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又進來了”,沐晴嬌嗲著,享受著濃漿洗刷內壁的快感,雖然有那根東西在體內也稱不上什麼快感便是了。這些精液沒什麼靈力,沐晴也懶得將其全部吸收,只汲取一部分恢復體力即可
徐憾山這一發射的尤為多,連帶著之前的精液從二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他本人則完全沒了神識,翻著白眼癱倒在床上,只剩身下那根東西依然堅硬,一如之前的李凌雲
“哎呀,這就不行了嗎?人家還沒玩夠呢”,沐晴看著已經恍惚的徐憾山,略微帶著些嘲弄的說著
“既然如此,小女我也不裝了”,她喃喃自語著,同時拉住背後將人皮扯開脫下,露出自己本來的軀體,“呼,還是這樣自在,這臭人類的皮又悶又難看”
她從徐憾山身上下來,將全身的皮衣脫掉並甩在一旁,活動了一下筋骨,扭頭看著徐憾山的樣子,那壯漢雙眼瞪得老大,但完全無神的盯著頂棚,身下那活計一柱擎天
“張嘴”,沐晴對他說道,他無神的臉很聽話的做出對應的動作
“哈,已經完全升天了”,沐晴笑道,百靈香與自己的唾液雙管齊下,這人已完全是掌中傀儡了
沐晴才不在乎他的精液,她要的是他的生靈陽氣
她重新上床,雙足與雙手都按壓在男人的對應方位,做出一個四腳著地的姿勢,讓自己與男人唇對唇,穴對棒,隨後張開嘴巴,開始吸取對方的陽氣,徐憾山的身體抽動了一下,口中與肉棒尖端開始飄出溫熱的陽精氣息並從沐晴身上對應的位置飄入;與此同時,沐晴感到渾身刺痛,她盡力穩住身形,這已經是封印未除之前自己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哈——————”,她肆意吞食著飄入口中的陽氣,漸漸感覺身上的痛楚沒那麼敏感了,肌力和氣魄都在逐漸增加;與之相對的,徐憾山的身形正在慢慢萎縮,皮膚的顏色逐漸暗沉下來,肌肉變得越來越干癟直至露出骨頭的形狀,眼窩深陷,臉上的皮膚緊緊扒住骨頭,他發出無力的喘息,聲音沙啞的仿若斷线的二胡
“就這樣全部都交出來吧”,沐晴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現下哪怕是有一點點恢復氣力的機會,她都不想放過,原本只是打算吸一吸便罷手,可如今卻完全不想放手了,眼看著徐憾山的身體愈發干癟,馬上就要被吸干精氣而死
她盡情的吮吸著,准備吸干男人身上的最後一股精氣,突然,身上的刺痛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啊!!,”這感覺突如其來且極其強烈,驚得沐晴大叫起來,她試圖穩住,但卻完全無法抵擋,痛的從床上翻滾下來
“嗚!這是···怎麼回事!·····”,疼痛令她不住地在地上翻滾,她勉勵抬起手臂試圖扶著座椅起身,那手卻自動扭了回來,她大驚,想支撐著自己站起來,卻發現腳也不聽使喚
“不可······”,一陣聲音從腦海中傳來
她咬著牙思忖了一下子,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木!”,她狠狠的說出這個名字
強忍著劇痛,沐晴坐在地上緊閉雙眼,讓自己的意識游入腦海深處——青木依然像石頭一般坐在那里,不同的是,此刻他手捻法印,口中喃喃自語,渾身上下四溢著淡淡的靈氣光輝,飄散向周圍紅色的浮空咒紋之上——他在用自己的靈氣加固封印
“混蛋!”,她嘶吼著,衝向前去瘋狂的抓撓著、啃咬著青木,他的身上滲出絲絲鮮血,但依舊紋絲不動——與此同時,沐晴身體的同樣部位也開始留出紫色的妖血
“呃啊!·····”,沐晴甩出最後一巴掌,隨後便累的癱倒在青木身上
“小道士····”,她有氣無力,“停下吧,再這樣下去,你也會死的······”
“那···”,青木終於開口了,“就讓我們一起死吧”
“!!!”,這句話如五雷轟頂一般擊中沐晴,她想不到這個小道士會做到如此地步
“你還真是個···可怕的人····”
現實中,沐晴的軀體抱頭咆哮著,最終跪倒在地上,原先被吸進體內的陽氣慢慢外泄,飄回到徐憾山身上,他的肉體漸漸恢復了血色
“唔···”,徐憾山揉著腦袋醒了過來,“頭咋這麼沉····清芸妹子,你····”,伏一扭頭,便看見一幅可怖的景象——一張李清芸樣貌的人皮被扔在地上,旁邊趴著一只紫色皮膚、褐色條紋,帶著尖牙和利爪的妖怪,正呼哧哧喘著氣
“哇啊啊啊啊啊啊!!!!”,縱使走南闖北多年,徐憾山也不免被這場面嚇破了膽,扯著嗓子怪叫,他本來就耗盡了精力,此時渾身無力,只得不停地往床上坍縮
“嘖,不對勁啊”,這動靜太大,小二也不免起了疑心,實際剛才沐晴在房中嘶吼的時候小二便聽到了,但他只是當兩人玩的過火(還有些嫉妒),但此時的動靜可不像行房會發出來的
“咚咚咚”,他敲響了房門,“二位客官,還好嗎?”
房內的動靜依然沒有停止,沒有人答話
“嘖”,小二撓了撓頭,他也很好奇,但私自闖入客人的房間是會被罰的,可這里頭的動靜···怎麼感覺像在打架一般,這要鬧出人命那更擔不起啊
“客官,得罪了!”,小二高聲向房內喊去,就准備一腳踹開房門,可剛要抬腿卻被一只手按住了
“哇啊!”,他嚇得尖叫出聲,扭頭一看,是一名比他高大許多的女子,眉毛頭發都是雪白的,但身形與容貌完全是桃李少女的樣子,一襲青白色的絲絹長袍仙氣十足
“這···這位客官”,那女子身上飄來一股異香,讓小二有點站不穩的感覺,“您有什麼事?”
“勞煩店家”,她開口道,“這里的事就交給我們處理吧”
聲音雖清脆動聽,但其中蘊含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好,好”,小二怔怔的回復到就扭身往樓梯走去,這才發現女子身後跟了一名紫衣老者,說是老者,也只是須發皆白而已,臉上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看來都是高人,這件事容不得自己插手,小二灰溜溜的離開了
···
“別,別這樣,求你了····”,沐晴的語氣已從剛才的怒氣衝天徹底轉為懇求,“你死的話,我會跟著你一起死的·····”
青木雖依然冷冰冰的坐著,但也已經氣若游絲,繼續透支著自己的靈力加固封印,他早已做好了覺悟
“我··不會再···啊!”
沐晴還想再堅持一下,突然感覺渾身不受控制的被抽離,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住一般,離青木越來越遠
“這是!······”,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混沌······
現實中,梧召扶著這具軀體,在各個穴位重新施加封印將沐晴的神識徹底封住,穹光則拿出一顆紫金丹喂他服下
“怎麼樣,青木他····”,穹光顯得略微有些不安
“這孩子竟然散發全身的靈力來維持封印,唉······”,梧召嘆了口氣,“還好····並無性命之憂”
“真是難能可貴···”,穹光也長舒一口氣
“抱···抱歉,二位仙尊,你們,這,那·····”,一旁赤身裸體的徐憾山爬起來,慌慌張張的穿好褲子,看著眼前二位仙風道骨的高人,再看看仙人懷中的妖怪,又看了看旁邊剛還與自己共度魚水情的妹子人皮,千言萬語堵在胸口,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景象太過詭異,自己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曾見過,怕是千年難遇
“俠士,稍安勿躁,請先坐下”,穹光將他重新扶到床榻上,伸手為他把脈,“唔····陽靈大損,即使服了我派丹藥,也得靜養至少三個月才能恢復如初”,穹光道,“還好青木這孩子阻止了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哎,怪我,怪我!怎會失心瘋一樣定下這種計策,險損我愛徒性命!”,梧召狠狠捶了下胸口
“···梧召真人,莫要焦躁,此處不是說話的場所,我們先回去吧”,穹光道,隨後回頭對徐憾山說道,“俠士,你身受重創,若不靜養怕是有性命之虞,此事····也怪我們,可否一同前往,老身會安排門下弟子相助”
“不不不,沒事的···”,徐憾山本想拒絕,但一起身才發現筋骨都軟了,完全是寸步難行,只得答應,“好,好吧,那就勞煩女仙了·····”
穹光輕挑雙指,一旁的絲緞簾子姍姍飛起,如同有靈一般將沐晴的身軀層層裹住,“這位俠士便拜托你了”,她向梧召說道,梧召隨即掏出一個花紋繁復的鐵匣,嘴里念了念,便從中飛出一枚閃著光的銀針半懸在空中,“解!”,梧召暗暗一聲,那銀針急速擴大,竟變成一把利劍
“請踩在劍上吧,俠士”,梧召對徐憾山說道,“哦,好,好”,知道這是傳說中的御劍術,徐憾山也不免心中激動,勉勵踏在劍上,卻還是覺得有些不穩
梧召捻著法印為徐憾山施了一個定身訣,青綠色的光芒環繞周身,徐憾山只覺得穩如泰山,“俠士,若要害怕,就閉上眼睛”,他說道
“好了,出發吧”,穹光一手甩動手指讓被絲緞包裹的青木浮於身旁,一手推開窗戶,隨即飛身跳出窗外,踏著空氣飛馳而去,腳下散起陣陣靈氣波瀾;梧召緊隨其後,抽出自己的寶劍並踏在其上,一手馭使著徐憾山雙雙御劍飛出
···
宅邸內,穹光安排徐憾山在偏方住下,自己則與梧召在主臥商討對策,門外則是寒蟬子值守
“還是不行嗎?”,梧召憂心忡忡
“不行”,穹光搖了搖頭,“這妖皮已經與他緊緊黏連在一起,若要強行脫離,可能會···傷及性命”
“就連解除封印也不可····”,梧召嘆息,他已試過無數種辦法,甚至將封印完全解除了一次,可妖皮就像長在身上一般紋絲不動
“···”,穹光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可恨!”,梧召左拳緊握用力砸下,那大理石的桌子直接被砸裂出一道溝壑,“我失了心,竟會定下這般愚蠢的計謀,讓我這徒兒····成了妖怪·····”,說罷,一滴老淚從眼角滑落
“外表是妖,便就是妖怪?”,穹光在一旁冷冷的說道,“你修了這麼多年道,對妖的認識就是如此麼?梧召,你令我失望”
梧召抬頭怔怔的望著她,一時啞然,隨即緩緩開口,“你說的不錯,我····徒兒還活著,他還是他”
“再說,當時時你我三人共同商議的計策,青木他也是同意的,若論有罪,你我同罪”,穹光說道,“當時之局勢,除了此計,別無破局他法,若沒有青木帶來的情報,我們一輩子都堪不破這妖穴的機密”
“不錯,若不是青木,我們不會知曉宿柳便是妖穴神隱的奧秘所在”,梧召認同道,“可讓徒兒深陷這樣的險境,我還是·····”
“師傅,不要自責·····”,一陣女聲傳來,二人回頭望去,青木已經坐起身來
“青木!”,梧召心中欣喜,“你還好嗎?”
“先躺下吧”,穹光坐在床沿扶著她,“你損耗了大量靈力,妄動可能會被妖物反噬”
“沒事的,她不會再出來了·····”,青木扶著額頭,略略還有些暈眩感
“師傅,請讓我繼續執行任務····”,雖很不舒服,他還是堅持說出了一句話
“····不可!決計不行!”,梧召剛剛還十分欣喜,但聽到青木這樣的話立刻惱怒,他剛剛撿回一條命,怎能再以身犯險?
“可····”,青木還想言語,卻被穹光捂住了嘴,“好孩子,你還虛著,快些休息吧”,說罷便將青木重新扶回床榻,扭頭對梧召說,“我們出去說吧”
梧召靜下心來,與穹光一同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