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蘇落大喊一聲從床上猛然驚醒,瞪大的雙眼中布滿了紅色血絲,憤怒和無望在那些血絲中絲絲滲透出來,即使醒過來,也猶在夢中。
“哥!”蘇落掙扎著爬起來,剛才明明發生了大爆炸,千鈞一發之際哥哥把她推進海里,自己卻留在橋上任由那片火光炸開。
燭光搖曳中,蘇落從床上滾落下來,頭磕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才讓她定了定神,疼痛之余,一些陌生的,不屬於她的記憶傳進了腦海。
蘇落,蘇丞相之女,有個哥哥……
“你醒了?”陌生的記憶剛看了個開頭,蘇落就聽到旁邊傳來一個清冷的、森然透骨的聲音。
和哥哥在毒梟窩多年的臥底經驗,蘇落一瞬間就警備了起來,准備起身的時候發現全身酸軟無力,甚至還透著莫名的興奮和渴望。
她被下藥了。
蘇落背後沁出一層冷汗,靠向床沿的同時眼睛向聲源掃去,微弱的燭光中,一個錦衣華袍的男子從貴妃椅上起身,輕撣了下袖擺,然後朝她一步步走來。
“我還以為你就這樣死了呢。”男人的聲音從黑暗中踏出,落進蘇落的耳朵里激起一陣冷顫。
男人清瘦,卻很高,蹲下來的時候帶著很重的壓迫感,一雙眼睛玩味地看著蘇落,“那樣,就太無趣了。”
蘇落被面前的男人盯得汗毛倒立,可她也不甘示弱地看著對方,從小她就知道,害怕和求饒只能讓對方得寸進尺,換不來半點憐憫。
面前的男人骨相極好,眼窩深邃,鼻梁高挺,下頜有如刀削,這是她長這麼大見過的最美的骨相,如果這人不是一副皮笑肉不笑地審視著她,或許,她還會對他產生一點好感。
但現在,她只覺得此人危險至極。
男人打量了她良久,最後發出一聲輕嘆,“咳,真是可惜了這副皮囊,過了今晚,還是得死。”
“誰讓你是蘇文延的千金呢。”
蘇落聞言輕皺了下眉,此人並非單純為劫色而來,多一半是為了報復蘇相,這種情況她被折磨得越慘,對方就越有快感。
“如果我不是蘇相的親生女兒呢?”雖然希望渺茫,但蘇落還是決定試一下,“其實我是母親和管家的私生女。”
“呵,”男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眼里噙了些滲人的笑意,“小丫頭為了活命,臉都不要了?”
蘇落知道在古代與人私通是多麼不為世俗所容的一種罪名,但只有讓這個人相信她的存在才是報復蘇相的最佳手段,她才有活著的可能。
所以,只能先對不起蘇相和蘇夫人了。
“是真的,”蘇落看著眼前的男人,壓住想要撲上去啃他一口的渴望,繼續說道,“蘇相待我母親並不好,她為了報復才和管家私通生下了我。母親死後,蘇相雖待我不錯,但我恨他,就是因為他,我才不得不日日活在煎熬痛苦中……”
說到最後,蘇落雙目通紅,無邊的恨意從眼里流出,只是不是對蘇相的,而是對那些追殺她和哥哥的人。
那些毒梟知道了她可以配出戒斷的藥品,招攬不成便追殺,要不是哥哥拼了一條命將她推入江中,現在她已經是那些變態手里的小白鼠了。
因為不是她可以制出戒斷藥,而是她身體里天生帶有一個實驗空間,在那里可以根據藥物屬性,制出戒斷藥物。
既然哥哥舍了一條命救她,那她就好好活著,即便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樣才不算辜負了哥哥。
男人盯著蘇落的眼睛,似乎在探查她眼里的恨到底是不是真的。只不過沒一會兒,他的眼里又變成戲謔,調笑道:“你說這些也沒用,你身上這毒已經被下了十六年,無藥可解,我過來只是瞧個熱鬧。”
男人說著上下打量了蘇落一番,然後才繼續道,“畢竟能被花顏養了十六年的美人兒,也是不多見的。”
花顏?
蘇落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大腦嗡的一聲被炸成了空白,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把手搭在自己的脈上,但因為過分顫抖,根本摸不到脈搏。
“呼——哈”蘇落深呼吸兩下,勉強穩住心神,手指底下的脈漸漸清晰,只是越把蘇落就越心驚。
脈象虛滑澀遲、混亂不堪,還有她剛剛注意到的,這具身體滑膩到幾乎沒有任何阻力的肌膚,宛若陶瓷娃娃一樣沒有絲毫瑕疵。
真的是花顏。
蘇落的心瞬間猶墜冰窟,這還不如讓她直接死在那場爆炸里。
花顏是一種慢性致癮毒藥,本來是用在男歡女愛的場合,但若用微劑量給人從小服用,便可使人的肌膚容顏完美無瑕,最後長成一個宛如陶瓷娃娃一樣完美無瑕的樣子。
這樣逆天養顏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有毒副作用,它的副作用便是使人折壽,一般人都活不過二十歲,死在花兒一樣的年紀。
並且,死前積累的毒素會在一夜之間爆發,人會像發情的動物一樣,沒有尊嚴廉恥,一心只想交配。在催情的作用下,人的血管會沸騰,會像花朵綻放一樣慢慢爆開,最後,人便死在這一片血渦之中。
這種毒藥因為死法極其慘烈,很早之前就已經失傳了,蘇落也是在一本殘舊的醫書上面讀到過,因為好奇,還研究了一陣子。
但因為沒有原材料,所以只搞懂了藥理,並沒有制出解藥。
蘇落下意識摸了摸右手手腕,那里是連接空間的紐帶,幸好,空間也隨著她一起穿過來了。
蘇落這才舒了一口氣,就算沒有解藥,至少還有些毒藥,可以讓她不用死得那麼慘。
對不起了哥哥,還是辜負你了。
蘇落這樣想著從空間里拿出一包致死快,但又沒什麼痛苦感覺的毒藥,只是左手還沒從寬大的袖擺抽出來,就突然被面前的男人抓了起來。
毒藥赫然橫在兩人中間。
“小丫頭,”男人看著她,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你若這麼便宜就死了,我不就白來一趟了嗎?”
蘇落盯著面前的人,心里不由有些恐慌,從剛才這人的言行舉止來看,應該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剛才只顧著震驚“花顏”這種上古毒藥,竟忘了眼前還有這麼一個人。
“哈,”蘇落訕笑一聲,企圖蒙混過關,“那個,就是點糖霜,不信你嘗嘗。”
啊呸,蘇落說著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番,這麼明顯的謊話,傻子都不會信吧?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不然,我嘗給你看也行。”
“我信。”男人說道。
“啊?”這下輪到蘇落懵了。
“不用嘗,我信。”男人從蘇落手里拿過那包藥扔在旁邊的桌子上,但抓著蘇落的手卻沒有放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這雙手還是暫時不要動的好。”
男人從床邊扯出一段布條,然後將蘇落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慢條斯理地綁在一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但剛好可以讓蘇落掙脫不開。
不能撕破臉。蘇落深吸一口氣,壓下那些暴躁的情緒,若是真惹急了這變態,說不定會讓她更加生不如死。
“帥哥,哦不,公子,”蘇落整理了下措辭,准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那個,你看這花顏毒發其實也沒啥好看的,無非就是發情,然後暴血,搞不好還會弄髒了您的衣服,這樣,您給我個痛快,我呢,把這些年的積蓄全都給你好吧?”
男人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茶,朝杯口吹了口氣,才慢慢回道,“你看我像缺錢的樣子?”
我看你像傻逼!
蘇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燥熱的氣息快要將她吞沒在無邊的酥麻里,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喪失理智,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像面前的男人求歡,說不定,還會當著男人的面自慰,光是想一想,蘇落就恨不能馬上死掉。
沒有多少時間了。
“那你想要什麼,我有的都可以給你。”蘇落努力鎮定下來,企圖從男人嘴里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只要有所求,憑她在黑幫大佬之間周旋的多年經驗,沒什麼是她搞不定的。
“小丫頭,你可能沒見過我,但一定聽說過我。”男人飲著茶,像是打發這無聊的時間一樣慢條斯理地說,“我呢,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名利權勢我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點樂子。”
男人說著嘆了口氣,“可惜見過的事情越多,就越覺得沒趣兒。也就這花顏毒發我還沒見過,似乎有那麼點意思。”
聽著男人講話,蘇落在原記憶里快速翻找,眼前這人最多不過二十出頭,這麼年輕就位極人臣的應該不會太多,畢竟她父親蘇丞相,也都是五六十了,才坐上這丞相之位的。
回憶了一圈蘇落也沒找到對應的人物,畢竟原主是個女子,又體弱多病鮮少出門,所以,應該是沒見過眼前這人。
男人說她應該聽說過他,到底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能讓深閨女子都能有所耳聞呢?
蘇落找到蘇丞相曾分析過的當朝局勢,先皇沒有子嗣,駕崩後大周後掌權,從旁支過繼了一個五歲稚子登基,所有人都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但奈何大周後根基深厚,宦官當道,他們這些想要扶持正統皇帝的老臣也是力不從心。
大周後為了制衡他們這些老臣,還提拔了一個閹人,兩年之內一路晉升為九千歲,賜大姓“安”,特許出宮開府,賜匾“安府”。
想到這兒,蘇落的心涼了一半,此人十有八九就是太後跟前的那位紅人,九千歲——安時休,安大人。
這樣的人,世間萬物,還真不一定有他能看上眼的。
“安大人。”蘇落試探著喊了一聲,看前面的人沒什麼反應,便知道,她猜對了。這位九千歲,年紀輕輕便在一眾朝臣和太後跟前站穩腳跟,跟他斗法,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了,蘇落准備換個套路,打直球。
“剛才您拿走的那包東西不是糖霜,是毒藥,見血封喉。”蘇落一邊忍耐著身體的酥麻,一邊觀察前面人的表情,企圖找出一點破綻,但他只是一口一口喝著茶,並沒什麼反應。
蘇落的心和身上火熱的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身體有多燥熱,心就有多透涼,被炸死一回還不夠,還要穿到古代被變態折磨,體驗一回極其變態的死法。
他們老蘇家祖上是做了什麼孽啊,要她遭這種罪。
閉了閉眼,蘇落亮出最後的底牌,“我這里還有一些珍奇的迷幻藥,或見血封喉,或慢慢上癮,只要您肯給我個痛快,迷幻藥和戒斷藥我都可以給你。”
安時休一口一口飲著茶,好不愜意,只是在聽到戒斷藥那幾個字時,送往嘴邊的茶杯頓了一下。
這微弱的停頓自然沒逃過蘇落的眼睛,她壓抑住馬上就要破喉而出的呻吟,微喘著說道:“安大人,上癮的迷幻藥並不好戒,但只要有合適的戒斷藥,想要戒除並不難。”
蘇落看著安時休,賭他那一瞬間的停頓並不只是因為興趣,而是他需要或者想要她手里的戒斷藥。
果然,安時休放下了茶杯,朝她走了過來。
蘇落從剛才就一直強撐著,見剛才的話奏效,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壓抑的呻吟從嘴邊溢出,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好帥啊。
走過來的這個男人。
寬肩窄腰,身體修長,連蹲下來的動作都極其優雅,湊過來的這張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卻依然沒有任何死角。
“安、時休~”在藥物作用下,蘇落沒忍住,喃喃著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仿佛這樣,也能減輕一點心中的悸動。
“蘇小姐,”面前的男人湊到耳邊喚她,濡濕的氣息包裹著磁性的聲音鑽勁耳道,“其實沒關系,我可以自己找。”
蘇落心底一顫。
接著腰間的束帶被扯開,本就寬松的衣服瞬間散落,只一個象牙白的肚兜還掛在身上。
“混蛋!”蘇落終是沒忍住,罵出了口。
只是語氣綿軟,聽起來更像調情。
“別急,”安時休的手撫上蘇落纖軟的細腰,隔著絲滑輕薄的肚兜來回摩搓,“作為報酬,我會讓你在死之前快活一番的。”
“你,啊~”蘇落氣結,罵人的話卻在出口的一瞬間變成了呻吟。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胸,在她開口說話時捏住了中間那粒硬挺的凸起,任蘇落如何抗拒,身體卻還是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蘇落瞪著安時休,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倒不是因為她保守,被個男人摸一下都不行,而是她要保持清醒,不能被拉進這膩人的歡愉之中,否則,越動情,毒發就越快。
“何必呢,小丫頭。”安時休被蘇落這副強行忍耐的樣子逗樂,輕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都快死了,放縱一次又如何?”
“呵,”這次換蘇落笑了,臉上的表情要多輕蔑就有多輕蔑,“我倒是想放縱,可安大人怕是不行吧?”
從古至今,就沒有一個男人被說不行了之後還無動於衷,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是個太監,這不惱羞成怒一氣掐死她,蘇落都要佩服他是個真男人了!
就在蘇落閉上眼,等著迎接男人的暴怒時,男人的手卻也只是從脖頸慢慢滑了下去,沒有絲毫的停頓。
可見,蘇落又賭錯了。
“於人事方面,我確實不太行。”安時休摸著蘇落精致的鎖骨,語氣依舊不緊不慢,“但讓你歡愉一場,卻還是可以的。”
微涼的指尖在肩頭鎖骨處流連,蘇落的肌膚肉眼可見的泛起一層粉色,深呼一口氣,蘇落睜開眼,咬著牙問安時休,“到底怎麼樣,你才肯給我一個痛快?”
“這種事兒,向來急不得。”說著,安時休把蘇落的外衣褪去,這下,就真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了。
大片的肌膚裸露在沁涼的空氣里,火熱瞬間被洗去一些,處在崩潰邊緣的意志力也在此刻被拉了一些回來。
蘇落喘息幾口,用好不容易清醒的腦子快速思考著辦法。
只是,眼前的男人也沒閒著。
一雙微涼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每劃過一寸肌膚,她的理智就消失一寸,當男人的手隔著褻褲摸上來的時候,蘇落整個身體都在顫。
前世她也不是什麼清純少女,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會看著小黃片子自慰了,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只是隔著衣物揉捏了下陰阜,就差點讓她繳械投降。
“這就不行了?”安時休看著意識迷蒙的蘇落調笑,“花顏養出來的身體果然敏感。”
“你!”蘇落瞪向安時休,這人擺明了就是要折磨她,無論她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讓他給她一個痛快。
他感興趣的,就只有花顏。
蘇落的心徹底涼了,求人不如求己,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雖然掙脫不開,但只要能摸到手腕拿出一些烈性毒藥,磨破皮膚撒上去,也能達到效果。
她要做的,就是拖一拖時間,讓毒藥在花顏毒發前起效。
可安時休卻不讓她如願,摸著陰阜的手找到那兩片軟肉,隔著衣物輕輕摩搓,三兩下,蘇落就感覺下體有什麼東西洇濕了衣褲。
“別急,會讓你更舒服的。”安時休的臉湊近蘇落,說話時呼出的氣體噴在蘇落的臉頰,一瞬間,蘇落感覺身體更加燥熱難耐,迫切地想要男人來紓解。
可是不行,毒藥還沒拿出來,她不能陷進去。
男人的另一只手摸上蘇落的軟腰,從肚兜邊緣進去往上游走,所過之處一片漣漪。蘇落顫著身體,眼神里寫滿倔強。
安時休離蘇落很近,看著她這幅樣子頗覺得有趣,面上擺出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身體卻已經軟的要化成一灘水了。
還真是表里不一。
“小丫頭,”安時休在她耳邊蠱惑道,“其實,欲仙欲死也是種不錯的死法。”
不錯你妹!
蘇落瞪著安時休,身後的手用力掙扎著。
她的指甲很長,想要摳破皮膚或血管並不難,難的是,她的左手手腕疊交在右手手腕上,除非掙脫束縛,否則根本摸不到空間的開關。
看著蘇落緊抿起來不肯哼一聲的嘴,安時休突然來了興致,在藥物作用下還能堅持這麼久,這小丫頭心志確實非同一般。
但這樣的人,摧毀起來才越有意思。
安時休的手在蘇落身上來回游走,不一會兒便知曉了她身體的敏感點,耳垂、鎖骨、酥胸、大腿還有碰一下就按捺不住流出淫水的小穴,這麼多,他就不信不能把她拉進這歡愉的沼澤中。
蘇落喘著粗氣,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每當她積攢了些力氣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時,眼前的男人總能恰到好處的摸到她的敏感地帶,還未用力,便先泄了氣,身子軟綿綿的癱坐在地上,任由其隨意擺布。
快不行了,蘇落明顯感覺意志力在以摧枯拉朽般的速度瓦解,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抵抗不住積攢了十六年的花顏的催情效果。
安時休看著宛如破布娃娃一般放棄抵抗的蘇落,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似乎在說,也不過如此。
只是,他嘴角的笑還未褪去,眼前的人突然靠近,接著,唇瓣吃痛,鐵鏽般的味道在嘴里散開。
安時休下意識掐住蘇落的脖子,可不論怎麼用力,眼前的人就是不肯松嘴,誓有一種你不掐死我就別想讓我松嘴的勁頭。
可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安時休掐著蘇落脖子的手轉而捏住她的下頜,稍稍用力,便卸了下巴。
蘇落的嘴吃痛,下頜合不上,連罵人都罵不了,只一雙眼瞪得撐圓。
本來以為安時休會暴怒,沒想到他用手蹭了一下唇上的血跡之後,卻是悶聲笑了起來,“呵呵”的聲音聽在蘇落耳里,心尖兒都跟著顫了起來。
“小丫頭,看來你是不滿這樣慢吞吞的動作了。”安時休說著抱起地上的蘇落一把扔到床上,看著她道,“這就滿足你。”
蘇落看著站在床邊的安時休眼睛都紅了,說不了話,手也掙脫不開,無邊的恐懼占據她的內心,該怎麼辦呢?她不知道。
淚順著眼角滑落。
只是還未沾濕鬢角,便被壓上來的男人舔舐掉。
“別哭,”安時休的唇貼著她的耳郭咬舐,濡濕的舌鑽進耳道,舔舐一圈之後才用微喘的氣聲說道,“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話落,安時休張嘴,用上頜第三顆尖齒咬在了蘇落的脖頸處。
皮膚被刺破,血珠滲出,蘇落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接著,濕軟的唇貼上去,對著咬破的傷口猛地吸了一口。
“呃~”尖銳的疼混著酥麻的癢刺激地蘇落忍不住驚呼,沉悶的呻吟從胸腔里發出。
安時休也一改慢條斯理地作風,扯開她的肚兜開始肆意、粗暴的親吻。不一會兒,蘇落身上就滿是他吻舐過的痕跡,有的被牙齒咬出血,有的被唇吸出紅印,整個上身,都是這曖昧的痕跡。
“不要。”蘇落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在花顏催情的效果下,她根本就抵擋不住對原始欲望的渴望,更何況,身上還壓著這樣一個男人。
“不要?”說話間,安時休的唇移到蘇落左胸的那抹紅纓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乳尖,唇瓣一張一合似有若無的觸碰著,“小丫頭還真是嘴硬,奶尖硬成這樣還說不要?”
話落,安時休伸出舌頭,繞著乳暈來回舔舐,硬挺的那一小粒被舌尖撥來挑去,顫巍巍的立在空氣想被寵幸,可唇舌偏偏就是繞開它,越想要,就越沒有。
蘇落前世沒有交過男朋友,最多也就是自己用小玩具按摩陰蒂自慰,這種磨人的挑逗她哪里受過,沒一會兒身體就變得極度敏感,每碰一下都是噬人心神的癢。
感受到蘇落的變化,安時休三兩下把蘇落身上的褻褲褪去,手掌貼著腿部滑到陰阜,食指拇指並攏,精准地捏到了那兩片軟肉。
蘇落激烈的反抗著。
一直被冷落的乳尖突然被溫軟的唇包裹住,粗糲的舌苔舔過,酥酥麻麻的癢瞬間傳遍全身。還未等蘇落消化掉這一波情愫,揉捏花穴的手指突然往上移了半寸,拇指按住陰蒂,重重攆了一下。
“啊~”蘇落受不住,在失控的呻吟聲中,顫抖著泄了一大片淫水出來。
“混蛋!”高潮余韻中,蘇落罵道。
“看來你很滿意啊。”安時休淺笑,“不用謝,我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
蘇落深呼吸幾口,努力把身體的敏感度降低。身體里的血液因為剛才的那波高潮而翻涌起來,如果再來一次,她的血管怕是會直接爆開。
之前光是看書里的描述她就已經覺得毛骨悚然了,若這些讓她承受一遍,蘇落不敢想。
手在背後越發用力,捆綁的布條被她拉扯成粗繩,手腕也磨得火辣辣的,就在她撐出一點空隙可以活動手腕時,安時休突然曲起她的雙腿,在她詫異的目光中,將食指插入了小穴。
“呃~”蘇落一下卸了力,骨頭像被抽走了一般,怎麼努力都使不上力氣,只能瞪著安時休惡狠狠道,“混蛋,放開我!”
安時休卻是很享受蘇落現在這個樣子,嘴上雖然說著不要,身體卻誠實的吞著他的手指,只是在穴口這樣淺淺的插弄幾下,里面的淫水就開了閘一樣往外涌。
這麼嬌嫩敏感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只是可惜了,他也只能享用這一回。若不是著小丫頭死期將至,他一定將她擄回府,扒光了捆在鐵架子上,用他收藏的諸多玩具慢慢招待她。
她哭泣求饒的樣子,一定可愛極了。
這樣想著,安時休又添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並攏插進嫩穴,里面的軟肉瞬間包裹上來,溫熱的觸感讓他有一瞬間的出神。
隨後,便是瘋狂地抽插。
不再是慢吞吞的挑逗,也不再顧忌著那層膜,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蘇落身體顫抖著,卻拒絕不了這酥麻到骨子里的舒適感。
小穴里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一道道電流從尾椎骨反竄到大腦,尖酸的灼熱感在腹部積攢。
“不要,救命,誰能救、救我!”蘇落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在這寂靜曖昧的黑夜里四散開來。
安時休的呼吸也有點亂,手下愈發沒個輕重。在蘇落斷斷續續地求饒聲中,安時休發了狠,手指一下沒收住力道直接捅破了那層膜。
短暫的疼痛過後便是極致的爽,從未體驗過的,難以抗拒的爽。
蘇落被插得兩眼翻白,蝕骨的快感化在她身體里流竄,腹部積攢的灼熱越來越燙,在安時休又一次整根沒入手指撞擊時,一股激烈的尖酸灼熱從小穴深處噴出。
焚滅一切的極樂高潮徹底將蘇落拉進深淵,接著,身體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啪”的一聲,多如牛毛般細碎的疼從胸口處傳來。
蘇落低頭,左胸處一片暈染的紅,仿佛突然綻開的玫瑰,鮮艷欲滴,如烈火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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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