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花瓶與櫃中收藏
鳶尾花瓶與櫃中收藏
初夏之時,黃昏日落,聲聲清脆蟬鳴入耳,蕩開空氣中的幾分燥熱。絲縷花香帶著柔風涌入剛被擦拭過的窗沿。點點灰塵隨著女仆手心的絨毛撣子肆意紛飛,在夕陽下襯映出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
高大的實木立櫃矗立在這所別墅的客廳一側,身著標准黑白女仆服的少女在這展櫃旁顯得格外嬌小,松軟蒲塵在各種精致典雅的藏品上輕輕掃過,將整齊排列在立櫃隔層中的珍品一一擦拭。
名貴的青花瓷,郁郁蔥蔥的盆栽,色澤飽滿的玉石雕刻,誘人至極的林筱鳶……是不是混進去什麼奇怪的東西?
“嗚!!!”
【你說呢!!!】
林筱鳶不甘的咬緊口中那副為她量身定制的馬具型口塞,與牙齒接觸的硬質塑料外殼上貼心的開鑿出一排用於放置少女貝齒的淺淺牙槽,一但這副中空的口塞卡到准確位置,即便沒有外側用於固定的皮帶,佩戴者也不可能輕易將其取出。
更何況數條皮帶縱橫交織,將口塞牢牢固定在林筱鳶口中,順便還為緊貼在她眼簾前的絲質眼罩加固了幾分,以至於整個腦袋上的拘束道具幾乎渾然一體,怎麼搖晃都不見分毫松脫。
那本應該固守在圓筒末端的塞子被女仆小姐以“給舌頭多一點活動空間”為理由拔出,正拽著連接它的細鏈垂落在一旁。
中空設計的圓筒口塞恰好侵占了舌頭的領地,迫使林筱鳶的小香舌無奈的落入圓筒中耷拉著,感受嘴中不斷分泌出的口水從香舌旁流出,卻沒有挽留它們的能力。
絲縷晶瑩剔透的液滴順著林筱鳶的臉頰點滴墜落,但也僅僅墜落了不過須臾,就被鑲嵌在櫃子中用於固定少女脖頸的金屬板給攔了下來,緩緩融進了鋪滿了這層固定板的一次性吸水棉布,。
金屬板與林筱鳶脖頸上嚴絲合縫的項圈緊密相連,將項圈完美融入進這個展櫃的構造當中,不論如何掙扎發力都難以晃動。不僅如此,這樣的固定擋板一共有五層,分別固定住林筱鳶脖頸,胸腹,胯骨,大腿,腳踝,將那副嬌軀徹底固定在這個狹窄的展櫃中。
順著脖頸向下望去,林筱鳶初具規模的雪白乳峰正隨著兩個異常惹眼的粉色跳蛋輕輕顫抖,透明的防水膠布將跳蛋牢牢固定,確保那永不停歇的震動能不斷傳導向少女嬌嫩的乳肉。
盡管筱鳶已經盡其所能的試圖擺脫胸前點綴的兩個小玩具,但卡在胸腹之間的金屬固定板卻將這些嘗試一一否決。這套定做的固定板恰好與林筱鳶的身體尺碼契合,即便說是把整個人鑲嵌在金屬中也不為過,金屬板還將筱鳶大臂部分緊緊固定在了身後,並盡可能的減少手臂之間的距離,使雙肩盡可能的打開。這樣的姿勢不僅能讓充當花瓶的筱鳶更加努力的挺起胸脯想客人展示她的魅力,還能讓兩個跳蛋在毫無干擾的環境下給予少女最優質的官能體驗。
“嗚♡~嗯嗚……”
乳首連綿不絕的震動讓作為收藏品的林筱鳶止不住發出聲聲婉轉呻吟,想要回避快感的身體不時抽動一下,帶動乳肉泛起點點漣漪,堅持不到幾十秒,又很快陷入跳蛋的節奏中微微顫抖。
但折磨筱鳶的設計卻不止如此,位於胯骨這一層的隔板刻意把禁錮手腕的孔洞開在身體兩側靠近小腹的位置,配合著上一層隔板將大臂後拉的設計,讓少女的手臂以<字形被固定成一個不標准的馬步架拳姿勢,不光難以發力,還把手臂牢牢限制在一個特定范圍內,恰好觸碰不到身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再向下看去,卡在胯骨與大腿夾板間的私密之處,作為少女快感的源泉,竟沒有任何可以刺激到身體的玩具。就連遮羞用的貼身衣物也在午休的空擋被女仆小姐拿剪刀給悄悄剪下,只給筱鳶留下修長雙腿上那可有可無的兩條潔白的長筒襪在身上,徒增心中的羞恥。
而豐滿大腿被刻意設計的隔板孔洞分隔在左右兩邊,即便筱鳶在羞恥心驅動下竭力夾緊雙腿,得到的也只有來自大腿內側軟肉反饋而來的冰冷與堅硬,絲毫沒法緩解心中愈演愈烈的渴望。
“嗚~♡……嗯嗚……嗚~♡~”
單單是乳首傳來的輕微快感並不足以讓正常少女高潮,只能反復撩撥著林筱鳶愈發混亂的神經,讓她陷入一次又一次欲求不滿的掙扎中。
空氣中縷縷和風吹拂,好似輕柔的愛撫,觸摸到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私密之地。含苞待放的肉芽微微挺立,就像招蜂引蝶的花朵,苦苦等待著蜂鳥的寵幸,十根手指徒勞的按壓著小腹與股腹溝之間的三角地帶,祈求能得到哪怕多一點點快感。
但……這不過都是徒勞罷了,在女仆小姐的惡趣味設計下,林筱鳶那完全自由的手指能也只能觸碰到她小腹周圍,再也沒有更進一步去安撫敏感地帶的可能。若不是女仆小姐在懲罰筱鳶以前貼心幫她的修剪過指甲,恐怕現在小腹那通紅的肌膚上已經留下了欲求不滿的道道抓痕了吧?
點滴欲望不斷積蓄,狹小空間內回蕩著嫵媚誘人的呻吟喘息,換來的卻只有私處更加泛濫的愛液,順著肌膚浸濕了緊貼在雙腿上的純白絲襪。
“嗚!嗚!嗚!!!嗚嗚……嗚……♡嗚……”
突然間,林筱鳶像是發瘋一般竭力扭動著身體,試圖讓自己從這個令人絕望的金屬囚籠中掙脫出來。但此時此刻她的軀體在金屬禁錮下顯得是那麼的柔弱無力,又怎麼能從這精心設計的狹窄囚室中逃脫呢?自然是在一聲淒慘悲鳴中以失敗收場……
而迫使筱鳶發出這聲淒慘悲鳴的罪魁禍首,便是那貼在被白絲包裹的玉足之下,那位女仆與林筱鳶的姐姐林悠裊共同設計的壓力電擊片。小巧玲瓏的電擊片此時正完美的貼合在足弓偏向前足掌的位置,在筱鳶想要放松一下已經踮到酸痛的雙腳時,給予她毫不留情的電擊。
與其他固定開口內部的打磨工藝不同,禁錮腳踝的固定板內側被女仆小姐貼心的加上了一圈軟墊,正是這圈軟墊讓林筱鳶的雙腳擁有了那微不足道的活動空間,而這微不足道的活動空間恰恰成為一直折磨筱鳶的根源。
當然,總有欲求不滿的筱鳶敢於直面雷霆的威光。
在多次欲求不滿的掙扎以後,筱鳶毅然決然選擇用整個足掌踩住地面,讓電擊來刺激她早已被欲望填滿的身軀。強烈的電流也如她所願,在一瞬間就沿著愛液浸濕的絲襪向上蔓延,被禁錮的雙腳在電流刺激下止不住的蜷縮扭動,整個足掌乃至雙腿都陷入繃緊中劇烈顫抖,就連渴求著快感的私密之處也感受到了那酥酥麻麻的電流,止不住的分泌出歡迎的愛液。
一道更強烈電流迸發出來,瞬間抽過筱鳶已經水漬泛濫的下半身,讓劇烈的疼痛代替那份渴求已久的快感,將筱鳶電的花枝亂顫。即便隔著口塞都能聽到她發出的那痛苦中夾雜著滿足的呻吟,就連被封在絲質眼罩下的雙眼都開始微微翻白。
快感轉瞬即逝,女仆又怎麼會沒有想到筱鳶這種欲求不滿的色鬼用懲罰手段來滿足自己呢?電流在短暫爆發以後徹底停歇,只剩下筱鳶尚未滿足的顫抖悲鳴還在櫃中回響。雙腿依舊在麻痹中使不上力氣,但整個下半身卻還在無意識的抽搐,若不是提前有戴上尿道拴和肛塞,筱鳶可能已經控制不住身體,泄的滿櫃都是了吧?
空氣中再度傳來縷縷溫熱和風,吹拂過少女挺立的肉芽,好似嘲弄般安撫著那敏感泥濘的私密之地。
“呼~真的有那麼舒服嗎?漏水的花瓶小姐~”
女仆……或者說穿著女仆服的澪雅,正露出狡猾的笑容蹲在展櫃前,嘟起嘴巴向筱鳶又吹出一口熱氣,發出好似天真無邪的疑問。
“嗚嗚……嗚嗚嗚!嗚……嗚…………”
【放過我!澪雅大小姐……放過我吧……】
面對把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林筱鳶已經生不出任何抱怨或仇恨的想法,腦袋里已經被積蓄滿溢的欲望填滿,僅剩下對這位看似溫柔體貼大小姐的無盡恐懼。
“哼哼~看起來還是很舒服呢~花瓶小姐就這樣繼續待著吧,我繼續去打掃衛生啦,記得踮腳哦~”
蒲塵絨團輕輕刮蹭著林筱鳶的乳峰,給予她最輕柔的安撫,隨後便離開這個展櫃,繼續清理其他珍藏去了。
“嗚!嗚……嗚…………”
林筱鳶哀求的嗚咽聲越來越小,最後被蟬鳴淹沒。
————————————————————
故事的起因也僅僅是一位冒失鬼打碎了澪雅家展櫃里的青花瓷落地花瓶,由於賠償不起這“商周”出土的古董花瓶,於是連夜住進展櫃,賣身當收藏還債。(笑)
————————————————————
已經分不清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也分辨不出到底熬過了幾個日月,時間的流動就本就該與花瓶無關,但花瓶還是渴望著它的主人能多來光顧一下這片展櫃……
在剛開始不久的時候林筱鳶還在尿意與快感中苦苦掙扎,卻怎麼都無法讓快感脫離低谷,讓尿意從頂點下降。如此幾個來回以後筱鳶便開始自暴自棄的將身體放松下來,准備放棄去控制那股即將脫離身體掌控的尿意,任由它們宣泄出去,然後接受來自澪雅的加時懲罰時————才愕然發覺,那個填滿整個尿道的金屬拴已經徹底控制住了她的排泄能力。完全不由筱鳶做主的擅自把尿液鎖在少女脆弱膀胱內,不斷折磨著她的神經,也意味著那從一開始弄髒展櫃的懲罰就根本不存在……
又一次電擊將雙腿麻痹,那充盈的尿意無時無刻衝擊著筱鳶脆弱的神經。
“嗚……”
【或許懲罰早就開始了呢……從第一滴唾液滴落的時候……從第一絲愛液分泌的時候……就悄無聲息的開始了】
放松?做不到
力氣已經被發情的身體奪走,光是專心去踮腳就已經讓林筱鳶身心俱疲,稍不注意就要迎接來自足底的酥麻電流。
昏迷?也做不到
雖然身體還沒有任何想要昏厥的跡象,但林筱鳶敢肯定,那副扼住她脖頸的電子項圈絕對會在保障她生命安全的同時將她的意識穩定在清醒狀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的身體數據和生理反應豈不是……】
“嗚♡……嗚~……”
在這完全黑暗的囚籠中,思考任何事情都是徒勞的,稍微有一點想法就會被乳尖上的跳蛋無情打斷,無奈的踮起雙腳也只是為了逃避那每十分鍾就會恢復一次cd的電擊懲罰。雙手已經完全不在奢求能給予身體哪怕一絲刺激,能觸碰到的只有已經在追求快感途中被按壓摩擦到通紅的小腹和冰冷的金屬固定板。
林筱鳶也嘗試過用晃動固定自己的金屬板制造聲音,但奈何這些金屬板完全實心,而且被牢牢鑲嵌在一體化立櫃中,任憑她如何搖晃身體都無濟於事。如果筱鳶還沒戴上眼罩,還能看見展櫃外側用了整整十個加固金屬隔板的插銷,以及插銷上面的銀白小鎖,無情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將她掙脫束縛的幻想接連否決。
【多久了呢……】
第一次因為得到不高潮而發狂掙扎的記憶已經模糊,只記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後續究竟掙扎了幾次則完全沒有記憶——畢竟掙扎了這麼多次都毫無效果,也就沒有任何有效的信息在收錄到被情欲支配的腦海中。
“嗚……”
【好漲……好想去廁所……】
膀胱傳來的飽和不斷刺激著少女的神經,已經占據思維三分一的尿意就像是定時炸彈一般,在腦海中開啟了沒有刻度的倒計時。
【好渴……好想喝水……】
干渴已經順著夏日的空氣攀上舌尖,在林筱鳶柔軟舌苔上紡織出一層名為苦澀的羅網,一點一點勾引出隱藏在情欲壓抑下的生存本能。
混亂的時間感又一次帶動了筱鳶心中那份憋屈,明明是自己的權利,明明是生命的本能……卻被這該死的玩具和展櫃毫不留情的剝奪。
【畢竟……我是花瓶啊……】
“花瓶小姐~在想什麼呢?”
那令人畏懼的婉轉聲音突然間從身前響起,隨後林筱鳶的舌頭就被兩根纖細手指輕松捏住,像是劫持一般不由分說的拉扯到圓筒口塞外,完全不顧筱鳶的感受開始捏在指間細細把玩。
“嗚……嗚……”
無比抗拒的嗚咽自口塞深處傳來,還想要強硬的拒絕澪雅的調戲,卻忘了腦袋上的馬具口塞皮帶正牢牢拴在櫃子頂端的掛鈎上,連同頸椎一起被固定在原位。想收回舌頭,卻發現身體早就被快感,尿意和電擊磨沒了力氣,綿軟的就像一塊絨團,只能任由澪雅拿捏把玩。
“真是的……都怪花瓶小姐漏水,花都要枯死啦!”
微甜的液滴順著被澪雅卷成V字形的小舌頭滑入筱鳶口中,先是一滴一滴,見渾渾噩噩的筱鳶似乎似乎被自己的把玩喚醒,才松開手中捏著輸液管,讓掛在一旁掛鈎上輸液袋盡情宣泄它體內的粉紅液體,。
久旱逢甘雨,筱鳶也無心去追憶灌入口中的液體為什麼有那種熟悉的甜意,只是像小狗一樣斯哈斯哈吐著舌頭,迎合著對方的動作,貪婪的攝入著來之不易的水分。
一口,兩口,明明尿意已經要將她自己逼瘋,林筱鳶嘴里的吞咽動作卻怎麼都停不下來,生怕因為自己吞咽的速度慢了幾秒就要被澪雅接上特制的深喉口塞,直接把液體向食道向里灌。片刻,待整袋粉紅液體都灌入筱鳶口中,澪雅才松開不小心粘上營養液與催情劑的手指,順手在筱鳶乳峰上擦干抹盡。
“哈嗚……嗚……”
“嗯哼?”
“嗚嗚!嗚哈……”
“欸……花瓶小姐竟然想讓我把補丁拆下來嗎?”
五根保養極佳的纖纖玉指輕柔的按住了筱鳶久經折磨的小腹,伴隨著澪雅不易察覺的壞笑一點點施力,一聲聲略顯痛苦的悲鳴又回蕩在展櫃中,只不過這次似乎多了幾分淒慘的聲調。
“嗚?!嗚!?!!嗚!!!!!!”
【要炸了!要炸了!別!別按了!!!!!】
“真拿你沒辦法……只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哦~”
原本用於盛裝營養液與媚藥的一次性輸液袋似乎有了二次利用的機會,還殘留著些許粉紅液體的輸液管被接在那個被手機app控制的可控尿道栓上,作為盛放花瓶小姐漏水的容器。
當然,接裝過程中還是能明顯能感受到筱鳶在試圖扭動身體,渴求著澪雅能去愛撫那個充血已久的肉芽,但不論是身為大小姐還是身為女仆,似乎都沒有幫花瓶處理性欲的義務,於是這些信息都被澪雅微笑著過濾掉了。
隨著排泄解鎖的開始,股股尿液便在膀胱壓力推擠下,沿導管逆流而上,涌入輸液袋,體內壓力也因此大大減輕,筱鳶也如願以償的發出舒服的呻吟。
“嗯……嗯嗚……”
好景不長,雖然有了宣泄的出口,但包輸液袋卻被澪雅惡趣味的掛在高處,以至於膀胱的壓力只能擠出一小部分,剩下大部分的尿液仍然被積蓄在膀胱內。
“嗚?嗚!?嗚嗚嗚!!!”
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筱鳶連忙想櫃子外的澪雅發出嗚嗚鳴叫,試圖用這些無意義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意圖。
“嗯哼~怎麼?花瓶還想讓本小姐拿尿袋為你服務嗎?”
“嗚…嗚……”
“噗~真是笨拙呢……
“嗚嗚嗚!!!!”
“嗚嗚嗚~好啦,不戲弄你了”
尿袋被澪雅隨手取下,積蓄的尿液便按部就班的從尿道塞中間的小孔流出,但……剛過了幾秒鍾,輸液管中的尿液就突然中斷,那些尚未被排出的粘液也被立刻阻斷封鎖,再也露不出一滴出去。
“欸……時間到了呢~”
“嗚?嗚……”
斷開尿道塞與輸液管的連接,澪雅略顯嫌棄的將手中的尿袋封好扔進垃圾桶,然後調節了一下筱鳶足底兩個電擊片的懲罰強度,讓它們的電擊強度從刺骨疼痛變成陣陣的酥麻。同時關愛筱鳶雙乳上工作了一天的跳蛋,以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將她乳首上的膠布連同跳蛋用力撕下,借此欣賞筱鳶無助的悲鳴。
“嗚嗚嗚!!!!!”
【你是什麼品種的惡魔!!!!!】
重新確認了一遍項圈依舊在檢測林筱鳶的身體狀況,澪雅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客廳。
“花瓶小姐慢慢享受吧~我去泡澡睡覺嘍”
“嗚…………”
長夜漫漫,只有逐漸發揮出藥效的粉紅藥液與林筱鳶相伴,希望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筱鳶不會被燃起的欲望之火燒壞腦袋吧~
花瓶小姐剩余需要展示的時間:27:28: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