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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蠱【10】巴陵奇遇

佛蠱【10】巴陵奇遇 禪意 9902 2023-11-20 03:42

   佛蠱【10】巴陵奇遇

  \"熱死了....明明是馬車里為什麼還是那麼熱啊,月缺——”

   陽光打在馬車後座的位子上,將小女孩身上的銀飾照耀出光澤,似乎是很討厭這種強光,小女孩用手盡力扇著風,鼓著嘴不滿地朝著天空嘟囔了幾聲,朝著另一邊挪動著身子試圖跑入陰涼的地方,嬌嗔著倒下身子,將腦袋抵在旁邊那人的雙腿上,歪著頭便向人懷里鑽。

  

   “進了鎮子就好很多了,而且會覺得熱只是路上花了太多時間罷了。”坐在一旁的月缺轉過頭揉了揉人腦袋,輕聲解釋著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疲憊,從包里摸索著掏出一根糖葫蘆塞到人嘴里。

  

   巴陵,目前為浩氣所管轄的地帶,作為重要據點的地區,戰事自然也是相當頻繁,自瞿塘峽出來後還是搭上了丐哥家里的馬車,經過十來日總算是到了這片地方,雖說路上沒少停下來幫離歌收集資源就是了

  

   幾人商議了後決定在鎮子里稍作歇腳,說是商議,其實大多的丐哥的主意了,一是作為商車,雖然實際是為了送三人的掩護,但出於對自家利益的考慮,順便進行貿易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做白不做的。

   路上一直沒有什麼大型城鎮,幾人實在有點憋的難受,丐哥為了不被小離歌嫌棄,一路上都沒怎麼沾酒,在不停的攻勢下甚至身子有些虛了,倒不如抽出兩天功夫,該喝酒的喝酒,該勾搭男人的也去,見兩人沒什麼意見,丐哥便紛紛著馬車夫到鎮子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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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太最近很是郁悶,先前一起的小伙伴都被師兄帶去長安歷練了,只有他師兄不見蹤影,也不知去哪兒執行任務了,又不能回唐家堡去,只能自己在巴陵老老實實呆著,偶爾還幫著捕快抓抓人,也算是來的愜意,思考間坐在屋頂上,擦拭著自己的武器

  

   滿意地將武器放在陽光底下看上幾眼,直到確認干淨到可以反光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突然余光瞄到那底下多出一部自己從未見過的馬車,看上去也不知道是什麼商會,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眼中卻是出現了一名長歌弟子的嬌小身影。“是...是那時候的”炮太腦中恍然浮現出先前山洞內的一幕,驚訝之余小臉俏紅著張大了嘴巴,直到人在自己眼中慢慢消失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轉身跳下屋頂,急急匆匆地朝著城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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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歌怯生生地站在一個攤頭邊上,握著月缺的小手,從小吃商那兒接過一個燒餅,轉頭喂到看著屋頂也不知在想什麼的人嘴中,隨即嬉笑著退後了幾步滿意地看著人,小月缺也被人的舉動嚇了一跳,又好氣又好笑,也不顧是在公共場合上,反手握著離歌的小手將人按在牆上,不安分地在人身上肆意地摸索,惹得離歌漲紅著小臉,嬌羞間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不...不要...嗚...我,我錯啦..\"

  

   “停一停,不要再釋放百合立場了,是吧午夜。”

   丐哥見了嬉鬧的兩人搖了搖頭,大聲喊了幾聲轉後看向邊上正在吃著馬草的駿馬,午夜瞥了丐哥一眼,哼哼了兩聲繼續它的美食之旅,完全理都不想理這個奇怪的家伙。

  

   \"那我們出去走幾圈嘛...還沒來過這兒呢”

   “隔壁就是據點啊姑奶奶...我們”

  

   “好好——晚上給你舒服的,是吧哥哥”

   離歌拍了拍衣袖,從牆上走近湊上前去拉住丐哥的手臂,將人正說著的話給打斷下來,瘦小的身子貼在人身上,眼神中充滿了純真和無瑕,嬌聲喊著似乎故意給別人聽去似的,小手摸了摸翹臀一副埋怨的表情。“明明說不痛的..哥哥大騙子,離歌姐姐叫得可響了,我求饒你也沒放過我。”

  

   丐哥突然感覺周圍的目光一下子變了起來,隱約還能聽到別人議論紛紛的聲音“禽獸..那麼小的女娃娃都下得去手。”丐哥突然一陣冷汗涌起。雖說是沒少做過但這概念可是完全不同的,更何況這不是自己的啊!明明是夏至應該承受的,眼前這姑奶奶只是稍作揉捏就成了這樣,若是全開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兒了,不過雖是那麼想著,丐哥還是止不住朝下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感嘆:不愧是妖精啊...對A,不錯.....

  

   雖是臉皮夠厚但依舊不堪頂著壓力丐哥還是帶著兩個小家伙出了鎮子,應著人的要求幾人就在一不遠的山谷中行走著,離歌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周圍的景色。對於初出苗疆的小家伙來說,這一切都是新奇的很,月缺便呆在一旁替人解釋和講解邊上的植物,丐哥望了眼這兩個沒有絲毫危機意識的小家伙也是暗自嘆了口氣,不過心中倒是安定了幾分:拜托了有點危機意識啊..快沒..啊不,邊上就是浩氣營地了啊,不過到了這兒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大事了......

  

   “那邊的大俠,能幫我個忙嗎?”

  

   吧???

  

   “哇這個姐姐好漂亮誒....”丐哥剛准備拉著她們回頭,聽到兩個小家伙的議論身子卻是很誠實的轉了回來,轉頭看向聲音的源頭,一名萬花女性弟子站在石頭邊上,不知為何年紀不大卻是一頭白發,身上的套裝應該是半夏套,好吧其實丐哥也分不清衣服和頭發的款式,但身為一個玩家,在看到那標志性的特征時第一眼名字就在心中浮現了——谷之嵐

  

   “其實這里有屍人出沒,我從長安一路搜到了這里,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憑我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幾位大俠能否幫我去調...\"

   \"好嘞包在我們身上。”

  

   還沒等人說完話丐哥就一拍大腿答應了下來,谷之嵐也隨之一頓,似乎沒想到人會答應的那麼爽快,只是有些不解那人為何不看自己的正臉,卻是出於禮貌也沒多問,點了點頭朝著幾人道了聲謝便轉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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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一副惡心的樣子要擺到什麼時候啊...”

   離歌拉了拉月缺的衣角,緊張兮兮地遠離丐哥一臉避之不及的樣子,嘀咕著那家伙自從遇到那個姐姐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也不知是中了什麼毒,甚至嚇得離歌還拿玉蟾去給人解毒,不過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的。

   “別管了...到了,不過前面有人。”

  

   離歌聞言抬頭望去,才發現遠方的一道身影,手持長槍身著戎裝看上去是個天策子弟,握著長槍將邊上的屍人接連挑飛,兩個小家伙對望了一眼感覺應該不是敵人,便快步朝前面走去,到了人面前才來得及好好打量一番,左眼眼下一顆血色的紋路,看上去是淚痣的摸樣但有有著明顯的不同,瞳孔一片血色,看上去是個十六來歲的少年,那少年看了幾人一眼,將長槍插在地上,低沉的聲音從人喉嚨中傳出|“這里很危險,你們也看到了,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就回去吧。”

  

   “我們是來調查這里的..受人之托所以不能走”

  

   那少年聞言沉默了片刻,轉頭卻是看向了邊上的丐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突然身子一顫,點了點頭也沒在說什麼,默默地將地上的長槍拔出,在手中擺弄了幾下便自顧自朝著亂葬崗深處去了。

   “這丐幫弟子...單是身上傳出的氣就不應是無名之輩...小心為上”

  

   兩個小家伙目睹著少年遠去也沒多想,雖說在這地方有些奇怪但看上去也算是個正直之人,至少不用擔心會被捅刀子的,突然背後一股幽香傳來,月缺立馬將琴下的劍拔出,手臂順勢一揚朝著後方掃去,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這才看見是位苗疆打扮的女子,手上握著短笛架住了月缺的琴中劍,笑盈盈地看著三人:“身手不錯,過來吧”,幾人一看是五毒的教徒,心中倒是安定了不少,隨著那女子來到了一片營地面前,說是營地或許臨時點更加合適,寥寥幾個帳篷,中間架著一堆篝火,在亂葬崗依山然建,在這滿是屍人的地方看上去倒是有些奇怪。

  

   “那個...這里的屍人是怎麼回事?”待坐定下來,月缺看著說到附近去調查的離歌走遠,忍不住開口詢問著,這些人看似是人形,行動卻和野獸一般的家伙實在超出了人的理解范圍之內。“啊—因為屍蠱啦,師妹不在和你們說多了也不明白,知道這個蠱可以傳播就是了,對了,既然你們是來調查的,順便替我處理三個長老吧,他們已經中我的蠱了,憑你們也能打到的。”那女子仰著腦袋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片刻後搖了搖頭,滿是差異同眼前的小家伙疑問道:\"你們就那麼放心讓師妹去溜達啊...?”

  

   離歌自營地出來,也沒敢走遠,潛意識中總覺得這些屍人或許和苗疆的術有關又不敢確認“若真是我們搞出來的...”離歌趕忙將這種可怕的想法甩出腦中,\"只要殺死一個就知道究竟是什麼來頭了....\",小家伙握著笛子,小心地沿著山壁一點點向深處走,緩慢地避開屍人密集的地方,回到先前遇見那少年的山頭,跪著身子在屍體的身上仔細搜尋著,小手自上而下摸索過去,俏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凝重,也不知過了多久,自人口中顫抖著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當真是蠱...難道真的是我們...嗚啊!”

  

   在人還在糾結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傳來的嘶吼聲,回首看去幾只屍人如同發現獵物一般朝著離歌跑來,僅僅是回頭的那幾息時間就已經近在咫尺了,小家伙慌張地拿起笛子准備往營地跑去,但跪了那麼些時候,剛抬起一點點身子腿上就一片酥麻傳來,身子一軟卻是倒了下去,屍人哪兒管的上那麼多,看見人就撲了上去,將人壓在地上,屍臭味很快涌入離歌的鼻腔,將小家伙嗆得直咳,那麼些時間,其余幾只屍人也涌了上來,一人一邊將離歌的四肢按在地上,離歌被這幾個猙獰的死屍嚇得不輕,貧弱的身子顫抖著連話都喊不出來了,正當小家伙因為自己就要被分食的時候,目前卻是出現了幾根柱狀物體,雖說被奇特的泛綠覆蓋,那龐大的程度讓人起疑,但不難看出肉棒的樣子,離歌被這突發的場景驚得不輕,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那屍人似乎是急了,又或者是保留了人類荒淫的本能,一人將雙腳放在離歌的腦袋兩側,干澀的手掌抓著離歌的腮子將小嘴張開,也不管別的下身一頂就塞了進去,最先的屍人更是興奮,看見著肉體哪兒克制得住,對准角度就把肉棒硬生生擠入嬌嫩的穴兒里,嘶吼著將肉棒頂到子宮里去,感覺到到了盡頭,又疑惑地弄了幾下才舍得倒騰起來。

  

   雖說離歌經常同人做,但兩個可是完全兩個概念了,也幸虧是自己,若不然換了個人只怕這一次插入就已經昏迷過去了,饒是這樣,離歌還是久違地感覺到下身的撕裂和脹大感,精蠱讓穴兒貼合肉棒的形狀,雖說是龐大的肉棒,但稍作適應後還是來得習慣,身子還是會自動地做出反應,先前那沒搶到的屍人當然不會閒著,似乎是在等待自己的機會,握著肉棒在離歌的小腹,大腿上蹭弄,而離歌也只好用雙手握著肉棒,來回擼動著那爛泥一般的東西,從遠處看上去如同被屍人同化了一樣。

  

   屍人自然是不會去管面前的人怎麼樣的,早就失去理智的他們比起野獸還要瘋狂少許,屍臭覆蓋的肉棒在人身內來回倒騰著,離歌的腦中突然混亂了起來,隨著那屍人的一股股抽插眼前的迷霧就多上一片,仿佛是沒有盡頭一般,那屍人的速度越發加快起來,嘶吼著將人蠻腰抓住,印上鮮紅的手印,拖著人的身子就朝肉棒送去,深深得一頂將人小腹凸出一小塊來,長嘯了一聲突然開始抽搐,一股膿水自下身噴涌出來硬生生灌入離歌的穴兒中。

  

   “這...這什麼啊!嗚....\"

  

   熱浪拍擊在子宮內將小家伙灌得滿當,如同精液版粘稠而熾熱的感覺卻有完全不同,吃下那膿水的同時只覺得下身開始陣痛起來,腐爛般的感覺自穴兒中傳出,與此同時其他屍人也射出了水兒,只見那屍人抵著離歌的喉嚨低,將膿水一股股射入食道中間,灌入離歌的肚子中去,可憐小家伙如咽下了苦膽一般,漲紅著臉竟是哭了出來,身上被成片的濃液覆蓋著,感覺身子快要化掉一般的燥熱,兩名屍人默默抽出了肉棒,立刻又是一根接替上他的位子。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屍人倒是一波一波地替換,離歌早已喊不出話來,眼神迷茫地望著前段,似是失去知覺一般,只是身子依舊在不斷顫抖,穴兒張開貪婪地吮吸著空氣,身上覆蓋著那綠色的黏液,穴中的拙物隨著肉棒的插入自周邊涌出,唯有那片地上略顯淺色的液體預示著小家伙高潮了幾次,又是一個屍人將膿水注入人的穴兒中,射了個干淨就走了,好像是定律一般,每次當一波結束後就會又追加上新的,小家伙的知覺逐漸模糊起來,腦中空白著一片模糊,雙眼垂下重力迫使自己慢慢閉上,卻是在失去之前的前一秒眼中突然閃過銀光,又是一淌濁液撒在面頰。

  

   一名少年看了看眼前的場景不由嘆了口氣,長槍揮舞了幾下刹那間將幾個屍人盡數消滅,抱起昏迷的離歌便朝著營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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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醒啦。”

   迷茫著似乎聽見了女性的聲音,一點點張開雙眼卻是渾身赤裸著的月缺,不有著嚇了一大跳,環顧了四周卻是沒發現屍人的蹤跡,反倒是在湖中的樣子,轉身便撲到月缺身上一副委屈的樣子,月缺看了看人的摸樣也有些哭笑不得,順從地摸了摸人的背脊安撫著“別的東西再說...你下面那東西差不多就可以拔下來了。

  

   離歌張開雙腿坐在岸邊,小手一用力將身下那木塞子一把拔出,脹滿的觸感消失的瞬間高潮一般的快感自身下涌起,仔細看去那排除的液體,除了水以外還帶著不少綠色,月缺上前將手指塞入人穴兒中反復倒騰了幾下,帶出一手晶瑩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待兩人穿戴完畢回到營地時,丐哥和那名少年已經坐在篝火邊上高談闊論了,丐哥喝著酒在空中胡亂比劃著什麼,煞是愉悅的樣子,見離歌來了才悻悻地收起酒葫蘆,打聽後才知道三人已經將這塊區域三個名為長老的家伙處理干淨了,從藍鳳凰那兒得知先前的是一種屍人的感染方式,雖說血液和傷口就能感染但或許是本能的動作,這種方法會被作用於女性身上,在少年找到離歌時已經被感染了,只是由於長年接觸蠱物毒藥,身子里有一定的抗性才沒那麼快異變,在人醒來之前灌了好幾次腸才將里面的濁物清理干淨。

  

   “雖然是清理出來了,但其中的毒性還在身子里,只是微弱的毒性我可以幫忙根治的”

   那少年望了離歌一眼,那摸樣很是認真,走近到她面前拉下肩上的一角,指著人肩頭那一塊泛著綠色的白肉,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月缺,眯起眼盯著人肩膀的位子“你也受傷了...保險起見還是去除掉吧。”月缺聽了這話心中一驚,滿是詫異地望著少年,明是經過偽裝的傷痕卻是被一眼看穿了,見人不解的反應也沒有多說,自己默默朝著山頭走去。

  

   兩個小家伙本還准備商議一下,卻是在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內那片痕跡便擴展到了手臂,立馬就被丐哥義正言辭地推著上了山,那少年坐在岩石上,似乎早有預料,拍了拍邊上的位子示意二人走來“事實上,我先前在貴教的幫助下得到了可以解除屍毒的體制,只可惜只能對中毒尚淺的人,體液便可。”兩人著實松了口氣,或許對於她們來說這應該是最簡單的工作了,月缺盯著人看了幾眼卻是迎上了一副純潔的瞳子,也不好多說什麼,順著離歌的步子一左一右趴在那少年的兩側,離歌身子如水蛇般纏上了少年的上身,將頭上的銀飾放在邊上的石頭邊,瀑布般地秀發垂下在人身上胡亂蹭弄著,櫻唇微張輕吐著熱氣,打在人臉頰上化為潮濕一片,那單薄如蟬翼般的布料顯然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嬌嫩的軀體貼合在少年的腹部,手上嫻熟地將人冰冷的胸甲卸下露出其中的便服,勾著脖子將重心壓在人身上。

  

   ‘硬了,不過這個尺寸....”

  

   月缺乘著離歌去撩撥的時間也沒閒著,將人下裝卸下露出身下那一快凸起,彈琴的手指何等靈活,順著那布料手指快速地彈弄著拍打起肉棒兩側如同在用琴彈奏著樂章一般,少年經歷了這般挑逗,隨著口中發出細微的呻吟那東西慢慢直立起來,長期當兵的反應和手上動作自是如猛虎捕食般極快,在剛有了些感覺時將最後一層布料一把卸下,任憑那青紫色的肉柱屹立在腿間,月缺仔細打量了下,雖是看上去還能再進行擴充的樣子卻和少年的年紀有著明顯的不同,若是完全膨脹起來怕是不比屍人差上多少了,縱使如此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絲毫遲疑,纖細的雙手握著那肉棒將覆蓋到端頭的包皮下拉,身子一前傾整個人趴在岩石上,單單抬高腦袋將舌頭探出舔弄起來上端來,在邊緣舔祗著分泌出來的淫水,嘴角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如同索取食物般開合的龜頭給予刺激,離歌小手也按不住寂寞,悄悄伸到下面去將把著肉柱的一邊套弄,不時和月缺的小嘴碰在一起,淫水混著淡淡的咸味傳到人口中。

  

   見人熟悉地差不多了離歌也索性從人身上滑了下來,同月缺左右開弓,兩根舌頭分作兩段在人的肉棒上勾勒著痕跡,月缺小手扶著陰囊,上下晃動著袋子,離歌單手把著人前端,食指堵著龜頭,沾上些許渾水又抹在柱身上舔食了個干淨,這一來一去穴兒自是不會好到哪兒去的,那少年似乎遠遠沒有摸樣那麼正經,撩起兩個小家伙的下擺手指不安分的在穴兒前來回摩挲,感覺到那兩片充血的軟肉處傳來潮濕的觸感,便將手指彈入其中倒騰起來了,布滿老繭的手指在穴兒中碾磨著不亞於一串拉珠,恰又極其熟練的樣子,在兩人穴兒中拉扯勾勒了少許時候,朝內用力一戳雙雙擊中軟肉,兩人身子同時顫抖了一下眼角似乎是留下了些許淚珠,那少年一看不由慌張的安慰著,手上卻是越發來勁,盯著那塊來回按壓著不肯松口了,一左一右有規律地運動者手指,滿足地看著兩個小家伙順著自己的節奏發出嬌嫩的呻吟聲,十幾次下來兩人所在的岩石上已經濕潤一片了,淫水順著手指的邊緣流出滴在雙腿之間,為本就秀美嬌嫩的雙腿沾上了一層粘稠,月缺那兒更是順著大腿流下,水滴在腿上連成滴线將純白的絲襪弄成些許透明的摸樣。

  

   “要去了,兩位接好。\"

   少年也知道不好時間長,刻意放松著身子加快射出的速度來,離歌和月缺聽了話也明白他的意思來,小離歌將身子抬起,小嘴自上而下含住龜頭,隨著人長嚀的射出接受著衝擊,精液順著力道徑直衝到人喉嚨中又被咽下,直到口中塞不下那些多余滑落的精液稍稍調整姿勢讓那東西噴射在上顎處,張開小口使乳白色的濃液順著肉棒滑下,月缺則將那部分盡數舔弄干淨,在腋毛上如同幼貓般吮吸著牛奶。

  

   呼....那少年完畢後又是一臉正直,似乎剛剛發生的只是理所應當的正行一般,轉身想要去換上自己的衣物,剛轉頭卻是又被按在了石頭上,之間離歌跨坐在少年身上,單手拉著人嘴角居高臨下地望著人,另一只手撐開粉嫩的穴兒,葵水一點點滴在人小腹,胸口又是一股重力傳來,轉頭看去便是月缺,撩著已經散亂的頭發坐在邊上,美足放在少年的胸口踢著人下巴,離歌的聲音還是那般甜糯,似笑非笑地望著緊張的少年。

  

   “別急啊,毒是解了,給我們爽夠了再走也不遲——”

  

   說起來,血液也是可以的吧....少年心中突然浮現些許後悔,但也無濟於事了

  

   ————————————————————————————————————

   “感覺怎麼樣,兄弟”

   “一般....”

   營地中,那少年正坐在草地上,不時地捏著自己的腰,丐哥看了幾眼不由嘀咕了一聲,這解毒果然是個技術活,沒想到用了近半天的時間,看把人給累的,少年卻是心有余悸地看著那兩個正在和藍鳳凰討論情況的女孩子,自己這腰腹力量可是極好,再加上身體強化,卻還是覺得有些虛了,真是有夠恐怖的....

  

   其實倒是錯怪了兩個小家伙,本是不會做那麼多的,但奈何少年的濃度實在太高,射了幾次後還是不減數量,兩人好勝心來了便開始比拼起來,到最後才成了這幅樣子,一旁正專心聽著藍鳳凰說話的兩位罪魁禍首卻沒得那麼夸張了,像是沒事人一樣乖巧地待在那師姐身邊晃著腦袋,只見藍鳳凰站起身子,從邊上叫出了一名奇異打扮的青年,吹了吹蟲笛子,一旁的土丘突然破開,一只形狀奇異的蜈蚣自其中鑽出身子,抖動抖動身上的泥土很是親昵地蹭了蹭毒姐的腳,那青年蹲下身子揉了揉那蜈蚣的腦袋。“它可以通過蛇皮調查營地的所在,就是需要大地蜥蜴的...”“的確...是個麻煩的家伙”“那家伙的習性已經掌握了,就是比較困難....嗯?\"隨著熊冷的突然一陣停頓,大家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丐哥臀下的蛇皮,丐哥也意外地拿起來晃了晃。“我路上順手打的...怎麼了?”

  

   “去吧——寶貝。”幾人跟在那蜈蚣後面一直朝著山上爬去,那小家伙似是有靈性的樣子,避開了路上的屍人群帶著眾人彎折著爬上山去,走上山路便遠遠看見樹林中的營地,數條毒蛇分散在周圍看起來難以對付的樣子,合計了少許還是覺得先回去復命比較靠譜,卻是看見丐哥一手拿著毒蛇正優哉游哉地往回走,不由得相視一眼嘆了口氣,這究竟是靠譜還是不靠譜啊....

  

   “找到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寶貝,不枉每天給你吃兔肉,你們說的應該是龍飲坡吧,似乎是有條瀑布,嗯...龍,強大的蟲子?也不知和蠱王誰厲害些,啊不說這個,看到先前爬來爬去的毒蛇了吧,雖說是小,但都是被長期供養的,為了以防以後被襲擊,最好還是偷偷除掉”幾人回到營地將情況轉告給兩人,藍鳳凰摸著愛寵的頭滿是愉悅卻又帶著些許認真。只見丐哥在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下抬起手上的蛇滿是詫異

  

   “這東西...確定是有威脅的嘛”

  

   “唉..姐姐和你們說啊,姐姐探聽到,這兒可是有大事啊,天一在這里建了營地是和漢人的一個大宗族有合作,好像聽說還做過皇帝啊..叫什麼,宇文家族,這次和長老會面的地位極高,叫宇文逐鹿,誒你說這名字一點都不霸氣,依我看就叫蛇啊蠍啊...誒你們別走。”

  

   聽了藍鳳凰的話,丐哥和毒蘿倒是沒什麼感覺,丐哥玩家,哪兒會那麼記得清楚啊,殺過的npc百個不止了,月缺和那少年臉上的表情卻變了又變,還沒等兩人聽完就拖著離歌走了,藍鳳凰見了也趕忙跟了上去,這時候軍人的能力顯得極為重要了,單單靠著藍鳳凰的指示,便推斷出在龍飲山往後的地方,幾人沿著水流爬上,便瞧見不遠處那獨立的小房子,周邊幾個天一的士兵在把守著,而一名人類正在房子前面,面前時一鼎奇特的綠水,沒有絲毫猶豫地,幾人自山頂衝了下去,月缺抱著琴快速撥動著琴弦,一道淡綠色的圈覆蓋在地上,趁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少年已經突到了宇文逐鹿面前,長槍一送打在人肩膀的護甲上劃過銳利的拉口,丐哥將酒壺拋上空中,抓住邊緣一口氣將酒灌入口中,抬起手臂擦了擦嘴角,半蹲著身子做出掌的姿勢將手臂慢慢後拉,周圍的空氣似是被吸過去了一般涌入人手中的開口,看准里面那站在棺材前著裝不同的天一就是一掌打在人腹部,隨著一聲凌厲的慘叫身子在地上滾動著跌下湖去,待處理完畢時那少年也結束了戰斗,說來也奇怪,分明是一個大人物,卻是沒有任何武器,手上功夫也不精,沒幾下就悶聲倒在血泊之中了,那少年自人口袋中摸索了片刻,突然掏出一個信封,打開看去卻是同天一的私信書。

  

   “這信里...宇文燎原又是哪個,好像有點印象啊..就是山下那個吧,占了老大一塊地方。’

  

   “先前沒同你們說真是對不住...無忌營李天涯,此次前來是調查叛軍,那接下來就交給在下吧,幾位可以先走了,若是他日有緣再見。\u0027那少年看著信沉默了少許,轉過身子抱拳衝著幾人行禮後突然腳用力一蹬跳上,月缺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不是自己幾人可以牽扯到的了,同藍鳳凰說了一聲便回到了營地去了

  

   ”累死了....”

   得知天一的行為後幾人也默默離開了,接下來就是五毒和他們的事情了,能不牽扯進去自是最好了,離歌趴在月缺肩上無力地呻吟著,突然抬眼瞧見遠處那一片火紅。難以置信地晃著手指示意,順著人目光看去,左丘園,宇文燎原所在處,在雄雄烈火中被照應地一片通紅,同時,自山腳下傳來熙熙攘攘的腳步聲,一名稚嫩青年的少音傳入耳中。

  

   “就是這兒,我看著他們上去的,那個精蠱的疑似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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