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百合】在夢境與現實的交織漩渦中墮落,我親愛的局長
【扶她百合】在夢境與現實的交織漩渦中墮落,我親愛的局長
陰霾密布在天際,視野可及之處一片朦朧,矗立的高樓是由一個個巨大的藥盒構成,四個可見的面都被長串的字符和鮮紅的三角形標志填滿。玻璃棒組成的路燈上掛著充滿生理鹽水的吊瓶,輸液管中流淌著暗紅的靜脈血,針頭垂在距離地面不到一指的距離,閃爍著微弱的偏光。
街道兩旁的店面,破碎的防彈隔離玻璃之後,陳列幾排款式相同的拘束服,有的卻已經染上了刺眼的血汙。寒風凜冽,將鋪在地面上的病歷單吹起,患者名單上的年齡最大的不超過17歲,這些年幼的實驗對象,原本應該是頭像的位置卻被畫著鮮紅的“X”,數十上百次的實驗報告被黑色的簽字筆跡劃去,最後終結於一道鮮紅的刻章,無比淡然地宣告了他/她們的命運。
少女的靴底踩著由無數單據紙張構成的松垮的地面,卻如同行走在柏油路上一樣穩重。她精致但略顯稚嫩的臉頰如古井無波沒有一絲表情,她的左眼被纏了數圈的繃帶遮住,水藍色的中長發垂至肩膀,柔軟的發絲被一層如紗般輕薄的外衣阻擋,一襲黑紫色的連衣裙包裹著她柔婉的身段,一直垂到光潔的小腿處,靴上的搭扣護住她瘦弱的腳踝。
這是她僅僅穿過一次的常服,局長為她親自准備的衣服。比拘束衣和實驗服美麗得多,但作為得不到外出許可的禁閉者,在長久的和平到來之前,赫卡蒂只能在夢境中重現這套鍾愛的服裝。
赫卡蒂行走在獨屬於自己的噩夢當中,趕往街道最中心處的廣場地帶—— 那里有別於這個陰暗世界的任何一處景物,那里被從天空中落下的碎金填滿,就像舞台上的聚光燈總是照耀著的地方,那里佇立著一位女性的背影。她的腳邊是盛放的鳶尾花,勒住西裝襯衫的戰術背帶,將她堪堪一握的腰肢和飽滿的前胸凸顯而出,隨風飄蕩的長袖風衣被兩只小巧的領夾夾在綁帶上,干練整潔的西褲勾勒出纖長勻稱的雙腿,掠過廣場的風吹倒了花束,也吹開了她如瀑的黑發,露出耳上墜著的菱形水色寶石。
“ 局長…… ”赫卡蒂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靴子的尖頭堪堪觸碰到地面上流淌的碎金,又如同觸電般縮了回去。女孩摘下了頭上的紅色貝雷帽,輕放在伴隨在她身邊的“夢魘”之上,隨後坐在這具宛如巨型生物骨架構成的生物之上,掏出隨身攜帶的繪本和畫筆,坐在陰影中描繪著局長的身姿,充當著這場演出中的唯一觀眾。
本就是夢境中臆想出來的局長,自然不會回應她的聲音,只是維持著姿勢呆呆地站在原地。雖說這樣畫出的人物有著先天的缺陷,少了畫龍點睛一般的靈動感覺,但只要看到局長安然無恙地陪在自己身邊,赫卡蒂就已經感到心滿意足了。
“ 嗡—— ”
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仿佛是強風吹過大地一般的波動傳來,卻讓廣場旁的大廈也隨之搖動起來,宛如實質的波動掠過赫卡蒂的夢境,並留下陣陣經久不衰的漣漪。眼前景象都被擾動的赫卡蒂停下了畫筆,將畫到一半的那頁夾進了繪本。在未塗色的框架上,局長的背後是瀕毀的大地,而她身邊卻留著一處小小的空缺,就像一個本應存在的人物被強行擦出了一般。
“ 夢魘,該工作了。”
赫卡蒂拍了拍身下的噩夢怪物,只見它張開了骨架頭部中的那枚碩大暗紫色單眼,只一瞬就讓這早已不穩固的夢境化為了泡影。掌握著夢境之力的少女立於虛空之中,視线所見之處都漂泊著一顆顆漾出微光的球體—— 這便是整個米諾斯危機管理局(MBCC)的夢境投影,不管是羈押看管著的禁閉者,還是守衛或者副官,她們的夢境都在赫卡蒂手中浮現。
無夢的是白,平靜的是藍,噩夢則是紊亂的黑紅。嘗過濫用能力之苦的少女自然不會輕易觸碰、該寫他人的夢境,她來到這里只是為了旅行自己的職責,充當局長的“ 捕夢網 ”。
按照古老的傳說,美麗的幻夢會從網眼中濾出,順著其下的羽毛飾品流淌入人的腦海,噩夢則會被困在網上,隨著次日的陽光灰飛煙滅。局長在黑環中的所見所聞,面對過犧牲、恐懼、暴力和殺戮,雖不會立即表現出不適,但會殘留在潛意識之中,在睡夢中慢慢汙染局長的精神。
然而…… 局長的夢境投影表現出來的是粉色,近似於草莓糖果的粉白色,從未見過的情況讓赫卡蒂微微皺起了眉頭,命令中沒有提到的地方,需要她本人思考並抉擇的地方,總會讓她感到苦惱萬分。
沉吟片刻,放心不下局長的少女還是觸碰了局長的夢境,下一秒就連帶著形影不離的夢魘被拉入其中。還未睜開眼睛,就聽到耳邊充斥著熟悉的聲音,那時而低啞富有磁性,時而成熟又帶著典雅的嗓音,每時每刻都在撥動著赫卡蒂早已沉寂的心弦—— 那是局長。
“ 哈~❤ 夜鶯,舒服麼?這個部位也這麼厲害呢…… ”
(局長和……副官?)
寬敞透亮的局長辦公室當中,女局長正將自己的副官小姐壓在桌子上,夜鶯副官的軍帽早已不知所蹤,散亂的翠綠頭發與局長的黑發纏作一團,殘留在脖頸處的唇彩似乎在訴說著兩人擁吻的激烈,挺立的乳峰上埋著局長的俏臉,而她的手很不老實地撫摸著夜鶯那雙覆著輕薄黑絲的雙腿,指節在腿環上勾勾搭搭,另一只手則悄悄纏上了副官的後腰,正在偷偷摸摸地解開她的腰帶。
夜鶯副官用戴著手套的左手擋住了自己的表情,但紅到耳根的害羞神色,以及按在桌邊不停顫抖的右手關節,都暴露了她內心當中的不平靜。這位將保護局長為己任,面對危險的狂厄都能把子彈傾瀉而出的副官姐姐,居然在局長的愛撫下發出了酥魅萬分的聲音,欲拒還迎的同時還在局長的頭發上哈著氣。
“ 局長…… ”赫卡蒂抬起的右臂又放了下來,看著沉溺在歡愛中的二人,覺得內心中涌出了一種……難以言述的,她從未感受過的感情。這是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拋棄感情的少女,自願成為工具的赫卡蒂,竟然又一次觸碰到了情感。
那種心情就像是本該是心髒的地方被剜走了一塊,又像是被喂了一顆極酸極苦的糖果,又被命令不准吐出來,只能讓它在口腔中融化,讓全身的觸覺都染上了那種味道。看著仰慕的局長抬起夜鶯副官的過膝長靴,讓她整個人坐在文件散亂的辦公桌上,並欺身壓上的同時,赫卡蒂被強烈的異樣情感驅動著身體,走向了二人。
“ 夜鶯副官,我—— ”一出口,赫卡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干澀的不像話,她輕輕咳了兩聲,繼續向吻在一起的二人說道:“ 任務出現了、特殊情況,所以……按照、您制定的保護條例,我會肅清,任何影響局長夢境,的穩定因素。”
赫卡蒂快速地吸了下氣,繼續說道:“所以,抱歉了,夜鶯副官!”說完,她就趕緊拍了下夜鶯的肩膀,這位由局長夢見的副官小姐就化為一串流光溢彩的泡影消失了。
“ 撲通—— ”
撲了個空的女局長趴在一堆文件報告上,她的灰瞳中閃爍著迷茫的神色,似乎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咬著手指沉思,用著平常根本不可能做出來的姿勢和表情。司空見慣的赫卡蒂早已習慣了表現出呆呆樣子的局長,夢中就是這樣的無厘頭無邏輯,保持著正常思維入夢才是無比罕見的事情。
“ 唔……赫卡蒂? ”
原本要離開的水藍發色少女僵住了身子,看向那位正抓著自己襯衫綁帶的局長大人。局長的襯衫早已在剛才的撫慰中被解開,曝露出她精致的鎖骨和微微的春光,她似乎對自己的外露沒有一點察覺,反而是對幾條綁帶苦惱萬分,不小心將雙手纏了上去卻遲遲解不開帶扣,就像是手腕被拷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樣,將那處顯眼的敏感地帶毫無保留地展示而出。
“ 赫卡蒂,幫幫我…… ”
赫卡蒂本來已經閉上了那只沒被遮住的眼睛,但在局長的求助聲中還是睜開了,霎時間,另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情衝擊著她稚嫩的心靈,她的眼睛掃過局長含淚的灰眸,眼神掠過了秀氣的玉肩卻被那道深邃的女性溝壑吸了進去,她感覺到血液涌上了上面和下面,上面讓她臉紅心跳如同熟透的蜜桃,下面……
赫卡蒂勉強按住裙子之下,高昂勃起的扶她性征,她想立刻離開,她不想傷害局長,但雙手被自己肩帶束縛住的局長,用她僅能活動的腦袋頂了頂赫卡蒂胸前,再次用著可憐兮兮的表情向著少女發出乞求。
“ 局長—— ”赫卡蒂總是平靜而淡漠的語調,如今帶上了本人都未曾發覺的顫抖,問出了那個後來讓她有些後悔、自責、愧疚,卻又萬分幸福的問題:
“ 局長,請給赫卡蒂命令吧,請告訴我……應該怎樣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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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今天又是周一呢…… ”
局長枕著雙臂仰躺在辦公椅上,一雙灰眸望著天花板上慘白的燈光,強迫著自己從惺忪朦朧中盡快清醒過來。自從“BR-001”黑環事件落下帷幕後,她和她的MBCC就連人帶樓被蘭利女士搬遷到了第九機關,工作量比起之前不能說帶薪爽休吧,也只能說是與日俱增,機關特務們帶來的大量情報,禁閉者的、狂厄的、黑環的,凡是威脅狄斯城的超自然不穩定因素,通通都扔上了她本人的辦公桌。
至於副官夜鶯,她一直在忙著和老政客們進行政治斡旋,力圖證明局長的立場與價值,順帶幫她處理兩次事件中遺留下的爛攤子,防止被人從某些渠道抓住把柄。當然,除卻處理這些麻煩事之外,她還要負責制定局長一天的日程,以及照顧局長的飲食起居—— 即便後者已經被委婉地拒絕過數次了,但夜鶯一定要堅持如此,總是說著要補償局長……之類的話。
“ 叩叩—— ”“ 請進。 ”
夜鶯端著餐盤叩開了局長的辦公室門,只見她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兩手緊握著一件未開封的文件袋,就像里面裝著的是絕密情報一樣。見到副官的到來,明明一早上什麼都沒做卻裝作努力工作的局長揉了揉脖頸,將滿桌的散落文件推開清出了一個可以放早餐的地方。
盯著美麗的人咽下嘴里的美味,是一種雙重的享受。局長嚼著外殼酥脆內陷松軟的蜂蜜可頌,時不時呷一口奶香味十足的拿鐵咖啡,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盯著向她匯報簡報的夜鶯副官,直到她被自己凝視到目光飄忽,臉上染著不自然的紅霞,聲音都帶上了微微的顫抖,局長才心照不宣地一起移開了眼睛。雖然夜鶯總是以一副冷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面貌示人,但這樣的她……不是更可愛一點嘛。
“ 嗯,我明白了。 ”局長忽然抬手下壓,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打斷了夜鶯的匯報,向門口的位置招了招手。那是穿著一身素白實驗服的赫卡蒂,此時的她正低著頭緊捏著自己的繪本,她看到房門大開的辦公室想直接敲門進去,卻看到局長和夜鶯兩人相處一室,即刻就停止了動作像具斷线的木偶一樣僵在了原地,直到局長輕咳一聲,赫卡蒂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踉蹌地踏出了兩步。
“ 那我就不打擾了,局長,祝您工作順利。 ”夜鶯將工作簡報和日程表雙手遞交給局長後,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臨走前還不忘向赫卡蒂這位相處多年的禁閉者點點頭,一般來說總能得到禮貌性的回應,但這次赫卡蒂似乎有些異常,低著頭抱著本一言不發。
“ 對了,夜鶯—— ”局長的聲音打斷了副官的思路,她回過頭,用帶著不解的碧瞳望向了局長,只見這位挽起襯衫袖子身材窈窕的美麗上司端起咖啡杯,向著她遙遙一敬,並說道:“ 差點忘記說了,你泡的咖啡很好喝。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次副官小姐輕輕闔上辦公室的門離開時,高跟鞋踏地的聲音顯得格外迅速。局長淺嘗了一口咖啡後,向著從剛才開始一直在沉默,卻又感覺欲言又止的赫卡蒂問道:“ 早上好,赫卡蒂。周末過得還愉快麼? ”
赫卡蒂明白這是指局長親自為她挑選常服,並在未經申報流程的情況下帶她出去玩的事情,但她今天要匯報的事情卻和昨天晚上的夢境有關。她想對局長如是告知,告訴她自己看到了局長和夜鶯發生的事情,告訴她自己忍不住誘惑,擅自解開了局長的衣服撫摸了她的身體,並讓她變得更加奇怪起來,並在局長的指示下用手幫她做到了最後……
明明用了半個晚上的時間,思考出了最精煉的語句和道歉的措辭,並對著鏡子練習了半天。但今天一早看到局長和副官兩人時,腦子里卻如同被攪亂的濁水,將赫卡蒂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打得粉碎,讓她在敬愛的局長面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有用的話。
“ 沒關系,沒關系,做噩夢了嗎? ”局長將赫卡蒂拉入懷中,撫摸著她水藍色的柔順長發,幫她排解心中的苦悶。赫卡蒂躺在局長襯衫中的柔軟之地,即使隔著一層外襯,一層高領子內襯和一層內衣,少女仍記得那兩團軟肉柔嫩的觸感,惹人愛不釋手的彈滑,如果觸碰到殷紅的地方,局長總會發出一陣讓人心癢難耐的低啞聲音,並握著赫卡蒂的手背不讓她離開,並在她耳邊低聲細語,教唆著讓她用更大的力度揉捏幾下……
(不好—— )
記憶涌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來不及停止躍動的思維,赫卡蒂的身體就如實地做出了反應。她有些無禮地掙脫了局長的擁抱,飛快地道了聲歉後,就微彎下腰三步並作兩步衝出了辦公室。只留下局長一個人手足無措地抬著雙手,又在尷尬的沉寂中不得不放了下來。
要不要向有過育兒經驗的人討教一下呢,比如說……卓雅?不,萬一以後赫卡蒂不是操控著夢魘戰斗,而是揪住夢魘的尾巴骨砸向敵人,那場面,嘖嘖。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副奇景後,局長忽然感到心中涌起了一股寒意,趕緊喝了幾口咖啡壓壓驚,隨後端起杯子走出辦公室准准透透氣。至於工作?周一的就留給周二去解決吧。
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感覺好累哦。
……
“ 赫卡蒂、慢點、慢—— 嗚哦?!太舒服了,但是、好累……休息,休息一下~❤ ”
夢境中的局長再一次接受了赫卡蒂的“ 疼愛 ”。准確來講,是赫卡蒂發現局長竟然在夢中被緊閉者們綁在了審訊室,細弱的手腕腳腕被鐐銬牢牢捆縛在椅子上,寬大的風衣不見了蹤影,只留下帶著戰術綁帶的襯衫,而那件襯衫居然被剪開了幾道口子,左邊是露出乳暈和乳首的圓形,右邊是色情至極的愛心型,作為最後一層保護的內衣早已不知所蹤。
局長的淑乳被女性禁閉者捏在手里把玩,兩粒硬挺的紅豆被另一人重點照顧,這兩人還趴在局長耳邊咬著她的耳墜舔著她的耳廓,在已經羞出眼淚的局長耳邊吐露著淫語。局長襯衫上的最下面的兩粒扣子緊接著被解開,一只女人的手向上移動用指甲刮擦著她的肚臍,另一只則向下深入胯部,略略移動兩下就讓局長弓起了腰連連喊停。可就在她喊出的一瞬間,又一只手深入局長口中捉住了她的小舌,將它拉出口腔肆意玩弄著。
“ 嗚~❤ 太羞恥了……嗚哈!哇唔唔唔嗯呼!”
直到接收了局長的命令,早已看呆了的赫卡蒂才緩過神來,抬起雙手將這些圍繞在局長身邊的禁閉者們全部驅逐出了夢境。她趕緊跑到局長身邊想為她解開鐐銬,卻被又一次制止—— 看著那朦朧的灰眸和吐露的香舌,赫卡蒂明白自己又來晚了一步。局長的情欲已經充斥了她本人的夢境,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命令也只會有一種可能,而赫卡蒂需要做的,就是要幫局長好好宣泄一番,直至她因為體力透支而安穩下來,變成一個寧靜的美夢。
“ 赫卡蒂~❤ 快一點,我已經,哈啊…… ”
“ 局長,對不起……赫卡蒂,遵從您的命令。 ”
在局長的第二次渴求後,赫卡蒂的手指終於降臨了她火熱的身體,讓她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即使她的力量因為害怕弄疼局長,而顯得過於溫柔,指法也有些生疏,但也足夠局長沉溺其中並自顧自地享受起來了。僅僅是撫摸胸部和摩擦下體兩個動作,就足夠她在審訊椅上留下一串串淫水印記,再結合她昨天被揉乳房捏乳尖就輕易洩了的表現,局長的身子骨是如此的脆弱且敏感,和她日常中表現出來的游刃有余相比,哪個才是真實的局長呢?
赫卡蒂手上的動作不停,耳邊的聲響逐漸被局長愈發放浪的呻吟聲所取代,這幾乎讓她的思維也變成粉紅色,讓少女不禁遐想起來:現實世界局長的身體,是否和夢中的她一樣敏感呢?只要一被捏到敏感部位就會軟軟地癱倒在身上,理性的灰眸被壓抑已久的性欲照得透亮……
不,冷靜下來,赫卡蒂。
赫卡蒂用力甩甩腦袋,強迫自己的冷靜下來。她現在扮演的角色,只是一具幫助局長處理欲望的機器,不需要有任何額外感情的冰冷機器,一旦意氣用事,甚至對現實中的局長大人出手的話,事態只會往著不可挽回的結局發展。
如果做了那種事的話,會被局長討厭麼…… 一想到局長可能會露出的嫌惡眼神,像對待垃圾一樣將她關回地下深處的高危禁閉者管理室,再也無法陪伴在局長身邊,再也無法保護她…… 紊亂的心緒、雜亂的思維、苦痛的回憶,讓赫卡蒂幾乎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只沉溺在自己越發絕望的幻想之中,等她發現自己不小心將手指插入那緊窄柔嫩且濕熱的甬道時,已經是好幾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 嗚嗷嗯嗯嗯哦!赫、指,指甲啊嗯嗯嗯嗚啊,不、不行,又要嗚嗚嗚,停、慢點哈嗚~❤ ”
“ 局長!”
赫卡蒂連忙將被局長下身蜜裂擠在一起的兩指的抽出,即使瀕臨高潮的淫蕩小穴不想讓唯一的慰藉逃走,正不停地抽搐吸吮著,導致少女手上用的力氣稍微大了一點點的。而赫卡蒂略顯粗暴的動作顯然沒顧及到指尖的位置,她修整潔淨的指甲重重刮過了局長敏感膣室里的一處硬塊,性經歷過於單薄的少女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部位,但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局長已經用身體告訴了她——
“ 呀啊?!嗚啊啊啊啊咿咿—— ”
潮水,宛如失禁一般的蜜液從局長的桃源之中洩出,噴在了赫卡蒂的手背、挽起的的手腕和小臂上,在她米黃色的外衣和黑紫色的連衣裙上流下了更深色的水漬,這套局長親自為赫卡蒂挑選的衣服,最終也被局長自己的愛液浸濕弄髒。
“ 局、局長!您怎麼了? ”
自知做了錯事的赫卡蒂趕忙俯在局長身上,在她因為高潮失神的時候試探著鼻息,直到緩過神來的局長笑著吻了吻赫卡蒂近在咫尺的脖頸,用著有些卸力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解釋著,女性生殖器官中的神奇之處和幾大敏感部位,並向她告知下次甚至可以更用力一些地剮蹭G點時,赫卡蒂懸著的一顆心才逐漸放下。
“ 繼續、快點繼續,別這樣,嗯哈、放著~❤ ”即便赫卡蒂勸說著局長早點休息,但經歷過盛大潮吹的局長顯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讓拗不過的赫卡蒂只好來了最後一次。得到局長允許的小赫卡蒂難得大膽了些,她俯身緊貼著局長的身體,體會著她硬挺的尖點隔著絲質衣物磨蹭而過的感覺,用單眼和局長亮灰色的雙眸對視,水藍色的長發垂在局長的額前,在些微汗水的濕潤下竟與她的黑發纏在一起。
( 好近,局長……太近了,這個距離!)
只要再往下幾個公分的距離,就能輕觸到局長飽滿而粉潤的唇,不愛塗口紅的她唇色透出來的是健康的粉白,最是想讓人一親芳澤、品嘗局長味道的顏色,就像赫卡蒂最喜歡的草莓糖一樣誘人。即使面對著幾乎沒人能抵抗得了的誘惑,赫卡蒂也強迫自己轉移了視线—— 在她看來,互相接吻是私定終生的大事,而自己……只需成為局長最親密最信賴的工具即可。
“ 哈……赫卡蒂……嗯!別再用手指了。 ”當少女纖細又微涼的手指貼上局長泛濫不堪的光潔蝶翼上時,她竟搖著大腿表示了抗拒,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赫卡蒂裙下襠部鼓起的部位,軟魅到骨子里的聲音直接命令她把裙子掀開,並將作為最後防线的內褲也一並褪下。
“ 局長?! ”
赫卡蒂那一成不變的平靜表情有了些許波動,原本的臉頰上的微紅變得更加顯著了。在局長審核般的熱烈視线中,赫卡蒂將自己的紫黑色彩連衣裙從下擺上翻,直至讓那根早已衝破褻褲阻礙,正昂首挺立、露出粉嫩且圓潤龜頭的扶她肉棒暴露出來。
這根從出生起就未被使用過,甚至連自褻都很少有過的性器官已經能展現它的資質,這根和少女纖細身體毫不相稱,卻又帶著獨有的青澀與活力的陽具,在來自女上司的視姦中進一步脈動著血管充血到極限,並讓一滴滴半透明的濁液從嬌嫩的鈴口處分泌而出,自然上翹的寬大雁首更是堅硬無比,即使輕輕觸碰也會敏感地抖個不停。
“ 局長……請、不要看。 ”
聲音在發抖。一種名為“羞恥”的情感正衝擊著赫卡蒂堅實的心靈壁壘,讓她愈來愈無法抑制來自本能的衝動,讓她的臉頰紅到發燙幾乎要滴出水來,雙手想緊緊捂住下體,卻發現根本遮掩不住這根第一次勃起至極限的扶她肉棒,想用小臂一齊遮住時,又想到了局長的命令,只能被迫著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雄厚的資本。
“ 唔啊,這可真是—— ”
局長強迫著自己的眼神從那根鍾愛之物上移開,細細端詳了一番赫卡蒂那被單薄連衣裙包裹的纖瘦身段,已經稍顯平庸但這個年紀還算正常的胸前,最後又將視线移回她的胯下,在心中暗自感嘆著不可貌相之類的話語雲雲。
“ 哈~❤ 身體好燙……赫卡蒂,快、快點進來! ”
很難想象現實中那位有條不紊、平易近人的MBCC局長,在夢中是這麼的渴求疼愛,甚至不惜對小她好幾歲的少女吐露淫語,而赫卡蒂先吐露了一下胯下排泄部位的潔淨問題,但在局長的期期艾艾之下還是將扶她肉棒貼上了她那被拘束衣大打開的股間。赫卡蒂對性事的淡然態度讓局長有些吃驚,但想到她對接吻的異常執著,和從未經歷過交媾的處子模樣,大概從沒有人教過她成年人應具備的生理常識吧?
對她來說,性愛也只不過是更親密的摸頭、擁抱,只是在局長的要求下幫她排解困擾的方式之一,即使在這期間經歷過的羞恥、內疚、欲望遠甚於任何一個時候,赫卡蒂也會堅持下去,直到完成任務為止。
“ 呼呼~❤ ”局長舒服地眯起眼睛,看著摟住她的腰間挺動下身做著素股的扶她少女,在時不時的技巧指點中夾雜著誘惑的嘆息,而赫卡蒂的學習能力也是顯而易見的強,從胡亂地擺動腰身逐漸變成有節奏的頂弄,讓女局長愈發期待這根東西在身體里會迸發出怎樣的快慰。
等到頂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局長洩出的淫水混為一灘,素股腿交到能拉出一長串黏連的濕液銀絲後,用天然潤滑劑滋潤得差不多的扶她肉棒已經受不起太多的刺激。垂著頭重重喘著粗氣忍耐陌生快感的赫卡蒂,在局長的輕聲允諾下終於得到了插入的指令。
“ 哎啊?!不、嗯啊?撐、進來,嗚!哦啊~❤ ”
赫卡蒂先是慌忙地撞了下局長的胯部,又在分開嘗試分開局長那下體的飽滿花苞時,不小心戳到了陰蒂和穴口之間的敏感黏膜,激起了局長的幾聲痛呼,直到扶她少女滿懷歉意地用手扶住肉棒,又用另一只手挑開一點點穴肉。
直到漲到發痛的肉棒進入到局長體內時,心思敏銳的少女倏地感受到由心底升起的不安感,那種感覺就像每每在危險的戰斗中,局長一手持槍衝向死役的時候,無力操控夢魘的她只能看著局長被逐漸吞沒的身影,耳邊的聲音只有狂風吹過MBCC管理者大衣時的獵獵作響。
“ 局長!不行,我們不能—— ”
自知踏過紅线的赫卡蒂追悔莫及,她按住局長雙腿上的軟肉想將生殖器抽出,但借助淫水潤滑進入的那一下實在太深,而輕輕往外拉的動作似乎牽動了局長全身上下的肌肉,甬道內糾纏的媚肉一瞬間絞緊,壓迫著根莖上浮凸的血管與排精通道,一輪輪褶皺好似肉質的牙一樣嚼著赫卡蒂敏感的處子肉棒。
“ 局長……不、我,我要、失禁了,快、嗚! ”
赫卡蒂緊緊咬著牙壓制射精的感覺,她無意識時的用力把局長的大腿都掐紅了,凸起溝壑的雁首在退出時無可避免地蹭到了那處臍下三分的敏感之處,局長喉嚨里那令人腰骨發麻的磁性呻吟聲更劇烈了,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還增大了搖擺的幅度,因身體發情而堅硬的G點每每刮過赫卡蒂的稚嫩陰莖頭,都會讓又熱又黏的先走汁汩汩流出。
“ 哦呀、嗯啊啊啊嗚!再、插深噫嗚嗚嗚哦,再深一點!赫卡蒂、哈啊…… ”
耳邊回蕩的聲音宛如惡魔在低語,赫卡蒂已經快要感受不到身體肌肉的存在了,現在的她只靠顫抖的雙臂支撐著身體,而瘦弱無力的雙腿已經舒服得打起了擺子,正引導著她的腰部一點點往下沉。她的理智、她的矜持、她的羞恥如同那些流出體外的先走汁一樣消失不見,融化進了局長柔魅性感的身體之中,黏膜與黏膜的貼合、身體之間的交融讓赫卡蒂感到無比的滿足,那是一種比和局長擁抱、被她摸頭更讓人感到安心,也更容易上癮的感覺。
伴隨著一股熱液澆在蘑菇頭上的感覺,已經軟倒在局長身上的赫卡蒂再也直不起手臂了,局長身上那股好聞的柑橘淡香蒙蔽了她所有感官,讓她沉溺在這處溫柔鄉之中,不知不覺放松了一直在堅守的精關,跟著夾緊雙腿繃緊後腰享受著的局長一起邁上了高潮,童貞肉棒如同失控的水龍頭一般噴灑著濃白的精汁,可惜大半都浪費在了距離子宮不遠的甬道之中,只有少許黏在了局長那處未曾被人觸碰過的最深處軟肉。
“ 哈啊…… 哈啊…… ”
狹窄的審訊室內回蕩著兩個人的呼吸聲,局長正昂著頭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眯起眼睛,沉浸在性交高潮後的綿長快感之中,而赫卡蒂卻在舒爽地射空之後沉默下來,並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對局長做了出格的事情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這次局長的表現實在太平淡了,並沒有像那幾次被玩弄乳尖、陰蒂就舒服到尖叫,然後洩出大量下體濕液的樣子。
“ 對不起,局長。 ”
赫卡蒂會補償您,只要能讓局長舒服,只要能幫助到局長,赫卡蒂什麼都願意做。
半硬的肉棒又在局長體內動了起來,攪動著她好色腔道中的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並逐步向著局長的宮頸弱點推進著。而沉溺在余韻中的女局長仍保持著慵懶的躺姿,即使感覺到體內液體被漸漸擠出也沒有絲毫防備,精致的鎖骨與大敞的領口被赫卡蒂的巧手撫摸著,就連襯衫被脫下一半胸罩被解開都毫不在意,最多也就是滾動一下喉頭,嘴里輕聲念著赫卡蒂的名字。
將局長的挺翹巨乳握在掌中,用綿軟的力道搓揉著這對溫軟玉脂,胸部被玩弄的感覺很快喚起了局長的狀態,讓她的腰又不老實地微微擺動起來。至於雙峰上那兩處緋色的尖點,赫卡蒂這次沒有用手指去輕捏或者夾弄,而是如同小嬰兒一樣趴在局長胸前,用小舌舔弄了幾下浮凸的粉色乳暈後,就將局長的敏感乳首納入唇與齒的包圍之中,吮吸、噬咬、用舌尖鑽著細小的乳孔,經過昨天晚上的胸部愛撫特訓,赫卡蒂的技巧已經相當熟練了。
“ 咔噠 ”“ 咔噠 ”“ 咔噠 ”
除卻局長無意義的嬌吟聲之外,她搖動手銬的聲音也格外響亮。局長的身體就像一處未被開發過的寶藏之地,她那傲視於同齡女性的巨乳便是最顯眼的地方:雖然被西裝襯衫和高領內襯包裹得很嚴實,但那幾條裝飾作用大於實戰意義的戰術綁帶,總是能神奇的將眾人的目光匯聚到局長胸前,就算是當面朝她匯報任務都會不自覺地瞟上幾眼,並在局長的視线變得危險之前強行拉開眼睛。
某些仗著力氣大、和局長關系好的禁閉者,還會趁著局長好不防備的沉思時刻從背後接近她,雙手穿過腋下將那兩團垂涎已久的乳峰抓在手中盡情揉捏,距她所言,成熟穩重的局長會發出小女孩一樣的尖叫,推搡、捶打、肘擊、撩踢無所不用,但只要稍微在大致是乳首的位置猛掐幾下,局長就會突然身體脫力軟了下來,只能在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來幾句屈辱的罵聲,直到她終於想起了自己還有能控制禁閉者的枷鎖。
雖然那個人最後被局長用枷鎖禁錮住推倒在地,然後蒙上大衣毫無反手之力地痛打了一頓,但從結果來看還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在經過數次集體檢討會議和小黑屋面壁懲罰後,針對局長身體的性騷擾風頭才逐漸平穩下來,而性感帶被摸了個遍的局長大人,對這群性欲和好奇心過於旺盛的女禁閉者們也沒有太好的對策,只能悲哀的不讓自己這具過於敏感的身體,不要落到那些垂涎於她身子的人手中。
“ 赫卡蒂~❤ 再用力一點、啊嗷!就、是那里啊,嗯嗚! ”
因生殖欲望達到最高點而縮短的腔道、好色的子宮口將那根到處亂撞的入侵者抓住,用根本找不到節奏的痙攣吮吸刺激著扶她馬眼,局長那許久都未感受過快慰的身體深處,正如一塊干涸的海綿般飢渴地將稀薄的精水、她自己泌出的液體一同納入體內。
“ 局長、局長,局長!請不要、不要拒絕……不要拒絕赫卡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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