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暗色的太陽
那是什麼呢……
天上的那枚正在熊熊的燃燒著的‘太陽’……到底是什麼呢……
少女輕輕地扶著山壁,穩定著自己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發軟的身體。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不……應該說……我是誰?
盡管實現的中心依舊無法從天空之上的那枚‘太陽’上離開,但是借著從山壁上緩緩蜿蜒而下的那一層薄薄的流水造成的反光,少女依舊依靠著余光注視著那個熟悉卻又如此陌生的身影。
這樣的問題在少女的腦中流過,足足過了片刻之後那變得遲緩起來的大腦才終於回憶起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
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個奇妙的世界。
少女……不、那個時候的他應該說還是一名勉強能夠稱得上‘少’字的少年。
因為某些原因在曾經的世界之中永遠的閉上雙眼,本以為自己的故事大概就此也就寫下了結尾。
不過不曾想,再一次睜開眼睛之後,確實來到了這個新的世界之中。
嘛……姑且還算是個蠻經典的奇幻世界的來著?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少年曾經這樣想過。
主神教,似乎可以代入到那些常常在各種文學作品之中作為反派登場的光明神教之類的教派形象上面。
各種各樣奇特的種族,像是堪稱勞模一樣的精靈什麼的。
哦對了,還有那個傳說之中萌新的第一戰永遠要遭遇的風狼的所屬——也就是魔物啦。
總而言之,初見之下這個世界還是蠻標准的嘛。
不過在第一次和魔物們遭遇了之後,少年便發現自己的猜測似乎大錯特錯了誒。
天啊擼!為什麼這個世界的魔物們全都是一些漂亮的少女啊!!!
總而言之,原定計劃之中標准的異世界之旅,在開場就迎來了巨大的意外呢。
如果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那些魔物少女們對於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額、這個詞即使是在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了說出來還是會有些害羞的啊……
咳咳……就是、那個……欲望……嗯,總之就是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啦。
因為這個世界的那些魔物少女們對自己似乎並沒有像是對其他男人那樣的強烈欲望,在那次意外之中少年算是成功的逃過了一劫。
……真的不清楚為什麼會如此嘛……好吧,有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少年並不願意太過深入的去思考。
在那之後,雖然說突如其來的來到這個世界,無親也無故的情況下一開始是過的有些困難啦。
但是依托於現代社會帶來的算是比較特別的思想?少年還是慢慢的靠著各種方法攢下來了一筆小錢,算是在這個世界能夠安穩了下來了。
而現在,少年則是出於一些他不太能夠說出的出口的原因,選擇成為了一名作家,正在全世界愉快的旅游、啊不是,是取材之中~
……
那麼在那之後呢……
“嗚哇,魔界的景色還真是如同預想之中一樣的了不得啊!”
少年有些歡脫的一邊用筆在隨身攜帶的本子上面記錄下眼前看到的這份絕對不同於其他地方的獨特景色,一邊愉快地感嘆道。
暗黑魔界,要算的話可以說是最為常見的魔界的種類了吧?
既不像是明綠魔界那樣近幾年才逐漸增多起來,也並不像是異界類型的魔界那般的哪怕就算想進入其中也是欲投無門。
哈?王魔界?拜托誒,單單是其定義之中的‘魔王城’這三個字就已經足夠說明其獨一無二的性質了吧。
暗黑魔界就是這樣‘最為’常見的魔界類型啦。
不過,對於一名曾經生長於鋼筋水泥的都市之中,而即使是來到了異世界看到的也無非就是一些帶有中世界風情的感覺的環境的少年而言,這樣的風景絕對是他從未見識過的。
一輪漂浮在夜空之中的紅色圓月,將那暗紅色的不詳光芒平等的投射向廣袤無垠的黑色土地。
青紫色的詭異植物肆意的在這片大地上生長著,其形態扭曲得簡直是常人僅僅是看到就會忍不住背後發寒的模樣。
或者所……那些真的是植物嘛?而不是什麼扭曲得觸手、生物偽裝成的樣子?
即使是在定下前來雷斯卡特耶這個新興的魔物國家旅游的計劃之後便已經好好地做足了功課,這一瞬間少年還是忍不住冒出了這樣的懷疑。
“咕嚕……”
有些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口水,我們如今這片大陸上的新出現的著名作家,我們的少年顫顫巍巍的邁出左腳,用讓旁人看到便會忍不住露出笑容的從心姿勢,宣告自己踏進魔界的第一步。
……
“哈哈哈!你這家伙原來之前還有過這麼慫的時候嘛wwwwww!”
一個看起來有些凶惡的男人一邊大笑著,一邊用手使勁的在少年的背後大力的拍動著。
少年漲紅了臉,看起來一副非常窘迫的樣子,嘴里面還在試圖為自己辯解道。
“這、這種事情能夠算慫嘛?那、那、那應該叫做、叫做……對!叫做謹慎你懂嗎!
你這家伙當時不就是大大咧咧的直接朝著你家的那位不管不顧衝上去了才會……”
結果男人笑得更加得意了。
這家伙非但沒有因為自己干出來的那件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反倒是一臉挑釁得表示。
“呵,總之本大爺莽上去然後就是有老婆了,你這小子有嘛?沒有吧~”
‘果然這個家伙真的是超級囂張的啊!’
少年磨了磨牙,決定換一個方向來進攻。
“那、那你連你老婆都打不過!”
“那我也是先有了老婆呀,你有嗎?”
大漢也不生氣,笑眯眯的這樣說道。
“那那那、那……那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是被壓在下面的吧!”
少年被氣得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
不過這種話在這片土地上連過火的玩笑都算不上,大漢別說是生氣了,甚至感覺少年已經開始找不到方向來進攻了。
“嘿,反正我有老婆能陪我天天做那種事情,你這小子有嗎?還是說你敢現在就直接在酒館里面找一個去開房?”
“我我我……我當然……”
“哦~”
大漢露出了幾分像是偷到了雞的狐狸一樣的反正和他的樣子非常不相符的笑容,默默安靜下來等待少年說出接下來的話。
哼哼,只要你一松口,誒嘿!老子這就幫你這小子解決一下今後的人生大事。
好吧,實話實說。他看這小子孤零零的自己一個人這麼長時間早就有點擔心了。
不僅僅是他,實際上這間酒館里面現在絕大部分人都在偷偷支著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畢竟這小子說話也好聽,為人還有一種莫名的人生舒服的感覺……額、就是那種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總是一副出乎意料的平等的態度……
嗚哇啊!反正自己一個粗人也說不明白這種東西啦,那群會魔法的家伙們說些什麼‘對身份的平等性……’啊之類的完全弄不明白啦。
總之這小子就是相處起來讓老子感覺挺舒服的就是啦。
所以啊~你們看嘛。
明明這里有那麼多還是單身的好女孩子,結果這小子在這里呆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還沒有找到另一半。
甚至連和那個女孩子的關系比較近這樣的傳言都一點沒有。
怎麼能夠不讓人擔心嘛。
所以今天晚上,實際上大家聚到這里就是打算幫著他來解決這個問題的。
哼哼哼,就等你這小子說出來接下來的那一個‘敢’字,在場的大家伙一起把你按住我看你今天還怎麼躲!
大漢屏住呼吸,酒館里面甚至都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甚至還有兩位看起來是偶然間進入這間酒館正聊得正歡的拉米亞小姐們,也被這突然間環境的變化給嚇了一跳。
尾巴尖都忍不住抖起來了呢~
貓在房間角落里面的一個看起來有些精明的男人悄悄地站起來,摸到兩人身邊,抱歉的笑了笑,然後比劃著手勢大致的給她們解釋了起來。
雖然出了點小小的意外,但是可以說這一刻酒館之中絕大部分的人的目光都已經聚集到了少年的身上。
幾乎所有人都期待的支棱起了耳朵。
“我我我……”
少年聲音越發的高昂,大漢嘴角的微笑也越發的即將按耐不住。
然後……少年他……萎了。
“我還是不敢啦QAQ”
好吧好吧,我知道用這個詞匯來形容一個男孩子、男性是多麼過分的說法啦。
但是都已經是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是慫了什麼的,實在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吧!
“哐當!”
你看吧你看吧!就連老板娘都被嚇了一跳摔倒了呢!
哦對了,還沒有介紹我們這間小小的酒館的靈魂人物,也就是酒館的老板娘啦。
說起我們的老板娘,那可是一個超級豪爽的女人哦。
紅色的皮膚以及那額頭上兩根金黃色的長角如果是初見的話可能會有些人分辨不出來啦。
實際上老板娘可是在聽說了雷斯卡特耶這里變成了魔物國家之後,就抱著‘要讓當地人見識到、喜歡上自己喜歡的酒水!’這樣偉大的目的不遠萬里從那片‘東瀛之國’來到這里的‘紅鬼’女士哦。
反正以大漢自己的角度來說,帶來了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家老婆都超級喜歡的酒水的這位老板娘那簡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嘛……
……不行!哪怕試圖轉移注意力,怒氣還是忍不住的升上來了啊!!!
“你這小子給我爭點氣啊啊!!!”
一個暴栗敲在少年的腦袋上面,成功的把原本就眼淚汪汪的少年敲成了抱頭蹲防的姿勢的大漢,恨鐵不成鋼的這樣喊道。
“對呀對呀!”xN
嗯,還獲得了酒館里面其他的‘同謀’們的支持聲。
甚至於就連那兩位在那位精明男子的比劃之下大有越來越暈的感覺的拉米亞小姐,在這個氣氛的影響下,都使勁的揮了揮尾巴寶石支持呢。
“嗚QAQ就算是你這麼說……”
看著少年那一副弱氣滿滿的樣子,大漢長長的嘆了口氣。
然後不經意的和那個精明男子對了個眼神。
哼哼哼!你這小子難道以為這點困難我們就會放棄了嗎!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了解我們就沒有想著能夠一下子就把你這家伙給‘KO’掉啊!
……好吧,雖然也得承認如果剛才就能夠直接解決,帶著這小子去找一位美麗大方的魅魔小姐的確是非常讓人心動的結果就是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關系!我們還有……那個……普、坡?總之就是那什麼嵐B!
大漢對於精明男子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是完全搞不懂啦,但是問題不大!
我已經激動起來了啊啊啊!這才叫做挑戰!
上一個進行的挑戰是‘如何在面對自家老婆的時候能夠打一場翻身仗’並且最終以被無情鎮壓為結局的大漢又一次激動起來了。
他裝出一副無意之間想到的樣子,看似不經意的提道。
“話說少年你要不然還是出去找個地方散散心吧,聽說咱們這邊附近有一個地方不錯誒。
據說那里有著一連片的環繞成了一個圓環將中間的區域包裹住的山峰。而在群山環繞之中有完全不同的景色哦。”
大漢用絕對是蹩腳的演技裝模作樣著。
不過得益於少年本身就處於低沉狀態,再加上剛剛挨了一個暴栗腦袋還有點暈,倒是還真就讓那個家伙給忽悠過去了。
“哦……這樣嘛……我可能確實應該出去轉轉吧……”
似乎是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心態的問題,少年喃喃著。
……
然後……然後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了……
印象里自己一個人來到了那家伙介紹的那片山脈。
唔……中間確實是遇到了一些魔物娘啦,但是還是莫名奇妙的放過了咱……
來到那片山脈之後似乎並沒有花費什麼力氣?
自己就發現了那一個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著外面擴散出即使是相比起魔界的魔力而言依舊濃郁到了肉眼可見的地步,呈現出一種黑紫色煙霧一般的形態的魔力的裂口。
說起來……這種明顯就不正常的情況自己當時到底是為什麼還會走進其中呢……啊啊啊,記不清了,不過這種小事情也不重要啦。
‘少年’無視了越發的變得燥熱起來的身體繼續回憶著已經逐漸被理順、變得清晰起來的記憶。
……
少年有些艱難地行走在那條山壁的裂縫之中。
不得不說,這條裂縫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寬闊。
之前看到那種規模的魔力噴涌而出的時候,下意識的便以為這條裂縫一定是出奇的大。
不過現在僅僅是走了幾步,便已經狹窄到了即使是少年這樣瘦小的身體,也不得不側過身來才能前進的地步了。
“哼哼這麼一來的話,那麼很顯然只能說明內部的魔力的濃度比想象之中的還要高啦……
所以說我在得意個什麼啊,這樣一來的話,對我而言不是情況更加糟糕了嘛!”
原本還在得意的少年瞬間便轉為對自己開始吐槽,緊接著又瞬間變得沮喪了起來。
“所以說我到底是為什麼要進來的啊……”
糾結了一下,少年發現了當時自己明明看到了這個哪怕看到都會感覺超級夸張的魔力濃度卻還是走進這條裂縫的想法。
‘大概是……來都來了?’
少年鼓了鼓臉,哪怕是自己也對之前的自己感到有些無語。
……
‘來都來了……?’
‘少年’回憶了一下這個出現在了記憶之中的詞匯,這似乎是……自己曾經的家鄉的俗語?
不過此刻頭腦有些模糊的‘他’反倒是能夠確認的給出答案了。
‘才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啊……明明是因為心里面的那一絲長久以來都不願意說出來,以致於我自己都忘記了的幻想……或者說……期待?’
一邊這樣想著,‘少年’一邊緩慢的將有些酥酥軟軟無力的左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
感受著那份曾經未曾擁有過的柔軟,心靈上便似乎被輕輕拂去了一層塵土。
有什麼埋藏已久的事物慢慢的生長出了枝丫。
……
裂縫越發的狹窄了,即使是少年這般的體型行動也逐漸變得困難了起來。
兩側的岩壁緊緊地貼在身體上,在自己的一副的表面劃開一道道的破損。
然而更加麻煩的是那不斷從更深處噴涌出來的濃郁魔力。
那些魔力甚至已經給了少年一種自己仿佛正在膠水之中緩慢前行的觸感。
身體的各處都仿佛被若有若無的觸手不斷的撫摸著一樣。
少年大口的喘著粗氣,意識都仿佛被這魔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扭曲、在改變。
身體表面不斷傳來的感覺越發的奇怪。
之前被石壁摩擦的生疼的皮膚,此刻卻感受不到一絲絲的疼痛了。
那將自己夾在中間的石壁此刻並不像是堅硬的岩石,反倒像是什麼柔然的肉質材料一樣,不斷的、輕柔的拂過自己的皮膚。
某種奇怪的急迫感出現了。
這是少年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隨著每邁出一步,每向前前進一點,石壁和皮膚相互摩擦的感覺就像是有人用羽毛瘙在了少年的心口一樣。
若有若無,明明讓人恨不得用手去用力的使勁抓撓兩下,但仔細感受卻又感覺不論是哪里都無法緩解那份輕柔的瘙癢。
少年大口的喘著粗氣,纖薄的胸膛不斷地上下起伏著,越發的明顯。
少年原本就顯得有些柔弱的臉上,僅剩的那幾分稍顯銳利的线條也不知不覺得消失了,少年的臉龐變得竟然帶上了幾分嬌柔。
少年的意識已經不在清醒了,他僅僅是遵循著本能的那份渴望,不斷的向前邁步,來試圖緩解那份越發明顯的焦躁罷了。
終於……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間了。
總之眼前驟然一瞬間變得開朗了起來。
少年……不,此刻他已經變成了一名……少女。
少女從一道石壁上面的細小裂縫之中鑽了出來,那高聳而寬廣到一眼難以看到邊際的石壁便立於她的身後。
身體周圍的魔力仿佛浪潮一樣,洶涌的拍在石壁之上。
在這里甚至連大氣都在隨著那恐怖的魔力而不斷地震蕩著。
但是少女並沒有在意這些,並沒有在意那濃郁到哪怕是魔物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也會立刻發情到直接把自己的老公撲倒在地,光天化日之下進行一場白日的生命贊歌的魔力環境。
她那隨著踏出石壁上的裂縫,不知為何反倒是慢慢的變得清醒起來的意識完完全全的被這片天地之中最為顯眼的存在給吸引了。
那是什麼呢……
那是太陽!黑色的太陽!!
那黑色的太陽漂浮於這片群山環繞的秘境正中的高空之上,平等的散發著那龐大到無法想象的恐怖魔力。
少女甚至相信,這片區域的每一顆砂礫,每一枚纖草都已經在已經在這魔力的衝刷之下,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想必隨隨便便的在這種環境之中撿點什麼、挖點什麼拿出去都是屬於魔界銀一類的珍寶吧。
在旅游的期間順道擔任過行商的少女有自信做出這樣的判斷。
不過……此刻的她已經毫不在意這些了。
再用余光最後觀察了反光的石壁上自己的影像之後,便帶著一種仿佛漫漫心願一日中的實現的解脫感、暢快感再無牽掛的朝著前方走去。
‘我要做什麼呢……’
這樣的想法出現在了少女的腦海之中,但僅僅一秒便消失不見了。
之前那段石壁之中前行的經歷,在少女的身體之上銘刻下了‘前進=舒服’這樣的刻印。
此刻雖然意識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是身體依舊燥熱不堪的少女甚至都沒有思考本能性的便遵循著之前學到的‘規律’開始朝著前方前進。
前進……
魔力仿若有若實質一般,如同雨水一樣澆在了少女的身上。
但是那驟然變得更加火熱起來身體,反倒是讓少女前進的速度更快了。
前進……
那些在魔力的衝刷之下,相較於外面魔界的同類們要更加扭曲的植物卻不知為何紛紛匍匐在地上,讓開了通路。
前……
“啊嘞?”
感受到身體上驟然傳來的束縛感,意識被魔力衝刷的再次有些模糊的少女清醒了過來。
下意識的低頭便看到一條黑色的黏膠一樣的觸手,正緊緊地纏繞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黑色的觸手,蠕動著,一滴滴黑色的粘液沿著少女的身體的表面肆意的向下方流淌。
那原本便已經被磨損的殘破不堪的衣服,便就在這些黑色的粘液的腐蝕下消失一空了。
而觸手上方的那部分衣服,沾染著黑色粘液的斷面則像是被腐蝕又像是被同化了一樣。
黑色不斷的向著上方融化、蔓延。
僅僅片刻,少女身上除了那跟黑色的觸手之外,便已經再也不剩任何的衣物了。
僅僅有一道道黑色的粘液留下的痕跡,在少女的身上肆意縱橫,為這多少有幾份青澀的身軀憑空增添了幾分誘惑的感覺。
少女歪了歪頭,感受著那接觸著黑色的觸手的那部分皮膚為起點擴散開來的灼燒一般的感覺。
那是讓人仿佛感覺身心都融化成一團的劇烈灼燒感。
她扯了扯嘴角意識到了什麼。
下意識的沿著觸手的方向朝著天空看去,果不其然自己已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那黑色的‘太陽’的正下方了。
“嗚……”
那根緊緊地束縛著少女的身體的觸手稍稍收緊,便輕輕地提著少女朝著天空之中上升而去。
少女嗚咽了一聲。
那聲音與其說是恐懼之下的驚叫,倒不如說是在刺激和渴望之下下意識的呻吟。
“哈……”
少女並沒有掙扎,只是喘息著。
然而在這樣的魔力環境之下,因為燥熱而吐出的氣流,吸回來的只會是讓人更加灼熱的魔力。
眨眼之間少女便已經來到了那黑色的‘太陽’的跟前。
來到了近處,才發現那‘太陽’的大小竟然出乎意料的小誒。
看起來只有一人多高的高度。
大概之前是因為那龐大的魔力而產生的錯覺吧。
少女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這這毫無意義。
‘太陽’僅僅是再次將少女往上拉了那麼一點距離,便再次將少女的注意力不可抑制的吸引了過來。
“哈……暗物質……我竟然還能夠遇到這麼稀少的存在嘛……不,其實應該在之前進來看到這‘太陽’的一瞬間便已經想明白的……”
少女看似冷靜的這樣自言自語道,但是那聲音之中的顫音,早已讓少女的聲音變得帶上了幾分迷離的媚意。
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這個距離之下少女還能夠保持著最為基本的清醒已經足以稱之為奇跡了。
隨著距離的再一次拉進,意識終於跨越了那一條無形的分界线,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而迷離。
她,忍不住了。
少女帶著迷離的笑容,朝著那幾乎已經能夠用手觸摸到的巨大球體伸出了雙手。
而那球體也配合的伸出了兩條漆黑的觸手朝著少女的雙臂纏綿而上。
少女軟綿綿的,任由那觸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前行,弄出一聲聲讓人迷亂的水聲。
那水聲是來自於那仿佛膠液一樣的觸手?還是來自於渾身正迫不及待的顫抖著的少女?
這已經無關緊要,很快她們便不再需要劃分彼此。
少女渾身酥軟的癱倒在觸手的懷抱之中,任由自己被拖入那漆黑的深淵之中。
“咕嚕嚕……”
身體一瞬間被浸染透徹,那剛剛誕生沒有多久的子宮便一瞬間被毫不留情的填充。
“……”
少女想要喘息,卻大口的吸入了那些黑色的液體。
沿著喉管、食管、氣管。
從耳道鼻腔。
名為暗物質的存在從一切能夠進入的地方涌入了少女的身體。
幾乎是一瞬間的,少女便感覺自己徹底的融化了。
她感覺自己是那名被包裹在暗物質的軀體之中肆意的被侵犯著的少女。
粗壯的觸手肆意的開發著這未經人事的軀體,將名為快感的深淵一步步的朝著少女推進。
她感覺自己是那些觸手,肆意的將自身擠入那少女嬌嫩的軀體之中,從小穴衝入,輕輕地在那陰道的皺褶上騷動幾下,感受著少女軀體驟然的繃緊、顫抖,感受著那即將噴涌而出的熱流。
在壞心眼的將那股熱意全部封堵回去。
“嗚QAQ”
少女悲鳴著,是少女在悲鳴、在歡呼?還是那即將成為被稱為暗物質的魔物的一部分的那些觸手們在歡呼、在悲鳴?
一切都在這場無止境的以‘愛’為名的儀式之中彼此交融著。
一切的一切就此融化,不分彼此。
最終,只剩下一聲包含著誘惑與舒爽的高昂尖叫,宣告著那魔物的誕生。
那聲音就好似那曾經少年清爽的嗓音,卻又並不相像,實在是太過於柔美而動聽了一。
那聲音就好似那曾經短暫出現過的少女的嗓音,清脆而空靈。
卻又並不相像,那聲音實在是太過於嬌媚,那聲音其中的一絲絲的沙啞所蘊含的欲望絕非那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夠訴說。
所以,這是一個新生的存在。
一個曾經抱有著某種並不能夠向其他任何人訴說的幻夢的少年,在今日終於迎來新生之後的嶄新存在。
黑色的粘液逐漸在‘太陽’的上方涌起、匯聚,相似卻已然不同的少女的形象便慢慢浮現。
黑色的粘液變化之間,就化作了白皙的皮膚,纖細而還掛著幾滴象征著墮落的黑色液滴的手臂……
那是新生的魔物,魔界的暗之太陽——暗物質。
……
“呼呼呼,去散了嗯哼♡~……驅散了一趟心確實是……哈♡變得愉快了起來了啊~”
小小的酒館之中,坐在即使是縮小了卻依舊顯得巨大的球體上面,一邊抱著大大的杯子咚咚咚,一邊享受著身上觸手的服務的少女如此的感嘆道。
“還是多謝你們了嗯啊♡……哈,大叔們~”
“不、不必多謝……”
大漢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內心之中和在場的其他人一樣充斥著一句不知如何表達的話語。
“確實是變得愉快起來了沒錯……但我們原本沒想著讓你變成這樣啊——!!!!”
ps:酒館大家原本的計劃——雖然不知道那個裂縫里面是什麼存在啦,但是那種級別的魔力環境,這小子只要去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忍不住去襲擊別的魔物娘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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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