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黑道老媽》(序) 作者:純綠不兩立
\t序
“說吧,只要你真的幫我做成這件事,在我的能力范圍內,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要草你。”
“金錢、地位、權力、女.....欸????”
眼前這位身材高挑、風姿綽約的女人,是Z市地下的傳奇人物,殺伐果斷、手段狠辣,一介女流卻獨自掌管著本市最大的黑幫,當然,現在明面上已經是個成功的企業家了。
如果外界的傳言無誤,她今年不過才三十八歲而已,可我知道,她如今最多也就三十有五,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黑幫老大,也是唯一一個成功一統江湖的女性。
你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她就是我的生身母親,從我一出生就將我棄之敝履,也是間接害死我父親的仇人。
女人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錯愕的神情,在唯吾獨尊的十幾年來,恐怕是沒什麼機會遇見我這種愣頭青。
“你說什麼?!”女人難以置信的重復了一遍,她不敢相信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光提名號就能止小兒夜啼的存在。
“我要草你。”
“哼!你好大的狗膽!”女人震怒的拍案而起,桌上一個價值不菲的茶杯搖搖晃晃著,跌落在地,摔的粉碎。
我看得心痛不已,可惜了,不要給我啊喂!!
“你是來耍我的嗎?!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就不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呵呵,威脅我?
還不如用那一對呼之欲出的大胸悶死我來得可怕呢,臨來之前我可是看過天氣預報了。
明天多雲,小雨。
女人銳利的目光釘在了我身上,氣勢逐漸攀升,殺氣凝如實質,似乎想要從精神上將我碾碎。
我毫不在意的與她對視著,誰還不是個狼人了?
從我五歲開始就被要求你已經長大了,該獨自生活、自力更生了。
還沒垃圾桶高的我浪跡街頭,靠著撿易拉罐為生,什麼人我沒見過?什麼揍我沒挨過?支付寶的余額還沒有密碼長。
當你有了身外之物、掛念之人時,你才會投鼠忌器,有所顧忌。
而我,爛命一條,最是底氣十足。
不對,要不是我那祖先高度疑是周扒皮的便宜師父每個月都要刮走我九成九的收入,我何至於吃泡面都不敢加火腿腸,不過苦日子過慣了,山珍海味反而比饅頭咸菜更難以下咽。
說起來,別人家的美女神仙師父,總是表面一副仙氣飄飄的高冷模樣,暗地里卻偷偷喜歡著自己徒兒。傲嬌賣萌無一不精,撒嬌暖床無一不通,最終勾的那血氣方剛的少年主動踏出那禁斷的一步,小馬拉大車,大車碾小馬,成為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
而我的師父,漂亮歸漂亮,身材也霸道,法力通天,實力高絕。可就這個氣質啊,似乎是沒能跟上來,老是一副吊兒郎當女屌絲的樣子,吃飯摳腳,睡覺打呼。自己不過是偷看她洗澡都得被吊起來打三天,人家的師父怎麼就那麼和藹可親又可啪呢?
女人的眼睛煞是好看,靈動而不失威嚴,霸氣而不失嬌媚,眉眼間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巾幗不讓須眉。
“不過我大人大量,念在你年紀還小,不知天高地厚,暫且饒了你這一次...”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完全沒有被自己嚇到的意思。不會吧,明明一直都很管用的,難道是因為昨晚熬夜看《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導致今天多了兩個黑眼圈的緣故?百試百靈的瞪誰誰慫的眼神攻勢對於這個小男生居然不起作用,女人不由的這般想到。
“我要草你。”
“草你媽!”女人再次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白嫩的柔荑卻是不甚拍到桌面凸起的一個裝飾之上,女人的眼角瘋狂的抽搐著,愣是沒哼一聲,不愧是史上最年輕的黑幫老大,養氣功夫極深。
“真以為這件事全天下就你能辦到嗎?!我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咳嗽一聲就有千萬人願意為我赴湯蹈火...”
“我要草你。”
女人白皙嬌艷的臉頰瞬間陰沉了下來,俯身就從桌子底下掏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了眼前這個年紀不大,卻少年老成的大男孩頭上。
“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要.草.你.”
“你他媽還真敢說啊?!”
女人怒極反笑,毫不猶豫撥開了手槍的保險,朝著天花板“砰、砰、砰...”一陣急促的連射,濃濃的硝煙味遮掩了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微微發燙的槍口再次頂在了男孩的腦門。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要草你。”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男孩好像天生就沒有名為恐懼的情緒一般,呼吸依然平穩而有力,如復讀機一般重復著自己的條件。
“我特麼崩了你啊!!!”
“我要草你。”
女人的臉色陣紅陣白,自從她登上這個位置那天起,從未有人敢對她如此不敬,誰又敢將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去看待,更何況是一個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
以她的外貌和身材,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貪婪的注視著她,加上如今顯赫的身份和地位,更是刺激的那幫衣冠禽獸差點不顧一切也要一親芳澤。
然而所有針對她的陰謀和詭計,都被女人或巧妙、或強硬、或周旋、或借勢的擊潰了他們的淫念。
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年僅十五歲的少年,居然想要爬上她的床?
多少個達官顯貴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甚至於丟了官身,鋃鐺入獄。
而他,一個去正規網吧都開不機的少年,妄圖爬上她的床?!
換做其他人,早就讓女人切成了十八段,灑上孜然,拖出去喂狗了,可眼下集團所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還真就只有這個傳說中神乎其技的少年才能辦到。
十五年前,本該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
那一年,自己剛剛產下了和丈夫愛情的結晶,一個剛出生就如自己一般白白淨淨的可愛男嬰。
美中不足的是男嬰幼小的心口處有著一道劍形的青色胎記,讓他白嫩的肌膚上多了一絲瑕疵,可女人卻覺得這把小劍是如畫龍點睛般的神來之筆,神異異常。
一家人沉浸在濃濃的幸福里,然而還沒過三天,自己甚至來不及給兒子喂上一口母乳,早已不怎麼聯系的娘家傳來噩耗,父親被自己的親兄弟背叛,身首異處,母親為了不被奸人凌辱,吞槍自盡,年長自己三歲的姐姐駕車衝入湍急的河流,生死不知。
女人當場昏迷了三天三夜,產後虛弱的身體差點就此香消玉殞。
當女人的丈夫提著鮮美的雞湯來到病房時,豪華的單人病房內只剩下一張冰冷的床鋪。
女人毅然決然的離開了相愛的丈夫、還未喊過自己一聲媽媽的寶貝兒子,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自己雖然不喜爭斗,厭惡父輩的打打殺殺,遠遠的嫁到了外地,過起了相夫教子的平淡又溫馨的生活,然而背信棄義、喪心病狂的大伯會大發慈悲,放過自己這個小家嗎?
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狠下毒手,區區一個侄女,斬草除根也是捎帶手的事情,自己的小家岌岌可危,只有主動出擊,才能守護好自己最愛的兩個男人,更何況血海深仇,又豈能置若罔聞。
嚴厲又古板的父親,卻總能在時針跳到凌晨的瞬間發來生日祝福;刀子嘴豆腐心的母親,曾極力的阻止自己嫁給丈夫,卻在嫁妝里偷偷塞了一張一千萬的銀行卡,暴瘦了十斤;從小到大總是欺負著自己的姐姐,什麼都要跟自己搶,卻也將本該屬於自己為家族應盡的聯姻義務一並搶走,讓自己得以和相知的戀人遠走高飛,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女人雖然對家里的業務並不怎麼了解,但她極其聰明,繼承自父親的膽大心細、母親的七竅玲瓏,僅在踏上航班之前,女人心中就有了一個成形的計劃。
自己要頂替作為父親左膀右臂、威望甚高,此時卻生死不明的姐姐。
兩姐妹性格差異甚大,長相卻尤為相似,這一對靚麗的姐妹花,一直是父母的驕傲。
三歲的差距並不足以成為判斷的依據,只要畫好妝容,就連朝夕相處的母親都難以在第一時間內分辨出來,姐姐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去頂替她上那些枯燥乏味的文化課。
一番舟車勞頓,女人終於站到了家破人亡的事發現場,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嘩嘩的水聲從不遠處傳來,女人毅然決然的轉身,跳入了吞沒姐姐的河流。
借著一罐又一罐的手持氧氣瓶的輔助,女人終於在被衝出數公里遠的地方抓住了一截浮木,等爬上岸時,女人早已遍體鱗傷,卻仍然面無表情,尋了個公共電話,打給了堅定站在自己父親這一派的老將。
女人被一輛輛黑色越野車組成的車龍風風光光的接了回去,本就虛弱的女人又被湍急的水流衝刷了數個小時,女人剛鑽進車里,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開眼時,已然過去了一個星期,若不是父親忠字當頭的老部下們將病房層層封鎖,自己這復仇大業還未開始就已宣告破產。
然而一個驚天的噩耗又差點將女人擊垮,丈夫在三天前被一輛失控的貨車當場撞死,恒溫箱內的男嬰不知所蹤,醫院當天的監控全部失靈,無從查起。
女人沒想到大伯的出手這麼迫不及待,兒子可能還活著的希望支撐著女人重新站了起來,走出病房時,女人戴上了姐姐的面具。
雖然想要不顧一切的搜尋兒子的下落,可自己還未站穩腳跟,就算老天開眼,真的讓自己母子二人團聚,娘倆的處境反而會被現在凶險百倍,自己一定要在接回兒子之前,為他蕩平一切阻礙。
女人飛速的成長著,天賦異稟的她很快就青出於藍、獨當一面,可惜不共戴天的大伯早已叛逃到了與本幫旗鼓相當的另一個勢力。
那男人機關算盡,將一家人誘騙到了遠在郊區的一個酒莊,說是慶祝自己女兒十八歲的生日。
出於對自己哥哥的信任,加上父親知道大哥晚年得子,對這個女兒寵到天上去,自然不會拂了大哥的面子,卻沒想到自己的信任將一家人帶入了地獄。
百密一疏,那男人怎麼也沒料到,自己那個能蹭車就絕不開車的侄女,居然會破天荒的獨自駕車前往,更沒想到她能僅憑出神入化的車技就突破了幾十輛車的包圍。
若不是被追擊的車輛開槍擊中了輪胎,失控的衝入了河里,還真就可能逮不到她了,可那賤女人在衝出信號屏蔽器的覆蓋范圍後,閃展騰挪著幾十輛車的圍堵,還能騰出手來將消息傳了出去。
混社會的人,背信棄義可是大忌,雖然背地里無時不刻都在上演著,可一旦擺到台面之上,那就將成為眾矢之的了。
背叛了父親的大伯不得不立刻拋下了多年積累下的權勢和地位,逃到了敵對勢力,後來更是在女人羽翼漸豐之際逃出了國外,隱姓埋名。
若不是姐姐拼死傳出的消息,還沒出新手村的女人恐怕早就連人帶村被大魔王轟成渣滓了。
女人以雷霆的手段排除了大伯暗藏的棋子,強勢鎮壓著群龍無首的亂局,力挽狂瀾於大廈將傾,從親手擊殺的第一個人開始,女人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姐姐為自己爭取來的人生,終究是要還回去的。
爾虞我詐的過了三年,女人的帝王之術愈發爐火純青,算計自己父親的敵對勢力在她的多次奇襲下分崩離析,然而爛船還有三斤釘,要完全的吃掉他們,還需要一些時間,但女人已經等不及了,手下的人都不能理解沉穩睿智的老大為何癲狂一般,全球追捕那個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大伯也就罷了,更是不管不顧斥資數十億,幾乎要將全國都翻了一遍,只為搜尋一個心口帶著一道劍形胎記的小男孩。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過濾了幾十個企圖渾水摸魚的對象後,女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心頭肉,卻已是一具毫無生機的屍體,女人賭上最後的希望做了親子鑒定,99.99%的親權指數讓她當場崩潰,抱著兒子直接從五樓的陽台一躍而下。
上天給了女人第二次機會,女人再次睜開眼時,已經躺在了醫院,渾身幾乎纏滿了繃帶,卻並無生命之危,女人自是沒想到會被樓下違章搭建的遮陽篷救了一條命。
困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這些天,女人也想開了,老天爺不收她,說明還不到他們母子二人團聚的時候,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完成,須為地下的兒子多積些陰德才是,更何況一大幫忠心耿耿,幫自己打下一片江山的弟兄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給了自己,怎能就這麼自私的撒手不管?
女人以讀書人的玲瓏和眼界,將與惹是生非綁定在一起的灰色產業,一步步的洗白轉業,最後徹底變成了本市十大成功的企業,雖然骨子里依然流淌著黑色的血液,卻已是能大大方方走在陽光下的正常人。
本來公司的發展十分的順利,一個從京城被下派到Z市,名為從基層做起,實則不過是給履歷上增添跳板,只等著家人為他鋪好的通天之路的二代子弟,卻偏偏看上了明面上大他十六歲,都足以做他母親自己。
一生要強、潔身自好的女人自然不可能自薦枕席,沒想到那個浪蕩子腦子里不止有床底之歡,更是已有王侯將相的影子,層出的手段女人尚且招架的住,可他在政界無往不利,誰敢不賣他老爹的面子?穩固發展的公司被攪的雞犬不寧,損失了幾個千萬級別的大單也就算了,那人更是要趕盡殺絕,將自己逼上絕路。
女人本已心灰意冷,甚至開始謀劃傾自己所有,與那人魚死網破,就算動搖不了他的根基,臨死前那也得先濺他一身的血!
絕望之際,女人忽然想到了一個在地下世界有著‘鬼魅’之稱的神秘少年,若是能以他那如魔法般的入侵之術,篡改那浪蕩子向上面遞交的材料,公司非但能就此起死回生,還能狠狠的捅那個搗鬼之人一刀。
並非是那神秘少年的技術多麼神乎其技,而是只有他能夠辦到完全不留下一絲篡改的痕跡,就如同激烈的啪啪啪了兩個小時之後,處女膜卻完好如初一般...
托他辦事的方法很奇怪,既不用打電話,也不用在什麼暗網留言,而是需要委托人身穿意義不明、卻十分凸顯女性身體魅力的衣服,再手持三根檀香虔誠的禱告,以所求之事的大小劃分,傳言從水手服到死庫水,不一而足,只要滿足了條件,神秘少年就會突兀的出現,沒人知道他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闖進來的。
雷厲風行的女人當即敕令女秘書購買了十余套絕不能暴露在閨房之外的衣服,然而哪怕祭出三點式的性感比基尼,都無法召喚出神龍般的少年,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急昏了腦袋,居然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傳言中,男人與長相身材欠奉的女人是無法成功的,女人自信自己即便不是傾國傾城,那也得是閉月羞花那一檔,胸大腰細屁股翹的完美身材,怎麼可能會滿足不了條件?!
難道是因為自己年紀太大了?...
走投無路的女人在沐浴時突發奇想,修長的美腿跨出了浴缸,嬌軀赤裸,一對碩大的乳瓜到了她這個年紀都絲毫沒有下垂的意思,頑強的對抗著地心引力,晶瑩圓潤的水珠遍布女人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煞是可口誘人,美人如玉。
秀美的裸足踩在冰涼的瓷磚上,女人稍有不適的蹙了眉頭,三根檀香剛剛點上,浴室外就突兀的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嚇的女人差點要端起衝鋒槍朝著門外掃射了。
女人在見到這個大男孩的瞬間,差點就情緒失控了,再深的養氣功夫也抑制不住女人激動的心情,若是兒子尚在人世,也該有眼前少年這麼大了啊,說起來這孩子長的十分俊秀,頗有丈夫年輕時候的樣子,那一對眉眼更是隱隱與自己有些相像。
然而這個在自己面前口出狂言、大放厥詞,揚言想要睡自己的男孩,身上卻白淨異常,並沒有任何胎記,女人也曾想過偷偷抓他去驗血,可男孩的行蹤就如他在編程上的造詣般神鬼莫測。
唯一一次將他堵在了一條死胡同里,三十個身經百戰的老油條全部進了醫院,而且竟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女人知道是這個男孩的手段,也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只要他想,這三十條人命同樣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地球上。
從此之後,女人就放棄了用強的手段,甚至也放下了對男孩的執念,如今她可經受不起第二次的失望了。
今天已是第三次與這位神秘少年進行談判了,每次都需要自己赤身裸體才能將他釣來,明明長的一身正氣,怎麼跟就只黃鼠狼似的,非得剝的精光的小母雞才能吸引到他....
鬼魅般的少年依然沒有松口,還是那個趁火打劫般的條件,身懷大能卻心術不正,肯定是父母從小嬌慣出來的,自己一定要找到他的母親,狠狠給她倆大耳刮子,自己連教育兒子的機會都沒有,而她卻將一塊天賜的璞玉雕成這副欠抽的德行。
女人的手指扣在扳機上,隨時都有可能走火,她又怎會為了如今的權勢地位而犧牲自己的貞潔,那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和抗爭是為了什麼?以她的姿色,大可以輕輕松松,一路睡上去,誰又能抗拒她的魅力?即使是眼下遭遇的危機,那也是自己不願妥協而造就的。
男孩沒想到的是,並不知道兩人身份的女人真的動了殺心,男孩之所以刻意刁難,並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當然,也是有那麼一丟丟的綺念...
在我的調查里,這個年過三旬,依然光彩奪目的,獨自掌控著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女總裁,暗自頂替著她姐姐的身份,實則是在我剛出生時,就拋棄了我們父子倆的女人,我的生身母親。
在我出生還不到一周的時間里,女人就迫不及待的以因意外故去的姐姐的身份,接管了同樣在事故在喪生的外公的勢力,父親的死極有可能是因為她招來的某種利益場上報復。
我恨她,不僅是因為她的生而不養,更是因為她的急功近利,害死了我的父親,從小到大我最害怕的就是春節,看著一家家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我卻只能默默的抱著師父的美腿,趁著她酒醉的時候偷偷掀開她的裙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落寞的撫摸著與我一般形單影只、孤單寂寞,印在白色內褲上的小熊。
何其悲慘的童年,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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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聽我解釋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能以一個成年人齷齪的目光來揣測一個可憐無助的小男孩受傷的心靈!”
“師父當然相信你啦,來,師父給你熬了碗湯補補身子,快回來喝呀.....你給老子站住!再跑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
報復的機會突然就出現了,要麼你就等著你費盡心機、苦心經營的商業帝國崩塌,要麼你就得撅著大屁股,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躺在同樣是因為榮華富貴而拋棄的兒子身下搖尾乞憐。
我會代替故去的父親,狠狠肏死你這個眼里只有金錢和地位的女人,反正她一介女流能建立起這麼龐大的商業帝國,又是黑社會出身,能干淨到哪里去?肯定都跟不少男人睡過了吧,呵呵,肮髒的女人,我等不及看你發現和自己的兒子上了床之後的表情了。
女人想要開槍,卻發覺扣住扳機的手一直在顫抖著,內心深處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要是這麼做了,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這個沒頭沒腦的念頭在心里來回盤旋著,眼前的少年總是讓她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和親近感,不然殺伐果斷的女人也不會跟他廢話了這麼久才翻臉,男孩的眼睛不卑不亢的看著自己,似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自己總想著將他緊緊的摟近懷里,親吻他俊秀的五官。
自從離開丈夫之後,再也沒行過魚水之歡的女人,沒來由的產生了一個個奇怪的念頭:
答應他吧,自己的身體在說話,對於男孩赤裸的欲望似乎並不排斥抵觸,反而有些蠢蠢欲動,仿佛在歡迎他回家一般;
答應他吧,自己的情感在說話,自己不過是一個老女人,男孩的容貌也入得自己的眼,陪他一次自己又不吃虧,自己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將那個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的浪蕩子踩入地獄;
答應他吧,自己的本能在說話,越是靠近這個囂張而又自信的少年,自己反而想要跟他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答應他吧..
答應他吧...
答應他吧... 答應他吧.. 答應他吧.. 答應他吧...
女人失算了,自己不該離這個男孩這麼近,光是靜靜的站著,女人自己反而就要淪陷了,當初與一見鍾情的丈夫,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鬼使神差之下,女人終於狠狠一跺腳:“好!你只要真的能辦成這件事,我...就答應你!”
“一次!!”女人似乎害怕男孩誤會什麼,急急忙忙的補充到。
男孩的神色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是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呐,先說好,我都是先收費後辦事的,你先前的那件比基尼還在吧,我覺得蠻適合你的,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呆會兒那個的時候你得喊我爸爸...”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女人剛放下的槍又舉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你踏馬不要太過分啦,給我死啊!!!”
砰。
一聲巨大的槍響回蕩在空曠而華麗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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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萬字後的小劇場1:
“哈啊~....你是怎麼辦到....嗯...不留痕跡的入侵....哈啊~...篡改數據人家都發現不了.....理論上來說.......哈啊~....應該不可能辦到吧.....疼....別那麼大力啦....哈啊....早上剛弄了那麼久......還要.....嗯.....再掐我屁股我真的翻臉了啊.....嗯哼~...”
媽媽跪在床上,雙手艱難的撐著床墊,對我的索取已有些無力招架。
她總是喜歡在床上聊一些正經事,來轉移她正在和親生兒子行那夫妻之事的客觀事實。
我為了多聽幾句媽媽膩人的嬌吟,陽奉陰違,抱著媽媽的大屁股開始瘋狂的衝刺著:“我哪里會入侵啊,裝個系統我都不會,不過是個小小的入夢術,偷他們的管理員賬號罷了.....嘶..媽媽你下面又再咬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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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2:
“呼..呼..”
又是一番盤腸大戰後,我摟著媽媽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媽媽這磨人的小妖精一招吸舔取精太過霸道,道爺這一身修為都差點抗不住了。
休息了一陣兒後,媽媽從高潮的余韻中漸漸回過神來,雙手抱著我的胳膊,一對霸道的奶球兒被擠的有些變形,修長圓潤的玉腿胯在我的身上,這是媽媽每天睡覺時的必備姿勢,仿佛生怕我跑了似的。
這段時間身體的損耗太大,饒是我這初窺大道的半仙之體,也偷偷吃起了六味地黃丸。
不服不行啊,前半夜媽媽起碼要榨我三次,後半夜又要元神出竅,與我那摳門到了極點卻偏偏還是個女神仙的師父雙修療傷,直到天亮。
年芳十六的我,晨勃君已經下线很久了。
天天如此,就是大羅金仙,也得捂著腰子大喊一聲:我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女施主請你自重,不要再扒貧道的褲子了,雅蠛蝶~
“你胸口上的那道劍形的胎記怎麼不見了,多帥氣啊!”
媽媽微微靠著我的肩膀,玉手在我胸口的乳頭上畫著圓圈。
我義正言辭的將媽媽逗夫乳的纖手拿了開來:“放規矩一點!咱們正經聊天,別動手動腳的!....今天睡素的好嗎...我真的再起不能了...”
“切,還修仙呢,真沒用..”媽媽沒勁的嘟囔了一句,柔荑輕柔的按在我的胸肌之上,不再亂動。
我假裝沒聽見媽媽的抱怨,著實是十分委屈,今天是師父渡劫的節點,我必須將所有的精力保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剛才在媽媽的糾纏下已經喂了她兩次,這會兒看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了。
其實也不是說媽媽變的淫蕩了,而是她的身體本能的渴求著我充斥著生命本源的精元。
一年來,媽媽在我的滋潤下,開始了逆生長,身體愈發年輕,皮膚也越來越光滑細膩,十八歲的小姑娘都沒她這份幾乎能掐出水的細嫩,同時也越來越扛肏了...
原本都是我哀求著媽媽再來一次,現如今狼和小紅帽掉了個頭,真是風水輪流轉,一報還一報...。
“那是我的天劍,屬於天賜的本命法寶,萬中無一,現在已經和我完全融合了,當然就不會再以形顯現。三歲那年,師父幫我蛻下凡胎,本來要等到她閉關出來,為我打造成劍鞘。那時候剛好是回南天,我怕它發霉了,拖到了房頂曬曬太陽,誰知出門偷看...出門遛個彎的功夫,居然讓人給偷了!要是劍鞘還在,我哪里需要去挨那一道雷劫!想想我就來氣,等我抓到那個連小孩子屍體都下得去手的小賊,我非得將他鎖在困仙塔,日夜折磨不可!”
女人心里一驚,連忙轉身背了過去。
“媽媽你怎麼了,心跳怎麼變得這麼快?身體不舒服嗎?”
我耳朵微動,此時又沒在和媽媽行那天人之樂,媽媽的心跳忽然跳的急促起來,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沒事...媽媽想起了些往事,心情有些激蕩,睡覺吧...”
女人此刻卻是想到,那年自己花了幾十億,將兒子的‘屍身’找了回來,難怪火化了三天三夜才燒了個干淨...
想想那數十道天地為之變色,仿佛要撕裂天空般的驚雷,不間斷的劈在了兒子身上,女人就感到一陣內疚和後怕,差點以為兒子就在自己面前灰飛煙滅了。
女人下定了決心,雖然這事不能告訴兒子,反正自己不是已經被這小混蛋日夜折磨了麼,但該有的補償還是得跟上的。
女人慢慢的挪進了被窩,黑暗且空氣不流通的小空間內,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鋪面而來,女人只覺得喉嚨有些發干,私處竟隱隱有些濕潤。
將腦袋伸出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女人猛地鑽到了兒子的髖部,微微趴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之上。
即便在黑暗中,她都能感覺到兒子胯下那根天天攪在自己身體內作怪的肉棒,規模是多麼的巨大,不管看了多少次,女人總是覺得有些咂舌,這是十六歲的少年該有的家伙嗎?可千萬別再長了,自己真的要經受不住了。
女人有些緊張,不是沒有給兒子口過,月事來臨之時,都是小嘴代為那里受罪,當然,也不能讓兒子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男人總需一些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吊著他,這樣他才會有新鮮感,不會膩,自己還保留著臀部上的那個小洞兒作為最終的殺器,從未允許他碰過呢。
被子被微微掀開了一角,兒子探尋的目光看了過來,卻剛好看到自己的母親張著嘴兒,向著自己的肉棒吞了過去。
女人被照射進來的光线嚇了一跳,立馬停止了動作,狠狠的瞪了那張壞笑的臉一眼,還好這小子雖然與自己這樣那樣過了,卻依然保持著水准线上的尊重,讓女人的內心十分受用。
少年被母親瞪了一眼,兩人早有了十足的默契,當即明白母親害羞了,連忙放下了被子,生怕驚走這只迷路的小鹿,靜靜的等待著那美妙的一刻到來。
女人再次調整了下呼吸,俏臉離著肉棒極近,傳來了陣陣火熱的感覺,還未等自己動作,肉棒已經緩緩的抬起了頭,為女人撐出了一片空間。
女人楞了一下,隨即暗恨:小王八蛋,還騙我說起不來了!明明還這麼精神!存著不給自己的媽媽,難道要留給哪個狐媚子嗎?!
女人惡狠狠的想著,滑膩的柔荑緊緊的握住了滾燙的棒身,櫻桃小口撐到了極限,艱難的叼住了那顆碩大猙獰的龜頭,喉間隆起了一個圓柱形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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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