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7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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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原來這才是大姨的廬山真面目,或者說這才是我所認識的她。
先前認命般任我肆意蹂躪褻玩,像個普通而柔弱的女子在我胯下哀婉承歡,一切都是為了放松我的警惕,再伺機出其不意將我制服,大姨的城府和隱忍可見一斑,不愧是出生在世家的奇女子,哪怕占著壓倒性的優勢,在把這個女人肏到阿黑顏之前,絕不能掉以輕心。
也怪我太過得意忘形了,絲毫沒有懷疑過大姨怎麼可能會主動為我張開雙腿,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還天真的以為她真就這麼輕易被我的雄風折服,沒想到大姨在這種狀態下還能偷偷布局算計我。
卑鄙的城里人,大姨自知所剩氣力無及,即便我沒有刻意限制她雙手的活動,她也很難在極度的虛弱狀態下僅憑技巧就將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放倒,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大姨那一對修長勻稱的大長腿可不僅僅是一道靚麗的風景,更是一副絕佳的炮架...和最強有力的秘密武器。
大姨趁我即將一哆嗦,最是志得意滿的時候,只是微微示敵以弱,就輕而易舉的請君入甕,讓我傻傻的將自己的要害送到人家的“狗頭鍘”之下...
不愧是我的社會姨,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冷靜理性得思考對策,就算那一副不堪忍受的表情能夠偽裝,可那紅的都快滴出血來的臉色就不是那麼容易能演出來的了,只能解釋為大姨一邊承受著生理上的極致歡愉,一邊還能盤算著怎麼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倒也輸得不冤。
大姨兩條修長緊實的大腿交叉纏繞著我的脖頸,滑膩豐腴的腿肉緊緊貼在脖子上十分舒服,如果她沒有在一點點蓄力的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姨的暴起太過突然,以至於我壓根沒反應過來,失去了第一時間脫困的機會,等回過神來時,連大姨束縛住我的手都已無力掙脫。
常年健身的大姨,一雙渾圓的大長腿不僅修長而筆直,嬌嫩的肌膚下蘊含的力量更是不容小覷,很快我就被大姨勒得血液不暢,整張臉都快憋成豬肝色,剛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狼狽。
就在我即將陷入昏迷之時,隨著大姨愈發用力地合攏雙腿,我的腦袋也漸漸向著大姨的腿心靠攏著,天無絕人之路,大姨太過於急切地想要將我制服,反而導致生門出現在了我面前,我拼著即將消散的意識,竭盡全力朝著近在咫尺的白虎美鮑伸出了舌頭,將一切希望都壓了上去。
或許是冥冥中覺得我身為主角不該如此憋屈的倒下,在舌頭延展的極限,舌尖終於堪堪觸及到了大姨肉縫頂端微微凸起的一粒小豆。
“嗯哼~”
大姨渾身猶如過電般一抖,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大腿下意識微微松了一分,又立刻守住了心神,重新夾緊了雙腿,不知從哪壓榨出來的力氣,比之先前還要緊上了三分。
然而我借著大姨失神的一刹那已經緩過一股勁來,舌尖拼命地舔弄起大姨充血凸起的陰蒂,局勢變成了我和大姨意志力的角逐,就看是我先被大姨夾得缺氧昏迷,還是大姨先被我舔得丟盔卸甲。
僵局並未持續多久,我再次陷入了危機。
我的口技並沒有如我預期那般給大姨造成多少傷害,除了初次接觸時的猝不及防,大姨硬是頂著私處的酸癢酥麻,繃緊的雙腿竟絲毫沒有松懈的意思,我漸漸開始後繼無力,剛剛喘上來的一口即將耗盡,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我身上同樣流著不服輸的血脈,越是絕境,越是能激發出我的潛力。
在此存亡之際,我決定兵行險著,耗盡最後的氣力,將舌頭一卷,舌尖堪堪插入了大姨的肉縫之中,深深地呼出了最後一口氣,將一股暖風送入了大姨愛液橫流的陰道之內。
大姨猛地打了個擺子,身體不由自主得抽搐了一下,我瞬間覺得脖子一松,即將模糊的意識恢復了清明。
來不及呼吸甜美的空氣,我大口地喘了幾口氣,連忙竄了起來,一把摟住了大姨,憑借體重的優勢重新將她壓在身下,總算是再一次掌控了局勢。
我這才得以騰出手來揉著通紅的脖頸,劇烈地咳嗽起來,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起起,眼見即將脫困的大姨再次落入我的手中,好不容易抓住的希望就這麼破滅了,堅忍如大姨,此時也有些情緒失控,明知掙扎無用,還是在做著無用的掙扎。
虎口脫險的我輕松地壓制著大姨自暴自棄的徒勞,也順便緩緩恢復著體力,雞巴早就在意識昏迷之前就趴下了,這會兒被身下的美肉磨來蹭去,早已再次站起來准備耀武揚威了。
大姨宣泄完不甘,漸漸重新安靜了下來,我喘著粗氣,直視著她的眼睛,帶著劫後余生的得意。大姨一雙丹鳳美眸瞪得跟一對兒銅鈴似的,絲毫沒有辜負我信任的愧疚。
難得能在正面對抗中壓過大姨一籌,我忍不住笑道:“嘿嘿,對不住了老姨,到底還是我技高了一籌哇~”
“我呸!老娘不服!你淨使一些下流的手段,有種咱們重新來過,老娘讓你一只手,你敢不敢?!”
大姨兀自做著最後的掙扎,可我並不是什麼實心眼子,自然不會中了她淺顯的激將法,而我更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既然大姨不服,那就肏服為止。
我不再和大姨紙上談兵,雙腿一分,將大姨玉腿越頂越開,胯下的雞巴因為主人的遇襲變得更加猙獰,躍躍欲試得想要向犯罪嫌疑人找回場子。
我扶著漲得發紫的大肉棒頂住了大姨的屄口,這次不再有溫柔的摩挲,不再等大姨做足心理准備,我帶著一絲怨氣,腰腹一沉,直接將雞巴狠狠捅進了大姨的花心。
“呃啊~!”
大姨眉頭緊鎖,被我按著肏了兩個小時,多少已經有些習慣於我的尺寸,饒是如此,還是被我粗暴的突進肏出了一聲悶哼。
我低頭看著大姨已經恢復成一线天的肉蚌再次被雞巴蠻不講理的撐到了極限,很難想象這麼狹小幼嫩的一個地方,是怎麼容納我粗如兒臂的肉棒,更難想象以後我的女兒要從這里鑽出來,肯定會很艱難吧...
我的小公主啊,爸爸這就為你拓寬來時的道路!
帶著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憐香惜玉,報復性地狂野肏干起大姨嬌嫩的陰戶,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開口求饒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對於自己蓄謀已久的必殺一擊的落空十分不服氣,先前交合的時候,大姨偶爾也會忍不住嚶嚀幾聲,而現在,不管我從哪個角度衝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氣,大姨就像按下了靜音鍵,除了身體上撞擊產生的啪啪聲和噗滋噗滋的水聲之外,再也沒能從大姨的嘴里得到一句呻吟。
報復性的性愛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顧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數百下的肏干不會白費,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經驗判斷,大姨每次情欲積累到巔峰時,欺霜賽雪的肌膚都會染上迷人的酡紅,煞是讓人食指大動,此刻的大姨美眸緊閉,鼻息粗重,從天鵝頸到耳後根都已爬滿了紅暈,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攏形的胸罩隱約露出一個輪廓,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如霧里看花般的朦朧感使得這一對美乳愈發誘人。
再次對著大姨的白虎美鮑猛頂了數十次,我再也堅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處噗噗噗的噴射著精液,雖然避孕套尖端有個收集精液的小空間,可我的含精量又豈是這麼大點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尖端被精液脹滿,不斷鼓起的濃白色小包隱隱擠進了大姨的花心之中,大姨終於被最後一顆稻草壓垮,然而上身被我壓著挺不起來,大姨難受得緊緊拽著床單,玉足不住的四處亂蹬著,終於,那對差點讓我翻車的大長腿控制不住的抬起,死死夾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熱浪泄洪般從花心內奔騰而出,洶涌的灼浪差點沒把我的雞兒都融化了。
互相交換了體液之後,我摟著渾身發燙的大姨,高潮之後的她少了些堅毅霸道,多了些慵懶嫵媚;香汗淋漓的俏臉、嬌喘不止的鼻息、不時抽動的玉體讓我忍不住愛憐得低頭吻了上去,大姨似乎連扭頭躲閃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時我卻沒有多少情欲,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柔情。
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第七十五章
大姨雖然沒有余力反抗,我也不想表現得太過分,畢竟剛剛來了一位不知名的賢者正在我心中做客。
溫存了一會兒,我再次撐起了身子,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身下,大姨的雙腿無力地蜷曲著,分立在我的身旁,從平坦的小腹到高聳的陰阜,光滑細嫩、干干淨淨,不見一根恥毛,好似尚未發育的少女般清秀可愛;如白面大饅頭般隆起的陰阜,松軟而肥嫩,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美味可口的汁液;小巧的陰唇內斂於溝壑之間,卻因長時間的交媾有些充血腫脹;若幼女般緊窄的細縫中突兀的鑲嵌著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嚴絲合縫;套著塑料薄膜的雞巴正緩緩地抽離著被它肆虐了數小時之久的甬道,隨著阻塞的消失,方才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陰道深處再次涌出了一汪晶瑩的汁液,噴灑在早已濕透的床單之上。
只這一眼,屁股都還沒坐熱乎的大賢者差點就被我掃地出門,我連忙移開了目光,摒棄雜念,強忍住原始的躁動,急忙衝出了臥室,再次站到了透明的房門之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伸出了手,然而那堵堅硬冰冷的空氣牆依然擋住了出口,不動如山。
我默默收回了手,轉身就往回走著,還沒走幾步,我猛地回過了頭,一把摘下了雞巴上的套子,氣急敗壞得砸在了空氣牆之上。
濕漉漉的避孕套粘在半空之中,緩緩地滑落著,大量的白精溢出了套子,在無形的門口處,流下了一道長長的精痕。
發泄了一下情緒,我稍稍冷靜了一些,無能狂怒沒有任何意義,大姨在被外甥強推的絕境之下都能保持著理性的思考,難道不是給我樹立了一個良好的學習榜樣嗎?
我靜下心來,分析著可能出現的問題,我不願意接受大姨並沒有成為系統能源供應商的假設,這個前提的存在是我唯一能夠拯救媽媽的希望。
小白毛大魔王曾經說過,只有在兩情相悅之下才能碰撞出火花,從而產生海量的能源,平日里對媽媽的偷偷摸摸,也就維持下系統的正常開機而已,雖然大姨肯定是不情不願的,但怎麼說也足足泄了三次,按照事不過三的原則,沒道理系統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了我的腦海,難道...是因為戴著避孕套的緣故?
大姨雖然被我肏得高潮迭起,泄身都快泄得脫水了,可從理論和結果上來說,戴套似乎還真的不算強奸...
我並沒有真正和大姨達到水乳交融的境地,對於系統來說,難道隔著一層塑料薄膜感應不出來?
還是說與我陰郁的心情有關?
盡管我是在和高不可攀的大姨行那魚水之歡,讓我少活十年來換取一次一親芳澤的機會,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然而我心中掛念著媽媽的安危,猶如壓著一塊巨石,雞巴在大姨那兩片粉嫩緊窄的美肉中穿行,生理上的愉悅是達到了巔峰,可心理上卻始終覺得堵得慌。
沉重的負罪感和愧疚也讓我畏首畏尾,大姨本身就極度不情願,而我自己同樣也沒能放開。
我默默轉身往房間走著,腦子里思考著二者的可能性,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要不要暫時忘卻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與大姨的歡愛之中,說不定反而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思索間,眼前忽然出現大姨兩條白的反光的修長美腿。
我一愣,大姨不是應該在床上躺屍嗎?
我抬頭往上看去,只見大姨連褲子都沒穿,下身僅靠著一條紫色的蕾絲內褲堪堪遮掩著春光,單薄的布片在大姨豐腴美肉的映襯之下顯得有些狹小,而襠部更是被大量沒來得及擦拭的淫液浸濕,看起來十分色氣。
她正躡手躡腳得想要將房門從門吸中悄無聲息的拔出,眼見行跡敗露,大姨猛地發力,想要趕在我之前將房門合上,好在我發現的早,距離也並不算遠,不然大姨也不會選擇偷偷關門的方式。
腳下用力一蹬,趕在了房門即將合攏的瞬間,堪堪抵住了門沿,大姨使出吃奶的力氣,奮力地想要將我關在門外,我雙手抵在門上,緩慢而堅定地挪動著步伐,大姨現在的體力根本就沒有恢復,連和我角力的程度都算不上,要強行推開其實非常輕松,只是我擔心大姨會因此滑倒,所以才小心地控制著力道。
我一點一點推開房門,任由門後的大姨變換著各種姿勢,哪怕用背部抵在門上,一只腳往牆上借力,也沒能阻擋住我侵略的腳步。
等到房門開啟的角度足夠容納我的身形時,我猛地收手撤力,一個閃身鑽了進去,大姨還在徒勞地死死抵著房門,突然間失去了對抗,“砰”的一聲,房門重重的關上了。
大姨瞬間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後跌去,我眼疾手快地一撈,趕在大姨摔倒之前攬住了她的纖腰,從背後環抱住了大姨,胯下的雞兒隔著大姨性感的小內褲,蹭著肥美的肉臀,光速完成了充能。
我心念一動,伸手抵在大姨的背上一按,還未站穩的大姨又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前摔去,雙手下意識地撐在身前的房門之上。
大姨的上身幾乎與地面齊平,雙腿分立,只余著一件單薄的蕾絲內褲作為防護的肥臀已然高高撅起。
不等大姨反應過來,我一手按在了大姨背部玲瓏的曲线之上,預防她起身掙扎,另一只手輕車熟路的撥開了大姨內褲的襠部,握住了她的纖腰,腰腹猛地發力,雞巴自信往前一頂。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從大姨口中發出,同時我也覺得龜頭一疼,只覺得被一圈濕熱的軟肉死死箍住,又酥又麻,又有些別樣的暢快,龜頭明明陷入了一個凹洞之中,卻遠遠比大姨的陰道還有狹窄逼仄,無法寸進。
大姨的雙腿劇烈地打著擺子,幾乎都快要站不住了,我連忙征調了放在大姨背上的左手,與右手共同支撐著大姨,這才勉強使大姨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饒是如此,大姨也隨時有一種即將要癱倒在地的感覺。
我挺著雞巴不敢動彈,等著大姨緩過了這股勁兒之後,我才有功夫低頭一看。
好家伙,我居然進錯洞了...
只見半粒龜頭已經深陷於大姨粉嫩的菊蕾之中,一圈圈向內延展著的褶皺形成了一朵可愛的菊花,正不住得蠕動抽搐著。
就我低頭查看造成的一點動靜,大姨渾身又是劇烈的抖動著,反應十分激烈,從剛才到現在,連一句叫罵都發不出來。
我驚奇的發現,大姨胯下的淫水簡直如高潮一般不斷傾瀉著,沿著左側的玉腿,一路蜿蜒而下,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快在地上積出一灘小水窪了,比我賣力地肏干半天都要管用。
可惜我看不見大姨此刻的表情,然而雪白的脖頸都已爬滿了紅暈,可想而知大姨的俏臉該是多麼的媚人。
我咽了口唾沫,索性將錯就錯,屁股嘗試著微微往前推動了一下,卻根本無法挺進分毫,沒有潤滑油的輔助,強行破菊難如登天,大姨嬌嫩的腸道也可能因為我的莽撞而受傷。
“嘶呃~...快...快拔出去啊!...我發誓..我發誓一定要將你....哈啊~..碎屍萬段!!!....挫骨....哈啊~...揚.....呀呀呀呀呀!!別動啊!!!...不揚了不揚了!...呃啊~......快拔出去啊!!...姨求你了...你都那麼過分了...哈啊~..還要這樣糟踐我嗎?!....”
大姨剛恢復了一點說話的能力,就又被我背刺了一下,聲音竟然都帶上了哭腔,胯下的淫液反而又多了三分。
我也能理解大姨的心情,任誰屁股里突然被塞入一根鐵棒,不管心理還是生理都不會好受,不過看大姨身體的真實反饋,其實並不是很排斥我的不走尋常路,只是大姨太過驕傲了,很難過的去心理上那關,被外甥強上了也就罷了,在大姨的觀念里只能用來排泄的地方若是都被我侵犯了,強悍如大姨,恐怕也會當場崩潰。
我其實對菊花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純粹就是高德導航帶錯了路,而且強推大姨本就是迫不得已的舉措,我也確實不想將大姨逼成與我不死不休的局面。
“騷瑞~騷瑞~我不是故意的老姨...”
我剛想拔出肉棒結束大姨的難堪,突然發現眼下似乎是一個千古難尋的契機,我保持著半顆龜頭插入大姨屁眼的姿勢,雙手愈發用力地箍住了大姨的柳腰,感受著大姨嬌軀微微的顫抖,偽造出一副即將發力的姿勢。
敏感到了極點的大姨立刻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屁股上頂著的鐵棍卻又讓她完全不敢輕舉妄動,我搶在了大姨開口之前說道:“不過,要我拔出來也行,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呃,兩個。其一嘛,您不許追究我的責任,不管以何種方式和手段,更不能假借他人手;其二,您得讓我...那個一次...”
“你!....嘶呃!..”
大姨龍顏大怒,當即就要發作,卻不想自己牽動了翹臀,疼得直抽冷氣。
我不給大姨喘息思量對策的機會,步步緊逼道:“您不同意的話,我只能另辟蹊徑了哦...”
“別別別!!!.....我...我答應不追究你的責任!...”
大姨是真的慌了,生怕我一衝動就把那根嚇人的玩意兒捅進她的直腸,可要答應不找我麻煩容易,畢竟這都是後話,而且報復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以大姨的精明,想要收拾我的話總能找到方法,我也不指望這麼大的事能輕易的翻篇,只是機會難得,順手給日後的自己上一道保險罷了,至於這保險賠不賠,那就是謀事在人了。
然而要大姨親口給我頒發肏屄的許可,又談何容易。我能感受到大姨的內心盡管不情願,但總體來說這次是認栽了,畢竟都被我按著肏了倆小時,也不差這一次了,顧全大菊(局)要緊。
大姨一直是被動承受的一方,雖然沒能說出口,但其實已經默許了,我只要像先前那樣自給自足,完全可以和大姨再次進行魚水之歡,說不定大姨連掙扎都放棄了,我也能有機會嘗試些其他的花樣。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忠厚老實的我突然賤性上來了,就是想要聽大姨親口承認願意與我共度春宵。
“那..跟我那個呢,行不行呀老姨.....”
“趙亮!你他媽別欺人太甚了!!”
第七十六章
大姨咬牙切齒,又開始硬氣了起來,可她的弱點現在可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下。
我絲毫不慌,甚至起了貓抓老鼠般的閒心,指尖輕輕在大姨蕾絲內褲沒有包裹住的臀肉上劃過,如蜻蜓點水般,若即若離,時重時輕,有一下沒一下的刮過。
握在大姨柳腰的左手察覺到大姨渾身戰栗的愈發激烈,心知進攻的方向沒有選錯,手指更是加了一把力氣,直直的戳在了大姨半邊的雪臀之上,松軟滑膩的臀肉頓時凹陷了進去,還好不久前我剛剪過指甲,此時並不算長,饒是如此,指尖凸出的白色部分還是微微嵌入了大姨細嫩的臀峰里。
大姨默不作聲,咬緊牙關忍受著,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如瀑布般自然垂下,腦袋埋的更低了,內心似是在激烈的天人交戰著。
忽然,我看見大姨的頭微不可察的上下移動了一下。
這是在衝我點頭嗎???
我興奮的直打哆嗦,連累大姨也跟著吸了好幾口冷氣,也虧大姨總能想到另一種解題方式,要知道雖然大姨已經是我的形狀了,但都是在我強硬的逼迫之下,大姨也一直沒有放棄任何可以反抗的可能,盡管身體上的歡愉到了極致,可內心里卻是十分抵觸的,甚至有可能從此對於床笫之歡深惡痛絕。
而大姨的點頭意味著她的內心終於有所妥協,微微的松開了一道口子,雖然同樣也是被迫的,但她的心境終究天差地別,厚厚的心防上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蟻穴。
我沒有天真地認為我就這麼輕易的征服了大姨的心靈,但至少能讓大姨更加坦然的接受與我的歡愛,不再那麼排斥與我身體的接觸,系統說不定能夠收集到更多的能量,老實巴交我的也有了可乘之機,我要盡可能的讓大姨的身體記住這份人間至樂,食髓知味,可不是男人的專利。
我穩住了心神,壓抑著欣喜若狂的神情,故意假裝沒有察覺到大姨的身體語言,語氣愈發不耐煩地說道:“到底行不行啊?您說句話呀!”
大姨依然沉默著,只是這次沒讓我等多久,大姨的腦袋又開始點動起來,幅度加大到我無法睜眼瞎的地步。
我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恨不得立刻將雞巴塞入大姨的陰道征伐起來,然而我還是無視了大姨的妥協,選擇了進一步的逼宮:“您要是不說話,我就當您拒絕了,那我要開動了哦~”
心思玲瓏的大姨瞬間察覺了的我意圖,這下既不說話,也不點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就這麼默默地撅著屁股站著,任由胯下的淫水橫流,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等到我想要的結果,雞兒都快被大姨強有力的括約肌當成粑粑夾斷了,我無聲地嘆了口氣,心道看來想讓大姨親口說出“願意讓外甥肏屄”還是不太現實,任重而道遠啊。
也罷,反正大姨的心境已經動搖,說與不說,其實都沒什麼差別,只是我希望能更加圓滿一點罷了。
正當我准備抽出龜頭都麻了的雞巴時,大姨卻誤以為我這個愣頭青真的要一往直前、勇闖天涯了,連她的正軌都難以容納我的尺寸,而更為嬌小的屁眼又怎堪我的征伐?
破菊的恐慌嚇得大姨再也沒法矜持下去,只聽她連聲說道:“行行行!!我答應你.....你愛怎樣就怎樣!...趕緊給老娘拔出來啊!!!”
霎時間,我震驚的無以復加,我居然真的成功了?...
大姨真的親口說出來了!!!
我激動得差點熱淚盈眶,這將是歷史性的一刻!
我的等待,就是在賭大姨不敢賭!畢竟我連強奸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來,天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或者說我有沒有底线這東西,也得益於我先前提議“用嘴”的鋪墊,給大姨留下了因為自己猶豫了太久,才導致貞潔不保,被外甥奸汙了的錯覺。
此刻的心情輕飄飄得像是踩在了雲朵之上,仿佛我的腦子暢快的導了一管,不過我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深知做人留一线,沒有得寸進尺,再去逼迫大姨說出“求你肏我”之類的話語。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大姨,要一點一點的調教。
我不能讓大姨認為我貪得無厭、怎麼也滿足不了,而是要讓她知道,我的欲望是有止境,只需她做出一點點讓步,就能避免最糟糕的情況發生,如此,大姨才會在拼死反抗和暫時妥協之間游移不定,我才能有蠶食大姨意志的機會。
以我對大姨的了解,大姨只會在自己能夠承受的范圍之內妥協,可以微微越界,借此擴寬她的底线,但不能遠遠超出,妄圖一步到位,我若是不識好歹、逼之太甚,只會讓大姨感到利滾利滾利,永遠也還不清的絕望,招來大姨不計後果的反噬。
當下我也不再逗弄大姨,美滋滋得一撅屁股,將肉棒退出了大姨被龜頭撐開的腚眼,嬌嫩的雛菊瞬間重新合攏,再不見一絲縫隙。
“呃啊~”
大姨一聲痛呼,雙腿猛烈地打著擺子,整個嬌軀肉眼可見的顫抖了起來,披散的秀發使我沒辦法觀測到大姨的臉色。
她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高潮了吧?
僅僅是在菊口蹭了蹭,大姨的反應就如此劇烈,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勢,難道大姨的死穴居然藏在這里?難怪她能在床上經得住我長時間的征伐。
眼見大姨雖顫動不已,離真正的高潮卻還差臨門一腳,我連忙為大姨添了一把柴火,右手握住了喝了假酒的雞巴,抵在了大姨濕漉漉的水簾洞上,這次可不敢再盲狙了。
還未挺腰,就覺得大姨的陰道內傳來了一陣強勁的吸力,肉蚌宛如呼吸般張合不止,滑膩的蜜液早已將大姨的下身浸染的一片狼藉,我也跟著亢奮起來,馬不停蹄的將滾燙的雞巴往大姨的陰道內一塞,粉嫩的花瓣兒瞬間緊緊將雞巴咬住,嚴絲合縫,長達數小時的肏弄都沒能大姨的小穴松懈分毫。
“嗯啊~”
大姨一聲嬌吟,我的加入讓她的反應更加強烈,抵在房門上的纖手緊緊抓著門板,指節因用力過猛而失去血色,大姨低垂的腦袋也開始晃動了起來,栗色的大波浪隨著主人的搖擺而舞動著,第一次真正貫徹了大波浪的含義。
這次的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我的胳膊都起了一排雞皮疙瘩,沒了避孕套的阻礙,我終於和大姨肉貼肉的結合到了一起,從大姨陰道內愈發劇烈的蠕動和痙攣可以判斷,大姨的用戶體驗同樣非同一般。
我連忙調整著呼吸,強烈的刺激使雞巴一下子來了感覺,龜頭在大姨的肉壁之間抽送著,敏感的玉穴再次涌出一股股汁液潤滑著陰莖,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穴壁上的每一道褶皺都在來回磨蹭著棒身,直到被粗長的陰莖抻平,拉扯到了極限,才不舍的縮回了原位。
“哈啊~......哈啊~......嗯~......”
不知大姨是破罐破摔了還是終於繃不住松懈了,大姨沒有再去刻意的去壓抑自己的嬌喘,膩人的靡靡之音不斷從大姨的朱唇發出,如泣如訴。
我精神大振,接收到大姨傳說級品質的鼓舞,攻速直接暴漲了200%,直肏的大姨上下翻飛,嬌軀不斷地來回搖擺著,玉手跟隨著我挺胯的節奏,時緊時松的按在房門之上,搖搖欲墜;傲人的胸脯即便在胸罩的束縛之下,依然好一陣波濤洶涌。
“哈啊~....慢點....慢點....我...哈啊~....我快站不住了....嗯呃!.....呀~!”
我死死鉗制著大姨的纖腰,屁股飛速的聳動著,淫靡的水聲滋滋作響,粗長的雞巴次次見底,瘋狂的騷擾著大姨的花心。
大姨一句話都沒能說完,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我只覺得炙熱的陰道內溫度再次上升,層層疊疊的軟肉不住得抽搐痙攣著,從花心的深處傳來一陣熟悉的吸力,差點沒把我的子孫直接吸了出去。
大股熟悉的熱浪再次激射而出,淋在了沒有披戴著小雨衣的雞巴上,暖流遍布在濕熱的陰道內,包裹著每一寸肉棒,暖洋洋的,我的每一個毛孔都舒爽的出了口氣,就像嚴寒的冬天泡在了一汪溫泉里一般。
牙白一!我急忙拉死了手刹,這車再開下去,我可就要當場交代了。
大姨這次的痙攣持續的格外的久,雙手早已無力的垂下,我半提半抱著大姨的柳腰,恥骨緊緊的抵在大姨的肥臀之上,粗長的雞巴被大姨光潔無毛的陰阜齊根吞沒,僅余繃緊的子孫袋還露在外面。
我一動都不敢動,精關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都要崩塌的危險,戴沒戴套的感覺真是天壤之別,不到十分鍾的肏干就將大姨送上了情欲的巔峰,然,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方才我可是如天神下凡般勇猛地肏了大姨近一個小時,想射都射不出來。
抱著大姨這一身美肉卻還沒享受多久就要繳槍,我怎麼能浪費這個天賜的良機?更何況我這次可是持證上崗,光明而正大。
大姨像個軟骨動物一般耷拉著,整個人時不時的還要抽搐一下,我靜靜的抱著大姨,並沒有動作,享受著難得的溫存,足足過了一刻鍾,大姨才緩緩回復些許體力,雙手掰著我摟住她纖腰的胳膊,試圖想要重新站起。
雞巴泡在大姨泥濘濕滑的陰道內絲毫沒有變軟,射精的欲望也終於被重新鎮壓下去,我見大姨又來了精神,便再次按在大姨的背上,將她壓的彎下了腰,雙手再次撐在了房門之上,高高撅起了蜜桃一般的臀兒。
“喂!你干嘛?!不是說好了一次嗎?....嗯哼.....”
大姨歇息了片刻,有了些掙扎的資本,又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我不管不顧的按著大姨的腰,屁股開始加速的挺動起來。
“是一次沒錯.....可我還沒出來啊....您高潮了可不能算作一次哦....”
“放你...的屁!...嗯~......我才沒有.....哈啊~”
大姨倔強的反駁著,鼻息粗重,嬌喘漸起。
“您自己看一下,地板都打濕了一片,還說沒有,做人要誠實哦...”
我站在大姨身後抽送不止,騰出一只手往地上一指,大姨下意識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大姨左腳邊的木質地板上,居然都已積起一灘晶瑩的小水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