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戀戀不舍的小龔,駱鵬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玉詩。
玉詩剛才出了不少汗,淫水也流了半天,這時候確實感到口渴了,擰開蓋子就喝了一大口。結果想喝第二口的時候,被駱鵬阻止了。
駱鵬指了指玉詩胯下流淌著渾濁液體的兩個肉洞,說道:“洗一洗,里面流著陌生男人的精液,你能適應嗎”?
駱鵬這話沒說之前,玉詩也沒有感到太多的異樣,但是被駱鵬一說,玉詩頓時不舒服起來。
誠然,玉詩對小龔的印象很好,但是和其它四個少年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比起來,卻是遠遠不及的。
於是玉詩在駱鵬的協助下,用整整一瓶礦泉水,把陰道和直腸都灌洗了一遍。這冰冷的液體灌入火熱的洞穴,讓玉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駱鵬見狀,直接拉著玉詩往回走,玉詩赤裸著迷人的女體,被駱鵬摟在懷里,在林間小路上,失魂落魄的踉蹌前行。
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顫抖的原因,一部分是身體里傳來的涼意,更多的則是任務失敗的可怕後果,讓她的大腦昏昏沉沉的。
駱鵬也猜到了玉詩心里現在的混亂狀態,但是他不但沒有安慰開解,反而趁此機會加深玉詩的恐懼。
“哎呀,不小心造成了陌生人參與調教,我的痛惜悔恨還沒過去呢,想不到你就給我這麼大的禮物。現在又有六次突破機會了,這回你可要注意了,不要再失敗了喲,如果再次失敗,就算我再怎麼舍不得,也只能把這當成你的心意笑納了”。
玉詩一個激靈,掙脫了駱鵬的手臂。
聽了駱鵬剛才那句話,玉詩的腦海就被任務失敗的可怕後果填滿了,還是48小時,如果真的再次失敗,駱鵬對她的調教就可以不受尺度限制了。
這時候,駱鵬又開口了:“想好要突破什麼尺度了嗎?唉,看來你在人身上已經沒有幾個尺度可以用了,要不要考慮一下狗什麼的啊,威猛的大公狗,和你這條美麗的小母狗,還是很般配的”。
聽了這話,玉詩的神色陡然一變。駱鵬沒有想到,他的打擊不但沒有獲得想要的成果,反而過猶不及的刺激了玉詩的精神。
絕境之中再次受到刺激,玉詩覺得熱血突然上涌,恐懼突破了極限,反而冷靜了不少,本來沉浸在絕望沮喪之中的大腦,在巨大的恐懼之下不得不被強制啟動了。
盡管協議規定,駱鵬必須給玉詩完成任務的機會,可是從駱鵬剛才的狡猾算計來推想,玉詩毫不懷疑駱鵬會再次算計她。
比如,帶她到封閉的環境之下束縛調教,甚至連她的嘴都堵住,然後在最後時刻到來之前,真的給她弄條狗來,讓她選擇到底是讓狗奸淫她身體上所有的肉洞,還是接受失敗。
而更可怕的是,就算她選擇接受失敗,不再受尺度限制的駱鵬,也可以當場命令她把剛剛不願意做的事情給做了。
大腦被迫急速運轉的玉詩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等待兒子的救援的計劃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原本她的打算是,只要兒子能逮住駱鵬的尾巴,強行參與進駱鵬對她的調教,那麼不管兒子是假裝發怒,還是興奮過度,都可以憑借情緒激動的表象,強行壓制駱鵬的意見,隨心所欲的調教自己。
駱鵬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足夠的理由阻止亢奮的劉宇。可是,這不能影響自己是因為他的命令而意外的突破了亂倫的禁忌。
這樣一來,在兒子身上突破的尺度都要算做駱鵬計劃失誤的結果,而對於不知道自己和兒子真實關系的駱鵬來說,自己在兒子身上可以突破的尺度就可就太多了。
別說當時駱鵬手里只剩下兩條指令可以用來抵消失誤,就算全部三條指令都在手,也堵不住那麼多窟窿。
到了那時候,不但擺脫了駱鵬,還可以來個反戈一擊,給駱鵬也來一個違約懲罰。
可是有了今天這次經歷,玉詩覺得自己等不了兒子的解救了,從駱鵬這兩次調教時謹慎的態度來看,他分明在防備著被劉宇發現。
實際上,駱鵬連趙勇和向曉東也防備著,自從上次在趙勇家小區里目睹了玉詩一次突破兩個尺度的行為,他就決定更改計劃。
回到家里向網友請教的時候,網友給了他一個驚喜,對方一下就抓住了48小時這個關鍵問題。
原本駱鵬和玉詩簽訂契約的時候,盤算的就是以自己現在對玉詩的調教尺度來看,再突破6 個尺度的話,不管怎麼樣都夠用了。
而那48小時的時限,只是顧慮玉詩一直卡著時間,直到192 小時接近結束的時候才突破,那樣一來,如果駱鵬對玉詩的調教,沒能達到讓玉詩認主的成就,這三個尺度就等於沒有用上。
可是網友卻給了駱鵬一個計劃,故意不給玉詩突破的機會,直到最後時限的到來,才給她一個勉強能完成任務的環境,然後做點手腳讓她任務失敗,連續這麼干兩次之後,就可以利用契約條款,達到無限度調教的目的。
當時網友說的給駱鵬分析的清楚,這個計劃最大的便利就是,玉詩在接受調教期間,是很容易被駱鵬控制行動自由的,因此只要不把事情做絕到不給機會的程度,玉詩就連抗議都沒有用。
同時網友也指出了這個計劃的危險性,那就是,一旦有超出控制的因素介入調教活動,駱鵬就很容易因為剩余的強制指令不夠而被判違約,這一點和玉詩的打算簡直是不謀而合。
也正是因為這種不謀而合,才讓駱鵬在得到網友的意見之後,就一邊雄心勃勃的策劃著不給玉詩主動突破機會的調教環境,一邊堅決避免帶著其他人一起調教玉詩。
至於劉宇,對於以前的駱鵬而言,引入他來加強玉詩的羞恥感,是一個很有效的手段,但是現在既然有了這樣的機會,劉宇就成了最危險的人物。
身為玉詩的兒子,劉宇在駱鵬的眼里,簡直就是一個渾身上下都自帶尺度的男人,說的直白一點,哪怕劉宇和玉詩親個嘴,都是一個新的尺度。
正是有了這種防備,劉宇才兩次都沒能逮住駱鵬,尤其是第一次,駱鵬原本確實打算帶玉詩去溫泉山莊的,可是發現玉詩向劉宇暴露了目的地之後,就果斷改變了調教地點。
溫泉山莊的水上樂園,才是駱鵬設想中第一次公開調教玉詩的最佳地點,甚至還提前做了准備,結果就因為這萬一的風險,就放棄了。
駱鵬的陰謀對玉詩的計劃造成了極大的破壞,因此玉詩只能改變目標。
既然等待兒子救援的風險已經超過了反擊駱鵬的樂趣,那麼只能自己想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了。
駱鵬不知道玉詩的狀態已經發生了變化,一路得意洋洋的撫摸著玉詩光滑的肌膚,帶著她回到了車上,讓她把衣服穿好,准備離開趙勇家的小區。
深沉的夜色下,大氣的SUV 低調的向小區外駛去。到門口的時候,車子再一次被橫杆擋住了。
玉詩一路的思考被迫中斷,緊接著就看到崗亭里晃晃悠悠的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剛才刁難了她半個多小時的保安副隊長。
這男人看了車里的玉詩一眼,招手道:“是浪奴啊,要出去了嗎”?
“是,是的”,看到這個男人出現,玉詩頓覺不妙,連忙強忍著羞恥結結巴巴的答話,希望不要在遇到什麼幺蛾子。
“脫光衣服,下車,驗身”,然而男人絲毫沒有體諒玉詩,毫不客氣的呼喝著。
“為什麼出去也要驗身啊”,玉詩見預感成真了,頓時憤憤不平的抗議起來。
“登記在冊的外來性奴,出入都要驗明正身,這是為了確保小區的安全,請配合”,男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你不是認出我了嗎,剛才還說有事可以找你幫忙,你就是這麼幫忙的嗎?”
玉詩在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駱鵬以後,只能忍著羞惱不滿的嘀咕著,把剛剛穿上沒幾分鍾的西裝和筒裙脫了下來。
男人眼見玉詩這麼聽話,就回到崗亭里,嘴里順便解釋道:“我是認識你,可是電腦不認識你,只有拍照驗證之後,才能確認你的身份,解開橫杆的鎖,讓我能給你抬起來”。
玉詩瑟縮的看了看外面被路燈照如白晝的街道,稍有些遲疑,但是很快停止了猶豫,迅速走到了崗亭前,自覺地調整了距離,立正站好。
此時此刻,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回去仔細回想一下曾經感受到的,擺脫駱鵬的契機,而眼前的恥辱既然躲不過去,那還不如痛快一點,盡早完成。
保安副隊長見玉詩毫不反抗,色膽越發膨脹,不緊不慢的調整著攝像頭,一雙銳利的眼睛在玉詩赤裸的女體上肆無忌憚的流連著,他此時非常羨慕剛才出去的小龔。
盡管他沒看到小龔進小區到底做了什麼,可是一看他出來時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撈到了很大的便宜。
小龔出門的時候,盡管一臉糾結,可是那滿面的紅光,和處處散發著興奮的動作,被閱歷豐富的副隊長一眼就看穿了真相,這分明是剛剛發泄了性欲的表現。
小龔在這個小區又沒什麼情人女友,這看來是在給業主打下手的過程中討得了業主歡心,在女人身上告別了處男之身啊。
想到小區里這個時間在玩淫亂游戲的業主,副隊長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剛剛進去的那個浪奴,又想到,這個浪奴的主人就是通過小龔找到自己的,頓時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心里立刻充斥著羨慕和嫉妒。
他在這個小區已經干了三年多了,雖然也有好幾次參與過業主游戲的經歷,可是像這個浪奴這樣美艷淫浪的女人,他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結果他這個領導只過了過眼癮和手癮,反倒是小龔這個新來的毛頭小伙占了個大便宜。
只是就算羨慕,就算嫉妒,他也不敢因此對小龔做些什麼,物業的規定是很嚴的,一旦發現他無故打壓新人,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而且,這次他其實等於是靠著小龔的關系,才跟著喝了點湯,所以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可嫉妒的,只能說小龔運氣好。
自己能從中分潤到這點好處,都是多虧了今天自己值班,小龔和另外一個保安又不太熟的關系。
副隊長成功的打消了不該有的嫉妒,也就只剩下羨慕了,剛才還在盼著自己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能再次見到這個浪奴,如今機會就來了。
收到駱鵬消息的時候,副隊長就欣喜若狂,打定主意要充分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玉詩赤裸著身子在崗亭前等了好一會兒,卻只看到這健壯的保安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不見保安給她拍照,只好強忍著羞澀問道:“師傅,可,可以拍照了嗎”?
“可以了,不要著急,姿勢一定要保持和剛才一樣,不然說不定電腦會識別不出來”,保安副隊長沉穩的回答到。
說完,就是“咔嚓”一聲,白光一閃,干淨利落的再次拍下玉詩的裸照。
正面照拍完,玉詩自覺的轉身讓保安拍側面,哪知道剛剛轉過身站好,耳邊就出現了一陣由遠及近的汽車馬達聲。
從聲音上判斷,這是外面街道上有車往這邊來了。
玉詩驚叫一聲,抱住胸口就往車上跑,可是跑到車門邊的時候,卻被駱鵬狠狠的呵斥了:“干什麼,沒驗證完怎麼就回來了”。
“啊,主,主人,有車,有車來了”,玉詩惶急的拉開車門,想要馬上鑽進車里,卻被駱鵬一把按在胸口,頂著她,不讓她進去。
擋住了玉詩,駱鵬慢悠悠的說道:“有車怎麼了,有車來咱們就不出去了嗎,你不趕快驗證完,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不,主人,不要這樣,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萬一是大勇的父母,咱們就全完了”,玉詩小聲急促的說著,同時扭動身體,試圖閃過駱鵬的手,溜回車里。
然而,駱鵬的手堅決的推阻著不讓她越過,同時嚴厲的說道:“哪有那麼巧就遇到大勇的父母,你給我老實的站著,我倒要看到來的是不是大勇的父母”。
“不要啊,主人,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嗚……”,玉詩的心情是崩潰的,她剛剛才因為任務失敗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又被小龔把肉穴和肛門全都奸淫了一遍,一直沉浸在沮喪和羞澀之中。
如今又要面對這種未知的恐懼,她實在不敢面對。
雖然她的身體已經被十幾個陌生男人看過了,可是沒有一次帶給她這樣大的恐懼感。
第一次被小龔看到的時候,她正沉淪在絕望和自暴自棄的情緒中。
因此她不但沒有因為陌生人的視线而感到多大的羞恥,反而產生了一種盡情放縱糟蹋自己的衝動。
也正是因為沒有多少羞恥,因此玉詩對於接受小龔的奸淫也沒有多少抗拒。
後來在江邊,在廣場,在駱鵬家的小區,雖然一次次的赤裸著身體面對陌生男人,但是那都是沒有熟人的地方,她面對的恐懼僅僅來自於“裸體面對陌生人”這種道德本能的示警。
而這一次不同,這一次,雖然她也有些絕望,但是在明確的知道小區里現在就有熟人在的情況下,她也完全產生不了放縱的想法。
盡管直接遇到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畢竟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這種小概率事件一旦發生,她絕對承受不起,因為趙勇的父母一旦發現了她如此淫亂,那麼她的整個交際圈子都有收到消息的可能。
只是被對方看到自己被駱鵬調教,後果還不是最嚴重的。
如果對方好奇之下順手一查,揪出她和趙勇的關系,那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落入什麼樣的處境,社會性死亡實在是一種巨大的恐怖。
面對玉詩激烈的掙扎,駱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怕什麼,先看看是不是,如果是的話就回來,但是現在你要是敢躲起來,回去就再懲罰你一天一夜”。
這下玉詩不敢再掙扎了,駱鵬的威脅太過可怕,而且駱鵬也不只是威脅,還給了她一些安慰,如果來人真的是趙勇的父母,允許她避開。
這樣一來,玉詩面臨的選擇,就只變成了是把身體暴露給陌生人看,還是被駱鵬折磨一天一夜。
去除了趙勇父母這個絕對的危險因素之後,玉詩權衡了一下,覺得還是給陌生人看看自己的身體更容易接受一些。
當然,做出這種決定,也有玉詩遭遇陌生人圍觀的次數多起來以後,漸漸不再那麼在意了的原因。
駱鵬見玉詩點頭同意了,就收回了抵在玉詩胸口的手。
而玉詩也不敢趁機鑽回車里,只能盡量把車門掩上一些,自己躲在車門的夾空之中,小心翼翼的瞄向小區外的路面。
玉詩的SUV 車身比較高,車門自然也不矮,玉詩躲到車門後,兩條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膝蓋以上20公分的位置,這讓玉詩十分不安,不過高也有高的好處,那就是車門上沿能把玉詩的肩膀都擋住。
玉詩的車和即將過來的車是相對方向的,因此玉詩躲好以後,對面的司機如果事先沒往這方面想的話,頂多只會對那兩條雪白的美腿關注一下,以為這女人穿了超短群,一般不會想到出現在面前這個擁有這樣一雙美腿的女人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當然,實際上,因為小區氛圍的原因,這里的男人看到這種情況,基本上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這女人沒穿衣服”,這一點是玉詩沒有想到的。
汽車轟鳴聲越來越大,很快,兩束雪亮的燈光就直直的照了過來。車里的駱鵬暗罵一聲“遠光狗”,趕緊遮住了眼睛。
而車外的玉詩就只能閉目側頭躲避直射了,因為她的雙手正死死的攥著車門把手不敢放開呢,就這一小會兒,玉詩覺得自己的手指都有些疼了。
隨著車身逐漸正對大門,燈光從玉詩臉上閃了過去,玉詩連忙睜開眼,緊張的注視著對面的車輛,讓玉詩安心的是,這輛車應該不是趙勇家的。
趙勇家的車庫她也去過幾次,並沒有看到相似的車輛。
這時候,保安副隊長跟對面的車主打了個招呼:“曲先生,回來啦”。
對面的司機答應了一聲,隨著抬起的橫杆就緩緩的前進了,只是車子的速度實在是慢的過分,而且那一雙精明的眼睛就死死的盯住玉詩的方向,一會兒看看車門下露出來的雪白筆直的大腿,一會兒看看玉詩美艷的面孔,露出審視的神色。
這時候,駱鵬忽然說話了:“浪奴,看來這位先生很欣賞你啊,去,請人家停車,人家把你的身子好好把玩一番,然後請人家給個點評再回來”。
“什麼,這怎麼可以?”
玉詩震驚的回頭望向駱鵬,她沒想到駱鵬會如此猖狂,從自己第一次被陌生人觀看到現在才幾天啊,就已經開始讓隨機遇到的陌生人玩弄自己的身體了,他就不怕出事嗎?
駱鵬當然不怕出事,剛才保安副隊長和對面車主打招呼的措辭就是他們約定的安全代號,如果來人有不守規矩的前科,或者暫時不確定安全性,保安副隊長會在稱呼後面加上“才回來啊”,而不是“回來啦”。
所謂有前科的人,就像玉詩曾經在這里遇到過的那個姓江的男人那樣,不經允許就去打擾別的業主玩樂。
上次趙勇很氣憤,挖坑摔傷了那家伙的腿去教訓他,現在那男人還躺在床上養傷,果然願意遵守小區規矩了。
但是實際上,那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腿和那天騷擾趙勇他們的玩樂有關,是小區物業接到趙勇的投訴之後,上門警告了他,他才開始守規矩了。
另一種人,就是新搬來的業主,雖然還沒有破壞規矩的行為,但是不能確定是真的遵守規矩,還是只是暫時沒有機會破壞規矩。
知道了來人沒什麼危險性之後,駱鵬臨時決定,正好利用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再打擊玉詩一下,讓玉詩徹底認清自己的處境。
因此他繼續催促玉詩:“不想受罰就趕緊去,磨蹭什麼”。
這時候夜深人靜,駱鵬又沒有刻意壓低音量,因此對面的車主已經聽到了駱鵬的要求,立刻雙眼放光的把車速又降低了一些。
車身剛剛越過橫杆,就停了下來,兩輛車以相反的方向並排停在了一起。
玉詩猶豫了一下,就戰戰兢兢的從車門的遮擋下走了出來,一手抱胸,一手遮掩著下體,艱難的挪動著步子,向對面的男人走了過去,短短的四五步路,卻讓她覺得無比漫長。
來到對面的車門前,玉詩泫然欲泣的說道:“請,這位先生,請幫我一個忙好嗎”?
“幫忙,幫什麼忙,你是誰啊,這大半夜的光著屁股在小區門口晃悠,這不是破壞我們小區的形象嗎,這里可以高檔居住區,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男人顯然經驗豐富,揣著明白裝糊塗,犀利的羞辱著玉詩。
“我,不,我是,我是”,玉詩面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怎麼也說不出後面的話來。
這時候,旁邊的保安副隊長已經從崗亭出來了,站在玉詩身邊,津津有味的看著玉詩的表演,見她說不出話來,樂顛顛的替她說了一句:“她叫浪奴,是個登記性奴”。
“登記性奴?”姓曲的男人當然沒聽說過這種說法,但是已經在這個小區居住多年,豐富的經歷讓他果斷決定假裝懂了。
於是他做出一副震驚惱火的樣子,痛心疾首的指著玉詩呵斥道,“我說這世上怎麼總有這樣不知廉恥,自甘下賤的女人呢,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當什麼性奴,我們小區的年青人雖然比較開放愛玩,但是這麼多年,我也沒聽說過一個願意做這個登記性奴的,你怎麼這麼賤,我看,都是你這種女人把小區里的年青人都帶壞了”。
“我,我”,玉詩原本聽到男人對“登記性奴”這個詞產生疑問,還在心中暗喜,心想果然是駱鵬在使壞,這小區應該根本就沒有性奴要登記這種規定。
可是隨後,男人的表現就讓她如墜冰窖,原來只是故意做出疑惑的樣子來羞辱自己嗎,難道真有登記性奴這種離譜的事?
至於男人是不是真的生氣,玉詩才不信這個男人是什麼正人君子呢,且不說這小區有沒有那種人,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目露淫光的家伙。
“我什麼我”,對面的男人繼續怒斥玉詩,“但凡你能有一點自愛之心,就不應該當這個登記性奴,你這種女人,不趕緊找地方刨個坑把自己埋了,怎麼還有臉光著屁股到處亂跑呢,我在這里住了這麼多年,淫娃蕩婦也見了不少,就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賤的”。
“我,我是,外來的,所以,所以只有登記以後,才能,才能進去”,玉詩低著頭羞恥的說道,雖然他知道對面的男人是故意的,但是這毫不留情的辱罵還是讓她羞憤欲絕。
盡管如此,已經認清形勢的她也只能忍著男人的羞辱,盡快完成駱鵬安排的任務,不然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更大的羞辱,所以她只能按照保安的說法來解釋自己的身份。
“外來的?我就說我們這沒有這種賤人嘛,為了進個門就登記成性奴,你哄小孩子呢?既然是外來的,你干嗎非得進去”,男人繼續訓斥。
認清了形勢,放棄了掙扎,玉詩也漸漸進入了狀態,換了一副恭敬的態度說道,“因為我的主人想進去,所以我必須登記”。
“你的主人?”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車,看不清車里坐的人到底長什麼樣,但是既然對方沒有表態,那就說明自己做的沒有超出對方設定的底线,於是繼續痛批玉詩,“他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啊,你是為他活著的嗎”。
話音未落,玉詩就點頭道:“是的,主人讓浪奴做什麼,浪奴就做什麼,浪奴就是為了主人活著呢”。
男人愣了愣,發現這個剛剛還羞澀難當的女人,眼里的羞澀忽然不見了,只好停止了批判。
對方不害羞,那羞辱還有什麼用,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轉換了話題:“好吧,我也管不了你這樣自甘墮落的女人,為主人活著就為主人活著吧,那現在你來找我干什麼”。
“主人讓浪奴來請您鑒定一下浪奴的身子,給浪奴這下賤的身體做個點評,請您幫幫浪奴”,玉詩緩緩的跪在了地上,仰頭望著男人說道。
“點評你的身體?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事都有啊”,男人剛才就聽到了駱鵬的話,這時候既然打算上手了,自然就坡下驢,裝模作樣的感嘆了一下,就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男人一把揪住玉詩的左乳頭,在玉詩的痛呼聲中,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搖了搖頭道,“算了,看在你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吧,唉,真是髒了老夫的手”。
男人的行為讓玉詩的羞恥再次涌起,對方真的像牽牲口一樣牽著自己的乳頭拉扯,操控自己前進,而這個自稱老夫倚老賣老的家伙,充其量也就比自己大幾歲,真是不要臉。
男人這時候也收起了那副正人君子的嘴臉,牽著玉詩的乳頭來到他自己的車前,然後跑回車里,打開了大燈。
熾白的燈光把玉詩的身體完全照亮,燈光下,玉詩赤裸的女體白得放光,讓周圍的三個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讓玉詩面向燈光並腿站直,把雙手高舉,伸直在頭頂交握。
然後他退後兩步,圍著玉詩轉圈欣賞起來,一邊轉一邊嘀咕:“這臉蛋真漂亮啊,身材也辣得要死,雖然光著身子,但是這冷傲的表情簡直像個高高在上的仙女啊,可惜,可惜,可惜本性比婊子還賤”。
聽了男人的話,站在燈光中的玉詩不由得咬了咬下唇,這男人可真是惡毒極了,先是夸她高貴讓她本能的感到得意,然後再不屑的貶斥她的下賤,親手把她的形象抬上雲端,然後在打落到泥里,讓本已經克服了羞恥的她再次感到了屈辱。
男人繼續圍著玉詩轉圈,並開始一句句點評她身體的各個部位:“這皮膚真是滑的直反光啊,天天在牛奶里泡出來的嗎?這兩條胳膊真是又白又嫩。這奶子,怕不是有36吧,嘖嘖,真是個大奶牛啊”。
玉詩忍不住閉目低頭,雙臂夾緊,盡量用上臂堵住耳朵,她有些接受不了身體被陌生男人形容的像頭牲口,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就一直是用看牲口的眼神在看著自己,根本沒把自己當人。
玉詩的努力沒有作用,盡管傳入耳朵的男人聲音小了不少,但還是能聽的清清楚楚:“這小肚子也是又平又滑,讓老夫忍不住想摸摸啊”,說著,真的伸手在玉詩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
“呀”,遭到突然襲擊的玉詩霍然收腹,腰也彎了下來,只是男人的手已經收回去了。
這時候,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怎麼,急啦?那好吧,你就這麼撅著屁股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本來發現偷襲已經結束,玉詩正打算直起身子,聽了這話,身體一下僵住了,只能尷尬的保持著彎腰的動作。
男人繞到玉詩背後,終於開始正式對玉詩動手了。他先把雙手按在玉詩的手腕上,從手臂開始,往下慢慢的摸索。
雙手在玉詩的腋窩處停留了一會兒,才滑落道柔滑的後背上,仔細的體驗了好一會兒玉詩光滑的皮膚,才用帶著點陶醉的語氣說道:“這背,不抽幾鞭子實在浪費啊”。
這時候,駱鵬和保安副隊長也已經圍了上來,看到這男人不急不躁的撫摸玉詩的身體,都暗自罵了一聲老淫棍。
接著,男人的手雙手沿著玉詩的身體,分別滑向胸前和臀部,摸了兩下之後忽然說道:“換個姿勢,分開腿半蹲下來,把胸挺好”,說完,又炫耀般的對一旁的保安說道,“同時摸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還是得用這種姿勢”。
玉詩雖然被摸到了乳房和臀瓣,但是因為男人的手是順著她的後背滑過來的,並沒有剛才的襲擊那麼突然,因此已經有了心理准備,聽到男人的話,默默的分腿下蹲,挺起胸乳,改變了姿勢,只有雙手還是交握在頭頂,無法遮掩任何部位。
男人的雙手同時在玉詩的乳房和臀丘上滑動,繼而揉捏,拍打,然後把撫摸的范圍擴大到玉詩的大腿和小腹上。
漸漸的,男人的眼睛越來越亮,神色漸漸沉迷,好像在品味美酒一樣,衣服熏熏欲醉的樣子。
好一會兒,才收回手來,滿足的長嘆了一聲,對身邊的保安道:“好一對極品豪乳,好一個艷腿淫臀啊,我這輩子,還沒親眼見過身材這麼完美的女人呢”。
“真有這麼完美?”看到男人這心馳神往的樣子,駱鵬在旁邊哭笑不得的問道。
“當然,先不說別的,就看這對奶子”,說著,伸手在玉詩的乳頭上一彈,玉詩的嘴里就發出“啊”的一聲嬌呼。
男人滿意的說道:“看,這就是,大而不臃,沉而不墜,堅而不硬,軟而不垮。險峻兮如秀峰之迫面,圓滿兮似皓月之投懷。其體也,皎而不妖,燦若冬雪照夕日,其峰也,艷而不俗,炫若夏花迎朝陽。指而觸之,顫如凝膠之不止,屈而彈之,鳴似雛鳳之清啼。迎風起舞,對月昭彰,雖有無邊之盛景,卻無一絲之驕狂”。
說是點評玉詩的乳房,哪知道這男人畫風突變,好像一下變成了某種來歷不明的奇行種,嘴里冒出一大段的文言來,震的駱鵬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一臉懵逼的用手指捅了捅身邊的保安隊長,小聲問道:“這家伙是干嗎的,怎麼還拽起古文來了”。
“額,額”,保安副隊長也被男人驚的呆若木雞,被駱鵬碰醒之後,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個大學的副教授吧,果然厲害,玩個奶子也能說出這麼多門道來”。
兩個人同時失語,看著那閉著眼睛站在玉詩身邊搖頭晃腦,一句句從嘴里往外崩著連珠妙語的中年男人,一時之間除了產生了一種時空變異的荒謬感之外,也都有點自慚形穢。
倒是剛才被男人摸的又羞又惱的玉詩,臉上漸漸泛起了紅霞。
本來被一個半老的陌生男人隨意撫弄身體,玉詩只覺得羞恥難當,恨不得用手把地面刨開,鑽進去打地洞逃走。
可是,聽到了男人這長篇大論的溢美之詞以後,哪怕這贊美是從十分淫邪的角度發出的,玉詩還是有點心動神搖。
她不由自主的暗自用男人的描述,和自己乳房的真實形態對比起來,只覺得男人說的比自己長得還要美,漸漸的,小腹之間一片火熱,心底也涌起了陣陣嬌羞。
男人似乎被駱鵬和保安的竊竊私語打斷了興致,意猶未盡的住口不言,回過頭來不悅的看了兩個人一眼,說道:“粗鄙”。
這一刻,男人身上真的散發出一股學究般的氣質,壓迫得駱鵬和保安有點喘不過氣來,就像犯了錯誤正在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一樣。
駱鵬和保安尷尬的對視了一眼,也沒敢還嘴,沒辦法,你看看人家說出的那些話,再想想自己腦子里,只有一些諸如“好大、好白、好軟”之類的貧瘠詞匯,實在是沒臉跟人家頂嘴,人家只是說粗鄙,沒直接說文盲,已經算夠給面子了。
“小姐,可否轉過身去,彎下腰來,繃直雙腿,以手扶足,讓老夫領略一下小姐股間的風光”,男人不再理會兩個粗鄙貨,轉而客客氣氣的對玉詩說道。
駱鵬覺得這畫風徹底沒救了,無奈的捂住了額頭。
這一次玉詩沒有任何扭捏抗拒,紅著臉順從的轉過身,把雪白的脊背迎向燈光,彎腰抓住自己的腳踝,把本不應輕易示人的細細肉縫和菊花小孔暴露在中年男人的面前,等待著這人的點評。
男人蹲在玉詩的身後,先是雙手顫顫巍巍的撫上了玉詩的兩條美腿,一臉激動的神色,雙眼微眯,雙手順著玉詩的小腿一路往上,越膝彎,過大腿,最後在雪白的臀丘上徘徊良久。
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最後睜開眼來,嘆了一聲:“滑如凝脂,白似霜雪,其修也,若不勝一握,其長也,似玉柱擎天。接天之處,有白雲兩朵,軟如棉絮,團若蜜桃。觸之則陷,放之則彈,隨風而顫,遇氣而驚。赧赧然有牡丹之嬌羞,盈盈兮具玉盤之高潔。今吾見之,實不忍釋手,嗟乎,終不能長留”。
這時玉詩的姿勢是彎腰分腿的,能從雙腿之間看到身後中年男人的臉,看著男人那一臉沉迷向往的樣子,玉詩臉上的紅雲漸漸向脖子覆蓋了過去。
駱鵬和保安副隊長已經並排坐在地上了,兩個人對這種聽起來很厲害,卻讓自己覺得暈乎乎的文辭都有點承受不了。
剛才還打算看玉詩好戲的兩個家伙,現在只想給自己一巴掌。
男人品評完玉詩的腿臀,就一臉迷醉的盯著玉詩胯下粉紅的肉縫和緊致的肛門,半晌,忽然叫道:“老子曰: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此言道也,然今吾觀之,非專為小姐而贊乎”?
眼看著男人連道德經都搬出來了,駱鵬和保安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心想這人臉可真大啊,沒聽說誰家敢這麼解釋大道的。
這時候,男人卻不滿的回頭來,一言不發的瞪著眼,怒視著這兩個呆傻粗鄙的家伙。
兩個人面面相覷,剛才是因為“口出粗鄙之言”,打擾了人家的興致,被罵也只能認了,可是這次兩個人可連大氣都沒敢喘啊,怎麼就又惹著這位了?
在兩個粗鄙貨的競爭中,最終還是保安副隊長機靈了一些,趕緊不倫不類的抱了個拳,勉強半文半白的向曲先生請教道:“那個,敢,敢問先生,這話為,為何是專為這位小姐說的啊”?
曲老夫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給了保安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繼續說了下去。
駱鵬這才明白,敢情這位變異以後,還得給他配個捧哏的,這是在大學里常年講課落下的毛病嗎,現場答疑?
駱鵬惡意的想著,要是剛才沒人給他捧哏,不知道他這文還能怎麼拽下去。
曲先生好像聽到了駱鵬心里的話一樣,給了他一個“朽木不可雕也”的白眼,直接不理這個“蠢貨”,盯著保安問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可明白”。
“啊,那個,我”,保安隊長想說不知道,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要是說不知道,豈不是又要被這個家伙說教一番?
與其這樣,還不如假裝明白,讓他趕緊說完滾蛋算了,想到這里,他立即改口,一本正經的答道,“我明白,明白”。
曲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道:“那我且問你,人從何處來”?
保安無語,自己幫業主玩個女人而已,這怎麼又是大道,又是哲學的,這問題是自己有資格回答的嗎?
可是眼見著自己不答,眼前這貨不動了,只好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才試探著答道:“從,來處,來”?
駱鵬一聽,再也忍不住了,一轉身趴在地上,一邊狂笑一邊不停的捶著地面。
他實在沒想到,這保安竟然也是個珍稀物種,竟然把這老和尚打機鋒的話都搬出來了。
曲先生不滿的瞪了駱鵬一眼,咳嗽一聲,駱鵬連忙閉嘴,心里暗自慶幸:幸虧這老學究沒問自己,不然現在就是自己不得不陪他耍這個活寶了。
鎮住了駱鵬,老學究也沒給保安副隊長好臉色,斥道:“華而不實,虛而不真,空談玄妙,言之無物。從來處來,那來處又是何處?”
說完,也知道保安答不上來,自顧自轉過頭去,指著玉詩微泛水光的肉穴道,“人從此處來”。
這下,駱鵬和保安嘆服了,連連點頭,敬佩不已。
發現人家老學究果然不玩虛的,這話說的太對了,這不就是說:人都是逼出來的。
果然一點都不摻假,比什麼“從來處來”務實多了。
一直等著老學究點評的玉詩也差點笑出聲來,好不容易才忍住,憋得脖子都紅透了。
她現在一邊安慰自己“被這人調戲是駱鵬的意思,躲不過去的,只能忍耐”,一邊心里也在隱隱期待著,等著聽這個有趣的中年人面對自己這美麗的小穴,又能說出什麼神奇的評論來。
老學究也沒辜負玉詩的期待,指著玉詩的美穴繼續說道:“你們看,所謂玄牝之門,正是此物啊。此物乃生命之源,萬物之根。人人皆從此出,而又復從此入,遂有新人復出焉。正所謂:出出入入無窮盡,世世代代人不絕。人能存世至今,非為其它,正因此物也”。
駱鵬這時候已經傻了,他沒看過道德經,但是谷神這幾句話還是聽過的,如今被這個家伙這麼一解釋,感覺聖人的逼格都掉光了。
老學究曲先生也沒在意駱鵬的反應,伸出一根手指,在兩片柔軟的大陰唇上細細摸索了一會兒,又用兩根手指撐開玉詩的陰道口,往里看了看。
然後在玉詩的陰道口處輕輕一勾,就把鮮嫩粉紅的小巧陰蒂剝了出來,同時還有一絲晶瑩剔透的水线跟著流出,垂在玉詩的雙腿之間。
玉詩覺得身為一個女人,這樣才被摸了幾下就流出愛液,有些丟臉,露出羞澀的神情,努力夾緊陰道,阻止淫水繼續外流。
老學究卻好像已經探索夠了,收回手指,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再次搖頭晃腦的念叨起來:“觀此物也,狹長而深邃,柔嫩而多汁,外無雜草之紛亂,內無惡氣之汙濁。其外則兩壁峭立,合於一线,其內則曲徑通幽,達於仙宮。紅豆藏於夾壁之內,清泉醞乎幽谷之間。其靜也,若玉蚌之含珠,其動也,似嬌花之吐蕊。一朝陰陽匯聚,則外有絕壁之傾覆,內有飛瀑之凌空。紅豆生發,清泉流瀉,功德圓滿,霞舉飛升。此上蒼所饋之恩物,靈韻化生之奇珍。宜惜之愛之,切不可傷之負之,恐失天地之所望,為天所譴也”。
老學究說完,站起身來,搖頭晃腦的往自己的車上走,好像已經心滿意足了,走路都像喝醉了酒一樣晃晃悠悠了。
駱鵬如夢方醒,這時候,他已經連笑都笑不出來了,讓這人一說,以後自己奸淫玉詩的時候用力太大都不行了,不然就是辜負了天地的期望,要遭天譴,這罪名也太大了。
眼看著老學究上了車,駱鵬連忙扶起玉詩跑到一旁。
曲先生也沒再說話,直接開車走了,這個過程中,就像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一樣,再沒有出現剛看到玉詩時那種老淫蟲的神態,讓駱鵬和保安直呼離譜。
曲先生走後,剩下的兩男一女還沉浸在那種文縐縐的氛圍里,好一會兒,玉詩第一個醒悟過來,趴在駱鵬懷里滿面含羞的問道:“主人,你聽到了吧,浪奴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吧”。
“啊?哦,算,算吧”,駱鵬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是在干什麼,本來是想借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給玉詩再增加點羞恥感,順便也讓玉詩提前適應一下被陌生人調教的感覺。
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麼個老文青,整個氣氛都不對了,現在反倒是自己感覺有點羞恥,像是剛參加了中二病聚會一樣。
這時候,保安副隊長也如夢初醒,看了看玉詩,也想起了自己的任務,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浪奴,你過來吧,把剩下的兩張照片拍完”。
隨著玉詩回到崗亭前站好,剛才被攪亂的氣氛才漸漸恢復了過來。
不過保安副隊長好像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清醒,迅速的給玉詩拍了側面和背面的照片,就抬杆放駱鵬和玉詩離去了。
等到玉詩穿好衣服啟動了車子以後,保安又忽然一拍腦袋,問了一句:“照片要現在刪掉嗎”?
玉詩立刻刹車,看了看沒有任何表示的駱鵬,試探著說道:“刪了吧”。
說完,見駱鵬沒有反對,立刻跳下車跑進了崗亭,這種照片留在保安手里,她實在是無法放心。
保安副隊長也不含糊,當著玉詩的面就把剛剛那兩次拍的六張照片全部刪除了,而且是用文件粉碎軟件銷毀的,以後想找都找不回來了。
然後還全硬盤搜索24小時之內修改過的文件,讓玉詩確認沒有備份,接下來,都沒用玉詩提醒,就又調出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像,把所有拍到玉詩身影的視頻全都銷毀了。
接著,又把玉詩手里的登記表和另外那張印了玉詩陰唇痕跡的白紙,當著玉詩的面用粉碎機銷毀。
最後,還把自己的手機拿給玉詩,讓玉詩檢查里面有沒有偷偷存起來的照片。
一番忙碌之後,玉詩對保安的行為十分滿意,心想雖然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守規矩這一點還是做的不錯的,因此對於這個男人的印象也改觀了一些。
眼看著保安刪除監控視頻的熟練操作,玉詩在心里“呸”了一聲,心想果然這些保安都常做這個,想必上次小龔也這麼干來著。
想到小龔,玉詩忽然想起小龔說過,監控視頻必須到保安室才能刪,這個保安怎麼就在門崗就給刪掉了?
是這個保安在造假騙自己,還是小龔說錯了?
想到這里,玉詩覺得有必要確認一下,不要被這個保安給蒙騙了,於是問道:“師傅,這個監控不是要到保安室刪嗎,你怎麼在這里就能刪呢”?
保安一聽,心想果然是常在這邊玩的,連刪監控的規矩都知道,自己嚴守規章果然是對的。
腦子里轉了這麼一圈,隨後就給玉詩解釋了:“普通隊員只能到保安室刪,我是副隊長,有權限從內網任何一台電腦上操作”。
“哦”,玉詩的疑惑被解除了,隨即想到一個隱患,連忙追問,“副隊長可以從內網操作,那隊長呢,經理呢,難道從外網也可以操作”?
“那不能,這內網和外網根本就不通,我們也不敢留這種隱患”,保安連連搖頭。
這下玉詩徹底放下心來,心情愉快的回到車上,發動車子繼續前進。
車子開出去十多分鍾,兩個人才徹底擺脫了那位奇葩曲先生塑造出來的扭曲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