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樹王與小吉祥草王的凌辱盛宴
大慈樹王與小吉祥草王的凌辱盛宴
(人物設定:因為三個女生都是草神,所以使用智慧之神的三種名號來區分。
納西妲:須彌現任草神,小吉祥草王。在前作中被愚人眾捕獲凌辱蹂躪
布耶爾:納西妲長大後的模樣,少女的體型。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得囂張嘴硬,堪稱半個雌小鬼,雖然被光速制服。
大慈樹王:須彌前任草神,殘存在納西妲身上的一縷意識被喚醒後實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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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須彌的神明被博士抓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須彌的人們的日常生活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這也難怪,畢竟“小吉祥草王”幾乎從來不露面,國家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由教令院的賢者們去處理。可能那些學者們連小草王失蹤這件事都還沒意識到,只會在忙碌的生活間隙遙遙望向淨善宮的方向,暗暗感嘆道小草王越來越神秘了。
至於知道納西妲被博士帶走這件事的旅行者也已經離開了須彌城,前往沙漠去搜集更多的情報,為救出納西妲做准備。
但是教令院內部可就不那麼安寧了。賢者們最近的火氣都大了很多,幾乎時不時都能聽到大賢者暴怒的咆哮。
“還是沒有小吉祥草王的消息。”
“砰!”
聽到其他賢者日常的匯報後,大賢者憤怒地一拍桌子,堅硬的玉石桌面在這一掌下裂開道道紋路,呈蛛網狀四散開去。
“這個該死的放逐者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我當初就不該那麼輕易地答應他的鬼話!”
似乎是被大賢者的情緒感染了,坐著的其他賢者們都噤若寒蟬,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一名賢者猶豫地開口道:
“呃……相信他吧,我們都是為了神明的知識不是麼。”
大賢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蒼老的身軀往椅背上一靠,長出了一口濁氣,冷笑道:“呵,神明的知識,怕是早就被那個放逐者私吞了咯。再找不到那家伙我們教令院就只能等待著那個獨吞了全部知識的家伙什麼時候心情好施舍給我們一部分了,你覺得愚人眾這幫家伙會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去?”
賢者不說話了。能坐上這個位置的都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但總得有人接上話茬。
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大賢者也冷靜了一番,無趣地揮揮手讓各位賢者離開。
自從納西妲按照計劃被捕獲之後,教令院的賢者們每天都要開一場早會。一開始是討論接下來的計劃與和愚人眾談判的條件,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小草神持續性的毫無音訊會議內容逐漸變成了集體怒罵批斗博士了。
畢竟這家伙帶走納西妲之後就完全背離了原先的計劃,跟tm失蹤了一樣。要不是大賢者早就見識過博士對於科技的痴迷,大賢者幾乎懷疑他是不是對納西妲一見鍾情兩人私奔跑路了,把教令院當成苦苦等待的舔狗。
想到這,大賢者又不知不覺地攥碎了一個玉杯,滾燙的茶水和碎玉劃過手心,把大賢者從沉思中喚醒。
“唉,失算了。愚人眾都是一幫絕對不能有半點相信的騙子。”
“神明的知識啊……那些禁忌的知識,我要怎麼樣才能得到你們呢……我可是,一心都在為了整個國家的繁榮啊……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大賢者踱著步,走到窗前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眼底閃過一道陰郁的光芒。
……
…
水天叢林某處的地下密室。
教令院和旅行者心心念念的小吉祥草王納西妲,已經被關在這里很久很久了,期間遭受的虐待更是數不勝數。
一開始納西妲還會幻想著有人能夠來把她救出去,可是現在已經漸漸地安於現狀,只希望今天的凌辱能夠不那麼痛而已。
身上的白色花苞裙已經破爛到完全不能稱之為衣物,一道道撕裂的口子布滿了蘿莉身穿的整件裙裝,從中露出大片大片雪白中帶著點點紅色傷痕的肌膚。雙腿努力地蜷縮著,像是受傷的小動物本能地躲藏起自己的樣子。雙膝上著重分布著因為長時間摩擦導致的紅印,青蔥玉趾收緊,時不時才輕微顫抖一下。精靈的尖耳沒有活力地耷拉垂下,隱隱約約發出勻稱的呼吸聲。
納西妲睡得很安穩,可愛的小臉上時不時洋溢出動人心魄的笑容,像是在做著美夢。
在夢中,納西妲來到了一片一望無際的花海。不遠處是一棵直入雲霄的參天大樹,上面傳來了淡淡的呼喚聲,很熟悉,很溫暖,讓納西妲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大樹面前,隨著呼喚的那股感覺伸出手去。
在納西妲和大樹相接觸到的瞬間,巨樹突然閃起一道灼目的光芒,刺得納西妲忍不住閉上了雙眼,但是那股熟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那是,親人的溫暖。
“是……是您嗎……?”
隱約中,納西妲看見巨樹中浮現出一個與自己極其相像的女子,向著自己微笑。
納西妲睜開了眼。
沒有什麼奇跡,眼前還是那座令人討厭的囚籠。納西妲嘆了一口氣,下身的痛楚還沒有消散,雖然在神明的恢復能力下已經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但痛楚這種東西哪怕只是淡淡的一點都能折磨人很長時間。疲倦的小蘿莉換了個姿勢,因為兩只纖細的腳腕被一副冰冷的鐐銬鎖死行動不便,納西妲只好手腳並用地爬到角落的干草堆上,把軟嫩的雙足塞進干草底下將就著取暖。呆呆地昂起腦袋注視著泛著金屬光澤的天花板,出神思索。
(剛才的……是大慈樹王吧……)
納西妲把小手伸進腿間,感受著已經變得敏感無比的私處,心中不得泛起一陣濃濃的哀戚。僅僅只是簡單的觸碰,被開發了幾十次的蘿莉嫩穴已經有了點點濕意。溫熱的穴肉咬合住她的手指,主動地蠕動吮吸起指肚。
納西妲咬著下唇,紅著臉慢慢地把手指往腔穴內更深入的位置探去。
“嗚……嗯哼……”
敏感的穴肉只是被指尖探索一番就涌出一陣一陣的水浪,把納西妲的纖指衝刷了數遍。被射進去的精液也隨著淫靡的愛液一起流出,沿著手指的弧度流出體外。羞澀的小草王強忍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彎曲手指摳挖著腔肉,想要把體內的精液給清理干淨。
“怎麼……怎麼有那麼多……到底射了幾次啊!”
昏暗的房間里不斷響起清澈的水聲和色氣的嬌吟。溫熱的精液劃過腔肉的觸感與手指觸碰小穴內壁的觸感讓納西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穴口噴出的淫液和稀釋的精漿把干草給打濕了好大一塊。
納西妲有些隆起的小腹慢慢平復了下去。小蘿莉的嫩穴幾乎變成了一座精液噴泉,噴出的淫靡體液在干草堆外積蓄出一個淺淺的小水泊。
納西妲看著在燈光下閃著微光的水潭,似乎意猶未盡地又把纖指往穴內插了插,最終確定了精液已經清理完畢,這才全身放松地癱軟在濕潤的草堆上,輕輕喘著氣。
“嗚……對不起……”小蘿莉蜷縮著身體,腦海中閃過夢中那道憧憬的身影,把腦袋低低地埋進雙臂,聳著肩膀輕輕地抽泣。晶瑩的淚珠這副可憐的模樣任何人看了都會被觸動心里最脆弱的那根弦,想要給這名女孩最完全的關愛。
“我……我可能……真的不配做大家的神明吧……這樣沒用,就連身體的純潔都被人踐踏羞辱……卻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納西妲被淚花布滿的視线里好像又看見了樹王的影子,溫柔又包容地向自己伸出了手,把自己摟入懷中。
臉頰上感受到了柔軟的豐滿形狀,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讓納西妲留戀地在對方懷里蹭了蹭,把小腦袋埋進胸前嬌俏地頂了頂。
“沒關系,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納西妲。”
大慈樹王撫摸著納西妲一抖一抖的小腦袋,溫聲地安慰道。環抱著納西妲的雙臂摟的更緊了,讓懷里完全展露出脆弱一面的幼小神明能夠感受到她的心跳。
“誒……誒??”納西妲愣住了,難以置信地在大慈樹王懷里抬起頭,又擦了擦眼睛,眨巴眨巴翠色星形的眸子。
“樹樹樹樹王?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納西妲的小腦瓜徹底宕機了。
大慈樹王,一個所有須彌人都憧憬的名字——當然也包括了現任小草神納西妲。可這位須彌的初代神明不是早就在歷史長河中被埋葬了嗎?為什麼會不聲不響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出現在愚人眾的地下囚籠里?
納西妲小臉一紅,連忙從樹王懷里掙脫出去——雖然那豐滿柔軟的身體抱的她很舒服,但終究還是太失禮了。
樹王也不阻止,依舊笑吟吟地站在納西妲身前。白色長發柔順地垂到腰間,即使牢房內沒有流動的微風也輕柔地飄起。純白無暇的露背長裙包裹著絕美豐盈的成熟肉體,極其地吸人眼球,特別是裸露的香肩和修長的玉頸讓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撫摸。而胸前位置的燦金色花紋則給樹王帶去一股神聖尊貴的氣息,幾條枝葉環繞在腰肢外側,象征著女子身為初代神明的權能。
“當然是……納西妲你在呼喚我。我聽見了你心底的悲戚與無助。”大慈樹王再次把納西妲拉入懷中,冰涼的掌心拂過小草王羞澀滾燙的臉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無須勉強,想哭的話,就好好哭出來吧。”
納西妲鼻尖一酸,多日堆積下來的委屈和痛苦再也忍耐不住,眼淚如同決堤一般奪眶而出,埋在大慈樹王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樹王姐姐——”
“嗯嗯……我在的哦小納西妲,好好哭一場吧。”
“嗚嗚嗚嗚嗚我……我一點都不適合做須彌的神明……樹王姐姐能不能一直留在我身邊啊哇嗚……”
納西妲抽泣著問道,頹然地扭了扭身子。
沒等大慈樹王回答,一邊陰暗的角落又傳來一個熟悉的嗓音:
“別哭了別哭了,怎麼我小時候會那麼脆弱,好沒用——”
陰影中走出一名和納西妲有九分相像的白發少女,不屑地叉著腰,向著大慈樹王懷里的蘿莉撇撇嘴。
納西妲又宕機了,智慧之神也無法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囚籠內的第三人和自己除了身材以外幾乎是一模一樣,但是神態要成熟很多。如果說納西妲是人類十一二歲女孩子的體型的話,這第三名少女則是有著人類十八九歲少女的勻稱身材。白發扎成一個側邊高馬尾,由植物系帶固定住。單薄的衣物暴露度極高,幾乎透明的布料只包裹住了乳肉的前方,讓少女露出了誘人的南半球。光滑平坦的小腹大方地展示在外,任人欣賞那小巧美妙的少女肚臍。纖長的大腿不著寸縷,兩側落下半透明的布料,腳踝上有一圈金色草葉作為裝飾,赤裸著玉足踩在冷冰冰的地面上。
少女見納西妲驚訝地掃視自己,眯起眼睛昂首說道:
“很神奇嗎?沒錯,就像你想的那樣,我就是這條時間线上的未來的你,你可以稱呼我為智慧之神布耶爾。嘛,雖然你也是。”
納西妲歪歪腦袋,張口剛想要提問,卻見布耶爾搶先說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剛帶領須彌走進工業時代呢突然就到這里來了,估計是哪個家伙的惡趣味吧。”
布耶爾環顧了一圈四周,有些奇怪地在囚籠里來回轉了幾圈。大慈樹王則拉著納西妲的小手,一起坐在干草堆上,輕聲交流起來。
“真是奇怪,為什麼你堂堂一個神明會被抓起來囚禁到這種地方?”布耶爾嘆了口氣,輕飄飄地回到大慈樹王身邊,找了個地方坐下。
納西妲的視线一直被布耶爾暴露在外的南半球吸引著,心里暗暗想著以後絕對不能像她一樣這麼毫不羞恥地成天穿著這種衣服。直到布耶爾第二次提問才聽清楚對方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蛋。
大慈樹王見狀,捏了捏布耶爾的尖耳朵,溫聲說道:“因為,小納西妲為了保護她的子民們,不得已委身於那些肮髒的愚人眾了,小納西妲已經很努力了哦。”
布耶爾點點頭,但還是毒舌地嘲諷了幾句,差點又把納西妲弄哭。
緊鎖的大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被囚禁許久的納西妲條件反射地在樹王懷里蜷縮起身體,可憐地瑟瑟發抖。知道這一切的大慈樹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拍拍納西妲顫抖不已的光潔玉背,哼著古老的曲調安慰起受驚的小草王。
“切,身為神明有什麼好怕的,囚禁你的人還敢對你無禮不成?”布耶爾抱著胸,甩甩頭頂的高馬尾,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
“嘭!”
門被粗暴地砸開了,一柄深紫色帶著雷光的巨大錘頭狠狠砸在了布耶爾裸露的小腹上。少女痛苦地瞪大了眼睛,翠色的眸子里寫滿了驚懼。
布耶爾纖細的嬌軀在樹王和納西妲的眼前被沉重地砸在了牆壁上,深深嵌入了幾公分。少女的四肢因痛苦而本能地胡亂揮舞掙扎,但卻無濟於事。一口金色的血液從她口中噴出,灑在雷錘表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自己明明是身居整個國家最高位的神明啊,怎麼會有人敢——
布耶爾淒慘地痛呼,無神的雙目看著門外的來人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取出一個刻滿了咒文的項圈,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番。
“在我的地盤,不管你是誰,都給我趴下當狗。”
博士冷漠地又在布耶爾小腹上踢了一腳,隨後命令道:“雷錘,給她戴上。”
身材高大的雷錘先遣兵接過項圈,寬厚有力的大掌攥住布耶爾的頭發往後一仰,力道之大差點讓布耶爾感覺到脖子要被扭斷了。隨後把鐫刻著符文的項圈死死扣住了布耶爾的修長雪頸,扭好方向上鎖。
博士滿意地看著面前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這才把目光轉向一邊已經嚇得說不出話的納西妲,說道:
“小納西妲,今天的任務開始了哦。”
大慈樹王拍拍納西妲的小腦袋,站起身來,有些不忍地看了看被當成寵物狗扣上項圈和鎖鏈的布耶爾,皺著眉向博士問道:
“何必呢。愚人眾想要獲得禁忌的知識,也不至於淪落到使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吧。”
博士嘲諷地哈哈大笑,淡淡地回答道:“可我就是想要體驗到,可以肆意凌虐一名至高無上的神明的快感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你這樣是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的,博士。”大慈樹王抱著納西妲,一直都是溫柔的雙眸中隱隱帶著一絲冷意。
“我不在乎。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聽從於我,還是用未來的納西妲的生命……哦也就是她自稱的布耶爾,來做賭注呢?”
博士拽了拽手里的狗鏈,另一端的項圈收緊,把快要痛到昏死過去的布耶爾給強制喚醒,向著博士腳下拽了過來。
“可惡……你這雜碎嗚啊啊啊啊啊!”
沒等布耶爾說完,雷錘又是一腳踩在了少女玉背上,把她踩在腳下用力蹂躪起來。粗糙的鞋底與少女白皙的後背摩擦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讓少女痛苦到淒厲地哀嚎。
大慈樹王掙扎地閉上了雙目,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被折磨的是布耶爾但大慈樹王卻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痛苦難過了起來。
“我聽你的,放過她吧。”
博士露出了滿意的神情,揮揮手示意士兵停下。
剛才只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為了讓目中無人的布耶爾用身體記住身為奴隸的禮儀。博士也不知道可愛的小草王為什麼以後會成長到那樣,囂張又認不清現實。不過好像雷錘下手的有點狠了?
博士摸摸自己那沒有被面具覆蓋著的下巴,用黑色手套覆蓋著的指肚慢慢摩挲一會兒,如鷹般深邃的目光掃了一眼韻味各不相同的三女,拍拍手掌笑道:
“好了好了,那麼樹王大人,該來談談我們的條件了。”
面具下的視线直勾勾地在樹王豐滿成熟的美妙肉體上來回欣賞,隨後若有若無地點點頭。博士是個對於科研極其癲狂幾近入魔的家伙,早就已經想好了怎麼樣讓面前這名在須彌歷史上留下鼎鼎大名的神明發揮出最大的研究效果。
“唉,你想要什麼。費了那麼大力氣把我和未來的納西妲從時間线上一起叫到這里來,我相信你不只是想要體驗女子的肉體那麼簡單。”
“巧了,我還真是。”
博士面具下的唇角邪惡地上挑,讓深受其害的納西妲害怕地往樹王懷里又縮了縮。大慈樹王拍拍納西妲顫抖的小腦袋,好看的柳眉蹙蹙,並不是很相信。
“因為我覺得,不同時期神明的生殖和遺傳能力也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題材。而且……”博士背過身,張開雙臂欣喜若狂地大喊道,“而且……我要是把‘現在’的納西妲玩弄到再也無心去考慮神明該做的事情的話,那麼‘未來’的納西妲會不會發生什麼奇妙的變化??我這是在操縱提瓦特的時間线啊哈哈哈哈哈你懂麼樹王大人??”
“……”樹王沉默了。博士的大膽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在扭曲提瓦特的時間线面前,褻瀆神明仿佛也變成了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無奈,樹王只好問道:
“需要我做什麼呢,放過納西妲這孩子吧,她還沒有成熟,未來的須彌需要她的領導。”
博士笑嘻嘻地,身體前傾靠近到樹王胸前,扭了扭頭注視了一番被樹王抱著的納西妲。隨後伸出手去,捏住了大慈樹王的下巴,輕輕挑起。納西妲害怕地想要把博士的手掌和樹王分開,但早就被蹂躪到提不起力量的她和普通的小女孩沒什麼區別。嬰兒肥的小手捏著博士的手臂,怎麼都扯不開。
“很簡單……我要你,先露出最屈辱淫靡的樣子,就在納西妲面前。”
“現在,把衣服全都脫掉,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誒呀誒呀……大慈樹王啊大慈樹王,我可是做夢都想要拿到你的數據啊……”
大慈樹王微微閉上雙眼,把納西妲安安穩穩地放置在草垛上,眉眼低垂地回應道:
“你應該知道,對於神明來說恥辱已經是早就被拋掉的情緒,所以,就算讓你看了,又有什麼作用呢?”
“嗚……不要……”納西妲抓抓樹王的衣角,可憐巴巴地搖搖頭。
樹王憐惜地摸摸納西妲發辮上的翠色裝飾,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後輕輕解開純白長裙的系帶,柔順的布料嘩啦一聲順著光滑整潔的尊貴神軀落下。
豐盈的乳肉隨著樹王的脫衣動作輕輕地搖晃,吸引著人們貪婪的視线。赤裸的肉體猶如一塊世上最為珍貴的美玉一般純潔無暇,幾枚彰顯著神性的金色符文點綴在小腹兩側,不僅沒有打破樹王的身體美感,反而還平添了幾分誘人采摘的禁忌誘惑。
愚人眾的士兵們大飽眼福,一個個拉長了聲調“喔”了起來,幾個大膽的士兵甚至向著樹王的身體靠近過來,伸出手掌掐了幾把大慈樹王的如玉肌膚。
數十道炙熱直接的視线像是要把大慈樹王給輪奸了一樣,讓樹王饒是再鎮靜自若的內心也隱隱泛起了幾分不適。手臂不自然地往胸口的位置遮了遮,但這樣卻把腿間的深邃谷地給暴露了出來,惹得人群一陣淫笑。
“樹王陛下可真是,嗯,開放啊。”博士一邊把布耶爾踩在腳下蹂躪,一邊把手掌壓在大慈樹王胸前,把那對挺翹柔軟的雙峰壓成誘人的乳餅。
“記住你的承諾。”從未感受過異性愛撫的樹王皺著眉,任憑博士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有些奇妙的感覺從男人手上的動作激發出來,酥酥麻麻的傳遍四肢百骸。若有若無的快意慢慢刺激到全身,在冷風的吹拂下尤為明顯。
“放心,只要你能提供讓我們滿意的數據,自然會放了納西妲。”
博士小小的玩了一個文字游戲。不給樹王思考的機會指尖狠狠捏住了美艷巨乳上的珠玉乳首,摩挲著一拉。
突然強烈數倍的快感一下就摧毀了大慈樹王剛剛穩定下來的思緒,把腦海中的线索攪亂成一團亂麻。還沒來得及喘息,柔軟大腿間就被一段異物擠入,先是沿著股縫快速抽插了幾下干燥的前穴,而後停留在了後庭洞口。
“你!”
“嗚呃——”
博士嘴角帶著歡愉的弧度,手上一發力。指尖從緊閉的後庭肉洞入口插進,扣在溫熱的腸道腔壁上。
身為終日只需要飲露的初代草之神,大慈樹王全身里外都沒有一絲雜質。正在用手指享用神明後穴的博士只感覺樹王的菊蕾之內就和納西妲的小穴一樣光滑舒暢,緊湊的嫩肉一層一層覆蓋在指肚上,憑借排出異物的本能擠壓著,幾乎要把博士的手指給趕出去。
“對嘛,不要老是冷著一張臉,我覺得既然是交易應該讓雙方都愉快比較好吧?”
博士翻起手掌,插在樹王菊穴里的手指彎曲著刺激按動腔壁,把性經驗為0的前任草神玩弄到忍不住地喘息出聲。
“卑……卑鄙。”大慈樹王又驚又怒,後庭的敏感程度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哪怕只是兩根手指也成功地撩撥起了塵封已久的關於“想要”的情緒,濕淋淋的春水從成熟的蜜穴美鮑里分泌而出,染濕腿縫流淌而下。
“哪里卑鄙了,這明明也是交易之中的事情。”
博士聳聳肩,不置可否地將樹王的豐盈玉體抱在了懷里,肆意地揉捏把玩嬌軟飽滿的乳球,手指深深陷入乳肉的肌膚當中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指印,再移開手掌將其復原。指肚大力地拉扯摩擦後庭腔穴,讓凸起的粗糙手指刺激遍樹王極其敏感的初體驗後穴。將尊貴的神明輕易地蹂躪到嬌喘不斷。
納西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士兵鉗制著把小腦袋扭向樹王的方向。縱然小草王不想目睹她最崇拜的樹王前輩在男人的玩弄下露出羞恥的模樣,但卻不得不把這活生生的一幕收入眼底。耳邊是男人們嘿嘿的淫笑,幾只大手也在小巧玲瓏的軀體上來回把玩。
“給我放開她。”樹王忍耐著全身各處的敏感信號,咬牙切齒地要求道。
“放心好了,在你敗北之前,納西妲不會被侵犯的。”博士把手指全根沒入,隨即啪啪抽插起樹王的後庭,很快就把女子憤怒的表情給玩弄到泛起春意。樹王想要在納西妲面前維持住自己的形象,但卻被無情的快感狠狠摧毀,沒有被性事灌溉過的肉體誠實的向著玩弄自己的男人諂媚。
沒抽插多少下,大慈樹王就突然夾緊了雙腿,把本就插得很深的手指擠到後穴更深的位置。源源不斷流出蜜液的肉洞噴出一道道透明澄澈的愛液,飛濺出數米遠。
在男人們的視奸和後穴被侵犯的快感衝擊下,大慈樹王竟是連五分鍾都沒撐住就高潮潮噴出來了!
這其中固然有手指的技法熟練的關系,但更多的是大慈樹王的後庭就像是一個快感的放大器一樣,不管多麼微弱的快感都能讓樹王舒服到失神潮噴。如果樹王知道那個地方是自己的弱點的話,怎麼都不會允許博士隨意地褻玩掌握。
“居然那麼快就高潮了啊?”
“傳說中的大慈樹王也不過如此,還是說草神這一脈都欠操?”
“嘖嘖,就是不知道大慈樹王的小穴是什麼感覺,小蘿莉的都快操壞了,樹王應該能多撐一會吧嘿嘿嘿……”
察覺到周圍火辣辣的注視,大慈樹王羞憤欲死地低下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身為女人的肉體會那麼脆弱,脆弱到被輕輕撩撥幾下都會露出痴媚淫亂的模樣。但是高潮帶來的快感卻不是她能逃避的,透明粘稠的腸液被手指輕易帶出,高潮愛液也是跟著流個不停,雙腿酸軟幾乎無法站立。
“就這?”
“就這還說神明沒有羞恥的情緒?”
博士饒有興趣地撓撓下巴,隨手記錄了幾筆。
寂寞千年的熟媚肉穴得到高潮的愉悅過後,大慈樹王又恢復了曾經高貴艷麗不可侵犯的神態,即使前後雙穴都在淌出濕漉漉的液體,她也昂著首,睥睨著身邊貪婪好色的愚人眾士兵們。翠色的瞳孔帶著些許刺骨的寒意,一個個地掃視過去。
“呵,擺出這種態度給誰看?現在還有誰會相信你?”博士隨手甩甩手上的淫液,雙手掐著大慈樹王肥美圓滿的臀肉,大力扇了幾巴掌。隨後抱住腰把樹王放倒在金屬地板上,握住樹王的腳踝將她的兩條雪白大腿向上翻折,最大程度地把依然濕淋淋一片的淫亂肉穴給展示出來。與樹王態度上的冷漠不同,剛剛高潮過的私處倒是完全沒有被滿足的樣子,兩片雪蛤啪嗒啪嗒地張合,擠出一個個淫靡的氣泡,隨後炸裂開來在大腿上勾勒出蛛網狀的透明水痕,任誰看了都知道這是祈求插入的狀態。
邊上的愚人眾士兵們爆發出一陣陣竊竊私語,目光直勾勾地把這之前只敢意淫出來的畫面記錄在腦海,紛紛掏出肉棒對著大慈樹王癱軟的美肉就瘋狂地擼動起來。
而眾人的焦點,樹王溫婉的臉蛋也浮現一層紅雲。目光從毫無廉恥的男人們身上移開,她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先是向納西妲露出一個“不用擔心我”的微笑,而後從被打開的雙腿指尖看向仿佛正在欣賞美景的博士,威脅道:
“這般羞辱初代的神靈,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某只發情的母豬都主動把大腿夾在我身上,就差向著我的肉棒坐下來了。”博士拍了拍樹王無意識間夾緊的雙腿,隨後握著棒身,用龜頭蹭了蹭大慈樹王滿是透明水漬的肉穴入口,再沿著恥丘曲线慢慢下移,順著股溝觸碰到樹王敏感至極的後穴前,沾沾之前被流出的腸液,“樹王大人的弱點,好像在這個地方對吧?要是插進去的話……會不會立刻變成高潮便器呢?”
強烈的危機感籠罩了大慈樹王的內心,對於自己身體脆弱的地方有多難以抵抗快感她是心知肚明的,更別說幾分鍾之前就在手指的侵犯下狠狠地高潮了一次,要是真的被那根看著就不像是人類的肉棒插入……
“……”
但是沒有辦法。大慈樹王是須彌所有人的精神領袖,她不會也不能露出被征服的雌性的那副模樣。更別說納西妲就在一邊看著,雖然她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囚籠里的三個草神,納西妲被好幾個先鋒士兵裝扮的愚人眾圍在中間,一人握住她的兩只纖細的手腕,其他人輪流用那雙只有穿著踩腳襪的裸露玉足摩擦自己的肉棒,把腥澀肮髒的男性精液射到納西妲的腳丫中間,就連那頭純白無暇的發絲也變成了包裹著肉棒的玩具,時不時有幾發精液射到納西妲的小臉上。
至於少女身材的未來草神布耶爾,身負重傷的她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脖子上套著狗鏈被幾個高大魁梧的士兵牽著踩在腳下,任憑她怎麼掙扎喊叫都無濟於事,小臉側著貼緊地磚,高馬尾已經亂七八糟地散開,小腳也被鐐銬綁住,一根覆蓋著冰元素的鐵棍從雙腿間插入,殘忍地插進小穴奪走了少女的處女。
樹王痛苦地看著這一切,最後確認道:
“我聽你的,你真的會遵守契約,放過她們嗎?”
“嗯?你一個須彌神居然也談契約論啊。”博士的動作頓了頓,突然一挺腰。堅實的龜頭粗暴地頂進了大慈樹王的敏感菊穴,緊湊的菊門被擴張開時發出了近似開裂的聲響。
“嘶——哈啊……好疼……”沒有做好准備就承受巨大肉棒開墾後穴的樹王強忍著被異物擴張開的痛楚和斷斷續續的快感,咬著唇保持著大腦的清醒。纖指在博士的肉棒全根插入的瞬間繃直,想要在身下找到一個著力點,小腿也緊張地縮緊肌肉,足弓虛抬迎合著抽插一晃一晃。
“哈……後面……為什麼人類會想到用後面……明明用前面更能達到你的目的……不是麼……?”
“雖然你說的也沒錯,但是把不被允許使用的地方征服到變成泄欲廁所更加能讓你這看上去很認真的母豬給羞辱踐踏一番,是吧?”
“你的後面可是咬的很緊,被插進去有那麼舒服嗎?那麼不想讓我拔出去?”
在快感下強裝出來的表情被這簡單的幾句話就給撕碎。大慈樹王看上去的冷靜模樣不過是強行作出來的罷了,後庭在肉棒的抽插下早就變得濕漉漉的滿是晶瑩的腸液,和男人性器分泌的騷臭液體混合在一起溢出。
大慈樹王不願意承認這一切,依然咬著牙關辯解起來:“我勸你不要胡言亂語,誰會喜歡你那根臭烘烘的東西。”
“樹王大人,你要是再不學會怎麼取悅男人的話,小納西妲可是要遭殃了噢。看看那些色迷迷盯著那小蘿莉的士兵們吧,你猜猜那幾根能夠插穿小納西妲子宮的生殖器能不能把她變成只知道做愛的肉娃娃?”
博士冷哼道,對於樹王的表現很是不滿。大慈樹王此時的身份是用來處理性欲的肉奴隸罷了,而作為肉奴隸不會主動獻媚說出請求侵犯的淫語是不合格的。碩大的龜頭撐開樹王緊致無比的菊蕾後,毫無停歇的意思向深處推進,肉棒完全填滿後穴,擠壓出空氣的清脆聲響讓樹王臉又紅了幾分,沾滿淫汁的粗壯棒身研磨著肉壁,抵在最深處停留下用吐露著先走液的馬眼剮蹭腔內的敏感位置。
圍繞著納西妲的男人們吹著口哨,在樹王焦急的視线下撕碎了納西妲本就破爛不堪的外衣,幾根粗黑的手指夾緊了小草王的乳頭,拉成驚人的長度。
“咕啊……好痛……不……不過,樹王姐姐……納西妲沒有關系的……嗯……我還能忍受得住……嗯啊啊啊啊——”
“我知道了!聽你的就是了,不要再虐待納西妲了!”
被侵占後穴的痛楚和歡愉,以及所謂的羞恥心在最重視的納西妲面前一文不值。樹王只好服從地按照博士的要求,努力地用自己對性愛單薄的理解,組織詞匯勾勒出應該可以打動男人們的語句:
“嗯……請……請您……盡情地享用我的肉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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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預祝一下大家元宵快樂♪大慈樹王真的很溫柔吧,願意為了他人做出巨大的犧牲,過去是,現在也是如此。在須彌正式爆料之前,聽到了許多小道消息的我知道了草神有一大一小兩個,就想著啊如果草神是超絕體貼大姐姐那就好了。
然而到手的是個小蘿莉。
嗚嗚我想要大姐姐我想要大姐姐我想要大姐姐(扭曲陰暗地爬行蠕動怪叫撞碎木桌伸出手臂抓住路人搖頭晃腦發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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