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月x阮顏的祭典前夕及鍾老板的禮物
蘿月x阮顏的祭典前夕及鍾老板的禮物
幽暗的地道內回響著滴滴水聲,打在石板台階上留下碰擊的輕響,靴子與石板的碰撞打破了寂靜,連帶著一陣搖晃的亮光出現與火把燃燒的聲響慢慢顯示出少女的身姿,身著古風衣裳的少女不難看出雖住地大致是東方古街,並不是很華麗的衣裳,但在她身上偏偏有種富婆的感覺,大家閨秀般的大小姐氣質而不諧世事,她的身後,跟著個雙手提著劍匣的少女,姿勢倒有些像拎著書包,同身材倒也來的符合,但任誰也不會忽視其中隱隱閃著寒光銳利的刀劍吧,一名是山上下來的,一名是東海來的,唯一的交互點也就是都是古街的新人吧,而正是這平時交際不多的兩人,此時在古街郊區的一處荒地之下,聚在了一起,起源正是今天早上收到了來自中央庭的邀請信,說是兩日後會有涉及全員的大聚會來邀請出席。
一大早禪意就摸到了東方古街,望著碩大的古街與密密麻麻的人口不由得唉聲嘆氣“這地方要跑好久啊..”雖然住址都知道但如果能親手交過去是最好的,不如拜托給雯梓然後讓她轉交給全員好了。
禪意這樣想著腳已經很誠實地朝著棋館的方向邁去了,便是硬生生壓住自己的腿不然怠惰心里發生然後盤算起來,大家都很喜歡聚在鍾老板那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場景繪圖比較少可以省錢的緣故,但總之要去找古街眾的話那兒是首選,其余不在的家伙就去棋館跑一趟交給雯梓好了。
熟門熟路得一路趕到了萬葬庭,老遠就能聽到爭執的聲音,遠遠看去便是個小蘿莉站在店門口破口大罵著奸商,同一臉微笑著在她面前挨罵的鍾老板形成鮮明對比,一副淡定自如的樣子,老板的本性那真的是只要見過的都能看得出,對於騙人那是良心一點也不會痛的,甚至隱隱約約從對話中還能聽見他在被投訴的情況下依舊在給人推銷,奸商本性可見一斑,而爭吵著的兩人站在一起宛如鬧別扭的父女一般,主要是蘿月跳起來估計也只不過到老板的腦袋,就顯得弱勢了不少。
啊..果然。
禪意——計劃通,果然是有人在的嘛,而且看樣子只會越聚越多
“是指揮使啊,早哦。”身後傳來了清脆而富有元氣的聲響,轉過頭看去,沒人,稍稍低下腦袋這才瞧見幾乎要湊到自己邊上揮著小手的二人“早安…”“嗯,早安啊,阮顏阮羽。”阮顏還是一副有些害羞的樣子,禮貌地鞠了一躬隨即道早,阮羽則是聳聳肩沒去管姐姐的態度仍是隨意的模樣,對於此景習以為常的禪意也沒太在意,兩姐妹性格各異才更可愛麼,點了點頭就從懷中掏出兩張邀請函遞給她們,“這是中央庭的聚會的邀請函…那邊兩位的能麻煩一下嗎,好像不太方便的樣子。”“啊,好,好的,指揮使慢走。”阮顏雙手接過票子看了幾眼就捏在手上不放了,禪意看到事情搞定了連忙揮了揮手直接抽開身子跑掉了,阮顏的話,比較禮貌也好下手,換做阮羽可能還得聊上幾句恐怕會浪費自己的摸魚時間。
很順利啊…回去摸魚好了,要不去找羽彌玩。在古街進行了用時十分鍾,根本算不上工作的任務的禪意邊感嘆著走上了回中央庭的大路
另一邊,接到了任務的阮顏阮羽正拿著票子進行閱讀,只是幾眼的功夫,阮羽就把信函朝著兜里一揣,嘴里嚷嚷著“最好准備下的樣子,姐姐,我先走了啊,到時候那里來找我”就小跑著離開了,阮顏隔著老遠默然盯著還在吵個沒完的老板與富婆思索片刻還是握著信湊了上去。
“沒辦法的事情啊,那麼久遠的地圖,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取走了寶物的嘛。”“你這奸商!分明是自己放了點東西進去然後隨便畫了張圖。”“那好吧,再給你一張”老板老板臉上滿是無辜,但就算是剛來不久的阮羽也知道,肯定是鍾老板又在坑人了,他臉上無辜的表情半分都是不能信的,但知道歸知道,他的理由總是讓人找不出反駁的道理的,所以雯梓在幾人剛進古街的時候就提醒過不要和老板買東西,但顯然蘿月是沒聽進去的“
您好,有指揮使委托我交的信件。”第三者的聲音插入,兩人的對話自然地停頓了一下一同轉頭看著她,“給我的?是什麼東西啊”“嗯..這樣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概就在自己將信函交付出去的幾個呼吸間,阮顏便是被立刻跳起來的蘿月拉扯著小手跑了起來“啊..啊再見!”“哦,加把勁啊”。
“這個密室大概已經被開發過了,你看這里。”回過神來蘿月已經舉著火把獨自摸索了進去,阮顏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借著火把的微光勉強看見了牆上露出的一排細小的空穴“那麼正大光明的機關,有的已經被觸發過啦!”說著蘿月就小跑著來到牆邊掏出手電晃了晃,側過小腦袋左眼對著洞孔瞄了一眼後轉過身來揮舞著手電,亮光打在石柱上露出雕刻著的詭異的花紋,上面是邪惡的,不可名狀的詭異圖案,仿佛是無盡的褻瀆,可以稱之為腦袋的物件上長了一只眼睛,准確的說這只眼睛占據了他大概百分之八十的空間….。確定是正大光明的嗎…畢竟是剛剛從山上師門下來的小姑娘,和蘿月的經驗自然是天差地別的,出於信任還是放心大膽地朝前走去,但正當看見蘿月的招呼准備前進時,手中的劍匣突然一個撞擊觸碰到了石板,隨之而來的就是蘿月的驚呼和碰撞聲,火把與手電盡數摔在地上,敏銳地進入了備戰狀態的阮顏也是立刻衝了過去,微弱的光芒與破裂聲使得漆黑之中的場景更為混亂,而正是在這份混亂之中一抹青色火焰亮起,又立馬消失不見了“蘿月小姐!”阮羽只用了幾個呼吸便是已經到達了蘿月身前,而繞過石柱後展現在她面前的正是捂著腿由於驚訝而摔落在地的蘿月,手上和大腿上粘上了不知名的液體,大概是機關的緣故,少女的指縫中沾滿了晶瑩的液體,化為一條細絲在抬手的動作中拉斷“好惡心…黏糊糊的,真是惡趣味的主人,說起來那應該是這里的機關還沒被發現。”蘿月扶著阮顏伸出的小手,嘿咻地叫了一聲便攙扶著起來了,右腿帶著一攤抹不掉的白濁顯得極為狼狽,但除了有些疼痛外卻是不影響走路的,看著那可能是罪魁禍首的那一塊穴口默然思考著“這里的機關…為什麼是這種形式開啟的,仿佛在故意等我們上鈎一般”。
突然地面的轟鳴聲傳來,在兩人面前的地面被抽開,往下看去是一層層的石階,不知有多深也不知通往哪兒去,面對突如其來的機關,兩人相視了幾眼最後還是阮顏率先打破了安靜,試探性地出言詢問著,而蘿月則是悶哼一聲再度跳了起來“蘿月小姐,要走走看嗎…”‘走!哼,我倒要看看這個石室的主人還有什麼花樣。’
隨著兩人腳步聲一點點消失,重回黑暗的石室之中突然從角落處多出了幾道身影,小小的瓶狀生物閃爍著青色的火焰般的物質,聚集在一起猶如在討論一般,好像是討論出了什麼東西,其中一只一抬腿指了指兩人消失的路徑,石室中再度回歸安靜。
“所以說是有夠惡趣味的啊…”“哈….”沿著樓梯下去後蘿月看到面前的景色愈發憤慨,這下連阮顏也不知該怎麼勸說了,只能苦笑了兩聲當做是應答了,這間石室的布局完全不一樣,不但四面結構是木質的,面前也多了一塊鐵門應該是通往後面的路,但也僅僅如此,提示也沒什麼都沒,唯一可以看見的大概就是四個角落里擺放著的機關人偶了,就在兩人順著陷阱一步步尋找開關,終於費勁地打開了三處的按鈕滿懷期待地准備進門時,腦袋上突然撒下了一灘粘液,同之前的那個大概是同一構造的,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塊立著“不對”的木牌,“什麼嘛!分明是在玩我們。”蘿月抗爭性地對著木牌打了兩拳,毫不意外地除了木牌晃了晃外…並沒有什麼用,蘿月也伸出小手在手背上試探著舔了幾下,只感覺到一股怪味,“這味道…啊,是精液…不,考慮到情況應該是人工的”口中細細品著突然發覺了這種觸感,正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阮顏,轉過頭來這才發現人的身子已經被精液所覆蓋,雖然正紅著臉不斷拉扯的衣物,但看起來也不是太慌張,本來寬松的長衣此時也因為粘液的壓迫而變成透明的樣子,包裹著身體將傲人曲线勾勒出來的同時也將人穿戴在內的內衣展示在蘿月面前,由於拉扯而擴展開的布料將白嫩的肌膚暴露在外“看不出來,真有料啊”蘿月嘀咕了一聲後轉過身去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胸脯“也不差…嘛”
正當蘿月糾結著自己的胸部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回去後去研究下的時候,機關的轟鳴聲再度響起,無數粘液自腳下涌出,與先前不同是透明的,如同有靈智般地找准了目標般朝著兩人撲來,身上被沉重的白濁覆蓋,又是偷襲,兩人更是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中了招,只見那團粘液逐漸拓寬開來,直到將整個房間的一半容納進去才聊以收手,“蘿月小姐,小..啊!”畢竟只是液體,況且兩人身上也已經有了“先鋒”,阮顏耳中傳來聲響發現異樣之時,手臂上本該附著著的精液突然活了過來,幻化出手掌的形象用力一拍便將劍匣擊落在地,隨即一團粘液翻滾過來將武器吞入其中,同時衣服上也出現了一條長形狀,粘液逐漸成型變成和果凍一般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固體,趁著阮顏開口喊叫的瞬間一股腦塞入人口腔之中,纏繞著軀體一條條觸手拉扯著四肢將人高高舉起,“糟了,武器!怎麼辦”腦中快速思考著的同時冰冷而粘稠的觸感自四肢傳遞過來,阮顏拼命晃動著腦袋嗚嗚地喊叫著,蘿月聽到她的喊聲也立馬反應過來,但顯然為時已晚,一條觸手纏繞著她的腰肢硬生生按倒在地,背後滿是粘液的拉扯導致根本起不來身。
這時邊上本來放著木人偶的牆壁突然打開,一名高大健碩的男子緩緩走來,摸著腦袋似乎很是意外的樣子,身上也沒得幻力波動,大概是個普通人,嘿你說巧不巧,剛好就撞上了兩人被綁起來的時候,蘿月側過腦袋看去就發現他何止是穿著暴露了,根本就是沒穿衣服,青紫色粗壯的肉棒在挺拔著對准那地上的人,怎麼看都是行為怪異的人士,但即便如此抱著一线希望蘿月還是喊了出聲“那邊的那邊的,來救救我們!”男子環顧了四周看了幾眼似乎是完全理解情況了,只是對著粘液感嘆了一聲“奇怪的生物”便徑直走到蘿月身邊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足底踩著液體發出嘖嘖的聲音,當然而在蘿月耳中這無疑象征著一種可能性,不過是往壞的方向發展的,只見那男子毫不避嫌地附上蘿月嬌小的身體,對著臉頰便是一陣舔弄,撬開人貝舌同她深吻著,蘿月被突然的襲擊嗆得不輕,仿佛是沒瞧見人眼中的怒火般一邊深吻著榨取唾液一邊把撩起人小裙子來,手指靈巧地滑動幾番在已然濕透的布料上輕點幾下後撤開了腦袋“你這登…唔唔唔”蘿月掙扎著身子剛要罵出聲,身上的觸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蠻橫地將她按在地上,口中也很適宜地插入了又一根令她說不出話,觸手不斷扭動著另人感到一陣反胃的同時愈發深入,一直到嗓子眼才試探性地停下了動作,饒是有所收手,以蘿月嬌小的身軀也是感到一陣惡心。
眼前那透明觸手內還三三兩兩飄動著精液,雖說是密閉的,樣子卻和輸液管一般朝著人口中送,那生物見了男子那麼搞也嘗試性地抓起阮顏的身子來,四肢高高舉起後整個身軀下陷著,口中被塞入異物的同時下體的布料也被撩起,觸手的尖端不斷搓弄著,阮顏的布料最近算穿的多了,但下體僅有的遮掩也就那麼點,走在路上都生怕被一不小心看到了自然是起不了防護作用的,觸手輕易地順著大腿摸索進去,阮顏下身一吃痛突然掙扎起來,換來的自然也只是更加緊致的束縛而已,觸手只是小小的一根,進去後卻是冰冷無比,阮顏雙腿一縮小腹吃力間便是立刻涌出些許淫水來,只見那觸手吃了水後再度膨脹開來變得碩大,敲擊著穴壁仿佛是在催促她快些繼續一般貪婪地吮吸起來,似乎是嫌不夠喝,兩人口中的部分突然一口氣頂下,緩緩深入口腔之中順著食道一點點下徹,幾條小小的旁支拍擊著腔壁引起兩人陣陣干嘔,“真是不錯啊,東方古街的姑娘都養的那麼好嗎”男子本來是握著人雙足,享受著她腳上加重些許力度所帶來的擠迫快感胯間那根肉莖不由自主地興奮抬頭勃起,龜頭那處更是顯得漲大略微變得紫紅馬眼小孔也都微微分開了幾分,腫脹龜頭與她腳趾接觸享受那一下下地劃拉動作,白絲的觸感蹭過龜頭摩挲帶來別樣的快感享受讓人不由得覺得愉悅,口中更是忍不住地調侃起來,而後手上就握緊了些許拉住她兩腳腳踝都-並踩踏在自己那根粗壯肉棍上夾住,讓足底與青筋凸起的根部盡情貼合著摩挲響起輕微的沙沙聲響來,腰胯不時壓低往她腳心處挺進,足底沾滿了男人的先走液後變得順滑起來,吱吱地摩擦聲回響在密室之中,更是毫不客氣地將她的安全褲一把拉下,松開腳踝肉棒擠了擠就朝著里面送,硬生生擠開穴口直搗黃龍。埋沒在穴中直到兩人的胯下完全貼合,“嗚..嗚嗚”從鼻腔傳來少女反抗的呻吟,只可惜不論是呼喊還是眼中的不甘都不會被人看見了,“可惡..這個登徒子,我一定…”自觸手尖端打開同精液混合在一起流下催眠劑來。心中詛咒著男子的同時蘿月的意識仿佛被切斷一般突然卡殼了片刻,眼神空洞地看著上方阮顏的慘狀,幾滴淫水散落恰巧打在人臉頰上,為少女精致的面容添磚加瓦,“嘖…不會動的沒意思啊”男子下身抽動著邊摸索著蘿月的胸脯進行揉捏,見人像玩具一樣失去了知覺後嘖了一聲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不情不願地繼續操動。
觸手觀望著男子的行動後停頓了片刻,模仿著將觸手順著縫直接插入了,但沒有人智且本身就是無限延長的存在導致它並不懂得收手,便是直接捅穿了處女膜後伸到了子宮口去,觸手也因為吸收了處女血液而變得通紅,也幸虧阮顏被催眠著昏迷了,如果醒著的話現在怕是也會痛昏過去反倒更加疼痛了,有個不知名的怪物在邊上終究是會緊張的,就算知道它不會攻擊自己,脊背也是微微發涼,如果知道會遇到這個怪物的話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接下這活的,男子聽到蘿月本能性不斷發出的悶哼突然精關一松,發出一陣抽動小聲低吼著插了數十下死死壓著她玉足,肉棍激烈顫抖馬眼收放對著她射出來積攢了數天的濃臭精子噴灑在體內,抽出的同時甚至還有些許射在她衣服上,更多的是隨著抽插的動作把肉壺變成黏糊糊的一片,越是抽插就越是帶著精液被研磨的噗滋聲音,多余的精液便順著她的大腿滑落在地被粘液生物所吸收。
“誒呀..變成這幅樣子了呢”在轟鳴聲中兩人費勁心思要去打開的大門自己張開了,里面並沒有什麼寶藏,只是一個小小的通道而已,身上滿溢著陰暗氣息的男子腳下站著幾個小瓶子怪,互相推搡著擁護在兩旁,只見臉上掛著駭人的陰沉笑意的男子伸手舉起一個石頭質地類似瓶壺的物體,周圍的粘液如同被吸引般飛入其中,同時失去了支撐的阮顏也重重地掉落下來與蘿月趴在一塊了,“這樣就算完成任務了吧老板”赤裸著的男人也沒有去清理肉棒的意思,將余液在蘿月身上劃弄幾下算是整理好了“喔,當然,我可是守信的商人啊。”“是嗎..那我可就走了”“啊啊,小心些哦,你先前在我這兒欠的算是一筆勾銷了。”鍾老板揮了揮手望著一片狼藉的石室,伸手在口袋中掏出一個相機“總之先把這兩個小家伙送回去,然後錄像就當作送給指揮使的禮物吧,至於你會不會被找麻煩嘛..自求多福吧”
順帶一提,收到錄像的指揮使完完整整地看了三遍後一時激動跑去黃金傘公司找大小姐貼貼,隨即被扔出來了,溫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