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地
坐標位於廣州某個小村。
陸澤男背著書包走進某棟小區大樓,這里屬於城鄉結合部,他家住在五樓七號。
“我回來了!”陸澤男打開家門,有氣無力的輕喊了一聲。
今天是星期五,原本是所有學生最高興的一天,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將結束連續五天的課業,迎來兩天休息的時間。換作他人,肯定十分高興,可他卻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根本沒有半點放假的喜悅。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快去洗手准備吃飯了!”從廚房里走出一個女人,手里還端著一盤菜,聲音略有些嚴厲的說道。
這位就是陸澤男的媽媽李春梅,剛滿四十的年紀,本是如狼似虎飢渴的年華,在她身上,卻是換了另一種方式體現了出來。
李春梅是一名警察,確切的來說,她是特警隊的警花。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養的,歲月居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那臉蛋長得極美不說,肌膚也是光滑雪白,仿佛吹彈可破,尤其是那身材,由於長時間鍛煉的原因,身材保持的極好,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若用S型黃金身材來形容女性最好的身材,那用在她身上也毫不為過。
精致的鵝蛋臉,加上足有36D的乳房和挺翹的臀部,不知讓她成為了多少警局單身男同事晚上夢遺的對象。
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如果不告訴你她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第一眼看見她的人都會以為她只是一個27,8歲剛結婚不久的少婦,歲月除了給她留下些許成熟的韻味之外,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反而是這一絲韻味,讓她牢牢占據了特警隊第一警花的名頭,那成熟嫵媚的氣息完全不是那些剛從警校畢業的校花所能比擬的。
只是或許是因為工作的緣故,使得她平日里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雖不至於拒人於千里之外,但也相差無幾。
對待自己的孩子,也是嚴厲多過慈愛,按她所說,就是慈母多敗兒,她小時候是怎麼成長的,現在是多麼成功的,有目共睹,所以她的孩子也應該按照這種方式成長。
也正是如此,家里幾乎成了她的一言堂,就連老爸陸成功,一旦李春梅瞪眼,也得乖乖認慫,跟孫子似的不敢有半句怨言。
家里人對她那是又懼又愛,生活那叫一個小心謹慎,生怕做錯事被她責罵。好在這些年除了大姐外,沒有誰犯過什麼大錯,家里倒也相對平和。
他大姐陸夏蘭,原本是個三好學生,平靜而文雅,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學校,都備受大人們的寵愛。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愛情使人瘋狂,就在大三的時候,一次學校舞會上,她結識了一個富二代,兩人居然情投意合,直接就擦出了愛情的火花,結果沒能及時把火花撲滅,導致夏蘭未婚先孕,不僅被學校勒令停課處分,還和家里人鬧的非常僵。
春梅知道這事後,氣得直接開車回到警局,將自己的證件交到局長手上,不顧同事和自己丈夫的勸說,直接衝到那富二代家里把他揪了出來,狠狠地揍了一頓。
就連那富二代他老爸,也是春梅之後的親家看到後也不敢阻攔,因為她此時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來討說法的,不是以警察的身份知法犯法,而那富二代理虧,自然沒話可說。
據說那天那富二代被打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直吐血,他那老爸也不敢上前一步,最後還是特警隊局長親自出面,帶了一隊人馬強行把春梅拉開,這才沒有鬧出人命。
不過那富二代雖說沒死,卻也丟了半條命,整整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才勉強出院。還沒等他回到久違的豪宅前,就又看到了一張極美卻冷若寒霜的臉,正在他家門口站著,那富二代當場就腿軟了,走到春梅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一邊聲淚俱下痛訴自己的罪過,一邊發誓承諾一定取夏蘭做老婆,加上他父母在旁好話說盡。這才讓春梅怒氣微消。
也正是因為媽媽的強勢霸氣,陸澤男至今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姐夫的名字,當然,對於將姐姐夏蘭從自己身邊奪走的男人,陸澤男是很不喜的,自然也沒想著去了解。而他那大姐夫似乎因為太過懼怕媽媽的緣故,除了結婚那天來到他們家接親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過,至少沒有出現在陸澤男面前。
“今天被老師留了堂,補了下課。”陸澤男將書包放到沙發上,一邊說著一邊往洗手間走去。
他的成績其實很好,或者說,他和他三個姐姐的成績其實都很不錯,這自然和他家優秀的基因和後天嚴格的教育分不開干系。
之所以會被留堂,正是因為春梅對他老師的囑托,她是特警隊隊長,這點面子學校自然是要給的,這也就造成了陸澤男現在的慘狀,不僅課業布置的比其他人多,偶爾也會被留堂,給他講解今天學的比較難以理解的知識,盡管這是一件好事,可對於一個十六歲孩子來說,這就是折磨了。
“弟弟會不會太辛苦了點,才上高一課業就這麼繁重。”餐桌上此時已經坐著一個女孩,十八歲的年紀略顯青澀,但身體樣貌各方面都已經長成,因為有媽媽優秀的基因在前,他們幾個孩子生的都不錯,就連陸澤男長得也頗為清秀,十分討人喜歡,上學期間也收到不少女孩的情書,就更別提他那幾個更為美麗的姐姐了。
說話之人是他的幼姐陸冬竹,和陸澤男念同一所高中,跟他自然頗為親近。此時明顯是在幫他說話。
陸澤男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胸前的兩團軟肉上,那飽滿挺拔的雙峰,比之媽媽春梅雖然還差了點,但已不容小覷,畢竟剛在長身體的年紀,未來的發展不可小覷。
隨著目光下移,落在她那超短裙上,此刻由於坐著的緣故,邊上被往上提了不少,幾乎已經快到大腿根部了,似乎還能看到窄小蕾絲內褲的邊角,這幅場景,讓陸澤男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盡管這樣的春光,他幾乎天天可以看見,但還是百看不厭。
腿上是一雙過膝五公分的黑色絲襪,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緊夾著,讓人對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浮想聯翩。
“你以為學習是什麼,可以臨陣磨槍?如果基礎不打好,就跟高樓不打地基,蓋的再高又有什麼麼用,都是豆腐渣。”李春梅瞪了她一眼,冬竹嚇得吐了吐舌頭,頓時沒敢再多言。
“基礎確實需要打好,等以後你們就會明白的。”一個溫和好聽的女聲從里間臥室傳來,那是他的二姐陸秋菊的聲音。
秋菊緩緩從臥室里走了出來,陸澤男立刻撲進她懷里,在她的巨乳間蹭來蹭去,惹得她一陣嬌笑。
這是他們姐弟二人打鬧時十分常見的動作,秋菊自然不會認為自己弟弟是在吃自己豆腐,抬手輕敲了一下他的腦瓜,忍著笑意強裝出嗔怒的神情說道:“沒大沒小,都上高中了還胡鬧!”
陸澤男悻悻然笑了笑,依依不舍的離開她柔軟的巨乳。這一幕情景被冬竹盡收眼底,而她只是看了眼廚房的方向,並沒有多說什麼,對她們來說這只是打鬧,可要是讓她們的媽媽看到了,不知道要發多大的脾氣呢,好在春梅這時候已經重新進到廚房里,並沒有發現。
晚飯依舊如往常那樣進行著,一家四口平靜自然的吃著飯,他們的爸爸陸成功是一名公司高管,平日里經常需要往外地甚至外國出差,真正在家的日子少的可憐,所以家里經常只有他們四人。
而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貧民小區里,一棟不知廢棄了多少年的四層樓房頂樓,一間看起來並不起眼的房間中,地面鋪著一張巨大的彈簧床墊,看起來還算干淨,顯然經常有人清理。
只是現在這塊床墊上卻有著好幾個人,確切的說是好幾個黑人,全部赤裸著身體圍在床邊,,一手快速在下體擼動著,眼睛則死死的盯著床墊中間的人。
一個身材樣貌都極好的中國女人,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此刻正渾身赤裸,只剩一條超短裙留在腰間,正跨坐在一個黑人身上,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完全沒入嫩穴之中,幾乎要撐裂整個陰戶,她甚至都不敢動彈,只是抬臀想要脫離它,可卻迎來了一場迅猛快捷的抽插撞擊,惹得她一陣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的嗚咽。
可她卻叫不出聲來,因為在她嘴里,也插著一根肉棒,一個大手正拖著她的腦袋前後聳動著,絲縷口水順著間隙流了出來,顯得淫蕩至極。
不僅小嘴,就連雙手,也各自握著一根肉棒,緩緩地上下擼動著。
可是這些都不是她所擔心的,最糟糕的是,又有一個黑人上前來,將她的腰肢往下壓了壓,使得渾圓的屁股更加挺翹,而這人正握著肉棒在她僅剩的嬌嫩後庭緩緩摩擦著,這讓她十分的驚恐,那是連自己老公都沒進去過的地方,今天就要徹底失去了嗎?
她極力搖晃著腦袋,將嘴里含著的肉棒甩掉,用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哀求著:“不要,求求你們…………只有這個地方…………不行…………”
“很舒服的,太太,相信我,只要做上一次,保管你一輩子忘不了。”身後的黑人可不管她的苦苦哀求,見肉棒已經粘上足夠多的淫水後,對准粉嫩緊閉的菊穴,緩緩地插了進去。
感受著菊穴被粗大的龜頭緩緩撐開,劇烈的撕裂感讓她痛苦的呻吟出聲,但很快又變成了嗚咽啜泣聲,那根被她甩掉的肉棒已經重新刺破她的嘴唇,深深地插進她的喉嚨間,竟是直接齊根沒入,由此可見,她口交深喉的功力有多熟練。
“太太,給您開苞的人可不是我哦,您可別咬壞了我的寶貝,不然等會兒就沒辦法讓您舒服了。”身前正賣力抽插著她小嘴的黑人用著蹩腳的中文說道,這明顯的調侃惹得周圍眾人一陣發笑。
可她卻笑不出來,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不斷地輕晃著腦袋,表示自己的抗議,隨著菊穴肉棒不斷地深入,她臉上的表情也開始扭曲了起來。
男人插入的很慢,每次感覺插入困難的時候,他就會稍微退出,然後再稍微用些力度再度插入。將近二十公分的肉棒花了三分多鍾才完全插入,久到身前那三個抽插她小嘴和雙手的男人都已經射了精,唯有他和那個自從他開始給少婦開苞後就一直在少婦下邊沒動作的黑人沒射。
少婦有氣無力地趴到身下黑人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里還喃喃自語著:“不要…………不行…………不可以…………”之類的話語。只是沒有多少效果,圖給身後男人增加快感刺激而已。
她的臉上胸脯此刻都沾著濃濃的精液,那是那兩個用她手打手槍的人射的,還有一發射在她嘴里,被要求著吞下了肚。
此刻在她身下的男人閒的無事可做,也不嫌髒,將她乳房上的精液盡數塗抹均勻後,又將她臉上的精液刮進她嘴里,讓她咽下後就用手指充當肉棒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很快就有人上前來將之前射精完退下的空位補齊,少婦也只好再次抬頭開始吞吐肉棒和打手槍。
身後的黑人已經沒有動靜好一會兒了,覺著少婦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適應菊穴里的肉棒的時候,他也開始緩慢抽插起來,看到那黑人開始抽插,身下的那人也跟著插動起來,兩人一前一後,一進一出,配合的極為默契,顯然這種事情沒少干。
少婦只覺疼痛伴隨著快感直衝大腦,讓她又愛又憎,盡管菊穴已經開始適應肉棒的擴張,可要完全消除不適與疼痛還需要些許時間,就在這時,仿佛知道她的心意一般,身下的男人也開始抽動,正好將快感給她補上。
小穴被插滿的充實感和花心被撞擊的酥麻感讓她逐漸忘記了菊穴的痛楚,又或者是菊穴已經漸漸適應了肉棒插入的緣故,痛楚逐步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成倍的刺激和快感,兩穴不斷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為兩個黑人的抽插增加了大量的潤滑劑,插入越來越順暢,速度也就越來越快。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層出不窮,當最後兩根肉棒的抽插速度保持一致的時候,少婦再也忍不住,悶哼一聲,身子輕微的抽搐起來,兩個肉穴不停的收縮,似要將這兩根深深插入她體內的肉棒夾斷,一大股淫水噴涌而出,澆在那根插入她小穴的肉棒上。
她高潮了。
距離她進去這個房間已經將近半個小時,可實際被插入的時間不過十來分鍾,這十來分鍾的時間,還有好些時間體內的肉棒並沒有抽動過,自然也就沒有多少快感。
“求求你們了,快點射好吧……”少婦吐出嘴里含著的肉棒,可憐兮兮的看著周遭的這些黑人說道。
“嘿,聽到了嗎?你們滿足不了她了,叫你們再快點!”旁邊一個圍觀的黑人笑著說道。
一陣哄堂大笑,兩個正插著她小穴和菊穴的黑人似是受到了刺激,果然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那充滿狂暴意味的撞擊,硬生生將少婦從坐姿干成跪姿。
“不……不是的……啊……啊啊……不要輕點……太……激烈了……”少婦哪里承受的住這般激烈的抽插,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了好久才說完,不斷地被呻吟聲打斷,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嗯……嗯別……嗚……”
一根肉棒重新插入她嘴里,開始配合著下體兩根肉棒的節奏,三洞齊開的刺激和樂趣不斷地衝擊著所有人的神經,而這當中感受最深的,自然要屬當事人,此間唯一的一個女人了。
菊穴的痛楚早已消失不見,快感不斷席卷全身,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配合著這些人的侵犯。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隨著幾聲磁性的低吼聲,幾個人相繼射了精,少婦也再度達到了高潮。
當下體的兩根肉棒抽出來時,少婦直接癱軟在床上,再度半點氣力。
可惜周遭的黑人可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很快她的小穴和嘴里就再度插入了兩根肉棒,雙手也再度動作起來,好在這些人還知道分寸,知道她的菊穴剛被開苞,不宜操干太久,也就沒有再對它動手的意思。
“嗯……嗯……嗚嗯……”嘴里塞著肉棒,她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啪……啪……啪……啪……啪……”
一下重過一下的肉體撞擊聲,昭示著少婦此刻正在承受著多麼猛烈的抽插。
“別……啊……啊……嗯……輕……嗯啊……太……力了……嗚嗚……啊……啊……啊……”
時不時的,當肉棒抽離她的小嘴時,她的唇齒間都會迸發出這些詞句,只是太過含糊不清,以至於沒人理會。
一個多小時後,這場床墊之上的戰斗終於停了下來,少婦終究還是贏了,之前她還有意識,還沒昏死過去。只是她已經睜不開眼了。
疲憊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的臉上被射滿了厚厚的一層精液,白濁相鑒,就像在臉上敷了一層火山泥面膜。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子宮明顯被灌注了不少精液,小穴已經閉攏,只是依舊有絲絲精液從其中緩緩溢出。
“明天來的時候記得帶點錢過來,兄弟們沒錢花了!”一個黑人坐在少婦身邊,一邊拿紙巾貼在她的小穴處吸拭著精液,一邊用手將她臉上的那些濃郁的精液刮到她嘴中讓她吃了下去。
等到將臉上的精液清理完,少婦都感覺自己有些飽了,輕呼一口氣,嘴里滿是精液的味道,濃厚至極。
少婦對比卻毫不在意,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休息了好一會兒,感覺著身體恢復了一些氣力後,她才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往房間角落的衛生間里走去,熟練的拿上洗簌台上的牙膏牙刷開始刷牙,片刻後里邊傳來了嘩嘩的洗澡聲,洗了很久,才從衛生間里走出,這細細望去,就能發現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經恢復了平坦,顯然清理的極為干淨。
回到床邊,她熟練的穿好衣服,卻唯獨少了條內褲,但她沒有任何驚慌失措,因為內褲並不是別人拿走,而是她本來就沒有穿。
將短裙穿好,上下整理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這才提著手提包離開。
將門關好後,她輕嘆了口氣,並沒有就此離去,站在走廊上緩步走了兩步,確定步伐沒有什麼大的異樣後,從包里拿出手機翻看著信息。
不多時,她旁邊另一個房間的門也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年歲稍長的熟婦,三十七八的模樣。二人相視苦笑,相顧無言。
熟婦朝著她走了過來,女人看到她步伐有些艱難,走過去挎住她的手臂,似相扶又似兩個好姐妹攜手同行般,緩步乘坐一部老舊的電梯去到樓下,很快就走出了小區,二人並排站在路旁等車。
清風微微拂過,將二人的短裙同時掀起,雖然很快就被二人按了回去,可那驚鴻一瞥間,卻讓兩人都看到彼此的下體,同樣的空空如也,兩簇形狀不一的陰毛簇立當中,熟婦的要顯得濃密些,少婦的則不知道是不是特意修剪過,稀疏的陰毛成長條形直指下邊的粉嫩小穴,看起來格外誘人。
兩人同時訝異著對方的穿著,但似乎想到了什麼,都極為默契的閉口不言。
誰能想到,在這不起眼的小區門口,站著兩個光著屁股等車的美麗女人。
很快二人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連價都沒有詢問,就直接上了車,報了個地址後就一直沉默著。
“他們又向我要錢了。”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那個較為成熟的熟婦。
“還是我出吧。”少婦沉吟了許久後說道:“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必須想個主意解決掉這個難題。”
“夏蘭……”熟婦感激的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您看下能不能利用手中的職權,安排幾個人到你們單位工作。這樣至少可以增加一下他們的收入,減輕你我的負擔。”
熟婦皺眉沉思良久,有些為難的開口:“如果只是干些打雜之類的活,我還能安排一下。可他們能同意嗎?”
“他們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