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關於媽媽被征用為公共性服務志願者的事

關於媽媽被征用為公共性服務志願者的事

   關於媽媽被征用為公共性服務志願者的事

  媽媽已經作為性服務志願者服役四個多月了,但我至今還記得她被征發前後那幾天的事情。

  

   那天周五我剛剛放學回家,腦子里還在幻想著周末能久違地放松一下,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也就是偷偷溜去黑網吧打游戲),就看到外公外婆坐在客廳里,臉色非常不好。臥室的門緊閉著,從里面能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小聲地哭。我怯生生地問外公:“阿公,出什麼事情了?”外公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旁邊外婆深深嘆了一口氣,說:“小昌,你媽媽要去做志願者了。”說罷又用袖子擦了擦眼眶。雖然外婆沒有說是什麼志願者,我卻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每年的四月下旬正是社會上征召性服務志願者的時候,媽媽一定是運氣不好被選中了吧。

  

   我曾經聽大人說,現在的男女比例太不平衡了,而且大多數女性都集中在大城市里面,導致偏遠的地區沒有女人,全是些男光棍。為了改善人口結構,緩解社會的老齡化,就需要招募女性志願者在各個省份的女子生育隊和服務所里面服役,為那些農村和偏遠鄉鎮的男人提供性服務,滿足他們傳宗接代的需求。這樣不僅能夠增加新生人口,還能維持社會的治安穩定,有著許多的好處。服役的時間是兩年,每個女志願者有三個小孩的生育指標。雖然一開始打著“志願”的旗號,但是如果被征召卻不去服役的話,會對自己和家人的前途有很多不利的地方。今年正好是我在初三畢業班的關鍵時期, 而且家里又新買了一套房子,正在還房貸,我想,為了能讓我在擇校的時候被優先考慮、家里獲得貸款的減免,媽媽肯定不會拒絕去的——可是其實我寧可自己去差一點的學校,也不想讓媽媽受苦。

  

   我正這麼想的時候,臥室門打開了,爸爸攙扶著媽媽走到客廳里。我看到媽媽的頭發亂糟糟的,眼眶又紅又腫。她看到我,勉強地擠出微笑說:“小昌,放學啦?來讓媽媽抱抱。”她把我緊緊抱在懷里,小聲說:“媽媽明天就要去外地工作,要出去很長時間。你在家里要聽爸爸的話,然後好好學習,不許偷懶,好不好?” 我“嗯”了一聲。爸爸說:“我明天和小昌一起去送你。”

  

   媽媽生氣地說:“你去就行了,干嘛讓小昌來?”

  

   “兩年不能見面,難道就不讓孩子見你最後一面嗎?”媽媽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終於無言地同意了。外公這時候突然問:“你找的那個人行不行?能辦麼?”

  

   “爸,您放心。”爸爸回答。“那人是計生委的副主任,過去和我是同學。我今天已經去找過他,送了兩瓶茅台,兩條煙,捎帶了三萬塊錢。他說沒問題,他負責安排,不是啥大事。”

  

   外公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外婆吸著鼻子、沙啞地說:“都是你們兩個不要二胎!現在好了………去做破鞋了。”“這跟二胎有什麼關系……”爸爸小聲爭辯說。“怎麼沒關系!”外婆的聲音更大了。“我都聽隔壁張家的說了,人家選的時候就看你有沒有生二胎,都在沒生二胎的里面選的,生了的都沒選幾個!”“行了行了!”她的話被外公不耐煩地打斷了。“不管是怎麼樣,現在都既成事實了。劉君——”

  

   “哎。”爸爸不迭地應著,顯得十分心虛。

  

   “你給我把能走的關系都走一遍,能想著啥門路你就去找,沒有錢我們給你。總之就一點:讓萱萱少受點罪。選離家近的縣城,條件好的地方,要省直轄的單位。就這麼一點,你去把它辦妥當了,別的我就不說啥了。”

  

   “是,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天晚些時候,爸爸一直都沒有回家。家里面,外婆把媽媽摟在懷里,兩個人哭個沒完。外公鐵青著臉,讓坐在媽媽身邊的我如坐針氈。在第二天送別媽媽之前,我對於媽媽將要經歷什麼全無概念,也就難以理解家里為何會有如此凝重的氣氛。直到那天晚上十點半,爸爸回到家,說:“都妥了。就清安縣的省計生委直轄的服務所,去年新建的,宿舍啥的條件都很好。程主任說他看看能不能服役的時候每個月安排家里人見個面,帶點東西,明天他開完會就去體檢中心跟咱們碰頭,也好有個照看。”

  

   外公點點頭。“行,那我們走了。”

  

   “爸,你們要不晚上住一宿,陪陪萱萱?”

  

   “我們不待了。你們小兩口抓緊時間多處一處吧。往後兩年都沒機會了。劉君,也是難為你了。”

  

   外公說完就攙著啜泣不停的外婆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在自己房間睡,聽見爸爸和媽媽在臥室里面一會兒說話,一會兒哭,一會兒又喘著氣小聲地叫。我聽同學說,這就是兩個人在“叫床”,也就是在做愛。我以前睡下以後,偶爾也能聽到爸爸媽媽像今天這樣叫床,但是今天是格外地大聲。媽媽的聲音很好聽,像是小提琴的馬尾擦過G弦的聲音,這樣的叫聲聽得我心癢癢的。我知道這樣子不對,怎麼能對自己媽媽的聲音起反應呢!可是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而我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放在雞巴上面輕輕擼動著。我還沒有盡興,突然發覺那邊的叫床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來了。這時我的背後傳來媽媽的聲音。“小昌,睡了嗎?”

  

   “……還沒有。”

  

   “來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吧。”

  

   “嗯。”

  

   我翻了個身准備起床,這時才發現站在我床邊的媽媽只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制睡衣,幾近透明。而在那睡衣下就是媽媽一絲不掛的豐腴的胴體。窗外是寂靜的夜晚——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將樓外面隨風搖曳的疏枝與新葉的影子投射在媽媽雪白的肌膚上。她飽滿的乳房像是成熟的葡萄柚一般沉甸甸地掛在胸口,和我想象中(以及在同學的A片里看到的)女人的乳房不同,媽媽的乳暈很大,顏色是深棕褐色的,而乳頭埋藏在如同狹縫般的凹陷里面。她的小腹光潔而飽滿,腹部和腰部圓潤的曲线收攏在濃密陰毛遮蔽的腹股溝處。與柔軟的腰腹相反,媽媽的大腿是那種壯實的類型,可以看到大腿內側肌肉的輪廓。這一定是因為她常常奔波在各個醫院之間的緣故吧!媽媽是一個醫藥代表,常常要去跑業務,也不總是能坐車。她的高跟鞋不知道穿壞了多少雙,可是因為商務禮儀的緣故,也不能經常穿平底鞋,所以腳上總是會磨出水泡來,爸爸總是抱著她的腳,一邊給她挑破水泡一邊埋怨她太過拼命。

  

   媽媽注意到了我的視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怎麼啦?這有什麼好看的。過去你就是抱著媽媽的乳房吃奶呢,還沒看夠哇?你要是沒看夠,明天去了體檢中心也有你看的。快來這邊。”我就有點迷迷糊糊地跟著媽媽一起進了臥室,雞巴卻仍舊硬硬地挺直在那里。我看到爸爸躺在被窩里,好像也沒有穿衣服,看到我的雞巴挺著,說:“你剛剛在那邊偷聽吧?”。媽媽撲哧一笑,說:“咱們家小昌也長大了,小雞雞也變得跟你一樣。”說著媽媽就把睡衣脫了,接著把手從我的背後環過來,把我的背心和內褲也脫在地上。我就這樣全身赤條條地鑽進被窩里,被爸爸和媽媽的裸體夾在中間。媽媽抱著爸爸的肩膀,用臉貼著我的額頭,愛憐地說:“一個大君,一個小昌,父子倆真是一模一樣,長得也像,性格也像。”媽媽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部,我的乳頭偶爾和她的乳頭碰到一起,讓全身像過電一般被酥癢的快感折磨著,而下體就硬得更厲害了,一下又一下地頂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輕笑著說:“劉君,你兒子的雞雞好硬喔。頂得我都起反應了。”

  

   “對你兒子起反應,也是沒誰了。”爸爸這樣說著,可是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背部尾椎骨的位置正在被一個越來越硬的東西頂住了。在被窩里面,媽媽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後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揉動。她的另一只手輕輕套弄著我的雞巴。我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手淫。這樣子擼動了一會兒,爸爸說:“不行,我也忍不住了。你倆換個位置吧。”我和媽媽交換了一下被窩里面的位置,爸爸立即就從身後把媽媽抱住,身體緊緊貼在媽媽背後。媽媽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將我一把摟在懷里。她纖細的手指引導著我的龜頭,在她那被龜頭液搞得滑溜溜的腹部滑動著,向著那被陰毛籠罩著的淫靡而又禁忌的地帶前行。此時媽媽的一條腿已經被爸爸抬了起來,爸爸的腰部不斷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而另一邊媽媽的手臂托著我的臀部,讓我的硬挺的雞巴絕望地滑進了她那溫暖而又柔軟的肉穴……我的雞巴與爸爸的雞巴貼得如此之近,以至於抽動時兩個人的肉棒會時不時地相互摩擦。感覺到我肉棒存在的爸爸驚叫道:“萱萱!你這……你這也太胡來了!”可是他一刻也沒停下抽插的節奏。“這不也挺好嗎?”媽媽口齒不清地說道。“一家人這樣親親密密地貼在一起,被老公和兒子一起疼愛……我好幸福啊……”我的大腦在陰莖插進媽媽肉穴的那一刻就已經完全空白了。我仿佛身體漂浮在雲霧當中,虛浮而毫無實感,陰莖似乎失去了知覺一樣,腦海中只剩下臉蛋貼著的、媽媽那柔軟而碩大的乳房,身體機械式地擺動著、抽插著,直到一股熱流從腹部涌向雞巴,熱熱的液體毫無阻攔地射進了媽媽的陰道……我的思維就在那一刻如同夜幕中斷了线的風箏,沉入了濃墨般的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爸爸開車帶著我和媽媽前往本市的體檢中心。雖然名字叫體檢中心,這里卻是直屬於省計生委的機構,不承接除了檢查和培訓性服務志願者以外的業務。這是市郊的一座三層樓的建築,看起來就像是一所生意不太好的社區醫院,只是正門院子里已經滿滿地停放了幾十輛小汽車。聽爸爸說,四月份征召的志願者被分別安排在這周六、日,以及下周六、日,共分四批次進行體檢和入職培訓,媽媽被分配到第一批,也就是最早進行服役的一批。爸爸見到這勢頭,說:“不好!看起來沒地方停車了。你們兩個先下去登記體檢,我去停個車。程主任說他九點四十才開完會往這邊走,你就帶著劉小昌先去做體檢吧。”於是我就和媽媽一起先去了體檢中心門口。門口站著一個保安,制服穿得松松垮垮像是二流子一樣,看到媽媽過去,用下流的目光從上到下將媽媽的身體“舔”了一通,似笑非笑地問:“來做體檢啊?”

  

   “對。”

  

   “進去門廳服務台登記吧。”

  

   門廳此時人也很多,大多都是一男一女,像是丈夫陪著自己愛人來的。志願者征召的年齡范圍是三十到四十五歲,這個年齡段的女性大多也都結婚或者有了對象吧。門廳一邊的長椅上還坐著老老少少七八個人,看起來是一大家子的,不知是來為哪個家族成員送行的。我和媽媽掛了號碼,干站著排了好一陣子隊,在這期間,媽媽的手一直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溫暖,但是也有潮濕的汗液。我想,媽媽這時候一定很緊張吧,原本健談的她每次一緊張的時候,話就變得很少,此時她就一句話也不說,靜靜地望著前面排隊的人們。我們前面站著一對年輕的夫婦,兩個人都像是孩子一樣抽抽嗒嗒地哭著。更前面是一對老夫妻,女人怎麼看都像是五十歲往上了,她是怎麼會被征召的呢?當然,也可能是生活太辛苦,讓她顯得早衰了。我這麼想的時候,就聽到服務台那邊一個面色慵懶的年輕護士拖長嗓子喊著媽媽的名字:“周菱萱——周菱萱——3302號周凌萱!”

  

   媽媽趕緊湊到服務台旁邊,那護士把一摞打印好的表格釘起來,指著表頭對媽媽說:“在這個地方填姓名年齡身份證號家庭住址家人聯系方式身高體重三圍遺傳病性病史性行為習慣,填完去二樓體檢中心交表格體檢。家人不准進體檢區域。”說完把訂好的表格扔到媽媽面前。我很好奇護士說的“性行為習慣”是什麼,就在媽媽趴在服務台旁邊填表的時候,裝作漫不經心地悄悄瞥那表格上寫了些什麼東西。性行為習慣一欄底下寫著:

  

   1. 你平均一周___次與他人發生性行為。

  

   媽媽在這里填了4次。我真好奇她和爸爸平時是怎麼在我沒察覺的時候悄悄做愛的。

  

   2. 你平均一周手淫___次。

  

   媽媽填了7次。好多!我覺得媽媽比我還要厲害了。

  

   3. 你第一次進行手淫的年齡是:____;你第一次與他人發生性行為的年齡是:____。

  

   媽媽填了8歲與19歲。在媽媽那個時代,19歲就發生性關系大概也算是很前衛的行為吧。但是她和爸爸聽說是青梅竹馬,一路上都算是同學,或許也就容易比較早發生性關系。

  

   4. 你偏好的性愛姿勢和手淫方式是:

  

   媽媽這里寫的字跡很潦草,一點也辨別不出來。媽媽平時寫字是很好看的,我懷疑她是因為我在旁邊,因為太害羞所以才故意寫得潦草,不讓我看出來。

  

   填寫完表格之後,我就跟著媽媽一路上到二層。這里空間被一面巨大的毛玻璃幕牆隔成兩部分。我們此時站在幕牆外側,這里是等候區走廊,有幾張長椅供志願者的家屬休息。走廊一側的房間門口寫著“更衣沐浴”,另一側則是樓梯間,寫著“通向分選培訓區”。玻璃幕牆上正對著我們來時樓梯的位置也有一扇門,上面寫著“體檢區;家屬禁止入內”。門邊是服務台,里面坐著一名護士正在玩手機,外放著很響的音樂和音效,好像是消消樂。媽媽對我說:“小昌,你坐在這里等一會兒,媽媽進去做體檢了。”她正走到玻璃門前面,那個玩手機的護士突然抬起頭,大聲呵斥道:“干什麼干什麼?沒看到那邊寫著更衣沐浴嗎?眼睛不好使是吧?去把衣服脫光,把身體洗干淨再進去。貴重物品交給家屬保管。”正在她嚷嚷的當兒,更衣室的門開了。一名全身赤裸的婦人從更衣室走出來,光腳掌踩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那婦人看起來年齡就和媽媽差不多,只是身上皮膚不僅全是雀斑,還松松垮垮的,乳房就像是水袋子一樣吊在胸上,像是常年重體力勞作的結果,比起媽媽的身材差遠了。婦人畏畏縮縮地站在門口,一邊捂著乳房和陰部地位置、躲避著坐在長椅上的其他幾個男人的目光,一邊試探性地望向護士。“進去啊?愣著干嘛?”護士這樣一說,她如蒙大赦般立即開門走進了體檢室。

  

   媽媽看到這樣的場景,臉似乎一下子就變得通紅。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塞給我,小聲說:“拿好。”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更衣室。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那間更衣室內部實際上更像是個淋浴房:正中間有一個大塑料桶收集志願者的衣服,四周都是淋浴的蓮蓬頭。幾條女人的肉體正在那淋浴底下蠕動著。媽媽進去洗澡的時候,玻璃幕牆的門又打開了。又是一個不著寸縷的大姐姐從體檢室出來,雙手雙臂護著三點(腋下還夾著一沓表格),朝“分選培訓區”的樓梯間去了。她的頭發和陰毛被剃光了,露出青白色的頭皮與烏青色的陰部三角區皮膚。背上和臀部都有幾個紅紅的手印,不知道體檢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過一會兒,媽媽從更衣室出來,就和其他女人一樣袒露著白花花的肉體,捂著隱私部位,衝著我尷尬地微笑了一下,走進了體檢室的玻璃門。

  

   媽媽在體檢室里待了很長時間。在這期間爸爸的電話打到媽媽的手機上,我接通了電話。“你媽媽體檢做完了嗎?”“還沒,我還在等。”“行,做完以後就來分選培訓區,我跟程主任在大廳等你們。”

  

   “啊——那個,爸,你給媽媽帶一件外套吧,體檢完好像不給拿回衣服的,她那個衣服都扔進一個桶里面了。”

  

   “別提了,就不讓穿衣服!”爸爸在電話那頭很煩躁地回答。“底下大廳里面就辦一個單位分配的手續,就去做入職培訓,做完就上車去單位了。我現在周圍到處都是精身子的姑娘。”

  

   我總覺得,本來爸爸在我面前對於這些跟性相關的話題都抱持有一種拘謹回避的態度,但是自從昨天晚上、我和他一起與媽媽做愛之後,他和我談論這些東西就意外地相當開放了。

  

   又過了一會兒,媽媽從體檢室里面出來了。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上、臀部,到處都是紅紅的印子,一條粘稠的液體從她的下體垂懸下來,看起來很清澈,並不像是精液。和上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大姐姐一樣,她的頭發和陰毛也被剃了個精光,不過她此時雙目無神,似乎已經拋去了羞恥心,不再遮掩著三點,而是一任碩大渾圓的乳房和略微外翻的大陰唇暴露在空氣中,讓休息區的那些男人貪婪的目光在她的敏感部位游弋。看起來方才的體檢似乎喚醒了她的性快感,讓她的胸脯伴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著。雙腿的肌肉微微顫動。“媽媽,”我喊道——此時她才如夢方醒一般捂住了胸部。“爸爸剛剛打電話說他跟顧主任在底下分選培訓區大廳等咱們。”“哦——哦,行,那咱們去跟他匯合吧。”

  

   赤身裸體的媽媽握緊了我的手。她那柔美胴體的溫度,隔著我的衣服,透散到我的皮膚。我們這樣牽著手無言地走下樓梯,走到一樓分選培訓區的大廳。大廳區域被一圈金屬圍欄劃分出來,圍欄外則直落地下一層,形成了一個“天井”結構。爸爸正跟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大概就是顧主任)面對面說話。他遠遠地望見我們,衝我和媽媽招了招手。

  

   正如爸爸在電話里說的,大廳里到處都是脫得一絲不掛、毛發也被剃得干干淨淨的中年女人們,以及圍繞在她們周圍,抱著她們放聲痛哭的家人和親朋。這里差不多就是他們將要分別的地方了吧。相比之下,媽媽和爸爸就顯得冷靜多了。媽媽見著顧主任,有些不好意思地遮掩著身體,直往爸爸身後挪。顧主任哈哈一笑道:“嫂子,你也別嫌害臊。我就是計生系統的,見得多了。就我們家那位,大前年也叫選去服役過兩年。沒啥的,當年生娃娃都能挺過來,這種事情還有啥難的呢? 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就在清安縣。整個省里的模范服務所,什麼設施都是新的,還配了全科醫生、生殖保健醫生。省里最好的婦產科專家負責接生。你像整個省領導層要有親戚去服役的話都是到這里。”爸爸陪著笑說:“顧主任,那個去探望的事情——”

  

   “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去你就報我的名字就行。不過我呀,還是勸你盡量少去。那整天接待客人的——”他衝著爸爸壓低聲音,“觀感不好,而且志願者她在服役期間嘛,她要做個腦波抑制的,每天除了上床那事都想不了太復雜的東西,你去看望,跟她都不一定能有效交流的。挺好一服務所,其實你們都不用操心,兩年一到去接人就成。”

  

   我沒太聽明白顧主任說的“腦波抑制”是個什麼東西,但是過了一兩個鍾頭我就什麼都明白了。顧主任又跟爸爸閒聊了幾句,就滿面春風地告辭了。媽媽做了單位登記,便准備進對應單位的培訓室(在家屬不能進入的地下一層)。我知道,家人告別的時間到了。媽媽先跟爸爸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兩個人足足抱了五分多鍾,爸爸一邊抱著一邊還把上衣脫了,讓自己的肌膚跟媽媽的肌膚貼在一起廝磨。兩個人還做了個法式深吻——做完之後爸爸一邊抱著媽媽,一邊跟我解釋法式深吻應該怎麼做。爸爸和媽媽擁抱完了,媽媽又把我抱在懷里,親了又親。我昨天做愛太過興奮,都忘記了做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嘗試的事情——我想再次吮吸一下媽媽的乳頭。我就把這樣的想法給媽媽說了,媽媽笑個不停,說:“好啊!我還嫌乳頭陷得太厲害,就該叫人吸一吸,你爸都不肯吸的。”我就用嘴含住媽媽的奶頭,試著用舌尖在那乳暈上打轉然後稍稍用力地吮吸著。兩邊乳頭都吸了一遍。末了我抱住媽媽,也試著和她做了法式深吻——但是最末的最末我還是更喜歡她親我額頭。我覺得法式深吻像是大人之間的事情,應該留給爸爸去和媽媽做。

  

   媽媽一直都是笑著的,直到她最終走下負一層的樓梯。她回過頭來看著我們,跟我和爸爸招手,然後大滴大滴的淚水就從她的眼眶落了下來。爸爸把我摟在懷里,對著媽媽喊:“你放心去,我在家等著你!”然後他也哭了。

  

   我目送著媽媽進了培訓室。過了半個多小時,幾十名裸體婦人排成了整整齊齊的隊列,在一名穿著制服的女兵監督下從培訓室走出來,在天井中進行訓練,我看到媽媽就在里面,第三列第六行。爸爸也看到了,衝著下面喊“萱萱!”我們旁邊還有好幾個家屬也都趴在欄杆上呼喊底下的家人,但是那些婦人根本沒有抬頭。我想大概是紀律不允許吧。在女兵教官的指揮下,她們立正,稍息,左轉,右轉,原地踏步,然後整齊劃一地叉開雙腿、手指揉弄陰蒂;雙手抱頭,拱起身子向我們展示屁眼;每個人用震動棒按著相同的節奏和幅度抽插自己的陰道;媽媽就在她們當中,隨著教官的口號,向樓上的觀眾們進行這樣或者那樣的色情表演。最後,媽媽就在她們中間,和她們一起大聲呼喊口號:

  

   “我們是性服務志願者,我們放棄人權,變成淫蕩的母豬,擔當公眾的性奴。我們沒有尊嚴,沒有羞恥,不知道休息。我們的手,嘴,屄穴,屁眼,尿道,都屬於整個社會。”

  

   在如此折騰了幾十分鍾後,她們又排著整齊的隊伍回到了培訓室。又過了不知多久,我聽到廣播里說:“各位志願者家屬,志願者3283到3382號即將裝車分發,請有需要的家屬前往分裝區做最後的告別。”爸爸說:“就是這個了!你媽是3302號,走,咱們去分裝區!”分裝區的玻璃後面是一條傳送帶,以相同的間隔安裝著一套一套的固定裝置,看起來就像是用來把人以一個雙腿大張、兩手抱頭的淫蕩姿勢固定起來的器械。在傳送帶接近末端的地方,玻璃上畫著一條垂直地面的紅线,上面寫著“送別家屬到此止步”。我和爸爸剛到這里不久,廣播再度響起:“各位家屬,3283到3382號志願者即將到達分裝线展覽區,請留意您的送別對象。”話音剛落,傳送帶轟然啟動,數分鍾之後,從起始段的甬道里,顫動著、喘息著、呻吟著的一團團熟婦媚肉,被固定在裝置上依次帶出了。

  

   女人們像標本一樣被固定在金屬架上,嘴里含著擴張裝置,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淹沒在機械的轟鳴聲中。她們的陰道里插著按摩棒,尿液和愛液順著按摩棒一滴一滴地濺落在傳送帶上。她們的乳房上此刻吸附著負壓裝置、帶動著乳頭一跳一跳。此時她們全身唯有腳掌與腳趾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而這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部分大多痛苦地蜷縮著、絞扭著,代替嘴巴訴說著她們身體此刻所遭遇的痛苦折磨。等候在這里的家屬們很快便紛紛找到了他們要等候的人,一邊跟隨著傳送帶奔跑,一邊呼喊著親人的名字。而此時,我也在這樣的一團團媚肉中發現了媽媽那飽滿白皙的肉體。

  

   “媽媽!媽媽!”

  

   我一邊追著傳送帶跑,一邊大聲呼喊著。

  

   “萱萱!照顧好自己!要保重啊!”

  

   爸爸跟在我身後大喊。

  

   媽媽像是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發現了我和爸爸的身影。她一邊在金屬架上掙扎著,一邊臉衝著我們發出嗚嗚的喊聲。然而就在此時,她的身體越過了那條“家屬止步”的紅线,與之伴隨的是一頂像是摩托車頭盔的裝置從上方降下,正好扣在媽媽的頭上。媽媽的身體又掙扎了幾秒鍾,然後突然像是一張弓一樣拱了起來(在她前面的女人也都被這頭盔罩住,出現了同樣的反應)。一股尿液從媽媽的下體噴涌而出,拉出一條弧线,接著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地癱了下去,再也不動了。

  

   “媽媽!媽媽!” 我只是這樣徒勞無力地喊著。

  

   在那之後一個月,我同爸爸一同驅車前往清安縣服務所探望媽媽。管理人員說媽媽剛剛還在志願服務中,現在只能見面十分鍾。接著光溜溜全身沾滿精液的媽媽就出現在了玻璃窗的另一端。媽媽的頭發又長出來了,只是有點短,像男人一樣。“萱萱!”爸爸喊道。但是媽媽只是“呵呵”傻笑著,一邊像嬰兒一樣箕踞而坐,一邊用手指愛撫著自己的乳頭和陰蒂(如今她的乳頭是凸出來了,而且變得非常肥大)。我也在那邊喊著“媽媽”,可是媽媽也是不理不睬。那個管理員打著哈哈說:“服役期間是這樣啦~她們服役之前會做腦電波的抑制,讓人變傻,腦子里面只會想著做愛跟生小孩,這樣子也會輕松一點,不容易得心理疾病……等到服役結束,我們會做個反向的腦電波激活,人就又正常啦。”

  

   我們都絕望了,打算就這麼離開,然而這時候,媽媽的臉色突然變了。 “劉……君……?”她趴在玻璃窗上喃喃道。“萱萱!你還認得我嗎?”爸爸驚喜地喊道。“我還……認得。老公……小昌……”媽媽斷斷續續地說完幾個字,突然開始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救命啊!救救我!我要受不了了……”這樣的話。管理員非常震驚地站起來,打開對講機:“3302號出現神經激活情況,快過來處理一下!”接著媽媽背後的一扇門打開,幾個身材粗壯的護工衝進來,不由分說把媽媽懸空架起,給她的脖子上注射了一針不知什麼藥物,又把那個摩托車頭盔一樣的東西戴在她頭上。只見媽媽的身體軟軟地抖動了幾下,然後就沒了動靜。壯漢們取下頭盔,媽媽就在那里面安靜地睡著了。“害,你們看,就是這麼個樣子。神經激活很危險的。”管理員說道。“我看你們還是少來為妙吧。”

  

   回去的路上,爸爸一邊開車一邊嘆著氣說:“沒想到我們過來還不如不過來。真是造孽啊。”話雖如此,他依舊每個月都去看一下媽媽,只是再也不帶我了。據他說,自己只是遠遠地看一下媽媽的狀況,再給管理員送點禮,叫他好生看護。聽說管理員也跟媽媽做過幾次了,對她的身材贊不絕口。我依然時常想起那個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做愛的、瘋狂到不太真實的夜晚。我想,這樣兩年都不去看望媽媽,直到她回歸這個家庭的一刻,我究竟會以怎樣的心情面對她呢。唉,真是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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