罩罩什麼的不翼而飛啊....”
這還是在懷疑我在搞鬼啊魂淡..
雖然確實是因我而起,但我也不知道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趙曉芸揉了揉太陽穴,多年沒見,趙詩芸也還是老樣子,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觀點,不過這種事情也確實不是三言兩語間就能讓人信服的,也沒什麼有力的證據,趙曉芸只能無奈的向這些天跟自己共患難的兒子投去求助的目光,總不能兩個人都同時精神壓力過大產生了幻覺吧。
我接收到了媽媽求助的信號,左右為難,不幫媽媽說話吧,可能要損失一些好感度,畢竟這就像是來自戰友的背刺,幫媽媽佐證吧,明明熬過了今晚就過去了,要是真的跟大姨走了,媽媽一個人可能會有危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的來,保不齊媽媽就會讓我呆到開學,到時候這個世界都原地爆炸了。
我只能折中的含糊其辭說道:
“呃,這幾天確實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媽媽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來坐到了我身邊擰著我的腰。
“什麼叫你不太確定,早上死的那個孩子難道是幻覺嗎?!”
“那可能是他經常通宵上網猝死的...”
“那昨天早上呢,那個站在床邊的鬼東西你沒看見嗎?!”
“沒..我沒看見啊,我當時都沒轉身,怎麼看見嘛。”
“你沒看見那你親我...那你親那個地方干什麼!?”
媽媽一著急,差點把不得了的東西說了出來,還好及時刹住了車,俏臉憋的通紅。
“親什麼,親什麼???”
大姨也一下坐到了我身邊伸長了耳朵。
您是十八歲懷春少女嗎,還能不能再八卦一點?
媽媽被大姨的追問搞得更加慌亂了,還好急中生智發現了盲點,連忙站起身來領著大姨來到我臥室門口查看那一天晚上房門門上留下的抓痕。
大姨蹲了下去查看情況,上衣和裙子在背後分開了一條白皙的腰肢,淺紫色的內褲邊緣露了出來,果然是紫色的,可見保護好視力是多麼的重要。
片刻之後大姨又重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道:
“雖然這些痕跡是有點奇怪,不過也說明不了什麼,完全可以人為制造出來...”
說著大姨再次將視线投在我身上。
這個漂亮的大姐姐是組織上給我的考驗嗎,明明和我是第一次見面,至少是我記事起的第一次,為什麼老是有種針對我的感覺,就因為我放了一招大威天龍嗎?關鍵是我還真的惦記著我老媽...
媽媽見這都沒辦法說服大姨,也不再強求,直接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塞進了大姨手里。
“不管你信不信,亮亮就暫時托付給你照顧了,最起碼等他開學了再送孤兒院去,嗯,送回來。”
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
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了,說什麼我也得留下來,畢竟我心系著這個世界的安危,絕不是因為貪圖媽媽的美色。
正在急得抓耳撓腮,頭腦風暴著如何合情合理的留下來時,恨不得把犯罪嫌疑人釘在我腦門上的大姨反而幫了我一把。
“就算是要讓他去我那里,現在這個點也太晚了,天已經黑了,要趕這麼遠的路不安全,今天就再住一晚,等明天再說吧。”
說著大姨將銀行卡揣進了包包里,又扭過頭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我真的是有點黑人問號了,大姨是想找借口留下來好揭穿這一切都是一個思春期的戀母少年導演出來的嗎?不管怎麼樣,大姨的提議正中下懷,媽媽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六點多了,要趕回大姨所在的城市起碼要六七個小時,她今天又開了一天的車了,就算是半路去住賓館,不開出本市的話也不見得安全,出了市區大半夜的要上哪個村里去投宿。
趙曉芸嘆了口氣,只能答應了下來,希望兒子昨天看的那個帖子是真的,這些求來的符籙要貼滿一定時間才能生效。
“那我們出去住酒店吧,明天一早你們再出發。”
“不用了,你們去吧,我在家里湊合一晚就行,說不定還能抓妖呢。”
我已經對大姨侵略性的目光麻木了,要是大姨留在家里,我和媽媽出去住酒店又遇到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真的是黃泥巴掉褲襠了。
“不行!趙詩芸,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你一個人在家里住很危險的!”
媽媽焦急的勸說著自己的姐姐,大姨卻鐵了心的要留下來體驗一下VR版潛伏,媽媽顯然是拿自己的姐姐沒辦法,只能將我拉到一邊說道:
“亮亮,你姨她要一個人住在家里,我不放心她,媽媽要留下來陪她,你就一個人出去住酒店吧!就算是死,我們兩姐妹能死在一起,也算是上天的安排了...”
媽媽越說越悲壯,我倒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這個鬼東西應該是跟著我的,只要我不呆在家里,媽媽和大姨就不會有事,我只要再去網吧苟一晚上就吃雞了。
我答應了一聲,正要轉身出去,手卻還被媽媽緊緊的拉住。
媽媽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淚眼婆娑的看著我,我微微用力一掙...愣是沒能把手抽出來,我試探的說道:
“要不我也留下來陪你們?”
“果然是媽媽孝順的好孩子,既然你這麼堅持,你也是個大孩子了,有自己的主見,媽媽就不攔著你了。”
...
算了,留下就留下來吧,畢竟也沒有說明書,這鬼東西萬一是跟著媽媽的,我也放心不下她們兩個女人獨自在家里。
本來媽媽提議出去吃一頓,最好是能吃一個通宵的那種燒烤攤,大姨又是極力反對,說是好久沒吃媽媽做的菜了,大姨今天幾百公里的趕回來,至少在今天,她的話語權是最大的,好在這兩天沒怎麼在家做飯,冰箱里的東西還不少,不然這個點只能去菜市場撿點菜葉子了。
媽媽進了廚房,大姨在家里的幾個房間轉了起來,欣賞著我和媽媽昨天一天的傑作,畢竟在寺廟都看不到連天花板都稀稀落落貼著幾張符籙的景觀。
我剛要坐下來看會兒電視,媽媽的喊聲就傳了過來:
“亮亮,過來幫媽媽洗洗菜。”
我有些納悶,媽媽可是從來沒叫我進廚房幫她打下手,只會嫌棄我礙手礙腳的反而影響她的效率,今天是打算給大姨露一手嗎。
我答應了一聲就往廚房走去,一踏進廚房我就知道為什麼了,整個廚房的溫度起碼比客廳低了十度,溫度不是很低,卻有一種透骨的寒意,這種異常陰涼的感覺我已經體驗過一次,還好晚上我留了下來,要是以為那鬼東西是跟著我的而單獨出去住了,媽媽和大姨真的危了。我有些確定這鬼東西是跟著媽媽的了,剛才我單獨進廚房給大姨倒水時可沒有這種感覺,然而媽媽一進廚房就出現了異常,之前幾次出事都是從衛生間開始的,衛生間和廚房的共同點是--水源!
第二十章
不知道媽媽白天是呆在家里還是哪兒,萬幸沒有出事,看著媽媽正在衝洗著鍋碗瓢盆,急促的水流從水龍頭奔流而出,除了冷一點,暫時也沒什麼異常,我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由於媽媽占著唯一的水源,我也沒辦法洗菜,媽媽把我叫進廚房後也沒什麼進一步的指示,果然只是叫我進來壯膽的,我隨意的拿起一頭大蒜剝了起來,余光卻注意到媽媽好像有點發抖,雖然廚房的溫度現在有些陰涼,但也不至於到讓人打顫的地步。
“媽媽你很冷嗎?要不我去給你拿件外套披一下。”
“不用了,媽媽也沒覺得很冷,就是今天的這個自來水好冰,跟井里剛打上來的一樣。”
我伸手探了下水溫,確實比平時冰了許多,就跟在冰箱凍過一樣。
“我來洗吧,我火力旺,正好降一降。”
“沒事,都快洗好了,你不用沾手了。”
我有些心疼的看著媽媽凍的有些發紫小手,不知道為什麼她堅持不想批外套,我靈光一閃,我這個人形外套不是在呢嗎。
天時地利人和,我順理成章的從背後輕輕抱住媽媽,摟住了媽媽纖細的腰肢,雙手交叉疊放在媽媽小腹的位置,媽媽抖了一下就安靜了下來,要是擱以前我肯定不敢做這麼親昵的動作,就算我死皮賴臉的做了,媽媽絕對會第一時間掙脫我,順帶的傳授一波兒大避母的親子教育,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努力和系統的輔助,媽媽對我的肢體接觸的權限開放了不少,我也能從系統提供的數值准確的把握和媽媽的距離。
趙曉芸也不是傻子,這幾天經歷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廚房和客廳異常的溫度差肯定有問題,冰涼刺骨的自來水也不是什麼好兆頭,趙曉芸此時從身體到心靈都需要一個溫暖懷抱,她自然不會去主動跟說兒子說媽媽好冷,還有點害怕,你能不能抱著媽媽,這可比這幾天經歷的事情還要詭異了,然而這個機靈的臭小子似乎看穿了自己的逞強,擔心自己害怕才主動抱住自己,這個年紀的男生都叛逆的很,別說和媽媽抱一下,就是碰到手都覺得很羞恥,生怕被別人看見,還是我的大寶貝好,又高又帥又體貼,唉,真希望他能慢一點長大,不知道以後要便宜哪家小姑娘了...
我不知道媽媽在想什麼,看媽媽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賭對了,胯下微微發力,以毫米級的幅度左右挪動,就這麼輕輕摩挲著媽媽的翹臀兒,我自然不是不分場合、不分對象、不分晝夜,沒心沒肺,只想著日天日地的人形泰迪,雖然我很想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媽媽不動,然而今天的色批值(精氣)還沒攢夠,且不說明天系統能不能開機,我就怕系統今晚沒有余力去結束鬧鬼狀態那可真是要死的透透的了。
怕媽媽發現我的小動作,我一邊跟媽媽聊著突然冒出來的大姨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要克制著全身的血液別一個勁的往胯下奔騰而去,光是抱住媽媽溫香軟玉的身體就十分舒服了,更別說胯部和臀部的摩擦了,光是壓槍就消耗了我大量的精力,我只能盡量將注意力集中在和媽媽的聊天內容上。
大姨原來和媽媽只差了幾分鍾先後來到了這個世上,當然媽媽一直覺得肯定是自己先出來的,一定是那個護士記錯了,自己才是姐姐,然而大姨從小到大一直都比自己高一點點,自己再怎麼喝牛奶吃鈣片都沒辦法超越她,只能坐實了妹妹的身份。
媽媽一邊說著她們小時候的趣事,吐槽雙胞胎哪里會有什麼心電感應,一邊甩了甩手,走到一旁將洗好的菜放在案板上准備分屍,我就這麼亦步亦趨的摟著媽媽挪動著,胯下不安分的趁著走路的動靜完全貼合在媽媽的臀兒上微微用力的研磨了幾下,等媽媽站定我連忙撅起了屁股不舍的脫離媽媽的臀兒,實在是壓不住槍了,媽媽許是沉浸在過去美好的回憶里,並不介意我繼續摟著她切菜。
我將頭虛枕在媽媽的肩膀上,這幾天我和媽媽都默契的沒有洗澡,媽媽最多就是躲進被窩用濕巾擦拭一遍身體,聞著媽媽混合著一點汗味的體香,如催情藥一般讓我的巨龍完全蘇醒,我不得已又往後撅了撅屁股,媽媽繼續說著她們的故事,然而說著說著,一路說到了上大學就突然沉默了,看的出來媽媽和大姨小時候的關系應該非常好,可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大姨來過家里,也沒見過她們有什麼合照,連媽媽娘家的人我都一個沒見過,本來我是不感興趣的,一直沒有去細想,然而今天冒出來的大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剛要開口詢問,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傳了過來,要是大姨看到我上半身摟著媽媽,下半身衝著自己的媽媽的屁股舉起了旗杆,非得當場人道毀滅了我不可。
我連忙松開了媽媽,撿起之前掰了一半的蒜頭,換了一個方向背對著門口假裝在忙活著,媽媽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樣往事,默默的切著菜,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
“小色鬼,去客廳玩兒去吧,我來幫你媽媽打下手。”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看破不說破嘛.....
大姨踩著高跟鞋走進來,一進門就吸了口涼氣,雙手交叉上下摩挲著單薄的胳膊,抬頭四處尋找著類似空調的東西,一般也沒有人在廚房裝空調吧,大姨尋找無果後皺了皺眉頭,也沒說什麼,走到媽媽身邊看著媽媽在做什麼,我趁機往另一個方向轉身快步走出了廚房,避免被大姨看到我胯下頂起來的帳篷。
約莫過了半小時,媽媽和大姨端著飯菜出來了,明明剛見面還能你來我往幾句的兩姐妹卻不約而同的沉默著,還說雙胞胎沒有心靈感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媽媽跟我說著她們小時候的故事時想到了什麼傷心事,本就詭異的家里,三大大活人還詭異的默默埋頭吃著飯,我嚼都不敢用力嚼,生怕死於無妄之災。
直到吃完飯,三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媽媽端著碗筷去了廚房,大姨倒沒有去幫忙,拉著行李箱自顧自去了客房關上了門。
時間將近八點,離鬧鬼結束差不多還有三個多小時,然而到現在除了廚房變冷了一點之外也沒什麼異常的地方,越是這樣我越是緊張,就怕這玩意兒等到最後一分鍾給我來了個絕殺。
對著擺放在客廳,有些古朴的觀音像拜了幾下,希望媽媽的錢不完全是打水漂了,剩下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麼了,系統加身卻只能打自己媽媽的主意,時不時還要猥褻一下自己的媽媽,雖然我樂在其中,說起來到底還是格局小了...
回到房間躺屍,趁現在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下養養精力,本來只想閉目養神,結果閉上眼沒幾分鍾就睡著了,恍惚間似乎看到大姨走了進來。
“亮亮啊,你告訴姨姨你是不是喜歡你媽媽呀”
我一驚,大姨究竟是何方神聖,見面都沒超過24小時就把我查的底朝天了?
“呃..媽媽對我那麼好,當然喜歡媽媽拉...哈哈哈哈..”
我生硬的回答道。
“別裝傻了,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喜歡。”
“什麼哪種喜歡,我不知道鴨...哈哈哈哈..”
死鴨子就只剩下嘴硬了。
“只要你跟姨姨承認你喜歡你媽媽,像一個男人一般喜歡,像一個丈夫一般喜歡,想要在床上寵愛她,玩弄她,蹂躪她,讓她的小嘴兒塞進你的大肉棒,讓她心甘情願的喝下你的精液,從你出世的地方誕下你的孩子,從此只屬於你一個人,她的溫柔只有你能享受,她的美麗只對你綻放,只有你能夠親她,只有你能夠摸她,只有你能夠操她,只要你跟姨姨說一聲喜歡,姨姨馬上就會幫你得到她哦~”
大姨越靠越近,在我的耳邊低語著,原本飄逸的長發像幻燈片一般忽長忽短,我卻好像什麼都沒察覺,恍惚間就要開口時,腦門忽然挨了一下。
“小色鬼做什麼美夢呢這麼早就睡了。”
昏暗的房間里,我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差點撞到坐在床沿的大姨。
我大口的喘著氣,後背被冷汗浸透,剛才那一幕歷歷在目,我不知道那到底只是一個夢還是別的什麼東西,沒來由的我想起了第一個晚上鬧鬼的情景,衛生間鏡子里詭異的那一幕,難道阿飄還不止一個?
啪嗒。
大姨見我起來了,借著手機屏幕的微光,找到了床頭的台燈。
房間頓時充斥著一團淡淡的黃色光暈,我扭頭一看又是嚇了一條,只見大姨就披著披肩,穿著清涼的吊帶睡裙,雖然不是低胸款,但架不住本錢雄厚啊,高高隆起的胸脯上身漏出一小片白嫩的乳肉。
一個成熟性感的御姐,穿著這種性感的睡裙,戴著一副金絲眼睛,大晚上的,不開燈的走進外甥的房間,難道終於要輪到我的福利環節了嗎。
我的小心髒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仿佛要印證我的想法,大姨忽然雙手撐在我身旁的床板上,微微俯身露出了更多白花花的乳肉,即將露出重點時卻又戛然而止,讓人抓耳撓肝的,恨不得將這礙事的衣服撕扯下來,我自然是沒這狗膽,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問道:
“那個,大姨,有...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帥氣迷人的大外甥嗎?你覺得..姨姨美嗎?”
“美...”
“白嗎?”
“白...”
“大嗎?”
“大...”
“想摸嗎?”
“想...哈??”
剛做了個詭異的夢,2.0版本這麼快就更新了?
“不想,不想,您是我的大姨,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
“真的不想嗎?機會只有這一次喲,就在你面前,只有你伸手就能夠到了哦,又大又白又軟和,還很有彈性哦~”
大姨咬著嘴唇兒,美眸含春,迷離的望著我,甚至還微微搖晃了下身子帶起一片波濤洶涌,高挺的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更添知性的誘惑,這張和媽媽有著九成以上相似度的臉對我做出媽媽絕對不會對我做出的表情,我差點直接就失控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著:讓我摸一下~ 讓我摸一下~
要不是剛才做的那個怪異的夢,主角也是大姨,我這會兒肯定心一橫上下其手就上了,明明觸手可及,但我就是不敢動,總覺得動一下這個故事就要提前完結了,大姨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也不再盯著自己的傲人的胸脯,如老僧入定般閉上了眼睛,終於\u0027切\u0027了一聲,站了起來,緊接著房間的燈就被打開了,我又嚇了一跳,原來媽媽就站在台燈照不到的門口開關旁邊,難道她一開始就在那里了?
我說怎麼不開大燈,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我剛要是上了手,別說香噴噴的大饅頭沒吃到,只怕是還要吃上幾個大嘴巴子,真不知道該不該感謝那個詭異的夢了。
“怎麼樣,我就說我兒子不是那種人,經得住考驗!這一萬塊錢可是我的嘍~”
媽媽一下子跳到床上,開心的數著手上的一疊毛爺爺,抽了兩張拍在我面前當作我的‘傭金’,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在這個鬧鬼的房子里,一對雙胞胎姐妹花打賭自己的兒子/外甥會不會摸他大姨的奶兒嗎...
這是什麼奇葩的劇情,我都懷疑我還在做夢,然而手上兩張毛爺爺散發的清香的卻又如此的真實。
“喂,100張你就分我2張,太黑了吧啊sir。”
媽媽不知道是因為我通過了考驗還是掙了一萬塊軟妹幣,或許兩者皆有之,高興的眼睛都快迷成了一條縫。
“小孩子要那麼多錢干嘛,媽媽給你存著娶~媳~婦~”
“哼,我看你一開始就壓根沒睡著看到你媽媽進來了吧。”
大姨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伸出兩只手指,在自己和我的眼前來回指著,也不等我狡辯,就兀自離開了。
然而大姨的手剛剛碰到門把手就縮了回來。
“嘶,好冰哦,你的門用冰雕的嗎?”
話音未落,大姨又往後倒退了幾步,從門縫里滲進了大片的水漬。
“廚房的水龍頭,你不會忘記關了吧...”
媽媽的臉上已經沒有勝利的喜悅,瞬間變的蒼白一片。
“剛不是突然停水了嗎,我尋思著開著水龍頭來水了不就能馬上知道了,雖然水池的塞子沒有拔下來,可這才多久就淹到這里了,不會流向衛生間嗎”
我和媽媽面面相覷,心知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時候躲在屋子里是最安全的,出去能干嘛,和阿飄摔♂跤嗎。
剛要爬下床去用衣物堵住門縫,然而水蔓延到我電腦桌前自己就不動了,眨眼間就開始凝固了起來,形成一大片白色的冰面,散發著肉眼可見的絲絲縷縷的寒氣。
整個房間溫度開始急劇的下降。
第二十一章
察覺到溫度的驟降,一直很淡定、不知道為什麼堅持認為一切都是我在幕後搗鬼的大姨也有些慌了,即使是空調,那也得有足夠的時間才能制冷,這瞬間下降的溫度顯然超出了人力所能控制的范圍,大姨慢慢的向後退著,直退到了床邊輕聲問道:
“這...這情況正常嗎....難道這就是你們之前遇到的那個東西弄出來的?...喂,趙曉芸,你干嘛呢?!”
趙詩芸一扭頭發現經歷過幾次靈異事件的妹妹已經鑽入了被窩,雙手捂住耳朵,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進入了我不動,敵不動的自欺欺人模式,氣的甩掉拖鞋跳上了床,騎在妹妹身上,使勁的掰著她堵著耳朵的手。
“你裝死有什麼用啊!快給我起來!起...來...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告訴我該怎麼辦啊!”
媽媽的雙手就像焊在了耳朵上一樣,即使大姨費了老鼻子勁翹開了一條縫,一松手就立馬堵了回去。
“媽媽已經用行動告訴你該怎麼辦了。”
我懶得搭理這倆姐妹花的鬧劇,思索著水流為什麼會在電腦桌前戛然而止。
我的房間里可沒有什麼工具,已經滲透進來的水要怎麼清理出去,總覺得放任這攤水呆在房間里會出大事,更何況它居然自發的結成了冰,簡直是在拿著大喇叭在喊著我要開始搞事了。
趙詩芸放棄了將這只鴕鳥從沙子里拔出來的想法,用力的掐了下妹妹的翹臀,奇怪的是即使是這樣妹妹都沒吭一聲,緊了緊披肩,看著的盤腿坐在床尾,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大外甥,堅定的說道:
“我可不會像你媽那樣龜縮起來!我趙詩芸就是死,死在怪物的嘴里,被吃的一根骨頭不剩,那我也要睜著眼睛,勇敢面對!”
大姨表現出與媽媽截然不同的勇氣有些驚艷到我,我不由的心生敬意,轉過身去拱了拱手,看著大姨堅毅的目光說道:
“霸氣!從今往後,我的作文《我最敬佩的一個人》非大姨您莫屬了,偶像您要不要移駕到這邊指導一下工作。”
媽媽是指望不上了,幸好大姨還算鎮定,兩人計長,只能請大姨過來一起商量一下對策。
趙詩芸白了大外甥一眼,這種時候不是應該你這個大男人站出來,讓淑女躲在背後嗎?真是一點都不紳士,然而豪言壯語剛放出去,只能硬著頭皮,手腳並用,小心翼翼的往床尾這邊爬過來,剛爬兩步,趙詩芸對上了外甥了目光,大外甥正透過自己的領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趙詩芸低頭一看,哇,這不是什麼都給他看光了!連忙一手捂住領口,狠狠的瞪了這個不老實的小色鬼一眼,大敵當前,也只能繼續前進了。
雖然大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然而僅這一秒,寬松的吊帶睡裙已經將被困在罩罩內的大半個雪白酥胸暴露了出來,從我的角度,從雪白的乳球,緊致的小腹,淺紫色的蕾絲內褲,到兩條圓潤的大腿都一覽無余,雞兒不爭氣的跳了跳,我連忙移開了視线,左右張望起來。
大姨最終還是挪到了我身邊,惡狠狠的說道:
“我還是低估你了小色鬼,沒想到你段位這麼高,這種時候都不忘占自己姨姨的便宜。”
這一波我真的是冤比竇娥了,誰家的大姨會穿著真絲吊帶睡裙跑進外甥的臥室里搞風搞雨,你要是穿著和媽媽同款的睡衣,我能看到你的鎖骨就不錯了,不過到底是連人家的底褲都看了個遍,為了照顧女孩子的面子,我也不好爭辯什麼,說多錯多,只能默默認下這個指控。
本以為一直跟我不對路的大姨要借機說教一番,沒想到大姨卻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一只手就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死死的攥住,雖然力氣不大,但是那一排價值不菲美甲是有穿刺加成的,我被大姨的手指甲戳的頭皮發麻,還以為大姨是在懲罰我剛才占她便宜的行為,咬緊牙關忍受著,胖次都看到了,這個票價,值!
大姨見我還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飄忽不定的四處亂瞟,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氣,我感覺我的胳膊上起碼有五個血印了。
“你發什麼呆呢!快看那邊!”
大姨焦急的喊道。
“啊?”
我順著大姨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見從門縫處延伸進來的冰面上涌進一條條細長的黑线,最終在冰面的盡頭開始凝聚,形成了一團黑色的陰影,體積雖然只有籃球大小卻散發著宛如實質的惡意,我下意識的往天花板看了看,白色的吊頂上並沒有對應的反射物。眨眼功夫,黑影已經愈發凝實,稠的都快滴出水來,同時開始緩緩的顫動起來,竟隱隱有要脫離冰面的意思。
大姨再無先前的鎮靜,改掐為搖,死命的晃動著我的胳膊,帶著些許哭腔喊道:
“這是..什麼東西啊...我還以為你給你媽下迷幻藥來著,怎麼真的有鬼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我能想象出大姨的恐懼,系統加身的我心也涼了半截,這還是我第一次直面鬧鬼的真凶就搞這麼大,我只是叫大姨過來看看這一塊冰要怎麼弄出去,沒想到就給我看出幺蛾子了。
“姨呀,你不是說想要留下來捉妖的嘛,您可以開始您的表演了,有什麼神通可別藏著拉。”
“哪...哪有讓客人干活的道理,你自己去吧,姨姨有些困了..”
我就這麼在大敵當前和大姨推搡起來。
那團陰影的顫動頻率愈發迅速,終於開始緩緩的脫離了冰面,慢慢的爬升著高度,我一緊張,一下子用力過度連帶著大姨的小手一並按在了她乳球上。
大姨觸電般猛的將我推開,我訕訕得笑了笑,舉起雙手示意這只是個意外,轉過身去看著那團陰影思考著對策。
趙詩芸喘著粗氣,顛覆自己數十年唯物主義世界觀的東西就離自己幾步之遙,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是有了解決的對策,可為什麼不快點把那個不知道是什麼鬼的東西處理掉?自己先後幾次被外甥吃了豆腐,這次居然敢趁機直接上手了,他還用那只在自己從未被男性染指過的乳房上蹭過的手,來回撫摸著下巴頻頻點著頭,眼睛還時不時的偷瞄自己,這是在細細品味嗎?還是在暗示自己什麼?!難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來借機要挾我嗎?聯想到自己以前經手過的案例,這個年紀的男生腦子里果然都裝滿了精液!轉頭看了看裝死的妹妹,自己只能以身飼虎來保護她了嗎?這一趟可真是虧到姥姥家了...
“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什麼解決方法了?”
“有了點眉目,但還不敢確定,再等等吧。”
我老實的回答道,可不敢再皮了。
果然!大姨臉色一白,彷佛是自己的猜測得到了驗證。大姨做了幾個深呼吸,我奇怪的扭頭看了她一眼,大姨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擺出了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猛的扯過我托在下巴的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來回揉弄起來,大姨的表情猙獰,雙頰緋紅,呼吸急促,彷佛我才是那個被襲胸的一方。
隔著睡裙和胸罩都能感受著手心傳來柔嫩滑膩的觸感,我驚得的呆住了,以至於第一時間不是抓緊感受著手里搓揉著的溫柔,而是想著大姨這是發什麼神經呢,難道是覺得沒救了,想和自己帥氣的外甥來一發投胎炮嗎。
把我的手迅速的按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揉弄了幾個來回後,大姨才放開了我的手,不敢看著我的眼睛,俏臉布滿了紅霞,偏過頭說道:
“滿意了嗎小畜生,人生無憾了吧,別想得寸進尺,趕緊把那個鬼東西趕出去,你就算再拖下去你也得不到更多了!這是我的底线,我可是你的親姨!”\t
從進家門開始一直懟我的大姨突然轉了性給我發福利,給我整不會了,難道是我剛才的表現讓大姨誤以為我有解決的方法卻在故意拖延時間趁機敲詐她?我再一次見證了媽媽娘家祖傳的神奇腦回路,不知道大姨的腦子是漂移了多少個彎才會把外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只是這福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搓揉的這幾下就跟八戒吃人參果一樣,我根本沒來及細品。
大姨說完就摘下了眼鏡丟到了一旁,學著媽媽的樣子猛的往後一倒,原地旋轉180度翻了個面,雙手堵住了耳朵。
鐵骨錚錚的大姨終歸也覺醒了鴕鳥血統,這就是傳說中的近媽者慫嗎?
大姨鬧了這麼一出後,冰面上的黑影已經越升越高了,時不我待,等它完全爬出來後怕是另一套劇本了,我只能嘗試一下那個不成熟的想法。跳下床,兩步就跨到了電腦桌前,三下五除二的拆除了連接著主機的各種數據线,抱著主機如美隊舉起了盾牌般向著那團陰影挪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玩意是大魔王小白毛降臨的地方,怎麼著也應該沾染了一些上位者的氣息,擱在洪荒那可是開過光的聖器了,雖說不至於達到百邪不侵的地步,擋一擋小鬼應該還是夠用的,之前那片水流都不敢從我的電腦前經過,即使是猜錯了,那我也摸過大姨的胸,人生無憾了~(裙:589382075)
第二十二章
好在我的主角光環終於有了一點存在感,隨著我的靠近,已然爬升到一半的黑影顫動了幾下,像一盆傾泄而下的墨水一般重新融入了冰面,我越逼越近,凝聚的冰面開始消融,我進它退,直到我來到了臥室門前,所有滲透進我房間的水流已然消失的干干淨淨,甚至連水漬都沒留下,彷佛剛才的進水都是我們的幻覺,被凍住的門把手已經可以打開了,這時我可不敢出去,鬧鬼效果的持續時間僅剩十分鍾了,我將電腦主機抵在門前放著充當界碑,這坑爹的效果卡總算要結束了,今後可不敢再隨便亂用了。
眼見局面已經被我的機智壓制住,倒計時也在有條不紊的走著,我松了口氣,朝著床鋪走了回去,剛要開口喊大姨和媽媽解除防御形態,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許是被自己的舉動亂了心神,大姨匆忙躺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裙擺已經被撩到大腿根部,僅堪堪蓋住了整個屁股,然而這種將露未露的樣子反而留給人更多的遐想空間。我只要稍微壓低身子就能看到趴著的大姨的底褲,許久未發泄的肉棒不可抑制的舉起了來。
‘要是能享受一下這對完美的臀兒,那才叫人生無憾了。’
念頭一起,手竟不受控制的直接放在了大姨的翹臀上搓揉了起來,單薄的睡裙隨著我粗暴的揉動再也遮掩不住翹臀,大半個白嫩的雪臀和被飽滿臀肉撐的高高聳起的淺紫色蕾絲內褲暴露了出來。
“你干嘛呢?!”
大姨察覺到不對勁,猛的撐起身子想要爬起來。
我直接翻身騎在大姨的身上,壓在了大姨的大腿根部,大姨被我這麼一壓,又趴回了床上,我借此機會拉開了褲鏈,掏出了硬成鐵棍的肉棒,將怒漲的陽具嵌進臀溝,大姨的掙扎愈發激烈的想要將我拱下身去,奈何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趙亮你想女人想瘋了嗎?!你想強奸你大姨?!而且還在你媽的旁邊!!你不是戀母嗎,去日你媽啊,你日我干嘛?!喂,趙曉芸你別裝死了啊,我都快被你發情的兒子日了啊,你快醒醒啊!!!”
媽媽依舊保持著趴在床上雙手堵住耳朵的姿勢,大姨再次奮力的撐起上半身,扭過頭來死死盯著我,試圖喚醒的我良知,剛要呵斥我幾句,卻忽然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表情從驚怒瞬間切換到驚恐,我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只覺得自己在做著吃飯喝水一般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大姨包裹在蕾絲內褲的肥臀散發著誘人的色澤,動人的曲线清晰可見,卡在兩片臀瓣之間,粗黑猙獰、青筋暴起的肉棒與白嫩高聳的臀肉鮮明的色差,使得整個場面變得更加淫糜不堪。
大姨愣了一會兒後,嘴唇開始一張一合的,似乎在急切的說著什麼,然而我的世界就彷佛被靜音了一般,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眼前就只剩下這個肥美的肉臀,我一左一右抓住大姨撐在床板上的雙手,大姨應聲又摔回床上,將兩只嫩白小手一上一下壓在我卡在她臀溝的肉棒上,大姨掙扎的更加激烈了,我死死的按住她的雙手使之更加的貼合我的肉棒,腰腹發力開始挺動了起來,薄如蟬翼的蕾絲內褲非但沒起到保護主人的作用,反而助長了侵略者的欲火。
大姨整個人趴在床上,柔若無骨玉手被我別在了身後,一手摩挲著棒身,一手刮蹭著肉冠,上身僅靠著兩顆碩大的乳球作為支撐。深邃的臀溝幾乎把我的肉棒淹沒,價格不菲的蕾絲內褲帶來了完美的潤滑效果,使我在臀溝上下摩擦的肉棒衝擊的更加順暢,我坐在大姨的大腿根處,牢牢夾住了大姨的屁股,激烈掙扎著的大姨帶動著翹臀左右晃動摩擦著我的肉棒,就彷佛大姨在主動扭動著肥臀取悅著騎在她身上的君王,不安分的兩條大長腿來回擊打在我的背上,我絲毫沒有什麼反應,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要是能享受一下這對完美的臀兒,那才叫人生無憾了。’
充當著自慰器的肉臀,快感比我自己做手藝活兒強烈百倍,還沒幾分鍾,就隱隱有尿意襲來,我開始加大了挺動的幅度,用力地撞擊著大姨的翹臀,一波接著一波的肉浪來回翻滾著,整個肥臀就像最頂級的布丁一般顫動著,恥骨撞擊在臀部發出的啪啪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豐厚的臀肉為主人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變得通紅起來,整張床在著我愈發大力的頂撞下開始搖晃,即便是這樣,媽媽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愉悅積累到了極限,大量濃稠的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一股股的落在大姨的背上,就連披散著的秀發也難以幸免的掛上了幾條白色配飾。
“你爽夠了吧!還不快滾下去!!”
大姨似乎又再說著什麼,然而我的世界依舊安靜的可怕,剛發泄完的肉棒非但沒有萎靡的樣子,反而愈發堅挺起來,我松開了大姨的雙手,屁股緊貼著大姨圓潤的大腿根部向後挪了挪,一手握著肉棒,一手扶在大姨的胯上,對准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捅了進去。
大姨似乎預感到了什麼,驚恐的喊道:
“你別太過分了啊!!亮亮,姨姨不怪你了好不好,乖,姨姨不會告訴你媽媽的,剛才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們睡覺好不好...嘶,好疼啊!!!...”
這一次蕾絲內褲發揮了它的功效,成功的阻擋了入侵的巨物,漲的發紫的龜頭只進去了一小半就卡住了,我只好退了出去,雙手扯住內褲的襠部,左右一用力就撕開了一條裂縫,和媽媽同款的白虎肉穴出現在眼前,高聳的陰阜白嫩誘人,並沒有芳草點綴,大姨的蜜穴似乎比媽媽的還要緊窄一些,緊緊的閉合著,彷佛尚未開始發育的幼女一般,我卻無心欣賞這女媧精心雕琢出來的藝術品,只是機械的握著肉棒准備再次進攻。
“不要啊!!!”
在大姨淒厲的尖叫中,我即將刺入大姨身體的肉棒忽然停了下來,碩大的龜頭輕輕巧巧的頂在大姨的陰唇上將其微微的分開了一些,我絲毫沒有接收到龜頭上傳來的美妙觸感,鬧鬼效果的倒計時終於走到了盡頭。
[正在掃描中....]
[開始清除\u0027低級靈體\u0027....]
...
...
[警告,檢測到\u0027異界來客\u0027的存在,強制啟動驅逐程序...]
‘啊拉,被發現了,玩的開心嗎小弟弟,我還會再回來的喔,哇哈哈哈哈哈哈,不對,桀桀桀桀桀桀....我靠,別踹我屁股,我跟你急了啊....’
我眼前一黑,久違的一夜七次的虧空感再次襲來,身子一歪就栽倒在了床上...
...
...
...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亮亮沒事吧,怎麼推他都不醒的...”
“起開,讓我來!你擱那給他做馬殺雞呢?”
啪啪啪。
“哎哎哎,你不心疼你外甥,我還心疼我兒子呢!你干嘛用這麼大力氣。”
“那要不然你再憋半個小時,讓這小子再睡一會兒?還說你想在床上解決呢?”
“那...那你也別打臉啊!怎麼還沒醒啊,你別太過分啊,至少輕一點...”
“哼,不打臉他怎麼長記性,長這麼帥以後你指不定抱多少個孫子!男孩子皮厚,就得經常敲打敲打,改天我給你批發一箱皮帶回來,看我的,我就不信這一下他還能睡得著!”
“醒啦醒啦,我看到他眼皮子動了,哎呀,你怎麼還打啊...”
...
...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腦袋昏昏沉沉的,整個世界都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濾鏡,喉嚨干渴的都要冒煙了,臉上還覺得火辣辣的疼,媽媽和大姨奇怪的擰巴在一起,見我醒轉過來,連忙分開整理了下儀容,我顧不得她倆打鬧時媽媽泄漏出來的白嫩腰肢,大姨在一旁直直的盯著我,想起了我昨晚對她做過的事情,我生怕她就這麼開出寫輪眼來。
“亮亮你可算醒了,媽媽都叫了你十分鍾了,昨晚媽媽睡的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媽媽求的那些符籙不知道有沒有起效...”
“行了,什麼時候了你還拐彎抹角的,你就不怕漏出來?臭小子,快去外面探一探安不安全,尤其是廁所,你媽媽不敢去。”
原來是這樣,我說媽媽白里透紅的臉蛋今兒個總有種發紫的感覺,大姨直白的話氣的媽媽又跟她擰巴在一起,看樣子大姨還沒對媽媽說起我昨晚做了多麼嚴重的事情,昨天晚上處處都透著蹊蹺,混沌的腦子沒辦法進行思考,索性就先拋在腦後,就算是大姨要報警把我抓走我也認了。
翻滾著下了床,剛站起身子就感到一陣眩暈,連忙扶著床頭喘了幾口氣。
“怎麼了亮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媽媽也顧不得和大姨掰扯,擔心的說道。
大姨神色復雜,臉上陰晴不定:
“我看他就是睡得\u0027爽\u0027過了頭,還不肯‘起來’才會這樣。”
大姨陰陽怪氣的說著媽媽聽不太懂的話,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意有所指,昨晚的一切都如此詭異,我就起了一個念頭,然後的就真的騎在了大姨身上,用那緊實飽滿的肥臀做起了手藝活,最後甚至還差點強奸了她,以大姨昨天表現出來的性格,也不知道大姨是怎麼忍住沒有告訴媽媽的,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在鬧鬼這坑爹效果總算是有驚無險熬過去了,還有一個爛攤子就是怎麼引導媽媽和大姨相信這鬼東西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
第二十三章
“沒事的媽媽,腳趾頭不小心磕到了,我這就出去看看。”
媽媽松了口氣,一邊叮囑著我小心行事,一邊又慢慢的縮回的被窩,大姨一直在盯著我,即使我已經從她的身旁走過,我也能感覺到兩道銳利的視线。
輕輕的挪開了擋著門的主機,擰開了門把手打開了一條細縫,上下左右的掃視著客廳,確定沒什麼奇奇怪怪的玩意之後才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關緊了房門,我朝著目的地走去,雖說系統已經殺完毒了,但在我昏迷之前似乎聽到什麼‘異界來客’之類的詞匯讓我很是在意。
廚房里滿滿當當的水池一直往外冒著水,水龍頭還在嘩嘩的流著,只不過溢出的水都流向了地漏,順利的關閉了水龍頭,拔掉蓄水的塞子,一切都如絲般順暢,我放心了不少,那種透骨的寒意也已消失殆盡,接下來把衛生間和媽媽的臥室里全部都逛了一圈,確認再無異常之後,剛想去喊媽媽和大姨可以出來了,轉頭看見那尊被媽媽刻意放在客廳最顯眼位置的古朴觀音,我如閃電劃過一般來了靈感,回到廚房拿了個塑料袋子把觀音像裝了進去,來到樓梯口將它偷偷弄碎避免被媽媽和大姨她們聽到了聲音,將碎渣倒在客廳的地板上,盡量布置成它自然摔落的樣子,這才滿意的回到了房間,媽媽的臉已經憋紫了,正咬著被子一臉猙獰的望著門口的方向,每過一秒都是對意志力極大的考驗,大姨雖然比媽媽強一些,看似靠在床頭悠閒的刷著手機,然而我已經從她那緊緊蜷曲的腳趾和冒汗的額頭就能看出,大姨也是接近極限了。
“沒事了媽媽,大姨,外面一切正常,你們可以去.....”
話音未落,媽媽直接從床上竄了出去,我的視網膜內只留下一道道殘影,所幸我放碎渣的地方跟去衛生間路不是一個方向,不然媽媽光著的腳丫子從此就得添上幾道丑陋的傷疤了。
大姨聽到衛生間的門碰的一聲關上了,這才緩緩站了起來,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咬著嘴唇又開始盯著我,許是擔心媽媽完事了,大姨還是嘆了口氣對我說道:
“過來抱我去廁所,我...走不動了...”
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我還以為大姨要開始跟我算賬了,沒想到是這種展開,難道大姨其實比媽媽更急嗎,那為什麼要刻意表現的這麼淡定,明明都憋到路都走不動了...
“快點啊!你個小變態難道想看到你大姨尿在你床上嗎?!”
我忙上前將大姨橫抱起來,絲滑的睡裙滑落到大姨大腿根處,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遺,然而此刻的我目不斜視,絲毫不敢微微低頭,因為大姨那能戳死的人眼神一直在落在我身上,尤其是此刻采取公主抱姿勢的我和大姨靠的那麼近,我要是敢低一下頭,大姨就敢一口咬在我的頸動脈上。咦,昨晚我是不是將大姨的胖次撕壞了?那大姨現在是穿著\u0027開襠褲\u0027呢還是真空上陣?
思考著這種薛定諤的內褲的問題,媽媽占著外面的衛生間,我只能抱著大姨來到了媽媽臥室的衛生間,小心翼翼地的將大姨放下來,全程目不轉睛,避免再落個居心否側的罪名。
“別走。”
大姨隔著衛生間的門喊了一聲。
我不敢離開,不知道大姨有什麼進一步的指示,只能在媽媽的房間來回踱步來緩解焦慮的心情,隨著我的腦子完全清醒過來,昨晚對大姨做的事情又浮現在腦海,雖然過程很香艷,但後果我不知道能不能抗的住,我對跳脫的大姨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完全沒個概念,更何況她似乎一直對我都有一種神奇的偏見。
大姨不知道用了什麼小技巧,即使是憋成那種德行我離的這麼近都沒聽到她上廁所的聲音。沒過多久,大姨的聲音又從里面傳了出來。
“去看看你媽在不在客廳。”
我連忙應了聲是,撒腿就跑去了客廳,衛生間的門還緊緊的關著,又小跑著回去報告了媽媽的行蹤,大姨這才打開衛生間的門迅速的往外走,本來就只到大腿處的裙擺一甩一甩的,差點就要露出半個屁股,我這才知道大姨為什麼要讓媽媽先上衛生間,為什麼要讓我去看媽媽在不在客廳,只見大姨急粉色的睡裙上,有一大片精液干涸後的痕跡十分扎眼,大姨幾乎是小跑著回到了客房,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落了鎖。
媽媽也正好從衛生間出來了,整個人容光煥發,彷佛重生了一般,我忙將媽媽拉到那一地的碎渣前。
“媽,您昨天買的這尊觀音像太神奇了,物超所值,昨晚要不是它,我們恐怕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早上一出門我就看到它已經碎成渣了,按照我在那個帖子里的看到的說法,這是觀音押著邪物離開了的表現,您不信去廚房看看還有沒有之前那種感覺。”
我這一通胡說八道要隔幾天前,媽媽肯定是嗤之以鼻,還會嘲笑我讀書讀傻了,然而這幾天的經歷讓媽媽的神經繃到了極致,以至於病例亂投醫的讓人狠狠宰了一筆,我這一波借坡下驢的操作讓媽媽龍顏大悅,我能察覺到媽媽一直隱隱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一雙美眸愈發明亮。
“啊,居然真的起作用了嗎,媽媽昨晚好像一下子就睡著了,什麼都沒感覺到,你快陪我去轉轉,要是真的有效,媽媽可得再去請幾尊回來鎮鎮宅。”
“啊這,其實上次我看到的那個帖子還說過這種東西只有第一次有效,多了就不靈了...”
媽媽挽著我的胳膊,逛遍了家里每個角落,媽媽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昨晚就跟昏過去一樣,媽媽也因此得以避免直面那團黑影,讓我的說服工作變得輕松了許多,看到媽媽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經相信了大半,接下來只要在度過一兩個平靜的夜晚,媽媽就會徹底相信這件事已經翻篇了。
繞了一圈,我和媽媽又回到了客廳,大姨已經換上普通的睡衣出來了,雙手正抱著胸站在那一地觀音像的屍骸前思考著什麼,我下意識的就想從媽媽的手里抽出胳膊,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大姨已經回過頭來,看見了媽媽挽著我的胳膊,皺眉道:
“趙曉芸,你兒子都多大了,你還摟著他干嘛?兒大避母不知道嗎?以後要注意一點,要是你兒子對你產生了什麼想法,到時候看你上哪哭去!”
媽媽撇了撇嘴,賭氣般把我摟的更緊了。
“是是是,我兒子出生的時候我就該離家出走了!我看你就是嫉妒,你有兒子可以摟嗎?就算有,也沒有我兒子高,沒我兒子帥!”
“我先幫你在我的事務所掛個號,早晚有你用到的時候!”
大姨的火藥味很濃,我當然知道我這個罪魁禍首做了什麼,事實上大姨的反應比我想象中平靜許多,我更怕大姨和媽媽互懟著一上火就把我昨晚干的好事爆了出來,連忙輕輕掙脫了媽媽,來到大姨身邊,指的一地的殘渣諂媚的說著同樣的一套說辭。
大姨明擺著是不信,尤其是我還是第一個出來的,然而這方面的事情任誰也是抓瞎,並且昨天廚房的那股陰森的感覺確實是消失了,大姨也只能是保留懷疑,暫且相信。
媽媽開開心心的去做飯了,這幾天游戲不敢玩,廁所不敢去,就連做飯時都怕水槽里探出個腦袋來。
早餐弄的格外的豐盛,大姨沒吃兩口就放下了筷子,對著媽媽說道:
“我看要不把這房子賣了再重新買吧,這里太危險了,實在不行就回老家,你都多久沒回去看爸爸媽媽了,媽媽可念你的緊,又不敢來找你。”
不知道是提到家人還是賣房子的事情,媽媽的好心情一下就消失了。
“不賣!打死我都不可能賣了它!亮亮說的你也聽見了,那觀音像自己碎了一地你也看見了,你要是害怕就回去吧,這里有我們母子倆就夠了。”
大姨的臉色陰晴不定,更多的時候都是在盯著我,似乎是很不放心媽媽和我單獨在一起。
“你讓我來,我幾百公里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現在不需要我了,就讓我滾了?趙曉芸,你要不要臉,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那時候一樣任性?再說了,我去馬爾代夫的機票已經退了,這段時間我就住這當度假了,衣食住行你都得給我報銷!”
“報銷就報銷!不過你得開發票!”
我埋著頭默默扒飯,竭盡全力的降低存在感,生怕被她們唇槍舌劍走火誤傷了友軍。
本來是慶祝的早飯變得有些壓抑,媽媽一聲不吭的提包上班去了,大姨也把自己關進了房間,我自覺的刷完碗筷,又將那一地碎渣打掃干淨,坐在沙發上心神不寧的,一靜下來腦子里就跟放電影一般浮現出大姨的翹臀,回味和後患都接近於無窮,我心亂如麻,根本就坐不住,起身將衛生間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把貼滿各個犄角旮旯的符籙都撕下來扔進了垃圾桶,下樓扔完垃圾,大姨依舊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好像抱著個隨時有可能爆炸的啞彈,如鯁在喉的感覺快把我逼瘋了,我終於下定決心,來到客房門前,敲了敲房門,大姨沒應聲,家里就剩我和她兩個人,大姨自然知道在門外的是誰,等了幾分鍾始終不見大姨來開門,我只能硬著頭皮大聲喊了一句:
“大姨,是我,我有事情想要問您,您現在方便嗎?”
又等了幾分鍾,房間里還是沒有什麼動靜,試了下門把手,並沒有鎖住,我一咬牙,推門而進。
“我要進來了哦。”
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生怕看到大姨在換衣服什麼的,好在大姨衣著整齊的坐在書桌前用筆記本搜索著什麼,臉上又戴上那副金絲眼鏡,看見我推門進來,大姨正在鍵盤上飛舞的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屁股,愣了一秒又馬上放回到電腦上。
大姨斜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我只能硬著頭皮道:
“那個...大姨...關於昨天晚上...”
大姨猛的合上了筆記本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卻還是不發一言。
我心思電轉,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賴!只有賴到底,才能博得一线生機。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下床之後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早上醒來卻是躺在了床上,是您幫我抬上去的嗎?”
大姨眯起了眼睛,用中指推了推眼鏡,狐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咽了口唾沫,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腦袋。
大姨又沉默了,我如同等待判刑的犯人一般緊張。
“昨晚...昨晚你一下床就突然暈倒了,姨姨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你抱到床上,你回頭可得請我吃飯,可別想著一頓麻辣燙就打發了。”
我心中一陣狂喜,大姨信了!大姨竟然這麼輕易就相信了我,心頭的積郁一掃而空。
“沒問題沒問題,去哪兒吃只要您一句話!”
“姨姨花大價錢做的指甲可都被你弄壞了...”
“我賠!我賠!”
我激動的喊道,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人家前天剛買的內褲,也都被你撕爛了。”
“我.....”
第二十四章
“我...”
大姨死死的盯著我,彷佛比我還要緊張。
“你什麼?”
我就說這一關沒那麼好過了,大姨明擺著是在試探我是否真的失憶,奇怪的是,按理來說大姨應該在第一時間就怒斥我想裝傻充愣,藉此逃避自己昨晚犯下的罪行,然而大姨卻沒有馬上揭穿我,反而是在隱隱期待著什麼的樣子,大姨絕不是那種被強奸了會害怕丟人而不敢聲張、逆來順受、息事寧人的性格,哪怕這個人是自己妹妹的兒子。
結合早上大姨沒有馬上向媽媽告狀和報警,加上我昨晚,不,現在想想就連媽媽和大姨的狀態都有些不太正常,床都快被我搖塌了媽媽居然還能睡的一點知覺都沒有,難道背後其實還有什麼隱情才導致的大姨居然會對我這麼離譜的說法有所期待,或者說大姨只是需要我自己‘堅信’昨晚我什麼都沒做過,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要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大姨就打算不追究了?現在可不是走進科學,細究十萬個為什麼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弄壞您..那個了,您那個行李箱我放到客房後可就沒再動過了,您可別想趁機訛我啊,我零花錢可沒剩多少了.....”
“開個玩笑嘛,看把你嚇的。”
大姨明顯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緩緩的坐了下來,一只手搭在筆記本上輕輕敲擊著。
我的猜測似乎得到了證實,為了能徹底安心,我忍不住試探的問道:
“昨晚..我失憶後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嗎...”
趙詩芸沉默了,她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不知道會不會嚇到這個大外甥,雖然說受害者是自己來著...
昨晚在他壓在自己身上時,自己曾掙扎的回過了頭,卻看見狀若瘋狂,色膽包天的外甥,眼睛里居然冒著紅光,自己無論怎麼嘶吼,他都彷佛沒聽見,這是撞了邪嗎?趙詩芸暗暗心驚,有些被嚇到了,她想將外甥掀翻下床,先制服了他再做計較,沒想到他的一雙腿就像液壓鉗一般夾著自己,雖然外甥一米八幾的個頭,看著也壯實,可自己也不是白給的,屁股有多翹,自己就有多努力,健身二十載,一些拳擊、防身術之類的自己也有所涉獵,一般的男子還真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敵,然而自己用盡了各種方法和技巧居然都沒辦法掙脫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難道自己多年來揮灑汗水、堅持鍛煉、控制飲食、早睡早起才換來的完美翹臀,還沒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先被自己的外甥摘了果實嗎?
隨著拉鏈被拉下來的聲音,屁股縫里被塞進了一根滾燙的鐵棍,趙詩芸只覺得兩片臀瓣都快被夾著的那根粗硬鐵棍融化了。他想干什麼?難道是書上說的爆菊?男人都有這麼變態的癖好嗎?!感受著臀溝中夾著的肉棒的規模,這要是塞進自己的那個地方,自己絕對會死的!
沒等趙詩芸胡思亂想完自己將要面臨怎樣的凌辱,雙手一緊就被騎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個家伙拉到了背後,趙詩芸失去了平衡,上身被拉的微微向後拱起,只剩一對吊鍾般的巨乳若即若離的摩擦著床面,手心上傳來火熱的觸感,趙詩芸一驚,瘋狂的想把手抽回來,結果只是徒勞的浪費氣力。
失去理智的惡魔開始前後挺動了起來,雙手被死死壓在男孩那根粗大的陽物上,這‘擦屁股’一般的動作羞的趙詩芸只想像妹妹一樣暈厥過去,嬌嫩的菊穴隔著單薄的內褲被碩大的龜頭來回磨蹭挑逗的有些發癢,心里生出了一些異樣的感覺,竟隱隱希望能夠再用力一些,趙詩芸被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驚得有些慌亂,連忙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自己的雙手被緊緊束縛著,臀瓣夾著外甥的肉棒,男孩毫不憐惜的用力撞擊著自己的屁股,乳頭摩擦著床板漸漸充血挺立了起來,自己還能想些什麼呢?
“啊~這燈好亮,啊~這床好硬,啊...這雞巴怎麼會這麼大...15歲的小男生這個規模正常嗎?不會是變異了吧,還是妹妹給他吃激素了?以後我要是有兒子可得跟她取取經.......”
趙詩芸天南海北的胡思亂想著,忽然被男孩一聲沉悶的低吼拉回到現實,緊接著後背被一陣陣的滾燙粘稠的液體濕透了,呼,終於結束了嗎?男人射完應該就會趴下睡覺了吧。趙詩芸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然而屁股上反饋的信息卻是這根大的嚇人的肉棍又變得更大了一些。難道這小王八蛋還沒滿足嗎?不會要磨一晚上屁股吧,那不得磨脫皮了?
正思索著,男孩挺著肉棒,緩緩的後退著,良心發現了嗎?趙詩芸舒了一口氣,嗯?他突然扶著我的腰做什麼,嘶.....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趙詩芸只覺的下體被撕裂了一般,從未有人造訪甚至是探視過的嬌嫩陰戶被塞進了半個龜頭,這小王八羔子!屁股都讓你用了,你還想當自己的姨夫嗎?!
還好肉棒前進的趨勢被內褲卡住了,沒等趙詩芸緩過勁來,只覺得下體一涼,昂貴的內褲絲毫阻擋不了騎在身上的野獸,沒能堅持一秒就被男孩撕出一個口子,趙詩芸絕望的發現,自己根本無力阻止發狂的外甥,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擺弄。
就在他即將犯下無法挽回的大錯時,男孩忽然就像被扣出了電池一般軟軟的栽倒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已經抵在自己的小穴上面,自己差一秒就要失去貞潔,火熱的龜頭燙的白嫩的蜜穴一陣陣蠕動,分泌出晶瑩的液體,趙詩芸連忙後退著縮到了床頭,低頭分開破了個大口子的內褲檢查著自己的陰戶,還好沒有流血,處女膜應該沒破,不然自己這一趟探親還給自己探出個男人來了,還特麼是自己的外甥!
趙詩芸心有余悸的看著上一秒還龍精虎猛要強奸自己大姨的外甥,下一秒就跟林黛玉一般軟倒在床上的大男孩,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夾住了男孩的鼻子,隔了好一陣也沒見動靜,後背上因重力緩緩向下流淌著的濃稠液體就快要滴落在床了,趙詩芸連忙下了床,在床頭櫃上狂抽了一把紙巾,終於在精液即將滾落在地板上時兜住了它,背後傳來的溫熱黏膩的感覺讓趙詩芸感覺十分難受,拿起手機走到外甥身邊,扒開眼皮用手電照了照,確認了這只小畜生真的昏迷了過去後,將掛肩膀上的兩根系帶左右一扯,粉紅的睡裙整個滑落下去,露出一具白膩飽滿的嬌軀。
趙詩芸拾起地上的衣服,心疼的看著那被一大攤白濁的液體汙染了的睡裙,忍著惡心,趙詩芸用紙巾將肉眼能看見的精液全部擦拭干淨,她可沒勇氣在半夜里一個人走出那個房門去自己的房間換一套衣服,誰能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
擦著擦著趙詩芸發現了古怪的地方,自己雖然沒接觸過男人的精液,到底是三十八歲的年紀了,基本的一些知識自然是清楚的,這小畜生射了這麼多的量,卻一點腥臭的味道都沒有,趙詩芸捧起睡裙,幾乎都快貼到鼻尖了都沒有聞到一絲味道,這小家伙不會是縱欲過度得了什麼病吧,趙詩芸有些擔心的想著,隨即猛的搖了搖頭,這混蛋玩意差點強奸了自己,自己還在這里擔心他的身體?再說了,就衝他那個生龍活虎的樣子能有什麼毛病。
將睡裙平鋪在椅子上晾干,後背的粘膩感依舊如附骨之蛆,單薄的睡裙並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背上也沾滿了從裙子上滲透進來的精液,趙詩芸甚至感覺到連文胸的後排搭扣都被浸濕了,再次確認了這小畜生沒有暴起獸性大發的可能性後,趙詩芸將手伸到了背後,解開了文胸的扣子,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一下子掙脫的了束縛彈了出來,堅挺的對抗著地心引力,失去文胸的支撐,碩大的乳房竟然也沒有多少下垂的意思,兩顆粉嫩的蓓蕾依舊隱隱站立著。
將後背和胸罩上沾染的精液擦拭干淨後把胸罩一並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晾干,下體隨著走動感覺涼颼颼的,趙詩芸看著被外甥撕了一個大口子的內褲欲哭無淚,自己有幸在三十八歲這一年重新回味了小時候穿著開襠褲的感覺,剛買沒兩天的內褲只剩下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功能,索性一咬牙將破破爛爛的內褲也脫了下來藏在了枕頭後面,此時的趙詩芸身上不著片縷,要是那個小畜生看見了,哪怕是沒有撞了邪估計也會嗷嗷叫的朝自己撲過來吧,趙詩芸沒來由的冒出這個念頭,趕忙搖著頭將其驅逐出去,自己也是被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鬧糊塗了,那可是自己的親外甥啊!
第二十五章
趙詩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自信不會比任何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差,擋住自己腳尖的胸脯傲然挺立,平坦的小腹馬甲线隱約可見,修長的大腿豐腴圓潤,細膩光滑的肌膚欺霜賽雪,就連那個地方都不像平常的女人那般多少會有些黑色素的沉淀,白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的陰阜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配置,然而趙詩芸卻唯獨對自己身上的這個部位不太滿意,從小到大自己的那個地方一直就是光溜溜的,生物書上說發育的時候這里會長出陰毛,代表著你從此不再是個小女孩了,上廁所的時候自己偷偷觀察過其他女同學的下體,確實都已開始稀稀疏疏的冒出嫩芽來了,唯獨自己依舊光滑如少女,自己還一度以為生了什麼病,又不好意思去問媽媽,後來偶然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書里發現,自己的這種情況學名叫白虎,是淫蕩的象征,代表著性欲強烈,趙詩芸就不再喜歡自己這個不長毛的下體了,從此以後上廁所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生怕被同學發現,給她取個蕩婦的外號。
趙詩芸嘆了口氣,自己這一身頂級的配置至今還沒有人能駕馭,好不容易遇見個他,又被妹妹搶了去,到現在也沒能再遇見一個能走進她心防的男人,這些年來,自己嘗試過網戀,嘗試過相親,甚至還產生過上非誠勿擾的念頭,結果遇到的男人要麼外在不行、要麼內在不行,男人們如狼似虎的目光也讓她厭惡,好不容易遇到個完美的男人,英俊瀟灑,幽默風趣,謙遜有禮,溫柔體貼,事業有成,不管什麼時候電話秒接信息秒回,趙詩芸剛剛產生了要不要和他談談看的想法,警方的通知先到了,原來這個是騙財騙色的專業戶,將自己包裝一個成功人士,專門去騙那些有一定積蓄的大齡剩女,身上還有幾種性病,被他吃干抹淨的女人在被騙財的同時還發現自己也染上了性病,再也不顧面子不面子的就去報了警,趙曉芸臉色慘白的掛了警察的電話,直接連房子和里面的所有東西都不要了,誰知道他坐在沙發上說話的時候唾液有沒有被空調帶向整個房間,說不定哪個犄角旮旯里就帶著病毒,安頓好之後趙詩芸立馬通過家里的關系運作了一下,原本只有兩個受害者出面作證,只被判兩年半的男人,一夜之間忽然又冒出十幾個受害者,加刑加到十二年,還順帶安排了三個黑色的國際友人作為獄友,當然,她並不敢對家里說是自己差點上當,只推說是自己朋友被騙,自己幫她出口氣,要是讓老爹知道了這個踢到鈦合金的男人想要欺騙的對象是自己女兒,警方能去河里撈個全屍都是老爺子心慈手軟了。
這麼一鬧,趙詩芸徹底不想再談戀愛了,單身有什麼不好的,不就是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去吃飯,一個人喝奶茶,夜里一個人孤零零的睡覺嗎?趙詩芸越想越委屈,明明是家里給自己介紹的對象,為什麼會一眼就愛上了妹妹,我們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嗎?!還帶著妹妹私奔到這種小城市結婚生子,買了套屬於自己的小房子,兩個人從零開始經營著一個溫馨的小家,這麼浪漫的事情本該屬於自己的啊!從那天起她就蓄起長發,不再是和妹妹同款的短發了。
咦,難道當初他是把我和妹妹搞混了才帶錯人了嗎?
趙詩芸被自己這個精神勝利法逗笑了,看著他和她生下來的孩子,和他有七分相似,比他更加的英武帥氣,再過幾年一定會比他爸更加的迷人,不知道又會是多少懷春少女可望不可即的夢,如果不是他的陰莖還軟趴趴的露在外面的話。
趙詩芸忽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臭小子自己爽完後就躺下了,害的自己大半夜的一個人像個變態一般光溜溜的站在這里,拿起手機,趙詩芸一下子跳上了床,兩顆巨乳一陣波濤洶涌,可惜此時並沒有人欣賞到這香艷的一幕,死豬一樣的趙曉芸忽然動了,低聲呢喃著什麼,咂咂嘴,把身體轉了一個方向,原本懸空堵著耳朵的雙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來了,趙詩芸嚇了一跳,剛才雷打不動的妹妹居然翻身了,難道和這小畜生突然暈倒有關?趙詩芸屏住呼吸,生怕妹妹忽然醒來,看見自己渾身赤裸,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捻著他兒子的陰莖,那可不是換個城市生活那麼簡單了,那特麼只有重開了。
等了一會兒,妹妹的呼吸恢復了平緩,天不亡我!趙詩芸暗暗松口氣,繼續著自己邪惡復仇計劃,拎起這條不久前還在自己屁股上耀武揚威的陰莖,此刻已經縮成一只小蝦米,真不知道這麼可愛的一條小蟲是怎麼膨脹成一只丑陋的巨龍,趙詩芸將手機咬在嘴里,開啟了拍攝模式,學著小時候彈彈珠的樣子彈著外甥的小雞雞,NG了七八條後,才拍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小雞雞被彈的通紅,趙詩芸毫不在意,龜頭擠進自己下體的疼痛可沒這麼容易就抵消,將視頻加密壓縮上傳雲盤後,這才滿意的將外甥的陰莖塞回了褲子,趙詩芸陰惻惻的想到,等你結婚的時候,只要新娘有一點讓我不滿意,我就在大屏幕上放出這段視頻!想著想著心情就愉悅了不少,將側翻在床尾的外甥拖到床頭,自己也套上了晾的差不多的胸罩和睡裙,看著那條被撕爛的內褲,眼看是沒法穿了,這又是在外甥的房間,總不能找一條他的內褲穿著睡覺吧,心一橫,光著就光著吧,反正也沒人能看的見,關燈,睡覺!
“大姨,大姨?”
外甥的呼喚將趙詩芸從回憶中喚醒,從吃完飯後趙詩芸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百度著各種撞邪、鬼上身之類的詞條,看著各種案例,實際上沒什麼參考價值,不是裝的就是編的,不過倒是能頻頻看到被俯身的人會失去那一段記憶的說法,恰好正主過來親自印證了這個說法,雖然自己不是百分百的確信,不過即使是沒有失憶,自己也不好去追究什麼,一來這種事情難以啟齒,難道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我被自己的外甥按在了床上猥褻了十多分鍾屁股嗎?我趙詩芸高低是個博士,這種話怎麼可能從我的嘴巴里說出來,即使是這小子沒有失憶,只要他識相一點當作沒發生過也就算了,不然自己只能放出那段視頻跟他同歸於盡了。
二來也是自己放他一馬的主要原因,昨天從進廚房後開始,三人的狀態就都不太對勁了,自己當時只是起了個念頭,就立馬去跟妹妹提出穿著吊帶睡裙去色誘自己的外甥,妹妹居然也同意打這個賭,大家當時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一切都彷佛都那麼順理成章,現在想來真是荒唐的緊了,所有人就好像中了什麼心理暗示,理智被降低,常識被限制,欲望被放大,眼睛冒著紅光的外甥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應該也是身不由己,自己不也是做出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的舉動。
當務之急是那種情況還會不會發生,那個來路不明的所謂觀音像真的有那麼神奇?不出意外的話,一切都是從外甥莫名暈厥後恢復正常,然而當時自己並沒聽到客廳有什麼動靜,難道是半夜它自己偷偷碎成渣的嗎?
趙詩芸對外甥早上的那一套說法並不是十分相信,但是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可不是學歷能解釋的清楚的,妹妹那家伙又死犟死犟的,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今晚又出現了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自己就是拼著讓她記恨一輩子,也要讓老爹過來把她綁走。
“昨晚沒發生什麼呀,你把那台主機搬到門那邊後就倒在地上了,看你人高馬大的,是不是縱欲過度了,這麼幾步路就拉了,喊你半天都沒醒,我就把你拖上了床,一直到了早上。”
我心理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了地,不管大姨有沒有看穿我拙劣的說辭,至少現在大姨的心情看起來不是很糟糕,我們默契的達成了共識,昨晚的事情永不再提!
“是是是,以後一定加強鍛煉,那我沒事了,您忙您的。”
我正想溜之大吉,卻又被大姨叫住了。
“等等,這事本來想晚點跟你說的,既然你送上門來了,也省的我去找你了。”
大姨又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道我還犯了什麼比昨晚更嚴重的錯誤,我只能跟著換上一副配套的虛心受教的表情。
“你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第二十六章
顯然,這不是一個疑問句,我耐心的等著。
大姨沉吟片刻,繼續說道:
“我開了幾家心理咨詢室,只接待女顧客,其中已經結婚的婦女且家里只有一個兒子的單親家庭占比最高。”
大姨又停頓下來看著我,我只能扮演捧哏的工作接道:
“哇,好厲害哦,然後呢?”
大姨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道:
“她們通常有一個共同點,面容嬌好,體態婀娜,常年單身,和一個正在青春期的兒子住在一起。”
“哇,好厲害哦,然後呢?”
“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這些女人都同一個困擾,自己兒子戀母情結。對此,你怎麼看呢?”
“啊?呃..那個,也不是所有單親家庭都會有這個困擾吧...”
“別裝傻,我問的是你,對戀母情結,這個事情,有什麼想法嗎?”
“我...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對心理學又不感興趣...”
大姨似乎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雙手撐在桌子上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從我來到這里開始就一直在針對你?你的感覺沒錯,我就是在針對你,當然,我不是對你有什麼偏見,而是我注意到你看著你媽媽的眼神。”
“我看我媽媽的眼神...有什麼特別的嗎?”
大姨突然的攤牌讓我措手不及,我根本就沒有心理准備來面對大姨的這些咄咄逼人的問題。
“你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情欲,這說明你已經把你媽媽當作一個女人來看待,這種眼神我已經見過太多了,從那些戀母家庭的兒子身上。你別急著否認,你媽媽那麼漂亮,又多年沒有再婚,身邊連個其他男性都沒有,你也到青春期了,會想那種事情是人之常情,不過你萬萬不該將注意打到你的親生媽媽身上!你是不是覺得,看了幾本色情小說就天真的認為即便是母子之間上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無論你對她做了多過分的事情,犯了天大的過錯,母親都會包容你的一切。那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對你母親的傷害會有多大嗎,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竟然想著爬上她的床?!將親生母親當做自己的泄欲工具?這是一個受過義務教育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你知道那些被這種問題困擾著的女人是怎麼想的嗎?她們覺得兒子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一定都是她們自己的錯,是不是自己沒把握好和兒子相處的度?是自己的教育不當?對兒子的關心不夠以至於走了歪路?還是自己壓根就不配做一個母親,當初就不應該和老公離婚,寧願湊合將就一輩子,哪怕要忍受家暴,也不願意天真爛漫的兒子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大姨的話說的很重,已經是不顧情面了,我也被激的有些激動起來。
“那大姨你呢?你是怎麼看待母子相愛的?母子結合就一定是人神共憤、天誅地滅嗎?兒子為什麼就不能給母親一個女人的幸福、快樂,給她想要的生活?兒子就一定只是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宣泄無處釋放的荷爾蒙嗎?兒子就不能照顧母親一輩子嗎?!這就一定是錯的嗎?!”
“小小年紀愛啊愛的,有個屁的愛,有的只不過是精蟲上腦的見色起意罷了,如果你媽她大象腿水桶腰,就是個跳廣場舞的大媽,你捫心自問,你還會覺得你想要像一個女人那樣愛她嗎?退一萬說,你是不是覺得母子之間做那種事情,只要不被人發現就沒什麼,沒人發現就能合情合理,心安理得了嗎?
你媽媽現在風華正茂,胸大腰細腿長屁股翹,你當然會覺得你會把她捧在手心一輩子,再過三十年,女人過了更年期後,身體狀況就會大幅度下降,到時她的胸開始下垂了,腰開始變粗了,腿也開始變得臃腫了,屁股也塌了,然而你四十五歲,不管是事業還是身體,都處於男人的巔峰期,身邊圍繞著一群年輕的鶯鶯燕燕,你還會選擇一個老女人嗎,一個女人把身和心都交給了一個男人,如果她被背叛了呢,雖然很會失望,大不了就離婚唄,但如果這個男人還有一重身份是她的親生兒子,你覺得哪個女人能承受這種雙重背叛,你覺得到時候她還能活的下去嗎?
你才十五歲,沒有一點社會閱歷,你覺得從你口中說出的山盟海誓可笑嗎?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底氣能做出一輩子的承諾?你們根本就不會去考慮以後的事情,只不過是在發情期需要一個女人,而你的媽媽正好是離你最近,又會百分百接納你,包容你的女人。什麼情啊愛的,只不過是你自己在給你自己的禽獸行為一個良心上過的去的借口罷了,你們爽完之後拍拍屁股拔吊走人,留下你的親生母親一個人默默舔舐著傷口,這真的公平嗎?這真的是你所謂的相愛嗎?”
大姨語氣平靜卻字字珠璣,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害怕她說的沒錯,我怕我對母親的愛只不過是荷爾蒙的衝動,僅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你媽媽打電話跟我說這里在鬧鬼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你是不是給她下了迷幻藥之類的藥物。上個月我們事務所接待的一個客戶,她說一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就會動不了,眼前會出現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第二天就會十分口渴,精神萎靡,更奇怪的是下體會變得有些紅腫,就跟進行了長時間的性愛一樣,可自己的老公一年前就出車禍走了,家里就她和兒子兩個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妄想症之類的了。那段時間我剛好出差,還沒來的及展開調查,那個女人就死了,警察在她的水杯里發現了大量的致幻藥物,原來這些天一直是她的兒子在迷奸她,而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晚上,就因為兒子想趁著放假多日他媽一會兒,給已經昏迷的她又灌了兩大杯,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鑒於我昨天晚上的親身經歷,暫時排除下藥這個可能,昨天晚上趁你們在廚房忙活的時候我用儀器檢查了一下家里,還好我並沒有發現隱藏攝像頭之類的,試探了下你媽媽的反應,你應該還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管是因為你有色心沒色膽也好,還沒來得及行動也罷,我都要將這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
大姨有些激進的言論反而讓我冷靜了下來。誠然,說出來不是那麼理直氣壯,喜歡上媽媽就是因為她優秀的外表,然而愛上她更是因為她蕙質蘭心,始與五官,忠於三觀,這跟和普通女人談戀愛有什麼區別,我並不是想要將媽媽當作精液容器,無論再過多少年,媽媽還是那個媽媽,即使青春不再,依舊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大姨悲觀的態度我也能理解,畢竟她開的心理咨詢室,所接觸到的所有案例都是不幸的,你上醫院還能遇到身體健康的陪同家屬,而在國內能逼到去做心理咨詢地步的女人,能有什麼開心的事情,那些單方面被迫、無奈、並不情願與兒子結合的母親自然不會有什麼幸福的結局,而那些幸福快樂並相愛的母子,能有什麼心理問題。
雖然大姨說的有點難聽,但其實和我最初的想法有些不謀而合,強扭的瓜雖然解渴但容易被瓜農打死,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那些喪心病狂、不擇手段,只為將屌插進母親身體里的兒子釀造出來的悲劇絕無可能在我這里重演。
我並不打算向大姨證明什麼,她說的沒錯,少年所做出的誓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幼稚可笑,唯有時間才能證明一切,所幸大姨並不會在家里呆多久,短短數天時間我也沒辦法,更沒必要去改變大姨數年來堆砌出來的想法,大姨是鐵了心的覺得我對媽媽圖謀不軌,那麼在大姨還呆在家里的時候,我最好保持和媽媽的距離,假裝我已被她震懾住,大姨才會安心的離開。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趙詩芸反倒驚訝了一下,本來以為會和這個戀母的小子有一番激烈的唇槍舌劍,才能將這家伙斬於馬下,沒想到寫的演講稿才念了個開頭這小子就慫了,還是說這是敷衍自己的緩兵之計?
趙詩芸冷笑一聲,不管你是真慫了還是陽奉陰違,老娘還有個殺手鐧,不管你有什麼花花腸子,都能將你壓在五指山下!
在我打開房門即將邁出去的時候,背後傳來大姨幽幽的聲音:
“下周我的一個朋友會來這邊旅游,就是上次跟你提到的那個醫生,人又高又帥,家里六套房子,而且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院長,非常優秀,我覺得和你媽媽挺搭的,打算讓他們認識一下。還有...有空的時候讓你媽帶你去男科看一看...”
大姨這一波拉皮條的操作讓我始料未及,原來找我談話只不過是敲山震虎,真正的殺招卻是安排媽媽去相親,有繼父存在的話,不管你是情啊愛啊,還是單純為了性,操作難度直接拉滿,果然心理醫生的心最髒,還讓十五歲的少年去看男科...
“哦。”
我隨意的應了一聲,關上了房門,轉身在大門上用力的畫了好幾個圈圈。
晚上的時候媽媽提議在我房間擠一擠,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也不至於太過被動,大姨一臉不屑的冷笑,然而天才一擦黑大姨就賴在我房間不走了,媽媽也是匆匆將碗筷在水池里晃了晃走了個過場,燈都來不及關,逃命似得鑽進了我房間。
風平浪靜的過了三天,媽媽和大姨漸漸的從鬧鬼的惶恐里走了出來,生活逐漸恢復了正軌,這下子沒人不相信那尊觀音像的神妙,媽媽還說什麼時候再去那個寺廟還願。
吃飯時,原本一直坐在我對面的媽媽搬到了我的旁邊,家里的桌子是那種長桌,坐在兩頭的話夾菜會不方便,從大姨來家里開始,媽媽似乎是刻意的避開了和大姨坐一起,而是選擇了坐在我旁邊。
我心不在焉的扒著飯,腦袋里滿是大姨提到的相親,不知道媽媽會不會答應去相親的請求,要是我現在還是初三就好了,媽媽肯定會顧及我的感受,准高一生真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打湯的時候沒留神,滾燙的肉湯濺在手背上,我痛的驚叫了一聲,媽媽下意識的就來抓我的手想要幫我吹一吹,然而大姨還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已經做了要暫時和媽媽保持距離的決定,下意識的在媽媽的手即將抓到我的手時躲了開來,動作做的有些生硬刻意。
“沒事的媽媽,我自己吹一下就好。”
我反常的舉動讓媽媽愣了愣,余光瞥見大姨贊許的目光,氣的叫了出來:
“趙詩芸,你是不是對我兒子說了什麼?!那天晚上你跟我胡說八道也就算了,你想做的那個荒唐的測試我也應了,你還覺的不滿意嗎?”
趙詩芸也不搭話,優哉游哉的夾了一塊排骨,趙曉芸更是氣結,自己的兒子從沒有對自己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情,為什麼要被她這麼潑髒水,當然,鬧鬼時的經歷趙曉芸擇性忽略了,更過分的是,這家伙趁著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又對自己兒子說一些有的沒的,這不是在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關系嗎?當年的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你怪我也就算了,來家里還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的要搞得我們母子像陌生人一樣生分嗎,看著兒子對自己避如蛇蠍的樣子,趙曉芸只覺得滿肚子委屈和心疼。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大姨來的時機尚早,我對媽媽的攻略進度還不足百分之十,要是到了中後期,大姨再說這些話就會像醍醐灌頂一般將媽媽驚醒,我非得讓大姨攪的功虧一簣不可,然而大姨反倒成了我的助攻,這個戲劇性的反轉皆因她過猶不及的勸諫只會讓媽媽覺得是大姨的職業病發作在聳人聽聞、草木皆兵了,就好像你對鍋里的青蛙說你再不跳出去你就要被煮熟了,然而此時我煤氣灶都還沒開呢。
媽媽忽然再次伸出了手,將我那只被湯燙到的手抓住,不容抗拒的拉到了面前,目光挑釁的瞪了大姨一眼,伸出了鮮紅的小舌,舔在了我手背被燙到的地方,嘴巴還發出夸張的\u0027滋溜\u0027聲。
大姨這下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趙曉芸你腦子給驢踢了?!我跟你說的話你都當放屁嗎?!”
“哼,這是我兒子,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咬我啊!”
大姨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等你兒子爬上你的床時你就知道怕了。”
媽媽也一拍桌子:“爬就爬!我兒子又高又帥成績又好,將來肯定前途無量,我一個半個指甲蓋埋進土里的老女人難道還怕吃虧嗎?!”
大姨也上了頭,怒極反笑道:
“好!很好!那你們今天晚上就去洞房,你要是慫了你就別姓趙!老女人!”
媽媽騰地站了起來,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老處女!...”
第二十七章
大姨陰惻惻的笑著,不再搭理媽媽,轉身就回了客房。
媽媽和大姨的神仙打架聽得我是驚心動魄的,實際上從小媽媽就非常注意和我保持距離,既不過分親密,也不過分疏遠,而大姨從進家門開始就一直高高在上的指手畫腳,讓媽媽覺得大姨是在質疑她做為一個母親的能力,媽媽又是個口嗨怪,剛才所說的話,純屬就是抬杠上頭不過腦子的口不擇言罷了。
媽媽雙手抱胸,俏麗的臉蛋四十五度望天,仿佛已經登上一區王者的寶座,下一秒媽媽白皙的脖頸肉眼可見的一路紅到了耳後根,媽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現場可不止她們兩姐妹在打嘴炮,我這個洞房的主力選手還杵在一旁,媽媽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氣氛越來越尷尬,我如坐針氈,象征性的扒了兩口飯,輕聲說了句我吃飽了,連忙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媽媽和大姨之爭搞的我一整天都有點心不在焉的,幻想著媽媽有沒有那麼億萬分之一真的就這麼從了我,當然,充其量就是給我日後做手藝活時提供了一份新的幻想素材罷了。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媽媽竟然真的推門進來了...
正斜靠在床頭愜意的刷著抖音的我,忽然聽到兩下輕微的敲門聲,還沒等我應答媽媽就直接開門進來了,對媽媽來說,敲門只是給我個面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正要詢問媽媽有何吩咐時就被站在床尾的人驚呆了,從來都只穿著圓領分體式睡衣睡褲的媽媽居然穿上了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領口雖然開的很高,但還是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鎖骨分明,讓人不禁想將最好的酒倒進那精致的小窩兒輕輕舔舐,兩條修長豐腴的大白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嬌嫩的玉足套在印著呱太的拖鞋里,粉嫩白皙,單薄的睡裙僅靠著兩根纖細的系帶掛在圓潤瑩白的肩上,只消輕輕一拉,一具如藝術品般千嬌百媚的玉體就會出現在眼前。
...
...
怎麼看的有點眼熟...
這特麼不是大姨那天晚上穿的那件嗎?!我還把雞巴放進大姨的臀溝摩擦來著,最後好像還射在了大姨的背上...
我有些凌亂了,媽媽正穿著曾經沾滿我精液的睡裙在大晚上的獨自來到我的房間,怯生生的站在床尾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雞兒開始興奮了!
雞兒開始充血了!
雞兒開始抬頭了!
雞兒開始變長了!
雞兒開始站起來了!
雞兒重啟失敗了!
雞兒又倒下去了!
雞兒又縮回去了!
雞兒變得比原來還要短了!...
雞巴跳了跳,沒能站起來耀武揚威,系統殺毒吸的那一下太狠了,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緩過勁來,倒也省去了我在媽媽面前頂著個大帳篷的尷尬。
“媽...媽,您這是?”
我喉頭有些發干,難道媽媽和大姨說的那些話不是戲言?媽媽真就找我洞房來了?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往這方面連想。或者說其實我在那天晚上就已經死了,現在這里是天堂...
“媽媽還是覺得有些害怕,能不能...和你擠一擠,你要不願意就算了。”
“能能能,太能了!您就是把我當床墊,躺在我身上睡覺都行!”
我眼里只剩下穿著誘人睡裙的媽媽,生怕送上門的媽媽長翅膀飛了。
媽媽翻了我一個白眼,不知是不是身上這件太過暴露的睡衣還是一個單身的母親大晚上的穿著這麼曖昧的衣服來到兒子的房間,媽媽顯得很緊張,顧不上和我貧嘴,見我正不住的上下打量著自己,慌忙解釋了一句:
“我..我的睡衣都拿去洗了,所以先找你大姨借了一件湊合一下,看起來會不會很奇怪啊?”
媽媽的理由雖然很牽強,但誰在乎呢,我巴不得媽媽所有的睡衣都被洗衣機攪個粉碎,不知道大姨是不是知道了媽媽今晚會在我這邊睡覺,還是說就是大姨竄騰的媽媽過來的,偏偏挑了這一件被我爆射過的睡裙借給媽媽,多麼可怕的惡趣味...
雖然媽媽和大姨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然而多年來媽媽穿著的老年睡衣與現在的形象形成的強烈反差將大姨完全比了下去,媽媽的畫風從八十年代一下子快進到了現代,我強忍著舉起手機記錄這一幕的衝動。
“不奇怪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我連忙表著態,給予媽媽精神上的支持。
“媽媽穿起來可比大姨好看多了!”
媽媽一下子直起了腰板,胸脯高高挺了起來,嘴角一揚,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是吧!我就說她胸太大穿衣服肯定沒我好看...”
笑容在瞬間又收斂了起來,媽媽意識到和兒子談論他大姨的胸是多麼的詭異,輕咳了一聲,媽媽臉一板,雙手叉腰,瞪著我說道:
“都幾點了還不睡?!”
“這都還不到十點...”
“眼睛還想不想要了躺在床上玩手機?!”
“我這不是坐著呢麼...”
“腳洗了沒有就擱床上?!...”
“洗了洗了,不信您聞聞...”
“我才不聞你那大臭腳丫子,洗了不會再洗一遍,離這麼遠我都感覺酸臭酸臭的!”
媽媽生硬的轉移著話題,我忙不迭的應付著,生怕媽媽找借口回自己屋睡覺了,連忙跑去衛生間仔仔細細的重新洗漱了一遍,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大姨的房間也熄燈了,難道十點睡覺是媽媽娘家的傳統麼。
我著急著和媽媽‘洞房’,一路小跑著回到了臥室,媽媽已經在床上躺好了,我剛一進門媽媽就叫我把燈關上,我打眼一看,媽媽側躺著面向牆壁,身上蓋著薄毯,遮住了所有春光,我有些失望,不過還是乖乖關上了燈,緊走兩步跳上了床。
“哎哎哎,那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就不能輕點上床嗎,等下床墊都讓你壓壞了。”
“這不是黑漆漆的看不見嗎,我怕等下撞到腳趾,那多虧啊。”
媽媽不再說話,呼吸漸漸的開始平緩起來。
這幾天雖然都是我和媽媽一起睡覺的,但是旁邊還多了一個大姨,今晚可就不一樣了,沒有恐怖壓抑的氣氛,沒有詭譎惡鬼的環視,沒有搗亂多余的電燈泡,媽媽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躺在我身邊,還穿著方便行事的睡裙,我只需要等媽媽睡著,悄悄脫下那礙事的小內褲,就能和媽媽融為一體了...
這種情形也就存在於我的幻想之中,且不說這與我的最終目標不符,現在就算是媽媽脫光了撅著屁股出現在我面前我都硬不起來,不過占占便宜還是可以的,我祈禱著系統賜我一張夜襲卡,足足過了二十分鍾,不管我的意願多麼強烈,內心多麼虔誠,道具欄還是空空如也。
就在我掙扎著要不要冒險一試的時候,媽媽忽然翻了個身,從面向牆壁轉向了我。
“亮亮,你睡著了麼?”
“還沒呢,怎麼了媽媽。”
黑暗里,我感覺媽媽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視著我。
媽媽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
“那個...你對你大姨說你的那些話...是怎麼想的?”
大姨說我的?難道指的是大姨說我戀母的事情嗎?媽媽是為了和我談談戀母的問題才來我房間的嗎,可媽媽作為其中最重要的當事人之一,明明白天會更加合適,偏偏一反常態,在晚上穿的那麼清涼,和有戀母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談論我對戀母的看法?要是媽媽對戀母持否定厭惡的態度,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操作,難道這是媽媽隱晦的一種信號,媽媽是在暗示著我什麼嗎?
我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弄的有些心猿意馬,我該怎麼回答,媽媽會不會是在試探我對戀母的態度,我要是否認了,會不會錯過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機緣,可要是趁機表白,時機似乎又並不成熟,我陷入了艱難的抉擇。
或許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媽媽不等我回答,將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撥弄著我的耳垂,輕捻著我的發梢,細聲呢喃道:“想不想,親一親...媽媽?”。
媽媽的壓在身側的另一手也抬了起來,借著單層窗簾透進來的明亮月光,我看見媽媽的玉手緩緩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差點就撲過去抱著媽媽啃起來,然而理智的警鍾響個不停,如果說我之前對媽媽的意圖還有所猜測的話,我現在基本上能肯定...媽媽絕對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在我的視角里,媽媽對我的親情度在這幾天的起起落落中,穩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媽媽做出主動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臉頰腦門這些邊角料,那可是再親密的母子也不會去觸碰的地方啊!
然而媽媽又的的確確這麼做了,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媽媽?
第二十八章
可惡啊,我又中幻術了麼,到底什麼時候...
可是系統的讀數一切正常,難道連系統都被騙過去了?這特麼也太垃圾了吧!再說鬧鬼不是翻篇了嗎,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產生了逃離現場的衝動,但是‘媽媽’的手依舊搭在我的耳邊,我生怕要是我輕舉妄動,下一秒我的臉就會從耳朵開始被活生生撕扯下來。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媽..媽媽,我都多大人了還和媽媽親什麼嘴啊,丟死人了。”
不知道我要是真親了上去,會不會是個被吸成干屍的下場,在‘媽媽’有進一步的舉動之前,先穩住她才是上策,同時在心里瘋狂呼叫著小白毛,我都快撲街了,你還擱那掛機發育呢,能不能有點存在感,這特麼還是系統文嗎?!
“真的不想嗎?媽媽今天心情好,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哦,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媽媽’又往我這邊靠了靠,極盡誘惑的看著我,然而此時的我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想退又不敢退,生怕‘媽媽’一咧嘴,露出兩顆尖牙。
“不...不了,我已經是個大男孩了,這樣子...不合適!請您自重!”
媽媽猛的往我一撲,原本放在紅唇上的手從枕頭的縫隙穿過,環住了我的脖子,搭在我耳旁的手縮了回去。
我剛要拼死反擊,就算是被吸成人干,也要濺她一臉的血,就見媽媽的手伸進了領口,在兩顆飽滿的乳球中掏出了...
手機?!
“哈哈哈哈哈哈,趙詩芸,你還有何話說,這下你該服了吧!你以後要是再敢潑我兒子的髒水,看我不把你扒光捆在我兒子床上。趕緊把一萬塊錢打我卡上,你可別想耍賴哦!”
媽媽囂張的大笑著,有勝利的喜悅,也有一絲如釋重負,足足笑了五分鍾才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敢情這是媽媽和大姨聯合釣魚執法來了啊!!!我心有余悸,剛才要是腦子一熱真的親了下去,指不定就會被大姨連夜加急拉去化學閹割了,虧我還擔驚受怕了這麼久,能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啊喂!
我無語的看著正在床上興奮的來回打著滾的媽媽,思索的該怎麼將大姨這個禍害弄走,再讓她在家里呆下去,媽媽非得跟她學壞了不可。
“真是媽媽的好大兒啊,短短一個禮拜就幫媽媽掙了兩萬,這可比我上班來的輕松了,最近剛好出了許多新皮膚,正愁還沒發工資呢,不是,媽媽是說,你馬上就要開學了,正好給你買一些輔導書,雖然考上了高中,但也不能松懈哦,高考就剩一千多天了...”
我搓了搓手:“那母親大人,這次准備給小弟多少的提成啊。”
“上次不剛給了你五百嗎?小孩子要那麼多錢干嘛,媽媽幫你攢著娶媳婦~”
“您太黑了吧!合著這次五百都不想給了唄。”
媽媽忽然來了一個三周半的轉體直撲進我的懷里,撐起了上半身,狠狠的親在了我的臉頰上,腮幫子一鼓,接著猛地向內凹陷,將那紅唇覆蓋的區域吸進嘴里,小腦袋同步上升,最後發出了響亮的一聲‘啵’。
“媽媽的香吻,五千都買不到,不用找了~”
我捂著被媽媽種‘草莓’的地方發呆,除了之前鬧鬼事件陰差陽錯的那個吻,從我三年級開始,時隔多年,這是媽媽第一次主動親了她認為已經是大男孩,要注意保持距離的我,雖然只是臉頰,上面還殘留著媽媽溫熱的津液,我一時心情激蕩,腦子一熱,一手扶著媽媽的後腦,低頭吻在了媽媽臉頰上。
媽媽柔軟的嬌軀瞬間僵硬,我連忙學著媽媽的樣子,用力吸允著媽媽臉頰上的嫩肉,舌頭假裝不經意間在上面來回舔弄著,這種偏向於玩鬧性質的行為讓媽媽放松了不少,雖然很舍不得那香嫩柔滑的觸感,但我怕媽媽起疑,不敢親太久,狠狠嘬了一口後,這才離開了媽媽的臉頰。
媽媽連忙一推我的胸口,直至離我一臂的距離。
我回味著那美妙的滋味,故作淡定的說道:“五百還給您。您唯一兒子的初吻,怎麼著也得個萬八千的吧,我可比您大方,就按底價算您八千好了,微信還是支付寶?現金我也不嫌棄。”
“你有個屁的初吻,前幾天不剛親了......小時候你全身上下老娘哪里沒有親過,你的初吻早就讓媽媽奪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媽媽伸手揉著被我吸的有些發紅的臉頰,一臉嫌棄的擦拭著我故意留在上面的口水。
我沒敢細究媽媽的語境,雖然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問問媽媽有沒有親過我的小雀兒...
“那您也不是初吻,憑什麼那麼值錢。”
“你出去打聽打聽,就你媽我這顏值,這身段,起拍價打底也得五萬起,五百賣你你還不樂意了,穩賺不虧的好嗎。”
“您那是親嗎?我還以為是喪屍出籠了,差點沒把我帥氣的臉咬出個窟窿。”
“呸,有你媽這麼仙氣飄飄的喪屍嗎,就是變成喪屍,你媽我,那也是最靚的那一只!”
“都變成喪屍了還要這個那個的,是不是吃人之前還要刷個牙、睡覺前還要敷張面膜啊?咦,喪屍會睡覺嗎,那您的美容覺可怎麼辦,皮膚可是要加速老化了哦...”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嫌我老了?!!”
“...沒有沒有,您是最好看的喪屍,永遠十八歲,非小仙女不吃,非小哥哥不啃...”
“我現在就想把你啃了!好你個不孝子,這還沒娶媳婦呢就咒你老娘變成喪屍!這個月的零花錢充公了!”
“您這是不講武德!這不您自己起的頭嗎?”
我趁機蹭到了媽媽的懷里,以一個不甘心被克扣零花錢的孩子氣的形象降低媽媽的警惕,媽媽也沉浸在打鬧的氣氛里。接近滿額的好感度讓媽媽不由自主的想與我更加親近一點,以前有著配套滿額的親情度把關,媽媽刻意和我保持著身體上的距離,而現在僅剩百分之五十的親情度讓媽媽放松了一些肢體接觸的權限,同時媽媽也不再只是將我單純的當作一個兒子,更是半個男人了。
我並不敢做出太過激進的舉動,溫水煮青蛙,你一下子開武火,也就煮個寂寞,喪失了良機還搭一鍋水,我時而摟著媽媽胳膊搖晃,時而在媽媽手臂上磨蹭,讓媽媽愈發習慣於與我的肢體接觸,而不是依賴於外部高壓的環境。
“好了好了,不鬧了,媽媽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媽媽的雙手再次撐在我的胸口上,將自己推了開來。
“但說無妨,在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力而為,為所欲為...”
媽媽沒好氣的拍了我一下,我連忙收起嬉皮笑臉,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不管她現在是否能看的清我的表情。
“亮亮,你...會對媽媽有...那種想法嗎?”
這不會又是什麼神奇的考驗吧,我這是要去取經嗎,這九九八十一難的。媽媽和大姨之前秀的我頭皮發麻的操作搞得我有些驚弓之鳥,大姨的房間又這麼早就熄燈了,看起來很可疑的樣子,難道大姨現在就躲在我床底下偷聽?想來我應該不至於罪大惡極到她們設計連環套把我往死里整吧。
媽媽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期盼,如果這也是演的話,那媽媽都不需要兩年半的練習,直接就能出道了。我聽出媽媽在期待著什麼,心理有些失落,再次產生了不如就此攤牌的衝動,可我也知道,不論這是不是陷阱,現在表白絕對會擊碎她的心。
“我可是一直把媽媽當作我的公主,不管發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媽媽身前,為你遮風擋雨、披荊斬棘,直到把你完完整整的交到王子手里。”
“你也在催我相親嗎?這麼想媽媽給你找個爸爸啊。”
“當然不是啊!”
我連忙解釋道。
“只是公主從來都是嫁給王子的不是嗎?不論騎士做了多少事情,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我有些後悔不該講這些節外生枝的話,可是情緒沒來由的變得十分低落,最終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媽媽沉默了良久,緩緩開口道:
“公主....怎麼就不可能嫁給騎士了。階級的差距並不是不可逾越的,只要兩個人相愛,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十九章
媽媽的這一句話讓我差點興奮的叫了起來,難道媽媽其實並不反感母子在一起?
“前提是他們得是普通的男女關系。媽媽不是哲學家,說不出什麼天花亂墜的大道理來,你姨不是正在家里嗎,有什麼問題就去問她,免費的心理醫生,給我狠狠的用!可不能讓她白吃白住了...”
我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此時我更在意的是從媽媽的說法可以看出,大姨已經和媽媽說過去相親的事情了。
“那您同意去相親了嗎?”
“媽媽還沒想好。你呢,你對我去相親有沒有什麼意見。”
“我..我當然是希望您不要去啦,畢竟您這麼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要是讓人騙了可怎麼辦。對了,以前一直沒敢問,既然您都開始考慮相親了,那麼我能問一下,我爸他到底...”
“死了!沒什麼好說的,好了,睡覺吧。”
媽媽生硬的中斷了話題,不願談論和爸爸的故事,拉過我的一條手臂當作枕頭,就這麼靠在上面,閉上了眼睛。
小時候我就知道爸爸是媽媽的雷區,沒想到過了十多年媽媽還是過不去心里的這道坎,我生怕因為提到爸爸激的媽媽真的跑去相親了,從媽媽的反應可以看出我那素未謀面的老爹肯定還活的好好的,可他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媽媽過了這麼多年連跟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提起。
媽媽的小腦袋枕在我的胳膊上,極大的限制了我的活動,本想吃點豆腐當點心的計劃落了空,和媽媽的一番談話也讓我深感前路的艱辛,到底該如何打破媽媽的心防,走進她的內心,我苦苦的思索著,沉沉睡去...
...
...
啪。
睡夢中,我忽然感覺鼻子一酸,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媽媽的手從我臉上滑落,我揉了揉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凌晨五點,借著手機的微光,只見媽媽已經睡到了床中央的位置,正呈大字形躺著,看樣子是她翻身的時候手不小心抽到了我的臉...
我打著哈欠,剛要放下手機睡個回籠覺,手指無意間觸到了屏幕,已經鎖屏的手機又亮了起來,斜斜的照向了媽媽的下身,本有些睡眼惺忪的我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媽媽多年來穿著睡衣睡褲養成的習慣,導致了媽媽根本不會去注意自己的睡相,媽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穿的可是清涼的睡裙,原本入睡前媽媽還枕著我的手臂側對著我,不知在睡著後翻了多少次身,此時媽媽的裙子半邊已經被撩到了腰間,露出三分之一純棉的白色小內褲,剩下的半邊裙子堪堪遮住底褲,兩條圓潤如玉的大長腿毫無阻攔的印入眼底。
媽媽蓋在薄毯下的肚子規律的起伏著,呼吸平緩,應該還處於深度睡眠之中,我的腦內天人交戰,沒有系統的輔助,我沒法精准的掌握媽媽的睡眠狀態,要是她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兒子在扒她的內褲...這畫面光是想想我都頭皮發麻。
可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甚至是說僅此一次也不為過,且不說我現在和媽媽同床睡覺都是奢望,更別提媽媽還破天荒的穿上了睡裙,天時地利人和似乎都站在我這邊,我只剩下一個念頭,拼了!
下定決心,我開始躡手躡腳的往床尾挪去,真就是幾厘米幾厘米的挪動,生怕動作太大驚擾到媽媽的美夢,光是從床頭爬到床尾,我就爬了近五分鍾,心一直吊在嗓子眼,精神高度的集中和緊張讓我感覺比跑了十公里還累。
好在我安然無恙的抵達了目的地,調暗了手機的亮度,我舉著手機屏幕照著媽媽的下體,一如我當初第一次脫下媽媽的睡褲,小內褲的襠部隱隱頂出了駱駝趾的痕跡,中間一條微微下陷的裂縫讓我目眩神秘,我盡可能的將手機貼近我出生的地方,期待借著手機的微光,再次一睹那神秘洞穴的真容,然而白色的小內褲並不如我所願那般透光,不知是材質的問題還是手機的亮度不夠,盡管手機都快貼上媽媽的襠部,我所收獲的還是那一小塊白色的布料。
我有心將內褲撥到一旁,卻還是沒狠得下心,要說裙子被撩到腰間,還能是睡姿的問題,可內褲被撥到一旁,要是媽媽中途醒來,看到自己的下體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我都省的解釋了,直接等開庭吧。
這就是系統依賴症了,雖然進展緩慢,可我靠著系統親到了媽媽的朱唇,甚至偷偷親過媽媽白嫩如少女的蜜穴,如今系統掛機,我失去了夜襲卡的支持,就連媽媽身上的這一小塊白布,都像天塹一般擋在我的面前,我無能為力,明明只需輕輕一撥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美鮑,我卻承受不起媽媽驚醒的後果。
我自嘲的笑了笑,笑系統的無能,也笑自己的膽怯,意興闌珊的想要收工,突然驚覺我為何要執著於最終目標?媽媽一直藏得嚴嚴實實的兩條大白腿不就毫無防備的在我面前嗎?
昏暗的房間給予了我莫大的安全感,我再次興奮了起來,舉著手機,從大腿根處,一路向下,最終定格在那一對小巧雪白的蓮足上,五顆圓潤飽滿的腳趾如列陣般排列著,紅潤光澤的趾甲修剪整齊,沒有任何裝飾,足背白皙細膩,青筋隱隱可見,精心保養的玉足粉嫩異常,不見一絲硬皮,我伸手在媽媽的足跟上捏了捏,感覺比我手心的肉還要柔軟。
埋頭在媽媽的足心深深吸一口,伸出了舌頭貼了上去,一路攀升,含住了小巧的足趾,舌頭在趾縫間穿梭游蕩,沿著小拇指蜿蜒直上,順著足背拐到了光滑的腳踝,來回繞行了兩圈,沿著小腿肚的側邊向著目的地進發。
我可不是急色上頭的一通亂舔,而是跟隨著媽媽呼吸的節奏,只有在媽媽呼氣的時候我才展開行動。
朝向媽媽時我一直保持著憋氣狀態,避免我的呼吸打到媽媽的身上驚擾到她的美夢,憋不住了就把頭扭向一旁急促的換幾口新鮮的氧氣,同時用力的吞咽著口水,盡量保持著口腔的干燥,濕漉漉的舌頭同樣可能會讓媽媽產生不適感,增加驚醒的風險。
手機在欣賞完媽媽的美腿後我就收了起來,同樣是擔心媽媽醒來後會注意到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
緊急預案也必不可少,只有媽媽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我就往床邊一滾,直接假裝掉下了床,人在剛睡醒時思維會變得遲鈍一些,我就可以借機遮掩過去。
一路舔上了豐腴的大腿,本想再慢一些好好品嘗一番,可心系著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內心不由的有些急躁,索性不再停留,直接舔到了大腿根處,輕輕的咬住內褲箍在胯骨上的松緊帶,頭微微上抬,繼而放松,來回往復,拉扯著媽媽的內褲,這個動作讓我莫名的興奮,雖然這個方向並不能達到摩擦媽媽小穴的作用,可光是兒子咬著媽媽的內褲這幾個關鍵詞就讓我衝動不已,更何況這條被咬住的內褲就穿著媽媽身上!我內心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用牙齒親自為媽媽褪下她最後的屏障。
咬著媽媽的小內褲玩了幾下,報了它擋著我回老家探望的仇後,我再次伸出了舌頭,沿著三角形的邊緣舔了下去,直到大腿根和內褲的夾角處,我盡力的伸長了舌頭,塞進了那道夾縫,媽媽光溜溜的白虎美穴就在一指之隔,鼻尖傳來了茉莉花的香味,當然,我的內褲也是這個味道的,因為我和媽媽用的是同款的內衣皂....
就在我抬起頭,即將親上這趟旅途的終點,和媽媽的小穴來個隔岸相望時,我忽然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驚的差點一頭栽倒在媽媽的小腹上,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媽媽平緩的呼吸聲和門把手傳來的動靜。
門被緩緩推開了,所幸來人應該是擔心發出太大的聲響,速度並不快,我的腦子雖然僵在了那里,可身體本能的躺了回去,順手將手機放回在床頭櫃上。
眼睛眯起一條縫隙盯著門口,來人已經悄悄走了進來,手掌處發出微光,看樣子應該是正捂著手機的屏幕,我平復著呼吸,裝作依然熟睡的樣子,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借著光亮,我看到了來人高聳的胸脯,這個size除了大姨還能有誰,難怪大姨昨天晚上那麼早就熄燈了,果然是有所圖謀啊,隨著大姨逼近,我忙閉上了眼睛。
此時天色微亮,房間里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昏暗,雖然能見度不高,基本上不需要依賴手機來照明了,我愈發好奇大姨在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潛入外甥的房間是想要做什麼,不對,媽媽還躺在我旁邊呢,這時我才想起媽媽裙子半邊還掛在腰間,雖然不是我拉上去的,但在外人看來,尤其是大姨,我這個戀母少年的嫌疑簡直突破天際了啊!
正後悔著剛才為什麼不順手把媽媽的裙子放下來,大姨忽然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肩膀,小聲的喊道:
“亮亮,家里進賊了!快起來!”
我心里一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剛要睜開眼又反應過來,家里要真進賊了,你這麼小心的推我,是怕我醒不過來還是醒過來啊。事有蹊蹺,我決定再觀望一下。
大姨又喊了幾遍,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絲毫沒有那種因為沒把我叫醒而加重的跡象。我已經能確定大姨只是在試探我睡眠狀態。
果然,大姨試了幾次後便不再叫喊,直起了身子,不知道在干什麼,我也不敢眯起眼睛,生怕她現在就在盯著我。
等了好一會兒,大姨忽然把手托住我的肩膀和腰,將我側了過來朝向媽媽,我盡可能的放松身體,以免讓大姨察覺到我的僵硬。
這究竟是要鬧哪樣,我對大姨將要做的事情毫無頭緒,正思索間,大姨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媽媽的胸上。
哇,這柔軟的觸感,媽媽現在穿的肯定不是那種全包式硬邦邦的胸罩,難道媽媽也得大姨借了文胸嗎?不對不對不對,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大姨在凌晨摸進我的房間將我的手放到媽媽胸上,絕對所圖甚大啊。
我有點想要制止大姨的衝動,又實在好奇她究竟想要干嘛,大姨沒讓我等多久就又開始行動了,許是覺得隔著衣服還不夠,大姨再次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掀起媽媽的領口,把我的手塞了進去。
果然是那種半罩式的文胸,大半個溫熱柔嫩的乳球隨著胸口起伏著,還沒等我細細品味,一股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房間。
這是,手機的閃光燈?
大姨在拍照?
大姨在拍照!!
我萬萬沒想到大姨居然會這麼沒下限,這是打算直接給我的褲襠塞泥巴啊!那你到時候要怎麼解釋照片的來源啊?!
還沒等我回過味來,大姨又開始脫我的褲子,不知道這次大姨打算擺什麼姿勢,我只知道要是讓大姨完成了,我就死定了。
我必須要打斷大姨的施法,心一橫,擱著媽媽胸罩上的手鑽進了文胸,大片綿軟的乳肉涌進手心,文胸擠著我的手緊緊的陷入奶子里,媽媽的胸似乎比看起來的更大一些,我的一只大手竟不太能握的住,可惜沒時間了,我不甘心的柔捏了兩下,松軟的乳肉如嬌嫩的豆腐一般溢出指縫,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中間的那一顆蓓蕾。
心里默念了三聲,對不起了媽媽!
五指猛地並攏,用力的夾了一下媽媽乳頭,同時迅速的將手抽了回來。
只聽媽媽一聲尖叫,捂著自己右邊的乳房坐了起來,此時大姨已經把我的褲子褪到了膝蓋,正小心翼翼的開始扒我的內褲。
大姨錯愕的看著突然尖叫坐起的媽媽,媽媽瞪大了眼睛盯著正在脫自己兒子內褲的大姨,氣氛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大姨突然站了起來,眼睛半閉著,雙手伸直,保持著脫我褲子的形狀,走到了媽媽的身旁蹲了下來,掀起了媽媽的裙子,開始脫她內褲。
媽媽冷眼旁觀著,見大姨真的在脫自己的內褲,終於開口說道:
“趙詩芸,你裝什麼夢游呢?!”
大姨不發一言,執拗的跟媽媽拽著內褲的手較著勁。
“你再裝我現在就把你脫光了捆起來鎖在我兒子房間,和他關在一起哦。”
大姨忽然腦袋一歪,半邊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床上,過了一會兒才幽幽的醒轉過來。
“咦,我怎麼會在這里,難道是那些不干淨的東西又回來了?趕明兒你去再求一尊菩薩回來,一切費用包在我身上,我先回去睡覺了,早上還要去買衣服呢。”
“你給我站住!”
媽媽轉頭打量了我一眼,我連忙閉上了半眯著的眼睛裝死,媽媽壓低了聲音道:
“你搞什麼飛機呢趙詩芸,你自己還警告我離亮亮遠一點,結果他還沒爬上我的床,你倒是先爬上他的床了?”
“我爬他的床?你開什麼玩笑呢,姐姐要是想男人了,哪個大明星睡不到?我犯得著去爬他一個小屁孩的床?我剛去廁所回來,結果睡迷糊走錯了房間,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這小子居然在偷摸你的胸!還把手伸進了你衣服里,褲子也脫到了一半,我怕你知道了傷心,這才好心的幫他穿上褲子,不信你看,我有照片!”
媽媽拿著大姨的手機,狐疑的說道:
“我怎麼看到的是你在脫他的內褲?不僅如此,你還跑過來脫我的..那個?”
“嗨,那不是給你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嘛,我就說這個小子不老實了,我的內褲也丟了一件,不信你去看他枕頭底下。”
大姨丟了一件內褲?臥槽,不會是我那次撕爛的那一條吧,大姨什麼時候藏在我枕頭底下了,這要讓媽媽看見了還不得扒了我一層皮。
我惶惶如大廈將傾,媽媽突然開口道:
“既然是你丟的內褲,你怎麼知道在他枕頭底下?你要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等現在才說?我看是你親自藏在那里的吧。”
“我那不是想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嘛,結果看到了這臭小子對你做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氣憤,這才決定大義滅親,不能再姑息養奸....”
媽媽坐在床沿摸黑找著拖鞋,大姨的聲音越變越低,最後邁著大長腿撒丫子跑了出去,媽媽緊跟其後也追了出去,只聽見遙遠的客廳傳來了一聲聲雅蠛蝶...
第三十章
我連忙起身在枕頭底下一摸,好家伙還真讓我掏出了那件被我撕了個洞的紫色蕾絲內褲,我擔心媽媽隨時有可能進來,忙將內褲揉成了一團,塞進了床頭櫃抽屜的底部,又用一些雜物壓住,這才稍稍放心,重新躺回了床上,然而直到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媽媽都沒有再回來。
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九點多了,媽媽應該是去上班了,大姨正坐在餐桌旁,拿著一份報紙翻閱著,時不時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那派頭像極了退休的看門老大爺。
早上發生的事讓我對大姨的好感降到了極點,也懶得打招呼,簡單洗漱完就坐在桌子上默默吃著早飯。
大姨抬頭瞄了我一眼,也沒說話,繼續低頭看著報紙,我樂得清靜,掏出手機一邊刷著朋友圈一邊埋頭喝粥。
很快,一碗白粥見了底,我沒什麼胃口再來一碗,正收拾著碗筷,大姨忽然放下了報紙坐到了我身邊。
“我說亮亮啊,早上沒什麼事情吧,陪大姨逛街去怎麼樣?”
“我..我還有作業沒寫完,就不去了。”
我有些無語,明明早些時候還居心否側的潛入我的房間想要陷害我,轉眼就能腆著個臉來找我陪她去逛街,還是說大姨覺得我毫不知情,所以才沒什麼負罪感?
“中考都過去了,你還有個屁的作業,一口價,五百!”
呵。我是這麼容易屈服的人嗎?
“一千!”
你以為錢能買到一切嗎?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
“兩千!”
媽媽從小就教育我,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
“五千!”
做人,要有骨氣,她可是我攻略路上的絆腳石啊!!!
“一萬!”
可她給的實在太多了...
我差點把手中的碗筷掉到地上,我知道大姨很有錢,不光是那一輛拉風的跑車,連跟媽媽玩鬧似的打賭都是一萬起步,可沒想到僅僅是找個人陪她逛街就開出了‘天價’。
我沉吟良久,思索著如何回答才能即突出我的高風亮節又讓大姨心甘情願的將一百張軟妹幣塞進我的口袋,簡單來說就是站著把錢掙了...
醞釀的差不多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答應,只聽大姨驚訝的咦了一聲: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這麼有骨氣嘛,可比你那個見錢眼開的媽媽強多了,既然你這麼為難,那大姨就不勉強你啦。”
不勉強!不勉強!您再問一次啊!!!
我竭力的在內心嘶吼著,數次想要開口,卻終歸是心存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拉不下這個臉。
大姨已經起身回房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一萬塊錢合上了房門。早上差點失去媽媽,現在又失去了一萬塊錢,今天的黃歷上難道寫的是[忌·趙亮]嗎。
郁悶的洗好碗筷,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上那些搔首弄姿的錐子臉一點都看不進去,一萬塊錢對於有著一個摳門媽媽的男孩來說那可是一大筆巨款了,監控設備一步到位了啊!
大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房間里出來了,站到了我身後,上身前傾倚在旁邊的沙發上,我只覺得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縈繞,渾然天成,媽媽基本上不會去噴香水,我對此道更是一無所知,就衝這味道環環相扣的層次感,不知道大姨這一瓶香水得花去多少人一個月的工資了,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喂,臭小子,別這麼小氣嘛,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跟你老姨逛街都沒機會嗎,老娘花錢請你都不去,排場這麼大?”
“哼,那你去找那些不要錢的去唄。”
我表面上佯裝淡定,使的是一出欲擒故縱,心里早已樂開了花,盤算著再周旋兩個回合,這樣也不顯得我落了氣勢。
“真不去啊,那....”
大姨拖了長音,我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暗惱這些有錢人,一點耐性都沒有,你高低給我個台階嗎,還怕跟錢過不去嗎?
我吸取剛才的教訓,面子哪有票子值錢,剛要主動開口攬下這個大活,大姨卻是話鋒一轉,湊近了我的耳旁,吐氣如蘭,輕聲呢喃道:
“既然你對錢不敢興趣的話,那...姨姨讓你摸一下屁股當作報酬怎麼樣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大姨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拉到了身後,在那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的翹臀上輕輕碰了一下就放開了。
“便宜你了,這下你要再不去,我就跟你媽說你偷摸我屁股哦~”
“不是,這也叫摸嗎?那我要擠趟公交車還不得無期起步??”
我不知道跳脫的大姨又再玩什麼陰謀詭計,萬萬沒想到一直將我視作色中惡鬼的大姨居然會提出這種條件,更沒想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報酬兌現的這麼快,卻有一種接到外賣鼠標滑爛了都沒找到下飯電影的空虛感。
“怎麼,你還真想摸你大姨的屁股?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了讓你仔細看看?”
大姨直起身子,拍了我腦門一下。
我當然想啊!可惜這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我沒好氣的看著大姨:“您這是跟我玩哪一出啊,干嘛非得要我去,不會是想把我騙出去沉江了吧?”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沉你干嘛,你要是不老實的話,嘿嘿..”
我莫名的感受到了生命威脅,這瘋女人不會真的干過這種事情吧...
“我要去買衣服,缺個觀眾,別墨跡了,說不定有福利哦~”
大姨不由分說將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雖然還是不情願,但我閒在家里也沒事干,加上內心深處實在不想與沒節操的大姨為敵,天知道她的下限會在哪里,要是逼急了把衣服一扒,往我被窩里一鑽,我這輩子都與媽媽無緣了。
我提前感受到了被富婆包養的感覺,對於那些選擇寶馬車而不是自行車的女孩感同身受。再說了,誰規定的坐在寶馬車就一定會哭了,說這話的人選項上肯定沒有寶馬。
坐在大姨拉風的跑車里,一路上萬車退避,沒人敢超車按喇叭。等紅綠燈時,後車司機在五十米的位置拉了手刹,唯有公交車依舊不屑的停在了我們車旁。
一個八九歲大的小男孩雙手扒在公交車的窗戶上,眼睛里閃爍著某種光芒,我知道,在追求富婆的道路上,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好不容易找到個停車位,大姨一直處在一種莫名亢奮的狀態,拉著我東走西竄,從正裝到小裙子,每種款式大姨都要試一試,最可怕的是大姨從來不過問價格,就跟我去兩元店一般隨意。
然而奇怪的是,連價格都無所謂的大姨卻非常在意我的評價,只要我看她變裝後的眼神少了一點驚艷,大姨就會立馬換一套。
雖然看著一個長相和媽媽相仿的大美女,試穿各種媽媽平時絕對不會穿給我看的衣服是種很新奇的體驗,一天下來,即使是露著兩條白花花大腿的小裙子,也不過是讓我微微一硬罷了。
我不僅要招架大姨各種如她好看還是媽媽好看的即死問題,每當大姨換了一套新衣服出來,我都得變著法兒的夸她,而且還不能重樣的。
難怪各大商場的椅子都弄的那麼舒適,設計師肯定是個男人。即便是再好看的女朋友,也沒有幾個男的能熬過這一波歷練。
好在大姨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趕在下班高峰期前帶著我飆了回家。
我從未如此覺得家就是我的港灣,一進家門我就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玄關上,從手臂到脖子,但凡能塞的進帶子的部位都塞滿了袋子。
大姨施施然的挎著驢牌包包款款走了進來,抬腳踢了踢我,嫌棄道:
“真沒用,我一個弱女子都還站著呢,你一個比我都高了的大小伙子累成這樣,讓你多加強鍛煉,別一天到晚腦子里淨想那種事情。”
“我這是心力交瘁、用腦過度好嗎!!!”
大姨忽然俯低了身子湊到我跟前,笑眯眯的說道:
“小鬼,你知道你老姨我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代價也要請你出山陪我逛街嗎?”
我的心里產生一種不妙的預感,大姨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嫵媚的盯著我,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也不等我答話,大姨就自顧自的回答到:“因為這些啊,都是給你媽媽明天去相親准備的喲,而且是她兒子親手挑的,有你這份‘孝’心呀,加上大姨親自出馬幫她打扮,這次一定會成功的,你要開始准備好習慣叫爸爸了哦~”
我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本就疲憊的精神又被一股莫名的煩躁占據。大姨差點被被我磕到下巴,連忙倒退了好幾步。
掛在身上的袋子掉落一地,大姨白了我一眼,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收拾了起來。
“我媽她..不是最討厭相親嗎?你到底是用了什麼妖法讓她點頭的?!”
“嘖嘖,我還尋思你多機靈呢,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我急的抓耳撓腮,然而現在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大姨已經抱著一大堆的購物袋往媽媽的房間走去,我一急,脫口而出道:
“等等,你告訴我,我也讓你摸一下屁股好不好?”
第三十一章
大姨開門的手愣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不絕於耳,大姨笑的花枝亂顫,可惜被一堆袋子擋住了胸前的風光。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再笑我都沒力氣幫你媽收拾衣櫃了。我摸你屁股,那到底是我占你便宜呢還是你占我便宜呢?”
大姨深呼吸了幾次平復了心情,我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臉有些發燙,大姨卻也沒再為難我,在關上房門前告訴了我答案。
“我要是有妖法,第一個就收了你!人家用的只不過是鈔!能!力!罷了~”
我愣住了,要是其他人想要用金錢說服媽媽做什麼違背她意願的事情,基本上是一個耳光收尾了,而大姨不一樣,雖然這兩條素質教育的漏網之魚見面就是掐架,但無疑,大姨是媽媽最信任的人之一,在這種前提下媽媽自然樂的掙一筆外快了。
我掏出了手機看了看四位數的余額陷入了沉思,最簡單的破局方法就是出一個比大姨更高的價錢,然而這點存款恐怕連我早上拎的一個袋子都夠嗆。
不,即使是我付的起這個價格,媽媽也一定會選擇接受和大姨的交易,媽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從大姨身上占便宜的機會,真不知道這兩姐妹之間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
難怪大姨不惜讓我摸屁股這種條件都開的出來,難怪要她要一件件的試穿給我看還非要我點頭才行,這是在讓我親手把媽媽送出去嗎,為了讓我死心大姨還真是煞費苦心。
媽媽這麼多年來,遇到的優秀的單身男士也不會少了,媽媽要是有再成家的念頭,我早就有新爸爸了,媽媽會答應去相親無非就是走個過場敲大姨一筆,可大姨篤定的態度卻讓我心神不寧,彷佛大姨介紹的這個對象,只要媽媽肯現身,就一定會被拿下。
強烈的危機感讓我去阻止媽媽相親,可想了一天也沒想到有什麼合適的借口,我和媽媽正處在打破男女界限前的重要階段,要是這時候我表現的太過幼稚、衝動,只會加速的把媽媽往外推。
萬一媽媽要是覺得大姨之前說的話一語成讖了,說不定媽媽腦子一熱就把自己嫁出去,用自己去換兒子的未來。
思索了半天,現下的我愣是沒什麼能做的,只能靜觀其變,日後再做計較。
媽媽下班回來看見桌子上一堆外賣的盒子,又和大姨理論去了,我躺在房間都能聽到媽媽在質問大姨為什麼明明在家又沒什麼事情,卻老是不肯去做飯,大姨也是理直氣壯,簡單的不會兩字終結了對話。
其實那些外賣都是大姨一個人吃的,我無心吃飯,大姨倒是來敲過兩下門,見我不出來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三點多的時候我餓的受不了,逛了半天街,加上心力的消耗,我被媽媽明天要去相親的事情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回過神來時,肚子都快貼後背了。
走出房門覓食,發現桌子上一片狼藉,大姨居然一個人吃了兩人份的外賣,還是說大姨壓根就沒點我的份?
可那是一個全家桶啊,還有兩大杯見了底的奶茶,看殘余的包裝還有許多薯條雞米花之流,難道大姨其實有將脂肪控制在胸前的異能,才形成了現在高聳的山峰?大姨的身材已經非常完美了,以後不會變得更大了吧,這玩意太大的話反而會有些惡心了,過之不及啊!
下得廚房的媽媽三兩下就搞好了一桌子菜,我猛扒了兩口米飯墊墊底,大姨忽然開口道:
“今天我跟你兒子去逛街,幫你買了好多衣服,明天就別穿你那些老古董了,咱媽的衣服都沒你保守,你是封建社會穿越過來的嗎?”
“我樂意你管的著嗎?我就穿自己的衣服,合同上又沒這條。”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你的那些衣服我已經全都扔了,想穿就去垃圾桶撿去,哎呀,這個點恐怕想撿都來不及了,垃圾車早開走,明天趕早去焚燒廠碰碰運氣吧。”
媽媽猛地將碗筷頓在桌子上,起身跑去了臥室,沒多大功夫媽媽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手里還攥著一件早上剛買的小裙子。
“趙詩芸!我那件旗袍呢?!鎖在箱子里的那件!”
大姨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我沒來由的想到大姨在床上會不會也是這樣淡定,當然,我這輩子怕是沒機會驗證了。
“吵吵什麼呢,[全扔了]這里面有哪個字你不認識嗎?你那一櫃子的衣服,加起來還沒你手上那一件貴呢,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媽媽忽然就像聽到了什麼咒語,觸發了什麼開關一般,眼圈突然一下子就紅了,聲嘶力竭的喊道:“為了我好?為了我好就可以自作主張的把我的衣服都扔了嗎?你知道那件衣服對我多重要嗎?!從小到大你們一直說為我好為我好,學鋼琴是為了我好,學畫畫是為了我好,當年你們不讓我嫁給他,也是為了我好嗎?!你們把他逼走,讓亮亮從小就失去了父親,也是為了我好嗎?!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用為了我好的理由做著傷害我的事情!!”
“門不當戶不對的,他怎麼給你幸福?就憑他一個月五千的工資?家里要不是偷偷幫著他,這套三百多萬的房子,就憑他一個小經理,什麼時候能買的起?!難道要讓你跟肚子里的孩子去租房子住?你考慮過爸媽的感受嗎?你是為愛情衝動了,為愛情勇敢了,為愛情奮不顧身了,可血濃於水的親情呢?從小寵到大的女兒,說走就走了,跟了個認識一年的男人跑了,爸他是個商人也就算了,大伯在官場上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他的面子往哪里擱?”
大姨平靜的說出媽媽不願意告訴我的秘辛,我大致能窺探到父母愛情的冰山一角,媽媽也平復了下來,眼淚終究沒有落下,只是輕聲的說了一句:“你研究了這麼多年的心理學,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當初為什麼選擇了我而不是你。”
說罷,媽媽就轉身回了房間,一桌子飯菜幾乎沒動一口,卑微的我目瞪狗呆,生怕因為心跳的太大聲而殃及池魚。
大姨也放下了筷子,我以為大姨也要起身離席,沒想到大姨只是抓了只蝦剝了起來。
“想問什麼就問吧,別找借口偷瞄我的胸。”
“呃,我什麼時候...那個我爸媽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姨抬頭看了我一眼,將紅白相間的蝦肉送入檀口。
“這麼多年你媽都沒告訴過你嗎?那就說明她不想讓你知道,你自己去問她吧。”
我失望的低下了頭,本來以為能得知父親到底為什麼消失的原因,結果還是下回分解嗎?
沒想到大姨忽然話鋒一轉。
“不,她不想說那我偏偏要說,他也是你的父親,你也這麼大了,有權利知道發生什麼。
說起來也有點丟人,你爸他一開始其實是我的網戀男友,狗血的經過就不說了,總之就是見面後他卻喜歡上了我妹妹,也就是你媽,本來你爺爺以為你媽只是從小到大沒談過戀愛,鬧著玩而已,也就沒去過多干涉,沒想到你媽居然是認真的,只談了一年的戀愛,就要和他結婚。
你爺爺自然是不肯了,接下來就是那種富家千金愛上草根的老套故事,你媽和你爸私奔了,還威脅家里敢攔著就去跳樓,你媽是被寵壞的一個人,又十分任性,說要跳樓就真的會去跳樓了,加上那時我跟你爺爺說我願意留在家里,招個他們滿意的上門女婿,老爺子也沒其他辦法,只能妥協了。”
“那大姨你真的跟他們安排的對象結婚了嗎?”
“當然....沒有了!我雖然說願意留在家里,那也得本小姐看對眼了才行!”
“這麼說您從娘胎開始就單身到了現在?唯一一個男朋友是網戀的不說,還被老媽截胡了,嘖嘖嘖...”
大姨沒好氣的把手上剝好的蝦丟了過來,我伸出雙指夾住,扔進了嘴里,害怕刺激到這個大齡剩女,我連忙追問道:
“後來呢?聽起來我爸媽應該還算順利的在一起了,畢竟我活生生的坐在這里,可我怎麼沒見過我老爸,他應該還活著吧。”
大姨冷笑道:“他要是死了反而會更好一點。”
“後來的故事,就讓我好好水一水字數。 ( ﹁ ﹁ ) ”
第三十二章
景永安走了狗屎運,誰能想到一個用著摳腳大漢頭像的五級QQ號,背後居然會是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陰差陽錯、機緣巧合下自己居然成了她的網絡男友,更沒想到的是奔現的時候自己對她的妹妹一見鍾情...
兩人順理成章的遭到了她家里人的反對,自己這只癩蛤蟆,怎配得上鑽石鑲邊的白天鵝。其實要是一般的白天鵝,景永安不是沒有機會,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知書達理、幽默風趣,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靈魂完美結合,家境較一般富貴人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尋常的富家女追求自己的也排了一條街。
可趙曉芸家實在是太有錢了,在她父親的眼里,自己還算殷實的家境彷佛還在溫飽线上掙扎。
交往了一年後,在某天,景永安的父母一招不慎,多年來經營的心血付之一炬,公司倒閉了,還欠下了數千萬的外債,二老沒能扛得住打擊,夫妻倆雙雙服毒自殺了。
景永安遠在千里之外,得知消息後直接暈了過去。這一躺就是三天三夜,這幾天全是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
景永安腦子一熱,就跟趙曉芸求婚了,沒有浪漫的告白,沒有華麗的鑽戒,甚至連單膝下跪都沒有,景永安就這麼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向心儀的女孩子求婚了,而趙曉芸也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景永安惴惴不安的在醫院里等待著,最初的衝動已經過去,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趙曉芸說要回去跟家里說一聲,景永安知道,原本的自己都不被她爹放在眼里,更何況現在的自己,景永安甚至認為趙曉芸這一去恐怕就會被家里軟禁,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
景永安從白天等到了深夜,就在他即將放棄的時候,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病房門口,趙曉芸還是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只是眼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她徑直跑到了床前,拉起景永安就跑,這一跑,就是大半個中國,最終在一個二线小城市落了腳。
沒有家長的祝福,他們私奔了。
景永安的自尊心極強,在父母去世後甚至達到了有些病態的地步。妻子拋棄了不知道有多少個零的家業,跟著自己白手起家,景永安發誓一定要給她一個不輸於原來的生活。
景永安開始拼命的工作,沒日沒夜的加班,也許是他的努力得到了認可,也許是金子到哪里都會發光,景永安不管換了幾份工作,都能得到上級領導的賞識,迅速的升職加薪,每個月的獎金更是不菲。妻子也沒有在家當全職太太,憑借著出色的能力,收入與自己不相上下。
日子雖累,但夫妻齊心,竟也過的有滋有味。
很快,在小兩口的努力下,在這個小城市買了一套房子,終於算是扎下了根,有了自己的家。
妻子的肚子也在這個時候顯出了身形,趙曉芸此時已經懷孕近四個月了。
景永安不忍看著懷孕的妻子還這麼勞累,可房貸車貸不會憑空消失,如果僅靠自己的那一份工資,加上一點積蓄,還款的壓力並不是很大,可也僅限於此,眼看一個新的生命即將降生,隨之而來的,除了喜悅,還有成倍增長的開銷。
打工終歸上限有限,自己如何能實現當初的誓言?
景永安毅然決然的辭掉了工作,靠著小時候的耳濡目染,靠著不斷的學習,靠著工作上積累的經驗和人脈,景永安開了家自己的小公司。
從創立之初至今,公司一路上順風順水的發展起來了,連手底下的員工都覺得老板如有神眷。
今天的生意也一如既往的完美拿下了,景永安略略估算了一下,單是淨利潤都達到五百萬以上!景永安意氣風發,興奮的想要連夜趕回家去與妻子分享,卻被客戶拉著喝酒脫不開身。
景永安覺得有些奇怪,哪有甲方請乙方的道理,而且對方公司的體量十倍於己,大老板在飯桌上卻對自己十分的客氣,兩個人的身份就好像互換了似的,雖然遮掩的很巧妙,景永安還是從言行舉止間察覺到了討好之意,仿佛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一般。
景永安隱隱感覺到不對,今天這一單原本有兩家更有實力的公司參與競爭,無論從實力還是能力上,景永安都覺得自己的小公司無望,競標只是湊個熱鬧,多漲漲經歷總是好的。
沒想到自己的公司居然中標了,雖然報價略低於其他兩家公司,可人家也不是開小賣部的,目光短淺之輩絕無可能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怎麼可能因為便宜了一點而放棄了更優的選擇。
景永安留了個心眼,趁對方接電話的時候,自己假裝上廁所跟了上去,結果就看到那個對自己來說高山仰止的大老板對著電話點頭哈腰,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在被老師嚴厲的訓斥,而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更是讓景永安如遭雷擊。
那聲音,分明就是趙曉芸的父親,自己的岳父!
一瞬間,景永安全都明白了,所有的疑點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一切的一切,都是趙家這只龐然大物在幕後操縱著。
自己傻傻的覺得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靠自己的才華和努力換來的,多年來的小心翼翼、兢兢業業不過只是個笑話,沒有趙家在背後偷偷支持,自己啥也不是。
強烈的自尊心在這一刻破碎,景永安只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一般任人擺布,像猴子一般被人圈養,可笑的猴子還真以為自己掙脫了牢籠長本事了,到頭來卻一直在人家的手掌心翻跟斗。
景永安情緒失控的衝了出去,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著,目光被燈火酒綠的酒吧吸引,尋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景永安喝水一般一杯一杯的灌著酒,很快就有些頭暈目眩,吧台的一個小姐看他喝的那麼猛,必定是真到了傷心處,心有所感,就扶著他去開了一個房間,結果不知道怎的就稀里糊塗的發生了關系。
景永安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更讓他恐懼的是身邊居然躺著個光溜溜的陌生女人,景永安只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如何對得起妻子和即將出世的孩子?自己有何顏面再回去見她?
那女人被景永安驚醒,見他一臉追悔莫及的模樣,強笑著說道自己不過是一個陪酒女,你又那麼帥,自己怎麼算都不吃虧的。
然而景永安卻注意到女人下身的一灘落紅,和她走路時別扭的樣子。景永安猶豫了,自己就這麼毀了人家一輩子的清白,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景永安始終沒能下定離開的決心,加上暫時也不想那麼快回去,女人便邀請他去家里坐坐。
看著一層的小平房,普普通通的房子,平平無奇的裝飾,卻處處透著安寧祥和,正是景永安內心深處真正期待的樣子。
就這麼過了幾天,除了晚上打地鋪,女人就像一個妻子一般照顧著景永安,給他洗衣,給他做飯,還拉著他一起去買菜,看著女人為了幾毛錢和小攤販爭的有來有回,心里泛起一絲漣漪,眼前的這一切才是他真正向往的生活,景永安其實就像他父母給他起的名字一般,不過是希望一輩子永遠平平安安就夠了。
平心而論,趙曉芸在自己生病的那幾天是對自己照顧有加,然而到底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生活中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照顧著她,她又拋下了一切跟著自己,自己內心深處一直對她有一種愧疚和負罪感,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辜負了她的期望,對不起她的付出。
這種感覺與日俱增,壓力也越來越大,自己只能一直埋頭工作,借著拼命加班才能抵消一二,結果到頭來,拼命的努力卻成了一個笑話,沒有趙家自己能有現在的成就嗎?景永安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到,這其中,會不會也有妻子的意思。
趙曉芸只要放棄和自己在一起,自然就能回去當她的公主,眼前的女人從身材到樣貌不及妻子之萬一,甚至高中都沒有畢業,父母也被高利貸逼死,沒了自己,又得只身一人去那群狼環伺的酒吧陪酒,說不定哪天就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景永安發現自己逐漸喜歡上和這個方方面面遠遠比不上自己的普通女孩在一起的感覺,以前的生活竟讓自己感到有些厭倦。
回到了家里,妻子像往常一般熱情的迎接自己,看著妻子嬌美的笑顏,景永安只覺得愈發的愧疚,不僅僅是自己出了軌,自己甚至於有些恐懼回到這個家。
一進家門,如山般的壓力又壓在了心頭讓自己喘不過氣,景永安開始懷念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日子,那種輕松自在,那種普通人的日子,讓景永安下定了某種決心。
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確認了母子平安後,景永安向妻子提出了離婚,不顧妻子驚詫錯愕的眼神,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後,景永安推門而去。
趙老爺子雷霆震怒,你把我女兒拐走的帳還沒跟你算,居然還敢因為一個歡場的女子拋妻棄子,當即連打數個電話,直接將即將起飛的飛機截停了下來。
趙曉芸得到趙詩芸的线報,慌忙趕到了現場,眼見自己的愛人,或者說曾經想要托付一生的男人,鼻青臉腫的被捆成了一個粽子,旁邊同樣躺著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趙曉芸苦笑一聲,自己這下真就成了反派的boss了,再晚一點,都不知道要去那條河撈他了。
趙老爺子見小女兒親自來了,知道這兩人是動不了,重重的嘆了口氣,走的到一旁打電話訓大女兒去了。
趙曉芸親自給景永安松了綁,卻沒去管那女人,男人低著頭不敢看她,趙曉芸異常平靜,輕聲說道:“你是我自己選的男人,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你走吧,永遠別再回來,我會對兒子說他爸爸已經死了。對了,我百度過了,丈夫婚內出軌,而且還在妻子懷孕期間,房子可都歸我了哦,哈哈哈...”
趙曉芸轉身,淚流滿面,頭也不回的走了。
身後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打著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
還在坐月子的趙曉芸抑郁寡歡,大病了一場,支走了陪護的家人後,趙曉芸將被單擰成了一條繩子,掛在了梁上,就在她將脖子套進繩圈,即將踢掉椅子的時候,一聲嘹亮的啼哭從床邊的搖籃內傳出。
趙曉芸不顧一切的奔向自己的兒子,不顧從椅子上摔下來的疼痛,連滾帶爬的伏在了嬰兒車旁,輕柔的將襁褓里的兒子抱了起來,嚎啕大哭。
說來也怪,男嬰在被母親抱起來的瞬間,就停止了哭泣,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最後一瞬不瞬的看著趙曉芸的眼睛,笑了出來。
這一刹那,猶如一道破曉的陽光,勢不可擋的穿透了重重的烏雲,驅散了所有的黑暗,照亮了她布滿陰霾的世界。
情緒發泄出來之後,趙曉芸放棄了尋死覓活的念頭,看著懷里的兒子,輕輕的將額頭抵在男嬰稚嫩的頭上。
“從今以後,你就是媽媽的太陽,你的名字,叫做趙亮。”
男嬰似有所感,掙扎著將小手從襁褓中抽了出來,撫在媽媽布滿淚痕的臉頰上...
...
...
“喂,大姨,你還在线嗎?不是要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發什麼呆呢?”
我將手里捏著的蝦頭往大姨身上一丟,好死不死的卡在大姨的頭發上,大姨驚叫一聲,手舞足蹈的想要將腦袋上的蝦頭拍掉,卻忘了自己兩只手上油膩膩的,撥弄的滿頭發都是。
大姨實在是受不了了,起身衝向了衛生間,我趁機將大姨撥好的一盤蝦肉端了過來。
等大姨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勞動成果不翼而飛了,一屁股坐到了我身旁,一把將我的脖子卡住,腦袋蹭著香軟的乳房,說實話我倒是有點享受,如果不是脖子上的手力道越來越大的話..
“我錯了,我錯了,我還你就是了....那個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連忙轉移著話題,大姨這才恨恨的放開了我的腦袋,將整盆蝦端到了我面前,明擺著是偷一罰十了。
“後來哪有什麼事,就是你爸跟一個小姐跑了,別瞎打聽了。”
我一愣,手上沒控制好力道,將一只蝦扯成了兩截。什麼樣的天仙能將爸爸從媽媽手里奪走?我要是有媽媽這樣的老婆,每天不日到她起不來床我都不放心出門。
隨即我也釋然了,那麼些個大明星的老婆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然而該嫖娼嫖娼,該出軌出軌,一點都不帶耽誤的。看來爸爸就是那種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尿性,我怎麼是恰恰相反...
大姨忽然湊到我耳旁,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改主意了。”
“嗯?什麼改主意了?”
第三十三章
我有些納悶,轉頭看向大姨。
“別偷懶,剝你的蝦去!”
一向直爽的大姨難得的有些猶豫,把我轉過去的頭又扳了回去,措辭了半天才繼續開口道:“我決定不去干涉你的行動了。”
“哈?什麼行動啊?咱們是一個頻道的嗎?怎麼感覺是在跨服聊天...”
“你裝什麼蒜呢!”
大姨一聲嬌叱,我忽然感到腦後一股勁風襲來,系統雖然沒有給我帶來超人的力量,但我的五感六識也已非常人可比。
我將頭一低,輕松的躲過了大姨的襲向我後腦勺的左手,只是沒想到這狡猾的狐狸還有後招,腦袋一緊,就被按在桌上一堆蝦殼里。
被我殘忍分屍的蝦頭逮到了復仇的機會,瘋狂的用頂端的尖刺往我臉上招呼,一時間只覺得臉上又麻又癢又不敢撓,我擔心追求富婆的利器有損,連忙掙脫了大姨的壓制,跑去了衛生間狂洗了幾把臉。
所幸靠臉吃飯的分支還在選項里,只是有些紅腫罷了。
回到座位,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卻道:
“男孩子皮厚,不礙事的,瞧你緊張的那樣,將來還想當小白臉啊,細皮嫩肉像什麼話啊,多點傷疤才有男子漢氣概嘛...”
“那您要不要體驗一下。”
“咳咳,剛才說到哪了?對了,你裝什麼蒜呢!”
大姨試圖避重就輕,此刻我只覺得臉頰上奇癢,老是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又得忍住用手去撓,也沒心思和大姨耍寶了,只能通過剝蝦轉移下注意力。
大姨自討沒趣,撇了撇嘴,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不用忍到我離開了再對你媽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了。”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馬上又冷靜了下來,萬一這又是這倆沒節操姐妹的圈套,我一開口不就白給了,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難道今天的一切也是一場戲?
這特麼也太夸張了,可大姨前科累累,案底堆積如山,早上還妄圖以卑鄙的手段陷害我,突然之間就轉了性?媽媽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決定還是小心為上。
當即抽出手機,撥打了大姨的電話,彩鈴聲同時響起,沒有提示占线。
我還是不放心,要是她們的套路升級了怎麼辦。
不理會大姨疑惑的目光,我端起剝好的一盤蝦肉往媽媽的房間跑去,輕輕敲了兩下門,媽媽並沒有搭理我。
如果不是演戲的話,媽媽此時正在氣頭上,我要是貿然進入,指不定就得當撒氣桶了,可大姨說的話實在是搔到了我的癢處,不親自調查一下我寢食難安。
一咬牙,擰開把手,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所見之處都不見媽媽,我只能繼續推著房門,隨著打開的角度越來越大,我才看到媽媽正戴著耳機在玩游戲。
我端著盤子輕手輕腳走過去,放在媽媽面前,借機打探媽媽的虛實。
只見媽媽正咬牙切齒的玩著只狼,令無數玩家頭疼不已的BOSS在媽媽手里被打的像我一樣。
明明血條早已見底,媽媽就是不執行處決,依舊一刀一刀的劈在毫無抵抗能力的NPC身上,一如當初一皮帶一皮帶抽在我身上,我差點留下同情的淚水。
確認了媽媽並沒有在和大姨里應外合,此地不宜久留,我端起盤子准備跑路,省的她老人家覺得打游戲不過癮,還是打活人更爽一點。
“放下。”
媽媽的眼睛仍舊死死盯著屏幕,冷冷的說了一聲。
我差點一個沒拿穩,險些給了媽媽發飆的借口,連忙重新放好盤子,逃也似的溜出了房間。
輕輕合上門,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有日子沒挨揍了,今天算是重溫了媽媽攝人的殺氣,也就是這股邪火不是衝著我的,我才敢冒險來鬼門關晃一晃。
媽媽是那種笑起來可以跟你沒大沒小、嘻嘻哈哈的鬧,可這臉要是一拉下來,經過常年血與淚的教訓,我要是還敢在她面前蹦達,未成年人保護法都保不住我。
現在想想我居然想要將媽媽壓在身下,是不是有點自尋死路了...
大姨一臉詫異的看著我說道:“不是,我跟你說話呢,你這忙前忙後、跑來跑去的干嘛呢?我說的你是沒聽明白呢還是對你沒有一點吸引力?”
我忙坐回座位以調低大姨的音量。
“害,這不是看媽媽沒吃飯,給她老人家剝一點蝦,盡盡孝嘛。”
“孝死我了,你拿我的蝦盡你的孝?”
大姨的表情逐漸猙獰,我趕緊又拿了一個盤子開始剝蝦,這才阻止了大姨的變身。
大姨這次不再等著攢一堆一起吃比較過癮了,我剝一個她就跟在後面吃一個。
大姨的手已經洗干淨,筷子又在對面懶得拿,為了不沾手,就讓我送貨上門,直接送到她的口中。
操作過程中就難免會碰到大姨溫潤的豐唇,我玩心一起,故意假裝沒注意,將捏著蝦尾的手指又往里送了送,碰到了大姨軟糯濕潤的香舌,這才貼著下唇,慢慢往外抽著手。
看起來就跟大姨在吸允我的手指一般,許是我的表情太過淫蕩,大姨發覺了我的企圖,在我即將逃出虎口時,兩排整齊的貝齒落了下來,指尖被狠狠咬了一下。
我自知理虧,也不敢再造次,連忙開口道:“您之前不是說要跟我死磕到底,怎麼突然改變注意了?”
大姨面無表情的盯了我一會兒,食指和中指快速的敲擊了兩下桌面,示意我繼續手頭的工作。
“你媽這個人,從小到大一直順風順水,人又聰明漂亮,當然,僅次於我。所有人都對她疼愛的不得了,不管她如何刁蠻任性、無理取鬧都聽之任之,把她寵成了無法無天的模樣,才有了你爸那糟心事。
而我的待遇就天差地別了,明明只比妹妹早出世幾分鍾,我的言行要得體,我的舉止要端莊,一不能哭,二不能鬧,只因為我是姐姐,生來就得成熟穩重,什麼事都要讓著妹妹。
這次,我就偏偏要任性一回,讓你媽媽好好嘗嘗任性的後果。我都等不及要看著你那從小到大都萬事稱心,順遂如意的媽媽跪在我的面前,抱著我的腳哭喊著、後悔著當初為什麼沒聽她姐姐的話,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大姨的眼里冒出了貪婪的光芒,就好像煉銅術士遇見了落單的蘿莉,我悄咪咪的掏出了手機,在貼吧發了個帖子,心理醫生要是有了心理問題該怎麼辦,在线等,挺急的...
“當然,我也不至於因為這點理由就倒戈到你這邊。我畢竟是客人,沒辦法一直呆在這邊盯著你。上次找你談話之後,你雖然收斂了很多,甚至像一個普通的兒子一般,一直表現的很老實。可大家心知肚明,你並沒有放棄,不是嗎?你只不過是演給我看,好讓我早點安心的離開罷了,等我不在這邊的時候,你照樣該偷摸偷摸,該偷看偷看,甚至可能會更激進一些,將落下的進度補回來。
早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嘗試過違背我職業道德的極端方法,最終也沒能在你媽的腦子里種下防火牆,似乎還起到了反效果...
我知道我有些激進了,手段也不怎麼光彩,你還是不要知道我用了什麼方法的好,雖然我做的事情的確有點過分,但你想對你媽真實想做的事情可比我喪心病狂多了,所以咱倆誰也沒資格說誰。
言歸正傳,上次也跟你談過了,我這些年來接觸的嚴重戀母釀成的悲劇太多太多,你別急著反駁,HappyEnd當然也有,但你不能以個例來代替整體,做這種事情,真正幸福快樂的,萬中無一,即便你情我願,將來雙方都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盯你那麼緊嗎?因為你比較聰明,大多數敢將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付諸實踐的毛孩子都耐不住性子,毛都沒長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親娘壓在身下,下藥的有之,威脅的有之,脅迫的有之,利誘的有之,甚至於找人去強奸他親娘,自己再趁機渾水摸魚,你但凡要是對你媽使用這些蠢辦法,不用我出手,你就得讓你媽人道毀滅了。
你這小畜生倒是很有耐性,走的是徐徐圖之的路子,十分少見,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方法在單親家庭里成功性很高,缺少了父親、丈夫的角色,不管是母親還是兒子,互相之間的依賴性都是很強的,長期的關懷和陪伴會讓獨身的母親愈發依賴兒子,再加上兒子的刻意引導,要是再有一點外力的推動,簡直就是水到渠成了。即使是母親依然保持理智,兒子為了不前功盡棄,也只能繼續耐著性子忍下去。
說實話,我是極力反對母子結合這種事情,但不得不說,這是對女性傷害最小的一種方法,如果戀母的扭曲心理實在沒辦法糾正的話。
堵,不如疏。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即叛逆又覺得自己成熟了,大道理知道的七七八八,已經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觀念,說什麼你們都聽不進去,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心理輔導的效果微乎其微,除非是深度催眠影響意志這種只存在於電影里的神技。
他們的想法一直憋在心里,要麼忍到大學,遠走他鄉,斷了這份念想,要麼就是忍無可忍,鋌而走險,鑄下大錯。
於是我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我要為那些起了念頭又短時間內無法糾正的孩子提供一份看起來可行的攻略。
你沒聽錯,就是教他們怎麼正確的、平和的追求他們的媽媽。讓那股念頭有了依托,有了希望,有了發泄的途徑,不至於醞釀成一個炸彈。
只要能平穩的過渡到大學,開闊的天地,不再是只有母子相依的環境,相處的時間也大大減少,大多數人自然而然的就會淡忘了這份瘋狂的念頭,還能增進母子的感情。”
我驚的舌頭都快吞進肚子里了,大姨這是要開創一個新的時代嗎,可以預見大姨以後必將被釘在最粗的一根恥辱柱上...
第三十四章
“那...那...那你就不怕真讓兒子得手了呢?”
“那就是上輩子注定的緣分未盡,這輩子恰好成了母子唄,雖然我並不希望看到這種局面,但只要雙方都出於自願,並形成一個良性的發展,其實這種事情也不是那麼天理難容,和諧才是主色調嘛。”
大姨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繼續發問,便再次開口道:
“我參考了大量的那種你懂得小說和你懂得電影,妄想成分居多,難以代入現實,或者說真要代入現實那才可怕。
我一直在追尋著一種溫和的方法,最好是有人能提供他的親身經歷,當然,沒有一個家長能接受我的提議,讓我時刻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然後你就想到了我唄...”
“沒錯。”
大姨坦然道:“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遇到這種事情,但我警告過她很多次了,那家伙冥頑不靈,同時我也沒辦法短時間內糾正你的思想,我可以預見等我走之後你和她還會是老樣子。
那麼,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你為科學做一點貢獻,給你積一些陰德。只要你保證不會使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並且你的所有行動都需要通知我,甚至是我也要在現場,那麼,我就不攔著你做任何事情了,說不定還會給你提供一些幫助哦~”
大姨又露出了那副小朋友要不要吃叔叔棒棒糖的表情,我從最初的震驚到震驚到震驚,腦子混亂程度不亞於第一次遇見系統。
大姨也沒有催我,將一盤大蝦挪到了自己的面前,慢悠悠的剝了起來。
我逐漸冷靜下來,在確認了媽媽並不是在和大姨演雙簧後,大姨的提議應該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而且非常像大姨會干的事情,既然不是圈套的話...我沉吟了一會,謹慎的問道:
“那...我要是真的走到了最後那一步,你都不會干涉嗎?”
大姨想都沒想,篤定的說道:“不會!”
“真的?”
“真的!”
“那你敢發誓嗎?”
“你怎麼這麼小心眼,說不會就是不會,你還信不過我嗎?!”
“那你要是反悔了,就一輩子孤獨終老,到死都找不到男朋友。”
“哇靠,臭小子,你良心被你媽吃了嗎...”
...
...
最終,和大姨扯皮了半天,大姨的態度依舊曖昧不清,不過那都是多遙遠的事情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雖然被當作小白鼠的感覺很奇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可是阻止老媽去相親啊!
“那您先讓媽媽不要去相親啊,他們要真看對眼了,你的觀察日記不就泡湯了。”
“相親,是必要的,甚至是最重要的一環,多數單身母親發現兒子對自己有男女之情時,大概率會選擇相親,把自己盡快嫁出去斷了兒子的念想,我千方百計安排你媽去相親也是這個理,所以相親必不可少,正好看看你小子要怎麼辦。”
大姨雖然不肯收回成命,但今天大姨和媽媽發生這麼激烈的衝突,媽媽應該正愁沒有機會報復大姨,想來這次相親應該是黃了。
沒想到媽媽很有契約精神,第二天吃完早飯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我抓住空擋,忙拉著大姨問道:“你們昨天鬧得那麼凶,我還以為你們就算不反目成仇,怎麼也得同室操戈幾天吧,怎麼媽媽還要去相親啊?”
“呵呵,她賠不起違約金唄~”
大姨得意一笑,彷佛一切盡在掌握,跟著媽媽進去了房間,我也想溜進去,卻被大姨推了出來。
說好的站在我這邊呢,好歹給我留個門縫啊!
我在客廳焦急的踱著步,有種等待上刑場的感覺。
‘咔嚓’,房門終於打開了,我放眼望去,卻是大姨先走了出來,失望的翻了個白眼,卻被大姨捕捉到了,我連忙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大姨冷冷的斜了我一眼,走過我身旁時‘不小心’踩了我一下,還好大姨現在穿的不是那雙細高跟。
媽媽過了一會兒才走了出來,一瞬間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媽媽身上穿著的正是大姨昨天挑的一套衣服,棕色的V領修身針織衫套在杏色的高腰一步裙里,兩顆高聳飽滿的乳球如十五的月亮一般矚目,半魚尾開叉的下擺為英姿颯爽的媽媽增添了幾分知性優雅,超薄的肉色絲襪包裹著裸露的小腿,白嫩的玉足踩著一雙裸色的高跟鞋。
大姨的用心及其險惡,買的所有衣服不是暴露身體某個部位,就是突出身體某個部位。要是我早點知道這些是買來給媽媽相親用的,在回來的路上我就該給它扔河里。
然而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雖然大姨昨天全都試穿給我看過,可真穿在媽媽身上時,那種與媽媽平時的穿著形成的強烈反差萌,讓我移不開目光。
我不住的上下打量著媽媽,最後定格在那張俏麗的臉上,白皙的臉蛋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腮紅,塗了唇彩的薄唇水潤誘人,媽媽居然化了淡妝,這肯定是大姨跟進去的傑作,要知道媽媽年會領獎的時候可都沒這麼上心。
大姨捅了捅我的胳膊,眉飛色舞道:“怎麼樣,你老姨這化妝技術,清新脫俗中帶著嫵媚妖嬈,光這一手,就沒有哪個男人扛得住,更別說那個翹臀,我都想摸一把了,嘖嘖,想不到你媽天天打游戲屁股還這麼翹,還有沒有天理了,難道她平時一邊打游戲一邊深蹲嗎?”
我不滿的瞪了大姨一眼,輕聲說道:“你給我媽整這麼好看,生怕她嫁不出去啊!外面壞人那麼多,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大姨回嗔了我一眼:“呸,外面的人加起來有你一半壞嗎?真嫁出去才好呢,省我多少事。”
我正待回擊,原本有些不自在,一直斜斜看著地面的媽媽突然開口道:“你們倆嘀咕什麼呢?什麼時候感情變得這麼好了?”
我一驚,昨天和大姨簽了‘攻守同盟’後,我不知不覺的就對大姨產生了袍澤之情,差點忘了就在昨天,我跟大姨見面連招呼都懶得打。
“怎麼,我跟我大外甥關系好一點不應該嗎?還是說你吃醋了?”
大姨依舊從容淡然,有些玩味的看著媽媽。
“我吃你個死人頭!你那麼大個人了在孩子面前說話還沒個正形,中午記得做飯,別再點外賣了,吃多了不怕長痔瘡啊!我先走了,等下要堵車了。”
媽媽賞了大姨一個眼白,踏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
我有些意外媽媽居然沒有叫大姨陪同,不是大姨介紹的對象嗎,怎麼跟網友見面似的。
大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臉上又換上那副老謀深算的笑容。
“我說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啊,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難道是大愚若智?我要是不留下來,你上哪找你媽去,不會是電影看多了想玩跟蹤那套吧?你提前安排了一輛出租車在小區門口等你嗎?這會兒你媽怕是都已經開出小區了。”
“你把接頭地址告訴我不就行了?”
“咳咳,不錯,小伙子反應還挺快的嘛,沒有被我唬住,算你通過了我第一個小測試。嗯..是我主動跟你媽說不去的,畢竟我得跟著你才有意義,你懂得。”
我懶得理會大姨想要顯聖的欲望,也不想去嘲諷她裝逼失敗的尷尬。不過跟蹤還是非常必要的,大姨親自介紹的對象,自然不需要擔心媽媽的安危,肯定不可能會是什麼會使陰招沒品的角色。可媽媽打扮著這麼水靈去和一個陌生男人單獨吃飯,我不親自去現場盯著簡直寢食難安。
我催促著大姨趕緊出發,再拖拉下去要是真碰上了堵車,錯過了什麼重要劇情可沒有地方可以補票。
一下電梯,我就急急忙忙奔向大姨的豪車,卻不料大姨的車位上變成了一輛普通的大眾。
我詫異的問道:“大姨,你的車皮膚到期了?咋還現原形了呢?”
大姨呸了一聲,坐上了駕駛室,我趕忙尾隨著進入副駕駛。
“跟蹤最重要的就是低調,盡可能的降低存在感,開我那輛車就相當於你在生化危機的大街上放最炫民族風,生怕死的不夠拉風嗎?”
“看來您對尾行很有經驗嘛,這輛車我記得昨天早上咱們回來的時候還沒在這吧?”
“呸呸呸,你可別亂說話啊,我干的都是正經買賣,犯法的事情從沒做過。這車原來一直停在斜對面那個位置的,呵呵,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吧,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選這輛車了?之前它是屬於你們樓下1402的,不過現在嘛~”
好吧,又是萬惡的資本主義,有錢真的是為所欲為。
一路暢通,沒花多大功夫就到了媽媽相親的地點,媽媽已經停好車走進了餐廳,男方似乎還沒到,可惡啊,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讓一個大美女等你,太囂張了吧!難怪你需要相親。
第三十五章
媽媽那一桌的位置正好靠窗,我剛想尋個視野開闊的草叢蹲著,就被大姨連拉帶拽的去到了馬路對面的一家餐廳。
進入包廂,我才意識到大姨的准備到底有多充分,位於二樓同樣靠窗的地理位置能清晰的看到對面正坐在一樓的媽媽,既不用當心被來往行人車輛遮擋視线,也大大減少了被媽媽發現的可能。
美中不足的是距離有點遠了,看的不太真切,我正發愁呢,萬萬沒想到大姨又掏出了一台新的華為手機,連手機支架都有,開啟錄像模式放大倍數直接懟到了媽媽臉上,簡直就跟站在媽媽面前拍攝的一樣,可惜就是聽不到聲音。
我這下是徹底不相信大姨會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就是想不通她一個心理醫生玩起了尾行痴漢這麼熟練會是個什麼路數。
“這家餐廳應該至少需要提前三天才能預約到位置吧,而且也不像是為了一點差價就將原來的客人趕走的樣子,難道您已經出手將它整個盤下來了?”
“因為我就是三天前就定好了的。沒事少看點霸道總裁愛上我,容易影響智商,真當富二代走到哪,掏出一張卡,老板就跟見了親爹一樣跪下來舔你鞋面啊。”
“你不是昨天才跟我...合作的嗎?”
“就算沒你這檔子事,我自己也會過來盯著的。”
“你要是擔心媽媽的安全的話,直接跟她坐在一起不就完了麼,用的著這麼大費周折。”
“我擔心個屁的安全,我是來看你媽笑話的,你相親的時候要是對面坐著一對雙胞胎,你會是什麼感覺?”
“嗯...欣喜若狂?”
“我狂你妹!”
大姨撲過來夾住我的脖子,使出了美伢鐵拳。
說實話,這招是真疼,尤其是女孩子的拳頭受力面積又小,感覺就跟要鑽進太陽穴一般。
活活鑽了十幾個來回,大姨這才滿足的放開了我。揉著發紅的小拳拳說道:“你以為你媽這麼巧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方便你偷窺啊,那里,也是我定好的。”
大姨負手而立,不苟言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還真有一股高手寂寞、運籌帷幄的氣勢。
“他來了他來了,好戲要開始了。”
大姨瞬間露出原形,高手的錯覺蕩然無存,興奮的搓著手,又變回那個行事跳脫的二五仔。
我連忙也湊上去,只見手機屏幕里出現了一個身高八尺有余,梳著大背頭,穿著精致西裝的儒雅男子出現在眼前。
刀削斧鑿般的面龐染上了一絲歲月的滄桑,非但不顯得老氣,反而由內而外散發著成熟男人該死的魅力,俊朗的臉上時刻帶著從容自信又不失風度的微笑。
這是一個能讓小女生為之癲狂的傳說級品質大叔,在這個小城市里我很少能遇見能直接從顏值上威脅到我的存在,更可況比起這個男人,我只是一只初生的牛犢,對於媽媽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這個男人和完美幾乎劃上了等號。
我咬牙切齒的盯著屏幕,好在媽媽並沒有對那個男人的顏值表現出多大的興趣,這可能是和我當初那個帥到逆天的老爹有關,也可能是在我這麼一個朝夕相處、青出於藍的兒子長期熏陶下,媽媽對男人的顏值已經產生了抵抗力。
媽媽沒有淪陷在那男人的微笑里,只是禮貌性的握了下手,又繼續埋頭看著菜單,這讓我稍稍舒了一口氣,因為我已經看見餐廳里有好幾個女性不顧男伴噴火的目光,痴痴的盯著那個男人,蠢蠢欲動,大有當著男朋友的面也要衝上來擴列的架勢,我倒是希望能冒出個女中豪傑將他擄走算了。
大姨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幸災樂禍道:“怎麼樣小家伙,還覺得你這張臉好使嗎,經過風雨淬煉後的男人,才叫真的男人。單從樣貌上來講他都與你不相上下,再加上那份時間沉淀出來的氣質,你還覺得你有勝算嗎?哈哈哈哈..”
大姨笑得我心煩意亂,我氣的狠狠拍了下大姨的屁股,打斷了她的得意忘形,大姨錯愕的捂著屁股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我這是以下犯上了,好在我剛那一掌用了六分力,從性質上來講介於性騷擾和玩鬧之間,不過手感是真的不錯,不愧是長期堅持健身的人,那挺翹的大屁股緊實而飽滿,擁有著驚人的彈性,差點把我的手彈了回來。
我連忙開口補救道:“你不是和我一國的嗎,怎麼老長他人威風?我就這麼不堪嗎?”
“沉住氣!臭小子,我這不是在幫你分析嘛,沒說幾句就急眼了,這就是男孩跟男人最大的區別!”
大姨揉著屁股撇了撇嘴,臉上卻有一絲奇異的紅暈,不過此時我的心神全撲在街對面那里,並沒有注意到大姨的些許異樣。
見大姨沒追究我偷襲她屁股的事情,我趕緊將話題扯得更遠一些,要是因為這一掌,將投誠過來的大姨又拍回去了,加上那個魅力值犯規的男人,我真的得開始練習叫爸爸了。
“我說老姨,你哪里找的這麼一只香餑餑,不會是你花錢租的吧?有這麼優質的貨源,你怎麼不給自己安排一個?”
“呸。”
大姨啐道:“你老姨是那種只看臉的膚淺女人嗎?你說的那個家伙他叫弭明誠,是我讀研的時候認識的,當初可是叱詫風雲的角色,年輕的時候他可是主動追過你老姨,不過我對他就是沒什麼興趣,被我拒絕幾次後我們就成了普通朋友。
後來他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直接偷了家里的戶口本閃婚了,沒過多久就添了件小棉襖,那孩子可太招人稀罕了,尤其是那雙眼睛,賊溜溜的可愛爆了!
我當時就想我要是有個兒子,一定要搶先定下娃娃親。可惜本來和和美美的小家庭,他老婆卻在女兒三歲時得了肝癌去世了。
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再交往過一個女朋友,結果就是有這麼一個成熟帥氣又單身的父親,他的女兒產生了你一樣的...那方面的問題。”
“呃...所以今天這場是病友局嗎?你介紹兩個‘同病相憐’的人相親???”
“我又不是亂點鴛鴦的好嗎!弭明誠只比你媽大一歲,年紀相當,工作體面,外貌你自己也看見了,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還有誰比他跟你媽更契合的嗎?
我本來尋思著要是能成了,難道不是一石三鳥的上上策嗎?一口氣同時解決戀父戀母和戀愛的問題,不覺得我很超級機智嗎...好了好了,別用那種眼神盯著我!我現在不是站在你這邊,把你競爭對手的情報都泄漏給你了麼!”
“那我可真謝謝您了啊!”
要是沒有你,哪來的競爭對手啊!
從那個弭明誠走進鏡頭開始,我就意識到這個相親對象簡直就是神級災害,可惜我沒有一拳干掉他的能力。
屏幕里,雙方已經開始點菜了,看樣子是自我介紹完畢了,男方顯然十分熱情,一直在勾起話頭,而媽媽看起來對他談論的話題並不是很感興趣,只是基於禮貌性的嗯、啊、哦、哇。
過了一會兒,媽媽那邊已經陸續開始上菜了,大姨也吵著要吃飯,我堅決不同意,將菜單搶過來壓在屁股底下。
我必須時刻保持監視狀態,要是點菜的話難免就會有服務員進進出出,放在窗台正在偷拍的手機和看起來比上課還認真,正死死盯著屏幕的少年就很可疑了,說不定要是碰到個熱心腸的服務員還會直接把警察叔叔喊過來請我喝茶。
大姨雖然不滿,不過也沒再堅持,好在桌上有幾樣涼菜可以墊一墊,余光瞥見大姨正一邊吃著一個小蛋糕,一邊在一個本子上寫寫畫畫。
想起姨昨天說的事情,我有些在意,雖然大姨解釋的有理有據,但我的內心還是十分存疑,感覺就跟朱時茂叛變了革命一般突兀。
媽媽那邊已經開始用餐了,想來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新的狀況。
我貓下身子,躡手躡腳的爬到了大姨身後,大姨正寫的起勁,沒有注意盯梢的我已經消失了。臉上掛著個痴漢般的笑容,小蛋糕的碎屑直往下掉,黑色的包臀裙上散落著零星的斑點。
我屏住呼吸,慢慢的站了起來,只見大姨似乎是在制作封面,四個《戀母日記》大字下的署名卻是趙亮,右下方畫著一個雙手抱胸,仰天狂笑著的女人,身前跪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抱著她的腳嚎啕大哭。
我身體下意識的前傾,想要看的更仔細一些,膝蓋不小心頂到了椅子,大姨立馬將本子合了起來,居然真的是一本觀察日記,沒錯,就是小學生用的那種。
“你過來干嘛?不怕你媽讓人拐了啊?”
“他們在吃飯,又沒喝酒,還能吃出個花來?我說老姨啊,你這個小本本上面寫著我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又想嫁禍給我嗎?”
“什麼叫又?不寫你名字的話讓人發現了多尷尬?現在就不一樣了,即使是讓人撞見了,頂多人家會覺得我是從你這里沒收的,而不會聯想到我才是作者,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要不我不寫了?”
“寫寫寫,您把我身份證寫上去,在上面按個指紋都行,不過老姨您可千萬藏好了,要是讓我媽看見了,那可就提前完結了。”
“瞧你個慫樣,這麼大個膽子是怎麼想起來要追自己親娘的?我會注意的啦,這可算是我未來五年內的理想。你媽他們都在吃飯了,咱們是不是也先弄點吃的,萬一要是有個需要英雄救美的場景,結果你餓的跑不動,豈不是浪費了大好的機會?”
大姨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保存體力說不定會派上用場,雖然我不覺得會有什麼用武之地。
“行,我再去看一眼,沒什麼情況的話咱們也點菜吧。不過我沒帶錢包,您得請客哦。”
“就跟你請的起似的,你知道光這個包間都多少錢嗎?”
我才不去接大姨的話茬,對於他們這種對錢不感興趣的人來說,何必給他們提供一個顯聖的機會呢,蹭就完事了。
幾步走回監控中心,剛坐下來我就看見畫面僅剩弭明誠一個人了,媽媽不見???
我連忙將大姨召喚了過來。
大姨還以為我是讓她過來拿菜單,屁顛屁顛的小跑過來,結果就看見我一臉驚慌的指著手機屏幕,滿臉不屑的說道:
“你慌個屁啊,不就是去上廁所了嗎?還怕她那麼大一個屁股掉馬桶里了?”
“我當然知道我媽她去上廁所了!!我的意思是剛才我媽不在的時候我也沒在看著,弭明誠一個人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萬一...”
“萬一什麼?”
大姨冷笑道:“你覺得他會趁你媽上廁所的時候給她下藥?然後你天神下凡一般突然冒出來英雄救美?當場揭穿男人道貌岸然、人面獸心的險惡真面目,可惜為時已晚,你媽已經喝下了半小時內不找男人啪啪啪就會經脈寸斷、爆體而亡的SSR級烈性春藥,即使是最好的醫院也束手無策,鎮靜劑全部無效,麻醉藥於事無補,為了你媽媽的生命安全,你不得不無私的犧牲自己的肉體為她解毒,有了第一次,之後就順理成章、半推半就的和你媽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我無語的看著大姨,沒想到大姨還真看了不少小黃文,特麼比純綠不兩立還能編,你咋不去寫小說呢。
牢騷歸牢騷,卻是不敢發出來的,雖然心理的確稍稍的擔心了一下,嘴上卻只能說道:“那哪能啊!我當然相信大姨的眼光了,怎麼可能會把那種會用下三濫手段的敗類介紹給我媽啊。”。
說話間,媽媽已經坐回了座位,現實中並沒有發生那種狗血的劇情,然而我卻發現情況似乎更加糟糕了。
原本對於男人的談話只是禮貌性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現在卻是和他聊的有來有往,甚至於媽媽居然數次主動開口,可惜我看不懂唇語,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男人改變了什麼策略,雙方對話的頻率直线上升,大姨介紹的人果然不是什麼易與之輩。
第三十六章
兩人似乎越聊越投機,一頓便飯竟然生生吃了快兩個小時。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起身出門,媽媽走到店門口卻停住了腳步,等了一會兒弭明誠也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去結賬了。
然而媽媽並沒有像我設想的那般與弭明誠道別,而是跟在他身旁走了。
我驚的花容失色,一把拽起在旁邊劃水的大姨衝出了包廂。
大姨不明所以,由於等的太無聊,媽媽那邊又沒什麼實際的進展,大姨早就拿起手機玩起了連連看,我也來不及解釋,再耽擱下去我就失去他們兩個人的蹤跡了。
大姨穿著高跟鞋,又被我拉著,幾次差點崴了腳,好不容易到了門口,又被服務員攔著買單,我心急如焚,索性將大姨留在了餐廳,自己一個人追了出去。
萬幸的是這條街足夠長,而且這個點沒什麼人,也沒有什麼大型到遮擋視线的廣告牌,我遠遠的瞧見了媽媽的背影。
我疾步追了上去,又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慢慢綴在後面。
媽媽和一個男人吃飯已經夠讓我震驚的了,沒想到居然還有壓馬路的環節。
我心里堵得慌,說不出的難受。
媽媽和弭明誠保持著一臂的距離並排走著,一路上有說有笑,弭明誠分明只是個卑鄙的外鄉人,卻彷佛比媽媽這個呆了十幾年的土著還要熟悉這里的環境。
弭明誠略略領先媽媽半個身位,帶著媽媽七拐八繞的消失了。
我連忙追了過去,看到他們走進了一家公園而不是如家酒店,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剛想要跟進去,大姨的電話打了過來,吧啦吧啦給我一通數落,大意就是我作為一個男士居然把她一個大美女一個人丟在了餐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她包養的小鮮肉。
我也不是吃素的,這種時候討論誰對誰錯是最蠢的,我反手就是一頓道歉,哄的大姨找不著北,大姨這才冷靜下來,詢問了我始末,問我要了定位就掛了電話。
大姨讓我在原地等她,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雖然急切,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仔細想想,眼前的公園規模並不大,就是個供小區大爺大媽茶余飯後消遣遛彎的地方,沒有什麼復雜的裝飾供我隱藏身形。
媽媽晚上不喜歡出門,特意約的中午見面,本來我還竊喜白天總比晚上讓人放心多了,然而大中午的公園壓根沒有什麼人,我要是跟進去的話目標太顯眼了,要是戴個口罩墨鏡什麼的那就更引人矚目了,簡直就是把圖謀不軌寫腦門上了。
可萬一那家伙見四下無人,獸性大發了怎麼辦?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又安慰自己,到處都是攝像頭,能發生什麼事情?
躊躇間,大姨的車慢悠悠的駛了過來,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她下車,回頭一看,大姨降下了車窗,正坐在駕駛室上咬著一根棒棒冰,衝我勾了勾手指。
我只好先上了車,剛坐進去,一根可愛多就杵到了腮幫子上,我沒好氣的從大姨手上搶下來問道:“那個弭明誠不是來這邊旅游的嗎?怎麼感覺跟在他家門口似得,他以前來過?”
“害,他那個人以前就喜歡旅游,到處瞎逛,腦子又好使,地圖看一遍就記住了,我們跟他一起玩的時候都把他當人形地圖使。你把心放肚子里,你媽跟他在一起可比跟你在一起安全多了。”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腦子里裝的也不是漿糊啊!雖然沒有照相記憶那麼夸張,看兩遍我也能記個七七八八,再說我擔心的是他們走丟了嗎!
撕開包裝一口咬掉了半根圓筒,含在嘴里壓一壓心頭的火氣,將車窗升到了頂部,只留下一條露著眼睛的縫隙。
我和大姨就像兩個蹲點的便衣一般盯著公園門口,如果大姨沒有在滋溜滋溜的舔著冰棍的話。
空調吹出絲絲縷縷的涼氣,我卻是越來越煩躁,媽媽和那個家伙都進去了快一個小時了,巴掌大的公園,除非是在跑馬拉松要麼就是坐在涼亭里聊天。
媽媽到底是被搔到什麼癢處了,明明一開始對他還愛搭不理的,突然變得這麼有興致,這個叫弭明誠的男人就這麼讓她上頭嗎?
好在大姨買了一大袋子的冰淇淋,讓我有了發泄對象,大姨吃了三根就不行了,整個人蔫蔫的靠著椅背上有氣無力的。
我剛要拆下第十根冰淇淋的包裝時,媽媽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了,旁邊依舊跟著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兩人晃晃悠悠的走著,居然也一人拿著一根冰棍。
這彷佛男女朋友一般的場景讓我血壓飆升,我知道,我更在意的是他們走在一起時的那種天造地設的感覺。
我手上的可愛多瞬間不香了,胡亂往袋子里一塞,丟到了後座。
大姨說的沒錯,沒有人比他和媽媽更合適的了,要是我沒有對媽媽產生畸形的感情,他也許會是個優秀的伴侶和父親,我也能多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或妹妹,緣之空也很刺激不是嗎?
我猛地搖搖頭,將媽媽嫁為人婦的分支趕出了腦袋,那個男人再合適也沒有我和媽媽相性高,我可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原裝的不比他廠的強?!
媽媽和那個叫弭明誠的男人,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關系就被拉近到這個地步了,這個男人的威脅等級比我想象的還要高,而且媽媽對這個男人的觀感絕對不差,可惜這爛系統沒辦法偵測到媽媽對其他人的好感度。
我掐了正在哼哼唧唧的大姨一把,大姨剛要發飆,我努了努嘴,示意大姨目標已經出現,大姨不滿的揉了揉胳膊,還是發動了汽車,慢慢的跟在了後面。
萬幸這回媽媽沒有再和那個男人去往別的地方,而是徑直走回了之前的餐廳,我剛要松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沒想到那個男人竟跟著媽媽一起走進了地下車庫,我這才想起來弭明誠好像只是在這邊旅游的,應該不是開車來的吧,難不成...
沒多久,媽媽的小寶馬就駛了出來,副駕駛上果然坐著那個男人!
可惡啊!你一個大男人就不會矜持點打個滴滴嗎?居然讓相親的女士送你回去?
雖然我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媽媽出於禮貌主動提出來的,可我還是不爽到了極點!媽媽的副駕駛是我的專座啊!
媽媽的車轉眼已經駛出一段距離了,眼看就要消失在視线里,大姨還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彷佛被那三根冰棍下了一半的血條,絲毫沒有踩油門的意思。
“快跟上去啊老姨!人都快沒影了!”
大姨在我的催促下終於發動了汽車,卻開上了回家的路。
我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方向錯了啊!老姨你腦子被冰壞了嗎?”
大姨看都懶得看我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腦子壞沒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肚子是肯定壞了。”
說罷開始猛踩油門,往家里飆去,我就這麼被迫的與媽媽背道而馳,心里擔心著媽媽應該把那個男人送到地方就走了吧,不會再上去坐坐吧..
大姨原本白里透紅的俏臉已經面無血色,蒼白的可怕,緊咬著牙關,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我也沒冷血到不顧大姨的死活,盡量安靜不去打擾大姨,因為此時的車速都快上100碼了,這特麼是市區啊!
上天彷佛也害怕大姨翻車,到時候就是整個世界陪葬了,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開回了小區。
大姨一下車就衝到了電梯前,瘋狂的戳著電梯的按鈕,電梯自然不會因為你撞擊的速度而更快到來,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門口,我卻發現鑰匙落在車里了。
大姨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眼神充斥著絕望和殺氣,我不等大姨開口,估計她現在也很難開口了,連忙搶過大姨的車鑰匙,還好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電梯依舊停在那里。
幾經周折,我終於拿到鑰匙回到了家門口,大姨整個人已經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地上,雙腿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套在高跟鞋里的黑絲小腳呈內八字的顫抖著。
大姨已經到了極限了,要是真的因為我的馬虎留下了什麼不太好的回憶,我都不敢想象瘋狂的大姨會不會給我來個三刀六洞。
房門打開的瞬間,我松了一口氣,要是發生了鑰匙斷裂、鎖舌卡死之類的狗血事情,我今天就得以這副血肉之軀硬剛防盜門了。
我攙扶著大姨站了起來,大姨艱難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著,整個身子都在瘋狂的顫抖著。
我看著都難受,本想將大姨直接抱到衛生間,剛伸出手去,又猛地想到,要是我這一抱,擠壓到某個到了極限的部位...我真的是萬死難以辭其咎了。
第三十七章
最終大姨堅韌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獲得了勝利,大姨成功的挪進了衛生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感動的熱淚盈眶,差點就要跳起來鼓掌為大姨歡呼了。
您做到了!您用親身經歷教會了我要勇敢堅強,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您頑強拼搏的精神是我學習的榜樣...
過了十分鍾,大姨才從廁所走了出來,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不過還是一手捂著肚子,沒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
我連忙上前攙扶,大姨身上沾滿了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看來還順帶打掃了下衛生。
扶著大姨回到了客房躺下,我又跑去廚房倒了杯溫開水,想了想又打了盆熱水端到了大姨床邊。
大姨艱難的起身喝了兩口水,又倒下不動了,我投了投毛巾,搭在了大姨額頭上。
可能是毛巾濕濕的,大姨感覺到不適,下意識的將毛巾從腦袋上扯了下來,我耐心的幫她重新她放好,大姨又扯了下來。
我放上去,大姨扯下來,我放上去,大姨扯下來...
如此幾個來回後,大姨忽然暴起,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毛巾狠狠的頂在我的臉上來回摩擦著。
“老娘我肚子疼,又不是發燒!你的腦子進冰棒了嗎?想燙死我啊!”
好在媽媽買的生活用品從不吝嗇,柔順的毛巾在臉上搓揉著並不難受,只是此時毛巾的溫度對於臉頰來說確實有些燙了,更何況一開始放在大姨額頭上的時候..
我雖然有些心虛,卻也不甘示弱,畢竟我關心大姨是真的呀,只不過結局不太盡如人意罷了。
“哇,好心當作驢肝肺,一腔柔情照陰溝,我不管了,等死吧你!”
我扯下臉上的毛巾端起臉盆溜了,大姨沒力氣跟我嗶嗶,又軟到在床上。
被大姨這麼一鬧,我徹底失去了媽媽的蹤跡,打游戲也不安寧,干脆坐在沙發上等媽媽回來。
腦子里止不住的胡思亂想,怎麼會有那麼完美的男人,那個弭明誠說不定是個偽裝的很好的連環殺人犯,又或者是個變態強奸犯,媽媽獨自一人送他回去,又被他誘騙著進入了房間,然後被他先X後X,再X再X。
腦子像個中了毒的播放器,胡亂冒出各種可怕的畫面,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媽媽渾身浴血,大半個身體被包裹在一灘還在蠕動著的爛泥里,竟似一只活物,想要將媽媽整個人吞進肚子里,媽媽掙扎的伸出一只鮮血淋漓的手,絕望的向我呼喊著。
我想要向媽媽奔去,身體像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遙控器都快被我捏碎了,直到一陣開門聲將我驚醒。
我如夢初醒,下意識看了眼時間,我居然就這麼在沙發上坐了快一個小時,難道我是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亮亮,快幫媽媽提一下東西,勒死我了。”
我連忙迎了上去,媽媽手上正拎著兩個大購物袋,順著透明的材質,我看見了里面似乎有一大堆藥材,媽媽知道大姨不舒服了?
接過媽媽手里的袋子,媽媽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扶著牆壁脫下了高跟鞋。
我盡量控制的語氣,裝作埋怨道:“您怎麼才回來啊,這都幾點了,我都快餓死了,有了相好的就忘了還有個嗷嗷待脯的兒子啊!”
媽媽換上了拖鞋,笑眯眯的說道:“呸,小鬼頭,這才四點你就餓了,中午沒吃飯嗎?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跟我在這玩什麼指東打西呢。”
“呃,那您..還好吧?相親進行的怎麼樣?他沒動什麼歪腦筋吧?”
媽媽笑得更開心了,擺出一副老娘就知道的表情,故意和我作對一般:“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瞎問什麼,去去去,一邊玩兒去,我就不說,急死你,哈哈哈~”
擱以往我還有心思跟媽媽斗一斗嘴,可畢竟親眼看到媽媽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走的那麼近,吃飯就算了,還一起散步,要是再去看個電影,想想那漆黑一片的環境就能讓我原地爆炸了。
我急道:“我都這麼大了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不是您讓我問的嗎?”
“可我沒說會回答呀,咬我啊,略略略...”
媽媽吐了吐舌頭,嘴角帶著明顯的笑意,彷佛就是故意要讓我著急,徑直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媽媽早上出去的臉上還帶著點陰雲,相個親,吃頓飯,回來就雨過天晴了,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
我很想衝進房間追問媽媽到底對那個男人有沒有感覺,理智死死的克制著我的衝動,我知道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除了將媽媽推的更遠之外沒有任何幫助。
我可不會像愣頭青一樣鬧小孩子脾氣,一哭二鬧只會讓媽媽覺得你幼稚,把你當成沒長大的孩子。
成熟,可不是靠著一根能勃起到一定規模的雞巴定義的。
但也不能什麼都不過問,必要的關心還是要有的,過猶不及,需要把握好一個度。有時候我也很奇怪,我這股莫名其妙的理性到底是遺傳誰的呢?
把東西在廚房放好,媽媽還沒出來,我忽然感覺到視线,扭頭一看,大姨的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悄咪咪的打開了一條縫隙,大姨的一只眼睛貼在上面,時不時低頭記錄著什麼。
眼見自己暴露了,大姨迅速的合上了房門,只聽見‘哎呀’一聲,不知大姨是不是踢到了床腳。
我回到了房間,撲倒在床上,思索著今後的對策,要是那個弭明誠不是一次性該怎麼辦,不過大姨說他只是過來玩幾天就走了,他一個副院長應該不可能為了媽媽就調到我們這個郊區吧,區區幾天時間他怎麼可能捕獲媽媽的芳心,可他這幾天要是一直來打擾媽媽那也很惡心啊...
無書則短,胡思亂想著,天已經擦黑了,直到媽媽來喊我吃飯,我都沒能想出個體面的對策。
大姨已經滿血復活了,正元氣滿滿的端著一碗粥咕嚕咕嚕著。
媽媽坐在一旁,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看著我,每一個角落都寫滿了期待。
我看著桌子上放著的一碗粥,它已經不是單純的一碗白粥了,我唯一能說的上名字的東西是上面漂浮著的一層類似麥片的東西,沒記錯的話這玩意叫燕麥?其外還有白色的小方塊和神似魚眼珠的一顆顆白色的小圓球。
“噠噠,老媽秘制大補藥膳粥,從今往後,咱們家要進入養生時代了哦。”
媽媽獻寶似得介紹著,卻像是閃電一般劃過了我的腦海,弭明誠是個醫生!難怪老媽突然跟他的交流多了起來,那個男人應該是以保養之類的話題勾起了媽媽的興趣,可他是中醫嗎?再說媽媽什麼時候入了養生的坑了。
我坐了下來喝了一口,別說,口感還行,但一想到這是那個覬覦我媽的男人提供的,我又有些難以下咽。
可媽媽的星星眼一直注視著我,像一個考了滿分,正在向父母邀功的小女孩,我實在是扛不住了,只能開口道:“蠻好吃的,老媽真是心靈手巧,上的廳堂下的廚房,比只會吃飯的大姨強多了!”
媽媽這才歡天喜地端起了自己的碗。
一直話最多的大姨成了個沒有感情的干飯機器,甚至開始打第二碗了,似乎是要將下午損失的補回來。
我之前問過了媽媽關於相親的事情,此時已不好再開口,本來將希望寄托在大姨的身上,誰知這丫光顧著喝粥了。
我在桌子下不動聲色的踢了大姨一下,大姨似乎嚇了一跳,端著碗的手抖了一下,一下子嗆住了,差點沒把肺咳出來。
媽媽嗔怪的說道:“慢點吃!你趕著投胎呢,一碗粥都給你喝出了魚翅的感覺。”
說是這麼說,媽媽還是第一時間起身來到了大姨的身後幫她順著氣。
我咬著後槽牙說道:“對啊大姨,慢點吃啊!大家聊!聊!天!啊!”
大姨狠狠的刮了我一眼,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著灑出來飯粒,我瘋狂的給大姨使眼色,眼皮都快眨出摩斯碼了。
大姨不緊不慢的收拾妥當,我腿上一疼,大姨用力的踹了我一下,這才有些解氣,慢悠悠的開口道:“曉芸,我介紹的那家伙怎麼樣?”
我顧不上被尖頭高跟鞋襲擊的疼痛,緊張的看著媽媽,這話沒有誰比大姨問起來更合適了。
媽媽興奮的回答道:“有一個醫生當朋友真是太方便了,平時那些個專家,人五人六的,好不容易掛個號,排隊兩小時,看病五分鍾,多問一句就不耐煩。明誠懂的可多了,又十分的耐心,我跟他請教了好多問題,喏,晚上這個藥膳就是他教我的,我專門去藥店配了十幾種藥材,從今天開始,晚飯都吃這個了哦。”
!!!
這才認識多久,姓都省了?
系統啊系統,你要是有什麼醫療精通之類的東西,我願意用大姨後半生的桃花運來換啊!
第三十八章
我又轉頭看向大姨,大姨白了我一眼,接著問道:“別轉移話題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我還是說的明白一點吧,省的你又裝傻,我說你對他有那方面的感覺嗎?”
“亮亮還在這呢,你又胡說什麼!對了,我邀請了他們明天晚上來家里吃飯,亮亮記得打掃一下房間哦。”
“他們?”
大姨有些疑惑的問道:“花花也來了?”
“對啊,亮亮明天要不要打扮一下,他女兒可是非常漂亮的哦,而且就比你大一歲,吼吼吼,不要激動的睡不著覺哦~”
我今晚是睡不著了,不過絕不會是因為那個理由。
接下來媽媽她們的對話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弭明誠那家伙何止不是個省油的燈啊,簡直就是個人形酒精噴燈吧,不僅和媽媽成功的套上了近乎,居然還爭取到來家里做客的機會,家里多少年沒來過外人了,這家伙真的只是個醫生嗎。
大姨和媽媽有說有笑的,絲毫看不出昨天吵過架的樣子。
我三兩口喝完粥,回到了臥室,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睛,進入了久違的精神世界。
那台老舊卻承載著集全人類之力都無法窺其冰山一角的系統,從那天鬧鬼結束起,它就進入了半死機的狀態。
我坐在‘電腦桌’前,系統還是老樣子,只能移動鼠標卻沒辦法進行任何操作,雖然它正常的時候我能操作的東西也不多,可好歹我還能查看一下媽媽的狀態,並且過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再出現過任何道具卡,我懷疑也和死機有關系。
白毛大魔王自從隱入黑暗之後就無跡可尋,我只能偶爾進來查看一下系統是否自行修復了,唯一剩下個能動的選項就是重啟,沒有什麼事情是重啟無法解決的,然而重啟需要耗費大量的精氣,換而言之,除非我和媽媽取得了新的進展來獲取到足夠的點數,我現在就和一條咸魚沒多大的區別。
原本我也不是特別上心,反正這爛系統存在感也不大,但現在不一樣了,大敵當前,而我束手無策,只能寄希望於超自然的力量,而幾乎和無敵兩個字劃等號的系統,居然特麼還會死機?
眼看系統還是沒有起色,我的內心愈發急躁,越看這台破電腦越煩,狠狠的踢了一腳主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然而我沒能看到的是,台式的顯示器冒出了陣陣的火花,系統原本靜止的畫面突然被一片亂碼覆蓋......
...
...
一睜開眼,大姨的臉近在咫尺,盡管美艷的不可方物,我還是嚇的夠嗆,強忍著一頭磕上去的本能反應,強笑著問道:“怎麼了大姨?有什麼事情嗎?”
“我說你小子在干什麼壞事呢?七點多不到,燈也不開,一個人躺著被窩里,我叫你你也不理我,還以為你在做針线活被我抓包了不好意思,我特意出去了幾分鍾你還是一動不動的,我也掀你被子看了,衣服褲子都沒換,你到底怎麼了,跟暈過去了一樣?”
沒想到大姨這個沒節操的家伙居然敢掀我被子,要是我真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就不怕看到我的神器嗎?
我在家里習慣了不鎖門,媽媽這個點一般都在看電視劇,卻忘記了家里還有個大姨,好在我進入系統時身體和睡著了一樣,你就是把我拉去切片,除了帥也發現不了其他什麼東西。
“吃完飯有點困,小憩一下,有什麼事嗎?”
“您老今年貴庚啊吃個飯還要小憩一下?別說我沒幫你啊,我和你媽單獨聊過了,想不想知道啊?”
大姨雙手抱胸坐在床邊,就像自己托著那一對巨乳一般,畫風意外的有些淫糜。
我連忙支起身子,諂媚的說道:“趙教主神機天算,智勇雙全,在下願聞其詳。”
“趙教主?聽起來停帶感的嘛,你走了之後我又問了你媽之前那個問題,你猜怎麼著?”
我猜你個旺旺碎冰冰,就不能痛快一點,我要是能猜的出來還用受那個垃圾系統的氣。
“小的愚昧,還請教主大人不吝賜教。”
大姨嫌棄的‘咦’了一聲啐道:“怎麼你在你媽面前表現的那麼沉穩,在我面前就跟個小媳婦似得,我是你老公嗎?”
我打蛇隨棍上,嬌呼了一身官人,將身體調轉了個方向,仰頭躺在了大姨裹著黑絲的美腿上。
原本只是想和大姨鬧一鬧,散一下心里的煩悶,本以為大姨會第一時間把我推開,說不定還會揪著我的耳朵說教一番,沒想到大姨不僅沒有給我臉上來一肘子,甚至還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柔柔的按在我的太陽穴上摩挲了起來。
這特麼是演得哪一出,劇本拿錯了嗎?還是大姨想要放松我的警惕好趁機掐我的脖子嗎?
本來只是想調戲一下大姨,現在搞的我有點騎虎難下了,場面突然變成了治愈系的膝枕。
鼻尖上傳來大姨身上陣陣幽香,腦後是緊致豐腴的美腿,脖子上感受著黑色絲襪細膩柔滑的觸感,眼前是那一對如山岳般挺立的乳球,以這個角度觀瞧,兩團顫顫巍巍乳房彷佛隨時會貼在我的臉上。
雞兒有些失控的跡象,要是衝著大姨勃起了,這事情可不好收尾了,我撐著身體爬起來,卻又被大姨按了下去。
大姨時而撫摸我的額頭,時而揉捻著我的發梢,眼神難得的深邃迷離,彷佛陷入了某種回憶,等了好久,大姨才緩緩開口道:“要是沒有你媽橫插一杠啊,我的兒子也該這麼大啦,陪他玩陪他鬧,陪著他一步步長大成人。不過要是兒子的話我也可能要面臨和你媽一樣的問題,畢竟老娘這麼漂亮,身材又好,不過我可比你媽聰明多了,到時候我就跟他見招拆招,周旋斗法,看著他吃癟的樣子,該是多麼好玩的一件事情,我就不用拿你當小白鼠啦,哈哈...”
大姨突如其來的母性泛濫熄了我所有的邪念,腦子重新恢復了清明,我能聽出大姨笑聲背後的苦澀,這麼多年來大姨孤身一個人肯定很寂寞,媽媽又因為爸爸的事情和家里人斷絕了來往,要不是鬧鬼那檔子事,我這輩子肯定都見不到大姨,甚至都不知道大姨的存在。
我也有些傷感,看著難得正經一次的大姨,我決定要滿足大姨的夙願,醞釀了一陣,我深情款款的開口喊道:“媽~媽~”
下一秒,原本還在我臉頰上溫柔撫摸的小手猛地蓋在了我的臉上,緊接著我就被推下了床。
???
現在不是在煽情嗎,怎麼變成扇我了?
我從床底下爬起來,疑惑的看著大姨。
“我這不是想讓您體驗一下有我這麼帥氣的兒子是什麼感覺嗎。”
大姨黑著一張臉,沉聲道:“這兩個字是能隨便叫的嗎?!你要麼叫我一輩子,要麼就別起這個頭!你做的到嗎?”
我撇撇嘴,至於這麼上綱上线的嗎,看來大姨是真的很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家庭和一個屬於自己的兒子。
大姨又沉默了會兒,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我小心翼翼的挪過去,不敢靠的太近,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離的遠一點,留給我的閃避空間也大點。
大姨也不在意我的小動作,緩緩開口道:“你媽之所以能和明誠聊的那麼投機,是因為你。”
“我?”
我有些納悶,怎麼還有我的貢獻?
“他一開始跟你媽聊一些趣聞八卦,見你媽並不感興趣,突然之間就開了竅,把話題引到了孩子身上。
一個獨自帶孩子的父親和一個獨自帶孩子的母親,弭明誠的女兒又你年齡相仿,關於孩子的話題,數不勝數。
他開始聊這麼多年來獨自帶孩子的酸甜苦辣,交流教育的經驗,分享小時候的糗事,展望孩子的未來,最後聊到了飲食起居,你媽才會邀請弭明誠明天晚上過來做客。”
“呃,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嗎?”
“當然有了!你忘記弭明誠是個醫生了?他雖然給你媽介紹了一些大家都能吃的藥膳,但以個人體質不同為由,想要來家里單獨給你看看,再根據你的情況設計合適的藥膳。你媽自然樂的這麼厲害的醫生願意給你開小灶。”
我原本以為那家伙是以養生的話題與媽媽套近乎的,沒想到我自己居然成了切入點。
“可我身體健康的很啊,再厲害的醫生還能憑空給我瞧出病來?”
“藥膳這東西又不是有病才能吃的,只要吃對了,既有很高的營養價值,又可防病治病、保健強身、延年益壽。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上加好,哪怕是錦上添花呢?”
“可媽媽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呢?”
“怕影響你的心情唄,我要是直接跟你說你身體不好,你的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我身體怎麼不好了?!我能背著你跑十圈不帶喘氣的!”
“你看,這就是你媽為什麼不跟你明說的原因,為了照顧你的情緒,好好的叫一個醫生特地來家里給你看看,你肯定會起逆反情緒。
弭明誠當過幾年中醫,望聞問切這一套都玩的轉,他只需要偷偷觀察你,再和你閒聊幾句,就能針對你個人設計適合的藥膳了。
這家伙歷練了這麼些年,情商漲了不少,難怪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院長,當年他要是有現在這份心計,我可能就動心了。好了,我能打探到的情報都告訴你了,現在告訴我你的想法。”
“最關鍵的你還沒說啊,我媽到底對他印象怎麼樣?”
“印象很好啊。不然也不會因為一道藥膳就叫到家里吃飯。你也別瞎操心了,這才見了一次面你就要死要活的,就這心態你還是洗洗睡吧。
弭明誠這個級別、這個年紀的人,不管面對哪個層級的人,哪怕對方是一個乞丐,他也會讓對方感覺到如沐春風。外在的條件更是沒得說,你媽又不是滅絕師太,你指望她對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之外都擺著一張臭臉嗎?
你看你,又是這副小媳婦的表情,你媽說了,目前的話只是覺得這個朋友可交罷了。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又不是去領結婚證,你給我振作一點啊!”
我嘆了口氣,我心煩的是我現在只是個還在上高中的學生,全部的收入就是媽媽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點零花錢了,別說成為媽媽的依靠,連學費我掏不起,社會閱歷為零,社會地位全靠未成年人保護法,拿什麼去和那個男人競爭呢?
“我現在能有什麼想法,目前只能聽之任之了,我要是去跟媽媽撒潑打滾將弭明誠趕走,只會起到反作用不是嗎。”
大姨狐疑的看著我。
“就這?記住我們的協定,你有任何想法和行動都要於我知曉。我已經給予你好幾次關鍵的信息了,你卻讓我一無所獲,希望你不是在欺騙我,不然我要重新評估我和你的合作關系了!”
大姨說罷便不再停留,揚長而去。
我松了口氣,我倒不是在向大姨隱瞞什麼,而是我真的無計可施,不過即使我真的有什麼辦法,我也最多對大姨說一半留一半。
對於大姨的跳反,我至今也就信個七分,雖然大姨這兩天是給我了很多幫助,然而我並沒有辦法鑽進大姨腦子里一探究竟。
我不至於傻白甜到相信大姨會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我。把我當成小白鼠的可能性有之,我相信到最後大姨一定會出手干涉。
而最可怕也是最合理的一種解釋,結合那天早上大姨潛入我的房間想要擺拍我猥褻媽媽的照片,大姨在玩的是欲擒故縱。
就好比你誤入傳銷組織,你要是英勇不屈、頑強抵抗,如果你不是李小龍轉世,你除了被打個半死,喪失反抗能力之外還能得到什麼?而若是曲意逢迎、虛與委蛇,假裝被成功洗腦加入組織,那麼你就能將風險控制到可控范圍,伺機脫身,甚至反手帶著警察叔叔干翻這個窩點。
我最怕的是大姨是在刻意引導我對媽媽做出逾越兒子本分的事情,到時候大姨再跳出來給我一個背刺,會心一擊加真實傷害,除非我有黑衣人里的那種照一下讓人失去記憶的神器,否者我就只能去孤兒院排隊登記了。
我與大姨的合作就等於與狼共舞,甲方乙方各懷鬼胎,現階段來看,和大姨合作收效甚高,我必須像放風箏一般吊著大姨,即使大姨真的反噬了,我也能及時松手,大不了回到解放前面,不至於被掀了桌子。
前有狼後有虎,形勢嚴峻,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在不懷好意的大姨再次跳反之前將她拿下,不就沒有後顧之憂了麼...
第三十九章
上次使用雞巴摩擦大姨臀溝的美妙觸感歷歷在目,媽媽雖然偶然練練瑜伽,但那畢竟不是刻意練臀的運動。
媽媽的那對翹臀挺而松軟,而常年健身的大姨,屁股翹而緊實,飽滿柔嫩的同時又富有彈性,要是能將媽媽和大姨同時壓在身下...
我連忙將這個念頭束之高閣,我現在連媽媽的衣角都沒夠到,就妄圖越級挑戰BOSS一般的大姨嗎,還是思考一些更為實際的方法吧。
到目前為止,弭明誠給媽媽留下了接近滿分的第一印象,外表形象不提,行為處事、言談舉止都無懈可擊,並且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會像個痴漢一般過分關注媽媽的外表,相似的經歷和家庭背景更是增加了媽媽的親近感。
最雞賊的是如果他獨自一人來到家里做客,媽媽可能會有所顧慮和抵觸,而弭明誠選擇帶著女兒一起過來,性質就不一樣了,哪有相親帶孩子的,在最大限度上的降低了媽媽對相親的反感,就像認識多年的好友串門一般。
媽媽確實沒幾個異性朋友,而能邀請到家里做客級別的更是一個沒有。
弭明誠的眼光非常毒辣,一下子就抓住了追求媽媽的重點,走的也是溫水煮青蛙的路线。
可以預見,有了第一次上門的前提,第二次就變得十分自然,慢慢的就是弭明誠一人只身前往。
弭明誠是個有名又有實力的醫生,只需要以我為借口,就能獲得經常與媽媽接觸的機會!
這種感覺就像明知對面是個每回合成長型的卡牌,可我就是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辦法把他及時解掉,眼看著敵人愈發強大。
想到此節我又開始心煩意亂,媽媽並非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只是用厚厚的心防將自己層層裹了起來。
弭明誠如果真的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優秀又有耐心的話,一年,兩年,三年,總有一天媽媽有可能就會被他觸動,就算是一根木頭都有可能日久生情,更何況這特麼是一塊沉香啊!。
我不能放任這麼大一個威脅伺機腐蝕媽媽的心防,我一個窮學生和他一個副院長相比,我最大的優勢,也是最大的阻礙,就是這層母子的關系。
弭明誠在一層又一層的心門外,而我,就住在媽媽的心里。
如何借著這股優勢反擊,我對那個男人了解的太少,還沒辦法制定什麼有效的策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是沒有什麼頭緒,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媽媽就跑進我的房間把我拉了起來,鄭重其事的將打掃衛生的重任交到了我的手上,而她則負責采購和為晚餐做准備,至於大姨這尊佛祖,由於她什麼都不會,又表現的想要做些什麼的樣子,媽媽尋了一圈,居然安排了她監督我的工作。
我雖然不情願,但要維持在媽媽心里成熟可靠的形象,只能拿起掃帚認認真真的打掃起了每個角落。
大姨這個監工閒得無聊,拿著一捧瓜子亦步亦趨的跟在了我身後,對我的勞動成果指手畫腳。
伴隨著大姨有節奏的嗑瓜子的聲音,我總算是將客廳全部打掃了一遍,直起身子抻了個懶腰,一回頭發現滿地都是瓜子殼。
我憤怒的看向大姨,只見大姨的一只手上掛了個塑料袋子,本應該是用來裝瓜子殼的袋子底部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一個小洞。
大姨依然在磕著瓜子,順著我的目光朝客廳看了看,兩條大長腿往旁邊一站,抬腳點了點地上,將嘴里的瓜子殼直接吐到了空中。
“你看你,連個地都掃不好,以後還怎麼掃天下啊,趕緊重新掃一遍。”
我掃你大爺啊!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踐踏了別人辛苦的勞動,難道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嗎?
我懷疑大姨是在報復我昨晚上叫了她一聲媽媽,可即使大姨就是故意的,我也拿她沒辦法,現在強敵在前,不能再將大姨得罪了。
做了幾個深呼吸,告誡自己要保持平常心,我找了個完好的塑料袋將大姨手上的那個換了下來,重新打掃了一遍客廳,這次我沒有埋頭苦干,每走兩步就回頭看一眼大姨有沒有在作妖。
大姨倒是老實了一些,對我不信任的目光嗤之以鼻。
呵呵,愚蠢的女人還沒有意識到,我頻繁的回頭可不只是在看區區瓜子殼而已。
大姨似乎非常鍾愛絲襪,即使是在家里,只要是露著腿的部分必定套著一層超薄的黑色絲襪。
平日里我只能借著來回走路的掩飾有意無意的偷瞄一眼,雖然大姨很注意自己的坐姿,然而光是那兩條交疊在一起的黑絲美腿,輕輕地晃動著的玉足,以及掛在足尖將落未落的拖鞋,就足以為我提供傳統手藝的素材了。
大姨今天穿著黑色高腰的百褶裙,修長勻稱的兩條美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黑色的絲襪一路向上攀升,蔓延到裙子里,我逮到了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大姨的玉腿。
枯燥的勞動變得多姿多彩,黑色的占比多一點。
我就這麼一步三回頭的打掃到了媽媽的臥室,想了想應該從衛生間倒著掃出來,不至於二次汙染。
大姨看穿了我的想法,先我一步走進了衛生間,我還以為大姨要上廁所,可衛生間的門卻沒有關閉,我也就跟著走了進去。
大姨正對著鏡子顧影自憐,見我走進來,‘啊呀’一聲,彷佛是嚇到了一般將放在盥洗台邊上的滿滿一袋瓜子殼打翻在地。
追逐自由的瓜子殼在空中飛舞,散落一地,其中的一小部分逃進了盥洗台和牆壁的夾縫里,掃把是絕對塞不進去的,也就意味著我需要將手伸進去一顆一顆的撿出來。
“哎呀,這可不怪我哦,你怎麼不敲門就走進來了,我要是在上廁所可怎麼辦?你可要把角落都弄干淨,不然我可跟你媽說你消極怠工了哦。”
我看著大姨那張寫滿無辜的臉,一股邪火已經竄了上來。
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翻臉!
然而大姨卻還不罷休,繼續開口道:
“對了,對了,我差點忘了問你,等下你的頭號情敵要來家里串門,而你卻要為他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掃一遍,趙先生,請問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今天的天空,是藍藍的,還是綠綠的呀?”
我忍你大爺啊!
原本我就十分憋屈,盡量不去想大掃除的原因,權當幫媽媽干活了。而大姨還要不知死活的火上澆油,一肚子的積怨被大姨點燃。
今天就是黑絲也救不了你了,我說的!
我平靜的放好掃把,合上了馬桶蓋,輕輕的關上衛生間的門,大姨從不明所以到一臉驚慌,然而衛生間總共就這麼大,她還能逃到哪里去?
我猛地上前兩步將大姨攔腰抱起,大姨的雙腿在空中胡亂的踢蹬著,為了防止大姨一肘子磕在我鼻梁上,我的雙手加重了環繞在大姨肚子上的力道,大姨果然如我設想的那般,兩只手下意識的按在我的手臂上,企圖將我箍住她纖腰的手掰開。
大姨的力氣自然比不上我,我壓制著大姨的掙扎,向後退了一步坐到了馬桶上,將大姨橫放在膝,壓在我的大腿上。
大姨胡亂擰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我的束縛重新站起來,我左手按住大姨朝外的手臂上,向內拉扯著,利用身體夾住了大姨另一只可以活動的手。
大局已定!
“臭小子,你死定了!敢這麼對老娘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快放我起來!你想被沉到江里去嗎?!啊...”
我抬起右手高高的揚起,狠狠的落在大姨的翹臀上。
“啪!”
一聲脆響回蕩在狹小的房間,大姨的渾身一顫,掙扎的更加劇烈了,兩顆巨乳的下沿緊緊抵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摩擦擠壓著。
我並不接大姨的話頭,沉默,是為了營造出一幅我被逼急了的樣子,才會失去理智,對她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事後才能最大程度的減輕我的罪行。
力道也很講究,太輕的話過於曖昧,就像我在愛撫著大姨的屁股一般,大姨怕是會當場翻臉,給我來一套軍體拳,玩鬧和猥褻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太重的話,一來容易把大姨打急眼了,二來我也舍不得。
既要讓大姨感覺到疼痛,又不能真的傷害到大姨,我控制著六七分力道,揣測著大姨能忍受的范圍。
適當的疼痛放松了大姨的警惕,只不過一個被她的言語激的惱羞成怒的少年一時衝動,並不是蓄意要對她的臀部做些什麼越界的事情,我也能趁機多享受一會兒香香嫩嫩的大姨壓在身上的感覺。
此時大姨整個人都趴在我的腿上,挺翹飽滿的豐臀高高撅起,構成了絕佳的後入車位,像極了我小時候被媽媽按著打屁股的樣子。
腦子里不由得開始幻想起倒車入庫,意淫中的我站在了大姨的身後,抱著那對裹著黑絲的肥美肉臀瘋狂輸出著。
手掌也沒閒著,控制著力道再次落在大姨的肥臀之上。
大姨的翹臀果然如看起來的那般緊實而富有彈性,我食指大動,使了個心眼,小拇指趁機勾住了大姨百褶裙的下擺,猛地抽回了手。
小裙子如我所料的揚了起來,輕輕巧巧地落在大姨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