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罪奴的日常生活
這里是埃瓦蘭島的內陸。
離最近的海洋有至少一周的路程,這里是島嶼中央的廣闊沙漠。
然而,在這片沙漠中,卻可以找到一些對煉金術而言非常寶貴的礦物。
魅魔們的航海技術非常高超,這一方面是因為她們居住在四面環海的島上,另一方面,據某些理論家的說法,是因為魅魔和海洋一樣咸濕,所以和海洋有著天然的親近感。
因此,魅魔們將她們的航海技術搬到了陸地上,建造出了能在沙漠中航行的陸行船。這些船只則被用來在沙漠里采集礦物。
這是又一個平凡的早晨,從地平线上爬上來的太陽發出的光,透過陸行船的窗戶照亮了船上的居住艙。
第二層甲板上的船艙里有四根支撐柱,每根支撐柱上裝著八個鐵環。鐵環上的鎖鏈則連接到鎖在赤裸女體脖子上的項圈上。這些肉體身上遍布著汙漬和鞭痕,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因為長時間在烈日下勞動而曬成了古銅色。她們的腳踝上鎖著黑鐵的腳鐐,鎖鏈因為年代久遠而開始生鏽。一些女奴的腳鐐上纏著用來保護腳踝不被磨破的,已經褪色汙髒到到看不清原來顏色的破布。女奴們的雙乳和陰蒂都被穿了洞,佩戴著制作粗劣,鏽跡斑斑的“大致是圓形”的鐵制乳環。女奴身上唯一能稱得上是精致的東西就是黃銅的陰蒂環,上面拴著個小的黃銅鈴鐺。女奴的身體上用統一的烙印,在小腹和後腰烙著“法師萊莉爾號財產”的文字,她們的奶子和屁股上則烙著編號。
這些女奴是埃瓦蘭島上的“罪奴”。魅魔們覺得殺死女人,即使是罪孽深重的女人都是暴殄天物。因此犯下重罪的女人會被罰做罪奴,直到她們工作的產出抵償了犯罪造成的損失為止。
本來罪奴們一般的歸宿是被魅魔王國的政府租給妓院接客,每天被其他女人玩弄。後來做這一行的普通魅魔們抗議罪奴擠占了她們的市場。王國就改讓她們去服苦役了。
具體到陸行船上,把一群暴力罪犯聚集在沙漠中與世隔絕的船上無疑不是什麼好主意。犯下暴力罪的那批罪奴們會在魅魔軍隊的監督下做開山修路之類的工作。“有幸”登上陸行船的罪奴一般是慣偷詐騙之類罪犯,她們在案發的時候已經把贓款揮霍了個干淨,於是就被要求服苦役來償還被害人的損失。和在魅魔軍隊的監督下修路修城堡相比,她們的工作相對輕松些,因為在陸行船航行期間她們是不用勞動的。
船上其實不止有這些罪奴,還有一些是單純欠了錢還不出的債務奴隸,她們負責生火做飯,打掃衛生之類的輕體力勞動。船上自然還有有自由人擔任的看守,她們的工作則是駕駛陸行船,監督罪奴們干活之類。
法師萊莉爾號上的看守們並非土生土長的魅魔,而是原本居住在北方大陸腹地的風精靈。盡管風精靈們的傳統服飾赤裸上身,並且會把做工精致,鑲嵌了雕花和寶石的乳環作為首飾。風精靈們對女女之事的觀念卻非常保守。她們通常花費自己人生的前一百年找到與自己靈魂契合的伴侶。然後把人生的後四百年都花在二人相守上。在一方去世後,另一方通常也會因為巨大的悲傷而不久於人世。
風精靈的這種傳統卻給船上的女奴們帶來了額外的痛苦。沒有哪個魅魔不饞這一船赤身裸體的女人的身子,因此魅魔看守們便經常挪用工作時間和女奴們大磨豆腐。而且為了保證做愛的體驗,她們在女奴的身體清潔上也比較上心。
相比之下,風精靈的眼中只有她們一心一意愛著的妻子。因此對女奴們的肉體沒有一絲興趣。她們只把女奴們看成一堆會動的肉,唯一價值是能在沙漠中采礦。
幾個醒的比較早的女奴們已經從她們躺著的稻草堆上站起身來。去干一般人會在早上干的事情了。船艙中央有一個水槽,里面裝著給女奴們的飲用水。而四角則被放著四個馬桶。女奴們跪在水槽前喝水解渴,然後蹲在馬桶上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不時便能聽到液體落入馬桶里的聲音。馬桶里的液體混合了尿液與愛液(是的,有些女奴會在熄燈之後悄悄爬起來自慰),散發著介於死魚和硝之間的氣味。好在女奴們不會在這些馬桶里大便,現在船艙里的氣味對於罪奴而言還算勉強能夠接受。
等到所有女奴都醒的差不多的時候,船艙的頂上便傳來了敲鑼的聲音。接著船艙的一塊頂蓋板被揭開了,兩個風精靈看守放下梯子到船艙中來。
一個看守用鑰匙解開鎖在女奴頸部的鐵鏈,另一個看守則讓她們爬上梯子去到上層甲板排隊。由於被腳鐐鎖著,女奴們不得不用有點滑稽的動作爬上梯子去。(因為罪奴的刑期通常是十幾年起步,所以干脆直接上了釘死的腳鐐,到刑期結束再撬開)
船艙里的氣味顯然讓風精靈們難以忍受,她們只希望能早點上去。因此那些動作比較慢的女奴難免會挨上一兩鞭子。
爬上去的女奴趕緊找到自己的鞋子穿起來 不然等下腳一定會被沙地燙傷。由於在這種情況下會被認定為虐待奴隸,運營法師萊莉爾號的風精靈們不得不給每個罪奴都配了鞋子,當然為了節約開支,這些都是最便宜的草編拖鞋,而且風精靈們在沒有弄傷腳的風險的時候根本不讓罪奴們穿鞋子。
起床的罪奴們很快便要面對她們每天的日常刑罰——雙手扶在艙壁上撅起屁股,讓她們的主人鞭打十下。這十下鞭子其實並不為她們做錯了什麼,只是為了讓她們記住自己的低賤身份而已。
魅魔們在執行鞭打的時候經常會把手指塞進罪奴的小穴里,感受罪奴們被鞭打時由於痙攣穴壁驟然收縮,滾燙的媚肉緊緊吸住手指的奇妙感覺。但是風精靈們就沒這麼有情趣了,她們只是揮十下鞭子,讓每個罪奴身上再添上幾道鞭痕而已。
罪奴居住的船艙上方的艙室是給債務奴隸們居住的,她們晚上睡在吊床上,在白天這里則是工作艙。一個債務奴隸拎來了一個水桶,讓女奴們洗手。
桶里的水是從礦脈附近的水坑里取的,水質很差以至於不能飲用。但陸行船的大部分生活用水都是用這種水,畢竟對沙漠里航行的陸行船而言淡水相當寶貴。
洗干淨了手的女奴們去排隊向負責煮飯的債務奴隸領取早飯——兩個夾了咸菜的饅頭。雖然女奴們身上被烙著法師萊莉爾號財產的烙印,但她們其實是船主花錢向魅魔王國租來的,如果是王國里某位魅魔的私人女奴,伙食倒還不至於那麼糟糕。
女奴們拿到饅頭,立刻狼吞虎咽的把這些沒有油水的食物塞進自己的嘴里,這倒不完全是因為飢餓,更重要的是管理陸行船的風精靈們只給了女奴很短的進餐時間,如果女奴在吃飯的時候拖拖拉拉,極有可能被認為是故意偷懶而挨鞭子。
管理船只的風精靈們和船上的債務奴隸至少還可以坐到餐廳的桌邊吃飯,雖然早晨其實也是兩個饅頭,不過里面好歹能夾條培根。
在一些魅魔運營的陸行船上,魅魔會給一些女奴喂食魔藥,然後用這些女奴產出的乳汁當配菜吃。不過這些“純潔”的風精靈們顯然沒有這麼多想法。
吃完了早飯,女奴們就被命令在船艙門邊排隊,准備到采礦地點去。與此同時,管理陸行船的風精靈們拿出一堆麻繩,將這些女奴的雙手都反綁在身後,再將女奴們的項圈用麻繩串起來。很難說捆綁雙手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女奴逃跑還是會了滿足風精靈們的施虐癖好,因為在荒無人煙的沙漠里幾乎就不可能活著跑出去。
然而對於被捆綁的女奴而言,這還不是全部,為了從每個罪奴身上獲得最大的價值,風精靈們還會讓這些罪奴在挖礦的同時給欲望寶石充能。
當一個女人獲得快感卻不高潮時,塞進她小穴里的欲望寶石就會獲得充能。為了防止寶石從罪奴濕漉漉的陰道里滑出去,風精靈們把欲望寶石固定在一只陰栓的頂上,這根棒子安裝在一個活套里,活套外面則有一個傘型的框架。只要將陰栓塞進女奴的小穴里,再將其稍微向下拉,陰栓頂部的球就會把傘型骨架撐開,讓整個裝置卡在罪奴的陰道里。
懾服於看守們的皮鞭,罪奴們乖乖的在風精靈們面前彎腰趴在桌子上,兩手在身後扒開小穴,好讓她們把陰栓塞進里面去。這些東西並不是個人專用的,當一個陰栓被塞進罪奴們被扒開的小穴時,經常還沾著昨晚另一位罪奴的蜜汁。
塞完欲望寶石,罪奴就得乖乖把手背在背後讓看守捆好,當這一切都做完以後,罪奴們就會列隊前往今天的采礦地點。
由於罪奴的雙手都被反綁著,幾位契約奴隸幫她們背著采礦用的工具,她們還要負責攜帶看守用的遮陽傘和隊伍的飲水之類。等到了地方,她們還要負責為做看守的風精靈們扇風,這相對罪奴的工作而言是個輕松差事。
一路上,這支由裸體和半裸女人組成的隊伍沉默的行走著。在法師萊莉爾號上,罪奴被禁止互相交談,如果被捉到,那麼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交談的兩個女奴就會被塞著口塞干活,同時也沒有中飯吃。隊伍中只能聽到腳鐐的鐵鏈碰撞的乒乓聲,陰蒂環上的銅鈴發出的叮當聲,以及陰栓的傘型骨架刮蹭罪奴們小穴濕滑肉壁的聲音。
走了小半個小時,隊伍終於到達了此次的挖掘地點,一堆亂石堆里面零零星星的分布著可以用於煉金術的礦石。看守們一個個為女奴解開手上的繩子,讓她們領一把十字鎬開挖。
好在今天的天氣不太熱,在最熱的時候,為了避免高溫脫水,工作節奏會被改成擺白天睡覺,傍晚干活。那時候每個女奴的項圈前面就會被掛上一顆廉價的夜光石。
很快,十字鎬撞擊石頭發出的叮當聲就響了起來,伴隨著的是女奴們陰蒂環上掛著的鈴鐺的響聲。這撞擊不止震得女奴們兩臂發麻,更會帶動插在女奴小穴里的陰栓一起震動,給她們帶來一陣陣快感,而罪奴們顯然不能在看守的監督之下自慰或者互慰,而此種性欲不能滿足的狀態正好是風精靈們想要的,這種欲求不滿的狀態能為欲望寶石充能。
看守們在罪奴之間巡邏著,看到誰手上沒在干活,抬起手來就是一皮鞭。疼痛混合著屈辱,讓罪奴們不時發出一陣陣嬌吟。
就這樣,這種在外人看來十分香艷的場景持續了一整天,可惜看守罪奴的風精靈們並不會把罪奴用作發泄性欲的工具——她們只愛自己的妻子。所以裝的楚楚可憐或者媚態盡顯都不能讓她們逃過鞭打。一些人已經被陰栓刺激的淫水直流,皮鞭的打擊讓這些淫水飛濺在地上。
終於,一天的苦力活結束了,許多罪奴因為疲勞和陰栓的刺激,已經面紅耳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而她們的活還沒有干完。
罪奴們在回去的路上倒不用被反綁雙手,因為她們需要把挖出來的礦石裝進籮筐里背回去。這也是個不輕松的差事,而且身體重心的變化還會讓陰栓在小穴里上下滑動,給她們本就敏感的陰道帶來更強烈的刺激。罪奴們必須非常小心不能摔倒,如果摔倒導致礦物撒掉,她們會在晚飯之前被風精靈們毫不留情的吊在桅杆上鞭打。
最近陸行船的停駐地點離水源比較近,這對罪奴們而言是個好事情——她們可以在完成一天的苦役以後去池塘里洗澡。不過在這之前她們必須先挑上裝水桶的擔子,把陸行船的儲備水補充完畢,然後又在看守面前撅起屁股,讓她們把陰栓取出來。
看守們給陰栓解鎖,向內推一下以讓傘型架收回,然後“啵”的一聲把它從女奴的肉穴里取出來。罪奴們的媚肉抽動著,無比渴望被其她女人的愛撫所滿足,但是立刻去找其他罪奴做愛是不允許的,她們還是必須去洗澡。
在水源地,幾十具戴著項圈腳鐐的肉體在水池邊蹲下來,用風精靈看守發給她們的水桶盛著水,走到一邊之後澆在自己身上衝洗。女奴們當然不被允許進入水池洗澡,那會汙染寶貴的水源,而且也會讓她們身上的金屬拘束具生鏽。罪奴們重點清洗兩個部位,一個是她們的臉蛋,另一個就是她們剛剛還插著陰栓的,有蜜液不斷流出的小穴。對於那些打算在洗完澡之後馬上去做愛的罪奴而言,這也算是一種前戲。
女奴們洗完了澡,便列隊回到了陸行船上,許多女奴已經欲火焚身,馬上就三三兩兩的跑下甲板去做愛了。由於衛生條件原因,能同時讓雙方獲得快感的69式口交不太常見,她們還是使用手指的居多。
雖然在一些罪奴中的確存在著戀愛的關系。但是大部分時候她們只是隨便挑一個自己看得順眼的女孩子,讓她把手指塞進自己的肉穴里。
很快,船艙里便傳來了咕嘰咕嘰的手指玩弄肉穴的聲音,已經女奴的嬌喘聲。盡管她們的下半身和手指上沾滿了淫水,但是罪奴們並不會得到第二次洗澡的機會,她們只能等待,等待自己的或者別人的淫水在身上干涸。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下來了。終於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晚飯是一頓濃稠的米粥,加入了蔬菜和咸肉,這也是罪奴們一天三頓里唯一有肉的菜。魅魔們手上的罪奴的伙食遠比這個好,因為這種寡淡的飲食很容易讓罪奴的乳房餓癟。對於經常需要罪奴們滿足她們生理需求的魅魔而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而風精靈可不在乎這些,要知道很多風精靈跑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當看守就是為了掙一筆分紅回到家鄉迎娶意中人,開始她們婦妻長相廝守的後半生。因此對於這種地方,風精靈們向來是能省則省。
吃完晚飯,契約奴隸打來水讓罪奴們漱口,接著她們就被看守們趕到監禁室里去了,她們的項圈重新被鎖在柱子上的鐵鏈上。
其實在監禁室之外,還有一些只能蹲著進出的“狗籠”,一般是為犯了事的罪奴們准備的,但是今天並沒有用到這個東西。
對於罪奴們而言,這個牢房和她們早上離開這里時的唯一區別,就是契約奴隸在白天的打掃任務中替她們倒了汙水桶。
隨著船艙的頂蓋被看守關上,牢房里的罪奴們便陷入的巨大的無聊之中。
在魅魔們經營的陸行船上,每晚她們都會拉上罪奴們搞一些瘋狂的性愛派對。但是在法師萊莉爾號上自然沒有這種待遇,罪奴們唯一能交流的對象就是和自己關在一起的其他罪奴。而長期監禁造成的無聊很快會讓新來的奴隸先是無話不說,再是無話可說。
這種一言不發的尷尬場景通常都不會持續半個小時,個別罪奴會站起身,在汙水桶上叉開腿蹲下,然後就能聽到液體落進汙水桶里的聲音。至於這液體是尿還是自慰產生的淫水,在黑燈瞎火的船艙里只有萊瑞安娜知道。
另外的罪奴們,則頂著苦力勞動造成的全身酸痛,被困意拽進了睡眠之中,很快,整個船艙的罪奴們都進入了夢鄉。
對罪奴們而言,這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在她們面前,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刑期和無數個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