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空的第十六篇!包治百病足袋,妙腳回春心海!
“嘶…啊…”
不遠處正在無視戰斗的空發出一聲聲呻吟,但他明明沒有被擊中,這種奇怪的情況已經持續了有一段時間了,派蒙還是陪伴著空在稻妻逗留,一起處理著各種任務和委托。
“啊…哈呼…結束了結束了…”
空解決了那幾名武士之後,徑直坐在路邊的一處石頭上,呼吸十分不穩,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緩,派蒙掏出水來遞給他,卻被空拒絕了。
空最近的行為變得很詭異,喝水變得很少,推掉了不少不必要的復雜任務,甚至忍住了體內的淫念,快兩周沒有找過女生處理自己的欲望了。
“如果不舒服的話就盡快去看醫生啊,我相信芭芭拉小姐和七七很快就會治好你的。”
坐著或躺著的時候,空還總是夾著腿,手也不自然的往下面摸,派蒙也是故作含蓄的努力不看穿空的怪異還有些下流的舉動。
“沒事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空還是強忍著疼痛站起來,嗓音有些干啞,嘴唇很干,雖然派蒙十分擔心空的身體狀況,但是對他難受的原因無力吐槽。
領走每日委托的獎勵,空不願在外多加逗留,回了旅館,放好東西之後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醞釀了很大的勇氣,懷著沉重的心情進了廁所。
“疼疼疼...”
脫下褲子都面臨著不小的疼痛,那里和內褲摩擦下都讓空感覺連心的不只有十指。
暴露在新鮮空氣中的小弟弟呈現出異常的紅腫,即便是外表看起來和勃起並無二致,但是格外顫抖的動作和空痛苦的表情訴說著它更深處的痛苦。
額頭滲出汗珠,本來舒爽的排尿現在變成了某種層次的刑罰,這也是空最近避免大量飲水的原因,如同一次次揭開深層的傷疤,反倒是這種劇痛讓空忍住了呻吟。
“啊...可惡...那個九條裟羅!...”
終於提到了罪魁禍首的名字,自從那日被九條裟羅抓進監獄,有了那一段意外的經歷,雖然沒受皮肉之苦,不如說有一陣子還被她格外“照顧”了一番。
還是十分過火,眼看著粘膩的足汗灌進自己的尿道,即便是現在回憶還是升騰起灼燒的疼痛,當時就預料到這樣做下去,九條裟羅做會讓自己的小弟弟倍受煎熬。
不過回到旅館之後也的幾天沒發生不良的反應,空也就掉以輕心了一天,大概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清晨,神經還在遲鈍中的空睜開眼睛。
晨勃對於一個少年來說是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進了廁所,直到尿道被“洗刷”一番,空發出了迄今為止最大一聲悲鳴。
“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啊...且不說這麼疼...”
空夾著雙腿出了廁所。
“更怕自己的寶物就這樣爛掉嗎~”
派蒙精准的吐槽到。
“我的東西爛掉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對我當然是無所謂,對提瓦特絕大部分女孩子都有好處~”
“所以呢,作為同伴就只會奚落我嗎,當時就應該把你丟在那片海里。”
“嗯...可以去找醫生呀,大家應該和樂意救治你這位大英雄,比如~”
“芭芭拉絕對不行,若是被她知道了我因為那種事得病,估計會把我鎖在教堂里...七七還太小...稻妻...”
空真的有在思考。
“對啊! 我可以去找珊瑚宮心海。”
空靈機一動道,拍了一下大腿,卻因為劇烈的運動激起一陣疼痛,更加堅定了他去找珊瑚宮心海治病的心,整理了一下行裝,就要出門去。
“嘖嘖嘖,記得你是去看病的哦~”
傳送錨點確實方便,轉眼就到了海祈島,置於稻妻這場紛爭中的眾人更多的將珊瑚宮心海看做足智多謀的軍師,如今登門的空全然當她是一位醫者。
“空! 來找珊瑚宮大人是有事相商嗎?”
棕色的犬耳抖動幾下,因為空的到來五郎看上去很高興。
“啊啊,也算是有事。”
“哦哦...還以為空是來...”
搖晃的毛絨尾巴有些低落,空還是揉了揉五郎的頭發,之後就徑直進屋去找了珊瑚宮心海。
聽到外面的腳步,心海合上手中的兵書,細聽下來已經明白了來的是誰,以往自己都不太喜歡這份安靜被別人打擾,不過想到來的是他,珊瑚宮心海很是期待。
“空,我很高興你能來,自從你逃出監獄我就一直想和...”
心海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嚴肅,話語也停了。
“空,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一眼就被識破了,這就是軍師的智慧嗎。
五郎也憂心的轉頭看向空,同時被反抗軍的兩位同僚盯住,有一種被審問的感覺,空不由得把腿夾的更緊,進入醫生狀態的心海都看在眼里。
五郎想要做些什麼,靠近了空一步,卻把空嚇得一個機靈,也不再敢注視他的眼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空用眼神向心海求救。
“五郎,你先出去吧,我要給空治療。”
心海不明白為什麼五郎會這麼在意,察覺到空的難言之隱,心海於是先支開五郎,再好好聽空的病情。
“呃...好...空...真的沒事嗎...”
五郎悻悻的離開了,直到房間里只剩空和心海兩人,空的臉反而紅的更加嚴重,瞬間松懈了精神,就被那里的疼痛襲擊,站不直腰背,豆大的汗珠已經布滿額頭。
“現在只有我們了,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呢?”
“就是...即便是...”
“即便是那里我也不會介意哦。”
“嗯...嗯?! 你怎麼知道!...”
空甚至忘了自己正用手捂著下體,膝蓋來回的摩擦,心海倒是沒有一絲意外之情,一點點靠近空,雖然要比空矮上一些,但目光里透露著堅定和自信讓空更加無地自容。
“空就差把‘那里很痛’寫在臉上啦,如果覺得害羞我可以先轉過去,等你准備好再叫我~”
心海說著真的轉身過去背對著空,事到如今再想要推脫就太孩子氣了,空抓住褲腰往下褪著。
“我好了...”
“嗯嗯,那我...”
心海一邊轉身一邊說到,本來輕松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目光聚焦在空那異常的下體上。
“怎麼會弄成這樣?”
空根本沒准備含糊的回答,心海湊近了一點接著蹲了下來,手只敢輕輕的摸了兩下,抬頭對上了空躲閃的目光。
“在監獄里被折磨了嗎?是誰?”
“沒有誰...”
“九條裟羅對吧。”
“......”
腫脹下體的大小介於正常和勃起之間,眼神有些鮮紅,只露出一半得龜頭也紫的嚴重,心海輕輕剝開那層外皮,便看出來最嚴重的並且還在尿道里面。
“不過真是奇怪...還從來沒有聽過那家伙會這樣折磨犯人,對於我們幾次劫獄也都網開一面,這次...”
“其實也是我說了做了一些輕蔑的事...然後就...”
“怪不得。”
被左右翻看著下體,自己輕輕一碰就會癢痛難忍,在心海手中卻感覺格外安心,手套的布料很是絲滑,手心也涼絲絲的,只是這種場景讓空更加害羞。
“皮外傷的治療最簡單不過,我更擔心的是這里面的炎症,病情很好理解,但正是這種理解讓我對空的病因更加好奇。”
“她往這里面灌了一滴腳汗...還讓我套著她的髒襪子過了一整夜...大概是因為這...”
心海的思緒斷了一根,手上的動作也僵直了一下。
“不是心海想的那樣...她說如果我不張開腿,就把我的睾丸踢廢...”
越解釋空的聲音就越小,最後像垂頭喪氣的小狗一樣低著頭。
“唉...如果早點來找我就好了。這麼嚴重了真的很讓人擔心...尤其是男生的生殖器。”
“就不怕自己以後做不成男人了嗎,由的九條裟羅這般踐踏?”
為了舒緩“病人”的消極情緒,心海問著無關緊要的事,心里想著治療手段。
“也是沒辦法...不聽她的,當時就已經做不了男人了...”
“所以現在開始聽我的話,我還能挽救空~”
看來是有了想法,或許是身為醫者的自信,心海沒有和空商量,身上的元素力慢慢凝聚,水珠在掌心凝聚到越來越大。
“呃...”
空看著滴滴水珠匯聚成一個球體,開始有了額外的形狀,通透的水球中夾雜著純白色的泡沫,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的律動著。
“還沒結束哦。”
心海見空已經看的入迷,心氣高昂了不少,水球漸漸成了一只嬌小的水母,按照體型來說僅僅是幼年,在空中揮舞著幾根觸手,有一種“皆若空游無所依”的感覺。
“可能會有點怪異,但為了治療希望空可以堅持下去。”
似乎真的擁有生命,或者心海能夠直接賦予它靈性,它慢慢游動著,靠近了空的下體,底部對接住了空的龜頭,零星的觸手盤繞住了空的陰莖。
“!?”
已經有清涼的能量從下體往身上擴散,外表的疼痛在一點點緩解,被水流微微纏繞住的感覺很是奇妙,紫紅色的龜頭正好被水母的傘頂含住,觸手同暴起的青筋交織在一起。
雖然真的很舒服,但正如心海所說,看著十分怪異。
“這樣就可以了嗎...還是說我要戴著它多久...”
“還差最後一點點。”
縮回一根觸須,慢慢融合進了水母的身體,畢竟一切都在心海的控制中,空先是感覺自己的鈴口被瘙癢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不料想被珊瑚宮心海看個滿眼。
“喂喂喂...這...”
“要進去里面,才能治的完全。空做事也不會只作一半,或者是只做表面功夫吧~”
但里面終究是疼痛難忍的,長時間的發炎導致充血,尿道的空間就更加狹窄了,尿道被一點點擴張,即使心海控制的極其溫柔,純水形成的觸手一點點鑽探下,空開始微微呻吟起來。
“哦~這樣還能忍得住不大喊大叫起來,很有男子氣概呢~”
“這麼說會讓我誤解心海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尷尬的空不想在看心海的眼睛。
“是第一次哦,我只是通過學到的知識進行設想,一般來說尿道里被異物入侵,男生都會掙扎個不停吧~”
心海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空。
“嘛...或許是我不了解...”
“空在疑惑什麼~”
“稻妻的女生都有‘把奇怪的東西往男生的身體里插’的癖好嗎?”
觸手就要到底了,空適應的很快,除去疼痛更多的是害羞和無奈,這種做法也讓他想起以前的多次,神里綾華的高跟鞋,九條裟羅的足汗,還有八重神子的尾巴肛塞。
“嗯~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或許大家都是為了空好~”
“可能吧...”
能感覺到觸手頂到了尿道的最深處,細細流動的水好像在舒緩的清理著尿道內壁,讓空不禁感嘆心海的智慧和手段。
“先這樣放置一段時間吧~”
“哦哦...好...”
蹲了很久,心海站起來時候活動這雙腿膝蓋,腳腕輕輕扭動,很簡單的動作勾住了空的目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款式的長筒襪,或者說這樣的足袋,能將整條腿的曲线包裹住,又在足趾的部位做了分趾,完全是足袋的設計。
“血液的流速加快了,這樣下去的話空又會疼起來了~”
“這你都能知道嗎...”
“它可以替我監控著空的狀態,而我的眼睛可以看到空興奮起來的原因~”
心海如一條靈動的魚兒般回到了自己的座上,張開的兵書掩住半截臉,遮住了嘴唇,只留下眼前的笑意,木屐的鞋跟輕巧的磕著地面。
療效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勃起已經不再那麼疼痛了,附在肉棒上的水母也隨著變大,始終包裹著龜頭,觸手也緩慢的撫摸著赤紅發紫的肉棒表面。
“它還要在空身上多糾纏一段時間,至少等表面的炎症完全消除才能進一步治療發炎的尿道。正好在這段時間里,我們聊一聊治療的費用~”
“如果覺得累了可以坐下,當然你得坐在地板上~”
空也不再客氣了,一直站著更顯的拘謹,坐下之後還能更近的欣賞心海的小腳,發作一下壓抑許久的性欲。
“費用嘛~”
“反抗軍需要人手,我的能力...”
“我不相信空會像幕府軍倒戈,這個籌碼不作數~”
“你們的裝備太過陳舊,達不到戰斗的必要准備,我可以提供錢財上的幫助。”
“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個人不喜歡這個條件,小小治療不值這麼貴重的幫助~”
“那你說...”
“用你擅長的方式讓我舒服舒服就可以~”
“畢竟我也會讓你舒服起來,不僅僅是治療這麼簡單~”
出乎空的意料,可以說幸福來的很突然,不僅治好了自己的病,還能得到名為“費用”的獎勵,軍師的愛好真是難以捉摸,還是說她看人太准了嗎。
向前蹭了幾步,近的可以看到一塵不染的潔白足袋,襪上的絲綢因腳趾的圓潤形成的點點隆起,收緊的布料凸現出纖細的腳腕,空看的有些入迷,心海翻動書頁的同時,腳趾搓動了兩下,似乎催促空繼續下去。
拖住腳跟,拽下深藍色的木制拖鞋,和腳掌接觸的鞋面有一種微妙的溫熱,不愧是決勝千里用錦囊取勝的軍師嗎,沒有戰事的話整日宅在屋內鑽研兵法,襪子上沒有一絲灰塵。
雙腳小巧得可以一只手握住,如果不是從這麼近的地方欣賞起來,恐怕真的會以為她穿的是白色的絲襪,看清腳趾前段的縫线,更不會有人看到足底的一整塊布料。
是什麼時候暴露的呢,空不再多想,鼻子湊到掛著余溫的木屐上嗅了一下,只有淡淡的清香,轉而朝向雪白的襪底,真的很難想象為什麼連襪底都這麼干淨,果然還是水元素的伙伴們最有治愈的力量啊。
沒有讓空失望,只是鼻尖淺淺戳進了心海的足窩,就汲取到了淡雅迷人的體香,沒有活動量的她能存下氣味,多虧了這層足袋,臉在上面輕輕摩挲,實在是太軟了,想象不到襪子里面會是怎樣的光景。
就這樣痴情的聞著蹭著,下體膨脹到了最大,淡藍色的水母為了適配空的大小,已經被撐的幾乎透明,有一種奇妙的新鮮感,熾熱的鼻息從趾縫中四散而逃,弄得心海有些發癢。
索性張開腳趾夾住空的鼻子,自古以來足袋的設計應該就是被這樣使用,鼻梁比腿的重量墜的難受,空還是拖住了心海的腳跟。
空親吻著壓在嘴唇上的足心,心海的腳趾松開,釋放出鼻孔的空間,把趾縫中的味道體貼的送到空的呼吸道里。
“它剛剛告訴我,空的尿道里有液體想要頂出來,治療差不多要開始了哦~”
“請不要再強調它是活的了...”
雖然說著要進行治療,心海還是不緊不慢翻看兵書,騰出一只手來寬松著襪筒,心領神會的空幫著向下脫掉長襪,稱得細如凝脂的大腿出現在空的面前,點點血管鋪在腳背上。
“光靠它來治療肯定是不夠的,如此重要的地方還要手加以按摩,把力量直接送到患處~”
“同時還然要滿足患者的各種需求,想來空應該更喜歡用腳來做~”
空咽下一口唾沫,本以為這對玉足會直接攀上粗紅的肉棒,卻慢慢遞到了空的眼前。
“但是腳上總會沾染上不潔之物,需要很好的清潔之後才可以使用,如此處境,就用空的舌頭,把我的腳好好清理一番~”
心海竟然說出這樣任性的話,撩撥了空的心弦,細細端詳下來,心海的腳可以說一塵不染,趾縫僅中些許棉线,表面甚至看不到汗液的痕跡,空甚至覺得自己的口水會玷汙這雙腳。
還是沒有理由拒絕,更不想推脫,這種反差還是很令人激動,心海或許只想看著自己努力舔的模樣,空也根本不會覺得反感,無論是腳尖腳背還是腳心都很完美。
做的溫柔一些吧,空先親吻了腳趾越足背交接地方,接著是每一根腳趾,吻過腳心,從神經不太發達的腳背一點點舔起。
“咕嗯?!”
舔舐的瞬間,纏繞住肉棒的水流觸手開始摩擦卷曲了起來,久違的舒適和快感一起席卷了空,空偷眼抬頭,正對上心海狡黠的目光,趕緊錯開眼神繼續舔著。
“哼哼~反抗軍的隊伍多了一只乖狗狗呢~”
腳腕輕輕旋轉,腳心對准了空的嘴巴,舌尖輕觸幾下,沿著細細的褶皺游走,之後再用大面積的舌頭掛掃,嘗到嘴里是肉體自然散發出的咸味,裹在足袋里的味道完全放了出來。
心海主動摩擦起來,空正好吐出舌頭供她磨蹭了幾下,口水很快沾滿了整個足底,本應該是最粗糙的腳跟,也沒有一點點厚實的感覺。
腳趾搓動了幾下,空便張開嘴將他們輕輕含住,嘴唇做著吮吸的動作,也不介意看向滿眼調教和喜愛的心海,似乎等待她的著表揚。
“總是一副這麼可愛的表情,怪不得大家都想欺負你呢~”
看著滿臉通紅,顧上不顧下的空,忍受著下面源源不斷的快感,腳趾在口中肆意挑逗,心海還沒意識到自己變得多了幾分嗜虐。
腳趾很不老實,舌頭只好多加用力才能精確的找到一個趾縫,在最深處藏匿的足汗微咸中夾雜著甘甜,全部吃進肚中,也找到了訣竅舔的越加激烈,來自下體的刺激就更劇烈,意識到自己太久沒有發泄,欲望幾乎占據了空的思緒。
“吸溜...吸溜...”
雙腳被舔的更加紅潤,心海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刺激,聽著空下流的聲音,冷不丁被含住了一根腳趾,用舌尖撥弄,再被吮吸了幾下,後背都變得酥酥麻麻,掃去了久坐的疲憊。
“做的很好哦~沒想到會這麼熟練,而且膨脹到了這個狀態最適合治療,把每一寸肌膚的都暴露出來了~”
配合起來十分默契,空松開心海的腳,正如自己期待的那樣,慢慢落到自己的下體旁邊,才發現原先清澈的水母變得有些混濁,應該是被自己的忍耐汁玷汙了吧。
“還是第一次用雙腳治療別人~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無論發生什麼空都不要躲閃哦~”
輕輕踩上了空的肉棒,柔軟的觸感弄得空心里癢癢的,口水的軟化似乎讓她腳底又綿軟了幾分。
“真的很硬呢~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勃起的話也不會那麼疼~”
“肯定的...”
“再稍微認真一下試試吧~”
尿道里的觸手似乎延展出來細細的毛刺,隨著心海腳下的踩踏,一點點抽插空的尿道,刺激就直衝空的頭頂,快要陶醉在其中了。
“啊...啊...”
肉棒活潑似的顫抖起來,心海繼續用絕妙的力度和速度踩著,用於潤滑的水和尿道深處的纖細觸手一直保持著涼絲絲的溫度,實在是太舒服了。
整個腳掌上下摩擦起肉棒的背面,水母的傘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是否成型已經不重要了,主角完全讓給心海的腳,快感早已蔓延到了空的全身。
“還遠沒有結束,空不用忍耐哦~”
玩的很開心的模樣,心海一邊說著一邊自由的活動雙腳,蜷起腳趾,用奶糖一樣的趾腹蹭著龜頭,另一只腳游走到鼓鼓的陰囊上輕輕踏住。
“啊!...”
快感一下就到了頂端,來回不停的摩擦起龜頭,就連尿道里的觸手也旋轉起來,不間斷的掛掃稚嫩的尿道,水母順勢包住了心海的腳趾,幾乎把它們和空的龜頭粘在一起。
“好辛苦哦~蛋蛋里都存了這麼多~”
“再用力一些也可以...啊...哈...想射...射出來...”
“對醫生坦白的空是好孩子哦~”
即便是腳趾壓住鈴口,尿道里的刺激還是更加強烈,交替使用的雙腳無微不至的招呼到龜頭,肉棒還有陰囊上。
“啊啊!...哈!...實在是...”
心海很努力的嘗試了幾次才用腳趾面前夾住空的肉棒,吃力的上下擼動起來,尿道被迫和滿是纖毛的觸手壓緊,甚至產生了一種區別與疼痛的灼燒感,腰已經不能挺得不能更直了。
“最敏感的地方是龜頭和尿道呢,就再玩弄一下~”
說好的治療呢,心海摸准了空的弱點,腳趾在龜頭上抓抓撓撓,略微堅硬的趾甲時而掃過冠狀溝,取出里面的“別樣尿道棒”,用自己的腳趾夾住主動抽插起空的尿道,更是大膽的左右旋轉起來。
大概是發出女孩子一樣丟臉的聲音,但是下體很是給雄性爭氣,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白色從鈴口迸發而出,久違的高潮阻斷了空的思考,雙腿和小腹隨著精液的脈搏同時用力,主動往外噴著熾熱的精子。
“呼...呼...太爽了...心海大人...”
“不錯的稱呼,我很喜歡~”
半分鍾後,空成功取回了意識,疲軟的下體真的沒有任何疼痛了,除了被玩弄的有些發紅,而且纏繞在上面的“水母”也不翼而飛。
“對不起啊...沒有打招呼就突然射出來...如果弄髒了...”
“空可以再仔細看看哦~”
心海拖著下巴輕輕搖頭,弄得空一頭霧水,目光看到展示在面前的雙腳,根本沒有被濃厚腥臭的精液玷汙,根根蔥立的腳趾間沒有汙物,空差點懷疑自己是否射過。
“剛才說,如果弄髒了,空打算怎麼樣~”
“啊...我想說我也可以再舔干淨...”
“太可愛了這個表情~哼哼~”
原來那只水母正在珊瑚宮心海的手心游蕩,傘端裝著剛剛發射的全部精液,大概是很重的緣故,它游起來有些吃力。
“既然空有這個嗜好嘛~”
“呃...也不是一定要...”
乳白色的水母游到心海的腳尖,從胃部擠出一滴精液,落在心海的大腳趾上,滲進了趾縫中,如果可以空還想把臉在羞紅一個度,吐出粉紅的舌頭,兩根腳趾被卷入口中。
畢竟心海喜歡,不如再多舔一會兒,滑膩的舌頭卻斗不過兩根靈活的腳趾,一次次被夾住再故意松開,下體再次有了抬頭的跡象,心海看准時機,未被舔的左腳先行剝開了空的包皮。
“啊啊啊...吸溜...哈啊...”
“粉粉嫩嫩的呢,和剛才那種嚇人的紫紅色不一樣~”
“讓我更想欺負欺負了~”
兩根腳趾夾住嬌小的龜頭,同時被夾住舌頭,口水和忍耐汁不爭氣的溢出來,又有一只水母吸住空的肉棒,尿道再一次變得充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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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睡了多久...哈欠...”
“從珊瑚宮回來你倒頭就睡,快睡了一天了,她給你開了什麼藥啊,會有這麼大的藥勁。”
空從旅店的床上爬起來,忽然感覺腰背一陣酸痛,一想到自己被溫柔的榨了四次,捂著幾乎干癟的蛋蛋回到屋內,腿腳就有些發軟。
“哎呦...啊...腰疼...”
“嘿嘿~治好了下面,身體又承受不住了吧~”
派蒙還是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空扶著腦袋開始回憶。
“這樣就治療完成啦~為了避免空剛剛痊愈就出去作惡,就狠心多做了幾次~”
心海讓四條灌滿白漿的小水母在身邊環繞,晃動著雙腳,開玩笑到。
“多謝心海大人的好意...我怕是兩天不用下床了...”
空已經預料到自己之後幾天的處境,自暴自棄的躺在地板上,小弟弟和他一樣垂頭喪氣,誰讓自己每次都會被快感打敗呢。
空緩了許久,爬起來要提上褲子,心海勾起一開始脫掉的白色足袋,擺弄了幾下,又起了鬼點子。
“如果我說,我的襪子能幫助空的下面快速恢復元氣~”
“啊...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空接過心海的長筒足袋,雖然襪底和腳背的部分偏厚了一些,上面的部分幾乎和絲襪一樣輕薄,撐開襪筒,把小弟弟放了進去,規整的卷好襪筒,再兜住陰囊。
“療效嘛~大概一整天~”
“還是一周好了~”
“如果‘不慎’弄髒了,一定洗好了再還給我~”
看著空再穿上內褲呈現出鼓鼓囊囊的下身,心海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旅行者,下面有人找你。”
旅館掌櫃的聲音直接喊到空的屋內,空換好衣服下樓來,發現來的正是五郎。
“你怎麼來了?”
“珊瑚宮大人托我來探望空,囑咐空近期不要過多勞累,不利於病情康復。”
“不利於病情的是她吧...”
空小聲嘟囔著。
“哦,還有這個,珊瑚宮大人說要親手交給你,說一定要四下無人的時候才可以打開來看,派蒙也不行。”
“什麼啊這麼神秘...”
結果油紙包裹的一個木盒大小的物件,掂著還有些份量。
“那替我謝過心海了...”
“無妨,珊瑚宮大人說如果空收下了那個東西,就讓我趕緊回來大營,我急著回去,下次見吧。”
五郎匆匆的就走了,留下茫然不知所以的空。
“搞什麼...”
既然心海刻意囑托,還是聽從她的比較好,就在原地喚出塵歌壺鑽了進去,找到一見空房,本來也全是空房罷了。
“讓我看看到底是...”
拆開油紙包裝,是看上去就很貴重的漆器木盒,亮黑色上點綴著紅色的稻妻風格紋飾,最上面反扣這一張紙條,空還沒來得及翻看。
“這是什麼味兒啊...這麼腥呢...”
【珍貴的大補之物,收到之後請盡快食用以保證最佳,如若實在無法一次用完,務必置於冰或者冷氣中保存。】
還有一行小字。
【一定盡快...也一定要負起責任...】
“到底是什麼啊這...”
空的主觀意識給這盒東西蒙上了一層黑壓壓的迷霧。
打開盒子,空看到的是一顆顆,是無數顆橘紅色透明的小珠子,裹挾在若隱若現的粘液里,淡淡的白色粘液和亮橘色的小珠,空迅速對比從記憶中找到了這是什麼。
“天啊...是的吧...這是心海的...”
沒錯,真正的魚籽。
手指挑起幾顆,滑滑膩膩的觸感,想必這粘液也是...
“咕唔!”
一咬牙放進嘴里,在唇齒間爆汁開來,脫去外表的腥吃起來倒有一股詭異過頭的鮮美。
“讓我負責...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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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啊💕...也想做些大膽的事情呢💕...”
夜深,但人不靜,心海把一只水母塞進了自己的...
“估計明天就會💕...就💕...”
進入到了穴道的最深處,水母抗議似的掙扎著,反而讓心海更加...
“明天💕...第一時間送到他手上吧💕...”
通紅的臉頰,真想讓他也看看啊...
“這樣就💕...完成了💕...”
傘部一聲破裂,儲存的白濁液體擠壓進了子宮...
“呼💕...我可真是個壞孩子呢💕...”
揪出半死的水母,丟在地板上,化作一攤水跡,又騰空成了一個水珠,回到了自己體內...
“希望明天💕...可千萬不要再大家面前漏出來啊💕...”
一臉欣慰,心海輕輕揉著肚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