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過了一個星期,湯加麗早早的就把飯做好了,她和女兒坐在飯桌前等著王佩理。
湯加麗看看天色已晚,就讓女兒先吃了。
女兒吃過飯就回房間看書,房子里雖然生著爐子,但還是很冷的,女兒看了會書就睡下了,湯加麗不敢睡,只好等他。
許久湯加麗太困了,也就睡著了。
半夜湯加麗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便披了衣服,來到門前。
湯加麗開門一看是王佩理喝得醉醺醺的,忙將他扶了進來,王佩理見湯加麗的樣子也沒說什麼。
王佩理是他的同事老李送回來的,湯加麗只好先把王佩理安頓到床上,然後送走了老李。
湯加麗幫王佩理脫了鞋,讓他躺下。
王佩理一把抱住湯加麗,將湯加麗的衣服脫了,就趴在了她的身上,湯加麗無可奈何地關了燈......。
又過了幾天,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
那天不知怎麼了,湯加麗一直沒見回來,王佩理很不高興,早早地把她的女兒趕進了房,在房門外掛了一把鎖。
大約十一點,湯加麗回來了,王佩理什麼也沒說,湯加麗身後跟進來一個同事,是個男的。
王佩理謝了謝他,送走了他,回身進來,王佩理就上前抱住湯加麗,就脫她的衣服,湯加麗看了看王佩理,無可奈何的任由他擺布。
"快點打水去。"王佩理將湯加麗的衣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後,把她推了出去,接著將門鎖上,把她關在了露風的小廚房。
"佩理,你讓我進來,我冷......得實在......在受不了了,呵嚏!"冬夜人們睡得都早,湯加麗怕吵醒了鄰居,讓人知道不好意思,只好在門上輕輕的敲,然後小聲地哀求著。
王佩理根本不理湯加麗,慢慢地抽著煙,過了好一會,才開了門,湯加麗進來時直打顫,眼角掛著淚珠。
"好受嗎?"王佩理擡頭看著湯加麗說:
湯加麗沒有出聲,幫王佩理洗干淨之後,自己洗了將水倒掉,然後進來關了門。
"把內褲脫了,站在床前,我問妳話。"湯加麗正要上床,王佩理一把拉住了她。
"佩理,這兩天團里有演出任務,我去找過你,你不在,我不是有意的。"湯加麗沒法,只好依王佩理說的脫光之後站在床前。王佩理拿出那張紙,讓她念第一條。她念完後忙解釋著。
"哼!誰知道是不是加班?!老實說,妳和剛才送你來的那個男人,干什麼去了?"
"佩理,你別冤枉我,他是我們一個組的,一起排練,他看晚了,順路送送我。我沒有對不起你。"
"我又沒說妳對不起我,妳心虛什麼?妳拿燈照著屄,讓我檢查。"王佩理說著一把抓過台燈,遞給湯加麗。
"你......"湯加麗羞得沒接。
"媽的!讓妳拿著聽見沒?"王佩理揮手在湯加麗的右乳上打了一巴掌,湯加麗只好接過台燈放在襠前。
王佩理點了枝煙,一邊抽一邊將煙慢慢的噴在湯加麗的襠部,湯加麗羞得扭過了頭。
"妳看看,還沒給我生個孩子,這奶頭就耷拉下來了,沒意思。"王佩理從床上爬起來,用手捧著湯加麗的乳房,大力揪住她的乳頭用力拉扯著,足足拉長了二倍,才放手。
王佩理就這樣不停的將湯加麗的乳頭拉長、放手,又拉長、再放手,看著她豐滿的雙乳不停地顫抖。
"佩理......我......我好痛,請不要......"湯加麗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絳紅色的乳頭慢慢地像橡筋一樣,被王佩理拉長了變了型,她乳暈上的小粒好像都跳動起來,她覺得乳頭好像要離開她的身體一樣,她痛苦的捉住王佩理的手,但她沒有能力拉開。她只有一邊苦苦哀求著王佩理,一邊默默的忍受著王佩理對她的侮辱,王佩理揪夠了她的乳頭,過了一會,才讓她上了床。
"妳回來晚了,妳自己說該怎麼懲罰妳?"湯加麗上床之後,王佩理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上摸著,一邊又說。
"佩理,我不是有意的,的確是在排練。"
"胡說!妳老實說,今晚和那個男的干了什麼?不說我就打死妳。"說著王佩理就抓住湯加麗的乳房用力擰。
"唉呦!佩理......你松手......聽我說。"湯加麗一邊用手掰著擰著乳房的手,一邊想緩和一下。
"我不聽,妳老實坦白!"王佩理更用力地擰。
湯加麗痛得在床上滾動,兩只手在床上亂抓。
"我看妳說不說!"王佩理見湯加麗不肯說,就從嘴上取下了煙頭。
"我說,我說。"湯加麗嚇得忙用手攔住王佩理。
王佩理停了手等湯加麗說。
"佩理,我自從喬翼軍死了以後,就死心塌地的跟你過,你別打我,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若不信明天可以去團里問,如果我騙了你,你怎麼打我都行。"
湯加麗哭泣著。
"沒有最好,把腿叉開吧,難道妳不願意我操妳嗎?"王佩理看著湯加麗淫笑著。
湯加麗不得不陪著笑臉,勉強分開了兩腿。
"啪"王佩理猛地在湯加麗襠部的陰戶上拍了一巴掌。
"你......"湯加麗一驚,緊張的夾緊大腿。
"我什麼?妳要是什麼都沒干,就把腿分開再讓我打幾下,妳要是不叫,我就相信了。"
"你打吧......"湯加麗想了想,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眼。
王佩理用力的抽打著湯加麗的陰戶。
"壞蛋!你別打我媽媽"湯加麗的女兒,聽見這邊的動靜,忍不住大聲哭起來。
"小賤人,跟妳的婊子媽一樣不打不老實。"王佩理一聽火了,從床上跳了下來,打開湯加麗女兒的房門,一把將她推了出去,並舉起了手。
"佩理,你別打她。"湯加麗顧不得穿衣服,從床上下來抱住王佩理苦苦哀求著。
"好啊!我可以不打她,但是這就看妳的表現了?。"王佩理停下手,滿臉壞笑得盯著湯加麗。
湯加麗從王佩理的眼里看見了下流的怕人目光,嚇得不由一顫。
王佩理伸出一只手抓住湯加麗那微微顫抖的乳頭,用力一拉。
"呀......"湯加麗痛得大叫起來。
"佩理,我什麼都依你,你放過小潔吧!"湯加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王佩理的腿。
"好!我放過她!"王佩理蹲在地上用力抓住湯加麗的乳房,使勁地擰著,湯加麗流著淚痛苦的尖叫著。
王佩理擰夠了湯加麗的乳房,怒氣衝衝的把她的女兒趕回房里,然後他抓住湯加麗的頭發,把湯加麗從客廳拖到臥室,抽出皮帶沒命的抽打著她。
"呀......佩理不要......啊......"湯加麗疼得在地上翻滾著。
"臭婊子,敢和妳那個女兒一起對付我,看我怎麼收拾妳們?"王佩理一邊說一邊揮動著手中的皮帶。
"不要......佩理......別......別打了,小潔她還小......不懂事,你就放過她吧!"
湯加麗一邊躲避皮帶的抽打一邊哀求著王佩理。
"起來!跪在地上。"王佩理打累了坐在床上,冷笑著看著趴在地上痛苦的抽泣著的湯加麗。
湯加麗無可奈何的爬起來,流著淚跪在了王佩理的腳下。
"念給我聽!"王佩理又拿出那張紙,讓湯加麗念。
"第一條,下班就回家,如若晚了,願受丈夫責罰,不得叫苦;第二條,家里的活全是我應做的,包括侍侯丈夫的一切,丈夫若不滿意,必須馬上改,不然願受責罰;第三條,不許管丈夫的事,丈夫怎麼說就怎麼做,若不順從,願受責罰。"
湯加麗抽泣著念了起來。
"妳說?妳今天犯了幾條?"王佩理惡狠狠的質問著湯加麗。
"佩理,求你別這樣!"湯加麗苦苦的哀求著他。
"少廢話,知道嗎?今天妳犯了兩條,下班不回家和其它男人鬼混,我都還沒罰你,又敢管我的事,妳說該怎麼辦?"
"我......"湯加麗不敢再向他解釋。
"滾到床上來跪著!把腿分開,用手把妳的騷屄扒開,我今天倒要看看妳的屄有多騷?"
湯加麗不得不順著王佩理的意跪在床上,分開兩條大腿,用雙手的食指把陰唇向兩邊大大的分開。
王佩理看了一眼湯加麗的陰部,點了一支煙猛吸了幾口,然後把煙頭伸向她的陰部,用煙頭烘烤著她的陰唇。
"呀......"
湯加麗疼得渾身顫抖著,慘叫了一聲,但馬上又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怕自己的叫聲吵醒了鄰居,讓人知道不好。
煙頭繼續烘烤著湯加麗的陰部,她疼得眼淚直流,但始終不敢叫出聲,手也不敢放開扒開的陰唇。
一根煙燒完了,王佩理也困了。
他淫笑著看著湯加麗的痛苦的表情。
"行了到地上跪著去,我要睡覺了,對了,妳去找一支毛筆,然後再到廚房里拿個杯子。妳今晚就跪在地上拿毛筆刷妳的屄,用杯子接流出來的屄水,到明天我起來的時候檢查,接不滿一杯,妳明天就別上班了,繼續刷屄,什麼時候接滿了,什麼時候妳再出去。聽見沒有?"
王佩理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