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從文主任他們在湯加麗家開設牌局後,湯加麗便如同生活在地獄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都得赤身裸體的供來參加牌局的男人們玩弄。
甚至連大小便都要當著他們的面。
每天來參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
每次來參加牌局的都有七八個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現,第一天一次來了十多個男人的盛況了。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個男人要是想玩湯加麗了,只要打一個電話,她就得過去服侍。
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她在干什麼,只要男人一召喚她,她就必須很快的趕到,那個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覺的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
然後,根據每個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裸體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
但是,不管她擺出什麼姿勢,都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她都必須大大的叉開雙腿,把她的陰部毫無遮攔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當人數湊不齊或風聲緊的時候,湯加麗的性生活,就由王大群和文主任以及他們的狐朋狗友輪流負責。
附近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只要想玩湯加麗就沒有玩不到的,因為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他們打麻將。
每次被男人叫去,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兩小時才能回來。
湯加麗每次被奸汙完回家後都會洗澡,只要查看她在洗澡時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就可以大概的知道,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
湯加麗徹底變成了周圍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在男人們的眼中,她所擁有的那一張漂亮的臉蛋、那一具豐滿性感的身體、那一對白嫩豐滿還充滿奶水的乳房、那一個一摸就濕潤的騷屄和那兩瓣雪白豐潤的屁股等等一切,都是供他們玩弄和泄欲的。
他們根本沒把她當成人來看待,他們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羞辱她、玩弄她。
湯加麗甚至無法和街邊那些站著拉客的妓女相比。
因為那些妓女們還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時間,做累了和月經來了的時候她們就可以休息不做。
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個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強裝出笑臉用心的侍奉。
哪怕是在她來月經的那幾天里,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雙手、乳房和肛門為男人們服務......。
最讓湯加麗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時間內沒有趕到,或者沒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滿足他。
那麼,在晚上牌局開始的時候,文主任就會把她呈大字行綁在桌子上。
然後,當著來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脫下腳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陰部,直到把她的陰部打得紅腫的只剩下一條細細的縫,才會罷手。
隨之而來的是這一天的游戲規則也會改變。
每當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時,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紅腫不堪的陰部扒開,露出陰道口,讓男人的陰莖能夠順利的進入。
從奸淫開始到結束她都會痛苦的流著淚失聲慘叫,一晚上的奸淫下來,她的陰部會腫得比才被抽打後還高。
在伺候完晚上的勝利者後,第二天的一大早,湯加麗還得趕到昨天白天,沒有在她身上盡興的男人那里,任由那個男人玩弄她一整天。
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趕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著服侍來玩牌的男人們。
這樣的折磨會讓她的身體吃不消,有幾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時候,她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可是,文主任他們卻不讓她休息,每次在她昏過去後,他們都會用涼水潑醒她,然後逼著她繼續服侍男人。
有時,文主任也會在晚上牌局結束的時候,才把她綁在床上,打腫她的陰戶後,讓來玩牌的人輪奸她。
但是,不管文主任什麼時候懲罰她,對於她而言,這一切都只是讓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湯加麗為了避免文主任他們用這種殘酷的,讓她痛不欲生的手段來折磨她。
她都會盡量在男人指的時間內趕到。
而且不管那個男人,對她提出多麼下流多麼變態的要求,她也會盡力的去滿足的。
當然,不管她怎麼順從男人,還是有些居心叵測的男人故意整她......。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5點鍾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湯加麗吵醒了。
"喂......"湯加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拿起了電話。
"睡醒了嗎?我出差回來了!現在雞巴有點癢,給妳十五分鍾的時間,趕到我家。聽見沒有?快點!憋死我了!別忘了老規矩!帶上妳該帶的東西。"電話里傳來"眼鏡"的聲音。
"啊......十五分鍾?......我......我還沒洗......再說......十五分鍾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湯加麗還沒從睡夢清醒過來。
"少羅嗦!十五分鍾之內,妳要是到不了?妳就等著晚上讓老文用拖鞋底,把妳的騷屄打腫吧!"眼鏡打斷了湯加麗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可怎麼辦?"湯加麗邊想邊飛快的穿著衣服,陰部沾滿了昨晚那個男人的精液,可她這時也顧不了這許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內褲,連乳罩都來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帶裙。
湯加麗匆匆的套上涼拖鞋,向樓下衝去。
"看來!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時間里,也到不了眼鏡家了!......"湯加麗衝出單元門,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北大街!師父!麻煩你開快點"
五分鍾後,出租車停在了"眼鏡"家樓底下。湯加麗付了錢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糟了!忘記拿眼鏡讓我帶的東西了!這可怎麼辦?"湯加麗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眼鏡每次叫湯加麗到他家里來,都會讓湯加麗帶上一包粉塵狀的土。
當湯加麗脫光衣服叉開雙腿躺在他腳下時,會很自覺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雙腿中間。
眼鏡者是會很享受的坐在沙發上,把湯加麗倒在胯間的土粘在腳上,然後把他那沾滿土的腳,使勁的在湯加麗柔軟的陰部上捻動。
湯加麗知道每隔三天,眼鏡就會叫她服侍一次。
所以,她不等眼鏡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鏡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料袋好了土,放在包里。
可這幾天,眼鏡出差了,按理說眼鏡要後天才回得來。
她沒想到今天眼鏡會突然來電話,叫她服侍,而且給她的時間又短,以至於慌亂中拿漏了服侍眼鏡必需的土。
湯加麗急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在樓下的小賣鋪,買了一個塑料袋,從花圃里捧了幾把看上去還比較細的土,放在里面。
然後急急忙忙的提著塑料袋,向眼鏡家跑去。
但她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2分鍾。
"求求你!大哥!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好嗎?求你別告訴文主任!讓我逃了晚上這一頓打,我連著三天的早上都來陪你!不用你給錢!行嗎?"湯加麗才一進眼鏡家的門,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鏡。
"妳他媽的怎麼那麼多廢話?還不快脫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眼鏡坐在沙發上不耐煩的催促著湯加麗。
"不......我願意服侍大哥"
湯加麗脫掉吊帶裙和三角內褲後,赤裸著身子,面對著眼鏡坐在地上,她對著眼鏡大大的叉開雙腿,露出還沾著白濁的精漿的陰部。
湯加麗拿過塑料袋,將里面的土倒在自己的雙腿間後,便用手指揪著自己的乳頭,慢慢的向後倒去躺在了地上。
她所做的這些都是眼鏡要求她,在服侍他時所必須做的。
"媽的!妳帶來的這是什麼土?"眼鏡才把腳踩到土上就跳了起來。
"大哥!對......對不起!我......匆匆忙忙的趕來!......忘了帶你叫我帶的土了!......這土......是......是......我在樓下的花圃里捧的!"聽見眼鏡的問話,湯加麗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眼鏡腳下不住的叩著頭。
"臭婊子!我看妳真的是屄癢了!剛才遲到我還想放妳一馬!可妳又把土給拿忘了!妳說說老文給妳訂的規矩!我聽聽!"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湯加麗嚇得撲在眼鏡腳下,身體瑟瑟發抖。
"我讓妳說老文給妳訂的規矩!妳聽見沒有?"眼鏡一把扯住湯加麗的頭發,把她的臉拉起來。
"要對每一個男人畢恭畢敬......要對每一個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順......要在男人指定的時間內趕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懲罰......請求得到原諒......因為男人是我的衣食父母......沒有......男人......我就......無法生存......"
湯加麗流著淚水,雙手顫抖的捏著自己的乳頭,嘴角絲絲顫抖,一字一句地背著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規矩,就像一名犯婦在牢獄中被人夜審,最後屈打成招,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既然知道!妳還違抗!妳自己說妳該不該接受懲罰?"等到湯加麗忍辱負重地背完規矩。眼鏡才開始說話。
"該!......"湯加麗淒慘地回答到。
"那好!妳自己說該怎麼懲罰妳?"眼鏡詭秘的看著湯加麗。
"我......求求你......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湯加麗苦苦的哀求著眼鏡。
"饒了妳?至於晚上老文怎麼收拾妳那是他的事,現在我先代他教育教育妳!還不快躺下!老子今天只有將就著用妳帶來的這包爛土了!"眼鏡惡狠狠地吼道。
湯加麗不得不順從的揪著自己的乳頭,叉開雙腿躺在了地上。
"用妳的騷屄把我的腳趾擦干淨。"眼鏡用腳沾了沾湯加麗胯間的泥土,向她的陰部踩去並將腳指插入了她的陰道。
"嗚......是......"湯加麗痛苦的哭道。
"哭什麼?快擦!"眼鏡用腳推了推湯加麗。
"嗯......"湯加麗呻吟了一聲,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接著她便挾緊陰道,主動地扭起屁股,用自己柔嫩的陰道擦拭著眼鏡那沾滿泥土的腳趾。
湯加麗抓著眼鏡的腳踝,不停地用她的陰唇去摩擦眼鏡腳趾,這讓她的陰戶受到極大的刺激並流出愛液,也令她顯露出羞憤的神情。
整個房間都回繞著她嬌喘的呻吟,更添加了淫欲的效果。
眼鏡也沒閒著,他不斷的用腳粘著泥土,踩在湯加麗的陰戶上,湯加麗那沾滿精液的陰唇上,很快就粘滿了泥土厚厚的糊著。
"現在,我來幫妳清理清理,沾在妳屄上的泥巴!"眼鏡說著從沙發旁邊,拿過一根木棍頂在湯加麗的陰戶上,左右旋轉著往里邊壓下去。
"呀......不要......"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進去的,只是把湯加麗的大陰唇擰得翻了起來,粘在她陰唇上的泥土像木屑一樣落下來。
木棍頭滿滿地堵住了湯加麗的整個外生殖器。
隨著棍子的扭動,她也扭動著,她的兩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軟弱無力了,她痛得把腿擡向空中彎曲起來夾緊了木棍,她赤裸的嫩腳上的每一個腳趾頭都在發抖。
眼鏡露出變態的笑容,他把棍子飛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處搗回去,撞擊在湯加麗陰部的肉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呀......"湯加麗發出一聲長長的嚎叫,像一條扔在沙灘上的魚那樣彈跳起來,這樣的猛勁使她掙脫開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緊緊地捂著自己的陰戶左右打滾。
眼鏡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直到湯加麗漸漸地停留在一個很不自然的姿勢上,別扭地歪著頭。
滿臉的眼淚和口水粘著她一絲一縷的頭發。
"過來讓我看看!"眼鏡握住湯加麗的嫩腳把她拖回原地,扯開她的兩條腿。只見她那兩片肉唇已經腫了起來,紅腫的縫中滿滿地蓄著鮮血,在會陰處變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騷婊子,站起來。"眼鏡命令著湯加麗。
湯加麗擡起垂在胸口的頭,仰起臉來看了眼鏡一眼,然後她吃力的扶著沙發站起身來。
"過來,走過來,"眼鏡盯著湯加麗那一絲不掛的纖美的裸體,露出了像一只野貓那樣惡毒的笑容。
湯加麗大張著胯,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到眼鏡的面前。
眼鏡捏住了她左邊的乳頭,輕輕地搓揉著。
湯加麗低下頭驚恐的看著眼鏡的手,和她自己的乳頭,她不知道眼鏡又要對她干什麼?
"臭婊子!妳還敢不敢不聽話?妳猜猜妳到今天晚上會變成什麼樣子?告訴妳!妳會爬到我的腳底下哭著求我的。知道嗎?"眼鏡突然地用勁,湯加麗的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變成了兩層薄薄的、滑膩的皮。
"啊......"湯加麗沒有准備,她慘叫了一聲,猛地扭動身子甩開了眼鏡的手。
"用妳的騷屄幫把我的腳趾擦干淨!快點!......"眼鏡對著湯家麗晃了晃粘滿泥土的腳。
湯家麗含著眼淚膽戰心驚地看了看眼鏡,無奈的叉開雙腿,慢慢的蹲了下去。
她踮著赤著的秀腳,把屁股擡高撅在了半空中,然後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著屁股,當她把陰道對准眼鏡的腳趾頭後,軟軟地向下坐,將眼鏡的腳趾套進了自己的陰道。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那樣,皺著眉頭,把屁股擡起來,再落回去,不停的上下套動著。
"媽的!一點水也沒有!自己動一動妳的騷屄,讓我看看妳發騷的樣子!等水出來了,再給我擦腳趾!"
眼鏡把腳趾從湯家麗的陰道里拔出來,在她的陰蒂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湯家麗閉了一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
不用手幫忙女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屄騷起來的,可是湯家麗不敢不聽眼鏡的話,她決不敢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幾個月中她嘗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湯家麗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縮自己陰部的肌肉,她那已經紅腫的陰道口稍稍地舒張著,她左右甩著頭,裝出一副很想要的樣子,她把肚子往下面縮進一點,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淫蕩的哼哼起來。
湯家麗這樣其實沒什麼用處,但是她怕眼鏡以此為借口再折磨她揍她,哪怕眼鏡要她干這樣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的去干。
"繼續,不准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眼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冷冷的看著湯家麗,他知道湯家麗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不過能把一個女人收拾的為男人裝出淫蕩的樣子,實在是很難得了!
"求求你,操我吧......啊......嗯...嗯......我受不了了!"
湯家麗淫蕩的叫著,這些老套話她背得多了,重復起來一點也不困難。
"騷婊子!妳的騷屄已經夠騷了嗎?流水了沒?要是我的腳進去發現沒水!看我不把妳的騷屄給踢歪了!"眼鏡彎下腰,在湯家麗的乳頭上捏了一把,把左腳踩在她的雙腿之間......
眼鏡看著湯家麗那既驚恐又痛苦的臉,他知道湯家麗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拚了命也得扭動她的身體配合著來找他的腳趾,因為湯家麗知道她陰部上挨眼鏡一腳會是什麼滋味。
湯家麗前後左右調整著她的屁股,她用腳尖踮著地把自己擡高了往下套......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算把眼鏡的腳趾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陰道里。
"用妳的嘴舔干淨我另一只腳。"眼鏡覺得不過癮,於是擡起另一只腳,伸到湯家麗的嘴邊。
湯家麗一邊屈辱地用一只手抓著眼鏡的腳踝,挾緊陰道扭動著屁股,不停地用她的陰道去擦拭著眼鏡的腳趾。
一邊不得不張開嘴,含住眼鏡另一只腳的腳趾,認真的舔含起來。
眼鏡也沒空閒,他一邊用兩只手玩弄著湯家麗的玉乳,一邊用粗糙的腳趾在湯家麗那細膩的陰道里不停地旋轉、翻騰。
並隨著湯家麗的動作,時而深入、時而又後撤,讓湯家麗倍感煎熬。
"嗯嗯......啊......不要......喔......嗯...嗯......"
湯家麗的陰道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沒多久,她那粉紅色的陰道便溢出了淡白色的液體。
她哀怨的神情中混雜著嬌羞的表情,整個房間回繞著她嬌喘的呻吟,讓畫面更添加了淫亂效果。
眼鏡用腳趾慢慢地摩擦了湯家麗近兩個小時,她的陰道里已經水淋淋得像個被堵塞住了的下水道。
有時候,她陰道里肉廊的深處猛的抽動幾下,把眼鏡的腳趾緊緊的包住,然後又松弛開去。
每到這時,湯家麗就會眯起眼睛,輕輕吐出一點點呻吟,而眼鏡則用腳趾深深地衝撞幾下湯家麗圓滑的穹頂,然後把腳趾全部退出來再重新狠狠的插進去,讓湯加里發出更大的呻吟聲。
眼鏡帶有侵略性的看著湯家麗。
湯家麗羞辱的閉上眼睛,不去看眼鏡,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重新睜開眼睛看著眼鏡。
文主任他們為湯加麗制定了很多在為男人服務時必須遵守的規則,其中之一便是湯加麗在被男人奸淫時必須看著奸汙她的男人的臉,不准扭過頭去,也不准閉上眼睛。
"好了!躺到沙發上去!把妳的騷屄露出來!"眼鏡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繃緊了。
湯加麗沒有選擇的余地,她哆哆嗦嗦地爬上沙發,把壓在下面的兩條腿調到前面來,伸開,然後順從的躺在了沙發上。
她沒有辦法再躲避,只有閉著眼睛,隨便眼鏡對她做什麼。
眼鏡淫笑著把手放到她的脖頸上撫摸起來,她袒露無遺的裸體在屋外射進的光线中看起來有點松散,一對充滿乳汁的乳房不可理喻地晃動著。
眼鏡放肆的掐著她的脖子,掐著她手臂上的肉,她的身體柔軟得令眼鏡驚訝。
"婊子!自己把妳下面的東西翻開,用手挖一挖!......"眼鏡繼續命令著湯家麗。
"哎......哎......哎......哎......"
湯加麗有節奏地用著力氣,肉欲的感覺漸漸地麻痹了她的痛苦。
她用一雙手的後面幾個指頭掀開大陰唇,左手的前兩個指頭認真負責地揉著自己的陰蒂,右手著急地往自己的陰道里伸進去。
插過幾回以後,拔出來的指頭上帶著水光。
"我來幫幫妳!不准亂動知道嗎?"眼鏡說完就伏在了湯加麗的下身。
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湯加麗的一對大陰唇看起來有些過份的肥厚,顯出不正常的紫紅色,顯然這是被粗木棍粗暴捅過的緣故。
眼鏡把湯加麗的陰唇往兩邊扒開,用手按緊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
湯加麗的整個外陰一覽無遺地顯露出來,黏膜艷紅濕潤,縫隙里夾著昨天男人們留下的已經凝固的精液。
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縫隙在微弱地開合著。
眼鏡緊盯著她的大腿根,一時露出了些呆滯的表情。
不過眼鏡很快回過神來,他從沙發的靠枕後面,拿出了一個早就准備好的,大約有陰莖粗細,很像狼牙棒似的東西。
對著湯加麗的陰道無情地插了進去。
"......我......啊......呀,呀......"
湯加麗躺在沙發的另一頭張著嘴發抖的慘叫著,她那兩條豐滿的大腿,劇烈地痙攣著往兩邊翻開,從皮膚下面凸現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動一陣又消散開去。
眼鏡用狼牙棒使勁的捅著湯加麗的陰道,湯加麗的喊叫聲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嚨深處,她只是瘋狂地向後仰著她的頭,從她嘴邊冒出了白白的泡沫。
"哎......不,不要......再,哎呦......"
過了好一會湯加麗才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來,疼痛和驚嚇,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尿水突然地噴流出來,浸濕了她的陰部,弄了眼鏡一手。
"臭婊子!敢把尿撒在我手上?"眼鏡邊怒氣衝衝地說著,邊把狼牙棒上的尖刺挨在湯加麗翻開的大陰唇內側,不停的撥弄著那里先前被粗木棍弄裂的傷口。
"呀......不要......好疼......哎呦......不要......"湯加麗一連串的嘶聲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剝皮的貓。
"不要?我正好想聽女人尖叫。"眼鏡殘忍的說著。
"不......求、求......哎呦......哦......"
湯加麗呻吟著,她從沙發上挺起身子,想看看眼鏡在干什麼,同時她也想看看她自己的屄被弄成了什麼樣子!
"別急,騷婊子,不要想著結束,還差得很遠呢!"眼鏡說著又把狼牙棒戳進了湯加麗翻起的陰唇和陰道口連接的皺折里。
"呀......哎呦......我......求求......你......哎呦啊......我......我......媽媽呀"
湯加麗疼得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腳,她的腳趾頭先是繃緊了縮攏在一起,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張開,那秀美的腳掌彎曲成了弓形。
"下去跪著!給我吹起來!"眼鏡終於停止了對湯加麗的折磨。他在沙發上上坐下,命湯加麗跪在他雙腿間,然後他點上一根煙,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慢地仔細享受湯加麗的性服務。
湯加麗咬著牙掙扎著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痛苦的跪在眼鏡的腳下。
"妳這臭婊子!可要好好的服侍的我這玩藝,這可是我給妳的獎賞。如果我玩得不開心,我就把你的臭屄給弄爛,明白了嗎?"
眼鏡獰笑著用手示意湯加麗為他解開褲子上的拉鏈,掏出他的陰莖。
"明白了。"湯加麗乖乖地回答,她用雙手恭敬地捧著眼鏡臊氣撲鼻的陰莖,伸出纖巧的舌頭,用舌尖溫柔地舔起來。
眼鏡抽著煙,享受著湯加麗的口舌侍奉。
湯加麗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著非人折磨,她要受怎樣的痛苦,以及受苦的時間長短,都由眼鏡說了算。
湯加麗看著眼鏡黑紅滑膩的龜頭,討好地將他的陰莖含在嘴里,賣力地吞吐著,吸吮著。
漸漸地,她嘴里的陰莖鼓脹起來。
肉棒的跳動,灼熱的體溫,體液的腥味如同催化劑一樣刺激著湯加麗,點點滴滴的腐濁著她薄弱的意志。
她苦悶的晃動著妖媚的屁股,淫液開始順著大腿緩緩地淌下。
湯加麗用舌尖撥弄著眼鏡的馬眼,兩瓣紅唇有意無意的擦著他的肉刺,身體的扭動也在加劇,那對嬌乳不時從身側晃出吸引著眼鏡的視线。
突然,眼鏡狠狠地踢了湯加麗的乳房一腳。
"呀......"湯加麗慘叫著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她還沒回過神來,眼鏡就把一只發臭的腳掌,踩在了她的臉上並使勁地搓揉著。
眼鏡的腳趾胡亂地在湯加麗的雙唇上蠕動著。
湯加麗捂著自己發疼地乳房,張開雙唇討好的把他的腳趾含進了嘴里。
這時候眼鏡俯下身,抓起湯加麗的一只腳,將陰莖抵在了她那雪白纖細的秀足上來回的廝磨著,湯加麗不敢縮回腳,任由眼鏡的陰莖在她崩直的腳背上來回游動著,她的腳趾頭緊簇在一起,象幾個相擁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
眼鏡把湯加麗的腳趾分開,將龜頭放在她的腳趾中間游動著,眼鏡龜頭的前端開始流出分泌物,沾滿了湯加麗的腳趾甲蓋,亮晶晶的,有一些則滴落在湯加麗那柔細的腳趾上,這使得龜頭在她的腳趾間抽動時更加滑潤流暢。
眼鏡再一次被扒開湯加麗肥厚的大陰唇,裸露出里面的秘處,小陰唇粉粉嫩嫩的,好可愛,眼鏡用手指一陣亂摸。
"嗯......嗯......"湯加麗忍不住呻吟起來,她扭動著下體,但卻不敢過度掙扎。
眼鏡盡情地玩弄著湯加麗的陰門。
他靈敏的指尖感覺到了湯加麗蜜穴的顫動,玩十幾下之後,他發覺,每次當他觸摸湯加麗那從嫩皮的覆蓋中探出頭來的陰蒂時,湯加麗都會輕顫一下。
眼鏡輕觸著湯加麗的陰蒂,她的陰蒂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顫動著,她"哎"地輕呼了一聲,挪動著身軀,好像不願意被胯下的男人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似的。
眼鏡怎能放過這個機會?他按住湯加麗的髖部,不讓她逃避。指尖對她的陰蒂緊追不舍,湯加麗扭著屁股,躲避著,但每一次陰蒂被指尖俘獲時,她都會驚慌地發出"啊"的一聲低呼。
"啊......啊......啊......嗯、嗯"湯加麗慌亂的驚呼聲逐漸變成了嬌弱的悶哼聲。她的屁股仍然在扭動著,但這回是將自己的私處送到眼鏡的眼前,將陰蒂湊到手指上廝磨著。
"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厥高點,腿分開點,我要干妳了。"眼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湯加麗照眼鏡的話趴在了沙發上。
眼鏡看著湯加麗厥在自己面前的雪白的粉嫩的屁股,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衣服,釋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陰莖。
然後,走到她身後,毫不遲疑的從她後面插向她的陰道。
"卟哧!"陰莖全部插入!湯加麗的陰道內很干涸。眼鏡的陰莖在進去時被磨得有點疼!
"啊!"湯加麗疼痛的叫起來:伴隨著她的疼痛,眼鏡雙手抓緊她那潔白圓潤地豐臀,扭動腰肢干起她來。
眼鏡的陰莖猛插猛搗,毫無溫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陰道邊緣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則是不到子宮口不停。
速度極快!
力量極足!
這可讓湯加麗吃足了苦頭!
隨著眼鏡陰莖的大力進出,勃起的龜頭反復的磨擦著她干涸的陰道壁,就像小銼子在里面銼著。
"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我會被你弄死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讓我准備一下...啊...求你不要...啊..."疼痛得湯加麗的呻吟聲都變了調,她一面慘兮兮地呻吟,一邊扭動軀體想將眼鏡粗大的陰莖從她的陰道中弄出來。
眼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就是要這種近乎強奸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刺激,也很讓他興奮,讓他干湯加麗時更起勁!
他見湯加麗想把他的陰莖弄出來,趕緊死死抓緊湯加麗的胯,並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陰道。
湯加麗的陰道非常狹窄,陰莖每次插入時,巨大的擠壓感都刺激得眼鏡產生電流般的酥麻,溫暖柔嫩的陰道壁肉緊裹住他的陰莖,這種滋味非親身體驗真是難以想象。
湯加麗陰道口的紅嫩的細肉隨著陰莖的插入向內凹陷,隨著陰莖的撥出則又被帶翻出來,陰唇被一會兒帶進一會兒帶出。
"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啊..."在進進出出之間,湯加麗疼痛難忍,一連串的慘呼隨之而來。她的頭隨著眼鏡的抽插擺動著,長發飛舞著。龜頭的傘部刮到她干涸陰道壁,每一次她都發出痛苦的哼聲,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陰道深處,疼痛使得她出於本得盡可能地合攏大腿,但這只能卻使她更加痛苦。
眼鏡抱著湯加麗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讓陰莖在她的陰道內不斷摩擦,龜頭反復磨著她的子宮口。
"啊...啊..."湯加麗全身顫抖地呻吟著。
"太妙了!小屄把我的雞巴勒得真緊,好爽啊!"眼鏡充滿快感的叫喊著,同時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著陰莖。他把手伸到前邊抓摸著湯加麗的陰蒂、小腹和她的陰毛。
"啊...啊...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湯加麗尖叫著,身體向前傾斜。
眼鏡聽著湯加麗的求饒,陰莖越漲越大並越干越快,整個身體都在巨烈地扭動著。
他一邊繼續干著湯加麗,一邊用力的搓揉著她的乳房。
眼鏡這時已陷入了極度的興奮之中,他的左手順著湯加麗那潔白,修長的大腿向上游動,突然猛掐住了她的陰蒂。
"不要了...求你饒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過我吧...啊...嗚...嗚..."在眼鏡盡乎變態的蹂躪中湯加麗只能發出陣陣哀求。
眼鏡逐漸開始進入了高潮,他用雙手使勁捏住湯加麗的乳房,向下用力拉,並用指甲掐著她高高聳起的乳頭,湯加麗美麗挺拔的乳房,在眼鏡粗暴的雙手下改變了形狀。
"不,啊...啊...不要...啊...嗚...嗚...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
湯加麗痛苦地大叫起來,可能是因為陰部被粗木棍捅傷了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沒有流水,叫聲也越來越淒慘,越來越小。
最後只有擺動頭,發出陣陣蒙哼了。
眼鏡粗壯的手掌仍在揉捏著湯加麗豐滿的乳房,不時還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頭。
"嗚...嗚...。"強烈的羞恥和痛苦使湯加麗流下了眼淚。
"妳的屄今天怎麼這麼緊?爽!臭屄,干妳還真爽!"眼鏡高興的大叫,雙手捧住湯加麗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進!強烈的興奮讓他用極其淫穢語言侮辱著湯加麗。
陰莖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著,眼鏡的小腹一次又一次撞擊著湯加麗的美臀,她的頭被緊緊頂在沙發背上,她的雙手已經撐不住了,她只得用雙肘全力撐在沙發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氣,連叫喊聲都熄滅了,嘴里"嗚...嗚...嗚..."的哀鳴著。
"噢!要射了..."眼鏡大叫著,陰莖的抽插速度達到了極限,他的下腹部碰在湯加麗的美臀上,發出"啪啪"聲。他瘋狂的在湯加麗的陰道里抽插著。
"嗚...嗚..."湯加麗痛苦的擺著頭,身體也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如蛇一般的扭動起來。
這時,眼鏡達到了高潮,精液象火山噴發似的射進了湯加麗的陰道內。
眼鏡用最後一點力氣拼命抽插著,大量精液不斷噴射在湯加麗子宮口。
"啊...啊..."湯加麗發出哼聲。她在極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痙攣著。
眼鏡仍在繼續抽插著,他似乎要把最後一滴精液也注入湯加麗的陰道內,他大幅度的前後搖動屁股,左右晃動陰莖。
看著被他干得快要死掉的湯加麗,他忍不住興奮的大笑起來。
"嗚...嗚..."湯加麗在不停的落淚。
"妳的屄太好了..."眼鏡說完才從湯加麗的陰道里拔出己經軟了的陰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湯加麗趴在沙發上,乳房被身體擠壓的露了些出來,她的屁股懸在外面,從陰道里不斷的淌出白色的精液,她那修長而美麗的雙腿無力地彎屈著,頭也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嗚...嗚..."地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