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妹妹靠近耳邊的命令與吹氣擊打在我的耳膜上，一股電流從頭頂直衝腳底，像撓癢癢一樣刺激我的大腦皮層，又一次點燃了性欲，回想著妹妹剛剛所說的，穿了一年的帆布鞋鞋墊，要我當著她的面用舌頭去舔，如此屈辱的要求，讓成為妹妹的腳奴的幻想再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我抬頭看著她的眼睛，那股戲謔的眼神仿佛昭示著我臣服在她腳下的悲慘未來。

　　 啪！

　　 一陣風飛過面前，臉上立即感到火辣辣的灼燒感，妹妹俯身時順帶拿起了帆布鞋，用鞋底猛地給了我一耳光。

　　 突如其來的耳光讓我措手不及，頭都被打歪斜開，我竟被扇得直楞神，顫抖著看向妹妹。

　　 妹妹無視我，俯身拿起另一只帆布鞋。

　　 啪！

　　 又是一耳光，這次是右臉，然而比起疼痛，這種屈辱帶來的詭異快感讓我有些難以自拔，加之跪在妹妹腳下，這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我毫無反抗的欲望。

　　 “跪好別動。”

　　 啪！啪！啪！

　　 妹妹盯著我的眼睛，左右開弓，愈發用力，烏黑的鞋底一下下撞擊在我的臉蛋上。

　　 下賤的欲望驅使我主動立直身子，頂著每次耳光的衝擊，盡可能不移動。

　　 像兄妹間的心有靈犀一般，妹妹的每一下耳光，都精准無誤的扇擊在我的臉上，甚至能感覺到鞋底的花紋在我臉上不斷留下的印記，以及沾染在臉上的鞋底的灰塵和髒汙。

　　 看到如此配合她取悅自己的我，妹妹的臉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到最後拼命加快速度，劇烈的疼痛已經讓我的臉有些麻木了，那種火辣辣的炙痛使我終於忍不住開始輕叫出聲，可妹妹依然沒有收手的意思。

　　 過於使勁的鞭打也讓她自己有些累，我能明顯感覺到耳光的速度大大降低了，但與此相同的是我的忍耐也快到極限了，終於，我被打得歪頭直直後退，盡力躲閃著：“別打了！別打了！”

　　 妹妹最後一下打歪了，掃過了我的頭發，她也大口喘著氣。

　　 “呼，有長進啊。”

　　 “怎麼這麼快就學乖了？”

　　 “你的臉都腫了哈哈哈。”妹妹把鞋子放在桌子上，勾起我的下巴，

　　 “還是說，這是你本來就想被我做的事情啊。”妹妹的一只腳踩在我的襠部，時有時無的摩擦著。

　　 “果然是個賤貨。被我整日穿在腳下的鞋子在臉上留下印記，你感到很興奮，對嗎？”

　　 妹妹像是要摩挲我的臉，卻又想起我臉上留下的鞋印汙漬，又嫌棄地拿開了。

　　 “是……是的。”我低著頭羞愧地回答道。

　　 “抬頭看著我！”妹妹抬起我的下巴勒令道，“想舔我的鞋墊嗎？”

　　 顯然我沒有選擇，但事實上強烈的欲望已經為我做出了選擇：“想……”

　　 “有多想？”妹妹笑眯眯的側過頭用余光看著我。

　　 “很想，真的很想，求求你，妹妹，讓我舔你的鞋墊吧，我，我一直幻想可以像今天這樣……”

　　 我的聲音已經低得自己都快聽不見了，跪在妹妹面前犯賤，供述著自己惡心的性幻想，我究竟在干什麼……我的臉本就被妹妹打得紅腫不堪，現在恐怕變得更紅了。

　　 “惡心。”

　　 聽完我的供詞後妹妹鄙視的說著：“可以哦，反正一開始就是要賞給你的，不過你這麼下賤……”

　　 “我覺得，應該再給你加點條件刁難你才對吧？”

　　 ！

　　 “凡事皆有代價，作為舔我鞋墊的代價，今晚就別吃飯了吧？”

　　 “我鞋墊上的汙垢，就是你的晚餐了。”

　　 “好，好。”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在妹妹面前被徹底揭開遮羞布的我已經無所隱藏了，人維持生命所需的一日三餐，最基本的攝入，在妹妹的鞋墊面前一文不值。

　　 火熱的欲望讓我在她面前盡情的犯賤著，她也享受著我下賤的姿態，也許，也許真的能成為妹妹的腳奴，我更加下賤的作踐自己，試圖引導妹妹將我收作腳奴。

　　 我拿起妹妹的鞋子，在她的示意下，將手指伸入鞋窩中，手指傳來的潮濕的鞋墊觸感讓我迫不及待，先前只是在鞋口親吻了鞋墊的腳跟處，而現在終於可以在完整燈光下一覽妹妹鞋墊的全貌了。

　　 我把兩只鞋墊抽出，整齊地擺放在地上，在妹妹日積月累的踩踏下，黑色的腳印一邊一個，完整的布置在原本白色的鞋墊，汙垢和腳泥嵌入在邊緣和鞋墊編織纖維的縫隙里，剛低下頭靠近便能聞到一股熟悉的足臭味。

　　 “先對著我的鞋墊磕頭。”妹妹命令著。

　　 “謝謝！”盡管沒有感謝的要求，但我依然跪在鞋墊前一邊磕頭一邊感謝著。

　　 “噗嗤！”妹妹笑出聲來。

　　 “舔吧。”妹妹似乎不在理會我，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看起了手機。

　　 得到許可的我並沒有立刻執行，我趴在地上，用嘴親吻著妹妹腳掌的位置，將鼻尖貼在妹妹腳趾部分，呼吸著妹妹鞋墊散發的臭味，先前趴在鞋窩上難以聞到的，小說里所描述的女孩子鞋子腳趾處最濃郁的味道源源不斷的鑽入我的鼻孔，少女青春期代謝留下的汗液和皮屑潮濕陰暗的鞋墊最深處發酵出的濃重氣味，夾雜著少女的荷爾蒙刺激著我的神經，下體硬得厲害，猛地一吸，嗆得我不禁咳嗽了幾聲，我頓時慌了一下。

　　 原以為妹妹會懲罰我或是生氣的怒斥我，然而並沒有，她完全沒有理會我，自顧自的躺著刷手機，我趴在地上抬頭看去，妹妹似乎正在逛網上商城。

　　 在充分感受妹妹鞋墊氣味後，我終於伸出了舌頭，完整地舔舐在妹妹的鞋墊上，一股濃厚酸咸的味道伴隨著妹妹的足臭味附著在我的舌頭上，帶進口腔，苦澀，還有一點辣味，欲望完全蓋住了原本惡心的感覺，我不斷地舔舐著妹妹的鞋墊，腳掌，腳趾，腳後跟，將鞋墊上的腳泥和腳垢用舌頭的味蕾挖出，讓它們粘著我的味蕾細胞，然後帶入口腔，分泌口水，摩擦下來，然後咽下，反復著，我一邊舔舐，一邊忍不住將手伸向下面，這時，一只腳重重踩在我的頭上，將我的臉死死按在鞋墊上，我能感覺到，原先干了的腳汗在口水潤濕的作用下，伴隨鞋墊的擠壓，被擠出了一絲粘稠的液體，粘在了我的臉上。

　　 “我沒說你可以擼吧？管不住自己下面的話我不介意再買個貞操鎖。”

　　 ！不不不！

　　 我連忙抽出手，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在妹妹腳下一動不動，表示臣服。

　　 等等，再？什麼意思……想到這里，我又想起剛才的意圖，我羞恥地小聲說著：“妹妹，我，我可以做你的腳奴嗎？”聲音小得蚊子一樣，但在安靜的客廳里，我想她一定聽見了。

　　 “什麼？你說啥？大聲點。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腳掌的力度加大了，妹妹用力碾了碾我的腦袋。

　　 “我，我想做你的腳奴！”我放開了嗓子！

　　 “什麼？再大聲點啊？還有你什麼態度啊？你好像是在求我辦事吧？”

　　 ……

　　 “求求你了妹妹！我想做你的腳奴！我想天天跪在你的腳下服侍你，被你的鞋襪虐待，被你的腳趾玩弄，我想做你的腳墊，你的洗襪機，你的擦鞋布，我，我想永遠被你踩的腳底下，永世不得超生，請奴役我吧！！！”

　　 我崩潰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拋下了所有牽掛與顏面，在妹妹面前自願的發表著腳奴宣言，祈求她的調教。

　　 然而得到的只是妹妹的冷笑，她哼哼了幾聲，不置可否，我正想開口追問，卻被打斷。

　　 “我記得我一開始說的是讓你幫我用嘴洗鞋墊吧？你洗好了嗎？”

　　 “我……”

　　 “這麼深地腳印就你這個舔法舔到什麼時候能干淨？”

　　 她，居然是我要我把腳印完全舔干淨嗎，這，怎麼可能，我感到有些詫異，但這種無理的要求也令我尤為興奮。

　　 “這是你的晚飯，你就這麼吃飯嗎？”妹妹拽著我的頭發揚起腦袋，一只手拿起鞋墊，“來乖，張嘴，啊——”

　　 我張開嘴巴，“乖，舌頭伸出來。”我伸出舌頭，“伸長點，來，對了。”

　　 妹妹用手指夾住了我的舌頭，向外拉著，就在剛剛，妹妹手指在觸碰我舌頭的時候，猶豫了。

　　 對她來說，我的舌頭比她穿了一年的鞋墊還惡心……

　　 妹妹的指甲嵌在我的舌面上，弄得我生疼，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著。

　　 “呀，這麼浪費洗衣液，一會可不夠用哦。”聽著她意義不明的輕快話語，我有了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