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 認清男友失格和哥哥失格的現實而主動跪下作為妹妹的百合綠奴公狗
“我們,分手吧。”
只見眼前那淺金色的長發少女,詩音,甚至都沒有多說一句話,便離去了,頭也不回,甚至連她的樣貌都模糊了,伸出手,卻只能看到那絕情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黃昏的坡道當中,拂過的微風帶走了面前的少女,也帶走了那一段思念。
平時觸手可及的距離,卻在眨眼間,便被甩得如此遙遠。
曾經無話不談的情侶,只是相隔那一句,和那一個背影,竟卻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昔日親密無間的彼此,也就此隔了一層,再也揭不開的厚障壁。
“不要啊啊啊!”
當青陽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不甘地將這句話喊了出來,然而他所面對的,不是那令他不堪回首的那個坡道,而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天花板,窗外透露出午後慵懶的陽光。
這只是一場平凡的午休之夢罷了。看起來那轉瞬即逝的悲劇卻也像是一場夢一樣虛無縹緲,但青陽知道這已是不可挽回的既定事實了。
他努力深呼吸,長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瞪大著眼睛。
看上去離別只是一句話,和一個回頭。那麼簡單,那麼輕易。
習慣性的翻開她的聯系方式,卻被她早已列入了黑名單。
習慣性地尋找她留下的一切回憶,卻只在心中留下陣痛。當初有多甜蜜,此時便有多痛苦。
握住雙手,仿佛當初與她牽手的溫度至今猶存。
正當他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悄然發來消息。
是令人討厭的妹妹,有棲。
事實上因為她天生對男性的厭惡。自從有了男女之別以後,尤其是青春期之後,這樣的分歧,使得兄妹兩人的關系除了血緣上的聯系之外,卻像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那樣疏遠。
一般來說,兩人的聯系也僅限於例行公事罷了。比如家庭瑣事。但是像這樣出於私事而找到青陽的情況,也實屬是罕見的不得了的狀況。
當然,兄妹兩人其實是住的並不遙遠,同在一個屋檐下,甚至都在同一層公寓的,父母在外的四口之家當中,只是跨過門扉,走上幾步路便到了對方的房間。
妹妹的房間里沒有留給青陽的座位,他便只能坐在下面,坐在特意留給他的,鋪設好一次性塑料袋的位置上。抬頭仰視著坐在椅子上的,翹著二郎腿頤指氣使的妹妹。
只見那前腳掌勾著拖鞋的,套著黑絲大腿襪的美腿上,卻是一個穿著黑底白邊制服的美少女的身姿,紅色的蝴蝶結映襯出那雪白如同天鵝般高傲的玉頸,僅僅只是端坐於旋轉的電腦椅上,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的氣質,卻讓這僅僅只是因為量產的工業品,卻添了一份仿若王座般的高貴。
尤其是那在黑色的柔順長發之下,那對高貴優雅的紫水晶雙瞳,卻最是勾人魂魄。
而青陽的眼睛,卻也目不轉睛的頂著她那在短裙和絲襪之間,那微妙的絕對領域之上,襪口那微妙的勒肉感,卻是承托出了健康可愛的肉感。
就像青陽身為哥哥,在這般的驕傲的美少女面前也擺脫不了,作為男性,在有棲心中的卑賤地位,不配平等而視,只配抬頭仰視著低賤的高貴的她。
也就比冷漠地對待男性路人的視而不見,稍微好那麼一點兒罷了。
這是早已擺在明面上的,無需分說的少女心態。
似乎彼此都默認了這樣的現狀。
空氣似乎凝固了下來,似乎過了很久。自從偷拿妹妹內衣自慰這種事情被她捉奸在床而導致兩人關系瀕臨破裂以後,這還是第一次,兩人身處於同一空間內,對視了如此之長的時光。
平時的有棲,她可是會不加掩飾的對此表示厭惡,甚至會以各種方式保持距離。
寂靜的時光很快被打破了。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過了一瞬。
“那麼,你有什麼事嗎?”青陽盡力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壓低了聲音說,對這個討厭的妹妹說,對這個自從那一天起已經好久不見的妹妹說,對這個搶走他女朋友的妹妹這麼說。
是的,那個噩夢的罪魁禍首正是他這個妹妹。而他不得不坐在她的對面,客客氣氣地。只是因為她是妹妹,是不得不擠在同一屋檐下的親人罷了。還得顧著一點表面功夫。
這也是時隔數日,彼此擦肩而過的,冷漠的兄妹二人那彼此幾乎不相往來的平行生活的唯一交集。
“其實……並沒有什麼事。”
那高冷如同冰山雪蓮般的嗓音緩緩響起,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卻散發出那種令人如同飛蛾撲火那般的魅力,櫻唇輕啟,卻是令面前的青陽都有些咬牙切齒的嘲弄和挑釁,就這樣猝不及防地砸在少年那遭逢情傷的傷口之上。
“只是想欣賞一下喜歡偷妹妹內衣的變態哥哥被我搶走女朋友的時候,會出現怎樣的表情呢?”
“為什麼!”或許沉浸於甜蜜戀愛氛圍的少年曾經想過,戀愛終有結束的一日,但卻未曾想過,那一天,竟那麼的突然。
在反思過,懊悔過,冷靜過之後,线索卻指向了這個他的這位“好妹妹”,才是他失戀的罪魁禍首。
此時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著,那和詩音美好的初戀時光。
然而,戀愛時光有多美好,在記憶中不斷被美化的過去,只會在回憶起分手的那一刻,承受更為劇烈的痛苦和撕裂感。
“你憑什麼!”表面上的平和,卻將那難以言喻的憤怒壓制下來,唯有從嘴中吐出的字里行間,才露出那麼一絲的怒火。
“哥哥怎麼可能配得上呢!”毫無疑問的語氣,而是斬釘截鐵的肯定,似乎那就是最終的審判那樣無可動搖。
“卑賤的男人在戀愛的時候,總是逃不脫那下半身思考的劣根性。為了滿足根植在你們基因里的,那惡心至極的欲望,在戀愛中只要能和女孩子上床親密一番,就會跟一條發情牲畜一樣不擇手段的討好和欺騙。你連我的內衣都敢偷拿去自慰這種可以被扭送到警察局的行為都做得出來,你還想把詩音醬,禍害到什麼地步才罷休!”有棲瞥了一眼,踢掉了拖鞋,似是用那被絲襪包裹的腳趾指著面前的青陽,義正言辭地羞辱道。
“你!”少女這一連串的羞辱、惡毒的莫須有指責,毫不留情地撕開了被少年掩飾住的,那未曾愈合的傷口。
更可氣的是,她都似乎占著道理和大義,那成績優秀的頭腦並不是只會死讀書和做題,而是將自己的所學,活學活用到教訓哥哥上面來了!
“怎麼?你現在是不是在看我的腳?是不是在想我今天穿了什麼內褲是嗎?你那下流的想法我用腳趾頭都猜得到。”她眨了眨眼,嘴角上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沒……”青陽剛想要轉過頭去,掩蓋自己剛才一直目不轉睛地欣賞著面前少女的事實。
卻見有棲離開了座位,以突襲的速度欺身而上。
當青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只見面前的女孩抬起了那被長襪所包裹的美腿,那盈盈一握的絲襪小腳,狠狠地踹向了青陽那盤腿而坐的下半身,毫不留情地用那細膩的足弓曲线踐踏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黑絲束縛下微微透肉的腳底狠狠地碾了上去。
“對於你這種男人,就該這樣!”
疏於鍛煉的普通少年哪里承受得住這樣的襲擊,竟被有棲這樣的突襲順勢踩翻在地,全身被迫松開盤腿的坐姿,就這樣倒在了地上。在一時吃痛之下,竟然還起不來。
“還有這樣!”洋洋得意的少女發出勝利的宣言,雙腳更加用力地踩向下半身,並讓青陽無法起身。
青陽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隨著欲望而流向下半身,填充著那本以萎靡的肉棒,迅速地漲大發硬起來,將褲子頂出一個高聳的小帳篷,如同山峰一般。而在少女那連番的踐踏當中,那敏感的肉棒竟在絲襪玉足的摩擦之下,可恥地滲出一滴滴的先走汁。
“看,就這樣對待你,你都硬了!真是天生就注定下賤的男人啊!”足底感受著那越發堅硬的灼熱,少女嘴中的嘲諷之詞更是文思泉涌地豐富了起來。
那令男人足以為之自豪的巨大肉棒,此時卻被有棲這性感的黑絲小腳毫不留情的踐踏於腳下!
青陽欲要反駁,卻也不知從何開始,因為現在的他,順勢而為的放棄了抵抗,正在可恥的享受被少女踐踏的快感。
“認清現實吧,哥哥。承認你自己就是一個不被女孩子踐踏就沒有反應的廢物男人。就這樣的男人,還配得上詩音嗎?”
“詩音……”一聽到詩音的名字,使得青陽從欲望當中清醒了些許,然後被那不可違抗的玉足,如同如來佛祖的五指山那般,又一次將他踩回無法清醒的欲望深淵之中。
“就你還想得到詩音醬?現在的哥哥,只是在我腳下的一只癩蛤蟆呢,還想什麼天鵝肉?”有棲更是從各種角度,行動配合著言語,對腳下的少年進行更加全方位的羞辱。只是稍一用力,原本垂直於身上豎起小帳篷的挺立肉棒卻被這雙黑絲玉足只一用力,就擠壓到了胯間,從腳趾到腳跟如同足交一般,迎合著這碩大的棒身。
待到少女重心前移,隨之而來的更加沉重的進一步踐踏,將原本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擠壓變形了些,飽滿的柱狀體被壓力擠出一些橢圓的弧度。
“真是……賤啊!”
觀察著腳下的哥哥那皺緊眉頭,略帶不適卻又夾雜著享受的神色,那難以言喻的愉悅感卻從內心被激發出來,從未有過如此感覺的少女,此時卻也是第一次如此緊密的接觸著她討厭的男人,沒有抗拒和排斥,反而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嗜虐感。這種意料之外的感覺促使著她進一步動作,以便欣賞那逐漸扭曲的臉會有著何等的變化,嘴角擠出一絲輕蔑的嘲笑。
妹妹那溫柔的語氣,溫暖的雙唇,卻不斷地說出那從各種角度上羞辱自己的話,這如同冰冷刺骨的寒刀霜劍卻讓少年的身心都顫抖了起來。一般的男性有可能憤而用施加暴力進行反抗。
然而青陽卻沒有這樣做,甚至出乎他自己意料,沒有做出男人一般的反擊,甚至是逃走,那種無意識間涌出的服從欲,使他選擇順從和迎合踩在他身上的玉足,仿佛那是不可違抗的自然規律那般。
雖然是處男,但是自慰也玩了不少了,但是與女孩子親密接觸,甚至產生性刺激的快感,但卻是第一次了。在這前所未有的快感面前,他用身體的反應誠實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換句話說,某種程度上,他的初體驗對象,卻是他的好妹妹。和女朋友之間也僅僅是摟過腰,親過嘴的關系罷了,甚至都沒有上過床。
“真像一條卑賤的公狗!”
一瞬間,這般羞辱之語卻如同一顆子彈,使快感在他腦中迸裂炸開,一句句如同清脆鳴啼的羞辱,卻宛如蝕骨入髓的毒藥,逐漸融化了他的理智,精關的閥門如同破城門般,在欲望的引導下瞬間宣告淪陷,干爽的內褲瞬間被精液洇濕成一片泥濘的沼澤,甚至溢出到有棲那如同精致藝術品的黑絲玉足上。
“看你這種早泄處男,也配有女朋友嗎?給我,舔干淨!”有棲眉頭一皺,腳上只感到一陣粘稠,那種黏糊糊的感覺將雙腳那種干爽的舒適感打斷,令她很不舒服,於是她將這股不愉快發泄在了身下的哥哥身上。
畢竟是他射出來的髒東西,讓他自己舔回去,不是正好嗎?
有棲這樣想著,那被精液玷汙的黑絲玉足順利地進入了少年的口中,青陽不得不被迫侍奉妹妹的玉足,順著舌頭剮蹭著黑絲所包裹的每一根玉趾和其中的縫隙,他甚至還品嘗到了自己射出去的精液味道,那種平淡的苦澀。
而唇舌侍奉的順滑感,卻讓少女小臉一紅,然而固有的驕傲感和優越感卻使得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羞憤。
蛐蛐男人的舌頭,怎麼可能讓我……
“回到剛才的問題吧。”有棲搖搖頭,頓了頓,順手掀開了裙擺的一角,露出腰間被長襪的吊帶所勾勒的絕對領域,那毫無內褲的側面也展示在了眼前,笑道,“沒想到吧,今天我沒有穿內褲哦,裙底下就是你痴心妄想想要一親芳澤的小穴哦。想要嗎?你這只發情公狗!”
就在抬腿抬起的擺動之間,有棲那毫無內褲遮掩的秘密花園,卻是若隱若現的展示在了少年面前,讓他好好的一飽口福。
這就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嗎?
色情片的演示再怎麼勾人心魄,播放無數次,也完全沒有現實中一次視覺的衝擊感來的強烈和直觀。
隨後,他看到有棲就朝著他坐了下去,只感到肉棒被少女的玲瓏嬌軀所觸碰著,隨著纖纖玉手的引導,猛然間就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所在。
這種緊致感和入肉的溫柔感,以及那種防不勝防的刺激感,都和以往所用的自慰用的飛機杯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雖然這種情趣玩具或許遠比真人更會玩,有著類似於人體的溫度和緊致,甚至有著溝壑凸起和震動這樣的花樣百出,但是那種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通過肉體鏈接的感覺卻是彼此都未曾設想過的道路。
人與人之間本就是孤獨的,卻因為肉體的緣故,而暫時得以從孤寂的環境中解脫,彼此間的溫度和心跳,都能清晰地傳達給對面,那種在生命的孤島上,尋找到了另一個同樣孤獨的人,兩顆孤獨的心便在此碰撞。
這種感覺,怎是一個情趣玩具能夠相提並論的呢?
而兄妹兩人的年紀也僅差了一歲,當青陽性覺醒的時候,正是有棲初潮已至,少女初長成的時候。作為少年距離最近的女性,自然也免不了被他一陣幻想。他仿佛回到了初次見到妹妹的性感而產生的,心髒歡呼雀躍的悸動與喜悅。初長成的少年,完全被性欲所驅使,更沒有什麼哥哥妹妹不可以的道德觀念,甚至偷偷摸摸地在洗衣機前捧起妹妹的可愛內衣和襪子,甚至用作自慰用的道具,沾染上了粘稠的精液,往後的事情,卻又不必多說了。
自然,從那時候起,本來普通的親屬關系,就此出現了裂痕……
而此刻的青陽,再一次雙頰,實際體會到了那纖細的足弓之下的溫度和觸感。這是有棲在以騎乘位坐下,讓小穴進入肉棒的時候,同時伸出黑絲蓮腿放在少年的臉上,那微妙混合的玉足氣息,開始充斥著大腦。
妹妹穿著在腿上的性感黑絲,那絲襪的柔滑觸感結合上玉足經過擠壓和碰撞的回彈感和摩擦感,讓少年對於絲襪誘惑有了更新的理解——絲襪之所以迷人,不是因為絲襪本身,它只是增光添彩的點綴,而更秀色可餐的,則是少女將各種絲襪穿在身上的美感,勾勒出的曲线的美,透肉的那種朦朧的美,穿與不穿之間那層絕對領域的對比之美,都盡在其中。
脫離了美少女穿著的絲襪,也只是一塊沒有靈魂的布料罷了。
“看,這是我和詩音的初體驗哦!你這種雜魚哥哥要好好感恩戴德,感謝我能給詩音醬帶來幸福哦。哼哼!”
有棲微笑著,將身下男人的肉棒當做自己常用的自慰棒來看待,一邊說著強詞奪理的話語。卻見屏幕上,正是兩位女孩正在通過一條雙頭龍偽具,雙手相擁這環抱,穿著絲襪的蓮腿互相糾纏,內衣凌亂,緊貼在一起,眯著眼睛親吻,而身下的偽具卻隨著少女們的動彈,二人的花瓣之中隱隱滲出血絲,破處的痛呼卻被親吻所掩蓋,而當。
作為觀眾的青陽,卻睜大著眼睛,為屏幕內熟悉的兩人那激烈的百合性交,而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雖然詩音醬的初吻給了你!但她的處女!是我的!是我的!而你,只是一個低賤的狗罷了!”妹妹一邊炫耀著自己的經歷,向屏幕內少女的,作為前男友的哥哥,做出了挑釁的勝利宣言。
“明明是你……”青陽還想反駁,卻被有棲不屑的打斷道,攀向少年臉上的黑絲玉足還強氣的拍打著臉頰。
“算了吧!就你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有我體貼詩音呢!你能得到詩音的初吻只是一種、一種微不足道的,禮儀性質的安慰罷了!只有我和詩音才是真正的戀人!而你已經是過去式了,就不要有什麼符合的幻想了!知道了嗎?”
在男人面前,尤其是在這種只有二人的私下場合,有棲完全沒有那種優雅美少女的外在禮儀,而是在青陽的面前,肆無忌憚地露出自己對男性的厭惡之情,任性地打斷青陽想要反駁的話語。
雖然如此,少女對詩音的初吻還是給了面前的男性還頗有微詞,卻只能以強詞奪理的狡辯來模糊二人之間的感情,為自己從哥哥那里奪走女朋友創造合情合理的說法。
畫面並不是連續性的影像,倒像是經過了巧妙的剪輯,將其中最為精華的片段盡情地展現出來。
畫面切換,卻是二位少女又換了一個姿勢,有棲的雙手穿過胸衣,握住詩音那有些豐滿的酥胸,手指夾住乳暈挑逗著,用後入的方式緊貼在詩音那光滑剔透的玉背上,小穴夾緊著雙頭龍偽具進入詩音的小穴之中,柳腰搖擺,黑長直與淺金色長發錯亂的交織著,嬌憨的呻吟聲不絕如縷,連綿不斷的淫水不斷打濕著偽具,甚至滴落到了床鋪上。
“看到沒有,哥哥,詩音那幸福的笑容,是你這種下賤的男人永遠不能給她的,聽。”
“親愛的,你說我和青陽,那個更好啊?”畫面里的有棲帶有目的性的詢問道。
“嗚……當然……當然是你更好!嗚嗚嗚……”畫面里的詩音失身的呐喊著討好的話語,渴求著有棲能給與更多的快感,“讓我……讓我去嗚啊啊啊啊……”
那熟悉的聲音,那樣的溫柔的朱唇,是青陽僅存的溫暖回憶。可詩音卻在肉欲面前,露出他未曾見到過的,清純下那淫亂的一面,更無法相信他的這位前女友,竟能在欲望面前,將當初二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全都拋置於腦後,說出如此冰冷直白的話語來。
這對少年的內心不亞於一場審判,一場情感的判決,為他毫無疑問的敗北做出了最致命的證據和結束。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種求而不得的痛苦,被詩音的那句話所引發,看到昔日相戀的少女,卻在別人的床上,綻放出那未曾見過的淫亂姿態和微笑,回想起過去,最後卻眼睜睜在自己面前發生那無法逆轉的結果——詩音離開了他,投向了妹妹的懷抱。
對此無力挽回的青陽,卻是本能地化悲憤為力量,全身的專注於肉棒上面,專注於緊緊夾裹的小穴肉壁上,努力挺直腰杆,甩動著自己那已經深入少女小穴的肉棒,傾其所有的發泄著情緒。
“蛐蛐一個肉棒竿役罷了,你的憤怒不值一提,就不必說什麼讓我懷孕的春秋大夢了,不可能的……”感受著小穴被肉棒越發充實的滿足感,有棲自信地嘲弄道。
隨著肉棒逐漸深入小穴的花徑之中,當那肉棒的菇狀尖端,隨著下面的少年一次次本能的扭動腰,不斷地抽插著小穴,逐漸將細膩嬌嫩的小穴肉壁擴展為自己形狀的時候,意識到彼此之間竟然毫無阻隔的,肉體之間呈現負距離姿勢的有棲,感到了某種失算。
“看看你這副處男的早泄包莖的樣子。我簡直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不是頂著大陰蒂的人妖!甚至比我所用的小雞巴都差遠了!”說罷,便示威性的將床邊的一根偽具拿了過來,便又是順手拍打在身下少年的胸膛上,如同揮鞭訓斥著不聽話的寵物那般,回蕩出沉悶的碰撞聲。
然而有棲還是嘴硬,只覺得優勢在我,這種異樣感,只不過是小小的挫折罷了。
“知道嗎?我可是用這根假雞巴把可愛的詩音醬玩弄到欲仙欲死、干到高潮迭起噴水不斷哦。換你這個早泄男人可是做不到的。虧你長了這麼大的肉棒,在我腳下卻堅持不了多久。我覺得你還是算了吧。你和詩音做愛肯定會讓詩音只能無理忍受你的早泄小雞巴,禮儀性地表演高潮的樣子讓你滿意蒙混過關!”
有棲得理不饒人地繼續努力嘲諷,然而被深入的小穴卻是很誠實的夾緊著,迎合著這個不速之客。少女身體感受著,但嘴里可不願意承認,更無法解釋為什麼,她嘴中的早泄小雞巴,卻一如既往地上下抽插而不軟。不斷的觸動著敏感的花心。
她一邊還將錄像放大,不斷切屏到二女做愛的時候高潮迭起的樣子。這般場景刺痛了身為前男友的青陽,看著那被百合女妹妹戴了個結結實實一頂大綠帽的場面,卻也微妙地被激怒了起來,只能跨悲憤為力量,更是用力的挺直的腰,讓這個膽敢自己送上門被插小穴的妹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男人!
少女此時也回過味來了,發現一個致命問題——就是差一個安全套,只需要給他戴上,那麼身下的男人,就只是一個移動按摩棒罷了!
戴不戴套這一選擇,看似是微不足道的細節,卻造成了全盤計劃的重大疏漏!
原本想要用騎乘位的方式繼續羞辱他,結果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慘遭翻車的結局!
被妹妹踐踏的肉棒確實刺激到丟人早泄,但是久經各路損壞掉的飛機杯的考驗的哥哥肉棒,一旦進入這種舒適區的環境,對妹妹那未曾被男人進入的百合小穴,會造成多大的奇效呢?
“不、不要……別……求你了好哥哥……不要射進去快給我拔出來啊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自己還正處於危險期當中,卻被這個男人即將要中出。想到自己可能要被迫懷上自面前這個男人的孩子。平時冷漠的好妹妹,卻又驚慌了起來。從自己的少女花徑中,伴隨著先走汁和愛液的肉棒摩擦,從肉壁中傳來的快樂卻是一陣陣意想不到的刺激。
卻是完全意想不到,更不想承認,這般在她嘴上的所謂早泄肉棒,竟恐怖如斯!
她明明是個厭惡男人,甚至保持距離不想接觸,而只喜歡女孩子的百合女,也只和女孩子虛凰假鳳的蕾絲邊,今天怎麼就被惡心的男人,尤其是這個被她戴了綠帽子廢物哥哥的肉棒干翻到高潮了?
有棲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某種意料之外的空虛感,卻被這滾滾精液徹底填滿。她甚至懷疑在此之後,偽具是否還能如同以前那樣滿足她的渴求。
無數次沉默而頻繁的肉棒抽插,就在某一刻,攪動了小穴連接大腦的某個秘密機關,快感如爆裂般在大腦翻騰著,伴隨著有棲那少女高亢的尖叫聲和求饒聲,甚至蓋過了青陽的低吼聲。然而當她意識到她的淫亂百合小穴再也離不開這種被這更勝偽具的肉棒狂暴抽插的感覺的時候,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被既有的厭男情緒所強撐起來的,如同空中樓閣般的驕傲卻被這肉棒的連番衝擊逐漸地支離破碎了。
愛液隨著剛才的尖叫而涌出,那種泄身的抽空感卻讓她終止了強勢的騎乘位,只能將那柔軟幼嫩的少女嬌軀,癱軟在青陽身上。
可從小穴深處依舊傳來的灼熱感和酥麻感卻讓她感到了不對勁,她從高潮的快感中欲要起身,卻被青陽的雙手握住了柳腰,雖然她揮斥雙手將這雙不懷好意的咸豬手打下去,卻也來不及了。
“啊……”
隨著少年一聲低沉的悶哼,那久違的精關再一次大開,那股從腦髓開始傾瀉到鈴口的灼熱衝擊,就播撒在百合女妹妹那享受著高潮余韻而越發嬌嫩的花心之中,給這未曾有男人經驗的少女,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他努力著,將剩下的精液都盡力射在小穴深處,傾瀉著未曾設想的禁忌欲望。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
作為優等生美少女而驕傲的有棲,卻在今天,被她所看不起的,甚至被她搶走女朋友的第一次的,甚至拿著自己的內衣自慰的內衣小偷,跟公狗一樣腦子里只會發情的哥哥,給射精播種了!
原本,原本只是一根,和角先生沒什麼區別的玩物罷了!怎麼敢!一根肉棒而已!他怎麼敢!憑什麼!
有棲咬牙切齒的想著,在心緒中憤怒地咆哮著,而身體卻在此時瘋狂迎合這不速之客,腰肢毫無尊嚴和驕傲地扭動著,本能地希冀能從這深入小穴的大肉棒里面壓榨更多的精液。
“嗚……會……會懷孕的吧!被惡心的男人不小心強奸播種什麼的!要是生出近親結婚的畸形孩子的話!不行!絕對不行!”
此時少女從快感中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自言自語著,全然不復先前的驕傲。為自己想要惡作劇挑逗面前少年甚至還親自讓小穴迎合肉棒的行為而感到一陣後悔。一向對男人敬而遠之的她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被這種惡心男人中出,身體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迎合上去,並且還產生了絕頂的快感!
恥辱!
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厭惡和鄙視占據了上風,她急切地想要與面前這個家伙保持距離,越遠越好。
“啊!你這惡心公狗!對著親生妹妹硬的起來不說!還射進小穴里面!真是有夠色膽包天的呢!”有棲絲毫不提他自己的失誤。反而本能地推卸責任,去責怪著面前的男人擅自發情的過錯。
當有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差點要癱倒在惡心男人那充滿著雄臭汗水胸膛的發軟嬌軀直起身來。
“給我忘掉!知道嗎!”
有棲咪著眼,擺動著黑絲玉足狠踹著面前的少年,足弓隔著黑絲都能感受到少年腰腹隱約的肌肉感,這令她更加厭惡地更是用力狠踹,使得青陽從嘴中,發出聲聲輕微的慘叫聲。
“啊……別……”從射精衝動徹底清醒過來的青陽抱頭蹲防,妄圖躲過妹妹黑絲玉足的無情踐踏卻始終無果。
終於順帶著將這戀戀不舍地放蕩小穴從肉棒中抽出身來,在這樣的作用力下,兩人的連接處帶起一陣淫液的混合,發出一陣令少女皺眉的水聲。
兩次射精還被妹妹一頓拳打腳踢的青陽徹底無力,卻也只能躺倒在地上,感受著隨著精液流淌而為之跳動的心髒。
“我改主意了,你不是還對詩音念念不忘嗎?如果你能做到我的條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有棲從情緒當中回復過來,撿起了蓄謀已久的計劃,將事先准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還沒等青陽消化著這突然的好消息,有棲接著往下說,卻一邊掏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卻是一系列的鎖具零件,以及一把鑰匙。
“你如果自己戴上這個貞操鎖,那我就相信你,不是作為我的哥哥,也不是作為詩音的男友,而是從此成為我和詩音的專屬奴隸的誠意,我和詩音在一起的時候可以帶你一個。不要想太多!更別想著饞詩音身子,但凡你有一點不聽話,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知道了嗎?”
還沒有等青陽仔細思考,對詩音的思念頓時占據了上風。也不管從妹妹的嘴中,又是什麼令人很難接受的條件了。
“我、我答應,我答應!”青陽沒有多想,連思考的功夫都沒有,慌忙答應了妹妹的提議。
“拿起套環,套到根部,再拿你的小肉棒給外面套上,然後鎖起來,就可以了。”聽著有棲簡單的科普,青陽便直起身,迫不及待地從箱子中拿出這個貞操鎖的零件,就是一套一扣一鎖,一股股冰冷的金屬質感圍繞在陽具上,把剛才那在蕾絲邊妹妹的小穴里面叱姹風雲、翻江倒海的碩大肉棒,徹底鎖了起來。
從有棲的角度看,先前的大雞雞,現在卻在這貞操鎖下,成了一個大號的陰蒂。
“交給我鑰匙以後,可是不能後悔的哦,哥哥?”有棲黑絲玉足輕踏於前,笑著問道。看著那已被鎖住的綠帽哥哥,為了和前女友在一起,就在她身前跪了下來,雙手捧著那掌握著他貞操帶的唯一鑰匙,舉過頭頂,恭恭敬敬地上交給妹妹,用實際行動,宣示著真正的所有權。
此情此境,竟比當初讓詩音和哥哥分手,轉而和自己在一起的那種爽快感,要更為讓她愉悅。
看似給了他可以退出的選擇,但對於他而言,卻是別無選擇!
“是的,我願意。主人,我願意。”青陽低下了頭,眼睛只配看到踩在地面上的黑絲玉趾,甚至不敢抬頭往上看,那即將要支配他的主人。
“真是拿你沒辦法呢,歐尼醬。”有棲哂笑道,從青陽那被舉起的雙手上,一把奪過鑰匙,然後便是用濕巾使勁擦拭著雙手和鑰匙,笑臉便是越發燦爛了,“你這公狗,真是像一個為了利益而自宮的卑微太監那樣可笑呢!”
然而,跪在腳下的青陽,一聽到這種羞辱性更加上升的詞句,只覺得那剛被鎖在貞操帶內的小肉棒,開始硬了起來,卻頂的他有些微妙的脹疼感,內心里卻誕生出了更加喜悅的興奮感,仿佛為自己在妹妹、不,是主人的嘴中的地位更加低下和卑賤,而感到由衷的幸福和喜悅。
“來,學兩聲狗叫,宣誓成為我和詩音的百合奴隸公狗!”有棲緩緩地說道,一邊又拿起手機,拍攝這具有紀念意義的影像。
“是的!我、我不配做哥哥,也不配做男友,只是兩位百合主人的公狗!”五體投地的青陽,從嘴中說出了奴隸公狗的宣誓詞,徹底放棄了作為哥哥和男友的身份。
而不知為何,這種顛覆性地,對以往關系的徹底毀壞,卻讓他感到一種扭曲的快感,而那被貞操鎖束縛的大陰蒂,充血勃起碰撞著環環相扣的金屬貞操帶,那微妙的脹痛感又卷土重來,但他很快又適應了下來,接受著屬於自己的新生活。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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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