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焉狂想曲:黑暗中的薔薇
終焉狂想曲:黑暗中的薔薇
“叮鈴鈴鈴——!”
“叮鈴鈴鈴——!!”
“叮鈴鈴鈴——!!!”
“哎呀煩死了!!”
我將手掌探出溫暖的被窩,拍在冰冷粗糙的木桌板上,沿著記憶中的位置一掃而過,抓住正清脆作響,如飛蟲般吵鬧煩躁的魔法鍾,狠狠地砸下開關,止住了接連不斷,連枕頭都無法阻擋的嘈雜。
耳畔清淨了些許,但是被強行喚醒的大腦依舊昏昏沉沉。我深深地打了個哈欠,佯裝費神思考了不到一秒鍾,就毫不猶豫地縮回被窩,蒙住腦袋,翻了個身繼續順應睡意的呼喚,陷入朦朧之中。
閉上眼睛,困意頃刻間就吞沒了我,身體被暖流所包裹,意識也迷迷糊糊地飄飄然遁入美夢。
反正也沒什麼事,即使我不去監督,那群下人也會把早上的各種瑣事打理好吧,那還是再睡一會……
就一會,會兒……嗯……zZZ
恍惚間我聽到了家宴開餐的鈴聲,讓人食指大動的燉肉氣味飄入鼻尖,混著糕點的甜香與果酒沁人心脾的清爽芬芳,令我情不自禁地向著記憶中餐廳的方向跑去,踩著腳下的猩紅地毯,將走廊兩側一扇扇房門拋在身後,急不可耐地尋覓渴望已久的味道。
我感覺自己奔跑了許久,耐心逐漸消失,前方卻還是永無盡頭的回廊,伴隨著毫無區別的木門,與起點完全無異,似乎我一直在原地,從未移動過一樣。
迷路了?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是在,自己家……?
困惑地駐足,還未等我徹底打量四周,身邊的景色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走廊中明亮的燈火變得黯淡無光;精美的木門腐朽脫落,只剩下冷冽的金屬框架;腳下柔軟的地毯不知何時被堅硬的石磚地所替代,寒意涌上足心,讓我感覺渾身都有些發冷。
周身的一切顯得如此陰暗壓抑,令人想要逃離,但又根本無處可去,無盡的回廊仿佛是怪獸的巨口,將我不斷地吞入,吸進黑暗的深淵之中。
“這里是……!”
我下意識地扭動四肢想要掙扎,腳跟猛地抽搐了一下,砸在堅硬的床板上。聲響與痛感將我從迷夢中喚醒,繃緊的身體隨著本能的反應,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甩脫了蓋在上身的被子,讓帶著寒意的空氣擁抱住我的身體。
我直直地看著自己小巧白皙的腳掌,此刻正露在被子末端的外面,怪不得剛才會感到陣陣的冰涼。
“……是夢啊。”
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我屈起雙腿,蹭著讓身體向桌邊挪了挪,轉頭將放在桌上的魔法台燈調亮,環視一圈自己身處的臥室——低矮的天花板、了無生氣的灰色石牆、陳舊而落灰的家具擺設、微微潮濕而陰冷的空氣、完全沒有窗戶的壓抑房間構造,跟昨天睡覺前完全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哎,這就是我所工作的地方……終焉地下城。
這里是坐落在帝都下方,占地極其龐大的地下監獄。自古以來,光暗紛爭就不曾間斷,每一方都有輝煌過的時代。而從上一次決戰,光明大獲全勝之後,人類就舉全國之力修建了這座地下城,就為了監禁關押各種危險的敵人。
從相對沒那麼危險,可以驅使著在地下做苦役的獸人、黑暗精靈、人類叛徒等,再到被隔離監禁的邪惡怪獸和魔族,甚至還有魔王級的首腦,都被封禁在此處,再也無法禍亂世界,造成危害。
對於人類來說,這當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所有的邪惡都被囚禁在地下,世界和平而繁榮,紛爭永不會到來。如果我是一介平民的話,自然也對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拍手叫好吧。
如果。
但在這里工作,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盡管地牢已經構建了多重安全措施,但總需要有人管理。地下城是一個徹底與世隔絕的環境,與外界的交流只有兩種情況:
其一是每十年一次的物資供給,通過單向傳送法陣運輸下來,里面都是些耐放,但完全不指望品質的東西。
再有就是人員流通。無論是獄卒還是更高級的管理者,都是二十年的任期,任期結束,就可以從枯燥的牢獄生活中解脫,換下一批人受苦。
當然,根本不會有人願意到這種暗無天日,一成不變,還與世隔絕,毫無消遣的地方工作,所以無論是獄卒還是管理者,選拔的方式都是……抽簽。
然後,本小姐!鳶尾家族的三女!!剛成年便授勛,帝國最年輕的騎士!!!
竟然會抽簽到這種工作,在這個破監獄,某個記不住名字的分區擔任典獄長,二十年!!!
二十年後我都多大年紀了啊!我人生最好、最青春靚麗的歲月要全部交代在這快要發霉的地洞里?!就為了領著一幫可能字都不認識的下等人,去管被重重禁制困鎖,插翅難飛,甚至不知道有沒有老死的魔王,以及根本沒能力反抗人類,被抓進來的那些劣等種族?
想到這里我就來氣!那個抽簽一定是被誰動過手腳了,不知道是嫉妒我的其他兄弟姐妹,還是什麼收了賄賂的愚蠢官員干的。後面的申訴調查肯定也有問題,怎麼會是這種結果!怎麼會!!!
“唉……”
隔著有點發潮的被子,我環抱住雙腿,雙目無神地看著自打來到地下城,便從未變過的居所,稍微揮散些五年來每天都會涌上心頭的郁氣,搓了搓臉頰,終於打算開始今天的例行工作。
我翻身下床,赤裸的腳掌踩在石磚地上,猛然襲來的涼意讓我不由得腳趾上翹,繃緊小腿,殘存的睡意也隨之被擊碎。快步在盥洗室里收拾一番之後,我便走進隔壁的更衣間,打開衣櫃,取出符合自己身份的一套禮儀盔甲。
墨色盔甲與戰裙由純金點綴,幽邃的純黑底色搭配華麗尊貴的金邊,以及由高超工藝鑲嵌在墨色之中,若隱若現,有如繁星點點的縷縷金絲,讓整套鎧甲就像夜空一般,優雅美麗。這是我最喜歡的鎧甲,無論是以前騎士歷練,還是被“發配”到這里,我總會要求工匠按照這種款式訂做。
哎,至少是典獄長,有著獨立的套間住處,而不是跟那些下等獄卒一樣,擠在集體宿舍中,這也算唯一的寬慰吧。
正常來說,僅憑一己之力,要穿上全套騎士盔甲是很費勁的。好在地下城是絕對安全的地方,盔甲只是彰顯身份的工作裝,所以這套禮儀盔甲是由輕薄靚麗的甲片“拼裝”起來的,即使我一個人也可以短時間穿戴整齊,倒是非常人性化的設計。
嫻熟地著甲之後,我面向落地鏡,微微揚起下巴,審視著自己無可挑剔的容貌與身姿:
量身定做的墨色盔甲十分貼合地包裹住上半身,流暢的曲线絲毫不顯得笨重呆板,既能凸顯玲瓏有致的優雅身材,又因配色而展露出尊貴十足的氣質;下半身的戰裙猶如含苞欲放的花朵,將腰際至大腿中段都遮掩起來,足以抵御那些獄卒和劣等種族們下流的目光,但同時,又能露出結實、勻稱,看起來略微豐滿的大腿下段。
實際上,有時候看到他們艷羨而飢渴的目光,我還有一點洋洋自得的驕傲心思在里面:連異族都會被我的魅力所折服!
目光掠過白皙的大腿,鏡中映照出的便是及膝的酒紅色高跟長靴,貼合著修長的小腿曲线,襯出身姿的挺拔。雖然騎士作戰的時候肯定不能穿高跟鞋,但在監獄這種地方,高跟靴所帶來的那種身姿修長高挑的傲人感,以及踩在石磚地上清脆有力的威懾聲,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
在察覺到劣族聞聲投來的瑟縮目光後,我便徹底愛上了這種被畏懼著的矚目感,不實用也沒關系嘛,反正不會有什麼事的!
最後,我盯著鏡中自己無暇的面孔輕輕勾起嘴角,甩了甩一頭柔順的金發,燦金長發披在墨色的盔甲上,混合出英姿颯爽和高貴美麗,無可挑剔。
嗯……令人滿意的儀容,可以出門了。
我走到屋門旁,將細劍收在腰後,順手取下掛在牆上的倒刺長鞭,推門跨入陰暗幽深,如同迷宮般的地牢,開始了乏味的工作。
相較於屋內,地牢里顯得更加昏暗,為了省錢,牆壁隔許久才會掛上一個魔法燈,讓狹長的走廊極度陰沉。好在五年來我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破敗的環境,早已對地牢結構了如指掌,尤其是住所附近熟悉的生活區,該去哪里都已經印在腦海中了。
順應腹中的飢餓感,我沿著記憶中的方向往食堂走去,感慨自己怎麼又忘記出門前看一下時間了。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呆久了,連現在是白天黑夜都沒法分辨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一覺睡了多久,中午了麼?不過即使不在飯點,那里應該也有些東西吃才是。
跨入餐廳的大門,按照往常的慣例,里面的廚師應該早就聽到我高跟鞋嗒嗒的聲響,將飯菜端上來才對,但今天……
我皺起眉頭,盯著空無一人的寬敞房間和干干淨淨的餐台,心中的不滿油然而生,這些下人竟然敢偷懶?!莫不成你們還要本小姐去臭烘烘的宿舍找你們起來干活?給我等著!
我加快腳步,鞋跟重重地踏在石磚地上,清脆地回蕩在房間中。單手握住鞭柄,我幾步就繞過木桌,來到下等人住的宿舍門口,砰一腳將門踢開的同時,鞭子也在空中劃出尖嘯,“啪”一聲抽打在地面上。
“你們給我……”
怒吼戛然而止,我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的屋子,只感覺滾燙的血液從全身涌到腦門,郁氣在喉嚨中堵住,想要噴薄而出,但卻根本沒有發泄的對象。就好像奮力打沙袋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的郁悶讓我極度不爽。
“咔嚓——”
我狠狠地把鞭子抽打在木門上,給門板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鞭痕,抖落長鞭上沾著的木屑,深深吸氣,略微平復下心情,將長鞭提在手上,轉頭就走。
行,都不見人影是吧?那我去工作區找你們,希望你們的行為都符合規章守則。還有那些下賤的囚犯,今天別讓我抓到什麼過錯……
一路上我掃視著走廊兩側排布的,各種異族的監禁區。對於並沒有那麼危險的族類,監禁區通常由兩部分組成:內側的聚居區和外側的拘役區,彼此以大門相連,但除非用監獄的禁制鑰匙,是絕不可能打開的。
聚居區是這些低賤種族生活、耕種,乃至於繁衍的地方。我一直對於費心費力用魔法模擬出正常環境,讓它們繼續繁衍生息頗有微詞,早點殺了它們不就萬事大吉咯?我也不用在此受苦。
但考慮到下人們定期能從里面征收出不少的食物,而且它們新生的勞動力也會被押去開鑿礦物、進行苦役,以及探索地下危險地帶,這種說辭我也就勉強接受了,反正它們翻不起什麼浪花,繼續讓它們苟延殘喘地生活在陰影之下,權當是仁慈了。
自然,聚居區這種異族生活的地方本小姐是從未進去巡查過的,里面肯定髒兮兮的,跟它們打交道的苦活就讓下人去干好了。
拘役區就簡單的多,與走廊就只隔了一排毫無遮掩的鐵柵欄。異族長到有勞動能力的年紀,就會從聚居區被帶出來,囚禁居住在這里,隨時接受使喚,前去勞作,用余下的一生償還它們種族的罪惡。
“怎麼?都去哪了?死絕了麼?!”
一路走過各個種族的拘役區,我本想用鞭子抽打幾個不順眼的異族,發泄下心中的怒火,但鐵柵欄後的爛草席上竟然一個活物都看不見,難道都被拉去做勞役了?今天活有這麼多?
緊皺眉頭,我都感覺自己的臉頰板得有點發酸,鞭梢無聊地甩過一根根鐵柵欄,叮叮當當地奏出規律的聲調,伴著不爽的我走過一個接一個的拘役區。
真是怪了……或許他們在底下的工作區吧,那下去看看好了,順路完成今天的巡視。
也懶得再看稍下面幾層里的異族,我沿著寬闊曲折的樓梯一路向下,抵達了封閉區。
在最初的地牢設計中,這里已經屬於“最底層”了,關押的是各種極度危險的怪獸、各類魔族,以及封閉區的核心,魔王級的邪惡首腦。每個分區都有一間關押魔王級生物的特制牢房,由帝國的法師們精心建設,從建設伊始就將它徹底禁錮,絕無脫出的可能。
這麼多年下來,確實沒有聽說任何意外發生,我甚至都不知道本分區關押的是誰,也無所謂,反正它出不來,說不定早就在里面壽終正寢了。
至於為什麼不把它們殺了一了百了……聽說有些是無法輕易殺死,有些是帝國還想繼續對它們的能力進行研究,哎,從來沒看見誰為此而下來過,他們研究個什麼啦!
心底暗暗腹誹著,我向封閉區的深處走去。雖然在設計上,這就是底層了,但隨著對於地牢更下方勘探、開采,以及開拓的需求,封閉區以下的空間也逐漸被苦力們挖掘出來,建設為礦場、采石場,以及各種手工作坊之類的,依靠它們那些與生俱來的天賦,為帝國做出它們的“奉獻”。
所以,獄卒們每天都會押著苦力從封閉區深處的樓梯繼續向下,進入工作區勞作。既然上面找不到人,那肯定就在底下干活咯,說不定現在正是工作時間,這些懶鬼難得勤奮一次,哼……但連個值班的都沒有,一會兒要好好痛罵他們一頓!
我穿行過一扇扇厚重的全封閉鐵門,這里的安全設施要嚴格許多。危險的族群和個體均是完全隔離,每天只從小窗口往緩衝間放入食物,再讓它們自行拿取,徹底無接觸管理,估計是怕那些意志薄弱的下人被什麼心靈魔法所操控吧?
哎,明明都設置了一大堆法陣,還非要多此一舉……
搖了搖頭,我加快了腳步,相較於平日監禁區里充斥著的,囚犯被抽打責罰的哀嚎,以及它們屈服而諂媚的討好與咕噥,這邊顯得太過於死寂,只有冷冰冰的沉默,雖然更像監牢,但也更令人感到不適,還是早點通過這里吧。
走過漫長的封閉區,我的視野中漸漸出現了一扇紫金色的大門,這扇門占滿整個牆面的空間,將石磚完全替代,把閉區的一部分徹底隔絕起來。門上閃動著神秘而美麗的符文,華美而不可侵犯。
這就是本分區的魔王級監牢,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人制作工藝的高超,真好奇里面究竟關著怎樣可怕的怪物啊。
走過這扇大門,就能到向下的樓梯了,我匆匆踏過堅硬的石板,經過這扇亘久不變的大門,眼睛緊盯著斜前方,尋找許久沒來過的樓梯口。
嗯……?
我突然停下腳步。
等等,剛才……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猛地轉頭,目光掃向身後的走廊,沒有人,沒有聲響,也沒有可疑的物品。
嗨,太緊張了,什麼也沒有嘛~
我轉回頭,剛踏出一步,寒意猛地從脊柱竄上來,直衝頭頂,身體頃刻間便滲出一層冷汗,沾濕了盔甲的毛絨內襯。
是不是,似乎,那扇紫金色的門,開了?
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我僵硬地一點點扭過肩膀,將身體轉過來,祈禱腦海中一閃而過,把自己嚇到的猜想只是某種錯覺而已。
將目光投向大門,我直直地盯著門扉的中央,渾然一體的門板正中多了一條齊整,貫通上下的黑色线條,兩側是微微凹下的棱角,充滿立體感。毫無疑問,此刻的大門正是敞開的狀態,千真萬確。
這,這是……?
大腦陷入一片空白,我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思維完全宕機,對於看到的一切總感覺自己應該驚恐,但它太過於異常,甚至到現在,心里都不知道作何反應,以至於毫無波瀾。
要去看一下麼?這應該也算是典獄長的職責吧?雖然聯系上級可能更好,但我根本就不知道通信的手段啊,可惡,當時怎麼就沒好好看典獄長手冊呢!
嗯……說不定是里面的魔王死了,門自動打開了呢?
是吧?如此堅固的禁制,怎麼可能被從里面打開,一定是建造者的智能設計啦!
我跨出一小步,久違地甚至感覺雙腿有一點酸軟到不聽使喚的緊張,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我握緊拳頭,下定決心,走向大門。
有什麼嘛!只不過是被抓住的喪家之犬,被關在特意定制的牢房里而已,我在怕什麼!它還能反抗帝國不成?
砰地一聲,我雙手一撐,推開門板,不假思索地大步踏入其中。
“——!”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我瞬間呆滯,一時失語:
寬闊的房間被怪異的靛色魔法光芒照得亮如白晝;無數各色各樣的異族正跪在地板上,五體投地,拜向房間的正中;如蛇般扭曲的觸手蜿蜒爬行在地面上,幾乎鋪滿了整個地表,墊在異族跪服的身下,再攀上牆壁,似是藤曼,又像觸手的叢林,伴著它們蠕行扭動時粘膩濕滑的咕唧聲,顯得格外惡心。
我不由自主地沿著它們跪拜的方向看去,巨大的生物如小山一樣盤踞在房間的中央,粗壯的觸手互相盤繞,堆積成高聳的丘陵,而幾乎要觸及屋頂的,則是一團膨脹扭曲的血肉,無比碩大的巨型瞳孔被粉色的肌肉纖維固定在血肉的中間,威嚴地俯視著下方。
它那慘白的眼球表面密布了蠕動的凸起,形成一個個根本無法看懂的符文,金黃的瞳孔緊盯著我,只是對視一霎,我就感覺到無法言喻的恐懼從心中升起,毫無疑問,這就是,魔王級的生物……
跑!!!
情形根本不允許我猶豫,這種魔王一看我就沒法對付,現在先跑出去,跟外面取得聯系,找帝國法師,找……
我剛轉過身,下方的觸手便如捕獵的蛇一般從地板上暴起,從四面八方向我撲來。
“唰——”
反手握住腰後的劍柄,我猛地一踏地面,騰空躍起,胳膊向外一甩,出鞘的利刃在半空劃出冷冽的月彎,利索地將右側的觸手盡數斬斷,但更多的觸手立刻填補了空缺,浪濤般組成厚重的肉牆向我壓來。
太多了,根本不可能在這里戰斗!大門就在不遠處,逃出去或許還有機會!!
身體將將落地,我就一個箭步向外衝去,右手一旋,讓反握的劍柄轉為正持,揮手逼開左側靠過來的觸手。僅僅是揮了兩下劍,我竟然就有些氣喘吁吁,太疏於鍛煉了麼?不過還好,就差幾步……
“噗通——”
前衝的身體突然一滯,腳下強大的黏著感讓我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門檻近在咫尺,但觸手已經全方位收攏過來。
怎麼回事……?
我趴在地上扭頭看去,兩條紫紅色的粗壯觸手緊緊地纏在高跟靴的鞋跟上,不斷將我往回拉扯,毫無疑問,這就是剛才未能邁出腳步,跌倒在地的原因。
為什麼會這樣?!可惡,靴子是用綁帶牢牢固定在腿上的,現在根本沒辦法脫下來……
“滾遠點啊!!!”
我費勁地單手撐地,讓趴著的身體跪起來,然後反手一劍,砍向攥住長靴的觸手。但此時,密密麻麻的肉枝已經包裹過來,利刃斬進觸手堆里,雖然切斷了幾根表層的觸手,劍刃卻立刻被一層層地纏上,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該死的!我得拔出……唔?!
尚未等我用力將劍刃抽出,更多的觸手就已經繞到了我的手腕和腳腕上。這些看起來只是爛肉組成的東西竟然有著相當大的力氣,我咬牙使出渾身解數,也只是和它們抗衡得半斤八兩,勉強沒有被拉扯進浪濤里。
“呀啊?”
就在我和右手的束縛抗衡之時,撐在地面的左手也被觸手纏上,它們拽住手腕之後,猛然往上拽起。我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瞬間就失去了對上身的支撐,跌向地面,但身體並未摔在地板上,而是陷入蠕動著的柔軟觸手堆中,一大片肉須立刻裹了上來,爬滿盔甲的表面。
“怪物,放開我!!你們——”
四肢像被鐵鏈銬住一樣無法掙脫,手腳都被束縛住,我根本沒辦法抵抗觸手的怪力,越來越多的肉條纏繞在身上,逐步剝奪了我身體每一寸的活動能力。
裸露的小臂與大腿能感受到觸手沾著粘液的粗糙表面蠕行時的惡心觸感。一粒粒的肉突蹭過肌膚,慢慢環住肢體,從四面八方將我包裹在觸手的海洋之中,它們甚至將我翻了個身,擺成仰躺著的姿態,讓我眼睜睜地看著紫紅色的浪濤遮天蔽日地壓下來。
“不,不要啊——”
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之後,無限的驚恐從我的心底升起,它,它會對我干什麼?!
伴著毛骨悚然的咕嘰咕嘰聲響,海葵般的肉須從四周鑽出。相較於固定我手腳的那些粗大觸手,這些小東西看上去既纖柔又脆弱,完全構不成什麼威脅。它們像苔蘚一樣爬上我的盔甲,蠕行在堅硬的金屬表面,將美麗的黑金色塗抹上一層紫紅。
“咯嗚?!”
突然,我感受到肌膚上傳來了某種異常觸感,並非是在手腕或者大腿這些已經被觸手溫熱地覆蓋上的位置,而是在肋間,被盔甲保護著的地方。濕滑的柔軟騷撓著我的肌膚,擾動的范圍還在不斷擴大,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我掙扎著低頭看去,爬滿肉須的盔甲似乎動了一下?它在,膨大……?
不,不是膨大。是觸手,它們正在撬開甲片之間連接的縫隙,它們……鑽進來了……
無孔不入的肉須滲透進盔甲的每一處連結,肆意蔓延在我的身上,溫熱柔軟的舔舐感在肌膚上快速蔓延,胳膊、胸前、腹部、大腿、小腿……
我感覺自己就像被什麼巨大的舌頭一圈圈地纏繞起來,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包裹上惡心的黏滑。肉須細碎的芽尖不斷地在肌膚上挑來擦去,好似無數的毛刷在刺激按摩每個角落。
盔甲內側完全被觸手所占據,淪為它們的溫床,纖維般的肉絲勒在身體各處,靈活的线條箍住乳尖的最底端,用力收緊時,乳房就感受到一股想要宣泄的飽脹感,挺立的蓓蕾又進一步與挑逗著的肉須糾纏,產生出直抵心底的舒適感。
陰蒂也被觸手覆蓋,蠕行在小腹的肉須輕松地剝開包皮,將敏感的陰核暴露在外,手指粗細的肉柱沿著腿根蛇形而上,一口銜住小豆豆,含在磨砂般遍布肉突的吸盤中,細細地吮吸舔舐。
咿?!那里是!!!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潔身自好,時刻以貴族的禮儀要求著自己,從不曾接觸下流之事,而這些惡心的怪物竟然敢……呀啊!!!
燥熱的血流在觸手的挑逗中涌向下腹,陰核一陣陣地發燙,一跳一跳地挺立起來,粗糙細碎的肉齒刮蹭著陰蒂,從未體驗過的愉悅感狠狠地蹂躪著身體,令我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覆蓋全身的肉須不斷地將惡心的黏液塗抹在肌膚上,身體又癢又熱,像是被細碎的電流持續地酥麻著,讓感官愈發混亂而龐雜,濕滑的觸手一刻不停地滑移搔撓著各個角落,啊咿……怎麼,這麼奇怪……
越來越燥熱了!鼻尖也滿是香甜的氣味,身體怎麼愈發敏感,不對勁……嗚,它們干了什麼?!明明陷入敵方的束縛之中,為什麼我……這麼舒服……
稍一恍惚,再低頭時,我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盔甲、長靴,乃至貼身的內衣,都已經消失無蹤。無數的肉須蠕動在我赤裸的身體上,從前胸到後背,它們一刻不停地肆虐著,持續地在肌膚表面摩擦按揉,幾乎與嬌軀泛起的潮紅融為一體。
它們想,想干什麼?!吃掉我麼?!
在我拼命掙扎的時候,纏住手腳的觸手驟然發力,輕松地拉扯著我的四肢向外伸展,擺出一個大字型。
然後,在紫紅色的海洋中,一根粗壯的觸手緩緩升起。它的頂部被幾片濕滑的肉瓣包裹,如同閉合而膨大的花苞,肉柱上布滿了各種不規則的筋絡凸起與扭曲粗糙的肉瘤,看上去分外猙獰。
它頂部的花苞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直地朝向我……或者說,我的小腹。我眼睜睜看著它充滿力量的肉柱弓起來,似乎在蓄勢待發,隨時就要刺出。
等等……刺出?它,它它它不會是要?!
“咕咿——!”
迎著我驚恐的目光,碩大的觸手閃電一般地俯衝下來,吻在我被向兩側拉開,毫無防備的股間,瘋狂地往里鑽去。
兩片陰唇瞬間就被撐到極限,我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小穴已經脹成渾圓的O型,白皙的肉體擴張出半透明的質感,依稀可見下方紫紅色的巨蛇不斷涌進我的私處,向里擠入。
未經人事的蜜穴被這可怕之物無情地奪去初體驗,膨大的肉瓣蠻橫地開墾著小穴,想象中痙攣般的痛楚幾乎感受不到,反倒是一種擴張的酥麻感從溫暖的下腹不斷地涌來。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明明是魔物惡心的身體,硬生生塞進來,為什麼會有一點,舒服……
敏銳而警惕的感官本就是騎士必修課之一,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我甚至都還能察覺到觸手扭曲起搏的筋絡與粗糙的肉瘤費勁地擠進陰唇,蹭在小穴軟肉上的那種飽滿,不均勻,但又讓人顫抖的刺激。
初次的頂撞一口氣將我的小穴塞滿大半,但觸手還未能直直地捅到底。我拼命地將注意力放在小腹,蜜穴使勁收緊,咬牙全力夾住這個可怕的東西,不想讓它繼續前進,不可以被怪物如此玷汙……咿嗚?!
在我努力並攏腿根夾住它,甚至腦海中都能勾勒出它驚人形狀的時候,觸手突然在花穴里旋轉扭動起來。肉柱表面各個凸起的肉瘤胡亂地蹭在小穴一圈圈敏感的肉粒上,好似要把每一處縫隙都翻卷過來,蹂躪刺激一遍。
明明應該很難受,這種酥爽興奮的感覺是什麼……又癢,又舒服,又盡興,從未被觸碰過的地方品味著如此新奇的感受,太,太奇怪了咿❤!
我費勁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小腹:股間正對著這根視覺衝擊力十足的觸手,此時小腹底部被粗壯的肉柱頂起一道飽滿的弧形輪廓,隨著它的扭動不斷變換著形狀。明明小穴都被填滿一半了,為什麼……為什麼外面還有那麼長?!
“咯嗚!!!”
被視线中的景象所震驚,我稍一放松腿根,觸手便抓住機會,重新開始頂撞。花苞不講道理地向前擴張著愈發狹窄的小穴,而蜜穴口也迎來更為粗壯的觸手中段。
前半段的快感已經讓我有點難以忍受了,突然變成整個小穴都品嘗到那種新奇,酥軟,觸電般的舒適和充實,超量的愉悅填滿了思維,我不自覺地張大嘴巴吸著氣,四肢都在這種感受中顫抖,下面,好滿……好撐……啊啊❤——
身心在這種初次體驗的奇異感受中完全淪陷,我已經沒辦法再讓小穴繼續用力抵抗觸手,只能任憑它長驅直入,抵在蜜穴的最深處。即使今天才是第一次“性愛”,我本能地知道那里就是我的子宮口,孕育生命的神聖之處。
“哈啊?!什,什麼?”
我原以為肉柱已經抵達盡頭,不會再有其他的動作,但觸手頂部覆蓋著的肉瓣突然打開,就像花朵綻放一樣,慢慢刮過花心,向下舒展開。
肉瓣的內側滿是蠕動著的絨毛,細小的肉茸像舌頭一般,在我小穴的最深處盡情舔舐,揉弄著敏感穴肉表面上的每一處縫隙、溝壑與凸起。酥麻與舒爽的程度好像根本沒有上限,先前我認為插入和扭動時那種奇妙的感覺已經足夠強烈,但現在全方位,無微不至,而又一刻不停的刺激更是讓我渾身繃緊地享受起來,太奇怪了……太,太舒服了,嗚嗯——!
在一片迷亂的快意之中,我隱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鑽入子宮,異物的入侵感瞬間就讓我清醒了些許,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私密處。
異物好像是什麼細小而又柔韌的觸手,從撤去肉瓣保護的花苞頂部伸出,就好似種子正在發芽一般。新生的肉須稍一用力,便擠進花心,向我的子宮里面鑽去。
“咿呀——!!!”
女孩子最神聖而私密的部位被侵入,我忍不住尖叫起來,將渾身最後的力氣都用出來,拼命地在觸手的掌控下掙扎,努力抬起上半身,不讓小腹脫離自己的視线,好似只要不看著,就會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一般。
不知為何,此刻覆蓋在身上的肉須主動回避了小腹外的肌膚,讓我得以清晰地看到被愛撫出潮紅的下腹、勾勒出觸手形狀的凸起,以及正被翻攪侵犯的私處。
但無論我怎樣扭動,都沒辦法擺脫正在逐漸探入子宮的觸手,我能感受到它一點點鑽過子宮頸,將頭探進神聖的處女地,而我……完全無可奈何,只能無力地看著。
然而侵犯仍未結束,在觸手鑽入之後,它就開始從里面戳弄著子宮。當子宮壁被碰到的一瞬間,我感覺小腹猛然收緊抽搐起來,無比異樣,又讓人全身發軟的觸感不斷地襲來,我似乎看到自己白皙的小腹上多了一個……紫紅色的點?
觸手的動作並未停下,我可以清晰地察覺到它分成兩支,從最初觸碰的位置開始,各向一側滑移撫摸。而此刻,在我緊盯的視线之下,小腹上那個紫紅色的點開始往兩邊延伸成线條,形狀恰似子宮里觸手移動的軌跡。
它……在我的子宮里,作畫?
我的腦海中唐突產生出這種荒謬的想法,但看著愈發像刻印的優美弧线自小腹底端不斷沿著子宮的形狀勾勒,同時舒適與酥麻也開始蔓延到全身,我心中的預感越來越不妙。
這,這不會是有什麼催情功能吧?那種事情不要啊,我,本小姐怎麼能被施加此等墮落的符文?!
“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不要再玷汙我的身體了,給我……嗚嚕——?!”
我剛張口呵斥,另一根粗大的觸手就趁機堵住了我的嘴巴,肉瘤叢生的觸手強行擠進嘴里,壓住舌頭。舌頭品嘗著觸手卷入的黏液,腥臭而濕滑,讓我不斷地作嘔,打開的喉嚨卻被觸手繼續頂入,好像要整根塞進我的喉間一般。
夸張的尺寸令我被撐開的口腔與臉頰一陣酸痛,幾乎要脫臼了。我試圖狠狠地咬下牙齒,但張到極限的嘴根本沒法使勁,牙齒蹭在韌性十足的粗壯觸手上,一點作用都沒有。
喉間的阻塞感令我拼命地用鼻子吸氣,嗅著讓身體發燙的濃郁甜香,雙眼無意識地開始上翻,身體一下下地抽搐著,努力想要嘔出這可怕的異物。
終於,我的抗爭似乎取得了一點成效,觸手略微向外抽出一節,容許我可以更加順暢地呼吸。但還未等我乘勝追擊地用舌頭將肉柱擠出,兩條頂部像花朵般綻開的觸手就從旁伸來,親密地吻住我的胸部,用暗色的肉瓣完全包裹起來。
“嗚嗚?!”
與先前襲擊蜜穴的肉瓣類似,它們的下方也藏著不知多少的絨毛,細小的觸手勒住乳尖,一松一緊地揉弄著,而肉瓣也開始上下蠕動,來回摩擦,就好像……就好像我的胸部在被吮吸著一般……
乳尖又酥又癢,乳房更是有點脹痛,可惡,它們究竟對我的身體干了什麼?!這些奇怪的感覺,咿啊……又是什麼……
……對我的身體?
啊!剛才怎麼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前胸與嘴里了,完全沒想到子宮的情況!
待我回過神看去的時候,小腹已經浮現出一個紫紅色的刻印,優美流暢的线條從底端發出,向兩側劃出一個弧线,再倒鈎回小腹正中,組成一個鏤空的愛心形狀,圍住中間復雜精美的花紋。
稍不留神就刻下了這等復雜的圖紋麼?!這是……咕嗚?!
子宮里的觸手突然收回,似乎繪制已經結束,在我還不知道應不應該松口氣的時候,蜜穴中的肉柱開始向外抽出……然後猛然插入回來。
“嗚嗯——”
身體周圍的觸手同時開始暴走,肉須愛撫著每寸肌膚,暈上更深的潮紅;小穴中的觸手在噗啾噗啾地插入,翻卷著軟肉;嘴里的肉柱咕嘰咕嘰地扭動,攪動著香津;胸部的觸手也呲溜呲溜地迅速吮吸舔舐起來,侵犯玩弄著我全身上下。
數不清的愉悅、舒爽和酥麻一起涌上來,我感覺渾身像是在泡熱水澡一樣發燙,被侵犯到顫抖的小腹越來越舒服,熱流積蓄在股間,隨著觸手一次次用力的抽插迸發出來,腿根抽搐著迎來了高潮。
“咿咕——!!!”
大腦舒爽到一片空白,意識好似飄飄欲仙,我拼命扭動著腰肢,盡情將體內積蓄的快感發泄得淋漓盡致,繃著腿根噴出愛液,然後渾身酥軟地放松下來,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動。
“嗚嚕???”
我剛放松,觸手就立刻繼續活動起來,身體似乎比先前更加敏感,觸手的一丁點刮擦都讓我全身顫抖地品味到舒爽,讓剛剛消解的快感迅速重新累積起來。
怎麼會這樣……初次做愛就被觸手弄到高潮,也太,太討厭……咿啊啊❤——
根本不給我任何的喘息之機,觸手們活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我像是玩偶一樣,只能任由它們隨意地擺布玩弄。在不斷襲來的快感與高潮之中,意識愈發地昏沉,好累……不想再去了,停,停下來吧嗯嗚❤……
即使在被不斷地抽插著,我的眼皮還是不受控地沉下來,視野越來越黑,耳邊除了自己的嗚咽與粘膩的咕啾咕啾外似乎還能聽到什麼其他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中:
【她還有用,別殺了,不過……也是你們報復的時間了……】
口腔與下腹感受到一股粘稠的熱流,鼻腔和嘴巴都被苦澀的腥臭沾染,沒有辦法再去思考這是什麼,我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慢慢閉上眼睛。
如果醒來後……發現是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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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有些發冷,身下又硬又硌,喉嚨干渴得似乎要燒起來,嘴里還回蕩著一股苦澀腥臭的味道,我,我這是在哪?
費勁地睜開疲憊的雙眼,我借著微弱的光线打量著四周:熟悉的柵欄、發霉的干草,以及灰暗的石磚地,這是,拘役區?
我……
之前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涌入腦海,畫面一幅幅地閃過,魔王監牢的大門、碩大的怪物、無盡的觸手,以及之後發生的……
木然地盯著自己身上完好無損的盔甲,恍然中我一時不知先前的記憶是不是夢境,但若是,那我為何又被關在監牢里面?
“呀啊?!”
被盔甲覆蓋的肌膚各處同時感受到濕滑的舔舐感,柔軟的皮革內襯不知何時變成了無數的肉須,緊貼著我的身體開始活動。
絲线般的肉茸靈活地纏住乳尖,勒住蓓蕾的根部向外拉扯;肋間與腹部被不住地搔撓,陰蒂被裙下的吸盤觸須吮住,而更多的粗糙肉穗則干脆掰開陰唇,探入小穴開始摩擦。
平靜的假象轉眼就支離破碎,熟悉的刺激從全身各處襲來,瞬間喚醒了記憶。身為帝國騎士,我竟然會被怪物侵犯成那樣,實在是,太失態了!
雙腿一陣酥癢,我緊緊地並攏雙腿,伸手抓住前胸的盔甲,試圖把盔甲脫下,終止這些下流的把戲。
“咿嗯——”
向外拉扯的瞬間,肉須們就像要扎根在肌膚上一般,使勁吸吮住我的身體。
乳尖被細小而有力的肉須反復抽打,熾熱地騷癢起來;陰唇被遍布凸起的肉穗捻起,反復揉搓,又是酥麻又是快意的愉悅感使我不自覺地夾住腿根,來回摩擦,並攏的花瓣卻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夾在小穴入口的觸須,持續地被從里面撥弄,讓感覺更加強烈;小豆豆也被揪住,像是觸電般的舒爽感直抵小腹,令全身一陣陣發軟。
哈嗚~又是這種感覺!先前就被弄到失態,這次,這次絕對不會輸——
我咬緊牙關,拼命地拽著金屬板,賭氣地堅持。但肉須纏繞在身上的力量遠超我的想象,全身各處奇奇怪怪的感覺更是讓我使不上勁,觸手們的刺激還在變本加厲地增強,使得快感更加濃郁。在對抗之中,我的雙腿愈發酸軟無力,直至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脫力地大口喘氣。
似乎剛扯開一點的盔甲瞬間縮回原位,方才的努力全數白費,胳膊又酸又脹,肩膀說不清地疲憊,而觸手們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著激烈的玩弄。
“嗚啊~怎麼這樣……別,嗯❤~”
這,這是我麼?竟然發出了這麼軟弱的聲音?!可是下面……啊咿~又是那種奇怪的舒適感,再這樣下去……
“喲,這不是典獄長小姐麼?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偷偷淫叫啊?”
語調變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全身都僵住了,現在的這副樣子如果被別人看見,怎麼解釋的清?!
“誰!”
我抬起頭,在柵欄後面的走廊上站著一個高壯的獸人。這種劣等生物我以前見得多了,全族上下都大同小異:滿是橫肉的丑惡臉龐與身軀,肮髒油膩的土褐色皮膚,粗野蠢笨,只能從事最低等的苦力活,是地牢中的底層。
它們低賤的生物現在都被放出來了,而我卻成了囚犯,真是……屈辱。
我惡狠狠地盯著它,以及它手上晃動著的牢房鑰匙,它那丑陋的臉龐擠出一個令人反胃的惡心笑容,用鑰匙打開監獄門,大步走到我的面前,舔了舔肥厚的舌頭,低頭俯視著我:
“哼,睡在囚室里的感覺怎麼樣?快起來,不准偷懶,你該為自己的罪行做出補償了!很耳熟的話吧,只不過現在是我對你說了~”
只是一個低賤的獸人,如果不是這套盔甲在作祟,本小姐一拳就能將它打暈,可惡……得想個辦法擺脫這些觸手……
等等,如果盔甲只是針對我的束縛,說不定這些跪拜魔王的劣等生物可以把它脫下來?雖然讓它們對我的衣服動手動腳實在是不可饒恕,但若我能重獲自由,這都只是手段而已,到時候,光憑這些家伙可還攔不住本小姐!
腦中靈光一現,我低下頭,大口地喘氣,努力裝出哀求的語調:
“我,哈啊,穿著這身鎧甲,站不起來……如果能脫掉的話,就,就可以跟你走……”
我盯著地磚,盡量不讓本就蹩腳的謊言里再透露出自己的緊張,根本不敢看它的臉,生怕露怯。
“噢?典獄長小姐,你這身盔甲不是很威風麼?為什麼要脫掉呢?”
獸人一副明知故問的語氣讓我恨得牙根癢癢,但渾身上下愈發酥軟的舒適給我非常不妙的感覺:再這樣拖延下去,可能即使擺脫觸手,我也沒有力氣戰斗了。沒有辦法……竟然要本小姐在言語上迎合它麼!
“因為,咿~里面的觸手……在,在刺激著身體,啊啊,太舒服了,使不上勁……”
心髒砰砰直跳,感官因緊張而靈敏了數倍,各類觸手在腦海中變得愈發清晰:變本加厲地深入小穴,一圈圈地刮蹭著敏感帶的肉穗、對著陰蒂吸住揪起,揉搓一陣後才松開,最後還要彈一下的觸須,以及繞著乳尖根部劃著圈,來回上下撥弄的肉須。
嗚~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了,它還沒有考慮好麼?哈咿……
突然,獸人俯身抓住我的手腕,一下子將我提起,雙手拉到腦後,然後按住肩頭,把我壓在牆上。
它那丑陋難聞的臉離我近在咫尺,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想聞那作嘔的味道。
“既然典獄長大人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幫您,脫-光-吧。”
它那蹩腳語氣強調的幾個字是那麼惡心,但我卻只能咬牙忍受,雙手緊緊握拳,睜開眼睛,嫌惡地看著它肮髒油膩的手向我伸過來,握住盔甲外沿。
“咕嘰——”
伴著粘膩的水聲,前胸的甲片沒有受到任何阻力地被取下,肉須戀戀不舍地在赤裸的肌膚上摩擦,但並沒有再死死地糾纏住我。
太好了,正如我所猜測的那樣,只要不是我脫,盔甲是可以卸下的,那麼如此一來,等我打暈這個劣等種族,再去想辦法聯系上外界……還有希望!
身體警惕地顫抖著,白皙的肌膚也浮上了潮紅,在只懂情欲的獸人看來,說不定我是因為前胸裸露出來而羞澀吧?哼,等我恢復行動能力,一定叫你百倍地付出代價!
甲片被一塊塊拆下,先是前胸和後背的甲胄,再是肩甲,護臂,戰靴,以及最後的……裙甲,褪去這件之後,我的身上就再無任何遮掩。
“啵——”
觸手猛地被拉出私處,蕩漾出一聲藕斷絲連的余韻,我低頭看去,視线掃過小腹上那精致詭異的圖紋,在雙腿之間,隨著肉穗的抽走,一縷晶瑩粘稠的銀絲被從小穴勾出。
蛋清般質感的透亮愛液垂在陰唇下,牽成鍾擺般的液柱,伴著陰唇的翕動,富有彈性地伸縮起來。又因為身體的顫抖,懸空的液滴愈發大幅度地擺動,在半空轉著圈,直至沾上腿根,立刻就在大腿與陰唇之間搭起晶瑩的橋梁,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耳邊似是傳來了獸人譏諷的嘲笑,它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腿側,催促著我趕快跟它出去。
就是現在!
“想奴役本小姐?做夢去吧!喝啊——”
我雙手往上一撐,甩開它的手掌,身體向側面一閃,隨即甩身來了一個快速有力的回旋踢,抬腿向它的腰間狠狠地砸去,即使不能踢暈它,挨了這一下後,它也肯定會喪失行動能力!
獸人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還呆站在原地,哼哼,成了!這一腳,就當作你一飽眼福的代價吧!
我一個鞭腿,踢在獸人的腰間,在我的腳跟接觸到對方的一刹那,下腹的圖紋突然迸發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全力以赴的一腳結結實實地砸在它的身上,但它毫無反應地站在原地,嘲弄地看著我。
什麼?
“咿啊啊啊啊啊❤——”
無與倫比的舒爽和激烈快感從下腹迸發出來,腿根猛然一抽,子宮與小穴席卷起暴風般強烈的刺激,就像是突然被塞進去無數的觸手,從里面胡亂抽插起來一樣。整個私處都在顫抖抽搐,吸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讓我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耳邊響起熟悉又陌生的高亢淫叫。
蜜穴的每一環媚肉,每一處嬌柔,每一寸敏感都飽嘗千變萬化的玩弄與蹂躪,而子宮更是每個角落都在愉悅中瘋狂,沉醉在不可思議的快感之中。
方才大腿內側的冰涼頃刻就被流淌下的溫熱衝去,股間不受控地往外噴涌晶瑩的愛液,渾身的力量都隨著盛大的潮吹而流逝,而我只能顫抖著捂住自己的小腹,在地上夾緊腿根打滾,一邊通過下流而迷醉的叫聲宣泄衝動,一邊煎熬在無盡的快感浪潮之中。
“啊啊……”
短短幾秒鍾,肆虐的風暴便消散不見,但這幾秒鍾的狂亂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記憶里,根本不敢再去細想或者回味。我渾身酥軟地趴在地上,感受著下身浸在溫熱淫液之中的濕潤感,一動不動……好累……
“哼~”
獸人露出了丑惡的笑容,大步走到我的身後,一把抓住我的腰,將毫無反抗之力的我向上拽起:
“典獄長小姐還想反抗麼?主腦大人所刻下的禁制滋味如何?有了它,你是不可能傷害到我們的,只會嘗到剛才的懲罰。”
主腦麼?這是那個丑惡魔王的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也是,誰會刻意去記這種資料啊……
不等我回應,獸人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既然你不願意被請過去,就只能我‘督促’你過去了,典獄長小姐……”
與此同時,一根火熱的肉柱抵在了我的下體,摩擦著高潮後張開的陰唇,一跳一跳的膨大不斷地刮蹭小穴,即使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麼下流的東西。
“你,你要干什麼?!別碰我,你這個肮髒的……咕咿——!”
我費勁地掙扎回頭,只看見獸人獰笑著的臉龐,隨即,它一挺腰,就讓肉棒頂了進來。
粗大的獸人肉棒在尺寸上完全不輸記憶中雄壯的觸手,肉菇向外撐開陰唇,擠進緊閉的小穴里。陰蒂隨著花瓣的翻卷被牽拉著,既像被揪起,又像被掐住揉捏,舒爽而酥麻,讓我禁不住倒吸一口氣。
如果說觸手是沿著小穴扭動,刺激每一處褶皺的話,那麼肉棒就完全蠻不講理,強行將小穴撐成它的形狀。凶惡的陽物一直頂到子宮口,將我的私處一口氣填滿,鼓脹而酥癢。
“拔,給我拔出去啊!竟然敢用你的……咿啊!”
“停下你下流的動作……呀嗯~”
“你……哈嗚——”
獸人徹底無視了我的怒斥,雙手牢牢抓住腰肢,自顧自地聳動肉棒。它將龜頭收回到小穴口,讓肉菇倒鈎住陰唇,向外翻卷,直至即將拔出的那一刻,再一口氣用力撞進來,壓住我的身體頂入最深處,打斷我的話語。
“典獄長小姐,就跟你用鞭子驅使我們一樣,我也用這種方式催促你前進啊……”
幾番搗弄下來,我脫力的身體更是酥麻不堪,每次花心被龜頭撞上,頭都不自覺地仰起,下腹也享受著快意的舒爽,繃緊的腿根讓小穴緊緊地纏在肉棒上,使得每次抽插都在充分地按揉整個私處。
下流、低俗,但是強烈的愉悅一陣陣地襲來,我雙手緊緊握拳,咬住牙關,忍耐口中呼之欲出的奇怪聲音,怎麼能在敵人的面前,發出這種,嗯咿……奇怪的,聲音❤~
“……所以,如果典獄長小姐不動身的話,我就只好一直督促你了。別想什麼花招噢,還記得刻印吧?相信你不想再體驗一次。”
耳邊獸人的低語讓我渾身一震,那種可怕的,要將人吞沒的快感絕對不要再嘗試了,會瘋掉的!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現在的形勢確實只能暫時屈服……可惡……
我雙手撐在地上,剛准備站起身,獸人粗糙的手掌一下子按在我的肩頭,將我壓回地面,它保持著勻速的一遍遍抽插,使我的身體隨著肉棒的進出而前後搖晃,平穩地說出無恥的要求:
“別起來,在地上爬行正適合現在和家畜無異的典獄長小姐~快點出發吧。”
這家伙,混蛋!!!可是沒有其他辦法,給我等著……
身體因為羞恥而顫抖,我不情願地挪動手掌,向前撐住地面,屈辱地爬行起來。
獸人的肉棒依然插入在我的小穴里,而我的腰也被它握在手中。獸人本就比人類高大,此刻我的腰被強行提到和它的腰同高,下身更是被肉棒挑起,時刻保持著屁股抬起的姿勢。
哪怕我的身材已經算是高挑,現在也只能腳尖勉強觸地,上半身又被命令不可以抬起,我此刻像小狗伸懶腰一般,上半身下壓,趴伏在地面,下半身高高撅起,持續地進行交合,發出響亮的聲音。我就只能這樣別扭地四肢並用,在肉棒的頂撞下向前爬行。
意識到自己正擺出多麼低賤淫靡的姿勢,我的臉頰不禁一陣發燙,繃直踮起的腳尖既要支撐身體,又要盡量挪動到前方,極度勞累,酥軟的雙腿根本提不起勁,不斷地想要放松地塌下腰肢。
但只要雙腳一往下放,我的股間就會坐上挺立的肉棒,讓已經頂在深處的陽物進一步搗弄肉穴,按揉著花心,持續地刺激已經酥癢得不行的私處。
幾次想要偷懶放松的嘗試都讓我被強烈的快感攫住身體,停駐在原地,沒辦法提起力氣繼續爬行,進一步招致獸人更持久而猛烈的抽插,使我只能拼命地抿住嘴唇,讓鼻中傳出的悶哼聲再小一點。
“典獄長小姐不會已經和發情的雌獸一樣,期待起放蕩的做愛了吧?要不然,怎麼老是停下來享受肉棒呢?”
一路頂著我爬行在熟悉的走廊間,獸人還不忘用言語繼續羞辱著我,它的手掌時不時就會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與抽插的肉棒一起,催促我趕快前進,但是……啊咿,每次被拍打臀瓣,緊繃的小穴就會夾住肉棒,嘗到更加明顯的充實感與抽插時的強烈舒爽,怎麼可能爬的更快!
“噢?只是爬一段,典獄長小姐就噴了這麼多水嗎?你自己都能看到吧,在路上留下痕跡了。”
畢竟上半身是趴低的,透過爬行時晃動的胸部,我當然能看到自己身後的地面已經有一串連貫的液痕,不斷由雙腿之間向下滴落的淫汁書寫,隨著我的爬行慢慢延伸。
大腿早就沾滿了溫熱的液體,被地牢里的微風吹拂得一陣陣清涼,肉棒的每次進出都會發出“噗啾噗啾”的粘膩水聲,小穴根本控制不住地涌出愛液,隨著抽插,不斷噴濺出來,這讓我根本沒辦法反駁它,只能咬牙繼續沉默。
這些低賤的生物,真該死……咿~啊啊,還有多久才能到……嗯嗚!!!太深了,子宮都要被頂進去了咕呀——
每到拐彎的地方,獸人就會邊拍打一側的臀瓣,邊改變肉棒抽插的角度,朝著轉去的方向搗弄,這迫使我只能聚精會神地感受著肉棒每次的進出,時時留意交合中的信號,也讓蜜穴中的快感變得更加清晰,難以忍受。
“嗚呃……哈啊……嗯~~~”
拖著身後粘膩晶瑩的濕痕與銀絲,我被獸人一路抽插著,爬向聚居區,穿過敞開的門扉,犬行入它們的天地……
同樣是在陰暗的地下,聚居區里面卻被魔法改造得幾乎與外界無異,尤其是獸人這等生活環境和人類近似的種族,更是如此。還記得以前的時候,我時有羨慕這種環境,暗暗腹誹為什麼法師們不把衛兵居住的地方也弄得如此宜人。
我被“督促”著爬上通往村落的石板路,溫暖的陽光與微風撫摸著赤裸的身體,好似回到了外面的世界,而此時的我卻是這樣一副下流的模樣,稍一想我現在的姿態,臉頰就羞到要燒起來。
看著眼前的村落中,已經擠滿獸人的廣場,我爬行的手腳不由得一頓。剛停下,肉棒便狠狠地搗上花心,依靠獸人腰肢的扭轉而在里面翻攪起來,與落在臀瓣上的巴掌一起催促著我。
已經,沒有退路了……該死,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不存在其他的選擇,我只得再度挪動身體,屈辱地爬進廣場。獸人們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刺在我的嬌軀上,身體的每一寸都被這些粗野的種族視奸著,我低下頭,完全不想和它們視线相對,只是默默地順著身後的“指引”,爬到它想讓我去的地方。
“咿唔——”
埋頭前行的時候,獸人突然雙手握緊我的腰肢,將我往後一拽,令我停在原地,肉棒緊緊地擁上小穴,然後刮蹭著顫抖的軟肉向外拔出。
收至入口的龜頭刺激著酥麻的蜜唇,勾著纏住肉棒的穴肉一起慢慢地抽出,陰唇好似被吸住一般,戀戀不舍地隨著陽物的離開而撅起,緊緊地包裹著肉菇,不願分別。
“這就是人類雌性麼?平時那麼威風,現在吃下去肉棒,就不舍得吐出來了啊?”
周圍的獸人毫不客氣地對我評頭論足,我都能想象出它們盯著我的股間,欣賞這一幕的無恥表情。但下體的感受是那樣清晰而真實,令我知曉它們所描繪的場景准確無誤,更讓我羞得想要鑽進地里。
身後的獸人似乎故意要讓我出丑,肉棒將拔未拔,就保持著半是抽出蜜穴,卻又能讓夾緊的小穴和陰唇纏在龜頭上的位置,小幅度地一進一出逗弄著我。
飽滿而敏感的花瓣時而被翻卷著裹入小穴,品味蹭在龜頭最膨大的一圈,不斷被抿進私處的揉弄感,時而被勾住向外拉扯,牽動陰蒂一陣酥爽。
“啊……呀咿~嗚嗯~~”
我雙手緊緊地扒住地面,即使已經拼命咬緊牙關,軟弱屈從的聲音還是不住地從口中漏出,獸人們的哄笑更加明顯,在我身邊議論紛紛。
不知幾番來回之後,它終於結束了玩弄,將肉棒猛地往外抽出,就像拔開塞子一樣,讓堵在蜜穴里的愛液淅淅瀝瀝地傾瀉而下。我無力的雙腿再也沒法保持踮腳的姿勢,一屁股坐在地上,如釋重負地大口喘息。
對了……我這是,被帶到哪里了?
我疲憊地撥開散落在額前的發絲,仰起頭,想要尋覓獸人讓我停在此處的原因。
剛抬眼,我就看到一只高大強壯的獸人屹立在面前,即使它們的身體特征和長相都差不多,眼前的這只卻還要更加粗壯,體格要比尋常獸人大上兩圈,它的頭頂戴著由羽毛編成的粗糙頭冠,想來可能是獸人的首領吧。
它低下頭,朝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雙手從左右兩側一下子鉗住我的腰肢,輕輕松松地就將脫力的我提到半空中,丑陋的昏黃色眼睛與我對視。
“啊,復仇的滋味,典獄長小姐,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平時你驅使我們去做最辛苦的工作,今天到你‘為罪孽償還’了。”
它咧開嘴,腥臭的氣味從口中噴涌而出,讓我情不自禁地撇開臉,嗚,好難聞……
“我就不讓你去干苦力了,你的工作嘛……為我們全族解決性欲,用這副身體好好努力爭取我們的諒解吧。”
比之前獸人更為粗大的肉棒晃動在它根本沒有衣物遮掩的腰間,氣勢洶洶地聳立起來,拍在我的小腹上,我聽著周圍獸人們迫不及待的歡呼和咆哮,渾身一顫,不……不是吧?!這麼多?會,會死掉的!
“等……咕嗚!!!”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獸人首領就抓住我的身體,再度往上提起一截,將我的股間對准它的肉棒,然後猛地下壓,讓我深深地吞進肉棒,一口氣坐到最深處。
雄壯的陽物頂在花心,擠滿整個小穴,令我每次吸氣都能感受到小腹里插入的巨物。眼角的余光甚至能看到肉棒還有一截露出在外,全都塞進來的話,真的會壞掉的吧!!!
尚未等我適應這夸張的尺寸,它就開始拽著我在肉棒上滑移,把住沒有反抗能力的身體,一次次地將肉棒搗入花穴。
持續被刺激著的小穴里面滿是溫熱的淫水,龜頭每次抽插都捋過蜜穴的每一處褶皺,好似要將我里面的愛液全部擠出去一樣,但隨著肉棒離去,抽搐的陰道立刻就又分泌出更多的淫汁,等待著下一次的噴涌。
“不,啊咿~你……咕噢噢噢——!”
肉棒來回光顧著小穴,每次頂入,就會噗啾一聲地擠出一捧愛液,噴灑在獸人的身上。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更頻繁的節奏讓我根本喘不過氣來,像是離開水的魚一樣張大嘴巴,卻不知道是要因肉棒撐滿小穴而倒吸氣,還是要為雄根快速抽插的強烈刺激而叫出來,矛盾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忽然,身後一雙手掌按到我的裸背上,輕松地將我緊緊壓在獸人首領的身上。我掙扎著回頭,先前頂著我過來的那個獸人舔了舔舌頭,用它那根沾滿愛液,蒙上一層晶瑩的肉棒拍打著我的臀瓣,在我的耳邊陰沉地低語:
“據說人類屁股的滋味也不亞於小穴,老大用了前面,我作為副手就只能勉為其難地用你的後面了,還真感謝觸手把你都清理干淨了……”
它,它在說什麼?
屁股?那,那里不是用來——
“呀啊~~~”
我終於忍不住發出淒慘的叫聲,臀瓣被肉菇擠開,菊穴也被陽物毫不留情地撐圓,沒有花心的保護,肉棒一口氣連根沒入,帶來壓倒性的鼓脹與異物感,幾乎要將我串在它上面。
獸人油膩結實的腰腹“啪”地一下撞在我的屁股上,卵袋褶皺的皮膚蹭在後庭與小穴之間,讓我清楚地知道整根肉棒都塞進了後穴里。
明明應該極度疼痛,但在最初的撕裂與不適之後,被肉棒摩擦過的菊穴像是燒灼起來一樣,火辣辣的酥癢與舒適蕩滌在每一處被刮蹭的腸肉中,我下意識地眯起眼睛品味起來,腦中一片混亂,不知道後面究竟是難受更多,還是舒爽更盛。
不……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觸手真的把我的身體給改造成適合性交的模樣……?
“噢~這就是人類麼?真是適合交配啊,剛插進去,屁穴就蠕動著纏住肉棒了!比發情的雌獸還要下流,完全樂在其中嘛。”
身後的感慨聲回蕩在耳邊,肉棒在菊穴中來回翻攪頂撞,兩個獸人將我緊緊地夾在中間,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我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一下下的侵犯,在肉棒上顛簸起伏。
身體隨著肉棒的衝撞而搖晃著,獸人油膩的皮膚讓我的雙腿和手掌無從借力,即使已經下意識地環住獸人的腰,雙手也努力撐在它們肥碩的身體上,重心也還是幾乎全部壓在股間。
每次頂撞都擠壓著雙穴的各個角落,將刺激提升至極點,兩根肉棒隔著敏感的軟肉互相碰撞,產生更加強烈的快感,過度的酥癢與愉悅令我一陣陣失神,好似意識都要被搗入雲端。
沒……沒有,我怎麼會是那種女性?我……哈咿~好舒服~~~
我將頭低下,埋在獸人的胸前,隱藏起自己情不自禁地張開嘴,香舌微吐,將要融化的表情,明明是敵人在侵犯我,明明這種惡心的東西捅進來應該難受和痛苦!但是……
“呼,爽的差不多了,你就老老實實用子宮接下本大人的精液,懷上我們的孩子吧!!”
獸人首領的話讓我渾身一震,什麼???它要……!
我剛抬起頭,後面的獸人就將我往後一拽,使我仰躺到它的身上。我的雙腿此刻正向兩側大大地分開,纏在獸人首領粗壯的腰上,小穴里的龜頭猛地抵在花心,一股火熱的粘稠灌入子宮,反涌出幽徑,在交合處擠成一圈腥臭的花邊。
獸人首領拔出肉棒,未能立刻合攏的私處滴下一縷縷的昏白色黏液,隨著後穴肉棒的猛力頂撞,在股間一甩一甩,如同向我炫耀它的存在一般。
我……
被低賤的獸人,中出了……
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小穴,以及緩緩淌下的精液,我的大腦空白一片,似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感受到獸人捏起我的下巴,將臉勾起:
“這就傻了麼?可不行啊,後面整個部落的小子都會享用一遍你呢,全射進去的話,說不定真會懷孕。”
……!
不行,那種事情,無論如何也不可以!!!
看著眼前獸人丑陋而得意的笑容,我張了張嘴,嗓子有點干澀,費勁擠出的每個字都讓身體一陣發燙,心底好似被千刀萬剮,鮮血淋漓地苦澀著:
“求……求求你們……饒過我吧,我……”
獸人打量著我,在我絕望的目光中緩緩搖頭,拍了拍我的臉頰:
“這可不行啊,小子們都許久沒有發泄了,說不定會把你用上幾天幾夜呢!哎呀,按照記載……一般人類被玩到第二天就會爽暈過去,第三四天就除了肉棒什麼都不會想了,之後就幸福咯~”
那,那種事情?!不行,絕對不可以淪落到那種地步……嗚,哪怕再卑微,也要先生存下去,才,才有希望,騎士,就要能屈能伸,百折不撓……
我一遍遍地自我催眠著,更加低聲下氣地哀求:“你們的報復,換一種,求求你們,怎麼樣都行……這麼多獸人,我真的會受不了的,我,那個……”
獸人首領濁黃色的眼珠轉了轉,咧開肥厚的嘴角:“怎麼樣都行?只要不是那麼多獸人都上你一遍?”
我拼命地點頭,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盯著它,等待接下來所開出的條件。
“我們獸人有一種傳統的游戲,就是為了解決資源不足時候的分配,如果你自願配合……”
它湊到我的耳邊,低語著細節:
“木桶抽簽,你們人類玩過麼?只不過試探的,是你的小穴和嘴巴。只一個晚上就可以,但不願意或者到時候不配合的話,我就只能讓它們盡情和你交配了。”
臉像燒起來一樣滾燙,光是想象一下那副模樣,就知道有多麼下流淫亂,它們竟然還要我主動配合!可是如果不那麼做的話……
我掃了一眼周圍躍躍欲試的雄壯獸人,攥緊拳頭,咬牙微微點頭:“好……我答應你,告訴我要怎麼做。”
耳邊響起獸人首領得逞的笑聲,我被它們輕松舉起,抬向廣場正中的階梯石台,一個遍布孔洞的大木桶放在上面,似乎早就為我准備好……
……
“唔……”
我跪坐在木桶里,輕輕扭了扭酸痛的腰肢,木桶的孔洞有黑布作為遮掩,保證“抽獎”前不能偷窺到里面的情況,但也讓里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木桶並非是中空的,一個光滑斜台支撐住我的身體,讓我能夠半趴半騎在上面。斜台偏上的部分甚至鑿出兩個圓洞,卡住我的雙乳,就好似量身定做一般,分毫不差。
斜台的兩端高低不一,低的一端墊起我的下腹,讓小穴恰與一個孔洞緊緊相貼。兩個扣環則將我的大腿根鎖在斜台低端的兩側,使我保持小腿跪在桶底,跨坐在木台上的姿態,根本沒法起身或者改變小穴的位置。
斜台高的一端則托住我的下巴,金屬口環將我的嘴巴滿滿地撐成“O”型,對准孔洞,又固定在木台上,完全沒辦法躲閃。
這個淫靡的裝置既將我拘束在上面,保證小穴與嘴巴不能逃離,又還算留了一些身體的活動余地,奇特的精妙程度讓我都懷疑是否由獸人制造的。
至於我的雙手,倒是沒有任何限制,可以自由活動,但按它們的說法,對於並未“賭”到小穴與嘴巴的獸人,我就需要配合著用手去給肉棒解決欲望,直至它們滿意地射出來為止。
竟然要做這種下流淫蕩的事情……即使是為了生存,也……
我聽著外面逐漸逼近的腳步,知道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只能做好心理准備,迎接獸人的“游戲”。
在被塞進來之前,我依稀記得木桶是放在階梯狀的石台上,恐怕是為了將孔洞調整到同一高度,使它們無論賭小穴還是嘴巴,都能輕松地站立著插入吧……這些生物,僅有在交配的時候才能發揮出才智麼?!
“咚——”
木桶突然被沉重地敲響,這是一種信號,用於說明外面的獸人並沒有賭中,當然也是催促我要盡快用手去讓它盡興。辨別著聲音的方向,我在一片黑暗中將手伸過去,摸索到獸人那粗壯而火熱的肉棒,不安分地在掌心里跳來跳去。
這種肮髒的東西,我卻要……
即使已經設想過這一幕,但它真正發生的時候,我的內心還是升起濃濃的嫌惡與不適感,慢慢平復下心情,我勉為其難地活動起手指,胡亂地對肉棒刺激著。
指腹沿著肉棒下面的筋絡滑動,撫摸堅硬熾熱的棒身;指尖戳到肉菇底端的棱角,令龜頭猛地一跳;粗糙的膨大抵在手心,把黏滑的液體塗滿了我的掌根,讓細碎的“咕唧”聲回蕩在木桶里。
真是惡心……
正當我努力地揉弄手頭這根肉棒,希望讓它早點完事的時候,另一側的敲打聲又響了起來,左手還未能空出來,右手就要忙去服務下一根肉棒,奇特的緊張感在心底滋生。我加快手指的節奏,迫不得已地聚精會神了一些,試探著肉棒的弱點,盡力提升效率。
“咕嗯?!”
在我逐漸嘗試手指攏成環,前後刺激著龜頭底部的時候,一根火熱的肉棒毫無征兆地捅進小穴,伴著外面獸人的歡呼聲,急不可耐地開始抽插。
被束縛住的雙腿讓我根本沒有掙扎的空間,獸人粗暴地將肉棒一口氣撞到深處,搖晃著翻攪殘存在里面的精液,再迅速抽出,激烈地搗弄起來。
再一次被肉棒侵入,我下意識地繃緊屁股,夾起小穴,敏感的媚肉纏住粗壯的陽物,熟悉的酥爽感讓我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身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雙腿用力,更是夾緊了一分。
哈啊……又是獸人的肉棒,這麼粗的形狀,肯定還會頂到子宮口,把里面撞得亂七八糟,再往外刮著小穴抽出去,來回搗弄……等等!我,我在想什麼?!
腦中的胡思亂想讓我的臉羞紅得發燙,幸好沒有人會看到。我剛想將注意力轉移到手上,避免過度感知下身的快感,一根同樣興奮的肉棒便從口環伸入,捅進嘴里。
“嗚嚕——”
比觸手更加堅挺的陽物壓住舌頭,舌尖抵在肉菇底部的一圈皺皮上,滿是腥臭的味道。龜頭上濃郁苦澀的雄性氣味瞬間就在口腔中彌漫開,刺激得我一陣陣干嘔,嘴巴被迫含住肉棒,不得已地持續吮吸著,吞下混著肉棒汁液的香津。
咕……好臭,味道太衝了,鼻腔里,口腔里,都是這股味道,合不攏嘴,臉頰好酸,嗚……
嘴里的肉棒與下身那根相仿,開始前後進出,噗啾噗啾的水聲格外清晰,好似我的嘴巴也變成了什麼肉穴一樣在被使用著。心里一陣屈辱,但又渾身發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電流感,讓我忍不住輕輕地隨著抽插的節奏悶哼起來。
無論是雙手,嘴巴還是小穴,都被肉棒享用著,我不由得聯想到只在聽聞中的妓女,那些依靠身體為生的女性。而我,帝國貴族騎士,在這種地方,被低賤的獸人看作泄欲的工具,使用著身體,我是不是也變得和她們一樣了呢……?
這種想法就和毒藥一樣,讓意識變得愈發混沌,肉體的舒爽卻反而更加明顯。龜頭的每次進出都似乎能讓我高潮一次,小穴咕唧咕唧地往外噴出愛液,緊緊纏住雄根廝磨;嘴巴也逐漸適應了陽物的尺寸,本能地迎合著它的抽插而吮吸著;手指慢慢了解到肉棒的弱點,學會刺激肉菇底部的溝壑與筋絡,挑選它彈跳最明顯的敏感處撫摸揉搓。
豐富的感官體驗模糊了時間,直至四根肉棒興奮地脹大,在激烈跳動中噴出一股股腥臭的白濁,我才回過神來。
粘膩的腥臭灌入嘴里,腦袋被固定住,口腔又被撐開,根本沒辦法往外吐出這些惡心的黏液,我只能盡力聳動喉嚨,往下吞咽獸人的濃精。左右兩根肉棒將它們的籽種灑在我的手掌與身上,濃稠的白濁掛在指間,拉出一張味道渾厚,粘性十足的精膜,更不要提此刻小穴里也被注入火熱的白濁,將蜜穴與子宮灌得滿滿的。
嗚,好惡心……背上都是成塊的精液,手上這些也甩不掉,咳咳……味道太重了,熏得暈暈乎乎的,但這才……第一輪麼?
身下傳來了咔咔聲,似是什麼機關啟動,讓支撐身體的木台在桶里轉動了一陣,改變小穴與嘴巴對准的孔洞。而後,外面的咚咚聲幾乎立刻就重新響了起來,看來獸人的游戲還遠未到結束的時候……
被精液潤過的手再度撫摸著陽物,指尖的觸感變得更加黏滑,四面八方都不斷有新的肉棒伸入,讓我只得一刻不停地活動著手指,輪流為不滿地叫嚷著的獸人服務。
肉棒射出的大量精液除了飛濺到身上之外,更多的是落在桶里,起初我還沒能察覺,但幾輪游戲下來之後,厚重粘稠的白濁積蓄在桶底,讓我的小腿與足側開始浸在精池之中。這樣下去,精液會從孔洞漏出去麼……嗚嚕——!
還來得及細致想清楚,思緒就被伸入的肉棒所打斷,我被迫再度含住陽物,費勁地吮吸起來,一邊晃著腰肢應付下身的肉棒,一邊舔舐口中的雄根,驅使著漸顯疲憊的身體繼續參與獸人們的游戲……
……
“嗚嚕……嘶溜~嗯唔——”
夜晚過去了多久?已經完全不知道了。心中的計數在無休止的肉棒探入中早已被擾亂,所有的思考都已經停滯,只留下肉體慣性的吸吮與夾緊,侍奉一根根的陽物。
精液漸漸上漫,木台也早已不再旋轉,獸人們似乎把液面以下的孔洞都用木塞堵了起來,只留下小穴對准的那個,讓它們不再需要試探正確的位置,也使得我小穴和嘴里無時無刻都留有一根抽插著的粗大肉棒。
身體大半都已經浸在粘稠腥臭的白濁里,即便它們已經知道要插進哪個孔洞,依然有獸人孜孜不倦地將肉棒從上層的其他孔洞伸入,索取著我手掌的服務。
胳膊劃開渾厚的精池,咕嘰咕嘰地牽出一大片膠感十足的精膜,尋覓著精神高漲的肉棒。我感覺自己就像在白濁浴缸里泡澡一樣,全身敷著獸人的濃精,讓它們的氣味沾染每一寸身軀。
好困……太累了,反正,嘴巴也合不上,小穴更是不聽使喚地持續高潮著,就讓它們隨便用吧。我……閉上眼睛睡一會,醒了,也就到白天了吧?
就一會……
我昏昏沉沉地合攏眼睛,將自己交給獸人們,由著它們盡情地繼續狂歡。
[newpage]
……
“咣當!!!”
桶蓋被撬開的巨大聲響將我從昏睡中吵醒,我迷迷糊糊地抬起頭,透過蒙在臉上的精紗,依稀可見外面的晴空。
天,亮了啊……
箍住身體的各種扣環不知何時都已經解除,但我渾身提不起一丁點的力氣,只能繼續浸泡在沒至肩膀的精液池中。
灑進來的光芒照亮了桶里,氣味濃厚的白濁液面還泛著大大小小的膠狀泡泡,一縷縷半凝的粘稠精絲掛在我的臉頰與下巴上,隨著我在精海之中本能的沉浮,不斷搖晃著。
“咕啾——”
有些眼熟的獸人副首領站在桶沿,把手伸下來抓住我的肩膀,將我往上提溜起來。伴著淫靡的粘膩聲音,濃稠的白濁像膠水一樣纏在我的身上,織成一層層的精衣,被一同拽起。
我被拎出木桶,掛在身上的精液緩緩蠕動著滴下,悠出白濁連身衣的細碎流蘇,外界新鮮的空氣灌進鼻腔,揮散了飽嘗一晚的雄性氣味,讓我精神一振,拼命大口呼吸,抓住這一絲絲清涼,恢復些許神智。
“看看你自己這副模樣吧,典獄長小姐~”
它把我提到一排大水盆邊,清澈的水面映照出我的身體:
白皙的肌膚被濁色的精裙徹底包裹,除了玲瓏有致的曲线之外,完全看不出原先的精致細嫩;燦金的長發一縷縷地披在肩頭,混著乳白的精絲,一時間難分彼此;自傲的完美臉蛋蒙著一層白濁面膜,表情呆滯無神,習慣性張成肉棒形狀的小嘴里還殘存著尚未咽下的濃精,從紅潤的嘴角慢慢淌下。
“咕嘟……”
我看著自己被獸人玷汙後的樣子,吞下口中苦澀的精液,有氣無力地懇求著:“那,那你們算是……諒解了麼?之前所說的……嗚嚕嚕——”
獸人一下將我按入水中,精液瞬間將清水染成乳色,身上的“織物”紛紛開始溶解,化為一層層的濁浪,瀑布般向下流淌。
“諒解?”
它咧開嘴,把我扔進第二個水盆,用清洗牲畜的鬃毛刷狠狠地搓著我的身體,刮去大片的精斑:“首領說的是我們每個人的諒解,可有好多弟兄沒能賭到你的身體,這怎麼算諒解呢。”
“不過……聽說你還得去其他種族那里‘贖罪’,所以一時半刻也不會回來。我們的事情只能等之後再說了。”
它看著緊張的我,繼續粗暴地一遍遍清洗,直至將我體表的白濁盡數洗淨,隨意地把我丟在地上。被毛刷刮過的肌膚一片潮紅,泛起淡淡的刺痛,陰唇在搓弄下抽搐縮緊,往外傾吐著殘留的籽種。
聽著它的說法,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更害怕,慶幸於不需要再應付獸人們粗暴的欲望,而又因不知要面對何等的待遇而恐懼。
“喔,他們來了。”
獸人的話讓我一激靈,順著它的目光望去,我的心立刻揪了起來。
一個纖細的身影沿著小路向我走來,暗色的皮膚泛著夜的光澤,側臉的尖耳朵分開亮麗的銀發,陰柔的面容雌雄難辨,散發出妖冶的魅力。
我立刻就認出來了這種生物,黑暗精靈,曾經地牢里的木工和紡織者。它們纖細優美,手藝精湛,但生性殘忍邪惡,最喜歡折磨俘虜和奴隸,用它們與生俱來的精巧技藝制做各種刑具和機關,是天生的拷問大師。
我只在資料里讀過它們的習性,從未真正見過,但想到自己要落在它們手中,心中還是一陣緊張。
“嗯~”
那個精靈走到我的面前,向獸人點點頭,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著我:
“典獄長小姐,我們一族想請你過去做客一下。是你自己跟我走,還是我,或者這位獸人先生‘請’你過去呢?”
我渾身一哆嗦,昨日被獸人用肉棒頂在小穴里爬行的屈辱依然歷歷在目,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作出回應,打算起身:“我,我跟你過去。”
“別急。”
黑暗精靈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它們看上去纖細斯文,但爆發出的力量一點也不弱。它掛著陰險的微笑,將我壓回地面上:
“寵物就應該有身為母狗的覺悟,‘前’典獄長小姐。我想你應該會四肢著地爬行吧,獸人先生應該把你訓練的很好,如果你不會,我想他也不介意再教你一遍。”
赤裸裸的威脅!這家伙……
我憤怒地盯著它,但它依然保持著臉上那副虛偽的笑容,做出一個貴族禮節般的邀請動作,眼睛卻故意向獸人那邊瞥了一眼,讓威脅的味道更盛。
“……好,我知道了。”
與它對視幾秒後,我順從地低下頭,咬住牙關,藏起羞憤的表情,雙手撐住身體,膝蓋與小腿跪在地上,擺成標准的跪爬姿勢。
獸人那屈辱的游戲我都忍過來了,區區犬行,不過如此,要耐心等待機會……
心中碎碎念著,我手腳並用地爬行在精靈的身邊,回到了地牢的走廊里。
與獸人不同,這只黑暗精靈似乎沒有把我帶進它們聚居區的意思,只是趕著我來到了拘役區。短短一段時間不見,它們的拘役區似乎已經被改造過一遍,牆上掛著陰森的鐐銬與皮鞭,鐵柵欄後更是增添了許多樣式奇怪的器械,讓我立刻就聯想到了拷問室。
審訊和折磨麼?哼,本小姐的意志可是非常堅定的,就你們的小手段,肯定奈何不了我!
不出我所料,黑暗精靈將我帶到各色各樣的器具旁,取下皮鞭,向我淡淡地微笑:
“典獄長小姐,為了能讓你盡快適應現在的身份,我被各族委以重任,作為您禮儀與姿態訓練的教師。請放心,我的教學手法是全族領先的,在這些器材的幫助下,相信您很快就會學有所成的。”
它無視了我要殺人的目光,笑眯眯地走過來拽起我的手腕,心知肚明我根本沒辦法反抗它,把我領向一個三角形木馬般的器械。
“我們先從第一課開始,誠實。”它微微睜開狹長的丹鳳眼,露出瘮人的笑容,開始將我“組裝”到器具上……
……
“啊唔……”
我被迫渾身赤裸地騎在三角形的木馬上,雙腿大大地往兩側分開。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鐐銬高高地將我的手腕鎖住,舉過頭頂,胸前也被固定上奇怪的木制裝置,似乎與天花板相連。
我的股間抵在木馬的尖端,粗糙的棱角撐開陰唇,擠入其中,棱角中間的孔洞正對著小穴,將清涼的風依稀吹入私處。
更過分的是,我的菊穴下方還對著另一個圓孔,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粗大石質陽具從其中探出,深深地嵌在後庭里,將我“固定”在木馬中間的位置,沒有辦法逃離。
木馬被下面的木樁撐高,讓我分在兩側的腿沒辦法接觸地面,而木馬的外側似乎塗了一層油,光滑無比,大腿夾在上面根本感受不到摩擦,借力也就無從談起。
這種姿勢下,我全部體重都壓在與木馬接觸的股間,棱角抵在陰蒂與小穴上,擠住敏感的軟肉,石根更是比獸人還要過分地頂在後庭的深處。
壓迫感讓我不斷地輕輕扭動腰肢,調整姿勢,但只要身體一動起來,棱角沒有潤滑過的粗糙表面就會刺激著陰唇和小豆豆。
敏感的陰蒂被自己的動作所碾壓著,甚至能細致地感受到棱角每一顆凹凸不平揉在小豆豆上,所帶來的那種電擊與愉悅感。花瓣扭轉著蹭上棱角的紋理,一絲絲的堅硬纖維刮著陰唇,又酥又癢,像是被手指捏住搓弄一般。
內側的刺激感令我本能地開始聯想,好似下一步馬上就要被粗大的肉棒所插入,小穴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收緊,做好被侵犯的准備。等待不來的肉棒微妙地讓心底泛起一絲不適應,如同蜜穴里缺少了什麼可以纏住的東西一樣,空虛難耐。
與之相對的,後穴中的充實感卻在身體的扭動中更加強烈,石質的陽物比獸人的肉棒更加粗壯堅硬,與血肉不同的粗糙表面隨著每一次身體的晃動,都在全方位地蹭著裹緊的臀肉。
木馬里似乎還設置了什麼機關,讓石根在持續地緩緩轉動,更是加強了對身體的刺激,不斷擰開纏在陽物上的軟肉,帶來了肉棒抽插完全無法實現的奇特快感。
“嗯嗚~”
混合著難受與舒適的錯亂刺激不住地撩撥著心底,奇妙的欲望一點點地隨著下身發癢的感覺升起,我左右扭動著腰肢,讓陰蒂跳躍在棱角兩側,反復品嘗擠壓時那令人渾身緊繃的酥爽感,溫熱的淫液從小穴流出,潤濕了陰唇,沿著腿根淌到木馬上。
“誠實,最關鍵的就是不要隱瞞心事,要隨時隨地說出來。”
黑暗精靈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將我從意亂情迷的沉浸中驚醒,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正在被拷問折磨。一想到我剛才在它的注視下扭著腰肢貪戀肉體的舒爽,臉就一陣陣發燙,慌忙地低下頭,希望對方不知道我的失態和心虛。
“比如說,典獄長小姐就應該隨時報告自己身體的感受,與心中的想法,不可緘口不言。”
它走到我的身邊,用手指抹了一下腿根,擦去幾滴晶瑩粘膩的淫汁,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在耳邊輕聲細語。
想誘惑我聽從你的暗示?絕無可能!
我下定決心,緊抿住嘴唇,不回應它的要求。黑暗精靈笑了笑,若有所指地補充著:
“典獄長小姐還能忍耐多久呢?不過我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一個訣竅,這樣我們的學習過程可以長一點,也更有趣一點……如果用雙腿使勁夾住木馬,把身體撐起來的話,或許能放松一下,也會堅持得久一些吧。”
這種說法聽上去就是陷阱吧?!但是……咿嗚……身體越來越沉,棱角壓得愈發強烈,臀瓣也陷進木馬上了,後面那東西撐的又粗又痛,啊啊,真的會忍不住的!
它的方法,就,就試一下……
我彎起小腿,騎在木馬上,用力收緊雙腿夾住木板,原本滑膩的表面並不好施力,但流下的愛液似乎已經將油層衝去,露出下面粗糙的木質,足以讓我撐起身體。
即使只是稍稍夾緊,將身體抬高一寸,我也能感覺到下體的輕快,後穴的石柱抽出一截,即使菊穴依然火熱,也多少是舒緩了些;陰蒂和小穴更是如釋重負,在燒灼般強烈的舒爽之中吮吸到了久違的清涼,讓我精神為之一振。
嬌軀被雙腿撐高,逐漸離開棱角,菊穴的肉棒也在不斷抽出,似乎只要我按壓木板,它就會下降。嘗到甜頭,我更加努力地繃住腿根,猛地向內擠壓木馬。
“咿嗯?”
被夾住的木鞍讓石根迅速拔出,但尚未等我松一口氣,另一根石質陽物忽然從小穴下的洞口頂起,擠開尚未合攏的陰唇,撞進蜜穴里,旋轉的假根碾過每一寸的媚肉,頂入陰道的深處,直抵花心。
繃住雙腿發力的姿勢本就讓我私處夾緊,此刻更是被不斷擰著肉壁,一口氣滿足的空虛感使整個小穴舒爽得抽搐著,滿懷欣喜地擁住陽物,吻出比尋常抽插深刻百倍的快感。
知道自己上了對方的當,拼命抑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嬌呼,我慌忙舒展身體,放松夾緊的腿,不再騎乘擠壓木馬。小穴里的石柱隨著木板的歸位而落下,但菊穴下的假根則立刻頂撞回來,重新沒入後庭的深處,粗大的插入感讓我下意識地夾緊腿根,緩解臀瓣的壓迫,而蜜穴卻又被深深地捅入……
兩根陽具此起彼伏地輪替著,真的如同肉棒一前一後抽插起來般,與靜止插入的研磨相比,更是一番不同的滋味。身體在快感的誘惑下不斷地顫抖,愛液已經泛濫成飽蘊春意的溪水,沿著雙腿潺潺流下。
黑暗精靈們的工藝在這匹木馬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似乎有什麼軟杆連在木馬內部,架設成機關,隨著外側兩塊蓋板的收緊放松,調整著兩根相連石柱的高度。如果我放松身體,就要面臨陰蒂與菊穴的刺激,而若要夾緊腿根,小穴就免不了被侵犯的命運,使我時刻面臨這兩難的選擇。
“呃嗚~陰……陰險……”
身體時時刻刻浸在快感之中,被欲望炙烤得燥熱起來,細碎的汗珠浮現在赤裸的嬌軀上,潤出一層晶瑩的濕意。
和被獸人侵犯不同的是,此刻所有的愉悅都由我自己的動作所產生,無論是小穴還是後庭,都在我的選擇與努力下享受著舒爽,逐步瀕臨高潮,就好像我在自瀆一樣……
不,不能有這種想法!是對方的圈套,是敵人的拷問,是……咿啊?!
“咻——啪!”
尖利的破空聲響起,鞭梢落在我的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瞬間擊潰了我此刻扭腰收腿,尋找插入深度平衡點的嘗試。身體松懈下來,放松的腿根讓擠在臀溝,等待多時的假根一口氣沒入後穴的深處。
“咕咿!!!”
激烈的搗弄像是甘霖一樣,澆灌著欲火的渴求,蜜穴咕啾一聲坐在木棱上,被送上一個小高潮,顫抖著吐出淫汁,被鞭打的地方又熱又麻,疼痛轉瞬即逝,留下的卻是深入骨髓的酥癢難耐。
“不知您是否明曉,我族可是人體藝術的大師,對於刺激身體的哪個部位,會產生什麼反應,都是一清二楚的,既然您不願意配合,我就只能……用些輔助手段幫助教學了。”
黑暗精靈的手中握著一根長鞭,笑眯眯地迎上我憤恨中帶著一絲瑟縮的目光,再度揚起手中的皮鞭。
“哈呀~”
毒蛇一樣的皮鞭精准地點在我小腹的外沿,身體就像被它操控,或者指揮著一樣,不受控地收緊腿根,令石根重新萌芽,淺嘗輒止地撐開陰唇。
“你這混蛋……”
一鞭又一鞭,絲毫不差的位置,嬌軀相同的反應,粗大的陽物開始挺進蜜穴,在入口處來回磨蹭……
“停,停下……呀!”
而後向內搗弄,
“哈啊,求你……嗚~”
抵住G點,
“咕噢~~~舒服,太過於……咿嗯❤——”
直至花心。
苦苦忍耐的底线被輕松擊潰,我在對方的注視下渾身顫抖著激烈高潮起來,婉轉動聽的媚音止不住地從嘴角溢出,腰肢扭動著擠出一片片的愛液,將屈從的敗姿盡數暴露出來。
“啪——”
沒有多余的話語,更不存在休息的時間,臀瓣上的一鞭令我的身體立刻匍匐在它的命令下,乖巧地迎入後穴的陽物,變換著抽送的輪次。木馬隨著肉體的扭動前後吱呀吱呀地搖晃起來,頂撞著陰蒂與花瓣,將我推上更為盛大的潮吹。
“當啷!”
為了緩解下身的矛盾,我在快感的漩渦中做出了最後的嘗試,手掌抓住頭頂的鐐銬,雙臂用力牽引,希望借著固定的鐵鏈將身體提起,逃離木馬的掌控。
鎖鏈剛被拉動,箍住酥胸的裝置就瞬間收緊,手指般的機關把住雙乳,一環環的齒輪則咬在乳尖上,隨著鐐銬的滑移,靈巧地活動起來,激烈地揉搓著我的胸脯。
“嗚咕❤——”
私處的快感仍未消散,前胸又被玩弄起來,讓剛剛有些平復的身體被我親自拉回絕頂。此刻即使我再放手也未能補救,復位的機關逆序重新刺激著乳根與蓓蕾,繼續將我掌控在快感的巔峰之中,不斷責罰出無法遮掩的反應與浪叫。
“啊啦,典獄長小姐真是認真好學呢,不需要我介紹,就主動探索出教具的其他使用方法了。”
黑暗精靈微笑著感慨,銀白色的瞳孔中映出我潮紅的裸體,在它的皮鞭下馳騁顛簸在木馬上:
“既然這樣,我也要更盡職盡責地教導您了,讓您早日成為眾望所歸的母犬,為過去的一切做出償還啊~”
它的語調愈發溫柔,手頭的鞭子卻一刻不停,不斷改變著節奏和頻率,讓我在它的指引下承受不同搭配的抽插與快感。嬌軀香汗淋漓,與回蕩在地牢中的鞭撻聲相伴,掙扎著起伏在淫亂的器具上。
“哈咿❤~不……呀嗯——停,停一下,已經去了噢噢!!!!”
訓練不曾停歇,而嬌呼也未能休止,我只得在它的指揮下,繼續這一場淫亂的肚皮舞,浮沉在高潮的深淵之中……
……
“啊啊……小穴,好舒服~夾緊的腿根把肉棒擠進來了,頂在,咿❤~頂在G點上,酥爽過頭了咕噢——”
不知過去多久,我依然在木馬上接受著黑暗精靈的“教導”。
無盡的高潮抽干了所有的抵抗意志,疲憊的身體卻依然在對方的刺激下不受控地屈從聽命,毫無辦法的我被拖入絕頂的地獄,早已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淋漓的香汗與粘膩的淫液混在一起,從腿根淌到足尖,再滴入一片濕潤之中,匯聚成幽香的瑩池。
而在此之間,無論我是沉默、痛罵、逞強、掩飾、撒謊,抑或哀求,得來的無一例外都是狠厲的鞭梢,精准地喚起身體的反應,讓快感更加強烈,深入骨髓,一次次刷新著我對愉悅的認知。
唯有心悅誠服地淫叫出身體的感受與心靈的沉醉,才能在皮鞭的催促中乞得一點休息的時間,得以放松全身,任憑快感肆虐在體內,不再助長狂亂的肉欲。
當然,也只是一點休息時間而已……
漸漸地,不情願的妥協變成屈從後的習慣,無需鞭笞,只要注意到它的視线,或者抵達高潮,我就會本能地訴說出身體細致入微的愉悅,還有心底不加掩飾的念想。
思維已經放空,矜持與羞恥都已被拋去,喊出的話語愈發淫靡婉轉,身體也愈發熾烈飢渴,恐怕唯有理智在慢慢燃盡蒸發。
我自是知道此刻順從而下流的行為只會在身心中烙上奴性的印記,無可挽回地慢慢習慣屈服、淫亂與它們所施加的一切。
但我更清楚的是,如果說現在是飲鳩止渴地緩慢失去自我,反抗只會招致貞烈而快速的毀滅。瘋了或者死掉的話,什麼也改變不了,就只是爛在地牢里,如果活下去,至少還有希望尋覓到改變,等待復仇的機會……它們不也是一樣的麼?
所以現在無論怎麼淫亂地屈服與配合,都只是為了更大的目標而已!
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
“好了,下來吧,今天就到這里了,過來休息。”
在不知過去多久的“訓練”之後,黑暗精靈終於解開我的鐐銬,允許我從已經在不斷的掙扎、扭動與夾緊中傾向一側的木馬中解脫。
哈……這家伙,說的輕松!
高潮後的身體酸軟無力,想一下子從騎乘的姿態翻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更別提總有一根石柱插在體內,讓下馬變得更加困難。
不過好在鞭笞停止之後,我總算是有機會嘗試尋覓機關的平衡點。雙腿小心翼翼地內收,讓兩根陽物開始輪替,我不斷忍住陰唇和菊穴反復收縮擴張的舒爽,試探著它們的高度,直至石根恰好抵在雙穴的入口,不會過度妨礙身體,再一口氣側身,改變重心,狼狽地從木馬上滾落,摔坐到地板上的愛液池中。
渾身沾滿了自己的淫水,我乖巧地再度匍匐在地面,如同來時一般,犬行著跟上黑暗精靈,扯斷牽出的銀絲,爬向拘役區的另一端。
“這里就是你今晚的床了,雖然我很想一刻不停地繼續你的課程,但明天有一些真正的大人物想要見你,所以……你需要以最認真飽滿的狀態去面對他們。放心,我們以後還有許多時間來學習~”
它站在一個箭矢形的木台前,虛偽地叮囑我,隨後就在角落坐下,閉目養神。
記憶中黑暗精靈們並不需要真正意義上的睡眠,只需要安靜地休息,而此刻它們也能察覺到周圍的動靜,所以我根本沒可能在它的看守下逃脫。
唉,無奈,只能睡覺了吧,如果面前這個木台配稱為床的話……
我躺到上面,才察覺這個構造的陰險之處:
箭頭的一端足夠寬敞,讓頭與上半背部得以放松舒展,手臂倒也有些活動的空間;箭杆的部分相當窄小,撐至腰間,身體躺下之後,便不能隨意翻動,否則就會滾落下去;而最為過分的則是狹長的箭羽位置,大大地向兩側分開,腿腳只要平放在上面,必然會人字形分開,將赤裸的小穴暴露在外,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態。
想要在這張“床”上安睡,就必須適應這種羞人的模樣。而且除了手臂之外,身體其他部位只要稍一動,就要面臨滑落下去,砸在木台側面的風險,那樣的話肯定沒辦法好好休息,更別提黑暗精靈保不准還有什麼懲罰等著我……
既無被子,也無枕頭,我只得渾身赤裸地繃在堅硬的木板上,保持兩腿分開,忍耐著微風吹拂小穴所帶來的清涼與撫摸感,努力不去聯想每次被侵犯前,陰唇所感受到的那種觸碰,驅散讓心底情欲與羞恥重新冒頭的胡思亂想,盡量調整呼吸,慢慢地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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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嗯……”
被黑暗精靈叫醒時,我可謂是哈欠連天。睡在那折磨人的木床上,又冷又硌,身體還隨時保持在緊張的狀態,要時刻控制不安分的睡姿,怎麼可能睡好啊!
但當我意識到自己正被帶向封閉區的時候,睡意頃刻間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我無法忘卻面對鋪天蓋地觸手時的那份絕望,更是記得魔王在我身上留下的神秘印記,對付這些異族我頗有信心,但若是真的面對那個魔王……我不敢太細想,生怕心底的陰影吞掉自己賴以堅持的希望。
那只黑暗精靈說的大人物,不會真的是被稱為主腦的魔王吧?希望,希望不是……
我低頭默默祈禱著,跟在它的身後爬行,直至駐足在一扇普通的鐵門之前,心中的大石頭才算落地。
呼……還好,雖然魔族或者怪物肯定也不是什麼善茬,但總比老謀深算的魔王好打交道吧……
我被趕入鐵門之中,進到正式囚室外的緩衝間。身後的門扉迅速關上,似乎連黑暗精靈都敬畏著屋內的存在,它的謹小慎微讓我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里面,究竟是什麼?
心髒砰砰直跳,渾身不住地發汗,我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推開門,走入囚室之中。
並沒有預想中猶如煉獄般滿是硫磺味道的嚴酷,也沒有詭異的漫天觸手和魔法,房間簡朴單調,僅有青牆四面,床鋪、木架和長桌各一個,還有幾張凳子而已,普通得讓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沒有坐在桌後的那個魔族,我甚至會以為這是什麼平民的房間。
除去魔王以外,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活生生的魔族。煙色的皮膚、勻稱健壯的雄性軀干、背後收攏的蝠翼,以及一副尋常的面容,不去注意翅膀的話,感覺和人類幾乎沒區別,魔族就是這樣的生物麼?
他端坐在長桌後面,托著下巴,低頭凝視著桌面。石桌上擺著一副占據了整個桌面的立體棋盤,好似是什麼戰爭題材,沙盤的每一寸地形都做的栩栩如生,青翠高聳的山脈、廣袤金黃的沙漠、漫無邊際的海洋,以及富饒繁榮的都市,地圖看上去和我們生活的世界簡直一模一樣,精美至極。
棋盤上的黑白兩方此刻正激烈地廝殺著,爭奪地面、天空與海洋上的每一處據點。魔族並沒有伸手挪動棋子,但它們卻自主地移動著,如同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讓我忍不住好奇心大盛,湊近桌邊,細致地觀看起來。
“你來了,鳶尾小姐,請坐。”
魔族沒有抬頭,只是輕輕揮手,整張棋盤,連帶上面的一切倏地消失,逸散成龐大的魔力,我瞬間汗毛直豎,如此精妙而深邃的魔法技藝是我前所未見的,更何況還能讓我毫無察覺,即使湊近看也覺得完全是實物,從未聽說過魔法能做到這種程度,這個不起眼的魔族,究竟有多強?
我刻意選了長桌的另一端,離他最遠的一個位置坐下,不敢與他燦金色的眼瞳對視,目光一遍遍地打量著屋內乏善可陳的擺設,緊張地攥住手心。
“我一直很想見一下人類的貴族。”
他笑了笑,聲音溫和低沉:
“今天終於是得償所願,最悠久的貴族家族之一,還是一位帝國騎士,真是難得的運氣。”
這家伙,想干什麼?沒有弄清楚他的目的之前,還是不要隨便接話比較好……
“在開始正事之前,我們先聊聊吧,鳶尾小姐,你對於戰爭史了解多少?你們與我們曾經的曠世紛爭,此消彼長的優勢,以及最終將我們都關在這里的……所謂的,‘終焉之戰’?”
來了!這家伙,果然抱著陰險的打算!想要套取帝國的軍事戰術和弱點麼?才不會讓你得逞,我只要不回答就好了吧,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噢,別誤會……”
他的聲音充滿磁性,音量不高不低,傳入耳畔時恰似情人之間親密的低語:
“我對於你們目前的軍事戰術和弱點沒有興趣,我所好奇的是過往的藝術,塵封在記憶中,已經板上釘釘的歷史,你大可放心。”
他,他是怎麼知道我所擔憂的?難道他能看穿我內心的想法?!
我抬起頭望向他,正對上他笑盈盈地眯起的眼睛,目光像利劍一般刺進心中,似乎證實了我的猜想。
“不願意回答麼?還是不了解呢?可惜,那我們只好進入正題了,雖然我不算很喜歡這種方法,但它足夠有效,也有助於我們的交流。”
魔族遺憾地搖了搖頭,敲了敲桌子,伴著突然在面前炸開的藍色烈焰,一張羊皮紙輕飄飄地落在我的面前,上面優雅的花體字還燃著點點的火星,閃爍出橙紅的色彩。
“我們來簽訂一個賭約吧,鳶尾小姐,你或許會質疑我,但我保證這份契約的內容得到了魔王的公證,它是絕對有效的。別急著拒絕,你可以先看看內容……”
他露出一個老謀深算的笑容,抬起手制止我將它扔到一邊的衝動,充滿誘惑地低語著。
我將信將疑地展開羊皮紙,掃了一眼條款,還未讀到最下面,我的目光就被牢牢地吸引住。
【如果鳶尾小姐在游戲中勝出,我方將無條件釋放她,若因地牢構造問題,暫無法將其送回地表,也會停止針對她的一切行為,讓她可以自由活動。】
這,這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機緣!如果這個條款真的能實施……不對不對,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先看看其他部分,有沒有埋下文字陷阱之類的?
忍住激動的心情,我恨不得臉貼上契約,細致地從頭到尾一字一句地讀下來:
契約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勝出條款是立刻執行的,也沒有什麼額外的條例。賭約唯一區分勝利的方式也只是配合各種條件,和眼前這個魔族進行【軍棋對決】,干脆了當,並無可以做手腳的地方。
僅有失敗的後果讓我有點在意,【加深烙印程度】,如此含糊不清的條件,令我忍不住皺起眉頭,放下手中的羊皮紙看向魔族。
不出意料,還未等我開口,他就主動解釋起來:
“如果你在對決中失敗,我會加強你身上的魔法刻印。還記得小腹上那個印記麼?它會加強我們對你的掌控,減少意外的發生,當然,它並不會一次完善,即使你本次沒有成功,你還有許多機會來抹除我們所施加的強化……當然,那就是之後賭約的內容了,假設你這次沒勝出的話。你看,我們開出的勝利條件是如此優厚,作為對等的條件,這也算合理吧?”
明明他的話語同樣閃躲了細節,但不知怎麼,就讓我心中多出一絲信服。
或許是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過大,若是他們想要強行加深所謂的烙印,恐怕我也沒什麼反抗的能力,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能勝利……那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機會!而且即使失敗了,他不是說還有補救的方式麼,就算感覺肯定贏不了他,後續我不賭,他也沒辦法繼續加深吧!
千載難逢的良機就在眼前,我感覺手心已經滿是汗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我重新埋頭,再三閱讀契約,握起不知何時出現在手邊的羽毛筆,將名字簽在羊皮紙的下緣。
“好,我答應,來吧!”
“很明智的選擇。”
羊皮紙頃刻化為一團邪火消散在空中,對面的魔族輕輕笑著拍了拍手,起身向我走來:
“那麼,就不浪費時間了,讓游戲開始吧……”
……
明明是下棋,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啊!!!
我在心中不住地咆哮,俯視著下方躺在石桌上,渾身赤裸,身姿曼妙,被魔族將肉棒嵌在小穴入口處的金發女性。她的面容我無比熟悉,身體的每個角落更是了如指掌,如數家珍——畢竟,她就是我啊!
在游戲開始前的准備階段,我就被要求仰躺在這張石桌上、既然條款里有配合各種條件,我也只能服從這奇怪的癖好。沒想到的是,當他剛撥開兩片陰唇,將肉棒插入小穴,我的意識就好似要升天一樣“漂浮”起來,如同靈魂出竅,懸在半空中,失去了對身體的一切掌握。
以旁觀者的視角看自己實在是一種極度錯愕的體驗,而當身體的感受還能被我所捕獲時,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混亂感就更加明顯。
魔族僅以一句輕飄飄的“魔法觸媒和原理你不需要了解太多”打發掉我,更是讓我忿忿不平,但才簽下允諾的條約,反悔的話無論如何我也說不出口,先……先看看他的棋究竟怎麼下吧!
與進屋時類似的沙盤魔法在我的身上浮現,巧妙地利用了嬌軀的各處特征,構建出戰場的全貌:
雙乳投影出兩座繁華的都市,似乎象征人類方的大本營;河流沿著乳溝流下,分向各處;肋間隆起山脈與森林,連向後背的海洋;腹部恰如蒼翠的平原,生機勃勃,星羅棋布著村落和聚居點;肚臍成為了通向地底的洞窟,深指世界的內層;而被妖艷刻印占據的小腹則化為魔氣籠罩的深淵迷宮,成了邪惡的母巢。
放眼望去,人類一方的白金旗幟幾乎插滿了地圖的每個角落,兵強馬壯,士氣高昂。而魔族一方僅龜縮在深淵之中,盤踞在小腹,看起來毫無勝算。難道,是讓我操控魔族打贏這場戰斗麼?太難了吧!
“鳶尾小姐,你將作為人類方,與操控魔族方的我進行對決。這是一場許久之前的戰斗,所以你不需要對此有什麼泄露情報之類的擔憂,我在對決中也不會讀心,盡情放手一搏即可,請吧。”
還有這種好事?
魔族的話讓我心中一陣竊喜,這不是手到擒來麼!大勢在我,不管你有怎樣的謀略,只要我一擁而上,不給你施展的空間,就勝利在望了!
信心滿滿地,我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思考完畢,隨時可以進行對決。
棋局剛一開始,我便召集了深淵附近的全部兵力,迅速拉起一道封鎖线,將魔族堵在他們的大本營中,防止騷擾部隊滲透出來,再立刻調集散布在後方的軍團趕赴前线,准備組織總攻,速戰速決。
而對方似乎並沒有急於行動,只進行了幾次試探性的突圍,剛一交手,便匆匆撤離。包圍牢不可破,看來他的兵力也不過如此嘛!
半回合制的軍棋節奏格外快速,並沒有充分的時間思考,我一邊要進行後方軍團的調配、補給運輸、鎮壓諸如獸人和黑暗精靈故鄉之類的占領區,同時還要時刻注意封鎖线持續的騷擾和襲擊,隨時准備應對大規模的突圍行動。
初次掌控全局戰場難免讓我有點手忙腳亂,好在形勢十分有利,並沒有出什麼差錯,我順利地集結了幾乎全部軍隊,從所有方向發動攻擊,涌進魔族最後的防守,深淵迷宮。
畫面一轉,小腹上的戰局仿若被放大數倍,令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每一路分隊的進展和遭遇。就好像我突然分身無數,附在各個小隊的女性成員身上,參與進攻中一樣,若干視角同時浮現在腦海,而每個人心中的緊張,衝動,乃至身體的各種感受也盡數被我接收,信息量無比巨大。
多重視角與體感先是凌亂的不適應,注意力分散到每一副畫面中,渾身更是忽冷忽熱,復雜的體感交織在心頭,讓我根本無法分心他顧。
最初的錯愕過去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強烈的好奇和興奮。相比於縱覽全局的指點江山,此刻雖然不能精細地操控每個成員,但從不同角度參與到宏大戰場的成就感,小隊協同的默契體驗和超脫於個人的廣闊視野是我此生頭回所感受到的美妙。
游戲的樂趣在此體現得淋漓盡致,我不禁幻想起等到自己獲勝,被放出去之後,一定要將這種玩法帶回人類世界。
但還未等我在勢如破竹的順暢中沉浸多久,激烈的戰斗便驟然爆發。灰暗的荒岩和塵土中衝出來無數的魔族,錯綜復雜的迷宮分割了整支軍隊,時刻都在改變的環境更是讓彼此之間失去聯系,後方的指令根本無法傳達。
每一副視野都陷入了苦戰之中,傾巢而出的魔族似乎無窮無盡,堅韌的老兵還在試圖重整隊伍戰斗,後方調集來的新人已經慌不擇路地逃竄,被抓捕的士兵大聲地哭喊著,受傷瀕死的侍從哀嚎遍野。
美妙的局勢頃刻間支離破碎,迷宮籠罩的霧靄阻隔了我向內發出的一切指令,不過即使能發出,激戰中的隊伍恐怕也無法照單執行。
痛苦、恐懼、緊張、絕望,當無數的感官匯聚在腦海之中,洪流衝散了理智,看著眼前不斷倒下的隊伍,我也焦急了起來,倉促地將外面的預備隊填入其中,把封鎖线上所有的部隊投到決戰之中。
然後,便是更加災難的鏖戰。
最精銳的先頭部隊已經衝進迷宮的核心,直面恐怖的魔王,迫切呼喚著後方的支援;中堅力量在半途被不斷分割,魔族的精英持續地涌來,以個體的力量壓制著他們;輔助軍團在入口就被陷阱與迷霧拖進泥潭,在混亂之中幾乎完全不是守軍的對手。
戰場愈發焦灼,鋒矢陣型的每一條戰线都陷入不利的境地,陸續從各個狹窄通道進發的添油戰術並未能取得預想的收益,而當我想要再度派遣士兵之時,手頭已經沒有任何後備。
怎,怎麼會這樣!
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我只能呆呆地看著一個個視角熄滅,被魔族殘殺,或是淪為俘虜。
她們的哀嚎與哭喊回蕩在耳邊,意識所感受到的苦痛、折磨和下體被撐開的侵犯感席卷全身,匯聚成悔恨的湍流,仿佛這一刻她們不只是棋盤上的棋子,而是活生生存在的生命,是我手下的士兵,因為指揮的過錯而葬送在埋伏之中,即使這次不是我被凌辱,心靈的痛苦卻遠勝之前。
不……不行,還有補救的空間,這次不能貿然突進了,先包圍起來,慢慢偵查……
當我回過神,重新縱覽全局的時候,才發現開局的大好場面是如此不穩固:
新占領的區域隨時可能叛亂,漫長的補給线被異族和不法分子騷擾著,偏遠的信息無法有效傳達到王都之中。原先的問題雖然被駐軍所壓下,但隨著主力在深淵中灰飛煙滅,半個世界都陷入岌岌可危的境況下。
將後方的兵力都派到前线,確保優勢領土,還是穩定地保持半場,徐徐圖之?
在戰略抉擇面前,我猶豫了。以我的作戰經驗來看,鞏固半壁江山,經營己方傳統地盤肯定是最穩固的打法,但毫無疑問這將變成拉鋸戰,需要比拼雙方的決策與戰術水平。
看了一眼穩坐泰山的魔族,我心里一點信心都沒有,他能如此了解我的想法,將我誘騙至陷阱里,每一步都被算到,還做出了完美的應對,我怎麼可能在戰術上贏過他?!只有占據優勢,以絕對的實力碾壓過去才能獲勝,拼了!輸了也不至於萬劫不復嘛,這麼優厚的條件可不多見,一定要把握住!
我孤注一擲地集結了剩余的所有兵力,從保衛邊疆的騎士團,再到留守王都的禁衛軍,還有臨時征召的輔助軍團,全力以赴,不留余地。
漫長的隊伍從兩座都城出發,整齊的步伐甚至讓我的身體都隱隱有了感覺,如同手掌沿著乳尖向下撫摸,流向小腹一般,微妙的刺激與舒適讓我心潮澎湃,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前线,寄希望於我的策略能夠奏效。
與此同時,魔族也開始從深淵涌出,收復外圍的地盤。魔族的侵略極其霸道,土地被汙染成深邃的紫紅,詭異的樹根扎入大地,蔓延出陰沉的霧靄,酥麻的刺激從熾熱的小腹開始向外蔓延,伴著蟻行感,不住地騷撓著腿根與下腹,就像溫和的愛撫,讓身體一點點地舒服起來。
隨著他們擴張的深入,一直撐在小穴口的肉棒也開始向里挺入,龜頭擴張著陰道,空虛許久的媚肉立刻纏住肉菇,將遲遲不來的焦躁等待化為飽含期待的微弱滿足。
原來用我身體當作戰場還有這個意思麼?那我的據點豈不就是……子宮?
萬一輸了,看著全境淪陷的無力感,還被撞在花心侵犯,那種敗北的屈辱搭配上肉體刺激,會被,咿……不,不能亂想,贏下來才是關鍵!
意識在顫抖著,近日的胡思亂想越來越多,這都是魔族害的,他們和那些仆從每天只會侵犯玩弄我,除了性欲,現在的生活沒有其他任何事情,不由自主地想這種事情又怎麼怪我嘛!
恍惚之中,最後一搏已經來臨,在腹部正中的平原上,正邪兩方碰撞在一起。一望無際的原野不存在被分割的可能,更沒有施計的空間,看著明顯在數量上占據優勢的軍隊,我緊張的心慢慢安分下來,向軍隊發出全面進攻的信號。
將細節的調配交由棋子自行解決,我開始安然體驗戰斗的過程。魔族與仆從軍的數量似乎只有我方的一半,恐怕也被征兵和起義拖住了吧?還好我及時進軍,抓到了這種機會,哼哼~
初次衝擊之後他們便只能堅守陣地,勉強防守著洶涌的攻勢,隨時可能潰敗,我不禁有些得意,如果讓他們站穩腳跟的話,勝利豈有現在這麼輕松?
但又一次地,戰局給了我當頭一棒,無數魔族的援軍從地底的隧道鑽出,沿著肚臍涌來的軍隊正好位於戰場的後方,完美地對我的士兵形成了包圍的態勢。
先前的部署全部被打亂,補給和退路都被切斷,腹背受敵的情況下,部隊幾乎是立刻就亂成一盤散沙,在毫無障礙的平原上被魔族們狩獵著。
“怎麼會?!”
由狂喜墜入絕望的落差太過巨大,大腦一片嗡鳴,我木然地看著奇襲的通道——本該想到的,人類不能有效利用地下隧道,但魔族可以,明明原來都注意到了,但是,但是!
大勢已去,一切都無可挽回,我絕望地看著戰火漸熄,自己最後的希望逐漸淪為魔族的俘虜,押送回深淵之中。
所有的底牌都被揮霍一空,我再也沒有任何能力阻擋魔族鯨吞整個世界,伴著腐蝕的蔓延,肉棒猛地向小穴的深處頂撞,狠狠地搗在花心上——兵臨城下,將軍。
“認輸麼?”
魔族輕笑著的聲音傳入耳中,敵人的軍隊肆虐在地表,而肉棒也一下下地在蜜穴里抽插起來,不受我控制的身體自覺地發出嫵媚的嬌喘,銘記著昨日的訓練,大聲地訴說著感受:
“呀啊~肉棒,頂進來了!不僅在一次次地撞著子宮,還故意只從G點上擦過一下,既給快感又不盡興,太,太過分了嗚嗯~”
聽著自己的聲音在進行如此淫靡下流的匯報,我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不是我,不是……別,別繼續說下去了!!!
更加過分的是,身體竟然主動回想起睡覺的姿勢,將雙腿向外分開,扭動著腰肢吞入肉棒。以旁觀的視角,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肉棒抽插時翻卷著飽滿的陰唇,帶出大片的晶瑩愛液,塗在陽物表面,牽成一縷縷藕斷絲連的淫线,再隨著雄根重新搗入,被揉碎為細密的泡沫,在交合處周圍敷上一圈。而快感又與所看到的一切完美對應,令我也忍不住一陣意亂神迷。
看著自己的身體猶如妓女一樣在對方的身下婉轉承歡,大聲淫呼著討好對方,再想到唾手可得的勝利就被自己愚蠢的決策拱手送出,苦澀與羞惱同時涌上心頭,我絕望地看著被占據的雙乳,以及歡呼的魔族,無力地放棄抵抗:
“咿~我,認輸……結束吧。
”
“結束?”
魔族笑了笑,我的心底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才剛剛開始呢,畢竟現在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加深刻印的時候……”
“作為儀式的准備工作,也是對局的結果陳述,我就讓你看看,被你拋下士兵的命運吧。”他伸出手,輕輕點在我的小腹上。
“咿咕❤!!!!!!”
在他指尖接觸我身體的一刹那,所有先前被淡化的,僅能微弱體驗的,屬於不同士兵的身體感覺一齊完整地涌上來。腦海被無盡的快感所吞沒,我感覺自己是她們所有人——
被賜給獸人,以生育工具淒慘結束一生的女戰士;丟進霧池,被魔氣侵蝕成隨時都在高潮,狂亂中失去自我的斥候;跌入觸手陷阱,作為不斷產卵的苗床而被遺忘的法師;敗給魔王,永遠淪為性奴的高傲精銳;決戰中被包圍抓捕,掛在巨魔肉棒身上,成為肉棒飾品的騎士;被豢養為赤裸母狗,帶上項圈在競技場中賽跑與決斗,成為觀賞娛樂寵物的游俠;賞賜給叛徒,終日接待男人,被所有人當蕩婦使用著的公主……
百態的敗北人生在我身上凝聚,她們的一切體感都被我所容納和品嘗,各自的絕望、崩壞、高潮與極樂盡數填入思想,她們的命運由我鑄造,推入深淵,而所有的後果也讓我吞下,公平的交易。
已經再也沒辦法思考其他事情了,萬千中體驗濃縮在這一刻,每一秒都像一生般漫長,從戰敗調教開始,止於無盡高潮的快感與凌辱地獄。
唯有快樂,所有少女一開始都抗拒著的愉悅,在敗北後漫長的時光中愈發真實,隨著不斷的絕頂變得愈發飽滿,直至無法忽視的快感穿透了時空,烙印在我腦海的深處。
視野中小腹的花紋在緩緩蔓延,紫紅色的线條向下腹與腿根延伸出一段,宛如愛心上飄揚起的絲帶,銘刻在身體的表面,慢慢綻放。
“它將直抵深處,觸碰到紋路的時候,就好像從里面刺激你的陰道與子宮一樣,給你帶來性交般強烈的快感。今天只刻印一部分,但當它蔓延到全身,你就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本的樣子了,不過對你來說,或許那時候已經成為獎勵了,對吧?”
魔族伸手觸碰著紋理,子宮深處的灼熱迎來了激烈的觸碰和翻攪,無形的愛撫與交合滿足著痙攣抽搐的花房,指紋的每一寸滑動都是快感的獎賞,超越一切多余的情感,融入到愉悅的洪流之中。
“咕噢噢噢噢❤——高潮,咿嗚~呣嗯——”
靈肉合一,我發出雌獸般靡亂含糊的叫聲。從肉體,到思維,再到信念與精神,我的一切都被逐一擊碎,潰敗成現在的模樣。烙印並未完全加深,但我已經知道,自己再無信心抵抗快感的侵蝕,即使以後繼續反抗,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前所未有的絕頂之中,我突然理解了他最初的問題,兵棋的背景,以及對局的韻味。
如同光暗轉換的輪回一樣,勝利近在咫尺,但那也是毀滅性失敗的開端。
無論是我,還是整個世界,都在至亮的頂點,向下墮落。
我的意識慢慢回歸身體,接替了自行其是的本能,更加心悅誠服地頌出屈從和奴性的囈語,閉上雙眼,暫且放棄思考與掙扎。
前方,唯有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