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媽媽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再次來到了她的小基地,這次媽媽打開了抽屜,從最底層壓著的一本書下抽出了兩張一看包裝就與眾不同的高級貨,捧在手心里心疼又留戀的撫摸了一會兒,這才從門縫中遞了出去。
打發走弭花花後,媽媽糾結的心情似乎也緩和了許多,這麼一耽擱的功夫,空氣中彌漫著的脫氧核糖的味道愈發濃密。
一直將兒子精液散發的氣息吸入體內也不是個事情,媽媽平靜地走了回來,卻是不再對我進行大道理的洗腦,也沒有回應我的真情流露,原本是要和我理論清楚劃清界限的媽媽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談的意思。
媽媽坐到了床邊,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蓋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掙扎了起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媽媽不會是覺得我沒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開吧…
“別動!”
媽媽輕輕地說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實了下來,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預想中的人道毀滅並沒有到來,從我胯下微弱的感知中,媽媽竟然是在脫我的褲子。
我這才松了口氣,暗自竊喜起來,媽媽嘴上說得再大義凜然,又怎會真的放著我不管,這麼多年取快遞積攢下來的情分怎麼可能說斷就斷?
外褲一被媽媽脫下來後,更加強烈的雄性氣息直衝媽媽的面門,媽媽緊蹙著眉頭,皺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嘗試著龜息大法,然而媽媽的小臉蛋很快就憋得通紅,沒多久就堅持不住,大口呼吸了起來,反而是深深地吸了幾口進去,刺鼻而淫靡的氣味讓媽媽的耳根子都紅透了。
不過媽媽並沒有就此逃開,而是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適和尷尬,繼續著我下體的清理工作。
無論如何,這兒對於男性的重要程度不亞於生命,也是決定她未來能不能抱上孫子的關鍵,怎麼能輕易就棄之不顧?
“懶人屎尿多…”
媽媽自言自語般不知所雲的輕聲嘀咕了一句,我的內褲早已被大量的精液浸透,濕漉漉的一點也不比從水里剛撈出來好到哪里去。
觀察了一會兒,媽媽總算是找到了兩處相對干燥的位置,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輕輕捻起了內褲的松緊帶,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動著。
雖然我此時看不見媽媽的表情,但估計怎麼著也該對兒子的男性特征的規模有著初步的認知了。
突然,我只覺得胯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媽媽似乎是在脫我內褲的過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精液,驚得一下子松了手,被脫到一半的內褲在松緊帶的加持之下狠狠彈在了龜頭之上,痛得我一聲哀嚎,渾身上下能動的地方都瘋了似的抽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掙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見天日的感覺並沒有讓我好受多少。
都說五指連心,可它們好歹還有兄弟姐妹平攤下傷害,然而雞兒只有一根啊!
媽媽的這一下會心一擊讓我懷念起前幾天無欲無求的日子,果然,塵根等同於煩惱根,只會給男人帶來無盡的麻煩,讓多少大好男兒化作舔狗,只為了能有個屬於自己洞,哪怕這個洞已經千瘡百孔。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媽媽看著我齜牙咧嘴的樣子,本來是想要跟我道歉,卻又忍不住笑了場,一點誠意都沒有。
難得能看到媽媽在和我經歷了這一切之後還能開懷大笑,我這點小傷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媽媽一笑,就是把這根屌跺了…
那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的…
雖然我一點也沒有怪罪媽媽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板起了臉,務求能在媽媽的面前多爭取到一些主動權。
不料媽媽壓根就不吃我這套,正了正神色說道:“活該,叫你再作惡!你要記住這種痛苦,這次算是略施小懲,以後要是還敢對媽媽亂來,那可不只是彈你的小雞雞了!浸豬籠了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讓我們母子倆之間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媽媽也沒有再用被子蒙著我的頭,只是將地上的毯子撿了起來,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擋著我的視线。
開放的環境下讓我能看到更多的東西,媽媽一鼓作氣地脫下了我的內褲,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單之上,讓這股異味得以擴散得更加迅速。
媽媽捂著鼻子將我濕漉漉的內褲丟進了水盆內,不知是不是出於一位母親的擔憂,媽媽居然問了一句:“你身體的…其他地方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這幾天的營養都跟不上,你的…那個怎麼會這麼多?味道還這麼衝…”
這種話從媽媽紅潤的小嘴兒里說出來,著實是微微震奮了我一把,種種跡象表明,媽媽原本相對保守的思維在我這兩天大開大合的衝擊之下變得有些麻木,已經能將這種敏感私密的問題擺到了台面上和我談論,而不是避之如蛇蠍、羞於啟齒,再次印證了媽媽的心態多少發了一些改變,改變,就是好事。
我剛剛才對媽媽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媽媽這次能這麼快的將心態調整過來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歡會讓媽媽默默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壓力,盡管幸福和快樂一定是我和媽媽的結局,但走向這個結局的過程如果能少一點坎坷的話,那我和媽媽的故事豈不是更加地圓滿了?
咦,對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統的壓榨下早已變成了粘稠一點的液體,早就沒有了脫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來的精液怎麼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我自己都多久沒有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了,難道是系統改變了汲取能源的策略,還是小白毛重啟的時候又偷偷動了什麼手腳?
“沒什麼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
“呸,不要臉。”
媽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臨時小基地折騰了起來,等媽媽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精致挺翹的瓊鼻中塞著兩團紙巾;白皙纖細的藕臂上戴著一截護袖;柔軟無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層又一層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於麼…這是要去掏下水道還是下化糞池啊?”我看著媽媽的打扮臉都黑了。
“我倒是寧願去掏下水道!呸!你怎麼不去下化糞池?!”媽媽沒好氣的說道,由於鼻孔被完全堵住,說話的聲音有些甕聲甕氣。
本來我還期待著看到媽媽一臉嬌羞的模樣與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結果媽媽打扮得跟要給我進行手術一般,一下子搞得我,興致更高了!
這次的情況與前幾天不同,媽媽可不只是在幫我簡單的擦拭身體,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當著媽媽的面打飛機,並且還和媽媽發生了直接的身體接觸後射出來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征的意義都是天差地別了,更何況,我的雞兒已經恢復了營業,媽媽柔嫩的小手就算隔著幾層單薄如紙一般的手套又有什麼用呢?
我的插科打諢讓媽媽放松了不少,牢騷歸牢騷,媽媽還是在床邊坐好,這些天一直在幫我清理下身,媽媽倒也沒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設,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陰莖用溫熱的濕毛巾擦拭了起來,胯下粘膩難受的感覺在媽媽輕柔的動作中一點點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盡管隔著幾層自欺欺人的手套,雞兒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媽媽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猶如凝脂一般的柔軟細膩,一股熱血蠢蠢欲動,向著下身涌去。
我擯棄雜念,在心中一遍又一邊的循環著大悲咒,我今天的行為已經遠遠越线了,再刺激到媽媽恐怕是自尋死路,然而雞兒總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媽媽溫柔的擺弄下,雞巴重新充血站了起來,直挺挺的對准了媽媽的俏臉。
媽媽正仔仔細細地清潔著我下身的汙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還抓著我的大雞巴,從捏著變成握著,幾乎是完完整整的體驗了一把雞兒從軟趴趴的小蝦米進化成了一條黑色的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