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蔓德拉的受難
金主約稿:蔓德拉的受難
維多利亞,蒸汽與科技之都,作為曾經大陸霸主的高盧主要的繼承者之一,維多利亞擁有令人無比自豪的軍力和令人眼紅的財力,奢華,繁榮,高貴,幾乎就是維多利亞的全部代名詞。但是正所謂光明普照的地方永遠都有黑暗相隨的道理一樣,腐敗,貪婪,紙醉金迷等黑暗的風氣也在維多利亞的上層階級之中悄然傳播。
宛如毒癮一般,這些享樂使得整個維多利亞上層落入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墮落深淵。於此,卡茲戴爾內戰的勝利者才能扎根於整個維多利亞的陰暗處,牢牢地吸取這個腐朽帝國的養分。以此再度化為卡茲戴爾根基,實現卡茲戴爾的復興。
在維多利亞,卡茲戴爾的攝政王通過他擅長的手段獲得了很多的盟友和技術的支持,因此卡茲戴爾真正的王才能夠以其全新的姿態,全新的想法,回歸薩卡茲,再度奪回屬於偽帝的王冠,一步一步的征服所有的種族。
烏薩斯的鐵蹄,炎國的重甲軍,卡西米爾的聖騎士,薩爾貢的長生軍,米諾斯的戰爭祭祀,伊比利亞的審判官,萊塔尼亞的術士雙皇·······這些大地上強大國家,將會在魔王的帶領下一個一個的淪陷,一個一個的向著新生的卡茲戴爾俯首稱臣。至於那礙眼的拉特蘭——他們的銃騎將會和他們的國家一起化為土地的養分。
這一切,就是特雷西斯所制作的宏偉藍圖,曾幾何時,自己的姐姐,薩卡茲的女王本來有可能與自己聯手一同展開這偉大的計劃,然而一切卻被一個叫做巴別塔的組織破壞了。
但是現在繼續實行還不算晚,以整合運動作為犧牲的棄子,雖然或許會讓巴別塔陰魂不散的亡者們察覺到到底是誰在暗中布局,但是這點小事是絕對無法動搖特雷西斯已經策劃了無數年的計劃的。
“雖說如此,但是在殿下醒來之前還仍然有一件雖然看上去有些不足為奇,但是實際上卻非常重要的事情。若是少了此物,新生的卡茲戴爾壹拾無法尋得那身為魔族的風范。”在自己的據點之中,特雷西斯站在自己的藏品收藏室中如是的說著。
收藏室內擺放的並非武器刀劍之類的物品,而是一具具用各個種族艷麗而強大的女子所制造的標本。
一邊被切去四肢和頭顱,從陰道之中被完全貫穿的萊塔尼亞人被擺放在桌台上,她的乳房詭異的漲大,並且原本應當是嬌嫩乳頭的位置已經被切去轉而換上了兩個水龍頭樣式的東西。只要擰動水龍頭,她身體里的法陣就會運行,到時候以她頭顱內殘缺的原力為藍本制作的清泉就會流出來。
同樣托著女術士被改造後嬌軀的桌台也是用了這個過去的女術士切下來的四肢制作的桌腿。刺穿這個女術士的長杆也同樣是她曾經使用過的法杖。
除此以外,還有其他更多的標本,用卡西米爾騎士貫穿的嬌軀制作的血肉戰旗,她帶著頭盔的腦袋也同樣被穿在戰旗的長杆上。伊比利亞審判官的身體制作的弩箭靶子也是消遣的一發好手。同樣的,用烏薩斯人的脊骨制作的戰斧也是一把名兵。米諾斯戰爭祭祀的長角也是被鑲嵌在牆壁上作為觀賞用的標本。
“那麼問題來了,殿下的權杖,此時仍然沒有合適的人選。”特雷西斯看著眼前好像是擺放法杖的空位自言自語的說著,在薩卡茲的歷史之中,曾經人稱暴虐王的薩卡茲君主就有使用其他種族的戰士身體作為武器的習慣。
曾經的暴虐王,百戰百勝,他的武器庫里擺滿了使用各種其他種族的身軀制作的強大武器,每一次的攻擊,每一次的施法,都可以造成強大的傷害,而其象征便是一只由某只女性菲林術士菲林所制作的聖杖。
“生於維多利亞的土地,於苦難和黑暗滋潤之中的地帶崛起,法術超群。這是當初那只菲林的描述,然而遺憾的是,維多利亞的強大術士幾乎都是非富即貴的出身者,所以,問題來了,這把聖杖的材料,到底應該從哪里來找········”特雷西斯沉吟著自言自語起來,同時身後響起了赦罪師的腳步聲。
“攝政王殿下,深池的使者求見。”赦罪師如是說道,對於深池,特雷西斯向來是不怎麼在意,雖然她們在小丘郡點上了一把火,但是遺憾的是再怎麼說僅僅只是幾個大貴族的支持也還是一支微不足道的力量,同時對方也完全沒有任何與自己談條件的資本。
“我已經說了,送客即可。”特雷西斯如是的說道。“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盟友,高貴的薩卡茲向來都不需要,殿下上次因為聽了異鄉人的讒言而落敗,此事早已人盡皆知。”
“那麼,屬下倒是對於這個前來的使者有些新的想法。”赦罪師如是說道,“攝政王殿下最近可在發愁聖杖之事?”
“我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如果有事就盡快說出口,不要學那群維多利亞的貴族一樣阿諛奉承。”特雷西斯眉頭微皺,命令赦罪師有話直說,赦罪師面具下的臉好像微微一笑,然後小聲的在特雷西斯耳邊耳語起來:“這次深池的來使名為蔓德拉,維多利亞的貧民窟出身,雖說性格不怎麼討喜可惜長的外貌,但是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名強大的術士。我想,這些條件應該符合當初那根聖杖原料的記載。”
“是嘛·······”特雷西斯伸手托起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然後逐漸的他的嘴角咧開了一絲微微的笑容。“這只菲林我怎麼覺得這麼像是整合運動那邊的一個小鬼頭呢?”
“某種意義上可比那個可悲的黎博利還要更令人厭惡。僅僅只是接待,她就在一邊炫耀她們所謂領袖的榮光謾罵著我們魔族和維多利亞腐朽的貴族,另一邊卻又對貴族的生活渴望至極。”赦罪師也應聲附和著,不溫不火的聲音聽不出他的想法。
“真是下賤的窮鬼。食屍鬼王和血族大君很快就會趕到維多利亞,在這之前,把這件事辦好,注重榮光的他們肯定會非常喜悅我們的行為,以此,我們的盟友將更加堅固。”特雷西斯如是的說道,表情也恢復了面無表情的冷淡模樣。
領命的赦罪師也在鞠躬之後逐漸的再度回到了陰影之中。
················································································································································································································································
維多利亞的會客室一般因為和炎國一樣的理念基本在裝修上也是窮盡其主人的所有能耐和一切能夠找到的收藏來用於裝點。不過相對之下特雷西斯庭院的會客室卻顯得有些死氣沉沉,整個會客室正如其庭院的主人一樣,安靜,灰暗,只要待得久了一般情況下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些窒息的感覺。
如果是一位有著深深底蘊的貴族的話,那麼大概可以理解到這死氣沉沉的建築外表下所存留的那令人窒息的莊嚴沉重,並且更進一步或許也會觸碰到特雷西斯那平靜荷池下隱藏的那與外表不符的龐大野心。
但是對於蔓德拉來說,這樣的裝點等顯然是因為這群魔族佬很窮。
“啊啊····真是的,為什麼領袖會覺得我們需要這群傻缺的魔族佬的幫助?先不談這群外來者在維多利亞有沒有足夠的底蘊,就說這貧瘠的打扮他們這幫移動傭兵真的有錢來打一場硬仗嗎?”坐在沙發上趾高氣昂的黑色菲林少女焦慮的抖著耳朵,滿臉寫著完全的不耐煩。單薄的黑色法袍隱隱約約的蓋住了自己雪白透亮的身軀,從法袍的縫隙中也能隱隱約約的露出些許屬於少女般柔軟光滑的肌膚。拄著法杖的手和高傲的氣態看上去似乎是想要偽裝成一位人上人般的貴族,但是實際上卻只能讓人感覺這只菲林只是一只令人厭惡的區區暴發戶而已。
痞里痞氣配上高貴的服飾,強大的力量卻又被完全不符合應當有這能力的人品裹挾,雖然長相甜美,但是說話之中卻無時不刻都對周圍的一切帶著不知從何而來的鄙夷態度——這就是蔓德拉,深池組織的干部之一。
“蔓德拉大人,這麼長時間了卡茲戴爾的主人都沒有來這里和我們正面交談,要不我們直接回去向領袖傳達他們不願意和我們聯合這一意象好了。屬下總感覺這里有些····令人壓抑。”和蔓德拉一起前來的深池副官有些擔憂的對蔓德拉建議道,而蔓德拉則是微微眯起眼睛,隨機操縱起了源石技藝做出了一只岩手,一把抓住了深池士兵,將他直接一把揪了起來。
“注意你的言辭,士兵,領袖可不是會被這些只知道錢的魔族佬給嚇到,再說這里出了窮酸就是窮酸,有什麼好害怕的?孤零零的廉價裝飾,欠電費的燈光,不知道從哪家古董市場淘來的仿骨頭茶幾······哎我都不好意思說這群腦殘了。”蔓德拉皺著眉頭滿臉厭惡的說著,很明顯她也不是很喜歡這群魔族,說罷就將深池士兵直接一把摔在地上,然後對自己的下屬下令,“去聯系一下領袖,告訴領袖我們晚些時候就回去。”
深池的士兵早就已經知道了蔓德拉的不好相處,再加上自己剛剛被要命的源石技藝差點弄死不由得冷汗直冒,馬上去執行自己的任務離開了會客室,只留下蔓德拉一個人在會客室里毫無任何禮儀的脫掉鞋子,露出自己肉感精致的小腳搭在沙發的沙發背上,伸手拿起一根香蕉剝開吃了起來。
“等到領袖的革命成功之後,我一定要把這群薩卡茲全都趕出去,一個不留。”蔓德拉一邊咬著香蕉一邊想著,絲毫不知自己剛剛派出去的深池士兵和自己帶來的部隊已經在剛剛全都被繳械掉了自己的武裝,然後秘密的處理掉。
等到蔓德拉察覺到些許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調整姿勢穿上鞋子想要去看看自己那不合格的手下怎麼還沒回來的時候,從二樓的陰影處突然射來無數幻影弩箭。菲林的聽力雖說說不上數一數二但是起碼也並不比大多數泰拉種族次,因此她馬上調動起了源石技藝組織防御。
憑空而起的茶幾和土石立刻形成了護盾,幫助蔓德拉在特定的位置擋住了弩箭的攻擊,眨眼之間自己身周的防御盾牌就已經成了巨大的刺蝟殼子。
到這里,就算是腦子再不靈光的人也能想到是薩卡茲所為,不過還沒有等蔓德拉想到為什麼這群薩卡茲要這麼做的時候,外面的走廊已經傳來了重甲兵種全力衝刺的聲音,因為蔓德拉的所有力量都用來組織防御,此時已經無力分心去對遠處的敵人進攻。
不出所料的,傳出奔跑腳步聲的大門被瞬間撞開,赤手空拳的薩卡茲魔劍士立刻衝向了蔓德拉,當蔓德拉想到回防的時候,敵人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了她的身邊,然後像是甩出匕首一樣甩出一個裝滿了液體的鎮痛,一把扎在了蔓德拉脖頸的大動脈上。同時另一只手也按住注射器的末端,一點點的將藥液全數推進入蔓德拉的體內。
在藥劑的影響下,蔓德拉立刻感覺頭暈目眩,源石技藝的操縱力也逐步的喪失掉,不過頑強的意志和她從維多利亞下賤臭下水溝發家的經歷早就的結實身體讓她一時半會還沒有讓她暈過去。
但是顯然魔劍士沒有那麼多耐心,藥劑注射之後直接行雲流水的跟上一手刀,僅僅只是一擊就把蔓德拉直接打暈了過去。
這整個過程,一共沒有經過兩分鍾。
“貧窮的下賤鬼就算有了強大的力量也是貧窮的下賤鬼。”在監控之中目睹了一切的特雷西斯如是的說道。
················································································································································································································································
腐臭,寒冷,蔓德拉曾經以為自己適應了這些感覺,但是直到這一刻蔓德拉才明白她從未適應過這些讓她百般痛苦的感覺。當她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自己已經身處在間陰冷的地牢之中。
“好痛!可惡,你們這群魔族佬對我做了什麼?”當蔓德拉清醒過來的時候,下體處的劇痛讓她不由得倒吸了幾口涼氣,她想要活動已經酸痛的手腕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已經被禁魔的鐵鏈高高吊起,就連自己的脖頸上也被帶上了用來控制術士吟唱咒語的禁魔項圈。
現在的蔓德拉身上那殘存的衣服已經被全部剝掉,下體正直直的卡在一個拷問用的鐵皮三角馬上,兩只手臂也被鐵鏈提起。不過蔓德拉身體的模樣比起她穿衣服時的神秘卻是顯得著實有些讓人失望。
曾經奴隸的經歷讓她的身上留下了些許曾經作為奴隸被奴役的痕跡,白色鞭痕布滿了她的美背,雖說她不算豐滿但是也比得上大部分人的身材的確在另外的程度上很有挑逗男人性欲的感覺,不過對於高大的薩卡茲來說,他們比起那種體型嬌小類似蘿莉一樣的菲林,很明顯更喜歡豐乳肥臀的米諾斯人。
再加上赦罪師已經明令要求了這只菲林之後要作為聖杖的素材來使用1,因此並不允許這群薩卡茲士兵來對她做一些令人不齒的事情。
不過除了不恥的事情以外,那就什麼都能干了。
“閉嘴!”看守的薩卡茲握緊拳頭直接一拳狠狠地嵌在了蔓德拉柔軟雪白的小腹上,這一拳不算重,但是對於本就體質嬌弱的菲林來說,這一拳還是足以讓她完全虛弱化,本就已經虛弱不堪的菲林在吃上這一發重拳之後,只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已經瞬間位移。
胃部的酸水混合著唾液一股腦的涌上了自己的喉嚨,然後直接嘔了出去,同時下體處也因為身體挨了一發重拳而驟然失禁,淡黃色的尿液也順著陰唇的縫隙間一同噴射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角度還是衝擊力的原因,那淡黃色的尿液居然直接全都噴到了蔓德拉的臉上。一時間這滑稽的一幕刺激的看守的薩卡茲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惡心的尿液落在嘴里的味道有種苦澀的味道,臉上難聞的騷味只能讓蔓德拉更加惱火,本就在深池部隊中十分好面子的她立刻脫口而出罵了出來道:“你們這群該死的魔族佬·····領袖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如果你們還算個男人的話就給我解開我的鐐銬,然後我們像個真正的戰士一樣單挑。”
“呦呦呦,淪為了階下囚怎麼還這麼牛逼哄哄的。”另一個薩卡茲滿是玩味的走到了三角馬旁邊,然後伸手握住了蔓德拉盈手可握的鴿乳,然後突然發動源石技藝,隨著藍色的弧光閃動,蔓德拉的身體突然完全繃緊,電流順著她敏感的乳頭直接進入了自己的體內,瘋了一樣的到處亂竄。
“嗯啊啊啊啊啊啊——————”從來沒有經受過電擊懲罰的蔓德拉不由得發出了猛烈的慘叫,兩只腳也立刻繃得緊緊地,雖說十分的羞恥,但是在電擊的痛苦之中,蔓德拉卻是又完全的體會到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一種名為快感的感覺。
即使在電擊之中,蔓德拉的子宮卻是前所未有的活躍,分分鍾開始快速的運行起來,不斷地從自己的下體向外噴吐著散發著奇特異香的乳白色愛液蜜汁。電擊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堪堪停下,蔓德拉也想是被抽干了力氣一樣整個人直接軟了下去,身上的肌膚變得通紅,蒸騰的熱氣不斷從她的身上招搖。
空氣中似乎隱隱約約的傳出了些許的香氣,或許是因為剛剛薩卡茲術士沒有控制好源石技藝的強度將蔓德拉身體上些許組織弄熟了的結果。此時的蔓德拉貌似也已經因為剛剛的刺激而完全昏迷了過去。
但是還沒有玩夠的薩卡茲守衛們怎麼可能就這樣簡單的善罷甘休,於是他們打了一桶冷水出來,直接對准了蔓德拉的腦袋狠狠地潑了過去。在涼水的刺激下,蔓德拉瞬間清醒了過來,再度醒來時,她的眼神中早已經失去了剛剛的高傲,轉而看上去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或者說變回了那個貧窮的賤鬼。
“咳咳···咳咳咳······”蔓德拉虛弱的咳嗽著,大多數強大的術士普遍體力不高,因此蔓德拉還能夠醒來或許也是多虧了她過去經歷的原因,本來薩卡茲守衛們還在期待蔓德拉會說出什麼樣口吐芬芳的話,這樣他們就有理由再一次對蔓德拉施暴。
不過再度抬起頭的蔓德拉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那種傲氣,那失去高光的眼神中好像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經歷過無數次折磨的奴隸一樣。
“各位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好嗎?”蔓德拉的聲音柔弱了下來,聲音中也帶上了懇求和疲憊的感覺,“我,我是深池的干部,放過我的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包括我的貞操······”說著,蔓德拉稍稍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露出了自己的下陰。
“哈?腦子沒壞吧,老三,你剛剛是不是又沒控制好力道?”領頭的薩卡茲不挑了挑眉毛看這剛剛那個對蔓德拉實行電擊的薩卡茲守衛問道,但是那個薩卡茲只是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對於這一切完全一無所知。
“呼···說到底菲林都是欺軟怕硬的軟骨頭,稍稍弄兩下就會向著他們的主人獻媚。”剛剛對蔓德拉腹部一拳衝擊的薩卡茲搖頭晃腦如是道,然後獰笑著走向了蔓德拉,挑著眉毛問道:“你剛剛說,什麼都能給我們是嗎?”
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蔓德拉馬上連連點頭答應,看蔓德拉的眼神之中好像一點點反抗心都沒有之後,獰笑的薩卡茲便對領頭的耳語了幾句之後離開了牢房,同時領頭的薩卡茲思索了一下解開了蔓德拉的鎖鏈束縛。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一會能完成我們給你的任務我們就放了你。”領頭的薩卡茲如是說道,然後將蔓德拉從三角馬的束縛上解了下來,將她粗暴的拉下地面,經過電擊已經十分虛弱的蔓德拉此時暫時還無法站起來,不過就算她站起來,對於結果也沒有什麼改變就是了。
“學狗叫。”領頭的薩卡茲果斷的命令道,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蔓德拉馬上調整成了狗爬的姿勢,露出自己的翹臀和粉嫩的陰部,搖著自己小巧玲瓏的貓尾揚起頭,對著自己眼前上一秒還不共戴天的薩卡茲汪汪的叫了起來。
這反差的模樣讓領頭的薩卡茲不由得起了些許玩樂的心思,於是惡作劇似的,他抬起了腳,將自己汙垢滿滿的鞋子送向了蔓德拉的面前,正當他打算下令的時候,蔓德拉立刻伸出雙手輕輕的捧起了薩卡茲的鞋子,然後伸出自己小巧玲瓏的舌頭開始靈活的舔舐起來。靈活的舌頭讓領頭的薩卡茲十分確定,這只菲林肯定曾經服侍過別人。
就在蔓德拉舔舐著對方的鞋底的時候,另一個薩卡茲收尾也沒有閒著,直接蹲下身子剝開了蔓德拉的陰唇,這個舉動讓蔓德拉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不過她也沒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別人將自己的陰唇剝開。經過那個剝開蔓德拉陰唇的人仔細的一番探查,對方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她不是處女,她被人操過了。”
“什麼?”領頭的薩卡茲一聽就直接來了興致,這證明他們完全可以直接對蔓德拉動手動腳了。於是他直接一把抓起蔓德拉的貓耳衝著蔓德拉假裝氣憤的怒吼道:“你這菲林賤人,你的貞操到底去哪里了?”
被抓著耳朵提起來的蔓德拉只感覺一陣疼痛,耳朵上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蔓德拉還是馬上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我,我,我是之前為了換吃的,把貞操直接給了貧民窟的地頭蛇·····求,求大人原諒我吧。”
“淫亂的菲林!”領頭的一腳揣在了蔓德拉的肚子上,又是一股酸水被從蔓德拉的喉嚨中嘔吐了出來。隨後被重重的丟在地上,不過這個姿勢倒是也方便了對方直接侵犯她。正當兩個薩卡茲准備動手的時候,剛剛離開的薩卡茲就回來了。
“我回來了兄弟們。狗沒找到,赦罪師大人來要人了。”那個剛剛離開的薩卡茲一臉苦瓜模樣的說道。而他的身後跟著的就是帶著金屬面具的赦罪師,赦罪師只是冷眼一掃,然後看著狼狽的蔓德拉和這里的氣味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你們的忠誠還算能壓抑你們那狂躁的理性,我並沒有聞到精液的味道,希望你們已經把她的銳氣全都消磨干淨了。”赦罪師對著三個薩卡茲收尾不溫不火的說道這幾個薩卡茲守衛也是冷汗直冒,不過還好赦罪師現在是對這幾個人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只是讓這三個守衛帶著蔓德拉前往‘那個地方’。
命令下達以後,領頭的薩卡茲就馬上拿起一邊放在桌面上的藥劑,再度一把扎入蔓德拉脖頸的大動脈之中。這次蔓德拉沒有反抗,因為她認為只要自己順從對方是絕對不會傷到自己的性命的。
錢財,身體,人格,尊嚴,只要能活下去,蔓德拉什麼都能付出去,因為她堅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
這次喚醒了蔓德拉的是疼痛,回過神的蔓德拉此時感覺自己的腿部又非常非常強烈的疼痛,就好像是被切掉了一樣,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直接照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微微抬起頭看向自己赤裸的身體下方,只見自己的一條雪白的美腿已經被直接切了下來。只留下繃帶包扎著自己的傷口。
“我——我的腿——!”蔓德拉想要叫出來,但是卻沒法發生,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被在昏迷的時候完全切掉了。而一旁穿著手術白袍的薩卡茲醫生則是冷冷的看著蔓德拉,就像是在看著一塊肉一樣。
“她醒了。”一個薩卡茲醫生說道。
“那就速戰速決。”薩卡茲醫生如是說道,然後用手術刀抵住了蔓德拉的小腹,在沒有打麻醉的情況下直接撕開了蔓德拉的小腹。
“痛痛痛痛——————”蔓德拉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同時另一個薩卡茲醫生也拿起了醫用鏈鋸,直接切下了蔓德拉的手臂,此時的蔓德拉已經接近昏厥過去,但是鑽心的疼痛卻是不斷地將她的意識不斷地拉回來。
轉眼之間,蔓德拉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掏空,四肢也被鋸了下來。此時的蔓德拉已經對於自己可以存活下去沒有了任何希望,走馬燈回閃之時,她仿佛看到了過去在苦難中爬行的自己,看到了在小丘郡那軟弱的維多利亞士兵,還有自己追隨領袖的時間。
隨著蔓德拉的心髒被摘除,她也最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正當她的意識逐漸消散之時,一陣強大的吸力將她的意識吸收了起來,回過神的時候,蔓德拉已經被囚禁在了一顆源石之中。而這顆源石,此時正漂浮在自己被掏空的身體內,而蔓德拉的身體此時已經被一根源石制作而成的長長手杖完全的刺穿,自己的四肢原本所在的地方也好像從來沒有生長過四肢一樣光華柔潤。
蔓德拉的原本雪白的嬌軀上此時也已經被特殊的墨汁雕刻上了屬於卡茲戴爾的戰旗,以另一種方式,蔓德拉獲得了永生,但是同樣的,她也永遠的成為了薩卡茲的奴隸。
················································································································································································································································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隨著維多利亞的大混亂結束,特雷西斯的部隊被肅清,在清點戰利品時,這些邪門的收藏全部都被羅德島收回然後由特殊的方式來銷毀。這時候的蔓德拉也是被以要銷毀的東西帶到了羅德島,她在特殊的倉庫里等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個帶著兜帽的男人撕開了自己過去的身軀,挖出了那顆已經和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的源石,放入口中將其咀嚼嚼碎之後,蔓德拉才獲得了她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