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和姬佬朋友一起寫的小故事。
四年前和姬佬朋友一起寫的小故事。
女孩微掩著笑聲聽著對面同學講述著關於學校同學們胡言出的傳聞,鄰桌的女孩也湊過來俯下身子,三人的左右手不經意間相互觸碰,相互交疊。
“那個啊,我聽說廢棄辦公樓的醫務室里偶爾有女人的嬌喘哎,還有,還有體育館里衣帽間好像....”
聖少女.曼陀羅
淫亂綻放の赤緋百合
_____________by :白芷妍
by : 卡戎
第一幕
(姜筱語).
將行李箱用右手搭在肩後,口里吞吐著口香糖,沿著開裂的老舊樓道拾梯向上拐入三樓的走廊里。
目光在兩側房門上方的數牌掃視,將目光停留在右側的312號房,手臂向下伸展,行李箱的金屬滾輪和大理瓷磚相互觸碰發出輕響,然後在瓷磚上滑行著。半小時後,房門的居住登記表上多了一個名字,姜筱語。
滑動著屏幕,耳邊傳來室友幾人的晚談聲,翻動了下身子,側躺著,手機屏幕將那略有些弧度的臉在冷色調的節能燈光下映得有些蒼白。
手機的屏幕上顯示著幾張估計會讓多數人生理不適的畫面,女性被切除四肢躺在禮品盒里,粘稠的白色液體從鼻腔和嘴部流出。
指尖輕觸著冰涼的屏幕,向下滑去,看了眼後再次伸出手指在屏幕中間向上滑動,頁面關閉顯示出lise的聊天通訊頁面。
粉粉愛情糖:路途雖遠,然,愛情終是讓我們彼此相聚。
情癌晚期:祝你們9999
譚Boss第一:真好,我在寢室喝檸檬水
落霞和孤鶩:99
.....手指放在屏幕上,覺得這些談話實在幼稚,但這也是大部分學生的青春,自己有點不合群呢。
想和其他人一樣發些祝福的話,但打了一句又刪掉,最後把手機放下。三年沒聯系的同學,三年前也沒什麼交集,也就..還是算了。
姜筱語抬頭,室友依舊在談論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時間已經到了子時,吐了口氣,躺下床去。
午間,沿著木板階梯向上,食堂二樓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人流比一樓少了些,好在人少也就不怎麼需要排隊,點了碗面條端在一旁的桌上,一個人慢慢吃著,面條嗦完便是起身倒掉碗筷,獨自一個人往寢室走去。
下午的課程完畢,將課本收回抽屜里,拿出手機看些日常小說,但回神過來卻發覺自己的日常和小說相比還是單調無味。
自己也試著去融入周圍的同學,但所討論的話題實在人讓自己有些厭煩和無趣,起身准備離開,在教室外的走廊里慢慢游蕩,權當是放松心情。
金色的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右手隨著身子前行撫過指下的欄杆,四周無人,十分寧靜,讓人覺得乏味至極。
兀地,耳邊隱約聽到細微的人聲在前方傳來,尋著聲音向前走著,在掛著蜘蛛絲的醫務室門前停住腳來,里面傳來連綿的嬌喘聲。
哐唔,將醫務室的房門推開,臉上不禁掛著笑,目光向四周掃去,沒有人影,床鋪和儀器上都蒙著灰塵,幾年都沒人過來的樣子。
把紙巾裹住手掌,俯下身子看向床底,三個被灰塵裹住的空紙箱盒和一個牛皮封的筆記本,伸手將筆記本夾住向外取出來。
把筆記本翻開,上面有股淡淡的火焦味,頁碼里寫滿了女性娟秀的小字還有類似動畫里法陣的圓形圖案,只是認不出上面的字詞,字形結構和英文相同,但無法拼讀,多半是以前的學姐中二病時的產物。
晚間下課後回到寢室,將那從廢棄醫務室里找到的筆記本用手帕擦拭干淨,翻閱著上面那看不懂的中二文字,腦袋里想著自己小些時候如果得到了這樣的筆記本一定會中二地喊著魔法少女什麼的。
午間回到寢室躺在床上准備再把那個筆記本翻翻,結果不知道筆記本從床上掉去了哪里,我躍下床半跪在地上看向床底,只有兩瓶洗發露和扯掉一部分的某不知道姓名的明星海報。鄰床的室友還向我詢問是否丟了什麼,我回頭對她輕輕笑著說了一句沒事便繼續躺回床上。
晚上上課時,我覺得自己身體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下課後我在操場上散步時身體突然覺得很癢,臉蛋也燙得厲害。我認為那只是普通的感冒,找衛生部拿了些感冒藥服下,便睡了。
應該是直接睡過去的,但身子癢得越發厲害,我只得從床上翻下走進衛生間里使勁撓著,感覺和以前的抓癢完全不同,隨著抓撓的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身子越發的覺得沒有氣力,軟軟的。
我醒來時自己應該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打著點滴,身上沒有一件衣物,不著寸縷,所幸這看來是安排好的單人間。兀的,一時感到小腹有些腫脹,被床被蓋住的地方皮膚感到輕微的刺癢,我索性直接掀起床被,視线下移看著自己的身子,我一時直接愣住。
在小腹的位置有著紫色絨毛排列成花瓣的樣子,那些絨毛基本有兩公分的長度,伸手摸去觸感像是動物的皮毛,“花瓣”下方是“花莖”,一直向下延伸到身體的花蕊。
皮膚與之前相比要更加細膩光滑,皮膚表面的絨毛變得有些敏感,我估計以後要在衣物選擇的布料方面下些功夫和時間。
我從病床上下來,感覺視线的水平高度比之前好像高了些,我看向兩側,在病床的左側衛生間的門口處看見了綜合體重儀,將鋼杆拉起伸手撥著指針靠著頭發,看向一側的計表。
“174。”
我皺了下眉,返身從病床上翻找出手機,上面顯示著時間,7月17日。
“靠。”
右腿迅速抬起,轉著身子,將腰部的力道傳遞到腿上,哐鏘,衛生間的玻璃門裂成網狀
的碎紋。
我在醫務室房門前找了間輕薄的藍白袖衣套上便直接扭開把手走到了走廊處,好在這是即將拆除的舊樓,一般沒有師生靠近附近,但我還是因為覺得有些羞恥而把頭低埋著看向腳下的大理瓷磚。
“那個,你這是在什麼?”
我抬起頭來,前面有個學生在那立著,我呆滯地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濕了?”
我有點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伸手指了下我的身子,我將目光向下看去,兩腿間有著些許晶瑩的水珠和幾絲淫线,腹部忽然有股尿意,我還沒緩過神來,水流從花心射出,掛出一道晶瑩的長弧。
我看那水柱射到了對面女生的襯衫上,那水柱像是河道的分支,始終沒有停歇下來。
我看著那女生呆滯的樣子,伸手將手指插進自己的花心,手指在里面緊致的小道里攪弄抽搐,我不禁仰起頭來,身子一顫,又是一道水柱射出,我的手指仍在花心里抽搐著,我擺弄著腰將那水柱淋在對面女生衣服的每一角落,等我停歇下來時,我走到女生身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抬起,對著脖子埋下頭來吮吸著自己的尿汁,有點咸,微苦,伸手將那襯衣紐扣一顆接著一顆解開,嘴唇逐漸下移,舌頭舔抵在尿水覆蓋的鎖骨,口腔進行著吞吐,咽喉滾動將自己的尿水隨著口腔的吞吐下咽到食道里。
女孩身上有股淡淡的廉價化妝香水味,一股化學混合物的味道讓我的鼻腔和舌頭有些厭惡,但我也只是皺了下眉頭,繼續做著。
我環抱著女孩的腰,不斷在腰肋出拿捏著,女孩開始微張開嘴,發出令人愉悅的嬌喘。我的右手順著某根感覺在女孩身上類似褲縫线一樣的東西手指輕撫進女孩的股間,內褲里滴答著淫水,順著指尖流入我的指縫,有些粘稠,手指扒進內褲,向下拉扯,直捅花心,女孩的身子顫動著直挺來,我將右手伸向女孩的胸口,抓捏著。
“怎樣,是不是很舒服?”
鼻尖吐出泛白的熱氣和女孩的肌膚相觸又迅速向左右兩邊散開。
女孩開始自覺伸起手在我的後背來回摩挲,能清楚地感知女孩的手指按著我的後背在使勁把指甲壓進去,後背一陣火辣。
“看,我的身子是不是很漂亮,你用指甲壓的時候感覺我的皮膚有沒有彈性呢?”
我把頭埋進女孩的大腿根里,不斷索取。
最後,我從廢棄醫務室里找來醫用消毒酒精和刻刀在昏死女孩的小腹位置刻上了曼陀羅花的紋身便將剩下的酒精倒在女孩身上直接下樓離開,女孩身上還帶著學生證,高一四班劉雯。
第二幕
(卡戎)
在剛進入學生會不久的一次日常巡查時在二樓高二級的走廊里看見了一個在圍聚的幾個小集體後面角落里顫抖的女孩,旁邊那位應該是那個女孩的家長,手里還拿著通知單什麼的。
“那個,發生了什麼?”
女孩依舊蹲著,把頭埋進雙手交撐的手臂上,身體顫動著,有點像是在哭涕,但沒有聲。那個家長轉頭來,對我攤開雙手。
“沒什麼,鬧脾氣。”
這頹喪的語氣還真是難看,我走到女孩身前,伸手輕撫著她的頭發,有點水氣,看來剛洗過還沒吹干。
“沒事,我是學生會的,我叫卡戎。有什麼問題可以和我說,我來看看能不能幫你。”
女孩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又再次將頭埋下去。
我蹲下身來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頂,期間那位家長也因為工作的原因沒呆多久便匆匆離去,我身上沒有帶表,只是覺得自己蹲著的時間有些過於漫長。
當我被其他趕來找我的學生會成員催促讓我不得放棄,拖著酸疼顫抖的腳起身離開後,身後終是聽到女孩的聲音。
“你聽過學校里的怪談嗎?”
......我回過頭,看著那個已經站起身來的女孩。
“沒聽過,但你可以說給我聽,包括你的名字。”
女孩靠著走廊外側的窗台,從褲兜里拿出口香糖放進嘴里咀嚼著,完全不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我弟死了,車禍。班上同學都說是什麼逃逸跳崖的殺人犯怪談做的。”
我站在她面前,正對著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得微低下頭。
“請節哀。”
最後,那個女生並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往後的巡查里也再沒有和她遇到過,便是度過了半年,我因為學姐的囑托,順理成章的站到了學生會長的位置上,我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請老師關閉了學校論壇里的靈異板塊,可惜重壓之下必有勇者,這個做法並沒有得到我想要的反饋,我依舊在努力尋找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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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學生之間最常聽見的怪談是關於學校廢棄醫務室的事情,為了避免一些學生因為尋求刺激而導致人員傷亡我和學校進行了溝通後打印了《關於廢棄辦公樓的拆遷和重修事項》的文件交給了全校的老師讓她們分發下去,讓紀委部在舊辦公樓附近進行專門巡查。
我趁著晚休的時間一個人帶著手電去找廢棄辦公樓的醫務室檢查,樓梯拐角處的樓層示意圖被撕去了一半,剩下的那部分恰巧沒有顯示醫務室的位置,缺失的部分是四樓到六樓的右側走廊部分,在這個范圍去找就能找到了。
走廊外面的老槐樹上不時傳來幾聲鳥啼,我打著手電在五樓找到了醫務室的房門,拿手電往里照了圈,走進去只看到了老舊的儀器和厚厚的灰塵。
我把房門關上,抬頭看了眼,陰暗天幕是掛起的月亮,在隱約的自然光照下我看到了一攤水漬。我拿手電照去,水漬顯得很長,我蹲下身子,正准備用手去沾上些,分析成分,周圍的景象突然轉變開來。
我癱坐在地上,身上濕噠噠的,有人貼著我的身子把我按住,我想伸手將她推開,但我根本控住不了身體,她的舌頭舔抵著我的脖頸,身體的激素正在迅速分泌,我仰著頭吐著熱氣,她用牙齒把我的紐扣解開輕輕撕咬著我的乳房,雙手在我臀部用力揉捏,鼻尖纏繞著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我的身子開始顫栗,我不禁伸手把她摟住,身子輕顫,有什麼東西從下面噴出,不由得將她抱緊了些,意思稍微恢復了些清明,涌上來的幾絲怒意讓我用力在她的背部抓撓著,她的動作也不禁停了片刻又再次以更加激烈的手段伸手直捅進我的花心,巨大的疼痛讓我不禁輕聲叫出,感覺自己的下體撕裂開了些,我埋下頭張嘴咬向她的脖頸,淡淡的花香立刻縈繞在鼻尖。
“看看,我的身子”
她抬起頭貼著我的耳廓,呼出的熱氣從耳朵擴散到我的嘴唇,有些癢。
我聽著她的話,低頭看向她的身子,她的皮膚很白,就像牛奶一樣,我伸手拿捏著她的後背,比我所知的所有人都要緊致得多像是一件瓷器沒有一絲褶皺,她的小腹的陰毛呈紫色,形狀像是花瓣,兀地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紅燙,我開始貪婪地撫摸著她的皮膚,我的下體被她弄得幾乎不能再出一點水來,強烈的疲憊感讓我不由得閉上眼,最後的看見的景象是她的正臉,那臉像是從古人對仙女所有美貌的想象凝聚起來的結晶,但有些熟悉,像是以前在哪里看見過,最後感覺身子突然徹底軟塌下來,最終還是因為脫水而昏死過去。
我立在走廊上,手里還是拿著手電照在面前的那灘水漬上.
按著還在抽搐的太陽穴,我離開了舊辦公樓.
第二天,我去了檔案室去尋找不怎麼確定的某些可能性,當最後資料拿在手上攤開時我皺了下眉,雖然有些較大的改變,但終究還是和記憶里的樣子重疊在一起。
高三四班,姜筱語。
終究還是讓我找到你了.
第三幕
(交談)
教學樓的右邊是兩條四百米跑道圍繞的操場,在操場的後方是觀賞性的園林,寬度橫跨操場和教學樓三百米。在園林深處一顆十四米高的櫻花樹下,姜筱語把身子坐在樹干上倚著一條藤蔓在進行午休。
地面上分布著散落的櫻花花瓣,清風拂過,櫻花花瓣飄落在姜筱語的身上,散向四周。
腳步聲由遠而近,停在了樹下.
“昨天,你去過舊辦公樓了吧.”
不請自來的人甚至都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翻了下身,側臥著,頭發向下垂去。
“注意,有點高,別摔了。”
“請正面回答我,昨天,你是不是去過舊辦公樓了.”
並不是公事公辦的口吻,似乎還帶著點怨念.
“........去了,怎樣?”
“你應該是知道舊辦公樓那邊的怪談的,一般人平時不會去那種地方吧.”
“無中生有的東西,就只是打發無聊時間的謊言而已。”
“是麼?”
有些嘲諷的笑,也不知道那笑到底是在笑誰.
“告訴我吧,你一定知道點什麼.”
“知道什麼?不知道。”
“那個到底是什麼性質的怪談,就算是查找記錄也無從查起.”
“去找知道的人唄,老師什麼的。我一學生,就去舊樓那看了一下離開了,只是這樣。”
看樣子,這種只靠氣勢壓人的問話是打聽不出消息了.
但是,並不想提起在那邊看到的事情.
必須要想個辦法抓個現行嗎?
“沒有其他的話就請回去吧,打擾別人的午休可不是淑女的行為。”
“…抱歉,打擾了,就當我沒來過吧.”
腳步聲再次響起,遠去.
“.....沒勁的人,還以為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看來是多想了。”
正身,閉上眼睛,慢慢呼吸著。
“有趣的事,是指什麼呢?”
悄無聲息的,像是無聲無息的飄過來的鬼魂.
這次她沒有選擇止步於樹下.
而是站在她身前,低頭去看她.
“唔,不知道呢。因為沒見過你,不知道你的行為模式不好推斷你會做什麼,但未知才會讓人覺得有趣。”
“是麼,你現在的性格,可真不像是會來這種學校的人.”
“我性格怎麼了,不是挺正常的嗎?”
起身,撐住身下的枝干,翻身躍下看著來人,兩手放在背後輕握著。
“挺正常麼,哼,大概吧.”
沒有反駁.她站在樹干上,似乎是想要用氣勢來壓人的樣子.
“所以我想問下,你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說真的,你挺不會找話題的,談話到此為止吧.”
有些頭痛的看著樹下的人,慢慢的挪動腳步,嘗試尋找一條穩妥的下樹的路.
“......抱歉,我人有些孤僻,沒怎麼和人聊過,所以不知道該怎麼聊。但,你沒有證據拿我也沒辦法。”
“只要你做過,總會留下痕跡的.”
找到下樹方法的卡戎不動聲色的笑.
姜筱語抬頭看著那個女孩,突然她覺得有些傻得可愛,輕笑道。
“一攤水算什麼,這真的是胡話。”
“?!果然被你發現了麼.怪談的宿體.”
無奈地聳了聳肩,“離開時不小心把門前水桶里的水弄灑了。怪談什麼的,你還是小學生?會信這個?”
“嘖.”
但凡證據見得了人,也不至於在這兒和這家伙裝傻充愣.
這人比理事會的那群老狐狸惡心多了.
“你這是要和我耗著?沒有證據我可是有很多方法否認的,啊,有興趣和我做個交易嗎?”
“?你指什麼.”
“你下來,我接住你再繼續聊”
“不能直接說?”
看著樹上的人沒有回答,等著她自己選擇跳下來。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
跳麼?跳吧,就算是惡作劇,也頂多只是狼狽一點,不至於摔個什麼重傷.
“事先說好,如果你被我壓出什麼問題,我是不會負責的.”
一躍而下.
“..真就不帶猶豫的啊”
上前伸出雙臂,將女孩接下,身子向下彎了些,適應了些許,挺直了脊骨,俯身埋下頭看著女孩的眼睛。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看我美嗎?”
“有一說一,被人抱著說話真的挺尷尬.”
姜筱語蹲下身將女孩在地上,伸手去整理部分凌亂的頭發。
“相由心生,建議立即去學佛.”
..........
“.....”愣了下,正視著眼前的女孩,不禁伸手遮住嘴巴,輕聲笑著。
“你認真問我的話,那我給的答案是肯定.”
愰了愰神,又如此說道.
“所以剛剛的回答是玩笑嗎?”
“是不是玩笑,得看你是抱著什麼心情去問的.”
“所以我們不要去管什麼怪談了吧。”忍著笑,將雙手再次握在背後。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奇怪,你不是為了怪談來找我的嘛,怎麼,不關心那些莫須有的東西,對我有興趣了?”
“?誰對你有興趣.午休快結束了,早點回教室吧你.”
“....你這人好別扭,行,我就先走了,注意以後讓我保持良好的午休質量。”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逃了課跑去舊辦公樓.”
“巡邏的時候撞到你,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拉好袖章,整好衣冠.
學生會長頭也不回的離開.
准備抬起手但又放下,看著面前小道兩側的花卉對著一株百合微彎下身,感受著兩腿間流淌出的體液輕語著。
“因為已經沒用了,所以不會再去了。但下面還是有些飢渴啊。”
回去把裙子校服什麼的換了吧,畢竟不方便,容易留下些東西在上面,比較顯眼的。
那個女孩....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挺可惜的。
第四幕
(覓食和條件)
趙霏將老師准備的那一摞備課文件捧著,有些遮擋了視线,也不敢騰出一只手來對這些文件進行整理,一只手是承受不住的。
視野被文件遮蓋了大半,她還得下樓將文件從辦公樓抱到教學樓三樓的教室里。
好在這事她經常做著,雖然走得有些,慢,但至少不用蹲在地上去撿散落一地的文件。
再在樓道里拐個彎就是一樓的平地,只是後背突然有什麼人靠了上來貼著自己的後背,只覺得有些彈軟將自己的脊背完全裹住。
自己被這人的舉動弄得有些晃神,只是文件正要向面前的樓道滑下,便後挺了下身子,擠壓著身後那一團柔軟,後背傳來女生的一聲輕呼。
女生把頭趴在自己的右肩上,隔著襯衫用她的舌尖舔抵自己的肩膀。
無奈只得將那惡作劇的女孩無視,正要邁腿走人,那女孩卻是伸出腳掛在自己的膝蓋骨上。
女孩將自己的整個右肩弄得濕軟酥麻,估計是紅了一片,自己雙手捧著老師的課件不敢動作,後背的那一團柔軟在自己的脊背是擠壓著,女孩的舌頭在自己整個後頸上舔抵著。
兀地,女孩仲手在自己臉上撫摸著,刺癢感隨著女孩指尖的移動覆蓋住自己的臉龐,不由得有些呼吸急促,那手估摸著是有些累了橫在自己眼前,五指張攤開來,又猛地向自己刺來。
女孩子的四指在自己嘴里抽搐,唾液順著女孩的手指滴下,那手指還抓扯著自己的舌頭,攪弄,輕輕拉扯,讓口腔的唾液分泌越來越多。
喘著氣,面部肌肉因為口腔里那四根手指而發著顫,嘴巴已經有些失去了知覺,感受不到存在。身體使不上氣力,為了避免摔倒只能將重心向後靠去。
她靠在我的耳邊,吞吐著花香味的熱氣。
“去衛生間里繼續吧”
課件散落在洗漱台四周的地面上,自己的襯衫被她拉扯到頸肩上,右手手指抽搐著自己的口腔,唾液滴落在她揉捏自己乳房的左手背上最後滑落到自己的小腹向下滴落。
胸罩吊帶脫落搭在自己撐著洗漱台維持身體平衡的手腕處,沒有氣力將眼睛睜開開,只看到鏡子里兩具幾近赤裸的身體重疊抽搐著,雙腿軟麻將下半身的重心支撐在她的膝蓋上,柔潤的毛發摩擦著臀部,那是她和自己重疊在一起的身子上唯一能感受到溫度的地方。
身體輕輕顫動,體液從腿間噴灑出來,她將支撐自己的膝蓋收回,身子癱軟在地上,全身皮膚在顫動著,失了神,將眼睛閉上。
恢復了意識,睜開眼向身下看去,身上的衣物完整地穿戴著,伸手抓住洗漱台站立起來,但沒有看見原本散落在上面的課件,便急忙跑出來奔向老師的辦公室。
老師向自己露出笑,“你低血糖,那個課件有別人幫你給我送到教室里了,注意多休息一下啊。”
立在老師面前,愣了下,向老師微微鞠躬說了句抱歉便從辦公室退出去將門關上。
姜筱語倚在教學樓後面的那顆老櫻花樹前閉著眼歇息著,散落的櫻花花瓣疊在她的身上,剛換上的牛仔短褲上有著一小塊潮濕的水漬。身旁放著脫下的高跟涼鞋,蜷曲著大腿,將雙腳浸入一側的池塘里,池面蕩漾著。池塘里的鯉魚圍在兩腳四周游戲,池面是飄浮著幾片櫻花花瓣,黃鸝從樹干上飛落到她的頭頂駐足啼叫著又落在她露出的大腿上低頭輕點著。
“果然,你還是在這里啊.”
“....你把鳥都嚇跑了”
伸展著雙臂,將自己撐起,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雜草站立倚靠著櫻花樹軀干。
“你還有這種閒心啊,看樣子最近過得不錯?”
靠著樹根坐下,似乎有些疲憊.
“所以,這次找我來是做什麼?”
“沒事,只是突發奇想的來看看而已.”
從褲兜里掏出口香糖,伸手向她遞去。
“抱歉,我不太習慣這些…”
“我這正睡著香,你突然過來打擾我,還嚇跑了動物,你不覺得該給我補償嗎?”
將拿著口香糖的手收回,撕開包裝放入自己口腔。
向她彎下身來,貼著她的耳廓,輕輕吹著氣。
“…補償,是指什麼呢?”
“明天周三下午可以請假一次,一個月後學校會舉行晚宴,明天你到學校住宅區12-5號樓來,准備好請假條,陪我出去買衣服。”
“我明天還有一個會…”
將頭微微低下,下意識的找理由推脫.又覺得這樣把頭低下不是很好,便將頭抬起。
伸手按在她的頭上,低埋下頭看著她抬起來和我對視的雙眼,沉了下氣。
“推掉不就行了”
“…行吧,那就推遲.”
她的瞳孔平靜沒有移動,卻感覺視线在自己的臉上游走,一副不答應就一直看著自己的樣子,不禁將頭低下來。這人真是強硬,嘖,難辦.
“真乖,妹~妹。那請繼續告訴我你是幾班的?”
松開手,和她保持一小段距離。
“誰是你妹妹…告訴你班級號之後,你來找我可就麻煩了,所以別想.”
“哎~還以為可以轉班的說”
抬頭看著頂上被枝葉遮擋住的太陽,晃了晃頭,長發輕輕擺動著。
“高三不能轉到高二來,你在想桃.”
“你這人好死板,說話還真就只是說話,手指都不會動下的,像個...上了年紀的刻板老婆婆。”
嘟嘴輕聲說著,不禁伸手去遮掩住微微咧開的嘴。
“這是基本禮儀,你這家伙,到底是怎麼進到這里來的…”
“....我吃飯不會說話的,如果,你想看的話,就請明天來12-5我的樓房里看唄。”
“聽起來就像是鴻門宴.”
“你怕了?”把頭向她撇去,微咪著眼睛。
“?哼,那你可等好了.”
面色沉下來,似乎不想再說什麼.
“靜候您的光臨”
伸手提起並不存在的裙角,向她躬身,卻是想起自己是穿著短褲,一時有些慌張和尷尬,兩手向四周輕晃。
“別在我面前整這一套,坐下來,我不喜歡抬著頭看別人.”
如同沒有看到她的慌張一般,如此說著.
“這不就是你要求的禮節嗎?”倚靠著軀干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是麼?那普通學生對學生會成員的禮節呢?”
.....晃了晃頭,低頭看向她
“沒聽過,有這個東西嗎?”
“當然,我現定的.”
“哦,難怪。明天再見了,妹~妹,至於什麼學生會什麼禮儀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學。”
“嘖,你好好等,去不去就是我的自由了.”
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走向與她相反的方向.
停下腳,轉身看向她,皺了皺眉。
“這是你對我的...威脅?”
“不是,只是政客該擁有的出爾反爾,僅此而已.”
並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迅速向她掠去,伸手用力抓住她的肩膀。
“?你這又是要干什麼?”
停下腳步,回頭去看她.
松開手掌,掌根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俯下身,將自己和她的臉貼近。
“你…”有些許恐慌,又冷靜下來.
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顎,有些輕微的變形。
“我討厭被人逼著選擇,也別給我選擇。明天,來12-5,沒有條件,不能拒絕,有事就給我推掉,你這下明白了?”
“我們倆似乎並沒有什麼關系吧,補償什麼的我之後會以別的方式給你…”
“你現在的命在我手里,這個關系夠嗎?”
喘著怒氣,身子有些微顫,但還是盡量壓低了聲音,讓自己看著溫柔好說話些。
“你大可以試一試動手,我可不害怕這些.”
似乎是終於扯下了近來相處時的溫和表皮,嗤笑.
看著她的表情,松開手,起身站起,對著她露出微笑,然後抬起赤裸的腳,用力踩向她的胸脯,用腳趾揉捏著,感受著愉悅。
“唔…”為什麼沒有用怪談的力量,明明都那樣嘗試著去激怒了,我應該不會認錯人才對,難道宿體不是…
........
“嘶,你為什麼不叫啊,給我叫喊啊....”
皺眉,抬起腳,提起小腿,向她下體踢去,又在中途不禁卸了些力道,但她依舊還是被踹得身子微微發顫。
“……”
她硬生生的壓住了就要脫口而出的痛呼.
‘沒想到那場夢倒是提前幫我適應了這種痛.’
‘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了啊…’
自嘲的笑笑.
‘為什麼總是會想要故意的去激怒她呢?無論到底是人還是怪談,這種行為都太過不明智了些…’
她躺在地面上沒了動靜,我回神過來,看著她陷入死寂,有些自責地吐氣。
“還是去拿瓶消毒水送進醫務室給老師吧,還是第一次生氣呢。”
將她橫抱起來,她的身子輕撞向自己的胸脯,頓時覺得有些發脹。意外地體重很輕,估摸自己可以把她抱著在操場跑上一圈的樣子。
敲了敲醫務室的房門,但沒有回應,只得擅自將門打開,將她放到床上,找些消炎藥照著藥瓶上的說明摻水給她喂下,將藥片研磨成粉狀,掀起裙角,伸手准備將內褲慢慢退下,但不知為何臉上有些紅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平視著床頭的牆面,手掌因為緊張而有些發顫,將藥粉慢慢抹在她的花心上。
受不住,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茶水灌入口中,想要給自己降降溫,卻是被剛煮沸的茶水燙到了嘴皮,將茶杯從手中脫落,沸騰的茶水澆淋在自己的右臂上,蜷縮著身子,因為手臂的疼痛而讓自己的臉顯得有些猙獰。
忍著手臂的燙傷,從櫃子里找來紙筆,埋頭書寫著。
抱歉,我..沒什麼朋友,不太會說話,我..第一次生氣,抱歉,總之對不起,那個..我不該衝你發脾氣,明天你就休息吧,不用來了,以後也是,離我遠點。
怪談什麼的只是學校里的舊東西所引發的謠言而已,至於東西是什麼,大抵是一個筆記本什麼的。答案告訴你了,就別再來找我了,園林那里我以後也不會去了,一個月後的晚宴我也不會來,周三你就去好好開你自己的會,我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小洋樓里直到畢業也不會再到教學樓來。
眯眼看著自己寫的紙條,這寫得真不咋樣,但我還是沒有想出怎麼讓這紙條顯得更加有誠意些,只得作罷把紙條放在床頭櫃上,忍著手臂的燙痛推開房門從醫務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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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這可真是…”
“就算是道歉,也得當面啊…”
我嘆息著,將紙條捏在手里,從床上起身.
沒有疼痛的感覺,身體果然已經恢復如初了.
那想必,我睡了有一段時間了.
走到窗邊向外看去.
天光將盡,夜晚就要到來.
“算了,先回去吧.”
我推開了醫務室的門,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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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
泡澡真的會使人心情愉快.
水溫剛好,將整個身子都浸泡於水中,一天的疲憊好似就這樣被洗去.
當上學生會長之後,很難有機會去這樣享受泡澡的時間.
“也許我真的應該放松一下…”
我閉上眼,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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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平時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要管的,除了重大活動,日常就只有維持校內秩序.
只是後來就連這個都由紀檢部去管理了.
真要說的話,這次的事兒算是給學生會的人找了個事做.
嘛,倒也可以什麼事都不管,任由底下的人放手去做.
總是要放權的,資產主義要不得.
第五幕
(初次體驗)
將檸檬切片,准備冰塊,砂糖,從廚櫃里取出高腳杯放在冷飲機下,接一小杯蘇打水,將檸檬,冰塊,砂糖放進去。
清涼的水氣在口腔里擴散開來,舉杯走到一旁洗碗台前,將燙傷的手臂伸出,傾到在手臂上。
也不知道她醒來會不會罵我一頓,但現在也沒多大的關系,就是現在晚宴什麼的只有我一個人,今年也算了,還省事。
將杯里的液體傾倒完,順著手臂流下到洗碗台的疏水口里,打了哈欠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把電視打開。
還是一個人啊,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可憐呢。
這情況放進那些漫畫里就是主人公一定會履行諾言來赴約的吧,但她應該還在醫務室里躺著,就算她想也沒法過來。
沒事情做呢,還是去洗澡再上床睡覺去見第二天的太陽吧。
起身,輕輕抖了肩頭,身上寬松的睡衣滑落下來,往浴室走去。
‘按了門鈴也沒有動靜,直接開門吧.’
我掏出卡,按在感應屏上.
“嘀.”
門開了,我走了進去,甚至想好了遇到人該用什麼理由來應對.
但是沒有人,宿樓里很安靜.
只是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等等,浴室?’
‘這里現在不會只有她一個人吧…’
想扭頭向浴室看看,但總覺得這樣不是很好便看向四周。
進門後的右側是廚房,廚房的右側是浴室,浴室正對著客廳里沙發,沙發是平臥的,沒有靠墊,基本拿來當熬夜睡著的床,牆壁上掛著一些風景照,大件只有一套沙發和掛在對面電視牆上的液晶電視,還在打開著,放著...動畫。
‘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了!’
我只得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電視,等人從浴室里出來。
伸手取來掛在牆壁上的毛巾,朝頭上扔去,從上面滑下到肩頭,散著蒙蒙的水氣,將玻璃門推拉開。
抬眼,看見學生會長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晚上好啊,姜筱語同學.”
我轉身朝她輕笑,與剛從浴室里出來的人對上眼.
“你知道麼?道歉,是得當面的.”
我揚了揚手里的紙張,作勢要讀.
看著學生會長手里的東西,有點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便是微紅著臉,快步向沙發走去。
卻是因為剛從浴室出來還沒擦拭的緣故,身上有著水汽...即 ,不小心向沙發滑倒,看著學生會長逐漸放大的臉龐,有些驚慌。
“啊這…倒也不必這麼匆忙.”
“明明紙條是你寫的,也是你給我看的.”
“會因為我在你面前念出來就感到羞恥嗎?”說著將皮鞋脫下把腿放到沙發上。
“不,不,才..不會....”微紅著臉張嘴想要否認,向沙發倒去,伸手想要尋找支撐點,但有些來不及。
看著她微紅著臉,兩條手臂擺著像只螃蟹,抬手將手臂伸出攤開五指支撐著她的胸肋,手臂慢慢放下,縮回身子,跪坐在沙發上將她的上身靠在自己的腿上,抱在自己的懷里。
“你,還有點重量嘛.”
話雖是這麼說,實際上也沒多重.
‘弱氣了很多嘛,逗起來還挺有意思的,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我思考著,又把人抱緊了些.
“.....放開。”
輕哼了聲,扭頭看見了她被馬甲勒著有些緊致的小腹,不禁咽了咽口水,伸手撐在沙發上將身子支起,和她對坐,貼著很近,劉海在抬頭的過程中相互摩擦,鼻尖觸碰到一起,有些輕癢,把頭往里縮了下,臉有些發燙,不敢去和她對視著。
“倒是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啊…”
我有些無奈,松開她的腰,捧起她的臉,貼上她的額頭.
“你額頭的溫度,好像有點高啊.”
不知是不是如她所說,還是我自己本身的原因,當這句話傳到耳朵里我的額頭就開始覺得有些發燙,我閉上了眼睛,身體顫動,也沒有亂動。
“怎麼會啊,又,又沒有感冒的....”
“嗯,那…是為什麼呢?”
我松開手,後仰,不再與她額頭相貼.
.....低下頭,看著學生會長的長筒襪下包裹著的腿,有些入神,沒有聽到學生會長的聲音,不禁抬手向伸去,想把那長筒襪脫下。
“筱語?你怎麼了?從剛剛開始你就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有些疑惑.
將手放在學生會長的大腿上,指尖慢慢撫摸著,不禁用力捏了捏,緊致的大腿肉像是要從長筒襪里蹦出來。
“唔…你,這是做什麼?”
我終於反應過來.
面前的人並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學妹.
是我的學姐,是不用我去擔心的人.
——
我按住了她的手.
“那個...姐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
抬頭,有些尷尬,將手收回來放在自己腿上,貼著光滑的大腿一時才發覺自己沒有穿上衣服。
抬頭,看著學生會長的嘴唇,又咽了咽口水,臉依舊在發燙著。
“……”
我沉默著,把制服的外套脫下來將人包住.
“…沒事了就快去把衣服穿上,如果你不想感冒的話.”
我閉上眼,就當是剛剛什麼也沒看到.
之前在夢里看到的畫面,與此時交合到一起.
越是拒絕去想,記憶越是深刻.
“所以,你來干嘛?不是讓你別來找我的嗎?”吐氣,不去理會臉上紅燙,試著平復心里的躁動,看向她的眼睛。
“只是政客應有的出爾反爾而已.”
我沒有正面去回答,像是為了躲避什麼一般,我不再用手臂支撐著身體,而是選擇躺下,不去看她.
“…去穿衣服吧,學校還沒有供給暖氣,就算是在室內,也很容易著涼的.”
我岔開了話題.
“...沙發挺暖的,你的身子也挺暖的,不用了。”
往學生會長的身上靠了靠,胸脯擠壓著她的身子,不禁發出一聲輕喃。
“你……行吧.”
我放棄了勸說,只是把她身上的外套又拉緊了一些.
“下不為例.”
“...緊了,松開些吧。那個,你來做什麼?下次?什麼下次?”伸手搭在學生會長的肩上,支撐著身子。
“沒什麼下次.你不想我來的話,我現在可以走.”
我撐起身體坐了起來,作勢要起身離開.
見學生會長要走,急忙向後仰著身子,抱住她的肩膀,雙腿夾住腰,將重心摔在沙發上。
“……”
我站直身體,把散開的外套拉緊,將人抱起來,直衝二樓的臥室而去.
每個房門上都有寫著名字,只有一扇門敞開.
我走進房間,毫不猶豫的將人丟到床上,然後關上了門.
我在門前站立,遲遲不敢轉過身去.
躺在床上,看著粉紅色的天花板,支撐起身子看向關閉的房門和門前的學生會長,從床上起身下來走到學生會長面前。
“所以..你究竟要做什麼?”
揉了揉脖頸。
“…你穿好衣服,我先出去了.”
光是聽到聲音都會覺得尷尬.
“....害羞了?怕這干嘛”
轉身靠著牆壁,一片冰涼,讓人提神。
回應她的只有關上的房門.
看了眼關閉的房門呢喃道....“挺好的,別著涼”
走到衣櫃里挑出黑色的短袖和熱褲穿上,將房門打開走出,順著樓梯下樓坐回沙發上等著學生會長。
......
起身,上樓,將所有房門推開,沒有人影,急忙往下走去,在玄關處看見學生會長正在開門,衝上來,橫腰抱起,沿著樓梯上去,直接扔到了三樓閣樓的彈床上。
“唔…”
我有些暈眩.
慢慢的穩定身體,想要離開.
壓上床去,伸手按住她的手臂。
“會長大人,你到這來,連做什麼都不說清楚的話,我會很困擾的。”
俯身,貼著她的鎖骨,吞吐熱氣,鎖骨微微發紅。
“……之前說過要來赴約.”
我沉默一會,輕聲回答她.
抬起頭,學生會長的臉有些潮紅,這幅表情還挺難得。
埋頭,將會長大人的衣領用牙齒解開,唾液濡濕了會長的衣領,可以隱約看見下面紅潤的肌膚和色黑色Bra。
會長大人擺動著腰,抬手想將我推開,身子被會長劇烈晃動著,很難將會長控制住,我索性伸了伸脖子,埋頭吻向會長的唇,在會長大人的口腔里吮吸著她的唾液,她一時呆愣住,我立刻松開一只手向會長大人的花心攻去,但只是摩擦著陰蒂,並沒有伸進去。
舌頭在會長的口腔里探求,清稀的唾液垂涎下來,將我的下顎弄得有些粘稠。
初吻竟然是我主動的,不甘心啊。
我從會長的身上起來,整個過程只有一分鍾,畢竟未來時間還長。這只是在宣告歸屬主權罷了,沒有任何的過激行為。
手指伸進會長得口腔,攪動幾下,放進自己嘴里吮吸道。
“會長大~人,現在你可是我的人了”
“哈…你這個人真的是…”
我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對於現在的情況分外頭痛.
‘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就把事情搞得更嚴重一點吧.’我想了想,得出這樣一句話.
“筱語…”
我喊她.
她愣了下,“在,有事?”
“嗯.”
我笑,勾著她的脖頸把她拉下來.
生澀又黏糊的吻.
不是一觸即分,是糾纏至氣息將盡.
“唔呼…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今天…可以放我走了麼…”
我輕輕的喘息著,問道.
.............
.......
....
“原本打算是按約定帶你出去玩的....”
扭過頭,看向地板,臉上沒有知覺,只是極小聲地呢喃著,伸手用手指梳理著頭發,不敢去看向對方。
“嗯…那,再來一次?”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於是找了一個看起來能夠安慰她的事兒,提問.
身子微顫,把頭埋得更低些。
“那個...那個.......”聲音逐漸消失。
“不要麼?那好吧…”
聽著好像很遺憾的語氣.
“不是的,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真的做過,所以..不會啊。之前只是..衝上頭了,完事後連怎麼做的都不記得的”
“這樣啊,你果然是被影響過了…不如,我來教你吧.”
“哎,影響?”有些疑惑,轉過身來正對著她。
“教我什麼的...”
“雖然我也不太會…但是,這種事情總是聽說過該怎麼做吧.”
我很自信的笑.非常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大概知道吧。”
“嗯…有這個大概也差不多了.”
“筱語——”
我又喊她.
“....哦,我在。”身子微顫,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我們,繼續剛才的事吧.”
我湊上去,與她唇齒交纏.
我想,我大概有一些食髓知味了.
明明之前看到同學交往都會覺得浪費時間.
但是…她不一樣,欺負她真的很有趣.
她紅著臉,被迫抬頭承受我的吻的時候.
我會發自內心的感到愉悅.
“…筱語.”
“我們來做吧.”
“好的,繼續吧”嘴巴有些發麻,身子有些酥軟。
我拉著她的手,按在胸前.
“筱語…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揉?”
“那,來試著付出實際行動吧.”
手掌握著里面的那一塊柔軟,手指輕捏,慢慢拉扯著,有些擔心,抬頭看向對方的反應。
“筱語…我感覺…有些…奇怪……”
“哈啊…輕一些…”
被揉捏著,快感刺激的我頭皮發麻.
她的手掌對於我來說太過溫暖了些.
手覆上胸口那一刻,我滿足的嘆息.
我和她氣息交換,帶著她的手一路向下.
她無師自通的按壓,輕捻.
我喘息著,身體酥麻,沒有氣力,大腦一片空白.
“太快了…唔嗯…別……有什麼…要出來了…”
我和她接吻,將那羞恥的聲音堵在嘴里.
她將我身上的拉扯著,我順著撐起了身子,外套脫落在雙腕處,她接著伸手隔著馬甲輕按著我的小腹,不禁發出輕哼。
她將嘴巴從我口腔脫離開來,晶瑩的絲线在舌尖掛起橋梁。
她將身子拱起,沾著唾液的舌頭輕抵著我下體的陰蒂,舌尖在那打轉,推抵,探求著,她的手向上伸著,環到我的背後,將馬甲解開,扯落,顯出已經被自己體液濡濕的襯衣。
她伸手將我的襯衣解開,露出灰色的文胸,她的手指輕輕按著我的小腹,向上面游走,觸碰到了有些單薄的文胸,伸入里面,往上褪去,顯出半抹雪白山巒。
她的手指在那半露的乳房上輕點,揉扯,微微用了些力,整個乳房從文胸里脫出,輕晃了下。
她的舌頭突然往里伸入,眼簾里的天花板有些模糊,身體在她的手中歡愉,伸手環抱住她的身子。
有些適應了這酥麻的感覺,便是將手從她身上松開,抬手沿著她的肚臍眼向下找到了她熱褲,往下拉扯,滑落到她的膝蓋,手指抵在她的花心,略微向上,雙指輕夾住陰蒂,用了些力,她的身子微顫,輕叫了聲,停下了動作。
有些好笑,手指在她的陰蒂上打著轉,有些堅挺起來,她下面分泌出的體液濡濕了我的手指。
她回過神來,手上動作開始加快,舌頭在里面攪動得越發頻繁。
我伸出另一只手,將她上身的短袖扯出一側的肩頭,抬起身子,將嘴唇抵在上面吮吸著。
(第六幕)
我從樓梯下來走到廚房准備著麥片和牛奶,換上高領的蕾絲鏤空紗衣,可以直觀地看到里面真空的身子。
從櫥櫃里取來雞蛋打碎,放入碗里,加了些砂糖和鹽,攪拌,走到冰箱取來午餐肉罐頭和小蔥,小蔥切片,挖出一小塊午餐肉切塊,熱鍋,倒油,放入雞蛋,蔥片,肉塊,翻炒,倒盤。
放上牛奶和檸檬水,取來一盒餅干,走到一側陽台,將窗簾拉開,將光线透進來。
上樓,來到床前,俯下身來,伸手輕輕拍打著會長的臉,輕聲呼著。
“起床了,別睡了”
“嗯…?”
我有些艱難的睜開眼.
下身還隱隱的酸痛,但是行動,大概,應該,沒問題…
我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的人
“……”
“一大早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什麼?”有些愣神,現在也沒動過她什麼的,有些疑惑。
“你的衣服…你一直是穿這種衣服嗎?”
很委婉的指指點點.
恍然。
“不是,今天只是特例而已。”
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拖拽起來。
“起來吃早餐,一會去政務處請假,理由是......你和我的男朋友出車禍撞了住院,請假時間是三天。”
“我沒有男朋友.所以否決.”
聲音一下子冷淡起來.
“......我也沒有,只是找個理由出門買點東西去玩。”
松開她的手,聳了下肩,看向她。
“.....那你和我媽住院了,可以嗎?”嘆氣。
“實屬母慈子孝.”
我樂.
“我媽又不管我....三年見一次的。”
“沒必要去找理由.”
我說.
“你只要說服我就可以了.”
笑.
“......”愣了下神。
“仔細想想怎麼樣才能說服我吧,畢竟是我給你批假.”
“那不用了,你給你自己批吧,我走圍牆。”
“說起來,紀檢部最近把學校看得很死.”
“當然,是我下的指令.”
“....”有些怨念。
“來討好我吧,說不定我就會帶著你光明正大的從校門口走出去呢.”
嘴角瘋狂上揚.
“給你吃巧克力,給我批假。可以?要就自己去冰箱拿。”嘆氣。
“我個人的話,不太喜歡甜食.”
“我還以為你已經摸清楚了我的喜好.”
“...我都沒見過你吃東西,我前天才和你第一次見面...”嘆氣。
“嗯,說起來也是呢.”
伸手將她身子轉去,推著她的後背。
“下樓,吃早餐去。我還沒被扣過學分,扣一次也無所謂。”
“嘖.”
我失去了興趣.
“大清早的,昨晚上才做過,說什麼都不會再來了。”
“所以說,你是懂我意思的.”
樂.
“這衣服太薄,還貴,玩不起,最多喂喂你的眼睛。”
“也沒關系,可以再買.”
“........現在還是有點麻。”
“…是嗎?那看來確實做的有些過了.”
“對,對,對。所以..先吃飯啊,吃完繼續。”將會長推到桌前的椅子上。
“……不,吃完飯就出門吧.”
考慮到身體還有些不適,而且被扶著出門會很丟人,只能拒絕了.
“好的,去給會長買些禮服。所以...昨晚上的報酬..給我批個假,怎樣?”
“嘖,行吧.”
被反將了一軍.
坐在會長的對面靜靜將早餐吃完,坐好身子,拿手帕搽拭嘴角等待會長吃完。
“被一直盯著吃飯,就算是我,也會覺得尷尬的.”
我放下了餐具.
把頭微微低下,起身離開餐桌
“我上樓換衣服,你在門口外面等我。”
“嗯,記得把我外套拿下來.”
揮手上樓。
“知道了”
推開椅子,站起身,走到玄關,坐下,穿上鞋.
盯著門口.
我從樓梯下來,手里拿著會長的外套,看了眼門口坐著的會長將外套丟去。
“喏,你的”
“啊這.”
視野突然黑了.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將外套從腦殼上扒拉下來,披上,扣好扣子.
“我好了,你快點.”
走到會長身旁,將門推開。
“話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出門,面前是橫道的油柏路面和植被。
“…我叫卡戎,卡戎的卡,卡戎的戎.”
笑.
捂嘴輕笑。
“這自我介紹好...”
“很有個人主義色彩吧.”
樂.
“去學校政教處拿假條吧,然後出門。”
“倒也沒必要,去門口說一聲就好了,他們會自己登記的.”
“.....學生會還挺方便的。”
“不是學生會方便,是我坐的這個位置比較方便.”
靠在會長的肩頭,把手搭在她背上。
“那我以後晚上出校門去夜店玩就方便多了。”
“要我本人認證的.就算你打著我的旗號.”
“.....你不會跟著我吧。”聯想到對於自己不太好的畫面,身子有些微顫。
“那倒不至於.”
“只不過最近紀檢部多招了點人,你在學校得小心點了.”
笑.
“沒事招那麼多人干嘛。”輕輕推搡著會長得身子。
“這不顯而易見麼?”
“當然是為了捉住你呀.”
仰頭。
“........我就一個人無聊出去玩。”
“如果你想一個人出去玩的話,我們當然不會管那麼嚴.”
“所以那麼多人守著干嘛?”
“這是為了避免再有無辜少女受到襲擊.”
“......夜店沒有學校女生,酒吧也沒有。”
“但是學校有.”
“之前怪談事件鬧的挺大的.”
“所以加強了防備.”
“...你給我當人肉鑰匙?怎樣?”將頭向會長晃去,笑著。
“你在想桃子.”
“.....我不是猴子,不吃桃子。”
“天真,你以為只有猴子喜歡吃桃嗎?”
“......我不喜歡吃桃子,”手指摸著會長的脖頸,“我喜歡.....吃人。”
“當代食人族啊,報警了報警了.”
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我是食人族,你就是......”松開手,撓頭,想不出話來。
“是食物麼?”
我笑.
“...對,你是食物。”抬頭,看著面前的道,不遠處右側有個停車房。
衝到會長面前,對著她笑,雙手握在背後。
“我爸給我留了輛車,我帶你。”
“考慮一下,裙子不好坐車.”
“......繼續走路吧”嘆氣,有些遺憾。
“沒關系,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叫司機來.”
樂.
“這有現成的車和司機,你要在這慢慢等嘛?還有,為什麼你說裙子不能坐車,轉頭就准備叫司機啊。”扶額
“因為未成年沒有駕照,所以不能開車.”
“摩托不太好.”
扭頭。“門都沒開,你怎麼知道是摩托?”
“汽車不能開,除了摩托還有什麼?”
“我把家里的摩托騎來了...除了摩托還有自行車。.”
“果然啊.”
從兜里掏出鑰匙,將車庫的卷簾門抬起,伸手將頭盔遞給會長。
“你來,我把自己托付給你了。”
“我穿的是裙子.”
無語.
“我給你用腿壓著,遮住。”
“嘖,行吧,我開車很快的.”
“就算你承受不住,我也不會降低速度.”
“......這。”跨坐上去看著會長。
“所以,我勸你最好抱緊我.”
我插上鑰匙,上車,壓低腰身.
“好的”伸手將會長的腰摟住。
“城西碼頭,去坐環大西洋兩天的游輪,游輪上面還有商場。”
打火,擰動把手.
“坐穩了.”
車子,起飛!
冰冷的風在筱語的臉上胡亂的拍打,眼睛感覺有些干澀,抬眼只能看到會長的後背,兩側的景象迅速像是幻燈片般向後移著,不禁往會長的後背靠禁了些,那里有些溫暖,貼上去讓人貪戀著。
“…筱語?筱語?醒醒,我們到了.”
我關了火,抽出鑰匙,把手往後伸去,拍拍她的肩.
她沒有醒.
“你再不醒來,我就要親你了.”
我低聲說.
“碼頭船橋那里有買糖葫蘆的,你去買串給我......”閉著眼,慢慢說著,繼續靠著會長的後背。
“嘖,我看你並沒有想放開我的意思啊.”
“我要睡覺,你把我背上船吧,船票在我身上,背面是房門號,有兩張,一人一房,一會會有人到房間里收的。”小聲呢喃。
“你倒是會享受.”
我笑,下了車,把人抱起來.
“你自己給吧,畢竟我還要負責抱你.”
“這是船票,背後是房號,給你,一會把我扔床上,你自己先去二樓買件泳衣到甲班的游泳池里玩。”
“一個人睡會冷的,考慮和我擠擠?”
“隨意,反正床大,別壓我,睡覺是享受。”
“希望你能夠對誰壓誰有點數.”
“我睡死是不動的,也沒力氣壓你。”
“我睡相挺好的.”
“不,我意思是這不是什麼蜜月旅行,我才和你見面沒幾天,所以別指望我和你做。”
“嗯嗯嗯,知道了.”
平淡,困,甚至想要打哈欠.
“我今天沒什麼興趣,只是想要好好的睡個覺而已.”
挺起腰,將搭在卡戎身上的手松開。
“算了,也不是很困,只是懶。你想睡覺?挺好的。”
“午安,睡了,我的身體需要好好休息.”
“我人還在你身上搭著。”
“你還有腳,我建議你抱我.”
樂,直接將人放開.
“.....”松開手,站著,伸手摟住面前的人,挺腰,上前邁步。
“把船票從我上衣口袋拿出來看看房間號。”
“…619?好家伙,還是高層呢.”
“還有一張,物盡其用。”
“兩邊一起的,620.”
“你睡20,還好里面有升降電梯不然我絕對會在半路把你扔了。”
“?這我不半夜摸進你房間把你掐死?”
“....只是把你丟下就要掐死別人,你這性格誰敢要你誰是智障。”
“20的鑰匙。”
“?”
“鑰匙給我,讓我好把門打開,讓你摔床上去。”伸手拍了拍會長的臀。
“嘖,行吧.”
我瞪了她一眼.
將會長輕輕放到床上,脫下她的外套和其他的衣服,將被蓋鋪開蓋住。
“雖然是打算直接把你扔床上走人的,但姐心地善良啊。”
走到床頭,按下接待的電話。
“來盤炒花生,酥煎魚,一瓶橙汁,一盤臘腸,牛筋十二點前...半前送到620房,不要甜品。”還是讓她多睡會吧。
“終於解放了,”伸展著腰,將門推開“先去買衣服把頭燙染了吧,萬一她提前醒了和我撞上就不好了。”
從電梯下來,路過四樓接待台,看見一個男人有些著急的樣子,往那走了幾步,可以聽得清楚些。
“抱歉,我房間鑰匙丟了。”
“....請問房間號是多少?里面有沒有先生您的私人物品?”
“204,有一些。”
“那個請先支付三百六的鑰匙費用,然後這里有個失物登記表,填完後我們會照著這個向您賠償所有物品市場價,這個是108號的鑰匙,作為補償。”
男人接過招待的筆在表單上填寫著,沒什麼看頭的樣子,便繼續下樓到三樓商場里挑選著衣服和禮服。
為了以後著想,還是先去買幾件睡衣吧,萬一她真把衣服撕了後面不是很尷尬。
又濕了...麻煩,也沒找到新的玩具,只能再和會長玩玩了。去把晚禮服也買幾件,再後回房間里。回去時瞟到了接待台,上前對著接待說道。
“我鑰匙丟了,怎麼辦?”
瞞著她再拿一間房吧,還是一個人自在些。
接過招待遞給的鑰匙,正要去新房間看看,大概前面十米的距離頭頂上六樓的陽台墜下一個人來。
愣了一下,那人扎進下面露天餐廳的一桌正在煮沸的火鍋盆里....身子顫了下,埋頭走到電梯回到620將房門打開把鑰匙放進裝著衣服的袋子扔在一旁的牆角,鑽進床鋪里靠著會長的身子將眼睛閉上。
“…筱語?”
我被突然靠過來的冰涼身體凍醒了.
我坐了起來,給她拉好被子.
“睡吧,我坐一會.”
“謝謝,有點困了。”如念著,將眼睛閉上。
“……”
樓下傳來了喧鬧聲.
我知道,新的麻煩到來了.
有人死去,我看著他墜落.
血液四濺,紅白之物混合,組成了一幅畫.
哀嚎聲,尖叫聲,吵鬧至極.
我低下頭,不再去“看”.
磅磅,磅磅,磅磅磅。
“這里是Interpol,發生了些不幸的事,過來問問。”
“請在二十秒內把房門打開,我們有權力強行展開搜查。”
我下了床,隨手拿起放在衣架上的外套,穿上,扣好扣子,開門.
“?行吧,我愛人還在午休,動作稍微輕一些.”
“...知道了,女士。但必要的搜查還是要執行的。”
“你離開房間過嗎?”
“沒有,我從來到這里開始就一直在房間里.”
“哦,我有權利調監控的。所以..你的....”
伸頭往里面看去,愣了一下。
“你的...愛人?”
“有什麼問題麼?”
“華人?”
“?當然.”
“那..夫人您的愛人..離開房間過嗎?”
“嗯…大概,算了,我去喊她吧.”
“不用了,這只是簡單的問答,後面才是大動作。這艘船已經偏離航道了,鬼知道發生了什麼,船長和大副根本沒有辦法對船進行任何操作,它..是活的。現在所有人都很怕,所以我不能讓你們也感到受驚。”
“…這樣啊.”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嗯,沒事了的話,請回吧.”
“您的心態真好..”嘆氣,轉身離開“但願那些老東西知道這艘船上發生了什麼。”
海浪翻滾,拍打的聲音纏繞在大腦四周,耳朵可以聽到會長的說話聲,但聽得不太真切,所有聲音被那環繞在大腦里的浪濤聲覆蓋,閉上眼睛,只看到一張黑白照片在那,除了那張照片外看不到其他的東西,想把眼睛睜開,但被什麼制止住,睜不開來。
黑白照片上的事物黑壓壓的一片,像是倒灑的墨水,墨水逐漸扭曲,顯出一張人臉。
我驚起身來,喘著氣。
“怎麼了?”
我聽到聲音,回過頭來.
扭頭看向會長,愣神。
“沒,沒什麼,做噩夢罷了。”
“頭上都是汗,起來洗漱吧.”
“那個...有發生什麼嘛?”
“剛剛有人來問話了,問離開過房間沒.”
“哦,陪我出去走走?放松一下,怎樣?”
“…也行吧.”
“牆角那有我買的晚禮服,換上去甲班吹吹風。”看向牆角的大木質袋。
“有一說一,我對你的審美不抱太大信心.”
“.....晚禮服一共就那幾種款式,顏色不同而已。要不...你和我現在去四樓再去挑兩件?”
“也行.主要是我不太喜歡禮服.”
“那就一起走吧。”伸手,微微低下手掌,看向會長,露出笑容,等待她自己把手牽上。
“嘖.”看似不情不願的握住她的手.
“我隨意,你挑什麼我都喜歡。”
“不了,我有選擇困難症,還是你挑吧.”
“嫌棄只是日常嫌棄而已.”
樂.
“真的?我挑什麼你都會穿?”露出壞笑,微眯起眼,看向會長。
“你看著挑吧,我也看著穿.”
雖然不太明白那笑到底是什麼含義,但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請走吧,勇敢的會長大人。”
“你說這話就跟說勇敢的閃閃的時候一個味.”
挺生草的.
“啊?勇敢的閃閃?那是什麼,新的兒童早教動畫?”
“嗯嗯,對,就是這樣.”
幾乎就要憋不住笑.
“所以...你知道什麼我不了解的東西給老子..我說啊,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和無知的小孩一樣,讓人火大。”撓撓頭,嘆氣。
“是麼,但是這種東西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啊~”樂
“所以,老子覺得你還是待在房間里給俺穿裸體圍裙伺候俺。”
“我覺得這樣不好.會很羞恥的.”
雖然這樣說著,但好像並沒有很在意.
“只是覺得羞恥?沒有拒絕啊,那我們回去吧,圍裙准備好了。”
“別吧,大中午的.”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只是玩笑,你還當真。”捂住腹部,埋頭笑著。
“因為你這個人挺不會說謊的.”
我說.
“那麼,要回去嗎?”
抬頭,看向會長的眼睛。
“.....你從哪里看出俺不會說謊啊,雖然確實有讓你穿裸體圍裙的想法就是了,但沒有帶啊。”撓頭。
“嗯哼,那看來我躲過一劫呢.”
我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疑問.
伸手按住她的胸脯,將她推搡到牆角,貼住她的臉,吻住。
“……”
我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她會在隨時有可能會有人來的走廊上這麼做.
瞟向兩旁,Interpol的人從樓道走過,腰間挎著槍包。
松開嘴,從兜里取出面巾笑著給她擦拭著。
“有些忍不住,所以先吃了口”
“…下次再這樣的話,我直接給你舌頭上來一口.”
我推開她,轉過身去,不給她看我的臉.
愣了一下。
“當然可以,歡迎。”
伸手抱住她的腰,挺直了身,讓她雙腳離地。
“?!你干什麼!”
我有些惱怒.
“看著我,雖然..時間不是很長,我現在也對你沒什麼興趣,但是..謝謝你願意陪我,我很開心。”對她露出笑容。
“…不是說要去買衣服麼?快點走.”
“對,但是你一個人去買啊,我買完了。”
向她微笑。
“…那就放我下來,這樣抱著有點難受.”
“我得把我的公主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你說話好肉麻.”
“哈哈哈,我啊,不會說什麼情話,只能說些簡單的土話,見諒了。”
“倒也不至於是土話…所以快放我下來,你這人力氣怎麼那麼大?”
“我就想多抱抱”將她放到地面上,挽住她的手臂。
“…也不是不能抱……”
“所以,哎,麻煩。不抱了啦,直接把你抗肩上。”
“…你這人真是不解風情.”
“所以買不買衣服了,三個月後還要參加學校晚宴,你還得陪我練舞。”
“反正是三個月後,這不下次一定?”
“…你之前沒跟我說還要跳舞.”
“.....a,啊?”愣了一下。
“我當初是怕你不答應嘛。”
身體突然有股撕裂感從心口傳來,俯下身,伸手將心髒按住,暗紅色的汁液從里面爆開,指尖開始結冰,跪倒在地上,想出聲讓會長先逃,但喉嚨卻感覺有什麼阻住。
“…?!筱…語?”
我想要伸出手去觸碰她的身體,但是她的動作停止了.
灰色蔓延開來.整個世界失去了色彩.
“這是…什麼?”
我最終,握住了她的手.
她在我面前爆開,血液將我所見之處全部染紅.
“啊…”
看不到一個完好的內髒.
甚至於說,連肉塊都看不到.
像是整個人在瞬間被碾壓成肉末.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
突然的如同我還在夢中一般.
“…不對,應該不是這樣的…”
“這位小姐,看來您一副需要幫助的樣子呢,”脫帽,微笑,拐杖叩擊著地面,“自我介紹一下,華萊耶.托兒。一個...整天坐在電視機前看美少女的阿宅。”
我沉默著,似乎是在思考的樣子.
“哎呀呀,這幅景象真是美麗,像是小姐您要通過血祭成神一樣。”愉悅,拐杖叩擊地面。“還真是惡心的肉團啊,黏糊糊的,讓人看著就想踩一腳。”
“你那拐杖如果不想要了的話,我可以給你折了.”
向女子遞上拐杖“這是一個老頭子那拿的,死時還說什麼詛咒的東西,我還有些怕,小姐您想要就盡管拿去。”惡心的笑,讓臉部油膩的脂肪重疊,拍打。
“是麼,詛咒啊…”
我接過拐杖,火焰自手心燃起,頃刻之間將整個拐杖燃燒殆盡.
黑色的物質在火焰中扭曲,消失.
我閉上了眼.
“還真是美妙....出來散步發現了不錯的甜品呢”
蹦出,地磚四裂,身上的贅肉相互拍打,向著對面那女子撲來。
“乖乖地陪我玩玩吧,小甜心。媽媽會把你抱在懷里。”嘟著嘴,腹部的贅肉重疊著,散發著狐臭,正在向那女子壓去。
“我很不喜歡別人對我的東西指指點點,無論是他,還是你.”
我向前踏出一步,重力無差別的施加在周邊的一切事物之上.
“在船沉沒之前,讓我見到些有意思的東西吧.”
“.....k,ao...kao,靠!”臉砸向地面,大腦恍惚,但沒多疼,想伸手將身子支起,但卻發現只能勉強活動手指。
我繼續向前,每前進一步,重力就會成倍增加.
疼痛傳遍全身身子,想要出聲叫喊,但牙齒頓時向外蹦出,落到地面上變成白色的粉末。
“那灘血里面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這讓我稍微的有些生氣.”
“讓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給她陪葬好了.”
船,在下沉.
像是被什麼東西強制壓進海里.
海水開始涌進船艙.
帶著海水咸濕味道的輕風在四周散開,四周的事物都在嚴重變形。
“除境,破邪。”
暖風從四周壓向卡戎,吹過卡戎的身子,她的神經開始僵化,無法動彈。
“姑娘,這等手筆著實大了點。這船上還有普通人,望注意,不要牽連他人,”那聲音頓了一下 ,“...至於姑娘你之後如何,就是去和洛天殿要人...不傷無辜,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南無阿閦如來,徒增殺業,終有違心。”
聲音消去,失衡的重力一同消去,卡戎站在原地,只是面前的那胖子沒了呼吸,身上的那團贅肉還在顫動著。
“……”
發現了很有趣的東西.
嗯,應該怎麼描述呢?
似乎是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的奇怪能力.
還挺唯心主義的.
“那麼,要去嘗試嗎?”
說出想要見到某人的話.
“我想要去見她,只要是她.”
時間,開始倒流.
第七幕
醒來時自己應該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打著點滴,身上沒有一件衣物,不著寸縷,所幸這看來是安排好的單人間。兀的,一時感到小腹有些腫脹,被床被蓋住的地方皮膚感到輕微的刺癢,我索性直接掀起床被,視线下移看著自己的身子,我一時直接愣住。
在小腹的位置有著紫色絨毛排列成花瓣的樣子,那些絨毛基本有兩公分的長度,伸手摸去觸感像是動物的皮毛,“花瓣”下方是“花莖”,一直向下延伸到身體的花蕊。
皮膚與之前相比要更加細膩光滑,皮膚表面的絨毛變得有些敏感,我估計以後要在衣物選擇的布料方面下些功夫和時間。
從病床上下來,感覺視线的水平高度比之前好像高了些,我看向兩側,在病床的左側衛生間的門口處看見了綜合體重儀,將鋼杆拉起伸手撥著指針靠著頭發,看向一側的計表。
“174。”
皺了下眉,返身從病床上翻找出手機,上面顯示著時間,7月17日。
“靠。”
右腿迅速抬起,轉著身子,將腰部的力道傳遞到腿上,哐鏘,衛生間的玻璃門裂成網狀
的碎紋。
在醫務室房門前找了間輕薄的藍白袖衣套上便直接扭開把手走到了走廊處,好在這是即將拆除的舊樓,一般沒有師生靠近附近,但我還是因為覺得有些羞恥而把頭低埋著看向腳下的大理瓷磚。
“那個…同學?你沒事吧?”
抬起頭來,前面有個學生在那立著,我呆滯地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走上前去,試著向她搭話.
“你…需要幫助嗎?”
反應不過來,有點覺得奇怪,但想不出來,只是呆滯地看著。
回神過來,搖頭。
“不,不用了,再見”埋下頭,從她身邊走過。
“同學,正門有紀檢部的成員守著,從側門出去吧.”
我說,並沒有回頭去看她.
回頭,有些錯愕。
“那你怎麼進來的?”
“你猜?”
我轉過身去,閉上一只眼,衝著她笑.
埋頭,走下樓梯。
我拍了拍手.
“接下來,請多多指教了.”
黑色,將背對著我的人整個包裹在內.
“晚安~”
頭有些昏沉,將眼睛睜開,四周很黑,手臂上感受到一抹清涼,輕晃了下。
“所以...有人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燈光亮了起來.
“早安,已經睡醒了麼?”
“不會把我的臉捧在你手里來說話吧”
“嗯?”
“哦,看來動漫里的不能全信。”
“你要嘗試一下麼?也不是不可以.”
“不,把我拷上就夠超現實了。再把我臉捧起來給我一個愛的告白就過了。”
“…這七天你就待在這里吧,我給你足夠的活動范圍,只是你不能離開這里.”
“你隨意,我睡了。”
“剛睡醒又睡麼?早飯可不能不吃.”
“不然干嘛?沒事干就只能睡覺啊...早飯?”
“你可以考慮干點別的.”
我將早飯遞到她手邊.
“干嘛啊,沒有什麼能干的啊,無聊。”
“沒限制你的網絡.”
“手銬,手銬。”晃了晃手。
“唔,那我給你解開,但你還是不能離開這里.”
鎖鏈化作無形消失.
“傻瓜,跑了,再見 。”
起身,邁開腿。
無形的障壁徹底擋住她的去路.
“......那我還是睡覺吧”回到床上躺著,將眼睛閉上。
“我還以為你會試著來反抗我,你平時不是很勇麼.”
“超現實,超常理,超自然,怎麼想都反抗不了啊,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
“指不定我就是個法師呢.”
笑.
“那和我反不反抗有什麼關系,我要睡了,再見。”
“ Boss總有會被刷掉的一天,相信自己啊.”
我推開房門,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那個交界线,就像是跨越不了的天墊.
“我就普通人一個。”
倒頭躺床上,將眼睛閉上。
“早飯我給你放在這里了.”
.
時間,開始加速.
第四天.
“早,今日份的早餐.”
我如同往常一般推開門,將餐盤放到桌上.
“哦,再見”
閉眼,繼續躺著。
“稍微忍耐一下,說不定之後就再也不見了呢.”
我笑,湊過去看她.
“那可真是...干嘛!”
“沒事沒事,只是看看而已.每日一樂.”
我還是笑眯眯的站在床邊看她.
“你樂完就快點走吧。”
“看到你生氣,我就更高興了.”
滿臉都寫著開心.
“看見你這笑臉,更想揍一下了啊。”
“那你來試試,說不定就打過了呢.”
樂.
“無聊..懶,為什麼要對沒有可能的東西努力啊,白費力氣。”
“……事在人為嘛.”
笑容從臉上消失了.
我輕輕的說,也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復.
“祝你做個好夢.”
“嘛,給你一下就行了吧?”
“這樣嗎?那來吧.”
我挺直了腰板,像是往常一樣笑著看著她.
吐氣,起身朝她衝來,握拳砸向她的臉。
理所當然的被擋下來了,只是後退了兩步.
晃了晃手,轉回來倒在床上。
“好了,給你打了下,我要繼續睡覺了,再見。”
我沉默著,突然問她.
“你想離開這里嗎?”
“啊,算了,一直這睡覺也不錯,不用上課,不用自己做飯,只要睡覺就行了。”
“你想的話,就可以走了.”
“我懶,躺著吧。”
“…那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離開這里了.”
“隨你,反正我只要睡覺就行,一天下來也就和你說幾句。”
“你不是會覺得無聊麼.”
“睡覺能解決一切。”
“那接下來你估計睡不著一個好覺了.”
樂.
“啊,要做什麼?”
“今天開始我也會呆在這里,指不定你就能在睡夢中把我掐死呢.”
我笑.
“嘛。隨你,無所謂了。”
“你這個人果然很無趣啊…”
‘不過這樣也好.’
“生活又有什麼有趣的?沒有啊,所有的東西都一樣無聊,不如睡覺。”
“…這樣啊,那就睡吧.”
‘最好在事件解決之前都不要醒來.’
已經睡著了。
我在確認她已經陷入深眠後才去觸摸她的身體.
是溫暖的,活生生的人.
這樣比什麼都好,我也沒興趣去尋找那個答案.
有些事情,最好點到為止,深究也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找到答案了也沒用,死去的人再也不會回來.
我寧可守著再也不會完成的承諾,也不想再去直面那樣的結局.
自欺欺人也好,逃避現實也罷.
對於目前的我來說,也只能如此了.
(嘛,這樣不是變相地大團圓了嘛,恭喜啊。但這樣的日常一直重復了幾年呢,兩人的關系只是能交流的陌生人呀,直到最後,雖然這樣很無聊。但還是恭喜大團圓了,卡戎醬。如果有下一輪回的話,再見吧)
“…再也不見.”
我說.
(所以,這樣你真能滿足嗎?守著一個不知道你的名字,沒有共同記憶的..所謂的同一個人?還沒有告白,沒有去牽手,沒有給對方相互做飯,沒有和對方接觸,觸碰..這樣的結局,你滿足嗎?)
“只要我想,沒有我做不到的事.”
“但是我不想.”
“就算只是這種地步,我也心滿意足.”
.
關於我今天一覺醒來發現床上還躺著個人這件事.
真是離譜,離譜的我想悄悄跑掉.
本來我是覺得我應該干不出來這種囚禁無辜少女的事情.
但從鎖鏈和房間里的生活痕跡來看,這樣的情況估計已經維持了一段時間了.
而我並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
啊,真的很不妙.
雖然我挺想直接把人放走,但是她出去之後報警的話,我還要替之前的我來背鍋.
挺難辦的,看來只能維持現狀.
光從鎖鏈長度來看,應該只是想要困住人,並不是什麼為愛黑化,病嬌囚禁之類的東西.
大概.
將眼睛睜開,扭頭看向。
“早。”
“…早?”
這人好像有點奇怪,被囚禁的人與囚禁者真的會相處這麼平和嗎?
“.....”
“你....表情好像...有點怪?”
“哎…並沒有吧.”
“....完全不像同一個家伙呢。”
“…你在說什麼?”
我裝作聽不懂她話的樣子.
我們應該不熟,蒙混過關還是沒問題的…吧?
“.....好像,比之前更容易說話了些?”
“……”
難道之前的我很冷淡?
不對啊,就算是平時,我也應該很好說話才對.
我沉思著,企圖從腦海里搜刮出一絲記憶來.
“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麼?你在說些什麼啊.”
我打著哈哈,企圖混過去.
“.....我和你連大概三天的時間都沒呆過啊。”
也就是說,就算我現在改變形象也還來得及是麼,那就不用那麼顧忌了.
“說的也是,畢竟,你只是一個被我關起來的人而已.”
我這麼說著,裝著輕蔑與不屑一顧的樣子,下了床,背對著她,往門口走去.
我賭她沒有那個膽子在這個時候偷襲我.
“所以....你打算做什麼?”
“嘛,雖然想過給你從背後來下的,但我懶得下床,人也不是很積極,挺無趣的吧?所以....陪我聊聊,怎樣?”
“……”
我停住了腳步,回頭去看她.
“是麼,你會願意與我談話?”
笑.
“嘛,這只有你一個人...我人也挺無聊的,所以.....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我才和你見面吧,以前見過?沒印象啊。”
“…只是出於興趣而已.”
謝邀,我也不知道.
“那可不可以放棄這個...興趣,把我放了?”
“…當然可以,但是,你報警的話,我會再把你抓回來.”
“嘛,不會的,你畢竟是超自然的東西,不是人,警察拿你估計也沒辦法。畢竟,連人都不是,就人類的司法機關就拿你這東西沒辦法呢。”
“…夾帶私貨罵人可不行.”
我,怎麼不知道我這麼強?
“實話實說而已。”
“…你可以走了.”
“你脾氣這麼好?”輕笑,起身從床上下來,穿過她的身子向外面走去。
“你不想走的話當然也可以.”
“怎麼想都會巴不得離開這無聊的地方吧。”回頭,露出笑容。
“…那就走快點,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了呢.”
“謝謝忠告了,以後離我遠點。”
“雖然還想再罵幾句,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想罵的,所以不知道能罵什麼,就算了。非人的怪物,再見了。” 揮手。
“……”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站在後面低聲的笑.
“不會再見了.”
.
“……”
頭痛欲裂.
清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是在輪船的房間里.
照理來說回遡的點應該更往前一些.
真是奇怪.
(碎碎念的水字數,嗯,我和她當時一起寫的時候每寫一段就吐槽一下對方,把自己的吐槽寫在括號里,等對方回復後再進行刪除,我讓她自己寫...sex但她說她腦子里有很多想法來玩我但她不知道怎麼寫,最後是我自己承包了所有的r18描寫,然後交給她寫崩了。從第一次加好友私聊過了半年時間到了端午節時她在空間發了祝自己十六歲生日快樂的消息,我當時因為看到這句話後意識到她和我剛加好友私聊時才十五歲被驚到了一下。嘛,畢竟她當時十五歲就有女朋友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她空間動態留言里沒看見她女朋友,情侶空間也沒了,我也沒管,雖然我猜測是因為有男生在她宿舍樓下擺蠟燭求交往有關,因為當時我正在和她語音聊天,她突然說有個男的在樓下擺蠟燭喊誰的名字,然後繼續閒聊,突然她說那個男人好像在叫她名字,她說了一句艹,她和那個男生都沒聊過一句話,然後一頓粗口,看起來真的生氣,然後她就說她要下樓,就給我掛了語音,當我再次接到她的語音時她..聽起來有點慫,我問她怎麼解決的,她說她什麼都沒做,她女朋友過來了,然後把那個男生擺的蠟燭澆水撲滅了,正在跟在女朋友後面,不敢說話,我說她也沒做什麼,有錯的是那個男生,她回我說女朋友...有很強的獨占欲,大概是這個意思,原話記不清了。然後我覺得氣氛不對就主動和她斷了兩三周的交流,還有一次記著我給她打語音電話,她直接掛了,過了一會她打回來說是因為她女朋友來了,她怕,我說我和她是正常朋友有啥好怕的,後面的記不清了。我曾經和她開玩笑說如果我是個皮膚黑黑,滿臉皺紋的農民工你會怎樣?她說她和我只是網絡朋友,我長啥樣做什麼都和她沒多大關系,趕快上线和她玩游戲。她叫我是陪打游戲的工具人,但實際上...真的是很溫柔的朋友呢,就像她本身長相聲音,說話方式是1,但實際是個0一樣的誘受。我和她聊過福利姬,一起看過小里番,一起聽r18音聲,嗯,總得來說,有個朋友一起聊天一起玩,真的很快樂。)[uploadedimage:14548788][uploadedimage:14548789][uploadedimage:14548790][uploadedimage:14548786][uploadedimage:14548791][uploadedimage:14548785][uploadedimage:14548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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