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明日方舟秀色文:干員誤入食人山莊,麥哲倫黎博利奶油燉肉and蠑螈肉身穿刺燒烤、、

明日方舟秀色文:干員誤入食人山莊,麥哲倫黎博利奶油燉肉and蠑螈肉身穿刺燒烤、、

   明日方舟秀色文:干員誤入食人山莊,麥哲倫黎博利奶油燉肉and蠑螈肉身穿刺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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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聲破舊木柵發出的咯吱擦響打破馬棚里的寧靜。在卡西米爾,但凡對這里的商業都市有過了解的人都不會置信這里飼養著馬匹,因為這里實在是太陳舊了,空氣中彌漫腐臭、淫臭味,枯朽的地面甚至都不能讓雜草入駐生長。在卡西里爾,不同於騎士的只需要用利益和暴力就能讓他們甘願賣命,要讓馬匹增強競爭力,不僅需要精良的飼糧,而且環境條件一定要優渥,把馬兒伺候好了,才能上竟台增光添彩。

  

   而在這個荒蕪的破舊馬棚,居然飼養著一只‘小母馬’。她的雙手被枷鎖拉在額頭上,長期的抬舉讓她的雙臂發紫。好在鐵鎖沒有把她的雙臂吊起來,兩只手臂還能通血。盡管已經麻木,可也比一直被掛著好。鎖鏈的盡頭被釘在馬棚頂中間那根木樁上。盡管木樁老舊,可是可蘿爾始終覺得它堅固無比。可能是自己的力量孱弱,也有可能此時的自己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渴望,更或許,她失神的雙眸已經給出了答案。

  

   可蘿爾已經習慣了。無論是日日夜夜被三個擁有和自己相同眼神的眼睛盯著,或者是專門擺放著的顯示屏里循環播放的畫面,還是被銬起來的雙臂,戴上口球的自己。

  

   ...還是這聲熟悉的推響。

  

   啪——!進來的雇傭兵把空的大木桶放在可蘿爾的面前,告訴可蘿爾可以開始工作了。

  

   “嘿嘿,奶馬,又要用到你的奶水了!今晚我們打算把那個小丫頭放在這桶里面。”雇傭兵揉著可蘿爾下垂的雙乳。因為被擠壓過度,她的雙乳被拉長下垂,那乳豆更是變得永遠硬挺,完全成為了出奶口。

  

   男人摘下了可蘿爾的口球,准備給她補補身體,可就在這個時候,可蘿爾異常反抗起來。平時會任由男人蹂躪的她居然痛訴起來。

  

   她想起了前幾天穿著蕾絲邊裸體圍裙的女孩,她更想起以前穿著婚紗和格拉尼結婚的那天,仿佛是想起了這些罪惡的人破壞了自己對未來的美好憧憬,想起了他們當著自己的面斬首了格拉尼,想起他們用自己的奶來為她們的嫩肉調味......

  

   “求求你們...放了她吧,放了她吧!她多美麗干淨啊...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嗚...”可蘿爾就連咬起牙都是如此乏力。

  

   “你以為我們那只黎博利留在外邊伺候我們我們就會對她心生憐愛是吧?你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庫蘭塔。怎麼?這麼大反應,是想起來你剛穿婚紗的那天?哼,確實,如果她穿上婚紗的話可能也會如同那時候的你一樣驚艷呢。可是無論是你還是她,都沒有機會了!”

  

   “不...饒了她...或者,殺了我,快殺了我!”被精神摧殘得欲哭無淚的可蘿爾絕望呐喊。弱小又卑微的訴求可不會把冷血的雇傭兵打動,可蘿爾正歷經哺乳期,可正是產奶的好時節啊。

  

   接下來,她還要經歷肉體上的摧殘。

  

   在山莊的不遠處,一聲嘈雜斷斷續續的電磁聲讓石棉變得煩躁起來,更何況通訊器那頭的博士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概要。

  

   相對於卡西米爾的商業城市,這些偏僻的小村落可沒有讓人大興完善通訊設施的理由,能在這里接收到信號已經是個奇跡了。

  

   “我知道我知道!囉里八嗦的吵死了!”煩躁到極點,石棉直接掛斷了對話。

  

   這位煩躁的薩弗拉在羅德島的安排下來到卡西米爾勘察。出於對冒險和新鮮刺激的熱情,在羅德島還沒有下達文件之前,就趕忙來到了這里。可是在這之後,喜歡獨來獨往的她卻被羅德島安排了麥哲倫一同前行。麥哲倫一路上無論有沒有和自己搭話都是一副吵鬧的樣子,在喜歡獨處的石棉聽來的確刺耳。不過面對麥哲倫的單純——或者說在石棉看來是“不聽勸”的樣子,石棉也沒有罵她的力氣了。麥哲倫很好相處,石棉也不用過於在意她的想法,除了吵鬧聲,她們之間無論是冒險經驗還是對地形環境的勘察都很默契,石棉早就已經適應了。

  

   “嚯?博士說了什麼?”麥哲倫湊過來問道。這個女孩熱情和單純完全不像是一個游歷北極的大冒險家,甚至她的皮膚白嫩得不像是經常外出的人。

  

   “除了再重復一些耳熟能詳的無聊地點,就是要去滴水村的時候聯絡一下那兩個人。先說好,我對那個地方可不感興趣,晚上大概率不會和你一起睡了,你自個安頓好,趁著夜幕我可得好好冒探尋一番。”

  

   “你說是那里的環山高地平原嘛,要去那里的話,回來可能還要花上幾天時間。不過我對那里很熟悉,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都說了我要一個人了,我又不是去旅游...況且,要是我們都跑了,誰來通知她們的假期已經結束,把她們帶回去?...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去村落補給一下用資。”

  

   一踏入山莊,石棉和麥哲倫就被接待員熱情地請到客棧上就席。

  

   “二位的行李...和裝備就由我們帶上二樓,格拉尼小姐和可蘿爾小姐正在房屋休息,當然那兩位客人也在。遠道而來,還請二位稍作休息,品嘗一下客棧的美食。”

  

   “麻煩你了!”麥哲倫熱情回應道,開始期待起美食來。來到卡西米爾後,很少去到那些嘈雜的大都市覓食,常吃的也只有干澀的硬糧。可能是對這些味道太過於懷念,讓自己的鼻子嗅到這些味道的時候更加靈敏了些,當服務員拿著食物一過客門,無論是麥哲倫還是石棉都聞到了肉香。

  

   是卡西米爾尊騎士享用的戰斧大煎肉排?或者說是炭烤磐蟹?許久沒有聞到這種味道,她們都不能分辨出來了。不過沒關系,接下來她們將在這里大快朵頤一番。

  

   在飯飽之後,服務員為她們端上了香奶。香奶很有韻味,無論是麥哲倫還是石棉都有種懷念的奇怪感覺。在格拉尼介紹自己的山莊的時候,可沒有提及過這麼好喝的奶啊。

  

   “你好,謝謝您的款待...可以帶我們去找格拉尼小姐嘛,初來乍到這邊,難免有些難找。”

  

   “沒問題的,兩位客人。風笛和空弦兩位客人也一直在等候你們的到來。”服務員笑道。激動的心情讓他揚起來的嘴角有些抽搐。

  

   “等候?我們可沒有通知她們啊......啊,有點,難受......”麥哲倫剛起身,就感覺到身體不適起來,腹部作痛,站直的身軀忍不住折起,麥哲倫捂著肚子嘶啞起來。

  

   “混蛋!”石棉迅速起身,一副想要招架的姿勢,可惜,她的防身工具早就被他們盯上卸掉了。

  

   她們本來以為是山莊生意冷淡,原來是早有預謀了。

  

   可是現在就算是石棉有工具在身,在飲食了迷惑藥之後,壯如薩卡茲、強如瓦伊凡的人都會不省人事。她也漸漸地失去了力氣,肚子也開始像麥哲倫一樣絞痛了起來。

  

   “喂!麥哲倫!麥哲倫....”石棉第一次下意識去尋找自己親近的人。可是她口中的黎博利早已經被藥暈了過去,蜷縮地倒在地上,口中微吐白沫,兩眼泛白,像是失去了靈動有神的眼眸一樣。

  

   隨後,石棉的眼神也開始失去了聚焦,她的身子已經不能在支撐著她站立,她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抽搐著,即使經歷了多多少少的刺激冒險,她心中還是浮現了絕望的感覺。

  

   “剛剛是不是露餡了,媽的,那個黎博利挺聰明的。”躲在樓上的雇傭兵這個時候下樓來驗收成果,然後對著‘接待員’說:“就你話多!要不是吃完了飯,藥效又快,指不定讓她們跑了呢!”

  

   服務員尷尬一笑:“咱不是卸了她們的裝備嘛,跑不掉的!”

  

   “少廢話了,把她們綁起來抬到樓上去,藥效快可不見得持久,還是早點控制住為好!”

  

   兩個人被禁錮著雙手,雙手被繞到她們的背後去。她們的全身上下都被搜刮了一遍。麥哲倫的身體嬌小白哲,那群對她實在沒有了解的雇傭兵都以為她真的只是一個來旅游的賓客,殊不知她早已經踏入過名為“北極”的邪魔禁地,早已經適應了‘北極’嚴寒,來到卡西米爾這種地方也不需要裹著大衣。可是他們不會想到,在身著單薄衛衣的麥哲倫里面,居然藏著這麼大的寶貝。看著如此清純稚嫩的臉蛋,身高也不算是高挑,可是的乳房居然是如此成熟魅惑,要不是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然還真會被麥哲倫的清俏臉蛋給騙過去了。

  

   還有石棉,她穿著的厚重大衣同樣也騙過了這群人。本來以為石棉是那種彪悍不太好惹的薩弗拉,他們為了保險,還比麥哲倫多環了一次繩索,就怕她擁有什麼強大的源石技藝對他們造成威脅。只是,當他們扒開了大衣,看見原來是腫臉充胖子,隱藏在大衣下的嬌軀是多麼精瘦,雖然石棉面相冷冽凶煞,可是她的身材和肌膚是實打實的優越。足以一看到,就能夠讓雇傭兵起了性欲。

  

   “這樣子看起來嬌小不少啊,”一個雇傭兵笑道:“剛才沒注意到,現在看來,她比旁邊的黎博利還矮啊。”

  

   他扒拉下了石棉的挺有女人味的黑絲,雖然是加厚版在腿部御寒時候常見的‘底褲黑絲’,可是還是能夠看出石棉還是有人情味的。石棉光潔的下體,雙腿白嫩...就連她的肉穴都有像是保養的樣子...就是有一些腥騷味...這個小野貓該不會已經失去了第一次了吧?明明是一個看起來不近人情的家伙。

  

   “我要開動了!”雇傭兵掏出肉棒,石棉的陰部不算通暢,雇傭兵趁著肉棒還沒有完全硬挺起來,馬上就插入了騷穴中。

  

   石棉的肉穴完全將雇傭兵的肉棒含住,任由肉棒在自己的體內迅速膨脹。

  

   “我操,這逼真不錯,難怪有一股腥騷味,原來是如此誘人啊,勾引了不少男人吧!”雇傭兵雙手撐起了纖細的腿。平常的她喜歡登足高山,翻越俊野,喜歡這種僅靠自己遠足的運動,石棉纖細的雙腿是如此矯健有力量感,肉腿曲线優美十足,或許是石棉在冒險的時候不經意地鍛煉修養了自己的身形,又或許真是她自己堅持保養了這種身材也說不定。

  

   雇傭兵的肉棒適應了石棉的騷穴,或者是騷穴適應了肉棒,騰給了肉棒足夠的空間,讓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小穴中來回穿梭。

  

   果然如剛才所說的,藥效很快,可是持續的時間卻很短,這不,雇傭兵還沒有開始操爽,石棉就被一股快感給爽醒了,在迷迷糊糊中還以為自己是在荒蕪平原,或者是高俊的山腰間赤裸嬌軀深情自慰呢。只是她已經意識到,沒有晚間的上風吹拂過自己的肉臀,沒有呼嘯伴隨著自己的嬌聲輕淫,更沒有遠離人間的蕭瑟感,就好像,好像是有許多人圍著自己看自己淫蕩自慰一樣別扭。

  

   沒錯!這里沒有晚風,是封閉狹隘的房屋內,沒有高山的寧靜和安詳,因為這里充斥著男人的粗喘聲。她醒悟過來,猛地睜開雙眸,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雇傭兵抱著自己的美腿在肏著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石棉嘶吼大叫,嘶吼著,她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又好像不知道,她嘶吼是因為她很不可思議...所謂的被強奸...居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我行我素的自己,居然有這麼一天被男人強行操了!

  

   她的面部猙獰,眼前除了憤怒就是憤怒,又想不出話來將他們譴責得心懷愧疚,因為她從心底就判斷出來了,這群人是禽獸,是畜生,就好像是一條發情的獵犬瘋狂用它的生殖器官抽插自己一樣。因為是畜生,它聽不懂,也沒必要懂,它只要盡管發泄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你們這群...該死的畜生,你們不得好死!”千言萬語的述說,最後融進了石棉慣用的文明用語之中。

  

   “喲,還挺有精神,看你神氣的樣子...沒有想到會在今天被我操了吧?小婊子,你的逼真的好騷啊,太緊了,都快把我夾射了,稍等一下哈,我馬上打給你......”無視石棉的痛罵,雇傭兵反而更加用力抽插,將全身的欲望都發泄給了石棉的嬌軀。

  

   “操你媽的,你媽死了!趕緊從姑奶奶的身上離開....啊,啊!啊...不得好死...滾開,滾開!”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人處世用的話語居然在此刻是如此的綿綿無力,全身被束縛,早已經失去了逃生的可能。

  

   石棉的痛斥中夾雜著不情不願的呻吟,把一旁熟睡的黎博利給吵醒了。

  

   “什麼情況...我們又被郊狼襲擊了嘛....什麼!”在迷糊之中,麥哲倫很清晰地感受到有人正在蠕動自己的胸部...自己正在被侵犯!

  

   她睜開雙眸,自己驕傲的胸乳正在被男人玩得不亦樂乎。這種情況就算是身為大冒險家的自己也有點難以接受...自己居然被綁了起來,為什麼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玩弄自己的雙乳...為什麼...為什麼石棉正在尖叫呵斥......這一切的一切,都衝擊著麥哲倫的大腦,讓她忘記和石棉一樣放聲尖叫,呆滯的臉龐唯一的反應居然是流下兩行眼淚。

  

   她可以忍受從高山腰摔到崖邊枝干的痛楚,可以忍受困難重重的跋涉,甚至可以在嚴寒與未知中繼續保持著探險精神,但是她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如此驕傲的自己的身體被別人侮辱,被別人玷汙,男人的雙手揉動自己傲人的肉乳,就好像在一點點地揉碎她的自尊心一樣。當她的雙腿像石棉一樣被無奈抬到男人肩膀的時候,原本堅強的黎博利開始抽泣。

  

   另一個強壯的雇傭兵也忍不住過來了,他看著被抽插得不知是淫蕩還是在悲鳴的石棉,聽著她那嘈雜不斷的儃嘴,拍了拍還在做愛的雇傭兵肩膀:“你他媽就不能讓她閉嘴嗎?”

  

   而那個雇傭兵又好像是不聽勸地一樣,只是更加迅速地干著騷穴,隨後虎軀一震,大把精液灌進了石棉的騷穴之中。

  

   “爽!”雇傭兵捏著石棉的大腿向石棉、或者是空氣嘶吼著。

  

   嘶吼聲蓋過了石棉的聲音,不如說是石棉的罵音被打斷了。她感到一股滾燙肮髒的熱流進入了自己的蜜穴中,同時自己的蜜穴也不自覺地痙攣,連綿不斷的高潮呻吟代替了她的罵潮,甚至她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呻吟會誘惑到這種程度......

  

   以前在荒郊野嶺中發出這種聲音是愉悅,刺激的,就好像是只有清淨的大自然才能享受到自己的天籟。可是現在,自己在眾人面前高潮呻吟...這完全就是對自己的羞辱!

  

   “嗚...呃...惡心的臭混蛋...竟敢...竟敢射進姑奶奶的身體......”

  

   另一個雇傭兵附和道:“哈哈哈罵你混蛋呢,他奶奶的,我都還沒有玩呢你就射進去了,‘真惡心’!”

  

   “你不知道她的逼有多騷,我敢肯定,你絕對不會撐得比我久!”

  

   “行行行,在那之前,你先堵住她的嘴吧,我可不想一邊肏還要一邊被罵。”

  

   “這小婊子的騷逼肏起來真的爽,你可以試試,我會用肉棒堵住她的臭嘴的。”剛剛射精的雇傭兵此時的肉棒又已經勃然起來。

  

   “放開我!快他媽給姑奶奶我放開,不要!不要,滾開!”石棉的雙腿又被男人扒開,還沒有品嘗石棉美味的雇傭兵用肉棒摩擦著陰蒂。陰蒂一陣痙攣,一點點地將剛剛射進去的精子擠出,而石棉則是被蹭得嬌喘連連。剛剛的氣勢被陰蒂的快感湮滅,這只薩弗拉紅著臉喘著粗氣,淫蕩輕浮的樣貌完全被激發了出來。

  

   “這婊子看著挺凶,其實還挺好馴服的,估計在平時也是個騷逼發癢的賤貨。”男人用龜頭的幾下摩擦,就將石棉又帶向了性的快感。

  

   隨後,男人的突然進入把石棉打個措手不及,石棉被騙出了此生最為淫蕩的叫喚,發出驚天哀鳴。這一叫,石棉的自尊心徹底被磨滅了,她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力氣,就連大聲喊出來的行動都無法實現。

  

   “噢噢!”肉棒在騷穴中抽插,緊致夾擊和周到的摩擦讓男人發出連連感嘆,溫熱的感覺和濕漉漉的潤滑讓他認定石棉就是天生的發泄工具。同時,另一個雇傭兵看見石棉的騷樣,勃怒的肉棒,就要往石棉的騷嘴上鑽。

  

   男人的龜頭正在試圖撬開自己的丹唇,石棉從無望中蘇醒過來,因為她已經找到了報仇的機會。她主動張開了自己的丹唇——石棉狠狠地咬住男人的龜頭。

  

   “啊啊,啊!真他媽該死!”男人連連後退,訴苦中夾雜著疼痛。

  

   “再來,再來啊,姑奶奶我差點就將你的臭吊咬斷,就差一點了!”在竭力怒吼中,石棉看中了另一個男人,於是迅速向前伸出自己的臉,正好夠著了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的臉,石棉迅速出牙,咬下了男人的臉頰肉。正在被精蟲上腦的雇傭兵變得遲鈍,並沒有第一時間閃身躲開,在感到劇烈的疼痛後,他才連忙抽出自己的肉棒,倒在地上捂著自己流血的臉頰。

  

   “啊!我的臉,我的臉啊!你他媽的臭婊子,還有你...我不是叫你塞著她的......”男人捂著臉看向身後的雇傭兵,正想呵斥他,卻發現他也蜷縮在地上捂著襠部痛苦呻吟。

  

   看來是石棉的騷逼完全迷住了雇傭兵的腦子,就連同伴被咬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沉浸在女人的世界里去了。

  

   “幸好老子抽得及時,要不然我的幾把就被咬斷了!該死的薩弗拉,該死的婊子蟲豸!”男人顫抖著雙腿站立,還沒有站穩,就急忙上前給了婊子一巴掌。

  

   “唔!”被狠狠打了一掌的石棉感到自己臉上的肉都要被打掉了,劇烈的灼熱感烙印在自己的左臉。

  

   “交給我,我要狠狠地教訓一下這騷婊子,咬老子是吧,看我把你的牙齒都拔光!再割掉你的賤舌頭!”雇傭兵捂著吊怒氣衝衝地說。

  

   “我還沒射呢,媽的...算了,”雇傭兵從騷逼中拔出肉棒,“那我去玩那個小婊子,喂!別吃獨食了,讓我來!”

  

   這邊的麥哲倫與其對比,明顯乖巧許多,為肏她的男人省去了許多力氣。正當她想忍忍這屈辱的時候,另一個雇傭兵走了過來,那根欲求未滿的肉棒馬眼就像是一只飢渴猥瑣的眼睛一樣盯著自己的身體。

  

   麥哲倫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馬上就要經歷雙重的磨難,第一次享受到被圍奸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的雙腿已經搭在男人的肩膀多久了,當自己的雙腿被放下來的時候、麻痹、刺痛也在折磨著自己的雙腿。

  

   麥哲倫被翻了身,她終於不用靠著牆被男人壓著自己的脊椎了。麥哲倫跪趴在地面上,男人剛拔出不久的肉棒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抽動起來。

  

   而在麥哲倫的面前,一根肉棒湊近自己的鼻尖,一只手捏住自己白嫩的臉頰,嘴巴被迫成為容納肉棒的容器,或者是變成了男人的口交器,一前一後,麥哲倫去兩個洞口被開發起來,從未經受肉棒洗禮的黎博利此時正坐擁肉棒成雙,前後都染上了肉棒的腥臭。

  

   自己的肉臀被男人拍得麻木,儃嘴被男人的肉棒捅得發癢發痛,麥哲倫的眼角不斷流出痛楚的淚水。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經歷這些,雖然自己以後可能會找到新歡,會愛上肉棒帶來的快感,然後沉迷於這種感覺...但是,一切都來得太快了,自己還沒有做好准備,就墮入了性愛的深淵中。

  

   就算是喜歡踏足危險禁地的麥哲倫,在出發前都會做好萬足的准備。

  

   她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情況,是好好配合,還是像石棉一樣頑強反抗?就在麥哲倫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做著反抗與否的抉擇的時候,石棉的一聲聲慘叫讓麥哲倫堅定下來。

  

   她用眼睛余光看向石棉,可伶又凶悍的薩弗拉正在被捏著臉蛋,被男人用鉗子一顆顆拔掉牙齒。一聲聲驚寰哀絕的哀啼,伴隨著石棉嬌軀抽搐而被拔出來的白齒,鮮血的腥臭、鐵鉗的鏽銅味融進自己的唾沫中化為一灘汙水,石棉感覺自己要在被薅掉牙齒的劇痛中被這灘汙水給淹死。

  

   麥哲倫不忍向那邊看去。‘反抗’一詞在她的抉擇中消失了。只要自己能夠乖乖的配合男人的泄憤,就一定能夠好好的,再不濟...直接當她們的狗,做牛做馬都行,只要自己還能活著...健健康康的活著。或許有一天,風笛和空弦還有格拉尼一定會解救自己,她堅信著,自己一定會能和她們一起回到羅德島報道。

  

   “嗚唔!唔!”又是一聲令人發抖的慘叫。只是這一聲聽起來變得含糊不清了。因為男人用鐵鉗活生生地撕下了石棉的嬌舌。

  

   那一刻,石棉感到自己噴血的舌根迅速衝洗了嘴里的‘汙水’只留下鐵離子的味道,甚至就連自己的儃嘴都容納不了源源不斷的血水,多出來的鮮血流出嘴角。

  

   “好好看著吧,割掉你的嫩舌頭,你那和騷逼一樣騷的臭嘴就再也說不了話了!咬了我,我也要咬回去,我就先嘗嘗你的爛舌頭,看看會不會和你的嘴一樣臭!”男人晃動著捏在手中的香舌,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男人從角落里拉出來准備好的燒烤架,炭盆的擺放著各種工具:燒烤簽、打火器、蠟燭、鉗子和剪刀等等。雇傭兵拿出穿刺針將石棉的斷舌穿刺起來,點燃炭火,放在上面看著嫩舌滋滋冒油。

  

   此時麥哲倫這邊已經被射了兩輪,被咬傷臉頰的雇傭兵最後一次射到嘴里,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起身來到石棉的身旁。石棉被綁起來蜷縮在地上,她甚至連呻吟的力氣都做不到了,只能睡在地上苟延殘喘。

  

   “看來這婊子被你治好了吧?看起來安靜多了!”

  

   “治不治好不清楚,她的騷舌頭烤起來挺香的。”

  

   “是嘛...呵,把蠟燭給我,我也要聞聞這蠑螈的肉香!”男人點燃了蠟燭,油脂被火苗的高溫融化下來。

  

   他的肉棒再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很容易地就推開了肉林,在林道里抽插起來。

  

   “我來幫你止血吧!看你很痛苦的樣子,我都有點於心不忍了。”男人笑著掰開了石棉血淋淋的儃嘴,將蠟燭倒掛起來,融化滾燙的油脂瞬間滴落在石棉的爛肉中。

  

   “嗚唔!嗚!嗚唔......”劇烈的灼燒感讓竭力的石棉再一次恢復了活力,她的嬌軀在劇烈掙扎,表情比之前更加猙獰恐懼,絕望的眼眸中浮現了對死亡的渴望。之後,男人一邊肏著騷逼一邊將蠟燭滴落在石棉的粉豆上、鎖骨中還有鼻子里。

  

   男人聞著烤焦的肉香,如願地射進了石棉的騷穴中。

  

   他站起身來,踩了一腳石棉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石棉迅速捂著肚子蜷縮呻吟,而男人沒有半點憐憫,再次狠狠踢在了石棉捂住的小腹上。另一個雇傭兵一邊擼著烤蠑螈舌串,一邊欣賞著嬌舌主人的凌虐盛宴,還在一邊謀劃著下一輪輪奸。

  

   麥哲倫的秀發被男人抓了起來,看著被自己操得一臉母豬樣的女孩,男人感到十分自豪。

  

   “喂,小騷鳥,你不是想見你的那些伙伴嗎?我帶你去看看,我讓你好好看看她們的臉,哈哈哈。”在男人的奸笑中,麥哲倫被拖到外面去。

  

   雇傭兵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麥哲倫摔在地面上,麥哲倫來了個臉刹,干燥的沙土進了一嘴。

  

   她還沒來得及觀察周遭,就又被雇傭兵抓起頭發,眼前是一台顯示屏正在播放著畫面。還有在顯示屏的上方掛著的,則是麥哲倫掛念的同伙。

  

   格拉尼、空弦和風笛的臻首被掛了起來,原本秀麗的頭發被當成掛繩一樣。三只腦袋泛白無神,臉頰還有幾處顯露出了黑斑。不過看這些腦袋的端正五官俏麗無暇,生前一定屬於臻首蛾眉的精致女孩們。

  

   她們的嬌軀呢?麥哲倫心想。有可能留在這群食人魔的腹肚中,與他們邪惡肮髒的身軀融為了一體,也有可能變成殘糞被排入了下水道。但要說哪里還存留著這些艷麗白嫩的嬌軀的話,也只有眼前這個不斷播放著三人從屠宰到處理再到食用的顯示屏里回味尋找了。

  

   而面對顯示屏的還有一只苟延殘喘的母馬。麥哲倫認出了她是格拉尼的妻子可蘿爾,也認出了她是格拉尼三人從生到死的見證者。也有可能是幫凶,因為顯示屏里有播放著用可蘿爾的香奶作為香料加入風笛美肉中的過程。

  

   麥哲倫見過薩卡茲喰食其他族群的美肉,記錄過一些被城市拋棄的窮苦弱小在行凶後用他們同伴的肉來飽腹,甚至參加過偏遠村落的愚昧祭祀。她認為這些已經是無能為力的事情,因此把這些慘絕人寰的事件和自己隔離開始,始終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自己永遠不會參與到這些事件中。可是現在,自己被束縛手腳,見證了石棉被剜舌吃肉虐待,被迫看著這些食人族是如何宰殺食用和自己相關聯的干員們,而自己,也會成為這些被食用者的一員。

  

   她不是第一次觀看過這些場面。有近距離記錄的,也有在紀錄片上看到的。面對這些‘食人族’烹飪名為人肉的美味,麥哲倫在驚嘆的同時,也在懷疑過,人肉是真的美味嗎,為什麼這些人會對此魂牽夢縈?或者...如果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入到這群人的手中,她們在烹飪食用自己的肉以後,是否會對自己的美肉發出連連驚嘆?

  

   這只是那時的麥哲倫的突發奇想,自己還沒有深入思考這些事情,也沒有興趣和精力再去想這些遙不可及的事情。

  

   而現在呢?麥哲倫聰慧的腦袋想起了自己以前思考過這個問題,在若干年後的現在,自己真的就被這群食人族抓住了,從此,自己就被掛上了‘待宰肉畜’的名號。

  

   ‘待宰肉畜’?自己什麼時候會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了?麥哲倫回想起那次驚心動魄的冒險。她被一位和自己一樣是黎博利的女孩帶路,誤入食人村。她是從那個瘦弱的黎博利女孩聽到的,聽到她用‘待宰肉畜’來形容自己。之後,麥哲倫親眼見證了其他人將她宰殺烹食,並邀請了自己一同享用。

  

   麥哲倫拒絕了。所幸那位被宰殺吃肉的黎博利女孩只是為了村落例行舉辦的祭祀獻身的,不是被迫死亡。因為這是村里的規矩,麥哲倫才能有驚無險地回來。不過至那以後,自己就對自己身上的肌膚有了感覺。

  

   同樣都是黎博利...自己的肉被煮起來也會不會那樣肉香四溢呢?麥哲倫看著風笛和空弦的屠宰記錄,心中的恐懼和不安漸漸被代替,興奮與快感也漸漸成為了心髒蹦蹦的動力......

  

   如果是石棉被帶來這里的話,她除了要忍受肉體的痛苦外,還要經受精神的折磨。

  

   兩名雇傭兵一人一串蠑螈香舌加肉眼烤串。沒錯,他們發現薩弗拉的再生能力很強,在石棉的嬌舌被剜下來之後,在凌虐中又生長了出來。而現在,他們為了實驗石棉的再生能力倒是能再生到什麼地步,挖去了她囧囧有神又凶‘颯’無比的雙眸,把石棉的蠑螈尾巴給砍了下來,准備當作接下來的烤肉。

  

   “這尾巴肉看著就嫩香,真等不及嘗嘗了!”雇傭兵正准備抬起石棉的斷尾放在烤架上。

  

   “等等,食材還沒有准備完呢,我敢打賭,這婊子被砍掉手腳後一定不能再生!”

  

   “行,”雇傭兵放下肉尾巴,抽出斬肉刀,“那就試試。”

  

   拿著刀的雇傭兵抓起石棉被枷拷住的左臂。

  

   “你不是想要讓我們放了你嗎臭蠑螈?呵呵,那我就幫你解開吧!”一聲不懷好意的壞笑,砍刀迅速揮向了筋疲力盡的石棉的左臂手肘。一聲清脆的斬肉聲伴隨著石棉左臂的斷裂響起,男人揮砍斬刀的力氣甚至可以直接斬斷石棉的頭顱。只見砍刀的終點鑲嵌在石棉的右臂手肘里——右臂被斬斷左臂的斬刀砍了一道大疤,石棉的右臂直接被斬斷了一半。

  

   出乎意料的是石棉的反應微弱,失去了先前的精神氣息。可能是尾巴和舌頭的再生消耗讓她筋疲力盡,也有可能是傷口失血過多而導致了貧血,整個肉蠑螈躺在牆角奄奄一息。

  

   雇傭兵一再橫切,石棉的兩只手臂才正式向她告別,此刻開始從她的軀干中分離開來。失去了手臂的牽引,石棉整個人,不,是不完整的嬌軀軟趴趴地敷在牆角,對自己滴著殘血的斷臂毫不在意。

  

   手臂離開自己的身子後,石棉反常地在心底松了口氣。不過,當雇傭兵抓住自己白哲大腿的時候,石棉又得咬咬牙,呼吸再一次變得凝重起來。

  

   毫無意外地,大砍刀斬斷一半血肉,切斷腿骨以後留在剩下的血肉里。於是雇傭兵把用刀的手法從砍變為了割,一下一下地割斷石棉的左腿。這個時候,石棉才勉強給出面子,發出細細疼痛的呻吟,但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她浪費自己的余力了,就算是疼痛也會消耗體力,於是石棉的大腦壓抑了疼痛感覺,為的只是能活一分鍾是一分鍾。

  

   “剩下一條腿就交給你了,等下吃完了蠑螈烤尾再嘗嘗新鮮的大腿肉。”雇傭兵將斬刀丟給了另一個男人,再次抱起石棉的斷尾。簡單用刀刮去了一層滑皮後,切成一片一片放在烤架上烘烤。灼熱的炭火打在肉尾和鋼網,粉嫩的肉漸漸被烤出香味來,也開始由粉紅變成了棕肉的顏色。尾巴肉的油脂在肉縫中一點點地被烤制出來,飛蛾撲火般滴落在炙炭上,化為肉焦灰煙。

  

   伴隨著石棉的輕聲慘叫,蠑螈肉尾的香氣飄蕩在這件屋子里。

  

   “好香,烤完把尾巴肉放在桌上,烤烤這個,剛切下來的,新鮮!”男人抱著剛割下來的美腿,美腿斷面還在滴落新鮮血液。

  

   當石棉的肉腿被穿刺起來在烤架上翻滾的時候,石棉早已經成為一個廢物人彘。剛被割裂的斷面很快就停止了流血,疼痛感消失,不,疼痛早已經麻痹了她的大腦,此時的石棉雙目失明,就連唯一幸存的耳朵也開始耳鳴起來,男人們對自己的嘲弄聲和對美肉的連連贊嘆漸漸小了起來。

  

   石棉炭烤蠑螈肉尾和串炙燒烤美人腿一起被擺上了餐桌。當他們感恩上天創造如此鮮嫩美味的美肉,准備細細品嘗的時候,穿著裸體圍裙的黎博利推門而入,手里端著新鮮的、剛從可蘿爾奶娘那里擠出來的鮮奶。

  

   那兩個雇傭兵回頭先是一愣,然後迅速跳起,將穿得純白嬌艷的麥哲倫推翻在地,精心端過來的奶水灑在空中做著自由落體,最後全部澆在了麥哲倫的身上。麥哲倫被按住了腦袋,雇傭兵的粗手將她的俏臉全部包裹在手掌中,隨時都可以把女孩的臻首捏碎。

  

   “你**的,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那個人呢?”男人用膝蓋狠狠壓住麥哲倫的手肘,一只手捏著腦袋,另一只手掐著女孩的嬌脖,時刻准備將麥哲倫掐死。

  

   “咳...咳......我...”剛剛進來的時候麥哲倫還是一臉嬌色白哲,現在完全被憋得漲紅發紫。

  

   這時候帶回麥哲倫的男人才進來開口道:“快放開我的肉畜吧,人家好心給你們端奶水,你們就想現在掐死她?”

  

   “你**的,你到底去干什麼了?你想放跑肉畜然後害死我們是吧?”

  

   “別急,你先放開那只黎博利,我給你們說個好玩的,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快就被馴服的肉畜,哈哈哈哈。”直到門外的男人上前扒著雇傭兵掐著嬌脖的手,雇傭兵才警惕松開。

  

   三個男人坐在桌子上看著被掐得口吐白沫的麥哲倫,說起了剛剛把她壓去馬棚的趣事。

  

   “看來還是只天然的肉畜啊,差點就把這只騷鳥給掐死了。”雇傭兵緊繃的身體松弛了下來,看著麥哲倫沒有任何威脅的樣子,才笑了起來。

  

   “我就說嘛,所以這麼難得的肉畜得好好玩幾天。你猜我讓她穿著裸體圍裙給馬棚的那只母馬看,那只母馬有什麼反應?她居然抽泣起來了。哼,估計是想起了她幾天前穿著婚紗滿懷幸福地進入婚姻殿堂的樣子。可惜那頭我當著她的面把母馬穿的婚紗給燒掉了,要不然指定穿給她看!”

  

   “噢,我都忘了那只母馬先前是一位新娘了。真懷念啊,不過可惜現在只是一直專門為我們產乳的奶牛。”

  

   “新娘?這不有了嘛?那只薩弗拉斷了手腳,估計醒來塞幾把進她的嘴又要被咬了,不適合當新娘。但這只黎博利呢?她完全可以勝任這個‘職業’。穿上這襲白蕾裸裙,她就像個溫柔明媚的新婚少女,就是要侍奉的丈夫有點太多了。”

  

   麥哲倫感覺自己的嬌脖被掐得紅腫起來,但是她依然不聲不吭。她很慶幸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她看到被變成人彘的石棉倒在牆角奄奄一息,盡管拷住她的枷鎖早已不再束縛著她,但她絲毫沒有自由可言。雙目失明,手腳並斷,甚至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的她又能移動到哪里?

  

   至少,他們很喜歡被當成‘新娘’的自己。麥哲倫覺得這是最後的結局,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這群男人來說。被輪奸後宰殺,這是她腦袋里唯一的想法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自願放棄為人,在這群強奸自己的男人中甘願獻身,作為‘待宰肉畜’。如今的她對自己身體進入了一個新的定義。自己好像不再滿足於驚險的探索,而是刺激,無與倫比的刺激。她感覺到這種感覺比以往的所有冒險都要激動興奮。她想,如果現在的自己回到了先前那個自願獻身的黎博利女孩的身邊,自己應該會奮不顧身地加入獻祭中。

  

   直到現在,她終於能夠理解那位黎博利女孩的感受了。

  

   除了身體的燥熱,麥哲倫還感到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

  

   “過來,品嘗美肉怎麼能沒有可蘿爾奶馬的奶呢?”

  

   麥哲倫輕巧地來到男人的身邊,她想起自己端進來的奶水已經被打翻了,只有自己的身上和肮髒的地面殘留著可蘿爾的奶香。

  

   “對,對不起......主,主人,肉畜罪該萬死!把奶水給弄灑了......請,請一定要好好懲罰肉畜......”麥哲倫顯得支支吾吾,顯然她並不適應身為‘肉用女仆兼肉便新娘’的職務。

  

   “很好,知錯能改。身上好香啊,反正你也要當肉畜,讓我們先邊舔你邊享受你那位同伴的美肉,好嗎?”男人拍了拍麥哲倫的肉臀,很是欣賞這只聰慧的肉企鵝。

  

   男人解開裸體圍裙,袒露出來的嬌乳交融著可蘿爾的奶香,變得比之前更加香艷誘人,男人捏著香乳啃食起來。先是把麥哲倫乳暈周圍的白肉都舔舐個遍,嫩滑的肌膚配上粘稠香芬的奶水令人無可挑剔,即使是殘留在麥哲倫的身上也是如此香濃滋味。

  

   接下來男人就專注於麥哲倫的乳暈和粉豆了,看看麥哲倫新鮮的奶香和可蘿爾的殘香相融在一起會是怎樣美味。

  

   “有了!”男人有了靈感:“既然這只黎博利塗上香奶後這麼香艷,不然,我們干脆以後來個‘奶油燉肉’好了!”

  

   當其他男人把麥哲倫‘請’上餐桌與石棉的美肉坐在一起,一邊啃食美肉一邊舔著麥哲倫奶香奶香的嬌軀後,他們也紛紛認可了‘奶油燉肉’。

  

   愜意享受石棉的烤尾肉和炙烤肉腿後,男人讓麥哲倫重新穿上裸體圍裙,讓這位‘新娘’服侍她的多個‘丈夫’。

  

   在這之後,每天麥哲倫都要服侍她的丈夫們,無論何時何地,只有男人看見她的嬌軀,起了興致,就會把女孩當場按在地上強奸。當然,自願放棄為人的麥哲倫早已經適應甚至愛上了這種感覺。這種快感一直刺激著她,刺激到她忘記自己先前是什麼樣子了,她只認為,自己生來就是一只待宰的小淫畜,主人們對自己的寵愛與對待石棉格拉尼等人有著天差地別,畢竟她們不能充分享受主人恩賜的快感,只能被草草終結自己的生命,什麼都沒有好好享受,就這樣屈辱地接受死亡,得不到她們服侍的主人的厚愛。

  

   而石棉呢?這只薩弗拉人彘被壓進了豬圈,每天以精子和肉棒為食,盡管手臂生長緩慢無期,或者甚至就不會再生長了,但是她的舌頭和蠑螈尾巴倒是挺能長的,每天喂喂精子就能收成肉糧,於是男人們把她留到了現在。

  

   可蘿爾的香乳被迅速擠壓,變成了長條狀。兩股新鮮香甜的馬奶滋到木桶里。兩股奶水時強時弱,因為這要看男人在可蘿爾的屁眼的抽插程度了。女孩的哭泣中伴隨著被逼無奈的呻吟,可蘿爾在懊惱自己的奶水怎麼越來越多,懊惱自己被男人強奸起來還能快感連連。

  

   她在痛恨這具生命力頑強的嬌軀,要是自己能夠像格洛尼那樣早點被宰殺就好了......

  

   擠奶時間結束,可蘿爾的香奶可是接了整整一桶。

  

   “表現得不錯!再加上之前發酵的半桶酸奶,已經夠用了!感謝你的香奶,到時候在宴會中會我們也會再來擠奶配肉喝。”男人留下一句囂言和被擠奶擠得透支的可蘿爾,離開了這片肮髒發臭的馬棚。

  

   男人端著木桶來到了豬圈,或者可以說是畜棚外加內設屠宰場。男人蓋住盛滿香奶的木桶,看著‘肉便器’石棉失去手腳和尾巴被男人抱住腰間肆意抽插著。他們給了她呻吟的機會,她的舌頭完全長了出來。但是尾巴呢?這幾天被瘋狂喂食精液,體力的消耗已經不足以支撐她軀體的恢復,尾巴生長已經緩慢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石棉的呻吟遍布整個豬圈,經過這幾天的洗禮,石棉也漸漸學會放得開了,要不再張開嘴巴盡情呻吟,自己估計就要被憋死了。

  

   這個時候,麥哲倫也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看著被操得呻吟嬌喘的石棉,麥哲倫不由得紅起臉來。

  

   “小肉畜,在那之前我要讓你給你的同伙寫些信,讓他們一同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男人手里翻越著從麥哲倫故友找到的手冊,那里有她們的同伙——但在雇傭兵看來,這邊手冊與厚一點的菜單沒有區別。

  

   “嚯,肥嫩的謝拉格聖女、無論是相貌還是肉質都上乘嬌貴的拉特蘭天使,還是說同樣來自龍門的警官...我想見見你的那些來自羅德島的同伙,想必肉質和美色一定同你們一樣誘人!”

  

   麥哲倫這幾天一直在幻想羅德島的干員和自己接受宰殺的樣子,尤其是在反復觀看風笛三人被宰殺處理的影片後,麥哲倫給出遠在羅德島和其他地區的大家一個肉質目測,甚至一度想要把對她們的處理建議寫在本子上,將來要是被處理了可以用來參考一下......

  

   可是來到現在,真的要自己寫信的話,無疑就是要害死她們,獻出她們的肉軀填滿這些人的肚子。

  

   麥哲倫面對她們,頭一次有了抵觸。

  

   “那就這樣吧。”第一次見麥哲倫搖頭拒絕,男人有些生氣,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新鬼點子一樣。男人抓著麥哲倫的手臂,給她打了一針興奮劑。

  

   “本來是想給石棉用的,讓她用那騷穴吸幾把吸到死,但我沒有想到我們的小肉畜也有些不乖呢。行,你只要寫好信,我們就會滿足你。對了,這可是烈性藥,要好好把握時間!”

  

   麥哲倫感到身體開始發熱,淫穴的瘙癢本來可以忍受得好好的,現在卻,一直在出水...好癢,好想被他們的肉棒捅......麥哲倫神志不清了,甚至懷疑自己一看見男人的肉棒就會口水直流。

  

   藥效很快,再加上石棉被男人玩弄,淫叫聲越來越淫蕩的熏陶下,麥哲倫再也忍不住了,淫水嘩嘩地直流一地,她夾著腿顫抖,完全一副‘失禁’的樣子。她瘙癢地跪在男人的腳下,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就自顧自地扒拉他的褲子。

  

   “你這個賤貨!”男人毫不留情地給這個瘙癢求肏的黎博利一個大巴掌。同時,麥哲倫的心中一陣暢快,夾在肉穴里的淫水再一次噗茲噴灑在地面上......

  

   “主人...主人...”麥哲倫依舊不怕死地抓著男人搭起帳篷的褲子,一副不見到肉棒不死心的樣子:“主人操死我吧...我的騷穴好癢,給我,求求主人給我......”

  

   “你這騷逼終於暴露出本性了,信到底寫不寫?!”

  

   被主人一提醒,麥哲倫才想起有這一回事。

  

   “寫,寫...麥哲倫會好好寫讓她們過來的...只要主人能獎勵我,我做什麼都可以的......”麥哲倫扭著身子,跪在桌子前,拿起准備好的紙和筆,強行忍耐快感,盡量寫端正來,不露出馬腳。

  

   男人拿起寫好的書信,文字優美,文章雖然短小但十分精致有力,看得出來這只渴望挨肏的小淫畜在如此著急的情況下,也能發揮她的聰明智慧寫出簡短有力、目的明確的文字。麥哲倫令男人十分滿意,男人掏出蓄謀已久的肉棒,准備好好獎勵完全屈服的麥哲倫。

  

   “來吧,”男人抽出肉棒,石棉的淫穴被精液填得滿滿當當,“薩弗拉,你已經沒用了,最後就用你最後的美肉來款待我們,要好好發揮你最後的價值!”

  

   男人們拿來了穿刺杆准備將石棉穿刺,同時大砍刀和裝水的水桶也被拿了過來。水桶澆在奄奄一息的石棉身上。石棉輕咳兩聲,嬌軀顫抖來做出最後的反應,不知道這只薩弗拉有沒有清楚自己即將被宰殺掉的處境呢?

  

   男人還特地地挖了挖石棉的騷穴,將里面射進去的精液盡數摳出,順帶來帶出來石棉的一點陰精。

  

   清洗了一遍全身,一切准備就緒。男人對准石棉的騷穴,推動穿刺杆強行塞入進去。哪怕穿刺杆比他們的肉棒粗了兩倍。巨大的異物進入了自己的淫穴,石棉還以為是哪位的肉棒變得這麼大,又變得這麼冰冷。回過神來,原來才想起自己正在被穿刺處刑。來自下體的痛覺似乎被驚醒了一樣,本來已經麻木的石棉被穿刺杆折磨得疼痛嘶喊起來。

  

   那早已經被開發過度的騷穴還像吸吮肉棒一樣吸吮著即將處刑石棉的穿刺杆,被冰冷和快感的刺激後,騷穴又泛出淫水順著穿刺杆流淌。可是騷穴的主人可沒有這麼快樂,疼痛通脹的感覺讓石棉咬緊牙關,盡管失去的手腳沒有再次生長,石棉還是拼命地扭動自己的軀干,為了自己的存活做著最後的反抗。可是奈何,身為人彘的她又能做出什麼呢?男人壓住了石棉的肉臀,那反抗的動作就驟然消減。

  

   “唔...不要,不要捅進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這是石棉近幾天來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面對死亡的考驗,石棉還是屈服下來,渴求生存的希望。她的面部久違地再次猙獰,滿眼恐懼又重新充斥著她的雙眸,下體的疼痛折磨得她的嬌軀顫抖抽搐,按著石棉肉臀的男人覺得手中的抽搐就像是一塊剛從牲畜上割下來的鮮肉,上面分布的神經還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神經抽動,肌肉蠕動,一直向屠夫宣告自己生命的偉大與頑強。

  

   當然,這些都是給予肉畜死亡後的反應了,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這不,另一個男人拿起大砍刀來,對准了石棉的脖子。

  

   “小婊子,永別了!”丟下一句嘲諷的告別,男人揮動砍刀奪走了石棉的生命。面對鋒利寒戰的奪命大刀,石棉的嬌嫩細脖根本無法與其抗衡,鋒利的砍刀像是毫無阻力一樣,割斷了石棉的後頸肉、砍斷了她的脊髓,連同她的血管與咽喉一並斬斷,剛剛還在猙獰求饒的石棉腦袋已經飛了出去,先是手腳和尾巴,再是她的臻首,這是她的腦袋離自己的嬌軀最遠的一次。

  

   去頭後的石棉嬌軀可比生前的掙扎抽搐還要更加劇烈,男人抓著穿刺杆都能感覺到明顯震動。這種反抗在男人的眼中是徒勞的,甚至是具有觀賞性的,她們最喜歡女孩的這個瞬間,不像主人一樣意識消散,失去控制的嬌軀依舊在抽搐掙扎,即使生命依舊逝去,但依然在宣告生命的偉大奇跡。穿刺杆已經深入石棉的肺部之間,它的不遠處就是在最後進行壓泵的心髒。男人把還在抽搐滋血的石棉無頭無肢的軀干高舉了起來,像是一面旗幟一樣,又或者是一具戰利品。

  

   男人握著穿刺杆,軀干被鎖死在上面,任由軀干在最後抽搐。最後,石棉的軀干放棄了反應,隨著主人的死亡沉浸下去,那被淫水潤滑的穿刺杆讓石棉的寂靜的軀干順著穿刺杆滑了下去,最終完成穿刺。

  

   而第一次親眼目睹之前與自己一同探險的石棉被斬首穿刺的麥哲倫已經被媚藥迷惑得神志不清,她沉浸於性愛和死亡的快感中,絲毫不在意同伴的生命已然逝去,相反,甚至是對石棉被處刑的樣子感到向往和嫉妒。

  

   石棉...被斬首穿刺了呢...明明石棉這麼不伶俐,可主人們給她這麼好的獎勵......被斬首後的樣子好美啊...被斬首後,一切都會輕松起來的吧......

  

   “來吧...主人們,請把我也宰殺吃肉吧...快點...我不會辜負...主人的期待......”此刻麥哲倫對想被吃肉的神往達到了頂峰,因為這是她頭一次對說出這種話而激動興奮,沉浸在性愛中的麥哲倫感到自己的嬌軀已然不屬於自己,而是一塊等待被烹飪的美肉。

  

   是啊,‘待宰肉畜’,自己也是一只待宰肉畜了,石棉已經比自己先體驗了一番這種‘冒險’,接下來是我...然後是被邀請來到這里的干員們...她們和自己都將獻出自己的美肉...發揮自己最大的價值。

  

   麥哲倫在這一刻放松下來了,她認為面對自己的理想已經死而無憾了。驚心動魄的冒險,無與倫比的刺激...不就正在此刻經歷著嘛......

  

   麥哲倫跪坐在地上,掃開自己的抹茶短發,如此主動地將自己的後頸嫩肉露出來。

  

   “請,請宰殺我......”緊張、激動的心情讓麥哲倫的心跳頻率在此刻達到頂峰,再加上媚藥的功效還沒有退卻,騷穴還是得不到滿足,持續瘙癢著...她感覺自己就要興奮暈死過去...不過很快,一切都會結束的。

  

   男人用手肘夾著刀背,掃去了薩弗拉的鮮血,舉起屠刀准備將第二只肉畜宰殺掉。

  

   刀柄被緊緊握住,男人用盡全力劃開空氣,刀刃呼嘯一聲,斬下麥哲倫的腦袋。緊閉雙眸的黎博利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處刑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腦袋忽然開始暈眩,好像自己的全身在不受控制地跌落懸崖一樣措手不及,和以前冒險失誤跌下崖邊的時候一樣,恐懼和驚慌充斥大腦,以至於她忘記了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缺氧窒息、忘記她已經被斬首處刑了。

  

   直到麥哲倫的臻首摔在地上,她才隱隱約約想起些什麼。

  

   麥哲倫的無頭艷屍在失去腦袋的一瞬間,兩道血线伴隨著臻首的掉落而滋出,同時,感受到刺激的嬌軀也在失去腦袋的一瞬間立馬不受控制地揚起身來,身軀開始戰栗,小小的身軀在最後的死亡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她的動作前所未有的張狂,失禁、失態,被處刑後的掙扎與慌亂不會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具乖巧伶俐的女孩的無頭屍體。

  

   艷屍一度試圖站立起來,但是失去了小腦的她並不能做到這一點,最多也就是跪在地上揮舞起徒勞的雙臂。沒有了人腦的強大演算,就算艷屍擺動得再有張度,也只不過是一堆蛋白質在自導自演,是對生前的拙劣表演罷了。不一會兒,艷屍便失去了力氣,跪趴在地上,抽搐的力度漸漸減弱。

  

   雇傭兵扛起了麥哲倫的肉屍,麥哲倫寂靜地趴在男人的右肩上,兩條香腿隨著男人的走動而在其背後來回搖晃著,那粉嫩的足底似乎還是能留得下生前的稚嫩與血氣,還是如生前般小巧可愛。

  

   而與此同時的石棉軀干在被穿刺完成後,放在了炙熱的炭火上面,這份炭烤蠑螈讓男人想起了幾天前食用的蠑螈尾巴,尾巴上的嫩肉比雙手和大腿還香,可是現在,這只薩弗拉的尾肉再也不能生長了。

  

   石棉的無頭軀干已經被剝開腹部,將內髒盡數取盡,幾根穿刺串穿過兩對香乳、分隔開來的腹部,將石棉整個軀干攤開,屁股的肉縫從未夾得這麼緊,一對肉乳的間隔也從未離得這麼開,白嫩的美肉漸漸被炭火烤成了香棕色,如果不是在座的人都經歷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又有誰會相信這只蠑螈烤肉原本是一只倔強颯氣凌人的薩弗拉?

  

   “好香,我的口水都要滴在肉塊上了!”男人在烤肉架的不遠處切割著麥哲倫艷屍,艷屍的肉蹄、肉腿已經被切成一塊一塊的,可伶的女孩的美腿就這麼被他們暴增天物。他准備將麥哲倫的嬌軀變成肉塊,全部塞進早已經准備好的奶捅中,盤算著一頓美味的奶油燉肉。

  

   “不急,那只黎博利才是正餐,別含糊,我很期待她的庫蘭塔香奶燉黎博利嫩肉!”享受美餐的雇傭兵回了一句。

  

   不久,可伶的少女的艷屍再也看不出人樣,真正如他們所願,變成和牲畜毫無區別的肉塊,擺在木桌上一副等待售賣的樣子。

  

   肉蹄、香乳和肉臀這些大大小小的肉塊被抹上了一層乳酸發酵保鮮粉,為的就是在保證乳酸的生長環境的前提下,讓黎博利嫩肉充分吸收奶水的奶香,調和美肉的味道。這些肉塊被通通塞進了奶捅里,接下來就是等待肉塊的醃制。忙碌的廚師終於能夠偷閒去用薩弗拉烤肉填飽肚子了。

  

   醃制黎博利的目的不是為了和奶水一起發酵,而是利用這個過程去讓黎博利肉在除腥的同時,讓美肉吸收奶香更飽滿肉汁。

  

   石棉的烤肉被他們大快朵頤,在幾天只能食用精液的培養下,石棉的肉更加精廋撕咬起來更加富有嚼勁,肥細有致,更符合烤肉的標准。

  

   然後就是他們口中的‘正餐’准備開始烹飪了。一桶庫蘭塔香奶醃黎博利嫩肉被倒在大燉鍋上,奶白的香奶表面漂浮著麥哲倫的肉塊,那肉臀有意無意地在奶湯中冒出肉穴來,像極了生前和她求歡時候故作矜持又按奈不住的模樣。他們知道,臀肉的主人向來都是這樣,如今這臀肉算是還原了吧。

  

   大火慢燉奶肉,漸漸飄蕩在空中的奶香不禁讓所有人都咽了口唾沫下去。那被庫蘭塔慢燉的黎博利美肉更加入味的同時,第一縷肉香也飄進了男人們的鼻子里。

  

   之後,他們用過濾網撈出香奶肉,待香奶被煮沸掉一半,他們又往鍋中添加了迷迭香香草、洋蔥與蘭登紅酒,待煮沸一段時間後,繼續丟入麥哲倫的肉塊燉煮。最後他們才滿意地再次撈出黎博利奶香肉。

  

   嫩肉不再與庫蘭塔奶水相伴,而是被放在墊滿迷迭香、洋蔥和塔達邦小麥和雲椒粉的炒鍋上,一同被翻炒了一段時間。被煮沸得白嘩嘩的香肉終於有了紅褐色,肉塊的表面都是小麥和雲椒渲染出來的辣椒紅。

  

   到達了最後一步,將鍋底剩余的香奶倒入一大碗中,再將黎博利的奶香炒肉填入香奶碗里,最後找來半桶早已醃制好了的酸奶,稠密的酸奶與鮮奶和麥哲倫香肉匯集在一起,這道奶油燉黎博利嫩肉就大功告成了。

  

   色、香,味俱全。不僅僅是麥哲倫燉肉的香軟可口,配合著的香奶鍋底也是香濃可口,男人一邊用湯勺舀奶湯,一邊用餐刀扒拉著軟嫩的黎博利燉肉。

  

   直到燉肉被撕啃得看不出是麥哲倫身上的部分,他們的腹肚才得到了滿足。在大快朵頤之後,喝一頓飯後香濃熱奶,再出去滴水村散散心,感謝一下提供香奶的大功臣可蘿爾也不失為一種愜意。或者,可以在散步中提前思考在羅德島進貨的美肉到來之前,進行什麼樣的烹飪方法更能契合她們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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