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少女決斗者們似乎在追查什麼,與突發的首次黑暗決斗
手指躍動著在決斗盤上不斷確認著對手的布局,古井無波的表情,在酷暑之下反季節得穿著厚重漆黑外套的對手正機械般為自己的勝利做最後確認吧。
男子望向自己的卡組,墓地,牌庫,手牌能作為反擊的手段已經被悉數破解了,在幾回合的攻守後場上所剩下的只有最後掩蓋著的無用卡牌,戰場對岸筆直站立著的對手不緊不慢一點點翻看的樣子對自己而言敗北的倒計時,會攻擊嗎...還是說,故作淡定地望向場面卻直接撞上了對方投來的視线,平靜,青年的眼中只有平靜,從墨鏡之下流露出的眼神,自己全力的虛張聲勢對他而言並不是會影響戰局到值得在意的事情。
“來吧,訪問碼語者的效果發動,將墓地的雫空除外,破壞你場上的蓋卡,然後直接攻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場上僅存的操作聲停止,對眼前的戰場失去興趣的青年只是冷淡地揮動了下手,毫不留情地下達了最後一道殲滅指令便轉身離去。
作為戰場中唯一還完好地留在場上的存在,巨型的人形機械便舉起手中的長槍注視著眼前的敵人,沒有阻攔可言,簡單蓄力後武器便破空而出投向場上不知名的卡片,守護著男子男子最後的卡片隨著光芒碎裂的同時,巨人已經衝出晶瑩碎屑來到敵人的面前,人類的身軀在此刻顯得如此脆弱,已經粉碎了一切的長槍刺入他的胸口,刹那間血肉…並沒有
伴隨著被長矛擊飛而重重倒在地上垂頭喪氣男子頭頂的LP歸零,場地中間亮起了win符號宣告著青年的勝利,同時科幻風包裹著兩人的戰場虛擬影像散去,露出了周圍被隔離開零零散散的圍觀群眾和感嘆。
當然是假的了...再怎麼說,這里是公園啊
“游刀果然厲害啊…這是幾連勝?”
“不知道,目前總戰績是73場68勝吧。”
“誒——”
“等等,怎麼跑了啊!!喂!!”
沒錯,只是游戲,剛剛也並不是在太空操作剛大木什麼的科幻操作,從頭到尾兩人都沒有離開過公園,不如說連移動都沒有超過幾步路的距離。
現如今的對戰已經進化到在平台上也可以用虛擬影像進行決斗了,只要掃描輸入實體卡就可以進行平台對戰,有眾多玩家聚集交流的地方恐怕只有牌店和還是遵照傳統進行线下淘汰賽的比賽會場了吧,但即便是官方的賽事,也加入了支持行動不便選手的遠程對決規則。
也正因如此,在大多數人都選擇在網絡上打牌的時代,會頂著蟬鳴時節的酷暑,這樣出門面對面的決斗反倒是罕見,這個公園的決斗場已經開放了數年,但也只有放假或是周圍放學時才會有人乘著回家的空閒在這里打牌。
在這些因補習班的緣分而聚集於此無所事事的學生中,一位的藍色長發女生的身影最為突出,不如說,在一堆校服的包圍下,普通常服也顯得異常動人,白色邊條的深藍外套垂在肩下,整潔短衫與短褲將修長大腿凸顯得格外顯目,肩膀與肚腰大塊肌膚裸露在外,成人的穩重是半點沒有,顯得太過清涼其他人來穿的話被說成辣妹也不過分,但放在少女身上就有種恰到好處的活力。
“她在干什麼啊..”似乎是看比賽有些犯困了,本就不高的腦袋在人群中不時垂下被人頭海淹沒,到對方被斬殺的悲鳴響起才驚醒般抬頭,呆呆地注視游刀離開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野終於回過神來,輕聲嘀咕了一聲又是這樣便小步來到台前,嫻熟地對周圍的人群雙手合十以表歉意。
“抱歉各位!今天游刀說是作業太多了所以…。”
“啊不..也沒有說好過,七音同學今天決斗嗎。”
“對嘛對嘛,只是我們擅自在這邊等著,七音同學沒有錯的。”
“勞苦役乙”
比起在場的多數人都要矮上半個頭左右,實際卻是比這些高中生要年長些,面對第三者的拜托攻勢,在落敗男子後面排起隊伍的三五號人也沒有繼續追責下去的余地了,不如說能在看到那麼多決斗請求還當做無事發生,直接扭頭就跑的游刀才是問題所在吧,而且即便發出了正式的決斗邀請他都會裝作沒有收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真的嗎…非常感謝各位,那麼我也告辭了,決斗嗎…今天不太行呢。”
聽到大家回復的少女安心點了點頭露出淺淺的笑容,轉而被熱情的眾人圍上又慌張地搖了搖手也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會成為這附近最受關注的決斗者,究其原因,是她沒背書包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嗎?是她是在這里難得一見的女性決斗者而且除了胸部有點殘念以外無論是性格還是外貌都無可挑剔嗎?
非也,有位王者曾經說過,女人什麼的對成為決斗王很礙事。
答案是實力。
且不說是個和決斗完不願說話淡然離去的游刀不同,善於交際卻還是會盡量回答每個人問題,幫助大家完善構築的少女,暑假結束後和游刀一起突然出現在這個公園的決斗場並且在比賽中拿下了第二排名,僅次於同伴的美少女決斗者,據不完全粗略統計出的人氣要遠超第一名的游刀,與來歷不明的游刀不同,被認出過是就讀於決斗學院,在被普通學生封為聖地的決斗學院中也屬於優等生優等生而頗受喜愛。
“佐也游刀…把他打倒的話可以把七音同學身邊的位子搶過來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這里是法治社會吧,嘛,也不是不能理解,那可是七音同學。”
“感覺搞砸了,今天不決斗嗎。”
“哆,來,沒有人邀請我誒……咪,就這個,而且今天游刀好像很急,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
“說起來大家有提過要和主人說,那個,丘蒂婭(目前七音服名字用這個版本)說今天想演奏一下新曲….哈啊…又緊張起來了。”
“不用擔心的啦埃莉蒂婭,小精靈不是偶爾才會出問題嗎,需要演奏的話今天把房間借給你們吧。”
即便本人不在場也被眾人津津樂道的少女走到附近的停靠處,在馬路的側邊赫然停靠著不同樣式的D輪,數著音階腦袋在一排D輪中滑動信手選擇了順眼的一輛,嘴上安撫著與自己閒聊中友人的不安,同時將手機靠過去啟動共享D輪,待解鎖聲響起翻身越上。
“已確認目的地,型號非決斗,路徑為普通車道,預計時間15分鍾。”
形似摩托的鐵塊中央本是灰暗著的操作系統在被掃到的瞬間亮起,在纖細手指快速輸入字符後的幾個呼吸間,運算已經結束,伴隨著提速的轟鳴聲,啟動完畢的D輪向駛出停靠點向目的地疾馳
“哈啊.秋天坐這個就有點冷了,埃莉蒂婭...?”
D輪急速行駛在高架道路上,將操作設置為自動的少女肆意舒展開四肢享受涼風從耳旁刮過,從兩側護欄的透明遮掩望去,下方的車輛擁堵的景象猶如幾倍速殘影一般高速放映著,即便如此,在七音的身邊也可以看見零零散散的D輪超車駛過。
“太,太快了..!稍微等等我。”
“我已經設置的最慢檔了喔..?”
在D輪上的少女們,一邊自然是從熾熱的決斗氣氛中脫出的七音,另一位….說在D輪上可能不太合適,應該說是飛在空中跟著,帶著頭飾穿著華美的藍色演奏服,衣擺上印著音符的眼睛少女,揮動著由水元素構成的指揮棒讓一邊的小精靈發出聲音,只是在說話間似乎就已經因為更不上d輪的速度而開始悲鳴,同時還要安撫著速度更慢些眼眶中淚水快要流下的精靈。
七音服和弦咪——埃莉蒂婭,如果看到的是決斗者們應該都不陌生,其本質正是來自卡牌世界的卡片精靈。
得益於科技的發展,通過綁定在耳背的決斗系統就能看見決斗怪獸的投影,但其投影出的只不過是虛擬形象,就算在戰斗中可以看見也只是從古早的ar技術上升到了vr的程度。
據目前的研究調查,並非每張卡片中都會存在卡片精靈。同一卡牌中只會有一張存在精靈的力量,通稱“真卡”,其余雖然也能作為決斗用,但無一例外召喚出來的都只是機械思考沒有對話能力的決斗卡牌而已。
有極少部分人天生就能看見卡片精靈的存在並與之對話,而在近些年也終於出現了能做到相同效果的儀器,但這些與平常決斗者無緣,僅僅是作為茶余飯後閒談的都市傳說
“雖然是真的就是了”
畢竟七音手上的一套七音服正在這個行列中
在七音的調查中,真卡,尤其是龍和妹卡的價額水漲船高,只可惜有價無市,大多數持有者都掩蓋了這件事,流落在外的都是些沒什麼人氣的類型,值得一提的是真卡和雲存檔一樣只會保留和持有者相關的記憶,也導致市面上真卡的收購更加一貨難求,更多的就不是很清楚了,七音自身是沒有將大家換錢的打算的。
意識到自己會被思緒游離的七音落下,埃莉蒂婭仿佛在逃跑一樣拼盡全力追上去衝刺鑽回卡牌當中,在身體接觸到的刹那接觸點發出一道白光,少女的身體瞬間被吞噬般消失不見。
“哈....不行了...好累...”
要不還是賣了吧,好嫌棄。腦海中閃過幾年前七張七音服同時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場合少女腦中浮現出一絲疑惑“真,真的稀有嗎..”
“埃莉蒂婭回來啦!”
出現在埃莉蒂婭眼前的是熟悉的景象——由音符和旋律構成的音樂世界,在正前方的空中是一名穿著打歌服的蘿莉,抱著自己的小精靈飄在天上,手中的指揮棒正隨意地點弄著四周漂浮的音符,大概是在門口等待著的,被亮光吸引而投來視线的少女立刻停止了手中的玩耍大聲回頭喊著,環繞著的音符們同樣幻化出一倍飄向遠處。
埃莉蒂婭則是已經沒有回應的力氣了,向蘿莉揮了揮手便癱在地上,對方也不惱,降落下來趴在自家妹妹面前。
“今天去哪里啦,好玩嗎!”
“....”
“怎麼像剛剛運動完一樣?要去參加什麼運動節目嗎。”
稍顯疲憊的清脆聲音從紙片中傳出,不難想象對方已經累死了,還有些雜音...嘛,是其他人吧,細聽一下是小婭,周圍都是風聲著實聽不太清楚,幸好她們的聲音會自然地向對應調上靠去,對七音而言都很有辨識度,七音服們不會迷失最基本的聲調。
真是...誰會追著車跑啊。七音無奈地搖了搖頭俯下身子湊近卡片。
“從一開始在里面聊天不就好了,要跟著D輪跑肯定會這樣啊...不過要我說,她們是故意的吧,順便早上提議今天帶你出來的就是小婭。”
“丘蒂婭姐姐!!!”
薄薄的卡片中傳來了失聲的怒喊,幾乎要實體化的悲鳴迫使七音將卡片收回口袋。
不論在哪里,同一個系列下卡牌精靈的世界是聯通的,如果在外面逛的話可能會被人盯上,畢竟用便攜式的耳機也能看到卡牌精靈,只有在這種附近沒什麼人的地方,或者裝作決斗中才能現身,只像這樣說話倒是可行,七個人還要練習曲目,雖然也有問起過為什麼不直接在音樂世界里面,在被七種音調同時否定後七音也就妥協了,但正如學者對精靈的世界充滿好奇一樣,卡牌精靈也不會放過能到現世參觀的機會,黑市中也有因為精靈而暴露了決斗者慘遭殺害的案例,出於安全性考慮...而且說實話,很吵。七音自己平常也只會帶一張出來透透氣。
微弱的爭吵從口袋中傳來,卡牌里面的聲音逐漸混亂起來,似乎是其他幾人也到了,七音將紙團塞到口袋中堵住洞口屏蔽了她們的姐妹吵架,能隨時溝通是很方便的功能,如果有伙伴也可以代替手機...
少女輕輕搖了搖頭
不,為什麼不直接用手機啊,何況畢竟只是虛影,聲音能發出來但觸碰不到這邊的東西。
當然,任何常識都不能剔除特殊情況,就和有人不需要投影就能看見精靈一樣,在這點上也有例外。
【關於“夜間決斗者”事件,目前並未發現受害者,本市警察正全力調查中。】
比如眼前享受著美少女膝枕的少年,將爛攤子交給了同伴處理自己自顧自的跑回了寢室。
正悠閒地躺在沙發上刷手機..正前方電視的嘈雜聲音被當做bgm充分使用了,其身邊並攏雙腿正坐著的便是穿著黑色軍服的紅瞳美少女,銀灰色的頭發披散開來似乎剛剛將現在位於茶幾上的帽子脫下而在梳理著。
【據目擊者稱,有數位卡片精靈出現在公園內,但並非發現決斗對象,目前仍在調查中,不排除違規,暴力決斗的可能性】
游刀癱在皮質沙發上,腦袋接觸著的材質卻是被黑絲包裹的肉腿,側著頭目光聚集在手機身上,作為交換,綁好散亂秀發,一部分大腿被人當成枕頭的軍服少女雙手也放在對方腦袋上充當墊手台子,也不知隔著手套會不會有什麼不適,好像對新聞更感興趣的樣子,從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一動不動地坐直看著播放的影像,時不時撫摸幾下手上的腦袋。
【在此呼吁各位居民減少夜間出門,注意個人防護】
吱拉——
房門的電子鎖發出掃描的聲音,被打開的瞬間,懶散的氣息一掃而空,軍服少女充滿戒備的視野立刻聚集到發出聲響的入侵者身上。
“是我喔小露世,用鑰匙開的門來著...說起來這個聲音也太吵了吧。”
開門的手一頓,從寬松深藍外衣中露出半截指頭,被當作敵人盯上的冰冷視线讓七音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感覺周圍的溫度都要下降了...不過一定要把電視開那麼大聲嗎,連隔壁都能聽見的嘈雜聲音簡直就是酷刑,至少聲源只有一個,還在忍受范圍之內,七音蹙眉晃了晃手露出外套向露世示意“入侵者”的身份。
聽到七音的聲音,被稱作露世的少女附近的肅殺氣場散去恢復了平靜的姿態,張了張嘴好像小聲說了什麼,但輕聲的低語直接被電視的聲音蓋過去了,又是輕輕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沙發另一側的小空間。
“嗯嗯,回來了喔”
進入屋內順勢反手帶上房門,七音快步走上前去奪過茶幾上的遙控,用力連續按著將聲音調輕到幾近一半的音量,臉上繃緊的神情才如釋重負地舒緩下來。
“旋醬...下午好喔。”
現在這幅樣子被公園里的人們看到想必會很吃驚吧,游刀的口中發出的分明是類似於女子..不,即便在女子中也極其甜膩含糊的嗓音,不如說更像年輕的蘿莉音,慵懶地躺在原地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游刀…回到宿舍要先換衣服才對吧,還有這個設備能不能關掉,電視不要開那麼響,我在外面都聽得一清二楚,對了,下周要交的論文,有在做嗎。”
“....只有後天的作業吧?”
“哈啊...我是不會給你的喔?”
“誒誒誒誒————旋醬---。”
一副已經不記得麻煩的論文這回事的姿態,游刀掙扎著從少女的膝枕下脫離,將手機扔到沙發上的同時面無表情地撲到七音身上,抱住人纖細的腰肢將臉蛋埋在平坦的胸脯之間,埋沒進去使勁蹭弄起來。
“就六千字..又不是大論文,隨便糊弄點不就夠了...”
被這樣弄慣了都已經沒脾氣了..一般這樣就只是不想自己寫,七音見她沒有要起來的樣子也只好伸手拍拍她背後,伸手的一霎那卻發現對方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看著別扭不說,多少也是冷艷帥哥這樣撒嬌的樣子實在是太毀人設了...於是又板著臉將男人推開指了指他胸前吊墜
“到底能不能把這個先關了。”
“欸,啊啊...忘記了!”
游刀握住吊墜後方指腹蠕動了幾下,面癱青年的身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比七音還矮小的黑發蘿莉,在屋內只穿著T恤與短裙,齊肩黑發飄蕩著,猶如變裝人偶一般精致,如果是七音算是高中生水准...眼前的少年(女)說是中學生也沒人會反駁的,楚楚可憐的摸樣時刻激發著他人的保護欲,露出原本的樣子後博取同情而淚眼婆娑的臉龐一並露了出來,踮起腳尖再次撲回七音懷中
(磕得有點痛欸,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雖然平常和媽媽一樣...有些地方確實太殘念了...不過按慣例只要這樣混久了旋醬肯定會把論文給我看的。)
即便埋胸都能平穩呼吸的游刀暗自決定還是不要作死了,何況自己也半斤八兩呢,只是在乎和不在乎的區別,想了想又晃動著腦袋蹭了幾下只覺得腦袋一陣疼痛。
要不還是給她找找豐胸法吧....
“別蹭了別蹭了!!我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寫所以要好好完成明白嗎”
計劃通——得到保障的游刀馬上功利地抽開身子彈回沙發上,稍顯得意地重新拾起手機,留下微紅著臉在原地整理衣著的七音為緩解尷尬而環視屋內。
“對了,零衣呢。”
話剛出口就看到露世抓住衣領朝上提了提掩蓋住自己的表情,卻沒能遮擋住耳根的泛紅,順著一臉古怪憋笑中游刀的視野過去...是臥室。
原來如此嗎...七音的眼神變得虛無了起來,那麼說來的話今天出去的路上都沒聽到她們兩說話,看起來很滋潤呢...?
“露世——;;”
說話間臥室大門被從內推開,不知是否是戰斗本能察覺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披頭散發睡眼朦朧的黃發少女從昏暗的房間內走出,還是標志性的戰斗服,但散亂得不成樣,上方褶皺與散亂已經不是單單睡覺能做到的程度了,藍綠偏淡的眼瞳半睜著從口中吐出撒嬌般的呻吟。
有博學的決斗者看見這幅場景一定會頗為震驚吧,閃刀姬零衣,閃刀姬露世,雖然作為卡組而言現在的競技性並不算強大,也鮮有人持有,但是在愛好者之間還是有討論度的,通俗的說,有一些本子。
說到底即便知道真卡的傳聞也不會能想到這種只出現在同人志中的場景吧,不如說..能將卡牌實體化並且和正常人一樣在現世生存這種事本來就是奇跡。
“欸,七音..歡迎回來。”
在家中全然沒有軍人干練的衛國少女習慣地打了聲招呼晃晃悠悠地搭在沙發側邊靠上露世反復蹭弄,惹得對方扭過了頭去一副不願搭理她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又側過身子將零衣扶到自己身邊貼著。
而引發奇跡的本人則是微笑目睹著這場鬧劇,在不是甜餅的黃文里怎麼會經常出現純百合呢..看她的樣子七音就知道,肯定也參加了,不過這個反應應該也是在下面的那邊,露世看起來軟乎乎很好欺負,實際上也確實經常被舉起來腳都碰不到地面,但唯獨耐力和誘惑力堪稱恐怖
隨即游刀好像想到了什麼,用力錘了錘手掌,轉向窗外從高樓之上望去,下方是來來往往的學生,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轉而變得凝重起來。
“欸...都忘記了,旋醬過來喊我就說明時間差不多了是吧。”
“嗯...是啊。”順著屋內冷下的氣氛而沉下語氣的七音板著臉回應道
“是嗎...”
“雖然你一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樣子...你這家伙晚飯後的陷阱卡課是不准備上了吧。”
“正是如此!對了,晚飯也在外面吃,而且我現在要出門,她們兩你照顧一下。”
無視了正准備訓話的七音,游刀拿起桌上的卡片將零衣露世收回順勢遞到同伴手中以不取對象炸卡的勢頭衝出門去。
兩人所就讀的決斗學院日本校區,致力於培養優秀的決斗者,嚴苛的入學測試相對應的在資金方面格外大度,基本上由兩個人同住四室一廳,考慮到年齡,當房子都已經是豪華的級別了,在原先配置的設施上隨意改造,一層樓層也僅僅配置兩間寢室,畢業生願意留校擔任老師也可以保留宿舍,學生年齡是10-25...也有不少學生為了免費住宿而不參加畢業決斗,這是另外一回事了
理論上只要參加期中期末的決斗以及完成每周的线上任務就可以攢夠學分,因此課程都是選修,報名不去也不會有什麼批評,但也有不及格會在半夜從寢室里拉到低配的六人寢的案例...事實上會不去聽課的人只有差生和強到在各類決斗比賽中混學分不需要這點分數的優等生了。
“都沒辦法說她什麼..還是老樣子?”
看著室友逃跑的勁頭七音也只能嘀咕幾下以表不滿了,在對方離開後剛剛還在面前嬉鬧的少女們化作靈體出現在卡片上,任由七音握著手上的兩張卡片放入桌上的決斗盤內。
正如之前在公園里看到的...那種決斗已經是少數了,學校作業,包括考試都可以選擇线上決斗,也就是虛擬世界..通常來說需要特定儀器才能潛入,各地決斗學校則是聯合起來在虛擬世界中建造了一塊決斗都市,貨幣采用統一按學分發放的形式
據傳言為了表達對百年前決斗剛剛流行時期所舉辦過的活動的敬意,勝者可以拿走敗者的一張卡片,由校方擔任監督者,
為了便利也有關閉所有特效,不用本人潛入的ar模式設備,每周課題多到離譜,只有全部做完才能抵得上上課的學分...學生中也有肝帝的傳說,建校以來僅此一位,不知名的Y,每周都將比上課還無聊的課題全部做完而從未去過教室的傳奇——不用多說就是游刀了,自從她發現卡牌精靈實體化後也能決斗就再也沒自己做過對戰任務,用放她們出來玩作為交易來偷懶這方面應該是史上第一人了吧,不過嘛...。
所謂奇跡都是有代價的啊...也不知道維持實體化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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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醬連自己生氣都還是那麼輕飄飄的啊——”
“東風牌店”,冠以牌店之名的大型決斗會所,從賣卡到小型比賽,附近幾乎所有決斗相關的交易都離不開這里,據聞有K社的支持,光是占地就有不遠處決斗學院四分之一的大小..可以說是這座以決斗為賣點的城市中最大的娛樂設施了,根本原因嘛...
走過了漫長台階站在會所門口的黑發青年隨手對著門口掃描儀出示了一張錄有個人信息的鐵質卡片,從儀器中發出悅耳的女性機械音。
“B級決斗者,歡迎光臨”
“認證名牌”作為參加大型比賽的入場證,而東風牌店作為唯三在日本能登記更新卡片信息的地方之一,能在虛擬化時代維持實體卡片的運行也不稀奇了。
從門口進去的過道,下方便是日常決斗用的場地,還沒到半夜場地已經基本被占滿了,其中一個擂台模樣的設施頗為火爆,一旁大屏幕上顯眼得掛著“1112火熱發售中”的牌子,在游刀的視线投過去的同時守擂人又擊敗了一個敵人,在記憶中是店員吧...沒見過的新卡應該就是正在發售的了。
“十五連勝了嗎...不錯啊,這樣推銷新卡是不是過火了。”
如果平時倒是有閒情下去打打,現在約了人要去的不是那邊呢..游刀搖了搖頭將自己的好奇心壓下去,繞過登記櫃台前從角落中走進去,赫然可見前方掛著一塊寫著“禁”的簾子,正正方方蓋住了勉強足夠一人通過的道口。
看上去很像隱藏設施的入口沒錯..聽說如果有人將手放上去嘗試推開就會被工作人員警告架到入口去,有夠惡趣味的...
游刀忽然想起了論壇上開了幾千樓的討論感嘆起設計者的無聊,直接無視了面前的通道,對著右側牆壁出示了自己的認證名牌。
“這樣出現一道只能從縫隙中看出和牆壁區別的暗門...每次都換地方煩不煩啊,啊,有了,這個吧。\"
看了兩眼直接鎖定了區域,摸索了幾下出奇順利尋找到的通道,設立在牆壁上的移動門,自然是沒有把手的,手掌覆蓋在門側用力推開便留出了足以讓人通過的道路
“這個年代了還在用旋轉門的就這一家了吧”
在游刀推門進去的瞬間,大門上的縫隙消失,再度和牆壁融為一體。
“123981號會員,歡迎入內。”
確認了會員編號的人工侍從讓開了道路,炙熱的氣息迎面而來,為了金錢?還是單純的一擲千金的刺激?抑或是最基本的性欲?和所有的賭場一樣,端坐於牌店深處的貪婪野獸歡迎每一位同樣為了欲望而來的獵人
“大大大!”
“又輸了!!”
“靠,那邊的,走去房間。”
走過通道震耳的嘈雜聲已經從另一端蔓延過來,混亂,只能用混亂來形容里面的場面了吧,能在賭場中看見的設施幾乎都有專門的區域,當然決斗是占大頭的,不知名的搖滾音樂剝奪著人們的理智,從各個包廂內彌漫開的香薰煙掩蓋著淫穢的交合,圍在決斗台前大呼小叫的賭徒渴求著自己的勝利,和門外玩鬧的設施不同,里面是“大人的決斗”。也就是所謂的法外之地,唯一有些區別的大概是這里大方到不加掩飾吧。
兔女郎將蓋頭掀開露出里面停下的骰子,游刀順手桌上的籌碼掃到自己這邊收入口袋中,掃了眼邊上將女伴帶走泄憤的賭徒,默默轉身跟在人身後。
“你小子干什麼!”
沒有掩蓋自己的意思,理所當然的被發現了,撞上了男子憤怒的槍口吧,回頭怒視著游刀語氣中透露著不善,前方就是包廂了,這種一路跟著過來獨自一人的家伙明顯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沒什麼,就是想來問問大哥,女伴是哪里找的。”
(閃刀的偽裝機械體型差距太大不能變化表情...打撲克倒是挺方便的...套近乎的時候有點麻煩啊...)
一邊說著一邊拉近了距離,自來熟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握了一把口袋中的籌碼放到他手心。
“就這事啊...好說,這個是官方那邊...”
(似乎是在的...那可以嘗試一下嗎)
收下了籌碼的男子也不介意告訴一些情報,這也是游刀選擇他的原因,帶著租下的女伴前去賭博,在這個能對對方肆意妄為的賭場中是及其浪費的做法,足以說明他並不吝嗇金錢而是來尋找認同,或者滿足感的,假意聽著對方滔滔不絕地說話不時附和著,眼神的余光瞥向了包廂區的盡頭,面目凶狠的保安站在過道上視线不時朝這邊投來,看到只是兩個賭徒後才放松了對這邊的警戒。
(也是,硬闖肯定不行啊..)
這里充斥的“欲”主要以性為主
所有設施的中央,整面牆壁覆蓋的電競屏幕之下是大賽規格的決斗台,台上的戰斗已經到了尾聲,由珠淚對陣雙子的戰斗馬上就將結束了,至於為什麼能看得出來..除去場上布料大幅減少的女性怪物,還有中間實體化般正騎在雙子身上用假陽具挺腰中的珠淚了吧,象征著雙子的卡用的是本體的御姐形象,另一側則是...水仙女人魚嗎,好吧,看著觀眾亢奮的樣子也沒有人會終端是否和這幾位毫無關聯。
怪獸們的戰斗處於站台的中間面對著周圍觀眾,幾個無人機攝像頭環繞著進行全視角拍攝,拍攝著趴在地上被提腰高抬起肉臀,面對主人展示著淫亂神情的兩人,華麗的怪盜服散亂夾帶被撕開而懸掛的布料,褲襪從中間被剪開露出快速運動中而模糊不清的穴口,與在纖細手指抽送下噴濺出白色物質的璃拉共同匯成紅藍風景线的另一側,此時的姬絲在衝擊下幾乎將臉頰壓在地面上,手指無力地垂下捏著眼睛支架甚至連小腹也被肉棒撞擊到凸起,平坦的小腹上被肉棒撞擊變形,凸起的龜頭形狀讓原本就色情的身體愈發的嬌媚,搖晃著臀部,主動的將小穴送到偽造器物的射程中,雙眼仿佛已經冒出愛心濕潤的愛穴欲求不滿的一次次在對方的肉棒插入是牢牢的吸吮著不願意讓人拔出,將雙子完全墮落的樣子投射在大屏幕上。
事實上假陽具因為腰部難以發力很難操作..在對方很擅長之余性欲高漲的觀眾們主動將遲緩的動作忽視掉了。
游刀趕到時已經是收尾了,理由是看已經完全沒有了比賽的氣氛大家都只是在單純的享受性欲,偶爾還有一臉舒爽後轉而變得正經,扭頭從人群中擠出朝衛生間方向走去的男子。
沒有喝彩,沒有鼓勵,沒有悲鳴,並非沒有雜音,只是在專注下全被忽視了,在會場的中心只留下了音響中的水聲,碰撞與喘息,以及人們沉重而急促的呼吸。
應該是從耳機中聽到了什麼,人魚揮舞著鰭將兩人推上決斗者所站立高一截的平台前,剛好的位置讓姬絲更加符合母狗的姿勢跪搭在上面,雙手扶著台階接受侵犯,再次猛干把絞緊的穴壁完全操開,從外側也能觀察到不斷敲扣緊閉的花心試圖深入的主意,忽而停頓了下來大量精液順著交合處朝外噴涌著,以絕對勝者姿態討伐了敵人的少女將腰間道具卸下,兩人便如同昏迷般一並倒在了地上,人魚也附身拾起被扔下的模型大劍朝著兩人揮了揮後指向了呆滯著決斗者本人,劍尖挑起褲腰翻手將外褲褪下,用力將他推到在地上,使其目睹了自己怪獸被淫奸而撐起的帳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看似停止動作轉而抬起腳掌,拉扯著布料冒筋的廢物肉棒彈出,布制魚鰭優雅輕盈地覆蓋在肉棒上一下下劃過,隨時准備發射的肉棒顫抖著溢出先走液盡數抹在布料上使下垂連帶著摩擦面積愈發增大,忽而露出惡嫌的眼神猛地踏下去重重一腳踩住肉棒前端左右扭踐片刻。隨後精准狠狠側踢在粉嫩龜頭.上讓挺立肉棒可憐地如鍾擺般晃動不已,霎時間忍耐了近一場決斗的稠厚濃郁的精液涌出已經紅腫且的肉棒,連連噴射在她的足背和小腿上,伴隨著噴涌而出的白濁,投影上的lp迅速歸零。
這就是這里的主基調,“實體化”的決斗,不,說是決斗的話是侮辱決斗者,說是cos對喜愛著cos的人更是詆毀。
(不管帶著誰都不好來啊,旋醬可能會直接被吵死,那可是七音服強化過的聽覺)
混在人群中的目睹了這場鬧劇的游刀暗自搖了搖頭
只能算作大型攬錢秀吧,附近看台上還有三三兩兩實體的“卡牌精靈”與眾多圍觀者一同觀賽,當然,也都是些假扮的。
原則上只要出現在場所內的coser都默認願意被邀請作為決斗伙伴在台上進行決斗,也有需要給予相應金錢的常駐官方人員,或為了賺錢,或單純圖個刺激,官方定位一場決斗的價格是50w日元,大多自發前來的成員遵循著這個價位,只有官方人員會按照一定的劇本帶來全方位體驗,也需要雙方都有官方認證才能登上中央的決斗台,各類非官方coser的身影大多出現在邊上的普通決斗台
非官方的價位會根據服裝和人物浮動,總體上相較而言便宜不少,遺憾的不管哪邊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當然願意付兩分錢也可以讓工作人員來代為對手決斗,只是大部分人更喜歡純粹得享受肉體。
按理說就算是那個敗者,在眾人面前早泄可能是出丑了,相信身臨其境的體驗也足以彌補這些丟人,而且大部分人都能理解他的忍耐力不足,但畢竟單獨叫到屋內也能要求對方演戲,這個價位的東西一般就不願免費分享,能看到現場秀的決斗是少之又少。
“和我無關就是了,這幾個是官方的呢。”
台上的戰斗已經結束,宣告勝利的人魚回到台中高舉起大劍,沾滿了精液的布料在行走間發出啪唧啪唧的響聲將眾人的視野吸引了過去,背後裝暈的雙子也紛紛支起身子朝台下揮手,游刀注意到不起眼的角落中,背後的主持舉起了寫著“自由活動”的牌子,明顯是給她們看的,本來是解說決斗和賣蠢的氣氛組,從游刀到這里開始就沒聽他發出過聲音,想來是自覺閉嘴了。
“這是什麼意思..”
在游刀好奇心動起來之前,答案已經明了了,勝利的決斗者大方走到另一側,像是麻袋一般拉起雙子的手臂將兩人提到自己的決斗台上,蹲坐在被燈光照射下的雙子面前,鏡頭時宜地在男子的微笑與粘稠腿間切換特寫,男人的手指插入到璃拉滿溢著仿真液的小穴當中,攪拌著內里的嫩肉,讓燈光映照之下從而顯得閃閃發光的的粉色小穴暴露在舞台之下所有人視线之下,尚未被注意到虛弱躺在地上的姬絲拿過話筒發表了敗北宣言,卻在話說到半途時被大屏幕直直拍下勝者正將抓起腦袋強硬送入肉棒的淫亂畫面。
“畢竟那邊輸了決斗的白痴主人只能坐在敗者席上看著ntr劇情,為了讓這樣的主人也能有參與感..咕嗚嗚誰的...在勝利的肉棒的在每一寸褶皺倒騰的期間...嗚...也,也嗚會拿著麥讓大家都能聽到的。”
一瞬間人群再度沸騰起來,望眼欲穿...已經不足以形容快要按耐到極致的人們了,此時台上只留下了剛從敗者區返回側正站在舞台中央的小美人魚,在鏡頭之外已將大劍放置於腿間,雙腿晃動著讓劍柄在滿溢出汁水的穴口前後蹭弄著,主動下腰使劍柄在粉嫩穴口的吞咽下忽隱忽現的同時舞袖般抬手朝台下輕柔揮舞,隨著垂下布匹遮掩住少女的半張臉龐,主持的聲音自音響中響起
“戰斗已經耗盡了精靈的能量急需精液的補充,之後的一小時內水仙美人魚也會留在台上等待,但同時只能攝取十人的能量,請各位依次上台。”
包括那些在半途早就混在人群里獻出過白濁的急性子,又加上那些按耐了許久但齒於在眾人面前展露的,最近的幾人徑直上了台子,離得遠的留在隊伍之中翹首以盼,人流轉而涌入台上將唯一站在台上的珠淚圍得滴水不漏,前後自不用說,柔順布料包裹下的手足乃至臉頰發梢也成為了泄欲的道具,將人大字形簇擁在中心,然而大多是觀賞完了整個決斗而亢奮到極點的人,幾分鍾下來人魚的全身已經沾滿了不同標記留下的粘稠,至於那些秒射了不願離開的人也被保安抬下使得隊伍流速出乎意料的快。
“唔..肉棒的能量...已經成了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要是失去肉棒的話什麼都做不到了..大海一樣的...咕...更多...”
話筒被碰掉在了地上在劇烈的噪音後發出晃動和碰撞聲,畫面開始在享受著姐妹雙重口穴的決斗者與同時被近十根肉棒包圍,已經沉入人海中的美人魚身上來回切換,丟失了話筒後淫叫反倒隨之距離縮短愈發清晰而更加誘人了。
“真是的..這里果然是欲望的聚集地啊,必須強烈譴責這種行為。”
從通道一路摸到看台前,不知不覺混入了前排隊伍,現在正擠在隊伍中間試圖湊近些看現場直播的游刀正努力將腦袋太高,忽然察覺到手臂上的拉扯而回過頭去,面前是一位打扮地及其正式,猶如工薪族的青年,弓下腰對著游刀露出職業性微笑,見到對方向自己搭話,在側身時位子已經被後來人搶走了,游刀索性向前兩步走出隊列。
“打擾一下這位,請問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希望您參加一場決斗,如果能通過測試價格是200w一場。”
(終於,來了嗎。)
“當然,我很樂意,請帶路吧。”
男子面前所站立的,是單論身形足以被稱之為幼女的存在,手握魔杖之中所鑲嵌著的晶瑩球體與周圍的球珠,披散著由顯目明紅挑染襯托下淡藍漸變至粉紅的及腰長發,褪到肩膀的毛絨披肩之下華美的連衣裙將稚嫩的身材凸顯,與之相反的帶著與印象一致的高傲而老成的眼神,帶著慵懶隨性的氣場審視向自己提出邀請的男人,隱隱凌駕於官方coser之上,猶如本尊的存在,隱藏在名為玻璃女巫薇兒的盔甲之下——游刀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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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斗學院的“栗子球”購物街,處在學院校區的一角,由數條街道以及大型商業中心組成,作為聚會游玩的地方一向是學院攬財的大頭,正好是下午最後一堂選修結束,人流朝著中心內部涌去,想必大半設施都擠滿了人吧,在中心燈光的照射下,馬路的對面就顯得格外冷清了,不知年份的老店,零零散散的小店開滿了燈光也難以比過大商場的光輝。
“小店也有小店的好處!”
“是啊,今天去和拉面店大叔聊聊天吧!”
偶爾也能發現寶藏的溫馨小店也是樂趣之一啊,從教學樓走來的路上聽著耳邊同伴們的討論默默感嘆的紅毛少年自然地搭上身側同伴的肩膀,將目光投向這邊的一整排店面,至少在自己畢業前希望大叔能撐下去啊,不過這里的人應該都不用太擔心就是,那個是...
在其中最顯眼的無光地帶...便是眼前掛起“歇業中”牌子的繳費設施,理所當然的從落地窗望去里面的櫃台更是空無一人,下午路過時便已經看到側面張貼的紙條赫然印上了“因突然性停電本站暫停服務,預計於明天上午恢復營業,可以使用在线繳費系統完成繳費,對您造成的不便深表抱歉”的字樣,這種程度的意外不至於人少年驚訝,但就在路中間,脖頸上掛著頭戴式耳機,帶著成佛般笑容閱讀完畢告示的藍發少女,仿佛在未能抓住的希望面前絕望地垂下了腦袋,口中喃喃著似乎是在同耳機另一端的什麼人對話。
對於此人紅毛也有印象,應該說去問學院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能給出相同的答案,高等部的名人七音旋,在決斗比賽中從未掉出過8強,同時也是學院中綜合分數最高的女在讀生,在此前提下大部分選修課還都能看見她的身影,實打實的優等生,可惜近期據聞和某個男人走得很近而引發了粉絲俱樂部中的一片哀嚎。
“那個是七音同學吧..”
“真的欸,她在這里干什麼”
少年的疑問將同伴的注意聚集到對方身上,然而在他出口的幾秒後,先前還垂頭喪氣幾乎要癱倒在地上的少女忽然精神得站了起來,轉身朝少年們的方向快步走來。
“什麼,什麼情況啊。”
“喂,不會是來找你的吧,不,怎麼可能。”
前一秒還嬉鬧中的幾人稍顯僵硬而局促地站直確認起衣裝,如同被檢閱的戰士般目送著七音從身邊走過。
(果然不是來找我們的...)
尚以為是自己等人的視线冒犯到她而慌了神的紅毛暗自舒緩了呼吸,見到名人,何況是美少女,確實會忍不住朝身上去瞄但因為這個而被粉絲團群毆就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了,令其不解的是身側的同伴臉上的表情...比起恐懼,更像是驚悚和隱隱傳來的...憤怒?
“怎麼...”
“晚上好同學,不介意的話想問你一些事情...不巧現在在趕時間,如果方便請收下這個號碼吧,打擾了。”
(不是已經走遠了嗎,他們干嘛啊啊啊啊啊啊)
順著同伴們的目光回過頭去,眼前就是滿臉燦爛笑容的七音,不知為何返回,此時正巧手指輕輕碰上少年的手臂,臉上帶著隱隱的紅暈從口袋中拿出名片遞到他手中後快速跑開了,整個過程絕對不算短,但在其壓倒性的氣場下沒有人敢去打斷。
“你這家伙啊!!!”
“那不會是害羞了吧,不可饒恕...”
“不,應該只是哪里有事情,七音同學本人不可能。”
身側的嘈雜在此時注定難以傳入少年的耳中,猶如世界被定格在那一刻,他的腦海中只留下了幾秒前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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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有那麼倒霉的事情嗎。”
“偶爾也會覺得七音的運氣很糟欸,居然因為漏交水電費而不得不來補交的情況下緊急用的手電電池也被游刀摳掉只能抹黑出門。”
“大部分都是游刀的錯吧!要是我終端還有電現在已經打過去罵她了!但是我記得這個月有繳費..停電也不可能只停我們這一家的吧。”
做飯做到一半停電這種麻煩事真的能被自己遇上都可以稱之為厄運了,這種時候要是游刀的實體化能力加上能供電的卡片精靈多好用啊...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反復確認了面前告示的七音自口中發出悲鳴。
“嗚哇哇,振作,振作一點!我記得前面還有個繳費所的!游刀帶我們去過,路偏了些但很近!”另一位少女的聲音從口袋傳入耳中,猶如救贖的鍾聲將七音從灰燼狀態下敲醒。
“好!那還有希望,爭取在飯涼了之前回去。”
“沒問題!我記得是..那邊走,穿過小巷子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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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剛剛那個男的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嗎。”
“要說的話..我總感覺看到了他背後..特別大的壽司。”
“壽司...?”
“就是游刀上個月給你們吃過的那種。”
“那個嗎!希望游刀之後再帶回來一些。”
幾人議論的聲音並未能躲過七音的耳朵,不過更加惡劣的話語也不是沒有聽過,這種級別普通地裝作沒聽見就准備無視掉了,但在經過他身側時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海苔?的幻影,如果自己的判斷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壽司系列的實卡。
(本人發現了嗎,還是說壽司這種沒有自我意識的卡片不會主動和主人交流,說到底沒有自我意識真的能形成實卡嗎,和我,游刀,清的都不同)
為了抄近路前往充值站,更直接的為了自己的晚飯,繞過有人行道的紅綠燈地帶,腳上踏著小樹林的落葉發出破碎聲,暢想著新發現,七音轉而自嘲地笑了,實卡哪有那麼好找,怕不是自己最近天天和游刀討論這件事便魔怔了。
“說不定只是我餓了。”
“什麼餓了?啊七音晚飯還沒吃吧,我們抓緊時間。”
...?從口袋中傳來少女的關心,不,不是口袋,而是再上面些...瞳孔向聲源移動,隨即急速縮小,眼前的存在,是不解地等待回應的,閃刀姬零衣,一改早上的凌亂衣著,以正式的戰斗裝束出現在了自己身側。
“不走了嗎?誒,露世她這樣沒問題,怎麼了,表情那麼...啊!”
(眼前的世界從黑暗的籠罩中變得多彩起來,眼前的七音,然後..出現在了另一邊的露世,怎麼感覺那麼茫然,是現形了...?但好像有點過於清晰了,不對,怎麼可以在外面出來呢,明明要盡量避免被發現才對。)
就是是這種偏僻的地方也可能有人的啊。為了確認的少女征求許可的視线看向七音,迎面撞上了對方驚恐的目光,通俗的說是,見鬼了?七音不用設備都可以看到精靈,那麼熟了不至那麼害怕吧...)
困惑於七音精准地注視著投向尚未現形的自己所處位置的,零衣為了確認自己的樣子而低頭看去,透過靈體可以看見的地板..視野被遮擋了,存在於那邊的,是本不應出現,足以讓自己生存於現世,有血有肉的身軀。
“欸????”
小樹林內同時傳來了兩人的驚呼。
(我和游刀一樣了!?還是說游刀的實體化能力殘留,不對,怎麼樣都不對,更關鍵的是,呼吸聲,是五個人的。)
“等等,零衣..不太對”
尖銳驚呼將慌亂排出,閉眼不去在意檢查自己軀體的零衣,專注於周圍的聲響,風的運動,昆蟲撥動樹葉的雜音..以及人的呼吸,七音嚴肅地點了點頭示意身側其他人警戒,在兩人的護衛下轉而快速思考起來。
(在小樹林里還有其他人?應該是了,但問題是,為什麼“只有兩個其他人”,因為零衣在指路我都沒注意到,從始至終一路上都只有我自己的聲音,實在是安靜過分了,縱使偏僻,不遠處就是商業中心,這種適合幽會的地方理所應當的也會有不少人來玩才對,其中一個聲音...樹後面!)
少女的手指勾了勾指向前方的樹木,接收到暗示的零衣手中浮現出嵌入紅色紋路的黑刀,足腕蹬地借力朝整顆大樹砍去。
“嗬!嗚啊..”
不屬於這個世界中的武器,在樹上甚至連一道痕跡都沒留下,在接觸到其本體之前就已經被防護一樣的東西所彈開,被閃爍著光芒的半圓屏障所返還的自己衝擊力,將攻擊方的少女擊飛重重摔在地上,與此同時自樹後燃起淡紫色的火焰,在火焰騰起之時一道身著黑色軍服的身影快速朝外衝去,但紫炎比她的動作更快一步,順著落葉一瞬間蔓延成圓環將三人包圍在里面。
“一樣的。”
在中途被阻斷了道路而停留在邊緣的露世將手放置在火焰燃燒的水平线上,試圖伸出的手掌如同碰到了空氣牆壁一般貼合在上面,確認了結果的少女緩步走回七音身邊小聲匯報。
“...不關心我一下嗎”
(你不用擔心吧..)
從地面中傳來了幽幽的抱怨,見到兩人投來的親切目光,地...傷心的零衣起身撣撣身上的落葉湊到露世面前指著手臂換來一個無言的摸頭。
“晚上好,七音同學。”
攜帶著禮貌的問候,一名身著校服帶著厚重眼睛的男子從樹後走出,那是身形,氣場,都是不易察覺,混入路人中也完美的挑不出特點的,平庸的男子。
(真有人會穿校服嗎)
“...晚上好,但旁邊還有其他人呢,這位同學。”早已確認了那邊有人..裝作吃驚了一小下的七音冷靜而禮貌地回應著
“失禮了,七音同學,因為我的眼中只有你啊,你邊上兩位是...我從沒有見過完成度那麼高的coser,難道說,不,是我異想天開了。”
瘋狂,下一句話便擊碎了禮節性的偽裝,只有瘋狂的信徒會用這般表情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仿佛要將眼前個體的一舉一動收入眼中,語氣難以遏制地上揚著身軀也隨之顫抖。
“有種不好的感覺..七音你認識他嗎。”
這個眼神和以前敵人的ai一樣...緊隨零衣小聲地嘀咕,七音口中蹦出充滿疑惑的單詞
“誰?”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七音粉絲會的成員之一。”
“粉絲會..會長會每月擅自來報備人數所以我也有聽說過...”
“真的嗎..真是,真是太榮幸了,能讓七音大人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但是!佐也游刀!七音同學和他在一起這件事!我實在無法容忍,與其被這個男人,七音碳是我的才對,平坦嬌小的胸部..修長白嫩的大腿...”
(罵誰平胸呢!游刀..?他是怎麼,啊,這個聲音...)
“今天早上公園里“佐也游刀…把他打倒的話可以把七音同學身邊的位子搶過來嗎…”這句話是你說的吧。”
“沒錯,就是我,豪言被七音同學聽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呢...果然,這是命運吧,我和七音碳命運的相會。”
不是,開局的路人台詞連臉都沒有描寫的家伙誰記得啊。
“這是什麼..跟蹤狂?”
(零衣...不要擺出關心的樣子乘機抱著露世啊)
“七音碳居然記得我...真是太幸福了,果然佐也游刀這種男人不適合你,話雖如此,有人告訴我來這里就能和七音碳打一場黑暗決斗...可以看到七音碳被玷汙的模樣,還能讓你認識我,太完美了..真是的,這樣我怎麼忍得住啊♡”
瘋狂,偏執,令人作嘔,無法理解,究竟是怎麼樣的情緒爆發才能露出這副扭曲到極點的模樣,只是任憑欲望控制著身體走到了自己面前嗎,他所說的人,黑暗決斗又是什麼意思。
“來吧!七音碳,讓我們的愛情開始吧。”
自顧自的訴說著自己的愛意,在狂信徒揮動著雙手抬聲宣告的同時,兩人的手上浮現出了決斗盤,正賽所用,一般規格的量產貨,綁在手臂上從虛構的結構一點點凝成實體,身側的閃刀姬們卻是正相反從實體逐漸化作了光點融入卡片之中。
好吧...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少女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從下午開始,又是有笨蛋什麼都不說自己跑出去,又是停電又是斷電的,亂七八糟的事,奇奇怪怪的人,都擠在一塊,總算是明白了一點,在決斗中贏下來就可以了吧。
(手上的卡..閃刀嗎...停電不影響她們吵著鬧著要合奏就沒帶七音服出來,勝算...)
“放心吧七音,我們能戰斗。”
“嗯。”
堅定的聲音從卡片中傳來,兩位少女的保證讓七音安心了許多。
(差點都忘了,自己的伙伴可是卡組本尊啊。)
纖細手指觸摸到口袋中牌組的瞬間,紙質的觸感與重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決斗盤內出現了本應存在的卡組,由格子布成的戰場准備就緒,沒有溫度的紫煙圍繞著方格邊緣一路延展到將兩人圍住,似乎隨時准備將敗者的靈魂燒盡。
“抽卡,五張..這是...。”
異變,從厚..薄薄卡組上劃過的手指抽出五張卡片,怪獸卡的零衣,魔法卡的火術,幸運的鐵斧,鐵斧,抓錨,...作為手牌算是正常,還記得某人大聲喊著“帶閃兵還不如小斧子”就塞了兩張...出問題的是卡組本身
(還剩下20張不到嗎,難道說額外和怪獸..消失了?)
厚度遠遠小於40張應有的樣子,從手牌中浮現出來的零衣同樣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殘留下的怪獸,只有零衣和露世,各一張也就是說,只有“實卡”殘存下來了,好在用的是“閃刀”這個特例。
“只能上了嗎..拜托了七音。”零衣的虛影在身前浮現
“...我將零衣通常召喚!”
硬幣拋下,先手在此,從對方的決斗盤中尚不知有多少可用卡片殘存,只從這邊的視角看去,對方並沒有卡片消失,不知是早已准備充分還是確確實實都是可用的卡,好在實卡的價值擺在那里,對方選擇范圍或許同樣並沒有那麼廣泛,從小鐵斧子還在手上來看,魔法卡並不在消失的范圍內...也有純魔法卡組的可能性嗎。
再怎麼猶豫選擇也不會變多,卡組中的卡片數量已經不符合決斗的要求,但決斗並沒有強制終止。
(也就是說還有可能會存在特殊規則的意思吧)
“要上了...!箭頭確認,link1——閃刀姬雫空。”
決斗場正中央空中浮現的箭頭指向右上角,鏈接標志在五暗一亮六枚箭頭中間降下了藍色的裝甲將少女包裹起來,來自閃刀的武裝,科技的未來產物,從箭頭延伸出的炮台與泛光的厚重鐵塊宣告著其強大的防守能力之下的不俗攻擊性。
“呀...難道說剛剛七音碳的伙伴實際上是本人?簡直是奇跡啊...請安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因為這是我和七音碳之間的小秘密啊,太令人高興了!!”
在七音指示之時,對方的目光在少女身上一下都沒移開過,太過赤裸導致七音的眼神從看傻子的關懷與嫌棄中變得冰冷下來,狂信徒則是沐浴在信仰對象惡嫌的威脅顫抖著唐突興奮起來,炙熱的目光嚇得身經百戰的零衣都忍不住顫抖惡寒起來,身著機甲從場地中央的link區直接飛回七音身邊將她牢牢遮住。
“然後覆蓋三張手牌,回合結束,閃刀姬雫空的效果發動,從卡組中檢索一張閃刀起動—連刀。”
“七音的嫌棄也讓人欲罷不能...那邊的鐵塊!!不要阻礙我啊!!抽卡!”
男子從決斗盤中抽出卡片直接放置於決斗盤上,面部表情也隨之扭曲,本來還算中庸的體型,臉上的肉塊卻因為興奮的笑容而堆積起來。
“我發動永續魔法,噩夢的拷問室!”
綠色的魔法卡在場地中央發動,特地跳開了七音所覆蓋的三張後場選擇了角落的位置。
極具年代感的石頭房間迅速覆蓋了周圍的樹木,昏暗的場地上除去詭異的紫火只有從牆壁火把上火光隱隱照耀著兩人所處的位置,被各式刑具所包圍的七音位於下方,與在遠處由刻印著圖騰文章的石磚高台上用支配者的態度觀賞這一切的男子以決斗盤為邊界分割開來,相隔一整個決斗場的兩塊僅存的還能有明亮光线的地方,七音握著僅剩的一張手牌,手上涌現出莫名的無力感,潛意識中面前的男子處於絕對的支配地位的概念不受控制地涌入進來轉化為恐懼,雙腿發顫幾乎要直接跪拜下去,卡片上方則是具象化出了一名手握皮鞭赤裸著肉體的壯漢,站在分界處,不知流著什麼液體自鞭身流下,手持武器的拷問官陰冷的視野向兩人投來,與其四目相瞬間恐懼感愈發強烈。
“想必博學的七音碳知道這個的效果吧,每當噩夢的拷問室以外的卡造成傷害就會給你300點傷害!”
高台之上的信徒情緒似乎穩定了不少,不算常見的卡片,但偶爾在刻意惡心對方的燒血卡組中會見到
(噩夢的拷問室..是削血卡組嗎,不好對付阿...如果還有針對卡組的策略..)
“然後,火球。”
高台之上魔法卡的發動,支配者的權杖散發出耀眼的紅光,包圍著七音四周的刑具當中,依靠在牆邊,沾染著凝固血跡的x字枷突然瞬移到了她後方,在少女做出反應之前已經自主展開了束縛的鎖鏈,鐵枷牽制著她的四肢牢牢綁在上面固定上鎖,少女手腳發力嘗試著掙扎了一番,但其紋絲不動,是連半分被晃動的跡象都沒有。
(魔法卡必定命中,是這個概念讓我無法掙脫,這就是黑暗決斗的表現方式吧,會作用於現實....還好只是500lp傷害的火球...不是火球嗎..!?)
迎面而來的是巨大的水團...說是水團,這種白色的渾濁液肯定是精液了吧!!
察覺到事情不對的七音努力地掙扎著,但魔法卡是強制命中的這點她自己已經推測出來了,立刻被劈頭蓋臉糊了一臉乳白精塊,腥臭白濁濺入口腔,卻還舌尖沾滿了氣味而染上了精液的味道,粘液潑灑上面容積上一層厚重白濁,眉毛遮檔垂下精液勉強看得見前方的戰局,呼吸間涌入的已是下流的濃郁氣息,白塊自唇部邊緣滑落逐漸滴落端麗的外衣之上。
“還沒完,拷問室的疼愛你也要收下”
被蒙蔽的眼睛還未張開,緊接著審問官的皮鞭便落在了少女單薄身軀上,刀劍般銳利的皮鞭以大袈裟的姿態自肩膀一路劃開包裹著纖細身軀的布料直達腰間,在少女皓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泛紅印記,沿著辮打殘留於身上的藥物自開裂外層逐漸滲透進去。
“七音!”
“呼啊...哈..哈....“
在連鎖階段結束的瞬間,束縛著少女的x子架消失又出現在了原位,於牆面嚴絲合縫緊貼好似從未離開過那里,忽然失去支點的七音也隨之落到了地上,已經被粘液所吞沒的雙手撐住地面努力調節呼吸的同時也混入了更多令人作嘔的氣味,愈是呼吸大腦便愈發脹痛,面對前方零衣的呼喊更是無從回應,被鞭打過的地方精液的粘膩觸感格外鮮明。
(拷問開始了嗎...不,不對,對,我..為什麼下意識認為自己被拷問是理所當然的。)
“七音碳被精液覆蓋的樣子,私密的樣子,淫亂的樣子,都只有我能看到啊!!我就是為此才存在在這里的!發動魔法卡,雷鳴!”
(這家伙不會..根本沒有真卡吧,只是為了觀看犯人受審的悲慘摸樣而提出了公開拷問的君王到底在想什麼啊....不,我不是犯人,這是決斗...現在的lp是...)
在雷擊魔法卡消失的瞬間,一股衝擊將七音推回了架子上,緊隨其後的是落雨般的白濁,但x字並未如法炮制地將她順利束縛起來,而是回過神來之時已經被綁到了木馬之上,腿間縫隙被木馬尖端觸碰著臉頰變得通紅,自身上蔓延開來的酥麻正一層層剝奪人的理智,在此時也終於明白了..進入自己體內的恐怕是加大敏感的藥物,逼近的拷問官,腥濃紫紅的肉莖流出大量濃郁汁液,隔著布料塗抹玷汙在被精液衝刷後的光滑小腹,雙手被輕松提起帶動身子起伏,嬌小的體型在他手中猶如玩具,恰到好處地觸碰到縫隙又抽離,渾身緊繃小穴不受控制地亂流液體快速縮合著,小腹在迅速涌起的溫熱下大幅起伏,再又一道鞭打落在胸前之,巨大的撕裂感和快感衝入大腦,讓少女小穴立刻高潮鼓出一大攤愛液滴在木馬上。
並非決斗,而是淫戲,理智明明還在抗拒告訴身體那東西有多惡心,表層意識與身體卻已經把這種惡心的東西變得無比誘人,壓迫,恐懼,意識中混雜的“常理”誘惑著少女將滿身的白濁擠到口里以此討好惡劣的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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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無罪..我不是魔女)
鎖鏈,腳鐐,幾乎渾身都被拘束具緊縛,因為折磨而顯得腳步虛浮。作為她的囚犯,身上破舊的衣物作為幾根殘破的布片顯然起不到遮蔽身體的作用。曼妙身軀在破布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被衛兵夾住雙手進入了由眾多刑具構成的庭院。
“我宣布,魔女有罪。”
四周是呼喊著公正萬歲的人民,鏡壁輝煌的高台之上,是為了喜好而大幅揮動著雙手朝台下呼喊的暴君,君主指揮著士兵將少女厚重的枷鎖解開束縛在x型拘束器上,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
“不,我不想死!”
目睹著拷問官提著大刀靠近,四肢無法移動的少女在恐懼之下用盡最後的力氣,自干枯的唇瓣向愚昧的看客發出呼喊,施虐的國王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拷問官掛上了愉悅的惡魔般的扭曲笑容。
下一刻,右腿落到了泥濘地面,切面的血肉布滿塵土。
受到劇烈的疼痛而陷入失聲,少女連自己的痛楚都無法呼喊,身子無力的搖晃起來。布條般的衣裝也在擺動下自腿間滑落露出光潔下身,因為恐懼而滲出的尿液伴隨著白濁軟塊自腿間流下。
緊接著是左腿,右手,左手..看客的歡呼愈發喧鬧,完成了一切的拷問官對著僅存的身軀送上了自己的肉柱,於觀眾的目光下淫奸作為罪人的魔女,而在陽光下流干了血液的少女在身軀被頂撞得上下翻騰之前已經癱軟下來失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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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音!”
(這個感覺...零衣嗎,周圍好惡心...。)
隨著死亡陷入黑暗的意識在叫喊中歸來,七音抬頭看向了前方聲源處,並非揮舞的大刀與是冷漠的命令,而是松了口氣的零衣後轉而觀察起自己,完全躺在一片精液池子里面,大量白水滿溢開來被紫火推回而聚集成小水潭,難怪感覺後腦勺都粘嗒嗒的...下意識驅動雙手雙腳站起身子..都還在,夢..暫且這樣定義吧,夢中的感覺實在太過真實以至於現在還在不住顫抖,身上遍布白濁,藍發在白色的汙染下已經幾乎要看不清顏色,深藍外套與單白襯衫不知被潑灑了多少而混雜在一塊,被鞭打了不知幾次而裸露於大塊肌膚上的鞭痕緩緩流出血珠,站立時還不斷有膿精滴落。
(恐懼感..消失了嗎,不過這種奇妙的酥癢...還差一點.有什麼東西...)
“零衣,咳..剛剛發生什麼了。”
口中吐出的精液氣息與小腹隱隱的鼓脹,輕輕咳出舌上附著的白濁,七音的目光投向了生命值,1800點..考慮到對方場面沒有變化應該是造成了次火球額度的傷害吧。
怪獸所在區域倒是沒有被這邊所影響,機甲撞擊著壁壘大聲呼喊的零衣見對方有了回應長呼一口氣指向跪於高台之上抱著腦袋大聲悲鳴的男人。
“剛剛在雷擊之後你就昏迷了過去...他就變成這樣了,在這之後好像魔法卡自己發動了。”
“啊....為什麼...魔女....七音....不!!這不是我所期望的...為什麼會這樣...審判!!!!”
面部肌肉從扭曲到冷漠,偏執之間來回變換著,支離破碎的言語,仿佛不同的意識附加在原有的瘋狂下而變得連話語難以維持,在黑暗的拷問室內顯得格外恐怖。
(兩個,聲音..)
沒有錯,是不同的,交錯的聲音從喉嚨中發出,外界的變化已經傳不進對方的耳中了,在瘋狂持續了幾十秒後,染血的鞭子落到了他的身上。攻擊者是立於台下久久沒有動靜的拷問官,掛著陰冷的笑容脫離了卡片的范疇主動對主人發動了攻擊。
“什麼...”
不同於被忽然開啟靈智般的拷問者所嚇到的七音,在揮打落到身上後,男子的掙扎停止了,沉默地起身爆發出劇烈的笑聲,回蕩在整篇場地中,大半面部在顫抖中扭曲張開,手上的權杖隨之破裂,黑影鑽入對方體內。
“哈哈哈哈哈哈!!七音,我就知道你沒事的..!!讓我們繼續游戲吧,我的愛人,我的囚徒哦!!”
“通常召喚地獄縛靈,然後發動詛咒的粉絲來信,對方有手牌的場合...使自己場上攻表的通常不死族怪獸全部變為表側守備表示,我將地獄縛靈轉化為守備表示,丟棄你最右側手牌,隨後給予你300點傷害!!!”
刻印著愛心的黑色信封飛到了少女周圍,散發著腐朽味道的靈體手臂從開口處涌出撲向少女,仿佛渴求著祭品成為淫欲犧牲品的七音被手臂所包圍,白皙的身體被不計其數的手掌在上面撫摸,數只手掌在修長雙腿纏上更多,幾乎是以蠻力強行令其分開撕扯短褲使其分裂敞開,在精液的洗禮中早已濕潤不堪的私密仿仿佛在宴請著死者們,拷問者揚起武器揮擊在右腿做上最後的標記,握住在純粹的暴力中揚起性器,此刻也完全挺立青筋暴起、沾染分泌出了足夠濃郁的先走汁,似乎隨時准備著臠入狹窄甬道奪取她身為雌性的貞潔,用碩大的肉菇撬開層層媚肉熨平肉壁褶皺再狠狠撐開直到對方崩潰為止。
“哈啊..是這樣吧。”
被包圍的少女敏感潮紅的面容反倒平靜了下來,雖然還能明顯看到忍耐而泛起的紅暈,淡然等候著皮鞭化作圓弧落在身上,顫抖著從口中發出虛弱但確信的話語。
“部分魔法卡的背景上並非單純的場地和自然現象,那麼這部分有智慧生物的魔陷,它們的“實卡“也理應存在者,那麼其中的人在哪里呢,囚犯,執行者,命令者,受陷的少女,施以暴力的拷問官,冷漠的君王。”
“一般認為..拷問是揭開犯罪者的內心的行為...但歷史上的拷問相當一部分都是完成任務而逼迫替罪羊的酷刑,而你並不忠君,只是將施暴轉化為性快感而單純地享受著,與你密不可分的,是為了維持統治默許部下尋找替罪羊的上層,在這場對戰中,上層即是決斗者,因此你們才會一起出現,可是作為依憑的男人對我持有的只有“欲望”,而且是狂熱的程度,占有,愛慕...不管是多麼復雜的情緒,殺意只針對著作為男方的游刀,本應是r18g的拷問才會變成r18的樣子。”
“住口!你這雌性!!”
“我多少有點生氣了...來吧...拷問官!我的回合!”
既然審判的許可沒有下達,那麼拷問官便沒有進行拷問的權力
抽到的卡片,對方被認出真身而憤怒的樣子,已經沒有看的必要了,在這場決斗中存在的另外兩人,光與暗,手上的羈絆已經足夠了。
“惡魔唷..你的欲望就到此為止吧,箭頭確認!link1,閃刀姬-颯天”
箭頭確認——右下
x-004,代替城塞般厚重機甲的,是被綠色覆蓋,零衣颯爽的身姿,由輕便機甲為底,身側是防護所用的圓盾,背後的能量罐中將淺綠脈衝匯集於重炮的機械管道內,少女的雙手之上是閃刀最強的遠距離特攻武器,其身姿為戰場之上猛烈刮起的疾風,足以將天空劃破的科技造物。
“根據颯天的效果,直接攻擊決斗者。”
巨大的能量體越過漂浮的幽靈自炮管迸發衝向敵人,圓盾張開成緩衝擋住因強大後坐力而連連後退的少女。
“你這囚徒...居然敢在審判中反抗!!給我跪下,我可是你們的拷問官”渾厚的吼聲同時在卡片於男子身上響起,帶著滔天的怒火,仿佛在張揚自己的權力,場地之中隱隱雷聲響起,大股白濁自拷問官發散著腥臭的肉棒中射出打在少女臉頰上。
“...根據颯天的效果,從卡組中將露世送入墓地,拜托你們了。”
“沒問題!我早就火大起來了。”
“嗯...”
放下炮管正摩拳擦掌中的金發少女與虛化在她身側微微頷首的黑發少女應答的同時,宣告著結束的卡片浮現在七音身前。
“我發動,閃刀起動-連刀,根據其效果,將颯天送去墓地,將閃刀姬-燎里特殊召喚,並且自己的場上,墓地有光屬性和暗屬性的閃刀姬各1體以上存在的場合,這個效果特殊召喚的怪獸的攻擊力上升1000。”
箭頭確認,左上
完成了狙擊的輕便裝甲在瞬間回收替換成武士樣式的火紅甲胄,平日的黑刀淬上了火焰照亮少女的臉龐,少女左眼泛起紅光,身後薄片猶如機翼張開,作為單兵特化的閃刀姬所持有的殲敵用機甲—x-003,作為其刀鋒的是足以將鐵塊切開的銳利炙熱。
“發動魔法卡,閃刀術式-烈火再燃,接著直接攻擊。”
燃燒室,點火,猶如天使揮動著翅膀,在推進器的加速下,舉劍突向敵人的少女掠過空中,其身化作烈焰,身下落下火星將廣場哀嚎的縛靈燒盡,直直地向著華麗的高台衝擊。
“我才是審判者!你們這些下賤的囚徒...怎麼可以....我可是...一切的...”
悲鳴在舞台中響起,站在七音前方的拷問官與君王一起燃燒起來,火海散去,連灰燼都未留下,高台在衝擊下崩塌,染血刑具溶解在了烈火之中
周圍的一切逐漸變幻最終轉化回原本平靜的樹林,戰斗過後的閃刀姬們再度化作光點回到卡牌之中,倒在不遠處失去意識的男子發出虛弱的呼吸。
然而圍在決斗場中的紫火依舊燃燒著。
“嗚!”
(連不同規則下的卡都可以用嗎...真的是..什麼都消失的話倒是希望剛剛發生的都是假的啊...這個感覺..連藥物都還存在嗎)
也並非所有都恢復了原狀..至少七音沒感覺自己身上變輕了,腿間還殘存著被撫摸的瘙癢。
(被那些手臂摸了那麼久!!早知道就少說點話了,先前還沒在意沒想到,但是不說那麼多的話就等不到他的回合自動結束了,在那個時點拷問官應該還能行動)
即便贏得了決斗的勝利,飽受刺激的穴口緩緩滴下愛液彰顯主人的丑態,不知何時被灌滿精液的鞋子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足底粘稠的精液讓敏感肌膚走在壓板上般寸步難行。
“咕啊...”
每次邁出一步就感覺快感欲望全都涌上來了,扭捏著雙腿盡可能讓自己少接觸其他東西,花了許久終於走到男子身前,從男子胸口飄出一張卡牌。
“噩夢的拷問室”這張封印著暴虐欲望的實卡赫然漂浮在七音面前
(什麼情況...也不能就這樣放著吧,但又有點危險)
“你們兩位知道這種情況嗎。”
不能把她們放出來看我的樣子,剛剛雖然挺慘的但都是被迫,嗯,被迫的,要是給她們看到發情了就丟大人了。七音默默對著口袋中詢問
“不,我不太清楚...就不管啦?”
“...我再想想。”
(好想自慰....!!反正我現在這個狀態也得等藥效消失了才回得去..不對啊!我這樣怎麼回去,宿管看到都要直接報警了吧)
保持著冷靜的聲已經很艱難了,在七音糾結不已的時候,仿佛是抓准了時機,無數觸手自眼前卡片中涌出,朝毫無防備的少女襲去,觸手從口袋中掏出了零衣和露世的卡牌用力推開了少女。
在接觸到的瞬間兩張卡牌回到了實體化狀態,顧不上驚訝,訓練有素的戰士們本能地舉起武器抵擋
試圖用武器格擋的兩人,長刀在刀身觸碰到肉塊的瞬間消失不見,一個呼吸間已經被纏繞上了身體,試圖趕回來幫忙的七音則是被徑直擊飛了出去,觸手將人的四肢吊在空中,大塊肉塊手臂般抓住兩人腰間輕易提起,旁支侵襲柔軟的身體在人的下身部位摩擦著對方的軟肉,觸須貪婪地纏緊人,分散開的觸手觸須分泌著粘液沾染浸濕著人的衣料,觸須的肉粒摩挲著兩人的腳掌,在少女們久經鍛煉的的肉體上肆意的游離刺激著。
“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咕....”
大量的觸手鑽入了衣物內,柔軟惡心的觸感讓身體為之微微顫抖,零衣盡力的扭動身體回避著觸手的襲擊,但只是讓摩擦進一步加大,穴口在人異樣凸起觸手的研磨下緩緩放開了防守,小股半透明的粘稠液體開始分泌而出,衣物在粘液的濡濕下變得若有若無,掙扎的力量在束縛中愈發衰弱,觸手過分具有層次感的觸感不停的在身體上游動,但是兩人都是在炮火的戰場上戰斗至今,這種程度的攻擊,失去了武器的閃刀姬們也肯定對付的過來。
“咕噫♡要變成黏糊糊的觸手們的樣子了...”
“觸手大人們....”
仿佛天生對兩人有壓制力一般,戰士們的意志力起不到半點作用,信手便使兩人俏臉布滿了痴態,異常...不對,詭異,並不是說一定不會墮落,但這未免也太快了,連露世都發出了自空間中蔓延開來與她不相稱的激烈呻吟聲,蠕動的肉蔓延著布滿腿間,似乎緊接著就即將是毫無憐憫的抽插。
(可惡..零衣你的聲音別那麼大啊...!哈...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藥效)
努力著不去刺激性欲,但在魅惑的呻吟下敏感的一下子全數爆發了出來,七音腿間的精液都已經快被自己的愛液衝刷干淨了,別說思考對策,光是控制自己不去觸碰泛濫穴口都已經用盡全力了。
嗶..嗶嗶嗶...
(機械運作的...聲音?)
觸手傳來了詭異的聲響隨,低垂下來不再運動,沒有動力的觸手們自然落下脫離了束縛的兩人也跌落在地,蔓延開來的觸手們被什麼拉扯著蜷縮回卡牌之中,在軀體完全失去了與肉塊的聯系後少女們痴女般的臉龐也在一瞬間恢復正常。
“!這是什麼..露世你身上怎麼!”
仿佛不記得之後所發生的事而提出了疑惑,然而話音未落兩人的身體飄入了卡牌之中。
“露世!快,快擦擦,怎麼像被什麼吃進去了一樣,欸,我也是?”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若不是口袋中傳來零衣的驚呼,七音大概會覺得自己是性欲上腦產生幻覺了,嗯,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這不是幻覺。
“辛苦了——長得像是觸手一樣的鬼東西也太好笑了,喂,沒事...嘛,怎麼看都不是沒事的樣子啊。”
是在什麼時候抵達的..又在那邊看了多久呢,身邊響起了首次出現的聲音,已經拋在腦後的“第五道呼吸”,以第三者的姿態輕描淡寫地打量著七音的神秘來客..
“皮x丘?”
出現的神秘皮x丘..不對,不能說出名字的黃皮耗子玩偶服,聽聲音應該是名女子,女子出現闖入的地方,連綿的紫火屏障從中間生生斷開了一截,自開口向兩側逐漸熄滅,好似從未出現過,先前被吞沒的落葉甚至還完好無損地留在原地隨風吹動。
“回答正確!不..這個只是隨便買的,正常人誰會穿皮x丘在學校里亂逛,誒..怎麼說呢,剛剛襲擊你們的觸手咱有些頭緒。”
皮x丘的玩具手摸了摸自己頭側,但太短了沒摸到。
啪唧啪唧
“是機械吧..雖然沒有頭緒,應該是把這張卡給倒在地上那個b的人准備的,然後你應該不是單獨的...我先問一下,你們組織里的?”
啪唧啪唧啪唧
“噢,挺能干嘛,咱可以告訴你我們組織有一個男的,另外從剛剛開始的水聲可以停一下嗎,驚了,就是說,咱已經被你嚇到了啊。”
“嗚..難道說天天開淫...不好意思但是..這個藥...嗚嗚!”
少女紅著臉無力反駁,但私處在已經滿溢出快感,忍不住輕喘著纖細手指在穴中攪動的七音聽到對方的話反而運動得愈發激烈。
“啊..怎麼說——,優等生,沒什麼的,嗯,咱也不討厭看,而且剛剛做出帥氣的斬殺宣言的時候已經被手臂弄去過一次了吧,咱都看到了,順便告訴你咱們組織遵循自願原則沒有什麼強制淫趴。”
“請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個話啊!而且明明是黃文為什麼沒有加入組織的群奸歡飲會部分!”
“草生,又不是什麼百合甜餅第一章雙女主沒一個被插入居然還指責咱們這邊...總之要適可而止哦,對了,這個皮x丘給你,回去可以穿這個,然後這個是咱的聯系方式,想知道今晚情況的話就約個時間出來。”
“等...等等...手上沒力氣了..拜托,拜托幫我一下...”
眼眸已經沉溺於快感中溢出粉嫩愛心,傾身將乳肉自動揉搓,粘稠的白濁在手指剮蹭下混雜著進入穴肉反倒更加欲求不滿,酥麻快感從小穴向腰身傳遞迫使七音擠出了淫叫中的哀求。
皮x丘停頓著仿佛在思索,對七音揮了揮自己大腿粗的小短手示意,隨即比了個大拇指,從手掌大小的黑盒子中變出來的另一套玩偶服就小步離開了,留下了一個人癱倒在樹下努力運作著酸痛手臂的七音。
“你這...!嗚..唔唔嗚♡”
(那個盒子和游刀的...不行...不行了,腦袋...至少不能..被發現是我..噫嗚嗚啊♡)
據言次日樹林因被投訴有學生在里面約會擾民,女方的聲音持續了近十分鍾而勒令學生禁止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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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