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其實也說不上,只是導演這個系列真的好久不見了。
很多人喜歡這個系列,所以怎麼都得更新起來了,仙子練筆也有一定的功效,所以回來寫寫也算還願了。
導演這個系列我展示寫不出新感覺,我無能,大家將就看吧。
下面放正文。
掛斷了和安娜的通話,我感覺她的態度很奇怪,仿佛隱瞞著什麼事情。
沒想到,居然一覺起來,周圍的人和事都籠罩了雲霧一樣,看不懂了。
式留下字條就離開的行為這還是第一次,還是在我們關系緩和,變得更加親密的這個時間段,難道她只是假裝的,或者還有什麼大事沒有告訴我···我不願意去這麼想她。
但到底有什麼大事會讓她連知會我一聲的時間都沒有?我猜不到。
我開始撥打式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人工音響起,我再也坐不住了,不管是安娜奇怪的態度,還是式莫名的離開,都像一層迷霧籠罩著我,讓我心情煩躁。
但我突然想到,這兩人不都是因為接觸這個鈴木,才變得奇怪的嗎?
感覺有必要調查一下,這個鈴木究竟是何方神聖。
穿好衣服拿起車鑰匙,我找出手機,開始利用自己的人脈,去調查一下鈴木和他團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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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劇的攝影棚內,安娜如坐針氈 。
就在剛才,她本來想追上去阻止那些帶走式的男人,可是卻被人攔了下來。
“導演,請放開我。”
“鳴子小姐,正好演員都在,我們一起討論一下劇本吧。”這部戲的富田導演拉住了安娜的手,強制她坐了下來。
安娜拗不過壯碩的富田,被他壓在旁邊坐下,她只好求助的看著周圍的人。
但周圍的工作人員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安娜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這群工作人員對一個女人貌似被脅迫,被淫辱的這件事情,反應非常小,幾乎是視而不見。
這個詭異的發現,讓安娜覺得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一下變得禍福難料。
但現在不是擔心自己的時候,作為式的老朋友,安娜真的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態。
在錯身時看到式的那種死寂的眼神,那不是一個心態健康的人所能擁有的,安娜只在曾經也在某些絕症患者身上看到過。
心如死灰,這個詞用在式身上正合適,但到底是什麼事情會導致式變成現在這樣,安娜無法想象。
說實話,色情電影這個行業其實非常殘酷且肮髒,受到脅迫的人比比皆是,安娜遇到過的事情也不少。
縱觀她入行八年,見過悲慘的少年少女不計其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不然誰會來這里出賣身體。
就如千棘,她有著復雜的家庭背景,本來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女,該富足的過完青春。
可天有不測風雲,短短時間內家破人亡,只能和母親相依為命。
活下來的二人背上了巨大債務,才會一起進入了這趟渾水。
作為金發混血的美少女,千棘有著偏向著黃種人的外貌,配上白種人的深邃五官和白皙皮膚,健康的體態,讓她一出道就很受關注。
應她的債主要求,第一部戲就有肛交,那種肛門被插入時的忍痛倔強表情,更是讓她人氣暴漲。
而到第四部就變成了拳交,這才讓這個雛菊才沒有鍛煉多久的少女失聲痛哭了出來。
那像小孩子一樣痛哭,卻不敢躲避男優在自己肛門里不停轉動的手臂,那惹人憐愛的表情,又讓千棘火了一把。
她的債主仿佛就是要讓她痛苦,在痛苦里活著。
一個從未經人事的少女到拳交AV女優,只花了二個月,這期間還有不知多少次的陪睡,不可謂不悲慘,甚至她的媽媽比她更慘,口味更重。
這就是大多悲慘女優的典范。
然而入行之後的悲慘程度也是有區別的,這完全是根據你的價值和所背負的壓力來定。
有些壓力小的,拍幾部口味輕的電影說不定就走了,有些壓力大的就會不停拍片直到越來越重口。
安娜見過來這里晃一圈掙點錢的JK辣妹,也見過那種連男人手都沒牽過,被帶到片場被許多男人玩弄破處,甚至第一次拍片就雙插的富家少女。
那位少女叫四宮輝夜,她那時候的淒慘叫聲,安娜到現在都還記得。
嬌弱的身體被兩個男優夾在中間,瘋狂的抽插,小巧白皙的臀兒被像夾心一樣不停擠壓,處子和肛裂的血液混合,淳淳流出,將白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那位少女也是和千棘一樣,背負了無法償還的債務,身不由己。
聽說現在都專門拍巨根黑人亂交,照這個進度,估計不久之後也會到擴張部門來。
就是這麼一個地方,安娜呆了八年,也無法理解式現在的情況,她沒見過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做奴隸對待的女優,哪怕在拍攝上被玩弄的再淒慘,回去之後還要接待幾波客人,也沒有說當著所有劇中成員的面,變成公共奴隸的事情。
更別說式並非那種背負極大壓力的少女,而是這個行業的中層了,有什麼可以讓她變成這樣…
突然,安娜想到一個東西…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只有一種人,會被無所顧忌的對待。
只能是她被《完全脅迫》了,沒有一絲反抗余地,連死都不會的那種。
有人掌握了,她比生命還重要的事情。
除此之外,安娜想不到式被那樣對待的理由。
這樣一想,安娜感覺自己剛才幸好沒衝動,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她能解決的范圍了,說不定已經涉及到了法律。
能完全脅迫式的情況,安娜根本不敢隨便做什麼,因為那必然是普通手段毫無用處的處境,必須了解情況,從長計議。
對不起,你再忍耐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安娜在心中默默對正在遭受折磨的式道歉,作為成年人,她不能以一時的勇氣去做事,不能事情沒做好還變得更加糟糕。
“…鳴子小姐?你有在聽嗎?”
這時,富田導演的聲音打斷了安娜的思考。
“…抱歉,我走神了。”安娜干脆的認錯。
“哈哈,鳴子小姐昨晚沒睡好嗎?作為女演員休息是最重要的。”
“是,我是有些睡眠不足,謝謝您的關心…”
“沒事沒事,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時候,我也經常睡不好,但我知道一種可以讓人睡好覺的辦法,百試百靈,我可以教你。”
富田一副擔心演員身體的樣子,如果他的手沒有摸到安娜的大腿上,也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這是個人渣導演,安娜遇見過不少同類型的,所以她很確定這就是個有兩個臭錢就為所欲為,里里外外都惡臭的人。
她知道這種導演的目的,以及他下面要說什麼,無非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想讓女人乖乖自己上床。
只不過她還沒有見過這麼猴急的,第一次見面就迫不及待的邀約,而且是當著眾多人的面,絲毫不顧及別人的看法。
安娜覺得這次的工作真是爛透了。
“而且這次因為式小姐的加入,雖然讓整部戲的真實度變高了許多,但連帶著所有女演員也不能用特效,否則拍出來的畫面會很不和諧,所以這次參演的女演員都需要定制假巨人陽具。”
富田此話一出,邊上的幾個二流的擴肛女優,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們可沒有那麼巨大的肛門,插進巨人陽具無疑是不現實的。
看著那些女優變白的臉色,富田才齁齁笑了幾聲。
“不用擔心,不是叫你們也用式小姐的那種,只需要按照你們個人的最大尺寸就好。”
這才讓包括安娜在內的女優松了一口氣,畢竟式今天的表現太嚇人了。
“其他人的道具定制交給道具組,而鳴子小姐是少主專門請來的貴人,還有主演的愛衣小姐,你們的道具由我親自來挑選,今天晚上加個班,我們慢慢選一個滿意的道具,好嗎?~”
富田的手越來越過分,已經開始揉捏安娜的臀兒。
周圍的人全部眼觀鼻鼻觀心,作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其他幾個女優甚至看好戲,這讓安娜更加心寒。
就在安娜忍無可忍,打算反抗的時候。
“別說傻話了,富田!”
坐在安娜對面的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富田。
她有著一頭及肩黑發,以及英氣勃勃的五官。
穿著一件白襯衫加牛仔褲,關鍵是她健美的身材,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結實的腰腹和翹臀,帶著後天努力的痕跡。
沒說話時她有著讓人感覺淡漠冷靜的氣質,像一位成熟知性的女士,可此時的怒氣完全衝散了那股冷靜,讓她如雌豹一般充滿野性感覺。
這就是這次這部劇的女主角,專門演三笠?阿克曼的特型演員,中野愛衣,以酷似三笠的外形而火起來的coser女優。
這可能是她最後一部巨人真人電影了,畢竟巨人確定爛尾完結,已經撈不到錢了。
但富田對她的怒火視而不見。
“愛衣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為了拍出更好的效果,加一下班應該沒什麼吧。”
看著富田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愛衣的拳頭死死捏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富田,眼神極度鄙視,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你明明知道我,,,別做夢了!這部戲我不拍了,再見吧肥豬富田!”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顧忌富田導演的身份。
但富田卻沒有表現出想象中的那種氣急敗壞。
他向著一個男人打了個眼神,那個男人就拿起手機走到了一邊,和誰撥通了電話。
“…不用擔心,愛衣小姐因為狀態不太好,可能有點激動。
畢竟她明天就要結婚了,這種時候不想加班也可以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但,工作就是工作,合同說好她要接拍這部戲,就得服從公司安排,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諸位不必擔心她的事情,愛意小姐雖然有時候有些任性,但還是很懂事的,每次都會自己回來,明天的准備工作也會如期開始,所以大家今天還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然後,鳴子小姐~你晚上沒有什麼事吧?小野先生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啊~”
富田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和新來的女優與安娜解釋,仿佛這只是一件小插曲。
但他的大手卻越發肆無忌憚,完全陷入了安娜柔軟的臀兒。
“!”看他那副事情盡在掌控的樣子,讓安娜因為愛衣而激起的反抗熱血,瞬間就冷了下去。
她感覺這個劇組就是一張蜘蛛網,她已經入網了。
劇組所有人都是這張網上面的蜘蛛,被纏住的獵物只會被吞噬。
過分的大手已經用手指撫弄起了她的菊穴,這讓安娜反感的起雞皮疙瘩。
可安娜逃不掉,除了來自富田的威脅。
更重要還有式的事情沒有解決。
自己不如就從這里開始調查式的情況,這樣也算是自己盡了朋友的情義。
安娜也調整好了心態,下定了決心。
‘唉…自己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被導演潛過了。’
安娜想著,大概女優的宿命,就是帶著假笑面具,面對各種無奈。
既然退路已斷,那不如就帶上演員的面具,主動打入敵方的陣地。
“…那就麻煩富田導演了,請幫我挑選一個好看的道具吧~”
做好准備的安娜,笑著說到,不再因為富田大手侵犯而有任何情緒變化,甚至主動撅起了翹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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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小鬼難纏,式很明白這個道理。
幾個平平常常老老實實的小人物,有一天突然得到了一個玩弄高嶺之花的機會,那麼很可能比那些渣男更加變態。
所以式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
幾人簇擁著,幾雙大手已經在式身上占盡了便宜,甚至開始進入私密的地方,挑逗敏感點,式也只是皺著眉頭忍耐,並未反抗。
這不是因為她早就已經習慣這種行為,也不是因為肛欲的問題。
而是因為她現在沒有私密可言,也沒有保護私密的力量,反抗只會招致更大的折磨。
她也想逃,但是在自己作死之下,對方幾乎控制了自己的一切,那些證據隨便拿一個出來,就不只是社死這麼簡單,而是家破人牢。
而今之計,也許只能出國,躲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從新開始,哪怕要繼續出賣身體,也比被人脅迫著要好。
關於風君,雖然自己現在還不敢告訴他這個情況,但這麼下去他遲早會知道,還不如自己主動告訴他,來的痛快。
如果風君和自己一起離開,那麼就是對於現在最好的結局。
式心中已有打算,只等時機。
老實說,她並不恐懼任何虐玩,她一直是這麼過來的,她不相信幾個年輕人能有那些身經百戰的老變態還可怕。
她可是在無數次社死邊緣趟過來的女人。
忍過這段時間,找人偽造身份,等那幾個人放松的時候,自己就和風君逃走,逃出日本,逃到一個日本法律管不到的地方。
至於反殺…見識過這些人手段的式,直接沒有往這上面去想。
到了地方,站在式身旁的二人,從式如兩團大布丁一樣的臀瓣夾著的屁溝里抽出手臂,用沾滿腸液的手推開大門。
可里面卻不是式想象的變態物品眾多的空間。
里面是一間攝影棚,正有不少人忙忙碌碌的在准備,燈光音響齊備。
攝影棚中心已經擺放成了茶室的樣子,背景牆面上,還掛著式的大海報,那是式剛剛出道的照片。
“式小姐,請在這里等候一會,化妝人員馬上過來。”
幾個鈴木的攝制組成員,把式帶到這里之後,就放手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這到底?。”式此時一臉迷茫,這和自己想象中差距太大。
沒多久,幾個工作人員帶著式來到化妝台前,為式精心化妝。
式都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認真的化妝了。
但別人用化妝筆在她臉上輕輕描繪,讓式的心情越發煩躁。
她的底子本就好的不需要裝扮,此時的工作人員也只是為了錦上添花,不一會,讓式顯得更加溫柔的妝容就畫好了。
“式小姐,快換上衣服吧。”工作人員督促到。
那是一套純白的肩帶絲裙,帶著一些飄著的絲帶,有點像婚紗,一股純潔的意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做什麼?”但她的發問沒有任何人來回答。
式終於忍不住了,這個情況實在出乎了她的預料。
她剝去了溫順的假面具,抓住了一個旁邊工作人員的領口,質問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被式帶著血色殺氣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
“我,我也不知道,我們是熱東京采訪組的,聽說有位大前輩要復出,鈴木董事特約我們熱東京直播的頭版頭條,來做那位前輩的采訪,今天是來提前拍海報的!”
采訪?復出?直播?三連問號在式腦海里打轉。
這時和這些不知情的工作人員交流完畢的鈴木下屬,又回到了式這里。
“這是鈴木董事的意思,因為式小姐加入我們這部戲,曾經紅極一時的您復出,必須宣傳到位,為劇組增加話題和曝光率。
這也是契約里面的一條,為了劇組的利益,您必須接受采訪。”
說著,他拿過來一個隱蔽耳機,遞給了式。
“式,聽得見嗎?”
鈴木的聲音從耳塞之中傳出。
“…為什麼非得接受采訪?你說我答應你的條件,就不會影響我的生活!可是現在…”
式也萬萬沒想到鈴木會來這一手。
“你的契約,第八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都是為了劇組的利益所必須做的事,我可沒有違背契約噢。“
“可這樣我還怎麼在原先的公司露臉!”
“放心吧,你的上司已經同意了,等你這部戲拍完了隨時可以回去,繼續你的導演工作。現在你只需要聽話接受采訪,把我們這部電影好好推廣一下,別出岔子,就能平安無事。
不然後果你清楚的,回答呢?”
耳機來傳來的威脅,讓式的無可奈何。
“…是。”
其實式不是擔心自己的工作,那份工作雖然帶著很多人脈,但現在都很難用上。
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和風君結婚的人們,會對自己二人作出什麼樣的看法,風君又會有什麼看法。
以前私下做什麼都不會有影響,可一旦放到明面上來,自己的這些行為,無疑是會引來社會的攻擊,連帶著風君,他是否能承受這些可畏的人言。
也許,已經落入蜘蛛網的蝴蝶,只會讓無奈像滾雪球一樣越變越多,根本就沒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機會。
“這就對了嘛,乖乖的拍完宣傳海報,就讓你今晚上和你老公享受二人世界,怎麼樣,我很大方吧~”
明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此時卻被鈴木說成獎勵,這種窒息感讓式內心非常迷茫。
“···我到底,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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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午時間就過去了,此刻,日落西山,昏黃晚霞灑滿大地,上班族涌上街頭,已經是下班的高峰,但我依然開車奔波在街上,在去往下一個她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現在已經去過公司,醫院,也詢問過工作人員,但都沒有找到式的身影,她今天仿佛人間蒸發。
這讓我心里越來越急,甚至想過去報警。
我又翻出電話,式的手機已經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是關機,把和式有關系的人的電話,我通通都打了一遍,可是還是沒人知道。
而今之際,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深切的感受到了無力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早上拜托的那位新大陸的朋友,打來了電話。
但他電話里的內容,讓我的心不斷的往下沉。
·········
此刻,新大陸8層的導演辦公室,已經交代完劇本和明天安排的富田,帶著安娜,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安娜正在浴室里清洗身體,她都沒想到,導演辦公室帶著暗室,還配了這麼大一個浴室,其用意不言自明。
她閉著眼睛面朝花灑,讓水流從不安的臉龐流下,一頭打濕的栗色長發披散在成熟的軀體上。
她抱著自己的雙肩,冒著熱氣的水流都無法讓她感到溫暖,甚至雙肩還微微發抖著。
此刻的安娜,心理厭惡達到了極致 ,同時伴隨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是因為耳朵無法屏蔽外面傳來的尖叫···
“阿啊啊啊啊~咳咳~!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您饒了我!”
“小婊子白天居然敢當眾違逆我?你忘記你每次違背我,都會變成什麼樣嗎?!”
“咿咿咿咿咿咿咿!不行~!真的進不來的!!!求您,我明天要結婚了!這樣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這就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啊~!哈哈哈哈哈”
慘叫聲被暗室的隔音板擋著,外面絲毫無法察覺,但里面卻震耳欲聾,所以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安娜心里非常不安,特別是聽到那尖叫,那肉體被打擊的聲音,簡直是刺穿了耳膜,打破了她偽裝的保護色,讓她神情不可抑制的變得害怕。
安娜曾經被很多導演的潛過,可那些導演只是普通人,一般的性交就足以滿足他們,最多也就是體驗一下拳交的程度,安娜能輕松應付。
可富田 ,貌似不是這樣。
那個外表強硬的中野愛衣,真就就如富田所說,自己主動過來了。
明天就要結婚的她,脫光了衣服,跑到了他辦公室的門口,土下座,跪著求富田的原諒。
現在在外面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這是一種什麼束縛力啊,這不經讓安娜想起來式的情況,恐怕也是被這種人給套牢了。
安娜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不安,故而遲遲不願出去,她甚至拿起手機想求救, 卻不知道該和誰打過去。
幸好現在,富田專注於懲罰愛衣,沒有注意到安娜洗澡時間太長了的情況。
但,估計也不會太久,因為愛衣的呻吟,正越來越沒有力氣。
“…始終,還是逃不出這種命運嗎?”
安娜無奈的露出苦笑,明明是想從一個苦海逃出來,卻發現另一只腳馬上踏進了另一個。
幸好這個苦海比起外面的愛衣來講好得多,自己只會持續到合同結束,那時候 還能選擇離開,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在安娜鼓起勇氣,關閉了花灑,准備出去的時候。
電話響了起來。
來電的人,正是此時最為思念的男人。
安娜猶豫了幾秒鍾,還是接起了電話,不是為了找他求救,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想找到一些勇氣,就像之前一樣。
“…莫西莫西?風君?”
“!安娜,你現在在哪?!現在還好嗎?”電話里傳來坂上風很著急的聲音。
安娜聽到這聲音,心情居然真的變得平靜了一些,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在家里洗澡,有什麼事嗎?”
“回家了?我錯過了?但回家了就好 ,其他的不重要。
安娜,你聽我說,你在聽嗎?”
因為怕聲音被富田聽到,還怕富田的聲音被坂上風聽到,安娜又把花灑開了。
“我在聽。”
“安娜,鈴木的公司有問題,你不能在繼續待下去了!”
坂上風也是才知道這件事,他一瞬間就想起來和他一起昨天簽過合同的安娜。
只希望她還沒有落入陷阱。
“你聽我講,鈴木團隊的所有女優,都是他用各種方法脅迫來的。
一開始是正常拍戲,到後面就會莫名被他支配,很多都是如此。
她們幾乎沒有自主權,卻沒有一個人敢報警,里面的水非常的深,所以你一定要不能再去那里。”
“…”這和安娜猜想的很像,可是實際聽到還是感覺害怕。
安娜猶豫了,現在她有點自身難保的意味,還能救式嗎?
聽著外面愛衣又開始高昂的呻吟和富田的奸笑。
“…風君…我…我在…”她忍不住,有點想呼喚坂上風,告訴他來救自己。
“…可惡,式也不見了,她可能也被鈴木脅迫了,我現在很擔心她,安娜,後來你見過式嗎?你能幫我問一下,有別人見過式嗎?”
“…”安娜提起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想起現在可能比自己還痛苦危險的式,安娜不由想到。
對啊,風君,最要救的人,應該是式才對。
如果自己一個人獲救了,算怎麼回事?不僅在風君那里說不清,還對不起式。
可現在的狀況,告訴風君反而可能出現問題,只能等自己探查到一些東西,才能告訴他。
“…對不起。”安娜只能說這一句話。
“…安娜,你沒必要道歉…也許我,不,我才該對你道歉…”
“…?為什麼風君要和我道歉?”
“…因為,這次的事情,很可能是因為…式的要求,我們才會被邀請去拍這部電影。”
“!”安娜錯愕了,這是什麼情況?
“…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要找到她問清楚,幸好你現在已經離開了,明天不要去鈴木會社,我來幫你償還違約金
現在我還要去找式,我已經有頭緒了,找到我會通知你。”
“…嘟嘟嘟”電話掛斷的聲音,才把安娜從錯愕的情緒里拯救出來。
安娜感覺自己已經被攪混了,自己想救的式,結果是讓自己進入劇組的人?
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麼?自己呆在這里,祈求別人來救,卻又拒絕,是為了什麼?
安娜煩躁了起來。
這時,浴室的大門推開了,雙手直到大臂都是腸液的富田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能看見被吊在半空中的愛衣。
半空中的愛衣,坐在一個軟秋千里,屁股完全露出來,圓潤又結實。
健美的腹肌都高高拱起,可以看見結實大屁股下面有三只黑色玩具手臂,上半部完全塞進了她的肛門,把她的肛門脹的失去了原樣,她仿佛已經停止了呼吸一樣,吐著舌頭失去神志。
順著玩具手臂滴下的鮮血,是那麼刺眼。
“呀勒呀勒,愛衣果然不如專業的擴肛女優,竟然這點程度就暈了過去,但她畢竟平時只能進一只手,今天也算是突破了。
可她還是不如你啊鳴子~”
富田大步走到安娜身邊,強壯的手臂抱住了她,把臉埋在了安娜的巨乳里,用力吸氣,還用沾滿腸液的雙手,分開了她的肥臀,准備插進去。
“…不…不要!”
安娜還沒從剛才的震驚里緩過來,下意識的想推開這個厭惡的男人。
“…嗯?你也想忤逆我嗎?看來是愛衣的下場還沒能給你們更多警醒。”
他抓著安娜的手,將她拉出浴室,摔到床上,然後從床頭拿出一疊文件,撒到了她身上。
安娜刹那間,只見那文件上有仁太的頭像。
她拿起其中一張一看…這是復印件,上面…是房屋出售合同。
是自己那一間用身體換來的,房產證署名了仁太的房子,已經賣給了鈴木本人。
她腦子瞬間就翁鳴了起來。
這是她,好幾年拼命,才換來的家,除此之外,她已經沒有家了。
她此刻,連富田分開她大腿,都沒力氣阻止。
富田熟練的將潤滑膏抹在了安娜呈現一條肉縫的肛門上,用拳頭貼著柔軟的肛門,轉著懟了兩下,拳頭就擠開肛肉,懟了進去。
“呼~不愧是擴肛女優,肛門這麼松,比起愛衣好太多了。”
安娜也感覺到了,一只大手在自己肛門里,腸道里攪動,肛肉的脹痛和腸道的移動,都清晰的感覺到。
她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和肛門,不讓那只手為所欲為。
卻被富田的大手抓住了腸道。
“…你還是看完吧,不然我真的會生氣。”
安娜呆呆的翻著下一頁,那是自己合同的復印件,可仔細一看,違約金已經改了,上面多了一個零。
“這是,小野君的意思,叫你乖乖拍戲。”
富田得意的聲音傳來,更加不留情的玩弄安娜松弛的肛門。
“…”安娜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
“鳴子小姐,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身無分文無家可歸的背負大筆債務後逃離這里,二是我們乖乖拍完電影放你走,你覺得哪個好一點 憋說,用行動表示給我看。”
富田得意洋洋的聲音從她胯下傳來。。
安娜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剛剛入行時候的無助小姑涼一般。
“…求求你們…放過我…”
“那,就需要,你聽話了。”
富田有規律的拍打安娜的屁股。
安娜懂了,她認命咯,轉過身趴著,然後翹起了屁股。
“好女孩,就是這樣,讓叔叔玩個游戲~
叔叔給你表演一個爆裂衝拳,我們公司都只有三個妹妹能吃下來,吃要能吃下叔叔的拳頭而不高潮,叔叔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富田把安娜柔軟的身體,擺弄成屁股重心沉在後面,雙手撐在前面的姿勢。
“別看這邊,不能躲噢。”
強制不安到渾身發抖又不敢動的安娜不准看自己,富田雙手合十,拉遠了距離,對准安娜翹起的肥臀,那臀兒中間松開的肛門,一個衝刺。
被腸液弄得十分滑膩的括勻肌,已經做好了准備。
富田一個小跳躍,床都傳來吱嘎的響聲。
從上而下,噗呲一聲,一下就把雙拳直到手肘,都塞了進去了,仿佛將安娜的臀瓣一分為二。
“啊啊啊啊啊啊~!”安娜感覺到了初次被強行拳交的痛苦。
她一下就趴了下去,夾緊了臀部,手不住的去想拔出那給她身體帶來劇痛的雙臂。
可是,富田一點也沒有關心過她的身體,手臂不停的往里面塞。
安娜不停的往前挪動,想逃開那不停破壞自己肛門的大臂,但她越扭動,反而是讓手臂更加輕松的進來。
她爬到床頭,無法再逃,只得撐起雙手,用力放松屁股,想讓劇痛的肛門放松下來。
但富田卻抽出了雙臂,讓安娜感覺整個內髒都被拉出,只留下她沾滿鮮血的肛門,帶著臀溝的肉都被拉出,變成了巨大的火山口。
“我勸你最好別反抗,不然今夜還這麼長,我怕弄壞你~”
富田並不是放過了安娜,他雖然不想破壞她的肛門,提前收手了,但只是想把這個享樂變得持久。
安娜痛到迷失的神志里,只有絕望。
——————
我沒有找到式,哪怕去了鈴木的公司,也沒有式的蹤跡。
最後是她自己給我打的電話。
果然是在鈴木的公司,可之前我並沒有找到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做什麼。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居然穿著一身純白的長裙,就像是青春靚麗的少女,可她已經接近三十,這樣就很不正常。
“你跑到哪里去了!”看到她平安無事,本來還一肚子惱怒和擔憂的我,一下就氣不起來了,只是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
“…風君,讓你擔心了…但我們回去再說吧。”
可式卻沒有回答我的質問,只是露出有些疲憊的笑容。
我再大的火,也只能忍住,千言萬語憋在心里,因為我看得出,她情緒確實不對勁,一定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帶著她,我們一路無言。
“你先去洗個澡吧,然後我們再說今天的事。”她身上有一股化妝品味道,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嗯。”
式很順從的去了浴室,她真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可能說成失去了意志更合適,看得我心急。
希望洗個澡休息一下,她能好一點。
我也往沙發上一躺,終於緩解了一下午的緊張情緒,精神緊繃之下,疲勞感一點也不必熬夜低。
我拿出手機,給安娜打了過去,可半天沒有人接聽,可能她已經睡了,於是我發了短信,告訴她式平安無事。
但隨著放松,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也許式也差不多,這麼一想,我驅使著自己站起來,打開冰箱,看看還有什麼可以吃的。
也許經歷過昨天的事情 ,我的心仿佛寬闊了許多,只要她平安,我就能平靜。
簡單的用冰箱里的材料做了一個蛋炒飯和味增湯,做了雙人份,我害怕式也沒吃。
等式出來的時候,穿著平時在家穿的白色襯衣加黑色蕾絲內褲,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炒飯,然後愣在了原地。
“…別傻站著了,如果沒吃,就先吃飯,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
“…嗯”
我們安靜的吃完晚飯,看來式也是很餓了,但雖然吃的很慢,一口接一口,但一直沒有停,直到把量還算充足的炒飯吃完。
我把一杯清水放在她的旁邊,順勢就坐在了她的邊上。
“…如果我還是你老公,我們的命運就在一起,無論你有什麼東西,都要分我一半,就算禍事或者錯誤,也是一樣。”
我問著她身上傳來家中洗發水的味道,心理終於真的平靜了下來。
“…風…君…”式呆呆的看著我。
對著有難言之隱的妻子,追究已經不合適了。
既然我選擇過接受她,我就不會中途放棄,除非,她主動放棄我。
“…我…我做錯了…一件無法挽回的錯事…我對不起你…我毀了我們這個家…我…”
“…告訴我就好…”
剛才都還很平靜,應該說勉強自己平靜的式,靠在我肩膀的那一刻,無聲的留著眼淚,和我述說著,她今天的經歷,以及犯下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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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手機放在浴室的包里,加上室高亢的呻吟,電話當然聽不到。
而且就算她的手機在身旁,估計也接不到電話。
“~嗯…荷荷…咳咳…”
此時的安娜,腦袋被富田夾在大腿之間,富田的肉棒盡入安娜的喉嚨,讓她呼吸困難。
但這並不是讓她難受的主因。
經過半夜的玩弄,安娜的肛門已經失去了力量。
牆壁上全是她的手印…以及腳印,這都是她被一次次爆裂衝拳留下來的痕跡。
此刻,她的腰扭曲著,下半身側躺,一只大腿被愛衣抗在肩上,愛衣的拳頭,在安娜的小穴里,不停的掏弄。
因為屁穴已經松到兩個拳頭進去都感覺不到束縛的地步,所以只能玩玩小穴。
“…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愛衣一邊用拳頭擴張著安娜的小穴,一邊不停的道歉。
那小穴中極不專業的拳頭,搞的安娜欲仙欲死,但高潮太多次,已經噴不出來了。
“喂喂喂!~愛衣 ,你明天還想不想結婚了?現在鳴子可比你還少高潮一次,如果最後你高潮次數多過她,那麼你明天就得陪我一天。”
“…臭婊子…給我高潮啊!快點!”
聽了富田的話,愛衣沉默了一瞬,表情就變得猙獰。
她拼命的掏著安娜嬌嫩的小穴,擊打著她的子宮。
甚至她還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擊打著安娜的小腹。
“…咳咳…荷荷…荷荷…”安娜的嘴角流下口水,雙眼完全翻白。
最後,伴隨著血絲的潮噴,軟綿無力的從安娜的穴中泄出。
安娜徹底暈了過去。
“…我贏了!她暈過去了!我贏了!”
愛衣顯得很亢奮,她剛才把晚上被虐的痛苦,還給了另一個女人。
“不錯不錯,你贏了,她今晚應該是 不能繼續了。”
“那我明天可以離開吧!”
“嗯…但是夜晚還這麼長,她暈過去不可能陪我 只有你來了,再陪我玩三次衝拳,你明天就去結婚吧。”
“…好。”愛衣沉默了一下,答應了,因為明天的婚禮,對她來說,太為重要了。
不是每個女優,都能遇到願意娶自己的男人。
而且她剛才看見安娜被衝拳了這麼多次,也沒有尖叫,覺得就是那麼回事。
可是,她想錯了。
她健美的身體,翹著屁股半蹲,被富田用雙拳猛的塞進肛門頂起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她感覺到,那拳頭突入了自己的肛門,抹了大量潤滑膏的手臂長驅直入,在衝擊力作用下,人直接懸空,雙手雙腳都踩在了牆壁上。
富田的雙臂,就以愛衣肛門為著力點,用她自身的體重,把大臂都一點點的送入她自己的肛門。
“荷荷…喔…橈咯喔…”
愛衣痛到發不出正確的音節,她終於明白了,原來不是安娜不想尖叫,是叫不出來,體內巨大的擠壓和疼痛,讓她精神都在恍惚。
可是富田可不管,他用愛衣自己的體重 ,抽插著她已經撕裂的肛門,。
“愛衣啊,你別怪我,這是你的老板要求的。
畢竟巨人也不火了,要怪就怪諫山創吧。
這部戲拍完你就要進入擴肛部門,提前幫你習慣一下以後的日常,對你也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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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靜靜的向我講訴著,她曾經的瘋狂。
事情沒有多具體,卻又非常具體。
比如我們結婚一個月證就丟了,原來是被那些男人撕碎了,塞進了式的肛門。
比如我出差一個月的那次,那群人一直在我家度過 ,每天都是式親自下廚給他們做飯。
比如我和她准備結婚紀念日的那天,式卻突然要出差去北海道,其實她一直都在離家幾公里的度假民宿里。
事無巨細多不勝數,式告訴了我,幾乎我不在的時間里的一切事情,就是那些男人都會來玩弄她事情。
她的屁穴幾乎沒有一天是正常使用的。
我不僅想到,這些不就是式自己電影的劇情嗎?原來,電影真的來源於生活。
而且,在這無數次的玩弄里,式也不知道是哪幾次,犯下了巨大的錯誤。
我們的家,我們的財產,未來的財產,都已經沒有了,而且巨大的責任背負在了身上 。
這是多麼的絕望結果,我們多年打拼換來的是一無所獲。
式也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永遠沒有出頭之日,迎來的將是無盡的墮落。
所以式祈求我。
“…風君…在我…我們的生活完全墮落之前…離開這個國家吧。”
她的表情是那麼認真,眼神是那麼決絕,但感覺又是那麼可憐。
我也知道,曾經強勢自信的她變成這樣,也是為了這個家,她非常害怕我後悔和不同意的樣子。
但知道事情真實的我,反而沒有那麼慌張了。
這總比早上一團迷霧了狀態要好。
“…出國作為最後的選擇,我先理清楚情況,再想想辦法,再不濟把我們的流動資金全部弄好,出國也好有個起點。”
“風君!我愛你!”
式聽到了自己最想聽的答案,高興的擁抱了上來。
“但現在得穩住鈴木他們,你也照常去做,我也是一樣 ,不能讓他們發現異常。”
“我知道!…但真的辛苦你了,明天的采訪也許會給風君帶來很多麻煩…”
“麻煩的是我們,不是我,所以沒事。”
“…吻我”
式極少主動求吻,我以為她是對這方面不感興趣,現在看來不是。
吻著吻著,她的手就下去了。
“…今晚…不行…我要理清楚…情況…然後…好好做個調查…”
“…不影響…”
式也動情了,她的胯部已經坐到我身上,小穴的濕熱都傳了出來。
“啪!”
“哇…你干嘛。”
我使勁一拍她的大屁股,布丁翹臀打起來真舒服。
“說了今晚趁我思路清晰,要想些事情,留到下次。”
“…那你,真的不生氣了嗎?”
式這才軟軟的說到。
她一直擔心我還在生氣。
“…我肯定生氣,你偷偷的就犯了如此多的錯誤,是另一個人早就氣死了,所以下次我會好好懲罰你 ,你要做好下不來床的准備…等我。”
“嗯…”
“我會用巴掌扇壞你的屁股…還有奶子。”
“…嗯”
“我要在你的嘴里尿出來,像他們做的一樣 不,比他們還激烈!我要一邊尿,你得幫我口!”
“…嗯!”
“我還要玩你的那個爛屁股,他們玩過的我都要玩,他們沒玩過的文也要玩!我要把雙腳插進去,踩死你…”
“…風君…原來你也挺有創意的,不過他們大概都玩過了…但我可以教你…你大概把雙腳合起來,然後站在我肛門上跳進來…就可以…”
“啪啪啪啪!”
我的大巴掌連續抽到她的翹臀上,每一巴掌都用了全力,估計會很痛,應該已經腫了,畢竟她都被打尿了,炙熱的愛液濺了我一褲子。
這是我 ,內心的黑暗 ,我也和她坦白了。
“不准違逆我 ,我是你老公!”
“~嗯 ,我愛你…風君,我永遠愛你…~話說…今晚真的不做嗎?拳頭進來也是可以思考問題的…”
式沒有一絲痛苦,反而極為動情的摟著我,讓我抱著她上床。
這一夜,我擁著式入眠,但什麼都沒有做。
第二天。
我在鈴木公司的攝影棚,第一次見到了新同事,雖然我已經知道這里是狼窩一般的地方,但表面上還是要做好。
話說…導演和主演都沒有到場。
安娜倒是聽話的沒有來,這很好。
寒暄過後,我來到一旁,刷起來手機,式的采訪直播快開始了。
在熱東京,這個直播網站幾乎所有看黃片的人都會收看。
頭版頭條 ,意味著將有數以十萬計的LSP,將會收看式的采訪,這將是一場戰爭。
采訪環節據式說的,分成了四個。
第一就是會采訪式的背景情況,介紹一下她的歷史輝煌。
第二就是對她本人現狀的訪問,了解真實(安排好)的她。
第三就是對此次電影情況的介紹。
第四就是一些活動…這個活動,就是展示式自己的私密了。
這次是式穩住敵人的關鍵,我暗暗為她擔憂,希望她做好,又不希望她做,矛盾非常大。
就在我看著手機的時候。
密室里一片狼藉,幾乎沒有未粘上安娜和愛衣體液的角落。
富田已經不在,只有那床頭上空了的七八根針管講訴著昨夜的瘋狂。
安娜才從昏睡中醒來,這是她昨夜以來第三次暈過去。
此刻 ,她的肚子里 ,塞著愛衣的腳,直到膝蓋,而愛衣的肚子里,又塞著她的腳,她們倒著躺在一起,就是為了互相用腳去踩對方內髒。
這是富田教她們的。
從昨晚被拳交小穴暈過去之後,安娜又被人用冷水潑醒。
視角看著肛門已經壞掉的愛衣被富田托著頭發,拿起了一根針管注射到了她的脖頸。
不一會,麻木的愛衣又開始求愛了。
“喲喲,愛衣,你明天要結婚啊,這麼做好嗎?”
“…不…不結了!不要讓我想…去想那些…老爺…我還要……”
“好女孩好女孩~”富田把散落滿地的玩具,一個個塞進愛衣的肛門。
愛衣那滿是腹肌的腹部,都被脹成了懷胎八月一樣。
安娜只能裝死,她不敢讓富田看見自己醒了。
可沒過多久,愛衣的呻吟在一波高潮之後消失。
安娜覺得奇怪,悄悄看了一眼。
“!”可下一刻,手臂上,就被扎進了一根針管。
“嘿嘿,我就知道你已經醒了,來吧,一起來玩了~”
後半夜最後的記憶,就是富田的淫笑。
此時的安娜肛門被踩著,不能移動,但她感覺到小穴里有東西。
用拳頭插進分的很開的小穴,然後撈出來。
是自己的手機!
她打開手機,里面只有一條信息,就是坂上風發來的。
她麻木的打開短信,然後麻木的關上。
心中不斷冒出黑色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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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多少公里外的一個外國城鎮。
一位黑衣黑發帶著眼睛的滄桑男人,在一家咖啡館 ,面無表情的翻看著熱東京的直播。
突然,熱東京的頭版直播 ,開始放映。
“大家好!這里是熱東京直播,今天采訪的對象是~當當!擴肛的女王!兩儀式小姐!”
男子聽到這個名字,不僅目瞪口呆,眼神認真了起來。
然後鏡頭一轉。
就看見…穿著白衣白裙的式,帶著似水的溫柔笑容,走進了鏡頭。
“大家好,我是兩儀式。”
帶著笑容的式,和男子記憶里那個冷酷的樣子,完全不同!
然後,兩人就在采訪廳內開始了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