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可露露烈女版被強迫輪奸玩足被路人看光羞恥心爆棚
娜可露露烈女版被強迫輪奸玩足被路人看光羞恥心爆棚
在意識逐漸從混沌變得愈發清明後娜可露露才終於抬起頭來。起初她視野模糊,能看見自己鬢邊的發在臉頰旁磨蹭皮膚,一時之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已經是什麼情況,也對現狀毫無頭緒。她注意到她的視线極低,但她能看見自己正分開雙腿坐在地面上,呈現一個毫無羞恥心的大開著雙腿的姿勢像是展示般,她下意識試圖合攏雙腿才發覺腳腕處各有一根繩在腳腕上纏上幾道,最終延伸到另外兩個支撐宮殿的支柱之上,她還能看見自己因為這個幾乎有半截大腿都暴露在外。
霎時間她臉上爬上紅霞,不過第一時間她還是想要去打量別處,同時又轉移目標去活動手腕查看身體的其他情況,結果才後知後覺地從愚鈍的思維里發覺她早已算是被五花大綁的狀態,雖然衣物還在身上整齊穿戴著算是給她留了些體面。冷靜,娜可露露這樣在心底告訴自己,同時她緩慢地閉上眼緩和胸口郁悶不解的氣息,但那瞬間突兀在她腦海里上映的是她最終選擇和魔神的終極一戰,那通天的火焰從天邊燒傷魔神的眉梢,她的身軀則在這樣的燃燒下變得愈加透明,最後神似九天神鳳從高天猛撲而下,用生命所燃的力量力求一場終結。這樣拼命的招式是否能成功她並不確定、哪怕不能,也許也能兩敗俱傷了——那麼,現在結果如何了?
她這樣想著試圖抬頭卻發覺自己無法抬頭緩解已經顯得有幾分酸澀的脖頸,她清晰能感覺到頭頂似乎有什麼東西存在著。而現在只要她一嘗試往上抬就會碰撞上去發出陣陣脆響引發腦中混亂記憶再度讓思維變得渾濁起來,這下娜可露露只好抬眼去看向別處來判斷更多。這下好了,她立馬就能感受到一些與眾不同。雖然稀少,可魔神的氣息仍然留存在這不再金碧輝煌的宮殿之內,天生對此厭惡的娜可露露皺起眉頭,視线所及,到處都能找到一絲和魔神有關的蛛絲馬跡讓她忍不住心寒。但她還是甩甩腦袋,最終在這間隙里繼續保持冷靜的她又四處打量自己身處的位置,這座熟悉的宮殿如今化作囚籠,反倒讓她的落魄變得更加可悲起來:她倒不在乎那麼多各種細節,雖然可悲,不過現在更應該急於求得一個結果,就算如此,娜可露露也無法原諒無能的自己,如果再勇猛一些、再燒得厲害些也許一切就不同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娜可露露迅速脫離自我譴責,正當她嘗試掙脫約束卻發覺渾身就沒有力氣的片刻里娜可露露能瞬間通過她敏銳的聽覺感受到有腳步聲正在逐漸靠近。這樣的一種節奏完全讓她感到陌生。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她心里正疑慮的同時她又立馬選擇寬慰自己:就算現在她的確被擒也不能表現出任何膽怯。這一刹那她能想起來許多人的臉頰再眼前一一閃過,無一例外都是曾關照過她或對她極度虔誠的人民們。但現在他們是悲傷還是開心的表情只會加重她對於自己下場的悲哀。那些都歷歷在目的感覺給她帶來不少罪惡感壓在肩頭——但來人的扮相她卻提不出任何喜歡的意味。每一個,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無一例外。
都帶著當初那魔神的味道。
每一個在現在走近她的男人身上都裹挾著一股濃厚的腐敗氣息,不僅僅是來自魔神的欲念附著在他們身上——還有絕望。憤怒、萬念俱灰等等悲慟的情緒,還多一些讓她看得直白的恨。娜可露露抖動眉頭無法直視這一切把頭低下,直到被人捏住下巴強行抬起腦袋狠狠磕到頭頂的物什讓她只能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娜可露露才勉強抬起眼簾看個仔細同時眼底又凝聚起一些淚來。娜可露露能感受到此刻她的腦袋也因為這硬生生挨上的一下重新變得昏沉起來,選擇強忍不適的同時她也能聽見她的耳朵開始響起嗡鳴擾亂思緒。不過娜可露露只是選擇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許忽視這所有:雖然她還是下意識瑟縮了一下雙腿。她想要合攏雙腿的念頭被察覺,這下很快就被其中一人擒住左腳腳腕撫摸個來回,那人粗糲指腹帶著厚繭,他刻意把這樣的手指撫摸上她隔著布料和繩結摩擦的部位,那不知道過了多久而顯得有些酸痛的肌膚被這樣一模反而更能帶動娜可露露骨子里天生的抗拒心意來,又給她渾身帶來觸電一般的惡心。惡心歸惡心,但她還是愧疚更多:她抖起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來。
“你們,還好嗎?”
想了半天,最終也只說這樣一句話。
幾個男人一聽,紛紛對視一眼片刻笑聲就從他們中間爆發,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容卻面容可憎,看起來都不帶任何善意。果不其然,領頭的家伙彎曲雙膝蹲在娜可露露面前,伸出手摸上她的臉。娜可露露有些愣神,不過很快一個巴掌就落在她的臉頰上讓她只能錯不及防地尖叫出聲,隨即腦袋撇向一旁。
這意味著她現在做什麼都是無能為力了。娜可露露這樣絕望地想著沒有選擇反抗更沒有繼續選擇開口,一切言語變得蒼白了:要是能消減恨意為什麼不能讓他們隨心所欲呢。娜可露露張張嘴,最終還是告訴低聲告訴他們。
“要是要做什麼,能泄憤,就做好了。我不會反抗——”
她這樣說。
領頭的男人眼眸一眯便站起來身來,他對這句話顯然秉持著一點不可信的態度,娜可露露抬眼見他似乎不打算相信她真的能做到面對任何事都會保持不反抗而想要繼續說些什麼。但那男人只是揚起手拒絕她繼續說下去。娜可露露只好重新陷入沉默中,她的喉頭發熱,她的雙眼也是:她想要流淚,卻沒有資格。她自認是這樣,於是在她低垂下腦袋感受到右腳腳腕也被擒住的感覺她強忍惡心的觸感目睹繩結在來人的手指下變得沒什麼約束能力,但那同樣被繩子磨過的肌膚在同時被觸摸的瞬間娜可露露還是忍不住往後收腿。而這一瞬間足夠讓她銘記更久——那一直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退縮,那人只是一副了然的模樣開始發笑,一邊笑著順道伸出手來抓上娜可露露胸口的布料,在她不妙的預感里直接扯開线頭,在白嫩的雙乳被完全暴露在外時她臉上的紅霞更甚,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但找人只是這樣做完之後便走到她的腳邊。
她果然,還是...
娜可露露想要逃的心思太明顯,可理由又不夠充分。而那原本能遮掩在大腿根的華貴服飾也因為被破壞整體而顯得更短,加上突然闖入視线的另外一只手順帶著撩起衣擺讓她原本就裸露半截的大腿全然暴露在外,雖然沒人打算撫摸而上,但這樣的一雙美腿完全可以相信其下的雙腳也是如此美麗。娜可露露天生敏銳的精神力就足夠讓她看清現在在場的每一個人的情緒波動,當所有人都意識地走向她的腳邊而伸出手接替第一位、第二位繼續摸上上一位觸摸過的地方開始,娜可露露便徹底不再把所謂的“不再反抗”放在眼里了。
她睜大雙眼,仔細瞧見每個人都伸出手來從腳腕輾轉又摸向腳背,那裹著襪的腳背不僅只是手指的觸碰,更有甚者已經張開嘴來,在娜可露露恐懼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舔弄她踩在鞋底的腳趾,隔著襪也毫不在意:更何況還嘗試著直接把她的腳趾都恨不得嘬進口腔深處。這樣奇怪的體驗讓娜可露露率先啊出一聲,接著便是零碎的因為恐懼和茫然而起的氣音從喉嚨里被擠出,被手指來回揉捏腳趾的感覺太奇怪——那被襪磨蹭的腳趾也逐漸變得發癢、在手指來回強硬的揉搓下開始發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確對此有什麼感覺,娜可露露只好轉向一邊假裝自己從未關注那一頭。
“啊啊,我們的婊子——娜可露露神女,果然對這方面十分熟練呢。”
她選擇回避的模樣被領頭的家伙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加算揭穿這神女所謂的高尚品德和信諾只是配合著其他人的舔弄也張開嘴來主動舔舐上她的腳背,口水都已把襪潤濕。舌尖沿著襪縫合的紋路往上,從腳背走到腳趾,又刻意輕咬她的腳趾。他的手掌卻沒選擇一齊摸上她的雙足而是選擇去觸碰她腳底的高跟,當初第一眼看見這雙鞋時他就不斷在幻想著娜可露露到底是神女還是只是一個供人取樂的藝伎:賣弄價值連城的風騷,結果也不過是個遇到男人就會選擇屈服的淫蕩女人而已了。他這樣想著,最終還是大笑起來用力地拽上鞋跟,在足夠寬厚的木屐上下足功夫順利把這鞋脫下的男人得意地把手里的傑作放在嘴邊止不住的親吻,他脫下它時只需要握住腳跟,在娜可露露重新注視過來的目光里他挑釁至極地伸出舌尖舔弄了那她踩在腳底的鞋面。光滑的鞋面還能聞到特殊的香味,得到神明眷顧的女人天生就帶著勾引男人的體味——他貪婪地嗅著那味道想象著娜可露露主動用腳掌夾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那媚眼如絲的表情足夠讓他更多地想要操死這可惡的婊子。更何況她不僅腳掌想要得不得了那穴口也濕潤得流下一地淫水,這難道不就是她的真面目嗎。
他的舉動吸引來不少人選擇和他一起取下娜可露露的鞋來親吻、舔弄,同時雙眼還齊刷刷看向娜可露露的面頰。娜可露露面對這樣聞所未聞的場面實在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她渾身下意識地發顫,可雙足被擒拿在對方手里的感受讓她心頭發癢:她極力忍耐,可那些家伙有些已脫下褲子把性器坦蕩地亮出,有人用性器操起她的木屐嘴里還說著要操死她這個蕩婦的話來。此起彼伏的咒罵聲讓娜可露露很難不打心底恐懼面前這些喪心病狂的家伙:這就是魔神的影響嗎,這就是——報應嗎?她這樣想著,突然念頭一動看向左腳,就見有人已扯下她的襪來真切地撫摸上了她的足來。那溫潤的溫度讓他們忍不住感嘆,那舒適的手感更甚。那些舌尖就是在這樣的言辭之後通通穿過她腳趾之間的罅隙的。那濕軟的舌利落地從後探入,又主動把她的腳趾含入嘴里用舌頭狠狠地對付她的腳趾。而有人則選擇在她的腳背不斷落吻發出更多瘋狂的言辭,像是要操到她懷孕、操得她主動求操、活該被人輪著操的話都是重點。但遠遠不止,有人的舌頭從腳底往上舔弄到腳心,舌尖來回在這不大的肌膚上游走舔弄,嘗試吮吸,一會舔弄到腳側一會又把大腳趾吮吸進嘴里。舌頭在足彎打轉,猩紅的舌在娜可露露的注視下變得更加可惡,可他們不知足,張開嘴咬上足腕,又一個接一個從下往上舔:那種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受讓她想要收回腳去拒絕這一切,但他們伸出手來觸碰她更多——在腳腕流連,觸摸她被繩結磨蹭到泛紅的肌膚、舔舐腳趾,從大到小,每一個腳趾縫都難逃一劫。舌頭進進出出的感覺和性交十分類似,他們像是故意的,用這樣的舔舐方法試圖讓娜可露露屈服。
“啊啊。聽見了嗎娜可露露,我們的神女,我們的臭婊子,現在一定想要被我們玷汙、被我們玩弄,操到流水、操到發情對吧,母狗?”
“真爽啊,這騷味讓我都快射出來了!神女大人,讓我用我的肉棒操你的腳吧,你一定會爽到的——啊啊。”
“他媽的臭婊子得意什麼,之前說好要拯救我們,現在呢。果然只是個自私到只想想要男人的臭婊子而已,看看你的雙腿,哈哈哈,雖然你是個想要被人操到懷孕的母狗,但也得聽我們的指令了!”
......
不,不是——
娜可露露睜大雙眼終於無法忍受地大聲喊出聲來,但很快就被其中一人捂住嘴巴強迫她強行閉嘴,她的眼淚也就在此時從眼眶奪眶而出。砸在大腿上的同時領頭的男人已經獨占一頭將她的雙腿呈現一個極其羞恥的打開姿勢還讓她的腳掌能夠碰在一起:而她足彎里縫隙就成為了天然的穴。男人在她面前邪笑著主動把性器插入其中還雙手揉捏著她的腳背、而其圍觀的家伙有些選擇加入其中,舌頭、舌頭,全是舌頭——娜可露露能看見舌頭圍繞在她的腳趾上,從上到下、又吸吮著她腳上的肌膚還奮力用鼻子聞著味道。那誘人的香味讓人心馳神往,娜可露露完全不明白香味是什麼在此刻變得不算重要,她只是在這樣的時刻里睜大雙眼不斷發出嗚咽的聲音見證不是手指就是舌頭的、針對她雙足發起的侮辱。尤其是用性器的那個家伙:一定要殺掉,她這樣想著,可那性器上的滾燙的溫度和反復的摩擦讓她的腳心也逐漸發熱適應了被合攏當做穴使用的下場:娜可露露的眼淚不停掉,那根性器便一直在她的腳心里不斷磨蹭,他的手掌則在撫摸她的腳趾,來回用手指在罅隙里抽動。直到高潮的瞬間心滿意足地射——射到她大腿上時她發出的聲音變得愈發尖銳。
接著是下一個人,來人完全不用親自出手——其他人便奉承至極地各自用雙手捧著娜可露露的雙足重新組成這個“穴”:在這個人繼續著用性器狠狠地磨蹭她的腳心時娜可露露發出的嗚咽聲卻逐漸變得微弱,她的雙眼開始變得失神但很快不時被舔弄腳背和腳腕的現狀讓她忍不住又重新嗚咽得大聲了些。這也讓這群家伙變得更加滿足,不停歇的咒罵和足傳來的觸感和視线上的衝擊讓娜可露露一時之間只顧得上流眼淚、同時保持嗚咽讓他們變本加厲地對待她的雙腳,等候的家伙們選擇用鼻子仔細地感受她雙足的香味,而那些一早就占據有利地位的盡情用手指磨蹭在任何地方,包括用舌頭,只要是在足上他們便伸出舌頭來用力舔弄每一處,還會吮吸進嘴里留下一道道痕跡:在娜可露露明顯就白嫩的肌膚上留下痕跡,在神聖的神女身上玷汙神明的寵兒,哈哈——真是讓人痛快的事啊。
那猙獰的性器在腳背上磨礪、而現在又有新家伙重新出現在她跟前,學著上一個人的模樣繼續把性器放置在她的雙足中間通過這樣的行為來侮辱她到底。但娜可露露唯一學會的事只有保持沉默,選擇逆來順受的下場。在輪流用肉棒操過娜可露露的腳掌後這群家伙一見她居然對此沒有更多反應了頓時覺得無聊:但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足夠擊潰她的想法。
赤裸著全身展示身材和純潔的神女娜可露露就這樣被眾人手捧上送上十字架。她一開始聽到這個提議時終於了有了些反應,但也只是睜大雙眼沒做出任何行為來也沒有選擇說話。這卻徹底惹惱了這群男人們:他們聚眾伸出手來貼在她的肌膚上把她舉過頭頂,在走出大殿不時有其他人路過側目的情況下娜可露露更加忍不住眼淚痛哭出聲,男人們只是大笑著前前後後把她放下強迫她站直身體主動選擇被他們綁上去展示給所有人圍觀。但她只是軟下身子、在領頭男人的震懾下也坐在原地不動分毫。不過很快她就無法這樣做了:領頭的男人毫不客氣地直接用繩子把她綁上十字架還宣揚她這違背眾人的神女最終也逃不過被所有人看著被恥笑一輩子的結局。那十字架做工非常有意思,讓娜可露露呈現坐著的姿態但只能分開雙腿、雙手也必須伸直被綁在兩端。渾身上下本來就沒有布料蔽體的娜可露露只能愈發深惡痛絕卻也只能接受,假裝這不過就是一場夢。
綁著曾經風光無限的神女的游行車就這樣出發了。對於娜可露露現目前唯一的慰藉來說不過就是終於能看見外面是什麼光景的——但最好不看也罷。魔神影響遍布四周,不是死者便是信仰淪陷的家伙發狂著想要讓娜可露露這個傲慢的神女付出代價來——而這片刻的吵鬧緊接著又被游行車停下來的動機給打破了。與其說打破不如說比起方才經受的七八個人的侮辱,而現在雖然她不知道現在停在哪里但至少這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男人,非常多的男人蜂擁而至,重新被手指寵幸的腳掌變得淫亂、精液在腳背和腳腕上掛著又不時流淌到地面。而猙獰高昂的性器則不斷從她的腳心磨蹭、又嘗試直接頂在腳心磨蹭讓她的腳趾也能幫上忙來,就像是踩著性器走路一般,可這不是走路,而是羞辱:無窮無盡的羞辱,擠上車來的大多數人直接把肉棒亮出來,嘴里還咒罵不斷,和她方才的那群人沒什麼區別。要說區別,只能說他們會擅長把肉棒放在她足上的任何位置,讓她全方位看見全過程不說還能感受到性器包圍的感覺。被精液染在肌膚的感覺太黏膩,但娜可露露沒有資格拒絕。
這一段路走完,又換來下一批人來。原先留下的精液被其他人貼心地擦去,但這回他們不再把性器展露而是個個都張開嘴來用舌頭不斷舔弄她雙足的每一寸地方,包括腳腕骨、腳趾、腳背,他們輪流開始,舌尖在肌膚上凸顯出的紅色讓她的眼淚從未斷過。他們喜歡說她的雙足上有誘人的香味,和她底下那真正的穴一樣散發著讓人想要索取更多的味道,而娜可露露只是皺著眉頭不作應答。而她又因為做不到面無表情則被人認為就是想要更多——於是變本加厲,舌尖舔弄得越厲害娜可露露身下就濕得一塌糊塗起來。而她對此一概不知,直到被提醒她的眼神她變得更加空洞起來。
“你就是一個婊子,承認了吧你他媽都流水了,哈哈哈、怎麼,這麼喜歡我的老二嗎。”
“神女大人不過是一只狗而已,而且現在想操她已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所以我完全不在乎做得更過分一些,讓我幫你懷孕吧神女大人——哈哈哈哈!”
“求我,求我吧,娜可露露。只要你開口,我這肉棒就給你嘗嘗味,要是上癮了那就不怪我了,怪你他媽天生就是個勾引人的臭婊子唄。”
在這樣的汙言穢語下娜可露露的心髒破碎出一條縫隙出來,她腦袋發熱,而身體發軟,對這一切都表現出了極大的不在乎卻把呼吸變得愈發沉重起來。眾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張張嘴、讓性器操弄她的雙足、用舌頭舔弄她的腳趾,來回幾圈繞著小腳趾吮吸等等都是做得出來的事,再舌頭不斷地舔弄上她的腳心又不斷地舔弄上其他幾個腳趾挨個吮吸進嘴里品嘗。那些腳底自然生成的香汗也成為了他們哄搶的原因,幾乎只要她一流汗就會很快被舌頭舔走,哪怕是腳底那些稀薄的香汗也會如此,甚至更甚。舌頭比之前舔弄的更加賣力、從足彎到腳底,從腳跟到腳趾一起全被舔過,他們舔過還會夸她的香汗真是下流。卻又流連在她的腳背上留下更多吻痕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而這種念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起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出現,她強忍奇怪的欲望轉而選擇大聲地用痛哭來表達憤怒,卻很快得到了幾個巴掌,被手指撫摸過的腳變得異常敏感,只是稍微被舌頭和手指一碰就會讓下身開始流水的身體讓大家都找到了樂趣,輪流不是用肉棒操她的腳趾就是操她的腳背的家伙們看著娜可露露分開的雙腿之間,瞧著光景,嘴里說著極其好聽的“話”來。
在娜可露露萬念俱灰的前兆里,只是接受這些似乎已經開始慢慢讓她習慣了。
但有人拿來了她的木屐。那雙被說和藝伎沒什麼區別的木屐就這樣重新出現在她眼前,而大家則想看見什麼寶貝一樣不僅哄搶,還打算互相攻擊。娜可露露心底發寒卻無能為力,她收縮起腳趾卻方便了那些正用性器操她腳心的家伙們,而她的木屐則被輪流操弄。那抵在中間需要被腳趾夾住的繩頭被用來當做娜可露露的足來使用不說,大多數人選擇伸出舌頭感受娜可露露腳上那本來就迷人的香味。也有些人拿到聚木屐之後把鞋尖對准娜可露露緊閉的嘴,而那人只是大笑著說:“把腳拿過來讓你近距離看我操你這個蕩婦不現實,但現在我可以了。這不是你腳上那一雙鞋嗎神女——我記得你就沒有換過鞋,那既然這樣,你就近距離看我用木屐操你的淫蕩雙腳吧!”
隨即他便開始用性器在鞋面上衝刺,這樣近距離看著性器的模樣讓娜可露露張張嘴里又重新緊閉著。只是在鞋面摩擦就能獲得快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是對於現在的娜可露露來說,這變成了有人拿著她的木屐幻想操得她發出淫蕩的狗叫來。
但她不會的。娜可露露這樣告訴自己的下一秒內那站在她跟前展示他用自己的老二操她的木屐的表演——讓他已經順利高潮了。而因為貼得很近於是娜可露露臉上不可避免地被精液射了滿臉。腥味和奇怪的液體流進嘴里的感覺並不好受,結果下一秒那些奮力操她腳心的家伙們也紛紛完成目標了——高潮之後又的精液足夠讓娜可露露把它們全部裝起來就能成為娜可露露以後的寶藏。畢竟她是這樣的喜歡性愛喜歡被男人操得求饒、喜歡被男人玩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難道不是嗎,娜可露露——她忍不住這樣去反問自己,卻得到了否認的結果。
下一個拿到木屐的家伙同樣也選擇當著娜可露露的面操她的木屐帶來極強的視覺盛宴,而且很不情願但被精液澆上全身的感覺並不差勁。
在這樣循環的路上娜可露露見證著一根根性器在她喜歡的木屐上磨蹭,不止如此還伸出舌頭舔弄著鞋面就為了泄憤,真正地懲罰她到底而已。而她又很想笑,不是被舌頭舔弄的原因,而是可悲。娜可露露看向左腳那圍繞著的幾個展露著性器挨個派對准備操她左腳的家伙們,她又看向右腳恍惚了一瞬才重新看清右腳的家伙們顯然更喜歡用木屐——這樣代替品並不值得,但她已經是罪人之身了。
被性器磨礪的腳心逐漸麻木卻變得愈發敏感,腳趾雖然還會自動收縮起來但已經變成了大多數都是手指按壓下去強迫她能夠用腳趾一齊服務好在場所有的人,娜可露露看向遠方卻又被面前的花招吸引:性器操上她腳底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什麼變得不太一樣了,一個人會同時選擇舔弄她的腳掌,在她完美的肌膚上留下痕跡顯示主權的下一秒精液也用腳趾的罅隙里涌出,流上腳背,最終還是會被這群家伙依靠親吻全部重新吃回嘴里。可就是這樣,他們的性器卻還是挺立,磨蹭她的腳心十分舒適不說而且她的確罪惡滔天——見死不救,還出賣靈魂成為了獲得快感就能出賣身體的神明,不是嗎。她這樣告訴自己,原本想要咬舌自盡的她被阻攔——嘴里重新被塞上東西的娜可露露看著面前的抵在她的腳跟上,聰明地從腳跟到上反復這樣中出著操她的雙足,而娜可露露只能選擇接受。接受被人人都用性器操她的時期,不過這時候,娜可露露也無法選擇休息一下。
開始主動會動腿撩撥還在操她腳心的家伙的時候,娜可露露低下了頭。但那群人顯然被討好了:一個失敗的婊子,終於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於是選擇每一個碰到她腳底的性器都會主動磨蹭就為了暗示讓對方把肉棒插到下面的穴里——但操弄她站立在世的足明明比直接操她要更痛快,畢竟沒人會想真的去操一個沒什麼意義的家伙了。哪怕她真的水很多,真的是個不錯的女人,真的是一個值得被當做玩具擺弄的寵物狗。
“喂,被操的時候你可一點反應沒有,你他媽真能忍啊。”
“想要被操嗎,想要被操嗎臭婊子,你的穴有沒有准備好啊?”
“真舒服,真舒服啊、真舒服——能夠把神女大人當做性愛玩具使用真是我的榮幸啊!”
娜可露露聽著這樣的話不僅眼眶發酸,但她這回只是配合,而不是淪陷。可是已經完全沒有意義解說一切不是他們所說了: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娜可露露是徹頭徹尾的蕩婦,能被性器勾引,想要親口嘗嘗而不是在足上下功夫都是娜可露露一瞬間想到的事。可她還是被一口舔弄重新帶回現場,舌尖和舌尖、舌尖和肌膚同時掌握的感覺太美妙了、其中不乏有人說,既然這個婊子想要那大可以問她像不像要被操。
娜可露露沉默下去,卻在游行車返回進行第二次游行時,她高聲說著——
絕不。哪怕被你們操死——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