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廳,第三日
日光照射在屋內,透過窗簾映出隱隱光亮,在溫暖日光下仍是稍顯昏暗的房間內,一團被子在床上堆積出長條狀,沉默了片刻後再度躺下,雖說已經沒有人來催自己起床,久日的學生生活養成的習慣卻是難以調整過來,不,或許自己是不是學生也不清楚,畢竟記憶已然是破碎的了。這樣腦中胡亂思考起來的禪意也難以再欺騙自己說著沒有醒來這樣的話了,雙手撐著被子露出個腦袋開了眼櫃子上的鬧鍾,六點出頭,理論上是可以再睡會兒的,不過自己現在沒那個心情,幾天來睡夢中總是會出現一個蘿莉的身影,似乎一直在同自己說著些什麼,只是半夢半醒間也記不太清了。
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洗漱間整理著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幾天來自己到處游走間已經確定了他們所說的黑門,指揮使,不,沒有選擇成為指揮使的自己現在應該是個普通人,僅此而已,世界也不需要自己的努力,雖是這樣確信的,但其實在安托涅瓦,那位出塵的女子給出選項的那一刻,不安與膽怯灌滿了胸口,隨後又是深深的歉意自責,不知從何而來,但確定就在心中徘徊,思考間禪意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放在胸前微微顫抖著,似乎要平息急速跳動的心髒,深深呼了口氣突然大腿傳來一陣熱量。
“起的好早啊.”
“嗚…會嚇死人的吧,請至少做出點動靜”
身子一僵聽到她的話語這才放松下來發出悲鳴,轉身低頭看去正是那摸進來的蘿月,對於這般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眼前這只蘿莉,憑“誠意”得到了自己房間的鑰匙來著,甚至嚴格來說這間房間的所有權是她的,能給自己住下已經是大恩大德,禪意腦中吐槽著中央庭居然也收賄賂,順勢撫摸著她的腦袋,卻是還沒爽上幾下就被小手忿忿地排開了,同時小家伙伸手遞過來一個小袋子塞到禪意手上隨即叉著腰一副指揮的模樣。
“本來准備來叫醒你的,沒想到居然起的那麼早——不過還是把本來准備的早飯給你好了..雖說在古街買的可能已經冷掉了,啊順帶一提,師傅大人好像說要過來的樣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了啊..禪意默默想著還是低頭看了眼袋子,是肉包子,望著她驕傲的眼神拿出里面的食物來咬上一口,算是給自己墊墊飢就是。
“既然起來了,那就早點出去吧,今天去海岸側城”
“誒,為什麼,有什麼感興趣的嗎”
“不要問啦,總之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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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坐著早晨的巴士還是來到了側城的位置,順帶一提禪意的早飯還是沒有吃完,只是普通的吃到一半就被已經翻完自己房間東西導致過於悠閒的蘿月催著換了衣服上路了,也不知道到底去哪呢,便被蘿月硬生生一路看著地圖帶著到了酒吧的地方,這時才意識到蘿月說的東西,可能就是這間地方了,不過..
‘早上沒什麼人的吧,一般來說’
“什麼!客棧這種一般來說早上不是應該有很多人的嗎?”
“不…酒吧和客棧差距還是蠻大的吧..順帶一提是酒女的推薦的話,她不是會在意這種差別的人”
此時中央城區外的一處廢棄工廠
“老大,昨天那妞就這樣放了啊”
“玩夠了還不趕緊出手掉,嘖嘖,最近黑門頻發,拐人也不比以前這樣小心翼翼的了,失蹤的都直接被判遇害就是,都機靈點,今天再看看能不能拐到一個”
“對對,保證麻溜的,不過老二,你背後那啥東西”
禪意邊說著邊看著邊上小家伙一副不滿又帶著些許歉意的表情,慌張地指了指別處給人示意,得到了她的肯定回應這才安下心來。雖是這樣安撫著但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側城到底有什麼好去的地方了,實際上自己接觸這塊地區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而且大多被黑門占據了時間,也不算太過了解,猶豫再三還是覺得去比較繁華的地方會靠譜一些,兩人順著小路朝著中央城區前進,沿途瞧見了那廢棄的工廠,本是決定不去繞路的,但禪意臉色一變察覺到了黑門的氣息,同時傳來的還有不清楚的男性叫喊聲,快步跑去果然瞧見了被怪物圍攻的一伙男性,看上去也就個二三十歲的樣子,蘿月立刻抬起手對著那塊把法杖召喚出來,霎時白花開遍在怪物腳下,伴隨著淒慘的吼叫聲爆炸開來將其消滅
“里面還有嗎”
幾名男子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蘿月禪意二人對視了一眼稍稍點了點頭,蘿月便快步走上前一點點朝著工廠內摸索過去了,而禪意則是留在原地將先前救下的人聚集在一起好聲安撫著,畢竟是男子,雖是不濟,住在交界都市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幾人很快的就緩過了伸來,似乎是老大的那人小心地出言詢問著。
“請問..您是希羅指揮官?”
“啊不,並不是指揮官哦”
禪意回答著沒多做解釋,目光始終朝向工廠的方向,雖說蘿月的實力應該是夠得,在不知敵人情況的這時逃回來至少不成問題,但此時全神貫注著擔心蘿月的禪意並沒有意識到,由於天氣尚且不冷,再加上走時匆忙,自己的裙子是稍微短上一些的,清風吹過,很顯然地將那被黑絲包裹著的臀部展露在幾人面前,看得幾人眼睛都直了,本就是群不干些正事的混混,平日就喜歡偷雞摸狗調戲調戲女人,此時又處於生死一线的高度緊張下,更何況禪意的身子也稱得上是高等貨的,高中生的青春氣息更是顯露無疑,突然受到這樣的刺激自然是難以抑制本能,只是片刻間嫻熟的幾人的目光交換著均能從對方眼中看出猥瑣的模樣,再說那綁人多少會留著些痕跡來,那神器使已經進去了,誰知道會不會發現什麼,干這行的要是被發現只怕是逃不了責任的,幾個呼吸間便打定了注意,還是那領頭的老大,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一般的物體撒在手帕上,站起身子一點點走到禪意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樣應該就是,最後一批了,先回去吧”
工廠二樓,剛躲過大斧頭一擊的蘿月一個翻身朝前投擲出玉佩,穿刺過那地上的明珠動蕩間發生了爆炸,隨即怪物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巨大的威力之中,眼前就是怪物出現的黑門,既然已經不再出現,那想來已經解決了才是,小家伙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急促地喘著氣,辛好這里沒什麼會隱身的怪物,不然禪意不在的情況下只怕是要交代在這,不過饒是如此,一口氣對付那麼多怪物自己的幻力也近乎枯竭了,搖了搖腦袋小手拍打幾番面頰,緊緊握著樹枝將纖細的身子支撐起來漫步朝回走著了。
幾分鍾後回到了工廠門口卻是不見先前的幾人,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只怕是漏了怪物去襲擊了普通人,焦急著四處張望間背後忽然傳來男子的呼吸聲,虛弱之中還沒來得及轉過腦袋脖子已經被攬住,隨即大手握著一塊白色的手帕將蘿月的口鼻死死捂上,幾個呼吸間失去了意識。
這時一直躲在門口的柱子後等待時機的那名領頭的才緩過神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成功,臉上充斥著緊張和激動,抓住蘿月的手也是不安的顫抖著,顯然同神器使的戰斗是不敢想象的,現在想來還有些許後怕,更意外的是居然真的成功了,雖說平日這般拐跑些小姑娘已經是熟門熟路的,借著拼死一搏的心理放手去干了,但得手後幾人還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反正都已經做了..索性就當普通人處理吧”
“你瘋了嗎,那提莫的可是神器使,命8要了”
“不不,我覺得吧,反正那女孩說自己不是指揮使,這個拿著神器的沒了幻力也就是個小女孩,一不做二不休,拐回去吧,反正被發現了也好不到哪兒去,能混一天是一天”
幾人一聽皆是贊成了,輕車熟路地將兩人裝進麻袋中仍在地上,圍成一個圈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剛剛借著勁頭將兩人迷暈了,現在反倒是開始怕上有人來找上來了,若是普通人大不了藏個幾日,對外說是被怪物襲擊的就是,但神器使這種借口顯然是行不通的,反復討論間想不出什麼主意,遂一並看向老大看去了,那男子顯然也是沒什麼辦法的,猶豫了片刻一甩手將鑰匙甩給小弟狠下心來
“看我干嘛,反正提莫的被發現一起完蛋,開車帶走,該爽的趕緊爽了”
禪意從迷茫中醒來時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當然,這種變化她自己是不知道的,“是被那幫人襲擊了..可惡,干什麼啊”令自己都有些驚訝的身體機能快速暈轉起來,似乎是自然的便回想起了先前的情況,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卻發現已經被綁起來了,腳踝和脖子上金屬質地的鏈子在拉扯間鐺鐺作響,左腳同一同被帶來的蘿月的右邊鏈接在一起,中間則是綁在身後的木樁子之上,雙手也如同人犯一般被束縛起來如同抱住那木樁一般,背後則是類似鐵柵欄的地方,昏暗的房間中彌散著潮濕的腐爛味。“哦哦,醒啦,現在的情況好像有點麻煩了”“嗯…偷襲了我之後又將蘿月一起帶走了嗎,雖然很奇怪他們的目的..現在能用神器嗎”“不是那麼方便的東西!而且身上的東西好像也被摸走了,要是我們東海的術法的話倒是可以出去….早知道就好好學習了”
說罷禪意晃動著身子試圖找到些什麼,口袋中卻是空空如也遺憾的搖了搖頭,想來也是,蘿月的物品財寶被帶走了,想來戰術終端自然也不能幸免,正當兩人一言一語地討論著時,隨著厚重的大門開啟的吱吱嘎嘎聲,握著手電的男子走了進來,躺著的禪意半睜開眼睛勉強看清了他的臉,是那名在自己背後的老大。
“老六老七,去。”
似乎是不願多說什麼廢話,那老大板著臉揮了揮手又走進來兩個男子,非常警惕地打開鐵門來小步走到兩人面前,人手一個金屬口枷,試探性的握著姑娘的兩腮,瞧見人雖是怒目盯著,小手用力推擠男人的身體,但沒有更好的反抗方式才安心地將皮帶環繞腦後將東西佩戴上去,轉過頭來請示地看著老大,瞧見他點了點頭兩人又對視了一眼,顫顫巍巍地脫下單薄的皮褲來露出挺直的肉棒,將她們的腦袋扶過來到側面,一點點貼近面頰,直到龜頭觸碰上了少女們白嫩的肌膚兩名男子才大膽起來,仿佛狠下心來一般對著那被迫張開的小嘴一口氣塞了進去,蘿月作為一個小女娃,又受到正派教育,完全敵不過男子的攻勢,口中的肉棒嗆得她直咳出眼淚,但口腔那酸脹的感覺迫使著張開迎接肉棒的洗禮,至於禪意,在兩人走入時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但也只是比蘿月的情況稍微好上了一些罷了,男子見她們無力反抗心中一喜,攬住蘿月的腦袋直直朝著胯下送去,將俏臉埋入森林之中動彈不得,已經是道具加持下極限擴大的口腔,但在成年男性的巨物下也顯得有些不夠看了,片刻之間口腔便被塞滿,小腿顫抖掙扎著所帶來的卻只是令人更加興奮的鐵鏈聲罷了,鼻腔持續而低聲的呻吟顯得如此無力,老七見那邊如此順利想來這兒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安心地抽插著禪意的口腔享受濕潤口穴帶來的觸感。
“什麼神器使,還不是一樣的在老子手底下,沒了武器什麼都不是”
隔著欄杆目睹此情的老大仍是一副面癱的樣子,心中已經摸清了個大概,讓老六老七來做個試驗,面前的兩人不會擁有反抗甚至出逃的力量,否則絕不會像這般任由自己被侵犯,會走到這一步只能說明已經無力了,只要不出大意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幾分鍾里老六老七已經放開了去淫奸面前的女子,所為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出手了那就沒有余地了,深知之後這等獵物只怕是輪不到墊底的自己,因此兩人更是軟足了勁拼命享受著,老六已然斜跨過蘿月的腦袋,雙手讓她仰著頭,胯部上下律動著自上而下的用力深喉入去,此時蘿月眼中已經被眼淚所模糊了視线,但全身上下沒有地方可以讓自己反抗,只能由著那惡心的腥臭味在口中彌散開來,喉嚨處的陣陣痛感與耳邊男子挑釁的汙言穢語將意識逐漸帶離現實,一旁的禪意待遇顯然更糟糕一些,草慣了女人的老七下起手來當然也不會手下留情,單手握著她的長發將人抬起,自己則站立著前後抽插入口穴中,朝著左邊的穴壁用力頂弄去突出一塊小小的輪廓,脖子被綁著東西此時被人拉扯起來,禪意的臉頰逐漸變得蒼白,呼吸困難間口中自然是愈發緊致地夾住了肉棒,拉起來抽插上一分鍾後松開手,還沒等呼吸上幾口空氣又被男子抬起,這般輪回幾次下來禪意本來梳妝整潔的形象也已經崩壞,頭發凌亂地披散在肩上無神地順應男子的玩弄,單單是一刻鍾下來,兩人的呻吟變得微弱了下來,接受著這般凌辱的同時保持意識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若是再發出聲音只怕是堅持不下去,而老七老六抽插地也是感到幾分無趣,對著些沒點回應的娃娃干也是無趣,老六一口氣坐下身子壓了下去,將肉棒死死卡住蘿月的口腔,老七也是拔了出來在禪意的嘴唇上來回蹭弄著,精關一松便同步噴射了出來,一股股濃精涌入口腔之中,小家伙的瞳孔霎時間放大了幾倍試圖吐出來卻被蠻橫地擠了回去,一旁的禪意則是被完全顏射了一臉,小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精液,就連發間也不能幸免地被粘稠的白濁所粘貼起來。
“只是第一次而已”
老大冷冷地出聲,比起威脅更感覺像是無形的通知,只是此刻的兩人已經沒有余力去聽他的話語了,口枷被卸下的那刻比起破口大罵,無一例外地選擇了抵著木樁子干嘔,老大也不去管這麼些,只是說完就帶著男子走掉了,伴隨著轟的一聲大門關閉的聲音,地下室內再度回歸了寧靜
男人離去的一個小時,神器使的身體素質毫無疑問是比普通人好的,蘿月先一步回復過來後也一直在安撫著禪意,同時也是被綁的三個小時後,兩人的肚子已經開始撐不住了,長距離坐車來到中央城區,又只是匆匆吃了些早飯,自然是空蕩蕩的,比起這些地下室令人發狂的黑暗與身上的氣味也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而正在這時,大門再度被打開,還是先前那老六,握著個干面包走到兩人面前,掰成兩半仿佛是刻意展示給兩人看那中間填充的白濁,無視著冰冷的眼神對著蘿月的小嘴一股腦把面包朝著嘴唇擠去,見她拼命搖著頭不肯張嘴不由得升起幾分煩躁,用力朝她的細腰踢上一腳,小家伙一吃痛微微張開口間給人找到了機會,伸手一捏腮手掌壓住嘴唇將面包按進去,濃厚的腥臭味再度襲來,一直到老六捂了半天嫌煩松開了手這才把口中的濁物全部吐在石頭地上,老六咋舌了一下,一腳踩在蘿月腦袋上稍稍用力將其踹倒也沒多說什麼,轉身身上把指揮使脖子與雙足上的鐵鏈從木樁子上卸下,牽著鏈子的另一端如同訓犬般將其拖走了,慌張的蘿月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艱難地出聲質問著。
“等等,你們要干什麼”
“不要多管閒事,反正你之後也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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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男子除去那剛啪完有些虛的兩人,五人坐在那房間內的小板凳上,一直端坐在主位邊抽著煙的男子瞥了瞥對面的幾人,眉頭緊皺滿是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老五,你確定這家伙來頭那麼大?”
“必須的二哥,咱跑了半天才打聽到,沒錯了”
對面那男子回答著臉色卻是顯得不太好,能在這交界都市干這勾當,縱使是黑門出現較為混亂的時候也多少是有些路子的,就在先前的時候從關系網那兒打聽到,這姑娘可是今天早上被人目擊到從中央廳出來的,這才意識到,麻煩大了,就算只是那工作人員,那麼早中央廳出來不是住在那邊兒就是身份大到可以讓負責人大早來接待的,不管是哪個都是硬鐵板子,這回事可大了,說著說著突然一股氣涌上,用力敲打著桌面大罵出聲
“艹,早知道來頭那麼大不得燒香拜服地讓她們趕緊走,就算日後真被發現了還躲不起嗎”
另一旁的老四則是趕緊寬慰出聲,腦子沒轉過來順口沒溜得嘴里就滑出一句
“你們說,咱們還回去,來得及嘛”
此言一出幾人都是無語的看著他,甚至出言後連老四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訕訕笑了幾聲閉嘴不說話了,要是最開始還有得空間,大不了暈了之後仍外面就是,現在都給人綁回來甚至都用過了,換自己,人家把你爆了後庭可不也得去找麻煩著,本來還覺得只是神器使的話幻力空了就無所謂了,但指揮使也在的話就得費上一番功夫了。
空氣中的郁悶氣息立刻傳播開來,幾人偶爾吐出幾句卻又自己搖了搖頭否決掉了,這時老大才從另外的房間開門出來,嘆了口氣,算是給幾人壯壯膽般地“我這兒,先處理著,反正事都做了還能咋樣地,橫豎都是玩完,咱這兒那麼隱蔽,不被發現也賴不到我們頭上。”
幾人都是點點頭表示認同了,雖說其實仔細一看一點道理都沒有,但此時只能用這法子安慰下自己了總是好的,老大見幾人似乎好些了也沒在說什麼,其實自己心中也是慌得不行,但形式所逼也是毫無辦法了,說罷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回到房間內關上了大門。
而此時處於房間內的,赫然是先前被人帶出來的禪意了,只是幾個干些小勾當的男子,但作為以拐賣當老本行的人來說,基地這種藏身的地方總還是有的,而且這里還兼顧著銷贓的任務,空間自然是足夠的,這間房間自然就是那洗貨的地方,不算太大的房間內卻是堆滿著各種奇異的道具,只怕是花了大筆價錢買過來的了,被吊在那左側邊緣處的少女身影自然是禪意了,雙手腳踝被麻繩綁住後高高掛起,口中塞滿著填充物後被膠帶直接封住,眼上綁著黑布將視野遮掩起來,顯然她並不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但臉上雖然有些許慌亂終究還是保持著幾分鎮定,若是能看見,想來也會被牆上那些淡淡的血跡驚一下的。
不愧是中央廳選出來的指揮使,同一般女子果然不同。老大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升起幾分寒意,若是通常貨物,此時身處迷茫恐懼自然是更易調教的,不過眼下似乎要費上不少功夫了,若是兩人在一起,由一方看著受辱效果會成倍的好,只可惜將這兩人放在一起幻力回復後也不知道那蘿莉的實力,只要不是太弱的只怕自己這兒是全無活路了,可惜歸可惜手上的事情卻是不能停下的,自己的生機也就寄托在能不能將這女孩管教得服帖上了,思考間已經嫻熟地掏出鞭子來,一手拉扯住套在人脖子上的項圈,一手揮舞起鞭子在小姑娘身上反復抽打著,隨著鞭子的抽打她的身子也不斷顫抖起來,鼻腔傳出微弱的哼哼聲,男子便知這番是有效的,即使不能造成什麼效果,作為開胃菜也是再好不過的了,言語間再度揚起手來一下下生生將人的衣服劃開幾道口子。
另一邊的中央城區附近
“誒,你看那姑娘好正啊”
“真是!要是能聊上幾句…”
“噓,收聲,有色心沒色膽的,沒看到人走過來了嗎”
司篁剛來到交界都市,因為要看看新指揮使,說好了與徒弟在這兒的車站處見面但等了半天也是沒蹤影,於是也就自行上街尋覓了,雖然有意躲避著人群但城區內卻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如此古朴,穿著奇異而美麗的女子自然是無法控制地吸引著各種目光,一向是清修,此番被人看著也是有些不太習慣,但臉上的表情還是控制住出塵淡然的模樣,耳邊傳來他們的議論聲也就不去理會了,人生地不熟地自行找了少許,沒上半點蹤跡卻是吸引了大量的話題,頃刻間登上了論壇的前列之中,不過這些司篁是看不到的就是了,半小時的尋覓過去似乎是確定了什麼,司篁嘆了口氣稍帶迷茫地喃喃著“當真如此嗎..希望不是”
回到地下,禪意已經被人從架子上放下來了,不過顯然並不開心的樣子,因為此時她正坐在皮質椅子上,雙腿被迫展開露出里面干淨粉嫩的四處,手上戴著鎖拷顯然身上的束縛是完全沒有減少的,身上的衣服零碎著搭著幾個碎片已然破舊不堪,而在空白處展現出的便是那帶著血痕的肌膚,老大拿來大號的針管注射器,對著她的小穴便是直直伸了進去,禪意晃了晃神,雖然有異物反應但還算可以接受,勉強又保持住了平衡,但隨即一股股液體仿佛洪水般送入自己的身子,小穴自主蠕動著將不知名的物體吞下,里面卻是已經被填滿了,一管,又是一管,直到四管下來確定她的蜜穴已經填充完畢再也塞不進去了才肯收手,如此時人的小腹已經猶如張裂般痛苦鼓脹起來,液體一點點沿著大腿流下滴在地上,顯然那道具便是注射用的了,而里面的液體自然是人造精液,此刻准備完畢的第二道工程才正式開始,只見老大自房間的角落搬來一個自動化炮機,對准那穴口塞入少許,乘著她喘息的功夫打開運作,那插在前段的肉棒便猶如野獸一般快速運作起來,在她的處子穴中使勁玩弄著,抽插間帶出精液橫飛打亂在地,而她因破處的痛苦而進行的掙扎看起來是如此無用,如是,第二輪進攻開始了
這時候的禪意雖說是耐力驚人,但也稍稍有些無力的屈辱感,若是說先前的鞭打不過是肉體上的痛覺的話那這番便更加難受了,若是口中還能吐出言語來只怕在辱罵面前的男子之前會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眼罩由於汗水的洗禮便得透明,讓目光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在自己私處肆虐的機器,運作聲不絕於耳,蜜穴在本能的驅使下放松下來不受控制地吐出水來,夾雜著灌滿的粘稠液體的混合液順著那些噴發出來,僅僅是過去了幾分鍾,又或者幾分鍾都不到的時間罷,禪意已經是面紅耳赤滿身熱汗了,而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男子即使用上機器也是嫻熟的不行,不時拿走又不時的塞入深處,即便不願去想,已經難以思考的大腦也在幫襯著讓自己沉浸在其中,更至於在抽走時竟傳出依依不舍之情,對於自己的變化禪意更是難以想象,只是經過短短的幾小時,自己的身子渴求著性欲,即使是青春期也不至於如此吧,口中的濕潤填塞物甚至有些干枯,不自覺回想起肉棒的口感來。
老大在為了調教事業奮斗的同時,幾名小弟覺得倒是無趣了,要說出去吧也是可以,但老六老七已經走了,自己出去也沒什麼事做,現在有貨了自然不會再去找,能不能搞定這一批還是個問題,於是雖然幾人很瀟灑的坐在那兒,但其實卻是已經閒的發慌了,老大是在調教貨物,這點大家都知道,但怎麼說也只有他自己爽了,於是幾人很自然的,搓起來了麻將。
“我覺得吧,我們完全可以去找那個神器使小姑娘玩玩,雖說小了點,也還蠻爽的不是”
“別吧二哥..神器使的話”
“怕啥,就一個小姑娘,還能把你剁了不成”
老二說著白了幾人一臉,伸手把麻將牌一推背面倒在桌上,負手便朝著地下室走去了,既然有人說不干了,大家也沒什麼好繼續的,也只有那回話的老三湊到他的位置前,翻過那麻將來仔細查看,然後默默吐出髒話
“md,這手爛牌,難怪說走就走了”
地下室內,蘿月還是只能側躺在那兒,頂多換個姿勢讓自己更加舒服而已了,雙目微閉著毫無生氣,自己也去嘗試過掙脫了,但失去幻力的話也就是個普通小姑娘的狀態,甚至還要比平時弱上幾分的虛弱狀態,倘若可以掙脫反倒是天方夜譚了,想到這里也是深深嘆了口氣,若是指揮使在這兒自然能慢慢恢復,但現在被隔離開來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大門打開,伴隨著光芒進來了幾人,赫然是先前打麻將的幾名男子,手上抱著個箱子就走進來了,有一個還拖著個管道,不過老三老四老五在罵人。罵的便是那老二厚顏無恥,要賠錢雲雲,而二哥則淡定自若,如同沒有發生過一般,但蘿月對於這幾人的行動是沒有絲毫興趣的,迫切地開口詢問起來“禪意呢!你們對她干什麼了!”“那可不知道,反正沒我事兒”對於人凌厲的語氣,老二只是草草的回答好就閉嘴不說了,事實上說的倒是實話,全權是老大負責的,自己也沒見過,不過自己也不會去和她說之前見過的姑娘出來後都是服服帖帖的就是了“什麼叫沒..”
還沒等蘿月再度問出聲來,老二便已經走到他面前將她眼睛蒙上了,老三也順勢麻溜地給她帶回了口枷,簡單盤算了一下便脫了褲子圍在了她邊上,“為什麼要帶這玩意兒啊,不舒服啊”“好,不帶,你去試試看,不給你咬斷了”老四撓了撓頭說出了疑惑,不過被瞪了幾下後便縮了縮不再說了,聽著幾人的論述蘿月更是覺得涼氣襲來,就如同打針前的緊張感一般,明明還不知情況,視野被剝奪的黑暗映襯著內心的無力,耳邊男子難以分辨的隱晦話語更是令人不適。
“那我開始了啊”似乎是在征求同意又或者只是隨口一說,問出來的同時老二便一把將蘿月的長裙掀了起來,纖細稚嫩的大腿與臀部立刻展現在幾人面前,蘿月微慍,但口中卻是只能吐出含糊不清的音節,而正是在這時,前面的三哥便已經將肉棒塞入進去了,其余兩人見位置被搶也沒辦法,人家手又是綁著的,只能站在一旁自己擼著肉棒看戲了,倒是老四還記得舉著個攝影機將這些記錄下來,幾人的地位也是按年級拍的,作為老三自然是年長少許,而相對的,肉棒也比老六老七來得精壯很多,又恰好最近沒什麼太好的貨色,幾番積累下更是碩大,硬邦邦地頂著她的腔壁突出些許輪廓出來,而蘿月縱使是快反胃般不適只好全盤接受著,濕潤嫩舌劃過肉棒,在老三的刻意引導下陰囊激蕩著一下下抨擊蘿月的下顎,腥氣涌入鼻腔直衝大腦,老二見老三那麼果斷也不含糊,掏出把剪刀將人的微薄布料一分為二稍稍展示出其中隱藏著的通道,摸了些潤滑油粘在手上插入進去攪動著,可以明顯看到人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老二見了更是喜出望外,心中盤算著看來自己這次是走大運了,“這苞就是我來開的了,嘖嘖,一個神器使的處,可以吹好久了”中央城區比較出名的便是那位大小姐,是出了名的高傲,所以神器使對普通人來說更像是英雄的存在,而這般名號讓二哥更加愉悅的進行作業了,對著老四做了個手勢便是會意,走上前來拿著攝影機對著她由於口中衝擊而不斷顫抖的腰肢與如牛奶般柔順的白嫩翹臀拍攝著,地下室中回蕩著她輕輕的鼻哼聲只是看著下身已經不爭氣地又硬上了幾分,趁機單手握著肉棒在她的大腿上將先走液蹭弄地干淨,而正在鏡頭中,老二粗糙的大手朝著兩側將她的陰唇掰開露出整個外觀來,老四見人准備上手,自己在這兒玩著也是心癢癢,索性悶哼一聲將攝影機遞給他回邊上看著去了,對此老二也只是聳了聳肩沒去反映,自知不過是對這個不爽而已,都是兄弟也沒什麼好記恨的,便專心投入到調教中來,伸手摸了把有些濕潤的蜜穴,確定是肉體已經起了感覺,在房子內摸索了一番扒出一個擴陰器來,手指撐開屏障對准蘿月的蜜穴將金屬的頂端塞了進去,冰冷的異物觸感讓小家伙的身子再度縮了幾下,愛液也伴隨著口中滿溢的荷爾蒙分泌而出,老二則是用力握住了儀器將其兩側撐到最大,畢竟是不了解,神器使的身體也怕玩壞,幾人也只是選了個比較窄的范圍內罷了,饒是如此,激烈的撕痛也涌上了她的大腦,口中散發出含糊不清的悲鳴,此時她的蜜穴大小同幼小的身軀由著明顯的不相稱,但二哥也沒指望那麼多就是了,也只是做到個開拓的作用,將鏡頭對准擴陰器的中間部分,將內部的結構完完全全的收入在儀器之中後便也滿意的將其取出來了,但她的私處已經比原來寬上了一圈了“我這可是在幫你啊,先習慣比較好吧”老二誠懇地說著這些話,臉上表情更是慷慨如果不是在同時他已經將肉棒送進去了只怕是會被人相信的吧,整個人前傾在蘿月後背上將肉棒一點點朝內推去,可以明顯感覺到幼女的處子所帶來的緊致的包裹感,如同要將肉棒整個都夾在其中一般,柔軟的穴肉蹭弄著肉棒將其刺激地再度充血,而蘿月口中愈發響亮的呻吟和從衣物的濕痕上看到的,嘴角由於無法合嘴而流下的津液,讓征服欲瞬間燃燒了起來,再度用力一頂硬生生突破了那層貞潔的阻礙,胯下快速碰擊著發出啪啪聲如同騎乘著快馬一般瘋狂抽送起來。
兩個小時後,老三和老四在她體內送出了第二發精液後抽身離開了,失去了支柱的蘿月如斷了线的風箏般癱軟下來,小穴流出許許白漿來滴落在地,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幾人各自射出兩發後雖然好像還是不滿意的樣子但也是收手了,沒有任何顧忌與嫌棄,在前者剛射滿在內時下一個人總是會准時接上,到後來拉著蘿月的頭發當做小馬來騎似乎已經變成了固定選項了,而蘿月的意識早在一個小時前也已經斷片了,如同布娃娃般任由著擺弄,幾人說著對這種沒興趣卻還是口是心非地多玩了一個小時,已經失去意識的蘿月也只能借著本能將卡在脖子內粘稠的精液一點點吐出來,幾人完好了也不會就放著不管了,蘿月的身上布滿了精液,還得繼續不是,於是拿起水管來在人的身上玩鬧般灑水來權當清洗了,水流衝擊在她身上也沒有絲毫要醒來的痕跡,索性幾人也沒准備繼續折騰下去,衝灑了一番後拿著個礦泉水瓶,倒塞入她的小穴中噸噸噸灌入半瓶,一手握著木塞子將穴口堵住後拍了拍她臀部示意。
另一地方,中央城區,司篁站在人群匯集之處煩了難,叫自己說些壞話,實在是涉及到盲區了,反復思考了良久,對著天空大聲而清冷地喊出聲來“機甲都是些無用之物,不過是玩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