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至高神的最高神殿中,一位身著銀甲的美貌少女正低頭單膝跪在地上,陽光從神像頭頂上的琉璃棚頂上灑落而出,照耀在她花紋繁瑣的戰甲上反射出耀耀光輝,仿若女神降世一般神聖而不可褻瀆。
少女名為伊莉絲,並沒有姓——因為侍奉於神的聖女無需虛名,在她被賜予聖女之位的時刻,所有的過往都毫無意義,出身,血統——難道有什麼東西會比神之子的名號更為高貴嗎?
“伊莉絲。”
站在伊莉絲面前,背對著伊莉絲,正抬頭凝視著手中持著劍與天平的神像的老者開口了。
“很遺憾,中斷了你的試煉。”
微微對神像鞠了個躬,老者轉過了身來,歲月的滄桑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時間的刻痕,卻未能磨去他眼中燃著的火光。
“但是想必發生了這種事情,你也無心再繼續下去了吧。”
“...是,教皇冕下。”
伊莉絲抬起了碧色的眼眸,一向恬靜而優雅的臉龐上泛起了絲絲焦躁。
身為教會的真理聖女,伊莉絲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教會的信仰是天枰,左右兩側垂掛的分別是書與劍,而作為教會真理的代言人,伊莉絲更是完全貫徹了教會對真理的定義。
真理寫在書上,用劍使人信服。
而久居聖女之位數年的伊莉絲,如今也不再是那個一臉冰冷提劍砍惡魔的小姑娘了,在絕對的實力保障之下,伊莉絲漸漸收起了鋒芒,如世人印象中的聖女那般溫柔典雅,時刻保持著令人感到溫暖的淺淡笑容,配合上她精致而立體,宛如藝術家窮盡想象而創造出的完美五官與那份身為高位者雍容華貴的翩然氣質,甚至讓不少信徒堅信她是傳說中的女神轉世。
但在信徒們看不見的地方,伊莉絲也會褪去那身綴著貴金屬裝飾,精致繁雜的白色鏤空聖女服,換上一身銀白的戰甲斬殺強大的魔獸,以此來鍛煉自己。
而如今,原本正在如往常一般進行試煉的聖女卻被好友的一封密信擾亂了思緒,提前回到了聖殿。
“聖典修女芙洛拉閣下自從前往大陸西方的優爾烏茲地區之後,就失去了音訊,如今已經過了足足一周的時間了,發生這種事情,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可是異端審判庭的高端戰力如今被復蘇的魔王所牽制,而獵魔修女團的精英如今也正在北方的戰場進行清理活動。”
伊莉絲了然的點了點頭,身為真理聖女的她雖然地位高貴,卻是實實在在的孤家寡人,除了近身侍奉的修女之外,並沒有獨屬自己的教會勢力,但是作為教會的最高戰力之一,她最常做的便是與異端審判官或是獵魔修女一同執行任務。
因此,她早在年幼之時便結識了出身於獵魔修女的芙洛拉,兩人之間深厚的友誼早已超出了普通同僚之間的友愛之情。
而同樣的,原本身為獵魔修女團團長的莉莉安娜絲也是她們的好友之一,在收到了芙洛拉失聯的消息之後,心急如焚的莉莉安娜絲卻困與自己正在執行教會的紅色任務,無法脫身,便只好聯絡教會。
而令人尷尬的是,身為聖典修女的芙洛拉,還是獵魔出身的戰斗派,本身已經是教會的高端戰力之一了,能讓她失聯的危險絕不是一般人能夠解決的。
於是,教皇也只能叫回在外試煉的伊莉絲,請她來解決這次的事件。而剛好,伊莉絲在收到了莉莉安的密信後,憂心於自己好友的安危,提前返回了。
“...算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說再多也於事無補了——不要在這里待下去了,你就即刻前往優爾烏茲那邊去吧,剛好那邊最近幾年似乎也有些不太平...希望你平安解決問題,真理聖女。”
教皇也能感受到面前聖女不平靜的內心,於是不再囉嗦。
“是,教皇冕下!”
......
半日過後,換上了一身新服裝的伊莉絲就已經踏上了優爾烏茲地區的土地。
優爾烏茲屬於大陸西部一片臨海的地區,教會的勢力在此並不牢固。
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過於偏僻了,哪怕順著布滿大陸的傳送網,從聖殿趕到這里也足足需要半天的時間,而若想深入,就只能靠其他的交通方式了。
因此,這片並沒有什麼價值的地區一直沒有什麼太大的名頭,就連名義上掌控這片地區的王國也不會對此投入太大的精力,而身為聖女的伊莉絲更是只對這里有著名字上的認知罷了。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名不見傳的小地方,卻讓一位聖典修女失去了蹤跡。
伊莉絲雙手輕輕合十,略作祈禱之後,便堅定地邁開步伐,沿路向前走去。
身著聖裝又冷艷端莊的伊莉絲自然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可是在意識到少女身上的衣服所代表的地位之後,大家也只是恭敬地行了個聖禮,不再有過多的打擾。
伊莉絲如今身上所穿的,正是專屬於真理聖女的聖裝,與平日所穿的如同祭司服的長袍和專用於戰斗的銀甲不同,這身衣服本身就兼具了視覺上的華麗感官與足以保障戰斗的防護功能,精致的頭冠上刻畫著玄奧而復雜的花紋,兩側被羽翼一般造型的裝飾品包裹著,鏤空著十字圖案的頭巾旁垂下了半透明的白色流蘇,末端則閃耀著金色的華麗邊緣。
金色的波浪秀發被包裹在其中,卻依舊閃爍著璀璨的光澤。
包裹著肩膀的披肩半遮著伊莉絲優雅凸起的鎖骨,將她上臂的雪白嫩肉掩蓋在潔白的布料之下,以臂環為起點向下敞開的寬大的袖子繡著華麗的金色魚紋蕾絲邊,一道道銀絲細线編織其中,卻是形成了一個封魔的刻印。仍然閃爍著璀璨的光澤。
而胸前的的布料則僅僅只蓋住了雪白爆乳的上半,兩道半圓的金屬光環遮蓋在她的胸前,堪堪兜住了她的乳頭,遮住了即將溢出邊緣的粉紅乳暈,而豐碩的南半球則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當中,隨著步伐柔軟翹挺的美乳的邁動一顫一顫的掀起一陣陣雪白乳浪。仍然閃爍著璀璨的光澤。
這倒不是這套聖裝兵不正經,事實上,它的設計完全是典雅而華麗的,就連衣服邊緣的白金色環,也是神奇的液態金屬,可以隨著穿戴而變形,貼靠穿著者的身體,使其合身而貼切。
唯一的問題便是,這次它的穿戴者伊莉絲,胸前柔軟翹挺的美乳實在是過於壯觀,導致這原本應包裹住整個乳房的布料只能緊繃繃的兜住一半。
腰間的布料則從後面包裹住伊莉絲的纖腰,向前探出的衣物白金色的金圈輕輕攏住挺翹乳房的下圍邊緣,在小腹兩側垂下了鑲著金邊暗金色條紋,露出了她經過鍛煉有著絲滑的肌肉輪廓的嬌嫩小腹。
身後披著的銀白披風向兩側散開,形成了一道優雅的人字形結構,輕折的邊緣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线,與掛在腰側向兩邊展開的半透明蕾絲側擺一同形成了誘人而優雅的弧度。
伊莉絲的腿上則穿著一雙白色的緊身高筒靴,潔白的彈性布料緊緊貼合了芙洛拉修長豐潤的美腿,使其優美的弧线被完全展露出風情,靴子頂端的華麗裝飾,雖然看上去似乎完全一樣,但其實左腿最上端緊繃勒住雪白大腿嫩肉的金色圓環是一圈薄薄的金屬腿環,上面銘刻著一排聖紋,而右腿則是彈性的金色布料上繡上了同樣的文字。
而與布料一體的高筒靴的底部,則是由硬質的秘金打造而成的一體鞋底,三角的尖銳鞋尖包裹住整個前端,在足背上添加了一個帶著金屬美感鑲嵌著裝飾的菱形圖案,細長的高跟處的金屬也伴隨著華麗的裝飾向上延伸,包裹住了後跟,隨著高跟優雅抬起的曼妙足弓,側邊恰到好處的足部嫩肉被白絲包裹,隨著優雅的步伐輕輕變形,擠壓出一團讓人不由得想要入手把玩的弧度。
而伊莉絲手中握著的,卻不是平常慣用的聖劍,而是一根細長的祭禮之杖,末端鑲嵌著一顆菱形綠寶石的權杖造型優雅,鑲嵌著數枚鑽石的,造型如天枰一般卻過於華麗的頂端配飾造型讓人不禁懷疑這是否是工藝品。
但是明眼人則會認出,這根權杖便是教會頂級的真正神品,真理聖劍。
雙手握持著權杖的伊莉絲將其輕輕橫在身側,優雅的踏著貓步向前走去,盡管臉上還掛著一貫的聖母般的溫柔笑容,卻毫不停息的無視了其他人,堅定地向目的地走去。
......
“感謝您的消息,願真理永遠伴隨你們。”
微笑著致辭過後,伊莉絲走出了這里的教堂,眼中的陰霾卻越來越深。
這已經是她路過的第七個教堂了,通常來說,外派的教會人員都會以當地的教堂為據點,但伊莉絲一臉跑了數個村鎮,除卻一開始兩個得到了芙洛拉駐足的蹤跡,可順著走下去,卻越來越偏離了。
雖然如此,但是伊莉絲並非一無所獲,這片地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是伊莉絲一個人就能搜查過來的,所以她也並非是毫無目的的亂轉,而是有目的的挑選了路线。
而就當伊莉絲在急匆匆的趕往下一個目的地的路上,她突然有了意外地收獲。
“有人?”
伊莉絲敏銳的五感捕捉到了林中深處的一絲異響。
而當她撥開灌木叢接近後,赫然發現居然是一個一身狼藉,卻穿著教會的正式修女服的銀發少女昏厥在樹林深處。
“這,這是...”
伊莉絲的直覺告訴她,少女身上必然有她想要得到的线索。
來不及多想,伊莉絲急忙蹲下身來,跪坐在地上,一手將少女的的上半身扶起,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而後伸出一只戴著蕾絲邊的無指袖套的玉手,掌心散發出柔順的淺白色聖光,貼在了少女光潔的額頭上。
與此同時,伊莉絲也有空仔細端詳了一下少女的狀況,身上的衣服雖然被灌木劃出了一道道痕跡,裸露在外的皮膚也因此被劃出了血痕,但是畢竟衣服的質量足夠過關,也沒有更多的外傷了,但令伊莉絲感到意外的是,少女的嬌嫩的臉龐上居然留有被毆打後殘留的淤青,盡管本就已經快要愈合了,也正伴隨著伊莉絲的聖療而逐漸徹底褪去。
伊莉絲微微皺起了眉頭。昏厥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的樣子,嬌嫩的臉龐尚且還掛有一絲稚嫩,卻也是顯出了那傾國容顏的模子,挺拔的鼻梁下微微翹起抿起的一點唇竟是如此撩人,即使是本身就身為絕品美人的伊莉絲也不由得為此感到了一絲驚嘆。
突然,伊莉絲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扶在少女額頭上的手猛然一顫,停下了手中的聖療,盡管少女還未蘇醒,但是裸露在外的刮傷血痕和淤青卻也已經徹底消散,伊莉絲猶豫了片刻,伸手解開了少女衣服側邊的系帶,將其撩起,少女嬌嫩的肉體就顯現在了伊莉絲的眼前。
“居然...該死的!”
僅僅一眼略過,伊莉絲就感到一股憤怒與震驚涌上心頭。
只見少女黑色的修女服下空空如也,而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嬌嫩乳鴿上,卻滿是被人虐打撕咬的痕跡,而那粉嫩的乳頭更是被迫狠狠地向上挺翹著——因為她那稚嫩的乳頭正被一根鐵线狠狠刺穿,一個造型精致的乳環借此掛在了少女的胸前,為她添上了一絲淫靡的飾品。
伊莉絲的表情瞬間冷淡了下來,為少女合上了衣物,而後將其抱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
“原來如此,我已經了解了。”
伊莉絲溫柔的拍了拍少女的背部,而後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嘆了口氣。
眼前的少女名為薇特安,本是地區教會的一位普通的修女,卻正好被與惡魔合作的主教所坑害,被洗腦控制住了,而後,在一次亂交之中,因為某個男人的施虐欲,讓主教發現了她的身體居然意外的有著些許的特別之處,尚未發育完全的嬌嫩肉體居然可以完全容納主教異於常人的平常根本無法完全插入女人體內的龐碩肉棒。
對此感到非常驚喜的主教便因此將少女作為自己專用的肉便器使用,並且不斷饒有興致的凌辱拷打,想要探尋少女受虐的極限。
而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薇特安之所以能承受這些痛苦並不是因為什麼抖M的體質,而是因為就連少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體內潛藏著大量的魔力——每個人或多或少體內都會有著魔力的留存,但是教會所修煉的聖力與之並不相通,再加上地處偏遠,自然沒有興趣給人進行魔力的檢測。而少女的特殊體質,若是放在魔女教派,則會被奉為天才。
因此,每當少女受到傷害,她體內的魔力就會被動的激發,保護身體。
而發現薇特安被打上乳環,陰蒂也被刺穿也會迅速的痊愈之後,主教終於忍不住想要嘗試更加刺激的東西。結果,當鑲嵌著狼牙的堅硬鐵棍旋轉著插入少女雖被無情擴張過卻依舊緊致粉嫩的蜜穴還不斷加速之時,少女體內洶涌的魔力終於因此而爆發,魔力在體內釋放強烈的刺激也順勢解除了薇特安被操控的異常狀態。
因為這樣的變故,薇特安才渾渾噩噩的逃了出來,可是,逃出來之後,她的記憶也隨之恢復,洗腦時狂亂的經歷讓她的精神差點崩潰,也不敢接觸人群,就只好在密林中艱辛的求生,直到被伊莉絲所搭救。
了解了原委過後,伊莉絲大概也掌握了情況,但是有一點依舊令她感到在意,芙洛拉本身就是精於法術的聖典修女,僅從少女的描述來看,這種上不得台面的鬼蜮伎倆程還不至於讓芙洛拉翻車。
“僅靠魔力的爆發就能解除的異常狀態,作為精神力強大到能夠掌控時間領域的聖典修女又怎麼可能....”
伊莉絲沉吟許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尚且有些迷茫的薇特安。
待到安撫好少女之後,伊莉絲做好了准備,直奔出事的小鎮而去。
——————————————————————————————————————————————————————
“噗嚕嚕嚕❤~雞巴~好棒❤~噗嚕噗嚕~噗滋噗滋噗滋❤~~~噗啾嚕嚕嚕嚕嚕哦哦哦❤~”
芙洛拉身上那身莊重玄奧的修女服已然完全不見蹤影,只有那雙精致的高跟鞋和被液體浸濕的白絲仍舊穿在身上,而高跟鞋與足部的交界處,正隨著她一顫一顫的淫肉顫抖,擠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汁液,擠出了“咕啾”的奇怪聲響。
毫無疑問,這雙華麗的高跟鞋里正裝滿了濃稠肮髒的精液,浸泡著芙洛拉嬌嫩的玉足。
而更加令人意外的是,芙洛拉優雅如天鵝般的脖頸處居然被栓上了一個項圈,而項圈的另一頭則被男人牽在了手中。
盡管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用來拴住看家犬的寵物項圈,芙洛拉卻絲毫沒有要掙脫的意思,看著肮髒的項圈上還沾染著幾根狗毛,想必不久之前還真的拴在哪只狗的脖子上吧。
幾天前還冷艷高傲的聖典修女如今就如同一個最下賤的妓女一般,蹲在地上,兩條腿狠狠地向外岔開,做出一個下流的M字工口蹲姿,左手抓著自己肥膩爆碩的乳肉,不停地主動揉捏著,甚至仔細一看還會發現,她原本凹陷的乳頭如今不僅僅是完全向外激凸了出來,左手食指細長的指甲與纖細的指肚甚至插入了乳頭的中間,更是狠狠地將她嬌嫩的乳肉擴張開來,敏感的乳首因此而擴大了整整一圈。
而不安分的右手則用力扣住了自己陰唇已經完全外翻,宛如花朵一般綻放的騷穴,兩根指頭拼命的來回抽插,將她的濃厚雌汁“噗嗤噗嗤”的摳挖出來,濺射到地上。
而她隨著呼吸一張一合的嬌嫩肛穴,似乎也在吞吐著什麼東西,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芙洛拉將她的蕾絲丁字褲完全塞入了自己的腸道之中,正因如此,她泛濫的雌臭腸汁才沒有滴落出來,而是被內褲盡數吸收,堵在了自己的體內。
“噗滋噗滋❤~主人請把精液賜給母狗的口穴吧❤~噗啾噗啾噗嚕噗嚕❤~”
芙洛拉靈巧的香舌從口中伸出,不斷的在肉棒上來回舔舐,卷動的舌頭不時挑逗一般的掃過男人敏感的馬眼,抽空對著男人拋了個媚眼賣騷,嬌聲念出了一句下賤的淫語之後,芙洛拉就專注於吮吸這跟巨大的肉棒,嘴里努力的吸著氣,將口腔內吸成了真空,而後努力的前後擺動著自己美麗的頭顱。
嬌艷的紅唇隨著吞吐肉棒的真空吸引被來回的拉扯,每次向後退去都會拉出一副下流的形狀,微微上翻的金色眼眸中間如今刻印下了深紅色的愛心印記,溢滿媚笑的眼神挑逗著男人的神經,這張風騷無比的口交騷臉伴隨著嘴角溢出的噗滋噗滋的吸氣嘬水聲組成的淫靡景象,給男人帶來了極大的征服感。
略顯紅腫的嬌嫩紅唇將雞巴緊緊包裹,淫舌也不停地來回舔舐著包皮之間的縫隙,將積攢其中的肮髒精垢卷入自己的口中,而後靈活的蠕動喉腔,將它們吞咽下去,同時也帶給了男人別樣的刺激。
但即使如此男人也絲毫沒有射精的欲望,只是抖了抖手中的鎖鏈,示意讓修女自己想辦法。
看著仍舊堅挺不肯泄精的壯碩肉棒,芙洛拉只好一發狠,在一次真空吮吸結束之後,略微一做停頓,而後狠狠地將自己的頭向前壓去,強迫自己吃下整根肉棒。
隨著肉棒漸漸沒入芙洛拉的紅唇之中,芙洛拉柔嫩的喉穴也因此而被強行撐開,在脖子上頂出了可怕的凸起。
“齁嗚❤~噗嗚咕唔❤~咕嚕嚕嚕嚕❤~~”
隨著肉棒插入喉穴,芙洛拉泛著媚意的美眸完全向上翻白了上去,嘴巴也被頂的死死地,就連淫叫也被堵在了口中,只能發出痛苦的哀鳴與吸氣聲。
而當她稍微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插入之後,芙洛拉顧不上自己的瓊鼻都因此而噴出了一個下賤的鼻涕泡,就開始再度擺動起了自己的頭部,每一次吞咽都將肉棒完全吞下,直至自己的紅唇緊貼肉棒的根部,喉穴柔軟的嫩肉因刺激而拼命擠壓雞巴,而後不顧形象的用力撅起自己紅腫的雙唇,親吻起男人碩大的精囊卵蛋。
在這等刺激的深喉口交之下,男人也終於忍耐到了極限,終於在芙洛拉來回吞吐了無數下肉棒,感到自己即將大腦缺氧而眩暈的時候,男人終於伸出了他的手,死死按住了芙洛拉的頭,將雞巴狠狠地插進了喉穴中,而另一只手也猛然提起了鎖鏈,讓原本就被撐開至極限的項圈從外側狠狠地緊錮住了脖頸,給芙洛拉和男人都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在喉穴中跳動的肉棒,噴涌出了大量的精液,瞬間填滿了芙洛拉的喉管,臉頰也瞬間被喉穴中倒灌涌上的精液灌滿,噗嗤的腫脹了起來,而剩下的精液則從她高挺的瓊鼻中逆流而出,早已有了經驗的芙洛拉在容納肉棒的同時拼命地抬起頭來,讓這股精液能順利的噴灑出去,在她的臉上濺射出一片淫靡的圖案。
“齁嗚!噗嗚❤~咕唔❤~咕嚕嚕❤~”
原本就被塞滿的喉穴被精液堵塞,勒緊的項圈更是讓本就大腦發暈的她感受到了強烈的窒息感,芙洛拉的臉頰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原本抽插著自己的乳頭與騷穴的指頭也狠狠地扣住不再搖擺,M字蹲姿的兩條大腿更是接近極限,瘋狂的顫抖著,讓她豐碩淫熟的肉臀掀起了一陣陣淫靡下流的臀浪,塞進肛穴的內褲也被狠狠地吸進了騷賤肉腸的深處。
但即使如此痛苦,她的騷逼淫穴依舊不受這控制的迎來了盛大的潮吹,噴出了充滿雌香的騷淫浪汁。
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窒息而死,芙洛拉顧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韻,拼命地蠕動起了自己的喉嚨,吮吸著塞滿口腔的精液,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終於將滿溢的臉龐恢復了正常,灼熱的精液順著食道吞咽進胃部,上涌的騷熱使芙洛拉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嗝。
而芙洛拉卻毫不在意的用自己靈巧的唇舌舔舐起了肉棒,將上面新鮮沾染的精液全部掃進口中,然後吐出了被清理干淨的雞巴,笑著張開了香艷的雙唇,將粉嫩的舌頭吐出,給男人展示自己將精液完全吞咽後僅余下騷熱氣息的口穴。
盡管芙洛拉用如此下流的姿態服侍著男人,可她的內心卻並未屈服——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姿態了,只是像這樣努力侍奉著男人,直到什麼時候,有人來拯救她就好。
會有人來的,芙洛拉堅信著這點。
她現在的她已經學會了配合男人發泄淫欲,也不再吐出反抗的話語。
原本高傲的芙洛拉變成這樣的姿態,自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雖然經歷了幾乎無窮盡的幾日爆奸,芙洛拉不知被操至失神了多少次,可不管是輪奸還是調教,就算芙洛拉原本雖然稱得上肥碩的淫乳被硬生生改造成了能夠撐開乳穴供人抽插的程度,經歷了無數淫虐的她醒來之後,也還是總能倔強的出言諷刺男人。
但事實證明,只要一直探索,就總能找到那根繃斷就會失去理智的弦。
直到最終,這只毫無下限的肥豬將她嵌入教堂門口的牆壁,芙洛拉的身體軀干和四肢被塑形法術嵌進石頭中,只把她那美艷的臉龐,爆膩的美乳,嬌艷的淫騷賤穴與被淫熟的蜜桃肥臀包裹著的散發著雌臭的雌騷肛穴暴露在外,任由路人抽插。
......
“不...不要...救救我,求你了,不要!”
芙洛拉被嵌入牆中的身體幾乎完全無法行動,為了突出她騷媚油亮的臀部,芙洛拉的雙腿被抬起,疊在了自己的身體兩側再固定在牆壁之中,除了稍稍露出的一截大腿根部,就只有一雙穿著高跟鞋的美足從牆體中凸出,卻又被被特意鑲嵌在牆上凸起的鎖鏈所束縛,只能小幅度的輕輕搖擺,而她的雙手也被特意留在了外面,擺在頭部的兩側,絲毫做不到反抗的能力,只是為了讓芙洛拉能夠服飾更多的男人罷了。
而更令芙洛拉感到崩潰的,是她面前面對著的,這些路過的路人,並非是如同教堂里被操控的滿腦子只有淫欲的無情播種機器,而是一個個神智健全的普通市民。一想到自己如今這幅淫賤的模樣被陌生人圍觀,芙洛拉的身體就恐懼的顫抖了起來。
而更令她感到絕望的是,眼看著越來越多的男人圍觀在教堂門前,這一個個並未因洗腦領域而激發起淫欲,只是一般單純路過的男人們如今卻因為看見她騷賤的下流母豬樣,不由自主的勃起了胯下的陽具。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求求你們了...不要看...”
芙洛拉的口中溢出了悲鳴,眼角流下了崩潰的淚水。身為聖典修女的自尊心終於被擊碎了,發出了求饒的話語。
然而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和下流淫賤的姿態完全起到了反作用,她那高貴艷熟的臉龐即使是擺出了這樣的一副下流淫態,也能讓男人們感受到她原本定是身份尊崇,冷艷逼人的高貴上位者。
面臨這樣的刺激,男人們早已忽視了面前女人的悲鳴,光是壓制自己想要爆奸面前的淫熟美人的念頭就拼盡全力了。
更重要的是,看到美人這樣一幅下賤的姿態,盡管被刺激的雞巴硬挺了起來,他們內心的道德觀也會告誡他們,他們認為這是一種變態的行為,那麼同樣的,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脫下自己的褲子,也需要丟棄道德的枷鎖。
但是這樣的僵持很快就被打破了。
“唔噢噢噢噢❤~不要啊咦咦咦咿咿咿咿咿咿❤~~~”
當第一個忍不住誘惑的男人,一聲怒吼脫下褲子,當眾插入了她溢滿淫汁的粉嫩陰唇之中後,伴隨著她壓抑不住的淫蕩雌啼,圍觀的路人一起拋棄了人性,如同失控一般紛紛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像芙洛拉步步逼近,讓她陷入了絕望的輪奸地獄。
看著一個個原本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她淫熟騷浪的肉體誘惑下爆發出赤裸裸的性欲,在男人的眼眸中看到自己被倒映而出的下賤雌畜姿態,芙洛拉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屈辱,大聲的求饒了起來。
“唔嗯噢噢噢噢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認輸喔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錯了!!我什麼都會做的咿咿咿咿❤~~~”
芙洛拉趁著面前的男人抓住自己的爆乳狠狠抽插騷穴,使得旁邊的人雖然急躁卻不能上手使用她的時機,強行抑制住了自己的淫叫,大聲的求饒了起來,把自己能想到的,在這幾天被男人調教灌輸的騷賤淫語全都大聲喊了出來。
\"求你了放我下來!唔嗯我願意做你的母狗,肉便器,雞巴套子❤!噢噢噢❤什麼都好,我不會再反抗了❤~~~求你了,不要讓他們操我❤噢噢噢咿咿咿不行了❤~~~\"
並不能轉頭的芙洛拉強忍著上翻的眼眸,盡力的轉動眼珠看向了教堂的門口,她知道,那個肥豬一般的男人一定正在欣賞她失態的樣子。
但是無所謂了,這樣也好,芙洛拉本以為自己足夠忍受一切屈辱,如今卻終於意識到,她並不像自己為那樣榮辱可屈,她的自尊與羞恥心也是有著底线的。
但令她絕望的是,那個一直妄想她屈服於自己的大雞巴的肥豬如今卻只是饒有興致的站在一旁觀賞自己崩潰的姿態,享受著碾碎自己自尊的快感。
“唔嗚嗚不要❤...饒了我吧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然而她溢出唇舌的悲鳴,最終只能作為引動男人們性欲的印子。終於有人忍受不住第一個動手吃螃蟹的人獨享這份美食,幾個人一同出手將他擠到了一邊,下一瞬間,芙洛拉的口穴,雙手,雙乳,騷逼和肛穴就全都被男人散發著熱氣,雖大小不一卻全都膨脹到了極限的雞巴盡數塞滿。
甚至就連腳上蹬著的高跟鞋也被人摘了下去,一邊有人舔舐她被絲襪包裹的嫩足引起陣陣瘙癢,一邊眼角的余光還能看到沒能搶到位置的男人將雞巴頂在高跟鞋的內部或是底面,用堅硬的鞋面摩擦著自己的雞巴,然後將精液射入尚且留有她濕熱余溫的鞋上。
......
不知過了多久,芙洛拉嘴角無意識的悲鳴隨著男人在她的體內灌輸液體而溢出嘴角,原本已經習慣了被內射燒灼的子宮突然再度顫抖了一下,芙洛拉的意識漸漸回歸,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一個一臉胡茬身著破舊的老年流浪漢正把自己射精過後癱軟下去的腥臭肉棒從自己幾乎無法閉合的粉嫩花心中拔出,原本溢著女人特有的濕熱香氣的嫩穴如今變成了散發著雌畜騷氣的淫蕩賤穴,隨著男人肉棒的拔出滴落了大量的黃濁精液。
...不,這感覺是...
略微回了回神,芙洛拉看了一眼面前毫無形象可言的流浪漢那滿是汙穢的腥臭幾把,只見兩滴橙黃的尿液隨著癱軟雞巴的甩動跌落在地上,芙洛拉這才意識到方才喚醒了自己意識的子宮抽搐原來是因為被這個男人的騷臭熱尿清洗子宮所帶來的。
天色已經悄然略微暗淡了下來,但是芙洛拉優秀的視力還是能清晰的看清四周,原本將她包圍的瘋狂男人們已經不見蹤影,只剩下這個老年體弱,只好如往常一般撿些殘羹剩飯的流浪漢還在自己的面前了。
而男人在芙洛拉的騷逼中灌輸了自己肮髒的尿液後還不滿足,向前一步踏上了墊在芙洛拉身下的石凳上,使他已經癱軟下去被包皮徹底裹住的散發著濃郁雄臭的雞巴能夠頂在芙洛拉紅腫的雙唇上。
芙洛拉輕輕笑了一聲,她現在這副淒慘的姿態甚至已經不比面前這個不知多少年沒洗過澡的臭乞丐要干淨多少了——被灌輸了各種精液,尿液,甚至塞入了異物的騷逼與肛穴已經失去了最初那副誘人的姿態,甚至讓人失去了抽插的興趣,只有毫不在意這些的流浪漢才肯將自己同樣肮髒的的幾把插入進去,再撒上一泡橙黃的熱尿順便清洗一下。
就連她原本被改造過得乳穴,如今也下流的洞開著,原本完全沒有這種功能的乳房被強行改造成了可供抽插的形態不說,那本應泌出香乳的嬌嫩乳腺還未曾發揮自己的作用便被腥臭的精液狠狠地破壞了一遍,如今再用力一擠她的淫熟爆乳,被擴張到變形的乳頭甚至還可以像四周噴射出小股的白濁精液。
而被徹底蹂躪過的雙足倒是再度被套上了自己那雙高跟鞋,但原本鞋面上精致的裝飾如今已被凝固的大股精斑徹底遮掩,實際上,還有幾個避孕套被壓在了她的足底與鞋底中間,隨著她足部軟肉無意識的扭動不停地溢出精液,擠壓原本就被精液填滿的空間,讓精液從高跟鞋的邊緣溢出。
望著眼前腥臭刺鼻的肮髒雞巴,芙洛拉卻一聲不吭 毫不猶豫的,張開了自己濕糯的雙唇,將它溫柔的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芙洛拉靈活的使用自己嬌艷的雙唇,先是輕輕吮吸了一下男人還殘留著尿液的馬眼,而後舌尖俏皮的在馬眼上打了個轉,將尿液其徹底舔干淨,隨著唾液吞咽下去。
然後輕輕推開了流浪漢不知多久沒有清洗過的包皮,瞬間一股嗆入鼻中的惡心臭氣刺激的讓已經足夠能忍耐臭味的芙洛拉美目還是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淚水,高挺的瓊鼻更是噗嗤一聲噴出了一個毫無優雅可言的鼻涕泡。
但即使如此,她依舊努力的保持住了自己眼角的微笑,口穴的侍奉僅僅停留了片刻,就繼續活動了起來。
男人藏在包皮里的精垢甚至凝成了固體,芙洛拉柔嫩的舌頭在其中舔過,即使卷起了不少細碎的精塊,輕輕扣入鄂中,而後溫柔的用後槽牙咬碎再用舌頭卷入喉中,也仍然有些積年的汙垢完全不為所動,頑強的扎根在包皮的皺褶中間。
似乎這樣溫柔的舔舐讓流浪漢很不自在,他已經不知道多久,不,應當說是他從未享受過如此細致的服務,如此美人正一臉溫柔的用自己的口穴清潔著他自己都嫌棄的肮髒汙垢,這讓他已經不太行了的,在不久之前還強行勃起射精了一次的雞巴都在微微顫抖,甚至有了再度勃起的勢頭。
但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罪惡感也涌上了他的心頭——他雖然又窮又髒,但並非是什麼壞人,他雖然來得晚,卻也是從一開始就在街角的陰影處圍觀了的一切的。
他知道面前的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金發美人,一大早在人們還未起床的時候,就渾身虛弱的被平常大家詬病許久的貪婪主教從教堂里拖拽了出來,而後強行扒掉了她身上看起來就質地相當不俗的黑色修女服,然後跟在主教身旁的一個帶著黑色兜帽的人就施展了法術,將她鑲嵌在了牆上。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識淺薄的他也沒能認出那身被淫液濕透了的聖典修女服,但他也能夠明白,這個可憐的女子一定是受害者,更何況他全程目睹了修女被男人包圍時崩潰的場景——可即使如此,他在此之前也只能惡狠狠地咒罵那些搶占了她身體的男人們,終於等到傍晚沒有人後,將肮髒的雞巴插入修女已經被凌虐的不成樣子卻依舊還保有緊致的騷穴,一邊咒罵失神的女人不能帶給他最好的體驗。
可他沒想到的是,當修女恢復了意識之後,居然如此溫柔,強忍著眼角的淚水也要笑著為他清潔的時候——他發誓,他窮了一輩子,從不信神,一直覺得教會只有虛偽的假慈悲的他,仿佛第一次被淨化了一般,感受到了從內心涌起的強烈懺悔感。
但是芙洛拉完全沒有在意面前的男人僵硬的表情,她只是不停地用柔軟的淫舌來回剮蹭包皮,將那些頑強的包皮垢一點一點,一層一層的清掃下來,實在舔不下來的,便用自己濕濡柔膩的口穴來回吮吸,慢慢含化。
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當男人感受到一股涼意吹拂在他被修女濕濡口水徹底浸透的雞巴上,打了個冷顫回神的時候,修女已經將他的雞巴徹底清潔了一遍,吐了出來。感受著翻開包皮毫無阻礙滿是舒暢的肉棒,流浪漢不由得抖了抖自己幾乎煥然一新的下體。
而這樣的反應似乎讓修女誤解了什麼。
芙洛拉原本勉強掛著微笑的面容遲疑了一瞬,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而後努力撅起了自己已經因為吞吐次數太多,不再軟糯而紅腫起來的肥厚紅唇,因為頭顱被固定在牆中無法移動,她只能拼了命的撅起嘴唇,露出一副下流的騷賤面容,讓自己的嘴唇能夠親吻上向後這根撤了幾厘米的雞巴。
當芙洛拉終於讓紅潤的雙唇親吻上了男人的龜頭上後,男人終於再度回神,看見了芙洛拉這幅為了侍奉而扭曲的淫賤面容。
方才還帶著溫柔笑意的印象被驟然擊碎,流浪漢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了一陣害怕,猛然向後撤了一步,卻忘記了自己還站在石凳上,於是跌落在地上,卻也顧不得疼痛,慌張的馬上爬了起來,一邊提褲子一邊踉蹌的逃跑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應急反應迷惑了一瞬的芙洛拉,看到男人慌張逃竄的背影,停下了自己滑稽的淫賤表演,方才還略顯崩潰的表情變得平靜如水。
“怎麼樣,感覺如何啊,我親愛的芙洛拉小姐。”
泛著惡心油膩的話語從芙洛拉的身側傳來,隨著男人輕輕一拍手,將她固化在牆上的法術瞬間失效,芙洛拉淫熟的肥嫩肉體被排斥了出來,無力地“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隨著這樣的激烈的動作,大股大股的黃濁精液從她的下體兩穴噴涌而出,甚至在地上噴出了一坨泛著漣漪的白色水潭,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隨著體內積液的排放也終於平緩了下去。
“...多謝主人的調教,我已經知道錯了,希望主人能夠饒了我。”
芙洛拉埋在地上的臉龐閃過一瞬猙獰的仇恨,但當她伸手梳理了一下已經被精斑打結的金發,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淫笑。
“不對吧,你這母豬,該怎麼稱呼自己!”
男人看著求饒的修女,嘴角忍不住揚起了得意的微笑,卻是不客氣的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向了芙洛拉的媚臉,只見芙洛拉勉強挺起的上半身瞬間向後仰倒,隨著一個鞋印印在她的臉上,高挺的瓊鼻也隨著後擺的頭顱溢出了鮮血。
但是芙洛拉並未任由自己就這樣向後躺倒,而是腰間猛然用力,而後雙腿撐起,做出了跪姿,顧不上擦拭自己溢出的鼻血,噗通一聲額頭貼地,低下了她高貴的頭顱。
一顫一顫的肥碩爆乳緊緊地貼在地上擠壓變形,挺翹的乳穴摩擦在不平整的路面上,芙洛拉的雙手則從身側向後扭去,然後掰開了自己白膩的肉臀,讓還在流淌著精液的騷逼肛穴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噴撒著雌騷濕熱的肉穴在冰冷的空氣中一張一合,噴吐出白色的雌騷霧氣。
“是的!主人!!賤奴知錯了!!!賤奴從今天開始就是主人最忠誠的泄欲便器!精桶!尿壺!雞巴套子!!!”
聽著芙洛拉用她宛如天籟的優雅嗓音大聲喊出了敗北宣言,男人終於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用腳踩了踩芙洛拉貼在地上的頭顱。
“很好,很好,你以後就是我的雞巴套子了。嗯,玩了一天,你也累了吧,把你流在地上的這些汙穢清理干淨,就會教堂吧。”
說完,男人就轉身走回了教堂的大門之中。
“是!雞巴套子芙洛拉多謝主人的恩典!”
喊出了淪陷的宣言之後,芙洛拉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完全沒有再多看轉身離去的肥豬一眼,只是伸出自己軟糯的香舌,趴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大口舔舐吞咽起了從自己的騷穴中噴射在地上的,精液,淫水與尿液的肮髒混合物。
只剩冰冷無神的雙眸不帶有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